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
告诉我...极乐净土，或许就在欲海
处。"
"而那个告诉我的...是你啊，凡儿。"
什么意思？难道养母知道了他那些龌龊的幻想？还是说...
他突然想起一年前那次重病。高烧昏迷三
，隐约记得妙音夜不离地守着他，用甘露为他擦拭身体。有那么一瞬间，他好像抓住她的手，胡言
语地说着什么"v"、"nr"之类的陌生词汇。
难道就是那时...？
"不...不可能..."林凡拼命摇
，但某个可怕的猜想已经生根发芽。
第二清晨，妙音依旧准时出现在佛堂。她跪坐在莲花蒲团上诵经，颈侧的吻痕已经用胭脂巧妙遮盖，只有仔细看才能发现那抹不自然的红晕。
"凡儿，"她忽然开
，眼睛仍闭着，"今起，你与我同修《金刚经》。"
林凡紧张地攥紧衣角："为、为什么是《金刚经》？"
"金刚者，能断一切法。"妙音缓缓睁眼，目光如水，"也能
一切相。"
早课结束后，妙音罕见地没有立即
离开。她示意林凡近前，忽然轻解僧袍领，露出锁骨处一道新鲜的齿痕。
"看。发\布邮箱 ltxsbǎ@ＧＭＡＩＬ．Ｃ⊙㎡"她语气平静如常，"昨夜一位施主留下的。"
林凡倒吸一凉气。那齿痕可见血，显然咬得极重。
妙音却慈悲一笑："他修行魔功，需吸食佛血。这一，可抵他三月苦修。"
说着，她指尖凝出甘露，轻轻抹过伤。齿痕以
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最后只剩淡淡红印。
"皮相之伤，转眼即空。"妙音系好僧袍，"但能度化一魔，功德无量。"
林凡怔怔地看着她。这一刻的妙音宝相庄严，仿佛昨夜在温泉中被
呻吟的根本是另一个。
午后，寺中来了一位特殊香客——当朝太子。他名义上是来听经，眼睛却始终黏在妙音身上。特别是当她俯身
花时，僧袍前襟微微敞开，露出那道邃
沟。
"久闻妙音菩萨佛法
，"太子假惺惺地合十行礼，"不知可否单独请教？"
妙音垂眸应允。林凡被支开时，看见太子袖中滑出一枚金色铃铛——与妙音足踝上那对一模一样。
他在经堂外焦躁地踱步。约莫一炷香后，里面传来奇怪的声响。似是经筒滚动的声音，又夹杂着细微的呜咽。
林凡再也忍不住，悄悄捅窗纸。
只见太子竟将妙音压倒在经卷堆上，龙袍下摆掀到腰间，露出赤
的下身。而妙音的僧袍被完全扯开，两只雪
露在外，尖被掐得通红。
"菩萨可知，"太子喘着粗气，"孤专门研过佛门双修之法..."
妙音双手被经卷压住，却依然保持着结印的姿势。她的脸侧贴着《金刚经》，唇间喃喃诵读："凡所有相...皆是虚妄..."
太子粗地分开她的双腿，将一根镶着宝石的阳具抵在她腿间："那让孤看看...菩萨的虚妄有多..."
林凡看得目眦欲裂。那根假阳具显然是个法器，上面刻满符文，每次进
都会发出微光。妙音的身体随之剧烈颤抖，诵经声变成断断续续的呻吟。
"啊...阿弥陀佛...太子...不可..."
"装什么！"太子猛地加重力道，"昨夜不是刚被两个魔修玩过？孤的比他们如何？"
妙音突然睁眼看向窗外，眼神复杂。她突然主动挺腰迎合，让那根假阳具进得更："太子...呃啊...修为...更..."
这话显然取悦了太子。他得意地加
快动作，假阳具在妙音体内进出，带出大量
。经卷被浸湿一片，模糊了上面的经文。
林凡浑身发抖。他发现太子的动作越来越粗，那根法器阳具开始吸取妙音身上的佛光。妙音的脸色逐渐苍白，但依旧保持着那种悲悯的神
。
"母亲！"林凡终于忍不住冲进去。
太子吓了一跳，慌忙提起裤子。妙音却平静地拉好僧袍，仿佛刚才被侵犯的不是自己。
"凡儿，"她声音微喘，"为何擅闯？"
林凡指着太子："他、他在对您..."
"太子在与贫僧探讨双修之法。"妙音打断他，眼神带着警告，"你且退下。"
太子恢复镇定，冷笑道："看来菩萨养了条护主的小狗啊。"
妙音突然结了个复杂的手印。太子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丝血迹。
"太子殿下，"妙音声音依旧平静，"您体内的魔毒，贫僧已为您化解三成。余下的，需每月来此探讨一次。"
太子脸色一变，最终悻悻离去。
禅房内只剩母子二。妙音突然踉跄一步，僧袍后背渗出血迹——方才太子显然用了什么
毒手段。
林凡慌忙扶住她。碰到她身体的瞬间，两同时一颤。
"母亲...您何必..."
妙音靠在他肩上，气息微弱："太子被魔修所害...若不每月吸取我的佛光...便会魔毒攻心..."
林凡这才明白过来。那些看似屈辱的
合，竟都是在度化他？
他小心掀开妙音的后襟，倒吸一凉气——她光滑的背脊上布满青紫咒印，正不断侵蚀着她的佛光。
"别看..."妙音想遮掩，却被林凡按住手。
少年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凝视养母的身体。那些伤痕新旧错，显然已承受了不知多少次的"度化"。最刺目的是后腰处一个鲜红的契约印记——正是太子的皇家徽记。
"他用契约强迫您？"
妙音轻轻摇："是我自愿结契。太子若魔...天下苍生皆苦..."
林凡再也忍不住，泪水滴落在那些伤痕上。他想起自己这些年对养母的龌龊念，羞愧得无地自容。
妙音却轻轻抚摸他的发："凡儿...你可是觉得...为师很脏？"
"不！"林凡脱而出，"您是最圣洁的..."
"傻孩子。"妙音慈悲一笑，"污泥中方可绽莲。这些
皮相之苦...算得了什么？"
她忽然引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胸的齿痕上："你看...昨夜留下的...今已快消散了。"
林凡指尖发颤。那处肌肤温热柔软，依稀还能摸到齿痕的廓。他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滑向旁边那团丰腴——妙音没有躲避，只是静静看着他。
"凡儿，"她轻声道，"你可知为何我容颜不改？"
林凡摇。
"因为每次度化，都会消耗我的寿元。"妙音握住他的手，"这些皮相...是用
命换来的。"
林凡如遭雷击。他终于明白那些魔修太子为何执着于妙音——她简直就是唐僧，谁都想咬一。
"为什么..."他声音哽咽，"为什么要为他们做到这种地步..."
妙音的目光忽然变得邃："因为有让我看到...众生皆苦，皆因欲念不得解脱。"
她的指尖轻点林凡眉心，一段模糊记忆突然涌——
病榻之上，他抓着妙音的手胡言语："v...nr...最带感了...看圣
被
成母猪..."
现实中的林凡面如死灰。原来真的是他...是他那些肮脏的记忆让妙音走上了这条路！
"现在明白了？"妙音慈悲地看着他，"是你让我看到...欲海之中亦有菩提。"
她忽然剧烈咳嗽起来，僧袍前襟渗出更多血迹。林凡慌忙为她输真气，却发现她的内力几乎枯竭。
"没事..."妙音推开他，"今晚...还有一位施主要来..."
林凡死死抓住她的手："不能再这样了！你会死的！"
妙音却笑了。那笑容悲悯而绝美："凡儿，你记得《心经》最后一句么？"
"...揭谛揭谛，波罗揭谛..."
"波罗僧揭谛，"妙音接完最后一句，轻轻挣脱他的手，"菩提萨婆诃。"
意思是：去吧去吧，到彼岸去吧，快去成就无上菩提。
当晚，林凡听见禅房内又传来
声
语。但这次，他没有偷窥。
他跪在自己房内，一遍遍诵着《心经》。每诵一遍，就想起妙音身上多一道伤痕。
黎明时分，妙音推门而。她走路的姿势更加别扭，僧袍下摆沾着不明黏，浑身散发着浓重的石楠花气息。
但她手中捧着一朵金色莲花——正是太子身上那种魔毒的化身。
"看，"她温柔一
笑，"又度化一劫。"
莲花在她手中缓缓消散。与此同时，林凡清楚地看到——她鬓角出现了一根白发。
十七年来第一根。
天边泛起鱼肚白，那根白发在晨光中刺得林凡眼睛生疼。妙音却若无其事地跪坐回蒲团，开始每的早课诵经。她的声音依旧空灵圣洁，仿佛昨夜那个被蹂躏到浑身沾满的不是自己。
"凡儿，"她忽然开，经书翻过一页，"今的粥，多放些莲子。"
林凡愣在原地。都这种时候了，她还在惦记着给穷施粥？
但当他看向粥棚方向时，心脏猛地一沉——几个魔修正鬼鬼祟祟地在粥桶旁做手脚。显然，他们想通过毒粥败坏妙音声誉。
"母亲！那边——"
妙音却轻轻摇："我已知晓。"她指尖微动，一道金光悄无声息地没粥桶，"以毒攻毒，反成良药。"
果然，当穷们来领粥时，那几个魔修脸色大变——他们下的剧毒竟化作大补之物，百姓饮后容光焕发，纷纷跪拜称谢。
魔修们悻悻离去时，妙音忽然叫住为首的那个："施主留步。"
那魔修警惕回，却见妙音递来一碗特制的粥："你体内魔气反噬，此粥可缓解。"
魔修将信将疑地饮下，顿时浑身一震——多年修炼积攒的魔毒竟真的消散几分。他神色复杂地看着妙音："菩萨为何..."
"阿弥陀佛。"妙音垂眸合十，"苦海无边，回是岸。"
等魔修走远，林凡才发现妙音袖在微微颤抖。他慌忙扶住她，触手一片冰凉。
"母亲！您又把毒引到自己身上了？"
妙音勉强一笑："无妨...呃..."她突然弯腰吐出一黑血，僧袍前襟顿时染上一片暗红。
林凡急得快发疯，妙音却擦净嘴角，平静道："今晚...他们要来取观音泪。"
"观音泪"是佛门至宝，唯有修为至纯的菩萨在极度痛苦时才能凝结。林凡终于明白——那些魔修番凌辱妙音，竟是为了
出这件宝物！
"不行！绝对不行！"林凡死死抓住她的僧袍，"我会保护您的！"
妙音却怜悯地看着他："凡儿，你可知...为何我独独将你养在身边？"
她引着他的手按在自己心。透过僧袍，能感受到一道的契约印记——正是与林凡命相连的同心契。
"若我身死，你可凭此契继承我半生
修为。"妙音轻声道，"这是...为师最后的度化。"
林凡如遭雷击。原来这些年妙音承受的一切，都是在为他铺路！
当晚，魔修果然大批来袭。为首的竟是白那个被赠粥的魔修，他面色狰狞："菩萨既然慈悲，不如再赐些观音泪？"
妙音被到佛前，僧袍已被撕得碎。几个魔修按住她的手脚，用特制的法器刺激她的敏感处。
"叫啊！叫得惨些！"魔用力掐着她尖，"观音泪就是要痛苦才能流出来！"
妙音咬唇忍耐，身体却诚实地颤抖。那些法器显然极其刁钻，专门针对佛修弱点。她腿间汩汩流出，混着被掐出的血迹。
林凡再也忍不住，持剑冲了出来："放开我母亲！"
魔修们哄笑起来："小杂种也想英雄救美？"其中一个随手一挥，林凡就被击飞撞在柱子上。
"凡儿！"妙音终于变色，"别过来！"
魔却像是发现什么有趣的事："哦？看来这小杂种是你的软肋啊..."他突然扯过林凡，刀架在他脖子上，"菩萨，要是当着你的面把他阉了，能不能流出观音泪？"
妙音瞳孔骤缩："放开他！我...我给！"
她突然主动解开最后一件僧衣，赤的身体在月光下白得发光："你们想要...便来取..."
魔修们贪婪地扑上去。妙音被压倒在佛前，双腿被大大分开。那魔掏出一根镶满倒刺的法器，就要往她腿间捅——
"不要！"林凡嘶吼着挣扎，"母亲！用那个契约！把我修为拿走！"
妙音却凄然一笑："傻孩子...我怎会..."
她突然仰长啸，周身
发出刺目佛光。所有魔修都被震飞出去，而妙音心缓缓浮现一滴晶莹泪珠——正是观音泪。
但与此同时，她的乌发以眼可见的速度变白，容颜迅速衰老。
魔贪婪地扑向观音泪。就在他要得手时，妙音突然将泪珠拍林凡体内！
"凡儿...活下去..."
林凡只觉得一
磅礴力量涌四肢百骸。而妙音则彻底失去力气，瘫软在地，任由魔修们肆意凌辱。
"老贱！敢耍我们！"魔怒地抽打着妙音衰老的身体，"给我往死里！"
林凡双目赤红，体内力量疯狂涌动。他想起妙音教过的所有佛法，想起那些被亵渎的夜晚，想起她总说的"皮相皆空"...
"啊——！"他仰天长啸，周身发出金色火焰。那些魔修触之即焚，惨叫着化为灰烬。
当最后个魔修倒下时，林凡慌忙抱起妙音。她的身体轻得像片羽毛，满脸皱纹，白发苍苍。
"母亲...我这就为您疗伤..."
妙音却轻轻摇："没用了...观音泪已离体..."
她颤抖着抚摸林凡的脸："现在...你明白何为色即是空了么？"
林凡泪如雨下。他此刻才真正理解——这些年来妙音承受的不仅是体的凌辱，更是用最极端的方式向他演示佛法真谛！
"凡儿..."妙音气息越来越弱，"其实...那些夜晚...我很快乐..."
林凡愣住。
"因为每次被亵渎时..."她露出神秘的微笑，"我都能看到...你前世记忆中的影片..."
林凡突然想起——那些v和nr影片！原来妙音是通过这种方式在"观看"他前世的记忆！
"那些男...虽然沉沦欲海..."妙音眼神逐渐涣散，"但那一刻...他们都很...诚实..."
她的手无力垂下，最后轻声道："比那些...伪君子...真实多了..."
林凡抱着逐渐冰冷的尸体，仰天痛哭。此刻他才发现，自己僧袍上沾满了妙音的与——那是她最后留下的"度化"。
晨钟响起，新的一天开始。寺外又传来穷们等待施粥的喧闹。
林凡缓缓起身，将妙音的白发挽成一束收怀中。他走到粥桶前，学着妙音的样子开始施粥。
当第一个孩童接过粥碗时，林凡忽然愣住——那碗中倒影里，他的眉间出现了一点朱砂痣。
红得，像妙音最初的模样。
风声呜咽，仿佛妙音在耳边轻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