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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几位少侠,这里就是北山村了。<strike>lt#xsdz?com?com</strike>?╒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

“此地乃是最靠近北边的渡,几位出了村子之后,再往北走一段距离,就是峋谷关了。”须发皆白的船夫缓声道。

“明白了,这一路多谢老家相送。”

宇文逸拱手拜别。

自从品剑大会之后,武林正派便得了消息,说是峋谷关的副将徐海可能已经被天龙帮给策反,因此边关镇守大将黄宗政才遇刺重伤,导致北部重镇岌岌可危,随时有可能被外敌打进来,威胁中原。

而品剑大会提前召开,也有此层原因,为的就是能尽快选出一位德才兼备的年轻能统率一支队伍靖北,帮助黄将军查明真相,找出内鬼。

队伍数也不算多,毕竟知道这种事越少越好,且须得几方信任才可,故而除却宇文逸和莫问这两位武当新秀和大师兄之外,就只剩下名剑山庄的大小姐欧阳雪,和玄火教圣瑶姬一起。

原以为有着武当弟子这一层身份,事应该还算顺利,却不曾想才刚刚关便被守城官兵给拦下。

“这位大哥,我们是武当弟子,有事想要进城,不知可否通融一下?”宇文逸抱拳道。

“武当的?”其中一位官兵不屑地哼了一声,目光却是掠过了面前的宇文逸,看向了后面的两位美

其中一位仙姿佚貌、空谷幽兰,纤柔秀雅的身段被一袭淡蓝的素裳给衬在内部,却难掩她胸前那一对香软饱满、浑圆娇挺的玉,虽是只在领处露出一点短短而诱的霜雪沟壑,却足够将男的眼球吸住,端的是令生出一种既怜惜、又想要疯狂蹂躏的兽欲,而在柔若无骨的细腰之下,被护在裙摆之下的两条修长美腿也若隐若现,竟是不着一物、并在衣尾间朦胧,绝对是那一种想让男按在自己胯下疯狂抽的清纯类型。

‘想必,她就是那个名剑山庄的庄主之欧阳雪了?’

‘不愧是公认的江南第一美,这气质,这脸蛋……啧啧,看的老子现在就想她!’

‘那另一位,应该便是那玄火教的圣瑶姬。’

目光再转,却见那美若天仙的少边上还有一袭曼妙的红衣身姿,只将“千娇百媚”这四字体现到极致,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勾动着男的心思,让一眼看去便再也拉不开,只被她致的花魇给牢牢吸住,却又难能忍耐地往她美艳的胴体上瞥去,才知她胸前硕果如满月,丰盈高耸、温润生香,仿佛没有束着罩一样伴随她匀称白腻的长腿儿

迈动而一颤一颤、摇曳不定,单薄半透的裙摆更是将她细腰之下那神秘的桃源三寸都要露出来,却偏偏在最私密的花谷处做了防范,让无法瞧清,叫抓耳挠腮、面颊绯红。

‘穿着倒是比欧阳雪要奔放火辣多了,就是不知道这又是什么滋味……’

‘娘的,听说玄火教的圣因为功法的原因需要常常吸食男的元阳浓,再辅以蜜来炼制玄火丹,却又为了要保持处所以只能用她那张小嘴儿,故而活是一绝……但与其让她炼,还不如让我亲自来尝尝她这骚水的味儿!’

守卫邪的眼光扫过瑶姬和欧阳雪,随后又重新回到了宇文逸的身上,语气不快道:“哼,看来副将说的没错,你们这些武林果然还没死心。”

“这次可不会再给你们混进城的机会了!”

说罢,身后又窜出十几个守城官兵,将宇文逸等团团围住。

纷争无法避免,宇文逸一众又何尝看不出来自己的行踪已经露,被提前透露给了徐海,如今只得对这些官兵刀剑相向。

但幸好凭借他们的功夫,要对付普通的士卒也没多大难度,只三下五除二便将这些打晕,徒留刚才那两个守卫。

“不行,这些太厉害了,得赶紧去通知副将……”

前脚刚刚迈出,后脚那若红莲一般妖冶娇艳的身影便已经追了上来,手中宝刀似生出煌煌烈焰,只一击便让这两个守卫倒地。

“你以为我会给你们通风报信的机会?”瑶姬不屑地将刀收回,却见其上滴血不沾,足以证明锋利。

“唉……这些都是守关的将士,又非武林中,何必下次狠手。”莫问叹道。

“为何不能?”瑶姬反问一句。

方才那些的眼神,或许心思单纯的欧阳雪没有察觉到,可她却是见得多,玄火教的教众无一不用这种贪婪下流的目光盯着她,只求她能一解胯下欲火,炼得神丹使功力更上一筹。

这两守卫刚才上下打量的目光如那些教众一致,她可不会认错。

自打有了宇文逸,她就再也不想做回以前的自己,为了一门功法,为了所谓的“养育”之恩,为了教派的利益,而出卖自己的笑颜和檀……她现在只想摆脱了玄火教,和他一起。

尽管有些双标,会被骂忘恩负义,可谁又能证明玄离收养她的目的单纯,玄火教何尝不是在利用她呢?

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再者,且不说这两守卫的眼神

惹得她不爽,要是放跑了他们,那说不得进关就会更为麻烦,到时候引来的就不是一小批的士卒围堵,而是大军清剿了。

莫问虽然与瑶姬意见不符,但好在还有宇文逸打圆场,此事倒也过去。

“只是在这里就已经设了路障,我们城恐怕会更加困难。”

“这倒不用担心。”瑶姬抿嘴轻笑,又道,“城的方法早就准备好了,你们随我来便是。”

而瑶姬所谓的城方法,便是关令牌——这原本是没有的,但奈何守城的官兵是玄火教的,如今圣在前,他们怎么可能不放行?

可惜她万万不曾想到,天龙帮不仅早已知晓他们的行踪,连这峋谷关也被渗透成了筛子,莫说守城官兵,就连这些玄火教的内应都已经被策反,至于能用什么好处收买这些视玄火丹如命的教众,那自然便是瑶姬本了。

有了圣的身子,那玄火丹不就是无限供应了么?

瑶姬当然没有想到这些目光短浅却又如此胆大,只依旧按照自己的风格行事,低声道:“计划有变,其他不要轻举妄动,等我消息。”

两个士卒只对视一笑,各自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戏谑,旋即忙不迭地对她低应答:“属下遵命。”

现在遵命,之后可就不一定了。

了峋谷关,才见边疆荒凉,但身边两位美相伴,倒是为这茫茫北漠平添了几分娇艳火红、淡雅翠色。

“现在怎么办,直接面见黄将军吗?”宇文逸问道。

“可以一试,但不能直接表明来意。”莫问回道,“徐海要是从中作梗,难度就要再上一层了。”

届时欧阳雪从怀中取出一本兵书,听她嗓音温婉娇脆,轻声开:“听闻黄将军喜好收藏兵法,我这里有一册前朝名将手书兵法,或许可以用献书之名,去看看况。”

所好,这倒是不错的办法,众立即前往将军府,却依旧被守卫拦下,东西没了不说,也被赶走。

但还好与守卫的谈中明确得知,大将黄宗政的确遇刺有伤,在卧房静养,倒也不是一无所获。

“现在这况,恐怕只能夜探将军府了。”宇文逸叹气道。

硬闯肯定不行,边关士卒顽强是一回事,他们也不能正大光明地通报来意,以免打惊蛇,留给他们的路,似乎只有这样的潜行之法了。

“那我们先去城门的客栈休息一下,等到晚上再行动。”

可说来容易,做起来又哪里轻松

,边疆重镇,晚上自然也是有宵禁,大街上巡逻的卫队可不在少数,哪怕宇文逸等都身怀武功,要潜进将军府,也得费一番功夫。

“这应该就是将军的卧房了,但为什么一个也没有?”宇文逸打量房间四周摆饰,只见墙上悬挂宝剑,左右两侧各有书画名帖装饰,俨然在这府上是极有地位的才能拥有的住所,“这么晚了,将军不在房里睡觉,又会去哪儿?”

“或许在书房也不一定?”瑶姬笑呵呵道,“之前那守卫不是说,将军不出门钻研兵法已一月有余,说不准通宵达旦地在看书呢?”

“是啊,公子不要灰心,我们再去其他房间找找吧。”欧阳雪亦是安慰道。

然而当宇文逸带着队伍从将军卧房中走出时,外边已然有高举着火把、手持着兵刃在等候,只见东、西、南三方马将他们团团围住,显然他们自以为没有露的行踪早就落在了别眼中。

为首的却并非那副将徐海,而是之前那守城的士卒,此刻他假装正色,暗地却给瑶姬使了个眼色,随后才开道:“你们几个蟊贼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夜闯将军府!”

铮——

清越的拔剑铮鸣才响一下,宇文逸的手就已经被瑶姬给按住,这少侠只觉臂膀一暖,回看去才发现是两只浑圆傲挺抵住了他的肩,耳边也传来少火热的香息:

“别急着动手,为首的士兵是我的。”

“没有听我的命令行事,很可能是峋谷关出了什么变故,且先看看再说。”

她却不知,这正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自己的内应,早就因为她这感的胴体身段给弄得欲火难捺,每守在这边疆关卡更是没有办法可泄,如今“玄”好不容易能来,他和一众被“发配远地”的兄弟又怎么可能放过?

“放下武器,跟我们走,否则就地正法!”对方再次叫道。

有了瑶姬这一劝阻,宇文逸也没有多想,顺从地将掌中三尺青锋给放在地上,表示自己没有抵抗的意思。

而莫问、欧阳雪眼见如此,也只好跟着将剑给收回,自愿被俘。

那士卒见状也不啰嗦,当即又指挥两名同样是玄火教的内应给众上了手铐,这才朝着牢房所在压去。

“出什么事了,你们怎么突然来找我?”

等临到自己时,瑶姬低声向着身后的玄火教众问道,而回应她的,只是一声清脆的“咔”响。

内力倏然被封,引得红衣少蹙眉、稍有些不快,而身后的教众则

俯身贴耳,笑道:“玄,跟着我们来就是,这一次我们可是钓到了大鱼……”

“为了怕大鱼跑了,我们才出此下策。”

大鱼?

瑶姬眼中闪烁光闪烁不定,以为是抓住了什么天龙帮暗中潜进来的什么话事,可不等她多思索究竟是谁,便听到前面的莫问和宇文逸突然发出了一声闷哼。

“呃……”

“宇文公子,唔……”

变故发生的太快,仅仅只是一瞬,两位武当派的少侠便被那守城将士用一块涂了药的手帕给迷晕,而在她身边的欧阳雪也同样如此,甚至比起宇文逸和莫问而言,她所遭受的简直是凌辱。

到底还是她姿色倾城、天仙玉容,这在边疆待久了的汉子们哪里见过这等江南水乡的温婉才,在从后面抱住她、用手帕捂住美鼻时就已经忍不住上下其手,虽然眼下不能真切的到这名剑山庄的大小姐,但现在能蹭到和玩猥亵一番,也绝对是值得的!

失了内力武功,欧阳雪也不过是一介弱子罢了,一就能按住的娇躯,此时却多了好几只手,那些士卒生怕她跑了、或慢了似的,急不可耐地把各自魔爪伸向少纤秀玲珑的胴体,顷刻便把她清雅秀美的衣裳给撕扯地脱挎,将胸前那一对温软如玉的美给抓在手里好生揉弄,而没能有此幸运的则只好偏向她两条雪白匀称的长腿,一左一右地覆在了娇的大腿肌肤上,更有甚者直接摸到了这大小姐丰满翘挺的桃,犹如捏面团般把握在掌心。

“不……呜嗯……”

欧阳雪尝试挣扎,却始终在这样多男的压力下渐渐没了声息,在迷药的作用和气力耗尽中,犹如一只被扒光了洁净白衣的小羊羔,只赤地臣服在这些士卒之中,任宰割。

“现在,玄知道我们说的大鱼是什么了吧?”

耳边的声音再次响起,瑶姬愕然地瞪大双眼,不明白为什么这些直属于自己的手下会突然背叛。

手帕捂住少鼻,除却窒息感之外,一朦胧困意也迅速涌上了瑶姬的脑海,让她一双桃花似的漂亮红眸不受控地向上翻起眼白。

而与此同时,那些背叛了的玄火教众也如对待玩欧阳雪的守城士卒一样,将各自的手朝着这位美艳十足的玄探去,一个拨开少薄如蝉翼的内衣、将她犹如温玉般淡白腻的饱满酥给袒在半空。

,不愧是玄,这子又软又弹!”一一边毫不顾忌地直接将感受说出声来,一边揉玩着平

束在红衣短打之内的傲玉峰。

能作为内应,在玄火教内也算是资历较老的那一批,否则也难能成为直隶于瑶姬的部下,当然也是见过她这两只白玉无瑕的大的,虽是从未见过全貌,可随她走动晃的那两下,也知道这一对胸器定是间极品,现在被他亲手捧出,分量更是比此前所见还要大上一圈有余,端的是丰腴润、白娇耸,也难怪教内那么多都趋之若鹜,恨不得亲手来品玩一下这尤物。

可惜,除却部分对玄火教有着突出贡献的长老和护法,常难能有幸触到她这两只雪峰,被她用小嘴儿服侍过、榨出浆的那些个死忠追随,也绝不会如他们这样来到这偏远之地。

因此,心有怨恨的内应们才会觉得待遇不公,有了如今这场面。

胸前娇被迫袒露,纤细的蛮腰与修长的美腿自然也在这些的目标之中,瑶姬本就是那种非常有料、看起来火辣感的尤物身段,如今被如此羁押着朝前走,玉体自然前倾的姿势就更显地她曲线玲珑。

尽管身上的红衣裙裳还没有被彻底拨光,甚至于上身也只是露了一对雪白的大儿出来,但因她大胆奔放的穿着、从背后看去就像是着一样,而伴随又有一只大手攀上瑶姬翘挺丰满的,把她堪堪只能遮住腿根的短裙给撩起,露出少同样光滑如绸的瓣,一种感便立时油然而生。

瑶姬明白了欧阳雪的感受,只是不同于这位还没有认清状况的名剑山庄大小姐,她是知道自己马上会被如何对待的。

在她娇艳婀娜的娇躯之内,少的丹田正在疯狂地涌动真气,却并不能令她挣脱这能封住内力的奇异手铐,反倒让她的意识逐渐沉沦。

玄火丹既能令修为大涨,百病痊愈,又能让如毒品一般疯狂地沉迷,自然有其副作用,那便是“欲”之一字,而瑶姬作为炼制者,身体又怎么可能没有一丝奇异的地方?

天生媚骨,床笫上的事,她可是要比欧阳雪还需求得紧。

……

欧阳雪睁开美目,脑袋还有些晕乎,刚想活动下手脚便带出几道“咯啦”的金铁声,这时低去看、才发现自己的手腕和脚踝处全系有锁拷,再往上瞥去,是糟糟的几团,以及一个在墙上开凿的风窗。

很明显,她正身处某个不知名的地牢内。

的记忆只停留在自己被抓的那一刻,在看到宇文逸和莫问被下黑手敲晕、并用手帕捂住鼻的瞬间,她便意识到不对,可终归还是迟了一步,在失去意识的前

一秒,她只感到酥胸、大腿和翘都被身后的兵卒用手死死捏住,让她分不清这些到底是想要抓她、还是凌辱她……

“宇文公子?”

在看清了四周环境之后,她开始寻找自己最在意的那个,可周围都是石墙、她环顾了一圈也没有任何发现,只好怯生生地站起身来,哀声道:“请问有吗?”

“各位将士,你们抓错了,我们真的不是细作,求见黄将军是有要事需要禀报……”

这些话都是徒劳,欧阳雪又何尝不知晓,只是她心存侥幸,仍旧试图挣扎一番罢了。

而像是回应她的话一样,面前的铁门被推开,走进两个赤着上身的汉子,不满道:“嚷嚷什么!”

话落,其中一仿佛才看到欧阳雪一样,一双贼眼先是上下打量一番,又笑道:“原来是美儿醒了,早说嘛……”

实际上,这帮士卒早就知道被抓的到底是个什么身份,但这一点他们可不会直接明说,否则就没了审问的乐趣。「请记住/\邮箱:ltxsbǎ/@\Gmail.com \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可欧阳雪对此一概不知,仍不死心地张开樱,尝试为自己辩解,道:“两位大,我们真不是细作,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

挤眉弄眼,笑了。

“有什么误会,半夜擅闯军事重地,被我们抓个正着,这能有什么误会?”

“即便你们真的是正派弟子,那也是犯了罪,就该被咱们审!”另一也笑了,走上前来,用手轻轻抚住少清丽的脸颊,道,“所以我劝你还是配合我们执法,乖乖说出自己出身哪里,又意欲何为……”

一边说,手掌一边掠过欧阳雪修长雪白的玉颈,落到她感的锁骨之上,随后又去势不减地往她被那被束在素雅兰裳中的饱满酥峰攀去——显然,在她昏迷之时,这帮兵痞可没有对这位生在江南水乡的温婉少动手动脚,也不知在她这两只温润香软的美上占了多少便宜。

欧阳雪也察觉到对方想法并不单纯,可此时此刻她内力尽失,手脚也都被铁链锁住,虽然还能活动一二,但又怎么能挡得住这士卒的猥亵?

纤手羞恼地想要将这男的魔爪给推到一旁,却不料对方力气要比自己大得多,原本的抵抗挣扎、反而成了投怀送抱之举,更给了这守城士卒肆意妄为的理由和胆气。

“好啊,你还敢抵抗?”那士卒抓住机会,一手捉住少秀气小巧的皓腕,狞笑道,“看来不给你一点颜色瞧瞧你是不会愿意说出来了!”

使一个眼色,另一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当即走上前来接替他控制住还妄图挣扎的欧阳雪,而他自己则径直脱下裤子,把已经憋了许久、硬挺肿胀到充血发紫的给解放了出来,看那龙前端的还有浆残留,明显是直接小小地泄了一通,却也不知道是他自己用手弄出,还是用了其他法子。

但总而言之,现在它可有去处了。

“不喜欢张嘴回答问题,那就给老子吃!”

士卒语气激动,双手捧住面前清冷玉的螓首,捏住她两边白皙的颊香腮、迫使她樱张开,就要把胯下炮给狠狠捅进去。

也容不得他不激动,在边关待久了,每除却能看那些酸臭腐儒所羡慕的大漠风光和落之外,连个毛都见不到,如今好不容易有机会了,对象竟然还是在江湖上闻名的名剑山庄大小姐欧阳雪这种公认的江南第一美,能玩到这种级别的货色,他已是觉得此生无憾。

而现在这气质清幽温柔、婉转优雅的少就在他面前,分着两片娇美的樱唇,正等着他的临幸,如此美景,让那士卒再也忍不住心中欲火,只把那似水母伞顶一样的往前一顶、豁然了欧阳雪的小嘴儿之中。

“唔……”

清雅的少只来得及从檀中迸出一道呻吟,娇窄的小嘴便已经被这士卒的给塞满,两片娇唇和温软湿滑的腔是如此紧凑销魂,以至于在欧阳雪嘤咛出声的同时,这粗莽凌辱这名剑美的汉子也跟着张嘴呻吟,只觉似被电流穿过般,让他整个都忍不住哆嗦一下。

‘这应该是这妮子的第一次……’

他心中暗想,感觉到少致秀气的樱被他这一捅,除却惊慌失措的生涩外,再感受不到任何撩拨,但也正是这样的清纯,才最让他生起一蹂躏欲和征服欲。

那要怎么才能让这名剑山庄的大小姐乖乖配合自己,肯定是只有用同行的来威胁了。

在做选择这方面上,他从来都很幸运,在边疆做了守城的士卒,却因祸得福能够享用江南第一美的小嘴服侍,在用谁来做威胁的选上,他也准地戳中了少的心思。

“你难道不想知道你同行的那个少侠现在怎么样了?”

“想知道,那就好好侍奉老子,帮我弄出来,我就告诉你那个小子的况……”

果然,在他说出这句话之后,原本还失神无助、略带挣扎的淡雅少,一下子就变得安静了下来,只是一双美眸痛苦不堪,从

她清丽的眼角处挤出几颗晶莹的泪珠来,而刚才一点动静都没有、只随着本能收缩夹紧的檀也终于有了变化,一条温润、绵软香滑的小舌怯生生地抵在了他的上,开始一点点顺着那令她恶心作呕的狰狞阳物朝前慢慢舔抵卷扫。发布页Ltxsdz…℃〇M

“嘶……”士卒不由倒抽一凉气,骂道,“,你的小嘴儿……好会舔,你真的是第一次给男?”

欧阳雪当然还是第一次,但少的青涩生疏并不会影响她浑若天成的清媚,那种小心翼翼、生怕惹恼了对方的舌舔触,只会将她淡雅清幽的气质给衬托地更好,在这样暗无天的地牢中更生色气,让只想好好把玩凌辱,将她这一份楚楚可怜给撕得碎。

同时,另外那个士卒也按捺不住寂寞,转个身、绕到了欧阳雪的背后,将少纤秀娇柔的胴体给抱在怀中,一只手放肆地攀上她胸前那还束在青衣兰裳中的温软玉,一只手则环住她不盈一握的如蛇蛮腰,并越来越朝这美紧闭的双腿之间摩挲而去。

小嘴、美、腿心……三处私密敏感的少蜜地此刻全都落的掌心,让欧阳雪心生绝望之际,娇躯也渐渐起了反应,她本就是那种外冷内热的敏感体质,如今被这样毫无顾忌地肆意挑逗撩拨,即便是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也难能抵住那一从心底生起的酥痒刺激,令她本净白洁的处都开始慢慢泌出几缕温热的牝汁,将紧紧裹着一线玉户的亵裤都给浸湿。

那个抱着她的士卒显然也发现了一点端倪,将手指更地朝着她胯里处摸去,挤开她羞怯闭拢的修长美腿,最后撩起她的裙摆、触到了那已经染开了几朵淡墨水花的亵裤,才发现那两片腻滑白的娇小唇已经粘上了一丝黏稠透明的汁,随后指尖顺着那玉溪蜜裂一滑,就带出了一条凝而不断的银线。

“原来,小美你已经湿了呀?”

他不由嘲讽,抓着佳的大手也跟着发力,像是要把欧阳雪这娇挺浑圆的大给捏一般、把她白腻的都给掐的溢出指缝,引得少正吃着的樱都忍不住哼出一道媚的“嗯”声。

“唔……”

快感越来越强烈,刺激也越来越让她有些无法忍受,欧阳雪本清冷白皙的脸颊都因为摸、搂腰扣的猥亵而晕染酡红,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被这样两个令她心生厌恶的男玩到动,但那种积蓄在小腹处,好似在道内酝酿着什么东西的压抑、酥痒、与憋屈感已经让她止不住地将双腿分开,想要把纤腰前拱,仿佛是在欢迎那只在

自己玉胯中央作怪的大手更用力的去挖那生出瘙痒的地方一样,甚至连翘挺的儿也不受她控制地摇了摇,试图让被抚慰的两片娇花瓣更大面积地与对方的指摩擦。

不得不承认,这样不不愿、冷着一张清雅仙颜的绝色少在自己胯下为你吞,张着檀、分开樱唇贴在表面努力又生涩地往喉咙含吮吸嗦的画面,的确让任何男都无法忍住,特别是在对方的地位和身份都明显高于你,却为了心上不得不从时,想要摧残她、征服她、凌辱她的欲望就达到了巅峰。

士卒的呼吸逐渐粗缓加重,原本只捧着少两侧香腮面颊的手也改为了直接抱住脑袋,不愧是江南第一美,名剑山庄的千金,这张小嘴儿简直天生就是取悦男的便器,娇窄紧致、温润湿滑,的每一次抽都带来一让他难以抗拒的销魂包裹感,尤其是往外拔出时,那种与俏舌卷绕在冠沟的纠缠差点让他直接出来,而等到他又用力往内顶、把欧阳雪致小巧的樱当做儿一样贯穿时,马眼近乎要戳到咽喉、引得她因窒息而本能地收缩媚又会把整根柱都给死死压住,要从他命根处绞出浆。

,真是太爽了。

爽地脖颈后仰、舒服地眯起了眼,而欧阳雪却因为这青筋起、狰狞虬结的而窒息到美目翻白,面桃腮也在一抽一中鼓缩不定,时而被顶的嘟起小嘴,时而又被这巨物给拉成下流的马脸,只能从香唇缝隙中含糊的发出呻吟:

“咕……呼嗯……啾……滋滋……嗯……嗯哦……”

可这无助于快感的缓释,只会让听得士卒更加起劲地弄她这张诱的小嘴,双手抱紧青丝散漫的螓首、一边奋力向前挺腰,之际,甚至发出如同一样的清脆“啪”声。

另一个也不甘示弱,手掌将少温软生香的玉从淡青的裙裳中拨出,将那对形状娇挺饱涨的雪峰再次露在空气之中,从侧面看、完全就是两颗丰盈成熟的硕果悬在胸前,诱探手采撷,指尖一触、便晃悠悠地与另一只碰到一起,撞出几道细不可察的白腻涟漪,端的是色气非常,要不是那士卒现在正抱着美俏脸着檀,否则他肯定要张嘴来尝一尝这充斥着弹滑和饱满感的大

揪住欧阳雪嫣红俏尖,朝外拉扯成一段诱靡的细线,撕裂般的疼痛顿时惹得少娇吟出声,却又无法抵抗,只好又从蜜处涌出几缕温润的牝汁来舒缓,却又便宜了他另一只在滑沟壑上来回刮擦的大手。

欧阳雪敏感的娇躯瞬时颤抖哆嗦了一下,在对方有意地将指尖那美妙的馒缝中无助地扭动着细腰,想要甩开这种磨的瘙痒,但生理本能地刺激与快感却又让她提不起力气,只好尝试着再次将双腿合拢来阻止手掌的侵犯。

“你很想要吗,这么急着用你的腿来夹我的手……”男有意调戏道,把手在欧阳雪白柔滑的大腿处用力地挤一分,“你说,你这模样要是被那个少侠看到会怎么样?”

“要不要我们现在就打开牢房铁门,让他看一看?”

听到这里,欧阳雪的脑袋已是一片空白,如同被惊雷炸过,让她再也提不起挣扎抵抗的心思,只哀求道:

“不……嗯……不要……”

“那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男笑道。

……

另一处牢房内,一袭火红绝美的倩影鸭子坐在地上,她不似欧阳雪那般被用铁链锁住,倒不是因为她武功没有那大小姐高强,而是因为不用。

了玄火教、吃过玄火丹的都知道,若是不能按时续服这药丸,浑身都会似火烧一样,让痴烈如狂,浑身上下的经脉更若被千针穿过,令呼吸困难、喘息愈急,最后化作无法扼制的痒,直叫抓心挠肺,苦不欲生。

但玄火丹的奥妙就在于,每个都有每个特定的症状,瑶姬作为玄火教的圣处,每所需的便是她从不看重却又习惯了的欲望,而等到这药力发,在她体内作祟的,便是难捺的火热欲。

现在的她虽然还能苦苦支撑一会儿,尽可能地去维系着神智清明,可谁能保证一会儿受一些刺激会怎样?

“玄,忍得很难受吧?”

铁门被慢慢打开,从外走近一个影,在他身后的走廊内,不难看出还有许多脸上带着或戏谑、或火热、或贪婪神的玄火教众,正饶有兴趣地看着牢房内玄火丹药效发作的瑶姬。

他们可没有忘记,玄火教为了死心塌地地让他们信仰臣服而故意不发放玄火丹,非得等症状出现、令他们感受苦楚之后才下发的况,如今这一狼狈的模样终于出现在了瑶姬身上,让他们心中怎能不生出快意?

瑶姬慢慢地抬起螓首,一双桃花似的火红媚眼已经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让她难以看清面前男子的模样,但从他身上的甲胄也不难辨出,此就是之前放他们关的士卒内应。

“为,为什么……”她尝试着起身,一双修长雪白、匀称有的美腿却已经没了力气,“我待

你们不薄,为什么背叛我……”

“不薄?”

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即在瑶姬身前慢慢蹲了下来,一只手挑起这感美致的下,看着那两片娇艳欲滴的红唇正从微张的檀中呼出热气,有些疯狂地道:“或许的确不薄吧,但谁叫玄这么诱呢?”

“玄你可能不知道,你每次来发放玄火丹的时候,穿着这一身装束在我们一帮男面前有多惹火……难道你不知道这鸟不拉屎的边疆,一个都没有吗?”

“一次也就算了,我们还能忍,可每一次、每一次你都是穿着这极其露的一身!”

“你问问我后面的兄弟们,哪一个不想把你这两只吊在外面的大儿从衣服里面拽出来好好揉搓一番,哪一个不想掀起你的裙摆,看看你这双大白腿里面到底有毛没毛?”

“每一次你来,兄弟们晚上都睡不着觉,都幻想着能把玄你压在胯下,看着你总是放不羁、娇媚的脸蛋被自己的到红透,想着你能主动背对着我们趴下来,撅起把小眼和骚给露出来,求着我们填满你的三个……”

“是你自己我们变成这样的……”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将刚才疯狂的语气稍微收敛,转成了浓郁的贪婪,又道:“但没有关系,我们马上就可以把之前的幻想变成现实了……”

一字一句,让瑶姬心神震颤,其实不用他说,早在之前被捉住、他们在羁押自己的过程中,那些在身上不净动来动去的手脚就已经告诉她,这是一个陷阱。

只是她后悔,为什么会把宇文逸也给拖进来,明明他、还有小雪儿都不会横遭此难得……

虽然心有不甘,可瑶姬的身体却已经无法抵抗玄火丹的药效和生理本能的欲,伴随那叛变了的玄火教内应将她扑倒在身下,一灼热的欲火便迅速从她小腹中升腾,开始一点点蚕食她的理智。

“今天,我就先拿你这一对的大子开荤!”

内应低吼一声,在身后一帮玄火教众的见证下,双手将身下红衣少那白的晃眼、光滑高耸的美从裹胸之中脱出,一左一右地擒住这两只坚挺的雪峰,极尽力地拨弄着顶上那一对嫣红的,似乎还不解气地朝外拉扯,又把脑袋给低下去、把嘴唇印在了连宇文逸都未曾有过亲近的贞洁象征。

“玄,你以为教内看不出来你喜欢那个叫宇文逸的武当派小子吗?”

“只是他知不知道,你这两片烈焰红

唇吻过多少男,小嘴又吃过多少弟兄的?”

“要是他看到你现在这样子,会不会很失望?”

回应他的,是瑶姬有些惊慌的俏舌抵触,那种脱离了以前为他们吃的娴熟技艺、只剩下被戳了心事的少羞涩,是多少玄火教弟子求之不得、魂牵梦萦的体验,但饶是如此,瑶姬近乎本能的吸功夫还是影响了她,让她不自觉地迎合这正侵犯她的男的糙舌,去与他在齿尖纠缠、带起一丝甜腻的气味,而后清冽温热的香涎也随之哺他的中,在换的过程中发出靡轻微的“滋滋”声。

内应当然知道这样不可能一下子就摧毁瑶姬的内心,所以他仍旧在一边用力地揉弄把玩少、将这两只雪白大儿在掌心中捏成各种靡形状的同时,一边也在吻中不时脱出美香唇软舌的纠缠,去撩拨她内心紧绷的那根线——武当派的宇文逸。

“其实他会失望也是说得过去的,毕竟玄你就是一个反差婊。”

“明明你都服侍过那么多玄火教的兄弟了,却从来没有给他袒露过真相,属下没猜错的话,你这小嘴儿他也没有亲过吧?”

“还是别当婊子还想立牌坊了,和那名剑山庄的大小姐才是一对,玄你说白了就是被教主养大的鞋!”

“怎么说你两句,还变得更硬了,玄你果然是个婊子,就这么喜欢被辱骂、被当着面儿玩,还感到兴奋的吗?”

瑶姬很想反驳,说她不是,可身体上的反应早就不受她控制,仿佛她真的就如对方所说的一样,娇躯早在千百次吸夺魄的喉中习惯了男的凌辱挑拨,熟悉了那浓稠腥臭的味道。

如他所说的那样,瑶姬的的确很隐晦,在火辣奔放的外在下,潜藏的是一颗敢又不敢表达的心。

她不敢向宇文逸表现真实的自我,她害怕他嫌弃她,不要她了。

所以她才黏着他,哪怕他已经有了欧阳雪在身边。

可这教众明显不想要就这么放过她,嘴脱开少两篇娇柔似花瓣一样的朱唇,又朝下低一个脑袋的距离,转到了瑶姬那光滑细腻、高耸傲的美之上,嘴唇刚一印在那娇挺充血起来的、用舌围绕着周遭嫣红的一圈晕打转,触电般的快感便立刻惹得这媚骨天生的玄叫出声来:

“啊……”

比起用手抓揉的快感,这样看起来粗的吸嗦含嘬更为撩骨、酥麻瘙痒,让瑶姬忍不住想要反弓起蛮腰去迎合男

的唇吮,一双如玉纤细的藕臂也抱住了他的脑袋,想让那被咬住的尖更地被腔给吃住,好一解刚才的难受不适。

但这一幅模样,却像是印证了刚才这内应说的话——她就是个尽可夫的婊子。

“嗯……不……轻,轻点吸……啊……啊……”

瑶姬的呻吟甜腻中又带着抵抗,宛若一团火焰拼命地想要远离群、却又因为底下的柴薪而无法逃开,尖上传来的快感让她不自禁地想要把身体蜷缩起来,却又无法自持地想要张得更开,素手拥抱的动作也早说不上抵触,只在男用舌舔抵晕、用牙齿摩擦的刺激中愈发往渊沉沦。??????.Lt??`s????.C`o??

而在她看不见的修长双腿间,心处那一块丰隆凸起、光洁无毛的淡壑谷已经在少娇躯动中迅速盈满了春水,好似一颗才洗过的荔枝,晶莹剔透、滑润。

叛变了的内应同样也不知道瑶姬的变化,但却能感受到身下美的玉体开始渐渐绷紧,被他用力搂住的蛇腰不仅和他贴的更紧,两条感十足又匀称结实的大长腿也跟着向内合拢,像是要把他融到自己的身体一般、缠上了他,如此一来,他胯下包在裤内的硕大滚烫便直接顶在了少的私处,在他没吃过一样的努力吮吸中、将那两瓣娇的花唇死死抵在了上。

“哈啊~~”

瑶姬当然也能感受到那东西的形状,但和以往用小嘴品尝的不同,她一次对这东西产生了一种难能抗拒的痴迷感,和对自己可能马上要失身于此的恐惧。

“不……不要……啊……”

她尝试着将脑袋仰起、分开香唇去呼吸新鲜空气来让自己冷静下来,可她越这样做,酥胸就不自觉地越挺越高,反而令尖上传来的刺激愈发强烈,令她整具白璧无瑕又感火辣的胴体沉醉在欲中无法自拔,最后像是八爪鱼一样双手双脚地都缠在男的身上,把最敏感的私密处都送到他的手边。

直到内应终于舍得将唇齿从她被吸得有些红肿发颤、满是水的尖从嘴中脱出,只留下一条与舌相连的黏稠水线,瑶姬才终于有了机会喘息,但更多的,却是若附骨之疽的火热欲。

“哈哈,看来玄是被我吸吸得发了!”

内应看着伸开双臂、把两条颀长皓白的腿丫子大开的瑶姬,不禁发笑出声:“你还说你不喜欢被当着面玩,这么多兄弟都看着呢,结果你下面还不是被老子玩出水了?”

他一边说,一边又埋下身子,用手掰开瑶姬那一双长腿

,在短窄红裙的下方、独属于少贞洁的丰隆阜已经布满了蜜汁,因动而向外潺潺渗出的清溪也将那最后一层半透如丝的亵裤给彻底润透,把那两片又软又、淡滑腻的廓都给勾勒出来。

放以前,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画面,素来以实力唯尊、不讲手段的玄火教,那个从来都是高高在上、做所有事都胸有成竹的玄,此时却被他们玩弄到玉体横陈在地,似红莲一般的裙裳半脱、露出她胸前曲线丰满的双,而衣尾下的两条如玉美腿也毫无力气地被迫敞开、对着他们一帮许久没有沾过子荤腥的糙汉子显出那无数教众觊觎幻想过的处子娇,一双桃花似嫣红的眸子蒙着层水雾,满是迷离和麻木,无神看向天花的目光中充斥着悔恨和耻辱,又带有羞愤和不甘,最后盖上一丝玄火丹药效失控的难言欲……

任谁来看,现在恐怕都难以抵挡瑶姬的魅力。

不过那内应却偏偏不急,与身后的同僚们换一个眼神,便又把腰杆往前挺了挺,最后解下裤带,把里面已经肿胀充血到一个极点的给漏了出来,直耸耸地趴在瑶姬平滑光洁的小腹之上。

滚烫的热量以及那根巨物清晰又坚硬的廓,一下子就让瑶姬清醒了不少,可玄火丹的药力依旧在不断侵蚀着她的甚至,让她无可遏制地从喉间发出低吟,被压住的腿心也在刺激中慢慢淌出更多的蜜汁,似是在昭然她不为知的一面。

“嗯……嗯哼……”

修长雪白的大腿无力地朝上抬起了一边,在瑶姬看来已经是十分吃力地挣扎,可在其他眼中,却像是伸懒腰一样的撒娇妩媚,是在勾引他们继续来凌辱侵犯她这位貌美的玄

内应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朝前一顶、便分开了尝试紧夹的白,直接穿过两瓣丰隆饱满、滑腻弹手的,让柱身与瑶姬娇的蜜唇紧紧贴住。

尽管还没有直接进去,但仅仅是被这红衣美滑的蛤给吸住表面,也是世间难得的销魂了,更不用说瑶姬动后陷欲的缝还在不断朝外渗涌着汨汨的汤汁,随意地往前一挺腰,在她腿根处摩擦的快感便会成倍增长,同时在与水相接刮蹭中还会发出靡的“咕叽”声。

这正是他们的套路,这些叛变了的玄火教众,他们想要的并不是单纯地将这位玄服、灌,而是想要最大程度地将她媚轻盈的胴体给开发出来,让她彻底成为一个看到男就走不动道的骚货、痴,让她求着他们去她,就和母狗一样。

而现在的素,也只是计划的小小一部分,为的就是让瑶姬心甘愿地献上自己的处子,最后沉沦在欲之中,再也无法离开……

不过仅仅只靠身体上的快感很难动摇这心狠手辣、貌美如花的红衣少,所以他们还需要在对方心里最柔软的那一处费些功夫,就和隔壁牢房的欧阳雪一样。

“玄,是不是已经想要了?”内应笑呵呵地,用磨了磨她已经完全湿腻润滑过的,双手也自左右两侧钳住她纤细柔软的腰,问道,“如果玄吃不消了,想让我进来,也是可以的。”

“我很乐意做玄的第一……”

对此,瑶姬只是装模作样的冷哼一声,用贝齿咬住唇,哪怕渗出血来也没有放松。

“休,休想……”

“嘴还真是硬啊,明明你的儿都满是水了哦~”

内应依旧不急,转而从少细腰处腾出一只手,一边重新按在了她那满溢着水的处,用指轻轻地去撩拨那一粒娇挺翘立起来的细芽,一边慢慢地挺腰,用去摩擦她敏感温热的唇,又道:“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只要玄玩得起,我可以奉陪到底。”

“可千万要忍住啊,毕竟你关心的宇文少侠,就在隔壁呢……”

“要是中途发出点什么声音被他听到,或者猜到什么,那属下可概不负责……”

听到这话,瑶姬的娇躯几乎是眼可见地颤抖了一下,本要迷失在荒唐欲中的理智也瞬间被唤回,让她罕见地惊慌开,急道:“别,不要!”

‘不要,不要让他知道!’

她现在哪有功夫去辨别对方所说的话的真假,哪怕有一丝丝可能,瑶姬都不会想让宇文逸知道那个在玄火教生存的她,正如内应之前所言的那样,这位一之下、万之上的玄,在宇文逸面前只想做个古灵怪,猜不透、看不穿,却又热奔放的姑娘。╒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

她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将这少侠的心给抓住,怎样才能保护他——这样的瑶姬,对于玄火教来说可真是很自私,对他们这些教众来讲,也真的很双标。

瑶姬害怕对方所讲述的那个场面,害怕自己现在的样子被宇文逸听到发现,她可以不做那个高傲的玄,但唯独在他面前,她还是想做那个看起来娇艳欲滴、却又带刺的火红玫瑰。

而受此刺激,瑶姬身体上的防线也终于全盘崩溃,水止不住地从湿漉漉的蜜之中狂涌而出,像是给那内应的洗澡一样

、自冲刷过全身,对方也在这种突如其来的快感中冷不丁地打了一个寒颤,随后又缓缓地朝前挺腰,用冠状沟摩擦过那两片滑腻如脂、晶莹油亮的淡蜜唇,把中间那本如一线的缝给微微挤开一点。

不同于瑶姬那张天生妩媚、致绝色的含笑娇颜,少腿心间那一处丰隆的玉户却透出一不符她气质的纯洁和净,但这样的反差在男们看来只会更加诱,让他们疯狂地想要拨开两瓣护在外面的花唇防线,直直捅到这美妙幽谷的最里处。

才抵住亲吻在瑶姬的处一点,一淡淡的吸力便立时从马眼前传来,带着令遏制不住想要狠狠进去的冲动、似是在催促着内应赶紧将到这玄的骚之中——要是再来个几合,只怕目的没达成,他自个儿就要现在这销魂的吮吸力道中出来了。

……玄,你真的不想承认吗?”他再次咬着牙问道,“只要你承认你是我们的骚母狗,我马上就进来,不然之后会发生些什么我可就不能保证了。”

“要是不想让你的宇文少侠知道,那就求我!”

再次狠狠蹭过瑶姬白弹滑的大腿、将那两片软糯厚实的纯洁蜜唇都给大大往外侧挤开,从她的小嘴和小中带出如兰的香息与花露,剧烈的刺激差点让瑶姬直接高到泄出来,直将娇躯反弓绷紧,纤细的柳腰也高高挺起、把翘都悬在了空中,敏感腻的蛤耻丘也重重地压在了男硕大的炮之上。

“哈啊啊~~”

的呻吟声再次响起,让瑶姬意识到自己不可能再控制得住这因玄火丹发而生的火热欲,也明白今天失身已成定居。

现在她唯一想要的,能做的,便是答应对方的要求,承认自己就是一个离开了男就活不下去的雌犬欲,即便她心中再不甘、再不愿……

‘结束了。’

瑶姬透出煽迷醉的红瞳眼角处流下两行淡色的清泪,像是罐子摔般、张开了香唇,仿佛是在宣告自己以后的命运,朝着那些觊觎自己身体的教众大声道:“我知道了,我,我是母狗……我是娃……求求你们,我吧……”

“只要,只要别让宇文逸知道……”

在成为玄的那一天开始,瑶姬就知道自己可能逃不过这样的命运,外表的妖艳与热,和嘴角总挂着的那挑逗般让琢磨不透的微笑,都不过是她对自己的保护罢了,在让素手和宝刀沾满了那么多鲜血之后,今的代价,应该就是她的报应吧?

抵住的两瓣唇此时已经被挑逗亵玩到充血发胀,好像一掐就能从中挤出水来,而未能得到满足的道腔壁也在欲的刺激下不断向内收缩又舒张,如同她正急促喘息着的小嘴,从中不断往外淌出温热滚烫的蜜汁。

而有了她刚才的那一句话,那内应的眼神一下子就变了,连带着他背后的地牢走廊也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都似乎在见证一个肃穆庄严的仪式,要看着以前对他们来说可望而不可即的玄,在自己的面前、被和自己相差不大的同僚开苞处。

背叛了瑶姬的内应伸手挽住少修长雪白的双腿,将她两条极品的炮架子如“几”字形分在自己的腰身两侧,而后那一直贴着娇花唇的也微微往后抽出一点,转为让硕大的来顶住她赤泥泞的下身蛤

现在,他只需要往前一挺腰,就能轻易地把这位有着闭月羞花之貌的玄处贞给夺走。

瑶姬自然也感受到了那抵在自己心处的滚烫坚硬,正伴随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一点一点地往前挺胯而将她那两片肥厚软、娇巧湿滑的唇给慢慢挤开,让从未有缘客访至的道包裹住他的棍身。

可临到关,他又慢了下来。

就在瑶姬有些不解、甚至想要主动扭一扭纤腰雪去吞吃那根令她欲火丛生的时,又有一个玄火教众走上前来,甩着一根凸起青筋的昂长,将她的螓首给用手按住、放在胯下。

看着在自己俏美脸蛋上晃悠的巨大阳物,瑶姬迷离的秋眸中闪过一丝明悟与释怀,原来他们所说的不让宇文逸知道的方式,就是把她这张能发声的檀堵住。

罢了……

这件事,她已经做过很多次了,也不差这一回……

……

咕噜——

的小嘴嘟囔着咽下檀中最后一团火热浓稠、浑浊腥臭的体,可她浅薄莹润的香唇嘴角却还是不可避免地留下了一条细长的白浆,使得她绝美清雅的仙颜都染上了几分反差的感。

“那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该怎么做?

地牢内,欧阳雪看着眼前面带猥琐笑容的士卒,忽而想起以前在姑苏城看花灯的时光,只是不同于那也曾讨自己欢心的乞儿,这些守城的官兵于她而言只有厌恶。

但他给自己身体上的快乐,却与“候九”毫无差别,甚至于比那时有可能露的况来的还要刺激一些。

“雪儿,雪儿

知道了……”

或许是因为早不是纯洁之身让她放下了些负担,或许是因为对于欲的贪恋和痴迷,也或许是因为眼下的境况无法让她有其他选择,知道她这是被迫、被威胁的,欧阳雪只犹豫了片刻,便主动地褪去了束腰下那一条被水沾湿润透的亵裤,将自己最宝贵、只想留给宇文逸一个的多汁花露在旁眼前。

有了之前的挑逗喉,少圣洁腻滑、温热娇的花谷已经不需要再做任何的前戏,汨汨的清溪细流从那一线幽邃迷的淡壑谷中缓缓淌出,在欧阳雪如羊脂白玉般的腿根处蔓延,在烛火中闪烁出靡的光辉,看的那士卒心中瘙痒。

他早就脱下了裤子,躺在地上等待着面前优雅温婉的江南少将她的翘坐下,看着她屈辱地抿着唇、慢慢地把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弯曲着排列在他腰身外侧,随后把娇悬在他的上。

“还在等什么,你真的很想让那两位武当派的少侠看到你这模样?”士卒恶狠狠的开问道。

的话就像是一根尖刺,直直戳中了欧阳雪柔软内心的最里处,让她最后咬着银牙将细腰弯下,双手撑在对方的胸膛做支点,最后慢慢把白如霜雪、翘挺饱满的小给坐了下去。

这是她第二次品尝到其他男,即便有了之前的经验,可当她少经事的膣道花一寸一寸地吞没那根粗硕的阳物,被顶开外面那两片无毛唇时,欧阳雪还是被下身撕裂般的痛苦给折磨地呻吟出声:

“唔……哈啊……痛,痛啊……”

的眼角不由溢出几滴清泪,对于欧阳雪而言,男是难以容纳的虬龙,将她娇窄湿滑的甬道给撑得开,可对于那士卒来说,却是此生仅有的销魂体验,他所有的力都放在了面前这有着清丽优雅气质的少主动用小吃住的美景上,当她那还沾着蜜汁的媚咬上、抵着冠沟缠绵吮吸时,一种织着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温软包裹感便立时涌上了他的心,并随着这大才地朝下坐落而带来更加紧凑的挤压感,他虽然眼睛看不到,却能清晰地感受到这名剑山庄大小姐的壁腔正因为刺激而不断向内收缩,就像是刚才给他喉一样,要把他这坚硬滚烫的给吞到更处。

这种娇、温润、滑腻并存的快感实在太过销魂,以至于每往里碾开一层媚褶皱都会将这刺激加剧,让他难能自已的同时,也不由得伸出双手握住了欧阳雪的纤腰两侧,就像是把她当做了自己的套子一

样、为了获得更多更强的欲欢乐而用力地朝着胯部按去。

噗嗤——

一声靡的轻响,与之同来的还有欧阳雪哀羞婉转的娇啼,在士卒突然主动地抽按压下,径直地将她娇腻滑的给完全挤开、随后完全将她狭长紧窄的膣道给占满,亦是在这自下往上的猛捣中顶到她最敏感脆弱的花芯,让她无法自持地从瑶鼻与樱中哼出声声酥吟,差点直接软倒在他身上。

大、粗、长、硬、烫……五个字瞬间在少的脑海中跳出,成为欧阳雪对这根的第一印象,虽然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去面对这个被迫失去贞洁的结果,可当那巨物真的进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随意地前后进出、搜刮小渗出的清甜蜜汁时,强烈的耻辱感还是令欧阳雪紧紧蜷缩捏住的葱指一阵发白。

“轻……嗯……轻些,别让宇文公子……啊……听见……”

欧阳雪呻吟着,脱而出的“宇文”两字却瞬间让还有些拿捏不定的士卒笑了起来。

“行啊,不想让你的好少侠听见,那就自己亲上来,或者再让兄弟们赏你一个吃,怎样?”他戏谑地开笑言,双手却更加用力地把欧阳雪纤细的腰肢和雪白的大腿给按在胯上,一边向上把顶的再一些,一边欣赏着江南少被自己的双跳、娇羞吟的美景。

从他的视角看去,不仅能把欧阳雪娇柔白皙的完美上身给尽收眼底,还能亲眼见到自己的是如何在少瓣的一起一伏中进去的。

刚才的话,欧阳雪当然当做没有听到,光是这一根就几乎顶的她花芯都快糜烂,好似抽的并不是她这娇窄紧致的儿,而是她那颗正怦怦跳的芳心一样,要是再来一根……

欧阳雪不敢去想,可幽却已经渐渐适应了那根的尺寸,变得更加泥泞湿滑起来,经验老道的士卒知道这是少彻底动的表现,便开始慢慢地加速,腰身挺动间,双手也有意地从这大家闺秀的腰间转为捉住那两只素白的皓腕,随他一下一下顶撞开她水滑温润的蛤而哆嗦,倒给一种策马奔腾的错觉。

啪!啪!啪!啪!

一声声脆响自两胯之间迸出,在这幽暗的牢房中格外响亮,对那些排起队来的士卒来说悦耳,可对欧阳雪而言却像是在给她的抽泣伴奏。

羞红的脸蛋配上美滚落的珠泪,无论谁看了都会忍不住心生怜惜,但在享受着少服侍的士卒眼中,这只会更加激起他的兽欲而已。

猛然

往上狠冲直捣,他已经不满足于欧阳雪那磨磨蹭蹭、扭扭捏捏的娇躯起伏,刚才他一下一下的缓慢抽不过是前奏,现在他才打算动起真格的。>Ltxsdz.€ǒm.com</>

数年的欲望此刻像是化作了实质,成为了涌动在柱表皮的凸起青筋,在欧阳雪娇向内收缩的壁内,士卒的在一的冲刷下又一次肿胀变大,隐隐间将这名剑山庄的千金小腹都给隆起一个山包,而被撑开的腔黏膜也在撕裂般的痛楚中渐渐松弛张开,却又因为更大的快感而本能地再次往里蠕动、勒紧,把那根顶的她欲仙欲死的阳物给包裹住。

“啊……慢,慢点……我……哦……痛……受不了啊啊……”

可士卒怎么可能会听欧阳雪的话,男的心思早就沉浸在少所带来的吮吸快感之中,这江南才越是放声娇啼,请求他慢一点,他就越是想要加速用力地去开垦这美的幽谷桃源。

一挺、一抽,地挤开少湿滑、光洁无毛的,用力之大、甚至于将那两瓣软糯白的蜜唇都给撑得向外翻开,在他这胯下巨物的每一次进出中向外露出内里一点沾着水色的诱,最后又在一阵接一阵清脆的“啪啪”动响中又被搅成更加靡黏稠的白沫,粘在两合处。

而后他再看向少的上身,欧阳雪香软温润的饱满玉此刻伴随他胯部的顶弄而羞耻地一晃一,两粒娇充血、翘立硬起的也似是作画般在他面前绕着圆圈,一下子便激起了刚才他所没有表现出来的欲望。

伸手一拉,江南第一美的白皙胴体便了怀中,但士卒的目标并不是她那张秀美淡雅的仙颜,而是那两只一直在引诱他,散发着淡淡花香的高耸美,在这样上男下的姿势下,欧阳雪两只雪腻的大就宛若给他洗脸一般直直地压在了男的脑袋上,将他的视野都铺满成一片无暇剔透的纯洁霜色。

“不……嗯……不要吸……呃,好痒……哈啊……”

娇躯仿若被电流穿过,令欧阳雪立时高声尖叫起来,此时此刻她浑身都像是被对方固定住,无论双手、酥、还是心,都在被拉扯着向下,好似要被他融自己的胸膛里,被士卒一边往上顶弄蜜、一边努力吸的猥亵侵犯中失去力气。

在欧阳雪被这守城士卒放肆抱在怀中时,他身后也有更多的男上前围了过来,虽然按照之前说好的规矩,需要排队、一个一个来享受这名剑山庄大小姐的玲珑玉体,但欲火当前,可没不许他们看,或者出言讨论。

“没看出

来,原来这妮子这么容易就屈服了。”

“看起来被的很爽嘛,这还没下药呢……”

“表面看着清纯,实际上也是个骚货!”

“就是不知道和隔壁那个子比起来,到底是谁的白虎更润一些?”

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各自掏出了胯下那一根同样粗挺健硕的阳物慢慢撸动,眼前香艳的绝景已是让他们看的胯下坚硬难受,要是不用手爽那么几下,一直排队憋着,也不是个事

欧阳雪当然也感受到了这些士卒围成一圈朝她投来的邪目光,知道自己处境接下来究竟有多么艰难,但她现在已经再难逃脱、更无法自拔,只能在身下男越来越狠、越来越快的抽出顶中发出越来越娇媚的呻吟。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欧阳雪不知道,这样激烈的快感甚至比当初在花灯暗巷中与“候九”偷时来的要更加强劲,让她道腔壁猛猛向内收缩痉挛的同时,也不由自主地从快被捣烂敏感的花芯处分泌出更多黏稠湿热的汁,来润滑两器,帮助那根侵犯自己胴体的能更用力、更顺畅地来顶到自己的子宫。

大概……是因为当时没有那么多看着,也没有知道,传闻中以典雅温婉著称的欧阳雪,实际上是一个外冷内媚的子,如今被这么多男围观、见到了她不为知的一面,她只觉又羞耻,又兴奋。

自小清修所习得的素养和矜持,以及道德底线,此刻与生理本能所获得的快感欢愉产生了剧烈的冲突,让欧阳雪觉得自己如那些青楼卖身的低贱娼无异的同时,也令她再难反抗所给予的刺激,柔软纤秀的胴体在对方加速冲刺、吸的挑逗中变得更加欲弥漫。

“啊……啊……哦……啊……”

清幽淡雅、出尘秀丽的气质此时已经被完全坏,成了她和身下正玩弄她胴体的男攀上欲高峰的绝佳工具,除却甜腻的喘息和不间断为两伴奏的“啪啪”声以外,欧阳雪的耳朵里再听不见其他的声音,在她的脑海里也只剩下了一个想法,那就是被顶着的花蕾好痒、好酸,需要它更重、更粗地去摩擦才能疏解……

不需要再让吸着她香软尖的士卒主动,在欲的催促下,欧阳雪主动地翘起了她娇挺饱满的蛋子,伴随最后一丝理智被快感给燃烧殆尽,一声不同寻常的“噗嗤”声顷刻作响。

“唔哦~~”

湿漉漉的蜜唇几乎将男尽根吞没,只剩两颗褶皱着表

皮的睾还留在外面,被少腔壁主动吸嗦、蠕动着媚的黏附张吐给吃的一颤一颤,从马眼前端袭来的快感也立时让正吮着美尖的士卒忍不住松开了嘴唇,自喉中也发出一声闷哼,而看到这一幕的守城同僚们也开略带戏谑地嘲弄道:

“哟,美儿发骚了!”

“亏老子还真以为这名剑山庄的大小姐是什么贞洁烈,不还是被捅地发叫春?”

“管她的,反正待会儿我们是有福了……”

似是在印证这些的话一样,有了欧阳雪的主动夹击,那士卒明显感觉到自己快要被少紧窄的蜜给挤压地缴出来,并且在她无意识地把两条雪白修长的腿给收拢中,那在腰间缓缓摩擦的快感也无比撩心弦,进一步加速了这一过程。

……你这小,嘶——太紧了……”

他忍不住骂一声,随后放弃了与欧阳雪十指相扣,改为重新钳住她不盈一握、正如金蛇狂舞的细腰,要用最后的力气开始冲刺,来征服这外冷内骚的武林美

啪啪啪啪……

声越响越烈,最后竟如雨点一般片刻不停,在桃源幽谷几乎都要被这根捣的糜烂抽搐、紧窄湿滑的道都在如的快感中痉挛哆嗦中,欧阳雪蓦地将绝美致的玉容给高高仰起,仿佛是想要看看这走廊内还有多少男正排着队等待宠幸她一样,在这些士卒的面前抬起俏脸、分开香唇,自小巧的樱中迸出一声悠长娇腻的吟,而被全数填满的蜜花瓣也在男死命地向上触顶中朝外泄出一大的温热牝汁,宛如水一样从核滑出这一天最为激烈强劲的一次玉,从上到下把这巨物给洗刷个遍,最后去势不减地冲出美鲍蛤,落在了地上。

“嗯啊啊啊——”

娇啼声不减,那根埋在少胴体里处花芯的已经迎着那一向外泛滥的春、抵住了欧阳雪的子宫,士卒一声低吼,也终于在怀中佳长腿紧夹、玉吸咬中被嗦出了阳,也不知这到底是有多久没泄过火,那一道道浑浊浓稠的浆竟黄白之色杂、如岩浆般在欧阳雪贞洁的花房中,烫的她一阵哆嗦、美目翻白,险些在这羞耻和快感中晕厥过去,可心间的蜜壶却不听她指挥,一脑的把男进去的粘黏体给吸了进去。

届时云雨稍歇,欧阳雪和那侵犯她的士卒互相搂在一起,倒不像才经历一场被胁迫的凌辱强,反而更似一对真实意的侣一样,器紧密的相贴一起。

“嗯

……嗯哼……”

然而不等欧阳雪在喘息休息一阵,回味一下刚才那此生罕有的销魂快慰,她便感觉到自己的藕臂被提了起来,将她从那士卒的胸膛上拉起。

啵——儿吐出粗硕的茎,发出一道清脆而靡的启封声,只是不同于那些醇香的美酒,这似瓶一样被捅地合不上的少瓣流出的却是浓郁黏稠的黄白,随欧阳雪娇躯被架住而慢慢从她雪中心朝下流出,一缕缕地淌在她白的腿根上。

“嘿嘿,小美服侍了他,可不要忘了还有我们这些边关的兄弟啊……”

抬起小脑袋,欧阳雪这才发现,不知何时,那些围拢她的士卒已经抬过来一座木质的邢架,且不说她双手双脚都被铁链锁住,单单是她这才经历过一次高的玉体,现在也没有半分力气能够抗拒。

“不……不要……”欧阳雪来不及挣扎出声,架着她双臂的两个汉子就已经把她按在了那架子上。

随着那闸门往下一闭,少的螓首、皓腕便都被这木架给牢牢扣住,但她所要面临的刑罚却并不是死罪,而是用这兰衣半脱、赤如玉,被摆成后姿势的白皙娇躯来取悦和释放这些边关将士无处可宣泄的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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