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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拉着林远,向池边一处用光滑黑石打磨而成的小凳子挪去。水位可以调节,此刻刚好浸到男的胸的腰肢之间。林远顺从地坐在凳子上,而穆西岚则灵巧地一个转身,背对着他,分开自己那黝黑而饱满的瓣,缓缓地坐了下来。

林远只感觉身下一沉,那根因旁观妻子受辱而愈发滚烫坚硬的巨物,便被一个温热、紧致而无比滑腻的所在,缓缓地、

一寸寸地吞没进去。

她没有立刻开始动作,只是用一种惊的控制力,驱动着内里温热滑腻的,进行着细微却力道十足的蠕动与吮吸。她的背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曲线毕露,充满了野的美感。然后,她将靠在他的肩膀上,目光同样投向那面纸墙,用一种近乎共犯的、充满了恶质趣味的语调,在他耳边低语:

“就这样。你一边看,一边让你这根硬邦邦的东西,就这么在我最里面。什么时候有趣了,就顶几下,让我知道你也爽了。什么时候想正经开了,就告诉我一声,我来主动骑你;或者,你等不及了,就直接抓着我的腰,把我当成你老婆,狠狠地往死里,都行。”

她这番毫无保留、热似火的纵容,瞬间击溃了林远心中最后一丝尴尬与防线。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放松与舒适,仿佛自己最暗的欲望,在这里得到了最完美的理解与接纳。他伸出手臂,从身后紧紧环住她柔韧的腰肢,再次与她换了一个长的、充满了感激与欲望的舌吻。

这个吻,像是对这份无耻而刺激的共谋,盖上了一个滚烫的印章。

吻毕,两不再言语,只是以一种最紧密的姿态相连,一同抬起,将目光重新投向那面纸墙上,那场由妻子主演的、愈发激烈的无声活春宫。

很快,一种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穿透了水汽与薄薄的纸墙,钻了他的耳朵。

那并非普通时那种清脆的水声,而是一种更为粘稠、厚重的声响。那种由极其粘稠的体在紧窄甬道中被剧烈搅动时,才会发出的、带着独特吸吮感的“咕啾”声。这声音是斐初夕的专属,是蛛药剂带给她的、独一无二的生理特征。

林远的目光死死地钉在那面纸墙上。他看到,在那道属于妻子的、弯曲的影之下,有一片影的颜色变得更,仿佛有某种半透明的流体正在大量涌出,顺着大腿的廓在光影中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闪着微光的轨迹。他知道,那是妻子被异化的腺体所分泌出的、巨量的、如同蛛丝般粘稠的水。

他体内的兴奋值瞬间冲了某个阈值,那是一种混杂着骄傲、嫉妒与病态满足感的复杂绪。他不由自主地,将埋在穆西岚体内的微微抽了一下,仿佛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消解那几乎要将他理智烧毁的兴奋。

“唔……”身前的穆西岚发出一声轻微的喘息,整个柔软的身体向后靠得更紧了。她将嘴唇贴在他的耳垂上,用舌尖轻轻舔舐,吐出的气息带着滚烫的挑逗:“你看,你老婆已经变成

一个坏掉的水龙了……全都是为另一个男流的……”

林远从未有过如此奇特的体验。

以往的换妻,他早已习惯了妻子被别的男,甚至也习惯了在旁观赏。但眼前的场景,却将刺激感提升到了一个全新的维度。这面纸墙,如同一道绝妙的滤镜,遮蔽了所有具体的表与肌理,只留下最核心、最原始的动作廓。这种“半遮半露”的感觉,这种“含蓄的露骨”,比毫无保留的直视更能激发内心最处的想象与欲望。更何况,那个正在对面着自己妻子的男,此刻就坐在他的腿上,她的蜜正紧紧包裹着他的,与他一同欣赏着这场由他们的伴侣主演的活春宫。

他时不时地,会控制不住地微微挺动腰身,让自己的在穆西岚温热滑腻的内缓缓研磨。而穆西岚也总能心领神会地扭动腰肢,用内里的去回应他,给他最直接的反馈。

隔着那道墙,战况显然愈发激烈。斐初夕那压抑却清晰可闻的娇喘声,混合着水被剧烈搅动的声音,已经毫不掩饰地传了过来。那声音听起来,比她与林远平里做时,似乎还要兴奋、放纵几分。

林远知道,她被得很爽。但他也同样清楚自己妻子的能耐,那经过双重药剂强化的承受力,让她即使在享受着极致的快感时,也依然能保持着一丝清明。她正在享受这场征服,但距离她真正失态,还差得很远。

“初夕她……听起来好像很舒服啊。”穆西岚的声音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她的身体随着对面传来的撞击声,在林远的怀里微微颤抖。

“确实。”林远的声音有些涩,他能清晰地分辨出妻子喘息声中那份属于极度欢愉的颤音。

穆西岚仿佛嫌这把火烧得还不够旺,她将嘴唇凑得更近,用一种分享秘密的、带着炫耀意味的语气,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跟你说哦,季念他最近……也在‘换会’那个‘奇珍阁’上,给自己买了点好东西。”

林远的心猛地一跳,立刻追问:“什么药剂?”

“叫‘沙虫’。”穆西岚吐出这个名字,语气里充满了回味无穷的满意,“他那根啊,现在跟你这根也差不多少了。而且最厉害的是,那东西在硬起来以后,能像蛇一样自己小幅度地扭动、转圈。哦对了,上面还长满了那种……一圈一圈的、很粗糙的环节状凸起,就像真的虫子一样。”

林远的大脑“嗡”的一声,仿佛被重锤击中。最╜新Www.④v④v④v.US发布

“你……试过了?”他几乎是下意识地问出了这句话

“当然啦!”穆西岚的笑声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得意,“我当然已经试过了!那东西在我里面转起来的时候,那种又粗又硬的凸起,把我身体里每一寸都刮擦、研磨了个遍……天呐,那感觉……简直舒服死了!”

她的话语,如同最细的素描,瞬间在林远的脑海中勾勒出了一幅无比清晰、无比秽的画面:

自己的妻子,那个清冷而高傲的斐初夕,正被一根长满了粗糙环节、能像活物一样扭动的狰狞巨物,在身体最处肆意地钻探、刮擦、研磨。那根异物每一次转动,都会带给她前所未有的、粗而极致的快感,迫着她分泌出更多的蛛丝般的,将自己彻底变成一个任由那“沙虫”驰骋的、泥泞不堪的巢

这个念,像一根烧红的铁钎,瞬间烙穿了他理智的最后一层屏障。

他再也忍不住了。

原始的、混杂着嫉妒、愤怒与强烈欲的狂席卷了他。他猛地扶住穆西岚那柔韧而充满弹的腰肢,将她从自己的腿上狠狠地提了起来,然后又重重地坐下!

“噗嗤!”

一声沉闷而响亮的声响,他的毫无保留地、一到底,地贯了她那温热滑腻的蜜处。

“嗯啊!”穆西岚被这突如其来的粗动作顶得惊叫一声,随即发出一连串畅快淋漓的大笑。

“终于忍不住了,是吗?”她扭过,那双在水汽中显得格外明亮的眼睛里,闪烁着得逞的、兴奋的光芒。

她一边笑,一边主动地挺起腰肢,用自己最处的,去迎接他下一次更加凶猛的撞击。

“来吧,林远!别看着了!用你这根大,好好地我!把我当成你老婆,狠狠地!”

他没有满足于这种单纯的背姿态。那根被嫉妒与欲望彻底点燃的需要一个更直接、更具征服感的战场。他双臂发力,竟将穆西岚整个从水中托抱而起,水珠从她黝黑健美的大腿上滚滚滑落。

穆西岚惊呼一声,旋即明白了的意图。她无比默契地在空中扭转身体,像一条柔韧的美鱼,正面迎向他,双腿紧紧盘上了他坚实的腰。林远稳住下盘,让她重新坐下,这一次,他们面对着面,以一种最紧密、最毫无保留的姿态,再度结合。

“噗——”

那根滚烫的巨物,带着飞溅的水花,再次地贯了她的蜜

他们的视线在蒸腾的水汽中碰撞,相隔不过咫尺。他能看清她脸上每一滴细小

的水珠,能看到她眼中那毫不掩饰的、近乎燃烧的欲望。而她,也能看到他眼中那因妻子被他占有所激发的、混杂着痛苦与兴奋的复杂光芒。

“林远……”她喘息着,用额抵着他的额,声音沙哑而感,“我好想你……”

“我也是。”他低吼一声,开始了挞伐。

这不再是纯粹发泄式的狂野撞击,而是一场带着流的、酣畅淋漓的合。他的每一次挺进,都凶狠而准,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绪都灌注到她的身体处;而她的每一次收缩与迎接,都充满了热与包容,用她那温热紧致的蜜,安抚着他躁的

他们疯狂地接吻,舌在彼此的腔中追逐、缠,仿佛要将对方的灵魂都吸腹中。他的手掌在她光滑湿润的后背上游走,感受着她每一寸肌的绷紧与颤抖;她的指甲则地陷他宽厚的肩胛,留下一道道欢愉的印记。

温泉水在他们身下被搅得波涛汹涌,清脆的水声与两身体碰撞发出的、沉闷而有节奏的“啪啪”声织在一起,谱写出一曲最原始的响乐。

他们的目光,会时不时地一同瞥向那面光影浮动的纸墙。那两道合的影子依旧在不知疲倦地起伏,甚至比刚才更加激烈。看着那属于自己丈夫和自己妻子的影子在疯狂媾,而自己正与对方的伴侣紧密相连,这种双重的背叛与共享,催生出一种无可比拟的、罪恶的亲密感。

“你看,”林远在她耳边粗重地喘息,狠狠地顶她最处,“你老公得真卖力。”

“那你呢?”穆西岚挺起腰,用蜜狠狠地绞了他一下,媚眼如丝地看着他,“你这根大东西,要把我坏了……”

在这短暂的、被温泉热气包裹的时空里,他们是彼此唯一的共犯,也是最投

他看着身下承欢的穆西岚,这个,在他眼中,永远是一匹无可挑剔的黑马。

那身肌肤,他已经抚摸过、亲吻过、甚至在上面留下过无数印记,但每一次重新审视,那独特的色泽依旧能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那并非是沉的墨黑,而是一种被阳光反复亲吻、揉捏后沉淀下来的、温暖而醇厚的棕褐色,如同顶级的焦糖或是丝滑的牛巧克力,充满了健康而野的生命力。

而她的嘴唇,色泽又比那身肌肤更邃几分,是一种饱满的、近乎紫檀的暗红色。当这抹暗红与那片棕褐色的肌肤并存时,非但没有被淹没,反而形成了一种惊心动魄的对比,充满了异域的美感。

拥有一具天生为欲而生的身体。那对丰满挺翘的房,此刻正因为他粗的冲撞而剧烈地晃动着,顶端被温泉的热气蒸腾得微微挺立。腰肢却收束得恰到好处,健美而柔韧,没有一丝赘,充满了惊的力量感,让他可以毫不费力地掌控。而向下,则是那两瓣被无数男肖想过的、饱满浑圆的

此刻,这一身充满了原始张力的媚,从肩膀到脚踝,尽数被温热的泉水浸透,又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一层粼粼的水光。她就像一尊被水打湿的、拥有生命与欲望的黑曜石雕塑,每一个起伏,每一次颤抖,都充满了致命的、令沉沦的魅惑。

而在那道暧昧的纸墙之后,另一场风正以它自己的节奏,进白热化的阶段。

斐初夕的双手被季念从身后牢牢扣住,手腕叠,被他一只宽厚的大手轻易掌控。这个姿势让她不得不将上半身完全前倾,丰满的胸脯几乎要贴到滚烫的池水水面。她只能用膝盖跪在光滑的池底,承受着从身后传来的、一下比一下更的撞击。

温泉的热气蒸腾着她的脸颊,让她那张总是带着清冷锋锐感的面容,此刻也染上了一层迷离的酡红。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在自己体内肆虐的,与她记忆中的有所不同。它似乎更粗、更硬,充满了某种不属于类的、蛮横的侵略

“你……”她在一阵剧烈撞击的间隙,艰难地喘息着开,“是不是也用药剂了?”

“是的。”季念的声音在她耳后响起,低沉而平稳,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得意。他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着稳定而有力的抽,每一次都准地顶在她最敏感的那一点上。

“‘沙虫’药剂,”他毫不避讳地揭晓了答案,“我现在这根东西,在完全勃起的状态下,也能像活物一样自己活动了。你……感觉一下。”

话音刚落,那根埋在她蜜中的巨物,忽然停止了常规的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皮发麻的、诡异的蠕动。它像一条拥有独立生命的巨蟒,在她那紧致湿滑的甬道内,开始缓缓地、带着惊力量地扭转、钻探。

“唔……嗯!”斐初夕的身体猛地一弓,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混杂着惊奇与极度快感的闷哼。

她感觉到了。那东西在她体内,像一个活的触手,正在探索她身体的每一处褶皱与角落。

“感觉到了……”她喘息着,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上面……是不是还带着什么东西?”

“那是环节状的硬

质外壳,”季念的声音里染上了笑意,他能感觉到身下这具高傲的身体正在被自己这秘密武器彻底征服,“舒服吗?”

“……舒服。”斐初夕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粗而极致的快感,那粗糙的环节刮擦着她敏感的内壁,激起一阵阵战栗的狂

但她不是会被轻易征服的猎物。

下一秒,她吸一气,那双在水汽中显得愈发锐利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属于食者的、好胜的光芒。她调动起因魅魔药剂而得到极致强化的,开始了凶悍的反击。

原本被动承受的蜜,瞬间变成了一个主动的、充满了绞杀之力的陷阱。内里的以一种惊的频率与力量,开始对那根正在肆虐的“沙虫”进行反向的、螺旋式的绞杀与吮吸。

季念的呼吸猛地一滞,他能清楚地感觉到,一强大到不可思议的吸力,正从那温热的巢处传来,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一并榨取进去。

沙虫药剂在设计之初,便有一个极具侵略的核心功能。那遍布表面的硬质环节状凸起,不仅仅是为了在时提供更强烈的摩擦,其真正的威力,体现在抽出的那一刻。

那些粗糙的环节,如同挖掘机上带齿的铲斗,每一次从那被蛛丝般粘彻底填满的蜜中退出时,都能最大限度地勾、拽、并带出更多的浆。伴随着每一次抽出,都会发出一声格外响亮、粘腻的“啵”声,仿佛是拔出陷于泥沼中的木桩。大量的、晶莹剔r的半透明粘被成地带出,在两合之处与空气接触,瞬间牵拉出无数条在灯光下闪烁的、长长的亮丝,然后又滴落回温热的泉水中,将周围的一片池水都染得浑浊。

斐初夕正闭着眼,全神贯注地感知着这场在她体内发生的、前所未有的激战。

她的感知是双重的。一方面,是那根“沙虫”在她蜜中肆虐的感觉。那粗糙的环节每一次刮擦过她敏感的内壁,都带来一种近乎于凌虐的、粗的快感。而当它扭动时,更是像一个活物在她的子宫研磨、钻探,挑战着她承受力的极限。

另一方面,她也在感知自己的身体。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被异化的腺体,正在被这种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疯狂催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分泌着巨量的水,试图将这根侵的异物彻底淹没、包裹、软化。她的蜜,此刻就是一个滚烫、湿滑、充满了粘稠浆的战场。

季念同样在感受着这一切。

他的感觉同样是颠覆的。他的

,此刻正陷在一个他从未体验过的、奇妙的所在。那不是普通的紧致与湿滑,而是一种近乎于温热熔岩般的、极度粘稠的包裹感。每一次抽,他都能感觉到巨大的、令愉悦的阻力,仿佛每前进一寸,都需要开无数层由欲构成的蛛网。

而当斐初夕那强悍的开始反击,主动地绞杀、吮吸时,他更是感觉自己的仿佛被一个拥有生命的、温暖的研磨器给死死咬住。那强大的、螺旋式的力量,准地作用在他的每一寸,尤其是那些粗糙的环节上,带给他一种快要被彻底榨、灵魂都要被吸走的极致快感。

这是一场势均力敌的、纯粹由体与药剂构成的巅峰对决。他的“沙虫”在她的“蛛巢”中肆虐,而她的“蛛巢”则在疯狂地试图消化、榨他的“沙虫”。

那巨量的、如同融化琼脂般的粘稠蜜,早已将斐初夕的蜜变成了一个物理意义上的高压环境。当她的主动收缩绞杀时,内部的空气被彻底排空,形成了一个极其强大的、由活体构成的负压腔。

这种负压感,在季念的试图抽出时,表现得尤为恐怖。

而他那根经过“沙虫”药剂改造的,此刻成了放大这种感官体验的催化剂。那些硬质的环节状凸起,极大地增加了的表面积,使其能够与更多的粘产生接触。当他向外抽离时,这些凸起就像是船锚上的倒钩,死死地勾住了那些粘稠得如同蛛丝的浆

季念只觉得,自己仿佛陷了一个温热的、由活体构成的泥沼或流沙之中。每一次试图抽出,都感觉像是在与一个看不见的、力大无穷的章鱼角力。一强大到不可思议的负压从那极的巢核心处传来,死死地咬住、吸附着他的整根。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血仿佛要被那吸力从骨上剥离,要被永远地留在那具身体的处。直到抽出动作的最后关,随着一声沉闷而粘腻的“啵”声,那真空的封印才被猛然撕开,大量的粘被他的从那紧窄的中成地带出。他感觉自己不是在一个,而是在与一个活的、充满了吸附力的欲陷阱进行着一场角力,一场几乎要将他灵魂都榨的角力。

而斐初夕感受到的,则是另一番截然不同的、属于支配者的极致快感。她能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蜜内部已经不存在任何一丝空隙,被她自己的水和他的完全填满,形成了一个完美的真空环境。当季念的向后抽离时,她能感觉到自己最处、最敏感的软被那强大的吸力轻柔而又霸道地向外拉扯、吮吸

。这是一种仿佛要将她的子宫都一并吸出体外的错觉,一种被填满到极致后、还要被向外掏挖的、前所未有的靡体验。而那根上粗糙的环节,在负压的作用下,紧紧贴着她的内壁刮过,每一次都带来一阵让她脚趾都蜷缩起来的、剧烈的战栗。她正在享受着,用自己身体创造出的物理陷阱,去折磨、去榨取这个侵者的每一丝力与快感。

随着季念每一次的抽,一幅堪称奇观的靡景象,就在两之间上演。

当他那根布满了粗糙环节的从斐初夕那被粘彻底淹没的蜜中向后抽出时,并不能完全脱离。一根粗大的、完全由半透明粘稠蜜构成的柱,被硬生生地从那紧窄的中拉扯了出来。这根柱在昏黄而充满水汽的灯光下,折出晶莹剔??????的光泽,仿佛一根由熔化的水晶或高纯度糖浆拉成的、连接着他们身体的、充满了生命力的欲脐带。

这根粘柱韧,可以被拉伸到半尺多长而不断裂。

真正的奇景,发生在他下一次向前挺进的瞬间。

随着他猛烈的、向前的撞击动作,这根被拉长的、亮晶晶的柱便被狠狠地向前甩动。它在空中划出一道眼可见的、靡的弧线,像一条柔软而沉重的鞭子,在撞击的最高时,甚至会轻轻抽打在斐初夕那丰满浑圆的瓣上,或是季念自己那因为用力而肌贲张的大腿根部,留下一道转瞬即逝的、湿漉漉的亮痕。

紧接着,在他下一次抽出时,这根柱又被向后拉长、绷紧。如此往复。

整个合的过程,都伴随着这条在两之间疯狂甩动、摇曳、鞭挞的粘之鞭。它像一面靡的旗帜,昭示着这场锋的激烈程度;又像一个准的节拍器,每一次甩动,都伴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与一声粘腻的“咕啾”声。

当它偶尔被拉伸到极限,便会无声地断裂开来,一小团浓稠的浆“嗒”的一声滴落进下方的温泉池水中,漾开一圈小小的、浑浊的涟漪,随即又被新的、更粗壮的柱所取代。

季念的呼吸已经变得粗重,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体力正在被那温热紧致的巢疯狂地榨取。每一次抽,都伴随着巨大的、令愉悦的阻力与粘腻的吸附感。在一次顶之后,他忍不住俯下身,嘴唇贴在斐初夕那因水汽而湿润的耳廓上,用一种近乎于叹服的、沙哑的声音说道:

“初夕……我……我就喜欢你这……怎么都流不完的、超级粘的骚水……”

这句混杂着粗与最直白赞美的狎语,清晰

地传了斐初夕的耳中。

她没有像普通那样发出娇媚的回应。

在季念下一次抽出,带出那条长长的、亮晶晶的粘柱时,斐初夕缓缓地、略微侧过了。她的脸颊绯红,发丝被汗水与蒸汽濡湿,紧贴着雪白的颈项。然而,她投向他的眼神,却依旧是那样的清冷、锐利,甚至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审视。

然后,她笑了。

那是一个极度露骨的冷笑。她的嘴角以一个缓慢而冰冷的弧度向上扬起,那笑容里没有丝毫的温或羞涩,反而充满了属于强者的、悉一切的嘲弄与挑战。那笑容仿佛在说:“你现在才发现吗?”又仿佛在说:“喜欢?那你就用尽全力来取悦我。”

这个冷笑,就是她求欢的信号。

紧接着,她用行动诠释了这个笑容的全部含义。

“喜欢?”她吐出两个字,声音不大,却像冰锥一样刺季念的耳膜。随即,她主动地将腰向后一沉,用那被蛛药剂强化过的、拥有惊绞杀力的蜜,狠狠地、主动地将他那根刚刚抽出小半的“沙虫”,又给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那就用你这根虫子,”她再次侧过,那冰冷的笑容在水汽中显得愈发妖异,“把我到……连一滴水都流不出来为止。敢吗?”

斐初夕那句冰冷而充满挑衅意味的战书,如同一滴滚油溅了烈火之中。

季念眼中最后的一丝理智被彻底烧尽。他发出一声介于兴奋与愤怒之间的低吼,双手不再是掌控,而是像铁钳一样,牢牢地捧住了斐初夕那两瓣因为用力而绷紧的、饱满浑圆的

他不再是那个沉稳的、享受博弈的猎

他变成了一台纯粹的、为挞伐而生的战争机器。

“好……我就到你……一滴都流不出来!”他咬着牙,从喉咙处挤出这句话。

随即,开始。

他将她丰腴的部狠狠地向上抬起,这个角度让他的可以毫无阻碍地、以最凶狠的角度贯她身体的最处。每一次撞击,都像一台高速运转的桩机,沉重、迅猛、毫无保留。温泉池中原本还算平静的水面,瞬间被搅得天翻地覆,浑浊的花四处飞溅。

那根连接着他们身体的粘柱,在如此狂野的冲击下,被一次次地拉长、甩断、再生成。断裂的粘池水,让周围的环境变得愈发粘稠。

在一次剧烈撞击的间隙,斐初夕那因为极致快感而有些失焦的视线,偶然瞥见了身下的池水。

她微微一怔。

原本清澈见底、只被水汽染上朦胧的泉水,此刻已经完全变了样。它变成了一池粘稠的、呈现出半透明白色的温吞汤。那些由她身体分泌出的、巨量的水,已经彻底污染了这一方小小的天地,将其从一个禅意盎然的汤池,变成了一个属于他们俩的、充满了欲副产品的泥沼。

一丝属于刑警队长的、近乎本能的对秩序与洁净的要求,让她下意识地开:“这水……”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季念更加凶狠的一记顶给撞成了碎的呻吟。

他显然也注意到了,但他毫不在意。他一边维持着那毁灭的冲击频率,一边在她耳边粗重地喘息着,声音里带着一种解决了所有后顾之忧的、疯狂的轻松:

“没关系……”他顶,然后抽出,带出更多的粘,“别管它……把水放掉就好了……”

他又一次狠狠地贯穿到底,仿佛要将她钉在池底。

“这里……会有专来清洁的。”

他用一次更的、几乎要将她顶穿的撞击,作为对自己承诺的确认。

那场在粘稠水中进行的、势均力敌的对决,显然已经无法满足季念。他需要一个更稳固的支点,来发动更具毁灭的、彻底的征服。

他低吼一声,捧着斐初夕部的手臂猛然发力。两保持着最度的结合,竟然就这么一起从那片已经被彻底污染的温泉池中站了起来。温热而粘稠的体从他们紧密相连的下身哗哗流淌,在他们脚下的黑色岩石上汇成一滩。

季念没有停顿,他顶着斐初夕,一步一步地将她向了那面作为隔断的纸墙。

“啪嗒、啪嗒……”湿漉漉的脚掌踩在岩石地面上,发出清晰而靡的声响。

最终,斐初夕的身体被完全顶在了那面木格栅纸墙上。为了稳住身形,她只能伸出双手,将手掌撑在身前的墙壁上。这个动作,使得她那对因为药剂而愈发硕大、沉甸甸的房,毫无保留地、紧紧地压在了那面被蒸汽濡湿的、半透明的和纸上。

与此同时,在纸墙的另一边,林远与穆西岚的合仍在温泉水中进行。他正以一种狂野而原始的节奏,狠狠地弄着身下这具热似火的黝黑体。然而,他的视线,却被墙上影子的变化牢牢吸引住了。

他看到,那两道原本在水中缠的影子,缓缓地、作为一个整体,从“水面”上升了起来。然后,那属于妻子的影子被推向了墙壁。

下一秒,一幅让他

血脉贲张、呼吸停滞的画面,以一种近乎艺术品的方式,烙印在了那张暧昧的画布上。

妻子的影子,正撑着墙壁。而她胸前,那两团硕大无朋的影,不再是刚才那般晃动的廓,而是死死地、紧紧地压在了纸墙上。

那不再是扁平的黑色剪影。

由于胸脯的重量与压力,那片区域的纸张被挤压得更加紧实,与湿润的肌肤紧密贴合,变得更加透明。光线仿佛穿透了部分皮,让那两团影呈现出一种带着质感的、立体的浮雕效果。他甚至能看到影中微妙的、属于脂肪与腺体的、浅不一的层次。

而在那两团饱满影的顶端,两个小而坚硬的点状廓被清晰地凸显出来。那是她因为极度兴奋而挺立的,正用自己的尖端,毫不退让地顶着那层薄薄的纸,仿佛要将其刺穿。

这幅由妻子的体、灯光与和纸共同创作的、活生生的色浮雕,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林远的视觉神经上。他低吼一声,抓着穆西岚的腰,以一种近乎惩罚的、疯狂的频率,开始了新一的猛烈冲撞。

那场在粘稠水中进行的、势均力敌的对决,显然已经无法满足季念。他需要一个更稳固的支点,来发动更具毁灭的、彻底的征服。

他低吼一声,捧着斐初夕部的手臂猛然发力。两保持着最度的结合,竟然就这么一起从那片已经被彻底污染的温泉池中站了起来。温热而粘稠的体从他们紧密相连的下身哗哗流淌,在他们脚下的黑色岩石上汇成一滩。

季念没有停顿,他顶着斐初夕,一步一步地将她向了那面作为隔断的纸墙。

“啪嗒、啪嗒……”湿漉漉的脚掌踩在岩石地面上,发出清晰而靡的声响。

最终,斐初夕的身体被完全顶在了那面木格栅纸墙上。为了稳住身形,她只能伸出双手,将手掌撑在身前的墙壁上。

这个动作,使得她那对因为药剂而愈发硕大、沉甸甸的房,带着从池水中沾染的温热体,毫无保留地、紧紧地压在了那面木格栅纸墙上。

与此同时,在纸墙的另一边,林远与穆西岚的合仍在温泉水中进行。他正以一种狂野而原始的节奏,狠狠地弄着身下这具热似火的黝黑体。然而,他的视线,却被墙上影子的变化牢牢吸引住了。

他看到,那两道原本在水中缠的影子,缓缓地、作为一个整体,从“水面”上升了起来。然后,那属于妻子的影子被推向了墙壁。

下一秒,一幅让他血脉贲张

、呼吸停滞的画面,以一种近乎艺术品的方式,烙印在了那张暧昧的画布上。

和纸被瞬间浸湿。原本只是投着影子的幕布,此刻变成了一块半透明的、被浸透了的画布。光线穿透了湿润的纸张,将房的真实色泽晕染了开来。那不再是单调的黑色剪影,而是一片温润的、带着生命热度的绯红色,仿佛一滴浓艳的胭脂滴在了宣纸上,缓缓洇开。

紧绷的纸面被那对硕的重量与弧度撑起,形成两道完美的、充满感的浮雕廓。而在那片绯红的顶端,两点凸起的茱萸因为极致的挺立,将那层薄薄的纸顶出两个清晰而坚硬的小小凸起,颜色更,如同两颗熟透了的樱桃,被硬生生按印在了纸上。

这幅由妻子的体、灯光与和纸共同创作的、活生生的色浮雕,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林远的视觉神经上。他低吼一声,抓着穆西岚的腰,以一种近乎惩罚的、疯狂的频率,开始了新一的猛烈冲撞。

那面被浸湿的纸墙,成了林远欲望的催化剂。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两道影子,看着那片被染成绯红的区域,随着身后影子的每一次撞击而剧烈地颤抖。

在墙的另一边,季念已经抵达了极限。斐初夕那强悍的、永不枯竭的蛛巢,以及那冰冷而致命的挑衅,将他的体能与意志都推向了崩溃的边缘。他发出一声压抑到极限的闷吼,整个脊背猛地弓起,如同拉满的强弓。他捧着她部的手臂青筋起,将她死死地按在墙上,那根“沙虫”在她体内发起了最后的、痉挛般的疯狂钻探。

随即,一滚烫、浓稠的流,带着他全部的力气与征服欲,从那粗糙的环节间薄而出,狠狠地轰击在她巢的最处。

这最后一幕,成了压垮林远理智的最后一根稻

墙上那两道紧贴的影子剧烈地一颤,那片被浸透的绯红区域也随之疯狂抖动。这画面,比任何声音都更具冲击力,像一道闪电,瞬间击穿了他的神经中枢。

他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他发出一声近乎野兽的咆哮,紧紧地箍住穆西岚的腰,下身的以一种完全失控的、毁灭的频率疯狂抽送了十几下。每一次,都仿佛要将她的子宫都顶穿。

最终,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他将积攒了许久的、混杂着嫉妒、屈辱与极致兴奋的欲望,尽数、凶猛地灌了穆西岚的身体里。

季念的闷吼声,仿佛穿透了那层薄薄的纸墙,与林远自己的咆哮,在两个相邻的空间里,织成了一首充满了雄征服欲的

二重奏。

过后,世界瞬间安静下来。

只剩下四个粗重而疲惫的喘息声,以及温泉水滴落的、清脆的“滴答”声,在两个充满了欲气息的空间里,此起彼伏。

的余波如同水般退去,留下的是一片狼藉的、充满了疲惫与满足的宁静。

在林远与穆西岚所在的汤池里,温泉水已经变得浑浊不堪,粘稠的与水混合在一起,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奇异的光。林远靠在池壁上,胸膛剧烈地起伏,每一次呼吸都仿佛要将肺里的空气全部抽。穆西岚则像一只被喂饱了的、慵懒的黑豹,软软地趴在他的身上,脸颊贴着他汗湿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

“我快被你散架了……”她用带着浓重鼻音的、沙哑的声音抱怨着,听起来却更像是一种甜蜜的炫耀。

林远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光滑湿润的后背。刚才那场由嫉妒与视觉刺激共同点燃的,几乎耗尽了他全部的体力。

又在温水中静静地泡了一会儿,让身体从极致的紧绷中缓缓放松下来。最终,还是穆西岚先动了。

“饿了,”她从他身上爬起来,毫不避讳地伸了个懒腰,那具被欲彻底浸透的、泛着水光的黝黑体,在空气中舒展开惊心动魄的曲线,“我们去酒店的居酒屋找点吃的吧。”

“好。”林远应了一声,也撑着池壁站了起来。

他们简单地冲洗了一下身体,用宽大的浴巾擦,然后各自穿上房间里备好的蓝色浴衣。当微凉的空气接触到他们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的、滚烫的皮肤时,带来一阵舒适的战栗。

一前一后地拉开纸门,走进了那条通往酒店公共区域的、铺着榻榻米的安静长廊。

当他们路过另一间“影见の汤”时,那扇木制的纸门并没有完全关严,留下了一道指宽的缝隙。一阵压抑而细碎的声音,从门缝里清晰地泄露出来。

林远的脚步下意识地一顿。

他听到了。那不是合的声音,而是属于高过后的、某种持续不断的余韵。随即,一个他再熟悉不过的、带着一丝慵懒与冰冷质问的声音,清晰地传了出来。

是斐初夕。

“喂……”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被彻底满足后的沙哑,但语调依旧是那种居高临下的、近乎于临床研究的冷静,“你这根东西……是不是没有开关?”

门内传来季念一声满足而疲惫的闷哼。

初夕的声音继续传来,每一个字都像一根细针,准地扎在林远的神经上:“我的里面……全都被你这根虫子出来的东西灌满了,又烫又涨……可它怎么还在一下一下地往里?你这是把下半辈子要用的存货,都攒着这一次给我了吗?”

那句话,如同最准的毒针,穿透了门缝,穿透了空气,狠狠地扎进了林远的耳膜。

刚刚才平息下去的电流,猛地从他的尾椎骨窜起,瞬间席卷全身。他刚刚才泄了身的、本应疲软下去的器官,竟不受控制地再次传来一阵灼热的、悸动的感觉。他甚至能清晰地在脑海中构建出那幅画面:自己的妻子,那个清冷高傲的斐初夕,正被另一个男按着,身体被当成一个容器,被一强大到连绵不绝的流持续不断地、滚烫地灌满……

就在这时,一只温热的手臂从旁边环住了他的胳膊。

穆西岚显然也听到了。她将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脸上挂着一抹坏到了骨子里的、促狭的笑意。她看着他那因震惊与兴奋而僵直的侧脸,然后,她的身体像一条滑腻的蛇,紧紧地贴了上来。

在昏暗而空无一的长廊里,她踮起脚尖,将滚烫的嘴唇凑到他的耳边,用只有两个能听到的、充满了欲暗示的气音,低语道:

“听到了吗?我老公……要把你老婆的肚子,都穿了……”

她的手,也顺着他浴衣的缝隙,大胆地滑了下去,隔着一层薄薄的棉布,在那再次有了苏醒迹象的硬物上,不轻不重地、带着挑逗意味地抓了一把。

林远浑身一颤,倒吸了一凉气。

穆西岚满意地轻笑一声,松开了手,也松开了他。她拉着他的手腕,像一个熟门熟路的,带着他继续往前走。

“好了,别在这里听墙角了,”她的声音恢复了轻快,充满了掌控一切的从容,“先去填饱我们的肚子。这里的清酒和烤物是一绝,毕竟是我们公司的金牌合作方,我闭着眼都能找到最好的位置。”

她拉着他,熟练地拐过一个弯角,将那扇泄露出无尽靡之声的纸门,彻底甩在了身后。但林远知道,那句话,那个画面,已经像烙印一样,地刻在了他的脑子里,成为下一场风来临前,最猛烈的燃料。

穆西岚对这家酒店的熟悉程度,就像在逛自家的后花园。她拉着林远的手,轻车熟路地穿过几条挂着雅致暖帘的走廊,最终抵达了一处独立的、仅有几席座位的板前餐厅。

一位发花白、神专注的老师傅早已等候在吧

台后。看到穆西岚,他只是微微颔首,便开始行云流水般地准备起料理。显然,这一切都是提前安排好的。

很快,致的食器被一一摆在他们面前。冰镇的刺身拼盘上,金枪鱼大腹闪着诱的油脂光泽;烤架上,顶级的5和牛被烤得滋滋作响,香气四溢。

林远拿起温热的清酒喝了一,胃里的空虚感被酒的暖意稍稍填充。然而,他的思绪,却依然被刚才在门外听到的那句话牢牢占据着。他看着穆西岚正优雅地用筷子夹起一片牡丹虾,鬼使神差地,压低了声音问道:

“喂……刚才听见初夕说季念那家伙……还在……”他顿了顿,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那我刚才……把你里面灌满的时候,你舒服吗?”

穆西岚将那片鲜甜的虾中,细细地品味完,才抬起那双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妩媚的眼眸,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慵懒的笑。

“当然舒服了,”她毫不避讳地说道,声音不大,却清晰无比,“你那东西在我里面一下一下出来的时候,又烫又多,把我的肚子都冲得一跳一跳的。你以为我刚才趴在你身上是累的?我是在回味那被你满的感觉呢。”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林远的男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得意地哼了一声,又喝了一酒,带着一丝粗俗的炫耀,向她凑近了些。

“那是自然,”他压着嗓子,语气里满是炫耀,“你也不看看我这挂在下面的两个大卵蛋是什么吃的?存了这么多天的货,能少得了吗?”

穆西岚被他这副样子逗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声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成熟的风。她放下筷子,也向他凑近,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脸颊。

“行了行了,别吹了,”她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声音里带着一丝揶揄,“你到底了多少,我这肚子难道还感觉不出来吗?”

她顿了顿,用一种更私密、更露骨的语调补充道:

“你那点滚烫的水,现在一滴不漏地,全在我这儿存着呢。也不知道我老公那根‘沙虫’能不能把你老婆也灌得这么满。”

“你吃药了吗?”林远夹起一块被烤得外焦里的和牛,在问出这句话时,他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仿佛只是在问“这酒好喝吗”一样自然。

“吃了。”穆西岚的回答同样脆利落,她端起酒杯,与他轻轻一碰,“在你还没到本的时候,我就开始吃了。放心,你尽管往我肚子里灌,绝对安全。”

这个话题,在他们之间,就像

讨论天气一样稀松平常。安全措施是这场游戏最基础的规则,是保证他们能毫无顾忌地享受刺激的底线。确认了这一点,所有的顾虑便烟消云散,只剩下纯粹的、被酒与美食放大的欲望与温

他们不再说话,转而用行动来表达那份心照不宣的亲密。

在空无一的餐厅里,他们并肩而坐。林远的左手拿着筷子,右手却不安分地伸到了吧台之下,探了穆西岚那宽大的浴衣下摆。他熟门熟路地找到了她那被欲浸润得依旧湿滑的大腿,在那健美而充满弹的肌肤上缓缓摩挲。

穆西岚的身体微微一颤,却没有阻止他。她只是侧过,将一片刚刚烤好的、还冒着热气的厚切牛舌,亲手喂到了他的嘴边。林远张含住,顺势用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她那沾着酱汁的、纤细的手指。

这个动作,让穆西-岚的眼中漾起一丝笑意。她也伸出手,大胆地抚上了他浴衣下那片坚实的胸膛,指尖在他的周围不轻不重地画着圈。

他们就这样,一边品尝着顶级的料理,一边进行着旁若无的、露骨的调。在某种意义上,这不仅仅是一场简单的换,更是一场“再续前缘”。

上一次在海岛,那份因而生的、被限定了期限的亲密,像一株被强行剪断的藤蔓,留下了遗憾的切。而此刻,在这异国的温泉酒店里,那株藤蔓找到了新的土壤,重新开始肆意地生长。他们之间的每一次对视,每一次触碰,都不仅仅是当下的欲望,还混杂着对过往那段“短期恋”的回味与延续。

当然,在长廊的另一,斐初夕与季念之间,也正在上演着同样的故事。他们,也正在续写着属于他们自己的、那段被中断的缘分。四个,两对错的伴侣,在彼此的默许下,心照不宣地,同时经营着两段平行的、被公之于众的“婚外”。

幸好,那位专注的料理师傅在呈上最后一道甜品后,便向他们鞠一躬,悄然退下,并将通往这间独立和室的障子门轻轻合上。整个空寂的餐厅里,只剩下他们二,以及一桌尚未食尽的佳肴与温酒。

这种绝对的私密,是欲望滋生的最佳温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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