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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朝公主不想被开苞(17-21)(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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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玄唇沿着脖颈一路下滑,舌尖在锁骨、肩轻舔轻咬,指尖已迫不及待揉上胸前的饱满。乐安被挑得声音细碎,腰肢软软靠在他怀里。

“墨玄……不要……”话音却染着颤,带着求而不得的媚意。

墨玄喘息低笑:“不要?可这里已经这么湿了……”

他大手一路下探,隔着薄衣触及那每每另他疯狂沈溺不已的柔。那里早已氤氲湿润,他指尖一探,乐安浑身颤抖,忍不住贴紧他胸膛。

“你在等我喂你,不是吗?”墨玄在她耳后重重一吻,压低

声音。

他抱起她转身按在床榻边,唇舌直接复上去,热烈而急切,像要将所有不安都吻碎。

乐安被吻得几乎透不过气,脖颈被他搂住仰起,后背紧紧抵在他胸膛。

墨玄大掌从她腰际一路滑上,覆在胸前,指尖用力揉捏,她的身子瞬间颤抖,气息急促。

墨玄低沉在她耳边轻笑,呼吸滚烫,唇舌舔咬她耳垂,喉音压抑却渗着野:“这一夜,我要把你喂得饱饱的,乖乖等我回来。”

下一瞬,他直接托起她的腿,用下身灼热毫不留

“啊——!”乐安声音碎,整个几乎被他推撞到床榻边缘。

墨玄呼吸粗重,一手紧搂她纤腰,一手揉捏胸前,力度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唇舌不停在她脖颈打转,狠咬、吸吮,将她染上一片嫣红。

“颜儿,乖……放松……嗯,就是这样。”

墨玄低声呢喃,声音沙哑霸道,每一下都狠狠贯,带着狠劲的力道与男的渴望。

“啊……墨玄……慢一点……”

“不。”墨玄在她耳后狠咬一,低沉沙哑,“这一夜不能慢。我要让你记住,除了我,谁也不行。”

撞击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几乎把她整个推向床榻,乐安被他吻得脖颈嫣红,声音哭泣般细碎,却仍紧紧依恋他,不肯推开。

不知过了多久,墨玄才放缓动作,将她抱上床榻,亲吻她泛泪的眼角,低声哄道:“乖,等我凯旋,就让你夜夜都在我怀里。”

乐安气息紊,仍攥着他的手不放。墨玄耐心哄她睡,直到她满意地蜷缩在怀里,他才紧紧抱住,像锁住世间最珍贵之物。

这一夜,他狠狠要了她,也狠狠把她安放在心里。

晨光初起,号角震天。<strike>lt#xsdz?com?com</strike>

墨玄披甲执戟,端坐战马之上。银甲映,虎焰之印隐隐透过衣甲,熠熠生光。

乐安立于城楼,远远凝望。

军旗猎猎,玄虎军铁甲如林,千兵齐列,气势如山。

墨玄回首,眼神穿透,牢牢落在她身上。

四目相对,天地一瞬寂然。

战鼓轰鸣,铁蹄雷动。

墨玄率军而出,背影坚毅如山。

乐安凝望着,直到那抹身影隐没在天际。

心中却只有一句话,低低呢喃:“墨玄,你一定要平安归来。”

第20章 花影再逢

乐安一直立在

城门楼上,直到墨玄的背影消失在旌旗与尘烟之中,仍旧不曾移开目光。

那一刻,她忽觉胸空落,像是被抽走了什么,连呼吸都失了力气。

“公主,该启程了。”霜花的声音柔婉,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

乐安怔怔回神,眼尾因泪意而微微泛红。她缓缓点了点,声音淡得近乎听不清:“走吧。”

车驾缓缓启动。城门之外是熙熙攘攘的街道,远离了军伍的森严,逐渐融市井的喧嚣。

乐安仍沉浸在方才的离别之中,心的空落让她几乎不知身在何处。直到外传来悠长的吆喝声与热闹语,她才无意识地掀起车帘一角。

街市上,彩楼高耸,招牌林立。

子们穿着鲜艳华服,或坐于店铺掌柜之位,或提着账簿谈价,举止利落大方;男子则多肩挑背扛,搬运货物,汗流浃背。

分工截然相反,却井然有序。

卖糖葫芦的小童吆喝着跑过,衣衫虽旧,却神色鲜活;绣坊门,几名子正展示新绣的春衫,引得围观群连连惊叹。

这一切,让乐安心一震。这样的古代景象,与她印象中的“历史”大为不同。她不由怔怔看着,心思暂时被牵引。

霜花垂眸,察觉她的心绪微转,柔声道:“公主放心。墨统领武艺绝伦,定能凯旋而归。届时,便是他荣归本朝之时。”

乐安眼角仍红,却终于轻轻点了点

霜花暗暗松了气,随即吩咐车夫绕行繁华长街,想借此分散公主心思。

车行至一处繁闹之地,只见高楼林立,红灯笼垂挂。群喧哗声中,一座金字大匾赫然

“醉琼楼”。

那匾额鎏金生辉,楼阁雕梁画栋,极尽华丽。酒香自楼内溢出,伴随丝竹声与热闹笑语。

霜花含笑道:“这里正是醉琼楼。公主以前最的酒楼,里有您偏的玉钗酥与桂花酿。婢已让侍卫去取,待回府时便能奉上。”

乐安愣住,眼底闪过一丝恍惚。

她不记得了。

不记得这楼,不记得这里的点心。脑海里只隐隐有一抹陌生却熟悉的氛围,似乎原主曾常来,却已与自己无关。

“……是吗?”她轻声应着,语调若有若无。

霜花微低,不敢多说。

正此时,前方街走来一抹身影。

白衣如雪,一袭广袖长衫随风拂动。

男子

步履悠然,眉目温润,神色带着淡淡笑意。

眉眼间有一种与世无争的清雅,却让不敢忽视。

皆忍不住回首,窃窃称赞。

那便是温辞。

月影楼最负盛名的花魁,称“弦心公子”。

因他琴音清澈动,弹指间足以拨动心,故得此雅号。

霜花微微侧身,凑近车内低声介绍:“公主,那便是月影楼的温辞。昔称弦心公子,素来以温润风雅着称。他曾与您一同游湖……那,便是与他同去时出了事。”

乐安心一震。

游湖、坠水、模糊的片段浮现,笑语、摇的舟身、忽然的冰凉与窒息感……却始终看不清脸。

她怔怔凝视着那道白衣身影。明明记忆空白,但心却不知为何微微颤动。像是被琴弦无声拨动,处的某根神经被牵引。

温辞显然已看见车驾,目光在帘后一瞬停留,随即向前一步,含笑拱手“许久不见,公主可安好?”

声音低缓清澈,似琴弦轻轻一拨,带着温柔却不卑的气韵。

乐安心。脑海里,闪过模糊片段,似有在酒席间,将她轻揽怀,笑意温柔地将酒盏送到唇边。温热气息、醉意氤氲。

她下意识屏住呼吸。

霜花一惊,正欲开斥责,却被乐安抬手制止。

“……本宫无恙。劳公子挂念。”

温辞眸色不动,语气仍如春风:“那湖上之惊,至今仍心有余悸。今得见公主无恙,温某心底也总算安心了些。”

语调不急不缓,既不咄咄,也不退让卑微。只是那份温润如水的气息,让几乎无法拒绝。

乐安心绪翻涌,却强行压下。她收回目光,淡声道:“嗯、本宫乏了,先回了。”

霜花猛地抬眸,眼底满是不可思议。

她太清楚,若是往昔,公主绝不会当街拒绝温辞。

曾几何时,公主几乎流连月影楼,对这位弦心公子更是偏宠非常。

如今竟转身冷淡?

温辞却未有一丝失态。只是淡然一笑,衣袖轻扬,再次拱手:“既如此,便不打扰。愿公主安好。”

言罢,他转身离去。白衣身影没,清朗如竹。

车内,乐安垂下车帘,心微微发紧,掌心已沁出薄汗。

霜花侧目,心中波澜暗涌。公主,真的变了。

街市依旧繁华喧嚣,却在

乐安心底留下了一抹难以抹去的影子。那一身白衣,那一句温声,像花影般刻下痕迹,隐隐萦绕不去。

第21章 孤灯醉影

别了温辞,车马缓缓驶回府邸。

车中静悄无声,乐安背脊挺直,却自始至终未曾开,只是指尖微微蜷紧,心底有一说不出的熟悉感,像是有在耳边轻声低唤,却又分明不属于自己。

她很快将这份悸动压下,冷冷地告诉自己:必然又是原主荒唐风流留下的痕迹。

霜花坐在一旁,终究还是开了,低声道:“公主,温辞公子在您坠湖昏迷的那段子,几乎每都来府门请罪,直至您醒来。只是后来数次再来,都被墨统领派的亲卫拦下……”

乐安微怔,心忽而一震。她猛地意识到,墨玄从未提过这些。

霜花垂首,声音压得更低:“婢斗胆猜测,墨统领是怕旁与您有所牵扯,才不容温公子再近身的。”

乐安先是一愣,随即弯唇笑了笑,眉眼温润,喃喃低语:“真像他。”

那一刻,空落的心彷佛被细细填满。

而在另一,刀光血影之间。

千名夜兼程,追踪至山区密林。那些匪徒,正是昔暗杀公主一行的余孽,盘踞山巅,窟隐秘。剿灭需时十至半月,战况凶险。

墨玄置身其中,心神却常被远方萦绕。

夜里,便收到了墨玄远征传来的第一封家书。

拆开信笺的瞬间,花瓣自里轻轻飘落,落在掌心。那是她最的初夏夹竹桃,花色淡,香气微甜。

字迹熟悉而冷劲,却字字含

“安。勿念。思卿。”

短短三句,胜过千言。

自那之后,皆有信。或是一片新折下的羽毛,一尊削得略显笨拙的小木雕。看似寻常,却无不浸透着他的心意。

而暗中,墨玄更早已安排暗卫,将她的动静回报至军中。甚至细至她午膳吃了几道菜,夜里是否安眠。

她浑然不觉,只觉每都被切牵挂,心底寂寞虽仍在,却有了温热依依。

同一时夜,公主府内偏院,楚轻臣烛火前独坐。

书案上摊开的,是有关墨玄血脉的密卷。字字冷冽,记载着隐秘。

他读到手指颤抖。

西北侯一族的血脉悲剧,与墨玄的身世,彷佛互为映照。

他心底恨意翻涌。是该恨乐安?恨她未曾守住先帝婚约,

令侯府后嗣沦为笑柄?还是该恨这颠倒的世道,忠良之后尽皆弃子?

笔尖在纸上重重划过,却终究停住。

他的心,纷纠结。恨,怨,却又无法割舍那纵然短暂却真切的悸动。

过去,乐安心境愈发焦躁。

静时,孤枕难眠的空落仍难以驱散。她的身子似乎也习惯了墨玄的拥抱与整夜气滋养,如今独自一,竟觉夜夜难眠,渴望愈加难抑。

那一夜,烛影摇摇,她终于低声吩咐:“霜花,取酒来吧。”

霜花依旧按照往习惯,备来数壶果酒。却不知,如今的公主,酒量早已不同。

乐安仰首一杯接一杯,本以为能换得沉睡,却不料面色飞红,眼神渐渐氤氲,唇角却还带笑。

“公主,楚公子求见。”霜花低声通报时,根本没察觉公主已醉意浓重。

片刻后,楚轻臣缓步殿,月白长衫,气度清峻。

乐安手中酒盏一晃,没能放下,眸光却已涣散。

乐安抬眼,醉意朦胧间,只觉一抹熟悉影子映眼底。心猛地一酸,眼泪差点随之滑落。

“你来了……”她声音颤抖,却带着压抑不住的欣喜,“我等你好久……我好想你……”

下一瞬,她整个直接扑进他的怀里。

楚轻臣全身一震,心跳如擂。怀里的柔软、温香,是他压抑不敢奢望的梦。

“公主……”他的声音颤抖,却还未及说完,唇瓣便被一急切的柔软复上。

果酒的清甜伴着她的气息侵,温热的舌尖毫不羞怯,轻轻勾住他的唇齿,带着醉意的急切与依恋,细细吮吸。

楚轻臣脑中轰然一片,几乎要将理智吞没。他怔然片刻,终于在她不满的轻哼中,彻底失守。

手臂猛然收紧,牢牢将她抱进怀里,掌心扣住她纤细的后颈,复上回吻。

唇齿间的缠越来越急切,他几乎要将所有隐忍的渴望尽数倾泻。

她的呼吸被攫取,胸膛紧贴,心跳如鼓。

醉意里的低吟一声声落在他耳畔,带着暧昧颤音,让他更是心底翻涌。

她身子发软,只能被紧紧环抱着,指尖却仍不自觉攀上他的肩颈,将自己更地送进这场湿热的缠绵。

楚轻臣眼底的绪从震惊到渴望,再到疯狂。压抑太久的思念在此刻全数炸裂,他几乎要忘了自己是谁,只想将眼前揉进骨血。

“嗯……”她带

着酒意的低吟,如针火般挑动他压抑的神经。

楚轻臣几乎是本能地将她横抱而起,步伐凌却急切,将她放倒在榻上。烛影摇曳,她被压在绣枕之间,黑发散,红唇湿润,眼神迷蒙。

乐安伸手攀住他领,竟带着几分撒娇似的急迫,低声呢喃:“别走……”

理智在崩塌。

楚轻臣唇舌一路落下,从唇角至下颌,再到雪颈,带着急切与渴望的吻像火焰般燃烧。

他的指尖颤抖着攀上她的腰肢,隔着衣料感受到那份娇弱与温热。

衣袖被无意间扯散,织锦垂落,露出一截白皙如玉的肩线。

她在醉意里轻颤,双手却仍紧紧攀着他,带着错:“我好想你……”

楚轻臣眼底汹涌着几乎要夺理智的火焰。他本可以此刻彻底失控,但她每一句“想你”,都像是刀子般提醒。她中的“你”,从来不是他。

指尖颤抖着停在她微散的衣襟,他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

“不行……”他低声喃喃,额抵着她,声音近乎痛苦,“这样下去……我怕再也放不开你了……”

他狠狠收回手,却仍无法忍住,再一次吻住她的唇,几乎要把心底所有压抑都倾泻其中。

直到她气息断断续续,唇间模糊逸出:“你……不是……墨……玄”

这声轻唤,像冷锋般划开他的心

楚轻臣猛地僵住,眼眸骤然睁大。心像被重击,疼得几乎窒息。

但怀中依旧无力,唇角带泪,衣衫散,仍在本能地依偎着。

楚轻臣眼底的挣扎终于化为绝望的炽热。他紧紧抱住她,低声近乎哀求:“就算不是……也让我……至少此刻……留在你身边。”

乐安醉意已,吻到后来全然失去力气,终于在楚轻臣怀中沉沉睡去。

只是她的身子仍旧不安分,蜷曲着依偎过来,双手环抱着他的腰,怎么也不肯松开。

楚轻臣一身烫得要烧起来,额冷汗层层,指尖颤抖着想将她的手臂轻轻拉开。

偏偏怀中似是察觉了什么,睡梦里竟发出一声娇嗔,带着几分不满,软糯得几乎能将男的心揉碎。

楚轻臣霎时全身僵硬,心底掀起波涛,却再也不敢动作。

理智告诉他应当离开,可心的悸动却像锁链一般紧紧缠住他。甚至,他发现自己根本不想推开。

就这样,他任由她抱着,低凝视着熟睡

中的面容。烛火渐微,他彻夜无眠。

寝殿之外,霜花立于回廊下,神色复杂。

殿内传来时断时续的声音,先前她已听得分明。公主那熟悉的低喘与娇嗔,还有热吻缠间湿润的声响,足以想像方才发生了什么。

她心微讶。楚公子向来谨慎自持,从未于夜间请见,更别说主动踏公主寝殿。今夜竟了例。

霜花却又在惊讶之余,隐隐升起几分安慰。

墨统领此番出征,少说也得一月方归。这段时里,公主若依旧只肯专宠于他,真要独守空闺,难免伤了身子。

霜花低声叹息。

她比谁都清楚,公主的身子不同以往。自那一夜真正承受过男子气后,体质渐渐改变,每都像被欲火焚烧,愈发敏感,渴求着男子滋养。

这样的欲望体质,不仅无法抑制,反而在气滋养下更为顺畅,气血流转,对身体益处极大。倘若长久得不到抚慰,反而会积郁成疾。

正因如此,她才担忧墨玄远行之时,公主如何能熬过。

如今看来,或许也并非全然忧心。至少,还有楚公子……

霜花垂下眼,将心思收敛,静静守候在月影之下。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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