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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昭瑶没笑,指尖撑开她腿内侧,指腹拭过边,一抹、一贴、一滑,带出一丝残

“那就别急着夹,让我擦净。”

柔儿腿抖了一下,小收了收,却像吸着不肯放开手巾。

“啊……娘娘……你再这样……我、我真的会又湿回来……”

皇后语气轻了些,像笑又像是哄:“没事,等会儿回榻上,我再亲亲你,你要湿,便湿给我看。”

她收起手巾,目光转向拓跋寰。

皇帝坐在她身侧,身上水珠未,阳根虽软,却还带着刚泄后的微热,贴在他腿侧。

贺昭瑶凑过去,手握着那根尚未退热的器,动作慢,目光落在他眼底:“还热着呢……”

拓跋寰嗓音低哑,手覆上她腰侧:

“你擦,我让你摸。”

贺昭瑶手握着他,唇贴上他下颚,说话时气贴皮肤:“三个月后,我可不会只摸了。”

拓跋寰眼神沉了半分,低在她耳后咬了一:“那天来,我不会让你歇着。”

贺昭瑶将手巾慢慢收好,拂过他腹间最后一滴白浊,像收着约定,也像将那滴遗藏回心

她转身,望着池边瘫软的芳妃,低声道:“来,扶我一把。”

拓跋寰已起身,一手搂过皇后,一手将柔儿抱怀。

柔儿脸一红,腿还在抖,蜜边还黏着未尽的浊丝。

拓跋寰双臂用力,将两一起带离水面,三具身体湿着、贴着、缠不分,水珠沿着腰线与腿根滴落,一路落进寝殿的夜。

榻帐垂落,绸被盖过三缠的身体,水气与欲气还黏在肌肤上未全散去。

拓跋寰侧躺在中央,怀中抱着已软透昏沉的芳妃柔儿,她脸颊泛红,双眼阖着,唇微张,喘息细到几不可闻。

她刚被满,又被揉、舔颈、穿数回,蜜内仍温热湿黏,小腹一收一缩地隐隐抽着,像还在习惯那根退出后的空。

皇帝将她紧贴怀中,像收起一场战后的柔软,但眼神却早已落在身后的贺昭瑶身上。

皇后半侧身倚在他身旁,湿发贴肩,肌肤泛着水后微热的淡红,尖挺立还未退,唇间喘息一丝丝,似睡又似未。

拓跋寰伸出手,抚上她的胸前,掌心贴着她左,揉得

缓慢,却毫不轻,指腹捏住蓓蕾处轻揉几下,再慢慢一扯。

“……唔……”

贺昭瑶轻喘一声,眉心微蹙,身体跟着一抖,身下蜜竟也随着尖被扯的一瞬,同时一紧。

她刚想动,拓跋寰的声音却贴着她耳后落下:“你不是说……现在不能?”

贺昭瑶张了张唇,没回话,呼吸却愈来愈热。

拓跋寰手中力道再收紧一分,那颗被揉热的珠已硬挺得像要溢出欲意,指尖含着水意地打转、慢搓。

而那一侧,芳妃被他托起翻侧,脸刚好贴到皇后胸前,昏沉中唇微动,竟像下意识地——含住了那颗蓓蕾。

“嗯──!”

贺昭瑶低喘出声,唇张开、腰一颤,被柔儿吮住,唇舌绕着吸着,水与湿气缠,让她全身像被湿热包住。

拓跋寰一手揉着另一侧,唇贴她颈间,声音低着问:“她这样舔你,你还想撑着不泄?”

贺昭瑶脸红到耳根,双腿已不自觉地张开半寸。

拓跋寰的手继续往下探,穿过她大腿根,指腹一贴蜜缝,湿意立现,花瓣紧紧夹着,像没被却比被还湿。

“这里……根本忍不住吧。”

拓跋寰侧身拥着贺昭瑶,胸贴她后背,一手从腰间探她腿间,指腹滑进湿缝,一寸一寸探进去。

心早就湿透,指才进去半分就被紧紧吸住,像是舍不得他的手离开。

“唔……别……再进了……我真的……要睡了……”

她话未完,他的唇已贴上她颈后,吻了一下,再下移到她肩,再低,含住了她左侧尖。

舌尖绕着蓓蕾轻舔几圈,然后含进,啜吸得缓、但湿。

贺昭瑶整个一颤,腿根往前缩了缩,蜜紧了一下,像夹住他指尖不让抽出。)01bz*.c*c

“再一下就好,让我帮你放净……这样才睡得安稳。”

拓跋寰声音贴在她皮肤上,低到发颤,指尖在蜜里慢慢一揉,擦过她花心内壁最敏感的那点,像是刻意要她最后一次泄给他看。

皇后的胸一起一伏,尖在他中被吸得更硬,腰下一跳一跳地想退却退不了。

背后的柔儿整个早已昏沉不醒,身体贴在皇帝背后,双手懒懒地搭着他腰侧,唇贴着他的肩,呼吸热,却没了力气。

贺昭瑶声音已压不住,拓拔寰的舌缓慢地磨着她的蓓蕾,含得又湿,每一下都卷着那点敏打转,吮得她

尖紧紧翘起,像是含着也吐不开。

她腰忍不住往他掌心送了寸许,

喘音从喉溢出,黏着水气落在他锁骨上:“哈……啊……别……那样舔……”

她呼吸紊,整个瘫软着,腿间湿黏得发麻,大腿内侧滑得发烫,蜜缝像是被手指撩穿了一瞬,心猛地吸紧了手指,骚中的蜜一点点涌出,湿得沿着他指尖滑到腿根,整片肌肤都烫起来。

拓跋寰侧卧着,身体紧贴贺昭瑶,一手从她背后绕胸前,掌心稳稳地托住她的,他轻舔着、啜吸着那点尖,每一下都用舌慢舔着那颗尖,像是含着她喘息的味道,舔得她整个轻颤不已。

她终于松了气,身体一软,整个滑进他胸前。

他手掌温着她腿间那片黏湿,指腹还轻贴在边沿,刚才泄出的蜜沿着指缝还未褪,湿热细细地渗进她肌肤里,像要把她最后的余颤也揉进掌心。

她的喘声越来越细,尖在他舌下涨得发麻,仍贴着他的指腹黏湿着,腰下像是又被勾起第二波热。

“唔……别再……我会……”她声音含着气,却没能说完。

拓跋寰没退,舌舔得更,一圈圈地绕着那点蓓蕾打转,再含住,轻咬一,吮得整个都泛红发胀。

掌心早滑到她腿间,指腹在她蜜缝上慢慢揉着,沾着水,一指探进去,带着刚才的黏意,撩过花心最处一点。

“啊……寰……不、不要再摸……我……真的、要……啊──!”

话没说完,她整个像是被瞬间撑开,蜜猛然一紧,一湿浊从心泄出,“啵”地一声沿着他指节炸出来,滑水猛地溅湿整片腿根与床褥。

贺昭瑶刚泄过一次,里还黏着,湿意沿着腿根滑下,未退。拓跋寰扣着她腰,把她整个贴在胸前,低吻住她的唇——不是蜻蜓点水,而是直接含住下唇,用舌舔过她唇内缘,吮住、磨过、再舔中。

他一边吻着,一边变换角度,含着她整片唇瓣,舌缓慢又带力地撩着她舌尖,有时挑、有时缠,像是要把她含在嘴里慢慢舔化。

贺昭瑶被他吻得整个软进怀里,喉间泄出几声含着水气的喘,气息在他唇间成一团。

“唔……寰……别……你……”

她的声音还没稳,拓跋寰另一只手已探她腿间,指腹贴着,还温还湿,像刚泄完的热气还在那里蒸着。

他没立刻再进去,只是在她蜜缝外轻轻一滑

,指腹沿着边缘抚了一圈,水声就又黏了起来。然后,他一指探

里还紧,湿得发软,软像认得他似的含着不放。他没急着抽,只是指尖在里慢磨,挑过内壁,再一点一点压到那点熟悉的位置——花心最敏的处。

“哈……啊……你又……进来了……”

贺昭瑶喘着,声音碎成细音。??????.Lt??`s????.C`o??拓跋寰低声在她耳侧:

“你这里……刚泄完还这么黏,是不是还想要?”

说着,他指腹就在她内那点敏处打着小圈,轻压又松,像是试着让那一点整个挺起来、再陷进指下。

没几下,她整个就发软,里涌出第二波水,黏得连指缝都湿透。

“唔……啊……不行……那里太……敏感……”

她想躲,却被他一手扣住腰,指一进一出,抽不快,却到每一下都压在那点最痒的地方,带着水声在里来回磨。

贺昭瑶喘得,蜜水顺着他指节往下滴,打湿榻面,整片都在他手里发颤、收紧、又湿得发麻。

她胸起伏了几下,喘声越来越轻,最后只剩下湿润的气贴在他颈侧,整个就软进他怀里,再没动了。

拓跋寰吻住贺昭瑶时,是直接含住她下唇,唇被他轻吮几下后,舌便探进她中。

他的舌缓慢地扫过她舌根,再勾住她舌尖不断地磨,一下舔、一下绕,每一次接触都带着湿意与压迫。

他不时转动角度,变换着啜吻的度与方向,像是要把她整个腔都舔遍。

贺昭瑶喘得断断续续,唇间气息全被他含走,舌还被他挑得不敢收,只能含着他那根舌不停对磨。

他吻得,指却更狠。手指一边扣住她腿根,一边探中,刚滑进去时就被一层温热包住,黏得像刚泄完的水还没退。

他没急着抽动,只是用指腹在内壁一点一点磨过,每一下都像是在细抚,偏偏方向直压花心处。

她刚喘过气,身体却又在他指下抖起来,里的水沾满他指尖,才磨两圈,整片壁就湿得滑不住手。

拓跋寰压着她腰,不让她逃,指在那点最敏的地方慢揉一圈后,指腹就紧贴着点位置轻压,开始打小圈。

“嗯……哈……不、你……太……进去了……啊……那里……”

贺昭瑶喘得根本说不完,声音已经黏着鼻音,喉间哼得像哭。

她腿间水声黏响,心收紧又湿得不止,蜜沿着他手

指往下滑,湿进他的掌心,再顺着指缝滴落。

他没停,只是换了手腕角度,把整个指节更准地压上那点花心,指下的微微鼓起、又慢慢变硬,像是整颗敏点都被揉透了。

贺昭瑶整个抬腰,一缩,“啪”地一声——水从心泄出,湿得皇帝整只手掌都发烫。

拓跋寰的手指仍压在那颗被揉红的花心上,那粒敏点像整个鼓起来,彷佛在他指腹下微微颤动。指节被紧紧包着,越揉越湿,越按越烫。

他没有立刻停下,只是微微转了个角度,将指节稍稍下压,正压在那处又痒又麻的敏感点上,一圈一圈地慢磨。动作不重不快,却像是用极柔的耐心,将她的第二层高一点一滴地揉出来。

“嗯……哈……寰……不要再……啊……我会……啊啊──!”

贺昭瑶整个抖了起来,从腿根到腰际都像被掀起了一阵痉挛,花里的蜜一下炸开,从他指节下溅出来,“啵”地一声,直接泼了他整个掌心,甚至溅湿了他小腹。

她本能地夹紧双腿,腰往下一沉,像整个被这一下揉穿了似的。蜜水一地从涌出来,黏稠而烫,像是全身最后的热意都集中在她腿间,被他这一指得泄了个彻底。

榻褥被打湿得一塌糊涂,水声一声声落在锦被上,混着她细碎又发颤的喘息声,黏得惊心动魄。

拓跋寰将她搂得更紧,让她整个贴进怀中。他的指尖没再动,只是轻轻贴着那还在抽动的,一寸不动地压着,像是在替她把最后一滴余泄也收住。

贺昭瑶浑身都是汗,额边的湿发贴在脸侧,唇微微张着,却发不出声。胸起伏得急,她连一声喘息都已经吐不完整,只能靠着他胸一寸寸地颤。

里刚刚泄过,还是湿的,热的,敏的;腿根滑腻,尖还微微挺着,似是整个虽然泄了,却还没完全从里抽身出来。

“够了。”拓跋寰声音低下来,唇贴上她额,轻轻吻了一下她汗湿的发。

她没回答,只是像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手软软搭在他腰上,整个倒在他胸前。她的身体仍在轻微地颤抖,像还没从高里缓过来,收缩得很慢,像是还残留着那一刻的悸动。

拓跋寰小心地将她翻了个身,让她整个都圈进怀里。他的手掌还贴在她腿间,覆在那刚刚泄过的湿意之上,温热、湿润,像是还在感受她最后一寸余韵。

她的脸贴着他胸,呼吸终于渐渐安静下来。身体在他怀中慢慢

沉定,像是整个融进他的气息里。

榻灯未灭,水意未。拓跋寰低亲了亲她的唇,温柔而轻,像是将她整夜的热都印这最后一吻。他将手从她边抽出,五指合起来,轻握,彷佛是把她整夜的泄蜜与余温都收进了掌心里。

拓跋寰低看了她一眼,贺昭瑶的眉心还紧紧皱着,彷佛身体余韵未褪,唇间尚存一丝未歇的气音。他的手仍稳稳扣在她的腰窝,指节贴在她发热的皮肤上,掌心像还记得她刚才泄出的温度。

他的唇还含着她一侧尖,舌微动,缓缓绕着那点蓓蕾轻舔一下,舌尖画过柔软的尖端,最后收时又啜了一下。

那一下,像吻,又像将她余下的喘息封进自己中。

贺昭瑶昏沉未醒,额间发丝湿润,唇轻张,颈子微侧,身体全然付。他将她抱得更紧些,让她整个胸的温度都贴自己掌心,让她腿间的湿意与那一夜的余热,全数依在自己身上。

但他的吻却没停。

他抬眼望着她,眼底微热,低下,再一次张,将她的尖含唇间。

那蓓蕾早已被含吸数次,此时却仍挺立微红,他的舌在上面轻卷两下,然后吸了一。唇与之间黏出一声细响,他的舌不动声色地来回绕着,像是吮吸她残留在这夜里的所有热度与气息。

贺昭瑶身体微动,却没醒,只是眉心又悄悄皱了一下。那反应像是身体在回应他的舔啜,却没有力气再推开。

拓跋寰轻声低笑了一下,舌尖再一舔,再一吮,尖在他舌下悄悄泛起光泽,他的唇若即若离地吻着她胸前,嘴角彷佛还残留着她刚才泄出的气味,不肯放过。

他的手掌缓缓从她腰侧落下,在她腿根与弯之间抚过,像是要将她整个抚平。

她的腿间还黏着,他掌心所过之处仍带着微湿,那点热,让他舍不得松手。

而他确实没松手。

拓跋寰只是将她翻转成更贴近自己胸前的姿势,让她整个懒懒地压在自己身上。她额抵着他的锁骨,发丝还贴着他肩膀未

他才在她耳边轻声低语:“今夜是你说不能进……可我,还没尝够。”

他低,再一次贴上她的尖,只是以唇轻贴,呼出一气,那灼热的温度顺着那点蓓蕾渗进肌肤。

然后,他终于合上眼。

而在他身后,芳妃殷婉柔伏着,双手从他腰后环抱住他,额贴着他的背脊。她的气息均匀,显然已沉睡,却仍像是记得他

曾泄在她体内的热,仍用身体与气息贴着他,不愿松手。

拓跋寰没移开她的手,只是让那双纤臂自然地环着,与贺昭瑶柔软的身体一起,迭在这夜里的胸前与背后,水气尚湿,余焰未尽。

榻帐低垂,灯影摇曳。

他轻握着仍带着体温与香气的指节,在湿意与喘息还未完全散去的此刻,与她们,一同沉这场还存着欲望余光的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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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夜灯如豆,凤鸾宫的帐幕未掩,烛影摇曳,香炉升起的烟萦绕在天纱之下,静得连心跳都被放大。

拓跋寰倚坐在榻边,衣袍未解,手中握着尚未批完的折子,神色凝着。

身后传来极轻的脚步声,像水纹润进他的感知。未及回首,那熟悉的体温与指尖便已绕上他腰侧,柔软的指节自后圈住。

“陛下,这样站着,莫不是在等服侍?”

声音贴在他耳后,轻而带笑,气息拂过他脖颈。

他唇角一勾:“朕的皇后,今夜倒是比昨夜还多了一分……勾。”

“是吗?那可能是今早你吻得狠了,我气还没喘过来。”她语带撩意,指腹在他胸滑了滑,隔着衣料也能感觉出她指尖温度灼热。

拓跋寰转身,手扣住她腰,一掌贴上她背脊,那道还不甚明显的起伏彷佛多了一层柔韧。“怀了朕的骨,脾气倒没半点收敛。”

她挑眉,“若真变得乖顺,你怕是三天就不想碰了。”

拓跋寰低笑,亲了一她额,“说得倒也不错。”

“那我今晚,就给你点你没尝过的甜。”贺昭瑶语气一转,掌心往下,一寸寸推着他往床边带。她没用力,只是语气与眼神已足够让他就范。

靠坐在榻前,她懒懒倚进他怀里,侧靠在他肩侧,一只手闲闲地抚过他手背,再缠住他的指。

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给他下一道命令。“寰,我问你件事。”

“嗯?”

“你理政,发旨查案,看似群臣万千,其实能让你真正放心的,有几?”

他眉微蹙,神色动了动。

贺昭瑶没给他回话的空隙,语气便柔下来,却直指处:“你现在信我,是因为我在你身边,是你的。但若我一不在——无论是为生产时有什么意外,还是身体不安,你还能这么安心?”

拓跋寰沉声:“休得

胡说。”

她手在他膝盖一敲,眨眨眼,“我不是胡说,我是在替你看远一点。”

“我是你的皇后,更是你未来皇子的母亲,我不只要守好这后宫,我还要替你立好根基——哪怕你有三不临朝,也不会。”

语毕,她从榻侧抽出一卷折册,塞进他掌心。

“这是我拟的案。我想设一机构,名为智策院。前期为策事咨询、机密研讨用,之后或可扩为副政辅系统。”

拓跋寰看着她的眼神沉了下去,那不是惊讶,而是一种……被点燃的思。

而她,却只是微微一笑,像什么都没说过般靠近,在他耳边低语:“当然,这些事可以明再谈。今夜,我要你先记住,我还是你最懂的。”

说罢,唇已贴上他的颈侧,轻舔一下,像挑战,又像封印。

“从后宫开始,只做三件事:分工、回报、可衡量的成效。六宫为基础,每位妃嫔划一责,配一策士,月初定目标,月底对结果。”

“我不管政务,只负责搭建流程。试行个月,不成就撤回。”

拓跋寰低翻阅,眼神动了动:“这样的系统……你曾用过?”

她颔首,语气平稳:“管过,规模大十倍。比后宫多十倍,预算比中书院还宽。但真要在朝廷执行,还需要真做过,才知道卡在哪、转不动在哪、最容易散在哪里。”

拓跋寰手中册页一页页掀过,原本微蹙的眉慢慢舒展。

“这些目标表、月报节点、责任矩阵、流程图……像是军政作战图。”

“所以你会懂它的价值。”她将手盖在他掌心,语气一缓,“你是帝王,应该花心力在决策,而不是谁管不好库房、谁的嬷嬷又闹事。”

她说到这里,眼神渐沉,语气却没有丝毫起伏:“哪怕你三天不理政、七不见臣,事还能照章走,有错能自动补上,断点能自动衔接。这才是皇帝该有的朝局。”

她略一停顿,唇角带出一点若有似无的笑意:“而你,也终于可以,把时间留给自己——比如好好睡一场不被奏章惊醒的囫囵觉;比如少一道奏折,就能多留一夜在凤鸾宫。”

拓跋寰倚坐不语,指尖仍抚着那卷册的边角,神色在昏灯之下沉稳如水。他终于低低笑了一声:“若你说的真能成……朕是否也可只当帝王,不做事官;拥娇妻,不守朝钟?”

贺昭瑶抬眸看他,声音平和,语尾却低到带了点贴耳的暧昧:“若智策运转,你只需问三件事——方

向、用、夜里陪谁。其他的,都让制度去转。”

“夜里陪谁”五字落下时,语气不疾不徐,像是无意,但字字蕴

拓跋寰没出声,只伸手将她整个揽进怀中。“说到底,你就是要朕多陪你些。”

“不然呢?”她笑着倚进他怀里,睫毛一挑,“制度建完,我总得有赏。”

他低声:“三月。”

“好。”她一字一顿,眼神清亮。

拓跋寰刚应了“三月之约”,话音未落,她已侧身凑近——

唇贴了上来。

那不是嫔妃的柔顺一吻,也不是宫的轻探,而是主动而准确的进攻。她吮住他下唇,毫不犹豫地探舌而,舌尖贴过他齿间、慢慢地勾住他舌,再往里缠。

吻里没有试探,只有奖赏。

像是她为自己这一场布局所讨的利息。

气息在唇齿间混起来,她才终于略退半寸,唇角一抿:“凤鸾宫东厢,我已空了一进。若你允,我明便布置。”

他的呼吸被她这一下吻瞬间扰,正要伸手掌控回主动,却被她一掌按住胸,力道不重,却直接而带压迫。

“今晚我来~”她语音未沉,唇已一路贴下。

从下颚吻到颈侧,再滑至锁骨,她像描线一样吻过他的皮肤,每一点都不急,却落得准。舌尖时而湿舔、时而轻吮,在他肌肤上留下一道道微烫的印痕,像故意烧进他神经里。

拓跋寰原本还能稳住气息,却在她将他衣襟往下扯开的一瞬,整个绷了下。唇贴舌绕地贴过他胸前,舌尖舔过一侧尖,湿热的一吮下,电流般一瞬窜过他背脊。

他闷哼一声,手已扣紧身下榻边。

她一手按住他腰侧,唇贴着他肌肤一路向下:“三月之约,明再说。”

话音刚落,手已探他衣襟底下,指尖穿过薄衣,贴上他下腹那一团明显隆起的热源。

她隔着缎布揉了几下,那团已撑起的硬热在她掌中悸动,她眼尾一挑,唇角微弯:“还没开始,就这么热?”

拓跋寰喉间低喘一声,眉心紧皱,腰身微动,像是被她这么一下揉进骨里。

她看着他反应,唇角那点笑意更加明显,动作再一寸,整个手掌包住那根昂扬,掌根缓缓按下,指腹轻揉位置,从底部一路搓至前端,再轻轻旋压。

那根在她掌中一跳,脉动惊,热度几乎要穿过掌心。

“再忍一下。”她轻声,眼神

里带火,“我还没舔够。”话未落,她已单膝跪下,动作缓,裙摆拖过地毯,像某种静谧的祭礼。

她跪坐于榻前,修长指节抚上他的裤带,轻巧地解开,拉下缎裤那一瞬,那根早已高昂挺立的阳物弹出,红润饱胀,滚烫而跳动。

贺昭瑶望着那根雄热,没立刻含,而是手握住根部,指尖绕过一圈,像在试探,又像在欣赏她即将“品尝”的对象。

她轻吐一气,热气拂上顶端,才慢慢俯首,唇缓缓张开。

“臣妾请君……赏我一夜餍足。”

话落,唇便含了上去。

龙首刚进唇间,她便用舌尖环绕着顶端画圈,细细地舔过马眼,像在抚摸,又像在索取。她没急着吞,而是先含着轻吸,吸得那一点都泛起水声。

拓跋寰气息骤紧,手指扣住身侧,眼中压着火,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才一慢慢吞,那根阳物便被她紧紧含住,含到喉底。

“啵……唔、嗯……”她喉咙发出湿润的声响,吐气时的热让他整个往后一靠,指节收紧。

“……你再吸这么狠……朕要……”

“那你就。”她从喉中含笑,吐出那根红肿的阳物后,舌尖从根部一路向上舔至前端,像舔剑,又像封印。

接着她再度含住,这次更、更快、更重,中水声黏响,唇瓣与柱身合处溢出一圈圈水痕,像是从她中流出的欲。

拓跋寰低吼一声,腰根微震,整个彷佛快被她一里。

她含得极,每一下吞吐,都像节奏密的惩罚,却又带着演出的挑衅意味。这不是讨好,而是主导——像在一位帝王出他的控制权。

柔韧地包裹着那根烫热的昂扬,唇舌不只是吮吸,还刻意绕着根部舔圈,舌尖不时轻弹在最脉动的筋线上,彷佛知道那里最能让他失控。那根昂扬早已撑到极限,每一下舌尖撩动,血脉便跳得惊,几乎要炸开在她中。

拓跋寰指节死扣榻缘,背肌绷紧,喘息低到近乎呻吟,声音含在喉底,一层一层被她上顶点。“啊……瑶……你再……一点……朕……快撑不住了……!”

他的声音低哑碎,腰身却已背叛理智,自然地向前送,像是早就被她得只剩本能。“你的小嘴……紧得、热得……比你任何地方都更让疯……朕、要……”

她像听到了命令,含得更,整根吞喉中时发出闷湿的“啵”声,喉微颤,每一次进出

都像刻意放慢、吸住、再退出,湿声黏腻,响得他皮发麻。“够了……再这样……朕要……泄了……!”

拓跋寰猛地一震,低吼终于从胸腔出,瞬间炸裂。浓稠滚烫的汹涌出,在她中连续地、强烈地涌泄,一波一波冲进她喉里。

他喘得气息几乎断续,胸膛剧烈起伏,眉心皱起,声音颤抖得连他自己都陌生:“……你这妖……把朕吸得……连魂都不剩了……”

她缓缓抬,唇角沾着些许浊白,舌尖伸出来一抹,将残留舔进中,像是细品,又像是回味。“不过如此?这才只是……开场,陛下。”

语声刚落,他本已抽离的那根又在她掌中抽动了一下,竟像还没退火,就要再挺起。拓跋寰眼中火光再燃,一把将她从地上拎起,低抵在她耳边,语音压着一层未退的喘:“……你在挑衅朕?”

话音刚落,他整个将她压向榻边,毫无预警地将她横抱而起,动作又狠又准,下一瞬,她已被搁上御案之上。

原本迭放的奏折被他袖袍一撩,散落一地。桌案上只剩她微喘着躺在中央,气息微,裙??已被他抬起一角。“怀着朕的孩子,还这样撩……”

他一手摁住她膝侧,一手滑上她大腿内侧,掌心所过,还能感觉那片肌肤仍有方才留下的热与湿。

他贴近她耳后,低声几乎是磨牙般咬着:“今夜,你不只不睡……朕要你躺着、跪着、趴着,都记得这是谁的。”

拓跋寰的手指探她裙摆之下,只稍一抚,就触到那片还带着余热的湿润。指腹所过处滑腻一片,带着刚泄过的黏意,却又重新涨热了起来,像一处尚未熄火的烈地,轻轻一探,便立刻回缩、抽动。

贺昭瑶唇边微微一抖,却不退避,反而睁眼看他,声音如雾般黏着气息,媚得让发酥。

“你若真有本事……那就让我一夜,都下不了桌。”她声音未落,气息已开始发,胸起伏间露出一寸雪肤,睫羽轻颤,像是将整副身体递给他主宰。

她腰身往后一靠,腿顺着他的动作缓缓分开,自然搭上他肩。玉腿柔软,曲线微颤,原本覆在身上的薄裙早滑至腰际,白皙的小腹微微隆起,而下方幽谷早已湿透,蜜缝间闪着细密水光。

“只准你累?不许我也贪点快乐吗?”她指尖勾着他下颔,语声含笑,却藏着一丝挑衅。

拓跋寰眼底色沉下,毫不掩饰占有欲的涌起。他低下,唇舌贴上她膝窝,先是一轻咬,再一路舔至大腿内侧,

吻得细密又缓慢,每一下都像灼烫的火舌,将她理智一寸寸焚去。

她身子微颤,指尖死扣着桌边,喘声不稳地逸出:“唔……别……别这么慢……”

“你急了?”他语声低哑,尾音隐隐透着笑意。

说着,他舌尖终于抵在那湿润的蜜瓣前,仅仅一舔,那处便立刻紧缩回应,花瓣轻颤,已渗出晶莹津,透出一浓烈的甜气。

拓跋寰双手托起她的瓣,将她的幽谷更地送向自己的唇舌处,整个俯身含住花蕊,舌尖一绕,便撩出一声闷哼。“嗯……寰……你……啊……”

贺昭瑶双腿一紧,腰身不由自主一挺,唇中低喘娇吟,整个像是被吸住命脉。拓跋寰不疾不徐地吮吸着那敏感的蓓蕾,时轻时重、时舔时啃,节奏恰似催密鼓,每一下都准确地压在她最无法忍受的敏处。

她腰背紧绷,小腹一缩一放,蜜顺着腿根滴下,染湿了他下颔与颈侧,他却似醉其中,吮得更加沉。

他舌尖一转,忽地卷,温热地拨开花瓣一寸,在她道里轻轻挑拨,扫过每一寸紧缩的软。她整个身子像被电流窜过,腿根狂颤,胸上下翻动,指节紧抓桌边,几乎难以抑制地颤声出:“不行了……那里……太敏感了……唔啊啊……!”

拓跋寰闻言不仅未停,反而探得更,舌根进时整条舌都陷进那温润内壁,卷着她不住分泌的蜜汁,含着吸中,每一下都像刻意,让她快感堆迭至极。

“再忍着点,还没泄净。”他中语声含糊,却又压低得极有控制力,像一记命令般嵌她耳底。舌尖每一下都卷得狠而紧,蜜里水声连绵,花心隐隐一跳一缩,似要迎来下一场高

贺昭瑶整个像被高热蒸腾,双腿不停发颤,唇角微张,喉中已发不出完整言语,只能以喘、以娇吟、以那湿润蜜水的泄出来证明她已被他舔得全身失控。

“啊啊……哈、哈啊……!”贺昭瑶一声颤吟,自腹底处汹涌而起的快感猛然炸开,她整个在他舌下剧烈地抖动,蜜处仿佛被一整片火灼烧过,翻涌,像泉水般不受控地泄出。

她的双腿在高的冲击下紧紧夹住,却立刻被他双掌稳住,从膝弯至腿根紧扣不放。

“还没完呢,我的皇后。”拓跋寰的声音低沉带笑,指腹抹过她花瓣间溢出的津,微凉的指尖一碰那敏处,她整个又是一颤。

下一瞬,两指并,缓缓探那还在悸动的。蜜缝早已湿滑,甬道柔

不可思议,刚进去,便被里的软紧紧包覆,吸得他指节几乎难退。

“唔……啊、不、不要……太、太了……!”她声音发颤,语音颤中带泣,眼尾早泛起红意。可拓跋寰只是低声轻哄:“孩子还小,朕自会控制。”

话音刚落,他的指腹便准确地按上她体内那处柔腑顶端,花心微鼓,轻一压,便彷佛碰上她灵魂所在。

她整个一震,双手死死抓住桌侧,指节发白,小腹发紧,腰身在他的掌控下往上弓起,像是身体背叛理智,自动将自己送上那指尖的惩罚。

拇指同时轻揉着她外的花蒂,一圈一圈摩挲着,那点娇的蕾红得发胀,几乎要在他掌下颤开来。

“寰……寰……我、我……又、要了……!”她语不成句,唇齿间只剩喘息与颤吟,像是下一波高即将来袭,而她的身体早已无处可退。

拓跋寰俯身吻住她红润微张的唇,,将她即将碎的呻吟都吞进中,而他指下的动作却不减半分,反而愈发急促——“来吧,昭瑶,让朕再听一次,你泄的声音。”

她眼角一跳,下一瞬便整个仰起颈,快感如骤雨般落下,将她打得身心俱颤。蜜处猛然收紧,夹住他指间湿响作答,“啵”地一声,花再度泄出,打湿了他指节与手掌。

“啊──寰……我、又来了……啊啊啊……!”她的娇吟一波接着一波,断续中带着颤音,眼角湿润泛红,睫毛微颤,浑身细汗未褪,双腿软得再无力夹紧,只能任由他抵着肩、将她牢牢扣在那张案上。

拓跋寰低看着她,眼神渐暗,掌心仍按着她腿间那一片湿地,手指缓缓退出时还牵出一缕银丝,指尖还留着她甫泄出的热。

他伸手轻轻抚上她微隆的小腹,动作柔得不可思议,唇贴着她额角低语:

“你这模样……叫朕怎舍得,只碰一次?”说着,他将她从桌上抱起,缓缓落座回榻上,而她则自然地伏进他怀里,双膝弯曲,主动跨坐在他腿间。

裙摆垂落如云,一层一层覆着两紧密贴合的下腹,若隐若现间,唯余她小腹微微隆起,与他紧贴的烫热。

“确定可以?”他掌心覆上那柔软,语声低得只剩呼吸。

贺昭瑶睫羽微动,脸颊泛红,唇贴他耳侧,语音轻颤又不失主动:“两月未满,宫医说……只要不太……”说到最后一个字,她唇角轻勾,带着难掩的蛊惑与邀请。

拓跋寰目光更,手掌顺着她脊背滑下,扶住她腰际,而她则顺势挺

身,主动一点点坐下,将那尚未退火的热与硬贴近她腿间。

话未落下,她已轻握住那根炙热的昂扬,对准自己湿润的幽谷,一点一点地坐下去。

“哈啊……嗯……”刚刚没的瞬间,她就止不住地倒吸一气,紧窄的蜜径包裹住他,像是久违的渴望终于填补。

拓跋寰闷声低喘:“你这里……怎么还是这么紧……”

贺昭瑶一手扶着他的肩,轻轻扭腰,带动那根欲望在自己体内滑动。她没有用力起落,而是用细微的角度与旋动,反复磨蹭内壁某个点——

“啊……哈……这里……这里……寰……我里面……好痒……”她一边呻吟一边控制着进出角度,眉心紧蹙,却越动越。拓跋寰察觉她正刻意撞向一个方向,手掌往她腰间一扣,加了些侵。

“是这里?这么敏感……”他低笑,反手探她后腰,改由他掌控节奏,每一下都撞在那处软腑之上。

“啊──不、不行……啊啊……那里……太、太冲了……!”她双手撑在他肩上,腰身止不住地颤抖,一波强烈的快感从体内炸开,湿意洒落在两之间。

拓跋寰没停,改以手指,两指弯曲探那仍微微悸动的柔腔,指腹碾压那处突起的点,每一次按下,她的蜜就剧烈收缩、吸吮得更紧。

“啊──不、我又要……寰……啊啊……!”第二次高来得更加汹涌,她整个瘫在他怀里,浑身颤抖,蜜顺着大腿滑落,湿透裙缘。

拓跋寰眼底色浓沉,掌心顺着她脊背缓缓滑落,掌骨停在她腰窝,稳稳托住那盈盈一握的柔软。

贺昭瑶顺势前倾,身体轻柔地压向他,双膝盘坐,裙??早已滑落至腰际,微隆的小腹下方的幽谷微微翕动、泛着微热的湿气,像是花朵初绽,等着被含纳。

她手指轻握住那根尚未退火的昂扬,红润指腹在首处轻转一圈,像是点燃一把火,而后缓缓将它对准自己的蜜缝,腰身轻轻一沉——

“啊……哈啊……”刚的一瞬,她忍不住倒抽一气,那根炙热自缓缓推,温热而紧密的甬道一点一点地将他整根吞纳,像是终于被填满的空壳,内壁一收一吸,将他包裹得紧紧。

拓跋寰闷声低喘,手掌收紧,“你这里……怎么还是紧得像初次……”

贺昭瑶抬眸望他,唇畔带着微喘的笑,一手撑上他肩,一手缓缓扶着自己腰间,细细地扭转。

她没有起伏动作,只是用那细微的转动,让那根嵌在体

内的硬热与内壁来回磨蹭,那种缓慢的拉扯与摩擦比剧烈冲撞更让发颤。

“哈……嗯……这里……这里……好痒……”她声音碎颤,眉心紧蹙,却又像瘾上来了一般,越动越,越蹭越里。

拓跋寰眸色更暗,察觉她刻意往某个角度去撞,他手一收,掌心扣紧她的腰,腰部发力——

“是这里么?让你这么不安分……”说罢,他忽地反掌按住她后腰,腰身一挺,那根欲望整根,撞在那一处早已被她反复磨红的敏点上。

“啊──不、不……寰……那里……啊、太了……”她整个猛地向后仰去,双手撑在他肩上,胸脯剧烈起伏,指尖颤颤地收紧。他每一下顶都扎实,像是要把那藏在她体内处的痒,连根拔起似的撞碎。

被一波一波的快感顶得收紧,每一次卷缩都像回应他的侵,里湿得黏滑,快感将她推上极限。

拓跋寰忽地停下,手指探花缝两侧,两指一并卷那还在微微悸动的腔。

“唔……啊……你……嗯啊……”她声音止不住发颤,甫一,他便弯指轻压那颗隐在最处的敏点。

每一下按下,她整个都跟着一抽一缩,收紧得紧贴指节,像是非要将他整根都吸住才肯罢休。

“别忍。”他低声靠近她耳侧,声音压得像一阵低风,却透着压不住的欲火,“想来,就让你来。”

“啊──寰……不行了……又、又来了……!”她整个在他怀里颤了起来,蜜处一紧,那汹涌而出的快意再次炸开,她伏在他肩上,全身湿汗与错,腿根一缩再缩,整张脸都染上高过后的酡红。

他伸手接住她的背,吻了吻她额上的汗珠,而指节还贴在那处尚在悸动的花心。蜜顺着她腿内侧滑落,沾湿了裙缘与他的膝盖,她浑身像被春冲过一遍,喘息未歇,眼神一片蒙蒙,却还缠着他不肯松开。

拓拔寰见贺昭瑶气息尚未平稳,便伸手将她抱回榻中,让她侧卧靠于柔软的云被之上,掌心轻揉着她腹间因余韵而微微颤抖的肌肤。

妃已得两回极乐……是时候换朕了。”他语气低哑,目光却灼热如火,手中那尚未平息、反而更加坚硬滚烫的昂扬早已蓄势待发。他立于榻前,修长的身躯沉稳如山,炙热的欲望高昂挺立。

拓拔寰俯下身,手指轻捧起贺昭瑶柔美的下颔,眼神里带着一种近乎骄纵的宠溺与霸道。

贺昭瑶抬起迷离水雾的双眸,朱唇微张,像是早已知

晓他的意图,未有丝毫退却,反而柔顺地挺直上身,轻轻用唇瓣包覆住他炙热昂扬的前端。

“唔……”她舌尖灵巧地绕过他那滚烫的尖端,每一下细舔都像是在温柔回应方才他在她体内掀起的,唇舌柔软,吮吸间伴随着细微水声,靡得如梦似幻。

拓拔寰原本淡然的神,在她含住更的一瞬微微变了。他低声闷哼,手掌落至她后脑,指腹轻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引导她更一寸。

“再含些……嗯,对,就这样……”贺昭瑶毫不抗拒,顺势让那根滚烫昂扬渐渐没喉间,湿热的咽喉紧紧包裹着他,带着天然的紧致与吸吮感,令他忍不住仰首低吟,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颤抖。“朕的皇后……这张小嘴……简直是为朕所生。”

她双手轻轻抚上他大腿根部,眼神温顺而暧昧,似在鼓励他更放肆些。拓拔寰忍耐着那一波一波袭来的快感,直至她舌尖卷过根部下缘,那一瞬,整个像被快意瞬间炸开。

“贺昭瑶……朕要……了!”他低吼一声,猛地一沉腰身,那根炙热的昂扬她喉中,紧随其后的,是汹涌如的浓烈——灼热的琼浆瞬间奔涌而出,层层冲撞着她的喉

她眼角泛起一点水光,却未曾退缩,反而温柔地含住他每一寸颤动,不疾不徐地吞咽、吮吸,将他毫无保留的释放,当作她独有的甘露一丝不剩地接纳进去。

片刻之后,拓拔寰才缓缓退出她中,那根仍隐隐脉动的昂扬被她最后舔净,唇角沾着晶亮的痕迹,她微喘着,眸中光氤氲,一声似笑似娇的呢喃随着余韵散落:“三次了……皇上今夜,可还满意?”

拓拔寰垂眸看她,眸中如夜色沉,却染着无法掩饰的宠溺与满足。他低下,在她额际落下一吻,嗓音含着几分克制的暗:“若不是你已怀有朕的骨血……朕今夜,定要你再泄三回。”

他立于榻前,手掌紧握着那根依旧高涨不减的昂扬,那滚烫的欲火在脉动中颤颤欲。他俯下身,修长手指轻托起她的下,喉中一声低喃:“张嘴,让朕进来。”

贺昭瑶抬眸,那双氤氲水光的眼含着几许暧昧与柔驯,唇瓣嫣红微张,顺从地将那灼热昂扬缓缓含中。

“啊……瑶儿……你的嘴……太紧了……”拓拔寰低声呻吟,声音沙哑得近乎颤抖,那种湿热包裹着他炙热根部的感觉让他再难掩王者的矜持。他抬手扣住她的后脑,手指紧张地蜷缩,轻压引导着她的唇舌更

“再一点……对,就这样…

…含住、舔……啊……你这小妖……朕教过你么?”贺昭瑶轻轻吮吸,舌尖细细绕过他的敏感尖端,一圈一圈地舔得极慢又极细,像在品味一件最私密的珍馐。那喉处传来的紧致吮吸令他整根欲望几乎陷沸腾,腰际本能地微微一挺。

“哈啊……你的小嘴……像天生就是为了朕……伺奉的……这般吸得,朕怎么受得了……”他的呻吟低沉又压抑,每当她喉间,他便闷哼一声,像是整个被她吞体内。他的腰时而轻挺,时而颤动,声音愈发碎,喉间溢出不自禁的低喘。

“朕……真的要了……不行了……你吸得……太紧……啊……瑶儿,朕……受不住了!”

话音未落,他猛地将整根欲望她喉底,一声闷哼从喉间迸出,整个身躯像被狠狠贯穿。他那滚烫浓烈的汹涌发而出,如泉涌般直灌她喉中,热烫而密集,一波未歇又来一波,几欲将她整个腔填满。

贺昭瑶眼角泛泪,却无丝毫退却。她反而轻含不放,一边吮吸一边吞咽,宛若将他的欲当作珍宝般接纳,直到那根昂扬微微跳动、终于停歇。

“啊……你……朕要被你吸了……小妖……”拓拔寰喘息不止,喉不住颤动,仿若从极乐中坠回凡间。他轻轻退出,望着她唇角挂着丝丝晶亮,眼眸迷离,整张脸色染着红,欲未褪。

他的声音带着刚泄未歇的余韵,低沉中含着沙哑,每一字都像压在她耳廓的火。

那根炙热昂扬依旧高涨如初,脉动鲜明,几近撑裂皮肤。他立于榻前,修长身影倒映在罗帐轻晃的烛影中,仿若夜中天神,满身欲,满心渴求。

帐幔低垂,烛火在摇曳中映出两道缠的身影。床榻仍残留着刚欢过的湿热,空气里弥漫着欲与肌肤融的余韵。

贺昭瑶双膝跪伏在榻上,双肘撑着锦被,额间是未的薄汗,丰盈的雪峰微微晃动,腰身后弓,浑圆的瓣高高翘起。

拓跋寰从身后贴近她,掌心紧扣住她纤细的腰肢,指尖沿着她柳腰缓缓向下,滑过柔瓣,刻意从她腿缝间擦过,引出一串细细颤吟。他炙热的铁骑抵着她的花外缘缓缓摇动,那儿早已湿润一片,蜜将她的内浸得晶亮。

“说得好听,要朕把政务放下,夜夜在你身上批文?”

话音未落,他突地一挺腰,炽热之躯猛然没,紧致的蜜像是渴望已久,一寸寸将他吞处。

“啊──!”贺昭瑶身子猛然向前一伏,整个上半身贴在榻上,

双手死死抓紧绣毯,指节泛白。蜜一阵收缩,将那灼热箍住,像要将他锁在体内。

拓跋寰低下身,胸膛贴着她的后背,一手握住她的肩膀将她往后拉,另一手则覆上她的雪峰,大掌紧握着那一团柔揉捏,指尖准地揉拧着蓓蕾。

“你、你这样……唔啊……太、太了……我──”

他不语,仅以身体作答,腰胯紧贴她瓣,律动频率由缓转急,每一次撞都带着狠劲,撞得蜜腔处传来阵阵酥麻。

她撑在榻上的手一软,整个瘫进被褥中,唇间娇喘不止:“唔……我快……寰……我、我要……!”

紧紧一缩,第一波高来势汹汹,将她整个撕碎般席卷。拓跋寰感受到那层层包裹与抽搐,却未放过她,反而趁她酥软时整个抱起她的腰。

他将她翻转过来,让她面朝自己坐上身躯。昂扬之物未曾抽离,反倒在姿势变化中更更紧。

贺昭瑶双腿跨在他大腿两侧,双手无力地勾住他颈项,整个像是被他嵌在胸膛里。拓跋寰托着她的瓣,缓缓抬起、放下,再次埋

“你不是要给朕讲规划?”他咬住她耳垂,舔绕之际,语气里尽是挑逗。

“我……我可以……唔……设一套……唔啊……周期……任务追踪……三旬、三旬一报……每个节点……都设关键指标……”

她话语被每一下撞击打得支离碎,却又不甘中断,像是一场战略简报与高锋。她微仰着,额角汗湿,整个身体在他怀里一抖又一颤。

拓跋寰听得津津有味,双手从她腰际向上滑过,在她背后勾住肩胛,将她整个拉得更紧。她的雪峰被挤在两胸膛之间,柔软地压成一团。他猛地一挺腰,狠狠顶

“啊啊──又、又要了……!”

第二次高撼然而至,她双腿一绷,整个向后仰躺,却被他一手扣住后脑勺拉回怀中,唇瓣随即被他吞住。吻如猛火,吞噬着她所有喘息,舌与舌纠缠,呻吟与喘息融。

“还没讲完吧?”

她已说不出话,只能颤声吐出几句:“要……建立责任链……每一笔任务……都有专跟进……你、你只看重点……就能……唔嗯……审局不费心……”

她腰肢又被他托起,整个再次被推回床上。他俯身将她双腿举起至肩,身体紧贴,撑着她的膝窝持续顶撞。蜜被他重重,每一下都撞在最处。

“啊啊啊──不行了、寰……我又要…

…呜嗯!”

第三波高撕裂而来,她浑身一震,整个抽搐得紧紧吸住他。他感受到那层层紧缩,终于再也抑制不住,闷哼一声,,在她蜜腔处释放所有灼热。

滚烫的琼浆溃堤而出,汹涌地泄她的最处。贺昭瑶浑身颤栗地瘫倒,蜜混着汩汩外溢,融成一场悸动与征服的证明。

拓跋寰将她搂进怀中,吻上她额际低语:“这套‘管办法’,你就亲自来替朕执行——白管朝政,夜晚……由朕来亲自评估你的绩效。”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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