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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事(20-26)(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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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没来过枫园吃过饭,通常这种地方都是会员制,我又没有什么正经事需要来这吃饭消遣,不过这层层绕绕的建筑格局确是别有天。

“哥,我想出去看看,这里我没来过。”我将手按在他腿上摇晃了几下,试图吸引他的注意力。

“看你吃得不多,不合胃吗?”他按住了我的手背,将我的手握在手中禁止我动,不过也没松开,只是放在他的腿侧,言语间也是关切。

他总算是想起我这个妹妹了。

“哥,我今晚要去新家睡。”

新家,是指他许诺给我的他那栋豪华公寓。

“想去就去吧。”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他牵动我的手,我顺势靠近,他用只有我们两个听得见的声音低语道:“不许带男上我的床。”

(二十四)色欲难禁

得到大哥的特许,我和邱辞先离开了包厢,因为我说要在枫园里面逛逛,邱辞便带着我去看枫园里的锦鲤池。

看有在池边,锦鲤徐徐游来,不一会儿几只变成了一群,我一颗一颗丢鱼食,顺便逗弄说邱辞撒鱼食的慷慨样子就象是撒化肥。

晚上的枫园倒没有我想的那般热闹,我看了一眼时间,心想自己是出来散心,可对于邱辞来说跟我多待一会儿都算是上班。

于是

我大发善心地从他手中拿过我的包,“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你全世界最好的老板决定明天给你放一天假。”

象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他强压着嘴角,说:“我送你回去。”

“又不顺路。”我嘟囔着撩了一下发,抬望向锦鲤池上方的天井,满月刚好挂在天井的上空。

“池家就你一个孩子,况且也不安全,总裁的住处我也知道在哪,也不过绕五分钟的路而已。”

“果然啊……还是邱辞最心疼我。”我伸手抓住他的胳膊肘,趁着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亲了一下他的嘴唇。

刚巧我身后走来几个,邱辞单手环住我,将我带到一边,可能是我偷袭的角度过于刁钻,包上的金属链因为我的突然转身不小心就勾到了身后的

“抱歉,先生。”

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和身后的是怎么刮在一起,邱辞先做出反应,替我道了歉,然后帮忙去解那挂在对方袖扣上的细链。

既然邱辞已经帮我道歉,我做小鸟依样笑盈盈地看着他替我解决麻烦。

不过此处大概是为了凸显月色,只是安装了几个景观地灯供客看路,光线很暗,我手包上的链条又很细,对方的袖扣又好像是定做的特别款式,邱辞并没有解开。

“我来吧。”

对方脸上已经露出不耐之色,我怕起不必要的冲突,将邱辞推到一边,用蛮力一扯,链子直接断开,我随便拨弄几下,链条就象是没了生命的蛇一样垂落到了地上。

我挽住了邱辞的胳膊,“走吧。”

***

平安回家,跟邱辞在电话里报了晚安,我坐在大哥的床上感受着充满男气息的房间,忍不住躺在上面滚了两圈。

躺了还没叁分钟,手机屏幕上就亮起了大哥的名字。

“你这么快就到了?”

视频里大哥坐在公司的椅子上,大概我们前脚刚走他就回公司去了。

“这都几点了,你又回去工作?”他平时并不会跟我视频,多数都是打电话。

“我在监控里看见你在我床上打滚。”

“我最喜欢你这套房子的原因之一就是够高,可以全站在窗边,还不用担心对面有看见,如果你再晚几分钟打过来,你就会在监控里看见我体在你床上自慰……还有,大哥你怎么会在卧室里装监控?”

“来接我吧,司机送庭昱回家了,今晚我陪你在这边住。”

“你放心庭昱一个在家?”

“他承诺的事一定会遵守。”他微笑了一下,“趁你还没脱衣服,来公司接我吧。”

我拿了大哥的车钥匙,换了一双拖鞋出门,如果他看见我穿着高跟鞋开车,一定会被说教一顿。

开车的话,大概六七分钟,他见我穿着他的大号拖鞋,又让我滚回到了副驾的位置上。

“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要在卧室装监控,是为了录什么见不得的小视频吗?”我发散思维地问道。

他瞥了我一眼,“我又不往家里领,多一个监控多一份安全,跟你脑子里的龌龊想法一点关系也没有。”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哥,我今天在枫园遇见一个旧。<s>https://m?ltxsfb?com</s>”

“旧?”他考虑到我的用词,笑着望向我,“谁的旧?”

“那的光线很暗,我看着好像是几年前在某个酒会上让你难堪的,叫什么我忘了,就是……”我比划了一下右眼下方、颧骨之上的位置,“这里有一个疤痕的。”

“哦……然后呢?”

“我之前听你和爸说过他们家产了,这才几年,又东山再起了?”商业上的事,我只记得八卦,其他一概记不住。

“你能记住一个不相关的也是很了不起呢。”大哥想了想又道:“他这两年一直活跃在城,听说他家最近在为他物色结婚对象。”

“他面相有点凶,看起来就不像好。”在很久之前的那个酒会上,他看起来就是那种易怒类型。

大哥笑起来,“凶吗,他可会讨城那些贵的欢心了,听说产之后他和一个很有权势的往甚密……你要是有兴趣,我可以帮你报个名。”

“我可不打算结婚,再说我还没玩够呢。”

回到家中,我没有换洗的衣物,他从柜子里翻出了穿了几次恤和运动短裤,因为不用清洗又柔软舒适。

洗完澡之后我直接换上他大得可以当裙子的恤和及膝的短裤。

“现在起,这是我的床。”我带着兴奋劲儿往床上一蹦,双膝着陆跪在床上,迅速钻进了他的被子里。

整间屋子里只亮着一盏小阅读灯,他赤着上身倚在枕上玩手机,没理会我的宣言。

屋子里的窗帘也没拉上,坐在床上就可以远远地看见城的地标建筑群。

“大哥!”我重重的压在他胳膊上,疼得他眉一皱。

他从我身下抽出右手,抓了抓我的脑瓜顶,眼睛还

盯着手机屏幕。

我看向他的手机,顺势坐了过去,将被子围在身前。

“哥,想不到你也会看美啊。”

手机上的美正跳着感撩的舞蹈,软体娇躯,不甚美好。他拇指一滑又跳转到了下一个美

“谁不喜欢美呢。”他轻声道,抓脑壳的动作没停,很快又滑到了下一个美

我有些泄气,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依偎在他身侧,他抓我脑瓜顶的手自然地环在我的肩膀上,象是小时候给我讲睡前故事一般自然,只不过儿童读物变成了手机屏上摇晃的波。

“今天不是累了,怎么还有心折腾?”他的手指摩挲着我的手臂和肩膀,又轻轻地拍上几下。

“什么折腾,我就是想跟你待一会儿。”我伸手滑到上一个视频,“她在网红圈特别出名,听说上次在屏幕前跳了一个舞,丝刷了一百五十万的礼物。”

“你还关心这个?”

我身子往下移,躺在了他的臂弯里,脸颊贴在他的右胸上,手也横在了他的腰间,眼睛还是看着他的手机屏幕,说:“其中,我们‘可的弟弟’给她刷了五十万。”

“看来我们‘可的弟弟’确实是长大了。”

“我们家好色都是祖传的。”我嗤笑道,“上梁不正下梁歪。”

他笑而不语,任我指点江山。

“你喜欢胸大的?这个好大,都不像真的了。”

“她的腿拉得好长,太假了……哥,你分得清天然和造的美吗?”

他看美,我就絮絮叨叨地挑毛病。

“当然分得清……”也许是觉得我实在聒噪,他关掉视频,改看起无聊的电影,不过把音量调成了静音。

听着他胸腔内均匀平缓的呼吸声,我的眼皮开始不受控制地张开、合上、张开、合上,也不知过了多久,意识已经进半睡半醒的状态,可以感觉到床因为他的动作而下陷,他没有把我推到一边去,从平躺改为侧卧,他将被子拉高盖住我的背部,隔着被子将手臂搭在了我的身上。

兄妹本不该如此亲近,可我不想。

整个贴着他的胸膛,手臂缠住了他的腰。

我们贴得如此之紧密,只有侣才会以如此缠绵的姿势睡在一张床上。

彼此间心知肚明,有些东西早已不是兄妹感能说得清的。

“哥……”我收紧了手臂,甚至已经可以感受到小腹上有一热源紧贴着我。

他没出声,只是将吻印在我的额角,没有挪开。

身体里有一团小小的火苗在煎烤着理智,我的手从他的脊背一寸一寸地移至他的腰间,指尖游走在他的内裤与腹肌之间。

他知道我在做什么,却依旧没有阻止我。

直到我的手指勾住了他的内裤,往下带的时候,他用特别特别轻的声音回应了我。

“……别这样。”

他的手从身后扣住了我的肩膀,我整个都被他挤压在胸前,这动作并不象是在阻止什么。

我的房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紧绷的身体和心跳。

原本停止的手指不再勾他的内裤边缘,而是顺着他的鱼线,以磨的尺度缓慢下探。

里面没有茂密的体毛,我猜他很早就做好了剃毛管理,下一秒他的另一只手压住了我的手腕。

“乖……别考验我……”他喃喃出声,声音低微难辨。

一个成年男子,稍一力气就可以让我皮肤青紫,但他却以最柔软的姿态祈求我。

可对我来说,这样的他哪里是在求我,无异于是另一种邀请,柔弱到我可以为所欲为。

这一道禁忌的大门早在很多年前便被我叩开过,成年男的身体,血缘上的纠缠,对我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对他来说,却是一辈子都不可能迈出去的一步。

从他掌心抽出我的手,捧着他发烫的手掌,一点一点推向我的衣内,再进一点他的掌心触及到了我的肋骨,我按着他的手覆上了我的房,他的手此刻显得特别的大,他没有任何使力的动作,却被我按压在上面揉弄着。

他就这样被我狎弄着,我不会仅以一种刺激邀请他迈出第一步,我微微仰,已经拉上的窗帘隔绝了所有的光线,周身尽被他的气息和身体笼罩。

我轻轻啄吻了一下他的唇角,湿热的舌尖钻进了他的薄唇之间,他没有回应我,我含着他的下唇,轻柔啮咬着,可他依然没有回应我。

“青禾……”我几近央求地叫着他的名字,“……别拒绝我。”

(二十五)近亲相

黑暗拉长了我对时间的感知,过了很久,他轻轻地握着我的手,不再无动于衷,长指与我缠在一块,他张开薄唇回应得小心翼翼,我再次将舌探,w吮ww.lt吸xsba.me、勾弄,他欲拒还迎,呼吸声和水声缠搅在一块。

他熟稔地扯掉我松垮的运动短裤,双手拉着我恤的下摆往上一提,我配合地抬起手臂,他脱掉了我的衣物扔到一

边。

他翻身将全身赤的我困在身下,一个长长地吻之后,他伸手按了下窗帘的开关,藉着繁华夜景的光对上我欲望重重的脸。

他的指腹顺着我的颈动脉下滑,点在了胸的吻痕上,在上面画了一个圈,他眼神沉沉,神色晦暗不明,“原来是这么累着的……”

他双唇微张,舌尖划过我的,灵活的在上面绕弄一圈,又在顶端顶拨了两下,津浸润着,在月光中泛着水泽。

我被弄得浑身似蚁虫爬过,曲起的膝盖摩擦着他已经隆起的下体。

他很喜欢探索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我亦不得闲,拉下了他最后一道防线,我俩终于赤相见。

大哥喜欢我的房,水声啧啧回在卧室中,我抱着他的,揉了他总是梳理得一丝不苟的短发。

他的手劲很大,在他指缝中变换着形状,痛感和快感织在一块,一时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

我几次想要起身伺弄他,他都不予理会,压在我身上听我在他身下连声吟叫。

“艳生……”

他贴着我的耳边唤了一声,我知道他要做什么,缓缓分开了双腿,卡在他的腰侧。

我们的器紧贴在一块,他没有,整个茎贴在我的小唇上,分泌出来的早已将它淋湿,它可怜地昂着,等待着我去接纳它。

“为我生一个孩子……好吗?”他唇抵在我耳边,发烫的胸膛紧贴着我的身体,腰部缓缓使力,将其中,他态度诚恳,言语间有些许惋惜,我知道他是在认真地讨论这件事。

“……谁的都好,只要是你生的……”

我勾着他的脖子,感受到他茎每一寸肌肤与我紧密相连,“真狡猾……”

整个屋子都回器撞击在一起的声音,他的床垫因为他的动作而摇晃着,我仿佛躺在被海水覆盖的沙滩上,意识在欲海中沉浮。

他的呻吟声低沉急促,格外催,急了我一百多下,我与高仅一线之隔。

忽然,他猛地停下了抽的动作,将茎整根抽了出来,他翻身下床,将我整个从床上抱了起来,我被他带到了落地窗前,我了解到他的意图,双手撑在玻璃窗上,他双手提着我的腰,我踮着脚尖勉强方便他后

刚刚我们都在高边缘,换了体位之后,他不再急于猛烈地抽,为了延缓高带来的快感,他放慢了弄的速度。

原本撑着玻璃的手臂渐渐失去力气,

他单手卡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抱着我靠在他的怀里,无数盏灯光在眼前晃,我的脚尖几乎要离开地面,我被他的濒临失禁,他太过凶猛,每顶一下都让我出水来,地上、玻璃上,我的脚下和腿侧皆无法幸免。

背德的快感剥去了所有文明的外衣,我叫到嗓子沙哑,甚至咳起来,他完全勃起的茎,即便是在之后也接近二十厘米,拔出来的瞬间挤压到了我的膀胱,尿瞬间到了地上。

我高到出现了短暂的晕厥,大腿不自觉地抖着,自我道里流了出来,滴在了他漂亮的地毯上。

我全部的重量都依靠在了大哥的身上,他抱着我的腰,右手从我胸前环过扣在我的肩膀上。

恢复意识过后,那种仿佛死过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抽泣,我只是觉得这样哼哼唧唧的很舒服,他抱着我,哄着我,让我坐在他腿上,、尿混在一起蹭得哪都是。

缓了好一会儿,他喂我喝了点水,我总算把气喘匀,我感觉我现在脏兮兮得像块用过的抹布。

“大哥……我好累……”他得太太猛,我的下体此刻已经开始麻木了,我只想用牲来形容他在这一场兽中的表现。

我被抱进了浴室,我伏在他的胸前,他怕我摔倒抱着我的腰,我们两个象是连体婴一般站在花洒下面冲了好一会儿。他又用花洒冲了我的下体,直到他探进去的手指再带出来的是清澈的体才将我用浴巾捆出了浴室。

主卧已经没法再睡了,我们换到了另一个房间。

他很神,而我已经快睡着了,还是那个姿势,他单臂揽着我,轻声讲着奇怪的话。

“这里离公司很近,适合你上班摸鱼……客卧也可以改成婴儿房。”

我掀了掀眼皮,很快又合上。

“……下面那一层也是我的。”

他见我彻底没了回应,伸出手刮了我鼻子两下,我听得见也感觉得到,只是意识飘远真的要睡了。

***

“诶,不是、我今天说了让你休息的啊?”

送机是十二点半,我十点钟听到主卧那边有在搞清洁,才勉强爬起床,想着打电话问一下我的车钥匙是不是还在公司,结果邱辞说他要临时去德国出差。

我纳闷,邱辞现在手的工作跟德国什么的也没关系,怎么忽然把他弄去出差了?

“大概一个星期就回来了……想要什么礼物?”

“礼物?没什么想要的啊?”我努力想了想,

“你忙完就早点回来吧,我这几天不去上班了,我可不想一个面对那么多工作。”

或许应该找一个助理分担她的工作。

“无药可救。”

和邱辞聊完,我有意避开了清洁员,我注意到做清洁的似乎并不是这栋楼的工作员,象是专门请来的,我不禁想可能是大哥担心隐私外泄。

大哥离开的时候我并不知道,换洗的衣物早起的时候就已经放在床边,我洗漱完毕就拿了大哥的车钥匙出门。

员工早就把我当做空气一般自然,他们知道我除了吃吃喝喝基本上不会做什么事,如果邱助理不在,我基本上在办公室里呆半个小时的可能都不会有。

我坐在办公桌前化妆,我要做好我池家大花瓶的工作。

我掐着腰,看了一眼戴在我手上的表,是我从大哥那翻出来的,虽然是男表,但架不住它好看呀!

今天外面的天气也格外的好,我心也不错,转来转去就跑到了大哥所在的楼层。

按说男第一次上过床后两者关系必定亲密,但又不适用于我和大哥,所以我现在是以妹妹的身份还是的身份跟他讲话?

如果意体现得太明显,会不会被别看出端倪?

我思忖着,又想到了另外一种况,有的会在事后后悔做错事,大哥会不会也因此自责,我嬉皮笑脸地过去也许真不太合适?

如果他忽然进贤者时间,为了断把我送到遥远的美利坚,也有可能是德国,要不然邱辞怎么去德国了呢?也许是给我探路去了……

想到这儿,我手里的椰子水都不甜了。

我装模装样地敲了敲他的门,听到了他说“请进”,才探探脑地将门开了一个小子,窥探他脸上的表

“进来吧。”

他神色场,倚在转椅上依旧严肃。

我忽然有种自己很兜不住事儿的感觉,莫名其妙地觉得自己有点不值钱。

“大哥。”那种去班主任办公室的感觉回来了,毕竟昨天是我先手勾引他的。

“有事?”

“有,”我脑子转了一遍,没话找话地问道:“就是——邱辞怎么忽然被派去出差了?”

他手上拿着一只签字笔,右手下意识地转着笔帽,“他是个男,总不能天天围着你转,做你一辈子的秘书吧?”

“那我可不可以找一个助理,薪水可以我出。”

“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的工

作也不需要两个。”

我故作为难,但已经隐隐觉得大哥是想给邱辞提拔上去,若我反对,反而会有些自私,哪有男会因为顶上司比较漂亮而放弃升职加薪的?我可不觉得我在邱辞心里有这个地位。

“那我这次自己挑,一定要找个比邱辞还能的。”

大哥掀掀眼皮,“助理不比秘书,还是给hr,我替你把关,至少你几天不上班的时候有代替你做工作。”

我拉开椅子坐到他办公桌对面,“大哥,你是不是想直接找把我的工作都了?”

“你又没耐心学。不过也好,这个家总该有个是纯享福的,又苦又累的事就给别做吧,你想活,可以回家把卫生打扫了,一样也是工作,或者去看看新家怎么布置。”他仍觉讲得不够清楚,补充道:“邱辞以前就是帮你做了所有你不想做的事。”

“大哥,我要是邱辞现在站在这儿都要哭着感谢你了。”什么时候这么体恤下属?再说我有那么不堪吗?

“净说胡话。”他微不可见地摇了摇,露出一抹无奈,“吃饭了吗?”

“还没。”我故意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一会儿就要出发了。”

我戴的是金属链,他伸手掐着一节表链大概量了一下我手腕的尺寸,“是该买块合适的表,等你生的时候,我送你一块。”

“你这么说,生礼物就没有惊喜可言了。”我见他态度有所缓和,走到他的身边又抱住了他。

见我撅着抱着他,他拉着我的手臂,让我侧坐到他腿上,顺势抱着我的腿搭在转椅的扶手上。

“下周方姨来,你两天还是在那边多照顾一些,庭昱跟他们叁个都不熟悉,我们全家都跑出去避难也太明显了。”

听到这个噩耗,我眉毛拧得抬纹都快出。

“大哥,邱辞不在我可怎么活——”

“方姨喜静,你这么闹腾她不会让你时刻跟着她的,老二和老叁实际上也是过来和我们吃顿饭而已,大部分时间是去度假来的,他们那么烦你怎么可能忍受和你待在一块?”

(二十六)兄妹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林予森低下,用指背拨掉了我脸上的食物碎屑,从大哥的办公室一直到机场都稳稳地黏在我的脸上。

“怎么会,大哥特别跟我讲的,要我今天送送你。”

“原来不是你想送我啊。”林予森放下手,不过他并没有觉得有所冒

犯,反而是逗弄的意思居多。

“大哥有点忙,让我代为送行。”

我看见姐夫推着予森的姐姐朝着我们的方向走过来,知道这次是他姐姐与他随行,我依旧要做样子假装不知道,“你姐姐和姐夫也来送你了。”

他垂下眼眸,笑容和煦,“也许,你可以来我的城市看看我,或者在秋天,或者是圣诞节?”

画饼我还是会的,于是点点,痛快地回应道:“好啊。”

姐夫与我都表现得十分有分寸,简单寒暄两句,就将送别的主场给了眼前这一家子。

除了不忠,他对自己妻子的照顾可谓相当体贴细致,最后夫妻二在我眼前告别。

林予森和他姐姐与我们道别离开之后,我去了一趟洗手间,等我出来的时候姐夫正站在外面打电话,见我出来,他伸出手揽住了我的腰,继续和对方流,与其说是与他并肩而行,不如说是被他连抱带拖的往停车场走。

挂断了电话,他脸上露出又露出那一派轻松的表,单手抱改为双手,将我圈怀中。

“姐夫好。”

地下停车场光线相对暗一些,来不及找自己的座驾,便被他抵在柱子上,吻得七晕八素,我的扣子被他解开,露出花样繁复的黑色蕾丝内衣,这是大哥的喜好,他亲自挑选的款式,直接把我的胸部又挤出了一个罩杯。

吻痕有有浅迭在胸上,他隔着内衣推高挤压着我的房,引得我低吟出声。

他咬着我的耳朵坏笑,“还有力偷吃?”

“啊!”我痛得皱了下眉,他竟然含着我的耳环扯我的耳朵。

他的吻细碎的印在我的面颊上,五指挤进内衣的下缘摸上了,“他用什么姿势了你?是后吗……”

他摩挲着我后颈与肩膀,那里有一处咬伤,只有一个姿势是最方便这么下的。

衬衫挂在我的臂弯处,薄唇吻掉了我嘴唇上的红,我难受地扶着他的手臂,姐夫抱着我,没有再的动作,我们两个都非常有默契的决定缓一缓。

我无力的将全身的重量倾斜到姐夫怀中,抱着他休息了差不多五分钟,他才替我整理好弄的衣物,“我有件礼物要给你。”

“礼物?”

他拉着我找到他的座驾,从后备箱里拿出了一个硕大的袋子。

“本来想着哪天约你出来的时候送给你的,没想到这么快就见面了。”

想不出他送我礼物的原因,只当是对

我有几分喜,我便老实接受,等他的酒吧开业我再还礼就好了。

“是晚礼服?”

“觉得很适合你,就让朋友送给我了。”

“谢谢姐夫。”我不确定自己是否喜欢,但总归是姐夫送的,他的眼光我还是相信的。

“这两天可能没办法陪你,我要去h城一趟,等我回来,我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他的吻象是哄小朋友一样。

“偷偷摸摸的?”我喜欢他身上那种成熟的感觉,也喜欢装扮小姑娘逗他玩。

“看你对偷偷摸摸的定义是什么。”他伸手捏了一下我的鼻尖,又在上面补上一吻。

我很少出席需要穿晚礼服的场合。

通常况下,是参加小圈子的聚会,比方说同龄居多的场合,大家不必过分讲究家世和身后的利益关系。

池家的经济命脉都由大哥掌控者。父亲如此乐于跟不同生孩子的原因,也是为了在众多子中选出一个最优秀的,二哥和叁哥也很优秀,但多数是在方姨的圈子中活跃着,我和池庭昱属于池家的幼苗,享受着福利不用心家族事业。

但就现在的况看,只有我一个各方面都很普通。

***

我将礼服送回到了新住处,反正早晚是要搬过去的。

酒足饭饱之后,食困来袭,加之昨天一整天都处于亢奋发的状态,又和大哥做了大半宿,几乎是沾到枕就睡了过去。

直到安静的卧室内手机铃声骤响,才发现大哥已经回到了家中,此刻,正立在床边,一边用浴巾擦着发,一边用手机回复信息。

那个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已经被他按掉,他赤着上身,腰间系着浴巾,他不太喜欢户外活动,但肌紧实恰到好处,胸肌和锁骨上有几处我啃咬留下的齿痕和吻痕,鱼线和腹横肌隐没在浴巾下,很难把视线从这感地带移开。

觉察到我在看他,随即将手机轻轻搁置到一旁,朝我勾了勾手。

“过来。”

我听话地坐起身,缓缓地膝行至床的另一侧,软下膝盖,跪坐在床边,他顺了顺我因为睡觉而掉的长发。

“扔在沙发上的礼服是需要送去护理的?”

“刚拿回来的,还没来得及收起来。”我不喜欢收纳,但大哥极其注重房间整洁。

“穿上,我看看。”

“我还没试过,也不知道合不合身。”拿回来的时候也就是看了看样式,也没

想什么时候需要穿。

“不是定制的?”

“是朋友送的。”我如实回答。

礼服放在楼下客厅的沙发上,我在客厅将身上的衣物褪下,反正一会儿也是要去洗澡,脆脱了个净。

这件流苏裙在客厅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光,通常我不会穿这种——亮得象是一条刚从海打捞出来的带鱼,它会随着光线折出五颜六色的光,且因为设计的原因对腰比的要求很高。反观另一件就很不错,高开叉的黑色礼服,腿有多长,叉就开多高,至少在颜色上不会那么显眼。

我正整理着肩带,听见楼上有声音,一抬便看见双肘擎在金属扶栏上,俯身看着我的大哥。

“好看吗?”

我仰起望向他,单手托腰,在他眼皮底下转了一圈,流苏随着我的动作而轻摆。

“这里有点紧,晚上我吃得有点多。”我捂着小腹,微微收了一下,“这样……或许更好一些?”

他直起身,从楼梯上走下来,屋内即便没有那么热,他依旧赤着上身,维持着一条浴巾系在腰间的形象。

我们亲热过,只是现在的他看起来感觉更加壮,肌的线条也凸显出来,薄肌的美感令无法移开目光。

我忽然有了点不确定,“是不是太闪了?”

我常以拥有这幅好皮囊为傲,可大哥不同,他见识过无数我这样的,我不觉得自己比别更有魅力。

“我还想看看这件。”他没有回答我,而是拿起沙发上的另一件黑色礼服,以眼神示意我换上给他看。

见他没有避开的意思,我便在他的注视下背过身去,将披散的发挽起,露出脖颈和肩胛。他立刻明白了我的用意,将背后的拉链缓缓下拉至部。

放下长发,胸前的布料随着拉链的打开垂挂在腰胯上,我尽量不让我的腰撑坏拉链和布料,用手指卡在裙子和部之间,一点一点蹭着把裙子脱了下去。

我背对着他,赤着身子从他这个形衣架上拿走了那条黑色的礼服。

比起那条流苏裙,这件就宽松了许多,高开叉的裙摆随着双腿而动,自然便会让垂感极佳的晚礼服露出它正红色的内里,配上红底的高跟鞋,就是走红毯也毫不逊色。

他默契地帮我拉好了拉链,只是在我歪整理耳环的时候,他的手从后面扶住了我的腰身。

他将鼻子埋进我的发顶,露的背部贴着他滚烫的胸膛,我的手覆在他的手背上,这样的姿势维持

了半分钟。

他的手指绞着我的指尖,我能听见一次比一次沉重的呼吸声,用脸颊摩挲着我的侧,经历过昨晚,我已经能够明白他这些举动的含义。

这是他的领地,比办公室更宽敞也更私密,我也能明白他想要什么。

我从他的手中抽出手指,转过身,他顺从着我的动作,被顺势推坐在客厅中央的异形沙发上。

沙发宽度足以让他半躺在上面,他虚攥着我的手腕,任由我五指推着他的胸肌,使他靠在沙发靠背上,他肌线条随着我的动作而紧绷,指尖一路向下划过腰间浴巾,松开了他系在腰间的活结,没了浴巾的遮掩,他的整个露在空气中,因为我的注视,它再度向上昂了昂

我顺手拽下一个靠枕扔在他的脚下,跪在他的脚边,顺势分开了他的双膝。

他没有半分抗拒或是言语上的阻拦,俊美的脸上露出几分难忍的痛苦,眉微蹙,黑色眸子半低垂着,看着我略有些得意的脸。

我半张着嘴唇,微微吐出舌尖,追逐着他因为兴奋而翘动的,毫厘之距却又不碰触,呼出的气息轻轻洒在他光滑的上。

反复几次,他有些难以忍受地按住了我的后脑,直接戳在了我的脸颊上,他并没有强硬的让我含住它,而是模仿着的动作在我的脸颊上摩擦着,他每一次律动小腹上的肌便在我眼前一收一放有规律的收缩着。

他饱胀的囊撞着我的下,我抬着眉眼与他相望,彼此眼中都饱含着浓浓的欲望。

就这样蹭了我一会儿,他的气息愈发不稳,停下了挺胯的动作,没有润滑直戳我的脸只会让他觉得更加痛苦,我轻轻推了推他,让他老实地靠在沙发上。

我握住他炙热粗大的,完全勃起的单手已经无法握拢,我再度伸出舌,刚刚就没有吞咽过津,顺着舌尖滴落下来,连成了一条水线浸润在他涨到发硬的顶端上,在室内不那么明亮的灯光下它泛着闪闪的水光,我顺势套弄着它几下,将津涂在了整个上。

有了润滑,我将发拨至耳后,一手继续套弄着,一只手握住了他鼓胀的囊,他将私处整理得非常净,没有任何耻毛带来的不适感,我甚至有点怀疑他刚刚就有做过整理。

我张开嘴唇在他的上落下一吻,然后将最大程度地含了进去,埋在他的小腹之下,为他做起了,他的粗大让我不得不张大嘴,又要顾及牙齿不要刮到他,他食髓知味,配合我的动作将往里送

,我尽量放松喉管,让他的顺利通过喉咙,整个进去。

他能感受到我喉咙生理的蠕动,里面被他填满。呼吸和让他舒适成了二选一,我尽量不让自己的眼睛上翻,再漂亮的美也会因为喉而面目变得狰狞,我不去看他,但眼角已经有生理眼泪流了出来。

他双手扶着我的,顶撞在我咽喉处让他产生了极致的快感,很难在高涨的欲望中把持住自己,连几下之后,他有了的感觉,我能在他沉重而痛苦的喘息中觉察到这一点,不过他仍在极力克制,忍了一会儿之后,脆报复重重地顶了我几下,我呜咽出声,指甲在他大腿上留下抓痕。

他怕呛到我,停下弄我嘴的动作,让自己慢慢撤出来,不过我还是迎了上去,没有让他完全出来,茎完全退出狭小的咽喉,留在了我的中,我慢慢调整了气息,一边用舌环着他的绕弄着,一边吞吐着,如此反复几下他腰部一僵,一在我的软腭上。

略有些腥气的味道充斥在中,他得很多,我很自然的将它们悉数吞咽下去,得益于我经验丰富,如此这般也没将他的中吐出去,余下的动作更象是事后清理,我避开最顶端的马眼舔弄了一番,在腔内将空气挤压出去,模拟出真空的状态再将它吐出。在他的客厅中发出了非常清晰的一声“啵”的响声,象是为我俩的第一次喉开了一瓶香槟。

我只是想逗弄他,却没想到会发出这么大声音。

他看我的表有些惊讶,但很快就变成了严肃,长臂一伸将我从地上捞了起来,整个被拽到了他赤的身上。

四目相对,他抿下还挂在眼角上的眼泪,原本有点生气却又忍住了。

“这话不应该我问……”他又皱起了眉,吸了一气,“都是哪些男教的!”

看得出他内心的矛盾,一方面觉跟我做很爽,一方面又懊恼让他爽得对象是亲妹妹,另一方面还气我过多的经验。

他的茎还硬着,只是被我的礼服下摆压住了,我环住他的脖颈,故意软声欺着他的鼻子撒娇,“大哥,我嗓子疼,你顶得太用力了……”

里还有他留下的腥气,果然双重刺激下他再度硬了起来,他抱着我,将身后的拉链再度拉开,几番拉扯,我们俩赤相见。

他没有急于我,而是让我坐在他怀里,面对面看着彼此,就这样看着。

“怎么还象是没长大一样……”他无奈地低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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