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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姑与山鬼(41-50)(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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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

玥无归一反手,直接将明尘丢进传送门,再一转身八根火焰箭就至他一寸处定住。反手一挥袖,八根火焰箭直接原路抛回。

那箭像长了眼睛,只是拐了个弯就继续追着玥无归而去。

同一时间,温宴再度抬手拉弓向天空,火焰箭在空中如烟花般炸开,漫天火箭齐发,皆都对准玥无归!

认识两千多年,玥无归和温宴打过无数次架,但从未有过一次出手就是大招。

玥无归地看了眼温宴,单手空中结印,飓风在胸前砌起风墙,呼啸着就将箭身上的火焰越吹越大,转瞬整个冥界上空皆是熊熊燃烧的火焰。

火大,风更大,明尘看不懂,玥无归不是会冰系或水系法术吗?

这个时候用风什么?

风生火,火是克风的啊!

正疑惑着,就见又是一阵飓风呼啸卷起沙尘,火焰箭顿时变了方向。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

第46章 阿玥炸了

那漫天的火焰转瞬将温宴吞噬,明尘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就为银发男子紧张了起来,小声嘀咕,“小心啊……”

话音刚落,土龙‘轰’得一声从火焰中心拔地而起,在风墙与火箭中翻涌,气势汹汹地向着玥无归吞去。

明尘瞪大眼睛,那土龙中间的,是刚才那个银发男吗?

还没看清,无数根系顺着土龙尾部攀升,转瞬将土龙吞噬。

土龙扭曲着庞大的身躯在空中翻滚,嘴张得彷佛能吞天地。

然而半空中的玥无归毫无惧意,‘嗖’地一下就窜了出去。

再往下,明尘就看不清了,整个冥界突然风云变化,飞沙走石,电闪雷鸣,可怕的好像末世来临。

在那末世般的暗中,一蓝一银两道身影穿梭不止,根本分不清谁占了上风。

风雷声中,整个忘川的青蒿被成光秃秃的一片,冒着烟坠着石块,地面被砸出一个大坑又一个大坑,就连远处的三途河水,都变得澎湃翻涌,像起了海啸的汪洋。

缠斗中,明尘看见银光穿过蓝光,云层里突然就传来银发男的轻笑声,“活该,叫你欺负她。”

玥无归的讥讽声响起,“有本事,就不要趁我受伤。”

“老子就喜欢趁你伤要你命,不服气憋着!”

又是一阵光芒闪过,视线明朗了些,明尘看到玥无归从云层里落下,单手支着地面,身上的蟒袍冒着黑烟,衣摆的衣角了……

明尘心一紧,下意识想冲出传送门扶玥无归。可不过刚一只脚跨出,强大的推力就将她推回门后。光影暗淡,传送门消失在眼前。

明尘急得双手扒着空气,焦急地对空气说话,“喂,谁关的啊!开门放我出去!阿玥,阿玥你没事吧!喂!喂!”

并无理她,银发男的声音在空中响起,“北纬38°,坐标763,-1,传送过去来接尘儿。”

这声音,真的是大师兄!

可是,大师兄怎么会是那个样子!

明尘惊讶地张大嘴,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赤色光芒陡然亮起,师父的身影就出现在眼前。

明尘大脑一空,看着师父呆住了……

广元子落在无泪城的一瞬间,也呆住了,急忙回环视四周,这个地方……

怎么那么眼熟!

遥远的记忆模糊不清的涌脑海,刚开启灵智的小狐狸趴在少的脚边,茫然无措地看着少将心一块块地分解,哽咽对他说:“落英,你告诉我,我这样做真的能留住他,对不对?”

温宴的声音,玥无归听见了,果断在胸前撕出一个空间裂缝,果然看见广元子出现在明尘前方。

瞳孔变得赤红无比,浑身戾气腾腾,“温!宴!”

温宴从半空落下,嘴角还挂着一抹鲜血,显然伤得比玥无归重。

但他毫不理会,在玥无归撕裂空间时‘嗖’一下就窜进无泪城,挡在明尘和广元子中间。

“温宴,你给我让开!”玥无归怒了,刚才还平静无比的无泪城陡然风四起,吹翻了屋檐瓦舍。

他的双眸泛着妖异的红光,直勾勾地盯着温宴一字一顿地说,“不想死,就给我让开!”

“想让我死,可没那么容易,我还没活腻,你不要想太多。”温宴手一抬,凤羽神弓又出现在手心。

握住,横向指着玥无归,却看向身后的广元子,“不用管我,带尘儿回去。”

广元子迅速回神,一把抓住明尘的手腕。传送阵再度开启,明尘来不及说半句话,眼前的一切就变得模糊。

玥无归眼睁睁地看着明尘被广元子带进传送阵,丝毫没有跟温宴再打下去的欲望,化作蓝光蹿出,手朝着明尘的手腕而去。

就在他堪堪抓住明尘的手腕时,身后的温宴抬手

拉弓,一根火焰箭‘嗖’一下进玥无归后背。

几道裂纹在箭扎进身体时裂开,咔嚓咔嚓的声音响起,裂纹迅速布满玥无归全身。

传送阵的光芒淡去时,明尘惊恐地瞪大眼睛,她看见玥无归的身体就像烧裂的陶瓷,裂出无数道裂纹,‘轰’地一声炸成了漫天碎片!

阿玥炸了!

她的阿玥炸了!

眼泪顿时夺眶而出,全然忘记此刻拉她手腕的是广元子,撕心裂肺地喊了出声,“阿玥!不!阿玥!”

发了疯地扭手挣扎,哭闹不止,“你放开我,阿玥,我要阿玥,你放开我,呜呜呜……”

她要阿玥……

四个字,如利刃般穿进广元子的心。<var>m?ltxsfb.com.com</var>

他错愕地看着哭成泪的明尘,一瞬间忘了怎么哄她。

良久,才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尘儿,师父只是……”担心你被他欺负,才心急如焚的想要带你回来。

还没说完,她的身子便踉跄摇晃,软软倒地。

广元子急忙伸手,稳稳将晕倒的明尘接怀中,满目愧疚与心疼。生中第一次怀疑,他是不是做错了?是不是不该心心念念将她接回来?

无泪城,看着炸得碎的玥无归,温宴心终于出了恶气,好爽。

收了弓却没有离去,就这么随意地靠在一棵树上,惬意地等着玥无归重组身体。

他炸又不是一回两回了,本体被肢解分尸,灵体受伤时也会肢解分尸。

玥无归也习惯被炸,碎的身体落在地上颤了颤,如沙粒般往一起聚拢,只用了三分钟所有碎片就聚拢一处。

他扶着墙捂着腰站着,恶狠狠地瞪着温宴。

“等我伤好些,我饶不了你。”

每次都这样,只要他受伤,他就找事。早知道明尘就在玄灵观,他半个月前绝对不会自,绝不会让某些心怀不轨之趁他病要他命。

“笑话。”温宴噗笑道,“等你伤好了,我早跑去了,岂会傻乎乎地待在原地等你收拾?”

潇洒转身,憋着坏笑,“不好意思,这一次我又要先走一步了。”

银光一闪,已离开十余米。

走远了,声音还在远远传来,“今天揍了你一顿,比较爽,好心告诉你一件事,这回去间法阵找到了些眉目,等我安抚完尘儿回来就告诉你。”

银光再一闪,彻底消失得无影无踪。

玥无归懒得理会温宴,蓝光闪烁

就要去追广元子。可术法刚起,又是‘咔嚓’一声,他的手臂又双叒叕炸了……

第47章 “她果然在气他” “他果然不她”

玄灵观,后山袇房。

广元子满目心疼地拿着毛巾坐在床沿边,小心翼翼地给明尘擦着眼泪擦着汗,自责得要命。

她回到山里已经三个小时了,却一直在昏迷做噩梦,不停地喊着‘阿玥’,眼泪像失控的泉眼,怎么擦都擦不,额上也全是汗。

她那么喜欢那个叫‘阿玥’的神吗?

漫长的三个小时,她到底叫了多少声‘阿玥’?

那么,他是不是真的不该接她回来?

可是,他真的只是担心她。

那天那个神浑身戾气腾腾,抬手之间死亡气息的气笼罩在整个灵山上空,十足的恶鬼模样。

他不敢放任那样的恶鬼掳走她。

她从襁褓婴儿时就被他带回山里,小猫一般大小长到亭亭玉立的,从来都没有离开过他身边。

既然偶尔下山去办事或是玩耍,他也会远远地在后面跟着。

她从来都不知道,师父到底有多她,正如此刻她不知道,她这样昏迷做着噩梦喊着‘阿玥’,他这个做师父的心里有多疼。

想喊醒她,可是叫了无数声她都没有醒来,好像神魂都沉沦在梦里越陷越

明尘不是不想醒来,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做梦了,并且清楚的记得同样的场景在昏迷的这段时间反复出现了第几次。

这是第五次,又是冰天雪地的北境,梦幻美景似的洁白被热血浇,血水混着雪水汇聚成河流向远方。

她被尸首绊摔在地上,吓得目眦欲裂地看着远方,少年身上的狐裘银甲被鲜血染红,一滴一滴地往地上滴。

血滴落地面的声音好大好大,‘啪嗒啪嗒’的,大过了呼吸大过了心跳,大过了世界万物。

她望着停止心跳停止呼吸却还屹立不倒的少年,整个都疯了,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起朝着他飞奔而去。

一步又一步,越来越近,她眼看就能抱到她的,她的手已经碰到他湿血腥的披风,他却突然‘砰’地一声炸开,漫天血在她眼前飞舞。

她绝望地嘶喊着、悲鸣着,“不!阿玥!阿玥!阿玥!”

悲怆到连哭都显得多余,心里突然就响起一个声音:我只是跟你闹了次小脾气想让你挽留我,你为什么当了真……

“呜呜呜呜……”

梦里的少有多悲伤,明尘哭得就有多伤心,哽咽声听在广元子的耳朵里,心都快疼碎了。

顾不得强行将她拉出梦境是否会伤极她的元神,广元子果断抬手指尖照着明尘的眉心一点,刚刚还在呜咽不止的终于挣脱梦境,缓缓睁开眼睛。

眼睛虽然睁开了,可眼泪依然犹如泉滴,看他的眼神空的,就好像心被挖了一块。

广元子伸手想替她擦眼泪,可手抬到半空又停住,满脑子都是,如果不是他执意将她接回来,明澈……,不,温宴是不是就不会和他大打出手,她是不是就不会看到他灵体炸的样子,是不是就不会那么难过?

“抱歉,是师父惹你伤心了。”

愧疚的话到了嘴边却不知该怎么说出,她成长的这么多年……,也不对,是他活着的两千多年,换了无数个身份,教了数不清的弟子,扮演的一直是严师的角色,他从来都不知道该怎么哄孩子,尤其还是放在心尖最的那个。

醒来很久,明尘的心里都空得厉害,胸膛里缺了块的疼。

缓了很久很久,才逐渐确定刚才只是在做梦。

回过神就看见师父守在床边,张嘴就想问他阿玥是不是真的炸了,炸了的阿玥是不是就死透了。

可话到嘴边也不敢真的问出来。

此刻的师父眉微蹙脸色紧绷,看起来好严肃好吓

师父是不是生气了?他是不是气她和鬼在一起,正酝酿着训她,说什么鬼殊途,你乃道家弟子,怎么能违背师门祖训?

还有,他那抬起又停在半空的手,是不是想打她?

她都这样了,师父还想打她,师父一点都不疼她……

本来就难过得要死,师父还要打她,委屈得要命。

睫毛颤颤的,眼泪就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哽咽声漫长的好像有风在广元子耳边呜咽,怎么都止不住。

广元子的心疼裂了无数片,她看他的眼神,是责怪还是恨?

还是,都有?

责怪他贸然带她回来,害得她喜欢的被炸得四分五裂,恨他害死了她喜欢的

“尘儿,师父真的不是故意的,师父只是……”

解释的话又压在喉间,广元子的眼神也快碎了!

师父他更严肃了!那什么眼神!她又不是故意的!他什么那么凶!

哭得视线模糊的明尘,就看见广元子的眉蹙得更紧,邃的眸子里布满氤氲,委屈到彻底

失控,‘哇’地一声放声大哭,两只手还胡地抹着眼泪,哭到全身抽搐。

广元子,“……”

她果然在气他!

明尘,“……”

师父果然不她!

呜呜呜呜……

转瞬间,寂静空的后山,全是明尘悲伤委屈的哭声,大有一副天地失色的模样,哭到观里所有都扒拉着门缝好奇地看向她袇房的方向,想过来吃瓜又不敢,不吃瓜又不甘心。

师父还在小师妹房间呢。师父是不是又打小师妹了,小师妹怎么哭成这样?

“这么晚不睡觉,一个个熬鹰呢?”

就在所有相视一眼,决定壮着胆子吃一回瓜的时候,温宴的声音穿透黑暗传来。

所有吓了一跳,纷纷侧目望去,看到一身银色开襟长发,满银发的男穿过幽夜渐渐走近。

随之他的靠近,那温润贵气的五官也逐渐明朗,所有都吃惊地张大嘴

大师兄?

不对?

大师兄没这么温润贵气,也不是满银发,他只是眉眼和大师兄像而已。

所有正猜测着温宴的身份,温宴就走到明守身边,净利落地抬手落掌,熟悉的掌‘啪’地一下落在明守的后脑勺,“还看?当心扣了你的眼珠子。”

明守,“……”

这熟悉的感觉,这酸爽的痛感……

温宴气到无语,什么眼神,“滚!去!睡!觉!”

“好嘞好嘞~”

确定了,这感觉就是大师兄的。所有吓得脖子一缩,满肚子好奇却不敢问,猫躲老鼠似地回房关上门,爬在门缝上偷窥。

温宴懒得管他们,负手直行,直奔明尘住处。

那哭声,他再不过去海都被她哭了,也不知道她哭成这样,广元子招不招架得住。

第48章 老黄瓜刷绿漆

很显然,广元子完全招架不住明尘的眼泪。

温宴刚走到袇房门就看到哭到全身抽噎的明尘不停地低着用手抹泪,广元子就坐在她的床边手足无措地看着她,好几次抬手想替她擦眼泪又放下,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

平时看起来多严肃,此刻就有多无助,看得温宴好想笑。

憋住,毕竟做了二十年师徒,面子还是要给一点的。噙着笑抬脚跨进房门,一句话将广元子拯救,“小哭包别哭了,他是杀不死的。”

他,杀不死?

两腮边还挂着泪,身体也在一抽一抽的,但擦泪的动作停住了,抬起哭肿的双眼茫然地看着温宴。

一眼过后,哭得更狠了,泪水糊了满脸,领的衣服都湿了。

就是他拿箭阿玥,阿玥才会炸。真的很想冲过去揪他衣领打他,可他好像是大师兄。

眉宇间有七成像,不敢确定……

温宴很自然地走到床边坐下,将原本坐在她面前的广元子挤到后面,骨节分明的长指捧起她的脸就开始擦眼泪,“都说了,他是杀不死的,怎么还哭?”

擦眼泪的动作也像大师兄……

明尘嘴瘪了又瘪,缓了好半天才哽咽着问,“你怎么知道?”

这个世间的万物没有杀不死一说,即便是上古神都会陨落。道家神魔志里记载了太多上古神陨落的传说。

“我认识他都两千年了,跟他架的次数比在你岁数后面加几个零都多,你说我不知道?”温宴故意板起脸问,“死丫,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这话,这语气……

明尘还是不敢确定,“你真是大师兄吗?”

“当然。”温宴知道明尘在疑惑什么,手一抬将银发往后一拢一甩,温润贵气的脸笑得像朵花,“怎么样,大师兄好不好看?”

好看是好看,但是……

明尘鼻一酸,又开始掉眼泪,质问的、委屈的,“那你为什么要杀阿玥?”

“没杀,他是杀不死的,说第三遍了,怎么就不信呢?”温宴双手将明尘的脸一捧,笑脸突然就板了起来,凶地问,“还哭是不是?”

“就哭,谁让你杀阿玥?”

明尘正要回,大师兄那好看的脸突然变成一只巨大的雪狼,光一个就比她身子加起来还要大。

他捏着她的脸龇着锋利的獠牙,寒光就倒影在她的瞳孔里。

他嗓音沙哑而低沉,凶恶地恐吓,“再哭,吃了你。”

一切的变幻太过突然,明尘被吓得呆愣在原地,吓到忘记哭泣忘记抽噎也忘记心跳,漂亮的杏花眼睁得大大的,嘴也张得大大的。

见她终于不哭了,温宴满意地变回,摸着她的脑袋一揉到腰,笑着夸赞,“这还差不多,乖~”

尾音方落,吓傻的明尘扑进温宴怀中抡起拳照着他的肩膀就是一顿狂锤,边锤边控诉,“你又吓我你又吓我你又吓我!你又用幻术吓我!”

以前就喜欢吓她,但那时候只是变些蛇鼠毒虫

,变那么大的狼还是第一次,差点给他吓背过气去。

又欢喜又生气。欢喜他真的是大师兄,大师兄不会骗她,阿玥真的没有死。生气的是,他什么又吓她?

温宴顺手将明尘拢怀中,摸着她的脑袋揉了又揉,拍了好几下后背才回,“不是幻术。”

不是?

明尘从温宴的怀中离开,仰着脸细细地注视着他,这才反应过来他刚才说他和阿玥认识两千年了。大师兄明明和她一起长大,才二十出

“我真是你大师兄,别怀疑。”温宴神色自若地解释,“我原是雪狼族少主,修炼出神才步冥界。很久以来,我和卫景行,也就是你的阿玥,一直在找一个法阵。只是他生冷淡不与生接触,大多时候都是我在间找。二十一年前为了便于隐藏身份,我化为一个被抛弃的孩子,被师父带回了玄灵观。”

原来,竟是如此……

但凡修道的都明白,修行大乘不是单一的变神仙。自古神分神和阳神,修出阳神为天神,修出神为鬼神。

一旁听着的广元子心也泛起波动,原来他的大徒儿不仅是冥界神,还是雪狼族少主,难怪满银发。

不对,若他两千年前就有卫景行相识,那他修出神至少两千年以上。他成为神的时候,他才是个刚开灵智的小狐狸……

所以,他怎么会是他的师父?

温宴眼角的余光注意到广元子的表,嘴微张想说些什么,但又选择闭嘴。

广元子也什么都没有说,连招呼都没有打就起身离开。

望去,他走到窗外的银杏树下停住仰望着月色,整个看起来冷冷清清的,看起来很是落寞啊。

明尘也注意到广元子的背影,嘴突然再度瘪了,委屈的泪光又在眼底闪动。师父一言不合地离开,是在生她的气还是生大师兄的气?

见明尘又要哭,温宴急忙岔开话题,拢着一缕银发挠挠明尘的脸颊,笑着问,“什么眼神?我不像吗?”

明尘回得果断,“嗯,不像。”

“哪不像?”

“雪狼都是很高冷的。”

可是他……

之前的大师兄都没他这么活络,尤其刚才问她自己好不好时笑成一朵花时的模样,像只孔雀。

还有他身上穿的衣服,根本不是古代的衣着,仙侠古偶风格,银色的一套上面绣满了同色系的花纹,腰间还挂着造价不菲的玉牌,看起来又

又夸张,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哪个二次元物。

“刻板硬板,你纯纯的刻板印象。”温宴朝着门外一呶嘴,“那位还是个狐狸,他有狐狸的魅惑劲吗?”

“真的没有哎。”明尘不自觉地就想起在禁地的那一晚,都那样了身上都没有魅惑的姿态。

脸颊微红,“分明就是木成的,千年老枯木,脾气又臭又硬还总冷脸。”

温宴十分赞同,点如捣蒜,“是是是,你看那脸那背影,啧啧~”

听着身后两道光明正大蛐蛐他声音的广元子,“……”

见明尘绪好多了,温宴继续逗她,“那你猜猜看,我,卫景行,还有咱师父谁最大谁最小?”

明尘试探,“师父最大?”

看起来就像,尤其那不苟言笑的模样。

“错了。”温宴摇,忍不住就笑了,“师父他最小。”

“那,不能是阿玥最大吧?”

“nnn,”温宴伸出一根手指摇摇,再指向自己,“你师兄我最大。”

他最大?

明尘嘴张得能塞下馒,上下打量着温宴。刚才他说什么来着?他和阿玥认识两千多年。所以……

“啊?你老黄瓜刷绿漆啊……”

“死丫,会不会说话?说谁老黄瓜刷绿漆!”

话音刚落,脸颊就被他毫不余力地掐住狠狠揉捏。

“噗~~~”

一点都不痛,明尘嘴角一扬,终于笑了。

那清澈动的笑,看得温宴不自觉地就松了掐脸的力道,手一伸就将她的脸按

第49章 抱腿

明尘乖乖地趴在温宴胸,两只手穿过腋下揪住他的衣服。

绸缎面料揪在手心软软的,被他胳膊圈住的身体暖暖的,鼻尖又酸了。

长这么大,每次受委屈难过大师兄就这么抱着她,像哄小孩似得哄她。

他依旧将她当小孩哄,一手拢住她的肩膀,指节分明的手掌在她的后脑轻轻拍着,节奏规律温软,“好了好了,没事了,以后不许再这么哭了,听见没?”

刚才哭成那样,看着心疼死了。

“嗯……”

明尘轻轻地点着,细小的回应声在喉咙飘出。但下一秒又嘟囔,“还不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拿箭阿玥,我怎么可能哭成这样?”

声音太小又含糊不清,就好像说话时嘴里含了汤圆,黏糊糊的

,又带着一点娇怨的气泡音,听得温宴疑惑无比,“说什么?”

明尘才不想重复一遍呢,他可是她最喜欢的大师兄,抱怨一次就得了,才不会像老太婆似得念叨个没完没了,惹得他自责愧疚。

脸压着他的胸蹭蹭,语调不那么含糊了,“我想去看阿玥。”

虽然他说阿玥是杀不死的,但那箭分明就进阿玥后背,阿玥身体都炸了。

不是不信他,只是担心阿玥。

一想到阿玥浑身鲜血淋漓的样子,心里就痛得厉害。

“等……”

温宴想说,等过几天,刚炸掉的灵体至少一周才能稳定。这一周内,他不是在炸胳膊就是断大腿的路上。可舍不得再吓着怀里娇滴滴的小哭包。

还没说,就听她又嘟嘟囔囔地哀怨,“可是师父生气了,他不会让我去的。”

温宴诧异,“你从哪里看出师父在生气?”

“他哪都在生气!”说着就开始激动,扒着温宴的胸膛离开,手就指着银杏树下站着的广元子,“你看那背影,你看那脸色,你看他那眉皱的。你要是没来,他就打我了!”

温宴顺着明尘手指的又望向广元子的背影,笑得肩膀一颤颤的。

娇气包气得拿手锤他肩膀,“你笑你笑,你笑什么笑!我被打你很开心是不是!”

过分,好过分!

“唉……”温宴不想笑,是真憋不住。

广元子的名声至少有百分之九十九是她败坏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起,整个玄灵观的动不动就会说这样一句话:师父(师伯/师兄)又打小师妹了?

事实是,师父从来都没有真的打过她一次。

偶尔被顽劣的她气到,也只是拿手指敲两下脑瓜崩或是戳一下脑门。

再么就是表严肃了些,说话的声音凶了些。

在温宴的记忆中最常见的是,师父明明只是想抬手替她擦眼泪,她就将自己脑袋一抱,哭得梨花带雨,杀猪似的哭嚎声响彻整个观内,“呜呜呜呜呜呜,师兄救我,师叔救我,师父打我……”

以至于后来香客上山许愿还愿,都经常怪异地朝师父投去目光:“这道长看着仪表堂堂相貌不凡,怎么还是个打小孩的主呢?”

在捡回她之前,广元子在香客的心目中一直是皎皎鸾凤姿飘飘神仙气的谪仙般物。

好不容易忍住笑,温宴长叹一声,“他有没有生气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刚才有

个看起来很年轻,但却很无助的孤寡老坐在你床边手足无措。”

广元子明明就是想替她擦眼泪哄她,只是不会哄不知道怎么哄,她到底是怎么认为广元子生气想打她?

明尘茫然,看起来很年轻却很无助?孤寡老?手足无措?大师兄说得是师父吗?

“你乖乖的,别胡思想,等一周后我就带你去冥界见他。”温宴此来的目的只是安抚明尘,既然安抚妥当他就得回冥界了,还有别的重要事要处理。

冥界有三善道与三恶道,天、、修罗为三善,炼狱、恶鬼、畜生为三恶。

天道主天道回,道主回,修罗道则负责镇压三恶道,等同于间道军队编制。

冥界镇压恶鬼众多,不乏上古时期身死陨落堕落冥界的。

这会儿修罗道一把手炸掉了,三把手夙风太过年轻,他这个二把手得暂时回去一趟,否则出了差池三界都会遭殃。

“哦……”

明尘心里舍不得,他都好些天没回观里。而且要等一周才去冥界太久了,她想现在就去。

可她还是乖乖放手,大师兄很疼她,要是能带一定会带她去,没带就是不能带,胡搅蛮缠也没有用的。

温宴心疼地揉揉明尘的脑袋,拂袖转身,一步步离开袇房走到广元子身后。

看得出来,他等在这里有话说。

温宴没有主动开,就站在广元子的身后等着。

广元子背在身后的手慢慢紧握,静默了很久很久,千言万语最后只汇成一句,“回去吧。”

“好。”

温宴温润一笑,颔首离去。

也许有些话各自心里清楚就好,不必挑得太明。

广元子望着温宴离去的方向,他恍惚一下变回了明澈。

他背对着恩师,举着手挥了挥,就算告别明澈在俗世间的一切,往后存在与三界的,只是冥界神温宴。

广元子手背握得青筋凸起,埋在瓷白色的肌肤下张得快要断裂。

毕竟曾是倾注所有心血,悉心教导培养的大弟子啊……

吸一气,将负面绪压下,没有再回看明尘的袇房一眼,迈开脚步就要离开。

他啊,短短几不仅失去了大弟子,还要失去心的小徒弟。

清楚的记得那个炸时,她不顾一切想要挣脱他的手想要奔向他。

就好像在那一刻,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不再重要,她

的心里眼里都只有他。

然而,广元子仅仅走了两步,身后突然‘扑通’一声,两条纤细温软地胳膊将他的一条大腿抱住,就像曾抱过无数次的那样抱着。

急忙回望去,月色之下她扭着歪坐在地上,胳膊手将他的大腿缠得紧紧的。

她仰着,眼睛红红的湿湿的,可怜得好像即将被抛弃似的,又带着一丝丝谄媚讨好的姿态,开便是撒娇卖乖,“师父,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我错了嘛……”

第50章 试探结束,吻

那表看得广元子很是茫然。

“为师什么时候生气了?”

正想问,她语速飞快,一张小嘴跟机关枪似的,哒哒哒地扫开来。

“师父,我都说我错了,你还想怎么样吗?”

“难不成,你还真想打我不成?”

“我不管,你要是敢打我,我就,我就……”

左顾右盼,绞尽脑汁想着该怎么威胁广元子。

广元子很好奇,“就怎样?”

明尘腮帮子鼓起,哀怨撒泼的模样像极了一只小河豚。

眼见四周没有可以用来威胁师父的东西,果断仰着脑袋,照着师父的大腿就磕了过去,“我就死在你面前!”

那气势,要是将广元子的腿换成一堵墙,她今天必定碰得脑浆崩裂。广元子一阵无语,在她碰瓷成功之前及时伸手,掌心稳稳按住她的额

碰瓷失败的明尘重重撞进广元子掌心,他用法术卸了大半力道,一点都不疼,但不妨碍明尘嘴一噘就要假哭,“师父,你欺负我……”

两只手松开大腿,转而将他的胳膊一抱,将‘泼皮无赖’四个字诠释的淋漓尽致。

真的很好奇,就她这功力要是拉下山专业碰瓷,一天得挣多少大洋?大半夜的,嚎成这样想把山里的狼招来?

广元子无奈弯腰,蹲下平视着明尘。

不知是不是曾有过肌肤之亲,她这么抱着他的胳膊,他用手按住她的脑袋,强烈的血脉相通感直通心脏,身体里全是躁动不安的热

强行管住,悲喜不明的脸平静无比,语调也无波无澜,“师父不生气了,可以了吗?”

“我才不信呢!”明尘将广元子胳膊抱得更紧。

哭相没了,泼皮感更重,下翘得能上天,鼻子里还哼哼两声。

别以为她瞎,师父的面部廓的线条明明是绷着的,眉虽然不皱但眼睛里没有半点笑意,

分明就还在生气。

广元子虽然不明白明尘为什么觉得他在生气,也没有追问,只是好奇另一个问题,“你怎么才能相信师父不生气了?”

“唔……”明尘想了想,灵光一闪,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广元子的脑袋,“除非你给我摸狐狸耳。”

万万没想到的广元子,“……”

憋了半晌,他无语地吐出一句话,“你礼貌吗?”

哪有徒弟没事想摸师父狐狸耳朵的?

再说,他都已经忘记有几百年没露出自己的狐狸耳了,往闭关修炼顶多露个狐尾。

“摸嘛摸嘛,就让我摸嘛,求了你,师父……”

她越说越来劲,抱着他的胳膊使劲摇晃,身子还不停往他身上蹭。

肢体接触越来越多,那曾过的血相融的暖流越来越重,澎湃汹涌的就了克制的心。

“那,如果我要你在我和那个神之间二选一,你会选谁?”

象征吃醋的言语几乎已经到了嘴还是硬生生地管住自己,有些事对于他来说不该想更不该问。

因为光想着就是罪恶的,又岂能堂而皇之地将那些罪恶摆在明面上?

可是,他和她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了啊……

明尘根本不知道广元子此刻有多克制,只是看到无论自己怎么闹师父脸上的寒霜都不减分毫。

闹腾的心被冷水浇透,抱胳膊的手默默地松开,不敢了。

以前闹的时候,师父只要不生气了表就会松动。可这回不但不松半分,反而越来越冷。

明尘艰难地挪挪腿,尽量缩小存在感。

可就在她即将失落离开时,耳边突然传来‘un\'得一声。明尘急忙抬眼望去,那狐狸耳q弹q弹得出现在师父的脑袋上,毛茸茸的一对,和严肃高冷的师父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感。

可就在她即将失落离开时,耳边突然传来‘un'得一声。明尘急忙抬眼望去,那狐狸耳q弹q弹得出现在师父的脑袋上,毛茸茸的一对,和严肃高冷的师父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感。

失望顷刻间消散,明尘欢喜地一蹦而起,张开双手就奔着狐狸耳而去,两眼冒着星星。

好可好软乎好弹的耳朵!

她摸狐狸耳的时候,两只胳膊抬得高高的,衣袖滑到肩膀处,白净香软的胳膊不停地在他的脸上蹭啊蹭,若有似无地碰着他的眉眼鼻尖。

曾相拥过的、熟悉的、诱的少体香扑面而来

袭满鼻,本就翻涌不止的热齐齐汇聚心脏,广元子又一次差点失控。

拼命忍住,缓缓抬看她。

此刻的他是单膝跪着的蹲姿,双膝跪地摸狐耳的她比他高出了一点点,他稍稍仰就能看到她的嘴

她笑得欢快,盈盈笑意挂在唇角扬起漂亮的弧线,红润的唇瓣像极了沾了晨露的花瓣,就在他的眼前动啊动,他的心也动的动。

心跳快得彷佛要蹦出胸膛,可她却浑然不觉,满心满眼都是他的狐狸耳朵,一双软乎的小手捏了又放,放了又捏,时不时揉揉握握。

“现如今师父在你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跳动的胸膛里不知怎么就冒出一丝酸涩感,他又忍不住想问,却再度硬生生地管住自己,奋力地握紧拳掐着掌心,克制着几近失控的绪。

明尘摸了很久才察觉广元子的不对,师父又变得好安静好安静,难道她手劲太大将师父的狐狸耳摸疼了?

慌忙收手低望去,丝毫没有注意到离她很近的师父此刻正仰着看她,下落的唇瓣毫无防备地落在他的唇上,温软的触感熟悉又陌生。

明尘瞬间愣住。

广元子也愣住。

短暂的愣神后回过神来,心就慌了,那晚在禁地的画面在脑海中回放,明尘转身就想跑。

可师父的动作比她更快,身子刚动一下手腕就被他攥住,力道之大捏得手骨好疼好疼。

明尘只能回继续看他,想解释自己不是故意的,可话到嘴边大脑却空空的,一个字都不敢说。

师父的另一只手落在她的脖颈处,掐着她的后脖颈一寸寸地抚摸研磨。

他的指碰着右耳,手腕却贴着左颈,细腻的、温软的摩挲感莫名地带来缠绵的暖流,她不知道自己该推拒好,还是该沉沦好。

正混不堪纠结的时候,后脖颈的手摩挲着就到了她的脸庞。手指轻轻一动,下就被捏住了。

他试探地靠近,她却依然不知该不该躲。

还在纠结着,试探结束,炙热的、柔软的唇瓣落在她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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