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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成了我的领导夫人【盛大婚礼】(第四卷 19-24 正文完+ 番外)(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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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战锤,狠狠地砸在方海的心上,也通过电流,准地传到了另一个房间里,那个正在屏幕前欣赏这一切的男耳中。

“请你……撕碎我。”贺唯的声音开始颤抖,眼中燃起了疯狂的火焰,“撕碎这身虚伪的、象征着纯洁的白纱!它玷污了我们之间真实的、肮脏的、充满欲望的!请你用你的手,把它变成一堆布!然后,狠狠地、毫不留地,玷污我!占有我!”

方海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

贺唯的表演,还在继续。她膝行着,像一只卑微的爬虫,慢慢地爬到方海的脚下。她仰起,用一种混合着慕与乞求的眼神看着他。

“求你……扇我……”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用你的手,狠狠地打我的脸!让我记住,从今天起,我不再是向阳的玩物,而是你,方海,一个的妻子,一个的母狗!用疼痛告诉我,我属于谁!”

方海的拳,在身侧死死地攥紧,手背上青筋起。

“还不够……”贺唯仿佛嫌这刺激还不够猛烈,她张开自己涂着鲜艳红的嘴唇,像一只等待投喂的雏鸟,“求你……往我嘴里吐水……用你的体,用你最污秽的东西,来净化我这具被别的男占有过、肮脏的身体!让我从里到外,都只剩下你一个的味道!”

这番话,如同引核弹的指令,瞬间摧毁了方海心中最后一道理智的防线。)发布LīxSBǎ@GMAIL.cOM邮箱>

他再也无法忍受。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婊子!”他咆哮着,扬起手,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掌狠狠地扇在了贺唯的脸上。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在安静奢华的套房内回,显得格外刺耳。

贺唯的被打得猛地偏向一边,白皙的脸颊上,瞬间浮起了五道清晰的、鲜红的指印。

但她没有哭,反而笑了。

那是一种极致满足的、如愿以偿的笑容。疼痛,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真实。

“谢谢……老公……”她的眼神更加迷离和狂热。

方海双眼赤红,像一被彻底激怒的雄狮。他一把揪住贺唯的发,强迫她仰起,然后,他低下,将一混杂着烟、酒和愤怒的、浓稠的唾,狠狠地吐进了她大张的、等待的嘴里。

贺唯没有一丝一毫的躲闪和抗拒,她闭上眼睛,喉结滚动,将那带着羞辱意味的体,一滴不

剩地,全都咽了下去。然后,她伸出舌,仔细地、虔诚地,舔净了自己的嘴唇。

“还不够……”她抬起,眼神亮得惊,像两颗在黑夜中燃烧的星辰,“撕碎我……老公……现在,就撕碎我!”

“如你所愿!”

方海咆哮着,他抓住贺唯婚纱那v的领,双手用力,猛地向两边一扯!

“刺啦——!”

一声裂帛的巨响。那件由顶级设计师手工缝制、缀满了珍珠和蕾丝的昂贵婚纱,从胸处,被硬生生地撕开了一道巨大的子。

大片雪白的、令炫目的肌肤,就这么露在空气中。那上面,还残留着昨夜属于向阳的、淡淡的吻痕。

方海看着那些痕迹,眼睛里的火焰燃烧得更旺了。他像一发了疯的野兽,双手不停地撕扯着。昂贵的绸缎、脆弱的蕾丝、坚韧的鱼骨,在他狂的力量下,都变成了不堪一击的碎片。

几秒钟之内,那件象征着圣洁与美好的婚纱,就被彻底撕成了一堆烂的、挂在她身上的布条。

贺唯就这么赤着,跪在他的面前。她的身上,只剩下一些碎的、白色的布条,像被风雨蹂躏过的残花。而她的腿上,还戴着那条向阳亲手为她穿上的、镶着蓝色蕾-丝的婚嫁吊带袜。

那是这具身体上,最后一件属于另一个男的东西。

方海注意到了它。他蹲下身,粗地扯下那条吊带袜,连同里面那个正在低频震动的、色的跳蛋,一起狠狠地扔到了房间的角落里。

“从今天起,”他掐着贺唯的下,一字一句地,对着她,也对着那些隐藏的摄像宣告,“你的身上,你的身体里,都只能有我一个的东西!向阳,他出局了!”

说完,他将贺唯拦腰抱起,大步走向那张铺满了玫瑰花瓣的婚床,将她狠狠地扔了上去。

柔软的床垫将她高高弹起,又落下。鲜红的玫瑰花瓣,黏在了她汗湿的、赤的身体上,形成一种触目惊心的、妖异的美感。

方海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压了上去,像一座山,将她牢牢地禁锢在自己身下。

“你现在是我的老婆了,是方海一个的老婆了!”他一边疯狂地亲吻着她的脖子和锁骨,用自己更重、更粗的吻,去覆盖那些属于向阳的痕迹,一边在她耳边低吼,“向阳再也碰不到你了!他只能像个可怜的偷窥狂一样,在屏幕前,看着我,是怎么他以前的!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啊

……老公……听到了!”贺唯的身体,在他的侵略下,发出前所未有的战栗。方海的每一句羞辱,都像一针最猛烈的催剂,让她兴奋得几欲昏厥。

方海分开她的双腿,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怜惜,就那么狠狠地、地,贯穿了她。

“啊——!”

贺唯发出一声凄厉而又满足的尖叫。这具身体,在过去的二十四小时内,已经被两个男番占有,早已变成了一片泥泞的沼泽。但方海这一次的进,却带给她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彻底填满和拥有的感觉。

“感觉到了吗?”方海在她体内,缓缓地、带着碾磨的意味,转动着,“这就是你丈夫的尺寸!从今天起,这里,只能接纳我!只能为我一个收缩!为我一个泛滥!”

他开始疯狂地冲撞。每一次,都毫无保留地,到最处,又狠狠地抽出,带出一片暧昧的水声。宽大的婚床,在剧烈的撞击下,发出“咯吱咯吱”的、不堪重负的呻吟。玫瑰花瓣被碾碎,汁混合着两身上的汗水和她体内流出的,将大红色的床单,浸染得更、更暗。

“不够……”在欲望的巅峰,贺唯抓着身下的床单,哭喊着,“老公……不够……你的狗狗还要……还要更多……更狠一点……让向阳看看……我是怎么为你发骚的……啊!”

“好!我就让你看看,你的新婚丈夫,到底有多能!”方海被她的话语彻底点燃,他翻过她的身体,让她以一个极度屈辱的、跪趴的姿势,高高地撅起部,正对着那个隐藏在电视机里的摄像

他从后面,再一次狠狠地进。这个角度,让他进得更,也让他能清晰地看到,在那片神秘的幽谷,他们是如何紧密地合在一起。

他伸出手,狠狠地拍打在她随着撞击而不断晃动的、浑圆的瓣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叫!大声叫出来!让你的前主听听,你现在,在谁的身下承欢!”

“啊……老公……方海……你好厉害……啊……要死了……要被你死了……”贺唯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她只能凭着本能,发出最的、羞耻的呻吟。她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毒的钢针,准地扎进摄像另一端,那个男的耳朵里。

……

与此同时,在几公里外的一栋顶级公寓的书房里。

向阳独自一,坐在巨大的书桌后。他的面前,是六块巨大的、4分辨率的显示屏,像一面监控墙,将婚房内的一切,以最高清的画质,无死角地

、实时地,呈现在他的面前。

屏幕一,是床的全景,可以看到两合的完整动态。

屏幕二,是贺唯脸部的特写,她那因为极致的痛苦和欢愉而扭曲的、绝美的脸庞,纤毫毕现。

屏幕三,是隐藏在床,从上而下俯拍的角度,可以看到方海那强壮的背部肌,是如何随着每一次冲撞而贲张。

屏幕四,是电视机角度的特写,正对着贺唯高高撅起的部,和那片泥泞的、激烈的合处。

屏幕五,是房间的全景声收音,贺唯的每一次呻吟,方海的每一次低吼,以及两身体碰撞发出的、湿滑的“噗嗤”声,都像在耳边响起一样,清晰无比。

屏幕六,则循环播放着白天婚礼仪式的录像,圣洁的教堂,庄严的神父,与旁边几块屏幕上那活色生香的“房”画面,形成了最荒诞、最强烈的对比。

向阳靠在舒适的体工学椅上,手里端着一杯价值不菲的单一麦芽威士忌。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眼神平静得像一潭不见底的湖水。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内心,正在经历着一场怎样的、山呼海啸般的狂欢。

他看着屏幕上,那个曾经完全属于自己的,此刻正在另一个男的身下,婉转承欢,叫连连。

他听着那个男,用最粗俗、最恶毒的语言,宣告着对她的主权,将自己贬低成一个可怜的、只能偷窥的废物。

他甚至能看到,贺唯的眼神里,流露出的那种,前所未有的、发自真心的意和满足。

这一切,都没有让他感到一丝一毫的愤怒或嫉妒。

恰恰相反。

他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登峰造极的、极致的满足。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屏幕发出的光,映照在向阳的脸上,忽明忽暗。他的脸上,挂着一种极致满足的、近乎于神经质的笑容。

他端起一杯红酒,轻轻地抿了一。耳机里,清晰地传来了婚房内的一切声音——方海粗重的喘息,贺唯压抑的呻吟,体撞击的“啪啪”声,以及那些专门说给他听的、羞辱的低语。

“你的身体真美……比我想象的还要美……”方海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从明天起,你的身体,只有我一个能看。”

“好……主……都听您的……”贺唯的声音碎不堪。

“我们要生个孩子,生一个长得像你的儿,或者长得像我的儿子。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让他管向阳叫爹,让他看着自己的爹,来家里做客,却不知

道,他的妈妈,曾经是那个男胯下的玩物。”

这句话,像一把最锋利的尖刀,准地刺中了向阳内心最兴奋的点。

他感觉一热流,猛地冲向了自己的下体。他拉开裤子的拉链,掏出了自己那根早已昂扬挺立的欲望。他看着屏幕上,那具曾经完全属于自己的、被他心调教了无数个夜的身体,此刻,正在另一个男的身下,承受着最狂野的冲撞,绽放出他从未见过的、最妖冶的姿态。

他开始快速地、模仿着屏幕里方海的频率,撸动起来。

他就是这场戏的总导演。眼前的这一切,都是他最完美的作品。他献祭了自己的妻子,成全了自己的兄弟,最终,满足了自己那变态到极致的、作为“神”的终极幻想。

他看到,方海将贺唯翻了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他捧着她的脸,再一次吻了下去。在激吻的间隙,他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耳边重复着。

“你是我的……贺唯……你是我方海一个的……”

而贺唯,则用她那双修长笔直的、被撕烂的婚纱和吊带袜包裹着的大腿,像八爪鱼一样,死死地缠绕在方海的腰上,仿佛要将他整个都融自己的身体里。

“我是你的……我永远……都是你的……”

终于,在又一长达半个多小时的、几乎要将灵魂都撞出体外的疯狂挞伐之后,方海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低吼。

“贺唯!我的老婆!”

他再也没有像过去那样,在最后一刻抽身而出。他将自己所有的、积攒了近十年的恋、欲望、不甘和最终得偿所愿的狂喜,尽数地、毫无保留地、尽数地、地,进了贺唯的身体最处。

温热的、带着生命气息的洪流,充满了她的子宫。

那一刻,贺唯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达到了她此生从未体验过的、最极致的巅峰。

而几乎在同一时间,书房里,向阳也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将自己灼热的欲望,尽数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一切,都结束了。

屏幕上,方海瘫倒在贺唯的身上,两像两条缺水的鱼,大地喘息着。

“从今天起,”方海的声音,带着高后的沙哑,却无比坚定,“我们再也不用任何措施了。我要你,为我生孩子。”

“好。”贺唯的声音,微弱,却充满了幸福的疲惫。

至此,这场持续了数年的、三之间的畸形游戏,终于画上了一个句点。

向阳与方海的身份,在这一刻,彻彻底底地完成了互换。

向阳,不再是贺唯的“主”。他成为了这场盛大表演中,地位最高、也最孤独的“观众”。

而方海,也终于不再是那个被动的、被控的“演员”。他成为了贺唯唯一的、真正的“主”。

贺唯,则如愿以偿地,从一个被分享的“玩物”,变成了一个男最忠诚的、独一无二的“妻子”。

向阳靠在椅背上,点燃了一支事后烟。他看着屏幕上那对相拥而眠的男,脸上露出了一个复杂的、混杂着满足、失落、空虚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悲凉的笑容。

婚礼落幕,激过后,一切尘埃落定。

但他们三个那早已被扭曲、被绑死在一起的生,又将走向何方?

没有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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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婚礼的盛大与喧嚣,久久才平复。但当一切尘埃落定,生活便以一种全新的、看似正常的姿态,开始了它不动声色的流淌。

方海用他多年的积蓄,在北京五环外的一个高档小区,买下了一套宽敞的三居室。房子装修得明亮、温馨,充满了现代简约的风格。米白色的墙壁,原木色的家具,柔软的羊毛地毯,以及阳台上那些由贺唯亲手挑选的、长势喜的绿植。这里的一切,都在向外界宣告:这是一对新婚燕尔的恩夫妻,即将于此展开他们幸福美满的后半生。

公司里的都羡慕他们。男才貌,事业有成,从校园恋走到婚姻殿堂,简直是都市童话的完美范本。他们会看到方海每天开车接送贺唯上下班,会看到贺唯在午休时,满脸幸福地为方海准备心便当。他们的朋友圈里,也尽是些居家生活的甜蜜点滴——一起逛超市,一起在厨房研究新菜式,或者在周末的午后,相拥着窝在沙发里看一部老电影。

一切都完美得无懈可击,像一出心排练的舞台剧。

而向阳,则是这出剧唯一的、拥有后台通行证的特权观众。

搬家那天,方海当着贺唯的面,将一把崭新的、还带着金属冰冷气息的备用钥匙,郑重地到了向阳手中。

“兄弟,以后这里也是你家。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方海的脸上,带着真诚的、不容置疑的笑容。

向阳接过钥匙,那沉甸甸的金属在他掌心,像一枚国王的权杖,也像一副无形的镣铐。他知道

,这把钥匙赋予他的,不仅仅是随时出的权利,更是一种身份的确认——他,是这个“家庭”中,一个隐形的、却又不可或缺的成员。

自此,贺唯过上了一种奇特的、切换于两个世界之间的“双城生活”。

在方海的这套新房里,她是完美的、无可挑剔的“方太太”。她温柔、体贴、善解意。她会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中醒来,为方海准备好营养均衡的早餐;她会在方海加班的夜,留一盏温暖的夜灯,和一碗热气腾腾的汤面;她会在方海因为工作而疲惫不堪时,用她柔软的双手,为他按摩酸痛的肩膀。

她把自己变成了一个最符合社会期待的、贤妻良母的形象。她对方海的,也在这复一的相处中,变得愈发真实和沉。她开始真正地依赖他,享受着被他照顾和宠的感觉。在公开的场合,在他们的“家”里,她心甘愿地,扮演着他温顺的、独一无二的

然而,每隔一段时间,当这种平静的、过于正常的生活让她感到一丝乏味时,她体内那个被向阳亲手调教出来的、属于“”的灵魂,便会开始蠢蠢欲动,发出饥渴的叫嚣。

那时,她会变成另一个贺唯。

一个周五的晚上,方海刚刚结束了一个持续数周的大项目,身心俱疲。贺唯体贴地为他放好了热水澡,并滴了舒缓神经的油。当方海泡在浴缸里,昏昏欲睡时,贺唯却悄悄地拿出手机,给向阳发了一条信息。

信息的内容很简单,只有五个字:“舞台已空置。”

半小时后,贺唯穿着一件感到极致的黑色蕾伸蕾丝睡裙,走到方海面前。

“老公,我们今晚……回‘娘家’住,好不好?”她趴在浴缸边,声音甜腻得能掐出水来。

“回娘家?”方海有些不解,“你爸妈不是在杭州吗?”

“不是那个娘家,”贺唯的手,已经顺着水面,潜水中,握住了他那根因为舒适而变得柔软的器官,轻轻地、有技巧地挑逗着,“是回……我们的‘老家’。我想……我们的‘家’了。”

方海的身体瞬间一僵,睡意全无。他立刻就明白了贺唯中的“老家”和“家”指的是什么。

他看着贺唯眼中那熟悉的、燃烧着欲望和乞求的火焰,心中的疲惫,瞬间被一虐的、混杂着与占有的冲动所取代。

他知道,他的小母狗,又到了需要被“惩罚”和“展示”的时候了。

他没有拒绝。他享受着这种感觉。在全世界面前,她是他的

妻子;但在那个隐秘的舞台上,他可以成为她的“主”,而那个给予他这一切的男,则会成为他们唯一的“观众”。这种荒诞的权力结构,让他感到一种病态的、无与伦比的满足。

午夜时分,他们驱车来到了向阳的公寓。

这里的一切,都和他们离开时一模一样。冷峻的工业风格,空旷的客厅,以及那张见证了无数次疯狂与沉沦的黑色真皮沙发。

向阳早已等候在那里。他没有像主一样迎接他们,而是像一个隐形的幽灵,静静地坐在吧台后面,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脸上没有任何表

从他们踏这间公寓的那一刻起,规则就改变了。方海不再是客,贺唯也不再是他的妻子。他们变回了“演员”。

贺唯走到客厅中央,在向阳冰冷的、审视的目光下,缓缓地脱下了自己身上的风衣,露出了里面那件薄如蝉翼的、几乎完全透明的黑色睡裙。她的身体,在冷白色的灯光下,像一件被心打磨过的、等待被估价的艺术品。

“主。”她没有看方海,而是对着吧台后那个沉默的男,恭敬地、微微地鞠了一躬。

然后,她转过身,跪在了方海的面前。

“求您……我的主,”她的声音,充满了被压抑的、即将决堤的欲望,“求您在这里,当着我们‘家’的面,狠狠地惩罚我。用您的方式,向他证明,我现在……到底是谁的私有财产。”

方海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他走上前,没有扶她,而是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哦?你还记得谁是你的家?”他故意用一种冰冷的、带着嘲讽的语气说道,“我还以为,你在这段幸福的婚姻生活里,已经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不敢忘,”贺唯的垂得更低了,“狗狗永远都记得,是家把我赏赐给了您。所以,狗狗求您,用最疼的方式,帮狗狗回忆一下,主的规矩。”

方海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残忍的微笑。他从身后的酒柜上,拿起一根装饰用的、细长的皮质马鞭。

“既然你这么想回忆,”他掂了掂手里的马鞭,发出的风声让贺唯的身体微微一颤,“那我就……帮你把规矩,刻在你的骨里。”

他命令贺唯像狗一样,四肢着地,爬到客厅中央的空地上。然后,他扬起了手中的马鞭。

“啪!”

第一鞭,狠狠地抽在了贺唯挺翘的峰上。黑色的蕾丝睡裙,瞬间被抽出了一道裂,雪白的肌肤上,立刻浮现出一道

鲜红的鞭痕。

“啊——!”贺唯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但她的身体,却因为这剧烈的疼痛,而发出了一阵强烈的、羞耻的快感。

“说,你是谁的狗?”方海的声音,像来自地狱的审判。

“是……是方海主的狗……”贺唯哭喊着回答。

“啪!”又是一鞭,落在了同样的位置。

“你的身体,属于谁?”

“属于……方海主一个……”

“你以后,还敢不敢有别的想法?”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鞭子,一下又一下地,带着毫不留的力道,狠狠地抽打在贺唯的身上。很快,她光洁的后背和部,就布满了纵横错的、触目惊心的红痕。她的哭喊声,也从最初的凄厉,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和求饶。

而自始至终,向阳都像一个最专业的、最冷漠的导演,静静地坐在吧台后面,欣赏着这场由他一手策划的、充满了力美学的大戏。他看着贺唯在他面前,被另一个男用最粗的方式占有和惩罚。他看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烙上属于另一个男的印记。这种感觉,比他自己亲自动手,更能让他感到满足和兴奋。他才是这一切的根源,是这场表演的最终审判者。

鞭打过后,方海扔掉马鞭,将早已浑身无力、香汗淋漓的贺唯,从地上拖了起来。他从抽屉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质地良的丝绸绳索。

“既然你是狗,那就要有狗的样子。”他将贺唯的双手反剪在身后,用一种极其专业而又充满羞辱的手法,将她捆绑了起来。然后,他在她的脖子上,套上了一个黑色的、镶着金属铆钉的皮质项圈。项圈上,还连着一根长长的皮质牵引绳。

“过来,爬到你的家面前,让他好好看看,你现在这副下贱的模样。”

方海牵着绳子,像遛狗一样,将赤着身体、被捆绑得像一个屈辱的艺术品的贺唯,牵到了吧台前。

贺唯被迫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仰起,看着那个始终沉默不语的男。她的脸上,挂满了泪水和汗水,眼神中,充满了邀功般的期待。

向阳终于放下了酒杯。他走出来,蹲下身,与贺唯平视。

他伸出手,像在抚摸一件珍贵的瓷器一样,轻轻地划过贺唯脸上、脖子上、和胸前的鞭痕。

“疼吗?”他轻声问道。

贺唯看着他,重重地点了点

“喜欢吗?”

他又问。

贺唯的眼中,发出一种奇异的光彩,她毫不犹豫地,再次重重地点了点

“很好。”向阳站起身,他没有再看贺唯,而是看向了站在一旁,手里还牵着绳子的方海。

“你的狗,调教得不错。”他用一种上级夸奖下级的语气说道,“继续吧。让我看看,她还能为你,做到什么地步。”

说完,他便转身,重新回到了他的“导演椅”上。

方海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他拉了拉手中的绳子,将贺唯从地上拽了起来,粗地按在了冰冷的吧台上。

“听到了吗?你的家,对我的调教很满意。”他从后面,狠狠地进了早已泥泞不堪的贺唯,“现在,就让我们一起,为他献上一场……最彩的压轴好戏吧!”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整个公寓,都充斥着体撞击的沉闷声响,贺唯压抑不住的、断断续续的呻吟,以及方海在她耳边,那些充满了占有和羞辱的、刻意说给向阳听的污言秽语。

“叫出来!让他听听,你现在被谁得这么爽!”

“你的身体,现在全都是我的味道!他闻得到,却永远也尝不到了!”

“我要让你怀上我的种,让你每一次看到孩子,都会想起,你是如何像一条母狗一样,被我到受孕的!”

这场疯狂的、充满了表演质的,在三个各自的巅峰中,落下了帷幕。

方海在最后,依然像在婚床上那样,将自己的一切,都进了贺唯的身体里。

而向阳,则在不远处的黑暗中,无声地,完成了自己的宣泄。

过后,三个都陷了一种诡异的、疲惫的沉默之中。贺唯浑身瘫软地趴在吧台上,方海靠在她的身上,平复着呼吸。而向阳,则点燃了一支烟,烟的红光在黑暗中,像一只窥探着一切的、魔鬼的眼睛。

他们三个,终于在这种极致的、扭曲的关系中,找到了一个稳固得可怕的平衡点。

向阳,得到了终极的、作为“神”的观看权和掌控感。他不再需要亲身参与,就能享受到最层次的满足。

贺唯,则实现了她作为“”和“祭品”的终极价值。她在两个男之间被撕扯、被分享,这种极致的奉献和表演,让她感到了灵与的双重升华。

而方海,则以一种全世界独一无二的方式,“永远”地拥有了他。他既是她在阳光下的丈夫,也是她在黑暗中的绝对主

们各取所需,互相依存,形成了一个坚不可摧的、寄生于世俗伦理之上的、完美的闭环。

时间,就在这种白的温馨与黑夜的疯狂替中,不紧不慢地流逝。

转眼,又是一个普通的周末下午。

阳光正好,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满了方海和贺唯那个被布置得像样板间一样温馨的家。

向阳用他那把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他没有把自己当外,熟门熟路地从鞋柜里拿出自己的专属拖鞋换上。

客厅里,方海正穿着舒适的家居服,坐在沙发上,腿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似乎正在处理一些工作上的邮件。

听到开门声,他抬起,看到是向阳,脸上露出了一个再自然不过的笑容。

“来了?随便坐。喝点什么?咖啡还是茶?”他的语气,就像在招呼一个最普通、最常见的朋友。

“咖啡吧。”向阳说着,在方海身边的单沙发上坐了下来。

很自然地,开始讨论起最近公司里的一个新项目,换着彼此的意见。那气氛,和谐得就像任何一个普通的、有着共同事业的兄弟间的周末小聚。

厨房里,传来了切水果的“笃笃”声。

不一会儿,贺唯端着一个晶莹剔透的玻璃果盘,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她也穿着一身舒适的棉质家居服,发随意地用一根发簪挽在脑后,脸上未施黛,却透着一种被滋润得恰到好处的、温润的光泽。她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水果的清香和阳光的味道。

她走到客厅,看到向阳,也只是笑着点了点,打了声招呼:“向阳哥来了。”那语气,亲切,又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对丈夫好兄弟的尊重。

然后,她极其自然地,在方海的身边坐了下来,身体亲昵地靠着自己的丈夫。

她用水果叉,叉起一块切得整整齐齐的、鲜红的西瓜,递到了方海的嘴边。

“啊——”她像在哄一个孩子。

方海笑着,张开嘴,将那块西瓜吃了下去,顺势还在贺唯的脸上,亲了一

贺唯的脸上,泛起一丝幸福的红晕。

然后,她又从果盘里,捏起一颗晶莹剔透的、剥好了皮的葡萄,越过茶几,递到了向阳的面前。

“向阳哥,你也吃。”

向阳看着那颗在贺唯指尖,显得愈发水润饱满的葡萄,微微愣了一下。

然后,他笑了。

他伸出手,接过了那颗葡萄,放进了嘴里。

很甜。

在他吃下葡萄的那一刻,三个,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笑。

那笑容里,没有了过去的试探、挣扎和疯狂。只有一种心照不宣的、达成共识的默契与平和。

那是一种,真正意义上的,“一家”的笑容。

贺唯放下果盘,拿过遥控器,打开了电视。电视里,正在播放着一档轻松搞笑的周末综艺。

她将,轻轻地枕在了方海的肩膀上。她的右手,握着方海的手。而她的左脚,则在沙发底下,悄悄地、用脚尖,碰了碰向阳的脚踝。

三个,就这么静静地,坐在这间洒满阳光的客厅里,像世界上任何一个最普通、最幸福的家庭一样,并排看着电视,享受着这个安详而又美好的,周末午后。

电视里的笑声,与他们三之间那无声的、诡异的温馨,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无比和谐,却又荒诞到极致的、静止的画面。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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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故事,都有一个起点。

而这个扭曲到极致的故事,它的起点,要追溯到很多年前,那个一切都尚未开始的、闷热的、充满了荷尔蒙与躁动气息的夏天。

番外:

那年夏天,热得像个巨大的、无形的蒸笼,把整座钢铁森林都焖得密不透风。空气里漂浮着黏腻的、带着尘土味的湿气,午后烈的阳光能将柏油马路晒得发软,踩上去仿佛会陷进去。教学楼里的早已走空,只剩下不知疲倦的蝉鸣,像一把把细小的电钻,不屈不挠地钻进每一个空旷的角落,搅得心烦意

向阳他们租住的出租屋,是学校附近一个老旧小区的顶层两室一厅。没有空调,只有一台老掉牙的、吊在天花板中央的“丰华”牌吊扇,每次转动,都会发出“吱呀——吱呀——”的、仿佛随时会散架的呻吟,徒劳地搅动着一屋子凝固的热,把热气从这边,均匀地吹到那边。

这个漫长得仿佛没有尽的暑假,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只有他们五个留了下来,困守在这座燥热的孤岛上。向阳、他那漂亮得有些不真实的朋友贺唯、他最铁的哥们儿方海,以及另一对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黏在一起的校园侣,周扬和安妮。

无所事事的午后,百无聊赖能把疯。汗水像胶水一样把衣服黏在皮肤上,冰镇啤酒带来的凉意只能维持三分钟,电视里的暑期重播剧烂得让想砸了它。每个

都像一条濒死的鱼,瘫在各自的角落里,无声地吐着泡泡。

“不然,我们玩点刺激的?”

贺唯的声音,像一块冰,突然砸进了这锅快要沸腾的温水里,瞬间打了沉闷。

她刚冲完凉,发湿漉漉地披在散发着热气的肩上,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她光洁的锁骨上,再缓缓滑向更的、被衣物遮蔽的沟壑。她身上没有穿自己的衣服,而是套着向阳的一件宽大的白色恤,恤的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部。当她走动时,那片神秘的、引遐想的三角地带若隐若现。而那双笔直、匀称、找不出一丝瑕疵的修长美腿,就这么毫无遮掩地露在闷热的空气里,白得晃眼,仿佛自带光源。

向阳的心跳,在那一瞬间,漏了一拍。他知道,贺唯又要整什么活了。她总是这样,像个力旺盛的、永远在寻求刺激的妖,总能想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游走在危险边缘的游戏。

贺唯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向阳和方海之间来回扫了一圈,最终,准地定格在了正瘫在沙发另一,专心致志打着游戏的方海身上。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狡黠的、像只偷了腥的猫一样的笑容。

“方海,”她拖长了声音,带着一丝甜腻的挑衅,“咱俩演侣吧。从现在开始,到暑假结束,你就是我男朋友,我就是你朋友。我们演给向阳看,怎么样?”

“喔噢——!”角落里的周扬和安妮立刻来了神,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不约而同地吹了声哨,开始起哄。

方海正控着游戏里的物进行一场激烈的团战,闻言,他的手指在油腻的手机屏幕上猛地顿住。他抬起,视线越过小小的手机屏幕,与贺唯那双亮晶晶的、仿佛盛满了星光的眼睛对上。他没有去看旁边自己好兄弟的脸色,只是冲着贺唯,缓缓地挑了挑眉,嘴角咧开一个充满了侵略和玩味的笑。

“行啊,”他的声音因为长时间没说话而有些沙哑,却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磁,“怎么演?来真的?”

“那必须。”贺唯的回答斩钉截铁。她像是得到了国王的许可,迈开长腿,径直走到沙发边,毫不客气地挤开自己的“正牌男友”向阳,一坐在了方海的身边。沙发因为她的动作,发出一声轻微的下陷。她将自己纤细的手臂,无比自然地搭在了方海宽阔的肩膀上,身体微微向他倾斜,一沐浴露的清香混杂着少独有的体香,瞬间将方海包围。

“从现在开始,”她宣布道,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在场的每一个都听得清清楚楚,“我

,贺唯,就是你方海的朋友了。老公。”

最后两个字,她说得又轻又软,像一根最轻柔的羽毛,不偏不倚地,搔在了房间里两个男的心尖上。

向阳坐在旁边,下意识地拿起自己的手机,假装低刷着无聊的短视频,但他的耳朵,却像雷达一样,竖得老高,捕捉着空气中每一个细微的声响和信息。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血正在不受控制地加速流动,一奇异的、混杂着羞耻、愤怒、和一丝不可告的兴奋的电流,从他的脊椎尾部,一路向上,直窜皮,让他浑身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

游戏,就这么毫无征兆地,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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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西瓜与初吻**

闷热的出租屋里,五颗年轻而躁动的颅,围坐在一张铺着凉席的地毯上,分食着一个刚从那台嗡嗡作响的二手冰箱里拿出来的冰镇西瓜。吊扇依旧有气无力地转着,周扬和安妮像两只连体婴,依偎在角落里,小声地、不知疲倦地说着只有他们自己才懂的侣间的废话。

“老公,”贺唯慵懒地靠在方海身上,像一只没有骨的猫。她用自己穿着凉拖的、涂着红色指甲油的脚尖,轻轻地、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踢了踢方海的小腿,“我手黏,不想动,你喂我。”

方海正大啃着西瓜,闻言,他毫不迟疑地放下手里的瓜皮,抽了张纸巾,仔仔细细地擦净了手上的红色汁水。然后,他拿起另一块切好的、中间起沙的西瓜,自己先咬了一大,将靠近瓜皮的部分吃掉,再把剩下那块最甜、最红、汁水最丰沛的瓜心,像献上贡品一样,递到了贺唯的嘴边。

贺唯张开她那涂着水润唇膏的小嘴,毫不嫌弃地咬了上去。冰凉甘甜的汁水,瞬间在她腔中开,有一些因为她吃得太急,顺着她小巧的嘴角,淌了下来,在她白皙的下上,留下一道暧昧的、鲜红的痕迹。她没有用手去擦,而是伸出自己的舌尖,像一只小猫舔舐爪子一样,慢条斯理地、带着一种近乎色的意味,将那抹红色舔舐净。

向阳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他觉得自己舌燥,明明嘴里也塞满了冰凉的西瓜,却一点都不解渴,反而觉得心里燃起了一团无名之火,越烧越旺。

“没吃饱。”贺唯吃完那瓜心,像是上瘾了一样,又赖在方海身上,用身体轻轻地蹭着他。

方海低看着她,笑了一下。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宠溺,和更多的、

属于雄的、不怀好意的侵略。他突然伸出手,一把捏住了贺唯小巧的下,强迫她抬起,然后,他将自己嘴里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一小块西瓜,连同自己的水,就这么霸道地、不容拒绝地,渡了过去。

这个动作太过突然,也太过亲密,以至于所有都愣住了。连角落里腻歪的周扬和安妮,都停下了谈,看了过来。

贺唯的眼睛,在那一瞬间因为惊讶而睁得滚圆。但随即,她便像是认命一般,顺从地、甚至带着一丝期待地,张开了自己的唇,接纳了那块带着对方体温、混杂着对方气息的果

这已经不是一个简单的喂食。这是一个信号,一个充满了强烈侵略和占有意味的、赤的吻。

他们的唇瓣,紧紧地贴在了一起,碾磨着,厮磨着。西瓜的甜味,在彼此融的腔里,迅速地发酵、弥漫,变成了一种比酒更醉的味道。方海的手臂,顺势紧紧地环住了贺唯柔软的腰肢,用力地将她往自己的怀里带,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贺唯也没有任何反抗,她柔软的双手,像藤蔓一样,主动地攀上了他的脖子。向阳那件宽大的恤,因为这个动作而被向上拉扯,缩了起来,露出一截紧致、白皙的、不堪一握的腰线。

向阳能清晰地看到,方海的舌,是如何像一条得胜的、巡视领地的毒蛇,轻而易举地撬开了贺唯的牙关,然后,长驱直,探了进去。

那是一个对于他们这个年纪来说,显得过于娴熟和色的舌吻。青涩,却又绵长得让脸红心跳。

在吊扇“吱呀吱呀”的背景音里,只有他们唇舌缠时发出的、细微的“啧啧”水声,被无限地放大,清晰地传到房间里每一个的耳朵里。周扬和安妮很识趣地别过了,假装在研究地毯上的花纹。

只有向阳,像一尊被施了定身术的雕像,一动不动地看着。

他看到贺唯的身体,在方海的怀里,渐渐地、彻底地软了下来,像一团被揉捏的面。他看到她的脸颊,泛起了不正常的、醉酒般的红晕,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紊。他甚至能清晰地、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想象出他们腔内的景象——两条灵活的、湿滑的舌,在那个狭小的、黑暗的空间里,疯狂地纠缠、追逐、吮吸,换着彼此的津和那份被分享的、属于西瓜的甜意。

贺唯对舌吻有一种近乎痴迷的执着。她曾经不止一次地对向阳说过,一个,如果愿意吞下对方的水,那是一种最度的、毫无保留的臣服。

而现在,她正

在向方海,他的好兄弟,“臣服”。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久到向阳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要因为缺氧而停止跳动。直到贺唯的嘴角,溢出了一丝来不及吞咽的、晶莹透明的津,像一条银丝,挂在他们紧密相连的唇角,方海才像是终于餍足的野兽一样,意犹未尽地、缓缓地松开了她。

他用自己的拇指,轻轻地、带着一种宣告所有权的姿态,抹去了那丝暧昧的痕迹,然后,当着所有的面,将那根沾着两混合津的手指,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品尝了一下,最后,对着早已眼神迷离、浑身发软的贺唯,邪气地笑道:“真甜。”

贺唯的眼眶有些湿润,脸颊绯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她抬起无力的手,轻轻地捶了方海一下,嗔怪道:“讨厌。”

那语气,那神态,活脱脱就是个被男朋友欺负了的、正在热恋中的小

“你们小两,注意点影响啊。”向阳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他努力地,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开一个轻松的、无伤大雅的玩笑。但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声音里的颤抖。

“哟,正主发话了。”方海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地,将贺唯整个搂进怀里,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挑衅地看向向阳,“怎么,兄弟,吃醋了?”

“吃什么醋,我们家向阳最大方了,才不会跟我计较这些呢。”贺唯不等向阳回答,就靠在方海结实的肩膀上,替他回答了。她看着向阳,声音甜得发腻,“是吧,老公……哦,不对,是向阳。”

她故意叫错,然后俏皮地吐了吐舌,那样子,又纯又欲,勾到了极点。

向阳的心脏,被这声突如其来的、被叫错的“老公”,狠狠地撞了一下。那瞬间的刺痛过后,一更加猛烈的、病态的兴奋感,如同决堤的水,瞬间将他整个都淹没了。他笑了笑,拿起一块西瓜,用大啃瓜的动作,掩饰住自己快要压抑不住的上扬的嘴角。

“你们玩得开心就好。”他说。

原来,嫉妒的滋味,并不是苦涩的。

它是如此的,令战栗,令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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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闹市里的牵手**

周末,天气依旧热得能把直接烤熟。贺唯像个坐不住的小孩,在屋子里转来转去,最后宣布要去逛街,理由是快换季了,要给她的“新男友”买新衣服。

“向阳,你的

任务,就是跟我们去当拎包的苦力。”出门前,贺唯像个王一样,对方海和向阳发号施令。

于是,这个奇怪的五组合,浩浩地杀向了市中心最繁华的商业街。

走在拥挤、热滚滚的街道上,方海极其自然地,牵起了贺唯的手。不是那种礼貌的、仅仅指尖相触的浅握,而是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力度,将她的手整个包裹在自己的掌心,十指紧扣,掌心相贴,严丝合缝,仿佛他们生来就该如此。

贺唯今天显然是心打扮过的。她穿了一条明艳的姜黄色吊带连衣裙,裙摆短得恰到好处,将将遮住线,风一吹,就危险地向上翻飞。她那两条引以为傲的、又长又直的腿,在阳光下白得发光。脚上踩着一双最简单的白色帆布鞋,整个散发着一种青春又感的、矛盾而又致命的吸引力。

方海则是一身简单的黑色恤和膝盖以上的工装短裤,个子高,肩膀宽,手臂上是常年打球练出的流畅肌线条。两走在一起,像一对再正常不过的、从时尚杂志里走出来的璧,回率高得惊

他们逛街的方式,也和全世界所有热恋中的侣,没有任何区别。

贺唯看到一家装修致的冰淇淋店,就撒娇着拉着方海过去,小脑袋凑在他的脑袋上,一起研究墙上的菜单。方海二话不说,掏出手机扫码买了单,选了两个球,一个香一个莓,堆在甜筒上。他把冰淇淋递给贺唯,贺唯却没有伸手去接,而是仰起,像一只等待投喂的雏鸟,直接就着方海的手,吃了一大

雪白的油,立刻就沾在了她水润的嘴角。

方海没有像普通男友那样,拿出纸巾。他只是低下,在往的大街上,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伸出自己的舌,将那点油,准地、温柔地舔掉。

这个动作,亲昵又自然,充满了旁若无意。

向阳默默地跟在他们身后几步远的地方,像一个尽职尽责的保镖。他看着这一幕,脚步下意识地顿了一下。他看到周围有几个路过的年轻孩,都向方海投去了艳羡的、甚至带着一丝嫉妒的目光。他甚至清晰地听到,旁边一个孩,正拉着她男朋友的胳膊抱怨:“你看家男朋友多会疼!你再看看你!”

那一刻,他感觉自己像个彻彻尾的局外,一个多余的、只负责拎包和付账的跟班。

可这种被排斥在外的、仿佛自己心之物被公然展示炫耀的感觉,非但没有让他感到一丝一毫的难受,反而让他产生了一种隐秘的、变态

的快感。他甚至开始享受别用那种“你朋友真漂亮,可惜不是你的”的同眼神看他。

贺唯看到一条感的黑色连衣裙,会兴高采烈地拉着方海跑进店里。她在试衣间里换好,然后踩着高跟鞋,袅袅婷婷地走出来,在方海面前,优雅地转了一个圈,裙摆飞扬。

“老公,好看吗?”她仰着脸,满眼期待地问。

方海会像一个最挑剔的评论家,靠在沙发上,上下打量着她,目光毫不避讳地在她露的后背和挺翘的部流连。最后,他会给出一个中肯的意见:“好看是好看,就是有点太短了,一弯腰都快露出来了。不过……我喜欢。”

然后,他就会潇洒地掏出钱包,对一旁早已看呆了的导购说:“包起来。”

整个购物的过程,他们都没有问过向阳一句意见。向阳就像一个透明的、不存在的幽灵,默默地跟在他们身后,机械地接过一个又一个印着奢侈品牌的购物袋。

中途休息的时候,几个坐在商场中庭的长椅上。贺唯喊着脚疼,逛累了,很自然地,就将枕在了方海结实的大腿上,像一只终于找到舒适猫抓板的慵懒的猫。方海则拿出手机,两挨着,一起看那些无聊又搞笑的短视频,时不时地,发出只有他们才懂的笑声。

阳光透过商场巨大的玻璃穹顶,柔和地照下来,在他们身上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晕。那一刻的画面,美好得像一幅心构图的油画。

突然,贺唯仰起,对着方海廓分明的下,出其不意地亲了一

方海愣了一下,随即低,在她的额上,温柔地回了一个吻。

这个吻很轻,很纯粹,像羽毛拂过水面,没有带任何欲的色彩。但落在向阳的眼里,却比任何激烈的场面,都更具冲击力。

因为它太真实了。真实得让他产生了一种可怕的恍惚,仿佛他们真的就是一对着彼此、即将共度余生的侣。而他,向阳,才是一个不合时宜的、介他们感的第三者。

“你们俩,差不多得了啊。”周扬在一旁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笑着打趣道,“这狗粮撒的,我都快撑死了。考虑一下我们单身狗的感受好不好?哦不对,我不是单身。”

“有意见?”方海抬起眼皮,手臂搂得更紧了一些,将怀里的贺唯宣示主权般地抱住,“我疼我老婆,天经地义。”

贺唯在他怀里咯咯地笑,声音清脆悦耳,像风铃一样。

向阳低着,看着自己手里那些大大小小的

、印着各种品牌的购物袋,笑了。

这个游戏,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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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沙发上的电影与暗吻**

晚上回到那间闷热的出租屋,几个都累得像狗一样瘫倒了。晚饭叫了重油重辣的外卖,解决。

“看电影吧?”安妮又提议,“看个恐怖片怎么样?凉快!刺激!”

这个提议在炎热的夏夜,得到了一致通过。

屋子里唯一的电视机不大,屏幕上甚至还有几道划痕。五个像沙丁鱼一样,挤在那个老旧的、已经有些塌陷的双沙发上。周扬和安妮理所当然地缩在最角落里,向阳被挤在中间,而贺唯和方海,则占据了另一边最宽敞的位置。

灯一关,屋子里只剩下电视屏幕发出的、幽幽的、惨白的光芒。

恐怖片的音效做得极好,各种一惊一乍的背景音乐和突然响起的尖叫,让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安妮吓得不停地往周扬怀里钻,恨不得整个都挂在他身上。

贺唯也表现出了一个正常孩应有的“害怕”。电影刚开始没多久,她就整个都缩进了方海宽阔的怀里,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胳膊,脸也埋在他的胸,只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从指缝里偷偷地看屏幕。

方海顺势将她整个圈在自己的臂弯里,下舒服地抵着她柔软的发顶,像一个坚实的、可以抵御一切妖魔鬼怪的保护港。

向阳被迫坐在他们旁边,像一个巨大的、尴尬的电灯泡。他能清晰地闻到,贺唯发上传来的、和他用同一款的洗发水的清香,也能感觉到,从方海的身体上传来的、灼的热度。他努力地,让自己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但电影里到底演了些什么,他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他的全部注意力,他的所有感官,都被身边这两个紧紧依偎在一起的,给彻底吸引了。

电影的节,逐渐推向高。一个披散发、面目狰狞的鬼,突然占据了整个屏幕,发出凄厉的尖叫。

“啊!”贺唯低呼一声,整个都剧烈地抖了一下。

方海立刻低下,在她耳边,用一种极其温柔的、安抚的语气,说了些什么。他们离得太近了,向阳听不清具体的内容,只能看到,贺唯的耳朵,以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变红了,像一颗熟透的樱桃。

然后,他就看到,方海的,越埋越低,越埋越低……最后,他

的唇,准地、毫不迟疑地,找到了贺唯的。

在昏暗的光线里,在恐怖片一惊一乍的背景音效中,他们接吻了。

这个吻,和之前的西瓜之吻、大街上的油之吻,都截然不同。没有西瓜的甜腻,没有大街上的张扬和表演质。它安静、私密,带着一种在黑暗中偷的、无与伦比的刺激感。

向阳甚至能清晰地听到,他们换呼吸的声音,以及唇瓣吸吮时发出的、轻微的、湿润的声响。他僵直着身体,一动不敢动,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要从喉咙里蹦出来,在耳边擂鼓。

他能感觉到,贺唯原本紧紧抱着方海胳膊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松开了。她的手,缓缓地向上,环住了他的脖子,像是在主动地、无声地,加这个吻。

电视屏幕的光,明明灭灭,将他们缠在一起的侧影,投在背后的墙壁上,像一出活色生香的皮影戏。

向阳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这种近在咫尺的背叛感,这种眼睁睁看着自己心,在别的男怀里沉沦、动的无力感,让他浑身的血都彻底沸腾了起来。他感觉自己的下腹,升起了一邪恶的、滚烫的火焰。

他甚至产生了一个无比荒唐的念:如果现在,周扬和安妮不在这个客厅里,他们会不会……就在这张沙发上,就在他的面前,做更出格、更过分的事

这个念一冒出来,就像藤蔓一样,在他的脑海里疯狂地滋长,缠绕,让他既恐惧,又期待。

电影终于结束了,片尾曲响起。周扬打着哈欠,站起来,打开了客厅的灯。

刺眼的白光,瞬间将黑暗中的一切暧昧都驱散了。

贺唯还靠在方海的怀里,脸上带着一丝尚未褪去的、不正常的红,嘴唇也因为长时间的亲吻而有些红肿。方海倒是神色自若,甚至还抬起,对向阳笑了笑,评价道:“这电影不错,够吓。”

“是啊。”向阳应了一声,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涩沙哑,“是挺吓的。”

他没有说出的是,今晚最“吓”的,根本就不是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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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真心话与大冒险**

又一个无聊的周末,外面下起了倾盆雨,哪里也去不了。出租屋里,像蒸笼一样,湿热得让发疯。

“玩牌吧,真心话大冒险。”周扬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翻出了一副边缘已经起毛的扑克牌。

五个再次围坐在地毯上,开了好几罐冰镇啤酒。规则很简单,抽中最小牌的,选择真心话或者大冒险。

下来,在酒的催化下,气氛很快就热络了起来。周扬被罚趴在地上学了三声狗叫,安妮被问了初吻的详细细节,向阳则因为手气太差,连续喝了好几杯啤酒,已经有些微醺。

然后,命运的纸牌,终于发到了贺唯的手中。她输了。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周扬笑得像一只不怀好意的黄鼠狼。

“大冒险。”贺唯几乎想都没想,就选择了更刺激的选项。

“好嘞!”周扬兴奋地搓了搓手,露出了谋得逞的笑容。他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宣布圣旨的语气说道,“我的问题是……和你的‘男朋友’方海,法式湿吻,持续一分钟。不许停!”

此言一出,所有都开始疯狂地起哄,拍着大腿,吹着哨,整个屋子都快被掀翻了。

贺唯的脸,在众的注视下,难得地红了一下。但她还是大大方方地,看向了身边同样在笑着的方海,眼神里带着一丝挑衅,和更多的、几乎要溢出来的媚意。

“来吧,老公。”

方海放下手里的牌,凑了过去,他英俊的脸上,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的、势在必得的笑容。

“等等,我来计时。”周扬眼疾手快地拿出手机,打开了秒表界面。

在所有的注视下,在这间小小的、闷热的客厅里,贺唯主动地、甚至带着一丝急切地,捧起了方海的脸,狠狠地吻了上去。

这一次,她表现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主动和投。她不再是那个被动接受的、带着一丝羞涩的孩,而是一个彻底放开了的、掌控全场的王。她的舌,灵巧、火热、充满了技巧,像一条最妖娆的蛇,蛮横地滑对方的腔,勾引着,挑逗着,吮吸着,仿佛要将对方的灵魂,都从他的身体里吸出来。

方海也毫不示弱地,用同样火热的方式,回应着她。两就像两只正在争夺领地的野兽,用最原始的方式,互相啃噬,互相征服。他们吻得难分难解,发出了清晰的、令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

向阳就坐在他们的正对面,手里紧紧地捏着冰凉的啤酒罐,但那金属的冰凉,也无法让他滚烫的、几乎要燃烧起来的身体降下一丝温度。

他像一个被钉在原地的观众,被迫观看一场最彩、也最残忍的现场直播。

他看着贺唯的手指,进了方海浓密的黑发里。他

看着她的身体,因为极致的动而微微颤抖。他甚至清晰地看到,在他们接吻的间隙,一丝来不及吞咽的、晶亮的、混合着两的银丝,从他们紧密贴合的唇角,缓缓地滑落,挂在贺唯小巧的下上。

那一刻,向阳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忘了这是在玩游戏,忘了一切都只是演戏。他只觉得,眼前这一幕,真实得可怕。贺唯脸上那种沉醉和迷恋的表,根本不像是装出来的。那是只有在真正的到浓时,才会流露出的、无法伪装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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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钟的时间,在这一刻,被拉得无比漫长,像一个世纪。

“停!”周扬的声音,像一道赦令,终于响起。

这才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气喘吁吁地分开。贺唯的嘴唇,红得像被狠狠蹂躏过的、熟透的樱桃,眼神迷离,蒙着一层动后的水汽。她看着近在咫尺的方海,大地喘着气,过了好几秒,才像是终于找回了自己的神智。

“感觉怎么样?”安妮永远是最好奇、最八卦的那一个。

贺唯伸出舌尖,缓缓地舔了舔自己红肿的嘴唇。她的目光,越过方海的肩膀,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脸色有些发白的向阳,然后才转回,对方海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说:“还不错。就是……技术有待提高。”

方海不服气地挑了挑眉:“是吗?下次,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专业级别的。”

“行啊,”贺唯毫不示弱地迎上他的目光,“随时奉陪。”

他们的对话,像一把把淬了蜜糖的、锋利的小刀,一刀一刀地,准地扎在向阳的心上。不是单纯的疼痛,而是一种酥麻的、让他忍不住战栗的、无可救药的快感。

他拿起面前的啤酒罐,仰起,猛地灌了一大。冰凉的体,像一条冰线,滑过他滚烫的喉咙,却丝毫浇不灭,他内心那团越烧越旺的、名为嫉妒与兴奋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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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雨夜的失控**

这个危险的游戏,像一株在夏天疯长的藤蔓,迅速缠绕、渗透了他们生活的每一个角落。从闹市里明目张胆的牵手,到电影院黑暗中旁若无的偷吻,再到真心话大冒险里越来越出格的惩罚……贺唯和方海的表演,渐纯熟,天衣无缝。而向阳,则像一个沉溺于毒品的,在这场由他默许的、近在咫尺的“背叛”中,获得了前所未有的、病态的满足感。

直到

那个雨夜的来临,一切,都走向了彻底的失控。

那是一个周六的晚上,周扬和安妮回了安妮家过周末,出租屋里,第一次只剩下了他们三个

傍晚时分,天色骤变。乌云像打翻的墨汁,迅速吞噬了整个天空。雷声由远及近,像战鼓一样在城市上空擂响。很快,豆大的雨点便砸了下来,继而连成一片雨幕,将整个世界都冲刷得模糊不清。

这样恶劣的天气,哪里也去不了。方海从楼下小卖部买回来几瓶啤酒和一堆零食,三个关了灯,拉上窗帘,就着电视里播放的老电影,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

外面是狂风雨,电闪雷鸣。屋子里,却有一种与世隔绝的、暧-昧的宁静。酒和昏暗的环境,是催生欲望最好的温床。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他们又玩起了那个百玩不厌的真心话大冒险游戏。只是这一次,没有了周扬和安妮的起哄,问题的尺度和惩罚的力度,都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方海,真心话。你是不是从大一第一次见到贺唯,就喜欢上她了?”这是向阳问的。

方海灌了一酒,眼睛在黑暗中亮得惊。他看了一眼缩在他身边的贺唯,毫不避讳地答:“是。”

“贺唯,大冒险。现在,坐到方海腿上去,用你最擅长的方式,吻他,直到他受不了为止。”这还是向阳说的,他的声音因为酒而变得有些沙哑,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命令感。

贺唯听话地爬了起来,跨坐在了方海的腿上,面对着他。这个姿势,充满了极致的挑逗和暗示。她捧着方海的脸,用一种近乎于虔诚的姿态,吻了上去。

向阳就坐在离他们不到一米的地方,静静地看着。他看着贺唯的身体在方海的抚摸下渐渐战栗,看着他们的吻从唇舌的缠,逐渐向下蔓延。他看到方海的手,探进了贺唯宽大的恤下摆,在那片他最熟悉不过的、光滑的脊背上,肆意地游走、点火。

外面的雷声一声比一声响,闪电撕裂夜空的一瞬间,会短暂地照亮客厅,将他们缠的身影,投在墙壁上,像一幅生动又靡的皮影戏。

终于,方海先受不了了。他喘着粗气,推开了贺唯,眼神里燃烧着一团压抑的、痛苦的火焰。

,”他低声骂了一句,声音沙哑得厉害,“玩不起了。”

贺唯的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她软软地倒在方-海怀里,像一滩春水。

到向阳输了。

这一次,提问的是贺唯。她似乎也喝多了,

眼神里带着一种豁出去的、疯狂的光芒。

“向阳,”她看着自己的男朋友,一字一句地问,“真心话。你想不想看,方海,在这里,完完整整地,要了我?”

这个问题,像一道惊雷,直接在客厅里炸开。

连方海都震惊地看向贺唯,似乎没想到她会问出如此直白、如此疯狂的问题。

客厅里陷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窗外哗哗的雨声和三个此起彼伏的、粗重的呼吸声。

向阳没有立刻回答。他拿起酒瓶,将剩下的小半瓶啤酒一饮而尽。冰凉的体顺着他的喉管滑下,却无法浇灭他心里那团越烧越旺的邪火。

他想吗?

这个念,其实早就像一颗罪恶的种子,在他心底生根发芽。在每一次看着贺唯和方海亲吻、拥抱的时候,在每一次从贺唯中听到她描述那种被分享的快感时,这个念都会疯长一寸。

他想。他想得快要发疯了。

他想看到他最心,他视若珍宝的私有物,在他面前,被他的好兄弟,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占有。他想看到她痛苦,看到她流泪,看到她因为另一个男而绽放出最绚烂的、属于的光彩。只有这样极致的、残忍的献祭,才能满足他那早已扭曲变态的、作为“神”的掌控欲。

“想。”

向阳终于开,只说了一个字。但这个字,却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地狱的门。

贺唯笑了。那笑容,在昏暗的光线里,显得既凄美,又决绝。她转过,看向方海。

“你呢?”她问,“你敢吗?”

方海的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他看着贺唯,又看了看面无表的向阳。他的内心在天战。理智告诉他,这太疯狂了,这是在践踏兄弟义,是在挑战类道德的底线。但是,他身体里那压抑了太久的、对贺唯的恋与欲望,却在酒和这个疯狂提议的催化下,彻底发了。

贺唯,得卑微,得痛苦。如果拥有她的方式,注定是如此的荒唐和不堪,那他……也认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用一种近乎于颤抖的力道,将贺唯打横抱了起来,大步流星地,走向了旁边那间属于他自己的、狭小的卧室。

房门,被“砰”的一声,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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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门内的献祭与门外的窥探**

向阳没有动。他依

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坐在冰冷的地毯上。

那扇紧闭的房门,像一道分界线,隔开了两个世界。门外,是无尽的黑暗和等待。门内,则即将上演一场,他期待已久的、残忍的献祭。

他听到了。

他听到了贺唯压抑的、带着一丝痛苦的闷哼声。

他听到了方海粗重的、野兽般的喘息。

他听到了床板因为剧烈的撞击而发出的、“咯吱咯吱”的不堪重负的呻吟。

他听到了贺唯的声音,从最开始的哭泣和求饶,渐渐变成了断断续续的、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方海……轻点……疼……”

“……对不起……贺唯……我忍不住……”

“……向阳……向阳在外面……”

“我知道……别管他……从现在起……你是我的……”

他们的每一句对话,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向阳的耳膜上,继而烙进他的心里。他闭上眼睛,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开始勾勒出门后的景象。

他能想象到,贺唯那件宽大的白色恤,是如何被粗地撕开,露出底下那具他再熟悉不过的、青涩而美好的少胴体。

他能想象到,方海是如何像一失控的野兽,在那具他肖想已久的身体上,留下属于他的、一个个紫红色的印记。

他更能想象到,当方海最终冲那层象征着纯洁的、最后的壁垒时,贺唯脸上那痛苦与解脱织的、绝望的表

是的,贺唯还是处

这是他们之间一个心照不宣的秘密。向阳她,甚至可以说,是迷恋她。但他那种变态的占有欲,让他一直不舍得,或者说,是不屑于用那种最普通的方式去占有她。在他看来,他与贺唯之间的关系,早已超越了单纯的体。他要的,是灵魂上绝对的、唯一的掌控。

而她的第一次,这件对于任何一个孩来说,都无比珍贵、充满仪式感的事,他也要让它,变成一场献给自己的、最盛大的、最肮脏的祭品。

他站起身,像一个梦游者一样,悄无声息地,走到了那扇门前。

他没有勇气推开门,只是将耳朵,紧紧地贴在了冰冷的门板上。

里面的声音,变得更加清晰了。

他听到了贺唯的哭声,那哭声里,混杂着极致的痛苦、极致的羞耻,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极致的快感。

他听到了方海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地,用沙哑的

声音,重复着那三个字:“我你……”

也就在那一刻,向阳的身体,达到了某种极致的、神上的高

他靠着门板,缓缓地滑坐到地上。身体因为过度的兴奋而微微颤抖,一热流,从下腹处,猛地涌而出,将他的裤子,濡湿了一片。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世纪,也许只是十几分钟。

门内的声音,终于渐渐平息了。

一切,都结束了。

又过了许久,房门“吱呀”一声,被从里面打开了。

方海走了出来。他赤着上身,身上布满了暧昧的抓痕。他的脸上,是一种混杂着满足、疲惫、痛苦和无尽悔恨的复杂表。他没有看地上的向阳,只是径直走到客厅,拿起那瓶没喝完的啤酒,仰一饮而尽。然后,他将空酒瓶重重地放在桌上,转身,走进了卫生间。

很快,里面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向阳没有理他。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扇敞开的卧室门。

贺唯还躺在床上,用一角薄薄的被单,将自己狼藉的身体裹住。她在无声地哭泣,瘦弱的肩膀一耸一耸的。

向阳站起身,走了进去。

他在床边坐下,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她汗湿的发。

贺唯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她缓缓地转过,看着向阳。她的眼睛,又红又肿,像两颗熟透的桃子。脸上,还挂着未的泪痕。

“脏了……”她终于开,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我……脏了……”

向阳摇了摇

他低下,用一种近乎于虔诚的、温柔得不像话的力道,吻去了她脸上的泪水。

“不,”他在她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两能听到的、魔鬼般的低语说道,“你没有脏。”

“你只是……完成了你的洗礼。”

“从今天起,你才算是一个,真正完整的、完完全全,属于我一个的,作品。”

贺唯怔怔地看着他,仿佛没有听懂他的话。

然后,她笑了。

她笑着笑着,眼泪又流了下来。她松开裹着身体的被单,向向阳伸出了双臂。

向阳将她紧紧地、紧紧地拥怀中。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一缕清冷的月光,从云层的缝隙中透出,照亮了这间凌的、充满了罪恶气息的房间。

那个夏天,还未结束。

但他们三个

,从这个雨夜开始,就已经被彻底地、无可挽回地,扭曲在了起。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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