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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桥佳乃子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那结实而富有弹的触感让她再次确认,眼前这个学妹是游泳部未来的希望。

“朝香,快上来吧,别着凉了。”一个温柔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是朝香同班的好友,也是游泳部的同伴,高桥美咲。

她手里拿着一条净柔软的白色大浴巾,正微笑着看着她。

“嗯,谢谢你,美咲。”朝香冲她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那双圆圆的眼睛因为笑意而弯成了可的月牙。

吸一气,双

臂在池边猛然发力。

这是一个流畅而充满力量感的动作。

紧实的腹部肌瞬间绷紧,带动着双腿优雅地划出一个弧线,轻松地离开了水面。

随着她的起身,无数晶莹的水珠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争先恐后地从她光滑白皙的肌肤上滚落。

它们流过少平坦的小腹,划过微微隆起的胸脯侧面那柔和的曲线,最终在挺翘圆润的瓣下方汇聚,滴答滴答地落回池中,溅起细小的水花。

离开了水的束缚,她那被紧身竞赛泳衣包裹着的身体愈发显得凹凸有致。

流线型的背部,紧窄的腰肢,以及与纤细腰身形成鲜明对比的、超越同龄尺寸的丰满胸部和部,共同构成了一幅充满青春健康之美的动画卷。

长期锻炼赋予了她恰到好处的肌线条,却没有丝毫粗壮感,反而让她的身形更显紧致与活力。

“给。”高桥美咲将浴巾披在她的肩上,遮住了那引注目的风景。“刚才真厉害,最后冲刺的时候我都看呆了。”

“嘿嘿,是美咲你们在旁边给我加油,我才充满了力气。”朝香用浴巾擦了擦脸上的水珠,由衷地说道。

她转过,看着身边的朋友们,看着她们脸上真诚的笑容,心中充满了温暖的感觉。

关于身材的玩笑,关于未来游泳阻力的“烦恼”,在此刻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她知道,比起那些,现在这种和伙伴们一起为了共同目标而努力的时光,才是最宝贵的。

“走吧,我们去冲个澡,然后去吃可丽饼怎么样?我请客!”朝香一把搂住美咲的肩膀,兴高采烈地提议道。

“好啊!我要巧克力香蕉味的!”

们清脆的笑声,伴随着湿漉漉的脚步声,逐渐走向了更衣室的方向,为这一个挥洒了汗水的午后,画上了一个愉快而甜蜜的句号。

然而,兰芳高中子游泳部那个永远挂着灿烂笑容、如同夏骄阳般耀眼的麻衣朝香,只是故事的一个篇章。

任谁也无法将现在这个充满自信与活力的孩,与三年前那个蜷缩在黑暗中的瘦弱身影联系在一起。

时间的指针拨回到三年前,一个沉闷的夏夜。

这里没有欢呼,没有水声,只有令窒息的寂静。

麻衣朝香的房间里没有开灯,厚重的窗帘将月光和城市的霓虹彻底隔绝在外,营造出一个与世隔绝的、密不透风的漆黑世界。

空气里弥漫着少

水淡淡的咸涩味道。

那时的朝香,才刚刚升初中一年级。

她把自己整个都蒙在被子里,瘦小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像一只受了伤的小动物。

被子里的空气闷热而稀薄,但她不在乎,这种几近窒息的感觉,反而能让她从内心的痛苦中获得片刻的麻痹。

她不敢哭出声,只能死死地咬着自己的手背,任由温热的泪水无声地浸湿枕

压垮她的,不是某一根具体的稻,而是一点一滴累积起来的、无法向任何诉说的沉重负荷。

初中后陡然增加的课业压力,让她感到力不从心。

那些复杂的数学公式和冗长的历史年份,像一座座大山压在她的心

更让她感到困扰和羞耻的,是自己身体的变化。

她的胸部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不受控制地隆起,比同班所有的生都要明显。

走在路上,她总觉得有无数道目光黏在自己的胸前,那些目光里充满了她无法解读的意味——好奇、嘲弄、或是别的什么。

同学们课间无心的推搡,触碰到她胸时瞬间的惊愕和随后的窃窃私语,在她那过于纤细敏感的心里,都被解读成了恶意的霸凌。

她觉得被孤立了。

每一个细微的眼神,每一句飘过的议论,都像一根根细小的针,扎进她敏感的神经。

她想开解释,想告诉别她不是故意的,想到朋友,可话到嘴边,却只有不断加的自我厌恶和无力感。

她被困在自己的世界里,而这个世界,正在慢慢崩塌。

就这样,在又一个辗转反侧、泪湿枕巾的夜晚,当她不知道第几次在无声的哭泣中耗尽了所有力气时,某种异样的东西闯了她的世界。

被子里的窒息感让她不得不探出来呼吸,就在她布满泪痕的、模糊的视野中,一个东西出现在她床脚的地板上。

那是一团令毛骨悚然的事物。

一团由无数细长的、类似蠕虫的东西纠缠、扭结在一起的集合体。

它没有眼睛,没有嘴,通体呈现出一种令不安的、质的暗红色。

在黑暗的房间里,它自身仿佛散发着微弱的磷光,让它的廓显得诡异而清晰。

它在缓慢地、无声地蠕动着,那些细长的肢体彼此摩擦、缠绕,以一种违反物理常识的方式向前推进,目标明确地朝着她的床铺而来。

麻衣朝香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连哭泣都忘记了。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声音大到她自己都能听见。

冰冷的恐惧像水一样从脚底瞬间涌遍全身,让她的四肢变得僵硬而冰凉。

虫!

这个词猛地从她记忆处跳了出来。

是妈妈和学校老师反复告诫过的,绝对不能靠近的、非常危险的东西。

他们说,看到它就要立刻大声呼救,然后用最快的速度逃跑。

她的喉咙里挤满了尖叫的冲动,身体的本能催促着她立刻跳下床,冲出这个房间,冲向任何有光亮和声音的地方。

但是,就在她准备付诸行动的那一刹那,另一个声音,一个发自灵魂处的、充满了疲惫和自自弃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幽幽地响起。

“……就这样吧。”

脆……就这样结束一切吧。”

这个念像一盆冰水,浇灭了她所有的求生欲望。>ltxsba@gmail.com</>

逃?

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逃出这个房间,明天依旧要面对那些让她窒息的课本,面对自己这具令羞耻的身体,面对那些她自认为充满恶意的眼神和议论。

无处可逃。

一切都太累了。

也许,被这种东西“结束”,也是一种解脱。

这个疯狂而绝望的念像藤蔓一样缠住了她的心脏,并且越收越紧。

麻衣朝香停止了抽泣,也放弃了抵抗。

她呆呆地坐在床上,看着那团蠕动的暗红色事物离自己越来越近,它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这种极致的安静比任何尖啸都更令毛骨悚然。

她在惊悚中颤抖着,身体却做出了与恐惧完全相悖的动作。

冰凉而哆嗦的手指,缓缓地、机械地伸向了自己睡裙胸前的第一颗纽扣。

那是一颗小小的、圆润的塑料纽扣。

在平时,她可以轻易地解开它,但此刻,她的手指却不听使唤,试了好几次才笨拙地将它从扣眼里剥离出来。

一颗,两颗,三颗……

睡裙的领被解开了,向两侧滑落。

她没有停下,仿佛一个被无形丝线控的偶,继续着自己的动作。

她将睡裙从肩膀上褪下,让它滑落到腰间。

微凉的空气立刻包裹住了她稚而早熟的上半身。

在房间那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微光中,少的肌肤呈现出象牙般的质感。

与她纤细的肩膀和手臂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已经初具规模、圆润饱满的胸脯。

那是她所有烦恼和羞耻的根源,此刻却毫无遮掩地、脆弱地露在了这诡异的访客面前。

麻衣朝香依旧在颤抖,那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发自灵魂处的恐惧和认命。

她微微挺直了背,抬起了下,像一个准备接受神罚的罪,又像一个献给邪神的祭品。

她的双眼大睁着,空的瞳孔里,清晰地倒映出那团扭动着的、已经爬上床沿,正向她娇躯体蠕动过来的暗红色虫。

那团纠缠蠕动的暗红色虫,在爬上床沿后停顿了片刻,像是在审视着眼前这具献祭品。

随后,一条最前端的、约有手指粗细的细长虫体,从扭结的母体中缓缓延伸出来,颤巍巍地探向麻衣朝香赤的身体。

它的尖端在空气中微微摆动,最终,轻轻地、毫无预兆地触碰在了朝香平坦紧致的小腹上,就在肚脐下方一点的位置。

“!”

一种难以言喻的、滑腻又冰冷的恶心触感,瞬间通过皮肤传遍了朝香的全身。

那感觉就像有一条巨大的、没有骨的蛞蝓贴在了自己身上。

她胃里一阵翻搅,身体不受控制地猛然一耸,全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

剧烈的惊悚让她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身体,逃离这骇的接触。

但她用残存的意志力强行压制住了身体的本能。她不能动,这是她自己选择的终结。

就在这短暂的僵持中,一种奇异的变化发生了。

从那恶心的触点开始,一种酥麻的感觉扩散开来。

那麻痹感并不难受,反而带着一点点微弱的痒意,驱散了最初的冰冷,取而代之的是一温和的热流,如同被温水浸过的毛巾轻轻敷在皮肤上。

热量缓慢地向周围渗透,所到之处,紧绷的肌都开始不自觉地放松下来。

这突如其来的、意料之外的舒适感,让朝香陷了短暂的困惑。她紧绷的神经因为这奇异的感受而有了一瞬间的松懈。

这细长的虫子,它的行为,它的目的,似乎和她想象中的危险与毁灭有所不同。

像是确认了目标,又或是对她没有抵抗的回应感到满意,那纠缠在一起的虫团主体开始有了更大的动作。

更多细长的、蠕动的肢体从母体中伸展出来,如同从地狱处绽放的色花朵。

它们不再试探,而是大

胆地、毫不客气地攀上了麻衣朝香的身体。

一条缠上了她纤细的脚踝,酥麻的暖意顺着小腿向上蔓延。

另一条滑过她的大腿内侧,在那片最为娇敏感的区域,引起了一阵让她双腿发软的强烈颤栗。

还有几条覆盖上了她的胸膛,那已经初具规模的柔软房被虫体温热滑腻的表面包裹住,尖端的蓓蕾在持续的、轻微的摩擦下不受控制地收缩、挺立起来,一前所未有的、陌生的快感电流从那里窜起,直击她的大脑。

一声极其细微的、压抑不住的呻吟从朝香的喉咙处溢出。

她的身体正在背叛她的大脑。

理智告诉她这一切有多么惊悚、多么恶心,但身体却诚实地对这种陌生的刺激做出了反应。

那持续不断的酥麻微热触感,像一种效力强劲的麻醉剂,瓦解着她的意志,同时唤醒了她身体处某个沉睡已久的开关。

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变热,呼吸变得急促,四肢百骸都涌上一脱力般的酸软。

原本支撑着她坐姿的力量正在快速流失。

最终,在一条虫子有力地缠上她的腰,并向后施加了一个轻柔的压力时,她再也无法支撑,整个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在柔软的床垫上。

虫们顺势压了上来,将她娇小的身躯完全覆盖。

她被这团蠕动的事物压制着,动弹不得。

惊悚的感觉再次涌上心,但这一次,其中还混杂着一让她脸颊发烫的、初尝事欢愉的羞耻与迷

她的生,就要以这样一种诡异而荒唐的方式结束了吗?

就在她思绪混之际,一条虫子缓缓地蠕动到了她的脸颊旁,它细长的尖端,轻柔地、带着探索的意味,触碰上了她紧闭的樱唇。

那个动作轻柔得像的吻。

这个举动让朝香瞬间从身体的奇异感受中惊醒过来。她的心脏漏跳了一拍,一个更加恐怖的念攫住了她。

是……要从嘴里进去吗!?

难道它们的目标,是从内部开始吞噬自己吗?

她领会了虫这个让恐惧的意图,刚刚因为快感而变得迷离的眼神瞬间被巨大的恐惧所取代。

她想闭紧嘴,想转过,但身体被压制得死死的,根本无法反抗。

强烈的求生欲与彻底的绝望在她心中做着最后的战。但最终,还是那“结束一切”的自毁念占据了上风。

反正……都

是要死的。

朝香闭上了眼睛,两行无声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她放弃了最后的抵抗,强忍着即将夺眶而出的更多泪水,用尽全身的力气,缓缓地、认命地张开了自己的嘴。

她已经做好了迎接那团黏滑恶心的东西侵自己腔和食道的准备。

然而,想象中那令作呕的、被异物填满的侵并未发生。

那条触碰她嘴唇的虫子,只是将尖端探了她张开的唇缝间,轻轻地、像羽毛一样,扫过她的牙齿,然后用顶端在那柔软湿润的舌尖上,不轻不重地刺了一下。

只是一下。

尖锐但不算剧烈的刺痛从舌尖传来,朝香浑身一震。

紧接着,一强烈的、无法抗拒的麻痹感以舌尖的痛点为中心,用惊的速度席卷了她的整个神经系统。

她的大脑瞬间变得一片空白,所有的恐惧、绝望、羞耻和那丝奇异的快感,都在这一刻被强行抹去。

她的眼皮变得无比沉重,意识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快速地向下坠落,坠一片不见底的、温暖的黑暗之中。

然后,一切归于沉寂。麻衣朝香,在被虫改造的第一个夜晚,昏睡了过去。

清晨。

阳光穿透窗帘的缝隙,在昏暗的房间里投下一道狭长的、漂浮着尘埃的光带。

麻衣朝香在一阵毫无征兆的清醒中睁开了双眼。

没有丝毫的困倦和迷糊,意识在一瞬间就恢复到了极致的清明。

无梦的度沉睡让她的大脑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彻底休息,此刻神无比舒畅、饱满。

她甚至能感觉到一从未体验过的、澎湃的活力正在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欢腾跳跃,仿佛昨夜被注了全新的生命能源。

这种感觉……太了!

她忍不住想从床上一跃而起,去迎接这崭新的一天。

然而,当她试图活动身体时,一阵轻微的酸麻感从四肢传来,同时她也察觉到了自己睡姿的怪异。

她的四肢大张着,以一种毫无防备甚至可以说是放的姿态摊开。

更让她脸颊发烫的是,双腿在蜷曲中向两侧分开,将身下最私密的部位毫无遮掩地露在空气里,而且整个身体都是赤的。

这是……怎么回事?

伴随着这个疑问,一更清晰的感觉从胯下传来。

那里有一点可疑的、黏腻的湿痕,大腿内侧的皮肤上,还残留着几点已

涸的、星星点点的淡褐色血迹。

昨夜的记忆如同水般涌回脑海。

那团蠕动的、暗红色的事物,那滑腻恶心的触感,那奇异的酥麻温热,以及最后舌尖传来的刺痛和坠黑暗的昏沉……

原来,那不是一个幻梦。

朝香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心却没有预想中的恐惧和惊慌。

那段绝望的记忆,此刻在她看来,就像是上个世纪发生的老旧电影,清晰,却无法再激起任何绪波澜。

那些曾经压得她喘不过气的烦恼——学业的压力、对他的恐惧、对自身发育的羞耻——此刻都烟消云散,变得轻飘飘的,无足轻重。

她撑起身体,低看着自己大腿根部的痕迹。她的处之身,在自己完全无知无觉的况下,被终结了,被那种非的东西。

可她的内心,平静得可怕。

从今天起,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这个念清晰地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再也不会有无缘无故的胆怯和自我厌弃,再也不会在黑夜里偷偷哭泣,再也不会被疲倦和绝望所困扰。

那一夜所付出的代价,换来了一个全新的、充满力量的自己。她不知道这是好是坏,但她能确定,自己喜欢现在这种感觉。

事实也正如她所预料。

从这一天起,麻衣朝香整个都脱胎换骨。

她不再畏缩在角落,而是开始主动与谈,脸上总是挂着发自内心的、充满感染力的笑容。

她身上那永远用不完的活力,让她在任何场合都像一个小太阳,吸引着周围的

她的转变是如此彻底,以至于同学们很快就忘记了她过去那副沉的样子。

大家开始发自内心地喜这个看起来单纯到有些傻气,总能说出些天然呆的可话语,但在需要的时候又总是第一个站出来的、无比可靠的孩子。

朋友越来越多,气越来越高,她的生,从那个被侵的夜晚开始,彻底走向了光明。

而这一切光明的背后,是那个无知晓的、在黑暗中进行的改造代价。

让我们将时间的镜拉回到那个夜晚,在朝香被刺痛舌尖,意识坠黑暗之后。

她娇小的身体依旧保持着被压倒时的姿势,静静地躺在床上,呼吸平稳,陷了无法被任何外界事物扰的度昏睡。

覆盖在她身上的那团蠕动的虫,并没有因为她的昏迷而离去。

恰恰相反,这才是它们真正开始工作的时刻。

几条细长的虫体,从主团中分化出来,准地找到了少胸前那两颗因为先前的刺激而微微挺立的蓓蕾。

它们用顶端那更为柔软细腻的组织,开始对那两点娇红进行持续的、富有节奏的卷动和吸吮。

这是一种纯粹的、不含任何感的生理刺激。

在虫体温热湿滑的触感和准的技巧下,少无意识的身体处,欲的火焰被重新点燃,并且以前所未有的强度燃烧起来。

更多的虫体开始向下探索。它们轻易地分开了少无力并拢的双腿,来到了那片神秘的、从未被探索过的幽谷。

一条虫子用它扁平的顶端,灵巧地拨开了还很稀疏的稚毛,找到了那隐藏在褶之下的、可怜的细小蒂。

在正常状态下,它的大部分都害羞地藏在包皮之下,但此刻,虫用一种近乎外科手术般的确,将包皮向后翻开、卷起,让那颗小小的、珍珠般的粒完全露出来。

紧接着,这颗敏感的核心就被虫体温柔而有力地包裹住,开始了持续不断的、画着圈的研磨。

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腰肢在睡梦中微微向上挺动,这是身体在渴求更多刺激的本能反应。

两条虫子则更加,它们将自己变得更细更长,像两根灵活的探针,粗又直接地拉开了那两片还紧紧闭合着的、稚瓣。

在少昏睡之前,这里就已经因为羞耻和初次快感而微微充血,呈现出淡淡的色。

而现在,随着外部的遮掩被强行剥离,内里那更加湿润、更加娇的黏膜彻底露在空气中。

就在此时,一条体型稍大的虫体蠕动到了被拨开的幽谷正上方。

它的顶端裂开一个小,一半透明的、带着些许腥甜气味的粘稠体,被准确地在了那被强行打开的瓣之内。

的温度很高,带着强烈的催效果。几乎是在接触到娇黏膜的瞬间,一的变化发生了。

的红,如同滴清水中的墨,迅速地在那片区域扩散开来。

原本只是淡色的唇内壁,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变成了鲜艳欲滴的绯红色,并且因为急剧的充血而肿胀、外翻,再也无法合拢。

不仅仅停留在下体,甚至蔓延到了朝香的俏脸上。

她那张稚气的、带着婴儿肥的脸蛋,在昏睡中浮现出两团不正常

的、诱的红晕,嘴唇也微微张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什么。

最惊的变化,发生在那被虫重点关照的、从未向任何开启过的处

在内外双重刺激与催的共同作用下,那原本应该紧闭着的、只允许经血流出的细小缝隙,此刻竟然像拥有了自己的生命一样,主动地悸动着向外扩张,形成了一个清晰可见的、湿润的细小圆

一缕缕清澈的正从那个不断地渗出,将周围的组织浸润得一片晶莹水亮。

由催和少自身本能共同催生出的清澈,正一缕缕地从那主动开的处向外渗出,沿着微微肿胀的瓣边缘汇聚,即将滴落到身下的床单上。

但这甘美的露珠并未能完成它的坠落之旅。

周围那些更细小的虫子嗅到了这初生花蜜般的芬芳,立刻骚动起来。

它们争先恐后地蠕动上前,用顶端那细密的、如同吸盘般的器,紧紧贴上那湿润的区域,将每一滴即将滴落的处都吮吸得净净。

它们的动作高效而贪婪,不留下一丝痕迹,仿佛沙漠中的旅对待最后一滴水源。

吸食完的虫子会满足地退开,立刻有新的虫子补上位置,整个过程无声而有序,像一场对少初次动产物的饕餮盛宴。

就在这高效的“清理”工作进行的同时,那条此前负责的、体型稍大的触手,完成了它的新任务部署。

它收缩了长度,变得更加粗壮坚挺,前端对准了那个被持续刺激与药物作用下维持着开状态的处

目标锁定。

没有任何前戏与温柔的试探,那根质的、温热的触手,用一种不容抗拒的力度,将自己的前端毫不客气地顶住了那个湿润的圆,然后,径直

对于一个从未接纳过任何异物的稚而言,这次侵本应带来撕裂般的剧痛。

虫的麻醉药效在此刻展现了其诡异而强大的功效。

度昏迷中的麻衣朝香没有感受到任何痛苦,她的神经系统跳过了痛觉信号,直接接收到了来自贯穿和填充的、最原始最猛烈的快感信号。

“唔——!”

一声碎的、不属于清醒意识的闷哼,从少无意识张开的唇间泄出。

就在被的那一瞬间,她的身体做出了比清醒时更加剧烈、更加诚实的反应。

难以想象的强烈电流从被贯穿的身体核心

发,瞬间席卷了她每一根神经末梢。

即便在度麻醉之下,这来自生命本源的快感洪流依旧顽强地穿透了药效的阻隔,主宰了她的身体。

的身体猛地绷直,瘦削的背脊在床垫上拉出一个夸张的、充满张力的弓形。

她那紧实的腰肢在没有任何主观意识控的况下,强劲地、本能地向上挺起,以一种近乎痉挛的姿态,去迎接、去吞食这第一次贯穿身体的、不属于正常类范畴的极致

双腿在床上胡地蹬踢着,脚趾因为快感的冲击而蜷缩到变形。

这个高是如此的猛烈,以至于更多的水从被贯穿的结合部不受控制地溢出,沿着那根体内的触手根部向外流淌。

周围待命的细小虫子们再次一拥而上,以比刚才更快的速度,将这些因为高而分泌出的、更加醇厚甘美的体吸食殆尽。

这个由引发的无意识高持续了近半分钟才缓缓平息。朝香挺起的腰肢无力地落回床上,身体还在因为高的余韵而轻微地抽搐着。

然而,改造的进程并未就此停止。

一只形态与众不同的细小虫子,从纠缠的母体中脱离出来。

它的体型比那些负责吸食的虫子更细,但前端却带着一个光滑的、膨大的球状体,在微光下闪烁着质的光泽。

它像一条微型的蛇,爬过少平坦的小腹,绕过那根依旧在她体内的触手,最终来到了那片被彻底打开的、红肿湿润的区域。

它的目标不是那个已经被占据的,而是位于其上方、一个更为隐蔽细小的开——尿道

这只虫子准地找到了那个比米粒还小的孔,将自己前端那膨大的球状体,对准了

随后,伴随着一个短促而有力的刺动作,球状体的前半部分强行挤进了狭窄的尿道。

“呃啊!”

又是一声源自生理本能的短促悲鸣。

尿道的刺激远比道更加直接和强烈。

完全不同于刚才的、更加尖锐、更加霸道的快感,从那个被异物侵的微小孔中炸开。

朝香的身体在刚刚平息的高余韵中,再次被推向了新的

那个刺尿道的球状体,在进之后迅速地膨大了一圈,将脆弱的尿道堵得严严实实,不留一丝缝隙。

这个动作彻底引了新一的高

的身体以比刚才更加剧烈的幅度在床

上弹跳、痉挛,双手胡地抓挠着身下的床单。

这个堵塞的动作,或许是虫早就考虑到了,少年轻的身体在连续的极致快感冲击下,很可能会因为括约肌失控而出尿

它们用这种靡的方式提前进行了“防范”,确保了所有的体都被封存在这具它们正在心改造的躯壳之内。

又或者,这只是它们单纯地贪恋少体内每一滴纯净的体,不愿其有丝毫流失。

在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麻衣朝香的身体就被迫经历了两次非的、由外部敏感点触发的剧烈高

她的身体像一张被过度拉扯的弓,此刻正瘫软在床上,因为极致快感的余韵而细微地抽搐着。

即便下体已经一片泥泞,一片狼藉,但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位初一的少此刻竟然仍是处

那扇通往生命之源的最后门扉,尚未被真正开启。

之前一直停留在她体内的那根触手,似乎是在等待一个指令。

当它感知到少的尿道被那颗膨大的球状体完全封堵之后,最后一丝顾虑也消失了。

虫而言,少体内任何一种体的流失都是不可接受的费。

现在,所有的“阀门”都已被关闭,是时候进行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步了。

没有任何预兆,也没有丝毫的怜悯。

那根已经顶在处膜前的质触手,猛然向前一送。

伴随着一声几乎无法听见的、组织被撕裂的闷响,那层薄薄的、象征着少纯洁的屏障,被毫无悬念地刺穿了。

如果说前两次高,那这一次由处带来的、贯穿身体核心的痛楚与快感织的炸,就是一场海底火山的猛烈发。

惨遭催的少躯体,第三次迎来了剧烈的高

这一次的反应远比前两次更加狂

她的腰背以仿佛要折断脊椎的角度疯狂向上弹起,双腿在空中痉挛般地抽动,整个身体都在进行着剧烈的、无序的挣扎。

她的道,在被彻底贯穿的瞬间,发出强烈的、不受控制的收缩。

紧绷的死死地绞住那根侵的触手,仿佛想要将这根带来毁灭与极乐的异物碾碎在自己体内。

强大的收缩力,将处带来的鲜血和因为高而瞬间涌出的部分,混合在一起,猛地从结合部向外溅而出。

点点猩红与晶莹的体,洒落在她白皙的大腿根部和身下的

纯白床单上,留下了一片星星点点的、触目惊心的痕迹。

然而,这片狼藉只存在了不到一秒。

周围那些时刻待命的细小虫子们,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瞬间一拥而上。

它们用最高效的动作,将那些溅出的、混合着处之血的甘美体舔舐、吮吸得一二净。

床单和大腿上只留下了淡淡的湿痕,证明着刚才那一瞬间的发。

虫们分工明确,将这具躯体上产生的任何“副产品”都尽数瓜分净。

将少彻底处之后,这根冷酷的触手却没有丝毫停留,更没有对那刚刚品尝了贯穿滋味的敏感进行任何额外的刺激。

它的任务,远不止于此。

毫无怜悯之意的虫子,继续向着更、更黑暗、更温暖的所在进发。

它的目标,是子宫。

触手稳定地、匀速地,穿过尚且短小紧窄的道。很快,它的前端便抵达了那道通往生命摇篮的大门:少的宫颈

这里比道更加狭窄,更加敏感。

触手在这里停了下来。

它的尖端,如同花瓣般裂开,从中心处,缓缓地伸出一条比之前任何部分都更加纤细、更加柔软、如同类发丝般的质“舌”。

这根细长的舌,就是虫用于密探查的工具。它轻柔地、准地探了宫,缓缓地探了紧闭的宫颈内部。

“唔……嗯……”

当子宫被这根异物“舌”侵的瞬间,一种前所未有的、源自生命最处的颤栗感,传遍了朝香全身。

这不再是那种发式的痉挛,而是一种持续的、无法停止的、源自内脏被侵犯的细微颤抖。

她的身体在无意识中被这种子宫所带来的奇异感受折磨着,牙齿上下打颤,发出“咯咯”的轻响。

那根发丝般的舌,在进子宫后,便开始了它系统而仔细的工作。

它像一个高度的三维扫描探,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它缓缓地、一寸寸地扫过整个子宫内壁,仔细地探查着全部子宫内膜的发育况、厚度、以及血管的分布。

它在评估这片“土壤”的质量,为未来的播种做着最详尽的数据采集。

探查完子宫,它甚至没有放过那两个还连接在子宫两侧的、尚未完全成熟的卵巢。

它沿着输卵管的方向继续探索,用某种类无法理解的方式,感知并

记录下卵巢的大小、卵泡的数量和发育阶段。

整个过程,冷酷、高效,充满了非的目的

麻衣朝香那作为最核心、最私密的生命之源,就这样在无声无息中,被虫进行了最彻底的、毫无隐私可言的扫描和备案。

对子宫的密探查记录完毕。

那根发丝般细长的舌从少处的宫腔内缓缓收回,缩那根贯穿着她身体的触手前端。

信息通过类无法理解的方式在整个虫群中共享、处理、并最终得出一个结论。

评估结果:此躯壳为绝佳的苗床。

骨盆、子宫的发育潜力巨大,体纯净,神经系统对刺激的反应极为敏锐。

但,目前尚未完全成熟,心灵层面存在损与自我毁灭倾向。

在可以进行最终的、完美的“播种”之前,这个珍贵的容器需要得到最心的呵护与培育。

决策已定。

那根细长的舌再次从触手尖端探出,重新进那湿热紧窄的宫颈

但这一次,就在它完全没子宫之后,其根部却从母体触手上悄然断裂开来。

这个被分离出来的、拥有独立活动能力的子体,将作为最隐秘的哨兵,永远地驻留在麻衣朝香的子宫之中。

它的任务有二:第一,持续监视子宫的每一分发育况,将数据实时反馈给主;第二,它会主动消灭任何外来的、不属于虫族群的生命种子,确保这片沃土只为唯一的播种者而存在。

内部的部署已经完成。

道之外,那片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娇区域,大量的、体型更为细小的虫蠕动着覆盖上来。

它们彼此勾连、错,用自己的身体织成了一张严丝合缝的、质的“盖子”。

这盖子完美地贴合着少的肌肤,封住了和尿道,确保在接下来的改造过程中,由高引发的任何一滴甘美体都不会流失到外界,而是会被这层活体盖子瞬间吸收、处理,再通过某种神秘的循环机制,将能量重新输送回这具躯体之中,形成一个完美的、自给自足的能量闭环。

现在,一切准备就绪。那场漫长而的“守护”,正式开始。

一直安静地停留在处的那根触手,动了。

它不再是之前那种带着侵略和探查目的的,而是开始了一种极尽技巧、熟练到宛若艺术的律动。

它的表面变得更加光滑湿润,

微微旋转着,用侧面的棱线准地、反复地按压、研磨着少道壁上前方的某一个敏感点。

那是身体中传闻的极乐之源,点。

“呃……嗯……”

昏睡中的朝香,身体再次本能地弓起。

与之前被贯穿时的发式反应不同,这一次,她的身体像是被投温暖的海水中,一波又一波连绵不绝的快感,从被按压的核心处扩散开来,温柔而又霸道地席卷了全身。

她的身体在这种持续的、不断叠加的快感中舒展开来,四肢不再是痉挛抽搐,而是在一种舒畅的、懒洋洋的状态下微微颤抖。

触手并不满足于此。

在保持着对内部点进行稳定刺激的同时,它的根部在的位置,又分化出一条更细小的、如同触须般的支节。

这根支节灵巧地绕过外部的“盖子”,准地找到了那颗被翻出的、红肿的蒂,然后用顶端开始对其进行轻柔而快速的画圈挑逗。

内外夹击。

双重极致的快感信号,如同两强大的洪流,在朝香的神经系统中汇,掀起了滔天巨

“啊……嗯……啊啊……”

含混不清的、碎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少的唇间溢出。

她的大脑虽然处在昏迷之中,但身体却已经完全被快感所支配。

她一次又一次地被推向高的顶峰,又在高的余韵尚未散尽之时,被下一波更强的快感所淹没。

畅快无比的极乐感受,如同永不停歇的汐,冲刷着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这不是单纯为了享乐的

每一次高,都是一次对内分泌系统的强制重塑。

大量的多胺、内啡肽、催产素等激素,在虫的准刺激下,被她的身体超量分泌出来。

这些“快乐激素”冲刷着她的大脑,修复着那些因为压力和自卑而受损的神经元连接,同时建立起全新的、不可逆的思维通路。

她的身体正在学习、正在记忆,正在被改造。

它在学习如何将一切负面绪转化为对快感的渴求。

痛苦吗?

去高吧。

悲伤吗?

恐惧吗?

在绝对的、永不枯竭的极乐面前,一切神上的烦恼都将变得微不足道,最终被身体自发分泌的快乐所溶解、所替代。

这就是虫为它选定的苗床,所施以的

、最为也最为邪恶的“守护”。

用最极致的乐,去治愈她碎的心灵。

用最堕落的方式,去守护她未来的纯净。

时光飞逝,如同被按下了快进键。

三年。

对于一个的成长而言,足以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在这漫长的一千多个夜里,虫再也没有出现在麻衣朝香的面前。

它仿佛只是她初中时代一个光怪陆离的噩梦,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淡去。

它没有再光顾过她的身体,没有再用那种非的方式给予她任何欢愉或改造。

唯一留下的,是那条被遗忘在她身体最处的、静默守候的长舌。

它如同一个最忠诚的哨兵,悄无声息地潜伏在她的子宫内,感受着这具躯壳从青涩到成熟的每一点细微变化,像一个园丁,耐心等待着花朵的最终绽放。

而今天,花期已至。

“呼……”

麻衣朝香背着书包,走在回家的路上。

夕阳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结束了一天的校园生活,身体里传来的不是往常那种运动后的舒畅疲惫,而是一种奇怪的感觉。

莫名的悸动,从她身体的处,从她的小腹,一下一下地传来。

那不是疼痛,也不是不适,更像是一种……共鸣。

仿佛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苏醒了,正在雀跃地呼唤着什么。

悸动让她感觉身体发热,心跳也有些加速,脸颊不由自主地微微泛红。

“是今天游泳训练得太猛了吗?”

单纯的少歪了歪,自言自语地嘀咕着。

她将这种陌生的感觉归结为活动过量,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是她的身躯在发出信号:一个历经三年心培育,已经彻底发育成合格苗床的信号。

收割的时刻,即将来临。

午夜。

麻衣朝香的房间里,窗帘紧闭,一片漆黑。她睡得很沉,呼吸平稳而悠长。

她忽然毫无征兆地醒了过来。

不是被噩梦惊醒,也不是因为任何声响。她就是那么自然地、平静地睁开了眼睛,意识在瞬间恢复清明。

然后,她看到了播种者。

就在她的床前,距离她的脸不到一米的地方,那个她既熟悉又陌生的东西,正静静地悬浮在半空中。

那是一个由无数细长虫体扭结、纠缠在一起的暗

红色球团。

它比三年前记忆中的样子,变得更大,也更强了。

构成它身体的那些蠕动肢体,似乎更加粗壮有力,表面覆盖着一层细密的、如同绒毛般的组织,在黑暗中散发着幽幽的、不祥的磷光。

最大的变化是,三年前它还只能狼狈地在地面上蠕动爬行,而现在,它却能无视重力,如同一个独立的星体,悄无声息地悬浮在空中。

那是一种更加超然、更加强大的生命形态。

面对这足以让任何正常吓到心脏骤停的恐怖景象,麻衣朝香的脸上,却慢慢地绽放出了一抹灿烂的、发自内心的笑容。

那笑容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只有重逢的喜悦,以及……如同怀春少见到心上般的羞涩与期待。

“你来啦。”

她用轻快的声音,小声地打了个招呼,仿佛在欢迎一位许久未见的老朋友。

对她而言,这确实是她的“朋友”,甚至是她的“恩”与“神明”。

是它,在她最黑暗、最绝望的时候出现,终结了她所有的痛苦。

是它,赋予了她现在这具充满活力、无论做什么都游刃有余的身体。

是它,给了她开朗的格和耀眼的生。

周围所有的喜,朋友们的欢声笑语,游泳比赛胜利后的喜悦……这一切,都是它带来的。

在麻衣朝香被重塑过的认知当中,这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公平的易。

既然虫赋予了她无与伦比的生体验,那么,将自己的身体作为代价支付给它,也是理所应当、可以接受的。甚至,她为此感到由衷的荣幸。

所以,她没有任何犹豫。

她从床上坐起身,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郑重的姿态,开始解自己睡裙的纽扣。她的动作自然而然,流畅而优美,没有半分被迫或是不愿。

手指灵巧地将纽扣一一解开,棉质的睡裙从她光滑的肩滑落,露出了在黑暗中也依旧白皙得晃眼的肌肤,以及那已经完全成熟的、呈现出惊罩杯弧度的饱满胸脯。

她将睡裙褪至腰间,然后站起身,让裙子彻底滑落在脚边。

一个完美的、属于十七岁少的、被心培育了三年的成熟果实,就这样毫无保留地、赤地展现在了悬浮于空的虫面前。

她微微挺起胸膛,抬起下,脸上带着期待的红晕,用一种迎接归来的姿态,坦然地张开双臂,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收割。

“我准备好了哦。”她用带着点撒娇意味的、甜美的声音,轻声说道。

一句带着撒娇意味的、甜美的“我准备好了哦”,如同按下了一个开关。

麻衣朝香说罢,便带着脸上那抹动的红晕,乖巧地在自己柔软的床铺上躺下。

她的动作流畅而自然,没有半分迟疑。

她将自己的四肢摊开,然后微微曲起双腿,主动地向两侧打开,将自己身体最处的、最柔软的秘密花园,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空中那团暗红色的神明面前。

这个姿势,一如三年前那个改变她命运的清晨,当她从无梦的沉睡中醒来时,自己身体所保持的姿态。

那是她新生的姿态,也是她此刻献祭的姿态。

羞耻的红晕从她的面颊一直蔓延到了耳根,甚至连修长的脖颈和胸前大片的白皙肌肤都染上了一层动色。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而剧烈地起伏,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胸腔里疯狂地鼓动,身体的温度在节节攀升,一熟悉的、期待已久的热流,开始在小腹处汇聚、盘旋。

悬浮在空中的虫团,对她这副顺从的模样似乎颇为满意。

它缓缓地向前飘动,来到朝香的脸庞上方。

一条湿滑温热的触手从纠缠的母体中延伸出来,用它柔软的尖端,轻轻地、带着安抚的意味,点了点她那因为紧张而微微开启的红唇。

这是一个信号。

麻衣朝香立刻领会了其中的含义。她乖巧地张开嘴,甚至主动地将自己湿润的舌伸了出来,像一只等待主奖赏的小狗。

那根触手没有让她等待太久。

它立刻缠了上来,将她小巧的舌整个卷住。

一种滑腻、温热、带着奇异弹的触感瞬间包裹了她的舌

触手开始动作,它轻柔地、带着节奏地向外拉扯着少的舌,然后又松开,让它弹回;它用自己表面那细密的、如同吸盘般的组织,在敏感的舌苔上反复地揉搓、按压。

“嗯……嗯嗯……啊……”

无法抑制的、含混不清的呻吟声,从她张开的、被堵住的中发出。

这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充满了被快感淹没时的迷与顺从。

强烈的、酥麻的快感从舌根处直冲脑门,让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都被这纯粹的、来自腔的欢愉所占据。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在床上扭动起来,双腿分得更开,腰肢也微微向上挺起,仿佛在渴求着更多、更的赏赐。

然后,就在她被这快感冲击得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那种熟悉的感觉再次降临了。

舌尖传来一下轻微而尖锐的刺痛。

麻痹与黑暗,如同三年前那个夜晚一样,瞬间席卷而来。

眼中的光芒迅速黯淡下去,身体的扭动也戛然而止。

她最后残存的意识,如同被掐灭的烛火,彻底消失不见。

麻衣朝香,再一次地,失去了对这具成熟体的掌控权,将其完全地、彻底地给了她的神明。

看到宿主已经进度昏睡状态,空中的扭结虫团不再有任何迟疑。

它巨大的、暗红色的球体,缓缓地、带着一种无可抵挡的威压,直接降落在了少露敞开的下体之上。

那片由紧致小腹、丰腴大腿和幽秘谷共同构成的区域,被这个活体块彻底地覆盖、包裹了起来。

沉甸甸的重量感,让少的身体在床垫上微微下陷,也彻底断绝了她任何可能存在的、无意识的挣扎。

改造,正式开始。

降落的虫团,其底部如同融化的蜡烛般,分化出无数细小而灵活的触须,它们各司其职,像一个配合默契的外科手术团队,开始对这片成熟的沃土进行密的、系统的开发。

一条触须找到了那颗隐藏在褶下的、比三年前更加饱满的蒂。

它灵巧地将覆盖其上的包皮向两侧拨开、固定住,让那颗红润的、充血的珠完全露出来。

紧接着,触须的顶端分化成两个更小的尖端,如同两根手指,将这颗敏感的核心夹在中间,开始进行高速的、一松一紧的捻动与揉捏。

另一条前端带着膨大球状体的特化虫体,准无误地找到了位于蒂下方的尿道

它毫不犹豫地将那颗球状体对准,然后用力刺

那微小的孔被强行撑开,在少身体一阵剧烈的、无意识的痉挛中,被堵得严严实实。

就连那片从未被开发过的、位于幽谷最处的、稚的菊,也未能幸免。

一条更为粗壮的触手,用它那圆润而坚硬的顶端,将那紧紧闭合着的、带着细密褶皱的仔细地、耐心地向两侧扒开。

它甚至分泌出润滑的粘,将周围的皮肤浸润,然后缓缓地、试探地向内顶,进行着初步的、

以扩张和适应为目的的“招待”。

然而,今晚所有改造的重中之重,是那朵已经等待了三年的、即将盛开的花朵。

蒂、尿道、菊被同时进行着开发所带来的、多重而强烈的刺激洪流冲击下,麻衣朝香身体的核心——那片神秘的蜜,发生了惊的、眼可见的变化。

它不再需要任何外力的引导和拨弄。

构成它外部廓的那四瓣饱满的唇,因为内部急剧的、大量的充血而迅速膨胀起来。

原本只是淡色的娇肌肤,此刻变成了鲜艳夺目的、如同熟透了的樱桃般的血红色。

它们变得滚烫、饱满,并且不受控制地向外侧翻卷开来,像一朵正在盛开的、充满了生命力的热带花卉。

随着唇的外翻,那隐藏在最处的、湿润的,也彻底地、毫无保留地露了出来。

它不再是三年前那个需要药物和刺激才能勉强张开的细小圆

此刻,它在宿主自身的强烈欲驱动下,主动地、悸动着向外扩张、绽放。

清澈粘稠的,如同花蕊中满溢的蜜汁,不断地从那开的中涌出,将周围的一切都浸润得水光淋漓,晶莹剔透。

一朵血红色的、不知羞耻的之花,就这样在它的创造者面前,自动地、热地、毫无保留地绽放开来,等待着最终的采撷与占有。

子宫处,那条已经静默潜伏了三年的“长舌”,在黑暗与温暖中尽职尽责地履行着它的监视使命。

当覆盖在少下体之上的母体,通过某种无法被类理解的生物波,发出最终的信号时,这条忠诚的子体,立刻做出了回应。

它感受到了来自创造者的召唤。

它的使命,已经结束。

那条发丝般细长的质子体,将自己的身体从子宫内膜中缓缓抽出,探狭窄的宫颈管道之中。

然后,它开始了最后的程序:自我溶解。

它的身体结构在瞬间崩溃,从一条固体的触须,化为一滩高浓度的、蕴含着虫特殊生物信息的活体。

这滩体没有被费分毫,几乎是在它溶解的同时,周围的宫颈组织,如同久旱逢甘霖的土地,开始疯狂地吸收这外来的、充满异样能量的物质。

未经事的少宫颈,那本应是坚韧、紧闭、守护着生命摇篮的最后一道防线,就这样被从内部轻易地击溃了。

在吸收了虫的活体之后,它以违背

生理常识的速度,自作主张地开始软化、扩张。

那些紧密的、富有弹的肌纤维失去了原有的坚韧,变得松弛而柔软。

那紧闭的、只允许细物通过的颈,放弃了它守护多年的神圣职责,缓缓地、毫无保留地向外打开。

它在为即将到来的、真正的主,清理出一条通畅无阻的道路,准备迎接那场无的、彻底的侵犯与改造。

外部的准备工作也已完成。

那根负责开发菊的触手退了出来,与其他负责刺激蒂、堵塞尿道的虫体一起,重新融了覆盖在少下体上的母体之中。

现在,所有外部的“开发”都已暂停,整个虫团的力量,都将集中在最后、也是最核心的侵之上。

一根比之前任何触手都更加粗壮、更加光滑、前端呈现出完美流线型的巨大柱,从虫团的中心位置缓缓伸出。

它的表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粘,在黑暗中反着微光,充满了不祥而强大的压迫感。

它对准了那朵已经彻底绽放、不断向外流淌着的血红色之花。

没有丝毫停顿,这根巨大的柱势如竹地贯了那开的

即使在度昏迷之中,当少的身体被这根远超她经验的巨物完全贯穿、填满时,一前所未有的、混合着极致的撕裂感与填充感的狂快感,依旧让她的身体发出了最激烈的反应。

新一波的高降临了。

她的腰背疯狂地向上弹起,在空中形成一个惊的弓形。

双腿因为肌的剧烈痉挛而在床上胡地蹬踏,修长的小腿拉出了紧绷而优美的线条。

侵的柱无视了这具身体的激烈反应。

它长驱直,轻易地抵达了那已经失守的宫颈。

那道已经软化开的门户,对它而言再无任何阻碍。

它直接进,贯穿了那道曾经的防线,将自己的前端,成功地送了少的子宫之内。

然后,真正的改造开始了。

这根巨大的柱,开始了它冷酷而富有节奏的、以扩张为唯一目的的活塞运动。

、撑开……

每一次顶,它都会比前一次更、更用力,将柔软的子宫壁向四周撑开。

的子宫,这个原本只有她自己拳大小的、娇的器官,在这非的、持续的力扩张下,被迫地开始延展、变形。

、再撑开……

柱无地蹂躏着这片温暖的内腔,将每一寸内壁都反复地碾过、撑开。

整个过程中,麻衣朝香那度昏睡的躯体,在无痛扩宫所带来的、永无止境的快感狂中,一次又一次地、机械地重复着挺腰、高的动作。

她的身体完全被本能所支配,像一个被玩坏了的提线木偶,在虫的控下,不断上演着极乐与毁灭的舞蹈。

她那张沉睡的、带着童真的脸庞,因为极致的欢愉而挤压出扭曲的表

眉毛紧紧地蹙在一起,眼角因为生理的高而渗出泪水,鼻翼因为急促的呼吸而不断翕动。

她的樱唇大张着,贪婪而急促地呼吸着空气,仿佛一条濒死的鱼。

可是,她被麻醉的声带,却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所有的尖叫、呻吟、哭喊与求饶,都被封锁在了她无意识的喉咙处,让她只能在这场无声的、极度的盛宴中,默默地承受着一切。

这个过程缓慢而持久。

虫用一种近乎偏执的耐心,一点一点地、一寸一寸地,慢慢地将少的子宫撑大。

它在用自己的身体,将这片土地重新“开垦”、“耕犁”,让它变得更加广阔、更加肥沃,直到它的大小,足足扩张到了一个成年男那般,一个足以孕育非生命的、恐怖的尺寸。

一个全新的、完美的苗床,诞生了。

子宫的扩张已经完成。那根巨大的、贯穿着麻衣朝香身体核心的柱,停止了它那野蛮的活塞运动,静静地停留在被撑开的、广阔的宫腔之内。

然后,播种开始了。

柱那光滑圆润的前端,无声地张开了一个仅有米粒大小的、准的圆形小孔。

紧接着,一根通体呈现出温润白玉色泽的、如同细小蝌蚪尾般的“苗”,从孔中缓缓伸出。

它在接触到宫腔内温暖湿润的环境后,能量被激活,瞬间绷紧挺直,如同一根挂在绳索末端的、小巧的坠子。

巨大的柱开始移动。

它对准了被扩张后的子宫内壁最上端的位置,那里的内膜组织最为丰厚。

伴随着一个短促而准的动作,柱前端猛地一顶,将那根挺直的白玉色苗,用力地刺了子宫壁的处。

苗在进温热的肌组织后,立刻发生了变化。

它的尖端迅速分裂、增殖,化作无数细密的、白色的毛细根茎,向着四周的组织蔓延、扎根,如同最顽强

的植物,将自己牢牢地固定在了这片肥沃的土地上。

固定完成。

柱缓缓地向后退开寸许,但并未完全抽出。

那根刺子宫壁的苗,此刻看起来就像一根连接着柱与子宫壁的白色脐带。

随后,柱前端的那个小孔再次蠕动,一颗晶莹剔透的、米粒大小的椭圆形物体,被缓缓地吐了出来。

这颗物体,就是虫卵。

它通过那根白色的根茎通道,被准地输送到了子宫壁内部,安放在那些毛细根茎的中央,被妥善地包裹起来。

随着这第一颗虫卵的成功植,麻衣朝香那度昏睡的身体,猛烈地颤抖了一下。

那不是高时的痉挛,也不是痛苦的抽搐,而是一种更层次的、源自生命根源被异物占据所引发的、纯粹的生理排异反应。

一下,然后便归于平静。

柱从第一根苗上脱离,移动到了旁边的位置。

重复。

小孔张开,苗伸出、挺直,刺,分裂,固定,后退,吐出虫卵。

麻衣朝香的身体,随着这第二下虫卵的植,又颤抖了一下。

然后,是下一颗,颤抖。再下一颗,颤抖……

无声的播种地狱,开始了它那令绝望的、永不休止的重复。

这个过程没有任何感,没有任何怜悯,只有绝对的、冰冷的效率与准。

巨大的柱像一台高度密的自动化农业机械,在被开垦好的田地里,进行着高效的、流水线式的种植作业。

它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相同的动作,在少那从未经历过任何的子宫内壁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属于异类的生命印记。

颤抖,成了这具躯体对这场侵略唯一的、无声的回应。

这个过程重复了数百次。

当最后一颗虫卵被种下之后,少的子宫内部,已经呈现出了一副足以让任何产科医生神崩溃的恐怖景象。

那原本柔软平滑的子宫内壁,此刻被整整齐齐、密密麻麻地布满了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米粒状虫卵。

它们排列得如同蜂巢一般规整,彼此之间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空隙。

每一颗虫卵都通过自己的根茎系统,地扎根在子宫的血之中,贪婪地汲取着养分。

除了那依旧软塌塌地敞开着的宫颈,她的整个子宫,此刻被内部这数百颗虫卵支撑、填充,形成了一个饱满而完美

的球形。

在黑暗中,它就像一个被塞满了珍珠的、沉甸甸的袋,在少的下腹部微微隆起。

完成了注卵的使命,那根巨大的柱,带着一种功成身退的满足感,缓缓地、一次地从那已经被它彻底改造过的产道中抽离出来。

然而,工作并未结束。

它巨大的身躯在外部的虫团上蠕动着,将沾染的与黏膜组织清理净,然后,它调转方向,对准了那个在此前开发中,被仔细招待过的、娇的菊

没有丝毫的犹豫,刚刚才从产道中退出的巨物,又一次侵了少的身体。

它顶开那尚在恢复的括约肌,蛮横地挤了那条狭窄的、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通道。

柱在少的后庭中长驱直,抵达了大肠的处。

然后,它停了下来,前端的小孔再次张开。

这一次,它出的,不是苗与虫卵,而是大量的、如同炼般粘稠的白色体。

这些体,是为那些刚刚种下的虫卵准备的、最高效的营养

海量的体被注的大肠之内,几乎要将这段消化器官的下半段完全灌满。

的下腹部,因为这外来的体注而变得更加膨胀、滚圆。

灌注完毕。

柱并没有立刻抽出。

它用自己庞大的身躯,将少的菊堵得水泄不通,不让一丝一毫的体有机会流出。

它就这么静静地停留着,像一个活体的塞子,耐心地等待着,等待少的大肠肠壁,将这些高浓度的营养吸收殆尽,再通过血循环系统,输送到子宫,去滋养那数百个嗷嗷待哺的、属于它的后代。

当大肠肠壁将最后一滴白色营养吸收殆尽,这场持续了数小时的、彻底的身体改造与播种,终于迎来了尾声。

一切准备完毕。

那根巨大的柱从少的菊中缓缓退出,缩回到了覆盖在她下体上的母体之中。

随后,整个纠缠在一起的虫团开始蠕动,用无数细小的、柔软的触须,将麻衣朝香身体上所有因为这场盛宴而留下的痕迹——体、汗水、粘——都清理得净净。

它们就像一群最高效的清洁工,将犯罪现场恢复到了最初的、无暇的状态。

清理完毕后,附着在她身上的虫团解除了附着状态,重新化作那个扭结的、暗红色的球体,缓缓地、悄无声息地升半空。

它悬浮在床前,静静地注视着床上那具已经被它彻底标记、改造、并播下后代的完美作品。

在最后,一只细长的、触手样的虫子从母体中探出,它缓缓地伸向麻衣朝香的额——那是属于她的、独一无二的苗床的额

触手的尖端,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力度,在少光洁的额上,轻轻地抚摸了一下。

那是一个确认的标记,一个宣告所有权的烙印,又或是一个创造者对自己作品的、最后的不带感的检阅。

然后,它毫不眷恋地消失在了空气之中,仿佛从未出现过。房间再次恢复了午夜应有的、沉的寂静。

清晨,阳光准时地透过窗帘的缝隙,唤醒了新的一天。

麻衣朝香在一阵清爽中快速醒来,大脑没有丁点宿醉般的沉重,身体里充斥着一如既往的、澎湃的活力。

她从床上坐起,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关节发出噼里啪啦的悦耳声响,为即将到来的、愉快又充满活力的一天做着准备。

不过,今天的感觉,好像有那么一点点不一样。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肚子里面有点胀胀的,不是吃多了的那种饱腹感,而是一种从内部传来的、被什么东西塞满了的充实感。

同时,她的小和菊花也传来一种怪怪的感觉,不痛,也不痒,就是一种……被使用过度的、轻微的酸胀和松弛感。

朝香的脑海中浮现出昨夜那个悬浮在空中的、暗红色的身影。

“啊,原来是这样。”她恍然大悟,脸上不由自主地泛起一抹红晕。

毕竟“虫先生”昨晚来了嘛。

它一定是对自己狠狠地、彻底地收取了代价,所以身体才会留下这种小小的不适。

这完全是正常的、理所应当的结果……吧?

她没有再思考这个问题。

在被重塑过的思维逻辑里,这种换是天经地义的。

她快速地换上校服,梳理好发,背上书包,带着灿烂的笑容冲出家门,像一只快活的百灵鸟,欢乐地奔向学校,准备开始又一天一如既往快乐的校园生活。

下午,社团活动时间。

兰芳高中的室内游泳馆里,一如既往地充满了湿的氯水气味、少们的欢声笑语,以及水波拍击池壁的回响。

“朝香,这边!”好友高桥美咲在池边冲她招手。

“来啦!”麻衣朝香回应着,三两下脱掉外套,露出了里面那身包裹

着惊曲线的蓝色竞速泳衣。

她在池边做了几个简单的热身动作,那具充满健康活力的躯体,在明亮的光线下,每一寸都散发着青春的魅力。

然后,她站上出发台,随着一声轻快的“预备——”,身体如同绷紧的弓弦,随即猛地弹出去,化作一道优美的蓝色弧线,没了清澈的、泛着粼粼波光的水中。

冰凉的池水瞬间包裹了她的全身,带走了皮肤上的热度。

她像一条真正的鱼,在水中流畅地滑行,然后伸展手臂,以一如既往的标准而高效的泳姿,开始在泳池中往返。

就在这一刻。

就在麻衣朝香的身体完全浸池水,并且开始进行有节奏的、剧烈的肌运动时,她子宫内的那些“种子”,收到了最后的孵化信号。

水,是催化剂。运动,是扳机。

那数百颗密密麻麻地、整齐地排列在子宫内壁上的晶莹虫卵,其外壳开始以眼难以察觉的速度变得透明、溶解。

紧接着,最先成熟的一颗虫卵,孵化了。

一条细长的、几乎完全透明的、如同类发丝般的虫幼虫,从溶解的卵壳中钻了出来。

它没有眼睛,没有嘴,只有一个简单的、寻求宿主的本能。

这条新生的幼虫,就这样顺滑地、毫无阻碍地通过了少那早已被改造得软化敞开的子宫颈,穿过那条同样被开发得畅通无阻的产道,最终,从那微微张开、在水中轻轻翕动的蜜中,悄无声息地游了出来,融了这一整池的碧波当中。

然后,是第二颗,第三颗,第四颗……

孵化是连锁反应。

一条,又一条。

成百上千条透明的、发丝般的虫幼虫,开始源源不断地从麻衣朝香的下体中游出。

它们形成了一眼无法看见的、透明的洪流,以那具正在水中奋力划动的美丽躯体为中心,向着整个泳池扩散开来。

她们就像蒲公英的种子,乘着水流,去寻找全新的土壤。

一个正在旁边泳道练习打腿的孩,感觉小腿上好像被什么东西轻轻刺了一下,她停下来看了看,却什么也没发现。

另一个在池边休息的孩,正将双脚泡在水里,忽然感觉脚心传来一阵微弱的酥麻,她疑惑地抬起脚,也同样一无所获。

这些微不足道的、几乎无法被察觉的异样感,很快就被少们投训练的热所忽略。

而那些新生的、透明

的潜伏者们,就这样,一条又一条地,找到了它们的目标。

它们顺着光洁的小腿、纤细的脚踝、摆动的手臂,潜伏进了一具又一具年轻、健康、充满活力的体当中。

一个新的循环,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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