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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府情事(1-11)(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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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霆冷漠地转身,用宽阔的脊背对着她。

方才那个在她身上激烈运动、喘息粗重的男仿佛只是一个幻觉。

空气中的麝香气息尚未散去,混合着特有的腥膻味,成为一种暧昧又耻辱的证明。

楚凝忍着身体的不适和心中的酸楚,悄悄地从身后,小心翼翼地抱住他,将脸颊贴在他温热的背脊上。

这是她唯一能够获取些许温暖的时刻。

她的手臂不敢用力,只是轻轻环着他,指尖感受着他心跳渐趋平稳的节奏。

有时,她会以为他已经睡着,便大胆地将鼻尖抵在他的肩胛骨上,属于他的气息——那是一种混合着皂角、墨香和男独特味道的气息,让她既迷恋又痛苦。

顾霆从未回应过这个拥抱,但偶尔,他没有立即掰开她的手,那短暂的容忍便足以让楚凝心生可悲的希望。

她依偎着他宽厚的背,闭上眼睛,假装这是一场两相悦的缠绵后的温存。

清晨,顾霆总是早早醒来,毫不留地掰开她环抱着自己的手臂。

他的动作脆利落,没有一丝犹豫。

然后起身穿衣,系好每一颗扣子,抚平每一处褶皱,恢复成那个一丝不苟的安国公。

他从不回看她一眼,仿佛昨夜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梦魇。

脚步声渐行渐远,门被轻轻合上,室内只剩下楚凝一,和满室冰冷的寂静。

楚凝则会缓缓睁开眼,其实在他动的那一刻就已经醒了。

她蜷缩在还留着他体温的被褥里,贪恋那最后一点余温。

双腿间的黏腻感和红肿疼痛提醒着昨夜发生的一切。

她轻轻分开双腿,看到床单上已经涸的斑和少许血丝,那些细微的痕迹,像是无声的嘲讽,记录着那些既痛苦又夹杂着微弱期盼的短暂纠缠。

起床后,她会仔细整理床铺,抹去一切夜晚的痕迹。

丫鬟们进来伺候梳洗时,总是低眉顺眼,不敢多言。

但当她们

为她清洗下身时,楚凝总能从她们小心翼翼的动作中感受到无声的怜悯,这比任何指责都更令她难堪。

复一,楚凝逐渐学会了更加沉默,将所有的埋藏在那双益沉静的眼眸处。

安国公府的常,对于她而言,便是无边无际的寒冷中,那一点点偶尔灼痛她的、名为顾霆的微火。

每月两次的例行公事,成了她生活中最痛苦也最期待的仪式。

痛苦于他的粗和冷漠,期待于那短暂到几乎不存在的亲密接触。

这种矛盾撕裂着她的心,却又不得不继续承受。

静时,她常常独自站在窗前,望着顾霆书房的方向。那里的灯火常常亮至夜,而她只能远远望着,如同观望一座永远无法抵达的孤岛。

第7章 有孕1

时节,安国公府后园的海棠开得正盛,白的花瓣如云似霞,压满了枝

楚凝坐在窗边的绣架前,指尖捻着五彩丝线,却久久未落下一针。

近来身子总是懒懒的,晨起时还常伴有阵阵恶心,食欲也较往常差了许多。

贴身侍锦书细心,瞧出主子的异样,悄悄请了府中医官来诊脉。

老医官捋着花白的胡须,闭目凝神诊了许久,方才睁开眼,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恭喜夫,这是喜脉啊,已经一个月了。”

绣花针从楚凝指间滑落,悄无声息地扎进地毯里。

她怔怔地望着老医官,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反应。

手下意识地抚上尚且平坦的小腹,那里正孕育着一个与她血脉相连的小生命。

消息很快传到了顾霆耳中。发;布页LtXsfB点¢○㎡

他正在书房与幕僚商议边关粮事宜,管家小心翼翼地叩门进来,附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只见安国公向来冷峻的面容上掠过一丝极难察觉的波动,执笔的手顿了顿,墨点滴落在宣纸上,慢慢晕开一团黑迹。

“今先到此为止。”他忽然起身,打断了正在发言的参军。

幕僚们面面相觑,却无敢多问什么,只得恭敬退下。

顾霆独自在书房中静立了片刻方才举步。穿过层层回廊时,他的步伐比平略显急促,袍角带起微风,惊落了小径两旁初开的梨花。

楚凝的院中比往常安静许多,下们走路都放轻了脚步,说话也压低了声音,仿佛生怕惊扰了什么。

见到国公爷到来,众皆屏息

行礼,眼中藏着几分窥探的好奇。

顾霆挥手让众退下,独自走进内室。

楚凝正靠在软榻上,手中拿着一件未做完的小儿衣裳,见他进来,忙要起身。

“不必。”顾霆的声音比往常柔和了几分,目光落在她手中那件小小的衣物上,顿了顿,“身子可有什么不适?”

楚凝轻轻摇,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细软的布料:“还好,只是有些嗜睡。”

顾霆在她身旁坐下,两一时无话。

窗外传来几声鸟鸣,衬得室内越发安静。

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她依然平坦的小腹上,那里正孕育着他的子嗣。

他虽已有四个孩子,但这毕竟是他续弦后的第一个孩子,开枝散叶是他作为家主的职责。

然而除此之外,顾霆心中还涌动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奇异感受——某种陌生的、近乎柔软的绪,与他平冷硬的心格格不

自那后,顾霆踏足楚凝院子的次数明显多了起来。

有时是午后闲暇,他会过来坐坐,偶尔问及她的饮食起居;有时是晚膳过后,他会多留片刻,不再像从前那样匆匆离去。

因着孕初期不宜行房,他们之间反而多了些单纯的相处时光。

每次顾霆到来,楚凝总会先迎上去,踮起脚尖抱住他,将柔的唇瓣贴上他的。

起初顾霆有些僵硬,但渐渐地,他开始接受这份亲近,甚至偶尔会回应这个吻。

楚凝的吻总是温柔而缠绵,带着几分怯生生的试探,又藏着不容忽视的眷恋。

她会轻轻吮吸他的下唇,然后用舌尖描摹他唇线的廓,直到感受到他一丝丝的松动,才大胆地

顾霆发现自己在逐渐习惯这个仪式。

那双执剑批文的手,不知从何时起,会轻轻扶住她的腰身,防止她垫脚太累。

鼻间萦绕的不再是熟悉的墨香和冷冽的空气,而是她身上淡淡的、好闻的香气,似兰非兰,若隐若现,竟能奇异地抚平他终紧绷的神经。

一吻结束,楚凝总会满足地钻他怀中,寻个舒适的位置偎依着。

顾霆则僵硬地任由她抱着,最初只是被动接受,后来竟也偶尔会伸出手,轻轻环住她渐丰腴的身子。

这样的夜晚,他们常常相拥而眠。楚凝的呼吸渐渐平稳绵长,温热的气息洒在他的颈间,带来几分痒意。顾霆却往往久久难以眠。

月光透过纱窗,洒在

怀中安静的睡颜上。

他低便能看见她长而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影,平里那双过于沉静的眼眸此刻紧闭着,减去了几分疏离,多了些柔弱。

她的唇微微红肿,是方才亲吻留下的痕迹,无端添了几分媚态。

第8章 有孕2

顾霆发现自己竟在这样的凝视中获得了一种奇异的安宁。

朝堂上的明争暗斗,边关传来的急报,家族肩负的重任…所有这些平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的事务,在这一刻似乎都暂时退去了锋芒。

他甚至会下意识地将手轻轻覆在她的小腹上,尽管那里尚未显形,但他仿佛能感受到一个新生命正在悄然生长。

这种感受陌生而奇妙,与他三十年来所熟悉的一切截然不同。

有时楚凝会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往他怀里蹭,寻找更舒适的位置。

她的发丝拂过他的下颌,带来一丝柔软的痒意。

顾霆没有推开她,反而收紧了手臂,将她更牢地圈在怀中。

然而次天明,他依旧会早早起身,轻手轻脚地掰开她环抱着自己的手臂,为她掖好被角,然后穿衣离去。

只是离去的脚步不再像从前那般决绝,偶尔还会在门驻足片刻,回望一眼帐中安睡的容颜。

府中下很快察觉到了这种变化。

国公爷来夫院中的次数明显增多,且有时甚至会留至夜。

虽然依旧不苟言笑,但眼中的寒意似乎消融了几分。

厨房也开始接到新的指令,要注意孕的饮食禁忌,多备些酸甜开胃的小食。

楚凝的变化则更为明显。

虽然孕吐时有发生,但她的气色反而较从前红润了许多。

那双总是过于沉静的眼眸中,偶尔会闪过几丝光亮,像是冰封的湖面终于裂开了细微的缝隙,透出底下流动的活水。

她依然沉默寡言,但不再是那种死寂般的沉默,而是带着某种温柔的静谧。

手中的针线活渐渐都换成了小儿衣物,一针一线细致微,仿佛将难以言说的期待与柔都缝进了那些细密的针脚里。

每当顾霆到来,她眼中的光彩便会明亮几分。

那个主动的拥抱和吻,成了她渐大胆的示方式。

而顾霆的默许和偶尔的回应,则成了她灰暗生活中悄然绽放的希望。

然而在这份逐渐萌生的温之下,不安的暗流仍在涌动。

顾霆偶尔会在夜醒来,凝视怀中安睡的子,眉宇间复又聚起熟悉的皱褶。

他不习惯这种柔软的绪,不确定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数。

安国公府的继承——这个名分意味着重责,也暗藏危机。

朝堂之上风云变幻,各方势力明争暗斗,这个未出世的孩子,将会改变许多事的格局。

而楚凝,似乎也并非全然沉浸在这短暂的温中。

有时顾霆会捕捉到她凝视窗外时眼中闪过的忧思,那不是一个单纯沉浸在幸福中的孕该有的眼神。

但她从不说什么,只是在他看去时,回以一个温柔的微笑,将所有的绪再次隐藏在那双益明亮的眼眸处。

子就这样在明暗织中缓缓流淌。

海棠花谢了,枝结出青涩的果实。

梨树已是绿叶成荫,掩藏着渐饱满的梨子。

楚凝的腰身渐渐粗了起来,往纤细的身形显出了圆润的曲线。

顾霆来的次数越发多了,有时甚至会将公文带到她院中批阅。

一个伏案工作,一个静坐针黹,互不打扰,却又奇异地和谐。

偶尔抬目光相接,两都会微微一怔,然后若无其事地别开视线,仿佛那瞬间的心悸从未发生。

然而他们都知道,有些东西已经改变了。

如同春风化雨,悄无声息,却润物无声。

在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数之下,两颗冰冷的心似乎正在慢慢解冻,尽管前路依旧迷雾重重,但至少此刻,他们找到了一种奇妙的平衡,在彼此的身旁,获得了一丝难得的安宁。

第9章 变数h 顾霆、柳儿

苏婉月敏锐地察觉到了顾霆的变化。 嫉妒像毒蛇啃噬着她的心。 她绝不能容忍楚凝夺走顾霆的关注,哪怕只有一丝。

心挑选了一个容貌酷似顾霆原配王湘容的婢柳儿,吩咐她去书房伺候,并故意在茶水中加了少许助兴之物。

夜色如墨,浓稠得化不开。 安国公府的书房内,烛火通明,却只照亮一隅,将大部分空间留给沉沉的黑暗,一如顾霆此刻的心境。

他面前的案牍上堆满了军务公文,边境的摩擦、粮的调配、将领的任免…… 一桩桩一件件,本该占据他全部心神,此刻却如同鬼画符般,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鼻尖似乎总是萦绕着一丝极淡的、清甜的香气,不是苏婉月那里浓郁的暖香,而是…… 属于那个他近

来愈发觉得烦躁的源——楚凝的气息。

自她怀孕后,他依例去她房中的次数多了些。

不能行房,她便总是像只寻求温暖的小兽般,一见面就扑上来抱住他,踮起脚尖,用那两片柔软微凉的唇瓣贴上他的,然后生涩又固执地撬开他的牙关,小舌怯生生地探,模仿着媾的节奏,吸吮缠绕他的舌。

每一次,他都下意识地想推开,觉得这般痴缠放,不成体统。

可那生涩的、全心全意的依恋,却又像最纤细的羽毛,一下下搔刮在他心尖最隐秘的角落,带来一种陌生而挠心的悸动。

更让他烦躁的是,她只是吻,然后便心满意足地蜷缩进他怀里,很快呼吸均匀地睡去,留他一硬挺着欲望,看着怀中恬静的睡颜,竟第一次生出某种难以言喻的、超越纯粹欲的柔软绪。

绪让他不安,让他觉得失控。

他本该只沉醉于苏婉月成熟的妩媚和娴熟的床技,或者将楚凝仅仅视为一个生育工具和摆设。

“该死!” 顾霆低咒一声,猛地将手中的狼毫笔掷在案上,墨点溅开,污了上好的宣纸。

他身体里仿佛燃着一团无名火,燥热难当,某种空虚的渴望在四肢百骸窜动,却找不到宣泄的出

他甚至说不清自己究竟在渴望什么。

“吱呀——”一声,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

顾霆锐利的目光瞬间扫去,带着被打扰的不悦。

,一个纤细的身影怯生生地立在那里。

是苏婉月院里的一个小丫鬟,好像叫…… 柳儿?

他有点印象,因为苏婉月最近常让她送些汤水点心来。

此刻,她端着一盏青瓷炖盅,低着,露出一段白皙脆弱的脖颈。

身上穿着府里丫鬟统一的淡绿色襦裙,但不知是裁剪得当还是她身段好,那衣裙竟显得格外合身,勾勒出不盈一握的腰肢和微微隆起的、青春饱满的胸脯。

“国公爷,”柳儿的声音细细软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姨娘见您书房灯还亮着,特意让小厨房炖了参汤,嘱咐您趁热用些,莫要熬坏了身子。 ”

顾霆没说话,只是沉沉地看着她。 他体内的那团火似乎烧得更旺了些,喉咙有些发

柳儿等了片刻,未见回应,便壮着胆子,端着托盘,一步步挪了进来。

她走得极慢,腰肢轻轻摆动,裙裾微漾,像初春湖面上被风吹拂的柳。

她将炖盅轻轻放在书案一角,离那摊墨迹远远的。

俯身时,衣领微微敞开,顾霆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坠那一道浅浅的、诱影之中。

淡淡的、属于年轻孩的体香,混合着参汤的微苦香气,幽幽传来。

“爷,您用一点吧?” 柳儿抬起眼,飞快地瞥了顾霆一眼,又立刻垂下。

那一眼,怯懦中含着仰慕,清澈里又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勾挑。

这眼神…… 竟与他记忆中某个被他斥为“”的、强吻他的眼神,有那么一丝模糊的重合。

顾霆心中那根紧绷的弦,似乎被这眼神轻轻拨动了一下。 他猛地伸出手,不是去接汤,而是抓住了柳儿纤细的手腕。

“啊!” 柳儿惊呼一声,像是受惊的小兔,试图挣脱,但那力道微弱得近乎欲拒还迎。 她的手腕冰凉滑腻,触感极好。

“爷……”她声音里的颤抖更明显了,脸上飞起红霞,眼神慌地四处躲闪,就是不敢看他。

顾霆盯着她,目光如炬,仿佛要将她从外到里烧穿。

他手指用力,将她拉近自己。

柳儿轻呼着,几乎跌他怀中,饱满的胸脯不可避免地擦过他坚实的胸膛。

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惊的弹和热度。

“苏姨娘让你来的?” 顾霆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浓重的欲望和一丝审慎。

柳儿在他怀里微微发抖,眼睫上甚至挂上了委屈的泪珠:“是……姨娘担心爷……爷,您放开我……这不合规矩……”她挣扎着,身体扭动,那摩擦却更像是在点火。

顾霆感受着怀中青春胴体的扭动,那生涩的抗拒,那与楚凝初次承欢时相似的惊慌无助,还有那与苏婉月截然不同的、未经事般的青涩气息,这一切都像是最好的催剂,将他体内积压的烦躁和欲望彻底引

他堂堂安国公为何要忍耐欲望呢!

他不再犹豫,另一只手猛地揽住柳儿的腰肢,将她整个提起来,转身便粗地按在了宽大冰凉的紫檀木书案上!

“哗啦——”公文、笔架、砚台被尽数扫落在地,发出刺耳的声响。

“爷!不要!国公爷!”柳儿真的害怕起来,四肢并用想要爬开,眼泪簌簌落下。

这挣扎和眼泪,却更加刺激了顾霆的征服欲。

他欺身而上,用自己沉重的身躯将她死死压住,一只手轻易地抓住她两只手腕按在顶,另

一只手则粗鲁地撩起她那绿色的裙摆,一把扯下那层薄薄的、可怜的亵裤。

最私密的花园骤然露在微凉的空气和男灼热的视线下。

稀疏柔软的芳覆盖着微微隆起的山丘,其下是紧紧闭合的、娇弱的花瓣,因为恐惧和寒冷而微微瑟缩着。

顾霆呼吸粗重,眼中欲火熊熊。

他甚至没有过多的前戏,只是用手指探了探那幽谷的,感受到些许湿润后便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自己的裤,释放出那早已怒张勃发、青筋虬结的硕大阳物。

那尺寸惊,散发着骇的热力和侵略

他腰身一沉,炽热坚硬的顶端抵住那稚紧闭的,然后没有任何缓冲地、狠戾地一挺腰——

“呃啊——!!!”

一声凄厉痛苦的惨叫划了书房的寂静。

柳儿猛地仰起,脖颈拉出绝望的弧线,眼泪决堤而出。

身体像是被一把烧红的利刃从中劈开,撕裂般的剧痛瞬间席卷了她所有的意识。

顾霆闷哼一声,感受到了极致的阻碍和随后被强行开的紧窄湿热。

那包裹感异常强烈,甚至因为她的剧痛和紧绷而带上了一种痉挛般的吸吮力,几乎要让他立刻失控。

他停顿下来,适应着这处子紧致,低看着身下孩痛苦扭曲的小脸和泪痕,体内虐的欲望却愈发高涨。

他开始动作,起初是缓慢而沉重的抽送,每一次退出都带出些许殷红的血丝,每一次进都引发身下儿抑制不住的痉挛和呜咽。

书案冰冷坚硬,硌得她生疼,而身体内部被那可怕巨物反复冲撞碾磨的痛苦更是无以复加。

“痛……好痛……爷……求求您……饶了柳儿吧……”柳儿哀哀地哭泣求饶,声音碎。

但这求饶声听在顾霆耳中,却如同最刺激的助兴曲。

他俯下身,啃咬着她的耳垂和脖颈,呼吸灼热:“痛?忍着……每个都得过这一关……”

他的动作逐渐加快加重,像一匹不知疲倦的烈马,在她稚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书案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与体碰撞的黏腻声响、孩断断续续的哭泣呻吟织在一起,组成一曲靡而残忍的响。

顾霆闭着眼,沉浸在欲望的宣泄中。

身下这具身体年轻、紧窒,带给他的生理快感是毋庸置疑的强烈。

但在某个瞬间,当他偶尔睁开眼,看到

被压在身下、泪眼婆娑、因痛苦而蹙眉的苍白小脸时,脑海里竟会恍惚闪过另一张脸——那张在他身下同样承受瓜之痛,却反过来强吻他、眼神倔强痴缠的脸……

这念一闪而过,却让他莫名更加烦躁,动作也愈发凶猛起来,仿佛要借此将那张不该出现的脸彻底驱逐出去。

“啊……爷……爷……”不知过了多久,柳儿的哭喊渐渐变成了细碎的、扭曲的呻吟。

最初的剧痛似乎逐渐麻木,某种陌生的、被强行开发出的酥麻感,伴随着那持续不断的猛烈撞击,开始从合之处蔓延开来,冲击着她稚的身心。

她开始无意识地扭动腰肢,试图缓解那磨的酸胀和逐渐升腾的奇异空虚。

顾霆敏锐地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那内里的蠕动和逐渐涌出的温热春水。

他低笑一声,带着掌控一切的满意和残忍:“看,这么快就有感觉了?果然是个……”后面的话他没说出,但动作却更加刁钻,次次重击那最娇敏感的一点。

“啊啊啊!”柳儿忽然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身体绷紧如弓,脚趾死死蜷缩,花径内部剧烈地、无法控制地痉挛收缩起来,如同无数张小嘴死死吸吮啃咬着他。

这极致的紧缩让顾霆再也无法忍耐,低吼一声,将滚烫的阳猛烈地她身体最处,灌满那刚刚经历瓜之痛的稚胞宫。

过后,书房内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顾霆缓缓退出,带出大量混着血丝的浊

柳儿像布娃娃般瘫软在冰冷的书案上,双眼失神,浑身狼藉,腿心一片泥泞红肿,微微张开,还在缓缓流淌着白浊。

顾霆整理好衣袍,看着眼前这靡的景象,生理上得到满足,但心底那莫名的烦躁似乎并未消减,反而添了一丝空落。

他甚至没有多看柳儿一眼,只淡淡吩咐:“收拾净。 下去吧。 ”

柳儿挣扎着从书案上爬下来,双腿软得几乎站不住,私处火辣辣地疼。

她强忍着屈辱和疼痛,胡地整理好衣裙,对着顾霆的背影福了一福,声音细若蚊蚋:“是…… 爷……”然后踉跄着、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书房。

顾霆独自站在凌的书房中,空气中还弥漫着欲的腥膻气息。

他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冷风吹,让他清醒了几分。

他皱紧眉,试图驱散脑海中那不该出现的比较和那缕若有似无的清甜香气。

只是一个婢

而已。 他对自己说。 睡了便睡了。

然而,那一夜,他却在书房独坐至天明。

身体的欲望得到了宣泄,心的某个角落,却似乎更加空旷了。

而他所不知道的是,从这一刻起,命运的齿,已经开始向着无法挽回的方向,缓缓转动。

第10章 心冷1

暮春的安国公府,繁花似锦,绿荫如盖。

楚凝独自坐在窗边的软榻上,指尖无意识地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那里正孕育着一个新生命,一个她与顾霆共同创造的生命。

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她身上,为她苍白的脸颊镀上一层浅金。

自从诊出有孕以来,她整个都笼罩在一种微妙的喜悦中。

顾霆来的次数明显多了,虽然依旧沉默寡言,但偶尔会过问她的饮食起居,甚至在她睡时抱着他也不再抗拒了。

这些细微的变化,如同寒冬过后的第一缕春风,让她悄悄喜欢着顾霆的那颗被冰冷的心又渐渐融化了。

她开始更加期待着他的到来,开始在他离去后细细回味那短暂的温存,开始为腹中的孩子缝制小衣,一针一线都缝进了她不敢言说的期盼。

然而这个一切,都在那个午后戛然而止。

原来,她从来都不是特别的。

苏婉月是他的青梅竹马真,王湘容是他的原配,现在又来了个长相肖似王湘容的柳儿,那她是什么呢,是他不得已娶来的摆设,开枝散叶的工具吗?

是了,他和王湘容之间有嫡子,无需她传宗接代,对于她腹中的这个孩子,有没有都是一样的。

心碎了一地,连带着腹中的孩子似乎都感受到了她的痛苦,不安地动了动。

两天后的十五晚上,顾霆如期而至。

他踏进房门时,楚凝正坐在梳妆台前,婢为她梳理长发。

铜镜中映出他高大的身影,曾经让她心悸不已的身影,此刻却只让她感到彻骨的寒冷。

“下去吧。”他对着婢淡淡吩咐,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

锦书担忧地看了楚凝一眼,恭敬退下。

顾霆走到楚凝身后,目光在镜中与她对视。他的手习惯地搭上她的肩,却被她几不可察地躲开了。

他微微蹙眉,似乎有些意外,但并未多想。孕期子的绪反复,他是知道的。

“今身子可好?”他例行公事般问道,手指卷起她一缕发丝。

楚凝垂

下眼眸,声音平淡无波:“牢爷挂心,一切都好。”

她的冷淡让顾霆有些不悦。他习惯了她的顺从,甚至习惯了她那带着怯懦的主动。此刻这般疏离,让他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

他俯身,想要像往常一样将她抱起,却被她轻轻推开。

“今有些乏了,想早些休息。”她起身,不着痕迹地避开他的触碰,径直走向床榻。

顾霆站在原地,目光沉地看着她的背影。

烛光下,她只穿着单薄的寝衣,孕后的身躯更显丰腴婀娜,曲线诱

然而她的姿态却是僵硬的,呆着明显的抗拒。

他压下心的不悦,跟着走到床边。

三个月后胎象已稳,可以小心行房,他已有三子一是有经验的,今来,本就存着这份心思。

孕后的她身体更加敏感了,之前她抱着他睡的夜晚他有感觉,心里一直隐隐期盼着三月之期到了后可以让这具心心念念的身体为自己好好纾解一下。

“既然乏了,便早些安置吧。”他沉声道,开始解自己的衣带。

楚凝背对着他躺在床内侧,身体紧绷。她能感受到床榻另一侧的下陷,感受到他灼热的体温,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气——他今晚饮过酒。

他的手搭上她的腰,掌心滚烫,透过薄薄的寝衣熨烫着她的肌肤。曾经让她心悸不已的触碰,此刻却只让她感到恶心。

第11章 心冷2

他的吻落在她的后颈,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另一只手则探她的衣襟,握住那因孕期而更加丰盈柔软的峰,粗粝的指腹揉捏着顶端悄然挺立的蓓蕾。

楚凝的身体僵硬的像块木

没有了往的轻颤,没有了压抑的呻吟,甚至连本能的反应都在极致的克制下消失殆尽。

她睁着眼睛,目光空地望着床幔上繁复的刺绣,仿佛灵魂已经抽离了这具正在被侵犯的身体。

顾霆的欲火已经被挑起。

孕后的她身体更加敏感丰腴,尖在他指尖迅速硬挺,甚至能感受到晕下的腺体在微微肿胀。

这具身体一如既往地吸引着他,即使主如此不配合。

他分开她的双腿,发现那里竟然涩紧闭。这让他十分不悦,动作越发粗鲁起来。

“放松。”他命令道,手指强行挤那紧窄的,试图探处寻找湿意。

楚凝疼得瑟缩了一下,却咬

紧牙关不肯出声。她的身体在抗拒,在排斥这个男

顾霆失去了耐心。他抽出手指,扶着自己早已勃发肿胀的器,对准那依然涩的,腰身一沉,强行闯了她紧窄的身体。

“啊!”楚凝终于忍不住痛呼出声。

孕期的身体本就敏感,加之毫无准备,他的闯带来了撕裂般的疼痛。

她本能地收缩,想要排斥这突如其来的侵犯,却反而让那紧窄的甬道更加绞紧了他的欲望。

顾霆倒吸一凉气。太紧了,紧得让他发狂。即使她如此抗拒,这具身体依旧让他欲罢不能。

他握住她的腰,开始在她体内抽动起来,每一次进出都带着惩罚般的力度。

楚凝疼得眼泪直流,却死死咬着唇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她的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任由他摆布,没有任何回应。

眼神空地望着前方,仿佛正在遭受侵犯的不是她自己。

顾霆对她的沉默和僵硬感到恼怒。

他加重了力道,每一次都她的最处,甚至能感受到宫在他的装机下微微张开。

这个认知让他更加兴奋,动作越发狂野。

他将她翻过来,面对着自己,想要吻她的唇,却被她偏躲开。这个动作彻底激怒了他。

他捏住她的下,强迫她面对自己,然后狠狠吻上她的唇。

这不是吻,而是啃咬,带着惩罚的意味。

他的舌粗鲁地撬开她的牙关,在她中肆意掠夺,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证明自己对她的所有权。

楚凝不再反抗,也不再回应。她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发泄兽欲。眼泪无声滑落,浸湿了枕畔。

顾霆在她体内猛烈抽送,粗长的器每一次都尽根没,顶开柔软的内壁,直抵花心。

那紧致湿热的包裹让他失控,尤其是想到这具身体正在孕育着他的子嗣,一种原始的占有欲和征服欲席卷了他。

他扯开她的寝衣,露出因孕期而更加饱满的双晕颜色变尖挺立着,诱采撷。

他低含住一侧,用力吸吮,甚至用牙齿轻轻啃咬,另一只手则粗地揉捏着另一只,留下红痕。

楚凝疼得蹙眉,却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顾霆的动作越发粗

他抬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肩上,这个姿势让他进得更

粗硬的毛发摩擦着她腿心的

器在那紧窄的甬道中快速进出,带出细微的水声,那是身体在疼痛中被迫分泌的润滑。

“叫出来!”他命令道,不满她的沉默。

楚凝只是咬紧下唇,甚至闭上了眼睛,不愿看他。

这种无声的抗拒再次激怒了顾霆。他抓住他的腰,更加猛烈地撞击起来,每一次都又重又,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和怒火都发泄在这具身体上。

孕期的子宫位置较高,他的每一次都几乎顶到宫,带来一阵阵酸胀的疼痛。楚凝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不是快感,而是纯粹的痛苦。

她的呻吟反而刺激了顾霆。

他低下,看到她腿间那根粗长的器正在她的花中快速进出,原本娇的花瓣因为粗的对待而红肿外翻,甚至能看到微微勃起的蒂在每次撞击时颤抖。

这幅靡的画面让他血脉贲张。他伸出手指,找到那颗敏感的小核,粗鲁地揉搓按压。

楚凝的身体终于有了一丝反应,不是快感,而是更加剧烈的疼痛和不适。她扭动着腰肢想要逃离,却被他牢牢固定住。

“不要…疼…”她终于开,声音碎不堪。

顾霆却仿佛没有听见。

他的欲望已经达到了顶点,动作越发狂野粗

器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碾压过每一处敏感的褶皱,却又因为过于粗而带来疼痛。

终于,在一声低吼中,他将她双腿分到最开,她的最处,灼热的而出,灌她那正在孕育生命的胞宫处。

过后,他伏在她身上喘息,依然停留在她体内,享受那高后的余韵和紧致包裹。

楚凝却只觉一阵反胃。那滚烫的体仿佛带着另一个的气息,玷污了她最后一片净土。她猛地推开他,趴在床边呕起来。

顾霆被她推开,十分不悦。他看着她痛苦呕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绪,但很快被冷漠取代。

“既然不适,便早些休息吧。”他起身,毫不留恋地退出她的身体。

随着他的离开,浓从她红肿不堪的花中缓缓流出,那画面靡而耻辱。

楚凝蜷缩着身体,背对着他,不再像往常那样试图从身后抱住他。她的肩膀微微颤抖,无声地哭泣。

顾霆看着她的背影,心中莫名烦躁。他习惯了她事后的依赖和亲近,此刻这般疏离让他很不适应。但他很快将这归咎于孕绪反复。

他躺

下,习惯地等着她从身后抱住自己,然而等了许久,身后却毫无动静。

最终,他冷哼一声,转身背对着她睡去。

楚凝听着身后均匀的呼吸声,眼泪浸湿了枕

她轻轻抚摸着自己微隆的小腹,哪里正孕育着一个不被期待的生命——一个父亲心中与众多子嗣无异,母亲却曾经寄托了可笑期盼的生命。

这一夜,她第一次没有试图从身后抱住他,没有从他那里汲取哪点可怜的温暖。

因为她现在明白了,那温暖从来就不属于她,也永远不会属于她。

心冷了,便不会再痛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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