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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成了我的领导夫人(第二卷 7-12)(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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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要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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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是整个北京城璀璨的夜景。无数的灯火,像一条条金色的河流,在他们脚下流淌、汇聚,最终,延伸至无尽的黑暗。这座城市最繁华、最壮丽的景色,此刻,都成了他们这场禁忌之恋的,背景板。

冰冷的玻璃,让贺唯的身体,激起一阵战栗。

吕峰的吻,再次铺天盖地地压了

下来。

这一次,贺唯没有再躲闪。

- --

而这一切,都被几十米外,那个站在茶水间玻璃墙后的男,尽收眼底。

向阳端着一杯刚刚冲好的、还冒着热气的咖啡,像在欣赏一部获得了戛纳金棕榈奖的艺术电影。

他的视角,堪称完美。

他能看到,落地窗前,那两个紧紧缠在一起的、模糊的剪影。他能看到,吕峰那只原本还算规矩的手,已经顺着贺唯衬衫的下摆,探了进去,正在她光滑的后背上,肆无忌惮地游走、抚摸。他甚至能看到,贺唯那双穿着细高跟鞋的脚,因为激动,而微微踮起的、优美的脚背。

而最刺激的是,这一切,就发生在他自己的办公桌旁边。

那个他每天工作、开会、吃外卖的地方,此刻,正上演着一场由他亲手导演的、最活色生香的激戏。

这种强烈的、空间上的错位和亵渎感,让向-阳的血,几乎要在血管里沸腾。他感觉自己就是尼采笔下的那个“超”,正冷漠而愉悦地,俯瞰着凡们在他创造的世界里,沉沦、挣扎、享受。

他甚至能清晰地闻到,空气中,那杯顶级猫屎咖啡散发出的、醇厚而苦涩的香气。这香气,与他脑海中想象的、那场激吻所产生的、甜腻而靡的气息,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让他毕生难忘的、属于权力和欲望的味道。

- --

就在吕峰吻得难自禁,几乎要将贺唯整个都揉进自己身体里的时候,贺唯,却做出了一个让向阳都始料未及的、堪称“神来之笔”的表演。

在激吻的间隙,她缓缓地,睁开了那双因为缺氧而显得水光潋滟、迷离魅惑的桃花眼。

她的目光,没有丝毫的迟疑,准地,穿过了几十米的距离,穿过了那层冰冷的玻璃隔断,与站在黑暗中的向阳,四目相对。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都静止了。

向阳能清晰地看到,她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慌、羞耻或愧疚。

有的,只是一种极致的、疯狂的兴奋。一种属于顶级演员,在完成了自己职业生涯中最彩的一段表演后,望向台下唯一的、懂得她的那个导演时,所特有的,骄傲和得意。

然后,当着吕峰的面,迎着向阳的目光,她的嘴角,缓缓地,勾起了一抹细微的、却足以颠倒众生的,胜利的微笑。

那个微笑,像一把淬了剧毒的钩子,狠狠地,扎进了向-阳的心脏。

他知

道,她在对他说:

“导演,你看。你的主角,从不会让你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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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献给导演的台词

公司年会,被定在了京城最顶级的五星级酒店——柏悦。巨大的无柱宴会厅里,璀璨的水晶吊灯如同银河般倾泻而下,衣着光鲜的男男端着香槟,在悠扬的爵士乐中穿梭谈,空气中弥漫着高级香水、酒和金钱混合的、属于上流社会的气息。

这里,是名利场,是角斗场,也是一个巨大的、华丽的舞台。

而今晚,贺唯就是这个舞台上,唯一的主角。

她挽着吕峰的手臂,以一种近乎傲慢的、胜利者的姿态,出现在宴会厅门时,整个世界仿佛都被按下了静音键。

她穿了一条正红色的、剪裁极简的吊带长裙。那红色,是燃烧的火焰,是盛放的玫瑰,是沾染了鲜血的匕首,充满了最原始的、野的生命力和侵略。裙子的面料是顶级的醋酸缎,在灯光下流淌着丝绸般的光泽,像一层融化的、滚烫的蜡,严丝合缝地包裹着她那具令犯罪的身体。

裙子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它最奢侈的设计,就是贺唯本身。从致得如同蝶翼的锁骨,到修长优美的天鹅颈,再到胸前那道邃而雪白的沟壑,以及腰处那道被完美勾勒的、堪称“杀”的曲线……她身体的每一寸,都在无声地叫嚣着感。

她的妆容,是与裙子相得益彰的、气场全开的王妆。上挑的黑色眼线,饱满的复古红唇,让她那张原本清纯与妩媚并存的脸,呈现出一种极致的、带有攻击的美。

她就这样,以向阳“老乡家属”的名义被邀请,却以吕峰“钦定伴”的身份登场,一瞬间,便用她那艳光四的美,将宴会厅里所有心打扮的同事,都衬托得黯淡无光。

吕峰显然对这件由他亲手缔造的“艺术品”满意到了极点。他紧紧地搂着贺唯的腰,带着她穿梭在各个酒桌之间,向公司的高层和重要的合作伙伴,介绍着他身边这位光芒万丈的。他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骄傲和占有,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这颗最璀璨的明珠,已经归他所有。

而向阳,则像一个最不起眼的群演,和策划部的同事们坐在一起。他端着酒杯,远远地看着自己的,在另一个男的臂弯里,接受着所有的瞩目和艳羡。

他的脸上,挂着最得体的、为朋友感到高兴的笑容。

但他的心里,却早已被一比酒更猛烈的、属于导演的巨大满足感,彻底灌醉。

看,那就是我的主角。

看她是如何用美貌,征服这个虚伪的名利场。

而你们所有都不知道,她最彩的、最不为知的演出,永远,只为我一个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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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宴会厅里的气氛,变得愈发热烈而浮躁。酒,是最好的催化剂,它能催化激,也能催化出中最丑陋的、被压抑的欲望。╒寻╜回 шщш.Ltxsdz.cōm?╒地★址╗

就在吕峰被几位集团副总叫去谈事的间隙,一个不速之客,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凑到了贺唯的身边。

那是公司的销售副总,张德海,称张总。一个年近五十、脑满肠肥、顶半秃的油腻男。他早就对贺唯垂涎三尺,只是碍于吕峰,一直不敢有所动作。而今晚,在酒的壮胆下,他那点龌龊的心思,终于按捺不住了。

“贺、贺小姐是吧?”张总打着酒嗝,一双浑浊的三角眼,肆无忌惮地在贺唯胸前那片雪白上流连,“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来,张总我,敬你一杯。”

贺唯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但脸上依旧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她端起桌上的果汁,轻轻与对方碰了一下杯:“张总,我不太会喝酒,就以果汁代酒,敬您了。”

“哎,这就没意思了嘛!”张总的脸色一沉,肥腻的大手,顺势就想搭上贺唯露的香肩,“给吕总面子,难道就不给我张某面子?来,喝了这杯,晚上张总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他的言语,充满了油腻的暗示。手指,几乎已经碰到了贺唯光滑的肌肤。

贺唯的身体猛地向后一撤,巧妙地躲开了他的咸猪手,脸上的笑容也冷了下来:“张总,请您自重。”

“自重?嘿嘿……”张总被拒绝,反而更加来劲,他仗着酒劲,整个都压了过来,嘴里着恶臭的酒气,“在这儿装什么清纯?你不就是个出来卖的……唔!”

他的话,没能说完。

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手,像一把铁钳,死死地攥住了他的手腕,然后猛地向外一甩。

张总那肥硕的身体,像一个麻袋,踉跄着向后退了好几步,狼狈地撞在了身后的餐桌上,发出一声巨响。

整个宴会厅的目光,瞬间都被吸引了过来。

吕峰,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他像一被彻底激怒的雄狮,将贺唯死死地护在自己的身后。他那张平里温文尔雅的脸

,此刻布满了寒霜,金丝边眼镜下的眼神,锐利得像要杀

“张德海,”他的声音不大,却像冰块一样,掷地有声,“把你刚才那句话,再说一遍。”

张总被他这副模样吓得酒醒了一半,他看着周围所有的目光,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嘴里还在不不净地嘟囔着:“我……我说什么了?不就是个嘛,你吕峰玩得,我就碰不得?”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响彻全场。

吕峰竟然直接动手,狠狠地给了张总一掌。

所有都惊呆了。

“我告诉你,你碰不得。”吕峰看着捂着脸、彻底懵掉的张总,一字一句地,用足以让全场每一个都听到的声音,霸气地宣布:

“因为,她,贺唯,是我吕峰的朋友!”

“轰——!”

这句话,像一颗水炸弹,在整个宴会厅里,轰然炸开。

短暂的、死一般的寂静之后,全场瞬间哗然。随后,便发出了一阵山呼海啸般的掌声、哨声和起哄声。

“哇哦——!”

“吕总威武!”

而在这片喧嚣的声中,有一个的掌声,鼓得最响亮,最卖力。

向阳站起身,脸上挂着最真诚的、为朋友守得云开见月明的、灿烂的笑容。他一边用力地鼓掌,一边带高喊:“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

他的表演,堪称完美,无懈可击。

吕峰在众的起哄声中,转过身,看着身后那个眼圈微红、脸上带着“震惊”与“感动”的。他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感,俯下身,当着全公司所有的面,地吻了下去。

聚光灯下,他们像一部电影的男主角,用一个完美的吻,为这场“英雄救美”的大戏,画上了一个最圆满的句号。

而向阳,就站在台下,微笑着,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 --

当晚,年会结束后,吕峰没有给贺唯任何拒绝的机会,直接开着车,将她带回了自己位于国贸顶层的豪华公寓。

那是一套面积超过三百平的顶层复式,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整个京城最繁华的夜景,璀璨的灯火,仿佛是铺在他们脚下的星河。

一进门,吕峰便将贺唯死死地抵在了玄关的墙壁上,滚烫的吻,像风雨般,再次落下。酒、肾上腺素和强烈的占有欲,让他变成了一彻底失控的野兽。

他撕

开了她身上那件昂贵的红色战袍,将她抱起,穿过巨大的客厅,径直走进了主卧。

他将她狠狠地摔在那张足以容纳四五个翻滚的、铺着黑色真丝床单的大床上。

- --

贺唯像一只断了线的木偶,任由他摆布。

今晚的她,与以往任何一次,都完全不同。

以往,在与那些“男主角”的逢场作戏中,无论是主动还是被动,她始终是那个掌控着节奏的、高高在上的王。她用演技和身体,玩弄着他们的欲望,享受着征服的快感。

但此刻,在这张属于吕峰的、象征着权力和地位的大床上,她却褪去了所有的伪装,变成了一个最卑微的、最顺从的、甚至可以说是下贱的隶。

她没有丝毫的反抗,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迎合。她只是像一件没有生命的、美的道具,安静地躺在那里,任由身上这个被欲望支配的男,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处又一处的、暧昧的红痕。

吕峰很快就察觉到了她的异样。他停下动作,撑起身体,微微喘息着,看着身下这个眼神空、仿佛灵魂出窍的

“怎么了?”他皱起眉,声音里带着一丝被冒犯的不悦,“不高兴?”

贺唯缓缓地,将目光聚焦在他的脸上。

然后,她的眼中,开始慢慢地,蓄满了泪水。那泪水,不是悲伤,也不是委屈,而是一种极度复杂的、混合着羞耻、兴奋的绪。

“不……”她的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却带着一种致命的、能瞬间点燃男施虐欲的颤抖,“我只是……觉得自己……好脏。”

“脏?”吕峰被这两个字,刺激得瞳孔猛地一缩。

“对……脏……”贺唯的眼泪,终于顺着眼角滑落,消失在黑色的真丝枕套里。她看着身上的男,用一种近乎乞求的、卑微到尘埃里的语气,说出了一句让他血脉贲张的台词:

“峰……求求你……羞辱我吧……把我当成一个……最下贱的……狠狠地……我……”

吕峰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

他从未想过,像贺唯这样,在外面前骄傲得像个王的,在床上,竟然会有这样……的一面。

这种巨大的反差,这种亲手将神坛上的圣泥潭、肆意亵渎的快感,让他体内的兽,彻底发。

他俯下身,在她耳边,用最粗俗、最下流的语言,开始羞辱她,咒骂她。

而贺唯,则在他的羞辱中,

发出了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她扭动着身体,像一条濒死的、美丽的白蛇。然后,她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他的耳边,用一种只有他能听到的、极低的声音,说出了那句,早已在心中排练了千百遍的,真正献给向阳的台词:

“用力点……再用力一点……”

“就当……就当我是你的……”

她停顿了一下,仿佛在品味着这两个字所带来的、极致的羞耻与快感。

“……专属飞机杯。”

- --

吕峰只当这是他们之间最刺激的趣。他被这句充满了物化和自我贬低的台词,刺激得几乎要发狂。他像一发了疯的公牛,用尽全力,在她身上驰骋、撞击,想要将她彻底地、完全地,占有、摧毁。

他不知道。

他自以为是的征服,不过是一场心设计的表演。

他更不知道。

在他身下,那个看似已经彻底沉沦、失去理智的,那只被她死死攥住、压在枕下面的手里,正握着一部手机。

手机的录音功能,早已被悄然打开。

那一声声粗重的喘息,那一句句下流的辱骂,那一阵阵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以及那句最关键的、堪称终极献祭的台词……

这所有充满了羞辱和靡的声音,都被这小小的电子设备,忠实地、完整地,记录了下来。

它们将被作为一份最珍贵的、独一无二的战利品,在午夜时分,发送给这场大戏唯一的、真正的“主”。

- - -

凌晨三点,当吕峰终于在满足和疲惫中,沉沉睡去时。

贺唯,悄无声息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她赤着身体,走到那面巨大的落地窗前。

窗外,城市的灯火已经熄灭了大半,只有无尽的黑暗和远方天际线上,一抹即将晓的、微弱的鱼肚白。

她拿起手机,将那段长达一个多小时的、足以让任何男发疯的录音,发送给了向阳。

发送完毕,她没有立刻放下手机。而是打开了前置摄像,对着自己,拍下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她的发凌,眼角还带着未的泪痕,嘴唇红肿,锁骨和胸前,布满了青紫错的、激的痕迹。而她的身后,是那张凌的、留下了他们罪证的大床,和床上那个正在熟睡的、象征着权力和财富的男

她看着照片里,那个狼狈、碎,却又带着一种妖异美感的自

己,嘴角,缓缓地,勾起了一抹胜利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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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片场与支线游戏

那场年会上的“官宣之吻”,像一道分水岭,将这场心设计的“办公室恋”大戏,彻底从地下暧昧,推向了地上公开的、不可逆转的新阶段。

第二天,事部的一封内部邮件,便在全公司范围内,引了又一颗重磅炸弹:

“经总监办决议,自即起,原策划部专员贺唯,将调任总监私助理一职,全面协助吕峰总监处理常行政及商务事宜。特此通知。”

这封邮件,无异于一份加盖了公司公章的“皇后册封诏书”。

“私助理”——这个职位本身,就充满了无穷无尽的、引遐想的暧昧色彩。它意味着,贺唯的工作地点,将从开放的公共办公区,直接搬进那间象征着权力核心的、私密的独立办公室。她将成为吕峰身边最亲近、最信任的,她的权力,甚至将在某种程度上,超越部门内所有的中层部。

顺理成章地,就在那封邮件后的第一个周末,贺唯便以一种无可挑剔的、优雅而高调的姿态,将自己的行李,搬进了吕峰那间位于国贸顶层的豪华公寓。

她成为了那座“空中宫殿”名正言顺的

而公司里,所有对她的称呼,也在一夜之间,发生了微妙而统一的改变。

“贺助理”这个官方称谓,几乎从未被叫出。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更亲昵、也更具分量的江湖尊称——“嫂子”。

“嫂子,这份文件需要吕总签字,您看方便吗?”

“嫂子,中午想吃什么?我帮您和吕总一起定了。”

“嫂子,您今天这身衣服可真漂亮,是吕总送的吧?”

起初,贺唯还会象征地、带着红晕地“纠正”一两句。但很快,她便坦然地,享受起了这个称呼所带来的、虚荣的满足感。

而在这所有称呼她为“嫂子”的当中,有一个的声音,最让她感到兴奋和战栗。

那就是向阳。

“嫂子,”他会当着所有同事的面,将一份策划案递到她的办公桌上,脸上是那种最标准的、属于下属对老板娘的、恭敬中带着一丝熟稔的微笑,“这是下个季度推广方案的初稿,您和吕总有空了帮忙过目一下。”

每当他用那双漆黑的、仿佛能悉一切的眼睛注视着她,用那最平静

的、不带任何私的语调,叫出“嫂子”这两个字时,贺唯都感觉自己的身体处,会窜起一难以言喻的、酥麻的电流。

这两个字,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就变成了一种最极致的、充满了反差感的角色扮演游戏。

他在提醒她,也在提醒自己:

看,我们的游戏,已经玩到了何等真的地步。

你,我的,此刻正扮演着另一个男的妻子。

而我,你的男,此刻正扮演着你和你“丈夫”最忠诚的、最卑微的下属。

这种错位的、荒诞的、只有他们两个才能读懂的禁忌快感,让贺唯每一次听到向阳叫她“嫂子”,都会在那一瞬间,闪过一丝只有向阳才能捕捉到的、属于共谋者的、兴奋到极致的奇异光芒。

- --

主“后宫”之后,贺唯那个早已成为“秀恩”专属阵地的网红账号,也迎来了内容上的全面转型和“尺度”升级。

她不再满足于那些语焉不详的、充满暗示的“先生”常。她开始正大光明地,记录下她与吕峰在这座豪宅里的,每一次激碰撞。

她的镜语言,堪称大师级别。既充满了令血脉贲张的暗示,又带着一种高级的、艺术化的美感,准地撩拨着所有窥视者的神经。

一张照片里,是清晨的浴室。巨大的按摩浴缸里,铺满了白色的玫瑰花瓣和细腻的泡沫。一只修长白皙、涂着蔻丹红指甲油的美腿,从泡沫中伸出,脚踝上,还挂着几滴晶莹的水珠。而浴缸的边缘,则随意地搭着一件男士的、湿透了的白衬衫。配文是:“先生说,早安吻,应该在玫瑰花香里进行。”

另一张照片,拍摄于黄昏时分的客厅。夕阳的余晖,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光影。昂贵的n r 沙发上,散落着一堆凌的衣物——男士的西装、领带,和士的真丝吊带裙、蕾丝内衣。而在沙发的一角,两条赤的、肌线条分明的小腿,与一双穿着黑色绑带高跟鞋的纤细脚踝,紧紧地缠在一起。配文是:“先生的会议临时取消,于是,我们进行了一场更重要的‘会议’。”

最出格的一次,是一段只有十五秒的短视频。镜是从下往上,以一种极其私密的、躺倒的视角拍摄的。画面里,是公寓阳台的玻璃护栏,和护栏外,京城那片璀璨的星空。突然,两只盛着红色体的香槟杯,伸了镜,轻轻地碰在了一起。紧接着,一个属于吕峰的、低沉而沙哑的声音

响起:“宝贝,今晚的夜色,和你一样美。”然后,镜便随着一阵剧烈的、有节奏的晃动,戛然而止。配文只有一个字:“嗯。”

这个“嗯”字,和那阵剧烈的晃动,给了所有观众,无限的想象空间。

这些充满了“故事感”和“临场感”的作品,让贺唯的账号丝数,呈现出炸式的增长。所有都疯狂地迷恋于这对“神仙侣”的、充满了激与奢华的故事。

他们不知道,每一张照片,每一段视频的背后,都站着一个冷酷的、名叫向阳的“监制”。

他会亲自指导贺唯的拍摄角度、构图、和文案。他像一个最挑剔的电影导演,对每一个“作品”的细节,都要求到极致。

因为这些,既是拍给丝们看的“预告片”,更是拍给他自己看的,战利品陈列。

- --

吕峰在一个纪念,送给了贺唯一部最新款的、拥有顶级摄像功能的手机。

而贺唯,则立刻用这部承载着“意”的手机,开启了一项更加疯狂、也更加私密的“影像汇报”任务。

她开始偷偷地,将她与吕峰之间,最赤、最真实的场面,录制下来。

这些视频,不再是公开在社媒体上那种充满艺术感的、经过心设计的“作品”。它们是粗糙的、晃动的、充满了原始欲望的、最真实的“纪录片”。

有时,是一段舌吻的特写。镜怼得极近,能清晰地看到两条舌,是如何在腔里追逐、纠缠、吮吸,能听到那令面红耳赤的、啧啧的水声,甚至能看到,从嘴角溢出的、晶亮的唾,拉出靡的银丝。

有时,是一段的片段。手机被巧妙地藏在床的枕堆里,镜对准了两结合的部位。画面里,是吕峰那强壮的、汗水淋漓的腰部,是如何以一种最原始、最野蛮的姿态,在贺唯那片泥泞的、早已被浸透的神秘花园里,疯狂地进出、撞击。每一次,都伴随着贺唯那压抑的、仿佛濒死般的呻吟。

贺唯会将这些长达数小时的视频,剪成十几分钟的、最华的部分,然后,在吕峰沉睡后的夜,配上一句轻佻的文字,发送给向阳。

“导演,男主角今天的表现,你给打几分?”

“导演,你看,你的主角,是不是比那些优,叫得更好听?”

而向阳,则会在自己的出租屋里,一遍又一遍地,反复播放着这些由“敌”主演的、自己导演的“限制级短片”。他会戴上耳机

,将声音调到最大,仔细地聆听着贺唯的每一次呻吟,仔细地观察着她的每一个表

这种感觉,远比自己亲身上阵,要刺激一百倍。

他像一个古代的帝王,在欣赏着他派去敌国和亲的妃子,为他传回来的、关于敌最私密的军事报。

而贺唯,就是他最美的、也最致命的,间谍。

- --

间谍的渗透,带来了丰厚的回报。

由于贺唯这层“枕边风”的关系,向阳与吕峰的私,变得前所未有的融洽。吕峰几乎将他当成了自己的“大舅子”,对他信任有加。

在贺唯不动声色的“吹捧”和“推荐”下,吕峰开始将越来越多重要的项目,给向阳负责。而向阳,也凭借着自己出色的业务能力,将这些项目完成得漂漂亮亮。

于是,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向阳的职位,就像坐了火箭一样,连升三级。从小组长,到部门副经理,再到策划部副总监。他成了整个公司晋升最快的一匹黑马,也成了吕峰座下,最得力的左膀右臂。

他用自己的身体,为自己铺就了一条通往权力巅峰的、金光闪闪的康庄大道。

事业与欲望,双丰收。

这场游戏,似乎已经玩到了一个完美的、可以功成身退的顶点。

但对于早已沉溺于这种禁忌快感、无法自拔的向阳和贺唯来说,一成不变的主线剧,已经无法再满足他们那颗被撑大了的、寻求刺激的心。

他们需要一条全新的、更危险的、也更背德的,支线任务。

- --

机会,在一场由某商业杂志举办的、冠盖云集的商务酒会上,不期而至。

当晚,吕峰作为特邀嘉宾,带着他那位早已在京城上流圈子里艳名远播的朋友贺唯,盛装出席。

就在吕峰被主办方拉去与几位金融大鳄寒暄时,一个穿着定制西装、手腕上戴着百达翡丽、气质儒雅的中年男,端着酒杯,走到了贺唯的面前。

“吕总的朋友,贺小姐吧?久仰大名。”男微笑着,镜片下的眼神,却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属于猎食者的光。

贺唯认识他。王志斌,国内某知名互联网公司的创始,身价百亿,圈内称“老王”。更重要的是,他已婚,且有一个正在上大学的儿。

“王总,您好。”贺唯落落大方地与他碰了碰杯。

接下来的十分钟里,老王没有聊任何关于商业和项目的话题。他

聊黑胶唱片,聊当代艺术,聊他上周在北海道滑雪时遇到的趣事。他的谈吐风趣幽默,学识渊博,远比吕峰那种一板一眼的商业英,要有趣得多。

而在谈的最后,他看着贺唯的眼睛,用一种近乎耳语的音量,说了一句意味长的话:

“贺小姐,你很特别。不像吕峰世界里的,你像一团自由的、燃烧的火。而有时候,火,是需要一片更广阔的、无的荒野,才能烧得更旺的。”

说完,他将一张烫金的名片,塞进了贺唯的手包里,然后便转身,消失在了群中。

那晚回家的路上,贺唯坐在吕峰的车里,内心却掀起了惊涛骇

老王那句话,像一句咒语,准地击中了她内心处,那点不为知的、渴望挣脱束缚的野

她拿出手机,在微信上,给向阳——安缦。

在酒店的总统套房里,她与这位已婚的企业家,上演了一场充满了极致背德感的、婚外的序幕。

她甚至,都没有关掉手机。

她将手机靠在床的台灯上,调整好一个绝佳的角度,然后,以图片直播的形式,向她的“导演”,实时汇报着这场“支线任务”的每一个细节。

下午三点十五分,向阳收到了第一张照片。

照片里,贺唯穿着一件黑色的、几近透明的蕾丝睡裙,跪趴在柔软的、铺着白色埃及棉床单的大床上。她的背部,弓起一道惊心动魄的、优美的弧线,挺翘的蜜桃,高高地对着镜。而老王,那个儒雅的企业家,正站在床边,解开他那昂贵的、马仕的皮带。

下午三点四十分,第二张照片。

视角切换到了浴室。巨大的、

铺满了大理石的盥洗台前,贺唯弯着腰,双手撑在台面上,正对着镜子。而老王,则站在她的身后,从后面,占有着她。镜子里,清晰地映出了贺唯那张因为极致的、混杂着痛苦与欢愉的绪,而变得扭曲、变形的脸。她的嘴唇被自己咬得渗出了血丝,眼神却空地,透过镜子,仿佛在与手机屏幕另一端的向阳,对视。

下午四点零五分,第三张照片。

这一次,是在客厅的落地窗前。贺唯像一件艺术品,被老王以一个“后”的姿势,狠狠地按在冰冷的玻璃上。她的双手张开,手掌紧紧地贴着玻璃,仿佛想要抓住什么。窗外,是灰蒙蒙的天空和远处模糊的城市廓。她的身体,在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击下,微微地颤抖着。

下午四点三十分,第四张照片。

这是一张特写。镜对准了贺唯的脸。她躺在床上,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而一只不属于吕峰的、戴着婚戒的苍老的手,正粗地,捏着她的下,将一白色的、粘稠的体,灌进了她的嘴里。

下午五点整,第五张照片。

任务,似乎已经结束。贺唯赤蜷缩在凌的床上,像一只被玩坏了的、碎的布娃娃。而老王,则像一个刚刚享用完大餐的、心满意足的绅士,背对着镜,站在窗前,系着他的领带。夕阳的余晖,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

向阳坐在自己副总监的办公室里,面无表地,看完了这五张,堪称惊心动魄的“现场直播”。

他的内心,没有丝毫的愤怒或嫉妒。

有的,只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冰冷的、近乎于神的,掌控感。

欺骗一个身价百亿的商界大佬,欺骗一个掌控着自己前途的公司高管……他的,此刻正体验着这种双重背叛所带来的、无与伦比的、罪恶的快感。

而他,则是这一切的、唯一的、最高的主宰。

就在这时,桌上的内部电话,响了。

是吕峰打来的。

“向阳,来我办公室一下。”吕峰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异样,似乎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重大的绪波动。

向阳收起手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然后,走进了吕峰的办公室。

“吕总,找我?”

吕峰没有立刻回答他。他只是看着窗外,沉默了很久,然后,缓缓地转过身,扔给了向阳一个重磅消息。

“集团总部,刚刚下了调令。”

“下个月,我要调去上海

,出任华东区的总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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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落幕与新的序曲

时间,是最高明的剪辑师。它将无数个琐碎的常,剪辑成了一部名为《热恋》的、令信服的蒙太奇。

在接下来的一年里,贺唯与吕峰,几乎活成了所有都市男都艳羡的、的范本。

他们的身影,出现在黎塞纳河畔的游船上,贺唯穿着r的白色长裙,在吕峰的怀里笑靥如花,背景是落下的埃菲尔铁塔;他们的足迹,踏遍了马尔代夫的私海岛,吕峰用镜记录下贺唯从纯白色的沙滩上赤足跑过,比基尼下的身体被阳光晒成诱的蜜色;他们的名字,频繁地出现在京城各种顶级的私晚宴和慈善拍卖会上,他英俊儒雅,她美艳动,是所有眼中最登对、最完美的一对璧

在国贸顶层那座“空中宫殿”里,他们也像最普通的、陷热恋的侣一样,过着甜腻的同居生活。他会为她亲手做一顿算不上美味的早餐,她会为他打好领带,送他出门。他们会在巨大的家庭影院里相拥着看一部老电影,会在铺着羊毛地毯的客厅里,随着音乐跳一支笨拙的华尔兹。

当然,也少不了激烈的、仿佛要将对方揉进骨血里的

那张黑色的真丝大床,早已成为了贺唯最熟悉的、也最专业的“片场”。她总能找到最刁钻、最隐蔽的角度,藏好那部由吕峰亲手送给她的“拍摄设备”,然后,在镜前,上演着一幕幕足以让向阳血脉贲张的“表演”。

在一个雨的午后,吕峰刚刚结束一个跨洋的视频会议,带着一身疲惫回到了卧室。贺唯穿着一件半透明的、湿漉漉的白衬衫,跪在床上,像一只等待主临幸的、温顺的波斯猫。

吕峰的欲望被瞬间点燃。他甚至没有脱掉西裤,只是扯开了领带和衬衫纽扣,便从身后,狠狠地撞进了她早已泥泞不堪的身体。

窗外,是电闪雷鸣,狂风雨。

室内,是体撞击的、靡的水声和贺唯那被压抑在喉咙处、碎的呻吟。

“宝贝……叫出来……”吕峰喘息着,双手紧紧地攥着她胸前那对丰满的、随着撞击而剧烈晃动的雪,“让我听听……你有多想要我……”

贺唯的脸,地埋在柔软的枕里。她的身体,在男狂风雨般的攻击下,像一叶随时会被巨打翻的扁舟。她的眼角,渗出了生理的泪水。

这一刻,她忽然产生了一丝恍惚。

她几乎快要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表演,还是真的,沉溺于这场由金钱、权力和欲编织而成的、华丽的梦境里。

这个男,英俊、多金、温柔,给了她所有都梦寐以求的一切。他看她的眼神里,有欣赏,有迷恋,有欲望,但更多的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真诚的意。在长达一年的、朝夕相处的耳鬓厮磨中,要说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容,那是骗的。

有时候,当她枕着吕峰结实的臂弯,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感受着他掌心传来的温度时,她甚至会产生一种可怕的错觉——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该有多好?

她扭过,用那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准地,找到了床柜台灯后面,那个正在无声记录着一切的、小小的手机镜

然后,她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仿佛能穿透灵魂的、婉转而高亢的呻吟。

“啊——!老公……我你……”

这声“老公”,是她第一次这样叫他。

吕峰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以一种更加疯狂、更加用力的姿态,在她的身体里,彻底发。

而贺唯,则对着镜,缓缓地,露出了一个充满了讽刺和挑衅的、胜利的微笑。

看,导演。

你的主角,演技又进了。

- --

就在这场持续了一年的、看似完美无缺的恋大戏,即将迎来它最符合逻辑的、童话般的结局时,转折点,毫无预兆地,来了。

吕峰,接到了集团总部的正式调令。

他将即刻启程,前往上海,出任华东区的总经理。职位连升两级,正式进集团的最高决策层。

这是一个足以改变他一生的、巨大的荣耀。

得到消息的那天晚上,吕峰没有立刻庆祝。他包下了京城最漫的、也是最难预定的那家旋转餐厅,在璀璨的夜景和悠扬的小提琴声中,他单膝跪地,打开了一个天鹅绒的盒子。

盒子里,是一枚硕大的、在灯光下闪烁着夺目火彩的色钻石戒指。

“贺唯,”他仰看着她,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孤注一掷的和紧张,“我你。我希望我的未来,每一个清晨,每一个黄昏,都有你。嫁给我,好吗?跟我一起去上海,开启我们生的新篇章。”

贺唯看着那枚象征着终极承诺的钻戒,看着眼前这个男真挚的脸。

她知道,这场戏,终于,走到了必

须“杀青”的时刻。

当晚,在向阳那间小小的出租屋里,这对“导演”与“主角”,召开了最后一次“剧本研讨会”。

“他求婚了。”贺唯的语气,平静得像是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

“答应他,你就能成为身价几十亿的上市公司总经理夫。豪宅,游艇,私飞机,一辈子衣食无忧。”向阳靠在沙发上,点燃了一支烟,烟雾缭绕中,他的表,看不真切。

“那你呢?”贺唯反问。

贺唯沉默了。

她看着眼前这个男,这个将她从泥潭中一手拖出,又亲手将她推向另一个更华丽、也更肮脏的渊的男

他们是共犯,是同谋,是彼此灵魂里,最黑暗、最扭曲的那一部分的唯一知己。

离开他,嫁给吕峰,过上那种光鲜亮丽、却毫无刺激的“正常”的生活?

不。

那不是她想要的。

她要的,是与他一起,站在悬崖边上,玩着这场永无止境的、与世界为敌的、最危险的游戏。

“我拒绝。”她看着向阳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们的电影,还没有拍完。我这个主角,不能中途退场。”

向阳掐灭了烟,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属于胜利者的微笑。

“我就知道,”他站起身,走到她面前,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你永远,是我最好的主角。”

- --

第二天,贺唯给了吕峰答复。

“对不起,”她摘下了他送给她的所有昂贵的首饰,连同那枚钻戒指,一起放回了他的面前,“我不能嫁给你。我也不会跟你去上海。”

“为什么?”吕峰的声音,在瞬间变得沙哑,充满了不敢置信的痛苦,“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还是……你从来就没有过我?”

“你很好,吕峰。真的。”贺唯的眼中,第一次,流露出了一丝真实的、不带任何表演成分的伤感,“你是我见过的,最完美的男。是我……配不上你。我的生,注定要在北京,不可能跟你离开。”

这个理由,蹩脚,却又无法反驳。

吕峰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他知道,贺唯的骄傲和野心,丝毫不亚于任何男。让她为了自己,去做一个全职太太,的确是强所难。

是他,太想当然了。

那一天,他们相对无言地坐了很久。空气中,充满了离别的、令窒息的伤感。

- --

分手的前一夜,吕峰独自在书房里,用酒麻痹着自己。

贺唯,却主动推开了门。

她什么也没穿,赤着身体,像一尊在月光下泛着圣洁光辉的、古希腊的神雕像,安静地,走到了他的面前。

“吕峰,”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今晚,最后一次……要我吧。”

这一次,她的身上,没有藏着任何拍摄设备。

这是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决定抛开“演员”的身份,不再为了取悦那个幕后的“导演”,而是为了自己,为了给这段长达一年的、产生过真实感的“关系”,画上一个最彻底的、最疯狂的句号。

吕峰抬起通红的双眼,看着眼前这具他痴迷了一年的、完美的身体。被拒绝的痛苦、即将离别的伤感、和压抑了一整晚的欲望,瞬间,像火山一样,轰然发。

他像一野兽,将她扑倒在地毯上。

而贺唯,也前所未有地主动。她像一条美蛇,用双腿紧紧地缠住他的腰,疯狂地吻着他,乞求着他的占有。

“用力……求求你……狠狠地占有我……把我当成你的私有物品……”

这既是她天的彻底释放,也是她对这段关系,最扭曲的、告别的方式。

“贱!”吕峰的理智,被她这副下贱的模样,彻底摧毁。他嘶吼着,宣泄着他所有的不甘与痛苦。他不再有任何的温柔和抚,只剩下最原始的、最粗的占有。

在两身体结合的顶点,他扬起手,用尽全力,狠狠地一掌,扇在了贺唯那张绝美的脸上。

“啪!”

清脆的响声,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贺唯的脸上瞬间出现一个鲜红的五指印。

但她的眼中,非但没有丝毫的痛苦,反而发出了一种近乎癫狂的、兴奋到极致的光芒。

“不够……不够!”她尖叫着,像一个疯子,“再用力一点!打我!求求你!狠狠地打我!”

吕峰被她这副模样刺激得双眼赤红。他像疯了一样,左右开弓,一掌接着一掌,毫不留地扇在她的脸上。每一掌,都伴随着一声野兽般的嘶吼。

而贺唯,则在这剧烈的、火辣辣的疼痛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快感。

“张嘴。”吕峰喘着粗气,像一个帝王,下达着命令。

贺唯毫不犹豫地,乖巧地,像一只等待投喂的、温顺的小狗,张开了她

那美好的嘴

吕峰看着她,喉结滚动了一下,然后,将一混合着威士忌酒气的、浓稠的唾,狠狠地,吐了进去。

贺唯闭上眼睛,仿佛尝到了世界上最甜美的甘露。她用舌,仔细地、虔诚地,将那带着他味道的、充满了羞辱意味的体,在腔里品味了一圈,然后,满足地,吞咽了下去。

“母狗……”吕峰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按在地上,“你就是我养的一条母狗!”

“是……我是……我就是主的一条母狗……”贺唯在这窒息般的快感中,兴奋地流出了眼泪,“求求主……再多赏赐一点……”

那晚,吕峰用尽了所有他能想到的、最粗、最羞辱的方式,来占有她,惩罚她。他用领带捆住她的手腕,用皮带抽打她雪白的部,着她跪在地上,像狗一样,舔舐着他……

而贺唯,则在这极致的疼痛、羞辱和快感中,一次又一次地,攀上巅峰。

她用自己的身体,承受了他所有的愤怒。

也用这种方式,为自己这场长达一年的“表演生涯”,举行了一场最盛大的、献祭般的告别仪式。

- --

第二天清晨,吕峰走了。

他没有和任何告别,像一个战败的、落寞的将军,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座他奋斗了十年的城市。

三天后,公司内部,了新的事任命。

向阳,全票通过,正式接替吕峰,成为策划部新一任的总监。

当向阳第一次,以主的姿态,坐进那间宽大的、位于角落的、象征着最高权力的办公室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贺唯走了进来。

她穿着一身练的黑色职业套装,手里,捧着一杯刚刚为他磨好的、还冒着热气的手冲咖啡。

她将咖啡,轻轻地,放在了他面前那张巨大的、属于吕峰的办公桌上。

“总监,您的咖啡。”

她的声音,平静,柔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属于私助理的恭敬。

仿佛,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但一切,又都早已,天翻地覆。

向阳端起咖啡,闻了一下,然后,看着眼前这个完美无瑕的,笑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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