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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不为人知的一面(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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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浓得化不开,贵州一个旧的出租屋内,空气仿佛凝固成一块沉重的铅,压得喘不过气。<va/r>lt\xsdz.com.com</var>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昏黄的灯光从一盏老旧的吊灯上垂下来,像病态的眼神,斜斜地洒在斑驳的墙壁上,墙面上的水渍和剥落的石灰勾勒出一幅幅扭曲的图案。墙角的裂缝如蜘蛛网般蔓延开来,缝隙里透出隐隐的霉味,混杂着廉价烟的呛气味,让整个房间弥漫着一窒息的颓废。地板上散落着几片碎纸和烟蒂,木椅吱吱作响,仿佛随时会散架,岛屿晨铃——一个27岁的年轻,瘫坐在上面,手里夹着一根半燃的香烟,烟雾缭绕,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的电脑屏幕亮着,幽蓝的光映在他紧绷的脸上,qq聊天窗里,一条条消息如暗藏的毒蛇,悄然噬咬着他的神经。对面的叫“黄毛”,一个自称认识他友的神秘男。窗外,远处传来几声犬吠,夹杂着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像是夜的低语,却无法掩盖房间内的死寂。桌子上放着一只旧的搪瓷杯,杯沿缺了个,里面残留着几滴浑浊的茶水,旁边是一包揉皱的烟盒,露出几根歪斜的烟。岛屿晨铃的眼神呆滞地扫过这些细节,试图抓住一丝熟悉的平静,可那平静早已被黄毛的第一句话撕得碎:“像那个是你朋友?”

这句话像一颗石子丢进平静的湖面,激起涟漪,瞬间将他拉无底的渊。他皱起眉,手指在屏幕上停顿了几秒,指尖微微发抖,才敲出一个问号:“?”他友叫王晨晨,一个身材瘦削、眉眼清秀的孩,左手上有一片模糊的纹身——一朵绽放的玫瑰,象征着她对自由的向往。他们往一年多,她总是轻描淡写地说自己过去是个“普通打工妹”。可最近,她的夜归、遮遮掩掩的态度,还有手机总是锁着,接电话时走到阳台压低声音的习惯,都像针一样刺痛着岛屿晨铃的心。他曾问过她,她只笑笑,说他多疑。可现在,黄毛的话却像一颗炸弹,在他平静的生活中炸开一个黑

“我以前在国内见过她,你小心一点。”黄毛的语气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在享受这场对话的乐趣。岛屿晨铃心一紧,手指飞快地敲下:“你咋知道我?”屏幕那的黄毛似乎早有准备,回复得漫不经心:“看你像想起来了。她以前在东莞做过小姐,一天接三个。”这话如同一记重拳,狠狠砸在岛屿晨铃的胸,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他猛地站起身,烟灰落在地板上,烫出一个小黑点,发出轻微的“滋”声。“你胡说八道!”他几乎想直接骂回去,但手指颤抖着,最终只打出:“你怎么证明?”

黄毛不紧不慢地发来一张照片,模糊的背景里,一

的手臂上隐约可见一片纹身,和王晨晨手上的图案惊地相似。那是一朵玫瑰,但照片中的玫瑰被影笼罩,显得有些郁。岛屿晨铃盯着屏幕,喉咙发,耳边仿佛响起一阵嗡嗡声,像是无数苍蝇在脑海中盘旋。他想反驳,想说这是假的,可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王晨晨每次洗澡时遮掩手臂的动作。她曾说过,那纹身是年轻时的冲动,却从不让他细看。现在,这些细节像拼图一样拼凑起来,指向一个他不愿面对的真相。房间里静得可怕,只有qq的提示音一下下敲击着他的神经,仿佛在嘲笑他的无知。他吸一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胸压抑的怒火却越烧越旺,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痉挛。“你是谁?你为什么知道这些?”他不自觉地说出了声,声音在空的房间里回,撞击着墙壁,又反弹回来,像是在质问他自己。屏幕上,黄毛的回复姗姗来迟:“我以前上过她,800一次。”这句话像一把尖刀,直岛屿晨铃的心脏。他感到一阵眩晕,身体摇晃了一下,差点摔倒。他扶住桌角,桌上的搪瓷杯被撞得晃了晃,茶水洒出一小片暗色的水渍。他呼吸几次,手指却不受控制地在屏幕上敲下:“你在撒谎!”

可他的内心已经开始动摇,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捏得碎。他想起半年前和王晨晨去圳出差,她说要见“老朋友”,晚上回来时眼神躲闪。那晚她主动缠着他,动作生涩却带着一奇怪的熟练。他当时没多想,可现在,那些细节像刀子一样割开他的记忆。他开始想象王晨晨在酒店里的模样:她穿着一条紧身的红色吊带裙,裙摆短得几乎遮不住大腿根,胸半露,脸上挂着职业的假笑,迎合着陌生男的需求。她斜靠在床,双腿微微分开,眼神空,仿佛灵魂已经抽离,只剩下一具躯壳在机械地动作。一个满脸油光的男——或许就是黄毛——站在她面前,解开裤子,粗鲁地抓住她的发,强迫她低。她咬着牙,喉咙里挤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带着屈辱和麻木。那男咧嘴一笑,吐出一句下流的话:“贱货,值800块吗?”而她却不得不迎合,双手攀上他的腰,低声呢喃:“哥哥,舒服点,我再用力。”她的手指在男身上游走,动作熟练得让心寒,结束后,她面无表地接过一叠皱的钞票,塞进手包里。

“不,不可能。”岛屿晨铃摇摇,试图驱散这些可怕的画面,额上渗出一层冷汗,手掌在裤腿上擦了擦,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可黄毛的话像魔咒一样缠绕着他:“她下面毛很少,两年前才处。我和我朋友都找过她。『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这些露骨的细节让岛屿

晨铃感到恶心,胃里一阵翻涌,但他又无法抗拒地想知道更多。他想起王晨晨每次亲热后急匆匆跑去厕所的模样,还有她胸那道浅浅的疤——她说是不小心划伤的,可现在听来,像是某个粗的客留下的印记。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另一个画面:昏暗的酒店房间里,王晨晨被压在床上,男粗鲁地撕开她的衣服,布料撕裂的声音刺耳而冰冷。她咬着牙忍受,嘴角渗出一丝血丝,眼角却涸得没有泪水。那男喘着粗气,掐住她的脖子,低吼道:“叫啊,再大声点!”她被迫挤出一声声碎的呻吟,身体僵硬地迎合,直到男满足地离开,留下她蜷缩在床上,颤抖着数着那800块钱。

“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他终于忍不住问,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几乎是在哀求。黄毛的回答简单得令毛骨悚然:“看你像突然想说。”岛屿晨铃攥紧拳,指甲嵌进掌心,渗出几滴血,手机屏幕的光映在他愤怒又无助的脸上。他想关掉聊天窗,却又像着了魔一样,继续追问:“还有什么?你还知道什么?”

黄毛似乎很享受这场对话的节奏,停顿了一会儿才回复:“她以前技术很烂,后来有没有给你过?”这句话让岛屿晨铃的怒火瞬间发:“你闭嘴!”他猛地一拳砸在桌子上,木桌发出“咔嚓”一声轻响,杯子里的茶水彻底泼了出来,淌了一地。可他的手指却不听使唤地打出:“你在哪里做的?她叫什么名字?”黄毛轻笑一声:“东莞,酒店里。她叫王晨晨,800一次。”

岛屿晨铃的脑海中炸开一片混,像是无数碎片在尖叫着拼凑。他开始回忆起与王晨晨相处的点点滴滴,试图从中找出绽。她曾说过自己是处,但第一次亲热时并没有流血,他当时以为是运动造成的。现在想来,或许她早已不是处。他想象着王晨晨在酒店房间里的另一幕:她跪在床上,发散,嘴里含着一个满身汗臭的男,眼神麻木而空。那男抓住她的,用力按下去,嘴里骂道:“再点,别他妈偷懒!”她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嘴角溢出一丝唾,脸上满是屈辱,却不敢反抗。结束后,她擦擦嘴,接过钱,低声说:“下次再来找我吧。”那语气甜腻得让作呕,却又熟练得像是演练过无数次。

这些幻想像毒药一样侵蚀着他的理智,他突然想起和王晨晨的亲密时光。他曾试图在出租屋的床上拉近她的距离,可她总是冷着脸拒绝:“别碰我,今天不行。”他不死心,伸手去解她的衣服,她却一把推开他,语气冰冷:“要弄就快点,别拖拖拉拉的。”他愣住了,只能硬着皮继续

,可她全程皱着眉,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嘴里不断催促:“快点,弄完我还要洗澡。”他想让她放松,试着吻她的脖颈,她却偏过,冷声道:“别亲,脏。”他无奈地问:“你能不能享受一点?”她却翻了个白眼:“有什么好享受的?你带套了吗?”他点点,拿出一只避孕套,她却一把抢过去,自己撕开包装,熟练地给他戴上,动作快得像是在完成任务。整个过程,她没有一丝愉悦,眼神空地看着天花板,嘴里时不时冒出一句:“快点,行了没有?”完事后,她立刻跳下床,冲进浴室锁上门,水声哗哗响起,像是在洗掉他的触碰。

“你有她的照片吗?发来看看。”岛屿晨铃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问,或许是想找到更多的证据,或许只是想惩罚自己。黄毛发来一张照片,照片中的着上身,背对着镜,手臂上的纹身清晰可见。岛屿晨铃的心沉了下去,他认得那个背影,那是他曾经拥抱过的身体。

“这不是她。”他试图否认,但声音已经没有了底气,连他自己都不相信。黄毛冷笑一声:“你自己心里清楚。”岛屿晨铃沉默了,他感到自己的世界正在崩塌。他想起王晨晨曾经对他说过的话:“我你,你是我的一切。”现在看来,这些话是多么的讽刺。他脑海中浮现出最后一个画面:王晨晨在一个肮脏的房间里,赤着躺在床上,身上满是汗水和不明体。一个肥胖的男压在她身上喘息,她低声呻吟,甚至主动抬起部迎合,嘴里喊着:“再用力点,哥哥!”结束后,她从床柜上拿起一叠钞票,熟练地塞进包里,脸上露出一个麻木的笑,转身走进浴室,像是要洗掉一切痕迹。

“你想怎么样?”岛屿晨铃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几乎沙哑。黄毛的回答让他不寒而栗:“我只是想让你知道真相。”说完,黄毛的像变成了灰色。“他下线了?”岛屿晨铃感到一阵恐惧,他不知道黄毛的真实目的是什么,但他已经无法回了。他想丢掉手机,想逃离这个旧的出租屋,可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他点燃另一根烟,吸了一,烟雾呛得他咳嗽起来,眼泪混着烟雾淌下脸颊,可这咳嗽声却掩盖不住他内心的痛苦。

自从那天黄毛发来第一张照片后,岛屿晨铃的内心再也没有平静过。他试图否认,试图说服自己这一切只是恶意的玩笑,可每一条新消息都像一记重锤,砸碎他的幻想。此刻,手机再次震动,黄毛发来一条信息:“想看更多证据吗?她的身体你应该很熟悉吧。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岛屿晨铃咬紧牙关,手指悬在屏

幕上方,最终还是点了进去。一张照片加载出来,画面中的王晨晨赤着上身,躺在凌的床上。她的身躯瘦削而苍白,胸微微起伏,小巧的房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微光,挺立,皮肤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左臂上的玫瑰纹身清晰可见,旁边还有一道浅浅的疤痕——她曾说是小时候不小心划伤的,但现在看来,更像是被某个粗的男咬出来的印记。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她的脸侧向一边,眼神迷离,嘴角微微上扬,仿佛沉浸在某种病态的快感中。

岛屿晨铃的心猛地一沉,他认得这个纹身,也认得她胸的疤。他感到一阵恶心,胃里翻江倒海,几乎要吐出来。“这不是她。”他喃喃自语,但声音虚弱得连自己都说服不了。黄毛的下一条消息紧随其后:“你知道这是她。看看她的身体,她的反应。她胸那道疤,她告诉我,是一个客弄的,当时她疼得哭了,但为了钱,她忍了下来。”

岛屿晨铃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个画面:王晨晨被一个肥胖的男压在身下,男粗鲁地撕开她的衣服,牙齿咬住她的胸,留下血痕。她咬着牙,泪水滑落,却不敢反抗,只能在痛苦中低声呻吟。那一刻,她不再是他心中的,而是一个被践踏的玩物。他感到屈辱和愤怒织,拳攥得咯咯作响,指甲嵌进掌心,渗出几滴血。

这时,岛屿晨铃突然快被一个细节吸引——王晨晨的下体,光滑得异常,没有一丝毛发。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屏幕。王晨晨的部被剃得净净,皮肤光滑如丝,唇清晰可见,微微张开,露出里面湿润的红色壁。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手指不自觉地颤抖起来。他清楚地记得她下体的毛发,虽然整齐,但绝不是现在这样光秃秃的模样。现如今照片里,王晨晨却变成了一个白虎。

“她让你剃毛了?”

“你觉得呢?”

“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

qq再次震动,黄毛发来一条语音消息。岛屿晨铃咬紧牙关,按下了播放键。

“想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吗?”黄毛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挑衅,“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得有心理准备。”

岛屿晨铃的拳紧握,他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说。”他回复道,语气冰冷。黄毛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发来了一张新的照片。这次,照片中的王晨晨跪在床上,部高高翘起,双腿微微分开,露出光滑无毛的部。她的双手被绑在床,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羞耻和快感的表。岛屿晨铃的呼吸急促起来,他感

到愤怒和某种莫名的冲动织在一起。

“虽然我花了点钱她才同意剃毛”黄毛的声音再次响起,“但是她很享受这个过程,你知道吗?整个过程她都兴奋得不行。”

岛屿晨铃的脑海中浮现出王晨晨赤着身体,躺在陌生面前,双腿大开,任由剃刀在她最私密的部位滑动。他感到一阵恶心,但下体却不争气地硬了起来。

“你……你对她做了什么?”他咬牙切齿地问。

黄毛轻笑一声,回道:“我你想听细节吗?比如我是怎么给她剃毛的,她又是怎么在剃毛的过程中高的?”岛屿晨铃闭上眼睛,试图驱散脑海中的画面,但那画面却越发清晰。他回复道:“说。”黄毛似乎很享受这种折磨,他慢条斯理地开始讲述:“那天我先是用热毛巾敷在她的部,让毛发软化。”黄毛继续说,“然后,她用剃毛膏涂满她的毛,从耻骨到门,每一寸都涂得均匀。王晨晨闭着眼睛,呼吸急促,我能看到她的胸部上下起伏,硬得像两颗小石子。”

岛屿晨铃感到自己的裤子越来越紧,他的手不自觉地伸向裤裆,隔着布料揉搓着自己的茎。

“我开始动手了,她用剃刀轻轻刮去毛,每刮一下,王晨晨的身体就颤抖一下。我手法很轻柔,但剃刀在皮肤上滑动的感觉让她非常敏感。她咬着嘴唇,试图忍住不发出声音,但没过多久,她就忍不住呻吟起来。”黄毛的声音带着一丝得意,“你知道吗?当我刮到她的唇附近时,她突然夹紧了双腿,身体猛地一颤,然后……她高了。没错,就在剃毛的过程中,她高了。她的流出了大量的水,滴在床上,我都看呆了。”

岛屿晨铃的脑海中浮现出王晨晨高的画面:她的身体弓起,双腿夹紧,脸上带着极致的快感,中发出低沉的呻吟。他的手解开裤子,将茎掏出来,开始快速地撸动。

“剃完毛后,我用热毛巾擦拭她的部,然后涂上润肤露。她的部光滑得像婴儿的皮肤,的,看起来非常诱。我忍不住摸了一下,她立刻又呻吟起来,身体扭动着,求我进去。”黄毛的语气变得更加下流,“我说,‘骚货,想让我你吗?’她喘着气点,说,‘快点,我受不了了。<strike>lt#xsdz?com?com</strike>’我让她跪在床上,部高高翘起,我从后面狠狠地了进去。她的道又紧又湿,包裹着我的茎,每一次抽都让她尖叫。我一边她,一边拍打她的,骂她是的婊子。她却越叫越兴奋,求我得更、更用力。”岛屿晨铃的呼吸急促得几乎要窒息,他感到自己的

硬得发痛,渗出透明的体。;发布页邮箱: )<a href="mailto:ltxsba@gmail.com">ltxsba@gmail.com</a>他想象着黄毛粗地占有王晨晨,她光滑无毛的部被一次次撞击,水四溅。

“她以前从不,你知道吗?”黄毛继续挑衅,“她说那很脏,很恶心。但后来,她变了。”岛屿晨铃的呼吸变得急促,他想起王晨晨每次拒绝他的请求,总是冷着脸说:“我不会做那种事,太恶心了。”可黄毛的话却像一记耳光,彻底颠覆了他的认知。

黄毛又给岛屿晨铃发消息:“你友刚试着给我,差点呛死,哈哈。你是不是从来没教过她?”

岛屿晨铃回道:“你在胡扯什么?她不可能做这个。”

“不可能?”黄毛冷笑,“她现在跪在我面前,脸红得像个婊子。你信不信?”

“给你听个录音。”

qq图标又闪烁了起来。岛屿晨铃连忙点开,首先是一段杂音,接着是一阵开门的声音。

“你迟到了。”是黄毛的声音,冷冷地似乎在掩饰着不爽。

“路上堵车。”一个声小声解释。岛屿晨铃心颤抖了一下,这真的是王晨晨的声音。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子吧?”

生低得像蚊子哼哼:“我知道……但我来月经了。”

黄毛沉默了一会儿,冷笑一声:“所以呢?你打算让我憋着?”

王晨晨犹豫了半天,终于低声说:“我……我用手可以么?”

“用手?你在开什么玩笑,我自己不会打飞机么?用手我最多给你一个路费,而且你还迟到了这么久。”

“我现在真的很差钱。你能不能帮帮我,等我姨妈走了我给你免费做一次都行。”

“那你还是等姨妈走了再来吧,你今天先回去吧。我不想欠你。”

一阵沉默。

“我……我可以用嘴。”

“哦?你确定?”黄毛的声音有点意外。

她点点,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我可以试试。”

听到这儿,岛屿晨铃的呼吸急促得几乎要窒息,他感到自己的茎硬得发痛,渗出透明的体。

qq又响了,是黄毛消息:“嘿,你的宝贝友告诉我她来月经了,你猜她怎么补偿我?”

岛屿晨铃回得很快:“什么意思?”

黄毛笑得更贱了:“她说她可以用嘴。你不是一直觉得她不喜欢这个吗?看来你错得挺离谱啊。她是一块璞玉,在我手里一点点被雕琢得光彩照。我教她怎么用舌挑逗

敏感点,怎么呼吸,怎么喉。每次她进步一点,我就夸她几句,有时还扔颗糖给她,像训小狗一样。”

“我们进了卧室,我脱下裤子,露出半硬的茎。她跪在我面前,手抖得像筛子,放在我的大腿上。她低盯着我的家伙,眼神里满是慌,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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