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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耻、恐惧、自我厌恶……以及那该死的、不受控制的身体欲望,如同无数条毒蛇,疯狂地撕咬着她的理智和尊严。她感觉自己快要疯了!眼前的视线开始模糊,大脑一片混,只剩下下体被反复摩擦带来的尖锐刺激,和内心处那越来越强烈的、想要被彻底填满的空虚和渴望!

就在她的神防线即将彻底崩溃,就在那句“求求你……进来……”几乎要脱而出的瞬间——

咚!咚咚!

清晰的、带着些许试探意味的敲击车窗的声音,骤然响起!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如同平地惊雷,让车内纠缠的两都是浑身一震!

萧容鱼几乎是条件反地抬起,透过那层色的车窗贴膜,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廓——是陈汉升!他怎么会在这里?!

一瞬间,求救的本能如同电流般窜过她的脑海!是陈汉升!他来救她了吗?!她张了张嘴,几乎就要发出声音!

但下一秒,身下那根依旧在不紧不慢地、带着灼热温度摩擦着她最私密之处的硬物,以及自己此刻这副跨坐在男身上、衣不蔽体、下身光的屈辱姿态,如同冰水般将她瞬间浇醒!

不!绝对不能让他看到!绝对不能让他知道!

如果被陈汉升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她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那种后果,比被高嘉良继续侵犯还要让她感到恐惧和绝望!

强烈的恐惧和羞耻感瞬间压倒了求救的本能,她猛地闭紧了嘴,甚至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身体因为紧张和恐惧而剧烈地颤抖起来,连带着她跨坐着的高嘉良都能清晰地感受到。

而高嘉良,在最初的惊愕之后,也透过贴膜看到了外面那个熟悉的身影。他眼中闪过一丝意外,但随即就被浓浓的、恶劣的趣味所取代。他看了一眼外面不明所以、只是好奇敲窗的陈汉升,又看了一眼身下因为恐惧和羞耻而剧烈颤抖、

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出声的萧容鱼,嘴角勾起了一抹更加残忍和兴奋的笑容。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他非但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更加恶劣地、故意地用在那湿润敏感的反复画圈、摩擦,甚至用那硕大的部,一次又一次地、极其缓慢地顶开那紧闭的,浅浅地探那么一丁点,刚好能让萧容鱼清晰地感受到那被微微撑开的、带着强烈存在感的侵,却又在她身体本能地收缩、渴望更多的时候,猛地抽出来,只留下更的空虚和更磨的外部摩擦!

“嗯……”

这种恶劣至极的、在崩溃边缘反复试探的折磨,混合着窗外“救星”近在咫尺却无法求救的巨大恐惧和压力,终于让萧容鱼再也无法完全压抑住身体的本能反应。一声极其细微的、混合着痛苦和奇异快感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喉咙处溢了出来!

糟了!

她猛地瞪大眼睛,瞬间反应过来,用尽全身力气抬起颤抖的双手,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惊恐的泪水再次汹涌而出,她甚至不敢去看车窗外陈汉升的反应,生怕他听到了刚才那声该死的呻吟!

而这一切,都被高嘉良饶有兴致地看在眼里。他太享受这种感觉了——身下的美因为他的玩弄而痛苦呻吟,却因为门外的“观众”而死死压抑;她的身体明明渴望着他的进,却因为羞耻和恐惧而抗拒;她的救星近在咫尺,却对车内的活色生香一无所知……这种极致的掌控感和玩弄感,让他兴奋得几乎要立刻出来!

窗外,陈汉升确实什么也看不见。客车进服务区休息,他正好看到高嘉良家的车,就过来看看,想确认一下萧容鱼是不是还在车上,或者高嘉良在不在。但车窗贴了色膜,从外面根本看不清里面的况,敲了几下也没反应,他皱了皱眉,以为车里没,或者睡着了,自然不知道车内正在上演着怎样惊心动魄的一幕。

萧容鱼那副惊恐万分、死死捂住自己嘴、生怕发出一丝声音被窗外之听见的模样,在高嘉良眼中简直是这世界上最刺激的春药!那份极致的恐惧、羞耻,以及在绝境中拼命压抑本能的脆弱感,让他体内的虐因子彻底沸腾!他感觉自己从未如此兴奋过,掌控着一个纯洁少的身体和灵魂,并且是在她潜在的“救星”眼皮底下进行亵渎,这种感觉简直妙不可言!

他低下,将嘴唇凑近萧容鱼那因为紧张而冰凉、微微颤抖的耳朵,用一种只有两能听到的、充满了恶意和靡的低语,开始了新一的、更加恶毒的神凌

迟:

“嘘……小声点,我的小鱼儿……”他的气息灼热,带着浓烈的雄荷尔蒙味道,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引得她一阵战栗。“外面可是陈汉升啊……你也不想被他听到你被我得时候发出的骚叫声吧?嗯?”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空着的那只手,极其恶劣地、带着强迫意味地捏住了萧容鱼的下,强行将她的脸扭向了车窗的方向!

“看着他!给我好好看着他!”高嘉良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眼神冰冷而残忍,“看看你以前可能有点意思的男,现在就站在外面……而你呢?你现在正光着,坐在我的上!你的小骚正被我的玩弄着……你说,要是他现在知道车里发生了什么,会怎么想你?嗯?会不会觉得你其实就是个天生的?”

被迫看向窗外那个熟悉的身影廓,萧容鱼的瞳孔骤然收缩!陈汉升就站在那里,离得那么近!虽然他看不见里面,但只要她发出一丁点大的声音,或者车门被打开……后果不堪设想!巨大的恐惧和无边的羞耻感如同两只巨手,死死扼住了她的喉咙,让她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而就在她被迫看着窗外、神高度紧张之际,高嘉良下身的动作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变得更加刁钻、更加磨

他依旧控制着她的腰肢,用那根硬挺的、沾满了她体顶端,在那早已泥泞不堪、红肿敏感的反复研磨、打转。╒寻╜回 шщш.Ltxsdz.cōm?╒地★址╗的冠状沟壑每一次刮过那娇蒂,都带来一阵阵尖锐到让她几乎要抽搐的刺激!他甚至更加恶劣地,用一次次地、缓慢地顶开那湿滑紧致的,浅浅地、试探地滑一小段距离,刚好填补了那令抓狂的空虚感,让她身体本能地想要收缩、绞紧、渴望更多的时候,却又猛地、带着恶意的停顿,然后再次缓缓抽出,重新回到那令发疯的外部摩擦状态!

进一点……再出来……再摩擦……再进一点……

这种折磨简直比直接贯穿到底还要让难以忍受!每一次浅尝辄止的进,都像是在她内心那片渴望被填满的涸土地上点燃了一把火,让她身体处那羞耻的欲望愈发汹涌;而每一次的抽出和外部摩擦,又像是在那火焰上浇了一勺滚油,让她在极致的刺激和空虚中反复煎熬!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在不受控制地抽搐,甬道内壁因为强烈的刺激和渴望而在疯狂地收缩、蠕动,分泌出更多的,将高嘉良那根正在作恶的前端彻底浸泡、包裹,发出细微的“咕叽”水声,在这死寂的车厢内显得格外

清晰,也格外靡。

“听听……听听这水声……”高嘉良的低语如同魔鬼的诅咒,再次在她耳边响起,“你的小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它在求我进去呢……是不是很想要?想要我的大把你狠狠地穿?嗯?对着外面的陈汉升说出来啊……说你想要被我……”

不!不要!住

萧容鱼在心中疯狂地呐喊,但嘴被自己死死捂住,只能发出绝望的、意义不明的呜咽声。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混合着汗水打湿了她的脸颊和捂住嘴的手背。她被迫看着窗外那个对一切毫不知的身影,感受着身下那根硬物带来的、越来越难以忍受的折磨和身体可耻的反应,她的理智正在一点点被撕裂,神防线已经摇摇欲坠。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悬挂在悬崖边缘的,下面是万丈渊,而唯一的绳索正被魔鬼玩弄于掌之间,随时可能断裂。

窗外的陈汉升,似乎因为长时间没有得到回应,眉皱得更紧了。他稍微直起身,似乎在犹豫是该离开,还是再等等。他的目光依旧在车窗上逡巡,完全没有意识到,一门之隔的内部,正在上演着怎样一场毁灭的凌辱。

高嘉良看着萧容鱼被迫望着窗外、泪水汹涌、浑身剧颤、濒临崩溃的模样,一残忍的满足感和极致的兴奋冲昏了他的脑。他厌倦了这种猫捉老鼠般的挑逗,或者说,她此刻的绝望和脆弱,以及那份在恐惧中拼命压抑的、几乎要溢出的欲望,成为了点燃他最终发的导火索!

他不再低语,不再戏弄。

猛地!

高嘉良粗地、用尽全力地抓紧了萧容鱼不堪一握的纤腰,然后狠狠地、没有任何预兆地向下一按!

“噗嗤——!!!”

一声沉闷而响亮的、带着粘腻水声的贯穿声响起!

那根在他腿间硬挺了许久、仅仅在徘徊作恶的、粗大滚烫的,在这一瞬间,如同烧红的铁杵,以无可匹敌的蛮横力道,凶猛地、毫无阻碍地、一贯到底!地、狠狠地楔了萧容鱼那早已泥泞不堪、却又在渴望中不断收缩的甬道最处!

“呜——!!!”

萧容鱼的眼睛瞬间瞪到了最大!瞳孔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贯穿灵魂般的冲击而急剧收缩!她捂住嘴的双手猛地用力,指节捏得发白,却依旧无法阻止一声被硬生生撕裂、混合着极致痛苦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冲击感的呜咽从喉咙处冲出!

了!太满了!太……

先前那令抓狂的

空虚感,在这一刻被彻底、粗地填满!那根狰狞的巨物,携带着惊的热度和硬度,蛮横地撑开了她甬道的每一寸褶皱,碾过那些敏感至极的软,最终狠狠地、重重地撞击在她那早已酸胀不堪的子宫颈上!

撞击!摩擦!填满!

剧烈的疼痛依旧存在,被再次贯穿的撕裂感也清晰无比。然而,在这极致的痛苦之上,一更加汹涌、更加猛烈、完全不受她控制的,轰然席卷了她的全身!

那是……快感?!

不!不是的!

但她的身体却在疯狂地背叛她的意志!那长时间被挑逗、被吊着胃、在空虚和渴望中反复煎熬的身体,在终于得到这毁灭满足的瞬间,发出了极其强烈的、近乎痉挛的生理反应!

难以形容的、极其强烈的酥麻电流,如同火山发般,从被狠狠撞击的子宫颈和被彻底填满的甬道处猛然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小腹、脊椎、乃至四肢百骸!她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毁灭的感官冲击所吞噬!

那紧致的甬道内壁,在她完全无法控制的况下,开始疯狂地、痉挛般地收缩、绞紧!吮吸着那根的、带来痛苦也带来这该死快感的异物!小腹处传来一阵阵剧烈的、难以抑制的悸动和抽搐!她甚至感觉自己的双腿都在不受控制地发软、颤抖!

快感是如此陌生,如此强烈,如此霸道!它混合着被强的屈辱、对陈汉升的恐惧、以及身体被彻底侵占的绝望,形成了一种极其扭曲、极其黑暗的漩涡,将她的灵魂和体一同拖了无底的渊!她想要尖叫,想要反抗,想要死去,但身体却在这该死的快感中战栗、融化……

而就在车内萧容鱼被这突如其来的贯穿和随之而来的、不受控制的剧烈生理反应冲击得几乎失去意识的同时——

窗外的陈汉升,眉锁得更紧了。

刚才……是不是有什么声音?

虽然很轻微,隔着车窗几乎听不见,但他似乎捕捉到了一声极其压抑的、像是被捂住嘴的呜咽?还是因为刚才那一下轻微的车身晃动?(高嘉良用力将萧容鱼按下去的瞬间,车身不可避免地晃动了一下)。

不对劲!

一种强烈的不安感涌上心。高嘉良那小子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萧容鱼一个孩子单独和他在这偏僻角落的车里……

陈汉升不再犹豫了。他脸上的疑惑瞬间转为警惕和焦急,他不再只是敲窗,而是猛地加

大了力道,“砰!砰!砰!”地用力拍打着车窗玻璃!

“高嘉良!萧容鱼!你们在里面吗?!开门!”他甚至开始尝试用力去拉那紧锁的车门把手!虽然知道多半是锁着的,但他此刻内心的不安和疑虑已经压倒了一切!他必须要确认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窗外陈汉升那焦急而用力的拍门声和呼喊声,非但没有让高嘉良感到惊慌,反而像是一剂猛烈的催药,让他本就高涨的兴奋感瞬间冲了顶峰!他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抓住萧容鱼腰肢的双手更加用力,身下的动作骤然加速,变得更加狂野、更加凶狠!

“咚!咚!咚!”

每一次狠狠的撞击,都仿佛要将萧容鱼整个钉死在座位上!那根粗大的在她体内肆无忌惮地挞伐、碾磨、冲撞!每一次都地楔,狠狠碾过那早已不堪重负、却又在剧烈快感中疯狂收缩痉挛的宫颈!又快又狠的抽送带起大片粘腻的水声和令面红耳赤的撞击声!

“呜……嗯……啊……”

窗外是“救星”的激烈行动,体内是恶魔更加疯狂的侵犯!这种极致的矛盾和刺激,彻底冲垮了萧容鱼的理智!那先前被强行贯穿时发出的、如同海啸般的生理快感,在高嘉良此刻更加疯狂的抽下,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令恐惧的高峰!

她感觉自己全身的神经都绷紧到了极限,每一寸肌肤都在战栗!小腹处那酥麻的电流疯狂窜动,汇聚成一无法抑制的洪流,冲击着她的四肢百骸!她想要尖叫,想要放纵地哭喊出来,想要将体内积蓄的、这混杂着痛苦与极乐的压力彻底宣泄出去!

然而——陈汉升就在外面!

那个声音!那个拍门声!就像是一道无形的枷锁,死死地束缚着她即将发的本能!她不能叫!绝对不能叫出来!被他听到,比杀了她还难受!

这份强行压抑,让那本应酣畅淋漓宣泄的快感变得无比扭曲!它在她体内疯狂冲撞,却找不到出,只能更加猛烈地灼烧着她的神经,让她在极乐和极恐的边缘疯狂摇摆!

为什么?!为什么他偏偏要在这个时候出现?!

极其强烈的、不合时宜的怨恨,猛地从心底滋生!是对陈汉升的怨恨!如果不是他,她或许……或许可以……她不敢想下去,但那份被打断、被压抑的怨念却无比真实!

再加上之前在收费站被他无视、被他冷漠对待的委屈和不满,此刻如同找到了宣泄,轰然发!

在高嘉良略带惊讶和玩味的

眼神注视下,萧容鱼颤抖着伸出一只手,猛地按下了车窗控制按钮!

“咔哒”一声轻响,厚重的车窗玻璃极其缓慢地、无声地下降了那么一丝丝!仅仅是一道极其狭窄的缝隙!

这道缝隙是如此之小,从外面看,根本无法窥视到车内任何景象,甚至不仔细看都难以发现。但是,对于声音来说,这已经足够了!车内那压抑的喘息、靡的水声、以及即将发的言语,都可以通过这道缝隙传递出去!

就在车窗下降的瞬间,高嘉良下意识地停下了身下疯狂的挺动!他有些愕然地看着萧容鱼这出意料的举动,不明白她想什么。

然而,他这一停,却让萧容鱼瞬间体验到了地狱般的煎熬!

那根刚刚还在她体内疯狂肆虐、带来毁天灭地般快感的巨物,此刻虽然依旧地、滚烫地、硬挺地埋在她的身体最处,却……一动不动了!

动啊!你动啊!

刚才那汹涌的快感,如同被瞬间斩断!只留下无边无际的、更加令抓狂的空虚和渴望!那根硬物依旧填满了她,它的尺寸、它的热度、它的存在感是如此清晰,但……没有了摩擦!没有了撞击!没有了那种能将她送上云端的推进力!

那敏感至极、早已被开发到极致的甬道内壁,此刻正疯狂地痉挛、收缩,徒劳地、一次次地绞紧那根静止的,却得不到任何回应!那种明明被填满、却又像是什么都得不到的、骨髓的瘙痒和空虚感,简直比刚才的疼痛和快感织还要折磨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窗外的陈汉升!

如果不是他!如果不是他打扰!她就不会承受这种不上不下的、该死的折磨!

积压的不满、被压抑的欲望、被打断的“好事”、以及此刻这令发疯的空虚感,瞬间化作了滔天的怒火,一脑地、全部倾泻向了那个对此毫不知的罪魁祸首!

萧容鱼猛地抬起,透过那道狭窄的缝隙,对着窗外还在用力拍打车窗的陈汉升,用一种尖锐的、充满了起床气和无理取闹的、歇斯底里的声音,大骂:

“陈汉升!你有病吧?!你他妈的在这里鬼叫什么?!拍什么拍?!车拍坏了你赔啊?!”

她的声音因为激动和体内强忍的欲望而微微颤抖,却又带着一种豁出去般的尖利刻薄。

窗外的陈汉升被这突如其来的、劈盖脸的辱骂给骂懵了!他下意识地停下了拍窗的动作,愣愣地看着那道只开了一条缝的车窗。

“萧容鱼?你……你在里面?我刚才好像听到……”

“听到什么听到?!我他妈在睡觉!被你吵醒了不行啊?!”萧容鱼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语气更加恶劣,她一边骂着,一边感受着体内那根硬物因为她的激动而带来的极其细微的、若有若无的晃动,那感觉更是火上浇油,让她对陈汉升的怒火更盛!“你是不是有毛病?怀疑我什么?!跑过来对着别的车又拍又打,你想嘛?!啊?!是不是看我一个在车上好欺负?!”

她一边骂,一边强忍着体内那因为静止不动而越发强烈的空虚和瘙痒。那东西硬邦邦地杵在那里,存在感是如此强烈,每一次呼吸、每一次身体因为激动而产生的微颤,都会让敏感的内壁和那静止的柱身产生极其细微的、却又无比撩的摩擦,但这远远不够!远远无法满足那被点燃的、汹涌的渴望!她需要的是刚才那种狂风雨般的撞击!而不是现在这种该死的、不上不下的折磨!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陈汉升!

“我告诉你陈汉升!车上就我一个!高嘉良他爸找他有事,他早就下车了!我累了在睡觉!刚被你吵醒了,车晃了一下怎么了?!碍着你什么事了?!用得着你在这里疑神疑鬼、大惊小怪吗?!滚!赶紧给我滚!”

萧容鱼的声音又急又快,带着浓浓的、不容置疑的厌恶和驱赶意味。

陈汉升彻底被骂傻了。他看着那道缝隙,听着里面传来的、熟悉却又异常尖锐刻薄的声音,再联想到自己之前在车站对她的冷淡态度,以及现在确实打扰了她睡觉……一种愧疚感和被打扰后的尴尬感涌上心。他之前的疑虑,在萧容鱼这番理直气壮(?)的辱骂下,似乎也变得有些站不住脚了。也许……真的是自己想多了?她只是起床气特别大?

“呃……对不起,萧容鱼,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看车停在这,想看看……”陈汉升有些语无伦次地试图解释。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赶紧滚!别在这里烦我!”萧容鱼根本不听,直接打断了他。

“……好,好,对不起,你继续睡吧。”陈汉升碰了一鼻子灰,加上心里那点愧疚,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悻悻地摸了摸鼻子,带着一丝残留的疑惑和更多的尴尬,转身离开了。

看着陈汉升终于离开的背影,萧容鱼心中那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加强烈的、因为欲望无法得到满足而产生的空虚和焦躁。

看着陈汉升那略显狼狈、灰溜溜离开的背影,高嘉良嘴角的弧度咧得更大了

。刚才萧容鱼那番如同泼骂街般的彪悍表现,不仅没有让他觉得厌烦,反而让他觉得……刺激!太刺激了!

这个平时看起来清纯倔强的乖乖,在被到绝境,尤其是在被欲和恐惧双重折磨的时候,竟然能发出如此惊的、带着野的力量!这简直比单纯的哭泣求饶要有趣一百倍!他喜欢这种反差!喜欢这种堕落的美感!

萧容鱼在确认陈汉升走远后,才颤抖着手,再次按下了按钮,将那道狭窄的车窗缝隙缓缓关上。密闭的空间再次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只剩下她和身下这个恶魔,以及……那根依旧埋在她体内,却如同死物般一动不动的、带来无尽折磨的滚烫硬物。

车窗彻底关闭的“咔哒”声,仿佛一个信号,将她从刚才那短暂的、发式的愤怒中拉回了残酷的现实。

陈汉升走了,那个让她恐惧露的威胁暂时消失了。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加汹涌、更加难以忍受的空虚和焦躁!

那根东西……还在里面!

它硬邦邦地、滚烫地、蛮横地占据着她的身体最处,存在感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强烈!它填满了她,撑开了她,让她无时无刻不感受到被侵犯、被占据的屈辱。然而……它不动!

就像一把钥匙进了锁孔,却迟迟不肯转动!

刚才那短暂而狂的抽所带来的、毁天灭地般的极乐余韵,还残留在她的四肢百骸,她的神经末梢还在因为那极致的刺激而微微颤抖。她的身体,已经被这个恶魔用最粗的方式打开了某个从未触及过的开关,此刻正如同嗷嗷待哺的雏鸟般,疯狂地、本能地渴望着更多!渴望着再次被那种狂野的力量冲击!渴望着再次攀上那令晕眩、失去自我的快乐巅峰!

可是,他停了!

在她刚刚体验到那滋味,在她身体最需要的时候,他停了!

那湿滑紧致的甬道内壁,此刻正不受控制地、一阵紧似一阵地痉挛、收缩、蠕动,徒劳地包裹、吮吸着那根纹丝不动的,试图从中汲取一丝一毫的刺激,却只感受到更加令发疯的空虚和瘙痒!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她的子宫处、在她的甬道内壁上疯狂爬行、啃噬,让她坐立难安,让她恨不得自己动起来!

但她不能……或者说,不敢。

羞耻心和对高嘉良的恨意,如同冰冷的锁链,束缚着她身体最原始的冲动。让她主动去迎合这个强了她的男?让她像个真正的一样,扭动腰肢去乞求他的弄?不!她做不到!

可是……

身体的渴望是如此诚实,如此强烈,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彻底吞噬!

她缓缓地抬起,那双原本清澈明亮的眼眸,此刻因为泪水、欲和屈辱而变得水汽氤氲,眼神复杂到了极点。她沉默地看着眼前这个正饶有兴致盯着她的男,嘴唇微微颤抖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那眼神里,有恨,有怨,有屈辱,有恐惧……但更多的,是一种几乎要溢出来的、赤的渴望!是一种无声的、卑微的乞求!

求求你……动一动……

给我……

她没有说出,但那双湿漉漉的、充满了祈求和欲望的眼睛,已经将她内心的挣扎和渴望露无遗。

高嘉良自然看懂了她眼神中的含义。事实上,在萧容鱼刚才那番彪悍骂街的时候,他体内的欲望就已经被撩拨到了一个新的高度。此刻感受到她甬道内那紧致、湿滑、不断收缩绞紧的触感,感受着那份几乎要将他灵魂都吸进去的包裹,他自己的也早已胀硬到了极致,青筋贲起,顶端甚至因为兴奋而微微跳动,渴望着再次在她体内纵驰骋!

但是,他忍住了。

比起单纯的体发泄,他更享受此刻这种神上的掌控感。看着这个高傲的白天鹅,在自己的玩弄下,身体已经彻底臣服,甚至开始主动渴望他的侵犯,却又因为最后的尊严而死死压抑,无法开……这种将对方玩弄于掌之间,看着她在欲望和羞耻中痛苦挣扎的模样,带给他的快感,甚至比直接她还要强烈!

他就是要等!等她彻底放下那可笑的自尊!等她亲说出来!或者……等她自己主动送上来!

于是,高嘉良脸上露出了更加玩味的、带着一丝恶劣的笑容。他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欣赏着落陷阱的猎物做着最后的、徒劳的挣扎。他甚至故意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让那根依旧埋在她体内的,因为角度的改变而极其轻微地、却又无比清晰地在她敏感的内壁上刮擦了一下!

“呜……”

仅仅是这一下微乎其微的摩擦,就让萧容鱼浑身一颤,喉咙里再次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那感觉就像是久旱逢甘霖,却只有一滴!瞬间点燃了她体内所有的柴,让她更加渴望后续的狂风雨!

然而,高嘉良只是笑了笑,然后……再次恢复了静止。

他依旧一动不动,眼神戏谑地看着她,仿佛在说:想要吗?求我啊。

时间,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漫长而煎熬。车厢内只剩下两粗重的呼

吸声,以及萧容鱼体内那因为空虚和渴望而越发明显的、湿滑蠕动的水声……

每一秒的静止,都像是对萧容鱼意志的凌迟。体内那根硬挺滚烫的异物,如同烧红的烙铁,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被侵犯的事实,却又吝啬地不给予任何能够缓解那蚀骨瘙痒的动作。空虚感如同涨的海水,一波高过一波,淹没了她的理智,冲垮了她最后的堤防。

终于,那根名为“羞耻”和“尊严”的弦,在无休止的欲望折磨下,彻底崩断了。

萧容鱼紧紧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她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因为屈辱和身体的颤抖而剧烈抖动。然后,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极其缓慢地、带着无尽的羞耻和绝望,试探地、轻轻地……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腰肢。

仅仅是这极其微小的动作,就让她感觉像是赤身体地站在了全世界面前。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那湿滑泥泞的甬道内壁,因为这主动的迎合,而更加紧密地包裹、摩擦着那根静止的

那感觉……就像是沙漠中濒死的旅,终于舔到了一滴露水!

虽然微弱,虽然短暂,但那因为主动摩擦而产生的、极其细微的快感,瞬间点燃了她体内所有的柴!一更加强烈的、近乎疯狂的渴望,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不够!远远不够!

她需要更多!需要更的摩擦!更猛烈的撞击!

被这初尝禁果般的刺激所驱使,萧容鱼的动作开始变得急切起来。她不再只是试探,而是开始更加明显地、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急切,在高嘉良的身上扭动、研磨着自己的腰肢和部。她试图通过自己的动作,让那根该死的、硬邦邦的东西在她体内动起来,哪怕只是一点点!

然而,就在她刚刚开始这羞耻的主动迎合时——

一双大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猛地抓住了她正在扭动的腰肢!

高嘉良的脸上露出了恶魔般的、得逞的笑容!他等的就是这一刻!

他的手掌宽大而有力,指尖带着薄茧,隔着那层薄薄的、早已被汗水浸湿的连衣裙布料,紧紧地、牢牢地箍住了萧容鱼纤细的腰身。

那腰肢……触感惊。纤细得仿佛一用力就能折断,却又带着少特有的、惊的柔韧和弹。皮肤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其光滑细腻,腰窝的曲线优美而诱。因为紧张和欲,她的腰腹肌正微微绷紧,随着她的呼吸而轻微起伏,散发着一种脆弱而诱的美感。

高嘉良感受着掌心

下那美好的触感,心中的施虐欲和占有欲如同火山般发!

他抓住了她!就像抓住了在蛛网上挣扎的蝴蝶!

萧容鱼浑身一僵!腰肢被牢牢控制住,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想要继续刚才那羞耻却又无比渴望的扭动。

但高嘉良怎么可能让她如愿?!

他双手如同铁钳一般,死死地固定住她的腰!任凭她如何扭动、如何挣扎,那根埋在她体内的,依旧如同定海神针般,纹丝不动!

“放开……嗯……”萧容鱼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带着哭腔的、碎的呜咽。

她想要动!她快要被疯了!

那根东西就在里面!硬得像铁!烫得像火!它填满了她身体最处的空虚,却又吝啬地不给予任何抚慰!每一次她试图主动摩擦,都会被他强行制止!

这种感觉,比单纯的静止更加折磨!

就像是已经看到了绿洲,却被告知永远无法靠近!就像是已经尝到了甘泉的滋味,却被瞬间夺走!

那蚀骨的瘙痒,那骨髓的空虚感,在她徒劳的挣扎和被强行制止下,变得更加难以忍受!她的甬道内壁在疯狂地痉挛、收缩,分泌出更多的,将那根静止的包裹得更加泥泞不堪。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子宫都在因为强烈的渴望而抽搐!小腹处那酥麻的电流,如同被堵住的洪水,在她体内疯狂冲撞,无处宣泄,几乎要将她疯!

她全身都在发烫,意识也开始模糊,只剩下下体那无休止的、得不到满足的折磨!

她明白了!她终于彻底明白了!

高嘉良这个恶魔!他就是要这样折磨她!他就是要看到她彻底抛弃尊严、彻底臣服的样子!他就是要听到她亲说出来!用最卑微、最下贱的姿态,乞求他的弄!

可恶!混蛋!

她在心中疯狂地咒骂着,但身体却在无声地哭泣、乞求。那双水汽氤氲的眸子再次看向高嘉良,这一次,里面只剩下了纯粹的、绝望的、近乎崩溃的祈求……

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萧容鱼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炙烤,每一寸神经都在尖叫,每一滴血都在沸腾,却又被无形的枷锁束缚,动弹不得。下体那根硬物带来的折磨,已经超越了体的范畴,化作了神上的酷刑,一点点碾碎她的意志,瓦解她的灵魂。

空虚……无止境的空虚……还有那该死的、骨髓的瘙痒……

她快要疯了!真的快要疯了!

尊严?骄傲?那是什么?在身体最原始、最疯狂的渴望面前,那些东西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她现在只想要……只想要那根东西动起来!狠狠地动起来!填满她!撞击她!让她从这该死的地狱中解脱出来!哪怕是沉沦到更渊!

终于,最后一道名为“底线”的堤坝,在欲望洪水的反复冲击下,轰然坍塌。

“呜……求……求你……”

如同蚊蚋般的、碎的声音,从萧容鱼那早已被泪水和汗水浸湿的、苍白颤抖的唇瓣间溢出。她的声音嘶哑、颤抖,充满了无尽的屈辱和绝望,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她最后一丝力气。

“求求你……动一动……好不好……我……我受不了了……”

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汹涌地滑落,滴落在高嘉良箍住她腰肢的手背上,带着滚烫的温度。

这声卑微的、带着哭腔的乞求,终于让高嘉良脸上那玩味的笑容,变得更加残忍,更加得意!

他等到了!他终于等到了!这个一直倔强反抗的猎物,终于在他面前彻底放下了所有伪装,像条母狗一样摇尾乞怜!

然而,他会这么轻易满足她吗?

怎么可能!

好戏才刚刚开始!

高嘉良非但没有动,反而将箍住她腰肢的手收得更紧,让她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被完全掌控的无力感。他低下,将嘴唇凑近她那因为羞耻和欲望而变得绯红的耳廓,用一种充满了恶意和靡的、如同毒蛇吐信般的声音,开始了新一的、更加恶毒的神凌迟:

“哦?受不了了?刚才骂陈汉升的时候,不是还挺厉害的吗?嗯?”他的气息带着浓烈的雄荷尔蒙味道,故意洒在她敏感的耳垂上,引得她一阵剧烈的战栗。“这才多久?就忍不住求我了?看来我的小鱼儿,身体比嘴要诚实得多嘛……”

他的手指,甚至恶劣地、带着侮辱意味地,在她光滑细腻的腰侧皮肤上轻轻刮擦着,激起她一阵阵不受控制的轻颤。

“求我动?你想让我怎么动?嗯?”高嘉良的声音充满了戏谑和嘲弄,“是像刚才那样,狠狠地把你到哭出来?还是……更慢一点,让你好好尝尝我的大在你小骚里进出的滋味?”

他的话语是如此的露骨,如此的下流!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地扎在萧容鱼那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

“不……不是的……呜……”萧容鱼绝望地摇着,泪水流得更凶了。她想反驳,想否认,但身体

那无法抑制的渴望,却在无声地印证着他的话语。

“不是什么?嗯?”高嘉良步步紧,语气更加恶劣,“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脸蛋红得像要滴血,下面湿得一塌糊涂,连我的都被你夹得这么紧……”他故意挺了挺依旧静止的下身,让那根硬物在她体内更加清晰地彰显着存在感,“你说,你是不是天生就是个需要男的贱货?嗯?”

贱货?!

这两个字如同晴天霹雳,狠狠劈在了萧容鱼的灵魂处!她猛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男,身体因为极致的屈辱而剧烈颤抖起来!

“怎么?我说错了?”高嘉良看着她那副被侮辱到极致的模样,心中的快感更加汹涌,“如果不是贱货,怎么会一边哭着,一边求着强你的继续你呢?”

“光是求我动可不够哦……”他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邪恶,“想要我动,可以啊……”

他顿了顿,欣赏着她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微弱的希望之光,然后残忍地将那光芒彻底掐灭:

“先叫声‘好哥哥’来听听……然后,告诉我,你的小现在是什么感觉?是不是又空又痒,想要我的大狠狠地填满你?嗯?大声说出来!说‘好哥哥,用你的大狠狠地我的小骚’!说出来,我就动……怎么样?”

这简直是……恶魔的要求!

萧容鱼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让她说出那种话?!那种比杀了她还要让她难受的、羞耻到极点的话语?!

不!她做不到!绝对做不到!

可是……体内那根依旧静止的、带来无尽折磨的,却在无时无刻地提醒着她,如果不照做,她将继续承受这种生不如死的煎熬……

屈辱的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身体的渴望和神的底线在疯狂地拉扯,她感觉自己的格正在被一点点撕裂、碎……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每一秒的流逝都伴随着萧容鱼灵魂被撕裂的剧痛。高嘉良那恶魔般的低语,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在她耳边反复回响,每一个字都化作尖锐的冰锥,狠狠刺穿她最后的防线。

体内的那根硬物,依旧如同烧红的铁杵,纹丝不动,却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和无尽的折磨。那蚀骨的空虚和瘙痒,已经不再是单纯的生理感受,更像是一种神上的酷刑,迫她走向彻底的毁灭。

放弃吧……就这样放弃吧……

一个绝望的声音在她心底响起。尊严?骄傲?清白?在这样生不如死的折

磨面前,又算得了什么?只要能结束这一切……只要能让那该死的东西动起来……付出什么代价,似乎都可以……

萧容鱼猛地闭上了眼睛,滚烫的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将她致的脸庞冲刷得一片狼藉。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极致的羞耻、恐惧,以及那无法抗拒的、几乎要将她焚烧殆尽的欲望。

然后,从她那惨白、颤抖的唇瓣间,终于挤出了如同梦呓般、碎而卑微的声音:

“呜……好……好哥哥……”

仅仅是这三个字,就仿佛抽了她全身的力气。她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被寸寸剥离,赤露在恶魔的目光下。

但她知道,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为了结束这地狱般的煎熬,为了得到那渴望已久的解脱,她必须……彻底地、毫无保留地……将自己践踏到泥土里!

恐惧着高嘉良会因为她的犹豫而继续折磨她,恐惧着自己说的可能还不够让他满意,一种罐子摔般的绝望涌上心。萧容鱼不再犹豫,任由那些最羞耻、最卑贱的词语,如同溃烂的脓水般,从她中断断续续地、带着浓重哭腔地流淌出来:

“求……求求你……好哥哥……用……用你的……大……狠狠地…………我的……小骚……呜呜……”

说出这句话的瞬间,她感觉自己的格彻底崩塌了,碎成了一片片,再也无法拼凑完整。

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她要让他满意!她要让他立刻动起来!

强烈的求生欲(或者说是求“爽”欲)驱使着她,让她彻底抛弃了所有底线,开始变本加厉地、用更加卑微、更加下贱的语调,进行着毁灭的自我贬低和对高嘉良的谄媚:

“我……我是个……贱货……呜……哥哥……你说得对……我就是个……天生犯贱的……婊子……”

“我的小……好痒……好空……呜呜……它……它就想要哥哥……你那根又粗又硬的大……来狠狠地……狠狠地……”

“哥哥……你……你好厉害……你好……呜……只有哥哥你……才能让我这么……这么舒服……”

“求求你了……好哥哥……就当我是条母狗……可怜可怜我……给我……给我你的……让我尝尝……呜呜……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你……只要你肯动……肯我……”

她语无伦次,颠三倒四,声音碎不堪,混合着浓重的哭腔和无法抑制的喘息。那

些曾经她想都不敢想的、污秽不堪的词语,此刻却如同本能一般从她中涌出。她将高嘉良捧到了天上,形容他是主宰,是恩赐者,而将自己贬低到了尘埃里,形容自己是低贱的,是摇尾乞怜的母狗,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为了承欢他的身下,乞求他的临幸。

她彻底放弃了,将自己仅存的那一点点尊严和格,亲手撕碎,碾成了末,卑微地呈现在了这个刚刚强了她的恶魔面前。

萧容鱼那彻底崩溃、甚至超乎想象的卑贱乞求和自我贬低,如同最猛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高嘉良体内积蓄已久的、狂的欲望!

极致的满足感!前所未有的征服快感!

这个高傲的、纯洁的白天鹅,终于被他彻底驯服、彻底玷污!她现在就是一条彻彻尾的、只懂得乞求他的母狗!

“哈哈哈!好!好!我的小骚鱼儿!哥哥这就好好疼你!”

高嘉良发出一阵兴奋而残忍的大笑,那双紧紧箍住萧容鱼腰肢的大手猛地一松,不再是固定,而是变成了掌控她迎合的力量!下一秒,他腰部肌骤然发力,那根在她体内隐忍已久、早已胀硬如铁、滚烫欲滴的巨物,终于如同挣脱了枷锁的猛兽,开始了狂风雨般的、毁灭的抽

“噗嗤!噗嗤!噗嗤!”

静止被打的瞬间,是更加狂野、更加凶猛的挞伐!

那根粗大的,带着积攒了许久的怒火和欲望,狠狠地、一下又一下地、毫无保留地、直捣黄龙般地、她那早已泥泞不堪、此刻正疯狂痉挛收缩的甬道最处!每一次抽出,都几乎要将整根带出,只留下一个湿漉漉的部在流连,然后又在下一瞬间,以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地、毫不留地、再次贯穿到底!

“咚!咚!咚!”

沉闷而有力的撞击声在狭小的车厢内疯狂回!每一次撞击,都让萧容鱼娇小的身躯如同狂风雨中的小船般剧烈摇晃、起伏!她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使得每一次向上顶弄都更加,更加准地碾磨过她那早已不堪重负、却又在灭顶快感中疯狂渴求的宫颈

“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狂到极致的快感冲击,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萧容鱼最后的理智!那根刚刚还让她备受折磨的静止硬物,此刻化作了带来无上极乐的源泉!

之前那因为静止而积累的、无处宣泄的空虚和瘙痒,在这一刻被狂的摩擦和撞击彻底点燃、引!难以言喻的快感如同火山发般,

从她的子宫处炸裂开来,化作亿万道灼热的电流,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彻底沦为了快感的隶!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那不断叠加、不断攀升的、令疯狂的极乐!

而就在这极致的快感中,一种更加黑暗、更加扭曲的绪,悄然滋生。

她刚刚说了什么?她把自己贬低成了什么??母狗?

羞耻吗?屈辱吗?

是的……但……为什么……为什么在这种极致的羞耻和屈辱之后,迎来的快感,会如此的……强烈?!如此的……令沉醉?!

仿佛……仿佛只有彻底抛弃尊严,彻底地臣服,才能换来这样极致的快乐!

这个念如同毒藤般,在她混的脑海中疯狂蔓延、滋长!

之前的反抗、挣扎、哭泣……似乎都只是徒劳。而当她放下一切,卑微地乞求,甚至用最下贱的语言来取悦这个男的时候……他才终于给了她想要的!给了她这让她欲仙欲死的、无与伦比的快乐!

难道……这才是她应该做的?难道……她天生就该这样?就该像现在这样,敞开身体,承受男的蹂躏,用卑贱的姿态换取快感?

一个可怕的、黑暗的想法在她心中成型:就这样吧……就这样臣服于他……臣服于这根能带给她如此快乐的、强大的……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甚至……感觉……很兴奋?!

这个黑暗而扭曲的想法,如同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彻底释放了她内心处被压抑的、最原始的、暗的欲望!

羞耻感被一种病态的兴奋感所取代!她不再是被动承受,而是开始主动地、疯狂地迎合起来!

她扭动着腰肢,不再是之前的试探,而是带着一种近乎的主动,紧紧地、贪婪地绞缠着那根在她体内疯狂进出的巨物!她挺起胸膛,将自己胸前那两团早已被蹂躏得微微红肿的柔软,送到高嘉良的嘴边!她的双手不再是无力地垂落,而是紧紧地抓住了高嘉良的肩膀,指甲因为过度用力而他的皮

“啊……啊……好哥哥……你好厉害……呜……”

碎的呻吟变成了高亢的、毫不掩饰的叫!那些刚刚还让她羞耻到想要死去的词语,此刻却如同打开了话匣子般,连绵不绝地从她中涌出,充满了病态的兴奋和赤

“啊……就是那里……哥哥……你的大……好烫……好硬……得……得我的小……好舒服……啊啊

啊……”

“再……再快一点……哥哥……用力……用你那根大……狠狠地……狠狠地烂我……把我……把我彻底变成你的……母狗……啊……”

“呜……不行了……要……要去了……哥哥……你的太厉害了……得……家……又要……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尖锐到几乎要刺耳膜的哭喊叫,萧容鱼的身体猛地绷紧!一汹涌的热流从她身体最涌而出,浇灌在那根依旧在疯狂挞伐的上!剧烈的痉挛如同电流般席卷了她的全身,让她在高嘉良的怀中剧烈地抽搐、颤抖!

第一次因为彻底放开、甚至主动迎合而达到的高,是如此的猛烈,如此的毁天灭地!几乎要将她的灵魂都从身体里抽离!

然而,高嘉良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歇!他仿佛一不知疲倦的野兽,依旧在疯狂地、一次次地、狠狠地冲击着她那刚刚经历过高、变得更加敏感、更加泥泞不堪的甬道!

而萧容鱼,在短暂的失神后,再次被卷了更加汹涌的快感!甚至,因为刚才那黑暗想法的刺激,和彻底堕落带来的扭曲快感,让她在高的余韵中,再次发出了更加疯狂的叫和语!

“还要……哥哥……我还要……呜……用你的大……继续我……死我……啊……小……小好喜欢……好喜欢哥哥的大……离不开了……呜呜……”

“哥哥……你好……全世界……只有哥哥的……最厉害……能把我……得这么爽……啊……我是哥哥的……专属小母狗……小骚货……随便哥哥……怎么……啊啊……”

她彻底疯了!沉沦了!在这狭小的、密闭的车厢内,在这充满汗水、靡气味的空气中,她将自己所有的羞耻、过往、未来……全都抛诸脑后,只剩下最原始的、疯狂的欲望宣泄!她的哭喊、叫、语,如同最靡的乐章,伴随着那狂野的撞击声,奏响了一曲堕落的极乐之歌!

疯狂的撞击仍在继续,每一次都仿佛要将萧容鱼的灵魂都捣碎在极致的快感之中。高嘉良感受着身下少那紧致、湿热、不断痉挛收缩的甬道,如同最贪婪的巨,疯狂吮吸、绞缠着他的巨物。每一寸肌都在尖叫,每一根神经都在战栗,一无法抑制的、毁天灭地的洪流正在他的下腹疯狂积聚、奔腾!

他能感觉到萧容鱼那滑的内壁在疯狂地摩擦着他的柱身,每一次收缩都带来一阵皮发麻的快感。那处被反复碾磨的宫颈,更是如同

一个敏感的开关,不断引他体内积蓄的能量。他粗重地喘息着,双目赤红,搂住萧容鱼腰肢的手臂青筋贲起,下身的动作变得更加狂野、更加迅猛,如同失控的打桩机!

“啊……小骚货……要被你……夹了……”高嘉良嘶吼着,猛地加快了最后冲刺的速度!

“噗嗤噗嗤噗嗤——!!!”

更加密集、更加、更加狂的撞击!

萧容鱼在高嘉良这最后的疯狂冲刺下,再次被抛上了快感的巅峰!她感觉自己整个都要被这根巨大的、滚烫的彻底贯穿、撕裂!大脑中只剩下一片炫目的白光,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弓起,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濒临失声的尖叫!

就在这极致的高降临的瞬间,高嘉良也终于抵达了顶点!

“呃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满足而狂野的低吼,一滚烫、粘稠、带着浓烈腥膻气息的洪流,如同火山发般,从他那根因为极致兴奋而贲张跳动的顶端,猛烈地、持续不断地、狠狠地进了萧容鱼身体的最处!

高嘉良感觉自己的被那紧致、痉挛的包裹、吮吸着,每一次脉动都将大量的髓送她的子宫处。那种将自己的华毫无保留地灌满这个刚刚被自己彻底征服的少身体的感觉,带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充满了占有欲和支配感的极致快感!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带来的、如同电流般席卷全身的酥麻和满足。

与此同时,萧容鱼也感受到了那灼热的、带着强烈冲击力的体,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狠狠地、持续地冲击、灌满了她的子宫!

“啊啊啊……!!!”

被内的瞬间,她再次发出了一声更加凄厉、更加高亢的尖叫!高的快感和被滚烫充满身体的异样感觉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更加复杂、更加强烈的刺激!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子宫被那粘稠的体一点点撑满、涨大,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沉甸甸的、被彻底占有的充实感!

这感觉……好满……好烫……好……舒服……

她的身体在高和被内的双重刺激下剧烈地抽搐、痉挛,大量的混合着高嘉良刚刚,从两紧密结合的缝隙中溢出,将身下的座椅都染上了一片暧昧的水渍。

然而,高嘉良的还在继续,那根依旧硬挺的还在她的子宫一下下地脉动着,将更多的华送她已经感觉快要被撑的子宫里。

就在这时,萧容鱼

那涣散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她感受到子宫那前所未有的满涨感,一种更加卑微、更加想要讨好“主”的念涌了上来。

她不能费……不能费“哥哥”的……华……

“呜……哥哥……等……等一下……先……先别了……好不好……”她用一种近乎谄媚的、带着哭腔和喘息的声音,讨好地对高嘉良说道。

高嘉良正沉浸在的快感中,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请求弄得一愣。但他看到萧容鱼那副既痛苦又带着异样兴奋和讨好意味的表,一种恶劣的好奇心涌了上来。他想看看,这个已经被他彻底玩坏的小骚货,又想玩什么花样。于是,他强行用意志力控制住肌,暂时止住了那汹涌的

得到许可,萧容鱼立刻行动起来。她忍着身体被后的酸软和高的余韵,颤抖着、慢慢地从高嘉良身上抬起身体。随着她的动作,那根依旧硬挺、顶端还沾染着她水和,“啵”的一声,带着粘腻的水声,从她那红肿泥泞的中滑了出来。

温热的体立刻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下。萧容鱼看也不看,急忙抓起被扔在一旁的、她自己的白色棉质内裤,胡地、紧紧地塞进了自己的,试图阻止里面那些宝贵的“华”流出来。

做完这一切,她甚至来不及喘气,便迅速地低下,张开那因为叫而微微红肿的嘴唇,将高嘉良那根刚刚拔出、还残留着余温和腥膻气息的、硕大的,连带着柱身的一部分,地含了进去!

“唔——!”

被温热、湿滑、柔软的腔包裹住的瞬间,高嘉良舒服得倒吸一凉气!那感觉和被紧致的甬道包裹是截然不同的体验!灵活的舌笨拙却又努力地舔舐着他的马眼和冠状沟,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刺激!

这突如其来的、极致的舌服侍,彻底引了他刚刚强行压下去的欲望!

“小骚货……你……!”高嘉良只来得及骂出一句,便再也无法抑制!

“噗——!!”

更加汹涌、更加粘稠的,带着最后的冲刺力量,狠狠地、直接进了萧容鱼的处!狠狠地冲击着她的喉咙!

“呜!咳咳……”

萧容鱼猝不及防,被这猛烈的、带着强烈腥膻味的粘稠体呛得一阵咳嗽!那灼热的、浓稠的体直接灌满了她的喉咙,甚至有一部分顺着食道滑了下去!

那味道……很奇怪……带着一浓烈的、类似于消毒水和海

鲜混合的腥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这个男的、独特的雄气息。感粘稠、温热,甚至……还有点咸?

但此刻的萧容鱼,早已没有了正常的味觉和判断力。在她那扭曲的认知中,这来自“主”身体的华,就是无上的恩赐!

她强忍着呛咳的不适,闭上眼睛,喉滚动,努力地、将那些冲击着她喉咙和腔的、最后的,一滴不剩地、全都吞咽了下去!

咕嘟。

随着最后一点食道,落胃中,一种奇妙的、混合着屈辱和满足的感觉,传遍了她的全身。

她吞下去了……她把“哥哥”的……华……全都吃下去了……

的余韵如同退般缓缓褪去,残留在身体处的酥麻和虚脱感却依旧清晰。萧容鱼那因为极致快感而涣散的眼神,逐渐重新聚焦。她长长地、带着一丝疲惫地喘了气,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漫长而激烈的梦魇,又或者是一场让她彻底沉沦的极乐盛宴。

她没有立刻起身,而是先将那条塞在自己、早已被体浸透的白色棉质内裤往里又塞了塞,确保它能尽可能地堵住那些还在不断从子宫处渗出的、属于高嘉良的滚烫华。做完这个动作,她才动作有些僵硬,但却异常平静地挪动身体,从高嘉良的身上下来,坐回了旁边的座位上。

车厢内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汗味、靡的腥膻味,以及各种体混合的复杂气味。座椅上、地上,到处都是暧昧的水渍和凌的衣物。

萧容鱼看了一眼这混的景象,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变化,既没有惊慌,也没有羞耻,更没有愤怒。她只是默默地从自己滑落的小包里翻找出纸巾,开始仔细地、有条不紊地清理自己腿上、身上残留的体痕迹。她擦拭着大腿内侧那些已经半的、混合着水和的污渍,又整理了一下自己那件早已湿透、皱的淡蓝色连衣裙,试图让它看起来不那么凌

做完这一切,她又伸手按下了车窗按钮,让清新的空气流淌进来,冲淡车内那过于浓郁的靡气息。整个过程中,她的动作显得异常冷静,甚至可以说是……麻木?不,不是麻木,而是一种经历过毁灭冲击后,所产生的、诡异的平静和接受。仿佛刚才那个在高嘉良身下疯狂叫、卑微乞求、主动吞食,并不是她自己。

高嘉良靠在座椅上,后的疲惫感让他有些昏昏欲睡,但萧容鱼这过于平静的反应,却让他皱起了眉,心中的疑惑渐渐升起。她……就这么没事了

?刚才那副彻底崩溃、彻底沉沦的样子,难道是装出来的?还是说……

就在高嘉良疑惑不解的时候,萧容鱼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她停下了整理衣服的动作,转过,看向高嘉良。她的眼神很平静,甚至还带着一丝淡淡的、难以言喻的疲惫,但处却隐藏着一种幽暗的、如同潭般的光芒。

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高嘉良始料未及的动作。

她伸出手,轻轻地、带着一种近乎熟稔的姿态,握住了高嘉良那根刚刚肆虐过她身体、此刻已经半软下来、但依旧残留着余温和粘腻体的

高嘉良身体一僵,下意识地想要缩回。

但萧容鱼却握得很紧。她低下,长长的睫毛覆盖住眼中的绪,然后,伸出的、刚刚吞咽过他华的舌尖,轻轻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在那根半软的茎顶端的马眼处,舔了一下。

动作轻柔,却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和一种诡异的臣服意味。

高嘉良只觉得一电流从下腹窜起,刚刚平息下去的欲望,似乎又有抬的趋势。

舔完之后,萧容鱼抬起,看着高嘉良因为她的动作而微微睁大的眼睛,用一种平静到近乎诡异的语气,缓缓开说道:

“高嘉良……”她第一次用如此平静的语气叫他的全名,声音里听不出喜怒,也听不出之前的卑微和,“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你不用怀疑……”她顿了顿,眼神落在那根被她握住的、象征着她刚刚沉沦的上,语气带着一种自嘲,又或者是一种彻底认命的平静,“刚才的一切,都不是假的。”

“我已经……离不开它了。”她轻轻晃了晃握着他的手,仿佛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你的这根东西……它让我知道了……我从来不知道的快乐……也让我明白了……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

“所以……”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极其复杂、难以形容的笑容,既像是解脱,又像是彻底的堕落,“以后……只要你想……只要你把它掏出来……”她用指尖轻轻点了点那根的顶端,“我就会像刚才那样……不,甚至比刚才更下贱、更主动地……张开腿,跪在你面前,求着你我,求着你把你所有的东西都给我……我会是你最听话、最的母狗……”

说到这里,她话锋一转,眼神重新变得清澈,甚至带上了一丝属于“萧容鱼”这个身份的、淡淡的疏离和高傲:

“但是……”

“只有在这种时候。”

“其他时候,我还是萧容鱼。是那个成绩优秀、家境良好、被所有喜欢的萧容鱼。”她的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我会像以前一样生活,学习,和同学往……没有会知道今天发生的事,也没有会知道,在你面前,我是什么样子。”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她抬起眼,平静地直视着高嘉良,眼神处却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偏执,“我们之间,只有和臣服。除此之外,一切照旧。”

这番话,如同惊雷般在高嘉良的脑海中炸响!他看着眼前这个孩,看着她平静的表,听着她条理清晰、甚至带着一丝冷酷的宣言,再联想到刚才她那彻底崩溃、卑贱乞求的模样……一种巨大的、荒谬的、却又带着致命吸引力的感觉,席卷了他的全身。

她疯了……但也……更诱了!

高嘉良的父亲处理完一些生意上的电话,又去买了些水和零食,这才不紧不慢地踱回了自家的黑色丰田皇冠旁。

他拉开车门,一淡淡的、清新的花果香气混合着皮革的味道扑面而来,取代了之前可能存在的、年轻特有的汗味或其他什么味道。车厢内部看起来整洁如常,后座上,儿子高嘉良靠在椅背上,似乎在闭目养神,只是脸色微微有些红。而旁边的萧容鱼,那个漂亮得让他这个中年男都忍不住多看两眼的孩,正安静地坐在那里,手里拿着一本摊开的书,似乎刚刚在阅读。

她的那件淡蓝色连衣裙看起来也算整齐,只是略微有些褶皱,长发披散在肩,遮住了小半张脸,但露出的那部分脸颊白皙净,眼神清澈,只是似乎有些疲惫,眼角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像是刚刚睡醒不久。

看到高嘉良的父亲回来,萧容鱼立刻放下了手中的书,脸上露出了一个礼貌而乖巧的笑容,主动打招呼:“叔叔好。”声音清脆,听起来和之前没什么两样。

高父明的眼睛快速扫过车厢,又在萧容鱼和儿子脸上停留了片刻。他心里暗暗松了气。

看来……没事。

他可是清楚记得之前在车上,自家那个不成器的儿子,眼神有多么火热地盯着旁边熟睡的萧容鱼,手甚至已经不规矩地放到了孩的私处。高父当时心里也是一动,想着年轻嘛,有点冲动也正常,而且萧容鱼这丫确实漂亮得过分。他故意找了个借离开,就是想给儿子一点“空间”,让他占点小便宜,满足一下年轻的心思。

当然,他也知道分寸。萧容鱼的父亲萧宏伟可是市刑警队

的队长,那是绝对不能得罪的物。所以他只希望儿子顶多就是偷偷摸摸亲一下,或者摸几把,只要不被萧容鱼当场发现,或者发现了但孩脸皮薄不好意思说,那就没什么大问题。

现在看萧容鱼这副若无其事、甚至还主动打招呼的样子,高父悬着的心彻底放了下来。看来是没被发现,或者发现了也没当回事。小年轻之间偷偷摸摸搞点小动作,只要没闹大就好。他可不想因为儿子一时的冲动,给自己惹上天大的麻烦。

“诶,容鱼醒啦?睡得好不好?”高父脸上露出和蔼的笑容,一边将买来的水递给后座的两,一边随问道,语气自然,仿佛什么都没察觉。

“嗯,睡得挺好的,谢谢叔叔。”萧容鱼接过水,笑容依旧甜美,只是在高父看不见的角度,她的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身体也因为下面塞着东西而有些不自然的僵硬。

高嘉良也睁开了眼睛,接过水,对父亲点了点,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意味长的笑容。他看着萧容鱼那完美无瑕的表演,看着她用那张清纯无辜的脸,对着自己的父亲巧笑嫣然,而就在几分钟前,这张小嘴还在吞咽着他滚烫的,说着最下贱的话语……一种前所未有的、病态的兴奋和掌控感,如同电流般窜遍了他的全身。

这个……真是个天生的演员!一个只属于他的、隐藏在纯洁外表下的、最完美的

高父自然不知道后座两之间那汹涌的暗流,更不会知道就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车厢内发生了怎样惊天动地、足以毁灭一切的事。他只当是儿子占了点小便宜没被发现,心里庆幸着,发动了汽车,准备继续前往建邺。

黑色皇冠平稳地驶出服务区,汇了高速公路的车流。车厢内恢复了表面的平静,只有淡淡的香水味,还在试图掩盖某些无法磨灭的痕迹。而萧容鱼,微微侧着,看着窗外飞逝的风景,嘴角挂着浅浅的微笑,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塞在裙摆之下、紧紧堵住她身体处的、湿热的内裤,以及那里面满载的、属于另一个男华,是多么滚烫而真实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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