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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化凡:仙女堕尘录(1-6)(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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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刮刀,瞬间将林昔瑶从到脚刮了一遍,从乌黑如瀑的长发,到不施黛却依旧倾城的容颜,再到被粗布包裹却依旧能看出惊弧度的胸脯、不堪一握的纤腰、挺翘的线,最后落在那双沾着泥泞却依旧玲珑的赤足上。

她的眼中,没有惊艳,只有一种评估货物价值的、赤的贪婪和审视。

“哟~好个标志的小美儿!”红叶的声音又尖又利,带着夸

张的惊喜,如同夜枭嘶鸣。“这脸蛋儿,这身段儿…啧啧,天生的尤物!比那些装清高的仙子们强多了!快进来!让妈妈好好‘看看’你!”

她伸出涂着鲜红蔻丹的手,就要去拉林昔瑶的手腕。

林昔瑶身体几不可查地僵硬了一瞬,却强忍着没有躲闪。

“慢着!”红叶的手却在半空停住,脸上堆起假笑,“规矩不能坏。卖身契…得先签了!”

她身后,一个侍立刻捧上笔墨和一张早已写好的、散发着劣质墨臭的契书。

契书的内容极其苛刻,几乎等同于将彻底卖身为,生死予夺,皆在红叶一念之间。

林昔瑶的目光扫过那密密麻麻的条款,眼神处冰寒一片,她没有丝毫犹豫,接过笔,在那张象征着无尽屈辱的卖身契上,工工整整地写下了“木拾昔”三个字——化林为木,仅存半身,拾昔,重拾昔荣光。

笔尖落下,如同在灵魂上烙下印记。

红叶满意地收起契书,如同收起一件珍贵的战利品,她再次伸出手,这次直接抓住了林昔瑶的手腕!

那涂着蔻丹的指甲,刻意地掐进林昔瑶细腻的皮里,带来一阵刺痛。

“好!好!从今儿起,你就是我红叶的了!木拾昔?这名字配不上你!妈妈给你起个花名…就叫‘金莲’!又冷又骚!保准让那些臭男!”红叶尖笑着,用力将林昔瑶拽进了那扇散发着靡热的大门!

“金莲姑娘,里面请~”红叶的声音带着一种掌控猎物的得意,另一只手竟顺势在林昔瑶挺翘的瓣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记!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啊!”林昔瑶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身体猛地一颤!

那被拍打的传来火辣辣的触感,混合着大门内扑面而来的浓烈腥和子动的甜腻膻香,让她胃里一阵翻腾,屈辱的红晕瞬间爬上脖颈!

大门在身后轰然关闭,隔绝了外面最后一丝光线和空气。眼前,是一条幽、点着暧昧红烛的长廊。

两侧的房间里,皮鞭的脆响、玉势抽的“咕叽”水声、子压抑的哭泣和刻意拔高的、带着哭腔的叫此起彼伏,如同地狱的乐章。

红叶紧紧攥着林昔瑶的手腕,指甲几乎要嵌进里,拖拽着她,如同拖拽一件新到手的玩物,朝着长廊处、那弥漫着更浓重血腥与靡气息的“训导室”走去。

她尖利的声音在长廊里回,带着毫不掩饰的下流和兴奋:

“姐妹们!都出来瞧瞧!妈妈我新得了个极品!冰清玉洁的身子,骨子里却是个天生的骚货!都好好学着点!看妈妈我怎么…把她这块‘冰’…给融成一滩…流水的骚!”

的长廊尽,是一间弥漫着浓烈麝香与汗味的“训导室”。

室内烛火通明,墙壁上挂着各种造型奇特的玉势、带着倒刺的皮鞭、细长的银针,甚至还有几副沉重的、带着锁链的镣铐。

七八个穿着轻薄纱衣、神或麻木或惊恐的修垂手侍立两侧,她们身上或多或少带着鞭痕或掐痕,眼神空地看着被红叶拽进来的林昔瑶。

“都睁大眼睛看着!”红叶尖利的声音在石室里回,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兴奋。

她松开林昔瑶的手腕,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直接点向林昔瑶的衣襟。“脱!一件…都不许留!”

林昔瑶的身体瞬间僵硬,血仿佛凝固,在众目睽睽之下,在那些带着审视、麻木甚至一丝幸灾乐祸的目光中,脱光自己?

这比在御仙盟被鞭打更让她感到窒息!她下意识地攥紧了残的衣襟,指尖因用力而发白。

“啪!”

一记清脆而火辣的掌,狠狠扇在她挺翘的右上!力道之大,打得她一个趔趄,上瞬间浮现清晰的五指红痕!

“啊!”林昔瑶痛呼出声,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小贱蹄子!第一天来就敢不听妈妈的话?!”红叶叉着腰,唾沫星子几乎到林昔瑶脸上,那张涂脂抹的脸因愤怒而扭曲。“要不是看你脸蛋儿身段儿都跟叶琼霞那仙似的,是个能卖出天价的雏儿!老娘今天非让你尝尝‘百花针’的滋味!让你知道什么叫‘百花齐放’!”她恶狠狠地指向墙上那排闪着寒光的银针。

叶琼霞…这个名字像针一样刺了林昔瑶一下,她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更浓的血腥味,为了阵基…为了师尊…为了所有还在受苦的姐妹…她…必须忍!

在红叶毒蛇般的目光和周围修无声的注视下,林昔瑶颤抖着手指,一件件,解开了身上那早已残不堪的粗布衣袍。

先是外衫滑落,露出圆润白皙的肩致的锁骨;接着是里衣,饱满如蜜桃般的雪白双瞬间弹跳出来,淡樱色的尖在冰冷的空气中无助地挺立、微微颤抖;

最后是亵裤滑落至脚踝,平坦光洁的小腹、浑圆挺翘的雪、修长笔直的双腿,以及那腿心处,覆盖着稀疏柔软芳的、紧闭的…彻底

露在浑浊的空气中,露在无数道贪婪、审视、甚至带着嫉妒的目光之下!

“嘶…”室内响起一片压抑的抽气声,即便是同为子,林昔瑶这具完美无瑕、如同上天杰作的仙体,依旧带来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那是一种超越了欲的、纯粹的对“美”的震撼,却又在此时此地,被染上了最靡的色彩。

“好!好!真是老天爷赏饭吃!”红叶眼中光大盛,如同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

她拿起一根冰冷的、带着刻度的玉尺,毫不避讳地,开始在林昔瑶赤的仙体上丈量起来。

高…三寸七分!围…一尺八寸!啧啧,这分量,这弹!”红叶的玉尺粗地压过林昔瑶挺立的尖,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和陌生的酥麻,引得她身体一阵轻颤。

红叶的手指甚至用力捏了捏那饱满的,感受着惊的弹和绵软。

“腰围…一尺六寸!围…二尺一寸!好一个蜂腰肥!天生的挨的料!”玉尺滑过林昔瑶紧绷的小腹,狠狠压在她浑圆的峰上,甚至刻意用尺子边缘刮蹭过那处,引得林昔瑶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腿长…啧啧,这双腿,能夹死多少男?”红叶蹲下身,玉尺沿着林昔瑶光洁的大腿内侧向上滑动,冰凉的触感几乎要碰到那紧闭的花瓣!

最羞耻的环节来了,红叶放下玉尺,拿起一个小巧的、带着细毛刷的玉质工具,脸上带着一种残忍的玩味。“来!给妈妈看看你这骚…长什么样?毛多不多??”

“不…不要…”林昔瑶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双手想要遮挡。

“啪!”又是一记毫不留掌,扇在同一个瓣上,痛得她眼泪瞬间飙出!

“给老娘把腿张开!撅起来!扒开你的骚!让妈妈和姐妹们…都好好瞧瞧!”红叶的声音如同魔咒。

在皮鞭的威胁和周围死寂的注视下,林昔瑶屈辱地、一点点地…分开修长的双腿,向后高高撅起那布满指痕的雪,颤抖的纤手,带着无尽的羞耻,伸向自己最隐秘的幽谷。

用指尖…一点点地…扒开了那两片娇羞的花瓣!将里面微微湿润、泛着珍珠光泽的壁和那象征着纯洁的、薄如蝉翼的处膜…彻底露在烛火之下!稀疏柔软的芳覆盖着隆起的阜,更添几分靡。

“嗯…毛稀疏,多汁…还是个没开苞的雏儿!极品!真是极品!”红叶用那细毛刷,极其下流地,轻轻扫过林昔瑶扒开的、微微翕张

“啊——!” 林昔瑶发出一声拔高的、带着哭腔的尖叫!那细毛刷带来的、混合着剧痛和强烈刺激的触感,让她浑身筛糠般颤抖,一温热的蜜不受控制地从花心处涌出,瞬间濡湿了细毛刷和她的手指!

“看看!看看!还没真碰呢,这骚水就流成这样了!”红叶兴奋地大叫,将那沾满晶莹的细毛刷举到众面前展示。╒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天生的欠的骚货!骨子里就流着水!”

红叶的“检查”还在继续,用冰冷的玉试探她后庭的紧致,询问她是否自慰过、喜欢什么姿势…

每一个问题,每一个动作,都让林昔瑶如同被架在火上炙烤,羞愤欲绝!她被迫做出各种屈辱的姿势:挺胸让双晃动,扭腰摆模仿欢,甚至被要求用手指模拟自己的…每一次,都伴随着红叶刻薄的点评和周围修压抑的抽气声。

“好了!”红叶终于满意地结束了这场漫长的羞辱,她叉着腰,如同宣布一件稀世珍宝的归属,声音高亢而刺耳:“都看清楚了?!这就是天生的胚子!是老天爷送到咱们百花训苑的摇钱树!不!从今往后,她就是‘金莲’!一块注定要被千骑、万尝的…活该被烂的骚婊子!”

“金莲!金莲!金莲!”周围的修在红叶的威压下,麻木地、机械地跟着呼喊起来,声音在石室里回,如同为林昔瑶敲响的丧钟。

“你们几个!”红叶指向旁边几个神麻木的修,“带这些新来的‘姐妹’去西厢,给王妈妈她们‘调教’!至于这个‘金莲’…”她毒蛇般的目光再次锁定林昔瑶,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欲,“妈妈我…亲自调教!”

玄天宗的师姐妹们被带走了,临走前投来担忧和心痛的目光,林昔瑶孤零零地站在石室中央,赤的仙体在烛火下泛着莹白的光泽,却布满了屈辱的红痕和指印。

红叶走到林昔瑶脱下的那堆烂衣物旁,狞笑着,粗地将它们撕扯成一条条烂的布条!

然后,她拿起最长最结实的一条,在众目睽睽之下,打了一个粗糙的结,如同给狗套项圈一般,狠狠地、勒紧在了林昔瑶纤细脆弱的脖颈上!

“从今儿起,这就是你的‘链子’!”红叶用力一拽布条,勒得林昔瑶一阵窒息般的咳嗽,俏脸涨红。“走!跟妈妈回房!妈妈好好教教你…怎么当一条…会勾引男的骚母狗!”

红叶拽着那简陋的“狗链”,如同拖拽牲,将林昔瑶拖拽着离开了训导室,走向她位于训苑处、更加私密

也意味着更加危险的房间。

走廊里,遇到的其他修纷纷低避让,眼神复杂。

房间,一更浓烈的媚药香气混合着的腥臊扑面而来,房间布置得如同最下等的窑子,挂着红纱帐,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角落里甚至还有一张特制的、带着皮铐和玉势支架的“调教床”。

“跪下!”红叶松开狗链,抄起墙上挂着的一根细长皮鞭,“啪” 地一声抽在林昔瑶赤的脚边,吓得她浑身一颤。

“爬!给妈妈爬一圈看看!”红叶的声音带着残忍的兴奋,“记住!爬也要爬得风骚!要扭!腰要摆!眼神要媚!要让男看一眼…就恨不得立刻扒了裤子把你按在地上!”

林昔瑶屈辱地跪倒在地,冰冷的石砖刺激着膝盖,她僵硬地向前爬了一步,动作生涩而笨拙,如同初生的幼兽。

“啪!”火辣辣的皮鞭,毫不留地抽在她高高撅起的、布满指痕的雪白上!留下一道鲜红的檩子!

“啊!”剧痛让林昔瑶惨叫出声。

“骚一点!再骚一点!你他妈是木吗?!”红叶的鞭子如同毒蛇,“啪!啪!” 又是两下,准地抽打在她界处最敏感的上!“扭!给老娘扭起来!”

在皮鞭的剧痛和死亡的威胁下,求生的本能压倒了所有的羞耻和尊严!林昔瑶的身体,那具被红叶称为“天生胚子”的仙体,仿佛被打开了某个屈辱的开关!

她猛地扭动起纤细的腰肢,雪白的瓣如同熟透的蜜桃般,划出惊心动魄的、充满诱惑的弧线!

每一次爬行,那浑圆的都剧烈地漾着,处那的菊蕊和微微开合的蜜在爬行中若隐若现!

她修长的脖颈被迫仰起,乌黑的长发披散在光洁的背上,随着爬行妖娆地摆动,眼神在痛楚和屈辱中,竟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丝被鞭打催生出的、水汪汪的媚意!

这不再是爬行,而是一场活色生香、勾魂夺魄的靡表演!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最原始、最下流的暗示!

连空气中弥漫的媚药香气,似乎都因这具扭动的仙体而变得更加浓郁!

红叶举着鞭子,看着眼前这具在鞭打下绽放出惊媚态的赤仙体,看着她那妖娆到骨子里的爬姿,看着她漾,看着她腿心处因剧烈摩擦和鞭打刺激而渐渐湿润、泛出晶亮水光的花瓣…

她涂着厚厚脂的脸上,那残忍的笑容僵住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惊艳、

贪婪和…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被勾起的燥热!她的呼吸,竟不由自主地…粗重了起来!

“好…好…好一个…天生的骚!”红叶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她放下鞭子,目光如同黏腻的舌,在林昔瑶赤的、因爬行而香汗淋漓的娇躯上反复舔舐。

“这身骚骨…这扭劲儿…不用教!天生就是…给男的命!”她的话语,既是恶毒的羞辱,却也带着一种近乎变态的…“赞叹”。

林昔瑶停下爬行,跪伏在地毯上,剧烈地喘息着,高耸的胸脯随着呼吸诱地起伏,汗珠顺着光洁的背脊滑落,没沟。

她低垂着,散的长发遮住了她眼中那几乎要焚毁一切的屈辱和杀意,只有那被布条狗链勒出红痕的脖颈和微微颤抖的赤娇躯,无声地诉说着她此刻承受的炼狱。

而在她低垂的视线余光里,房间角落那张“调教床”的影下,一块镶嵌在地板上的、刻着古老百花符文的残缺阵基,正散发着微弱到几乎无法察觉的灵光…

第五章 故意外的重逢

冰冷的石室,弥漫着经久不散的媚药甜香和的腥臊,林昔瑶蜷缩在角落那张铺着廉价锦被的硬板床上,赤的娇躯上鞭痕犹在,脖颈上那粗糙的布条“狗链”勒痕清晰可见。

红叶将她丢在这里后便消失了,只留下令窒息的寂静和骨髓的屈辱。

她强迫自己冷静,目光在昏暗的烛光下扫视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寻找着那可能存在的阵基痕迹。

然而,那角落影里的符文灵光太过微弱,难以确定。

就在她心神紧绷之际,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红叶那张涂脂抹的脸探了进来,带着一种谄媚又带着威胁的复杂笑容。她身后,跟着一个身影。

那是一个。身量高挑,体态玲珑,一袭素雅的月白长裙,脸上覆着一层轻纱,只露出一双波光潋滟、仿佛能勾魂摄魄的眸子。

虽无刻意搔首弄姿,但仅仅是站在那里,一浑然天成、骨髓的魅惑力便如同无形的丝线,瞬间缠绕上来!

她的腰肢纤细,胸脯的弧度饱满而完美,行走间裙摆摇曳,隐约勾勒出挺翘线和修长美腿的廓,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心最痒处。

林昔瑶的目光一触及那身影,心脏便不受控制地重重一跳,一燥热瞬间从小腹升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腿心那处被红叶鞭打、羞辱过的花瓣,竟不受控制地

微微翕张,一温热的、滑腻的蜜悄然泌出,濡湿了腿根处娇的肌肤!

俏脸瞬间飞起两朵羞耻的红云,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灼热起来。

“呵…”那蒙面子似乎察觉到了林昔瑶的异样,面纱下传来一声极轻极媚的轻笑,如同羽毛搔过心尖,带着一丝玩味。

这笑声,让林昔瑶体内的燥热更甚,蜜处竟传来一阵空虚的悸动。

“金莲!”红叶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这位是…贵客!今晚,你好好伺候着!要是敢有半点差池,惹得贵客不高兴…”

红叶的声音陡然转厉,涂着蔻丹的手指狠狠指向林昔瑶腿间,“老娘就让用带刺的藤条,把你那发骚流水的骚…抽烂!听清楚没有?!”

“是…红叶妈妈…”林昔瑶垂下,声音带着屈辱的颤抖,不敢再看那蒙面子,生怕自己眼中那被勾起的、不受控制的欲被对方看穿。

红叶又对着那蒙面子谄媚地笑了笑,这才躬身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房门。

房间里只剩下两,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林昔瑶略显粗重的呼吸声和自己心脏擂鼓般的跳动。

那蒙面子并未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波光流转的眸子透过轻纱,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林昔瑶赤的、布满鞭痕的娇躯,目光如同实质的火焰,在她高耸的雪峰、纤细的腰肢、浑圆的瓣和微微湿润的腿心处流连,每扫过一处,都让林昔瑶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蜜处泌出的似乎更多了。

就在林昔瑶被这无声的审视和体内翻腾的欲火折磨得几乎要崩溃时,那蒙面子动了!

她如同鬼魅般飘然而至,带着一清冽又带着奇异甜香的气息,猛地将林昔瑶扑倒在那张硬板床上!

两具同样完美、同样散发着惊诱惑力的胴体瞬间紧密相贴!

“嗯啊!”林昔瑶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那蒙面子饱满坚挺的酥胸,隔着薄薄的月白纱裙,重重地挤压、磨蹭着林昔瑶赤的、敏感的峰!

柔软的在摩擦中变形,挺立的尖隔着衣料互相刮蹭、顶弄,带来一阵阵强烈的、令皮发麻的电流!

更可怕的是,那子纤细却充满弹的腰肢向下一沉,平坦的小腹和柔软神秘的三角地带,隔着裙摆,紧紧贴住、并开始缓缓研磨林昔瑶赤的、早已泥泞不堪的蜜

“唔…!”林昔瑶的娇躯瞬间绷紧如弓!那隔着衣物的、充满技

巧的研磨,准地碾压着她最敏感的蒂和娇的花唇!快感如同汹涌的水,混合着被侵犯的羞耻,疯狂冲击着她残存的理智!

处剧烈地痉挛,大温热的水不受控制地涌而出,“咕叽” 一声,瞬间将两紧贴的腿心处浸得一片湿滑泥泞!

她的俏脸涨得通红,眼神迷离,红唇微张,吐出灼热而甜腻的喘息,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本能在疯狂叫嚣——想要更多!想要被填满!

就在林昔瑶意迷,纤腰甚至无意识地开始迎合那研磨,雪难耐地扭动,朱唇也微微开启,似乎想要去亲吻那近在咫尺的、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蒙面子时…

子却倏然停止了所有挑逗的动作!

她灵巧地翻身坐起,不知从何处变出两条坚韧的丝带,快如闪电般,分别将林昔瑶纤细的手腕,牢牢地捆绑在了硬板床两侧冰冷的铁质床上!

“啊!你…你要做什么?!”林昔瑶从欲的云端骤然跌落,手腕被束缚的冰冷触感让她瞬间惊醒,羞愤和恐惧织,剧烈地挣扎起来!

的娇躯在粗糙的锦被上无助地扭动,饱满的双随着挣扎剧烈地晃,腿间湿淋淋的蜜在扭动中开合翕张,流淌出更多晶莹的汁

“呵呵呵…”那蒙面子看着林昔瑶狼狈挣扎、春四溢的模样,再次发出一阵银铃般清脆悦耳、却又带着无尽媚惑的轻笑。

只是这一次,或许是因为偷笑时气息变化,那无比妩媚的声音里,竟透出一林昔瑶感到无比熟悉的韵味!仿佛…仿佛在哪里听过?而且…非常熟悉!

这丝熟悉感如同冰水,瞬间浇灭了林昔瑶体内大半的欲火,让她惊疑不定地停止了挣扎,水汪汪的迷离美眸死死盯住那蒙面子。

子俯下身,涂着淡色蔻丹的纤纤玉指,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轻轻捏住了林昔瑶的下,迫使她仰起布满红晕、泪痕未的俏脸。

面纱后,那双勾魂摄魄的眸子带着浓浓的戏谑和玩味,紧盯着林昔瑶的眼睛,红唇轻启,吐出的气息带着兰麝般的甜香,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钻进林昔瑶的耳中:

“出来卖的,总会遇上那么一些…不按常规来的客。”她的声音慵懒而危险,如同逗弄爪下猎物的母豹。

“很明显…”她捏着林昔瑶下的手指微微用力,指甲几乎要陷那细腻的肌肤里。“我就是…喜欢玩花样的那种客。”

她的脸凑得更近,温热的呼吸在林

昔瑶敏感的耳廓上,面纱几乎要贴到林昔瑶的鼻尖。

然后,她用一种极其缓慢、带着致命诱惑和残忍戏谑的语调,清晰地吐出了那个让林昔瑶魂飞魄散的名字:

“那么,你准备好了吗?骚…林~昔~瑶~”

“林~昔~瑶~”

那三个字,如同淬了冰的毒针,狠狠扎进林昔瑶的耳膜!

所有的欲、迷、羞耻瞬间被这准的称呼冻结、碎!取而代之的是滔天的怒火和冰冷的杀意!

“你是谁!”林昔瑶的声音如同九幽寒冰,再无半分之前的迷离喘息。被戏弄、被羞辱、被当成玩物的愤怒如同火山般发!

她被丝带束缚的素手猛地发力!体内残存的金丹巅峰灵力轰然运转,“崩!崩!” 两声脆响,那看似坚韧的丝带如同朽木般寸寸断裂!

她如同被激怒的雌豹,一个迅猛的咸鱼翻身,赤的、布满鞭痕的娇躯发出惊的力量,瞬间将压在身上的蒙面子狠狠反制!

膝盖用力顶开对方试图合拢的双腿,整个身体的重量毫不留地压在那具同样完美的酮体上!

“唔!”蒙面子猝不及防,发出一声闷哼,眼中闪过一丝慌

林昔瑶左手如同铁钳,粗地抓住对方两只纤细的手腕,狠狠并拢,死死压制在对方顶的床板上,巨大的力量让那子痛得蹙起眉,却不敢再剧烈挣扎。

“啪!”

右手带着积压的怒火和报复的快意,毫不留地、狠狠地扇在对方高耸饱满、隔着纱裙也难掩其惊弧度的右上!沉闷的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啊——!”蒙面子发出一声拔高的、带着痛楚和惊愕的尖叫,身体猛地向上弓起,被压制的双手也剧烈地挣扎了一下,但力量在林昔瑶的压制下显得如此微弱。

那饱满的峰在掌击下剧烈漾,薄薄的纱裙下,尖似乎都因这粗的刺激而瞬间挺立!

“装神弄鬼!”林昔瑶的声音冰冷,右手再次扬起,“啪!” 又是一记更狠更重的掌,扇在对方左同样的位置!“说!你到底是谁?!”

“唔…别…别打了…”蒙面子的声音彻底变了调,不再是之前那刻意伪装的、慵懒勾魂的媚音,而是带上了一丝痛楚的颤抖和…一种极力想要掩盖的、熟悉的清冷!

她挣扎的力度在林昔瑶的压制和胸前的剧痛下明显减弱,扭动的腰肢也透着一无力的抗拒。

这反常的虚弱和声

音的熟悉感,反而彻底点燃了林昔瑶的好奇和某种…被戏弄后的施虐欲!

“张开腿!”林昔瑶命令道,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她倒要看看,这装神弄鬼的,到底是谁!

“不…不要…”蒙面子声音里的慌更甚,双腿下意识地死死并拢,扭动着腰肢试图躲避,那抗拒的姿态,反而像是在欲盖弥彰!

“由不得你!”林昔瑶眼中寒光一闪,空出的右手闪电般探下,五根手指如同鹰爪,狠狠揪住对方纱裙下那团饱满绵软的!用力一拧!

“啊呀——!痛!放手!”蒙面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痛得剧烈痉挛,被压制的双手也无力地软了下来!

就在她因剧痛而失神的瞬间,林昔瑶右腿膝盖猛地向下一压,强硬地分开了对方一条修长光洁的美腿!月白色的纱裙被粗地撩起,一直卷到腿根!

烛火摇曳的光线下,那腿心处的景象,让林昔瑶的瞳孔骤然收缩!

只见那本该是紧闭的幽谷上方,白皙平坦的小腹下方,靠近耻骨的位置,赫然用红色的、仿佛渗着血的颜料,刺着两个醒目而屈辱的大字——母狗!

那字迹张狂而扭曲,如同烙印,刺在子最隐秘、最娇的肌肤上!刺青周围的皮肤还带着微微的红肿,显然是不久前才刺上去的!

“这…?!”林昔瑶的呼吸一窒,一难以言喻的震惊和…某种诡异的燥热瞬间攫住了她!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伸出右手食指,带着一种混合着探究、震惊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亵玩意味,轻轻抚上那红色的“母狗”刺青!

“嗯啊~!”身下的子浑身剧颤!那被触碰刺青带来的混合着刺痛和强烈刺激的触感,让她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拔高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不要…碰那里…是…是他弄的…啊…”

这声音!这反应!这熟悉的、带着清冷底色的颤抖!

林昔瑶脑中灵光一闪,如同惊雷炸响!她猛地伸出另一只手,快如闪电般,一把扯下了对方脸上的轻纱!

轻纱飘落,露出一张倾国倾城、却写满惊惶、羞耻和痛苦的绝美脸庞!眉如远山含黛,眸似秋水凝波,琼鼻樱唇,正是那百花宗圣——叶琼霞!

“叶琼霞?!”林昔瑶的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愕,随即化为一种玩味的、带着报复快意的冰冷嘲讽,“真是…好久不见啊!我们高高在上的百花圣…什么时候…变得这么

了?连‘母狗’都当上了?”

“林昔瑶!你…你放开我!”叶琼霞的俏脸瞬间涨得通红,如同滴血,眼中充满了极致的羞愤和被看穿的恐惧,剧烈地挣扎起来!被分开的腿也拼命想要合拢。

“放开?”林昔瑶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方才被戏弄、被当成调教的怒火,此刻找到了绝佳的宣泄

她非但没有放开,原本抚摸着“母狗”刺青的右手食指,反而顺着那红肿的、微微湿润的腿心,带着一种刻意的、缓慢的亵渎,一路向下滑去!指尖如同羽毛,轻轻搔刮过那微微翕张的花瓣边缘!

“嗯…啊…”叶琼霞的身体再次剧烈颤抖,挣扎的力度瞬间软了大半,红唇中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甜腻的呻吟。

这反应更是激起了林昔瑶的玩心!她的指尖不再满足于边缘的挑逗,带着一丝蛮横,强硬地拨开那两片娇羞的花瓣,探了那早已泥泞不堪、温热滑腻的处!

“唔…不要…拿出来…”叶琼霞仰起布满红晕的俏脸,眼神迷离,带着一丝绝望的哀求,纤腰却无意识地向上拱起,将湿淋淋的蜜更主动地送向那侵的手指!

林昔瑶的指尖在温热紧致的壁中探索着,感受着那媚的痉挛和吮吸。突然,她的指尖触碰到了一个冰冷坚硬、带着圆环状的异物!那东西…埋在她花径的敏感软里!

“这是…?”林昔瑶好奇地用指尖,轻轻推动了一下那个冰凉的金属圆环。

“啊——!!!”

就在指尖触碰到圆环并推动的刹那!叶琼霞的身体如同被通了高压电!猛地向上弓起!绷紧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

处剧烈地、痉挛般地抽搐!一滚烫的、量远超之前的浓稠水,如同开闸的洪水,“噗嗤” 一声,猛烈地溅而出!瞬间将林昔瑶探的手指、她自己的腿根、甚至身下的锦被都浇淋得一片湿滑狼藉!

“哈啊…哈啊…”叶琼霞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瘫软在湿透的锦被上,剧烈地喘息着,胸脯随着呼吸诱地起伏,眼神彻底涣散,失去了焦距。

红唇微张,无意识地溢出断断续续的、如同哭泣又如同欢愉的呻吟:“嗯…啊…嗯…”

她再无半分反抗之力,像一条被彻底玩坏的、任宰割的…母狗。

林昔瑶缓缓抽出手指,指尖沾满了晶莹黏腻、拉出长长银丝的

她看着身下彻底崩溃、沉浸在余韵中颤抖的叶琼霞,看着那红色的“

母狗”刺青,看着那依旧在微微开合、流淌着蜜汁的处若隐若现的冰冷金属环…

叶琼霞的那里…居然穿了环,赵怀宇,竟如此狠辣,御仙盟的果然没有什么好东西。

叶琼霞瘫软在湿透的锦被上,剧烈地喘息着,蜜还在微微开合,流淌着被林昔瑶手指玩弄出的晶莹汁。那红色的“母狗”刺青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刺眼,腿心处的冰冷银环也随着她身体的细微颤抖而若隐若现。

林昔瑶的眼神冰冷而凝重,指尖还残留着滑腻的触感和叶琼霞动的温度。

她正要开质问这残忍的标记和禁锢,却见叶琼霞迷离涣散的眼神渐渐聚焦,红未褪的俏脸上,竟漾开一抹…甜蜜而恍惚的微笑?

“不是…你想的那样…”叶琼霞的声音带着高后的沙哑和一丝慵懒,她微微侧过身,纤手无意识地抚上自己小腹下方那红色的“母狗”刺青,指尖甚至轻轻摩挲着那红肿的皮肤,眼神如同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中。

“他…对我很好…真的…很好…”她的声音轻柔,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依赖,“这…这是我…自愿…让他给我穿的…”

自愿?!

林昔瑶的瞳孔猛地一缩!看着叶琼霞脸上那毫不作伪的幸福和抚摸刺青时流露出的、近乎病态的眷恋,她心中那根紧绷的弦,竟奇异地松了下来。

至少…至少琼霞没有被强迫,没有被虐待…这或许…是这黑暗世道里,不幸中的万幸?

但这念只是一闪而过。林昔瑶的眼神瞬间恢复锐利!

她猛地俯身,右手闪电般探出,准地用拇指和食指,如同捏住一枚冰冷的纽扣,狠狠捏住了那枚埋在叶琼霞红肿中、只露出一个小巧圆环的冰冷银环!

“嗯啊——!”叶琼霞浑身剧颤!如同被电流击中!那银环被捏住的瞬间,尖锐的刺痛和被异物强行拉扯的强烈刺激,让她瞬间弓起腰肢,蜜处再次痉挛,一新的蜜不受控制地涌出!她痛得眼泪都飙了出来,声音带着哭腔:“痛…放手…林昔瑶你混蛋!”

“说!”林昔瑶的声音冰冷如刀,捏着银环的手指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恶意地、缓缓地开始左右转动那枚陷在娇中的金属环!“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今晚跑来…到底想什么?!”

每一次转动,都带起叶琼霞身体一阵剧烈的抽搐和拔高的、混合着痛楚与快感的呻吟!

“啊…啊…停…停下…”叶琼霞痛得俏脸扭曲,双手无助地抓挠着身

下的湿被,修长的双腿也胡地蹬踢着。“我…我今天…游街的时候…就看到你了…在…在群里…那么扎眼…化成灰…我也认得…”她断断续续地哭诉着,身体随着林昔瑶手指的转动而不断痉挛。

“然后…就…就让查了…知道你…你居然…签了卖身契…进了这鬼地方…”叶琼霞喘息着,眼神带着一丝后怕和不解,“我…我担心你…晚上…就…就求了他…抽空…过来…看看你…啊——!”

林昔瑶手指猛地用力一拧银环,痛得她惨叫出声!

“看看我?”林昔瑶冷笑,松开了折磨的手指,但目光依旧冰冷地锁着叶琼霞泪眼婆娑的脸。“用这种方式‘看’我?把我当猴耍?还…还故意…弄出那副勾引的骚样?”

她想起刚才自己被挑逗得意迷、蜜汁横流的狼狈模样,羞愤再次涌上心

“我…我那不是…想逗逗你嘛…”叶琼霞委屈地撅起被咬得红肿的朱唇,水汪汪的美眸嗔怒地瞪了林昔瑶一眼,那眼神风万种,带着劫后余生的娇憨。

“谁知道,你这么凶…还这样对我…”她低,委屈地看着自己腿心处那枚被捏得发红、依旧在微微颤动的银环,眼圈又红了。“家好心好意,冒着风险来看你,你居然怀疑我别有用心,还弄痛家…”

林昔瑶看着叶琼霞那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模样,心中那点怒火和疑虑,竟奇异地被一种无奈和哭笑不得取代,这还是这么会装可怜!

“好了好了…”林昔瑶语气软了下来,带着一丝哄劝的意味,伸出手想拂去叶琼霞脸颊的泪珠。

“哼!”叶琼霞却赌气地扭开脸,纤手还护住自己被蹂躏的腿心,一副“哄不好了”的娇蛮模样。

林昔瑶哄了几句,叶琼霞依旧气鼓鼓的,红唇撅得能挂油瓶,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看着闺蜜这副又委屈又勾的样子,林昔瑶心中无奈更甚,一莫名的冲动涌了上来。

她眼神微暗,俯下身,在叶琼霞惊愕的目光中,朱唇没有吻向她的脸颊,而是…径直印在了她微微湿润、红肿不堪的腿心!

“唔?!”叶琼霞浑身一僵!

林昔瑶温热的唇舌,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安抚和一丝难以言喻的…补偿,覆盖了那被刺青、被银环禁锢的娇之地!

她灵巧的香舌,没有半分犹豫和嫌弃,先是如同最温柔的羽毛,轻轻舔舐过那红色的“母狗”刺青周围红肿的肌肤,带来一阵酥麻的慰藉。

然后,

那湿滑的舌尖,缓缓下移,准地找到了那枚冰冷坚硬、陷在敏感中的银环!

舌尖如同最灵巧的笔尖,温柔地、带着挑逗的意味,开始绕着那小巧的金属圆环,一圈圈地…舔舐…拨弄… 甚至用舌尖的尖端,轻轻地…顶弄… 那被银环贯穿的、最为娇敏感的蒂!

“啊…啊…林…林昔瑶…你…你什么…嗯啊…”叶琼霞的身体瞬间绷紧!那被温热湿滑的舌直接侍奉着最隐秘、最敏感、也最被禁锢的部位,带来的刺激远超手指的玩弄!

银环被舌尖的拨弄带动着微微转动,摩擦着娇,电流般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席卷全身!

她纤腰不受控制地向上拱起,双手死死抓住林昔瑶散落的长发,红唇中溢出的呻吟不再是委屈,而是拔高的、带着哭腔的、极致愉悦的叫!

“嗯…别…别舔那里…啊…环…环动了…好…好酸…好麻…啊——!”叶琼霞的双腿开始剧烈地颤抖,蜜处如同开了闸的洪水,汹涌的水再次涌而出,浇淋在林昔瑶埋首的脸颊和唇舌上!

林昔瑶置若罔闻,舌尖的挑逗反而更加卖力!她甚至用牙齿,极其轻柔地叼住那枚冰冷的银环,微微拉扯,同时用舌面,重重地、带着碾压的力道,摩擦过那被银环撑开的、红肿的

“啊——!!!不行了…要…要死了…林…昔瑶…啊——!!!”

叶琼霞的尖叫陡然拔高到音!她的身体如同被拉满的弓,绷紧到极致!双腿如同濒死的天鹅,猛地、痉挛般地向上抬起,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死死地…夹住了林昔瑶埋在她腿间的颅!

“唔!”林昔瑶猝不及防,整张脸都被叶琼霞湿淋淋、散发着浓烈甜腥的腿心彻底闷住!

鼻腔里充斥着浓烈的子动的膻香,耳朵被大腿内侧滑腻的肌肤紧紧压住,呼吸瞬间被剥夺!

而叶琼霞,在这窒息般的夹紧和灭顶的快感中,身体如同过电般剧烈地、持续地抽搐!

处如同失控的泉眼,一滚烫的混合着水,毫无节制地涌、浇灌在林昔瑶被闷住的鼻之间!

她仰着布满极致红的俏脸,红唇大张,发出无声的、濒死般的喘息,眼神彻底翻白,意识仿佛飘离了躯壳,只剩下身体在高的余韵中无意识地、剧烈地…颤抖…痉挛…

第六章 放的南圣

湿热的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子体香和欲的余味。叶琼霞瘫软在湿透的锦被上,胸剧烈起

伏,白皙的肌肤泛着高后的红,腿心处那枚冰冷的银环在烛光下闪着微光,红的“母狗”刺青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林昔瑶撑起身,抹去脸上沾染的滑腻汁,指尖还残留着对方身体的温热和悸动。

短暂的沉默被叶琼霞带着喘息的声音打,那声音还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却直指核心:“林昔瑶…你是来找百花宗阵基的吧?”

林昔瑶的身体瞬间僵住,如同被无形的冰锥刺中,她猛地抬,对上叶琼霞那双波光流转、此刻却带着了然和一丝狡黠的眸子。

“呵…”叶琼霞发出一串银铃般的轻笑,带着几分促狭,又带着几分久违的傲气,“别太小看我了,林昔瑶。好歹我也是跟你齐名的‘南圣’。你能研究出来的东西,难道我就不能吗?”

她微微侧过身,手肘支着床榻,托着香腮,眼神仿佛穿透了时光,“当年三次论道,我们哪一次不是棋逢对手,不分胜负?”

林昔瑶怔住了。尘封的记忆如同水般涌来,论道台上,白衣胜雪,蓝裙翩跹,她们是修仙界最耀眼的双子星,唇枪舌剑,道法争锋,每一次碰撞都激起无数惊叹。

那时的她们,意气风发,眼中只有大道和彼此这个值得尊敬的对手。仙姿玉骨,风华绝代,是无数修士仰望的存在。

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回现实,眼前,叶琼霞那倾国倾城的容颜依旧,可小腹下方那红刺目的“母狗”字样,腿心处那枚禁锢着最敏感之地的冰冷银环,无不昭示着她如今的身份——一个被豢养、被标记、被玩弄的禁脔。

而自己呢?脖颈上还残留着布条狗链的勒痕,身上鞭痕未消,刚刚签下卖身契,成了这“百花训苑”里一个随时准备接客的,代号“金莲”。

一个刺着“母狗”,一个名为“金莲”,曾经并蒂绽放、傲视群芳的南北双姝,如今却在这最污秽的泥淖里,以最不堪的姿态重逢。

难以言喻的酸楚和荒谬感同时攫住了两,那点因回忆而燃起的傲气,瞬间被眼前赤的屈辱现实浇灭。

叶琼霞眼中的促狭消失了,林昔瑶紧绷的身体也松弛下来,只剩下一种沉甸甸的、同是天涯沦落的悲凉和无奈。

千言万语堵在喉间,最终只化作一声无声的叹息。过往的荣光,此刻提起,不过是更的讽刺。

默契地避开了那个沉重的话题,仿佛刚才的回忆从未发生。

“阵基…在戒律院地下的只是样子货,是我故意留下的障眼法。”叶琼霞的

声音恢复了平静,带着一丝疲惫,“真正的核心…我早就搬走了。”

她看着林昔瑶瞬间亮起的眼眸,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低声道:“我可以给你。但是…林昔瑶,别对它抱太大希望。”

“为什么?”林昔瑶的心猛地一沉,急切地追问。

叶琼霞却只是摇了摇,没有解释,眼神复杂难明。“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得知真正的阵基核心就在眼前,林昔瑶哪里还按捺得住,她一把抓住叶琼霞的手腕,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带我去拿!现在就去!”

“你…”叶琼霞被她抓得手腕生疼,看着林昔瑶眼中那熟悉的、一旦认定就绝不回的执拗光芒,仿佛又看到了当年论道台上那个锋芒毕露的对手。

她无奈地叹了气,终究是拗不过。“…好吧。不过我是偷溜出来的,带你一个回去已是勉强,你的那些同门…我没办法一起带走。”

林昔瑶立刻点:“她们能照顾好自己!只要能拿到阵基!”

迅速整理好凌的衣衫。叶琼霞重新覆上轻纱,遮住那惊世容颜。

林昔瑶则换上了一套叶琼霞带来的、相对净但依旧露的纱裙,勉强遮体。

推开房门,走廊里依旧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和隐约的呻吟,红叶正叉着腰,唾沫横飞地训斥着一个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修。

“红叶。”叶琼霞的声音恢复了那种带着疏离的清冷,却又有着不容置疑的威仪。

红叶猛地回,看到叶琼霞,脸上瞬间堆起谄媚的笑容,小跑着过来:“哎哟,贵!您…您这是要走了?金莲伺候得您可还满意?”她目光扫过林昔瑶,带着审视。

“嗯。”叶琼霞淡淡应了一声,目光扫过红叶身后那几个神麻木的修,“西厢新来的那几个‘姐妹’,是我这位…‘金莲’姑娘的旧识。你,”

她指向红叶,“好生照看着。不许让旁随意折辱,更不许用那些下作手段。她们…我另有用处。”她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

红叶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眼神闪烁,但立刻点哈腰:“是是是!贵您放心!保管给您照看得妥妥帖帖!一根发丝儿都不会少!”她心里虽然疑惑,但绝不敢违逆这位赵副盟主心尖上的

叶琼霞不再多言,拉起林昔瑶的手腕,低声道:“走!”

如同两道轻烟,迅速穿过弥漫着靡气息的长廊,避开守卫的视线,从一处偏僻的角门离开了这座

名为“训苑”实为地狱的建筑。

外面夜色沉,寒风凛冽,吹散了身上沾染的甜腻香气,却吹不散心的沉重。

没有时间耽搁,叶琼霞带着林昔瑶,在寂静无的街巷中快速穿行,目标直指百花宗的核心——那座曾经象征着无上权威,如今却笼罩在赵怀宇影之下的宗主府。

夜色如墨,宗主府高大的门楣在月光下投下森然的影。

叶琼霞脚步匆匆,拉着林昔瑶的手腕,避开了巡夜的守卫,从一处不起眼的侧门闪,府内静悄悄的,弥漫着一种压抑的奢华气息。

“从现在起,你是我的贴身侍‘金莲’。”叶琼霞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不容置疑的急促,“记住,低着,别说话。御仙盟的刚死了一个长老,风声很紧。”

她快速地将一块轻纱塞给林昔瑶,示意她遮住大半张脸。

林昔瑶会意,立刻收敛气息,垂下眼睑,亦步亦趋地跟在叶琼霞身后,努力扮演着一个沉默卑微的侍角色。

府邸内部比外面更加幽曲折,雕梁画栋间却透着一冰冷的禁锢感。

叶琼霞并未直接带她去目的地,而是脚步一转,走向了主卧的方向,林昔瑶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难道赵怀宇在里面?

卧房的门虚掩着,里面透出暖黄的光晕和一浓烈的、混合着酒气、汗味和某种欲过后的甜腻膻香。

叶琼霞轻轻推开门,林昔瑶跟在后面,目光飞快地扫过室内。

宽大的床榻上一片狼藉,锦被凌地堆在床脚,昂贵的丝绸床单皱的,上面沾着可疑的色水渍和几缕卷曲的毛发。

一个赤着上身的男仰面躺在床中央,正是赵怀宇,他呼吸均匀,胸膛微微起伏,似乎睡得很沉。结实的肌上布满了新鲜的抓痕和咬痕,尤其肩和胸几处红的牙印格外醒目。

他的下身只随意搭着一点被角,腿间那根即使沉睡也依旧尺寸惊的物事半软地搭在浓密的毛发上,顶端还沾着些许涸的白浊。

叶琼霞的脚步顿了一下,眼神瞬间变得极其复杂,她放轻脚步走到床边,极其温柔地拉起滑落的锦被,小心翼翼地盖在赵怀宇壮的身体上,动作轻柔得仿佛怕惊扰了什么珍宝。

她的目光流连在他沉睡的、带着几分野俊朗的脸上,指尖甚至极其轻柔地拂过他紧锁的眉,那眼神里意浓得化不开。

林昔瑶站在门影里,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这满床的靡痕迹,这毫不

掩饰的占有和索取…也不知道自己这位好闺蜜,私下里到底放成什么样了?

叶琼霞在床边静静站了片刻,才无声地叹了气,转身对林昔瑶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跟上。

悄无声息地退出卧房,穿过寂静的回廊,来到一间布置典雅的书房。叶琼霞走到巨大的紫檀木书架前,手指在几本厚重的典籍上看似随意地按了几下。

“咔哒”一声轻响,书架无声地向一侧滑开,露出后面一扇镶嵌在墙壁上的、厚重的铁暗门,门上有复杂的机括锁。

叶琼霞熟练地转动锁盘,随着几声清脆的机括咬合声,暗门缓缓开启,一混合着皮革、金属和某种奇异熏香的、更加浓郁的欲气息扑面而来。

“就在里面。”叶琼霞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没有回,但耳根却迅速染上了一层羞耻的红晕。

林昔瑶心中疑惑,跟着她踏密室。当看清里面的景象时,她瞬间明白了叶琼霞为何脸红!

这哪里是什么藏宝室?分明是一个极尽奢靡又充满禁忌的调教密室!

四壁挂着各种材质、各种尺寸的皮鞭,从细软的蛇皮鞭到带着金属倒刺的钢鞭一应俱全。

造型奇特的玉势、角先生、金属的扩张器、带着铃铛的夹…琳琅满目,在壁灯幽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冰冷或温润的光泽。

房间中央甚至有一个特制的木架,上面垂着皮铐和锁链,空气中弥漫的熏香带着催的甜腻,混合着皮革和金属的味道,形成一种令心跳加速、面红耳赤的靡氛围。

林昔瑶只觉得一热气直冲顶,俏脸瞬间滚烫!她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不去看那些不堪目的器具,目光紧紧追随着脚步明显加快、几乎是小跑起来的叶琼霞。

叶琼霞径直走向密室最处一个被红绸半遮半掩的角落。

她猛地掀开红绸——

一架造型古朴却透着诡异的木驴出现在眼前!

这木驴雕刻得栩栩如生,但最引注目的,是它背部并非平坦的鞍座,而是矗立着两根足有婴儿手臂粗细、黝黑发亮、雕刻着螺旋纹路的巨大假阳具!阳具的顶端还镶嵌着圆润的玉石,在灯光下泛着靡的光泽。

然而,林昔瑶的目光瞬间就被木驴周身和那两根假阳具底座上密密麻麻、密繁复到令叹为观止的阵法纹路吸引住了!

那些纹路嵌在木质中,线条流畅,灵力节点的排布妙绝伦,核心处更是镶嵌着几块散发着微弱但纯灵气的上品

灵石!

她瞬间就明白了这个阵法的作用!这根本不是什么装饰!这是一个极其巧的动力和联动阵法!

它的作用,就是为这架木驴提供行走的动力,并且在木驴行走的同时,准地驱动那两根巨大的假阳具,让它们按照特定的频率和力度,上下、旋转地抽…骑乘在上面的

这…这简直是…将仙家阵法的妙,用在了最下流、最不堪的具之上!其构思之奇巧,实现之妙,足以让任何懂行的阵法师叹为观止,却又羞愤欲死!

林昔瑶只觉得一强烈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她恨不得立刻挖个地钻进去!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要懂阵法?!如果看不懂,是不是就不用承受这种被亵渎的尴尬?!

她的声音都不由自主地变小了,带着一种难以启齿的迫切和慌,对同样俏脸通红、眼神躲闪的叶琼霞催促道:“快…快点!趁他还没醒…把这…这东西的核心拆下来拿走!”

她的话音刚落!

一个低沉、带着浓浓戏谑和绝对掌控意味的男声,如同鬼魅般,在密室那充满欲气息的寂静中,突兀地响起:

“要拆什么?怎么不叫夫君我来帮忙?”

声音不大,却如同惊雷,在两耳边炸响!

林昔瑶和叶琼霞的身体瞬间僵直!如同被冰封!

冰冷的戏谑声在充满欲气息的密室里炸开,如同投滚油的水滴。林昔瑶浑身血几乎冻结,指尖瞬间冰凉!叶琼霞的反应却更快,她猛地一推林昔瑶,用眼神示意旁边一个堆满皮鞭、镣铐和奇形怪状玉器的高大货架,声音带着强装的镇定:“快!躲到后面去!”

林昔瑶来不及多想,如同受惊的兔子,矮身迅速钻那散发着皮革和金属腥气的货架影之中,蜷缩起身体,屏住呼吸,只留下一道狭窄的缝隙窥视外面。

叶琼霞吸一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刻意的慵懒,她转身,脸上挤出一个娇媚的笑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款款走向才进门的赵怀宇:“夫君…你…你怎么醒了?我…我就是来…来整理一下这些…小玩意儿…”

她的纤手指向周围那些不堪目的刑具和具,指尖却微微颤抖。

“哦?整理玩具?”赵怀宇嘴角那抹戏谑的笑意更了,他直起身,一步便跨到叶琼霞面前,猿臂一伸,不容抗拒地将她整个搂自己赤而滚烫的怀中!

结实的胸膛紧紧压迫着叶琼霞高耸的酥胸,

灼热的气息在她敏感的耳廓。

“唔…”叶琼霞身体瞬间软了大半,知道林昔瑶就在咫尺之外的货架后看着,这让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羞涩!

俏脸飞起醉的红霞,眼神也开始迷离。然而,赵怀宇合欢宗出身的手段何等湛?

他的大手如同带着魔力,一手隔着薄薄的纱裙,准地覆上她饱满的峰,五指陷进绵软的里,用力揉捏,带起一阵令心悸的酥麻!

另一只手则灵巧地探她微敞的领,直接握住那团滑腻的,拇指和食指更是熟练地捻住了早已挺立的尖,技巧地揉搓、拉扯!

“啊…夫君…别…别在这里…”叶琼霞的抵抗在赵怀宇的攻势下迅速瓦解,身体诚实地迎合着抚,纤腰难耐地扭动,红唇中溢出的喘息带着甜腻的湿意。

处不受控制地泌出温热的,濡湿了薄薄的亵裤。理智告诉她林昔瑶在看,羞耻感如同烈火灼烧,可身体却背叛了她,在夫君的挑逗下迅速沉沦,意迷。

她几乎要罐子摔,放弃最后的矜持,就在这密室里,在闺蜜的注视下,主动向夫君索求欢

然而,就在她眼神彻底迷醉,朱唇微启想要索吻的刹那!

赵怀宇眼中的玩味瞬间被一种冰冷的怒意取代!

他箍在叶琼霞腰间的手臂猛地发力,如同拎起一只不听话的小猫,毫不怜惜地将她从自己怀里扯开!在叶琼霞惊愕、茫然的目光中,大步走向密室中央那架狰狞的木驴!

“夫…夫君?”叶琼霞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恐惧的颤抖。

赵怀宇一言不发,动作却粗而迅捷!他抓住叶琼霞纤细的手腕和脚踝,不顾她微弱的挣扎,利落地将她的四肢分别扣木驴四角特制的钢镣铐之中!咔哒几声脆响,锁死!

“不…不要!夫君我错了!饶了我…啊——!!!”

叶琼霞的哀求尚未说完,赵怀宇已经面无表地按下了木驴底座上一个隐蔽的机括!

“嗡——!”

木驴周身和假阳具底座上密的阵法纹路瞬间亮起!镶嵌的灵石发出刺目的光芒!整架木驴猛地一震,发出低沉的嗡鸣,如同一被唤醒的凶兽!

“呃啊——!!!”

在叶琼霞拔高的、充满极致痛苦与快感的尖叫声中,木驴开始在密室里缓缓地…转起圈来!

而最恐怖的,是那两根矗立在驴背上的黝黑、螺旋纹路的巨大假阳具!随着木驴的行走和阵法

的驱动,它们并非简单的上下运动!

一根如同攻城锤,凶狠地向上猛顶,粗大的顶端带着玉石的冰凉,狠狠地贯叶琼霞毫无防备的、早已湿滑的后庭!

另一根则高速旋转着,带着螺旋纹路的狰狞,如同钻般,旋转着刺她泥泞不堪的蜜处!

“呃!啊——!停…停下!夫君…饶命…啊…要…要死了…啊——!!!”

木驴一圈圈地行走,假阳具便一下下、一圈圈地残酷蹂躏着叶琼霞身体最娇的两处!

后庭被粗地撑开、贯穿,带来撕裂般的痛楚和灭顶的饱胀!蜜被旋转的巨物疯狂钻探、研磨,媚被刮蹭、翻搅,快感如同海啸般混合着痛楚,疯狂冲击着她的神经!

她身体被镣铐固定在木驴上,如同风雨中的小船,剧烈地颠簸、颤抖!雪白的娇躯上香汗淋漓,乌黑的长发凌地黏在红的脸颊和脖颈上,眼神已经开始翻白,红唇大张,发出不成调的、濒死般的哀嚎和叫!

“夫…夫君…饶了…霞儿…霞儿…不敢了…啊——!求…求你…停下…呜…”

她顾不得任何形象,顾不得货架后林昔瑶那震惊、羞耻又心痛的目光,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哭喊着向那个冷酷的男求饶。

然而,赵怀宇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在木驴上被残酷、崩溃求饶的模样,眼神中的怒意丝毫未减。

他迈步上前,在叶琼霞绝望的目光中,拿起一个皮质的、带着金属卡扣和涎兜的球!

“唔…不…不要…夫君…呜…”叶琼霞惊恐地摇,泪水汹涌而出。

赵怀宇毫不理会她的哀求,一手用力捏开她沾满涎水的红唇和贝齿,另一手将那枚带着屈辱意味的球,强硬地、地…塞进了叶琼霞温热的腔!

金属卡扣在她脑后“咔哒”一声锁死!

“呜…!呜嗯——!!!”

所有的哀求和叫瞬间被堵在了喉咙里,化作一阵阵沉闷的、痛苦的呜咽!

晶莹的涎水再也无法控制,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汹涌地从她被球撑开的嘴角溢出,滴滴答答地流进颈间的涎兜,又顺着她剧烈起伏的胸脯,滑落到被假阳具疯狂蹂躏的腿心…

混合着不断涌而出的和后庭被开时渗出的肠,将木驴的鞍座和她的大腿根,染得一片湿滑狼藉!

叶琼霞彻底崩溃了,身体在木驴的残酷球的窒息感下剧烈地痉挛、抽搐,眼神涣散失焦,只剩下最原始的、被彻底征服

和玩弄的绝望呜咽,在这充满刑具的密室里回

货架的影里,林昔瑶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才没让那声惊喘溢出喉咙。她蜷缩在冰冷的刑具和皮革之间,双腿却不受控制地绞紧,一温热滑腻的汁正从腿心处不受控制地汩汩涌出,濡湿了单薄的纱裙,紧贴着娇的肌肤,带来一阵羞耻的冰凉和黏腻。

她看着外面那残酷又靡的一幕,看着叶琼霞在两根狰狞假阳具的蹂躏下崩溃、失神、最终在灭顶的高中彻底昏厥过去,身体如同布娃娃般瘫软在木驴上,只有被球撑开的嘴角还在无意识地流淌着涎水。

然而,赵怀宇的怒火似乎仍未平息。他面无表地上前,解开了锁死的镣铐,如同拎起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粗地将软倒的叶琼霞拽了下来,丢在冰冷的石砖地上。

“唔…”叶琼霞无意识地呻吟了一声,身体微微抽搐。

赵怀宇蹲下身,目光如同寒冰,落在她胸前那对依旧挺立、布满新鲜指痕和咬痕的雪白丰上。

他伸出手,并非抚,而是五指猛地收拢!如同铁钳般,狠狠地掐住了左边那团绵软的!指甲的肌肤,用力地拧、拽!

“啊——!!!”剧痛让昏迷的叶琼霞瞬间被活活痛醒!她猛地睁开涣散的眼睛,瞳孔因极致的痛苦而放大,喉咙里挤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身体如同离水的鱼,剧烈地弹动、挣扎!

赵怀宇不为所动,另一只手同样粗地袭向右边的峰!揉捏、拉扯、用指关节狠狠顶压那红肿的尖!如同在发泄着滔天的怒火,要将这对曾经引以为傲的美物彻底摧毁!

“呜…呜嗯…!”叶琼霞痛得浑身痉挛,泪水如同决堤般汹涌而出,被球堵住的嘴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她惊恐地、无助地看着上方那个如同魔神般的男,眼神里充满了不解和恐惧。

赵怀宇停下了对双的凌虐,站起身,解开了自己的裤带。

那根早已因怒火和眼前的景象而怒胀、青筋虬结的狰狞,弹跳而出,顶端还沾着些许之前的白浊。

他没有,而是用手握住那根滚烫的凶器,如同握着一根鞭子,对着叶琼霞泪流满面、布满红痕的俏脸,一下、又一下地…狠狠地抽打下去!

“啪!啪!啪!”

沉闷的响在密室里回。滚烫的带着粘腻的体,毫不留地拍在叶琼霞光洁的额、红肿的脸颊、颤抖的鼻尖和被球撑开的嘴角!每一下都留下一道湿滑的红痕,混合着

泪水和涎水,狼狈不堪。

“呜…呜…”叶琼霞被打懵了,脸上火辣辣的痛,混合着那根象征着夫君的的触感和气味,还有那从未感受过的、铺天盖地的怒…委屈、恐惧、不解…种种绪如同巨石,压垮了她最后的心防。

泪水流得更凶,呜咽声渐渐变成了压抑不住的、伤心欲绝的哭泣,身体也蜷缩起来,瑟瑟发抖。

看着身下哭得如同被遗弃的孩童,赵怀宇眼中那骇的冰寒,终于稍稍融化了一丝。

他停下了抽打,语气依旧低沉,却少了几分戾:“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

他蹲下身,大手粗地抓住叶琼霞纤细的腰肢,用力一拧,将她整个翻转过来,变成了屈辱的趴跪姿势。

雪白的瓣高高撅起,上面还残留着木驴镣铐的红痕和鞭打的印记,腿心那被蹂躏得红肿外翻的蜜和后庭,依旧在微微开合,流淌着混合的浊

没有任何前戏,赵怀宇挺着那根依旧怒胀的,对准那泥泞不堪的,腰胯猛地发力!“噗嗤” 一声闷响,粗长的巨物带着惩罚的力道,凶狠地整根没

“呃啊——!!!”叶琼霞身体猛地向上弓起!被球堵住的尖叫变成了拔高的呜咽!撕裂般的痛楚和瞬间被填满的饱胀感席卷全身!

但很快,那熟悉的、骨髓的快感便如同野火般燎原!蜜处的媚本能地蠕动、吮吸,迎合着夫君的戾。

“呜…嗯…呜嗯…”她的哭泣声渐渐变了调,夹杂进断断续续的、轻快的呻吟。

身体在赵怀宇凶狠的撞击下剧烈地摇晃,雪被撞得啪啪作响,漾,泪水混着涎水不断滴落。

赵怀宇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每一次都花心,顶得叶琼霞魂飞魄散!

他的动作带着发泄,却也带着一种奇异的占有和确认。密室里回体撞击的靡声响和叶琼霞被堵在喉咙里的哭吟叫。

不知过了多久,当叶琼霞被得再次濒临崩溃,蜜剧烈抽搐,即将涌时,赵怀宇低吼一声,腰眼发麻,滚烫的浓狠狠灌她痉挛的子宫处!“噗嗤噗嗤” 的声清晰可闻。

的余韵中,赵怀宇终于温柔了下来,他缓缓抽出依旧半硬的,带出大混着白浊的

他解开了叶琼霞脑后的卡扣,小心地取下那沾满涎水的球。

叶琼霞如同离水的鱼,大地喘息着,嘴角还挂着晶莹的涎丝,眼神迷离涣散,

泪水依旧止不住地流。

赵怀宇俯下身,没有说话,只是用自己的唇,极其温柔地、一点一点地…吻去她眼角不断涌出的泪水,舌尖带着怜惜,轻轻舔舐着那咸涩的痕迹。

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如同最后一根稻,彻底压垮了叶琼霞紧绷的神经。她“哇” 地一声放声大哭起来,如同受尽委屈的孩子,扑进赵怀宇的怀里,紧紧抱住他壮的腰身。

“呜…夫君…霞儿错了…霞儿不该…不该骗你…呜…”她抽噎着,断断续续地道歉。

然而,她道歉的话语尚未说完,赵怀宇却用手指,轻轻抵住了她红肿的唇瓣。

他扶起那根沾满两、依旧散发着浓烈腥臊的,不由分说地,再次塞进了叶琼霞微张的檀之中!

“唔…”叶琼霞下意识地含住,腔被粗大的异物填满,带着浓烈的男气息和自己的味道。

“霞儿。”赵怀宇的声音低沉而郑重,大手温柔地抚着她汗湿的长发,“你记住,你就算把天捅塌了,也有夫君我给你顶着。我气的…从来不是你骗我。”

他低地看进她泪眼朦胧的眸子,“你不想说的事,我绝不过问。我气的…是你想帮林昔瑶,却宁愿自己冒险,也不肯…让我出手。”

叶琼霞浑身一震!含着的嘴停止了动作,泪水再次汹涌而出,但这一次,是感动的泪水。她终于明白了夫君那滔天怒火的根源。

她不再犹豫,檀用力吮吸起来,香舌卖力地缠绕、舔舐着粗壮的身和敏感的,喉咙处发出“啧啧” 的靡水声。

片刻后,她扬起布满泪痕却带着甜蜜笑容的俏脸,对着赵怀宇,缓缓地张开了红唇。

腔里,满满的都是浓稠的白浊,如同最温顺的母兽,展示着自己的臣服和取悦。

然后,在赵怀宇灼热的目光注视下,她喉滚动,将那腥涩的体,一点不剩地…咽了下去。

“霞…知道错了…”她的声音带着高后的沙哑和无尽的柔媚,眼神水汪汪地看着赵怀宇,“请…主…惩罚~”

赵怀宇眼中的最后一丝冰寒也彻底化为柔,他拿起旁边一根细长的皮鞭,并非之前那种带着倒刺的凶器,而是相对柔软的蛇皮鞭。

“二十下。”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却也没了之前的戾。

“啪!”

“一…谢主责罚…”

“啪!”

“二…霞知错…”

“啪!”

“三…”

清脆的鞭声和叶琼霞带着哭腔却异常柔顺的报数声在密室里织,每一鞭都准地落在她高高撅起的雪上,留下一道清晰的红痕,却控制在不会真正伤及皮的力道。

痛楚是真实的,但叶琼霞心中却充满了被管教、被在意的甜蜜。

二十下结束,叶琼霞雪白的瓣已布满了错的红痕,如同盛开的红梅。她喘息着,身体微微颤抖,眼神却亮得惊

赵怀宇丢下皮鞭,从旁边一个锦盒里,取出一枚小巧的、黄铜打造的铃铛。

铃铛只有指甲盖大小,做工却极其巧,轻轻一晃,便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当声。

他蹲在叶琼霞身后,手指轻柔地拨开她腿心那被蹂躏得红肿的花瓣,露出了埋在娇中那枚冰冷的银环。

他将那黄铜铃铛上细小的金环,小心地、却不容抗拒地…穿过了叶琼霞蒂上的银环,然后…扣死。

“以后,”赵怀宇的声音带着命令,却也夹杂着一丝请求的意味,“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取下来。”

叶琼霞身体猛地一颤!

她低,看着自己腿心那隐秘之处,一枚小巧的黄铜铃铛,正随着她身体的颤抖而微微晃动,发出极其轻微的“叮” 的一声脆响!

想象着以后…无论是在庄严的场合,还是行走在群中,甚至是在林昔瑶面前…只要自己稍有动作,腿心便会发出这清脆的、昭示着她身份和归属的铃铛声…

灭顶的羞耻感瞬间将她淹没!眼前仿佛一黑!

但…与之同时升腾起的,却是一更加汹涌、更加灼热的兴奋和刺激!

身体比大脑更诚实,腿心那被铃铛轻轻触碰的敏感之处,再次不受控制地泌出一温热的蜜,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鬼迷心窍般,在那极致的羞耻和隐秘的快感织下,叶琼霞红唇微启,发出一声细若蚊蚋、却无比清晰的回应:

“嗯…霞…遵命…”

货架影里,林昔瑶死死地夹紧了双腿。她的俏脸早已红得如同煮熟的虾子,滚烫得能煎蛋。

下体那单薄的纱裙,早已被自己源源不断泌出的温热汁,浸得一片湿滑黏腻,紧紧地贴在娇的肌肤上,勾勒出腿心处微微隆起的廓。那涓涓的水流,似乎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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