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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只同样被白色体彻底浸透的、灵活的软舌,在空气中缠、舔舐。而她们中那巨量的,则在两只舌之间,被拉扯、延伸,形成了一道、两道……无数道亮晶晶的、连接着她们两的白色桥梁。

“咔嚓!咔嚓!咔嚓!”

林远和季念几乎是下意识地,再次疯狂地按下了快门,将这幅比刚才更加惊世骇俗的、充满了同与换意味的、到极致的画面,永远地定格了下来。

快门声终于停歇。

那场由穆西岚主导的、充满了表演欲与竞争的即兴演出,也随之落下了帷幕。

在林远和季念那依旧沉浸在震撼中、甚至有些呆滞的目光注视下,穆西岚和斐初夕缓缓地分开了她们那沾满了粘稠体的嘴唇。

穆西岚的脸上,依旧是那种大获全胜后、心满意足的得意笑容。她喉结滚动,将那满的、混合了林远味道的“战利品”,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那动作,自然得就像喝下一杯温热的牛

而斐-初夕,则依旧带着那副淡淡的、仿佛事不关己的嫌弃表。她微微皱着眉,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也闭上眼睛,将中属于季念的、那份同样分量十足的,咽了下去。

做完这一切,她甚至还从床柜上拿起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拧开,漱了漱,仿佛要将那不属于自己的、陌生的味道,从腔中彻底清除。

房间里,那靡到近乎凝固的空气,随着她们这个吞咽的动作,仿佛也变得稀薄了一些。

四个开始默契地、有条不紊地收拾残局。他们各自走进浴室冲洗,换上净的衣服。当他们再次从那间充满了洛克风格的、奢华的趣酒店里走出来时,又变回了那两对衣着光鲜、品味不凡的璧

刚才房间里那场惊心动魄的、充满了与背德的战争,仿佛从未发生过。

他们走出酒店,午后的阳光正好,温暖而不刺眼。

“下北泽那家黑胶唱片店,还没去呢。”季念看了看手机上的地图,平静地说道。

“走吧,”穆西岚挽住了林远的胳膊,笑得像个刚刚吃到糖果的孩子,“正好逛累了,去听听音乐,喝杯咖啡。”

斐初夕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戴上了墨镜,遮住了她那双可能还残留着一丝欲余韵的眼眸。

四个,就这样并肩走在东京的街,融了熙熙攘攘的群。他们继续着之前未完成的游览计划,仿佛刚才那一个多小时的“曲”,只是旅途中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小的停顿。

没有知道,就在刚才,这四具体面而光鲜的皮囊之下,上演了怎样一场惊世骇俗的、关于欲望、征服与臣服的战争。而那几张被永久保存下来的、足以颠覆任何正常三观的照片,则成了这场战争唯一的、也是最沉默的见证。

从下北泽古着店与独立咖啡馆织的喧嚣中抽身,四回到了箱根温泉酒店那份独有的静谧里。和纸拉门被轻柔地拉开,属于林远和穆西岚的房间内,榻榻米的清香与室外微凉的空气混合,带来一丝慵懒的惬意。

穆西岚解下外套,她那身健康的棕色肌肤在房间柔和的灯光下,仿佛涂上了一层温润的蜜。她转身时,发梢带起的微风拂过林远的脸颊,空气中满是属于她和白里那场放纵的、缠的气息。

林远的目光追随着她,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白天在趣酒店里的那一幕。那画面太过鲜明,以至于此刻的宁静都显得有些不真实。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和浓浓的好奇:“说起来,西岚,下午的时候……为什么要拉着初夕一起拍照?”

穆西岚正准备去倒水,

听到这话,她停下脚步,转过身来,脸上绽开一个灿烂又毫无遮掩的笑容,眼波流转,带着几分狡黠的明媚。“怎么?”她歪了歪,反问道,“你不喜欢吗?”

她缓步走回林远身边,带着温度的指尖轻轻搭在他的手臂上,身体微微前倾,吐气如兰:“你不觉得那个瞬间很美吗?林远。”

她没有等林远回答,便热而露骨地解释起来,声音不大,却充满了蛊惑心的力量:“你想想看,你的初夕,那个平里像冰山一样清冷锋利,在审讯室里能让犯胆的斐大队长,在那一刻,和我并肩跪在一起。”

她的手指轻轻划过林远的手臂,仿佛在描绘当时的场景:“我们刚刚那么卖力地‘比赛’完,两个都气喘吁吁,脸上是汗水和……别的东西。她那张总是没什么表的漂亮脸蛋上,泛着从未有过的红,眼神都失焦了,却还是强撑着一丝属于她的英气。那种极致的反差,那种被欲望彻底浸透却依然不肯完全屈服的美感,简直是独一无二的战利品。”

“所以,我当然要拉着她一起。我们靠在一起,对着镜比出胜利的手势,然后张开嘴……那不只是在展示我们的‘成果’,那是在炫耀我们的征服,是我们两个在那一刻共享的、野又亲密的勋章。你不觉得,把那样一个瞬间定格下来,是一件非常、非常的事吗?”

穆西岚的话语像一颗投静湖的石子,在林远的心中漾开一圈圈涟漪。他凝视着她,那张被阳光亲吻过的棕色脸庞上,此刻写满了坦与不羁,一种近乎原始的、对欲望的纯粹追求。这让他想起了她之前在闲聊中,如抛出一件寻常轶事般提及的过往。

“你之前说……”林远的声音比刚才低沉了几分,带着一种探究的、纪实般的冷静,“……关于怀孕的事。你说你有过几次?”他措辞谨慎,将那个略显粗俗的词汇替换成了更中的表述。

穆西岚仿佛早就料到他会问起,脸上那热的笑容丝毫未减,反而多了一丝“你果然很在意”的了然。她松开林远的手臂,随意地在榻榻米上盘腿坐下,姿态舒展而放松,像一只在自己领地里休憩的猎豹。

“嗯哼,”她发出一声轻快的鼻音,算是肯定。“三次。”

她伸出三根手指,对着林远晃了晃,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谈论三次无足轻重的旅行经历。“前两次是纯粹的意外,就是玩得太疯,事后忘了吃药。”她耸了耸肩,表里看不出丝毫的悔意或沉重,只有一种“啊,就是发生了”的淡然,“你也知道,有时候气氛到了那个份

上,脑子里根本想不起来这些琐事。”

林远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

“不过最后一次,那次是故意的。发布页地址WWw.01BZ.cc”穆西岚的眼睛亮了起来,仿佛在回忆一件非常有趣的游戏,“我们和另一对来自荷兰的夫妻,四个一起沟通好的。他们想尝试,我们也觉得会很刺激,所以就策划了一场‘野种受孕’的游戏。”

她坦然地说出那个直白的词汇,眼神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我们约定好,在那一周的假期里不采取任何措施,就是为了体验那种不确定,那种背德感和原始的生命创造冲动织在一起的感觉。当然,”她话锋一转,身体前倾,再次凑近林远,声音压低,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果决,“游戏就是游戏。在确认怀上,体验过那种感觉之后,过段时间就去处理掉了。”

她摊开手,做了一个简单脆的手势。“那只是一场为了追求极致刺激而设计的体验。仅此而已。”

穆西岚看到林远那双邃眼眸里一闪而过的复杂绪,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像是被点燃了分享欲的导火索,热被彻底激发了出来。

“看你的表,是不是觉得我们疯了?”她哈哈笑出声来,身体向后一仰,双臂撑在身后的榻榻米上,这个姿势让她本就丰满的胸脯曲线更显突出。“林远,你太小看这个圈子的想象力了。我跟你说,这在‘换会’的社区里,可是个相当火的玩法,不知道多少尝试过。”

她的语气变得轻快而熟稔,像是在介绍一款时下最流行的社游戏:“你下次可以去pp的论坛版块看看,有个专门的标签就叫#无防护周#或者#受孕游戏#。玩法很简单,就是参与的几对方在度假期间达成共识——所有都坦诚相待,不做任何避孕措施。”

穆西岚的眼睛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充满了对这种刺激体验的回味与推崇:“当假期结束,大家回到各自的生活里,然后就是等待。一旦有哪位妻子发现自己怀上了,就会在小群里通知大家。那一刻真的……很有趣。你会收到一条消息,比如‘嘿,恭喜你,你的基因很强大哦’,然后附上一张验孕的照片。”

“接下来,真正的选择才开始。”她坐直身体,凑近林远,像是在分享一个秘密,“怀上的那对原配夫妻,他们可以立刻决定吃药,就当是一场虚惊。但更多寻求刺激的会选择——再留一段时间。”

她压低了声音,话语中带着一种蛊惑心的魔力:“你想想看,那种感觉。你的妻子,她的小腹里,正悄悄孕育着另一个男的孩子。你们照常生

活,照常做,但彼此心里都清楚这个秘密。每一次你抚摸她的肚子,每一次你们亲热,那种背德感、那种nr成真的禁忌快感,都会被放大到极致。对某些来说,这是最顶级的春药。”

“当然,”穆-西岚的语气又恢复了那种轻松的、游戏般的态度,“大家都有分寸。体验个几周,一个月,感受够了那种独一无二的刺激,就预约好医生,悄无声息地处理掉。一切回归原样,只留下一段谁也不知道的、疯狂又刺激的回忆。”

穆西岚的话像一枚准投下的水炸弹,准确地引了林远心底最隐秘的角落。她看着他脸上微妙的变化,嘴角的笑意更,身体也随之倾了过来,带着温热的吐息和毫不掩饰的挑衅。

“怎么?”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充满了诱惑的沙哑质感,“你想在这次的箱根之旅里……试试?”

林远的心脏猛地一跳。

这个提议,如同在燥的原上投下的一粒火星,瞬间点燃了他潜藏的欲望。他无法否认,在穆西岚描述那个“游戏”的规则时,一种强烈的、混合着背德与兴奋的绪已经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几天前,在那架飞往东京的航班上。万米高空,机舱里是沉闷的轰鸣,他和初夕并肩坐着,低声聊着天。当时,他们谈及上一次与苏韵夫的换妻经历,聊到苏韵那次意外的怀孕。初夕,他那个总是清冷如霜的妻子,竟半开玩笑地侧过,用那双锐利的眸子看着他,轻声说:“那我是不是也应该怀上陆远的孩子,才算公平?”

当时,那句话就如同一道电流,瞬间击中了他。他清楚地记得自己在那一刻感受到的,不是被冒犯的愤怒,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几乎让他战栗的兴奋感。那是将最心的珍宝,主动推向渊边缘的刺激。那是一种纯粹的、属于雄的、关于占有与被侵占的终极幻想。

而现在,这个幻想被穆西岚以一种更具体、更“安全”的方式摆在了他的面前。一个有预谋、有规则、可控制的“游戏”。他确实……意动了。那份蠢蠢欲动是如此真实,以至于他相信自己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一切。

穆西岚看穿了他。

这个热辣的棕肤美没有给他任何犹豫和退缩的机会。她发出一声了然的轻笑,猛地凑近,温热柔软的唇便准地堵住了他的。这并非一个温柔的吻,而是充满了侵略和宣示意味的舌吻。她的舌灵活而有力,像一条寻找宝藏的蛇,撬开他的齿关,在他的腔内肆意搅动、探索,卷走他所有的理智和迟疑。

一吻结束,两唇间牵出一道晶亮的丝线。穆西岚舔了舔自己被吻得红肿的嘴唇,那双明亮的眼睛紧紧锁住林远已经有些迷离的眼神。

“看你的反应……你是真的想了。??????.Lt??`s????.C`o??”她笑得像个得逞的妖,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滚烫的温度,“告诉我,林远。你是真的想让我的肚子里,怀上你的种?”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指尖轻轻划过他的喉结,感受着他吞咽的动作。

“还是说……”她的声音变得更加蛊惑,“你更期待的,是你那个高傲清冷的斐大队长,用她那变得无比丰腴的身体,去怀上我丈夫……季念的种?”

“想一想吧,她那纤细的腰肢下,小腹一天天隆起。而你,是唯一知道那不是你的杰作的。那种感觉……会不会让你更兴奋?”

穆西岚的每一个字都像准的探针,刺林远意识中最幽、最矛盾的缝隙。他喉结滚动,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否认吗?

那将是彻彻尾的谎言。他无法否认,当穆西岚用那热辣的、充满画面感的语言描绘出斐初夕怀上别孩子的场景时,一混合着羞耻与极致兴奋的暗流瞬间席卷了他全身。这感觉是如此熟悉,就如同在飞机上时,初夕贴在他耳边,用清冷声线说出那句玩笑话时一样。那一刻,他感到的不是被冒犯,而是一种几乎让他大脑宕机的、属于雄处的颤栗。一种将自己最珍视的所有物,亲手推向被他染指的渊,并在悬崖边窥探那份堕落之美的禁忌快感。

承认吗?

那也同样艰难。因为承认这份欲望,就等于承认自己心中那份对斐初夕的占有欲,并非坚不可摧。在飞机上,他之所以没有顺着初夕的话说下去,之所以在兴奋之余感到了强烈的抗拒,根源在于那份植心底的恐惧——他害怕这只是一切失控的开始。他怕玩笑会变成现实,怕游戏会超出边界,怕那个英气、让他到骨子里的,会在这条越走越远的路上,真的离他而去。他可以接受身体的换,却无法承受失去她的风险。

然而,现在的况不同了。

穆西岚提出的,是一个被圈子验证过、有规则、有终点的“游戏”。它就像一个心设计的安全笼,让可以在里面尽体验与猛兽共舞的刺激,却不必担心真的被撕碎。它提供了一种可能——一种只品尝禁果的滋味,却不必承担那份沉重后果的机会。

这确实……是一个更好的,更“安全”的机会。

林远沉默着。他的呼吸变

得有些粗重,眼神在穆西岚那张写满期待与玩味的脸上游移不定。这沉默本身,已经是一种震耳欲聋的回答。

林远的沉默在房间里发酵,最终,他像是卸下了某种沉重的伪装,又像是终于向自己内心最处的渴望投降。他抬起眼,目光却并未与穆西岚那双灼热的眸子完全对上,而是飘忽地落在她身侧的榻榻米上。

“我……”他开,声音比平时要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仿佛这两个字是从喉咙处艰难地挤出来的,“我确实……有过这种想法。”

这句含糊的承认,对穆西岚来说却像是最明确的信号枪。

她的眼睛瞬间被点亮,那是一种猎看到猎物踏陷阱的、混杂着兴奋与得意的光芒。一个灿烂到有些耀眼的笑容在她脸上绽放开来。

“我就知道!”她发出一声轻快的、胜利般的笑声,整个再次靠了过来,温热的身体几乎完全贴上林远,带着香气的发丝蹭过他的脸颊。她将嘴唇凑到他的耳边,用一种既热又充满共谋意味的语调,低声说道:“太好了!给我的临时,在这趟独一无二的旅行里,怀上一个属于他的‘种’,这绝对是个顶级的纪念品,不是吗?”

她的话语大胆而直接,将那份禁忌的幻想,包装成了一件值得期待的礼物。

不等林远再有任何犹豫,穆西岚已经兴致勃勃地规划起了下一步。她稍微坐直身体,双手按着林远的肩膀,脸上是那种策划一场惊喜派对时的神采飞扬:“这样,我们先别急。待会儿不是还要碰吗?可能是一起去泡公共温泉,也可能是在酒店的酒廊里喝一杯。到时候,我们就把这个‘游戏’提出来。”

听到穆西岚那兴致勃勃的提议,林远脑海中瞬间浮现出酒店露天温泉的景象——热气氤氲的池水,竹林掩映的石阶,以及……另一种挥之不去的画面。

他苦笑了一下,伸手揽住穆西岚的腰,将她那过于亢奋的身体稍稍拉开一些距离,让她能平视自己。

“温泉还是算了吧,”他摇了摇,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和调侃,“我们这几天几乎天天都在泡。而且……我还偷偷看过初夕和季念他们那个私汤房间,每次他们泡完,那池水都变得好浑浊。”

林远顿了顿,话语里染上了一抹复杂的绪,既有作为丈夫对自己妻子身体变化的惊叹,也有一丝旁观者的促狭:“一看就知道,他们肯定是一边泡一边做。初夕被那蛛药剂改造之后,身体根本经不起撩拨,稍微一刺激,季念再一折腾,她的蜜就分泌得跟不要钱

似的,整池水都被她搅浑了。”

穆西岚听完,先是一愣,随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伸出手指,毫不客气地点了点林远的胸膛,脸上是那种“你好意思说别”的俏皮表

“我们不也一样吗?”她反驳道,热的眼波流转,却带着恰到好处的分寸感,“我们俩在池子里的时候,你难道就老实了?别以为我没感觉。”

她的热并非失控的狂热,而是一种享受当下的、充满活力的坦然。她顺着林远的话,很自然地就放弃了温泉的提议,脑筋一转,立刻有了新的安排。

“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总泡确实有点腻了。”穆西岚顺势说道,她从林远怀里退开一些,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仿佛瞬间切换回了那个专业而周到的旅游组织者身份,“这样吧,我跟季念发个消息。就说待会儿我们一起去酒店主楼的餐厅吃寿司,怎么样?我来之前查过,他们家今天正好有位非常有名的老师傅坐镇,手艺是一绝。”

短暂的休息,是为下一场风积蓄能量的间歇。

在属于林远和穆西岚的那个和风房间里,空气中依旧弥漫着方才那场密谋所带来的、既危险又甘美的气息。林远躺在榻榻米上,双臂枕在脑后,目光投向绘有山水画的天花板。穆西岚那大胆的提议,此刻已在他脑中生根发芽,疯狂地滋长。兴奋与一丝隐秘的恐惧织成一张大网,将他的理智紧紧缠绕。他想象着初夕的反应,想象着她那张清冷的脸上,在听到这个“游戏”时会露出何种神

而穆西岚则显得游刃有余。她已经冲了个澡,换上了一条剪裁大胆的酒红色连衣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被阳光亲吻过的健康身躯。她一边对着镜子涂抹红,一边从镜中观察着林远的表,嘴角噙着一抹了然的笑意。

另一间房内,气氛则充满了极致欢后的慵懒与平静。季念那具经过沙虫药剂改造的、充满力量感的躯体随意地舒展着,像一餮足的野兽。而在他身旁,斐初夕正安静地坐着。她刚从浴室出来,身上穿着酒店提供的素色浴衣,湿漉漉的长发被毛巾随意地包裹着。

魅魔药剂带来的红尚未从她致的脸庞和白皙的肌肤上完全褪去,为她那份天生的英气与锋利平添了几分惊心动魄的艳色。她的眼神依旧清澈而锐利,但身体的姿态却带着一丝被彻底满足后的柔软。蛛药剂带来的影响,让她在方才的温泉缠绵中,几乎将整个私汤的水都搅得粘稠而暧昧。此刻,她正静静地感受着身体内部那份被填满、被榨取后又迅速恢复的奇异感觉。

片刻后,穆西岚的讯息在两边同时响起。

几乎是同时拉开各自的房门,在铺着地毯的幽静走廊里相遇。

空气中的气氛瞬间变得微妙。

斐初夕换上了一套黑色的丝质长裤和一件简约的白色衬衫,最上面两颗扣子随意地解开,露出致的锁骨。即便如此简单的衣着,也无法完全掩盖那被魅魔华催化到极致的、惊的胸曲线,反而形成了一种禁欲与放的极致冲突。她的目光在林远脸上一扫而过,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眼神中那一闪而逝的复杂绪。

林远的视线则无法控制地胶着在妻子的身上,那份平里的恋与欣赏,此刻却掺杂了刚刚在房间里萌生的、带着背德感的全新幻想。

穆西岚笑着上前,自然而然地挽住林远的手臂,像个热。而季念则走到斐初夕身边,巨大的手掌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轻轻扶上了她纤细的腰肢。临时伴侣的配对,在此刻被清晰地划分开来。

他们一行四,沿着酒店内铺着青石板、点缀着竹灯的雅致长廊,走向主楼的餐厅。一路上,穆西岚和季念轻松地聊着本的风土,而林远和斐初夕则保持着某种心照不宣的沉默,任由身边的临时伴侣主导着气氛。

终于,他们来到了那间悬挂着蓝色暖帘的寿司餐厅门。一位身穿传统服饰的侍者恭敬地为他们掀开帘子,露出了里面宁静而专业的板前料理台。

寿司餐厅内,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木质香气和淡淡的米醋味,与室外喧嚣的下北泽形成了鲜明对比。四被引到一张宽敞的板前,色木质台面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光泽。他们依次落座,林远和穆西岚并肩,斐初夕和季念则坐在另一侧,形成了一种心照不宣的临时伴侣配列。

板前之内,一位发斑白、目光沉静的老者正专注于他的刀与鱼。他身着洁白的厨师服,动作沉稳而准,每一个步骤都带着仪式般的肃穆。当他拿起一块红色的金枪鱼腩,刀刃像水波一样轻柔地滑过,鱼便带着均匀的纹理,完美地呈现在竹帘上。他的存在,为这顿晚餐增添了一份几乎神圣的专注。

穆西岚率先打了沉默,她的热仿佛能点燃整个空间。她轻快地拍了拍林远的手臂,声音带着几分雀跃:“看,就是这位老师傅!他今天在,我们运气真好。”她又转向斐初夕和季念,“你们想吃什么?还是由师傅推荐?”

斐初夕的目光短暂地停留在老者手中的鱼上,然后转向穆西岚,唇角微不可察地牵动了一下,清冷

的声线带着一丝疏离的礼貌:“师傅推荐就好。”她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冷静,然而,魅魔药剂和蛛药剂在她体内留下的痕迹,让她即便是坐在餐桌前,也散发出一种被彻底开发、充满张力的独特魅力,与她那张清丽的面容形成微妙的冲突。

季念也点表示赞同,他那黝黑健壮的手臂搭在斐初夕的椅背上,声音低沉而带着几分惬意:“没错,给专业的来。我们只管享受。”

很快,第一道菜被呈了上来。几片晶莹剔透的比目鱼寿司,被老师傅小心翼翼地放置在每个面前的木盘上,旁边点缀着一小撮现磨的山葵和几片腌姜。米饭温热而松软,鱼冰凉且富有弹

林远拿起一块,芥末的辛辣与鱼的鲜甜在中瞬间融。他细细咀嚼着,味蕾被刺激,但思绪却在餐桌上四的互动间流转。穆西岚此刻正兴致勃勃地向季念描述着下北泽的独立服装店,她的棕色肌肤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健康有光泽,笑容里充满了感染力。季念则时不时地回应几句,目光偶尔会落在斐初夕身上,带着一种食动物般的占有欲,以及一种对斐初夕被药剂改造后身体的探索欲。

而斐初夕,她姿态优雅地品尝着寿司,细嚼慢咽。她没有参与穆西岚的聊天,眼神偶尔会扫过林远,那双锐利的眼眸仿佛能穿透他最层的伪装,又带着一种微妙的、被药物催生出的、对潜在刺激的隐秘期待。她身上那清冷与被开发的欲念相互缠绕,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吸引力。

林远看着她,心中那份关于“受孕游戏”的念再次浮现。穆西岚的提议,如同餐桌上那盘诱的寿司,危险而充满诱惑。他知道,穆西岚不会就此作罢,那个大胆的“邀请”,迟早会在今晚被抛出。而他,已经感受到了心底那份蠢蠢欲动,就像那块鲜美的鱼即化,却在舌尖留下久久不散的回味。

又一道寿司被端了上来,是色泽油润的星鳗,刷着一层薄薄的、甜咸织的酱汁。就在这道菜肴带来的短暂味觉高中,穆西岚觉得时机已到。

她放下筷子,侧过身,用手肘轻轻碰了碰身旁的季念。她的动作自然而亲昵,仿佛只是在分享一个无伤大雅的秘密。

“喂,亲的,”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了在座每个的耳中,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挑起事端的兴奋,“林远刚才跟我提了一个新玩法,我觉得你肯定会喜欢。”

季念正将一整块星鳗寿司送中,闻言动作一顿,黝黑的脸上露出一丝显而易见的惊讶。他缓缓咀嚼,咽下中的食物,

然后才转看向穆西岚,眼神里带着询问:“哦?他?能有什么新花样?”

穆西岚的笑容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狡黠:“他想玩‘野种py’。”

“野种py”这四个字,像一声轻微但清晰的裂,瞬间改变了餐桌上的气压。

林远的心脏猛地收紧,他下意识地看向斐初夕,但穆西岚已经把话题抛了出来,他只能作为这场风的中心,静待后续。

季念脸上的惊讶凝固了一秒,随即,那份惊讶迅速被一种更、更原始的绪所取代。他的眼睛亮了起来,嘴角咧开一个充满了野和征服欲的笑容。那是一种雄领袖在听到一个能极大满足其占有欲和播种本能的游戏时,才会露出的、毫不掩饰的兴奋。

“真的?”他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可思议,但更多的是高昂的兴致,“这个有意思!我同意!”他的同意脆利落,没有丝毫的犹豫。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着的斐初夕,正好将最后一寿司送中。她细致地咀嚼完毕,然后用一种近乎仪式感的确,将象牙筷子轻轻搁在筷架上。

她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地抬起

那张五官致、线条分明的脸庞上,依旧是那份标志的清冷与英气。她没有看始作俑者林远,也没有看热洋溢的穆西岚,而是将那双锐利、冷静、仿佛能穿一切的眼眸,径直投向了刚刚表态同意的季念。

她的眼神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不容回避的质询。那意思再明确不过:

解释一下。什么是“野种py”?

这无声的命令,比任何大声的质问都更具压迫感。

季念被她看得非但没有退缩,反而更生出一种想要征服这座冰山的欲望。他身体微微前倾,庞大的身躯带来十足的压迫感,但语气却尽量放得平缓,像是在解释一个简单的游戏规则。

“很简单,初夕,”他低沉的声音在安静的餐厅里回响,“就是我们这两对,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不做任何避孕措施。”

他直视着斐初夕那双邃的眼眸,一字一句地将那份禁忌的内核剖开,露在灯光之下。

“就是字面意思。我们追求的,就是在这种彻底的换中,怀上对方孩子的可能。那种……怀上‘野种’的刺激感。”

季念那番直白而充满原始欲望的解释,像一块巨石投静水,激起的不是喧哗,而是更沉的、令窒息的寂静。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寿司师傅在板前另一端偶尔发出的、刀

刃轻触砧板的细微声响。

斐初夕的表没有丝毫变化。那双清冷的眼眸依旧锁在季念身上,既没有流露出厌恶,也没有显现出好奇,只是一种纯粹的、冷静到极致的审视。她像一名经验丰富的刑警,在审讯室里默默观察着嫌疑的供述,不放过任何一个微表,不被任何言语所动摇,只在等待所有信息都呈现完毕。

就在这时,穆西岚恰到好处地切了进来。她察觉到了季念解释中的那份过于粗的冲击力,于是用一种更圆滑、更具“游戏规则”说明意味的吻,进行了补充。

“当然,这只是一个游戏,初夕,”她笑着说,热的语调像是在为这个紧张的局面注暖流,“重点是体验过程,不是结果。所以后续处理是早就约定好的。”

她将身体微微前倾,姿态坦然而放松,仿佛在分享一个成熟圈子里的通用规则,而不是什么骇听闻的禁忌。

“一般有两种选择,”穆西岚的声音清晰而条理分明,像一个专业的游戏主持,“一旦确认怀上了,通知大家之后,原配夫妻可以立刻选择吃药终止。这样,刺激感就停留在‘差一点就成真’的那个瞬间。”

她停顿了一下,目光在林远和斐初夕之间流转,然后继续抛出那个更具诱惑力的选项。

“或者……这也是更多喜欢的玩法,”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蛊惑,“你们可以选择,再把它留一段时间。一周,或者一个月。”

“在这段时间里,你们夫妻之间,去体验那种独一无二的刺激感。你们的身体,你们的亲密关系里,多了一个不属于你们的秘密。等彻底体验够了这种感觉,再从容地预约好医生,去医院处理掉。一切神不知鬼不觉,只留下一段终极的、只属于你们两个的回忆。”

穆西岚的话音落下,斐初夕的目光终于从季念身上移开。

她缓缓地、不带一丝烟火气地,转向了林远。

那一刻,林远只觉得一寒意从尾椎骨直冲上后脑,浑身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他被那双清澈而锐利的眼眸牢牢锁定,仿佛一个在审讯室里被识了所有谎言的嫌犯,无所遁形。

然而,预想中的质问并未到来。斐初夕那张总是带着锋锐感的脸上,忽然绽开一个极淡、却又意味长的笑容。她就那么看着他,眼神里有察,有无奈,还有一丝藏得极的宠溺。

“之前在飞机上,”她开,清冷的声线里带着一丝戏谑,“我提议说,我是不是也该怀上别的孩子才算公平,你当时反应那

么大。怎么,现在又改主意了?”

她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羽毛,轻轻搔刮着林远最敏感的神经。

“真想我……给你怀个野种了?”

林远张了张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承认的欲望和被看穿的窘迫在他脸上战,让他显得狼狈不堪。

看着他这副模样,斐初夕眼中的笑意更浓了,那是一种了然一切的无奈。她轻轻叹了气,像是在安抚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行了,贱骨。”

这三个字从她唇间吐出,没有丝毫的贬损,反而带着一种只有他们两才懂的亲昵与纵容。

“你想试试,那行。”她脆地说道,目光扫过季念和穆西岚,像是在宣布自己的决定,“我也试试,合法地……给你戴顶绿帽子的感觉吧。听起来,也挺刺激的。”

“欸!”林远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急忙摆手,脸都有些红了,“这是换妻,是平等的,怎么能算戴绿帽子!别说这个,不吉利!”

他这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慌张模样,瞬间引了餐桌上的气氛。

“哈哈哈!”季念第一个发出低沉而洪亮的笑声,穆西岚也跟着笑得花枝颤,就连斐初夕,也忍不住再次弯起了唇角,眼底的冰霜彻底融化成了带着笑意的春水。

在这片心照不宣的笑声中,这个疯狂而禁忌的游戏,就这么被四个轻描淡写地定了下来。

季念和穆西岚的笑声在餐厅雅致的空间里回,带着一种成年之间对趣心照不宣的默契。但斐初夕的笑意却很浅,很快就收敛了。

她的目光重新落回林远身上,那双总是锐利如刀的眼眸,此刻却柔软得像一汪潭,清晰地倒映出他窘迫又在乎的模样。

她伸出手,越过餐桌,轻轻覆在了林远紧握着筷子的手背上。她的指尖微凉,却像一安定的暖流,瞬间抚平了他心的躁动。

“好好好,”她开,清冷的声线放得极柔,带着安抚的意味,“不是绿帽。”

她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认真地说道:“我知道你我,就像我知道我你一样。戴绿帽,那是建立在欺骗和背叛之上的伤害,那是我们之间永远不会发生的事。”

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背,继续道:“我们现在做的,是基于这份和绝对的信任,一起去探索边界,去体验极致的游戏。它的前提是坦诚,是共享,是完完全全的两码事。我明白的。”

林远紧绷的肩膀瞬间松弛了下来

。斐初夕的话,准地击中了他内心最处的那个症结。他所恐惧的,从来不是妻子的身体属于别,而是“绿帽”这个词背后所代表的,那种感上的背叛与失去。而现在,她亲为他厘清了这一切。

一旁的穆西岚和季念也收起了大笑,他们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他们看到的,不再仅仅是一对寻求刺激的夫妻,而是一对拥有着极感联结与默契的伴侣,即便是要踏如此疯狂的禁忌领域,他们也能先安抚好对方最根本的绪。

就在这时,老师傅将新的一贯寿司——泛着银光的竹荚鱼——沉稳地放在了四面前的木盘上,将这短暂的私密时刻,无声地划上了一个逗号。

箱根山麓的空气即便在盛夏也带着一丝清冽的湿意,但这凉意却无法渗透进昨夜那场寿司晚宴后悄然升温的氛围里。在那间能望见远山廓的餐厅中,四之间达成了一项心照不宣的契约,一项围绕着生命最原始冲动的游戏规则。没有冗长的讨论,也没有复杂的辩驳,共识的达成如同水到渠成,自然而然地在芥末的微辛和清酒的醇香中被确立下来。

这项被他们内部非正式地命名为“野种游戏”的契约,其核心条款被以一种近乎纪律的默契所确认。首先,也是最基础的一条:在接下来的所有亲密接触中,放弃一切物理与化学的屏障,将身体的流回归到最坦诚、最不设防的状态。其次,关于孕育与否的最终裁定权,被严格地归还给了最初的缔结单位——林远与斐初夕,季念与穆西岚。这意味着,无论种子在何处生根,是否允许其发芽的决定,都将由原配夫妻在私下里冷静地做出。最后一条,则是信息互通的义务,一旦任何一方确认了受孕的事实,必须无延迟地告知另一对伴侣。

这些条款,如同无形的烙印,刻地改变了四之间关系的底层逻辑。它不再仅仅是基于欲望换的短暂联盟,更增添了一份关乎血脉与未来的、沉甸甸的共同风险。

如果说,关于终结的裁决权仍归属于原配夫妻间的冷静契约,那么关于开始的话语权,则顺理成章地被移给了新组成的两对。这权力接的瞬间,晚宴的氛围便被一种更具侵略的荷尔蒙所浸染。

穆西岚是第一个将这抽象权力具象化的。她那身健康的棕色肌肤在餐厅柔和的灯光下泛着诱的光泽,身体微微前倾,几乎是贴着林远的耳廓,用一种混合着热带香料气息的低语,将“生殖”这个本该带有生物学严肃的词汇,变成了一场赤而滚烫的挑逗。她的目光大胆地掠过林远的双眼,仿佛已

经能预见到一场关于生命源的角逐。

而在另一侧,斐初夕的反应则更为耐寻味。面对季念那带着明显暗示的露骨玩笑,她没有丝毫的忸怩或回避。这位刑警大队长的脸上依旧是那副标志的清冷,只是嘴角勾起一个极浅、却意味长的弧度。她端起酒杯,锐利的目光越过杯沿,先是落在季念充满期待的脸上,随即,若有似无地,朝自己的丈夫林远的方向轻轻一瞥。

那一瞥,快得如同惊鸿,却准地投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接着,她用一种讨论案般冷静平稳的语调,清晰地回应了那个关于为季念孕育子嗣的话题。她的话语里没有欲的温度,却比任何娇嗔都更能点燃男的征服欲,那是一种将身体作为战利品、将受孕作为一场竞赛的、冰冷而残酷的宣言。这宣言,既是说给季念听的,更是说给她的丈夫林远听的。

晚宴的余温尚未完全散尽,那份在餐桌上达成的契约,便被付诸最彻底的物理实践。在两扇彼此相隔,却又被同一条走廊连接的障子门后,夜色被分割成了两个截然不同,却又主题相同的世界。

这是第一次。

第一次在这样心照不宣的换中,彻底摒弃了那层薄薄的胶屏障。身体与身体的每一次撞击都变得前所未有的真切与刻,汗水融,呼吸纠缠,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到极致。这不再是单纯的欲望宣泄,而是一场以身体为媒介,以生殖为赌注的仪式。

当滚烫的洪流最终毫无保留地灌注进身体最处时,这不仅仅是一次高,更像是一场跨越房间的、无声的宣告。几乎是在同一瞬间,在两个独立的私密空间内,那份关于孕育的、疯狂而大胆的游戏,完成了它最初的、也是最关键的落子。

清晨的阳光穿过式旅店的障子门,将过于明亮的光过滤成一片朦胧的白,柔和地铺在榻榻米上。林远醒来时,房间里还残留着昨夜事后特有的、混合着汗水与体的微腥气息,这气息与榻榻米的木清香织在一起,构成了一种奇异而私密的氛围。

他侧过,目光落在穆西岚熟睡的脸庞上。她那天然的、如同被热带阳光亲吻过的棕色肌肤,在微光中泛着健康的油润光泽。与斐初夕那种带着锋锐感的清冷不同,穆西岚的五官是舒展而大气的,丰满的嘴唇微微张着,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影,一切都毫不掩饰地展示着符合她热格的致与野

昨夜那场毫无保留的内,那份将生命之源付于对方身体的疯狂契约,让此刻的观察带上了一层别样

的意味。这不仅仅是在欣赏一个临时的睡颜,更像是在审视一片刚刚被自己亲手播种过的、充满未知的肥沃土壤。

一个念驱动着他,让他无法再保持旁观。林远支起半边身子,缓缓俯下身,向那双散发着热力的嘴唇凑过去。

就在双唇即将触碰的瞬间,那对浓密的长睫毛忽然颤动了一下。穆西岚睁开了眼,睡意还未完全褪去的眼眸里带着一丝慵懒的迷蒙,但她立刻就明白了林远的意图。她没有躲闪,反而微微扬起下,主动迎了上去。

下一秒,不是试探,也非温柔,而是一个带着侵略与占有欲的吻。这更像是昨夜激的延续,舌尖熟练地撬开彼此的齿关,在对方的腔内攻城略地,换着清晨的第一,那露骨的、湿滑的纠缠声在寂静的房间里被清晰地放大。

唇分,一条晶亮的津丝线在两之间短暂地连接,又断开。穆西岚的呼吸带着一丝急促后的热,她懒洋洋地瘫软在林远怀里,媚眼如丝地看着他。

“唔……”她用一种既像抱怨又像炫耀的语调,声音沙哑而妩媚,“昨晚你可真是没留了那么多……我感觉现在小肚子都还是沉甸甸、热乎乎的。怎么,一说要玩怀种的游戏,就把我当成泄洪的闸了?恨不得一次就把我这块地给灌满。你们男啊,是不是一听到能让怀上自己的种,就兴奋得连脑子都不要了?”

林远轻笑一声,手指不轻不重地捏了捏她光滑的下,指腹感受着那细腻而充满弹的肌肤。他俯视着她,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

“把责任都推给我?”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是谁昨晚得像水一样,两条腿缠得我腰都快断了,一个劲儿地往里吞,嘴里还叫着‘全给我’?别把话说得那么好听,好像只有我一个在使劲。难道你不是也上赶着,想让我的种,在你这块地里先生根发芽?”

林远的指腹在她下上摩挲着,感受着那份细腻,他的目光也随之变得更加邃,带着一丝玩味的审视。

“哦?”他低沉的嗓音里带着笑意,“既然你这么说,那不如再仔细感受一下。我昨晚到底给了你多少?里面……现在是不是已经装满了,一点空隙都没剩下?”

他的问题像一根羽毛,搔刮在最敏感的神经上。穆西岚发出一声慵懒的鼻音,身体在他怀里扭动了一下,仿佛是为了更真切地确认他问题的答案。她非但没有羞涩,反而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炫耀的光芒。

“呵,还用感受?”她舔了舔自己被吻得有些红

肿的嘴唇,声音压得更低,也更露骨,“早就被你填满了,满满当当的,把我的子宫都撑得又酸又胀,你没感觉出来吗?”

她顿了顿,眼神更加挑逗,用一种夸张却又无比认真的语气补充道:“我跟你说,我现在要是敢站起来,只要双腿稍微不夹紧一点,你信不信你昨晚进来的那些东西,能多得像开闸放水一样,顺着我的大腿内侧,一滴不剩地全流到地上?”

稍作整理,换上酒店提供的宽松浴衣,并肩走向餐厅。穆西岚很自然地挽住了林远的手臂,身体紧贴着他,步伐间带着一种饱食餍足后的慵懒。

餐厅里已经有不少客,空气中弥漫着烤鱼的咸香与味增汤的鲜醇。林远的目光几乎是第一时间就锁定了窗边的那个位置。

斐初夕与季念正相对而坐。她的坐姿一如既往的挺拔,用餐的动作也带着一种近乎军般的准与优雅,清冷的气质仿佛与生俱来,在周围悠闲的度假氛围中显得格格不,却又因此格外引注目。

然而,那份骨髓的清冷,却无法完全掩盖她此刻身体上泄露出的秘密。

她那张总是带着锋锐线条的脸庞上,泛着一层健康的、被欲滋润过的薄红,如同上好的宣纸被浸染了一抹淡淡的胭脂,将她眼底的锐利都柔化了几分。更让林远瞳孔微缩的,是她平坦的小腹。隔着浴衣的系带,那片他再熟悉不过的区域,此刻呈现出一种极不寻常的、微微的饱胀弧度。

那不是脂肪,也不是餐后的隆起,而是一种被从内部彻底充盈起来的、沉甸甸的满溢感。

无需任何言语,那画面本身就是一份最直白的战报:他的妻子,市刑警大队的斐初夕,也同样被另一个男毫无保留地灌满了。

林远和穆西岚在他们对面落座。四之间没有过多的寒暄,只是换了几个心照不宣的眼神,空气中便弥漫开一种微妙的张力。昨夜的疯狂与此刻餐桌上的平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每个的身体里都还储藏着另一个的余温与气息。

斐初夕正小地吃着一份玉子烧,她的动作依旧优雅,但林远能看到她夹起食物时,手腕微微有些发颤。她放下筷子,用餐巾轻轻擦拭了一下嘴角,目光平静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最后定格在自己的丈夫林远脸上。

“我算了一下,”她的声音清冷,像是在陈述一份案件报告的细节,“我这段时间是安全期。如果要认真玩‘野种游戏’的话,单纯依靠自然受孕,效率可能会很低。”

她的话语冷静得近乎残酷,

将一个充满原始欲望的游戏,瞬间拉回到了生物学与概率学的范畴。

林远端起味增汤喝了一,温热的体滑过喉咙,他放下碗,语气轻松地回应道:“没关系,我们这次假期很长,总能等到你排卵的时候。这个月不行,就下个月。”

他的话语既是安抚,也是一种不容置疑的宣告,彰显着他对这场游戏的耐心与决心。

斐初夕点了点,似乎是认同了丈夫的说法。但紧接着,她却做出了一个让林远眼角微不可察地跳动了一下动作。她转过,将目光完全投向了身旁的季念,那张清冷的脸上带着一丝询问的意味。

“虽然我先生说得对,但毕竟现在是我们在尝试。这件事,也要看你的意思。”她将决定权,清晰地、不带任何感色彩地,到了自己临时的手上。

季念正用筷子拨弄着碗里的纳豆,闻言,他抬起,露出一白牙,轻松地耸了耸肩。“我当然不介意。等待,有时候也是趣的一部分,不是吗?”他看了一眼斐初夕那微微隆起的小腹,眼神里的戏谑一闪而过。

随即,他话锋一转,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仿佛在分享一个圈内才知道的秘密:“不过,既然要玩,其实也不必这么‘传统’。在‘换会’的社区里,关于这个游戏,早就衍生出了很多种玩法。像我们这样,完全依赖自然排卵周期的,算是最原始的一种了。还有一些……更特殊的。”

季念放下筷子,用餐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那副悠闲自得的样子,仿佛在讨论今天去哪里观光,而不是一个关乎血脉延续的疯狂游戏。

“他说的,就是那些相关的药物。”季念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了另外三的耳中。“换会上的资源,我想我们四个应该都或多或少了解过。最简单的,就是促排卵药剂。直接、粗,强制身体进受孕期,确保每一次内都在高效的窗之内。”

他摊了摊手,似乎对这种简单直接的方式不屑一顾。

“不过……”他刻意停顿了一下,身体微微前倾,让四间的距离更近,气氛也随之变得更加私密,“我倒有个更有意思的点子。奇珍阁最近上架了一款新东西,非常特殊。”

他的目光在斐初夕和林远之间扫过,带着一丝神秘的笑意。

“它不会像普通促排卵药那样,强制身体排卵。它的作用原理更妙。服下后,药剂会进一种潜伏状态,而激活它的钥匙,就是第一个在她体内的男。”

一旦被激活,”季念加重了语气,“她的子宫就会对这位‘开启者’的子产生一种……可以称之为‘基因锁死’的现象。在药效期间,她的身体会进一种高度排他的状态,只识别并接纳这位‘开启者’的遗传物质。其他任何的,哪怕是她丈夫的,进去也只会被当成无用的异物,不会产生任何受孕反应。”

他的话音落下,餐桌上的气氛瞬间变了。穆西岚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而林远的眉,则不自觉地微微蹙起。

季念仿佛没有看到他们的反应,继续抛出更具冲击力的信息:“更关键的是,这种‘锁死’状态下的子宫会变得异常活跃和敏感。只要这位被选中的‘开启者’,能够提供足够多的,通过足够强烈的、持续的层刺激,就能诱导子宫在非排卵期,强行创造出一次受孕机会。简单来说,就是无视生理周期,用绝对的灌溉量和刺激强度,来硬生生砸开受孕的大门。”

季念的话像一颗被心投掷的石子,在四之间平静的早餐氛围中激起了剧烈的涟漪。

林远感觉到一夹杂着危险与兴奋的电流从脊椎窜起。这个提议,远比单纯的内和等待要刺激得多。它引了一种全新的、带有强烈排他和占有的规则。“基因锁死”,这个词本身就充满了原始的、近乎野蛮的统治力。这意味着,他的妻子,斐初夕的身体,将在一段时间内,完全且只对另一个男敞开受孕的大门。这个念非但没有让他感到被冒犯,反而激起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病态的兴奋感。这是一场赌上身体主权的终极游戏。

而斐初夕的反应,则是一如既往的冷静。她没有立刻表态,只是端起面前的茶杯,指尖在温热的陶瓷上轻轻摩挲。对她而言,这就像是在分析一个案中出现的、全新的、高风险变量。她的大脑在飞速权衡着其中的逻辑、风险与……乐趣。那被魅魔与蛛药剂度改造过的身体,此刻正发出渴望更极致、更具挑战体验的喧嚣。这个提议,准地命中了她被唤醒的、渴望被征服也渴望征服的本能。

她同意。这个念在心中一闪而过,便已成定论。

看到林远眼中的光芒和斐初夕的沉思,季念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了。他再次轻松地笑了笑,仿佛只是在补充一个无关紧要的细节。

“哦,对了,还有一些小小的‘副作用’要提前说清楚。”他用一种轻描淡写的语气说道,“这款药剂,会通过某种神经激素的链接,使得产生‘锁死’现象的男双方,在生理和心理上都变得更加亲密,欲望也会更集中于对方。不

过……”

他的目光环视了一周,最后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落在林远和穆西岚的脸上。

“……反正我们现在就在玩换妻,这种暂时的亲密,也无所谓了,对吧大家?”

空气有那么一瞬间的凝滞。

林远的目光越过餐桌,与斐初夕的视线在半空中汇。那是一次无声的、却包含了万千信息的流。他们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决心,看到了对这份婚姻基石的绝对自信,也看到了对这场疯狂游戏共同的、心照不宣的默许。

“我没问题。”林远率先打了沉默,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加掩饰的期待。

斐初夕随之轻轻点了点,放下了茶杯,发出一声清脆的微响。她看向季念,清冷的声线里不带一丝一毫的犹豫。

“可以。”

共识既已达成,行动便如水银泻地。季念用他那部加密的手机,熟练地在“换会”pp中打开了“奇珍阁”的界面。下单的过程简单得近乎儿戏,几次点击,一次身份与支付确认,那个足以颠覆生理法则的药剂便已在途,预计将在两天后通过特殊的保密渠道送达这家温泉酒店。

于是,接下来的四十八小时,成了一场被明确了终点的、最后的狂欢。

等待并没有带来丝毫的懈怠,反而像催化剂一般,将四之间本就炽热的欲望推向了更无所顾忌的巅峰。这短暂的过渡期,仿佛是一场盛大仪式前最后的献祭,每一次接触,每一次合,都带上了一层“告别”的意味,充满了竭尽全力的疯狂。

白天的箱根依旧风景如画。他们会像普通游客一样,漫步在芦之湖畔,或是在雕刻之森美术馆的坪上假装欣赏艺术。但这份平静的表象之下,是随时可能发的暗流。也许是在一片僻静无的雪松林处,以湿的苔藓为床,上演一场紧张而刺激的野战;也许是在大涌谷那终年弥漫着硫磺气息的烟雾中,寻一个被岩石遮挡的角落,进行一次仓促却无比激烈的身体碰撞。

酒店的露天温泉,更是成了他们白的主战场。在氤氲的、带着硫磺味道的蒸汽掩护下,滚烫的泉水成为了最好的润滑剂。他们会分开,林远与穆西岚,季念与斐初夕,各自占据温泉池的一角。身体在水下紧密结合,水波的每一次漾都掩盖着一次刻的撞击。斐初夕那张清冷的脸庞在热气中蒸腾出艳丽的红,身体被动地承受着,却又主动地迎合着,在公共与私密的界限上进行着最危险的舞蹈。

而当夜幕降临,两间和室的障子门被轻轻拉上,真正的盘

肠大战才正式拉开序幕。没有了任何顾忌,也不再需要任何前戏的铺垫,身体仿佛成了不知疲倦的机器。被药物强化过的体,在此刻展现出惊的耐力。汗水浸透了榻榻米,喘息与呻吟织成最原始的乐章,从夜持续到黎明。这不再是单纯为了享乐,更像是一场对身体极限的压榨与掠夺,仿佛要在这最后的两天里,将对方身体里不属于未来“锁死”伴侣的一切,都彻底榨、清空。

终于,在第三天的午后,那个被期待已久的小小包裹,通过酒店的私管家服务,被悄无声息地送到了他们预定的那间侣酒店顶层套房。

这间套房没有寻常酒店的商务气息,巨大的圆形软床、天花板上暧昧的镜面、以及可以调节成各种颜色的氛围灯,都在赤地宣告着它唯一的用途。

季念将两个小巧的密封瓶放在床柜上,旁边,一台专业级的摄像机已经被架设好,红色的待机指示灯如同野兽的眼睛,在幽暗的光线下微微闪烁。

“按照圈子里的惯例,”季念的声音带着一种主持仪式般的庄重,“服下药后的第一次内,需要全程记录。这既是为‘锁死’的确立做一个见证,也是……一种趣。”他顿了顿,拿起其中一瓶药,转向穆西岚,“还有一个仪式,药,必须由原配丈夫,亲自喂给自己的妻子。”

他说着,便熟练地拧开瓶盖,倒出一枚闪着微光的药片,自然而然地递到穆西岚嘴边。穆西岚顺从地张开嘴,让他将药片放,然后就着他递过来的一水,咽了下去。整个过程流畅而默契。

到林远了。他拿起另一瓶药,倒出那枚小小的药片,托在掌心。灯光下,药片反着奇异的光泽。他清楚地知道,这东西一旦进斐初夕的身体,就意味着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妻子的子宫将不再属于他。这份认知非但没有带来愤怒或屈辱,反而像最烈的酒,在他的血里烧灼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占有欲与被剥夺感的极致刺激。

斐初夕就坐在床沿,好笑地看着自己丈夫脸上那副复杂的神。她慵懒地伸展了一下被灰色丝袜包裹着的修长双腿,嘴角勾起一抹清冷的、带着戏谑的弧度。

“怎么,贱骨,”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真到自己了,反倒怕了?”

林远摇了摇吸一气,将那病态的兴奋压下。“怕什么,”他低声说,“反正,我又不亏。”

他走上前,将药片送斐初夕微张的唇间。她温热的舌尖无意中舔过他的指腹,带来一阵酥麻的战栗。斐初夕

顺从地将药咽下,然后主动凑上前,给了林远一个安抚的、带着药剂微苦味道的吻。

“行了,玩玩而已,别担心。”她柔软的嘴唇贴着他的,轻声说,“再说了,这个主意,一开始不也是你最兴奋吗?”

“理论上的兴奋,和我亲手喂你吃下这枚药,”林远苦笑了一下,抚摸着她的脸颊,“是另一码事。”

斐初夕又温柔地安慰了他几句,直到他眼中的波动彻底平复。

现在,两位绝美的都已经服下了药剂。房间里,录像机上那颗红色的指示灯,已经从待机状态转为常亮。

这场关乎“锁死”的合,即将开始。

穆西岚率先走向林远。她热辣而致的面容上洋溢着毫不掩饰的妩媚与渴望,身上只穿着一套镂空的黑色趣内衣,黑色的蕾丝吊带袜紧紧包裹着她丰腴结实的大腿,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林远没有丝毫犹豫,迎上前去。他以一种充满力量感的方式,面对面地将她整个抱离地面。穆西岚顺势用一条腿紧紧缠住他的腰,另一条腿则踮起脚尖,勉强维持着身体的平衡。下一秒,林远挺身,那根经过强化的、滚烫的巨物便准而蛮横地开湿润,顶了她的最处。

而在房间的另一侧,巨大的圆床上,另一场仪式也同时上演。斐初夕以一种绝对强势的乘骑姿位,跨坐在季念身上。她身上那件灰色的真丝睡裙滑落到腰间,露出被蛛药剂改造得愈发丰满挺翘的部。她俯视着身下的男,脸上依旧是那副清冷的表,但动作却充满了不容拒绝的统治力。她缓缓坐下,将季念那根狰狞的、布满环节状凸起的巨物,一寸一寸地,尽根吞了自己温热湿滑的甬道处。

林远的核心肌群完全绷紧,以支撑穆西岚的全部重量。这是一场对力量与耐力的纯粹考验。他每一次挺腰发起的进攻,都势大力沉,将滚烫的巨物毫无保留地捣穆西岚湿热的身体处。而穆西岚,她那只穿着黑色漆皮高跟长靴的脚,为了维持这岌岌可危的平衡,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在光洁的木质地板上寻找支点。

于是,房间里响起了一种奇异的响。一边是体撞击时发出的、沉闷而湿的“噗嗤”声,另一边,则是那尖锐的鞋跟在地板上敲击出的、清脆而急促的“嗒、嗒、嗒”声。这声音仿佛是这场原始合的唯一节拍器,每一次,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带着绝望与兴奋的敲响。穆西岚在他怀里剧烈地喘息,汗水打湿了她额前的发丝,那张热的脸上写满了被彻底征服的、极致的

欢愉。

而如果说林远这边是蛮横力量的直接征服,那么圆床上的另一端,则是技巧与欲望的绝对统治。

斐初夕跨坐在季念身上,她那张清冷的脸上看不出丝毫沉溺于欲的迷,眼神依旧锐利,仿佛一个正在准执行任务的特工。但她腰的动作,却风骚骨,靡到了极点。那被蛛药剂改造过的、拥有惊天赋的腰肢,正以一种令目不暇接的频率画着圆,每一次下沉,都准而狠辣地将季念那根布满环节状凸起的狰狞尽根吞没,感受着那些粗糙的凸起在自己敏感的内壁上反复刮擦碾磨;而每一次抬起,又带着恰到好处的抽离,在即将滑出时再次猛地坐下,带来无与伦比的刺激。她就像一个最高明的骑手,完全掌控着身下这匹烈马的每一次呼吸与悸动,那双被灰色丝袜包裹着的、充满力量感的大腿肌线条紧绷,随着她的动作,丝袜表面反着暧昧的光泽。

斐初夕每一次下沉与抬起,都不仅仅是腰的发力,更是带动着全身的联动。那对被魅魔药剂催化得异常饱满丰硕的房,此刻便随着她强势的动作,在空气中掀起了雪白的波涛。它们不再是静止的风景,而是两团充满生命力的、剧烈晃动的软,每一次都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饱满的尖在空气中留下艳丽的残影。

尽管身前正抱着一具同样火热感的躯体,但林远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那片晃动的雪白所吸引。他看着自己那平里清冷如冰的妻子,此刻为了另一个男展现出如此而狂野的一面,那画面带来的视觉冲击与心理刺激,远比身下的合更加猛烈。

的直觉是敏锐的。穆西岚立刻就察??????到了林远瞬间的失神,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那令心旌摇曳的一幕。一混合着不满与好胜心的绪涌上心

“喂……”她的呼吸变得有些粗重,声音里带着一丝娇嗔的命令,“初夕姐现在是季念的,她的身体要为他锁死了。而你,是我的!别看了,看我!”

话音未落,穆西岚猛地挺起胸膛,被林远抱着的身躯用力一。她那对尺寸同样惊、肤色是健康小麦色的豪,也随之剧烈地摇晃起来。它们不像斐初夕那般空灵地晃动,而是带着更沉甸甸的感,结结实实地撞在林远的胸膛上,带起一片温热柔软的、极具侵略的触感,强行将他的注意力拉回到自己身上。

穆西岚那充满挑衅意味的举动,像一粒火星,瞬间点燃了斐初夕内心处一片更广阔的、早已浸满燃油的原野。她的视线从林远和穆西岚缠的身体上一

扫而过,随即,一前所未有的、混杂着背叛快感的认知,如海啸般席卷了她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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