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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略)

作者:格西

一、脱

夜间十一点,秦厉坐在包厢内,双手叉,手肘抵在沙发扶手上,对面前的陈安道,“脱。发布页Ltxsdz…℃〇M最新地址Www.^ltxsba.me(”

陈安来之前对自己做过处理,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都很净。她身上穿的裙子也是只需要将背部的拉链拉下来就会落在地上。

秦厉没有说停,她便继续。

胸罩,内裤。

浑身赤的那一刻,陈安对自己说,下贱。

秦厉半眯着眼打量着面前的这具年轻的身体,片刻后开,“以前做过吗?”

陈安摇

秦厉轻啧一声,“看到茶几上那东西了吗,拿过来,自己了。”

这是秦厉的一个奇怪的癖好。非处不碰,却又从不碰处

圈子里有不少在暗地里说他矫,但身处他这种地位,他也不想和别计较。

陈安走过去,弯腰拿起茶几上的按摩,她查过资料,这种尺寸不算太大。她在心里舒了气,想着这个应该比较容易进去。

在一个陌生男面前表演自慰,这是陈安以前从没想过的事。可这件事,真真切切的发生了。

陈安岔开双腿,先试探的把按摩抵在了想要进去,但里面太过于燥,只是这么一个试探,便已经让她感受到了疼痛。

她有些无措,想要抬眼看一眼秦厉,却又不敢。

秦厉瞧着她一副不知怎么办的样子,冷淡的道,“用手指。”

陈安是弹钢琴的,手指纤细,一根手指进体内毫无障碍。

她顿了顿,然后伸进了第二根手指。

类在这种事上总是无师自通,这是刻在骨子里的欲望。

将甬道弄到足够湿润后,陈安抽出了手指,重新拿起那根按摩

这次要顺利许多。

陈安白着一张脸,将按摩往里推。感觉到突一道阻碍后,她停住了。

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她将自己的身体完全给了一根没有生命的按摩.这种羞辱让她几乎快要哭出来。

“拔出来。”

陈安忍住泪意,听话的拔了出来。按摩上布满了水泽,其中还带着点血丝。

她安分的站在原地,等着秦厉的下一个指令。

“把那东西放在茶几上,爬过来。”

陈安听见这个命令愣了一下

。但随后她就反应了过来。

给她搭线的说了,秦先生有时会有一些奇怪的癖好,可以归为虐这一类。

她听话的跪在地上,俯下身子,手脚并用的爬了过去。

还好屋里开了暖气,地上也铺了一层毛毯,这样跪着身体到也不算难受。

难受的只是心脏。

爬到秦厉面前,她停住了。

秦厉垂着眼帘看她,只说了一个字,“舔。”

陈安仰起,刚想用手去解开拉链,却不料一下撞上了秦厉的目光。

她一僵,随后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收回手,用嘴拉开了拉链。她从没过这样的事,不熟练。那拉链拉的“坷噔坷噔”的响,每一下都像是在像她宣告,

还没有苏醒的巨物此时藏在那黑色的布料内。

陈安轻吸了气,先是隔着布料舔了上去。布料变得湿润,巨物的廓越发明显。

秦厉没说用手,她便只能用嘴。

她没经过训练,舌不太灵活,弄了好一会儿也没把那巨物从布料中弄出来。

似乎是她的急躁取悦到了秦厉,秦厉轻笑一声,“用手吧。”

陈安松了气,随后直起身子抬手将那巨物给释放了出来。

那东西还半硬不软的,但大小已经和刚刚那根按摩差不多了。陈安不敢想象这东西完全硬起来会是怎样。

她不敢将手放在秦厉的腿上,于是只好又俯下身,用手撑地,垂着去服侍它.她的活不算好,但秦厉要的就是那青涩的感觉,再加以调教,这让他拥有成就感。

“用舌去舔,别用牙齿,一点一点的来。”

陈安严格的按照他的指令来。

先是用舌仔仔细细的把舔了一圈,然后又沿着那细细的沟壑用舌尖舔舐,最后含进去,收起自己的牙齿,努力的让秦厉感到舒适。

巨物渐渐在她嘴里苏醒,陈安张大了嘴,却仍是感觉要把它含进去太困难了。

秦厉抬手她的发间,温柔的抚摸了几下。

陈安正想着这温柔从何而来,他便猛的一下将她的撞向巨物,全根没

他扯着她的发控制着她的脑袋前后拉扯,把她的嘴当做了。偶尔他的巨物抵到喉间,她的喉管一阵收缩,会引起秦厉舒服的喟叹声。

她的心里竟然有一奇异的满足感。

随着几个

喉,一腥臭的进了陈安的嘴里。她被呛住了,却也不敢咳嗽,就这样张着嘴,强忍着从喉咙里散发出的痒意。

秦厉把东西从她嘴里抽出,手指从她的发中移到她的脸上,然后滑到下颌,轻轻往上抬了下。

这是让她咽下去。

于是她毫不犹豫的咽下去了。

秦厉嘴角含笑,“回去吧。”

陈安听话的站起来,穿上刚刚脱下的衣服,然后走出了包厢,顺带把门关上了。

二、陈安其

学艺术的孩都有一莫名的高傲,作为新一任的系花,陈安更是。

但无论她再怎么高傲,终究是被现实打压的弯下了她的那根傲骨。

陈安家里以前在帝都算是排得上名号的,但因为她父亲的一次决策失误,产了。

这世上本就淡薄,那些原本和她家里好的都选择了袖手旁观。

陈安出生在豪门,对这种事虽说有一定的心理预期,可真的碰上这种事后才完全的了解了这社会的黑暗。

她没怪过那些袖手旁观的,甚至说还带着些感激,感激他们没有落井下石,趁机分一杯羹。

她怪的自始至终都只有她的父亲,那个一看到自己产了就选择逃避的男

公司宣告产的第二天早上,那个男从即将被法院查封的公司楼上跳了下去。

二十叁楼的高度,他死的透彻。

陈安记得那天的阳光很好,她正在教室里练钢琴。听了消息从学校赶到公司得到的就是这样一个结果。

摔下来的地方拉起了警戒线。她站在围观的群里,只看到了地上蔓延开的鲜血。警察开始驱逐看热闹的,她随着流踉跄的走。

好不容易强打起神回了家,一进门老管家就红着一双眼扑了上来。她心里一紧,已经猜到了发生了什么。

果然。

她走进那个小花园,一眼就看见了趴在地上的,鲜血渗土壤,被开的正艳的玫瑰花吸收。

一阵风吹了过来,陈安闻到了鲜血的腥味和玫瑰的香味。

两种截然不同的味道混在了一起,陈安竟然觉得它们是同一种味道,都是死亡的味道。

老管家一早就打了急救电话,叁楼的高度没让她死成,只是伤到了脑子,医生说以后可能不会再醒过来了。

陈安坐在医院走廊里的长椅上,长椅是钢铁制的,泛着冰凉的寒意。她紧紧地抓着

手里的银行卡,脸上木然。

家里的东西都已经被法院查封,她身上仅有的不过是学校寝室里的一些奢侈品。

学艺术本就费钱,她从小又没教过她省钱,身上唯一的现金已经付了医药费。

医生说了,她现在这种况只能呆在医院,医院的花费按月结。

陈安回了一趟学校,把寝室里的东西搬出来拿到了二手店。一路上少不了同学的打量,她都面无表的走了过去。

那些东西没有换到多少钱,最多只够用一个月的。她拿出手机,漫无目的的翻着微信里的名,看到一位学姐的时候,她停住了。

这位学姐家里只能算是一般,不过她有画画上的天赋,被夸得多了,她就选择了读艺术。艺术用的钱多,她家里撑不住了,便不得已选了另一条路。

陈安点开学姐的像,编辑了一段文字后却迟迟按不下去那一个“发送”键。她咬着唇,又将那段文字删除,将手机放回包里。

算了,一个月后再说。

但其实没等到一个月。

因为陈安在一个晚上被打劫了。

其实当抢劫犯把锋利的刀刃架在她脖子上问她“要钱还是要命”的时候,她有一瞬间想,不要命了。

但她仍是选择了把身上仅有的钱给了他们。

她回到自己租的小房子后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然后联系了那个学姐。

学姐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关系网,将她和秦厉搭上线了。学姐说,秦少的子有些古怪,癖好也有些古怪,但对待是极大方的。

于是陈安便成了秦厉的

秦厉的确大方,只不过和她见了一次,甚至只是让她给他了一回,她就得了一百万。

陈安收到短信后脸上没有什么表,她一脸木然的把手机收好,然后行尸走般去学校上课。

三、狗

再一次收到秦厉的短信是一周后。短信上只写了时间和地点,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陈安看着那个地点愣了一下,这个地点她知道。

帝都最着名的一家酒吧,是上流社会聚会的好去处,她以前也以陈家千金的身份去过一两次。

陈安呼出气,关掉手机,先去上了课。

时间快到的时候她打车去了桨寺,刚到门就有一位迎宾小姐走上前,“您好,是陈小姐吗?”

多年养成的傲骨不是一时半会儿就折了的。陈安站的笔直,看她一

眼,点

“请这边走。”迎宾小姐领着她上了二楼,站在了213的门

“谢谢。”陈安道了谢,略有些无措的整理了一下衣摆,然后按了门铃。

大约半分钟后,门开了,是个穿着蓝色西装的男,嘴里叼着支烟。

“呦,陈小姐来了?”

陈安微微蹙眉,她认得这

江家大少,江培安,是帝都上流圈中都知道的花花公子。在她家还没产前,她和江培安算是邻居。

其实也不止是邻居。

江培安以前追过她,但陈安心气高,没应,然后她与这便结了仇。

陈安微微颔首,“江少晚上好。”

江培安取下嘴里的烟,冲她吐了个烟圈,瞧见她皱眉后退的模样嗤笑了声,半退一步,“进来吧。”

陈安走了进去。里面的不算多,沙发上坐着两个男,两个

秦厉瞧见她,微抬下颌,示意她坐在自己身旁。

陈安走过去,先是低声叫了句“秦少”,然后才坐在他旁边。

江培安关好门坐下,搂过身旁的腰,开道,“秦少,你这可就没意思了,明知道我曾经追过陈大小姐,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

秦厉看他一眼,没说话。

另一个倒是戏谑的开了,“呦,这陈小姐要是落在你的身上第二天能不能见到她还是个未知数呢。”

“哼,”江培安冷哼一声,“顾泽,你可别说我。”他的手顺着的腰往下游走,伸进穿的短裙里,不知了什么,陈安只见那面色涨红,中溢出几声呻吟。

他将手抽了出来,陈安一眼看见那手指上的水泽。

江培安把手指放在的嘴边,那立马伸出舌舔了起来。

瞧着模仿着的动作,江培安微眯了眼,继续道,“我们这个圈子里,又有谁是什么好呢。”话落,他意味长的看了眼秦厉。

顾泽闻言,淡淡一笑,也不搭话,只搂着身旁的

陈安看了几眼,觉得恶心,越发的觉得当初自己拒绝江培安,现在没找江培安是个无比正确的决定。

她垂下眼帘,不再看。

那边的江培安注意到她的动作,怪笑一声开,“呦,秦少,看不出来你还没把她调教好啊,就这点就看不下去了?”

秦厉喝了酒,淡声道,“还没开始。”说完,他的手落在陈安的

脸上,在她的唇上轻轻一点。

陈安莫名的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她面色一白,“秦少,现在?”

秦厉看着她,不说话。

陈安僵着身子,哀求的看着秦厉——她还不想在其余面前露出一副娼的模样。??????.Lt??`s????.C`o??

秦厉转着手里的高脚杯,还是没说话。

江培安把自己的手指从中抽出来,扯了张纸擦净,笑了声,“秦少,既然这陈小姐不愿意服侍你,那不如让给我一晚?”

秦厉垂下眸子,道,“给你叁秒,自己选。”

陈安瞪大了眼睛。

“叁。”

秦厉抬眼看她,“二。”

剩下最后一个数字还没说出,就见陈安猛的一下跪在秦厉面前,颤声道,“秦少,我做。”

秦厉勾唇,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他岔开双腿,手掌落在陈安的顶,“乖。”

陈安颤抖着伸出手,“咔哒”一声,解开了皮带扣。随后双手撑地,咬住拉链,拉开了西装裤,露出里面的黑色内裤。

她伸出舌,舔了上去。水浸湿了布料,那东西的廓越发明显。她用牙齿轻轻咬住内裤边缘往下拉,释放了巨兽。这次虽略显笨拙,但也比上次好了很多。

秦厉轻笑,“学过了?”

陈安尴尬的点了下

但在家里练了那么几次这次也不过是练习后的第一次实战,有时牙齿难免也碰到了。

秦厉“嘶”了声,瞧见她一脸惶恐的抬眼,只得道,“无事,”伸手摸了摸她的顶,“继续。”

陈安更小心翼翼了。

那边的江培安瞧见这一副画面,下面就已经硬了,更别提从他这个角度能很好的看见陈安的侧脸,也能看见那个容貌丑陋的东西在她那张小嘴里进出,下身就更硬了。

他一向不是个喜欢憋屈自己的,解开裤子就一把扯过旁边的将她的脸直直的怼在自己两腿之间。

猝不及防,手臂磕在茶几上,疼的她轻呼了声,随后便跪在地上为他

顾泽比江培安好些,虽然也起了反应,但也没像江培安那般猴急。

伴随着陈安的咳嗽,这场“凌迟”结束了。这次秦厉并没有在她嘴里让她咽下去,反而在那一刻拔了出来,在了她的脸上。

陈安俯在地上不停的咳嗽着,正想抬手把脸上散发着腥臭的东西抹去,却见秦厉用脚尖抬起了她的

“别

动。”

她一下僵住了动作,不敢再动,甚至于都到了嗓子眼里的咳嗽都被她给憋了回去。

那边的江培安也结束了,只听得他一声低吼,进了的嘴里,先是张开嘴给他看了眼,然后毫不犹豫的咽下去了。

却未料到江培安双眼一眯,直接一个掌就扇在了她的脸上。

这一下的力道并不小,都被扇歪了,却没吭一声,待抬起来才看到,那半边脸已经浮现出了掌印。

江培安俯下身子伸手捏住她的下,冷声道,“谁让你自主主张咽下去的?”

懵了,她讷讷的开,“江少,不是您……”

剩下的话还没说出来,一瞧见江培安眼里的冷,全咽了下去。╒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

她垂下眼帘,“抱歉,江少。”

“嗤,”江培安嗤笑一声,松了手坐直了身子,抬脚踢在身上,“滚。”

从地上爬起来,出了门。

那边的陈安自听见那清脆的一声后就被吓到了,她把下抵在秦厉的鞋尖上,乖巧的垂着眼帘。

秦厉从江培安那收回目光,一垂眸看见她这幅模样,不由得轻笑了声,“喂,江培安,你吓到我的狗了。”

狗?

陈安浑身一僵,却什么话都没说。

四、汪

江培安站起来,把东西塞进裤子里,却没拉上拉链,就这样直接走到陈安旁边,蹲下,瞧见她脸上还没涸的轻笑了声,“哟,陈小姐当初不是高傲的很吗,怎么,现在变成一条狗了?”

陈安垂着眼帘,不应不答。

江培安直起身子,坐回原位,点燃一支烟叼在嘴里,“秦少,借我玩玩?”

一旁的顾泽看戏看的有趣,也开了,“玩了也给我玩玩?或者,我们一起?”

江培安吐出烟圈,大笑,“哈哈哈,果然还是你顾老板会玩!”他冲顾泽竖起大拇指,又转对秦厉道,“秦少,这个提议如何?”

秦厉喝了酒,轻摇酒杯,看着浑身僵硬的陈安道,“我倒是想,可是这狗,没调教好,怕是要咬呐。”

“这还不简单吗,”江培安兴致勃勃的道,“顾泽不是有那什么药吗,给她用点不就行了?”

顾泽捏了把身旁高耸的胸部,笑道,“那药可还没临床实践过,要是用的话出了问题我可不担保。”

秦厉用鞋尖点了点她的下,挑眉,“你说呢,要用药吗?”

陈安一听这话,脸一下白了,这话的意思是,已经定了把她给这两玩了?

陈安心里涌起一怒火,想要站起来给这叁个男掌,然后扬长而去。

她的睫毛颤了颤,低声道,“一切听秦少的。”

她不能走,她要是走了,她母亲怎么办?

这是她最后的一条路。

秦厉终于忍不住笑起来,“这话听着倒有点意思。”

江培安和顾泽也笑起来。

顾泽捏了捏身旁的脸,问她,“宝贝,你会怎么回答?”

看了眼顾泽脸上的笑意,随后垂下眼帘小心翼翼的开道,“一切听顾少的。”

本以为是个完美无缺的答案,却没料到顾泽脸上的笑意一下淡了下去。

“就这?”

愣住,讷讷的,“还,还有……”

“还有什么?”顾泽脸上又有了点笑意。

江培安吸着烟,饶有兴趣的看着。

嗫嚅了半晌,却愣是再没说出其他。

顾泽等了一会儿,脸上的笑意彻底消失。

“宝贝,这就没意思了。你是谁,她是谁,你还没弄清楚吗?”他皱着眉,像是真的很疑惑一般。

看了眼还跪在秦厉两腿之间的陈安,又看向顾泽,突然明白了——陈安是还没被调教好的狗,而她是早就被调教好了的。陈安可以那样说,而她,不可以。

她立马道,“能多几位一起玩,是小母狗的荣幸。”话毕,她顿了顿,又开道,“汪汪!”

顾泽终于大笑起来。他揉了揉,宠溺道,“乖。”

江培安也笑,又冲顾泽比大拇指,“不得不说,顾泽你还真是个能!”

就连秦厉听见那两声学狗叫也忍不住笑了。他用鞋尖勾勾陈安的下,问,“你以后也会这样。喜欢吗?”

陈安知道,若此时再说这具有推脱含义的话,就有些不识趣了。

她僵直着身子,道,“喜欢。”

“那先学两声来听听。”秦厉好整以暇的靠在沙发背上,看着她。

剩下的那叁,也同样盯着她看。

陈安咬了下唇想让自己冷静一点,却不料一下尝到了的味道。她的脸猛的一白。

秦厉看见她的动作,眉目间多了些调侃的意味,“好吃吗?”

陈安僵硬的点,然后开道,“汪,汪。”

虽然没有刚刚那个叫的欢,但也着实有一番别的韵味。

秦厉半眯了眼,看上去心不错的样子,“很乖。”

五、想要两个

秦厉站起身,弯腰把酒杯放在桌上,冲江培安他们微微颔首,“先走一步。”他用脚踢了踢还跪在地上的陈安,“跟上。”

陈安松了气,正准备站起来,却不料秦厉一下抬脚踩在了她的肩,皱眉道,“谁让你起来的?”

所以,他的意思是,要自己爬着跟上他?

陈安的睫毛颤动两下,“抱歉,秦少。”她四肢着地,跟在秦厉的身后。

江培安半眯着眼看着两走进了一间休息室,他舔了舔嘴角,在烟雾缭绕间问顾泽,“陈安没调教好,你这应该是好的吧?”

顾泽嘴角带笑,“自然。”

然后他拉住身旁的手腕,把她往前一递,又抬脚一下踢在她的背上。

猝不及防,尖叫一声,扑在了两之间的小桌子上。桌子上已经开封的红酒一下被撞倒在桌上,里面的红酒流淌出来,落在白色的地毯上,晕出鲜艳的红色。

江培安抓住发,把她的抬起来。战战兢兢的对上他的视线,眼里的惊慌一眼就看的出来。

江培安嗤笑一声,抓着她发的手用力几分,“怎么,我居然比顾泽那还让你害怕吗?”

皱眉,觉得自己的皮都像是要被扯下来。她勉强笑着,“江少这是哪里的话——啊,江少,江少.....”

一句话还没说完,那江培安就已经扯着她的发把她从顾泽那边越过桌子拉到了自己这边。

尖叫着,从顶传来的痛感几乎让她崩溃。

“啧,”江培安看见她脸上的泪珠有些不耐烦,“你哭什么,别告诉我这些顾泽没做过。”

被突然点名的顾泽:微笑.jp

抽泣着,“抱歉,江少。”

江培安坐在沙发上,双手搭在沙发背上,“自己坐上来。”

从地上站起来,看着已经被释放出的巨物眉心一跳,不自觉的转看了眼顾泽。

顾泽微微一笑,“看我做什么,难道你还想两个一起?”

惊慌的摇,然后掀开裙子,小心翼翼的坐了上去。

江培安挑眉,“这么骚吗,内裤都不穿?”随着身体的缓慢下沉,他有些不耐烦了,直接上手搭在她肩上,然后狠狠一压。

“啊!”惊叫一声,突如其来的穿刺让她面色发白。她不自觉的扬起脖子,露出漂亮的一截脖颈。

从倒着的视线中,看到了坐在对面的顾泽。

顾泽对上她的视线,优雅的冲她举杯,微笑。

江培安看见两的互动,翻了个白眼,在胸前狠狠地拧了一下,“不会动吗?!”

忍住了已经到喉咙的尖叫,听见他的话,含着眼泪开始上下扭动起来。她不敢撑着江培安,只能俯下身子,撑着沙发。

江培安皱眉,看向顾泽,“你不是说调教好了吗?”

顾泽看着她的姿势,轻嗤,“她不敢碰你。”

江培安可不管这些,他只知道这样自己爽不起来。他握住的腰,开始快速的冲刺起来。

耻骨相碰和的惨叫声,无一不让他的欲更加高昂。江培安眼睛发红,“!”他埋下,一咬在上,力道大的像是要把它活生生咬下来。

那一刻本来的快感一下被痛感覆灭,开始挣扎起来。

江培安已经红了眼,感受到的挣扎,心里涌上一怒火,抬手就是一掌,打的瞬间红了半边脸。

他冷哼一声,“想跑?我让你跑!让你跑!”

接下来的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她劈成两半。

惨叫着,开始求饶,“江少,江少,求求你,轻点......啊!”眼看着江培安已经听不进去了,把哀求的目光投向了顾泽。

顾泽还在喝酒,看见她的目光,仍是笑的那般优雅,“怎么,真的想要两个?”

绝望的收回视线。

六、想狠狠地死你

休息室内,陈安跪在地上,听着外面传来的阵阵惨叫,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秦厉坐在床上,垂眸盯着她,“害怕么,若是后悔了,现在站起来,我可以当做不认识你。但若是选择跪着,那么这场游戏什么时候结束就是由我说了算了。”

陈安掩下眼睑,思考着。

上一次从秦厉那得了一百万还没用,但这点钱不过能撑几个月。她现在才大二,还有两年才毕业,若是没了这条路,到哪里又可以得到一个月至少二十万的工作呢?

到时候还不是得卖。卖给别,还不如卖给秦厉。虽说秦厉有虐倾向,但目前看来除了让她当狗,也没别的了。

陈安呼出气,跪在地上没动。

秦厉似乎并不意外这个结果,“那么,衣服脱了爬过来吧。”

陈安依言脱下衣服,然后爬了过去,跪在他的双腿间。

“不会跪么?”秦厉好似叹息了一声,从床上拿过一根黑色的皮鞭。陈安垂着,只注意到他的手上好像拿了个什么,但没看见到底是什么。

所以她胸前猛地挨了一鞭,整个都差点跳起来。她惊叫一声,抬起来不可思议的看着秦厉。

这一下秦厉并没有下狠手,她白皙的胸只有一道浅浅的红痕。

对上她的眼神,秦厉面色冷淡,“这样看着我做什么,和你接线的没说过我喜欢这样吗?”

说过,但她没想到刚刚的那些只是个开始。她突然有点后悔了,“秦少,”

她犹犹豫豫的开

秦厉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抬手将鞭子抵在她嘴上,阻止了接下来的话,“我说过的吧,只要你选择了跪下,那就由我说了算。”

生物的本能让她意识到若是现在不走,以后就走不掉了。

“秦少,抱歉,上次的一百万我会还给您。<LīxSBǎ@GMAIL.cOM/>”她迅速起身,捡起地上的衣物胡的套在身上,转身就去拉门,但那门却打不开。

“你当我秦厉是什么,想答应就答应,反悔了就随时可以走?”

从背后传来的脚步声让陈安冒了一身的冷汗。

“秦少,对不——啊!”从顶传来的剧痛让陈安瞬间尖叫出来。她反手护住自己的发,皱着眉踉跄的、被迫的跟着秦厉的步调,“秦少,秦少......”

秦厉冷着脸扯住她的发把她往床那边带,然后一把把她扔在了地上。

休息室里没有铺地毯,陈安的磕在地上,她疼的“嘶”了声,然后抬眼惊恐的看向秦厉。

秦厉扯了扯嘴角,右手拿着鞭子,垂眸看她,问,“后悔了?”

陈安双手撑地往后退,盯着他手里的鞭子,”秦少......”

秦厉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鞭子,然后举起来,抚摸着,“好看吧,这上面是蛇鳞,打在身上可疼了。”

陈安睁大了眼睛,满眼的警惕和害怕。她开始后悔为什么自己不先搞清楚再搭上秦厉,现在好了,看秦厉这个样子,她怕不是要被玩掉半条命。

秦厉看出她的想法,微微一笑,“放心,今天是你的第一次,我自然不会玩的太过。但若是你自己不识趣,”他语气一转,像是含了碎冰般的冷冽,“那就别怪我下手重了。”

陈安咽了水,仍想做最后的挣扎,“秦少,我实在是没有这方面的癖好,您看能不能——啊!”

“放了我”叁个字还未说出,秦厉的眼神就沉下来,扬手就是一鞭打在她的肩

“我说过,别不识趣。”

这一鞭下了狠手,肩处的衣物瞬间裂开,鲜血沁出,被打的地方血模糊,连着布料。

陈安惨白着一张脸,抬手碰了一下,疼的她浑身发抖。

她从小怕疼,哪怕是被针扎一下都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更别提现在遭到这样的待遇,她的眼泪早就像是开了闸的水龙一样流个不停。

泪水冲下了涸的,露出她原本的皮肤。

秦厉看见她脸上的泪水挑了下眉,用鞭子抬起她的下,“你要是现在就把水流了,待会儿被我坏了可别怪我。”

陈安睁圆了一双眼,眼睛里湿漉漉的,像是被他的话给吓到了,想哭却又不敢哭。

秦厉低笑一声,“你真可。”

他扔掉鞭子,蹲下身,捏住她的下颌,本来想在她嘴角亲一下,但看见上面的,又转移了目标,亲在了她被打的肩上。

陈安浑身战栗着,双手紧握,想要推开他又不敢。

鲜血的味道明显让秦厉兴奋了起来,他在伤处舔了一下。

的唾本就有一定的消毒作用,再加上现在陈安神经紧绷,痛感几乎加剧了一倍。

她疼的面色泛白,嘴唇都快被她咬

秦厉感受到她的害怕,越发兴奋起来。他俯下身,压在陈安身上,一只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顺着她身体的曲线向下移动。

吐出的热气在她的脖颈和伤处弥漫开来,“宝贝,你知道这样更让想狠狠地死你吗?”

语气轻柔,仿若间缠绵到极致的私语。

七、这样就高了?

陈安只穿了一件不过长到膝盖的裙子,秦厉将手伸进她的裙底,摸到她匆忙之中穿上的内裤。

他低笑一声,在她的大动脉处吻了一下,然后咬住她的耳垂,用牙尖研磨,“宝贝,你内裤穿反了。”

陈安尴尬的红了脸。

因着她穿反了内裤,秦厉倒没有直接进正题。他从后方探,撇开内裤,从后经过会,一路移至前

他伸进一根手指。

陈安身体紧绷。

“宝贝,放松些,你太紧

了。”秦厉在她的肩上亲了下,增加了一根手指。

虽然陈安的身体曾进过比两根手指还要粗的东西,毕竟已经过了一周,她的身体又恢复了如同处时的紧致。

陈安抬手,不自觉的捏住了秦厉的衣袖。

“别怕,若是不扩张,待会儿你会受伤的。”说话间,已经增加到了第叁根。

他试着抽了两下,但陈安实在是太紧张了,刚刚那一鞭子的痛感也没有完全消下去,现在她的甬道里仍是涩的像是半点东西都不能容纳一样。

秦厉呼出气,有些不耐烦了。他解开拉链,释放出早就硬的不行的阳具。

他拉过陈安的一只手让她感受了一下,然后轻声道,“宝贝,你要是再不湿,我就直接进去了。”

虽然她曾经为秦厉过,但在这种神经紧张的时刻突然摸到那东西,只觉得那东西的形状大的超乎自己的想象。

她睁大了一双眼睛,面色发白,哀求着,“秦少,麻烦再等等,再等等,很快的……”

秦厉低笑,咬了一她脖颈处的,“很快什么?”

“很快,很快就会湿了。”

“哪里会湿?”

他非要她说出那些她从前听都没听过的话。

陈安咬了下唇,“下面。”

秦厉抬眼看她。

陈安又快要哭出来了,“。”对上秦厉的目光,她包着的眼泪瞬间流下,她抽抽噎噎的道,“骚,骚。获取地址ltxsbǎ@GMAIL.com?com”

秦厉露出一个满意的笑,“给你五秒。”

“五。”秦厉抽出了手指。

“四。”秦厉握住了自己已经迫不及待的阳具。

“叁。”他将顶端抵住了

“二。”微微挺进,进去了半个

“一。”他不再怜惜,直接身体一沉,突甬道里层层媚的纠缠,了进去。

“你里面,真舒服。”秦厉发出舒服的喟叹。

陈安只感觉到一阵强烈的疼痛自下体传输到大脑。她哆嗦着双唇,额上沁出大颗大颗的冷汗,张大了嘴,却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似的什么声音也没发出。

只有无声的尖叫。

秦厉吻去那些汗珠,嘴唇在她的耳垂到肩处辗转,怜惜的开,“真是个小可怜呢。”

他摁住陈安的肩胛骨,让她无法动弹,同时身下不顾陈安还燥着的甬道,开始抽起来。

“呃啊!”陈安像是一

尾被捉上岸的鱼,张大了嘴拼命的呼吸着,身体开始挣扎起来。

“别动!”秦厉不耐烦的皱眉,大拇指用力摁在她被鞭子打伤的地方。

陈安浑身战栗,肌紧绷,瞪大了眼睛一下卸力。就这么一下,她的下面收缩到不可思议。

“嘶,”秦厉倒吸一凉气,凑到她耳旁咬了她的耳朵,“你是想夹死我吗?”

陈安抽抽噎噎,一双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秦少,轻点。”

秦厉这个时候还没开始动,听见她的话笑了声,拉过她的手往下移,落在两合处,“你摸摸,我还有一截没进去呢。”

她瞪大了眼睛。现在这种程度都已经让她感觉自己快被撕裂了,她想象不出若是全部进去会怎样。一时间,她更紧张了。

感受到她下体的不停收缩和里面媚的层层纠缠,秦厉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得,逗了她遭罪的还是自己。

“不想被坏就快点湿起来。”秦厉拉着她的手,用她自己的手指揉搓着蒂。

效果是显着的。秦厉能感觉到她里面已经开始有了些湿润。

“舒服吗?”他挑眉问道。

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陈安渐渐动了,脸颊上开始有了些红晕。

秦厉轻啧一声,松开她的手,自己大拇指并食指捏住了她已经变硬的蒂,然后狠狠一拧。

“唔啊!”剧烈的痛感连着快感一齐冲上顶,陈安瞪大了眼睛,身体不受控制的想坐起来,却被秦厉死死地摁住。

甬道里完全湿了,秦厉抽出一截,低看了眼上面的水泽,又看了眼还没从刚刚的快感中回过神,还在不停喘气的陈安。

他轻笑一声,“宝贝,你真敏感。这样就高了?”他说着,身子猛的往前一顶,全根没

陈安条件反的弓起了身子,露出一截漂亮的天鹅颈。

秦厉低咬在她的脖子上。

这一完全是下了劲,陈安的眼泪哗哗的往外流,她伸手推他,“秦少,别咬。”

秦厉松了,感受到她已经适应了自己后开始抽起来。这次和刚才不一样,陈安也从中感受到了快感。

刚开始是很温柔的,细致的。陈安从一开始的庆幸到现在的有些不满。

她双手搭上秦厉的脖子,下身开始扭动起来,娇嗔道,“秦少,快一点嘛。”

秦厉对上她那双满是媚意的眸子,心知她是完全动了

不然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这话。

他挑眉,“待会儿别求饶。”话音未落,他双手掐住陈安的腰,开始猛烈的进攻,每一次都是全根没,全根抽出。

“唔,啊,秦少,秦少……”每一次的抽陈安都感觉像是要把自己劈成两半,她紧皱着眉,眼中波光粼粼,双臂无力的攀附着秦厉的后背,指甲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红痕。

从背上传来的轻微的痛感无疑是让秦厉更加的兴奋的催化剂。他腾出一只手拉住她的衣领,然后一把扯开,露出一大片的白色肌肤。

随着他的抽,两个房晃出让眩晕的波。

秦厉有些红了眼,“,”他骂了句脏话,一掌扇在她的房上,带着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你子真骚!”

“啊!”陈安惨叫一声,有些委屈,但也知道现在最好的办法不过是通过下体转移他的注意力。

于是她拼命的收缩了下体,秦厉猝不及防,被夹了。

气氛一时凝固起来,看着秦厉沉的脸色,陈安这时才意识到,她犯了个多大的错误。

哈哈,男主在床上和床下完全是两个,不过他在床上还是挺温柔哒。

八、都是可怜

“秦少……”陈安心里打着鼓,有些害怕。

秦厉掀起眼皮看她,露出个怪异的笑,“胆子挺大啊。”

她心一跳,“秦少,我——啊!”话音未落,秦厉又是一掌扇在了她的子上。

陈安惨叫一声,生物的求生本能让她开始手脚并用的挣扎起来。

秦厉死死地摁住她,道,“痛吗?”

“痛——啊!”又是一下。

他挑眉,“痛吗?”

陈安犹豫着,眼带泪光,“不,不痛。”眼看着秦厉再次扬起来手,她一阵惊慌,竟也顾不得什么就一下直接拉住了秦厉的手,瞪大了眼睛,“秦少,别......”

秦厉收回手,看着她的样子若有所思,“你怕痛。”是个陈述句。

“这样也好,”他在陈安的房上捏了一下,“会比较好调教。”这一下没有用力,完全是一种趣,像是间的抚。

秦厉起身,将还半硬着的抽出,抽离时两的结合处发出一声清晰的“啵”,秦厉轻笑,“看来你的身体还不舍不得呢。”

话虽这样说,但秦厉一样是个自律的,一天最多两次,两次结束后就算致还没消下去,也不会继续。

他站起身,往浴室的方向走,道,“包厢里还有个浴室,在外面,自己出去吧。”

陈安瞪大了眼睛,“我就这样出去?”

秦厉回看了她一眼,面色冷淡,“你洗完了待会儿我会让给你送新的衣服。”

“可是,江培安他们......”

“原来你担心的是这个。”秦厉已经解开了身上衬衫的扣子,将衣服扔在地上,嗤笑了声,“怕什么,反正迟早会一起。”说完,他走进浴室,关上了门。

陈安手肘撑着地,愣愣的看着浴室的方向。所以,说到底,他还是会把自己给江培安和顾泽吗。

浴室里开始有了水声,陈安回神,她扶住一旁的柜子站起来,将被掀到大腿根的裙子放下,然后扶着墙壁往门走。很奇怪,这次一下就打开了。

陈安在心里嘲笑自己,这里的东西都是秦厉他们设计的,还不是他想怎样就怎样。她笑自己的天真,竟然会以为讨好了他就不会把自己送给江培安,明明应该一早就知道的,能坐上这个位子的,又和江培安、顾泽是好兄弟的,又怎会是好呢?

在她打开门的一瞬间,坐在包厢内沙发上看着杂志的顾泽就已经看了过去。瞧见她肩处的伤轻笑了声,“看来秦厉还是没忍住啊。”

陈安半弯着腰,脸色泛白,“顾少,麻烦,浴室在哪。”

顾泽从沙发上站起来,端着高脚杯走到她面前,挡住顶微黄的灯光,“怎么明明是有求于,说出的话却是一副命令的吻呢。”他伸手挑起她的下,看见她苍白的脸色轻啧一声,“看来他还没把你调教好啊,不过没关系,”他笑的弯了眉眼,“我可是专业的。”

陈安看着他,眼底一片淡然,“顾少,麻烦,浴室在哪?”她重复了一遍,但兴许是不想再纠缠了,换了语气,听上去更像是求

顾泽松了手,落在她的肩,微微用力,满意的看见她眼里一闪而过的痛苦,而后后退几步,指了个房间,笑着,“江培安和林雨童正在里面,你若是不在意的话,现在就可以进去。”

林雨童?陈安微皱眉,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但她没有细想,道过谢后,扶着墙往那边走,等着他们出来。

顾泽看着她的动作,耸了下肩,重新坐回沙发上看起了杂志。

站在浴室门可以若有若无的听见里面的声音。陈安站着无聊,听了两句,无非就是江培安那些粗鲁的、下流的话和林雨童的叫床声。发布\页地址{www.ltxsfb.com

更加无趣了。陈

安靠在墙上,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愣愣的出神。

“咔哒”一声,门开了。

陈安看过去。

江培安一脸餍足的从里面走出来,看见她靠在墙上笑了下,“秦少这么快就结束了?”

陈安不想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她看了眼浴室里面,道,“江少,我可以进去了吗。”

语气不算太好,但江培安刚刚才发泄完,心自然不错,也没生气,仍是笑着,“自然。”

陈安走了进去,一眼看见躺在地上浑身赤。雪白的身体上青青紫紫,一看就知道遭到了什么待遇。

陈安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她面前,弯腰,把手递给她,“需要帮忙吗?”

林雨童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她伸过来的手,目光落在她肩上的时候顿了下,然后摇,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拿过一旁还算完好的衣物套在自己身上走了出去。

走到门的时候到底还是停住了,然后说了声“谢谢”。若不是陈安听力还算好,根本听不清她说的什么。

门被她带上了,陈安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打开花洒,调到合适的温度,然后走了进去。

猛地接触到温水,疼的她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她呼出气,调整了一下角度,尽量避开了伤

她岔开双腿,将手指伸进还湿润着的甬道,尽量将秦厉进去的给挖出来。看着白色的体顺着自己的大腿流下,她鼻尖一酸,差点哭出来。

谁能料到呢,她现在竟然沦落到这个境地。

等她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秦厉早就坐在了沙发上和其他两谈着事。秦厉余光看见她,将旁边的袋子扔给她,“衣服。”

陈安没接住,那袋子锋利的边角刮了一下她的脸,然后落在地上。她弯腰捡起来,扯了扯嘴角,“谢谢秦少。”

里面是条连衣裙,还有内衣裤,她换上,走到秦厉面前。

秦厉下微抬,模样矜贵,“避孕药。”

陈安顺着他的视线看向桌子,拿起了上面的药和水,一吞下。

秦厉满意了几分,“出去吧。”

陈安依言,拉开门走了出去。重新关上门的一瞬间,她突然想起了林雨童是谁。

她低浅笑,啊,也是个可怜呐。

其实顾泽也是个有故事的呐。

九、她是玩物

陈安打车回了出租屋,在楼下的小诊所买了酒、棉签

和纱布,然后反锁上门,坐在狭小的厕所里,褪去了身上的全部衣物。

对着镜子,她清晰的看见肩上还狰狞的伤,和身上青紫的痕迹,较之林雨童来说也差不多了。

她苦笑一声,拧开酒的盖子,对准了伤呼吸,然后倒了下去。

“呃啊!”剧烈的疼痛让她浑身肌紧绷,全身都冒起了一层在灯光下亮闪闪的冷汗。

陈安放下快要空掉的瓶子,颤抖着手用棉签小心翼翼的吸去多余的酒,然后拆开纱布,盖在了伤处。

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处理完后,陈安像是去掉了半条命。她惨白着脸,急促的喘息着,然后踉跄着扑上床,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自己身上,闭上眼睡了过去。

第二,陈安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关掉闹钟,换了个将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的长裙,看了眼自己苍白的脸色,又画了个淡妆。

打了车去到学校,才刚刚坐在钢琴面前弹了一个音符,就有走上前,一把摁在钢琴上,霎时,一阵杂音出现在空旷的教室内。教室里的都看了过去。

陈安将搭在钢琴上的手收回,落在自己膝盖上,抬眼看她,“有事?”

盛悠悠穿着一身白色的纱裙,双手环臂,低打量她,眼里带着些不屑,“这么脏的不配碰钢琴。”

陈安盯着她,半晌后问,“脏的定义是什么?”

盛悠悠笑的眉眼弯弯,“脏的定义就是你啊。”说着,她伸手一把扯下了陈安的高领,露出脖子上的痕迹。

“呀,看来昨天还真是激烈呢。”

陈安嗤笑,然后站起来,撩开衣袖,露出更多的痕迹,“还要更多,你要看看吗?”

盛悠悠的脸色一下难看起来,“不知廉耻!”

陈安挑眉,“不是你先扯我的衣服吗?”

“呵。”盛悠悠冷笑一声,踩着小皮鞋“哒哒哒”的走出了教室。

陈安将衣服整理好,环视了一圈,“怎么,都想看?”

连忙收回视线,开始做自己的事。

陈安将目光落在钢琴上,叹了气,然后也走出了教室。

刚走出教室,她就知道为什么盛悠悠会突然发难了。

顾泽正靠在墙上,看见她出来后笑道,“明明什么都没有了,怎么还是这样高傲呢?”

陈安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眼正在和盛悠悠调的江培安,扯了扯嘴角,“几位好兴致。”

顾泽笑眯眯的走

到她面前,搭上她的肩,手指用力,“秦厉说你怕疼?”

原本已经被忽略的伤再一次被触碰,陈安差一点跪在地上。

顾泽看着她瞬间变白的脸色,收回手,一副恍然大悟状,“原来是真的啊。”

陈安抬眼看他,语气略带嘲讽,“怎么,林雨童没和顾少一起来吗,今怎么还有兴致来看我的笑话了?”

一听见林雨童这个名字,顾泽的脸色瞬间沉下来,他扯了扯嘴角,语气霾,“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以为秦厉都告诉你了。”

陈安冷笑,“昨天秦少不也说了吗,还没开始呢。”

“很好,”顾泽怒极反笑,“既然秦厉没教好,那就我来吧。”

还在吐着烟圈的江培安一听这话,微微皱眉,拉住他的手臂,“顾泽,注意点场合,这是学校。”

陈安显然也是知道这点,所以毫不畏惧的迎上他的视线。

顾泽解开手腕处的纽扣,把衣袖往上挽,露出个恻恻的笑,“这有什么,有的时候就是这种场合才更刺激不是吗。”

江培安四处看了眼,耸耸肩,松开了拉着他的手,“刺激是刺激,但还是去厕所吧。”

顾泽勾唇,显然是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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