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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也:‘我们店长啊,他说要是穿着制服在街上走,说不定能给店里做宣传……所以,如果可以的话,你能不能……穿着打工时的制服过来?当然,要是觉得为难的话,完全没关系的!’

……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这段文字,反复地,看了两遍。

然后,我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给店里做宣传?

这个借,也太蹩脚,太可了点吧。

我的脑海里,瞬间就浮现出他抓耳挠腮、绞尽脑汁,才想出这么一个漏百出的理由的、笨拙的样子。

我一下就知道了他想什么。

这家伙……是想玩制服诱惑啊。

还是,在他的家里。在他的床上。一个只有我们两个的、绝对私密的领域里。

这个认知,像一道电流,瞬间流遍了我的全身。

换做是以前,我一定会感到被冒犯,会觉得他变态、恶心。

但现在……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已经知道了“原优希”的过去,对他那份压抑的恋,产生了一丝同

还是因为,我那属于“结城佑树”的、属于男的灵魂,在对这种“攻守逆转”的权力游戏,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病态的兴奋。

我的身体,很诚实地,给出了反应。

我能感觉到,一熟悉的、濡湿的热流,正从我的小腹处,缓缓地、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竟然,只是看着他的文字,就开始湿了。

我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开始浮现出一幕幕画面。

河边树林里,他滚烫的,在我腿间的摩擦。

居酒屋储物间,他灼热的体洒在我上的温度。

几天前那个夜晚,他那根填满我喉咙的、充满了侵略的巨根。

而这一次,是在他的家里。在他的地盘。

唔……

想到这里,一个连我自己都感到震惊和战栗的、无比清晰的念,猛地,从我脑海里冒了出来。

——如果……这一次,他想做的,不再是那些隔靴搔痒的“前戏”呢?

——如果,他想做的,是真正的……结合呢?

我……

我好像……应该先去附近的便利店,买一盒避孕套。

以防万一。

这个念,是那么的荒诞,却又那么的“合乎逻辑”。它像一个开关,彻底打开了我心中那扇名为“自自弃”的大门。

我看着与拓也的聊天框,脸上,露出了一个连我自己都未曾见过的、充满了期待和恶作剧的、小恶魔般的微笑。

我缓缓地,打出了我的回复。

优希:‘诶——?既然是店长的命令,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呢——(读语气)’

优希:‘为了“宣传”,我可得好好努力才行呢?’

信息,发送成功。

我扔下手机,从床上一跃而起,没有再去管他会如何回复。^新^.^地^.^ LтxSba.…ㄈòМ

我抓起了桌上的钱包和钥匙。

公寓的门,被我“咔哒”一声打开,又关上。

在去赴那场鸿门宴之前,我得先去一趟便利店,补充一点必要的“装备”。

……

约定的

子,到了。

我站在穿衣镜前,审视着镜子里的自己。

经过了这几个月,我已经能相当熟练地,使用那些瓶瓶罐罐了。妆容的技巧,我甚至觉得自己掌握得比大部分孩子还要好。毕竟,在审美这件事上,或许没有谁,比一个曾经的“男”,更懂另一个男的点了。

但这副面庞,其实也根本用不着特意化妆。它的底子,好到只需要最简单的点缀,就能焕发出惊的光彩。

我只是,在自己那饱满的嘴唇上,涂上了一层淡淡的、带着水光的唇彩。它让我的唇色,看起来像是刚刚被亲吻过一样的、自然的

然后,我看向我的胸。那件紧身的白衬衫,扣子被我一丝不苟地,扣到了最上面一颗。显得……有些过于正经了。

我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坏笑。

我伸出手,用指尖,轻轻地,解开了最上面的一颗纽扣。

然后,是第二颗。

那颗,正好位于我双顶峰之间的、最关键的一颗纽扣。

随着它的解开,那片被紧紧束缚的布料,向两边微微敞开。虽然没有直接露出任何不该露的东西,但那道邃的、因为子被挤压而产生的影,却变得若隐若现,比直接的露,更增添了引遐想的色

我满意地,看着这个“杰作”。

最后,是下半身。那条被拓也偷偷改短过的、紧紧包裹着我部的包裙,那双能将腿部线条修饰到极致的黑色连裤丝袜,以及一双能让我身姿更显挺拔、步态更加摇曳的、七公分高的黑色高跟鞋。

镜子里的这个“我”,拥有着让任何男都无法把持得住的、巨与肥的极致曲线。那一乌黑亮丽的、及腰的长发,更为这具身体,增添了一丝神般的圣洁与妖般的魅惑。

我此行,不是去赴一场约会。

而是去奔赴一场,我期待已久的战争。

我拿起了沙发上的小手提包,在走出家门前,我的手,下意识地,伸进袋里,确认了一下。

一个冰凉的、方形的小包装,正静静地躺在那里。

我的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昨晚在便利店里的景。

那是一个戴着眼镜的、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年纪的男大学生店员。当我将那盒包装上写着“0.01超薄款”的冈本避孕套,和一瓶矿泉水一起,放到收银台上时,他的脸,“轰”的一下,就红透了。

他全程,都不敢看我的眼睛,结账的

手,都在微微发抖。

当我接过东西,转身离开时,我甚至能从便利店明亮的玻璃门反光上,看到他那不自觉地、试图用身体,去遮掩自己下半身那已经顶起了裤裆的、尴尬的姿态。

他肯定,在脑子里,联想了很多很多,不该想的东西吧。

我从回忆中抽身,轻轻地,笑了一下。

然后,我打开公寓的门,走了出去。

我坐上了开往拓也家方向的电车。车厢里,依旧充满了各种各样的视线,但我早已习惯,甚至……有些享受。

我拿出手机,点开了与拓也的聊天记录,看着上面那个,由他发来的、我即将抵达的地址。

我的心中,没有丝毫的紧张和害怕。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即将踏上自己“狩猎场”的、属于捕食者的、极致的兴奋。

根据n上发来的地址,我坐电车,来到了一个我从未到访过的、位于世田谷区的娴静的高级住宅区。

拓也的公寓,就在离车站不远的地方。那是一栋看起来就非常气派的、有着酒店式大堂的公寓楼。安保措施也做得很好,需要刷门禁卡才能进

这里,和我那个每个月都要为房租发愁的、狭小的学生公寓,简直是两个世界。

我站在公寓楼下,仰望着这栋钢筋水泥的造物,心中,忽然浮现出了一段,很久很久以前的、属于“结城佑树”的记忆。

我记得,大概是高三刚毕业,我们两个,都收到了大学的录取通知书。那时候,拓也的父母,就为他买下了这套位于东京的公寓,作为他大学生活的礼物。

当时的我,正为了要在东京租一间什么样的、便宜的房子而焦烂额。我看着他那副轻松自在的样子,心中充满了羡慕嫉妒恨。

我记得,我当时,半开玩笑、半是认真地,用手肘捅了捅他的胳膊。

我对他说:“拓也,你这家伙,命也太好了吧!可恶!要不这样,等我哪天变成了的,我就去给你当朋友!然后,就能名正言顺地,搬到你这个不用租金的大房子里,和你一起住了!”

他当时,是怎么回我的来着?

他好像,笑得很大声,然后,一把勾住我的脖子,说:“好啊!你要是真能变成一个像杂志模特那样的大美,我就让你住进来!天天给我做饭洗衣!”

……

一个,当时我们谁也没当真的玩笑。

一个,现在却以一种最荒诞、最扭曲的方式,即

将“成真”的预言。

我站在他家的门前,伸出手,按下了门铃。

“叮咚——”

门,很快就开了。

拓也,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他换上了一身宽松的、居家的灰色休闲服。发,却依旧打理得一丝不苟。他的脸上,带着一种刻意营造出来的、一本正经的、迎接“普通朋友”的表

“你来啦,优希。快请进。”

“打扰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他家的玄关。

我立刻就闻到,空气中,飘着一淡淡的,像是刚用过空气清新剂的味道。而我眼前的客厅,地板光洁如新,桌子上空无一物,所有的东西,都被收纳得整整齐齐。

这哪里是一个独居男大学生的家?这分明,就是样板房。

他肯定,在今天,花了好大的力气,进行了一场“毁灭证据”式的大扫除。

我心中暗笑着,开始弯腰,去解我脚上那双高跟鞋的搭扣。

这是一个很平常的动作。

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道来自于拓也的、灼热的视线,正一动不动地,聚焦在我的身上。

他没有在看我的脸。

他在看我因为弯腰,而将那条紧身包裙,绷成一个极致诱曲线的部。

他在看我为了维持平衡,而微微翘起的、穿着黑色连裤丝袜的脚踝。

他在看我,褪下高跟鞋后,那因为长时间的挤压,而微微泛红的、可的脚趾。

我假装没有察觉,慢条斯理地,换上了他为我准备的客用拖鞋。<s>发获取地址ltxsbǎ@GMAIL.com?com</s>

当我直起身子,准备走进客厅时,我的视线,“不经意”地,向下扫了一眼。

然后,我看到了。

尽管,他已经特意换上了最宽松、最不显形的休闲裤。

但此时此刻,在他的胯下,依旧还是,被顶起了一个廓分明的、充满了雄攻击的、无法被忽视的帐篷。

这个笨蛋。

我心中,又好气,又好笑。

他肯定,激动得快要疯了吧。

能把自己一个,做梦都想的、堪称极品的“雌”,以一个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邀请到只有他们孤男寡的家里来。

在他的脑子里,肯定,已经把接下来所有能发生的事,都演练了一百遍了吧。

我抬起,迎上他那有些慌的、试图从我身上移开的视线,脸上,露出了一个最甜美、也最无辜

的微笑。

“拓也,你家,真净啊。”

面对我那句意有所指的、关于“净”的夸赞,拓也的脸上,闪过了一丝眼可见的慌

“啊……哈哈,是吗?我平时……也挺净的。”

他一边打着哈哈,一边手忙脚地从鞋柜上,拿起一瓶消毒雾,对着我刚刚换下的高跟鞋,装模作样地了两下。

那副试图掩盖自己“为了迎接我而特意进行过大扫除”这个事实的、笨拙的样子,让我差点又笑了出来。

“别站着了,快进来坐。”他岔开话题,将我引向客厅的沙发。

“嗯。”

我点点,迈着步子,走进了这个属于他的“巢”。

客厅的布局很简单,充满了典型的、独居男大学生的气息。虽然被打扫得一尘不染,但角落里那个巨大的、放满了游戏光盘和手办的电视柜,还是露了他“宅男”的本质。

“你先坐一下,我去拿东西。”

他说完,便转身走进了里屋。

我顺从地,坐在了那张看起来就很舒服的、灰色的布艺沙发上。我没有选择正襟危坐,而是故意,选了一个能将自己的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的、略带一丝慵懒的姿态。双腿并拢,斜斜地靠着沙发的一侧。

很快,拓也便抱着一本厚厚的、蓝色的硬壳相册,从里屋走了出来。

是毕业相册。

他脸上,又重新戴上了那副“一本正经”的、仿佛我们今天真的只是为了“怀念青春”而聚在一起的面具。

“来,我们从第一页开始看吧。”

他说着,然后,一,直接坐在了我的旁边。

是那种,没有任何间隙的、紧紧挨着我的坐法。

我的大腿,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隔着一层休闲裤的、属于男的、充满了热量和肌感的、大腿的触感。我的胳膊,也和他的胳膊,紧密地贴在了一起。

他将那本厚重的毕业相册,摊开,放在我们两并拢的膝盖上。

然后,他状似不经意地,将,朝着我的肩膀,轻轻地靠了过去,仿佛是为了能更清楚地,看清相册上的内容。

他的发,蹭在我的脸颊边,痒痒的。

我甚至能听到,他将靠过来的时候,那一声似乎是下意识的、地、吸了一气的、满足的鼻息。

他在闻我身上的味道。我那混合了洗发水、沐浴露,以及我自己身体的、独属

于“结城优希”的、雌的味道。

而他那只,扶着相册边缘的手,也极其“顺势”地、轻轻地,抵在了我胸前那对丰满的、柔软的“子”的侧面。

……这家伙。

从坐下来到现在,短短十几秒,所有能占的便宜,一样不落地,全占了。

这套行云流水的动作,简直是教科书级别的“痴汉教学”。

我心中暗骂着,脸上,却依旧保持着那副对这一切“毫无察觉”的、天真的微笑。

“哇,第一页就是我们的集体照啊。你看你,优希,那时候就这么显眼了。”

他的手指,点在相册里,那个站在群中,面无表的、漂亮的黑发孩身上。

我看着那张照片。照片上的“她”,和我记忆中,“他”在拍这张照片时的站位,分毫不差。只是,“他”那张平凡的、淹没在群中的脸,被替换成了“她”这张,即使面无表,也依旧能成为全场焦点的、神的脸。

我一边心不在焉地,听着拓也的解说,一边用我那属于“结城佑树”的记忆,和我现在看到的这张属于“结城优希”的脸,进行着飞速的“数据比对”,试图从这些同学的脸上,找出任何一丝,与记碎片里那个“他”相关的蛛丝马迹。

但我的心思,却很难集中。

因为,身旁的这个男,实在是太不老实了。

“来,我们翻一页。”

他说着,那只扶着相册的手,在“翻页”这个动作的掩护下,总会“不小心”地,用手背,狠狠地,擦过我胸前的柔软。

“啊,你看这张,是运动会的时候!你当时参加接力赛……”

他的另一只手,会指着照片,但指完之后,落下来的时候,又会“不小心”地,搭在我的膝盖上,甚至,用指尖,在我穿着丝袜的大腿上,轻轻地、来回地,抚摸、试探着。

他所有的心思,都不在这本相册上。

他只是,在借着“一起看相册”这个蹩脚的理由,心安理得地,对我进行着无休无止的、黏腻的、充满了暗示的身体接触。

我终于,有些不耐烦了。

我决定,揭开他这层虚伪的、一本正经的伪装。

就在他的手,再一次,借着翻页的动作,准备从我大腿上“路过”的时候。

我忽然,伸出手,用我的手背,轻轻地,按住了他那只正准备“作恶”的手。

“……嗯?”

我的动作,让他浑

身一僵,有些疑惑地,转过来看我。

我迎上他的视线,脸上,露出了一个甜美的、天真无邪的、却又带着一丝小恶魔般狡黠的微笑。

“呐,拓也。”

“嗯?什么?”

我歪了歪,将目光,从他那张有些紧张的脸上,缓缓地,移向他那只正被我按住的、停在我大腿上的手。然后,又移回到我们面前那本,被摊开的毕业相册上。

“这本毕业相册,”

我用一种充满了纯粹“好奇心”的、无比真诚的语气,轻声问道,

“……真的有那么好看吗?”

“……比我的大腿,还好看?”

我的话,像一根点燃的引线,瞬间引了我们之间那早已充满了火药味的、暧昧的空气。

拓也那只被我按住的手,猛地一颤。他抬起,脸上那副“一本正经”的伪装,终于,彻底地裂了。他看着我脸上那副“天真无邪”的、小恶魔般的微笑,眼神,一点一点地,暗了下去。

我没有移开按住他手的手,反而,用指尖,在他的手背上,轻轻地、画着圈地,滑动了一下。

我将身体,又朝他,倾过去了一点。用只有我们两个能听到的、吐气如兰的声音,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

“如果你真的很想摸的话,就别装了啊。”

“像这样,一边假装在看相册,一边又心猿意马地进行各种小动作,三心二意的,很恶心哦。”

我能感觉到,我的话语,让他整个身体,都变得僵硬起来。

“明明……身体早就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不是吗?”

我的视线,意有所指地,向他那早已在宽松休闲裤下,撑起了高高帐篷的胯下,瞥了一眼。

“尽地摸吧。我,不在意的。”

我看着他那双因为我的话语,而瞬间充满了震惊和欲望的眼睛,嘴角的笑意,更了。

“或者说……”

“……你想做点,更进一步的事?”

我停顿了一下,给了他一个喘息和思考的空间,然后,又用一种仿佛在谈论公事般的、无所谓的语气,补充道:

“不过,我也有很多,关于这本相册的问题,想问你。所以,不管你想做什么,都请尽快‘完事’吧。我们的时间,可不多哦。”

我的这番话,终于,成了压垮他所有理智和伪装的,最后一根稻

他看着我,胸剧烈地起伏着

“……真的?”

他的喉咙里,挤出了这两个,沙哑得几乎不成声的字。

我没有回答,只是,对着他,露出了一个充满了“默许”的、甜美的微笑。

下一个瞬间,他动了。

那是一种,撕下了所有伪装之后,被最原始的欲望所驱使的、野兽般的行动。

他猛地站起身,甚至没有去解开裤,而是粗地、直接地,连同里面的内裤一起,将那条灰色的休闲裤,一把,就拽到了脚边。

一根早已忍耐到极限的、尺寸惊的、因为过度充血而显得有些狰狞的,就那样,直挺挺地、毫无遮掩地,露在了客厅的空气之中。

我的心脏,因为这副极具冲击力的画面,而漏跳了一拍。

他甚至,没有给我任何吐槽或反应的时间。

他重新,像一猛兽,向着我这只早已放弃抵抗的猎物,扑了过来。

他的一只手,无比准地,顺着我胸前那道被我刻意解开的、白衬衫的纽扣缝隙,直接地、粗地,塞了进去,越过胸罩的边缘,将我那只柔软饱满的、雪白的“子”,牢牢地,握在了掌心之中。

而他的另一只手,则更加得寸进尺。它从我那条紧身包裙的腰际,直接探,越过了连裤丝袜,也越过了内裤的边缘,第一次,毫无阻隔地,抚摸、抓握住了我那半边,露的、光滑的、充满了弹

……我敢打赌,如果他再多长出一只手的话,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再找个别的地方,塞进去。

然而,没等我这个荒唐的念转完。

我那涂上了水光唇彩的、微微张开的小嘴,就被他那充满了侵略的嘴唇,狠狠地,堵上了。

他的舌,像一条灵活的、不知疲倦的蛇,在我的腔里,与我的小舌,玩起了激烈的、不死不休的追逐战。

“唔……嗯唔唔……!”

他的吻,比在河边那次,更加,也更加粗。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舌,正在我的腔里,追逐着、扫着、吸吮着我那根早已无力抵抗的小舌。我们两的津,在唇齿之间,被换、被搅动,发出“滋溜……吸溜……”的、黏腻又下流的水声。

“哈啊……好香……好好闻……”

他稍微离开我的嘴唇,给了我一丝喘息的机会,但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依旧死死地锁着我。他像一正在品尝自己猎物的野兽,用鼻尖,在我的脖颈和耳后,

地、迷恋地,嗅闻着。

“……我的优希……”

他的声音,沙哑得,像是在对我下着某种蛊咒。

“哈啊……好软……”

这一次,他明显比前几次,要更加大胆和放肆。他不再有任何的试探,甚至,开始将那些压抑在心底的、最直白的欲望,全都说了出来。

“嘿嘿……好喜欢……”

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傻瓜般的笑声,然后,又用一种充满了占有欲的、不容我拒绝的语气,在我耳边低语,

“今天,你跑不掉了。”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滋溜——”

他一边说着这句最下流的、毫不掩饰的宣言,一边又用舌,狠狠地舔舐了一下我的嘴唇。

与此同时,他那两只在我身上肆虐的手,力道也越来越大。

那只,从我衬衫下摆伸进去,本就握着我房的手,此刻,变得更加不满足。我感觉到,他用一种熟练的、不容我反抗的巧劲,单手,就解开了我胸罩的背扣。

那层最后的、薄薄的束缚,瞬间松开。

他那粗糙的、灼热的手掌,第一次,毫无阻隔地,完完整整地,将我那只雪白的、丰满的,彻底地,包裹在了掌心之中。

“嗯啊!”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叫。

他用拇指和食指,准地,找到了那颗早已因为动而硬挺的,然后,开始恶劣地、反复地,揉搓、碾磨、拉扯着。

而他那只,早就塞进了我包裙下的手,也开始了新的、更的探索。

它不再满足于,只是在我那丰满的瓣上,揉捏、感受那份惊的弹。那只粗糙宽大的手掌,直接盖住了我的整个缝,然后,他的手指,开始顺着那道的沟壑,不停地、执着地,向着更、更私密的领域,探去。

他在寻找。

寻找着,我那藏在两瓣肥美之间的、最神秘的、被黑丝包裹的“馒”。

我的身体,因为他这上下同时的、充满了侵略抚,而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地发热、战栗。一的暖流,从我的身体最处,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将他那只正在我缝间探索的手指,都弄得一片湿滑。

终于,他的中指,在触碰到一片意料之外的、惊的湿意后,找到了那个最终的目的地。

他的中指指腹,就那样,隔着一层薄薄的、早已被浸透的

连裤丝袜,一边享受着我那紧致的包裹感,一边,在那早已泥泞不堪的上,狠狠地、画着圈地,抠挖、挑逗起来。

“呀啊……!不、不行……那里……”

这种从后面传来的、我从未体验过的、陌生的刺激,让我瞬间就溃不成军。

第一次……第一次见到这种抠法……!

我的大脑,在被快感彻底淹没之前,竟然,闪过了这样一个无比荒唐的念

一般来说……这种事,不都应该是从前面来的吗?

这家伙……

这家伙,到底是有多喜欢我的啊……!

那只从我身后,探缝的、拓也的手指,像一根点燃了炸药库的火柴,瞬间引了我身体里所有残存的理智。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弓成了一只煮熟的虾米。中,发出了连我自己都听不明白的、碎的、小兽般的呜咽。

然而,他也很快,就意识到了这个姿势的不便。

因为我瘫坐在沙发上的关系,他的手掌和手指,被卡在了一个很尴尬的角度,没办法再继续向更、更核心的领域,进行探索了。

我感觉到,他那在我缝间作恶的手指,不甘地、抽动了两下,然后,停了下来。

随即,他那一直在我唇齿间攻城略地的舌,也稍微退了出去。他没有完全离开,而是保持着一个唇瓣相贴的、极近的距离,用他那早已沙哑不堪的、充满了欲的嗓音,对着我,下达了新的命令。

“……站起来。”

我浑身发软,根本使不出力气。

他似乎也看出了这一点。他的一只手,离开了我的部,转而环住了我的腰。然后,他保持着吻的姿态,用他那充满了力量的胳膊,扶着我的腰,强硬地、将我从沙发上,拉了起来。

我像一根没有骨的藤蔓,只能顺从地,依靠着他,站直了身体。

我们现在,变成了两紧紧地、毫无缝隙地,紧靠在一起,面对面站立的姿势。

然后,我感觉到,他的双手,摸索到了我那条黑色包裙的腰际,然后,毫不犹豫地,向下一拉。

那条紧身的、作为我羞耻心最后一道防线的裙子,就这么,顺着我丝袜光滑的表面,悄无声息地,滑落到了我的脚边。

此刻,我的身上,只剩下了那件被他解开了胸前纽扣的白衬衫、一件黑色马甲,以及,那双从脚尖,一直包裹到我腰际的,黑色连裤丝袜。

而他,那早就光着的下半身,也终于,得到了彻底的解放。

那根硬得发烫、前端还带着些许我水的,就这么,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顺势地、一下又一下地,顶着我柔软细腻的小腹。每一次的顶弄,都充满了炫耀般的、雄的力量感。

他的双手,则重新,回到了它们最熟悉的、也最迷恋的领地——我那两瓣丰满圆润的上。

他像一个捧着稀世珍宝的工匠,先是满足地、狠狠地揉捏了两把。然后,他的双手,抓着我的瓣,用力地,向左右两边,一掰。

“嘶啦——”

一声清脆的、尼龙布料被强行撕裂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那层包裹在我最私密之处的、薄薄的丝袜,就这么,被他用最粗、最直接的方式,从中间,撕开了一个巨大的、足以让他为所欲为的

……那可是,我新买的很贵的丝袜啊!

我那不合时宜的、属于“结城佑树”的、勤俭持家的宅男灵魂,在心中,发出了绝望的哀嚎。

然而,没等我将这份吐槽,说出

我的嘴,就又一次,被他那充满了侵略的嘴唇,狠狠地,堵上了。

这一次,他的目的,似乎不再是单纯的亲吻。

而是……为了不让我发出多余的声音。

他就这样,一边用吻堵住我的抗议,一边用手掌,继续揉捏着我的。而他那只刚刚撕开了丝袜的、罪恶的手,则畅通无阻地,拨开了我那条同样早已被浸透的、蕾丝边的内裤。

然后,一根、两根……修长的、带着薄茧的、属于男的手指,就这么,强硬地、地,进了我那早已泥泞不堪的、温热紧致的“小”之中。

“嗯唔唔唔——!!”

他开始用一种极其熟练、也极其下流的手法,在我的身体里,快速地、狠狠地,抠挖、搅动起来。那架势,仿佛是在执行一个最紧急的任务,目的,就是要用最快的速度,将我,彻底地,送上高的、崩坏的顶端。

他的手指,在我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身体里,像一艘正在惊涛骇中,寻找着传说中宝藏的探险船。

很快,他就找到了。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指尖,在触碰到我体内上侧,那块与众不同的、海绵状的软时,猛地,停顿了一下。

我的身体,也因为那一下准的触碰,而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了一下。

“……这里吗?”

我听到,他在我的耳边,用一种发现了新大陆的、充满了惊喜和兴奋的语气,喃喃自语。

随即,猛攻,开始了。

他不再进行任何多余的、试探的动作。那两根粗壮的、属于雄的手指,比起我之前那纤细的、只能带来些许痒意的手指,显然要孔武有力得多。他将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了那一个点上,用一种近乎于残忍的、却又无比高效的力道,狠狠地、反复地,按压、抠挖、碾磨着!

“呀啊啊啊!不、不行……!那里……嗯啊啊啊——!”

我那被他亲吻堵住的嘴里,只能发出一阵阵意义不明的、混合着哭腔和极致欢愉的呜咽。

我的大脑,开始一片空白。

我的双腿,开始不听使唤地、剧烈地打颤。为了寻求一个支撑点,我的两个膝盖,下意识地、紧紧地并在了一起。而我的小腿,则向外分开,脚尖不受控制地踮起,整个身体,形成了一个标准的、充满了屈辱和顺从的“内八字”姿态。

这个姿势,让我那本就挺翘的蜜,翘得更高,也更方便了,他在我体内,进行那永不停歇的、地狱般的讨伐。

不行了……

要去了……

真的……要被他……玩坏掉了……

就在我的意识,即将在那灭顶般的快感中,彻底融化的前一秒。

拓也,忽然,做出了一个我完全意想不到的动作。

他猛地,松开了他那禁锢着我的所有手掌。

也松开了,那一直堵着我嘴唇的吻。

他向后,退了一小步。

那根在我体内翻江倒海的手指,也随之抽离。

这种突如其来的、所有刺激都被抽空的“失重感”,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

我那早已蓄满了洪水的、身体的“大坝”,在这一刻,彻底地,崩溃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再也无法抑制,发出了一声响彻整个客厅的、不属于类的、野兽般的叫。

灼热的、势不可挡的暖流,从我的身体最处,猛地涌而出,将我面前的地板,都打湿了一大片。

我的身体,剧烈地、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我的眼睛,向上翻着,视线里,只剩下一片炫目的白光。我的舌,也无意识地,从那张大张着的、流淌着水的嘴里,吐了出来。

因为这剧烈的、站立高

所带来的痉挛,我那只一直挎在肩膀上的、小小的手提包,也“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包里的东西,散落了一地。

红、气垫饼、手机、钥匙……

以及,一盒包装完好的、在灯光下,反着刺眼光芒的……

“冈本0.01超薄款”避孕套。

……

不知道过了多久。

当我的身体,终于从那场毁天灭地的高余韵中,稍微平复下来时。我的视线,也终于,重新获得了焦点。

我看到,拓也正站在我的面前。

他没有在看我。

他的目光,正死死地,盯着散落在我脚边的那盒,我昨晚才刚刚买来的“装备”。

然后,他缓缓地,抬起,将目光,重新移回到了我那张,还挂着泪痕、水,一片狼藉的、的脸上。

他那张写满了震惊、难以置信的脸上,慢慢地,慢慢地,浮现出了一抹,我无法形容的、充满了宠溺、无奈,以及……极致的、因为彻底看穿了我的伪装而产生的、胜利者的微笑。

他轻笑了一声,声音,沙哑得,一塌糊涂。

“……优希。”

“你真是……”

拓也那句充满了震惊和无奈的话语,像一句投热油的咒文,在我那因为高而一片空白的、混沌的脑海里,瞬间引了。

是啊,我真是……

我真是个,无可救药的、下流的、的笨蛋啊。

那场站立水高的余韵,依旧像千万只蚂蚁,在我身体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根神经上,疯狂地、贪婪地啃噬着。那份前所未有的、属于雌的、巅峰的快乐,并没有让我感到满足。

恰恰相反,它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身体里,一个名为“欲望”的、更、更黑暗的潘多拉魔盒。

我想要更多。

我还想要,更多,更多……

我的视线,穿过那片因为高而产生的、生理的泪水,模糊地,落在了散落于我脚边的那盒,“罪证”之上。

冈本,0.01超薄。

它像一块磁铁,吸引了我全部的、残存的意识。

我没有理会拓也那震惊的表,也没有去管自己此刻是多么的狼狈不堪。

我的身体,被那寻求更强快感的本能所支配,缓缓地,蹲下了身子。

我伸出还在微微颤抖的手,捡起了那盒避孕套。

然后,我当着拓也的面,做出了一个连我自己都感到疯狂的举动。

我没有用手去拆。

我将那盒方形的、还带着塑料薄膜包装的纸盒,凑到了自己的嘴边,用牙齿,狠狠地,咬住了包装的一角,然后,用力一撕!

“嘶啦——”

塑料薄膜和纸盒,应声而

几片五颜六色的、方形的独立包装锡纸,从里面掉了出来,散落在我的膝盖边。

我低下,像一只正在挑选祭品的小兽,用鼻尖,轻轻地,从那几片锡纸中,拱出了一片。然后,我用嘴唇,将它,轻轻地衔了起来。

金属锡纸那冰凉的、带着一丝铁锈味的感觉,在我的舌尖上,蔓延开来。

我抬起,看着拓也。他已经完全看呆了,像一尊石化的雕像,一动不动地,看着我正在进行的一切。

我对着他,露出了一个痴迷而恍惚的微笑。然后,我用虎牙,咬住了锡纸包装袋的锯齿边缘,又是一撕。

我用舌,灵巧地,将那个被润滑包裹着的、卷成一圈的、柔软的橡胶圆环,从损的包装袋里,推了出来,让它停留在我的嘴唇边。

然后,我像一个即将为王献上礼物的侍,朝着早已重新站直了身体、那根依旧在空气中,神抖擞地,炫耀着自己尺寸和热度的“”……

缓缓地,爬了过去。

我跪在他的脚边,仰起那张早已被欲和泪水弄得一塌糊涂的脸,看着他。

我的嘴里,衔着那枚为他而准备的“武装”。

这是一个无声的,却又无比清晰的“邀请”。

“优希……你……”

他的声音,因为过度的震惊和激动,而沙哑得,不成样子。

我没有回答。

我只是,扶着他那肌紧实的大腿,缓缓地,凑了上去。

我用我那被唇彩和水浸润得、无比柔软湿滑的嘴唇,将那个小小的橡胶圆环,准地,对准了他那因为兴奋而不断溢出透明体的、巨大的部。

然后,我用一种近乎于虔诚的、无比熟练的姿态,用我的嘴唇和舌,将那层薄薄的、充满了保护意味的胶,一点一点地,向下,展开,包裹,覆盖……

直到,将他那根充满了力量与欲望的“”,完完整整地,“武装”完毕。

我向后退开,抬起,看着自己的“杰作”,然后,伸出舌,将自己嘴角残留的、那一点点润滑的甜味

,舔舐净。

我看着他。

看着这个,我最好的朋友,我记里那个悲剧的主角,拼上一切也要守护的男

然后,我对他,发出了下一个,也是最终的,邀请。

“拓也……”

我的声音,软得,像一滩融化的蜜糖。

“……进来吧。”

“……优希。”

他从喉咙处,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充满了痛苦与狂喜的嘶吼,像一被压抑了千百年的猛兽,挣脱了所有的枷锁,向着我,他梦寐以求的祭品,狠狠地,扑了过来。

我们两,一起,重重地,倒在了客厅那张柔软的长绒地毯上。

他用他那强壮的、属于男的身体,将我牢牢地禁锢在他的身下,形成了那个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他没有急着进,而是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在膜拜着失而复得的神迹。他的额,抵着我的额,滚烫的呼吸,织在一起。

“我的优希……我的优希……终于……终于……”

他语无伦次地,在我耳边,反复地呢喃着。他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激动而剧烈地颤抖。

“是啊……我忍了这么多年……从高中开始……不,从初中开始……我就一直在守护着你……我告诉自己,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我必须,克制住自己对你的、那些肮脏的欲望……”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他那早已武装完毕的、坚硬滚烫的,在我那隔着一层薄薄丝袜的、柔软细腻的小腹和腿心之间,极具存在感地、疯狂地抽动、顶弄着。

而我,一个内在是“结城佑树”的灵魂,正在经历一场前所未有的、天崩地裂般的认知风

这是……什么感觉?

一个男的身体,压在我的身上。他的重量,他的热量,他那充满了侵略的、雄的气息……这一切,都在通过我这具身体的、无比敏锐的感官,向我的大脑,传递着一个最恐怖、也最刺激的信号——我,正在被一个男“渴求”着。

我主动地,回应着他那夹杂着泪水与汗水的、狂热的吻。

同时,我的小手,也顺着他那肌紧实的腰腹,缓缓地,向下探去。这不仅仅是顺从,更有一种,源自我男灵魂处的、对自己这具身体即将要经历的、未知体验的……“科学探索”般的好奇。

我握住了那根,让我感到既恐惧、又兴奋的“”。然后,引导着它,来到了我那早已因为刚才的高和现在的

挑逗,而变得泥泞不堪的、最私密的

我能感觉到,那巨大的、戴着安全套的,正抵在我那肥美的、如同白玉馒般的

我主动地,向上,挺了一下腰。

那滚烫的、坚硬的部,顶开了我那柔软的、湿滑的壁……

“嗯啊……”

和之前所有的体验,都完全不同。

这是一种……被“撑开”的感觉。

一种,属于自己身体的、最私密的、最核心的领地,被一个外来的、坚硬的、尺寸惊的“侵略者”,强行打开门户的、混杂着微弱痛楚的、极致的充实感。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体内的软,是如何紧紧地、不受控制地,包裹、吸吮着他那不断前进的部。

拓也,似乎也因为这紧致的、无与伦比的包裹感,而舒服地倒吸了一凉气。他放慢了速度,用一种近乎于研磨的、极其缓慢的姿态,一点一点地,向我身体的最处,推进着。

他像一个终于进了传说中宝库的探险家,在品味着、确认着、占有着,他渴望了数年之久的、每一寸的风景。

他正准备,一鼓作气,将我彻底地贯穿。

但是……

就在他即将要突那最后一道关卡的时候,他,却忽然,停住了。

我有些疑惑地,睁开了那双早已被欲浸染得、水汽弥蒙的眼睛。

我看到,拓也的脸上,也带着一丝困惑。

因为,他那本该势如竹的推进,没有遇到任何的、本该存在的阻碍。

那层,本应阻挡着他,象征着我这具身体“第一次”的、宝贵的处膜……

没有出现。

不知为何,连我自己,心中,都为之一惊。

怎么会……?我的男知识告诉我,这不可能!这具身体,明明……

拓也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疑问。我看到他张了张嘴,似乎想问些什么。

不行,不能让他问出!这个瞬间,绝对不能被这种问题所坏!

我的大脑,在一瞬间,飞速地运转起来。一个连我自己都觉得无比羞耻,却又是眼下唯一合理的借,脱而出。

我凑到他的耳边,用蚊子般大小的、带着哭腔的、娇柔的声音,解释道:

“……对不起……那个……是、是我自己……自慰的时候……不小心……弄了……”

听到我这个充满了“真实感”的、羞耻的

解释,拓也那张充满了困惑的脸,瞬间就释然了。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强烈的、因为知道了“这具身体的第一次高是属于她自己的”而产生的、更加兴奋的怜与欲望。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用一个更的吻,堵住了我的嘴。

然后,再也没有任何阻碍地,一鼓作气,将他那根巨大的,狠狠地,整根没地,贯穿到了我的最处——

“嗯唔唔唔唔————!!!”

我的身体,被他彻底地、完完整整地,占有了。

那一瞬间,一种我从未想象过的、来自一个男灵魂的、最荒诞的体验,发生了。

我清楚地感觉到,那根滚烫的“”,在贯穿了我的甬道之后,它的顶端,重重地、撞在了一个我身体内部的、某个柔软而坚韧的、我从未感知过的“尽”。

是子宫……

我的大脑,在一瞬间,理解了这个生理名词。

那一下撞击,所带来的,是一种穿透灵魂的、直达天灵盖的、酸胀而霸道的极致快感。

这……就是……

这,就是被男,从内部,狠狠“”的感觉吗……?

我的男灵魂,在那一下至灵魂的、贯穿到底的撞击中,被彻底地碎了。

剩下的,只有这具属于“结城优希”的、诚实的、贪婪的、正在被挚友开发的雌身体。

拓也,在短暂地品味了将我完全占有的、那份无上的满足感之后,便开始了,他那蓄谋已久的、狂风雨般的挞伐。

他扶着我的腰,用他那充满了力量的、属于雄的腰腹,带动着那根早已与我紧密相连的巨大,开始了不知疲倦的、活塞般的、猛烈的抽

“好爽……好爽……”

他的脸上,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因为极致的欢愉而近乎于扭曲的、痴迷的表。他一边疯狂地律动着,一边用他那早已沙哑不堪的嗓音,一遍又一遍地,发出野兽般的、满足的赞叹。

“优希……里面……好紧……好热……啊啊啊……我好你……”

“唔嗯嗯……哦哦哦……啊啊啊……”

我无法回应他的告白。我的嘴,只能在他那同样狂热的、封住我所有声音的吻中,发出一阵阵碎的、不成句的、代表着绝对臣服的呻吟。

啪!啪!啪!啪!啪!啪!

我们两紧密结合的下半身,每一次猛烈的撞击,都会发出一声声沉闷而响亮的、

体的碰撞声。

咕叽……咕叽……噗嗤……咕叽……

而他那根,在我体内那早已被彻底浸润的、窄小的柔软空间里,每一次进出,都会带出一阵阵黏腻的、下流的水声。

“拓也……你……你好大……喔哦……哦哦哦……啊……!”

我的意识,早已被这充满了整个房间的、不同的声音,以及身体内部那不断累积、不断攀升的快感,给彻底地、搅成了一片混沌的浆糊。

我能感觉到,他那硕大的子孙袋,因为那强烈的、想要在我体内留下后代的“配种欲望”而绷得紧紧的,随着他每一次用力的挺进,都狠狠地、拍打在我那娇的、早已被他揉捏得通红的上,发出一阵阵令羞耻的声响。

他的嘴,几乎没有离开过我的嘴唇一刻。我那涂上了水光唇彩的嘴唇,早已被他亲吻得红肿不堪,而我的唇印,也同样,印满了他的脸颊、鼻尖、下,像一个被我亲手盖上的、属于“所有物”的印章。

他的双手,也早已不满足于对我部的掌控。

其中一只手,猛地向上,一把,就撕开了我胸前那件早已被汗水浸湿的白衬衫!

“嘶啦——”

伴随着布料被撕裂的声音,那两团因为他的顶弄而不断晃动的、浑圆饱满的巨,彻底地,露在了空气之中。

他毫不犹豫地,用他那两只宽厚的大手,将它们,紧紧地、满满地,握在了掌心之中。

他甚至,还将它们,向中间挤压、聚拢,像是在揉捏一块富有生命力的、最顶级的面团一样,肆意地,将它们,揉捏成各种各样,能满足他征服欲的形状。我甚至能看到,我那雪白的,正不受控制地,从他那用力的指缝之间,满溢出来。

而我的双手,也早已,因为这份无法承受的、来自全身上下的快感和欲,而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我只能像一个溺水的,死死地、攀附在他那宽阔的、因为用力而肌紧绷的后背上,我的指甲,不受控制地,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充满了与占有的,的爪印。

感受着那份从身体最处传来的、被狠狠贯穿的、陌生的快感,像最烈的酒,瞬间就麻痹了我那属于“结城佑树”的、所有残留的、理的反抗。

不。

不对。

与其说是“麻痹”,不如说是“解放”。

它解放了那个,一直被我压抑着的、属于“结城优希”的、最原始的、属于雌的本

能。

我的身体,不再只是一个被动承受着他狂风雨般攻击的、柔软的容器。

我的双腿,像两条充满了生命力的水蛇,主动地、紧紧地,缠上了他那因为用力而肌紧绷的、汗湿的腰。这个动作,让我与他的结合,变得更加紧密,也更加。每一次他向后抽离,我的双腿,都会下意识地、用力地,将他,重新拉回我的身体处。

“啊……优希……你……!”

拓也显然也感觉到了我这突如其来的、主动的回应。他发出一声充满了惊喜和欲望的、不成句的低吼,身下的动作,变得更加疯狂、也更加没有章法。

我微微地,睁开了那双早已被欲浸染得一片迷蒙的眼睛。

我看到了他。

看到了他那张,因为极致的欢愉而涨得通红的、英俊的脸。看到了他那紧闭着的、睫毛上沾满了汗水的眼睛。看到了他那因为用尽全力而紧咬着的、感的嘴唇。也看到了,他脸上,那些早已被他的汗水和我的水弄得一片模糊的、属于我的唇印。

他像一个溺水的,一遍又一遍地,用沙哑的、近乎于祈祷的音调,不知疲倦地,呼唤着我的名字。

“优希……优希……哈啊……优希……”

我看着他这副,完全为我而疯狂、为我而失控的、充满了雄魅力的模样。

我的心中,那属于“王”的、充满了支配欲的火焰,被彻底地点燃了。

我不要,再像这样,躺在他的身下,被动地,接受他的给予。

我要,把他,完完整整地,掌握在我的手里。

“……拓也。”

我伸出手,捧着他那张满是汗水的脸,第一次,主动地,在他的唇上,印下了一个的、带着我的味道的吻。

然后,就在他因为我这个突如其来的吻,而有了一瞬间的、失神的空档。

我用我那缠绕着他腰腹的双腿,猛地,一个用力。

我的腰也同时向上、向侧面,一个巧妙地翻转。

“——呜哇!”

拓也发出一声惊呼,我们两的身体,瞬间,天旋地转。

当我们的视线,重新聚焦时。

一切,都已截然不同。

我,已经跨坐在了他的身上。而他,则躺在了那张柔软的地毯上。我们两那依旧紧密相连的、最核心的部位,因为这个姿势的转换,而产生了一阵更加要命的、更、更刺激的研磨。

我,变成了上位者。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这个,被我突如其来的“反击”,而弄得一脸错愕、却又更加兴奋的男。我看着那根,正完完整整地,埋藏在我自己身体里的、属于他的“”。

这种,将他,将他的欲望,将他的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中的、绝对的“主导权”,让我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于神明的、极致的快感。

“拓也……”

我低下,将我那因为汗湿而贴在脸颊上的、乌黑的长发,撩到耳后。我的长发,像一道黑色的瀑布,垂落下来,将我们两,笼罩在了一个只属于我们的、暧昧而私密的空间里。

我看着他那双,早已被欲望烧得通红的、充满了我的倒影的眼睛,脸上,露出了一个胜利的、小恶魔般的微笑。

我用一种,他从未听过的、充满了“王”气场的、不容置喙的语气,在他的耳边,轻声宣告。

“……接下来。”

到我,把你,彻底地,玩坏掉了哦。”

我说完,便扶着他那坚实的胸膛,用我那柔软的、不堪一握的腰肢,带动着我整个身体,狠狠地,向下,一沉。

拓也的身下,发出一声满足的、近乎于悲鸣的叹息。他那双本能地、想要抓住什么东西的手,紧紧地,扣住了我那随着动作而上下晃动的、浑圆的

而我,则强忍着那从小腹处,不断传来的、一阵又一阵的、几乎要将我理智冲垮的、灭顶般的快感。我的视线,始终,牢牢地,锁定着身下这个,已经完全被我掌控的男

我看着他。

我咬紧了自己那早已被他亲吻得红肿不堪的、下唇。用那一点点的、尖锐的痛感,来维持着我那张绝美的、已经布满了红与汗水的面容上,最后一丝,即将要因为高而崩坏的、清明的理智。

然后,我开始动了。

我利用我那副被他盛赞为“安产型”的、丰满而富有弹部,以他那根早已埋在我体内的巨大为轴心,开始做着缓慢的、却又无比的、属于王的“蹲起运动”。

我抬起,再落下。

每一次抬起,都故意地,将他,拉出我的身体大半,只留下一个部,在我的,进行着最磨的、浅浅的摩擦,让他因为那份空虚感,而发出不满足的、焦躁的低吼。

每一次落下,我都用尽全身的重量,狠狠地,坐回到底,让他那巨大的部,能再一次,重重地,撞击在我那早已

开始不自觉收缩的、子宫的最处。

我那属于“结城佑树”的、属于男的灵魂,在这一刻,以前所未有的、冷静的姿态,开始运转。

我不再是一个被动承受快乐的雌

我变成了一个,正在利用自己对“男心理”的全部理解,去寻找着,如何能让他更爽、如何能让他更快崩溃的、无的“实验者”。

我知道,男,在这种时候,最无法抗拒的是什么。

是视觉上的刺激。

是节奏上的掌控。

是那种,明明就快要达到顶点,却又被硬生生拉回来的、濒临天堂又坠地狱的、极致的落差感。

“优希……啊……好厉害……你……太会了……”

他躺在我的身下,眼神早已涣散,中,只能发出几个不成句的、赞叹的音节。

我没有理会他的夸奖。

我只是,在他的欲望,即将要被我这单调而的动作,推向顶点的瞬间,忽然,停了下来。

然后,我开始,用我的腰肢,带动着我的部,以一种极其缓慢的、充满了研磨意味的姿态,开始左右地、画着圈地、晃动起来。

这个动作,让我体内的那根,被我那紧致的、湿滑的内壁,从根部到顶端,360度地、无死角地、用一种最折磨的方式,反复地、地,碾磨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

拓也的中,终于,发出了第一声,因为完全无法忍受这种刺激,而产生的、凄厉的、近乎于崩溃的惨叫。

他的双手,离开了我的部,转而,像抓住救命稻一样,死死地,抓住了我的手臂,仿佛是在哀求,又仿佛是想将我,更地,按向他自己。

我看着他这副被我彻底玩坏了的、即将要失控的样子。

我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残忍的、胜利的微笑。

我低下,将嘴唇,凑到他的耳边。

“还没完哦,拓也。”

我跨坐在他的身上,用我那生疏的、却又无比准的、源自我男灵魂处对“爽点”的理解,对他进行着无的、王般的“拷问”。

我看着他,在我那一次次缓慢而的研磨之下,逐渐地,从一个主动的侵略者,变成了一个只能在我身下,无助地、被动地,承受着快感的、濒临崩溃的俘虏。

这份,将他彻底支配的、绝对的权力感,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神上的、极致的满足。

但是,我的身体,却也快要,到达极限了。

他那根,在我体内,不断地被我紧致的内壁所包裹、吸吮、碾磨的巨大,也同样,在给我带来支配的快感的同时,反馈给了我,一阵又一阵,几乎要将我掀翻的、属于雌的快乐。

不行……我也……快要忍不住了……

我死死地咬住下唇,几乎要将那柔软的唇咬出血来。我用这份尖锐的痛楚,来竭力维持着我脸上那份高傲的、王般的表,不让它,在我彻底高之前,就提前地,因为快感而崩坏。

我们两,就像是在进行一场,关于“忍耐力”的战争。看谁,先在对方的挑逗下,溃不成军。

而拓也,也显然,不是一个会甘心示弱的男

他那双,因为欲而变得一片赤红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的脸。他在寻找,他在我这张,强忍着快感而微微扭曲的、绝美的面容上,寻找着那一丝,即将要失控的“绽”。

然后,他找到了。

就在我因为一次过的坐下,而导致眼神,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的恍惚时。

他,发起了反攻。

“——优希!!”

他发出一声充满了力量感的、野兽般的嘶吼,那一直被我压制着的、被动承受着的腰腹,猛地,以一种火山发般的、不可抗拒的力量,狠狠地,向上一挺!

“呀啊啊啊啊——!”

这一记,毫无预兆的、来自下方的突袭,彻底地,打了我所有的节奏。

那根巨大的,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突了我的身体里,一片从未被如此粗地对待过的、没有防备的、最柔软的、最处的宫颈

,混杂着酸、胀、痛,以及更多是霸道快感的、无比强烈的冲击,瞬间,从我的子宫,传遍了我的四肢百骸!

我低下,甚至能看到,我的小腹上,因为他这一下顶,而顶起了一个小小的、清晰的、属于他器形状的凸起。

还没等我从这一下的冲击中回过神来。

他,便利用着他之前,用手指,早已在我体内探索出的经验,开始了,他那蓄谋已久的、准的“报复”。

他不再进行那种大开大合的、只追求度的抽

而是用他那根巨大的身,在我的体内,以一种极其恶劣的、画着圈的方式,一遍又一遍地,故意地,狠狠地,碾磨着我那块,最敏感、最能让我崩溃的点!

“齁

……噢……噢噢噢噢……!”

我的大脑,在一瞬间,彻底地,被烧毁了。

我那份伪装出来的、属于王的从容和高傲,被他这一下又一下的、准的、毫不留的攻击,给彻底地,碾得碎!

我的嘴,不受控制地张开着,再也发不出任何完整的音节。取而代之的,是随着他向上顶弄的节奏,而发出的、一阵阵的、如同发母猪一般的、毫无理智的、最下流的齁叫。

“哈啊……哈啊……怎么样啊,优希……”

他一边疯狂地向上挺动着,一边用他那充满了胜利者姿态的、沙哑的声音,在我耳边,得意地低吼,

“不是要玩坏我吗?嗯?现在……到底是谁,快要被玩坏了啊……”

“齁……噢!不、不行……拓也……齁噢噢噢……要、要去了……啊啊啊啊!”

我彻底地,失控了。

我们两,就像是两只被欲望的丝线,所控的、坏掉的偶,在这张小小的沙发上,进行着一场,谁也不肯认输的、关乎于“支配权”的、最后的战争。

他用他那充满了力量的、属于雄的腰,一次又一次地,将我,顶向崩溃的边缘。

而我,则用我那被他开发出来的、属于雌的、柔软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将他,拉沉沦的渊。

快感,早已超越了我的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

我的大脑,已经无法再进行任何有效的思考。我的眼前,所有的景象,都融化成了一片光怪陆离的、流动的色块。我能感觉到的,只有他那根,正在我体内,以一种不可理喻的、准的角度,反复碾磨着我最敏感那一点的、巨大的

“齁……噢噢噢……拓也……不、不行了……真的……要去了……要出来了啊……!”

我的身体,开始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起来。那熟悉的、即将要薄而出的、毁灭的洪流,已经蓄积到了顶点,正在疯狂地,冲击着最后的大门。

而拓也,似乎也从我这副即将要高崩坏的、的反应中,感受到了什么。

他知道,我也快要到极限了。

这份认知,成了点燃他最后那根理智引线的、最终的火花。

“优希……!”

他发出了一声,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都一并吼出来的、充满了与欲望的、最终的咆哮。

他用尽了自己全身所有的力气,以一种要将我,彻底地,贯穿、撕

裂、与他融为一体的、决绝的姿态,发动了,他那最后的、也是最、最狠的、向上的总攻击!

那一瞬间,我感觉,他那滚烫的,仿佛,真的,突了某种物理的界限,重重地,地,埋了我那不断痉挛、收缩的子宫的最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尖叫,与他最后的咆哮,重叠在了一起。

灼热的、势不可挡的激流,从我的身体里,猛地涌而出,将我们两那紧密结合的下半身,以及身下的毛毯,都浇灌得一片湿透。

而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我也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埋藏在我子宫,也开始剧烈地、一下又一下地、强劲地,脉动、发起来。

我能感觉到,他那滚烫的、充满了生命力的子孙,正隔着一层薄薄的、却又无比坚韧的胶套,在我的身体最处,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着。

他,也了。

在极致的双重高之中,我的意识,彻底地,化作了一片纯白的、虚无的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

当我的世界,重新恢复了些许的色彩时。

我感觉到,拓也,正像一耗尽了所有力气的雄狮,将他的全部重量,都压在了我的身上,把脸,地,埋在我的颈窝里。

我们两,都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整个房间里,只剩下我们那混合着汗水、水、以及……彼此体味道的、劫后余生的、粗重的喘息声。

……

……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从那片纯白的、极致的、几乎要将我灵魂都蒸发掉的虚无之中,缓缓地,找回了一丝意识。

最先恢复的,是听觉。

耳边,是拓也那如同旧风箱一般、拼命地、贪婪地,汲取着空气的、粗重的喘息声。

然后,是触觉。

我感觉到,他那沉重的、汗湿的身体,依旧完完整整地,压在我的身上。我们两之间,没有一丝缝隙,皮肤与皮肤,被一层黏腻的、混合着我们两汗水与体的薄膜,紧密地,连接在一起。而我的身体最处,也依旧,被他那根高后,尚未完全退出的、温热的、柔软下来的“”,所填满着。

最后,是嗅觉。

整个房间的空气里,都弥漫着一浓郁的、混合着麝香、荷尔蒙,以及……我们两的、最原始、最靡的、属于“”的味道。

他终于,动了。

他缓缓地,从我的身上,将他那早已疲软的,退了出来。然后,他翻了个身,躺在了我旁边的地毯上,但他的手臂,却依旧,像一条无法挣脱的锁链,紧紧地,环在我的腰上,并将我,带他的怀中。

他将脸,地,埋在我的发间,像一只终于捕获了心猎物的野兽,在用嗅觉,反复地,确认着这份来之不易的胜利。

“……还活着吗?”

他那沙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在我的耳边,轻轻地响起。那语气里,带着一丝他特有的、傻乎乎的、劫后余生般的关切。

我动了动我那早已红肿不堪的嘴唇,却发不出任何完整的音节,只能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微弱的、小猫般的

“……嗯”。

他听到我的回应,似乎,终于安心了。他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带着浓浓鼻音的轻笑,然后,将我抱得更紧了。

“太了,优希……”

他用他那还带着胡茬的、粗糙的下,轻轻地,摩挲着我光洁的肩膀,

“你……是我的了……完完全全,是我的了……”

他像一个得到了心玩具的孩子,一遍又一遍地,在我耳边,低语着这些充满了独占欲的、甜蜜的宣言。

我没有回应,只是,安静地,任由他抱着。

我的身体,依旧,沉浸在那场高的、巨大的余韵之中,一阵阵地,泛起酥麻的、慵懒的波

但我的大脑,那片属于“结城佑树”的、已经恢复了些许清明的理智,却在疯狂地,回放着另一件事。

——那个,本该存在,却又不存在的“障碍”。

——那份,我为了掩盖真相,而脱而出的、关于“自慰”的谎言。

——以及,之前从袋里,找到的那张,充满了不详的“记碎片”。

我当然知道,我对拓也说的,是谎言。

我这具身体的“第一次”,绝不是因为什么“不小心的自慰”。

那么,真相是什么?

那张记碎片上的文字,不受控制地,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他又对我做了很过分的事。在桌子下面,他的手……】

那个连名字都不能被写下来的“他”,对“她”,反复地,做着“过分的事”。

……那所谓的“过分的事”,仅仅只是用手吗?

还是说,在那张记所记录的那一天,或者,在其他无数

个,没有被记录的、或者说,记录下来却又被撕毁的子里……

那个“他”,对“她”,做了……更过分的事?

我的心中,涌起了一无法抑制的、冰冷的寒意。

我不知道……我无法确定……到底是在哪一次的“过分的事”里,“她”被夺走了那层象征着第一次的“证明”。

但……

十有八九,就是那个,藏在记的秘密里,连名字都不能被写下来的“他”吧……

这个充满了猜测,却又无比接近真相的结论,像一根最冰冷的、淬了毒的针,狠狠地,扎进了我这颗,正因为与挚友的结合,而感到无比满足和心安的心脏。

我身旁的拓也,对此,一无所知。

他还沉浸在,自己是那个“征服了高岭之花”的、唯一的“骑士”的、巨大的喜悦与成就感之中。

而我,却成了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窥见了这个悲剧一角的“幽灵”。

我抱着这个,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冰冷、也更加沉重的秘密,安静地,躺在我最好朋友的、温暖的怀里。

我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我的视线,越过了他那宽阔的肩膀,落在了不远处,那本被我们两,遗忘在了茶几上的、蓝色的、硬壳封面的——

毕业相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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