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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那个把她惊醒的源——手机震动再

次固执地响起。

嗡……嗡……声音从床柜的方向传来。

她艰难地、尽量不惊动身边男的支撑起发软的手臂肘。

冰凉的木地板触碰脚底时,身体里那种被过度使用的酸痛感猛地尖锐起来。

目光投向床的手机,屏幕执着地亮着。

屏幕上,碎裂地沾染着几抹已然涸变色的、暗黄白色的浑浊痕迹——是昨天下午混留下的印记。

而被这个污秽印记覆盖了一半的来电显示名字,却像一道冰冷的闪电劈进了子的眼底!

屏幕上赫然跳跃着两个字:

华子

瞬间,那残留的睡意、疲惫和欲的余波如同被冰水浇下的炭火,“嗤啦”一声熄灭了!巨大的恐慌猛地攥紧了她的心脏,像冰冷的铁爪狠狠挤压,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姐姐!

是姐姐的电话!

她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弹坐起来!

“呯”的一声轻响撞到了慎的手臂。

“嗯……”

慎在睡梦中不满地咕哝了一声,皱着眉翻了个身,毯子从身上滑落更多,露出壮腰腹的线条和那条松松垮垮的家居裤腰。>lt\xsdz.com.com</

子心脏狂跳得快要撞胸腔!

她慌得手脚冰凉,脑子一片空白。

第一个念就是逃!不能在这里接,不能在充满慎气息和两合味道的房间里接姐姐的电话!

去阳台!

她急急地掀开盖在两身上的空调毯。

动作牵扯到下体处,瞬间引发一阵酸麻和难以言喻的牵拉感。

温热粘稠的东西,带着熟悉的温热滑腻感,正不受控制地从饱胀不适的下身微微渗出,沿着大腿内侧光滑的皮肤向下蜿蜒……

目光下意识地瞥向那隐秘的腿心—红肿未消的柔软花瓣缝隙里,依稀可见浑浊的白浊残痕。

“呜…”

脸颊猛地红!

羞耻如同荆棘般扎遍全身!

她顾不上仔细清洁,慌地一把抓起那条刚刚还盖在慎身上的咖啡色羊毛薄毯,带着男的体温和他身上独特的、混合着淡淡汗水和烟的气息,猛地裹住自己赤颤抖的身体!毯子粗糙的纹理摩擦着敏感的肌肤。

光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每一步都牵扯着腿间的细密酸痛。她几乎是跌跌撞撞地拉开通往窄小阳台的玻璃门,闪身出去。

“嘶

……”

初春东京上午的阳光带着清冷的力度下,刺得她眯起了眼。

三月的风带着料峭寒意,狠狠刮过只裹了一层薄毯的身体,冻得她瑟瑟发抖。

但此刻,这寒意也让她混滚烫的大脑清醒了几分。

指尖颤抖地滑向了电话的接听键,心脏依然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喂?”她清了清涩沙哑得不行的嗓子,努力想找回一点平时的语调。

“啊啊!子!听得到吗?”

电话那的声音瞬间穿透过来,清亮、欢快、充满了一种健康活泼的生命力,如同带着暖意的春阳光,驱散周围的寒冷。

可这阳光对此刻的子来说,却带着一种灼伤皮肤的刺痛感。

——四方华子。

那个子心中如同高悬的太阳,光芒万丈却又无法真正靠近的物。

“对不起啊子!”华子的声音元气满满,连道歉听起来都洋溢着活力,“昨天就想着给你打电话啦!结果你知道吗?协会这边临时加派了个紧急任务!是琵琶湖那边一个开发工地,由于土地开发封印的怨念集群差点动!我跟前辈还有宗家的几个整整折腾了大半夜才镇压下去!刚睡醒没多久!你没事吧?”

子下意识地把身上裹得更紧的毛毯往上拽了拽,手指攥得指节发白。

那属于慎的味道,此刻如同炽热的烙印灼烫着她的皮肤。

“没…”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轻柔,这是面对姐姐时才有的亲近语调,不同于在慎面前那层自我保护般的冷淡伪装,“姐姐工作要紧!没关系。我知道的。”

她顿了顿,补充道,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小心翼翼,“毕竟姐姐是关西退魔协会的王牌呀……而且,是协会史上最年轻的‘特级’退魔师呢。”

提到“特级”这个词时,子感到一阵熟悉的酸涩沉甸甸地压在胸,那是仰望太阳时被光芒刺痛的无力。

“诶?”电话那的华子似乎有点不好意思,爽朗地笑了起来,“什么‘协会史上’啦!听起来好夸张好不好!只是关西协会的记录而已啦!子现在可是在东京了哦?关东退魔协会的能更是多如繁星呢!他们那边,我记得在我之前好几年就出了一个比我更夸张的天才哦?好像也是十六岁就拿到协会最高的‘特级’认证的超级咒术师!叫什么来着……”

华子的声音像是一根根细小的针,一下下地扎在子最敏感的地方。

灵力。

才能。

天才。

那是子生命中无法企及的光明,也是无法摆脱的自卑云。

四方家,是扎根京都数百年、源自赫赫有名的土御门分家的退魔名门。

然而在这灵能繁盛流淌血脉的家族中,子却如同一个黯淡的异数。

灵力微弱得古老血脉的传承者——别说和被视为家族百年希望、冰系咒术与剑道天赋都登峰造极的姐姐比(华子九岁时已能挥手间冻结庭院假山上的流水),就是同辈的普通孩子,她也很难企及。

唯一拿得出手的,或许就是还算利落的居合术……但那又能如何?

“对了!”华子轻快的声音打断了子心底翻腾的暗流,“你现在怎么样啦?行李都归置好了吗?住的酒店还习惯吗?东京的空气是不是有点涩?”

酒店?!

子只觉得一寒气从脊椎骨猛地窜升!

她下意识地挺直背脊,紧紧贴在冰冷的外墙上,隔着一层薄薄毯子和玻璃门,她甚至能隐约“听”到、或者说“感觉”到房间里沉睡的慎翻身的细微动静!

他身上残留的温度似乎透过玻璃门传递过来!

“……嗯……在酒店……”喉咙得发痛,声音艰涩沙哑地挤出,带着浓重的鼻音,“挺好的……正准备这几天就去找找合适的出租屋……”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硬生生拉扯出来,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和巨大的心虚。

她用尽全身力气维持着语气的平静如常。

“那太好啦!”华子的语气更加明亮,“东京那么大,你第一次去,生地不熟的,找合适的房子肯定很疼吧?别担心!”她的声音带着姐姐特有的、让无法拒绝的温暖与笃定,“去找慎哥哥帮忙啊,我之前在电话里跟你提过的,我的男朋友!”

华子提到慎时那熟稔又带着亲昵语气的那声“慎哥哥”,像一把烧红的小烙铁,“滋”地烫在子的心尖!

“我之前已经把他所有的联系方式都发你n啦!也提前打好招呼了!他可温柔可靠了!你就直接去找他,让他陪你去看地方,顺便熟悉下周边环境!”

毯子里赤的肌肤似乎能感觉到来自身后房间里那个男的目光,沉甸甸的、饱含着欲的目光……

“……嗯……”子从喉咙处挤出勉强应了一声,心脏在肋骨后面狂跳,“知道……昨天……已经去拜访过山田……大哥了……”她甚至谨慎地

避开了那个亲昵的称呼,“很……很温柔的。”

说出“温柔”这两个字的瞬间,脑海里闪过却是昨夜慎粗挺动的腰身、按着她喉的手、还有时低沉的嘶吼……

“是吧是吧!”华子的语调满是开心,“我眼光绝对不会错的!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千万不要客气,直接找他!要是他有什么做得不好的,或者敢欺负你……”华子的声音调皮地扬起又带着一点亲密的威胁,“哼哼,等过几天我空闲了飞去东京,好好‘批评’他!” “批评”两个字被她说得又甜又凶,充满了被着的小的娇憨。

子的指甲地陷进了掌心柔软的里,带来清晰的痛感,才勉强压住喉咙涌起的酸胀和窒息感。

她只能含糊地:“嗯……”

电话那停顿了一下,华子的声音忽然带上了点关切:“咦?声音怎么还是这么哑?感冒了吗?”那声音里纯粹的担忧,如同最纯粹的阳光,却偏偏照在子满是污泥的心田上。

姐姐温柔的话语在昨夜持续数小时、直至凌晨的激烈呻吟和哭泣哀求映衬下,显得如此讽刺!

她的嗓子根本就是因为那无数声被弄到崩溃边缘的尖叫和的京都腔求饶而彻底嘶哑!

“……没…大概是有点受凉……”子用尽全力压制声音里的颤抖和堵塞,“可能……换水土……有点疲劳……”每一个字都在灼烧她的良知。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

“哦……”华子似乎没听出异常,只是语调一转,带上了一丝小小的探寻和不易察觉的轻快,“不过呢,我总觉得……子你今天讲话,虽然嗓子哑点,但声音里…感觉反而比昨天早上在电话里好一点?怎么说呢……好像放松了一点点?语气里透着你以前在家做点心给我吃时那种……小小的开心的调子?”

“有事让你高兴?”

“……”

像是一道无形的闪电击中了她,子瞬间僵直!

阳台上清冷的风拂过她发烫的脸颊,但此刻灼热的温度却从心脏处轰然炸开!

脑海中同时浮现出昨天傍晚矮桌前男看向桌上简单料理时那惊艳满足的坦率眼神、那句“这就是价值啊!”的直白话语,也错着昨夜她被按在厨房地板上、沙发上、卫生间冰冷的瓷砖上时,慎在她耳边带着笑意喘息的灼热话语:

“扭!再扭!你的里面真紧……你这欠……”

“含点!喉咙比你姐的……嘶……真能吸……”

进来!说‘想要大哥哥的种子’!华子可比你坦率多了……”

那被蹂躏践踏自尊带来的屈辱感、那第一次被能和姐姐相提并论的隐秘快感……还有那一点点、被除了姐姐之外的另一个,仅仅因为一点微不足道的、在家族长辈眼中“无用”的厨房才能而由衷肯定的小小喜悦……

这些截然相反、激烈冲撞的绪,如同滚沸的岩浆和冰冷的雪水在子的胸臆间纠缠、炸裂!

“……没什么……”子飞快地应着,声音细弱游丝,带着一点想要快点结束的仓皇,“就是……觉得姐姐一直很关心我……谢谢姐姐……”

短暂的沉默后,华子柔声叮嘱了几句‘好好照顾自己’‘多吃饭’‘有事打电话’,便体贴地挂了线。

喀哒。

听筒里忙音响起的一刹那,子紧绷的脊梁像是瞬间被抽掉了所有的骨,沿着冰冷的墙壁,缓缓地、彻底地滑坐下去。

冰冷粗糙的水泥地面抵着裹在毯子里的部。

她蜷缩起来,双臂抱着屈起的膝盖,仿佛这样能抵御心底奔涌出的巨大。下抵在膝,整张脸埋进了蜷曲的臂弯和厚实的毛毯褶皱里。

四方华子。

姐姐。

华子的声音像温暖的阳光一样明媚,但子只觉得这光芒刺眼灼

对她而言,华子不仅仅是太阳,更是照出她自身贫瘠投影的镜子。

从小到大在那崇尚力量的退魔师家庭里,她始终是那片不被注意的灰暗。

姐姐…是天才。

真正的、光芒万丈的那种。

四方家源自土御门分家,血脉里本该流淌着足以拔除污秽的灵力。

子,似乎完全被上天忽略。

她的灵力稀薄得可怜,如同快要熄灭的蜡烛,在四方家世代传承的冰系咒术面前,她那点微弱的寒气连杯水都难以凝结。

剑术课上更是难堪,招式步伐生涩笨拙,唯一拿得出手的只有居合术——那拔刀一瞬间的快准狠,是黑暗中独自磨练了无数次才换来的小小骄傲。

可这骄傲在华子九岁便能熟练运用家族传下、即使父亲也需数十年修为方能掌握的顶级冰封咒术(将庭院中的溪流瞬息冻为妙冰雕)的光环下,渺小如萤火。

学业同样如此。

高中三年拼尽全力,苦读,才终于挤进明央大学的文学部。

这固然是不错的成绩……可想想华子,轻而易举

便踏那无数仰望的顶尖学府,京都大学的门楣。

姐姐的存在就像一座无形的山。

华子对她却真的很好。

子记事起,姐姐就从来没嘲笑过她的弱小。

她总是微笑着,会在她闷练习居合术而关节红肿时递来药膏,在她独自坐在廊下发呆时走过来,揉揉她的:“子今天拔刀的声音很好听呢。”

那双手也是温暖的。

可正是这份毫无察觉的温柔,更让子痛苦。

她无法讨厌阳光,却又无法承受光线下自己那灰暗的倒影。

她努力想靠近汲取温暖,却常常被过于耀眼的光线刺痛,只能狼狈地缩回角落。

这份纠结最终撕裂了她,让她选择狼狈逃离京都,远赴东京求学——仿佛空间的距离能稀释那份让她无力又窒息的仰望与被怜悯感。

可现在……她都做了什么?

她颤抖的手,隔着厚厚的毯子,不由自主地、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触感,轻轻按在了自己平坦微的小腹之上。

昨夜。

最后那近乎疯狂的一幕幕还烙印在神经里。

慎像是被永动的欲望机器驱动,一次次将她拉到崩溃的边缘,又一次次将她从欲的海里捞起。

他的,灼热、浓稠、带着他强烈的气息,八次!整整八次!

被她痉挛着吸吮的子宫贪婪地吞噬……而她自己,在那失控的极乐中,不知羞耻地迎合着,迎合着他每一次提及姐姐时的羞辱与比较,仿佛能从那些污言秽语里汲取扭曲的养份,证明自己并非无处可取……

此刻。

那里残留着一种极其隐秘的饱胀感和微微的、被撑开的酸涩。

一种沉甸甸的“填充感”。

紧接着,腿心处毫无预兆地传来一阵清晰的抽搐般的麻痒抽搐!

温热滑腻的东西,带着一丝微凉和让发沉的粘稠感,缓缓地从她红肿的花瓣缝隙中,不受控制地渗透析出。

,如同暗藏污渍的小溪流淌,顺着大腿内侧娇的皮肤向下蜿蜒……

毯子底下赤的身体猛地僵住!

她维持着蜷缩的姿势,一动不动。

第十一章 代理契约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终于,地、无声地吸了一气,带着某种尘埃落定的冰冷。

冰凉的空气似乎给了她一点支撑的力量。

扶着墙壁,双腿打着细微的颤,支撑起被酸痛掏空的身体。

裹紧身上那沾染夫气息的毯子,如同披着一层耻辱的战甲,推开了阳台的玻璃移门。

房间里弥漫着同样的欲气味,但比她离开时更沉郁了些。

已经醒了,正靠坐在床上,壮的臂膀压着被角。

他看着她裹着毯子从外面回来,脸色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嘴唇却奇异地透着一种被蹂躏后的、不正常的殷红。

那双总是带着点郁疏离的棕色眼睛,此刻像是蒙着一层冰冷的晨雾,茫然地望着前方某个虚空中的点。

他张了张嘴,眼神里有些未散的睡意和刚醒的迷蒙,似乎在消化眼前的景。“……子?”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忐忑,“……没事吧?你脸色……”他的目光瞟过她手里攥着的手机。

子没有回看他,也没有回答。

她径直走向房间角落自己那静静立着、体积不小的行李箱。

像一个设定好程序的机械偶,沉默地蹲下,打开箱盖。

里面是迭放整齐的衣物,码放细致的用品,泛着淡淡的薰衣香气。

她松开裹身的毯子,任它滑落在腿边冰冷的地板上。

的背脊在暗淡的光线下绷出细瘦而紧致的线条,两片微微塌陷的肩胛骨如同蛰伏的小翅膀。

昨夜留下的淤痕和指印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目。

她先拿起一件净的白色蕾丝底裤穿上,动作间牵扯到下体的不适让她蹙起了眉。

接着是一件同款的胸罩。

然后是上衣——一件质地柔和的米白色v领绞花针织衫,短款的设计。

当她抬手穿上时,细腻的针织纹理摩擦过胸前那对浑圆饱满的顶端时,被慎吸吮啃咬得早已红肿不堪的两粒尖传来一阵清晰的刺痛和瘙痒,让她下意识地微微弓了下身,贝齿轻咬下唇。

最后是下装,一条灰色的百褶裙。

厚实的棉布裙摆落下,刚好遮到膝盖上方一小截。

她依旧一言不发,背对着床的方向,低穿好白色的超厚堆堆袜,袜在膝盖下方一点点堆迭出慵懒的褶皱,遮住了大腿内侧那点隐秘的狼藉。

“……你……”慎的声音再次传来,这一次带上了更清晰的犹豫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失落。他看着那个纤细的身影有条不紊却冰冷至极地着装,一种无形的隔阂感重重地压了下来。“

你……是要走了?”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点涩的味道。

他忽然觉得这房间里欲的余味变得有些难堪起来。

闻言,子正拉着行李箱拉链的手停顿了一下。

几秒钟绝对的寂静。

空气仿佛凝固了。

“……嗯?”她终于直起腰,慢慢转过身,脸上那层冻的冰冷似乎裂开了一道极其细微的缝隙。

目光平平地扫过男脸上那一闪而过的失落和复杂的表

“东京的酒店……”她开了,声音依旧嘶哑,却异常平稳冷静,“住一晚太贵了。”她的目光并没有落在慎身上,而是越过他,看向他床柜上散堆放着的零钱和票据,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很贵。”她又重复了一遍,带着一点东京新住民对物价的微微抱怨。

慎愣住了,显然没料到是这个回答。

他看着眼前孩娇小却曲线完美的身形被那身文艺又略带复古感的装扮包裹着——细羊毛绞花短衫勾勒出饱满得惊在胸部和凹陷的腰窝,灰的百褶裙则完美托衬着挺翘圆润的线,露出穿着厚堆堆袜的纤细小腿……这衣着打扮明明如此温婉清新,却偏偏衬得她那没什么表的脸,冷得更让心底发凉。

这个理由……

作为京都四方家的次,虽然不是宗家核心子弟,也谈不上什么挥金如土,但基本的优渥生活绝非东京一晚几百几千元的普通酒店能让她窘迫到需要寄住……

这理由根本……

子轻轻垂下了浓密的眼睫,遮住了棕色眼眸里闪过的那丝自己也说不上来的绪。

“呃……”山田慎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又觉得说什么都有些怪异。

就在他语塞这空档,子抬起眼,那平淡的语调似乎带了点波澜。

像是为了加固一个自己都不太确定的想法,她忽然用一种略显刻意的冷淡语气补充道:“况且……”她顿了顿,目光终于第一次正式地、直直地撞进了慎疑惑望过来的眼底,那眼神处藏着一丝极难捕捉的局促和强撑出来的审视,“……大哥哥的欲像野兽一样旺盛。”

“如果子不在这里……帮忙‘处理’的话……”她刻意加重了“处理”两个字,听起来冷酷得像在处理一件需要定时清理的低级工作,“大哥哥一定……会按捺不住的……”

“……一定会偷偷背着华子姐姐……去找其他别的吧?”她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带着一丝连

她自己都未曾发觉的、微妙的酸涩和某种奇怪的肯定。

这个理由简直比上一个更加漏百出、更加不可理喻。

但她说出来了。

目光盯着慎,带着一种近乎执拗的审视,仿佛必须从他这里听到一个印证。

那副认真的样子,配上她致秀气却刻意作出冷淡疏离表的脸蛋,还有那句反差强烈的指责……甚至透出了一难以形容的呆萌感。

“……”慎彻底被这话噎住了。

他看着她那张明明羞耻(耳尖还透着一点红)却偏偏要摆出审判官般表的小脸,一荒谬感混杂着几乎要涌出来的笑意冲上胸。他有点想笑,又莫名有些心发软。

“……噗。”

最终,他没忍住短促地闷笑了一声,随即在那双明显有些不悦、微微眯起的棕色眼眸注视下,赶紧收了笑容,点了点,脸上倒是也浮起了轻松的笑意。

“唔……既然这样就没办法了。”

他耸耸肩,语气里带上一种顺水推舟般的、显而易见的愉快,“那……嗯,之后……各方面就……”他停顿了一下,笑意更了些,带着点促狭的暗示,“就都要麻烦子小姐多多照顾了呢?”

那目光里毫不掩饰的意有所指,简直像实质的手,掠过子刚穿好衣服的身体。

子的睫毛又飞快地颤动了一下。

那层刻意维持的冰冷疏离面具裂开了一瞬。

被对方看穿心思的羞恼,被那种直白的、属于成年男之间欲暗示搅动的心湖……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被需要的细小涟漪……如同投石子的湖面。

这些绪在她那双清亮的、习惯压抑着绪的眼睛里搅得一团

“……哼。”

一声极其细微、尾音微不可查上扬的轻哼从她鼻子里发出。

她飞快地别过脸,侧影清晰地勾勒出完美的下颌线条,脸颊却似乎比之前更红了些。

红唇微启,那素来清冷的京都腔调里,第一次在慎面前,渗了一种极淡、极淡的薄嗔,宛如春雪初融时拂过指尖的那一丝微凉的甜意:

“大哥哥…果然是个差劲的。”

那声音轻轻的,裹着一点点难以言喻的亲昵和放松。

“诶?”

慎挑挑眉,脸上笑意更浓。

子没有理会他,动作迅速地拎起小巧的布制通学托特包挎在肩上,准备去往玄关。

“等等!”慎

终于反应过来,“换衣服……是要出门?”他瞥了一眼窗外的天色。

“嗯。”子应了一声,语气恢复了平板的叙述,“冰箱里空掉了。需要去超市采购食材。”她停顿了下,补充道,“做午餐。”

“你现在一个又不熟路?”慎动作很麻利地掀开被子跳下床,一边拿起随意搭在椅背上的恤套上一边说,“等我一分钟穿裤子鞋子!我陪你去!顺便带你认认附近的环境!”

他动作很快,几步追到玄关。

子没有拒绝,只是微微侧身让开了位置。

她已经换好了来时的那双棕褐色福特鞋,正挺直腰背站在玄关处等着。

那身米白色绞花羊毛衫在玄关稍亮的灯光下更衬得她肌肤如玉,饱满的胸型曲线、纤细收紧的上腹线条在短衫下显得格外惹眼。

灰百褶裙的腰线提得很高,束出盈盈一握的柔软腰肢线条。

裙摆下延伸出的白色超厚堆堆袜像柔软的面霜,包裹着纤细的小腿踝骨。

她低着,刘海垂下来遮住了额和眼睛,看不清楚表

山田慎飞快地穿上牛仔裤,蹬上板鞋,抓起玄关鞋柜上的钱包抓在手里。

“好了!”

他拉开大门。

东京春季上午清冷燥的风瞬间涌狭小的玄关,带着城市的喧嚣。

光洁的走廊尽电梯间锃亮的金属壁,映照出门静静独立着的少身影。

子抬起,棕色的眼眸里平静无波。

她没有说话,伸手轻轻调整了单肩包的位置,另一只手下意识地稍稍按了一下平坦小腹的位置,随即又快速放下,率先迈出了门槛。

咔嗒。

公寓大门在他们身后轻巧地合拢。

第十二章 超市里的蜜协奏曲(上)

东京春的阳光带着虚假的温暖,透过大型连锁超市的落地玻璃穹顶,映照着熙熙攘攘的与色彩鲜艳的货架。

空气里弥漫着刚出炉面包的麦香、蔬果的清甜,还有生鲜区淡淡的腥气。

子推着购物车,目光平静地掠过成排的货架,米白色v领绞花短款针织衫服帖地勾勒着她102-68-103的惊曲线,灰色百褶裙随着步伐微微晃动,裙摆下白色超厚堆堆袜包裹的纤细小腿透着一丝少的拘谨与清冷。

山田慎走在她身边,高大的身影形成一种无形的、暧昧的屏障。

他的目光看似随意地扫过

价签,但眼角余光却不自觉地黏着在子身上——那件短衫随着推车的动作,v字领偶尔下滑几寸,能窥见紧致感的锁骨窝和一抹被蕾丝胸罩紧紧兜住的影;百褶裙束缚着的丰腴翘,每一步的摆动都似乎在无声地召唤着他的手掌。

昨夜疯狂放纵的画面如同烧红的烙铁,瞬间烫穿表面的平静,下腹一热流猛地躁动起来,裤裆顿时绷紧了几分。

熟食区的暖灯下,油亮焦黄的试吃烤香肠散发着浓郁的香,滋滋作响的热气还在蒸腾。

的香气让男的欲望从欲转向了食欲。

慎鼻翼翕动了两下,几乎是脚步不由自主地就偏了过去。

随手抄起一盒牙签,唰唰几下,几根香的小号香肠便被准地串了起来。

“啊…饿死了…”

他带着点满足的叹息,也不顾形象,大张着,两三便将一串香肠全撸进了嘴里,腮帮子鼓起费力地咀嚼着。

姿态随意,嘴角甚至还沾上了点亮晶晶的油脂渍。

“大哥哥…”

清冷却带上一点无奈薄嗔的声音在身侧响起。

慎扭过

子微微蹙着那对带着郁气息的秀眉,狭长的棕色眼眸没什么明显的谴责,只是用一种近乎嫌弃又透着点说不清道不明亲昵的眼神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不懂规矩的大男孩。

“……真是个贪吃鬼呢。”

她轻轻地说,京都腔带着点细微的沙哑,尾音像柔软的羽毛撩过耳朵。

慎忽然咧嘴笑了起来,那子捉弄的劲儿又上来了。

他用新抽出的牙签,灵活地再次戳起一根尚带热气的香肠。

“呐,”他手臂平伸,那金黄色的、带着饱满油脂的小香肠稳稳地悬停在子的红唇前。“饿了吧?吃点垫垫?真挺香的。”

子的视线落在那近在咫尺的食物和昨天带给她无数快感的的男的手指上。

良好的家教刻在骨子里——大小姐绝不会在公共场合随意吃这种露摆放的试吃品。

可拒绝的话在舌尖滚了滚,撞上他带着点笑意和…期待的灼热目光,又咽了回去。

一丝战栗掠过背脊。

昨夜…这张嘴里品尝过的东西…那浓烈的的腥膻似乎还顽固地萦绕在处某个角落,此刻被这烤的香气一激,竟诡异地混合出一种更靡的感觉,让小腹处悄悄泛起一阵酸麻的热。

她微微启唇,

动作保持着世家小姐固有的优雅从容。

小巧红润的唇瓣轻轻含住了香肠前端,牙齿微合,一点点咬着,然后舌尖极其隐蔽地在热烫的香肠表皮上极快地一扫而过,像猫儿清理毛发般自然。

细细咀嚼,吞咽。

“……嗯,多谢款待。”

她偏过,避开他过于直白的视线,淡淡地道,“确实…有点饿了,很好吃呢。”声音平静,但细听之下,那抹沙哑似乎更浓了一点。

慎看着她那故作镇定却微微泛红的耳垂,心底那刚被压抑住的野兽又开始蠢蠢欲动。

他喉结动了动,恶作剧的念越发腾起,故意又串起一根香肠,递到她嘴边,脸上挂着一种“我看你能撑多久”的、带着得意和狎昵的笑容。

子瞥了一眼那笑容,一被看穿又带着不甘的羞恼混着奇异的刺激感涌了上来。

眼角余光迅速扫视周围——午后流稀疏,附近没有其他

她微眯起那对狭长的、眼尾略下垂的眼眸,长长的睫毛像黑色的蝶翼扇了一下。

然后,做了一件连她自己事后都感到震惊的事

带着凉意的、指腹柔软的右手轻轻抬起,极其自然地搭在了慎捏着牙签的手腕上,微微施力控制住角度。

同时,空着的左手优雅地将额侧一缕垂落、几乎遮住一点眼睛的长发,轻轻撩起,别到了小巧的红润耳廓后。

露出了眼角那颗小小的泪痣,连同此刻她眼神里一丝冰冷的、挑衅般的魅惑。

做完这一切,她才重新迎向那个还杵在她唇边的金黄色香肠尖端。

没有像刚才那样脆地咬下。

小巧的舌尖,如同一条初生的、带着露珠的蔷薇花蕾,极其缓慢、又刻意地、从饱满的下唇中央探出一点儿鲜红,然后——

带着一种算得上调的慢动作,自下而上,色地舔舐过油亮香、凹凸不平的香肠表皮。

舌尖顺着香肠的弧度一路滑行……滑行……

濡湿了表面的油脂,留下了闪亮的、蜿蜒的痕迹。

最终,舌尖在香肠尖端那颗小小的凸起的粒上极富技巧地、带着挑逗意味地旋转、刮蹭了几下,才终于将舌尖收回。

紧接着。

方才还缓慢舔舐的唇,此刻猛地张开一道稍大的、极其煽的缝隙。

雪白整齐的贝齿准地咬在香肠顶端被唾浸透、变得无比光亮的位置。

唇微微吸吮,然后才小却极清晰地咬下一块。

慢慢地嚼着。

那双棕色的眼睛,透过浓密的睫毛缝隙,牢牢地、带着一丝胜利的意味,锁死在慎惊愕失神的脸上。

咔哒!

慎甚至感觉自己听到了脑内弦崩断的声音!

轰鸣着涌向下身!

隔着牛仔裤布料,那根本就因为她的靠近和诱惑而蠢蠢欲动的雄根,如同被彻底点燃引信的海神炮管!

猛地!

凶悍地!

向上挺立!

撑起一个令无法直视的、坚硬狰狞的巨大帐篷!

布料被顶得棱角分明!

他甚至能感受到它在跳动!

灼热的目光如同实质的火焰,黏在子微微含笑的唇角。

子冷淡的脸上首次绽开一丝极淡却极其清晰的……扳回一城的、带着点恶作剧得逞的得意微光。

第十三章 超市里的蜜协奏曲(中)

购物车缓慢地推到烟更为稀少的调味品区域。

高大如堡垒般的货架上,密密麻麻地陈列着瓶瓶罐罐,来自世界各地的标签色彩斑斓,却更显得这里寂静,像是喧嚣超市里一个小小的、无问津的孤岛。

“唔…家里的酱油好像…”子仰起白皙小巧的下,微微眯起眼,搜寻着高架上某排包装独特的式淡酱油。

160出的身高此刻显然有点捉襟见肘,即使踮起脚尖,伸直手臂,距离目标也还有一小段距离。

她有些懊恼地轻轻“啧”了一声。

在她身后一步之遥的慎,目光却完全被她此刻的姿态吸走了。

那件米白色绞花短衫因为用力踮脚和向上伸展手臂的动作,被拉拽着,不可避免地向上滑走了几公分!

一截如同上等白玉般的光滑柔韧腰线,毫无保留地跃慎瞬间充血的眼底!

紧致,白皙,柔韧中又带着少特有的微感!

在丰满的胸之间蕴藏着惊感的弧线!

更让他瞳孔猛缩的是——就在那白皙肌肤之下,紧贴着腰眼的位置,赫然印着几块微微发红、带着点紫色瘀痕和指印的印记!

烙印一般!

十分刺眼!

那是昨夜…他那双粗糙的手,如同铁钳般狠狠掐握住这里,每一次狂顶撞时的力量见证!

如同一桶沸油倾倒进本已燃烧的火堆!

嗡!

慎感觉脑子里最后一点名为理智的东西彻底烧断了!

他一个大步上前,身体如同一块炽热的炭,瞬间从背后将子完全笼罩、挤压在冰冷的金属货架上!

“啊——!”

子猝不及防地被撞得浑身一紧,手里的购物车失控地向前滑动了一下,发出嘎吱声响。身体也被那巨力压在了堆满瓶瓶罐罐的架子边缘,胸前的饱满足球被硌得有些疼。

“大哥哥…!”她惊慌失措地扭过,撞上慎那双如同饿狼般燃烧着赤欲望的眼睛。

他左手的速度快得惊

带着滚烫体温的大手,沿着被毛衣下摆露出来的、那段丝绸般滑腻的腰线,如同最贪婪的探险者,毫不犹豫地向上攀去!

粗糙的指腹带着惊的热度,摩挲着有些许软的温热小腹,划过细腻紧致的皮肤纹理,然后——

整个手掌猛地用力!

死死捂在了她柔软微、昨夜承受了不知多少次撞击的小腹上!

那里还残留着饱胀感和隐约的酸痛!

紧接着!

就在子因这突如其来的侵攻而浑身绷紧、试图挣扎时。

右手更是绕过了她的右侧腋下,准地、不容置疑地从那件宽松v领针织衫的斜向缝隙中——了进去!

带着厚茧的手指瞬间陷了温软滑腻!

隔着那层致蕾丝胸罩(即使隔着胸罩的布料,也能感受到下面沉甸甸的、惊的软弹和分量),恶狠狠地、带着掌控意味地……

一把抓住了左侧那颗沉甸甸、饱满得令舌燥的峰!

满手的丰腴弹软!

隔着细密的蕾丝网纹,能清晰感受到顶端那颗被自己反复吮吸玩弄过、此刻因惊吓和本能反应而从晕里凸起僵硬的末陷珠!

用力!

手指地嵌那份令疯狂的柔软!

感受它在掌心里被挤压、变形!

“唔…!”

子倒抽一气,身体触电般颤抖!

仿佛有一电流从那被揉捏的尖瞬间窜遍四肢百骸!

她伸出的、原本要去拿取调味品的手,此刻只能紧紧扶住前方冰冷的货架铁架作为支点,指甲都因为用力而泛白。

另一只手则第一时间向下抓、死死按在了那只在自己小腹上揉弄的、如烙铁般滚烫的手上!

“大哥哥!不…不行!”

她的声音失去了所有平的冷静,带上了一丝惊慌失措的颤抖,像是掉陷阱的小兽。

柔软清冷的京都腔调被急促的喘息撕碎。

她飞快地侧扫视周围,心脏快要跳出喉咙

“在这种地方…会被…被看见的!监控…有来怎么办!”

“嘘……”

慎带着灼热粗砺气息的声音,裹挟着浓烈的雄荷尔蒙,如同滚烫的熔岩灌她敏感的耳蜗。

他更加用力地向下压,滚烫的下身紧紧抵着她被迫微翘、隔着百褶裙布料的柔韧廓。

那个在牛仔裤下早已完全怒张、如同一杆烧红铁矛的家伙,正坚硬无比、炽热惊地顶在她尾椎下方凹陷的缝隙里!

激烈地搏动!

颤抖!

“没事…”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不容反驳的、被激掌控的危险慵懒,嘴唇几乎贴着她通红的耳廓啃咬般吐息,“这种角落,没会来。监控也拍不到……”

“再说……”他揉捏那只巨的手掌猛地又加了把力道,指缝间几乎要把那沉甸甸的团挤压出来,“刚才不是你……先诱惑我的吗?嗯?”

“唔…!”尖被大力搓揉带来的复杂快感让子几乎呻吟出声,她拼命压制住,“不…那只是…呜…大哥哥你…啊!”

辩解的话语被身后那个疯狂耸动、隔着布料拼命向她处研磨、试图钻探的灼热硬物顶得变了调。

那只被揉住的大,在那粗野的玩弄下胀痛发麻,顶端竟不受控制地在蕾丝胸罩里悄悄硬挺起来,带来一阵阵尖锐的酥痒酸麻,与她内心的恐慌羞耻激烈冲撞。

她猛地回过

那双漂亮的、总是带着几分郁和疏离感的棕色眸子,此刻盈满了水光,因为慌无助和体内被引燃的而显得格外湿漉迷离。

细长的眼眸泛着红,眼角那颗泪痣在慌中微微颤抖。

她看着他,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软弱和哽咽,是纯粹的乞求:

“是…是我的错…刚才不该那样的…求你…大哥哥…不要在这里…等…等回去…回去子再给你…”

“……你想怎么样…都可以的好吗…求你了……”

那楚楚可怜、如同濒死哀鸣的语调,那双水洗过的、像最脆弱琉璃般的眼睛…

反而成了点燃烈火最烈的油!

嗡!!!

慎只觉得一炙热的血瞬间冲垮

了所有的堤坝!

裤裆里那根东西猛地一跳!

又胀硬了好几圈!硬得发痛!

顶端狠狠顶在她尾骨下方!

力道之大让她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一挺!

“呃啊~!”

子腰肢剧烈一颤!

发出一声细碎不堪的哀啼!

双腿如同被抽掉了骨,瞬间软了下去!

整个无力地向后靠倒!

正好更更紧、完完全全地嵌了男坚硬火热的胸膛和他的胯间!

仿佛对那根狰狞的柱体来说,布料阻碍毫无意义,真真切切、结结实实地嵌她柔软的凹陷中!

它隔着她身上不算厚实的百褶裙(里面的内裤简直形同虚设)、隔着牛仔裤,每一道贲张的青筋廓、每一次激烈搏动的脉动,都如同活物的心跳般清晰无比地烙印在那最敏感的缝中央!

昨夜被弄到无数次高、敏感得不可思议的身体处,几乎是立刻就给出了回应!

温热黏腻的滑,混合着昨夜残留体内的少许白浊,不受控制地从红肿紧闭的花瓣唇缝中,汩汩地泌了出来!

迅速地打湿了她出门时刚换好的柔薄蕾丝底裤!

小腹处像是腾起了一簇邪火!

烧得她舌燥!

“哼…”

一声带着无奈认命、又仿佛是被这份坚硬得无处可逃的轻哼,带着残余的微喘,从子微微发白的唇间挤出。

那属于她素来清冷的底色终于被点燃,渗了一丝让慎几乎炸的、沙哑酥糯的欲温度。

她稍稍侧过身,让脸颊几乎贴着他滚烫汗湿的脖颈,低声控诉,更像是无力的嗔怪:

“…大哥哥…这也太差劲了…竟然…在这种地方搭起这么大尺寸的帐篷来…”

她感觉到埋在自己缝间的巨型硬物似乎又愤怒地跳动了一下。那力量让她脚趾蜷缩。

“…怎么办啊……?”

她微微后仰着,枕在他宽厚的肩膀上,叹息的尾音像小猫爪子一样挠在慎的心尖上。像是在问她自己无可奈何的身体反应,又像是在问他这无法收拾的场面。

“什…什么怎么办?”慎的声音完全哑了,脑子里一片混滚烫的浆糊,连呼吸都带着灼的热气砸在她脖颈敏感的皮肤上,“我…我也不知道…”

他难得的一丝茫然和笨拙,反而像是给子慌的心脏注了一缕奇特

的冰流。

短暂的失控感如同水般退去,一丝属于京都四方家大小姐的本能冷静,重新在那双湿漉的棕色眼眸处亮起。虽然这亮光很快又被腿心处涌出的、更加汹涌的湿滑黏腻搅

她轻轻吸了气,那带着欲与无奈织的、软糯的京都腔调再次响起,却奇异地多了一丝掌握节奏的从容和无奈:

“这里…可是往的超市之中哦?”

她的身体依然柔软地贴合着他,像是被牢牢吸附在这片灼热的雄山丘上的藤蔓。

“大哥哥真的打算把裤子拉链扯开把你的大露出来吗?万一巡逻的店员现在正好推车转过来呢?”

她清晰地感觉到,随着她话语的描绘,小腹上揉捏的大手和身前那只埋在衣襟里亵玩她巨的魔爪,似乎都僵住了一秒。

“……或者是某个来买特价商品的欧桑?”她甚至带上了一点轻飘飘的、近乎调侃的语气,“那时候,被当作变态痴汉抓起来的…可是大哥哥你呢。”

她微微侧过,下蹭到了他的锁骨,湿热的吐息洒其上。“嘛…现在这个时间段没什么……只能说是…不幸中的万幸呢…”

“那…你说怎么办?!”慎的声音带着焦灼的沙砾感,那只隔着她单薄内裤在她小腹上揉弄的手因为欲的煎熬而微微发抖。

另一只埋在她衣衫内的手更是加重了力道,几乎要将那团惊的柔软揉捏变形,换来她身体触电般的细密颤抖。

“……哈啊…”少的叹息悠长,充满了一种“真拿你这样欲的禽兽没办法”的奇异娇嗔。

那只原本为了寻找支点而撑在货架冰凉铁架子上的右手——白皙的、骨节分明的手掌,指尖还泛着健康的浅色——忽然缓缓地、带着点宿命般地,垂落了下来。

然后,如同被无形的线牵引着……

绕过了自己身体一侧那被百褶裙紧紧包裹着的柔韧腰肢。

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在空气中漾开一道圆润优美的弧线。

纤细手臂伸到了身后!

那冰凉柔软的手掌……

缓缓地、隔着慎那条蓝色、绷紧得快要裂开的牛仔裤裆部布料——用力地按在了那个如沸腾烙铁般的火热凸起之上!

“呜…!”

慎的喉咙里立刻出压抑不住的、碎的一声粗重叹息!

如同被扼住要害的猛兽!

下意识地向前狠狠一顶!

那被按压住的粗壮巨根隔着布料剧烈地颤抖、搏动,向她敏感的掌心诉说着它滚烫的硬度、骇的长度!

子纤细的指尖感受到了那布料下无比清晰的雄壮廓!

粗砺、棱角分明、带着搏动生命感和灼烧皮肤的热度!

那惊的尺寸和形状透过纤维传递过来,像一柄即将冲剑鞘、渴求饮血的绝世凶器!

昨夜它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攻城掠地的感觉又一次涌上四肢百骸!

下身一小温热粘稠的抑制不住地溢出!

新换的蕾丝内裤前端瞬间晕开一小片色的湿痕!

“真是…没办法的呢…”

她那句无可奈何的低语带上了一丝欲的色彩。

哗啦。

牛仔裤拉链被灵巧拉开的声音在寂静货架的角落显得格外刺耳鸣亮。

冰凉却无比柔软的右手,毫不犹豫地——

滑进了那敞开的、充满雄浓烈气息的

穿过一层薄薄的、早已被前面漏和此刻汗湿浸透的黑色平角内裤!

肌肤毫无阻碍地触碰到了那滚烫坚硬、表面布满虬结青筋的雄根本体!

嘶——

慎猛地倒抽一冷气!

全身肌瞬间绷紧得如同钢铁!

脖颈青筋起!

那冰凉腻滑的小手与自身灼热粗砺形成极致反差的触感!

细腻掌心每一寸柔软的纹路贴合着、抚慰着他粗壮坚硬的柱体!

修长柔软的五指堪堪圈握住大半,拇指指腹带着试探地、轻柔地抚上了肿胀敏感的冠状沟壑!

指腹掠过那饱满硕大的、因为极度兴奋而有些黏滑湿润的边缘!

她甚至用带着点薄茧又无比柔的指甲尖!

极其恶劣地!

刮了一下那系带下方最是致命的、被一层薄皮覆盖住的娇凹陷!

“呜啊…!”

慎发出一声几乎要冲喉咙又被强行压抑回去的、扭曲变调的闷哼!

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埋在她衣服内揉弄房的手猛地一紧!

指关节捏得她胸罩下柔软的下陷!

“……啧咕……”

清晰的、黏浊的水润摩擦声从布料下响起。

“大哥哥这里的筋脉…被这样轻轻地刮弄…感觉舒服得很过分吧?”

子那带着沙哑磁、又奇异地混合着清冷探究和诱惑挑逗的声音,如同场老手的呓语,吐在慎被汗水浸湿的衬衫肩

子…那里……”慎粗喘着,如同风箱,话语都被欲望搅得碎,“子…快弄…弄出来…要是…有过来…就麻烦了……”

他一边催促,身体一边无法自控地向上挺动腰胯,让那根凶悍的枪更更重地摩蹭、顶撞着少灵巧滑腻的掌心!

“……”子没有立刻加速。

她的回应是——更用力地揉捏、更用心地撩拨!

那只冰冷柔荑如同找到了新奇玩具!

指腹反复摩擦着沟壑边缘的敏感点,指甲时而划过边缘和下方那最粗壮的几根血管脉络!

感受着手心里这根可怕凶器剧烈的脉动、烫的温度、越来越硬的趋势!

同时!

那只埋在她v领毛衣内的粗糙大手,也像是得到了无声的信号,猛地向下一沉、向外一扯!

米白色的绞花毛衣和里面那件带着致蕾丝花边的轻薄胸罩,几乎被一的力量从他探的v领处扒拉得歪斜敞开更大!

“啪”地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

大半颗雪白丰满、弧度如同艺术品般完美的球,连同顶端那玫瑰色、凸出而敏感无比的晕和晕中央那粒硬挺发红的小——被他的魔爪完全握抓在了滚烫掌心之中!!!!

再没有任何布料隔阂!

肌肤相贴!

带着薄茧的指腹大力搓揉着滑腻弹手的

两根粗砺手指更是狠狠夹住了那颗硬挺充血、脆弱敏感的

用力!

拧转!

“呜嗯——!!!!”

子纤细脆弱的脊背瞬间绷出惊心动魄的弓形!

脖颈高高扬起!

发出一声短促尖锐、又被强行咬碎了尾音、只剩下极致抽气声的呻吟!

棕色的瞳孔骤然失焦!

放大!

剧烈的水雾瞬间氤氲弥漫!

强烈的、直冲天灵盖的尖锐刺激!

混合着被粗对待的屈辱和令晕眩的快感!

如同一道滚烫强电流!

狠狠劈开了她的意识!

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手指甚至忘记了对手中掌控的那根凶器的控制!

身体处那早已湿滑不堪的蜜壶猛烈

地抽搐了一下!

新的泉涌的热流再次奔流而出!

彻底打湿了蕾丝内裤,并沿着柔滑的大腿内侧肌肤蜿蜒而下!

“哈…哈…”

她的喘息骤然变得无比急促、碎,如同溺水之

而这一切!

如同最高效的催良药!

慎猛地抽出那只一直留在她温热平坦小腹上揉捏的左手!

带着汗水滚烫的手掌带着不容反抗的巨力!

狠狠钳住了子小巧圆润的下颌!

用力一扭!

强迫她那张因剧烈欲而布满红霞、泪眼迷蒙、嘴唇微张、吐出灼热甜腻气息的俏脸转向自己!

然后!!

在少微微张大的、失焦的、带着泪珠和水雾惊愕注视下!

滚烫厚实的唇瓣带着一种雄绝对的占有欲和摧毁欲!

重重地覆盖了下来!

完全!

彻底!

封堵住了她所有即将溢出的呜咽悲鸣!

“唔……嗯!”

子被撞得后脑勺几乎碰到冰冷的货架!

喉间只能溢出绝望般细小的哀鸣。

这显然没有结束!

一条滚烫湿滑、带着粗鲁力道的舌,如同一条被烈火驱使的蛮龙!

撬开她无意识间失去了抵抗的贝齿关防!

长驱直!!!

一丝不苟地扫过她敏感的上颚!

席卷过她细密如珍珠的牙齿内壁!

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捕获了那条如同受惊小蛇般试图躲藏的、香软滑腻的小舌尖!

狠狠缠住!

带着仿佛要将她灵魂也一起吸吮吞噬的力道!

翻卷!

搅动!

厮磨!

如同要将刚才的一切都索还回来!

甚至加倍!

浓烈的男气息与津瞬间冲垮了味蕾!

“唔唔…!咕……啾…!”

被迫承受着这近乎狂吻吮吸,所有反抗都被轻易镇压,身体的力气被瞬间抽

而那只被解放了的手,此刻再次落回下方。

一只手恶狠狠地、变本加厉地揉搓着那颗被捏捏得几乎要开的硕大软

另一只手则更紧地握着她握着那根滚烫凶器的小手!

强行带动!

带着一种野兽般的、濒临发的节奏!

握住那根滚烫粗砺、滑得不成样子的身!

上下!

更快!

更用力地撸动起来!

腰身也本能地向前猛烈挺送、撞击着少被挤压、被包裹的手掌!

噗嗤!噗嗤!噗嗤!滋噜……!

手指与雄根粘腻湿滑的搏声混杂着两缠、体换的靡水声在寂静的货架角落回

子的大脑彻底被这两面夹击的高点燃了风

她眼神涣散!

身体剧烈地筛糠般抖动着!

被堵住的中只剩下碎的、粘腻的、被欲望完全驯服的嘤呜!

那根在她掌心疯狂搏动抽的雄凶器猛地剧烈一抖!

顶端的马眼像是承受不住内部洪流的冲击!

噗嗤——!

噗滋滋滋滋——!!!

滚烫黏稠的生命洪流如同积蓄已久的熔岩!

凶猛地!

而出!

带着猛烈冲刷的滚烫力道!

毫无保留地!

在她紧紧包裹着它前端的柔掌心和纤细指缝间!!!

“呜!”

大量的、浓稠的冲击力让她的手指都无法完全合拢!

温热的、带着强烈腥膻气息的白色浆指缝,溅出来!

瞬间就将慎那条早已湿透的内裤前端涂抹得更加狼藉!

滚烫的温度!

发的冲击!

如同点燃了子身体里本就岌岌可危的引线!

嗡!

她被他蹂躏吻着的樱唇猛地大大张开!

舌尖无意识地剧烈抽搐!

同样滚烫的、带着她独特雌香的薄热流!

如同小小的汐!

无可抑制地!

从她痉挛收紧的花径最处!

噗——滋!!!

了出来!

又一次彻底打湿了腿心!!!

吻!

持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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