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抽送都像是火热的长枪在翻搅她的最
处，敏感的
被
来回磨得痉挛抽搐，甚至能感受到
在体内撞击时那圆润的硬滑，像是要把她的理智也一并搅碎。
第12章 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内
）
祁苒被冲撞得呼吸全
，双手下意识地想推开他，却被他扣住手腕压在侧。发?布\页地址{WWw.01BZ.cc
陆湛俯在她耳边，声音哑得几乎失控：“别躲…… 你要的就是这个，不是吗？”
他忽然放慢，粗硬在她体内缓慢地退出，几乎要完全离开，却又在最后一刻重重
回去，直直顶上最处。
这种反复
近与抽离，让她的腰无法控制地颤抖，眼尾泛起湿意，羞耻与快感
缠着，像要将她生吞活剥。
“…… 呜——”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溢出，祁苒咬紧唇，却被他吻住。
舌尖趁她喘息间闯
，地搅弄她的
腔，唾
被迫咽下的声音清晰可闻。
他的腰忽然加快，冲击的频率又狠又急，与相击的声音与水声错在房间里，几乎要将理智完全淹没。
祁苒感觉自己的腿已经没有力气抵抗，只能被他压着，任由他开辟每一寸敏感的内壁。
她的双腿被他抬高压向胸前，腰被迫抬离床面，整个
彻底
露在他的攻击下。 这个角度让他进得更，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从里到外占满。
“…… 太了啦……”她颤着声音低低哀求，眼中已经带着一层迷离的水光。
陆湛俯下来，唇贴在她耳边，低低地笑：“但是你看起来很喜欢。”话音未落，他猛地又是一记重击，直接把她送上颤栗的边缘。
祁苒整个弓了起来，不受控地收紧，像是要把他锁死在里面。 高
一波波地涌上来，她被冲得只能断断续续地呻吟。
陆湛被她的紧缩得低喘一声，动作更狠，腰部像不知疲倦地一次次撞击，着她在高的余韵中又被推向下一次颤栗。
祁苒意识恍惚地想，她好像已经不只一次去了，身体却还在被迫迎合他的节奏。
他猛地将她整个抱紧，手掌扣住她的细腰，腰部发力狠狠一顶，整根
器毫无保留地直直捅她体内，灼热地撞上最处的
点。
“噗嗤——！”
浓稠的
在这一下撞击中被挤得溅出，从紧密贴合的结合处四散滑出，沿着她大腿根蜿蜒滴落，啪嗒啪嗒落在床单上，湿滑得像被榨
的蜜壶。
器最粗大的根部紧紧抵住外沿，两的下腹紧贴，他的耻骨重重压在她的柔软上，连那覆着青筋的
囊都湿漉漉地贴在她缝间抽动不已。
“哈……啊……”陆湛低喘一声，额紧贴她的侧颈，整个都在颤抖。
下一秒，他的
部猛地一紧，肌绷起，随着一声近乎痛苦的闷哼，热流猛然
发。
“嗯、呜啊……！”
祁苒被这一下得全身一震，双腿自动夹紧，他在她体内泄得太，
一
地狠狠灌进她的花心，烫得她整个都在发抖。
他的器埋在体内不断跳动，滚烫浓稠的热流像被压出的洪水般猛然灌进她的最处。
那灼热瞬间冲击到花心，烫得本能地紧缩，把他全部锁住。
这是她第一次被男在身体里。
祁苒几乎能感觉到，那浓稠在体内鼓胀地扩散开来，沿着被侵犯到极致的一层层渗出粘腻的滑意。
体内被充得满满的，不留一丝缝隙，每一次脉动都带着更多湿热往处挤。
她整张脸红透，耳尖发烫，却又被那种被完全占据、完全淹没的感觉弄得全身酥麻。
因为承受不住过量的，开始有温热的粘溢出，沿着两紧密结合的缝隙缓慢流下，湿滑地糊在大腿内侧与床单上，粘腻得几乎像要把她和他牢牢胶合在一起。
她的大脑一片混，心狂跳，这是她暗恋了无数个清晨、只敢远远看着的男，而现在，他正把自己得满满的，处还在温热地翻腾。
最荒唐的是，她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
陆湛喘着气，仍埋在她体内不肯
退出，感受着她一抽一缩地吮住自己，像在不断索取残余的热度。
她的视线在恍惚间捕捉到他因快感而失控颤抖的神
，他低垂着眼，眼神迷蒙，像还没从泄的余波里回过神。
结实的胸膛起伏不定，染出一层暧昧的红，汗珠从颈侧沿着锁骨缓缓滑下，他的喉结滚动，眉心紧皱，像是被到了极致的满足。
她不禁心一颤，原来自己能让他舒服到露出这种姿态。 那一瞬间，她羞耻、幸福又微微自豪，内心涌起前所未有的满足。
更何况，她此刻正被他热烫的一点点填满，体内鼓胀、溢出的湿热几乎要把她彻底融化，脑海里唯一清晰的，是她已经被这个陌生又熟悉的男，从身体到灵魂，全部占领。
第13章 翘课做的坏学生（h）
旅馆的房间里，暧昧的灯光摇曳不定。
男结实的身躯覆在
孩身上，胸膛与腹肌沾着薄汗，在光影下起伏不止，不知疲倦地侵犯着她的身体，每一次都带着掠夺般的沉重力道。
他早就不知道自己抽了多久了。
只知道孩的身体太紧、太湿，湿得像是他每一下都能陷进去，拔出时甚至能感觉到她一缩一缩地吸着不放。
“嗯…！”她被撞得后腰微微离开床面，指尖颤抖地攀上他的肩，却被他反手扣住，压回枕上。
她叫得也太好听了，细碎又含着哭腔，每当他撞到最处，她的身体就会像泄了电似地抖一下，小腿发软，腿根抽搐，小死死夹住他，像要把他锁在里面一样。
陆湛伏在她身上，掌心扣住她的腰，把她牢牢钉在床上。
视线落下，陆湛几乎被眼前的画面夺了魂。
孩青涩的身躯在他身下完全展开，白皙细的肌肤因合泛着嫣红，胸剧烈起伏，
尖颤抖着随他的冲撞而挺立颤动。
她双腿被迫张开，柔软的紧紧咬着他，随着每一次挺而抽搐收缩，
不断溢出，染湿了床单，白净的小脸早就红透，汗湿的刘海贴在额上，眼尾泛红，睫毛一颤一颤，像是随时会哭出来。
最夺命的是，她那紧窄湿热的甬道，像是只为他一打开，将他死死包裹住。
“啊… 呃… 慢一点……”孩气息断续，声音被闷在喉间，像是怕被听见。
她的呼吸早已作一团，房随着每一次冲击急促起伏，喘息与
碎的呻吟错在空气中，带着颤抖与渴求。
“不行…… 我停不下来……”他贴着她耳边低声说，声音沙哑，喘息湿热。
“乖… 再忍一下…… 让我全部进去……”
他忍不住低吻她，舌在她唇缝间探，吮住她的舌根，像是吻不够似的，又亲又咬。
腰却一刻没停下，不断往她体内处挺，沾着她的湿，在她体内一次次撞出水声。
他是真的疯了。 在列车上她第一次颤着腿泄出来开始，他就知道他根本不可能放过她。
他喉结滚动，胸像被烧着，心底一声声响着：
——她现在是他的，完完整整属于他。
祁苒耳边全是男急促的喘息与结合时粘腻的水声，那些声音像是钻进骨子里，让她浑身发热。
每一次冲击都重得让她后背陷进床垫，腹中被填得满满当当，像是被他彻底占据。
壁在反复的碾压下敏感得发麻，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将他紧紧锁在体内。祁苒羞怯地想着——自己被他这样进出着，甚至快感多到无法思考。
她的手依旧抓着顶的枕，指尖因颤抖而收紧，像是唯一能让自己不被快感卷走的支撑。
但下一刻，男的腰猛地又一顶，她整个像被击碎般喘息碎，唇间泄出压不住的呻吟。
“嗯……哈呜……”
祁苒感觉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气息、烫得发颤的触感、混缠的体温……全都不像真的，恍惚得像是一场荒唐而甜腻的梦，而她竟沉溺在梦里，被他弄得湿得一塌糊涂。
刚被他灌满的处，还泛着滚烫浓稠的，每一次抽出、再狠狠顶回去时，那些体就被搅得一片粘滑，沿着壁被迫挤出又被推回。
粘腻的水声在两之间缠绵不散，像在宣告方才的占有。
陆湛低咬住她的唇，含着她的舌细细吮吻，舌尖与抽的节奏同步，每一次都像要把她推到更的涡流里。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
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席卷而来，让她分不清自己是被着承受，还是心甘愿地陷进去。
她只知道，身体已经背叛了所有羞怯，紧紧地粘着他，像是害怕他离开。
陆湛的目光始终锁在她身上——那张因快感而泛红的脸、微张的唇瓣、呼吸急促得几乎喘不过气的模样，像是在无声地乞求他更多一点。
他低，看着自己一次次消失在她紧致湿滑的处，又一次次被迫从那片紧咬里抽出。
那种包裹感、吸吮感让他
几乎丧失理智，腰部的力道不自觉地越来越重。
每一次，他都能感觉到里面因冲击而细微颤抖的收缩，像是小心翼翼却又急切地留住他。
她抓着枕的手在颤，腿根无力却依然缠在他腰上，那是完全放弃防备、将自己给他的姿态。
陆湛胸一紧，渴望和占有同时涌上，清晨车厢里与他保持距离的孩，现在正被他压在身下，承受着他的全部欲望，并且……为他而湿。
陆湛在一次而狠的顶弄后，俯下身，唇擦过她泛红的耳尖，声音低哑又带着点笑意：“你念哪所学校的？”
祁苒被他冲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呼吸急促，声音断断续续地从喉间挤出：“……大……”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语气故意放得缓慢：“那所学校的学生，不都很乖吗？”腰间却没有停，反而更地送进去，压着她的声音被快感碾得支离碎，“会像你一样，大白天就翘课…… 跟陌生男在旅馆上床？”
祁苒的脸红得滴血，羞耻与快感织得让她几乎要哭出声。 她想转避开他的视线，却被他捧着脸迫着对上他的眼。
“真是…… 好色的孩。”他用几乎宠溺的语气说着最羞的话，眼底却燃着掠夺的火光。
下一刻，他的语气忽然变得低沉而温柔：“记住，我叫陆湛。”视线紧紧锁着她，“喊我的名字。”
祁苒被这样看着，心跳急得要炸开，唇颤抖着吐出那两个字：“…… 陆、湛……”
他仿佛被点燃一般，低声喃喃：“乖孩。”腰间的动作更狠，像是在奖励她，一面用力把自己的名字刻进她的身体里。
第14章 坏孩子是不是想被内（h）
他的双膝牢牢抵在床垫两侧，腰线弓出优美而绷紧的弧度，整个将她困在怀里。
祁苒的双腿被他分得很开，膝盖高高蜷起几乎贴到胸前，整个身体被迫完全敞开。
陆湛的带着惊硬度一下一下狠力挺，粗长的形状将撑得死紧，几乎要被嵌进骨子里。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粘腻的水声，湿透的被他磨得翻搅不休，等到再狠狠顶回去时，那灼热的摩擦感就让她全身颤抖。
祁苒被得眼角泛泪，颤颤收缩，紧紧咬住他的粗硬，却又被一次次贯穿到最处。
她指尖死死抓着床单，腰身不受控地颤动，快感涌得她全身发麻，喉咙里断断续续溢出压抑不住的娇吟。
“
坏孩子…… 昨天在车上磨得我快疯掉，今天又故意贴过来，是不是早就想要我在你里面？”
陆湛低声闷哼，腰胯狠狠一送，把她得整个像被撞得飘起来。
粗硬的尽在中抽，磨得祁苒颤抖不止，快感强烈得像要将她整个吞没。
两相连的地方粘腻泛亮，粗硬的器每一次抽出时，都带出一串透明丝线，在下一次重重送时又被完全吞没。
随着动作，合处传来“啵嗤、啵嗤”的水声，混着她急促的喘息与压抑的呻吟，在静谧的房间里显得更加放肆。
陆湛低下吻住她的唇，舌尖毫不留地撬开她的唇瓣，长驱直，与她的舌纠缠在一起。
湿热的气息混着彼此的喘息，粘腻的水声从唇间与下身同时响起，织成一段令心颤的旋律。
他的吻急切而霸道，像要夺走她所有的呼吸。
每一次，都伴随着腰间沉重的冲击——舌尖在她中缠住时，下身同时狠狠地顶进她的最处，将快感从舌一路贯穿到下腹。
祁苒被吻得眼角泛红，呻吟被堵在两缠的唇齿间，化作一声声细碎的闷响。
她感觉自己几乎要被这种从上到下、里里外外的占有疯，双手不自觉地缠上他的后颈，任由他一次又一次将自己完全吞没。
湿热的唇舌纠缠着，几乎不让她有喘息的余地。 她被冲击得全身颤抖，胸被压得起伏剧烈。
陆湛闷哼一声，腰身猛地一顶，终于再也忍不住般把自己完全埋进她的处，她喉间跟着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哭腔，整个痉挛收紧，把他紧紧咬死。
祁苒敏锐地察觉到，他在体内忽然更粗更硬，整根烫得发胀，膨胀得像要把她撑裂。
那骤然的胀实感让她脑袋一片空白、心发颤，她知道，他又要在里面了。
“陆湛……”她声音颤抖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反而背叛般地更加猛烈收缩，抽搐得像是在疯狂吮吸，把他死死锁在自己最处。
陆湛闷哼一声，咬紧牙关，腰身猛地一顶，全根到底埋进她子宫上，下一瞬，滚烫浓稠的如同发般一
涌而出。
“嗯──！”祁苒双腿颤得蜷起，抽搐得更厉害，喉间溢出的呻吟全是碎的“陆湛……”
心像被热
淹没，内壁狂地抽搐，把他出的每一滴都攫取住。
水在她体内不断堆积、翻涌，得花缝溢出一
浓白，顺着合处粘稠地流下来。
她双腿无力地颤着，被他压着完全动弹不得，只能任由自己被撑满、被得发麻。
还在不受控地紧紧咬着那根胀得发烫的，榨得他又一阵一阵把浓稠进去。
陆湛整个僵在她体内，低低喘息着，仍旧不肯拔出。
粗硬还撑在里闷动着，把滚烫的得更往里面挤，像是要把她彻底填满，不留一丝空隙。
随着他每一次细微的颤动，浓稠的白浆不断涌出，被灌进最里面，挤得她整个小腹都微微鼓胀。
两仍紧紧相贴，唇舌纠缠间换着急促的喘息，他低低呻吟，而她被填得满满当当，只能颤抖着承受那烫热从处慢慢泛滥出来，沿着合处溢成湿热粘腻的痕迹。
陆湛仍然埋在她体内，喘息紊，却没有急着退出。
相反地，他缓慢抽弄了几下，浓稠的就被带出来一，顺着他粗硬的滑落，再被下一次送时又挤回她体内。
“嗯──啊……”祁苒被这种粘腻的摩擦刺激得颤抖不休，小腹被灌得鼓鼓的，每一次抽出时都能感觉有湿热的体溢出，又被搅回去，羞耻得她眼角泛红。
陆湛低在她耳边压着声音，带着浓烈喘息笑道：“才一点点怎么就满得吃不下了？”
第15章 想知道她说话的声音（揉
揉珠 微h）
陆湛的呼吸还在胸膛间剧烈起伏，额间滚落的汗珠滑过祁苒的脸颊。
两的身体依旧紧密相贴，像是谁都不愿先抽离。
她还沉在余韵里，指尖无力地搭在他后颈，呼吸又急又。
直到她的睫毛轻颤，像是终于意识回笼，他才缓缓放松绷紧的腰身，低在她额落下一个温热的吻。
“累坏了吧？”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刚事后那种懒散而暗哑的磁。
祁苒脸颊滚烫，唇瓣微张，还来不及回答，就感觉他慢慢地从她体内退出。 那一瞬，粘腻灼热的体顺势涌出，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滑落。
她轻颤了一下，本能地想夹腿，却被他伸手拦住。
“别动。”陆湛俯下身，从床抽了几张纸巾，细细替她擦拭每一寸被沾湿的地方，力道轻得像怕弄疼她。
指尖触到她时，他的目光始终柔和，却又藏着一种近乎贪恋的专注。
“…… 还在流。”祁苒小声提醒，声音里带着一点不好意思，他了
好多啊……
“知道了。”他低低笑了一下，像是在安抚她的害羞，擦完后又弯腰抱起她。
祁苒下意识攀上他的肩，脸埋在他锁骨处，感觉自己整个被他轻而易举地抱进浴室。
暖雾很快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开来，水声哗啦响起。 陆湛把她放在浴室的高脚凳上，调好水温，让温热的水流顺着她的发丝与肌肤滑下。
他替她沾湿肩膀，手法不急不慢，像在细细描摹她的
廓。
沐浴露的泡沫在他掌心起开，复上她纤细的锁骨与肩时，祁苒不由得蜷了蜷脚趾。
“水温还好吗？”他问。
她点了点，眼神却忍不住追随着他专注的侧脸——方才还让她红着眼被冲得失语的男，此刻竟这么耐心细致，像是在对待什么珍宝。
陆湛替她清洗净后，没有立刻放开她，而是顺手在浴缸里放水。
暖雾在狭小的浴室里慢慢氤氲起来，他低看着怀里还微微喘着的孩，唇角勾起：“泡一会儿，舒服点。”
祁苒的腿还有些发软，被他抱着坐进浴缸时，忍不住蜷缩了一下。
温热的水瞬间包裹住两缠后的身体，像是把方才那场激烈冲撞的余韵都溶进了水里。
她倚在他怀里，背贴着结实的胸膛，耳边全是他稳重却依旧偏快的心跳声。
她知道，自己也没比他好多少，心脏跳得七八糟，像是要冲出胸腔。
陆湛从身后环住她，双手落在她小腹上，下
轻蹭过她的湿发。
“会痛吗？”他低声问，声音被热气裹着，更显沉缓。
“……不会。”祁苒垂着眼，声音轻得像怕打什么。可心里却忍不住想：
不止是不会痛，她甚至觉得，自己还想要更多；以前总听学校的生在说感觉有多舒服，自己体验过才知道是真的。
她能感觉到自己还被他圈得很紧，甚至连水面下的腿都被他不动声色地夹在中间。
他没有急着说话，只是低下，吻了吻她被热气蒸得泛红的耳尖。水面轻轻漾开，带动泡沫缓缓漂浮，她的呼吸也渐渐平稳下来。
过了一会儿，陆湛伸手捧起一瓢水，从她肩缓缓浇下，水珠沿着锁骨滑到胸前，又被水面吞没。
他低低笑了一声，指尖在她肩上慢慢揉开：“很乖。”
祁苒脸烫得更厉害，明知道他只是轻声一句夸奖，却偏偏听得心一紧，像是还想再要更多。
她想着，这样的距离、这样的温度，如果是梦的话，她真的不想醒，就算他们今后不会再见面，能让喜欢的对象抱一次，她觉得也没有遗憾了。
热雾笼罩着浴室，水面漾着细小的波光。祁苒坐在陆湛怀里，背贴着他结实的胸膛，整个几乎被圈在他怀中。
忽然，他低下，唇轻轻贴上她湿润的颈侧，舌尖顺着细的肌肤缓缓舔过。那温热湿滑的触感让她忍不住颤了一下，肩膀微微缩起。
“别动。”他低声呢喃，声音像水一样滑进耳里，带着刚做完后的懒散与烫意。
他的双手在水下慢慢复上她的胸，隔着温热的水轻轻握住、揉捏，掌心与指尖都带着有意无意的挑逗。
她的呼吸很快掉，耳尖烫得像要滴出水来。
“……陆湛……”她低低唤着，声音发颤。
他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笑意低沉：“祁苒，你真可。”手指又在她柔软的弧度上揉了揉，像是舍不得放开，语气却忽然变得带点懒散的勾引：
“我们……之前每天都搭同一班车，对吧？”
祁苒怔了一下，没想到他会提起这件事。她当然记得，车厢里的某个位置、他偶尔抬眼的侧脸、那些偷偷注意却从来没开的
子。
“嗯……”她声音很轻，像怕一出声，会让这个忽然被挑明的秘密变得太真实。
陆湛轻笑，舌尖再次沿着她的脖颈滑过，像是在回味什么，“那时候，我一直很想跟你说话。”
祁苒的心一热，忍不住想侧过去看他，却被他用手搂得更紧，整个又陷进了他温热的怀里，她可以感觉到他在她胸前的手指微微收紧，掌心揉捏的节奏慢慢变得意十足。
“我每天都在想……”陆湛的声音在她耳边低低响起，带着笑意，却压得沉，“如果你开说话，声音会是怎样？”
祁苒的耳根悄悄泛红起来。
原来不只是她……原来他也一直在意，一直在偷偷留意着那些寻常的子。
她以为只是自己一个在暗暗心动，却没想到，他的眼睛里也有过她。
这个发现让她整颗心都炸开似的，羞得想躲，却又忍不住泛起一甜得发颤的喜悦。
他的气息灼热，像是隔着水也能烫进她的皮肤。
话音落下的同时，他的指尖沿着她的小腹缓缓下滑，没水面之下，探向那片早已敏感得发烫的地方。
温热的水包裹着他的手，也包裹着她在他怀中
微微颤抖的身体。指尖刚一触到，她便忍不住轻吸了一气，腰身不受控制地往前缩。
陆湛低下，舔过她的耳垂，像是在细细尝着她的反应：“原来……是这样的声音。”
他的另一只手依旧揉着她的胸，水面被他宽大的掌心搅得细细
开。
那团柔软在他掌中一点点揉搓变形，指腹还不时碾过尖，把那团揉得发热发胀。
每一下细微的挑弄，都让她的身体像被电流击中般轻颤，呼吸越来越，心被快感和那句话同时烫得发紧。
祁苒的呼吸急促起来，热水与他的掌心同时包围着她，让她整个像被困在一个温热又湿粘的牢笼里，连思绪都快被烧透。
陆湛的指尖在水下缓缓滑下，顺着小腹一路探进她腿间，那里早已被水与混得一片滑腻。
他指腹极轻地按住那颗湿软的豆豆，像是故意捉弄似地绕着打转，没有立刻按下，只一圈圈慢慢地描。
“嗯……”她颤了一下，腿根不自觉地一紧。
他的唇贴在她的耳后，舌尖湿热地舔过耳背，呼吸又沉又近，像是在灌进她脑子里：“多叫一点……让我听听你怎么被摸坏的。”
祁苒的手下意识想去抓住他的手腕，却被他轻而易举地扣住，温热的大掌反而引导她的手往自己腿间按去，让她自己感受那湿得不行的地方被怎么玩弄。
他终于用指腹缓缓按下去，轻柔地揉了几下，那颗小小的豆瓣在他水下湿润的力道中迅速肿起来，敏感得几乎颤抖。
他指尖的动作越来越明确，一下一下像是在撩拨她的神经，先是左右推揉，接着又改成直直地上下磨蹭，偶尔刻意一抖，轻刮那颗粒的正中心。
“啊……！”她终于忍不住低低溢出一声，声音细软又颤抖，尾音被水汽与快感拉得快要碎掉。
陆湛低笑了一声，唇贴着她的颈窝轻轻咬了一下：“就是这样…… 你的声音，比我想象的还要甜。”
水面随着她的喘息微微震动，波纹一圈一圈扩散，而他在水下的动作却越来越狠，每一次指尖按压都像是故意顶在神经最处，把她到紧绷边缘却偏不给释放。
祁苒整个被他圈在怀里，胸高高起伏，肩一阵一阵发抖，早已悄悄湿得七八糟，快感像是要从腿间溢出水面，羞得她几乎不敢再出声，却又忍不住一声声地呻吟粘在喉咙里滑出来。
第16章 好听的叫床声（浴室 宫 h）
“…
… 陆湛……”她终于红着脸唤他，声音细得像在撒娇，又带着被出的颤抖。
他低低应了一声，像是被点燃一般，手指在水下忽然更地挑开，让她的声音瞬间了调。
“…… 你叫我名字的声音，比我想象的还好听。”他凑在她耳边这么说，语气里全是被满足的渴望与占有。
祁苒的声音还在耳边轻颤，像刚被雨打过的花瓣，脆弱却鲜艳得让移不开眼。
陆湛低笑了一声，掌心扣在她小腹，另一只手从水下收回来，顺势托住她的腿，将她整个往上提，坐上他的腿间。
温热的水沿着两的腰腹滑落，带起一阵细密的波纹。
“我还想听更多。”他的唇贴在她的耳边，声音低哑到像在呢喃诅咒。
祁苒还没回过神，就感觉到水下有什么灼热而坚硬的东西顶上来，在她敏感的处缓缓摩擦。
她的呼吸一窒，双手下意识地撑在浴缸边缘，指尖因紧张而发白。
“放松……”陆湛轻轻哄着，却在下一瞬慢慢将自己送进她的身体里。
温热的水与他的炙热同时侵占她，让她忍不住仰起，低低地溢出一声颤音。
“对…… 就是这个声音。”他低声赞叹，双手托住她的腰，让她在水面上缓慢地起伏。
水声与合的水感粘腻地混在一起，每一次都带出被搅动的水波，拍打在两的肌肤上。
祁苒被他抱得很紧，纤白的腿自然地分开，泡在水中微微颤抖，壁被撑到最处时忍不住一缩，湿热的粘着他的茎紧紧夹住，每次摩擦都拉出一串声与粘滑声响，像是水里有什么浓稠体不断在两之间掺混融。
陆湛整根得极，粗硬密密的嵌在她体内，被她用力吸着、收得密不透风。
他咬着牙低喘，手掌大力抓着她的腰，整个像是控制不住似的疯狂顶。
“祁苒…… 再叫我一次。”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像是从喉咙处滚出来的命令。
她红着脸，声音颤得几乎要散开：“陆湛……”
他像被点燃一样，动作忽然加快，水面被拍得四处飞溅，热水沿着两叠的身体滑下，滴回浴缸时发出清脆却放肆的声音。
她的声音一次次被出来。
祁苒红着眼眶，指尖紧紧抓着浴缸边缘，双腿根本抬不起来，只能任他拖着腰狠狠撞进来。
她每一次被到底都像快要炸开，内壁一阵缩，
水混着水声流得七八糟。
“啊、啊、等一下……”她哭着喘气，但根本停不下来。
陆湛像听不见她说话一样，整个把她紧紧扣在身上，继续顶弄，湿答答的水声和声混在一起，空气浊得像是被他们的体淹满。
他的器每一下都顶得极，水面震动、她的胸在水里上下晃动，水波粘着她的尖打转，像是连那里都要被玩坏。
水声与急促的喘息织在狭小的浴室里，祁苒整个被他托在腿上，一次次被到最处，快感像水一样涌上，让她几乎抓不住任何支撑。
“呜……”她的声音颤得不成样子，双腿收紧，整个被迫紧紧咬住他。
祁苒只觉得他的又热又硬，整根嵌进来的时候，像要把她整个都撑开了。
里粘粘热热的，他每下都碾得她发麻酸胀，炙热的器得极，拔出时还会卷出湿滑的，啪嗒一声掉进水里。
“啊……哈、嗯……嗯啊……”
她的娇喘湿润，声音颤抖、断断续续地从唇间溢出，羞耻却又克制不住。
每一下抽都让她呻吟得更急促，像是全身都被
到发热发胀，喘息都带着哭腔。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一收一放，像是贪婪地吮着他，连她自己都被这反应吓到。
浴缸的水溅得到处都是，湿滑的声响混着合的音，一点也掩不住她几乎失控的声音。
孩的声音细细碎碎，喘得又甜又软，让陆湛听得血狂涌，他喉一紧，压低嗓音贴在她耳边低咬：“怎么喘成这样……才进来几下，就叫得这么好听了……”
他还没退，整根依然埋在她体内，水声与气息在耳边此起彼落。
“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他贴在她耳边轻问，声音压得低而沉。
祁苒眼神迷蒙，根本无法思考，连声音都是断断续续的喘息：“不、不知道……”
陆湛轻笑一声，吻着她红透的耳垂，唇齿若有似无地咬了。
“现在是十一点……”他慢条斯理地说，“学生都在教室认真听讲……”
他忽然抬起她的腰，几乎是狠狠一顶，整根直直撞进她体内最处。
“那你呢？祁苒……嗯？”他的声音像诱哄，又像命令，“跟我说，你现在在做什么？”
她整个被得发颤，红着脸摇：“我不要说……”
“不说？”他低笑，语气里却藏着迫的力道，掌心
轻拍她的小腹，“是谁一边高，一边吸着我不放的？”
祁苒几乎哭出来，小声呜咽：“你不要这样……”
“你不是坏孩吗？上学时间跑来被我，嗯？”
“说啊……你现在在做什么？”
他一下一下缓慢而故意地抽，每一下都贴着她敏感的壁磨过，得她快感翻涌。
她终于忍不住，湿润的眼睛睁大，红着脸颤着声音喃喃开：
“我、我在翘课……在让你……”
“哪里被我？”他追问，语气越发低哑。
她羞耻地眯起眼，声音细得像蚊子嗡嗡：
“小……被你……”
“再大声点，祁苒。”他咬上她肩，像是要将她的羞耻与高全数吞下，“说清楚，是谁的塞在里面，你又被得多湿？”
“陆湛的在我……得小好湿、好舒服……”
下一瞬，陆湛忽然托高她的腰，猛地一挺。
“啊——！”她尖叫，声音碎。那根滚烫的硬物直直捅到最处，像是卡住了什么，狠狠抵住那层娇的子宫。
“……不……太了……！”祁苒哭腔颤颤，双手本能地按住自己小腹，却根本挡不住那力道。
陆湛咬紧牙，喘息沙哑得失控，低声问：“感觉到了吗？吃到这么……你还在自己张着吸我。”
她红着脸颤抖，一阵缩，竟真的把那灼热的前端挤了进去一点。
子宫被硬生生顶开，紧得让她全身发麻，腹腔里像被烧灼一样，快感和酸胀同时炸开。
“不要……我不行……！”祁苒声音凄媚，却被他抱得更紧，根本逃不掉。
“不行？”他低笑，声音带着咬牙的快感，“那怎么里面死死咬着我呢？宝宝？”
他狠狠一撞，整根完全嵌进去，紧紧卡在子宫处，像是把她彻底占据，祁苒哭着颤抖，小急促收缩，把那滚烫的形状牢牢锁住，粘腻的水混着浴水溅。
水声啪啦啪啦响，热水翻涌，他托着她的腰像发狂一样抽，整根茎又硬又烫，直直撞进她最最的地方，每一下都像要把她撞裂。
祁苒喘得快哭出来，声音碎又甜腻：“啊啊……不、不要、好硬……”
她双腿紧紧缠住他，腰却又不由自主地往下沉，想逃又贪恋，里被得又热又胀，每一下都粘答答地卷出水，水面都被他们滥成一片
。
陆湛喘得胸膛剧烈起伏，脸贴着她的脖子，声音沙哑得像在低吼：“……吸得我都麻了……真的不要吗？”
他持续加快速度，腰像机械般快速撞击，啪啪啪的水声连绵不绝。祁苒被得几乎瘫软，全身狂颤，胸剧烈起伏，双手只能死死扣着他的腿。
“啊……啊啊、啊啊——”她嗓音已经了，整个快被顶疯，里一阵阵地紧缩抽搐，高被推得高高的、癫狂炸开。
“要了……”陆湛闷哼一声，双手托着她的腰猛地一沉，将自己彻底埋进她体内，烫热的灼流瞬间涌进最处。
“哈啊……”他整个因高的剧烈而发抖，腹肌紧绷，腰一抽一抽地痉挛着，每一下都像被她吸得更一点。
灼热的不断灌进去，被夹在里面无处可逃，只能一脑地塞满她柔的子宫，粘答答地混着她早就溢出的水，在里面搅成一团。
他从喉挤出低沉的喘息，身体因为敏感而颤抖，眼前一阵发黑，却还死命忍住不抽出，茎被她紧密的牢牢含住。
水面随着他的颤动泛起一圈圈涟漪。
祁苒哭得像一片花瓣湿透在他怀里，嘴唇颤抖着，双腿还缠着他的腿，咕啾咕啾地吸着他出的东西，一滴都不肯放掉。
她觉得自己彻底沦陷了，身体被灌得鼓鼓的，羞耻却带着满足。明明不该这么放纵，可她心底却有种疯狂的雀跃。
她的身体还在微微发抖，下腹被填得鼓鼓的，呼吸像是被快感与热水一同蒸得发烫。
陆湛低喘着，胸膛贴着她颤抖的后背，还没从高中缓过来，又被她湿热的夹紧勾得浑身发烫。
他抱着她，低啃咬她的肩膀，声音低哑又粘腻地问：
“…… 又进去了，你喜欢吗？”
唇齿在她肌肤上磨着，语气不重，却像灼烫的火一样，烧得她腿都发软。
两贴在一起喘了很久，水面漂着白浊与水织的痕迹，整个浴缸变成一个粘腻又靡的乐园。
第17章 原来是恋啊
离开旅馆后，陆湛带着祁苒去了一家气氛安静的餐厅。
她还有些拘谨，低着看菜单，偏偏对面那毫不掩饰地盯着她，嘴角还一直带着笑。
她忍不住抬眼，耳尖红红的：“……你再看，我就点最贵的了。”
陆湛失笑，脆把水递给她。
餐桌上，不时有电话震动，他掏出来瞄
了一眼，眉心微皱——全是公司打来的。
祁苒看了一眼，小声道：“不接吗？要是我耽误了你……你会不会被老板骂啊？”
她语气轻轻的，带着认真担忧，眼神却有些闪避，像是怕真会成为麻烦。
陆湛忍不住笑了笑，眉梢微挑：“被骂就被骂吧。”他顿了顿，语气淡淡却透着点傲然。
“没事，我家老板大概还怕我跑了。”
祁苒愣住，抿着唇偷偷笑了一下，心却因为他的语气莫名热了一瞬。
“等吃完再说。”他把手机调成静音，专心替她夹菜。
她愣了下，指尖在餐巾上抓了抓，眼神飘开，脸却红透：“……那要是公司因为这样少赚几百万，我可要撇清关系的。”
嘴上低低嘟囔，却还是乖乖把他夹来的菜吃下去。
祁苒咬着筷子，悄悄抬眼看了他一眼，终于还是忍不住开：“你平常也这么忙吗？手机都快被打了。”
“差不多。”陆湛神色淡淡的，却随即补了一句，“不过很少有能让我把工作放一边。”
祁苒听得一愣，忙低下去扒饭，耳尖红得像染了胭脂：“……你这样讲，好像在撩。”
“你有被我撩到吗？”他说着，含着笑意望着她，眼神笃定又带点捉弄，和她平时在车上看到的冷淡模样截然不同。
祁苒被他看得心慌，脆转开话题，小声问：“你平常休息的时候会做什么呀？”
“健身，跑步，看点书。”他回答得很简短，随后反问她，“你呢？”
她咬了咬筷子尖，想了想才道：“跟朋友出门逛街、吃东西……偶尔追剧、看电影。”说完她觉得有点丢脸。
跟他比起来，她怎么好像有点不思进取啊？
“大学生这样很正常。”陆湛语气淡淡的，他一边剥着虾，却在看她笑时眼神明显软了几分，“喜欢看什么类型的电影？下次带你去看。”
她偷偷抬眼去看对面——男正垂眸剥着虾壳，神专注，手指修长净。动作落在灯光下，竟带着一种令移不开眼的优雅。
陆湛把剥好的虾推到她面前，抬眼淡淡地看她一眼，声音不急不缓：“快吃，饿坏了吧。”
男神为了她把手机调静音，为了她笑，为了她耐心剥虾……这一切真的太不真实了。
祁苒觉得她一定是上辈子拯救了宇宙，今天才会坐在这里。
思及此，她心泛起一阵甜意，乖乖低，满
足地咀嚼起嘴里的虾仁。
陆湛看着孩小咀嚼的模样，脸颊被撑得鼓鼓的，眼神却还认真地盯着碗里的菜。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正被一种陌生却强烈的绪包围着，不管她做什么，都让他觉得可到不行。
甚至不用刻意讨好，也不用心打扮，她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对面，认真吃饭，低时发丝滑落到脸颊，他就觉得心都被攥紧了。
她浑身上下每一个小细节，都让他有种冲动——想捧在手心里，细细宠着，又很想藏起来，不给任何碰。
原来，这就是们中恋的感觉吗？
接下来的用餐时间，他们聊了很多琐碎的话题——从她最近追的剧，到他出差时见过的趣事。
话题不算刻，却意外地自在，时不时还会因为一句调侃同时笑出声。
餐桌上的气氛在笑声与轻松的对话里慢慢流转，让时间不知不觉地悄然溜走。
直到甜点上桌时，他的手机又开始震个不停，她看到他的手机屏幕信息一条接一条弹出来。
陆湛叹了气，终于接起又一通来电：“嗯，我马上回去。”语气里有一丝无奈。
走到餐厅门时，他站在阶梯下，低看着她，语气温柔得像要把她整个留住：“我得先回公司处理点事……你明天还会搭那班车吗？”
她愣了下，眨眨眼，轻轻点。
“那……明早见。”他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她，“这是我的号码，你到家打给我。”
祁苒红着脸接过去，忍不住小声道：“……好像哪个推销员一样。”
说完自己也笑了，带着一点紧张和俏皮。
陆湛低低一笑，再也忍不住俯身吻上她的唇。
祁苒下意识抬起双手，微微抓住他胸的衬衫，指尖攥着布料，随着他唇舌的近而颤抖。
陆湛感觉到胸传来的那点微弱力道，反而因此更地吻下去，心被甜得发紧。
她被吻得耳尖滚烫，气息全，只能含糊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会再打给他。
陆湛终于慢慢退开，低在她唇角轻轻擦过一下，这才放松了扣在她后颈的手。
“我先走了。”
祁苒还愣愣地望着他，呼吸得没收回来，他却已退后一步，迈开脚步往前走，却在走出几步后忍不住回。
孩还站在原地，双颊红得像熟透的果子，眼里带着点羞怯，却又微微抿唇笑着，抬起手朝
他挥了挥，像是专门勾着他心尖的模样。
可就在他准备转身时，她忽然将双手放在心，比了个心，笑得眉眼弯弯，害羞又调皮，看起来可得要命。
那一瞬间，陆湛差点忍不住折回去，恨不得把她整个搂进怀里。
他在心里低低咒了句——该死的工作。若不是公司那边催得紧，他现在只想留在这里，和她多待一会儿。
可最后，他还是吸一气，转回向前走去，将那抹红着脸、微笑挥手的身影牢牢记进心底。
第18章 心特别好的陆特助
陆湛回到公司时，已经快到下班时间。
一踏进办公室，顶上司傅宴之就沉着脸看他：“好啊你，陆湛，一句招呼不打，翘了一天班。这都快下班了，才愿意回来？”
傅宴之语气虽严厉，但心里其实暗暗觉得新鲜。
他和陆湛认识多年，陆湛还是他直系带的学弟时，他就已经知道这有多死板——大学时代别翘课打游戏、约会看电影，只有他，永远是图书馆、实验室和课表。
自律到近乎顽固，认真到让觉得枯燥。
这样一个，竟会在工作毫无预警地消失一整天，还带着一点“心不在焉”的神色回来，傅宴之忍不住觉得稀奇。
陆湛只是淡淡回了句：“抱歉，临时有事。”
傅宴之盯着他，眉梢一挑，语气里带着点怀疑：“临时有事？你什么时候也学会神神秘秘的了？”
他想了想，又忍不住加一句：“不会是去面试别的公司了吧？嫌我给你的待遇太少？我又不是不能商量。”
陆湛神色不变，只淡声道：“学长想多了。”
心底却暗暗觉得好笑。
这个学长，待他确实不薄，但行事作风一贯“有钱任”。
大学一毕业，他就被硬拎到公司里，理由是“跟着我混，饿不死你”。
的确傅宴之给他的待遇十足丰厚，升职也快，只是所有最棘手、最麻烦的烂摊子，也全都被丢给他收拾。
傅宴之一向仗着背景横行惯了，常常不讲理，屑得要命，可真遇到事，又护得他死紧。
陆湛对这点心里清楚，也懒得揭穿。
反正跟着这位学长，免不了要受累，却也少不了照顾。
傅宴之摇摇，拍了拍陆湛肩膀，语气半玩笑半认真：“罢了，你要真哪天打算跳槽，提前跟我打声招呼。别弄得像今天这样，让我看不懂你
在想什么。”
陆湛随抱歉了几句，也没再解释什么，便快步走回位子，拉开椅子坐下，修长的手指已经飞快敲起键盘。
眉宇间虽带着专注，可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却始终压不下去。
桌上堆着一叠未处理的文件，已经照优先级整理好放在一侧。
换做平常，陆湛肯定一脸严肃，眉心紧蹙的将自己快速丢进工作里。
可今天，他只是气定神闲地坐下，扫一眼文件，嘴角竟还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修长的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敲着。
傅宴之挑眉，双手臂靠在桌边，饶有兴味地盯着他：“……今天这是怎么了？”说完，他转看向身边的秘书，语气半是揶揄半是好奇：“秦秘书你怎么看？”
一旁的秦沅清也忍不住低声附和：“感觉陆特助心特别好。”
两对视一眼，满脸困惑，从什么时候开始，向来沉稳认真的陆特助，处理一堆工作时还能笑咪咪的了？共事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瞧见呢？
而陆湛完全没察觉旁眼光，心思全飘远了。脑海里一遍遍浮现祁苒刚才红着脸挥手的模样。
于是，他的手速飞快，效率高得吓。仿佛只要赶紧把眼前的事做完，就能再回到那片属于她的甜意里。
但纵使他的速度飞快，还是花了半天时间处理翘班一天的工作，等他回到家时已经接近凌晨。
他洗完澡躺在床上才想起来，祁苒似乎没回他电话。他打开手机看了一眼，通话纪录还停留在秦沅清打给他的公事联系。
没关系，他想她可能在忙，或者今天太累忘记了。反正明天早上，他就能在车上见到她了。
第19章 等待的车厢
隔天早晨，他出门比平时早了一点。
经过市场时，路边摊贩刚摆出一整桶新鲜的花，香气扑鼻。
他站在那里驻足了片刻，最后伸手挑了朵花，他把那朵花收进包包的夹层里，心里暗暗期待她收到的笑容。
车厢里的冷气很足，他单手握着咖啡，目光不时飘向车门——他记得，她是在哪一站上的车。
列车滑那一站时，陆湛下意识站直了些，视线紧盯着门边的群。
一个个陌生的面孔涌上来，他等到最后一刻，还是没看见那张熟悉的脸。
下一站、再下一站，他依旧抱着一丝侥幸，但对面始终空着。直到终点站的广播响起，他才缓缓垂下眼。
陆湛忽然意识
到，昨天，他只急着把自己的名片塞给她，却没开问她要联络方式。
他太自信了，自信祁苒一定会联络他，自信隔天还能再遇到她。
可现在，列车回程的车厢里空的，只有轨道的震动声在耳边响。握着咖啡的手指因用力而发白，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可能把她弄丢了。
隔天早晨，陆湛依旧站在平时的位置，盯着那个她应该会出现的车门。
列车滑她上车的那一站，他再次挺直了身，视线在拥挤的群中来回搜寻——没有。
一整趟路，他都盯着对面的空座位，像是在等它被某个占据，可直到终点站，他等到的只有自己心的一片空落。
第三天，他依然去等。
第四天，依然没有她。
连续几天的落空，让陆湛终于感到一种说不清的荒谬，好像那几个月跟她的同车过的记忆根本不存在。
她的笑声、她垂下眼皮时的侧脸、在餐厅门的吻……全都像一场被他虚构出来的梦。那天的甜蜜越清晰，越像是他的幻觉。
列车驶过孩曾经上车的那一站时，陆湛才发现自己甚至不确定，她还会不会再出现在这条路上。
他已经一周都等不到孩，陆湛不止一次动过念，要不要去找她。
他记得她说过自己在大念书，只要去校园里找上一圈，也许就有机会能见到她。
但这念一冒出来，马上又被他压了回去。
他忍不住想到，现在的学生感观很开放，或许在她看来，那一晚也不过是失控的意外。
或许在她眼里，他只是个偶然闯的男；或许那天的亲密，只是短暂的放纵，而不是他所渴求的开始。
——但她明明是第一次。
那一天她青涩的颤抖、羞赧到泛泪的眼神，他怎么可能认错？
她那么生疏，却在疼痛和羞耻里一点点为他绽开，那些无意识的回应，到现在还像火一样烙在他心。
到底为什么？
陆湛喉发紧，心里第一次升起近乎狼狈的疑问。
他做错了什么吗？
那天太唐突？还是他根本误会了她的心意？
会不会是因为他表现得太差？
那一天在她眼里，也许只是笨拙和生硬。她是不是痛得不愿意回想？是不是觉得他只是一味地索取？
还是说，从一开始，她就没打算让他走进她的生活？如果那样珍贵的第一
次，她却能转身就抛在脑后，那说明什么？
说明对她来说，那只是个不该发生的意外。说明她也许已经后悔了不想看到他。
如果真去找她，他会不会就变成死缠烂打、不肯放手的变态？
他怕她会冷冷一句——“抱歉，那天就当没发生过吧。”
到那时，他所有的执念和渴望，都会瞬间变得不堪。
毕竟，她才二十出，还在念大学，而他……已经过了冲动的年纪。
两个隔着几岁的鸿沟，不只是数字上的距离，还有生活圈与思维方式的落差。
她的世界里充满了课堂、社团、同龄朋友的聚会；而他的世界，则是永无止境的会议、报告和责任。
想到这里，陆湛长长地吐了气，把那想冲去找她的冲动压了回去。
尽管喉发紧，心那冲动却让他硬生生压下去，他只能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让那个名字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被压低声音呼唤。
接下来的子里，陆湛依旧每天搭同一班车上班，走过同样的月台，经过她曾经上车的那一站。可每一次，迎面而来的都是陌生的面孔。
子一天天过去，曾经满怀期待的早晨变得沉闷而空
。那张笑脸在他脑海里却没有淡去，反而越来越清晰——越清晰，就越像一种折磨。
那个他惦记的孩，就这样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
第20章 消失的她
陆湛从来没有这么想念过一个。
祁苒，那个连联络方式都没留给他、就这样消失的孩。
那种想念像水渗进石缝，复一地渗透、累积，直到他整个被填满、压得透不过气，每天都反复的遗憾。
刚开始的子，他还能在工作中分神去等她的消息；可时间一久，落空的次数多了，连工作的专注力都被一点点耗尽。
开会走神、文件拖延、回复邮件慢半拍，陆湛这种向来自律到苛刻的，第一次被看出明显的颓态。
傅宴之看在眼里，心里暗暗叹气。
他虽然嘴上什么都没说，却忍不住私下让秦沅清去查了一下。
结果还真打听到：大确实有个叫祁苒的学生，样貌、年纪都对得上，但有传闻说她似乎有男朋友。
消息摆在眼前，傅宴之沉默了许久，最后还是没把这话告诉陆湛。这种残酷，他觉得说了也只会更打击。
他回想起当年陆湛还在念书的时候，正经八
百，只知道埋做研究、顾课业，对恋兴趣缺缺，每次带他联谊介绍妹子也总是都不了了之。
这家伙在职场上冷静专业、处事俐落，可一到场就像刚出新手村的萌新。偏偏正面撞上一个老手级的玩家，被拿捏得毫无还手之力。
一个可靠沉稳的成熟男，竟会被个00后小丫玩得团团转，说起来实在有点荒唐，可怜到他都不忍心看了。
理智的秦沅清倒是不同看法，觉得既然消息确定，就应该讲明白，好让陆特助早点死心、好好把心收回来。
可傅宴之最终还是拦了下来，只淡淡说了一句：“这事到此为止。”
毕竟初恋就遇到个玩咖玩弄骗心骗身，实在不是什么值得回想的好事，说不定还会让陆湛对恋产生心理影。
那还不如让她在他心里，永远停在那天的模样，把那孩当成一个不会玷污的白月光。
更何况他知道，说了也没用，这种事，旁讲千句，不如他自己放下一次。
可陆湛始终没能放下。
某天，他终究还是去了大。
那天他站在校门外，身穿笔挺的西装，手腕上的表隐隐闪着冷光，与围绕着他的一切：背着背包、嬉闹打闹、穿着宽大连帽外套的学生们，显得格格不。
他的身影太过突出，像是误画框的异色笔触，引得不少经过的生忍不住回张望，甚至窃窃私语。
但他没注意那些目光，他只是看着里来来往往的学生，一如他当年还在念书时的模样。
阳光落在
地上、长椅上、甚至某些孩的背影上，他望了好一会儿，才慢慢低下眼。
那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去找她，只是想看看，她是否过得好好的，是否有了男朋友，有了新的生活。
也许他心里还有期待，如果她正好走过，与他偶然相逢，还会像那天一样笑着朝他走来。
然而他什么都没看见，只看见校园的自由与青春。最后他转身离开，谁也没惊动，什么都没打扰。
子又悄悄流走了一些，他在街上的宣传海报上看见，她提过想看的电影上映了。
陆湛安静地盯着海报好几秒，最后还是买了一张票。
电影不是他喜欢的类型，节有些冗长。
他却从到尾专心看完了，安静得没有一丝分神。
片尾曲响起时，别三三两两起身离场，他坐到字幕滚完，才慢慢站起。
走出影院
，夜风带着凉意，街道的灯光映在湿的路面上，他走了一段，忽然才意识到，这一切和当初说和她一起看的模样，完全不一样。
陆湛郁郁寡欢了很久，工作也只是机械地应付。
偶尔在车厢里看见和她身形相似的孩，他的心会猛地一紧，甚至起身想要追过去。
可每一次，都只是自己多想。
直到傅宴之实在看不下去，有天在会议室里直接拍了桌子：“陆湛，你再这样下去，早晚废了！就为了个才认识几个月的小生，你看看你像什么样！”
没等他辩解，傅宴之就拍板定案，把他硬塞进公司的虚拟引擎开发重点项目，要他兼任项目负责，理由冠冕堂皇——“治疗失恋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你忙到连呼吸都没空。”
于是，他被推进了夜奔忙、脑力全开的节奏里。白天开会脑风、晚上跟着团队测试分析数据，忙到连喘气的空档都没有。
不得不说，这方法确实有用。
会议一场接一场，文件一份接一份，项目进度得喘不过气，他连想要分神都成了奢侈。
在一堆待办里挣扎，他的确没时间去想祁苒，也没时间去反复咀嚼那份失落。
第21章 他的一年
秋去冬来。
岁末的街道开始亮起彩灯，便利店门堆了红白相间的圣诞装饰，玻璃窗贴着麋鹿和雪花贴纸，耳边响着反复播放的节歌曲，连空气里都透着甜腻的气息。
陆湛站在公司门的骑楼下，指尖夹着刚点好的黑咖啡，杯盖冒着淡淡的白气。
他刚从会议室连轴转出来，手机里还显示着几十条未读信息。他没打开，也不想回，只静静站在原地，望着前方街道上来来往往的。
恋们三三两两地走过去，有的牵着手，有的捧着热饮彼此取暖；孩脸颊冻得发红，男生低替她把围巾拉高一点，贴得很近。
他眼前闪过一个画面——
孩站在街边，用手在胸比了个心，风把她的发丝吹得有些。
他没敢多想，很快移开视线。
冷白的雾气在唇边散开、飘远，很快又消失在喧闹的群与灯火里，又待了一阵子后，他才将喝剩半杯的咖啡随手丢进垃圾桶，回身走进公司大楼。
年终将近，整层办公楼贴上了圣诞主题的装饰，甚至连电梯都被挂了红绿缤纷的花环，还有实习生在茶水间布置了换礼物角落。
陆湛从旁经过
，无动于衷，眉眼里一如既往地淡漠沉静。
一回位子没多久，就看到傅宴之揉着脖子走过来，语气不太正经地搭了他肩膀：“陆湛，楼下的派对开始了，行政部还有请乐队来表演，跟我一起去喝几杯放松一下。”
他微微一顿，却只是淡淡说：“我还有文件没弄完，虚拟引擎的模型参数这周想先校一版，我不想拖。”
傅宴之皱了皱眉，看他两眼，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多勉强，只闷声道：“你这样过圣诞，太惨了。”
见他依旧低翻文件，傅宴之忍不住叹了气，换了个调侃的语气：“陆湛，天涯何处无芳，你别老把自己困在过去。过两天我带你去见几个朋友，你随便聊聊、认识一下。”
他拍了拍陆湛的肩膀，笑容里带点无奈：“你要真嫌麻烦，就当给我个面子。行不行？”
陆湛连都没抬，声音冷静而决绝：“不行。”
傅宴之一噎，眉心皱得更，想说什么，却终究没开，只抬手重重拍了拍他肩膀，叹着气走开。
陆湛正准备开启下一组测试资料，门外传来脚步声，接着是秦沅清的声音。
“傅总，行政部那边拿了这个要给您。”她手里提着一套红白色相间的圣诞装，帽子顶端还装着一对会闪灯的麋鹿角。
她语气一向冷静，难得带了一点压抑的笑意：“他们说今晚的派对要热闹一点，如果您能穿这身出场讲几句话，能让大家更放松，也能提升士气和向心力。”
傅宴之看了一眼那装备，脸都黑了，毫不犹豫地回一句：“疯了吗？老子才不穿这个。”
他伸手去推那套衣服，秦沅清动作比他快，脆把衣服挂在他手上，神淡淡：“这是行政部的意思。如果您坚决不愿意，我会去转达，只是他们等下多半还会再来找您。”
傅宴之脸色更黑了，气得哑无言，提着袋子转身就走，嘴里还碎念着这帮真他妈闲。
秦沅清笑了笑，也没说什么，只跟着他一起离开，脚步声很快淡了下去。
办公室又归于安静。
投影墙上的数据图持续更新，屏幕冷光一闪一闪，时间不知不觉走过凌晨。他甚至不记得，那晚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
项目一个接一个，版本一更再更，从模拟测试到市场验证，从架构重组到用户行为调研，他把自己像机器一样焊进工位里，连喝水的频率都被程成了机械化。
不知不觉间，就这样过了一年多。
他再也没有再遇见她，也没有再收到她的消息。仿佛那天的甜蜜、那一切触手可及的温度，全都只是场不会重来的梦。
【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