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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的垂耳兔夫人(12-23)(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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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自以为幽默荤话,引起男士们心照不宣的邪笑,夫们则是羞涩不出声。

夜幕降临,海登城堡宴会厅化作了喧嚣的海洋。水晶吊灯的光芒在觥筹错间碎成无数光点,悠扬的舞曲几乎被鼎沸的声淹没。长桌上珍馐美馔渐次撤下,取而代之的是更多晶莹剔透的水晶酒杯和源源不断的美酒。

海登公爵无疑是整个大厅最耀眼的存在,既沉浸在幸福中,又游刃有余地掌控全场。

每当莉亚丝因繁复的裙摆稍显笨拙,或面对过于热的贵族有些无措时,维克托总会适时地出现。他修长的手会无比自然地覆上她的手,再把往自己怀里轻揽,动作亲昵得无可挑剔,说出诸如“我的夫很害羞,她的美需要静静欣赏”之类的话,引得众暧昧的哄笑和艳羡的赞叹。

莉亚丝如同致的提线木偶,默默承受着这些体贴和话。她低垂着眼睫,扮演着新婚妻子应有的温顺与羞涩。

雷蒙特骑士带着几名同样彪悍的心腹手下走过来,举起手中满满的酒杯,声音洪亮如钟:“今夜是二位的大喜之!兄弟们和我,敬您们一杯!祝公爵与夫琴瑟和鸣,永结同心!愿黑棘公国威名远扬!了!”

“敬公爵!敬夫了!”手下们齐声附和。

“你们这群家伙,我不喝怕是走不出这个大厅吧?”色的婚宴礼服领被维克托扯松了些,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拿起早已备好的两杯酒,将其中色泽稍浅的甜酒递给了小鸟依的新娘,自己则接过与雷蒙特他们同样的烈酒。

“这是雷蒙特和兄弟们的心意,象征地喝一点就好。”

莉亚丝顺从接过甜酒,用嘴唇沾了沾杯沿。维克托和雷蒙特等豪迈地仰杯,他将空杯倒置,引来雷蒙特等一阵叫好。

“来,继续!我倒要看看你们耍什幺小把戏!” 显然被激起了兴致,维克托主动拿过侍者手中的酒瓶,亲自为自己和雷蒙特等再次斟满。

拼酒的序幕就此拉开。

维克托犹如回到属于他的战场,与忠诚勇悍的手下推杯换盏,谈笑风生,一杯接一杯的烈酒像水一样灌下去。贵族们很快被这豪迈的气氛感染,尤其是看到平威严沉稳的公爵大如此豪爽地与拼酒,无不感到新奇和兴奋。

“公爵大海量!”

“雷蒙特,可别被公爵灌趴下了!”

“加我一个!敬公爵大新婚之喜!”

“这点酒算什么?快满上!”

维克托来者不拒,甚至主动举杯邀饮,眼神以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变得迷离,脸颊也染上明显的酡红。动作带着不易察觉的迟滞,说话也愈发洪亮,甚至带点亢奋的沙哑。

空气中弥漫的浓烈酒气,男们粗声的喧哗,维克托越来越明显的醉态。这一切都像一把生锈的钥匙,狠狠捅开了莉亚丝记忆处最黑暗、最血腥的锁。

那个总是醉醺醺的父亲,浑身散发着劣质酒的恶臭,任何一点小小的不如意,都能成为他拳打脚踢的借。碗碟的碎裂声,母亲痛苦的尖叫,还有不分青红皂白地落在自己身上的疼痛,骨像要裂开,连哭喊都发不出。

维克托此刻的模样,与记忆中那个酒鬼父亲在施前极度亢奋的状态,惊地重迭了。

清醒时的维克托,她至少能预判他的行为,但被酒彻底点燃、卸下自制力而只剩下原始本能的维克托呢?在醉酒的狂面前,初夜那晚掠夺缠绵恐怕会显得温和!她几乎能想像那双迷离笑意的眼睛,会在酒的催化下燃起怎样疯狂浑浊的火焰!强健的身体被酒彻底释放的兽,把试图逃脱的她拉回来,死死按在身下承受狂风雨的欲洗礼。

维克托又赢了一拼酒,在一片叫好声中得意地大笑,身体微微晃了一下。这个细微的晃动,在莉亚丝眼中犹如逐渐拉开一发不可收拾的新婚之夜序幕。

不能再等了!

莉亚丝站起来径直走到维克托身边。周围的喧闹声似乎都成了背景的嗡鸣,她的世界只剩下眼前这个浑身散发着浓烈酒气的男,以及那即将降临的、比渊更黑暗的恐惧。

“维……维克托,”她伸出手,轻轻拉了拉维克托的衣袖,强迫自己直视那双已染上醉意的眸:“你喝得够多了。lтxSb` a @ gM`ail.c`〇m 获取地址别再喝了。你……会不舒服的。”

(十八)醉饵

雷蒙特醉眼朦胧地看向莉亚丝,愣了一下,随即粗犷的嗓门带着促狭的笑意响彻全场:“哎哟!大家快看啊!我们美丽的公爵夫这是……心疼了?”他故意拖长了调子,吸引了更多的注意。这句话像点燃了引线,引了周围的气氛。

“哈哈哈!夫这是怕公爵大喝醉伤身啊!”

“真是恩呢!”

“夫,公爵酒量好着呢!要不您替他把剩下的喝了?您要是替酒,咱们就放过他!大伙儿说好不好?!”雷蒙特一名手下高声接话,语气充满看热闹的兴奋。

“夫请!”

“替公爵喝了它!”

“夫替公爵顶酒!这才叫夫妻嘛!”

“替酒!替酒!替酒!”

贵族们心知肚明,连壮汉喝多了都扛不住的“龙息蜜酒”,哪是给娇贵夫喝的?雷蒙特的起哄不过是闹新娘的玩笑,增添点热闹气氛罢了。

起哄声此起彼伏,侍者机灵地倒满了气味辛辣刺鼻的烈酒,殷勤地递到了莉亚丝面前。婚宴的气氛在喧闹中达到沸点,所有好奇看着站在维克托身边、脸色惨白的新娘。连稍远处的伊莎贝拉也放下了酒杯,饶有兴致地挑眉看看这位柔弱的夫如何应对。

方才畅饮,维克托已知莉亚丝一直观察他,他太了解妻那颗愚蠢又柔软的心,以及对醉酒骨髓的恐惧。

她当然怕他醉,因为醉,意味着失控和未知的力。可心底的善良会令她不由自主关心醉倒的丈夫。正如当初重伤的他倒在巷子里,就是这个看似怯懦的小东西,偷偷把他拖进了小屋,笨拙地包扎。哪怕被那个畜生拳打脚踢,咬了嘴唇也不肯吐露半点他的行踪。

多么讨喜欢的小兔子。

这份善良和美好,正是他处心积虑要得到和独占。他知,即使狠狠侵犯,一次次不容拒绝要她接纳自己浓得化不开的感,这份美好依旧没有消失。它只是被恐惧和痛苦层层包裹藏起来。而这份埋的美好,即将被他的醉态出来。

维克托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光滑的杯壁,故意放任自己显露醉态,心中早已盘算好完美的剧本。

温柔的莉亚丝定会按捺不住担忧上前劝阻,他会欣然接受这份妻子对丈夫的关怀,然后等雷蒙特起哄要她顶酒时,欣赏小兔子惊慌失措的模样。在她不知如何拒绝时,他会替她喝下那杯酒,然后顺势对宾客们宣布自己醉了,需要美丽的妻子照顾,理所当然地结束闹剧带她离场,去享受他期盼已久的后半夜。

果然,当他又灌下一杯而身体微晃时,穿着沉重婚宴礼服的莉亚丝穿过群,径直走向他,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甜蜜关心道:“维克托,别再喝了。你……会不舒服的。”

维克托几乎要笑出声。看啊,他最的小兔子,即使怕得要死,还是跳进了他心布置的笼子里!心中涌起一病态的满足感,如同猎手看着陷阱中的猎物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疯狂地叫嚣:就是这样!我的莉亚!继续做那只为我担忧的兔子!你越是这样,就越证明你是我最完美的猎物,是我掌中无法逃脱的珍宝!哪怕我用最粗的方式得到你,

你也依旧会为我的不适而担忧。多么讽刺,多么美妙!

雷蒙特不负所望,立刻捕捉到这个“心疼丈夫”的场景带起哄。维克托嘴角噙着那抹玩味的笑意,好整以暇地等着莉亚丝无助地向自己求救。内心那掠夺的火焰却燃烧得更加炽烈。

他连等下如何英雄救美、如何顺势离场的台词都在脑中过了一遍,他甚至能想像他的宝贝依偎在怀里的可模样。为好好报答这份关心,他定会让妻渡过一个比初夜更为漫的欲火之夜,一场只属于二的狂欢盛宴。

在所有,包括维克托自己,都以为莉亚丝会退缩或求助时,她只是死死抓住了那杯烈酒,将满满的酒一饮而尽。烈酒如同刀片滑过喉咙,剧烈的灼烧感和呛咳让她弯下腰,眼泪控制不住地涌了上来,小脸瞬间憋得通红。

刚才还在兴奋起哄的贵族,眼神满是难以置信的震惊。更别提雷蒙特和那群粗犷的手下,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们本意只是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谁能想到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公爵夫,竟有如此烈

短暂的震惊过后,雷蒙特和手下们反应过来,纷纷发敬佩的喝彩声,激动得捶胸顿足。这种悍不畏死的举动,瞬间赢得这群崇尚力量和胆气的男的心!

但这些声音,对维托克·海登而言,都如同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他听不见,也看不见了。整个如同被施了定身咒呆立在原地,时光将他拉回冰冷暗的童年长廊。年幼的自己,被继母子故意推倒在结冰的石阶上,膝盖流血,无问津;发着高烧,在空的房间里独自熬过漫漫长夜;父亲冷漠的背影,从未为他停留。

从小到大,从未有会为了维护他、不顾一切地挡在他前面,替他承受痛苦。

更让他颤栗的是,这个保护他的,是他不择手段才掠夺到手的莉亚丝!以为只会恐惧和顺从的小兔子竟然为了他,喝下了那杯足以让她痛苦不堪的烈酒? !

“被莉亚丝着”这个无比坚定的念蒂固刻在他的灵魂上,撕裂的狂喜吞噬了他,这感觉是如此陌生,如此病态地令沉迷。感洪流冲垮了理智堤坝,那是一种被全然接纳的、近乎眩晕的幸福感!他费尽心机、用尽方法抓回来的珍宝,原来早已将心也献给了他!

在莉亚丝还在弯腰呛咳、眼泪迷蒙之际,维克托一步跨到她面前,带着浓重的酒气和一种几乎要燃烧起来的炽热气息,一把抓住了莉亚丝还在颤抖的手腕!他粗地、却又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急切,低下,如同烙印般,

狠狠地吻在了她肌肤细腻的手腕内侧。

他的眼神抬起,死死地钉在莉亚丝因呛咳而泪眼朦胧的脸上。那眼神里燃烧着赤的、毫不掩饰的、几乎要焚毁一切的疯狂欲望和病态的满足,像一终于确认了猎物归属、急不可耐要将其拆吃腹的野兽。

(十九)燎原之火

喝彩声渐渐被耳中嗡嗡的轰鸣取代。那杯“龙息蜜酒”在莉亚丝体内如野火烧得她浑身发软,意识像漂浮在云朵里。喉咙的灼痛和眩晕感织,让她无力地依偎在维克托身上。维克托半抱着她,在一群的簇拥下离开宴会厅。除了雷蒙特和手下,伊莎贝拉也跟了上来,显然怕这群喝高了的莽夫在就寝仪式上为难醉倒的新娘。

走廊里回着沉重的脚步声和男们哄笑声。莉亚丝脚步虚浮,一个趔趄,整个几乎要瘫软下去。维克托直接俯身,强而有力的手臂穿过她的膝弯和后背,轻而易举将妻抱起。莉亚丝本能地环住他的脖子,贴合着滚烫的胸膛,无意识地将脸颊在他的衣襟上蹭了蹭,像一只寻求温暖的小猫。

这个细微的动作,像羽毛轻轻搔刮在心尖最敏感的位置,维克托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

该死! 这醉酒的小兔子简直是在无形点火!

“维克托,您这步子是急着去打仗吗?”雷蒙特一行见新郎愈来愈快的步伐,忍不住揶揄道。

压下把这帮碍眼的家伙踹下楼梯的冲动,维克托现在只想将这个撩拨得他理智尽失的小妻子狠狠揉进骨血里,教她不敢再诱惑自己!

一行终于抵达了装饰奢华的婚房。老管家霍普金斯和仆长玛莎正垂手肃立在一旁,显然早已等候多时。维克托小心翼翼将莉亚丝放在猩红天鹅绒的婚床上,使她本就迷糊的眼神半倚靠垫后显得更加迷离。

“老爷,老仆已准备醒酒汤以便夫需要。玛莎也在此,可随时协助更衣和收拾好用品。” 霍普金斯微微躬身,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可移走的就寝仪式道具。

维克托视线片刻不离床上诱的新娘,挥手示意仆可以处理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顺便压制一下那群喝高了的家伙。他坐到床边,舀起一勺散发着淡淡药清香的醒酒汤,吹了吹递到莉亚丝唇边。

“乖,喝一点。”

莉亚丝顺从地小啜饮着。那双湿漉漉的蓝眸,就那样一眨不眨地望着专注喂她的维克托。

“哇哦!公爵大亲自伺候!”

“夫好福气啊!”

蒙特等促狭的笑声在房间里回,伊莎贝拉冷眼旁观这班上窜下跳的猴子,瞥见仆移走的就寝仪式用品,眉不禁越皱越紧。

为什么要收起用来展示象征新娘纯洁的落红布?联想到方才克莱神父到达海登城堡片刻便气冲冲离开,称身体不适无法主持就寝仪式,再加上一直议论纷纷的强娶传闻,伊莎贝拉顿时后背发凉。

“维克托!” 声音陡然拔高,压过了男们的哄笑,“你该不会、该不会在第一天把掳回来的时候,就已经!” 她愤怒指向加快处理就寝仪式用品的仆们,意思再明显不过。

维克托的动作什至没有停顿。慢条斯理地将醒酒汤再次喂进莉亚丝中,才懒洋洋地瞥了一眼。

“先下手为强,伊莎贝拉。” 薄唇轻启,平淡得犹如在谈论天气,“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他甚至微微耸了耸肩,仿佛在说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花苞没展瓣,就急不可耐拿修枝剪去捅,公爵大的园丁怕是急疯了。”伊莎贝拉气得闭上眼,吸气。当众撕开公爵的恶行,无异于将金丝雀扔进残酷的斗兽场,圣坛前的誓言已成铁链,民众的见证成了最无耻的保护伞,谁也无力改变此事。

“喂!你怎么说话呢!大这样做一定有他的理由!” 雷蒙特的一个手下不满地反驳,脸红脖子粗。雷蒙特亦怒视伊莎贝拉,显然对维克托强迫行为只有崇拜,毫无道德负担。

莉亚丝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她听不明白其他在说什么,只看到维克托专注地,如同对待珍宝一样温和照顾她。维克托在喂完最后一勺汤,用指腹轻轻擦去她嘴角水渍时,莉亚丝仰起酡红的小脸,绽放出一个甜美至极、纯净得如同初雪的笑容。

不自知的诱惑像一把最烈的火,点燃了维克托早已蠢蠢欲动的所有邪念。他本就因为她的依偎及蹭动而心痒难耐,此刻再被只为他绽放的甜笑迎面击中,理智之弦彻底崩断。他猛地将手中的空碗塞给旁边的玛莎,动作带着极力压抑的急躁,霍然起身。

“祝福收到了!酒也喝够了!都给我出去!”

伊莎贝拉冷哼一声转身就走。雷蒙特等还沉浸在闹房的兴奋中,不甘心地磨蹭着。一个喝得最迷糊的手下,甚至借着酒胆嘟囔着:“大别急嘛,让兄弟们瞧瞧你怎么驯服小新娘?”

“想观礼?” 凶狠地盯着这不知天高地厚的醉汉,维克托直接抽过墙上的礼仪长剑抵在其喉结,浓重的杀意薄而出,“我剜了你的眼珠镶在床上

,让你看过够!”

雷蒙特反应最快,一把将那个吓傻的手下连拖带拽地迅速推出了房门,“我们这就走!这就走!”霍普金斯和玛莎也紧随其后,无声地将婚房的门从外面锁死。

“哢哒。”锁芯咬合的声音像冰冷的獠牙,刺穿了莉亚丝被甜酒和醒酒汤烘得暖融融的醉意。

她没有被那柄剑吓到,也没有被那可怕的低吼惊退。酒和残留在唇边的温柔触感织就了一层厚厚的茧,包裹着她,让她只感到一种慢半拍的困惑。尤其是那声清晰的落锁声,像一根细针轻轻戳了暖意的泡沫。

“维克托?”她歪了歪,几缕松散的金发滑落肩,懵懂地看向那个刚刚还戾如修罗,此刻却因为她一声呼唤而骤然僵住背影的男。 “你在……保护我吗?”她轻声问,目光落在那扇紧闭的门上,声音里充满了孩子般的不解:“但是……他们为什么要锁门呀?”

维克托本来还担心刚才失控的戾会吓坏这只脆弱的笼中鸟,坏他心布置的新婚之夜。他甚至做好了看到她缩到床角瑟瑟发抖的准备。然而,那声软糯的天真求证,将他的行解读为保护的愚蠢信任,那对锁门危险全然无知的懵懂……这一切都像最强烈的催剂,让他浑身的血流淌亟待宣泄的掠夺冲动!

那柄象征着权力的长剑,被他像丢弃一件碍事的垃圾般不耐地扔在了冰冷的地板上。他甚至没有回看一眼那柄剑,也没有回答她关于锁门的天真疑问。他迈开长腿,几步就跨到了婚床边。猛地一扯,猩红床幔如同舞台落幕般哗然落下,瞬间将床榻围成令无处可逃的囚笼。

锁门?为什么锁门?

我的小兔子,锁门不是为了挡别

是为了让你无处可逃。

(二十)静默的熔岩

维克托将莉亚丝推倒在充满压迫感的床铺上,低下,占有意味浓重的吻粗地落在她异常红润的唇上。吻毕,缓慢地解开她婚服背后繁复的珍珠纽扣,每个动作都无比专注,像进行一项神圣的献祭。

一颗,两颗,细小的珍珠崩落,辟里啪啦地落到地上。指尖偶尔擦过肌肤,激起她一阵阵寒栗。

婚服前襟被褪下,丝绸顺着圆润的肩滑落。骤然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凸显出胸如初雪般细腻的弧度。莉亚丝想用双臂遮挡,但维克托没有给她反应的机会,贪婪埋首于那片温软的雪丘之间。灼热的唇舌直接含住了一侧柔软的顶端,像饥渴的旅寻到甘泉,用力地吸吮、啮咬

,响亮而粘腻的水声在过分安静的房间里突兀地响起。

“啊!”莉亚丝短促地惊喘一声,脸颊红得几乎滴血。她伸手试图护住被肆意侵扰的柔软。然而,环抱她的手臂用力一收,迫使她不得不挺起胸膛,将自己完全送恶魔中,承受肆意的吸吮。另一侧柔的蓓蕾也未能幸免,很快被同样粗地反复舔弄,留下湿亮的唾痕迹,在烛光下闪着屈辱的光泽。当维克托终于满意地抬起时,两团柔腻的雪白早已一片狼藉,布满晶亮的水渍和被用力吸吮出浅不一的红痕,在雪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目。

莉亚丝眼眶泛红,看上去我见犹怜,惹得维克托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意。这易留痕的娇体质,很快就要经受欲风的猛烈洗礼,每一寸肌肤都会被狠狠弄。当他毫不客气地在她体内肆意驰骋、在处尽播种,从里到外都浸透他的气息,还有什么是不属于他维克托·海登的?

“解开。”声音伴着欲的粗粝,示意解开严丝合缝的衣领及下方那条束缚了所有虐欲望的镶银腰带。莉亚丝此刻懵懂却乖巧解开衣服的驯服姿态极大地取悦了他。他没有等待她完成所有的步骤,另一只大手已经迫不及待地重新覆上她饱受蹂躏的柔软,感受着那份上瘾的温顺。他的指腹带着薄茧,刮蹭过敏感的顶端,引来莉亚丝抑制不住的细微抽气声。

他温热的手掌顺着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滑去,探了被迫敞开的衬裙之下,手指带着撩拨的意味,在那片未曾被温柔对待过的娇处流连、按压,感受着她因陌生刺激而产生的细微湿润。

莉亚丝承受着胸前和秘境同时传来侵略的抚弄,手指仍笨拙地解开丝质上衣的纽扣,视线掠过宽阔的胸膛时,脑海中却突兀地闪过站在群后方,额角有明显暗红伤疤的艾尔文先生。

维克托因为她的走神而加重了揉捏力道。莉亚丝立刻回神,纽扣应声解开,露出他更多壁垒分明的肌。艾尔文绝望的眼神却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一种混杂着愧疚和对故乡的残余留恋,借着酒劲冲了长久以来的压抑。

“您可以不要杀艾尔文先生吗?他……他不是坏。” 望向维克托,怯生生地脱而出。

这句话浇熄了床幔间所有的欲和暧昧,烛火在盛怒的影下剧烈地跳动,映照着维克托如同地狱魔神般狰狞的面容。

他暗自庆幸在婚宴进行前,吩咐雷蒙特把那个胆敢觊觎他新娘的贱民押送到鹰巢城边境据点。待婚礼结束后,亲自去处决这早该腐烂的死

然而,他的新娘竟敢在新婚之夜,心里还装着那个早该在橡木城烂透的名字? !

他眼神鸷得如同风雨前的海面,却诡异地没有发,只是散发出足以让空气凝固的冰冷。

这无声的怒火比任何咆哮都让莉亚丝感到茫然。她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然如此生气。酒麻痹了她的恐惧神经,却放大了她想要安抚这怒雄狮的本能。像一只寻求庇护的的小猫,她笨拙地用自己温热的唇瓣,一下又一下轻印在了他的脸颊上,无声地传递着“不要生气”的讯息。

这前所未有的亲昵,几乎令维克托沉溺在这份主动献祭般的脆弱里。即使是在这种愚蠢的况下,这感觉该死的好!

“呵……真的醉得不轻了?” 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平时可不见你胆子这么大。”

莉亚丝茫然地看着他,似乎不理解他绪的变化。

被意外之喜取悦的贪婪火焰瞬间被惩罚欲覆盖。他摩挲着被捏得泛红的下:“想让他活命?那得看你接下来的表演了,我的夫。”别有意地扫过她凌的衣襟和他自己敞开的胸膛,“我高兴了,舒服了……或许,那个可以暂时不死。”

莉亚丝迟钝的大脑努力消化着他的话。她只捕捉到不舒服这几个字。她先用手心轻轻贴上他壮的胸膛,然后又用自己的额去碰了碰他的额,动作自然得他们真是恩夫妻,“您体温好高,都叫您不要喝那么多酒了。”她挣扎着想下床,全然不顾自己还衣衫不整“我、我去叫霍普金斯爷爷拿解酒药来?或者请医生……”

这纯粹出于担忧的触碰带来甜蜜几乎让他失控。但艾尔文的存在,再次狠狠扎进他病态的心。

“不,不要他们!”他扣住莉亚丝想要抽离的手腕,阻止了她下床的举动,急切和偏执的独占气息洒在她敏感的耳廓,“我只要你!”

拉过被他攥住的手,不容抗拒地按在莉亚丝自己起伏的胸上,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心脏擂动的节奏。

“你的心跳真快啊。可是你这里,” 他的脸凑得极近,近乎温柔的诱哄用力戳了戳她心被按住的位置,“装着个死。一个叫艾尔文的死。他在里面,让你这里跳得这么不安分,让我很不舒服。”

他引导着她的指尖,在心的位置缓缓地划着圈。 “他在这里,我很不舒服。像有块石堵着,喘不过气。” 他放轻了声音,带着恶魔般的蛊惑,“你帮帮我好不好?把它挖出来,挖得净净,一点渣滓都不剩。这样,我就舒坦

了。”

(二十一)羔羊

莉亚丝每一个词都听得见,但组合在一起的意思却模糊不清。挖出来?心里?死?她只觉得思绪搅成一团浆糊,她唯一能抓住的清晰的信号:维克托愿意对她说话,今夜,或许不会太难熬。

她温顺地点点,微向前倾了倾身体。这个动作让两之间本就稀薄的空气燃烧殆尽。饱满的胸脯紧密地贴上了他坚实如铁的胸膛。醉后的软糯使声音像浸了蜜糖般绵软:“我会听话,好好做事,可是、可是你每次都弄得好满。”染上红晕的耳尖透出几分羞赧的苦恼,“我真的不会弄出来……”

“弄不出来?哈…哈哈哈……!” 听到这句逻辑错的抱怨时,维克托骤然一滞。随即,一声低沉、浑厚、甚至带着点难以置信的狂笑从他胸腔里发出来,他笑得肩膀都在震动,饱含荒诞的狂喜和扭曲的释然。

他的小妻子真的醉了,醉得根本听不懂他那充满占有欲的威胁!她嘴里抱怨的“弄不出来”,是在说每次缠绵后他留在她体内过于汹涌的占有,让她饱胀得难受,生理地承受不了他过度的给予。而最为美妙的是,她将承受他的欲望和孕育后代,视为理所当然的任务,甚至因这任务的过量而笨拙地撒娇。

维克托强行拉过他的妻,跨坐在坚实如铁的大腿上。这个姿势她比自己略高一些,反而完全陷他的掌控范围,让她无处可逃。

他凑近她散发着甜酒气息的颈窝,声音低沉沙哑,近乎哄骗的语调:“抱歉喔,我的小妻子,吓到你了?”他刻意用了新身份,强调着今晚的合法。 “但今天起,你是我明媒正娶的海登夫了,你会满足我的渴求,对吗?”

最后一句,他刻意挺动腰胯,危险地顶弄着最柔敏感的秘处。

莉亚丝隔着薄薄的衬裙感受到欲望的顶弄,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残存的理智让她想要逃离侵略的威胁。但维克托将她更紧地按向自己,让她接触每一寸贲张的力量和压抑不住的渴望。

“别躲。”他将脸埋在她颈间,汲取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莉亚丝,我好不舒服。这里涨得发疼。”他抓着她的手,强硬地按在自己肌虬结的胸膛上,又暗示地往下滑到炙热的紧绷处,他像个乞求解药的瘾君子,用最蛮横的力量紧抓眼前唯一治愈他的药。

“只有你可以帮我,你可怜可怜我,让我狠狠地进去好不好?只有你能让我舒服。” 最粗俗露骨的话语撕碎所有伪装的温露出赤的掠夺本质。

麻痹了判断力,她隐约听到进去,想到在橡木城时道听涂说对分娩的疼痛描述,她下意识地摇,声音细弱蚊蝇:“不、不可以。不能灌满我。”

他的小妻子连拒绝都显得如此天真可,像在跟他玩一个注定会输的文字游戏。他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他立刻用一个带着浓重酒气的吻,堵住了她的抗议。他狡猾地偷换概念,低语蛊惑着她混的神智。

“内呢?宝贝。大手再次探裙子不断挑逗她的私处,刺激作好接受侵的准备。 “只是内,我不灌满你。他舔舐着她敏感的耳廓,仿佛做出了重大的让步,“我想要内你,内好多好多次。”

到满足,到我舒服为止,这样总可以吧?答应我好不好?”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她颈侧、锁骨上烙下湿热的印记,早已被吻得晕转向的妻子在酒和粗抚下变得酥软和敏感。

和灌满的区别,对于醉得七荤八素的莉亚丝来说,她根本无法分辨他话语里的陷阱,只觉得他好像让步了。加上抵着她的地方燥热得让她心慌。她只想快点结束这种煎熬,让他舒服了别再这样问她。在唇齿的间隙,她微不可察地点了一下

这一点,如同打开了潘多拉魔盒,也点燃了维克托最后一丝名为克制的引线。他不再有任何耐心,像拆开一件期待已久的礼物,几下便撕裂了两身上所剩无几的衣物,随意丢弃在冰冷的地板上。

记住你的承诺,我的夫。没有任何预兆和温存,腰身猛地向上一顶,悍然闯并未充分温软湿润的柔软禁地。

“鸣!”被强行撑开的饱胀感穿透了酒的迷雾,让莉亚丝发出一声短促而碎的鸣咽。但这呜咽声还未落下,维克托便开始了狂的征伐。像一挣脱枷锁的凶兽,接二连三猛烈而凶残的进攻。每一次都顶到最处,直抵那孕育生命的殿堂,烙下绝对的印记。

他牢牢固定住她纤细的腰,使粗长的刃肆意地进进出出,狂野而毫无章法,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淋漓的汁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密集如雨,身体处被反复搅弄出的黏腻水声连绵不断。

这不是温存的缠绵,而是一场君单方面狂的盛宴。

(二十二)盛宴-餐前小菜

维克托眷恋地埋在颈窝留下湿漉漉的印记,铁钳般的指节陷柔软的瓣里,每一次凶狠的顶弄都迫使娇小的身体向上弹起,又被无地按回原处,承受着狂风骤雨般的冲击。合之处泥泘不堪,汁

流,混合着两在剧烈摩擦中发出羞耻的声响,沿着莉亚丝白皙的大腿内侧滑落,把床单浸染得更加暗,无声地诉说着这场事的漫长与激烈。

莉亚丝不自觉环上维克托布满汗珠的脖颈,似乎那是欲风中唯一能抓住的浮木。依赖的姿势非但没有激起狼王怜惜,反而点燃汹涌的兽。骇的进攻愈发勇猛、,誓要用欲望填满那片娇无比的意之地。

汗水在缠的肌肤间流淌。那晃眼的雪白胸布满了晶莹的汗珠,以及早前缠留下的黏腻水痕,形成一幅极具视觉冲击力的画面,每一寸晃动都在刺激着维克托紧绷到极致的神经,催促着施加益发粗的侵犯。

随着激烈缠的律动,那并非严丝合缝的床幔偶尔会裂开一道缝隙。微弱的烛光像窥探的眼睛,在莉亚丝染上欲的脸上飞快地掠过,又迅速消失,犹如世界都在疯狂地摇晃、碎。

“维克托……慢、慢点……”细弱得如同新生猫崽的哭腔呻吟,落在维克托耳中如同最动心魄的歌,是他征服的伴奏,力量的证明。他置若罔闻,甚至顷刻变得更加狂,像一只凭天行事的凶兽,加倍蛮横地抽弄。一只手从上移开,不客气地揉捏着诱犯罪的柔软,另一只手则牢牢固定妄想逃离的腰肢,如野兽媾般令全数吞进粗硬的器,贪婪地夺取着每一寸属于他的领土。

因喘息而不断开合的唇瓣,像是一种无声的邀请。勾得本就被欲望控制的男了仅存的耐心,急切地重重吻上去。这个吻粗,银丝在唇舌缠中顺着嘴角蜿蜒流下。胸前那两团不断晃动的柔,一次次重重地撞上坚硬的胸膛,如同温暖的云絮包裹着炽热的烙铁,那无比顺从地包裹着全部热的紧致处,带来令窒息的契合感。

极具分量的刃持续沉重推进,噗滋噗滋地猛个不停。早已被得烂熟的媚器退出而外翻,转眼又被狠狠全根没而撑开到难以承受的满涨,塞得满满当当。一次又一次的开垦,使莉亚丝忍不住轻轻拍打侵者汗湿的肩膀,示意停止这场狂风雨的侵略。

维克托正处于感官的巅峰,每次极致的欢愉和契合都表明莉亚丝·格林生来就是为了承载他,是神明为填满灵魂的空与欲望所量身打造的完美伴侣。背上那轻如鸿毛的拍打,在狼王高度兴奋状态下被解读为渴望更的连接。

烛火透过厚重的床幔缝隙,勾勒出妻身上满是红红紫紫的吻痕,圆润的部更是印满了触目惊心的指痕。可那象征归属,尚未被

占领的最后净土,还没有涂满他的种子。

结合莉亚丝刚才无声的敦促,和从未对受孕行为表示过抗拒,一个令维克托血脉贲张的念在思绪浮现:他的莉亚在邀请他!期盼浓稠白浊播种在那被熟透的

“乖,我的莉亚。”俯身在妻耳边,如同宣告神谕般低语,并刻意调整角度反复撞击甬道。 ”这就给你、都给你。这是你该得的。”

紧箍住瘫软如泥的娇妻,抓住翘挺的两瓣,阻止任何可能的逃离。在最、最重的一记贯穿中,伴随如同野兽般的低吼,如同岩浆般浓稠的地灌进身体最处,确保每一滴华都落在蜜内壁,释放新婚之夜第一次的欲望。

(二十三)盛宴-主食

婚房内弥漫欲巅峰后特有的余韵与甜香汗气息,莉亚丝像一只连挣扎力气都耗尽的小棉羊,软软地靠在维克托胸膛。合处没有一丝缝隙,被反复耕耘的温暖甬道恋恋不舍挽留着退出的粗长器,发出细微啵的一声。维克托小心翼翼地,把妻放回铺着红色天鹅绒的婚床上。

这幅画面,何其熟悉。

初夜的她,也是这般青涩、无助,承受着淋漓尽致的释放。可的姿态让直接把小兔子吃得净净,连骨都不剩。

“第一次,也是这么可。维克托低哑呢喃,痴迷欣赏狼狈的花径处,莉亚丝慌地想并拢双腿,被轻而易举地压制住,试图遮掩直白痕迹的小手更是被强势拨开。

“想藏?”两根手指轻轻撑开因弄而红肿得微微外翻的花,慷慨灌注的意如小溪倾泻而出,在床上积了一小滩黏腻白浊。 “都是我的东西流出来,有什么好藏的?”

这副遍布施痕迹,蜜都载满浆的乖巧妻子,别有一番滋味。

莉亚丝浑身酸痛,不懂有什么值得狂热欣赏。就在这时,维克托将她的双腿向两边拉开,最隐秘的秽风景脆弱无助地展露在炙热的视线之下,调整到便于发力的角度,再次昂扬起来的刃一下捅到底,开始了新一的狠

“承诺是需要身体力行巩固,我的妻子。”花径早已被调教成符合刃侵犯的软烂,结实有力的腰飞快耸动,抹平内壁所有褶皱。过度摩擦令内也被挤压出来,弄得一片狼藉,“让我看清楚,你是如何好好做事。”

紧致的甬道在大开大合的抽下彻底打开,刃在,恣意进进出出。莉亚丝被软得连呻吟都绵软无力,无意识地用双臂环抱住

自己,试图稳住身体。这个寻求安全感的动作,意外地让剧烈晃动的饱满雪峰更加挺翘,白的软漾出诱波。那景象美得惊心动魄,充满了被占有的靡感。

“呜!好…好大,嗯….不行了。花器翻搅时触到敏感点,倏然痉挛地缩紧,牢牢箍住塞得满满当当的巨物。无法言喻的舒适感夺走维克托的全部心神,汗水顺着紧绷的下颔线滑落,滴在丰盈的酥胸上。

垂眸一瞧,被欺负得眼角都泛着红的妻,津延嘴角流下,混合汗水和还有亮晶晶睡的浑圆雪丘布满了齿痕和红印,在火光下折靡的光泽。被弄得神魂颠倒的妩媚模样,叫着迷地移不开眼。本就红了眼的维克托更加大力在娇躯上驰骋,巨物径直得酥麻的宫,囊袋密集地拍打白皙部撞得一片通红。” 啊!顶到最里面了!受…受不住了好…好厉害!软软的小肚子被顶的凸起来,黏腻水声越来越响,极致的饱胀感让她在灭顶的快感中失神地呜咽着,双腿不自觉地缠上壮的腰,摆动腰肢,迎合狂的侵犯。

这些带着哭腔,不刻意直白的赞美和惊叹,都戳中男的虚荣心与掌控欲。

“天生会哄的小东西。”维克托哑声厮磨道,眼中燃烧着炽烈的火焰,与此同时,五指顺势而上粗地揉捏温润滑腻的玉峰,从指缝间溢出,变换成各种猥的形状。

“多说点,是谁得这么爽?”

“你里面装的是谁的种?嗯?谁把小兔子里面喂得这么满?”

“谁才是能把你成这样的男?不说,我就到你愿意开为止!”指定网址不迷路:j h.

连番的粗粝问非要榨取全部承认。在濒临失控边缘时,莉亚丝松开了紧抱自己的手臂,颤巍巍地摸索着维克托撑在身侧的手腕。微凉的指尖笨拙地挤进了指缝间,十指紧紧相扣。那双被欲浸透的蓝眼睛水光潋滟,红唇弯起一个纯真又妩媚的弧度,用娇滴滴的、带着浓浓鼻音的醉语呢喃:

“最…最喜欢你了…维克托。”

世界在这一刻按了暂停键,维克托难以置信地看着两掌心紧贴,契合得天生就该如此。几乎视为不可能得到的心灵相连和主动亲近,击中了内心最层的渴望与空

但狂喜只持续了一瞬。

她是真心吗?还是酒催化的幻觉?抑或是为艾尔文求而演的戏?这份幸福,会不会在明天太阳升起时,就像晨露一样消失无踪?

不能接受

!这句醉话必须变成现实!

贪婪地反扣住柔软的小手,重心完全压向妻,猛峻的攻势骤然停止,两依旧紧密贴合,毫无缝隙。

“莉亚丝,看着我。”另一只手粗住脸颊,迫使她直视地狱业火般的风

“再说一遍,说清楚你最喜欢谁?”

“维、维克托。

“你想抓紧我,对吗?”将两紧扣的手举起,缓慢舔过莉亚丝手背,如同虔诚又疯癫的教徒,向他的神明索要神喻。 “但我要听你亲说,用你那张甜美的嘴告诉我。”

“你我,只我。永远永远、只属于我一个!”

你。”病态的确认和滑腻的触感弄得莉亚丝想抽回手,被铁钳般的大手制住,唯有本能地重复着丈夫听的回答。

“很好,记住你今晚说的话,莉亚丝。如果你敢撒一个字的谎……”腰身再次动起来,每一次抽都带着验证的意味,沉重无比,像是要将永恒誓言钉骨髓。

“我就把你关起来,复一,年复一年,用你能理解的方式慢慢教你。”唇碾磨她的耳垂烙下湿痕,每一个字如同毒般侵蚀灵魂。 “这副的身体,只会也只想做哄我开心的事。这张小嘴,也只能说甜蜜的话。我有的是时间和耐心,让你学会用灵魂来我。”

“所以,”一个极其凶狠顶撞直抵宫,糟蹋得花芯卸下所有防备,不停蠕动吮吸青筋凸起的刃。 “用这双扣住到地狱也不会松开的手,发誓—”

“说·你··我!”

“呃啊!”莉亚丝被这突如其来的顶弄撞得酥麻,脊背弯成一道弧线,却献祭般急促点了点,湿漉漉的驯服从喉间溢出来,用碎的确认去喂养风,只为换一喘息。

的…维克托…”

足够了。

他,抓住了。

“真懂事。”低喘着,嘶哑的声线裹着蜜糖般的剧毒,“我的小兔子这么听话,得用我的华…”箍紧纤腰,被中断的律动再次接上,“把你两张吐露语的嘴都喂饱才行。”

未尽的颤音被蛮横侵的唇舌堵死在喉间,缺氧的呜咽哺育永不餍足的欲。事骤然升级到前所未有的激烈程度,器如同不知疲倦的攻城锤,凶猛撞击,发出清脆而密集的啪啪声,掩盖唇舌缠的黏腻水声。维克托放开所有克制,紧扣着的手压在枕边,润圆的酥胸被挤压得扁扁的,和白浆亦随弄而溅出。

莉亚丝的感知

都集中在被疯狂索取的羞耻之处,意识涣散,

合拢的床幔也挡不住沉闷媾声,可见男得有多畅快。最后几下近乎要将床榻撞得散架的冲刺后,宫无力阻挡,也无法拒绝,再一次迎接饱含占有欲的的洗礼。本应满溢而出的白浊被巨物堵回去,满足丈夫生理上极致释放。

维克托沉重地压伏在莉亚丝身上,感受着相后的余韵。身心皆被填满的病态餍足感席卷了他,留下一种独占成功的黑暗安宁。

她说了他。

她在他身下绽放、哭泣、承受。

她的一切,都被禁锢在他的怀中。

他低看着两紧密合之处,过于粗硕的巨物把本应娇羞闭合的撑的满满,嘴角勾起一抹满意弧度,抚过刚刚注意的平坦小腹。

“辛苦了,你会慢慢上这种感觉的。”在汗湿的额角轻吻:“上被我的火彻底填满的天堂。

这种粗标记,不仅仅是欲望的释放,更是灵魂的烙印。从内到外都浸满他的气息,宣示无可争议的所有权真是让无比热。 。他信,终有一天,这力的占有,会变成她主动索求的欢愉。他有的是时间和手段,让她学会上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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