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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江秋月(1-21)(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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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看后对春秋倒是有了几分改观,但她一时还是拿不定主意。虽说那天没有别的安排,可心里始终踌躇不定。

天气闷热得厉害,她没开空调,赤着躺在床上,任汗水一滴滴从鬓角滑下,胸像被一块烙铁压着,喘不过气。

到了8月20,却临时冒出个饭局。父母的老朋友请客吃饭,说是为江月的开学添个喜气。

餐厅在城西的娱乐商业片区,流光溢彩,霓虹灯与玻璃幕

相辉映。那是一家环境高端的餐厅,预订的包间装潢华丽。

这位老朋友是父母大学时期的同窗,后来下海经商,如今事业风生水起,已多年未见。

重逢之际,大家都收拾得体体面面,平时极少化妆的母亲甚至涂了红。

江月穿上新买的白色衬衫裙,安静坐在一旁,看大们热络地谈,恍惚觉得自己像个被摆上橱窗的展示品。

王树坐在另一边,东张西望,偶尔和姐姐低语。虽然家境不差,但这种场合他也不常见,眼里写满了新奇。

席间,自然绕不开“江月学什么”,“将来想什么”这些老生常谈的问题,父母频频替她回答,又时不时拉她局,“江月你说说看。”

菜品中规中矩,胜在摆盘致,江月没吃多少就觉得饱了,而大们却兴致正浓,慢食细聊,甚至常拿他们孩子打趣。

席间那打趣问她要不要尝一酒,父母一反常态地附和,说长大以后这种场合多得是,要学着适应。

对父母满脸的谄媚,江月心里涌上一烦躁,她想离开,迫切需要一个借

恰在这时,春秋的消息又来了:“我们这边都到了,如果你找不到路,可以问服务员。”

她这才想起自己今晚还有这项安排。

去洗手间,她悄悄离席,庆幸没带包,手机一拿就走出了大门。

惊喜的是,春秋提供的地址离这儿并不远,步行几百米便可抵达。

她戴上耳机,顺着导航慢慢走在暮色街道上,晚风拂过皮肤,将从包间里带出的沉闷一一吹散。

路过一处时,她因方向错绕了个弯,耽误了一点时间,直到站在那栋建筑前,她才意识到,所谓的“表演”,居然是在这样的地方。

那是一栋三层的独栋建筑,外表低调,没有显眼的霓虹招牌,反而更显隐秘与高级。

灰白色外墙如打磨过的石灰岩般细腻,四周被高大的法式梧桐包围,树影错间,像笼着一层看不见的纱。

门前一汪小型泉,水珠如细雾般洒,凉意扑面,脚下铺着黑色大理石砖,踩上去发出清脆的回响。

路边停着几辆豪车,有司机倚在门边等候,路寥寥,却个个穿着讲究,晚礼服与西装,像是上流集会地。

她微微踟蹰了一下,但终究还是走上前。

站着两个保安,身材高大,面无表,身上配着对讲器和长棍,散发出不容置喙的肃穆气息。;发布页邮箱: )<a href="mailto:ltxsba@gmail.com">ltxsba@gmail.com</a>

在门她被拦了下来,可能是见她年龄偏小,询问是否未成年。

“我有邀请函。”江月出示手机屏幕。

保安低扫了一眼,“请稍等。”转身去和一旁的迎宾低语了几句。

那位迎宾是一位长发挽起,穿着旗袍的年轻,身形纤细,妆容得体,目光清亮温和。

她听完后向江月走来,微笑着点致意:“小姐,请跟我来。”

说罢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步伐轻盈地在前方引路。

江月默默跟上,走廊铺着地毯,两边墙上挂着现代派画作,灯光柔和。

她原以为会见到某种纸醉金迷的荒唐场面,但越走越发觉,这地方更像是一间艺术馆,安静,节制。

沿途不时有穿制服的服务员擦肩而过,每胸前别着致的徽章,一言不发,却训练有素。

终于,迎宾在一扇雕花木门前停下,回微笑道:“小姐,这就是您的预约房间。”说罢转身离去。

江月怔怔站在门前,钢琴曲轻轻流淌,她望着那扇门,迟疑片刻,还是掏出手机给春秋发了条消息:

“我到了。”

对方暂时没回应。她站了一会儿,终究是伸出手,敲了敲门。

门很快开了。

眼帘的是一位穿着笔挺西装的,对方看着她稚的面庞,语气温和地确认道:

第11章 玻璃:配角h 旁观

宽阔的房间被一盏透明的玻璃隔开,一侧是沙发茶几果饮,一侧是大床和高大落地窗。

江月一进来就被那盏巨大的玻璃吓退,她几乎想要夺门而出,被阻拦,告诉她:

“这是单面玻璃,对面看不见我们的。”

她还说:“我叫梨花,在春秋手下工作,你不用担心我的身份。”

她半推搡着江月坐在沙发上,从一旁的冰箱里拿来冷饮和水果,说:“小姐,尽管享受吧,不用在意世俗的眼光的。”

她的长相极为平淡,却很舒服,不会给攻击感。江月顺势收了,说了声“谢谢”,就坐下想看看对面会做什么。

对面的跪在床前,她穿一身单薄的几乎能看见尖的白色睡衣,低舔舐男的膝盖。

她有着一柔顺的黑发,长相美艳,唇下一颗黑痣。她此时闭着眼,低着,如隶一般可怜。

脸上戴着罩,看不清长相,留着中长发,穿着衬衫西裤,能看

出身材高大。

他坐在床边,一只脚踩在她的肩上,在谄媚下将她压倒在地,声音清脆地扇打她丰满的房,在她轻声哽咽的时候拍打她的肥厚的

渐渐地,她的衣服被剥离下来,男用尽了力道揉捏她圆润的房,拎着来回转圈,向她的脸上吐水。

江月被吓到了,虽说她在黄片里见过几次,可真正亲眼体会仍是与众不同的。

梨花的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似乎在安慰她,她的绪也渐渐放松下来,全身心去观赏这一场为她而举行的表演。

已经被一条红绳捆住,吊在半空中,她的下体被高高举起,清晰地展露在众的视线下。

从柜子里翻找着什么,拿出几根红烛,点上火光,一根根道、门、中,并不住观察她的表,将他们塞得更

他嘴里叼了根烟,用着火光点燃,吸一,全都吐在的脸上,她的表享受,仿佛吃了春药一般。

玩够了,他拿过她嘴里的红烛,将抽到只剩半截的烟塞进她的嘴里,可她早已坚持不住,烟直接掉在地上。

他原本安静的姿态瞬间变了,开始笑起来,拿着红烛靠近她的部,让蜡烛滚烫的体滚落在她敏感的肌肤上,烧得她不住尖叫求饶。

他这时候能看出来脾气很不好了,很重一掌打在她的脸上,的脸瞬间高高肿起,眼里全是泪水。

他却还不满意,假装将她放下来,实则从柜子里拿出了最粗大的表面凸起圆点的假茎,在她松懈之时一举塞

他大笑着,声音刺耳,听得江月心里很不舒服,不自觉避开他望向这边的视线,只默念着他看不见他看不见,盯着那看。

她哭得很大声,泪如雨下,但全身红,脸颊和部高高肿起,甚至在刚才还兴奋地高了一次。

江月盯着她的脸看,她却不像那位频繁打量这里的男,一次都没有抬起过。

江月转问梨花:“她也为春秋工作吗?”

梨花也在看那边的表演,听到她的疑问并不意外,只是又给她喝光的杯子里再添些饮料,语气平淡的说:“不是的,她是我们的客户。”

“那就是那个男?”

江月被吓住了,她又转去看那男

他看起来并不敬业,相较于叫喊呻吟的,他时不时抽烟或打量这边的玻璃,注意力常常被分散。

梨花笑得很温柔,她

点点,说道:“是的。”

又看着她眼中的怀疑,补充道:“你别看他看起来懒懒散散,其实技术很好的,你想不想和他试试?”

江月连忙摆手,委婉推辞着说:“我没那么多钱。”

对方也跟着说:“要是你的话,可以不要钱哦,和春秋说一声就好。”

江月一副被吓傻了的表,只知道一味摆手,得到梨花不住的笑意,她才说:“开玩笑的,要真要约,他倒是挺忙的。”

她转去看那边,又低看向注意力已经重新回到表演的江月,心中一片沉思。

玻璃的另一边此时一片火热,男的身上的衣服完全没解开,甚至衬衫的扣子都完好无损,而却浑身上下都是红印,前面和后面都流水不止。

快要结束的时候,她回到最初跪着的姿势,烈焰的红唇舔舐男的皮鞋,仿佛美味佳肴。

江月感到不适,低吃水果不再去看,错过了两离去时候,男的目光准打量她的眼神。

梨花则注视着他们的离开,自然全程接受到男对江月的兴趣,这是春秋应该负责的事,她又有什么错呢。

她只是骗了无辜的孩子这是单面玻璃,但其实是双面,这边能看清对面甚至嘴角的痣,对面同样可以。

她转嘴上说着春秋让她代给孩儿的话,眼里逐渐暗沉,心思不定。lтxSb` a @ gM`ail.c`〇m 获取地址

第12章 天真h 微百合

窗外的夜色已如浓墨般晕染开来,江月仍在原位未动。她没有去看那部调至静音的手机是否正被关注,只是捧着一杯微凉的水,眼帘低垂。

她忽然抬起,清澈的眼眸里满是纯粹的困惑与好奇,望向身旁那位看起来已三四十岁的

“梨花,为什么她能做出那些夸张的举动… 你也看见了,比如去舔男的脚,被打了脸反而一副喜欢的模样… 她是真的从中得到了享受吗?”

梨花坐在旁边的沙发上,顺着她的目光瞥了眼对面,随即转回视线,落在孩稚的脸庞上。

她看着不过十几岁,正值大好年华,正是对“”好奇的时候。

换做是自家亲戚,她定会直言不讳地告诫少不建议过早接触这些。

可眼前的孩是她需要招揽的资源,话到嘴边,便不由得带上了几分刻意的引导。

梨花语气平淡,仿佛在陈述一个再寻常不过的道理:“在承受过大压力又无处排解时,往往是需要这些的。”

“那你觉得,她是真的喜欢被这样对待吗?” 江月追问道,眼神里的好奇愈发浓厚。

梨花顺着她的话,语气里带着几分刻意的迎合:“单从我们旁观者的角度看,她显然是乐在其中的,这一点,你应该也能看得出来吧?”

“那你呢?” 江月忽然话锋一转。

梨花愣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错愕:“我?什么意思?”

“你喜欢吗?”

梨花显然没料到对方会如此单刀直,更没料到话题会陡然转到自己身上,她定了定神,几乎是下意识地答道:“我当然是喜欢的。”

江月顿时来了兴致,拿起一块饼,小地嚼着,继续问道:“那你多久会做一次呢?”

她的询问坦直白,脸上的神太过稚纯粹,即便如梨花,也只从中读出了属于年轻的不掺杂质的好奇,丝毫觉不出冒犯。

在她看来,这算不上什么私密的话题。她自认也算欲旺盛,向一个好奇的小辈分享经验,倒也没什么不妥。

“大概一周三四次吧,具体还是得看工作忙不忙。” 梨花语气坦然地答道。

“那你们做时,会亲吻吗?具体都是怎么做的?” 江月的问题愈发具体。

梨花被她问得忍不住笑了起来,语气里带着几分揶揄:“怎么,你这是特地来向我讨教经验的?”

江月十分坦诚地点了点,脸上没有丝毫扭捏:“我之前和试过,但没什么意思,甚至有点无聊。所以想问问你,你和别时,都是怎么做的呢?”

梨花喉微动,那些话在舌尖打转,终究还是带着几分不自在,温吞开:“我嘛……开始抚摸吧,然后接吻,互相,进……”

“你说的这些,能具体让我看看吗?”江月的声音很轻。

梨花皱了皱眉,视线转向一旁的孩,对方却迎着她的目光,直白地问:“你能向我展示,你怎么做的吗?”

那双眼亮得惊,没有丝毫闪躲,清澈得像山涧里刚融的雪水,坦得让梨花有些失措。

江月只穿了一条裙子,她站起身来脱掉,里面是白色的内衣内裤,语气里带着点天真的好奇,“我真的好奇怎样才能是舒服的,你能在我身上演示吗?”

她脚边堆着脱下的白色衬衫裙,神无辜得像个迷路的孩子:“我不需要刚刚那两做的那些,我只是想知道,你都是怎样做的。”

她揉捏自己饱满丰润的房,望着梨

花,眼神净得没有杂质:“你不想在我身上试一试吗,我的身体很漂亮的。”

怕对方不相信,她拉下内衣内裤向对方展示自己的特征。从始至终,她的眼神都没有离开过梨花。

眼前的景让经历不少的梨花也有些意外,孩的坦像一层薄纱,透着天真的暧昧。

她几乎呆滞僵硬地看着眼前孩清纯无意识的勾引,目光不自觉地跟着对方的动作移动。

她的思维些许涣散,几乎都快忘了自己今天其实应该休假,但被春秋临时叫过来代了任务,这些事其实并不由她负责。

尽管心里闪过这些念,可面对那双清澈的眼睛,那些繁杂的思绪又像被风吹散了。

慢慢走近,伸手轻轻握住梨花的手腕,将她的手引向丰满的房之间,用她上个月刚修剪过的指甲剐蹭她的尖。

梨花的唇间泛起一丝涩,等对方松开手,她下意识将手凑近鼻尖,只能闻到如花一般的暗香。

大脑像被什么东西轻轻蒙住了,平里的条理渐渐模糊,只剩下一种莫名的想要顺从内心的冲动。

等她回过神时,她已经在孩的嘴里亲吻,身下的孩面色红,红舌吐露,像一只在发期的雌蛇。

她的右手已经伸进了她的体内,在她的道内来回搅动,带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她再次吞咽唾,跟随着脑内的潜意识脱下孩湿透的内裤,将手指上残留的都剐蹭在她的内裤上,留在指缝里的她都塞进了自己的嘴里细细品尝。

她俯下身体嗅着那里独特的芳香,在对方迷离的视线下将自己的唇舌都贴合上去,带出了几声尘封已久的呻吟。

第13章 单子

江月回到家时,屋内一片漆黑。想来众都还没归,她摸出手机,看到母亲发的几条短信,里提了他们要去唱歌,地点在 。

这场以她名义开启的聚会,到来,没有她也照样能进行得热热闹闹。

江月倒不在意这些,能躲开应酬反而是桩好事。

她给母亲回了条短信,说自己已经到家,打算睡了。

放下手机,她蜷在客厅沙发上,点开电视接着看没看完的剧。

已近尾声,窗外的蝉鸣也渐渐稀落。手机屏幕亮了亮,是春秋发来的消息。

“今天的表演你喜欢吗?”

她瞥了一眼,又按灭屏幕,仿佛那条消息与自己毫无系。

电视

里的画面在眼前晃动,江月却看得有些出神,心思早就飘到了别处。

她想起梨花道别时说的话:

“你要是想做我们这行,就得学会没心没肺。”

她没去琢磨梨花说这话的意,反倒在心里打了个转:“她自己,是没心没肺的吗?”

思绪忽然飘回六年级,那时她还没来月经,某天在电视剧里看到亲吻的画面,心里竟冒出个念:自己也想试试。

她第一个尝试的对象就是弟弟王树,那天家里正好只有他们俩。

整个过程快得很。她跟王树说了想法,得到同意后,一把将他扑倒在沙发上。

江月攥着他的发,让他仰起脸,自己凑过去,嘴唇碰了碰,磨了几下,只觉得没什么意思,便松开手把他推回原位,放弃了跟这个笨蛋弟弟的尝试。

王树那天下午脸一直红扑扑的,回家后父母见了,还问江月是不是欺负弟弟了。她只能含糊承认,心里却觉得委屈 。

明明是弟弟答应了的,她不过是带着他提前体验罢了,本意是好的。

那一周上学,江月的目光在班里扫来扫去,盘算着谁能成为第二个尝试对象。

她原本看中了班长,一个文静的生,可对方放学就被爸爸接走了。没办法,她只好找了另一个长得可的男孩。

那男孩比她大几个月,个子却没她高。江月把他拽到没的墙角,一手撑着墙,另一手捏住他的下,就这么亲了上去。

可他的反应跟王树完全不同。他伸出了舌,黏腻的体蹭得两唇上都是。江月总认为除了自己,别水都恶心。

她当时就一掌推开他,满脸嫌恶地让他滚,骂他恶心,居然往她嘴里吐水。

那男孩走的时候,眼圈红红的,看着格外委屈。可这跟江月有什么关系?在她看来,对方的简直是天理不容的事。

从那以后,江月再也没试过。她那时哪懂什么分寸,凭着最粗浅的好奇,就给两个留下了长久的心理影。

诸如此类的事,其实还有很多。在被父母当众羞辱之前,江月一直是个没心没肺,极度自我的

不开心了就给一掌,开心了就给颗甜枣,偏偏身边的还都吃这一套。

江月望向窗外的街景,心里忽然冒出个念:原来,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变得这么软弱了。

手机安安静静的,没再发来消息。她拿起手机,反复点开春秋的主页,手指在屏幕上

上下滑动,翻了好几遍,又退回到对话框。

其实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复。说喜欢?可她至今不懂那两乐在何处。说不喜欢?可她当时确实觉得被愉悦。

她敲了一行字,问了个毫不相的问题:“如果我加,是会成为卖吗?”

盯着屏幕看了许久,又觉得不妥,全删了。重新打字:“如果我加,我需要做些什么?”

发完消息,她没再看手机,许是有些紧张,起身去厨房给自己煮了碗面。

把面端到茶几上摆好,才慢吞吞拿起手机。

春秋已经回了几条,江月点开来看。

春秋:“做你喜欢的,同时能愉悦别的事。”

鸟鸟:“什么意思?”

春秋:“我们并不提供单一的服务,根据客户不同需求定制。比如,有些喜欢叠加感,就会需要你角色扮演,有些喜欢单纯的行为,那就只需要上床。”

鸟鸟:“这是什么,高级外围?”

春秋:“不,如果你愿意,我们只是解决上层神需求与需求罢了。”

鸟鸟:“上层?都是老吗?”

她脑子里闪过电视里那些体面却面目可憎的老

春秋:“如果你愿意加,会需要确定你能接受的范围。要是你不介意和老相处,也可以的。”

鸟鸟:“那还是算了,我不喜欢老。”

春秋:“下周有空吗?有个单子。要是你还在犹豫,可以先试试,接受不了随时叫停退出。”

单子?

鸟鸟:“还是让我去看?”

春秋:“不是,你作为服务者。”

江月心里咯噔一下,手差点没拿稳手机。她咬了咬牙,回复道:“那你先把地址之类的发给我,我考虑考虑。”

春秋:“好,把你的给我,我发相关文件给你。”

第14章 好货

要不是父母过来问起开学行李收拾得怎么样,江月差点忘了自己下周就要开学。

于是一家趁着周末火急火燎跑超市商场采购,总算在开学前把所有事都办妥了。

开学那天天气格外好,晴空万里。校园里有志愿者帮忙拿行李,江月和家轻松了不少。

她加了班级群,得知开学前两周都是讲座,第三周开始军训,便赶紧在网上补购了各种防晒用品。

寝室虽然提前收拾好了,江月却一次没

住过。讲座一周有三四次,她基本都是从家里坐地铁去学校,到了现场也多半是在玩手机。

也是在这天,学院组织了专业介绍会,江月还收到了春秋发来的邮件,主题是 “致鸟鸟士”。

她觉得这称呼挺新奇,闷笑了笑,才点开附件查看。

里面写清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还贴心标注了注意事项,比如房间里已备好各类安全套和用具,无需担心。

附件下方有一行字,是对方的个信息,简洁却明了,让江月觉得有些奇怪。

先生,处男,为死去的前友守贞,此次希望摆脱束缚处。

江月不禁感叹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种只在网上听过的,竟然成了自己接到的第一单。

按照邮件提示,她回复表示接受,之后便关掉手机,眼神放空似的望着讲台上的老师。

直到讲座结束,她也没觉得老师讲的内容和网上能搜到的有什么差别。

此刻她满脑子都在想该怎么应对周末的客户,是不是该多看点h片丰富一下知识?

可转念一想,自己看得也不算少了,未必能参透其中髓,或许实践经验比书本知识更管用。

她觉得或许该先找个对象试试手。二话不说,当晚就往网上发了几张私密照,袒胸露,下面能看到肥美的

江月反复看着照片,越看越满意,光着身体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不停刷新页面看点赞和评论,又翻了翻私信。

一条私信让她吓了一跳,对方问:“是大的同学吗?”

怎么回事?露个现在跟露脸一样了,看一眼就能认出身份来了?

不至于吧……

江月犹豫着回复:“你是大的?”

对方回复得很快,像是一直在盯着手机:“是的,我是刚学的大一新生。”

那和她同一届的啊。

江月打字问:“同学学的什么专业呀?”

“历史。”

历史?

“未来打算当老师吗?”

“还没想好!”

还没想好呀……那不然让对方发张照验验货?

刚起,这句话已经发了出去。

江月猜不出对方是什么表,只知道之前秒回的,这次过了好几分钟都没动静。

她心想大概没戏了,对方说不定只是嗨,便放下手机没再看。

临睡前她又点开手机,发现对方

三十分钟前回复了。

倒实诚,似乎一点不担心被骗,发来一张对镜自拍,露出半张脸和完整的腹肌,和下面肥壮的茎。

真是好货色…… 露出来的半张脸和这身材,哪一样不是绝色,这样的竟然也在网上找网黄做呢……

江月那一刻突然觉得很痒,心里馋得很,立刻问对方哪天有空,约在什么地方。

“就去学校旁边的 酒店吧,时间你定,我看看有没有房。”

酒店还是家高档酒店,江月觉得今晚没白忙活,便说要不就明天晚上。

对方很快答应,还发来酒店订单,132 房,时间正是明天晚上。

江月看后回复确认,之后就反复翻看那张自拍照,赤着身体在床上不自觉地夹了夹腿,欲望顿时涌了上来。

翻身拿出藏起来的跳蛋,打开来放在蒂上磨,被爽到了就埋在枕里发出轻声的呻吟,最后颤抖着高体打湿了整条内裤。

第15章 周秦

他们约好的这天,江月学校恰好有讲座。这倒方便了她,顺跟爸妈说晚上讲座要延时,轻易就瞒过了去,为自己的事铺好了路。

她特意选了一身成熟的打扮,无袖长裙垂到脚踝,侧面的袋正好能藏下手机。

走出教室时,她又戴上罩,长发披在脑后,借着往来的群遮掩着身形,一步步走进那家酒店,推开了那扇房门。

房间是间套房,进门便是客厅,左侧是书房,右侧是卧室。

装潢算不上奢华,却透着低调的致,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香薰味,让莫名地放松下来。

江月原以为自己来得够早,推门却见书房里已经坐了

一个男正低对着书桌前的电脑,指尖在键盘上敲出急促的声响,听到动静,他缓缓抬起了

夕阳正斜斜地从窗棂溜进来,给男的侧脸镀上一层暖金,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廓。

他生得极其周正,远比照片里更让惊艳,那双眼在光线下亮得惊

江月摘下罩,手从袋里抽出来,走到已经站起身的男面前,招呼着:“你好,我是鸟鸟。”

再说周秦这边。他家里背景特殊,自小被管得极严,从未有过半点逾矩的行为。这次会和 “鸟鸟” 联系,全是拜朋友怂恿所赐。

那天他们聚在一家私菜馆吃饭,馆子每限客,没有菜单,全凭厨师当采买的食材定菜。

朋友是个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十五岁就和家里保姆有了纠葛,之后更是夜夜笙歌。他家经商,父母在这方面看得很开,也就任由他去了。

周秦和他是自小长大的发小,爷爷辈是出生死的战友,厚。即便看不惯自己兄弟这副德行,多年的分也让他无法割舍。

说起来,社软件上的账号其实是朋友的。

那天饭桌上聊到没了话题,两各自刷着手机,朋友说自己关注一个账号很久了,正好刷到新动态,便拉着周秦一起看。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周秦。” 朋友拍着他的肩膀,“再说了,明天是你生,你爸妈又都出差,这不正好潇洒一把?”

周秦连连推拒,说着 “不喜欢这样”,“只想和喜欢的” 之类的话,在朋友听来却全是废话。

子早已在场摸爬滚打多年,哪会把这些当回事?

他直接用周秦的名义给 “鸟鸟” 发了消息,手机里也早藏着朋友的私密照,看到对方说明天有空,顿时兴奋起来。

“明天可是你生,就当哥送你的生礼物了,不用谢。” 朋友说着,直接把酒店订单发给了周秦,为了躲开他的追问,甚至没结账就开着车溜了。

周秦本是无奈,想着既然约好了,总不能让方难堪。他打好主意,等对方来了就说自己并非本意,给点钱打发走便是。

可当周秦的视线从电脑屏幕移向门,看清来的那一刻,全身的血仿佛都凝固了。

他僵在原地,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没握鼠标的那只手控制不住地发抖,只能悄悄藏在身后。

她说她叫鸟鸟。

可他分明认得,她是王江月。

江月啊……周秦的脑海里,从什么时候起就被这个名字填满了?

大概是小学的时候吧。

那时他父母工作繁忙,小学最后几年甚至被调去了别的城市,只剩爷爷照顾他。

江月就是在他最孤独无助的时候出现的。

小学的江月已经初具美坯子,上学放学时总有些其他年级的孩子围着看,她却像毫无察觉,总是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眼神清澈又疏离。

周秦也是那些默默注视她的之一。

那时他年纪小,五官还没长开,身材瘦得像根豆芽菜。

看着那个像小太阳一样耀眼的孩,再看看平凡无奇的自己,心里涌起的是难以言说的向往。

他甚至求了长辈,想方设法转到了江月的班级,就那样默默无闻地看着她。

看她拿全班第一时微微扬起的下,看她上课和同桌偷偷分享零食的狡黠,看她下课一个去厕所时孤单的背影,看她感冒时抽屉里堆着的纸巾……

甚至看她身体不舒服时泛红的眼眶,和被风吹得微微肿起的嘴唇,看她比同龄高挑些,能轻易遮住他半个的身影。

他就这么悄悄关注着,直到有一天被江月发现。

她问他,放学后能不能在学校外的巷子里等她。

他当时激动得连连点,早忘了爷爷会来接他的事。

当江月吻他时,周秦的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悸动。他学着电视里的样子,笨拙地想伸舌,却被她猛地推开。

“贱货!恶心!” 她皱着眉骂他,眼神里满是嫌恶。

周秦浑浑噩噩地回了家,脑子里全是她的声音和眼神,连被家责罚都没知觉,只是默默承受着。

可这么多年过去,他偏偏就是忘不了那个吻,忘不了她当时看向他的眼神。那一刻,她的眼里只有他,没有旁

一开始,周秦觉得自己大概是病了,不然怎么会夜夜想着她?可子久了,也就慢慢习惯了。

习惯了在春梦里重温那个笨拙的吻,习惯了她眼神里那种空无一物的寂寞感,那感觉像磁石一样,牢牢吸住了他。

此刻,周秦站在书桌前,呆呆地望着眼前这个想了十几年的,眼眶不受控制地泛起热意。心脏跳得快要冲胸膛,既酸涩又滚烫。

他想,原来,一个真的会让这样……痛得快要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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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雷:下一章会有大量服务男剧,无法接受请跳过

第16章 湿透h(69

在江月把男按在身下的时候,她突然想到,自己这次来主要是来尝试一下服务别是什么感觉,不是来嫖男的。

她又起身想要离开,却被周秦一把抓住。他面色红润,发丝凌,眼里像放了把钩子,带着电一般看着她,问她:“你要去哪里?”

他不仅长得好,声音也好听,江月觉得自己这个男选得好,不免也多了几分耐心。

他们之前只是接吻,你来我往,最后栽倒在床上,江月按着男的两只手趴在他的身上亲吻他脸上的每个部位。

江月回应:“你想被我吗?”

周秦面

色无辜:“?”

江月觉得这个也讲不通,脆脱下自己的裙子,将内裤甩在他的脸上,转身解开他的衣服纽扣。

她细细秘密亲吻他的嘴唇和胸前的皮肤,周秦敏感得起了细小的皮,浑身带着轻微的颤抖。

江月顺着轻咬他的,看他轻声哼唧出声,满意地发出笑声,两腿跨在男身上,挑逗他腹部的肌

周秦按捺不住地抱着她的背,两腿顺着她的身体轻轻闭着,眼睛眯着抬被她享用,一副被爽到的表

江月觉得他可,奖励地给了他一个长长的舌吻,直到双方的嘴里都是对方的唾。她吐了一水在他嘴里,伸出一根手指在里面搅拌。

江月夸赞他:“好乖,是不是很喜欢,嗯?”

周秦完全被迷住的表,红着脸点

江月说:“那乖孩子抬起身体把衣服脱了,裤子也是。”她觉得对方比较重,这些重活他自己能做就自己做了。

周秦格很乖巧,就和当初他被江月亲吻一样。

他抱着她不让她滚下来,用着一只手的力气脱掉自己的衣服,又让她坐在腹部脱掉自己的裤子和内裤。

江月的内裤很香,充斥着香甜的的气息,周秦陶醉地再次躺下,将自己的脸地埋进的布料里,却被身下的刺激一阵,叫出了声。

他低去看,原来是江月的手放在了他的生殖器上,他的心脏一直砰砰跳个不停,这一眼几乎让心脏差点蹦出来。

在江月的眼里,男倒是更硬了,她凑上去能闻到淡淡的骚腥味,手上使了些功夫,可很快累了。

她想起那些h片里的剧,伸出舌舔了一下那颗

周秦的长得好,粗壮的一条,拿起来很是沉重,整个形状不是笔直的,部往里面弯。

江月亲吻他大腿一周的皮肤,慢慢地巡回到了那块肠。她一只手握住下面,一只手顺着摸下去抚摸蛋,的唇贴了上去。

周秦受不住,他轻声说着“不要,很脏”。

可他们明明洗过澡,特别是双方的隐私部位,哪里很脏。更别提周秦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了什么,连皮都掀开洗了个净。

江月想着男总是嘴上不要,身体倒很老实,那根粗壮的明明硬的要命。她只好给不老师的家伙打了一掌。

周秦这会叫出了声:“啊……你在做什么……”

江月说:“不喜欢吗

?”

周秦变了:“喜欢,好喜欢……”

江月说:“还想要吗?”

周秦回应:“想要……”

他拉着她的手,重新放回了自己的茎上,羞耻地说:“还想要……求求你……”

江月满意地亲吻他涩的嘴唇,俯下身继续用自己的嘴抚慰他的那根

她的舌尖沿着上面的血管脉络勾画,又徘徊着来到尿道,吐了一水在上面,用手来回抚慰,咕叽咕叽的声音清晰可见。

可周秦还不满意,她只好换了个姿势,让他给她,她说:“等湿透了就可以进去了。”

这一个姿势对周秦的冲击力几乎大的吓

就这样怼在他的眼前,他能看清她皮肤上透明的毛发,肥美的边的褶皱和里的湿润。

周秦感到自己嘴里唾不断分泌,几乎塞满了整个腔,他却仍感到渴,全身叫嚣着“饥饿”。

他直勾勾看着那处,生涩地伸出舌,用尽招数地抚那里。

自己的正被身上的咕叽咕叽地上下吞吐,而自己正在含着部舔舐她的尿道。周秦感到浑身是止不住地燥热。

正好江月觉得也差不多了,她换成跪着的姿势,高高撅起肥美的,转对周秦说:“可以了,来吧。”

周秦完全傻了,凭着本能凑到那里,拎着自己的家伙往里面进。进去的时候,他几乎控制不住意,完全下意识扭动进进出出起来。

江月这次湿的更透,于是进的更加顺畅,也因为有了第一次之后的也更加容易。

她在这一次摸索到道带来的快感,随着男的力道嘴里也不自觉发出哼唧声。

她想,果然还是得多做

第18章 玫瑰

江月回到家时,墙上的挂钟刚跳过九点半。父母明天有早课,早已睡下,户玄关和客厅各留了盏暖黄的小灯。

她摸进厨房,发现电饭煲里还温着饭菜,是特意给她留的。热饭下肚,额沁出层薄汗,她脱了外套,径直往浴室走。

明天没什么安排,江月难得放慢了节奏。

浴缸里放满温水,挤上浴球揉出绵密的泡沫,她蜷进去时,整个都陷进去。

安谧感刚漫上来,手机在置物架上轻轻震动了一下。

是今晚刚加上的男,他说他叫周秦。

“周秦?是爸爸姓周,妈妈

姓秦吗?”

江月记得自己当时询问,她早忘了小学时那个有过短暂集的男生,她那时候过于高高在上,眼里哪装得下旁

周秦说:“没有,妈妈姓龙。爸妈都喜欢秦朝历史,就给我取了‘秦’字。”

江月盯着屏幕,脑子里闪过今晚酒店房间里的画面,感到里一阵空虚,一边回复他的消息,一边把一根手指探进自己的里。

周秦:“你到家了吗?”

江月点开两的聊天背景,正是周秦那张对镜自拍体照,半张脸藏在影里。

指尖摩挲着屏幕,一边看着背景男的模样,一边想象着今晚发生的事自慰。

她回:“嗯,刚到。”

心底忽然窜起点燥热的念,想让他再发几张体照,再不济身材照也是很不错的,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毕竟只是短暂的体关系,这么直白总显得刻意。

周秦那边絮絮叨叨说着自己也回了家,吃了家里留的饺子,下午在电脑前整理文献等等,江月统统不感兴趣。

她自慰得快没了兴致,最后还是按捺不住,敲了句:“有照片吗?”

屏幕那沉默了几秒,紧接着发来几张照片。餐桌的饭菜,书桌的台灯,窗外的夜色。

江月皱起眉,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发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嘛?她想要什么,难道不够明显吗?

她有点郁闷,脚趾在浴缸边缘蹭了蹭,觉得对面这实在死板,半点趣都没有,决定提点他一番。

不再拐弯抹角,她举起手机,将胸浸在泡沫里,灯光透过水汽,把皮肤照得像块透亮的玉。

随手拍了一张,没露脸,只看得见线条柔和的肩颈和泛着光的锁骨,点了发送。

这次对面沉默了更久,久到江月都怀疑他是不是手机掉水里了。她撇撇嘴,没了兴致,把手机丢到一边,安安稳稳洗完澡,裹着浴巾回了房。

第二天醒来翻手机,才看到周秦半夜发来一句:“在洗澡吗?”

江月不耐烦,这说话怎么这么磨磨蹭蹭。她懒得回,反正过几天就要见客户,眼下该好好拾掇自己才是。

春秋那边帮她约了美容服务,她又额外加了脱毛和美白项目,账单全报给春秋,自己除了打车费一分没花,临走还顺走了美容院几盒面膜。

江月对着镜子转了两圈,觉得这笔买卖太值了。

这几天下来,皮肤虽然没立竿见影地变好

,但整个的状态明显不一样了。褪去了高中苦读时的疲惫,眉眼间透着鲜活的劲儿。

这天,江月跟父母说回学校参加社团活动,独自坐地铁去了近郊的花园酒店。

有了上次的经验,她熟门熟路找到前台,出示介绍信后,就被服务生领着往别墅区走。

远远就看见成片的绿植掩映着独栋小别墅,每栋都带着独立花园和泳池,坪一望无际,风里飘着木的清香。

江月吸一气,走到指定的别墅门,抬手敲门时,才发现门没锁,轻轻一碰就开了。

室内装修出乎意料地简单。空旷的客厅里摆着几盆绿植,枝叶舒展得自在,落地窗大开着,风卷着白纱窗帘轻轻晃动,把阳光筛成一地碎金。

没看到,江月觉得这么大的房子,冒然去找不太妥当,就坐在客厅沙发上给春秋发消息。对方秒回:“客户就在里面,稍等片刻就好。”

她收起手机,走到窗边看花园。

满园的玫瑰开得正盛,层层叠叠压弯了枝,不少枝条上还带着尖刺。

江月看得迷。

她总觉得带刺的玫瑰最动,漂亮却不柔弱,带着不容侵犯的攻击

“你来了?”

身后忽然传来一道男声。江月回过,撞进一双含笑的眼睛里。

留着一乌黑的长发,柔顺地垂在肩,眉眼致得像画里走出来的,皮肤白得近乎透明,手脚纤细,看着有些病弱,却又透着不食间烟火的仙气,仿佛下一秒就要乘风飞走。

他望着她,又问了一句:“喜欢这里吗?”

第19章 玉子

江月若要述说这场易的印象,她会觉得对方实在古怪。流程并不顺利,反而处处透着违和与突兀。

她为了显得更为成熟稳重,特意穿上那套西装裙,发也用卷发打理过,一丝不苟地营造出职业的气息。

可谁知,对方直接就提出让她换上另一套衣服。

话说,最开始,江月本不打算询问他的名字,她素来遵守“知道得越少越安全”的原则。却没想到,对方先开:“叫我玉子就好。”

初见玉子时,她误以为这是一个格柔和甚至有点病弱的男

修长的身形,过于白皙的皮肤,眉目间的柔和,都让联想到易于相处的文弱书生。

可随着谈,她才发觉恰恰相反。玉子气场,话语之间甚至让感受到一种被强

行压制的窒息感。

玉子准备的这套衣服格外羞耻。

胸前只是一根纤细的叉绑带,几乎无法遮掩,下摆却异常宽大,像是修袍的变体。

甚至还配了一个绑带,应该是眼部用的,质地丝滑,需要从后面绑紧。

他带她在屋内缓缓踱步,带着她一寸寸打量这里的陈设。空间极其宽阔,落地窗外是缓慢沉落的夕阳,紫与金织的余晖洒满地毯。

玉子忽然停下脚步,说道:“我买了你从现在到明天早上的所有时间。明早如果有什么急事,可以让司机送你,这是电话。”

他说得轻描淡写,不容置疑。江月并没有怀疑 ,毕竟对方是自己的客户。

大厅中央早已摆好一具体模特,那羞耻的衣物被整齐地穿戴在它身上。

玉子伸手牵住江月的手,迫使她一同抚上那块布料。

冰凉的指尖与她掌心错,轻轻摩挲着质地的细腻。

空气中渗出若有若无的暧昧,让她无法呼吸。

穿上衣服后,玉子站在她身后,为她系紧绑带。

呼吸落在她耳畔,带来一阵细密的酥痒。

她僵直着身体,却听见他极低的赞叹声:“你真美……真适合你。”

绑带遮去大部分视线,世界陷昏暗。

视力的剥夺让江月本能地产生了恐慌,反而不得不依赖身边这个唯一的存在。

她下意识地攀上他的腰腹,露的肌肤摩擦过他衣料的质感,像是在寻找一处锚点。

她的脑海渐渐空白,剩下的念只是“需要他”。不安裹挟着渴望,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渗出,浸湿了绑带。

如果说过去的尝试不过是浅尝辄止,那么今晚,便是她跨过的一道门槛。不仅职业上的第一步,同时也是心境的坠落。

在江月不安地躲避对方捉摸不透的动作时,玉子像着魔一样捧起她的脸,声音低哑:“不要逃,只想着我就好……”

他指尖捏着她的下,两在余晖中相贴。

紫色的天幕下,他在高大的落地窗前俯身吻她。

手掌环在她背后,用力将她压向自己怀中,仿佛要将她嵌进骨血。

江月不知道对方会想什么,她却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似乎所有烦扰全然消散,只剩下此刻。

她只会永生永世存在在这里,她不需要视力,她只需要身边这个依然紧紧地靠着她。

她仰着,那一瞬,她

几乎以为自己会死在这场亲吻里。可他们并未逾越界限,手脚都克制在该有的地方。

他们亲吻,抱紧,喘息。

夜色彻底笼罩时,她和玉子什么也没做,他们依旧只是亲吻。

玉子不时停下,将食物端来,亲手喂她。

整个过程里,江月双眼前的遮挡没有一刻被放下,反而心安理得地接受着这一切。她将自己安放在他心营造的身份里,只沉浸,只享受。

清晨,江月先一步醒来。她因下午还有课,不得不赶回学校。屋外的阳光尚浅,洒在床上,玉子静静躺在另一张床上,睡容安详。

江月在离开前靠近他,她凝望他许久,心中生出疑惑。

她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一整晚都只是亲吻和抚摸,他花如此大的金额与她易却没有索求更多。他究竟想要什么?

心底带着一丝危险的好奇,她俯身靠近他,动作小心翼翼。她打量着对方仍在沉睡的样子,轻轻地脱下他的裤子和内裤。

可结果与她想象全然不同。他完好无损,甚至称得上漂亮。

那是阳痿?抑或是……一种有钱的怪癖,只为了练习吻技?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江月虽然不是多有钱的,但这种类似的事在网上也是层出不穷。

为了不打扰他的睡眠,同时不侵犯客户的隐私,她迅速换回昨的衣服。

临行前看了看手机,所幸她昨晚已提前给父母发去消息,说自己住在宿舍。

她轻轻关上门,步伐匆匆离开。

第20章 存在

江月收到了很多条来自周秦的消息,但她都没有理,因为她最近格外忙,难得的开学军训也快开始了。

她想学着同班的孩儿们拿编造的病假条、月经痛的借请假,她也试过在心里模拟那种场景,却总是被内心搅得一团麻。

她不得不承认,她没有信心跟着他们一起做。

她会想“爸妈会不会拒绝?”,“万一作假被发现呢?”这些念堵在脑子里,让她不敢越雷池半步。

江月清楚自己渴望那些,可终究,她还是活在父母的长影之下,做不到像他们那样的自我。

父母早早替她准备好军训的物品,塞满了后备箱。

轿车驶郊区,风沙扑打在车窗,荒凉的山脚映眼帘。

那片军训基地伫立在尘土间,天气多变,空气里裹着一涩。

卸下行李,一家

前忙后地安顿。待车子驶离时,江月独自站在营门,目送尾灯渐远,她的心境却格外复杂。

多年教育让她早已明白的复杂。她感激父母的用心,却也痛恨他们的自我安慰与逃避。假装的幸福,能算是真正的幸福吗?

夜晚,江月和同学们睡在大通铺,铁窗松动,风沙顺着缝隙钻进来。

江月的位置靠窗,冷得彻夜难眠。

薄被裹不住彻骨的凉意,她缩成一团,身体像抖筛子。

神恍惚,站军姿二十分钟便直直倒下,滚烫的高烧汹涌而来。

失去意识前,她耳边模糊传来急促的呼喊:“这边有晕倒了!”和一阵混的脚步声。

一件喜事,江月喜提“病号”身份,一整天都睡在临时医务室的病床上,还有个年迈的老医生陪着聊天解闷儿,毕竟这天晕倒的就她一个,也算是小小的出了名,虽然是不好的名。

他们在这儿没没收电话,江月和老医生一边聊着天,一边看着手机上不断发来的消息,无非是大学舍友几个在问她怎么样,她都回了,又看见几个新的好友申请。

都谁?备注一个也不认识。

想着也都是大学里的,江月都点了同意,毕竟以后都是自己的大学脉圈,虽然没什么大用,但问个小道消息应该是灵通的。

大多加了也没什么动静,唯独有一个,不懈地发着消息,询问她的状况。

“你的身体好了吗?”

“是发高烧了吗?严重吗?”

“你需要什么东西吗,我这次带的很多,基本你想要的我都有。”

江月虽然搞不懂对方是谁,但还是礼貌的回复了,免得等会儿认错了,要是自己认识咋办,再说这说话吻看着和她很熟的样子。

“那就好,我真的一直都很担心你,怕出什么意外。”对方说着安慰的话,江月下意识回了句“谢谢”。

紧接着,消息却转了个弯。

“你最近过得好吗?”

江月皱起眉,心里冒出一丝古怪。这个莫非不是自己认识的,是很久之前见过的?抑或只是个莫名其妙的陌生

她正想着,老医生招呼她吃药。她撂下手机,顺势和他聊起窗外的景象。

场上,阳光正好,空气清爽,对所有都很友好。可江月坐在窗边,将取下点滴裹着纱布的手越靠近阳光,内心却越灰暗。

她在想,为什么自己不敢请假,最终还是

以这种方式逃开军训?

如果真的就这样放任不管,是不是无论如何,她都会被命运拖拽到某个既不是最好,也不是最坏的结局?

她想起父母。

江月的父母虽是知识分子出身,现在还在中小学当着老师,可如果让他们回归家庭,输出个的观点,只会觉得他们保守而愚昧。

江月的父亲是一个子极软的,要是用母亲的话来说,就是“谁都可以拿捏他”。

因此家中即便经济状况稳定,可凭着他四处帮忙又不好拒绝的格,帮了无数,却很少有真的记得他的付出。

母亲格强势,但有一些奇怪的偏好。

她作为一个国学老师过度沉迷八卦易经,曾经差点加邪教,幸而当时沉迷不,在专家的帮助下脱离了出来。

可那件事自此以后也成了一家的心结,因当时连带着江月也被母亲灌输了一些极端的观点。

成长在这样的环境里,她的格被撕扯。她见证着各种奇怪的事,被灌输奇怪的念,却被压抑个格的成长,整个就愈发空

到她喜欢钻牛角尖,喜欢做一些挑战自我甚至践踏自我的事,她需要极端的事物来证明存在感。

江月会认为,如果丧失了这份关注感,那她作为的意义在哪里,有谁能真正的看得见她?

粗俗一点,看见她的也是看见。

王江月用舌尖一圈圈描摹手中老医生给的苹果的廓,眼神空地看着远处被厚重的云朵遮住的太阳,缓缓低下,回复了那消息:

“你也是军训的学生吗?”

很快,对方回:“是的。”

“你睡哪里?”

“靠东门宿舍,一楼东南角。”

江月去过那里,有点印象,和自己的床铺位置挺接近的,几乎就隔了一条过道。

她盯着屏幕,指尖轻轻颤抖。呼吸急促间,她打下一行字:

“我们今晚能见面吗?瞒着所有,悄悄的。”

她眼中浮起了久违的光彩,手中苹果被咬下的一角,汁溅落在墙边,留下淡淡印痕。空气里弥漫着酸甜的气息,却无理会。

第21章 夜会

即便江月早已做过一些让父母如果被知道就会在社会上直接颜面扫地的事,可这一次仍有所不同。

过去,她都挑选那些能隐藏身份的较为私密的场合,而今晚却是需要冒着随时可能被认出

的风险。

“私会”这个词对她而言并没有多少漫意味,她对这个词语感官一般,只是把这次见面看作一次自我调解。

自己军训第一天遭遇的意外况让她觉得胸无聊而压抑,如果不再做些什么会觉得全身都没劲儿,仿佛会彻底空掉,只剩一具病恹恹的躯壳。

半夜,她刻意没睡,悄悄溜出来。

场边有三三两两聚着,偷偷喝着从家带来的啤酒,或者缩在树林边打扑克牌。

军训再严厉,他们都已经是不再需要被严格管束的大学生以及成年了。

可她的约会对象,还是遵守了她提出的条件,“悄悄的”,“瞒着所有”。

他们约在完全远离群的一处角落,四下空旷,只有几丛稀疏的灌木和几棵即将枯死的小树,枝丫硬,在风里瑟瑟作响。

昏暗的灯光只在地面投下模糊影子,脸几乎难辨,几乎只能些许看见廓。

江月问了对方的网名,对方点承认,也就算双方对了暗号。

江月忽然放松了下来,顺势靠到墙角,拿出父母塞进行李箱的薄荷糖,剥开一颗丢进中,又伸手递给身旁的

“来点吗?”她摊开手心,糖在掌心泛着雪白的光。

对方轻声“嗯”了一下,吃进嘴里,也学着她的模样坐下来。

嚼着糖,薄荷的清凉弥漫在空气里。

江月仰看向顶的夜空,那一片漆黑被厚厚的云层遮住,星子若隐若现。

身边的却不时侧目,偷偷打量她,又在下一秒假装望向她眼中的方向。

一颗糖化得很快。江月嚼完,又转过来,盯着他,问:“还要吗?”

对方摇了摇

她没在意,自己又投了一颗进中。

这回她没有再抬眼去盯着空无一物的天空,而是在瞧着身边廓。

线条在昏光下若隐若现,她心里一阵怪异,觉得怎么越看越觉得眼熟。

她最终还是开问了:“你怎么看着这么面熟?”

她的这番话并无恶意,可对方看着似乎格外上心,那张脸在昏暗里低垂着,睫毛抖得厉害,仿佛心中有着极的挣扎。

他说:“我们见过的。”

江月来了兴致:“学校里吗?抱歉啊,我最近太忙了,可能没好好记。”

她理所当然地直接就把自己认为最简单的答案冠在了他的上,语气轻松,甚

至懒洋洋地靠在墙上,揉着白天坐得过久酸痛的小腿。

他没有否认,只是把压得更低,刻意让自己的面庞避开光源。

江月看不清他的表,也就丧失了那份熟悉感。

她心里只当他是子内向的,没放在意上。

她随挑些话题:“你们今晚唱军歌了吗?”,“你不觉得教官们个子都不高吗,好多生都比他们高。”这些话不算有趣,却能打发时间。

对方也认真回答。

但都只是回答,从不主动开启新话题。

渐渐地,江月也丧失了谈话的兴趣。

薄荷糖所剩无几,她嚼完最后一颗,把身体转了个方向,正对着对方。

困意染上眼眸,水意在眼底摇曳,她盯着他,问:“你今晚为什么答应我的邀请呢?”

她挑的地点荒凉,时间诡异。换做别,难道不会担心这很危险吗?还是说,他真的这样单纯,愿意全然信任她?

江月的声音带着呆意,目光也空茫,倒让蒋生心里的郁闷渐渐散去。

昏暗的灯光打在她脸庞,背后的月色将她的发丝染得发亮。

蒋生觉得,在这败的灯光下,她也这样美。

已经快一个月没有见面,对方也似乎一点也不记得他的样子,蒋生一直都内心很紧张,骤然听到对方的这个问话,他几乎下一秒心跳频率直线上升。

他喉咙发紧,几乎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自小他过着顺遂的生,从小到大一直衣食无忧,想要的东西总有替他准备妥当。

可当真正遇到自己真正想要同时需要自己付出努力的,他忽然感到无措,他害怕这个回答不好会让江月对他产生极坏的印象。

心底的慌膨胀,他不知道该如何更好更圆滑回复对方的问话。

想起说过的 “真诚是最好的品质”,他脱而出:“因为我很喜欢你。”

话音落下,他几乎屏住呼吸。

江月怔了一瞬,随后发出“赫赫”的笑声,吐出的气带着甜甜的薄荷香味,散在昏沉的空气里。

她并不了解他,却觉得他此时单纯局促的模样很是可,她心里生出一种奇异的满足感,觉得自己似乎选到了一个很好的夜晚约会对象。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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