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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触手太多怎么办

作者:芝士

(一)触手钻进她的下体,将紧致的小撑满

午夜十二点,夜静,季白实在熬不住了,意识涣散开始,窝在温暖的被窝沉沉睡去。发;布页LtXsfB点¢○㎡获取地址ltxsbǎ@GMAIL.com?com

等再一睁眼,她出现在一个黑暗闭塞的空间里,这个空间没有光,也没有门窗,只有无尽的黑暗,四周安静得可怕,安静到她能清晰听到自己吞咽唾的声音。

突然一个冰凉湿腻的东西在黑暗中缠住季白的脚踝,她身体猛地一颤,神经立刻绷紧。

是那个诡异的男来了!

“今天为何如此晚,我好饿。”如同鬼魅般低沉的声音,她在耳边响起,那个男就在她身后。

一阵毛骨悚然的麻意从脚底直涌而上,季白是故意晚睡的,可男还是出现在了她梦里,并且还质问她为什么来晚了。

前所未有的恐惧涌上心,季白知道接下等待她的是什么,她现在只想逃。

季白挣开脚上的触手,迈开沉重的腿,往黑暗里冲去,刚往前跑了两步,又一只触手像藤蔓一样缠住她柔细的腰部,猛然往回一收,她转面跌进男宽厚的怀抱里。

“你害怕我?”男眼神不悦,红眸里染上浅浅的怒意。

明明周围都是漆黑一片,季白却能清楚看清男妖冶般俊美却又令胆寒的脸,仿佛他身上自带一层光晕,驱散了周围的黑暗。

有一顺长的银发,偏欧美般立挺凌厉五官,却又融合了古典美男的特点,长眉若柳,身如段玉。

而这样一张惊为天的脸,却有一双像红宝石般诡异的血瞳,蛰伏在邃的眼眶里,像一只隐匿在黑暗里的凶兽,泛着暗红的幽光,死死的盯着他的猎物,而季白就是他的猎物。

被他那双冷若冰霜的血瞳盯着,犹如一条冰冷的蛇正缠绕着她的脚踝往上攀爬,无言的恐惧涌上心,这谁能不害怕。

季白不敢言,但她抖成塞子的身体已经说明了一切。

见她不说话,男眼里的怒气更胜,身后伸展出更多似章鱼须般灵活的触手,在空气中诡异的蠕动扭曲,暗的表皮上覆着一层细腻的、几乎透明的膜,触手内侧遍布大大小小的吸盘,像有呼吸一样收缩着。

下身突地一凉,其中一只触手不知何时已潜季白身下,悄无声息地将她的内裤连同睡裤直接一起扒下。

身下的触手,迫不及待贴近她下体,寻找

白的呼吸一滞,瞳孔骤缩,慌张地夹紧双腿,想要阻止触手的侵犯。

可以经为时已晚,身下的触手先一步找到,此时的小紧闭涩,拒绝任何东西的侵

触手表面分泌出湿滑的粘,湿润着涩的,一寸寸往里挤,像一只蛇钻进了她的小

强烈的异物感让被侵的小,不停地收缩着,似乎想把那可怕的东西挤出去,可越是抗拒,体内的触手越是兴奋地往里钻。

季白的大脑里警铃大作,开始奋力挣扎。

她的挣扎换来的是男更过分的对待,其他触手在男的控制下,卷住她的手脚,直接将她整个吊离地面,身体悬浮在空中,双腿被迫大大敞开。

下身舒展,触手没了阻碍,疯狂地挤压,挤开一层层软往小处探去,仿佛在小处有无数珍宝在等着它。

有手臂般粗的触手仅仅只进了一小节,就将可怜的小撑满,但还露在外面的触手,还在不停往里挤,像是已经饿了好几天的饥兽,只想进去饱餐一顿。

季白感觉自己的下体被撑到了极致,体内的触手十分调皮地搅动着,触手分泌出来的粘涂满小内壁,又很快被小吸收。

转而小里就开始发热,整个内壁刺痒难耐,像是中了春药般,整个身体热得不行,白皙的脸颊上显出异样的红。

季白明显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她要疯了,带着哭腔求饶道,“求求你放我过行不行,我已经几天没睡好觉了,我明天还要起大早上班。”

愣了一瞬,语气带着几分委屈,“可是我真的好饿,今天你还来这么晚,我等了你好久。”

(二)前后两个孔被男的两根器同时填满

“既然主赶时间,那我就速战速决。”

唇角上扬,思考道:“将两根一起,如何?”

话音一落,柔软而有力触手托着季白挺翘的部,高高抬起,被触手填满的小地展示在他面前,那双如同恶魔般的红瞳饥渴的盯着她的下体。

季白惊恐万分,“不行!两根同时进,小肯定会撕裂的!”

他那一根本就比正常男粗一倍,这两天她已经有体会,一根就她小撑到极致,两根一起进,下体肯定会撕裂,她会被疼死的,像是那种生孩子般撕裂的痛感,虽然知道这是梦,可身体的每一处感受都无比真实。

将他跨间已经高高扬起的两根巨物,紧贴

上来,一个顶上敏感的蒂,一下下地戳弄。

一个贴着缝滑去,直直地戳上紧闭的后,“这不有两个孔嘛,一个孔一根就好了。”

的嗓音冷冽而又稍显稚,说出的话却如此荒,极大的反差感冲击着季白的神经。

她明显感受到抵着她后棍,已经跃跃欲试,她手脚都被他的触手控制着,无法反抗,只能惊恐出声阻止,“戴麦尔,那里不可以!”

季白迫不得已喊出了他的名字,希望能唤醒他的理智。

但其实她并不想赶出这个名字,因为这个名字承载着她所有羞耻的梦境。

在第一次梦见他时,戴麦尔就告诉她,这是他的名字,而戴麦尔总喜欢一边弄她,一边让她喊着他的名字,若是季白不肯喊,戴麦尔就会凶猛地往小的敏感点戳,直到她受不了,娇喘连连叫出他的名字为止。

“试试不就知道可不可以了。”戴麦尔的眼神暗了几分,整个朝季白压了过来,一淡淡的檀木香侵她的鼻腔,是戴麦尔身上的味道。

触手在她后处胡蹭了几下,冰凉湿腻的触感从后传来,那是戴麦尔的触手分泌的粘

猛地一紧,季白睁大了双眼,戴麦尔竟然将触手分泌的粘当做润滑剂,直接将半个进了她从未开发过的后

“啊!疼……”粗硕的将后的褶皱撑平,小小的菊花被撑到极致,后的胀痛感让她呼吸陡然急促,菊花死命地收缩,想将侵的异物挤出,却适得其反,将戴麦尔的咬得紧紧的。

戴麦尔被她紧致的后绞得眉紧皱,他没有就此放弃进,反而迎难而上,一点点抵开内里的软

在小里的触手上的吸盘,突然吸附在敏感的内壁上,像无数张小嘴一样吸吮起来。

里好痒好麻……

季白一直在后的注意力被分散,一阵阵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小里升腾而起,陌生的席卷全身。

不再死咬被戴麦尔不放,他看准机会直接全跟没

被填满,强烈的酸胀感涨得她难受,那混蛋竟真的将他的进菊里了。

季白要崩溃了,“混蛋!那里不是做的地方,快出去!”

戴麦尔突然将前里的触手抽出,季白以为他是良心发现,结果下一秒戴麦尔扶着他另一根露在外面的器,进湿润的小

同时不解地反驳,“怎么会不是

呢,一个一根,不是刚刚好吗?”

季白想反驳他,但戴麦尔完全不给他机会,两根粗硕的一上一下,同时开始抽起来。

巨大的快感从两个被狠狠填满的小传来,季白尖叫一声拱起了身子,在这样凶狠的进攻下一下子就到了高,眼前一片灿烂的烟火闪过。

(三)被两根晕过去

两根粗硕的茎一同退出,又一起季白的下体,两个间的壁被两根夹在中间,不断摩擦挤压。

她的身体泛上前所未有的巨大快感,戴麦尔的每一次,小腹都泛起一阵尖锐的酸麻。

她几乎哆嗦着身子,控制不住尖叫出来,最后转为娇软的呻吟,在黑暗的空间里回

季白的声音仿佛是戴麦尔的兴奋剂,他更加卖力地弄,又急又狠。

一直缠在她身上的触手突然放开,下体又被两猛烈的力道往上顶,季白的身体直接腾空,又被身后敏捷的触手稳稳接住,但她却还感觉整个都在空中飘着,随时会掉下去,无助的手脚在空中晃,想要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

她迫不得已将双脚缠上戴麦尔劲瘦的腰,但这更加方便了戴麦尔,每一下都往最处顶。

季白怀疑他就是故意的,但她不得不将他的腰做为支撑。

“啊!”两个小被大力弄了几十下,她完全承受不住两根这么猛烈地抽,她又一次被戴麦尔到了高,四肢百骸的快感不断冲击她的每一根神经,两眼翻白,直接晕了过去。

即使这样戴麦尔还是不肯放过她,不停在她两里律动,同时触手缠上身体,内侧的吸盘吸附在光滑的皮肤表面,像小嘴一样亲吻她,不断刺激她到醒过来,又猛地挺动腰身将她做晕过去,如此反复。

……

六点的闹钟响起,季白猛地睁开眼睛,盯着白色天花板,缓了好一会儿,才从这个荒诞的梦境里脱离。

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她身上早已汗湿,身下更是水汪汪的一片,仿佛真的做了一晚上一样。

身心俱疲地起床,去卫生间洗了个澡,洗去身上的黏腻和疲惫。

洗完澡出来总算清醒了些,季白站在洗手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下的黑眼圈比昨天更了些。

她有些崩溃,已经连续三天做这样的春梦,这黑眼圈更是一天比一天重,都快遮不住了。

季白感觉自己是被什么脏东西缠上了,总是出现

在她梦里的男,红瞳银发,美得雌雄莫辨,但他的身后却有七八根触手,还有跨间的两根巨物,她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男,根本就不像类。

她原本是一个坚定的无鬼神论者,但自从她请了一块泰牌回来,她信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诡异的事也一件一件发生。

季白一直以来的运气特别差,从十八岁进娱乐圈,演了无数个小配角,但镜基本上都被一剪没。好不容易接到一个二号,也只是因为这个二的设太过恶毒,没愿意接,这才捡漏到她。

可能恶毒二被她演得太好了,播出后直接骂上热搜,她被网友追着骂了一年。

但也因祸得福有了热度和曝光,接到一个新导演的一号,一个很好的剧本,季白以为自己要红了,从此走上生巅峰。

却在播出前夕,男主被嫖娼吸毒,塌房封杀,她唯一的一部主剧再也无法播出,她的演艺事业再次跌谷底。

季白在娱乐圈混迹七年,归来任是新

刚开始她还能接接小配角,现在直接沦落无戏可拍,今年已经有半年没进组。

已经快要吃不起饭的程度,季白不知道为数不多的积蓄还能支撑多久,可她还不想放弃。

做演员是她的信仰,也成了她的执念,很多时候为了节约钱,靠一桶泡面就能撑过一天,但也是强弩之末,任然接不到戏。

娱乐圈竞争如此激烈,像她这样半年都接不到戏的,被演员行业淘汰掉是早晚的事

季白身边的所有都在劝她放弃,早点转行,可那是她七年的青春,是年少时的一腔热血,是无数个试镜的夜,让她怎能放下。

当一个到了山穷水尽之时,就会开始求神拜佛,季白就是这样。

网上说泰牌有帮招财转运的作用,她一直都不相信这些玄学的东西,死马当作活马医,请了一块回来,就当做给自己的心理安慰。

原本季白没报什么希望,结果神奇的是第三天就有一个综艺找上她,这个综艺播出后为她涨了不少,紧接着又接到了一个主剧。

好像真的就像转了运一样。

但也是从请了泰牌后,她晚上总是做些奇奇怪怪的梦,梦到那个诡异的男……

(四)春梦

季白八点准时到剧组,一上午高强度的拍摄后,她瘫软在休息室椅子上,生无可恋,累得不想动弹一分。

晚上休息不好,白天又是高强度拍摄,迟早有一天

会猝死。

一旁的谢婉看见季白这个状态,有些担忧,“小白,你黑眼圈怎么越来越重了,是昨晚又做那个春梦了?”

季白苦着脸,声音都有气无力,“对呀,已经连续三天了。”

谢婉是剧里的二号,也是几年前在横店时,一起跑龙套的好搭子,只是后来她被星华娱乐挖走了,渐渐的联系就淡了。

没想到还能再同一个剧组遇见,两很快又熟络起来。

季白将最近频繁春梦的事,跟她吐槽了。

“我真的感觉有脏东西缠上我了,你说我梦里的那个男,是不是就是所谓桃花。”

她真的有些害怕了。

季白关注了一个关于养牌牌地论坛,里面都是和她一样请了泰牌的牌友,但她发现论坛有很多都在分享,自己请泰牌回来后发生的灵异事件。

她这才了解到泰牌还分为牌和阳牌,牌效果又快又好,但也是有代价的,会招来一些不净的东西,控制不好还会被牌的能力所反噬。

而她请回的就是牌,怪不得效果这么好,先是接了一部综艺,涨了,又接到了现在这个一号。╒寻╜回 шщш.Ltxsdz.cōm?╒地★址╗

的欲望是贪婪的,即使季白知道这个泰牌会招来脏东西,容易出事,但她放不下好不容得来的机会,而且前半个月并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她也铁没有管。

但最近半个月十分不对劲,她也不敢和谢婉说泰牌的事,就把最近的梦给她说了,让她帮忙分析分析,是不是真被鬼缠上了。

谢婉嗤笑一声,“小白,你年纪轻轻的,怎么这么迷信。”

“我看你就是思春了,做演员这行忌讳谈恋,生理需求自然无法解决,做这种梦很正常的事,怎没还扯上鬼呀神了的。”

听了谢婉一番话,季白陷了沉思。

她确实为了自己的演绎事业,到25岁了,一次恋都没谈过,季白很少重视过自己的生理需求,难道真是她压抑太久了,所以才会做春梦。

是她想多了了?

季白回想那个论坛,好像真没有分享,有灵异事件是会做春梦的。

脑子有点,希望真是她自己想多了吧。

“小白,有欲望是正常的,我们不要压抑,应该把它释放出来。发布页LtXsfB点¢○㎡”谢婉徐徐善诱。

“晚上下班我送你样好东西,保证你用了后,就再也不会做春梦了。”谢婉一脸神秘兮兮地看着她。

季白追问是什么,她就是不肯告诉

她,说是晚上就知道了。

拍戏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她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下班,刚没走几步就被谢婉叫住。

“小白这个给你,记得回去再打开哟。”谢婉将一个色的盒子塞进她怀里。

季白愣了一秒,才想起这就是上午她说的要给她的好东西。

本来想问问这是什么,一抬眼,谢婉已经在十米开外了。

她有些好奇这色盒子里是什么,真能让她不再做春梦?

季白猜测应该是安神香之类的,但盒子拿在手里挺有分量的,感觉又不像。

揣着好奇将它带回了酒店。

(五)谢婉送给她的礼物竟然是自慰

季白回到酒店,先把脖子上的泰牌取下来,放在床旁简单搭建的供台上,点了三支香在香里,几缕香烟往上,房间里弥漫着浓浓的檀木香。

这是她每天回到酒店的必备流程,泰牌不能带着睡觉,每天晚上必须取下来,放在供台上供着。

现在这泰牌可是她的宝贝,并不嫌麻烦。

她还在旁边摆了些水果零食,都是她喜欢吃的,全都给她牌牌的贡品,也不知它喜不喜欢这些。

季白朝供台方向拜了三次,然后就又开始了每一念,“牌牌,我的好牌牌。”

“一定要保佑我这部剧拍摄顺利,希望这部剧能够大火,然后接好多好多剧,剧本任我挑,成为顶流星,从此走上生巅峰,赚好多好多钱……”

做完这些,季白才安心坐到床上,开始研究谢婉塞给她的盒子。

色的盒子,包装得严严实实,她找来剪刀。

盒子被打开,当她看见里面的东西是什么时,赫然瞪大双眼。

谢婉竟、竟然送给她一个自慰

目测这个自慰大概有二十五厘米长,粗细就和正常成年男差不多,但它的外观确是的,完全没有梦中那男的两根狰狞可怖。

自慰的旁边有一个遥控器,一瓶润滑剂,还有一张纸。

季白将那张纸拿出来打开,上面写着几行字,字迹娟秀:

小白,不要害羞哟!这可是我专门为你挑的,它可不比男差,保证能让你爽,从此不释手。有欲望就是要释放出来,相信你用了一定能睡个好觉,别辜负我的一番心意,一定要试试!

她脸颊涨得通红,没想到谢婉这么直接。

季白的理智告诉她应该将这东西立马封起来,明

天还给谢婉。

但她还是鬼使神差地将它拿了出来。

自慰是硅胶材质的,拿在手里软软的。

万一这东西真的有用呢,要不试一试?

点燃的三柱香已去一半,季白半躺在床上。

吸一气,像是视死如归般将裤子连同里裤退下。

下面一丝不挂,两条纤长的腿露在空气中,开了暖风,并不觉得冷。

但季白莫名感觉脊背发凉,像是有什么盯着她的感觉,回看什么也没有。

可能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她太紧张了。

她收回神,生疏地将润滑剂涂抹在自慰上和腿心处。

双腿微微打开,一只手涂满润滑向下探去,寻找到小,温热的指腹将润滑剂涂抹在涩的上,开始轻轻打转,冰冰凉凉的触感从下体传来,一种古怪的战栗感直击大脑。

季白没想到自己身体竟如此敏感,仅仅是轻轻一碰就有感觉,看来真是压抑太久了。

她手扶着自慰末端,将圆滑的部抵上身下那个紧闭的小孔。

渴,她紧张地咽下水,咬紧下唇,忍不住想,真的要将跟男一样粗的自慰进去吗?

进去会是什么感觉,会和梦里的感觉一样吗?

似乎察觉到的异物,开始不自觉地收缩。

季白决心抵住往里一推,可不知是她太紧张还是太小,自慰直接沿着边缘滑开了。

这和她想像中的好像有点不太一样,明明在梦里,那个男很轻松地就进去了,而且他那两根东西比这自慰还要大一倍。

看来梦终归是梦,和现实是不一样的。

她二十五年仅限的知识,也停留在这,下一步该嘛她完全不知道。

又尝试了一次,还是进不去。

季白只能自己开始慢慢摸索,先是把腿张开一些,又用另一只手将娇的花苞打开一些,的花蕊露出来。

手指轻抚上蒂轻轻一捏,敏感的蒂瞬间神,这次她的身体反应更大,只是轻轻一捏,身体顿时软了下来,但是却意外的十分舒服。

她又加重力道捏了几下,但脆弱的花蕊经不起她的揉弄,似乎已有几分肿胀充血,虽然很舒服,但还是放过了它。

又控制手指往下,来到隐秘的

季白内心有些隐隐期待,这里应该会更舒服吧。

闭成一条缝,似乎连一根手指都难以进

她控制着温热的指腹在周围打圈按摩,时不时地按压的软,试探着进

湿软的包裹住指腹,小腹窜起一酥酥麻麻的感觉,她浅尝辄止手指刚刚又退出。

几个回合下来,她的身体彻底放松下来,不再刚开始那样紧绷,紧闭的也被打开几分。

这回应该能进了吧。

季白再次将自慰的圆抵住,尝试慢慢往里推

呼吸放松身体,尽量接纳异物的侵,紧致的被一点点撑大,异物感逐渐强烈。

唔……

进去了一个撑开,难以言喻的酸胀感袭来,和刚刚手指进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自慰由小渐渐变大,越到后面越难进,仅仅是进了一个而已,季白光洁的额已挂满汗珠。

(六)被自慰到高

季白加重了手上按压的力道。

“嗯……”好紧,右手下面直接感受到了来自她身体的阻力,那因为异物侵而不断收缩的小,感觉好像连一根手指都难以

她不禁怀疑这么粗的身真能进去吗,但她身体似乎又渴望它的进

季白咬紧下牙,右手再次用力,往里一推。

“啊……进去了!”她惊呼出声,竟然全部都进去了,明明刚刚小里还紧得寸步难行,轻轻一用力如此轻易地就进了,仿佛像是有帮她推进去的一般。

身填满紧致的甬道,到小处,顶着她的子宫,下体充斥着难以言喻的饱胀感,身子一阵一阵紧缩着到达了高,她已经无暇顾及自慰是怎么进的了。

季白无力瘫软在床上,闭眼不停大喘息,体验被自己弄到高,双腿间热流涌动,却又被身全部堵在了小里,下面感觉更涨了。

第一次被自己玩弄到高,原来这么爽。

缓过劲后,她拿过一旁的自慰遥控器,小小遥控器上有七八个按钮,什么自动挡、手动挡、震动、伸缩等等。

第一次用,不太明白这些按钮到底是怎么用法,脆按了个自动挡。

按钮按下瞬间,体内的自慰突然开始小幅度震动起来,从未体验过的刺激,让整个身子都禁不住颤抖。

震动幅度在不断加大,下面传来一阵阵怪异的酥麻,季白已经有些承受不住,娇软的呻吟声不自觉从嘴角

溢出。

她身体浑身一震,这样羞耻的呻吟竟然是她嘴里发出来的。

还好房间里就她一个,酒店房间隔音很好,没会听到她的声音,也没有会知道她下面正着自慰,而且被自慰得好爽。

但刚这么想着,那种莫名的被注视感又出现了,特别是她一丝不挂的腿心,仿佛被一双冷的眼睛盯着,那种感觉还越来越强烈。

她心脏怦怦狂跳起来,难道她房间里面真的有

季白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在床上一动不敢动。

会不会是私生饭潜了她房间?

娱乐圈这种私生饭,疯狂到潜豆偶像酒店房间里的案例不在少数,但是她丝少得可能,真都没几个,更别说是私生饭了。

果断排除了这种可能。

难道是狗仔?

要真是狗仔,那她的一世英名就要毁于一旦了,她完全不敢想。

季白就这样被自慰着,半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神经紧绷,警惕地环顾空间不大的房间。

房门紧闭,窗帘拉上的,天花板是一体式的,没有暗格。

床下也不可能藏,床与地板之间是没有空隙的。

发现房间里根本不能有除她以外的第二个在,季白绷紧的神经松稍微懈了几分。

即使那种被注视的感觉还是没有消失。

应该是最近没有休息好,有高强度的工作,搞得她有点神经衰弱了。

季白找了一个勉强能过得去的理由,给自己一个心理安慰。

下身的自慰突然开始一前一后地伸缩,她的注意力被强势拉回。

季白不免有些震惊,这东西竟然还能伸缩。

身本就在小处,突然猛地一顶,直直地顶上宫,又快速退后,然后又顶上去,仿佛真有一个健硕的男,挤进她腿间,她小,在她身下进浅出,想抵开宫将炙热的进她的子宫。

(七)夹着自慰去捡遥控器,被顶到腿软

抓着被套的手一点点收紧,感受小传来一波一波冲击,身下的水已经泛滥成灾,在自慰不断的顶撞下,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

靡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特别清晰,季白的小脸顿时涨得通红,呼吸陡然急促。

萦绕在鼻尖的檀木香,不知何时开始浓郁起来,混合着燃烧过后的香灰气,缠绕着她,无孔不,让她呼吸都有些不畅

,大脑也因为缺氧昏昏沉沉的。

体内的自慰又陡然加快,不仅一边震动,还一边往她敏感点上顶,季白一个母胎单身完全承受不住这么猛的攻势,在快感的袭击下早已溃不成军。

梦里的那个银发美男好像也很喜欢往她那处敏感点顶,总喜欢把她弄得娇喘连连,最后哽咽着一遍遍喊着他的名字,才肯放过她。

一瞬间幻视,仿佛真的看到他披散着一顺直的银发,满是欲的红眸炙热看着她,掐着她的腰,大力弄她的下体。

被快感侵占的大脑,已经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戴、戴麦尔……求你了,别往那顶,快受不了了!”不由自主喊出那个男的名字,哽咽着求饶。

等喊完,她迟钝的大脑才反应过来,现在不是在做梦,季白猛然睁开眼睛,清醒过来往前看去。

她的前方哪有什么银发男,整个房间里就只有她自己。

她心脏剧烈地跳动着,莫名有些心慌,拿起遥控器,想要暂停身下不断震动的自慰

刚要按下暂停按钮,腿心突然被猛地一顶,身体一软,手中的遥控器一个不稳,直接从手中滑落。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

绝望地看着遥控器,一路滚到了她对面墙角。

季白四肢绵软仰躺在床上,内心十分崩溃,“谁来救救我……”

不知道遥控器落在地上时,是不是磕到哪个按键了。

自慰震动得更加凶猛,像狡猾的泥鳅般疯狂往里钻,直顶到最里面的软,不停顶弄,速度十分惊

季白受不了了,喘息着僵直了身体,连脚指都禁不住卷曲起来,“不要,唔……停下……快停下!”

她惊呼出声,声音里带着难耐地呻吟。

没有能帮她停下,只有她自己。

她颤抖着绵软的身体,从床上站起来,刚接触到冰凉的地面,小又被猛地一顶,差点直接跪到地上。

体位从仰躺到站立,自慰因为重力往下滑,震动着摩擦过每一寸内壁,激得她直哆嗦,小下意识收缩夹紧,将粗长地身含得更紧,震感强了几倍不止,震得她小腹发麻。

她弓着腰扶床,大喘着气。

下面那东西存在感太强烈了,感觉紧张闭的都快被震开了,真是要命了。

过了十几秒,季白才感觉震感在慢慢减弱,她赶紧朝角落里的遥控器走去,但下面着那么粗的东西,一但走快了就会摩擦敏感的软,每走一步都十分艰

难,她只能放缓脚步。

一直堵在体内的,顺着光滑的硅胶身从小流出,往下直接滴落在地板上。

季白看到地板上一小滩透明黏稠的体,本就泛着韵的小脸红,耳根发烫。

也不管受不受得了了,直接大步走向墙角。

但因为动作幅度过大,紧致的小被拉扯开,反而至使更多的争先恐后从她体内流出,一路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排晃眼的水痕。

好在她拿到了遥控器,赶紧按下暂停键。

过了好几秒,下体的震感非但没有暂停,还越演越烈。

季白心脏突地一跳,不可置信看着手里的遥控器,一不好的预感在心中由然而生。

它……不会坏了吧!

(八)遥控器被摔坏,自慰停不下来,只能

她不死心又按了几下,还是没反应。

真的坏了!

季白有些崩溃,忍不住骂出声:“这什么垃圾遥控器!轻轻摔一下就坏了,明天一定要让小婉投诉这家商家,写个一百字的差评……”

身下那东西仿佛听懂了她的话一样,突然又动起来,疯狂往里顶。

“啊啊啊啊!我错了我错了!”

“我不投诉了,求你快停下来吧!”

她快被这东西搞疯了,带着哭腔崩溃求饶道。

但一个物件怎能听懂她的求饶。

还再疯狂弄她的小,猛到不像是一个自慰玩具。

这样站着,倒像是被,按着她疯狂抽,小都快被它磨肿了,下面传来阵阵酥麻疼痛。

季白整个都凌了。

发颤的双脚根本站不住,脚步虚浮快速地又躺回了床。

就这么几步,已经耗尽了季白全部力气,真的不能再继续了,必须将那东西取出来。

鼻尖的檀木香更浓了,可能是床旁边就是供台的原因。

她呼吸急促着,伸出手往下探去,身已经完全进到她的身体里面,完全不敢想,有半个手臂长的自慰竟然全部在她内里,真的疯了。

握住堪堪露出末端的一小截,用力往外拽。

但好像小含得太紧了,将硅胶身吸得紧紧的,第一次季白竟然没拽动。

她加大力往外拉,但感觉像是有抵住似的,怎么也拽不动,她不信邪加大力道。地址发布邮箱 LīxSBǎ@GMAIL.cOM

这次终于动了,自慰被一点点抽离小,连带这

层层敏感的软往外翻,这样缓慢的厮磨抽离感,带来一丝与众不同的快感,差点又高了。

季白咬牙忍下,尽量呼吸放松身体,不要死咬着那硅胶,这样她也能省点力,能快点抽出来。

让她没想到的是,体也跟着流出,润湿了她的手。

身好不容易已经退出一半,却因为湿黏的体,让尾变得又湿又滑,她完全握不住。

手一滑。

那自慰竟又借着这力弹回了小,重重一到底,刚刚所有的努力前功尽弃。

季白惊叫出声,巨大的刺激让她整个身子都禁不住颤抖起来。

那东西像疯了一样极速伸缩,配合着高频震动,在她小里疯狂搅动,那种超出认知击溃神智般的快感,携着一场无法避免的高席卷而来,脑子里如同冬碳火中的焦木,那样噼里啪啦的一路裂开,绽放出大片大片的白光。

“啊,要死了……”她要爽死了。

季白的大脑感觉都不受控制了般,开始胡呻吟,“不要了,太多了……小好涨……”

“啊……又到高了……别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感觉那玩意有隐藏声控功能,叫得越大声,它的频率越快。

最后季白噤了声,紧闭着嘴,牙齿咬到嘴唇泛白。

后面她又试了几次,无一例外都是刚抽出一半,因为各种意外,又弹了回去,死死镶在小里,侵占着小的所有缝隙,仿佛跟她的下体融为一体,就像榫卯结构一样,一但就很难再取出。

季白心想真是见鬼了。

她最后没辙了,只能绝望地等它自己没电停下来,再将它取出,就这样被自慰着,生无可恋地瘫软在床上,两眼放空盯着天花板。

一般两个小时是极限了吧,但她体内的这跟仿佛加了伟哥似的,一节更比六节强。

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痛苦与快乐中度过,最后也不知道是被自慰晕过去了,还是太累直接睡着了。

她就这样光着下半身,下体含着自慰昏睡过去,在最后闭眼前,似乎又出现幻觉了,看到一道模糊的白色身影,匍匐在她身上,银白的发丝扫过她的眼,眼前漆黑一片,然后就没了意识。

(九)着自慰睡了一晚上,早上被它震醒

第二天早上,季白是被体内的自慰震醒的,睡得正香时,它突然在体内快速震动起来。

“嗯……”迷迷糊糊地哼唧出声

,下面传来麻麻的震感。

大脑短暂的宕机,还没意识到怎么回事,昨晚最后的片段涌脑海,她猛然清醒过来。

她、她竟然着自慰睡了一晚上,早上还是被它震醒的,简直太荒谬了。

季白羞愧捂脸,缓了好一会才接受了残酷的现实,还好昨晚开了暖气,不然就这样光着身子睡一晚上,她肯定得感冒发烧。

起床去了淋浴间,手探腿心,自慰被取出体内,这次无比轻松没有任何阻碍。

季白皱眉不解,为何昨晚就像焊在她里面了一样,怎么也取不出来,这次却这么轻松。

洗完澡出来,季白都没想通这个问题。

上班时间要到了,季白不得不压下心中杂的思绪,带上泰牌匆匆忙忙赶去剧组。

今天一整天,季白都感觉下体十分不适,小经过一晚上,被磨到肿胀充血,每走一步都会摩擦牵扯到内里的软,丝丝缕缕的疼痛感,让她白天格外难熬。

她再也不敢用那东西,实在是太恐怖了。

休息室内。

谢婉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小白,昨天晚上感觉怎么样?”

她脸上写满了好奇,“用着爽不爽,是不是用了之后都睡得更香了?”

不提还好,一提季白就想到昨晚,被一根自慰得在床上吱呀叫的场景,老脸一红,拿起水杯战术喝水。

“额……挺、挺好的,昨晚睡得……很沉。”她都被晕过去了,睡得能不沉嘛。

谢婉满意点,“那就好。”

“对了!我昨晚忘记把充电器给你了,充一次电最多只能用三个小时,所以要用的时候,记得提前给它充上电哟。”

谢婉从包里掏出一个白色的充电线递给她。

最多只能用三个小时,怎么可能?

自慰明明早上都还有电,还把她震醒了,从昨晚九点多钟到今天早上,至少都有九个小时了,若只能用三个小时,早上怎么可能还有电?

没有电为何还能动,这完全说不通。

莫名其妙摔坏的遥控器,拔不出来的自慰,处处都透着诡异。

季白昨晚一直种被盯上的感觉,和她昏睡前恍然看到压在她身上的白色身影。

难道都不是她的错觉!

季白心脏砰砰直跳,背后冷汗浸出。

她真的撞鬼了吗……

季白愣在那里没有接谢婉递过来的充电器,

整个突然像失了魂一样。

“小白!怎么走神了?”

“充电器快拿着呀!”

谢婉拿着充电器在她眼前晃了晃,季白才回过神,接过充电器,她勉强挤出一抹苦笑。

她是真的被吓到了,整个下午拍摄都有点心不在焉。

晚上下班。

“小白,这几天福宝就麻烦你帮我照顾一下,我临时有个商务活动,时间比较赶,实在没法带上它。”

谢婉将狗绳递至她手上,狗绳的另一圈着一只中体型的黄色金毛,正乖巧的蹲在它主身边,瞪着圆溜溜的眼睛乖巧地看着她。

这是谢婉养了两年的金毛,是在剧组捡的流狗,名叫福宝,平时拍戏都一直带在身边,今天实属特殊况。

“没事,你放心去吧,我一定替你照顾好它,而且福宝这么听话,也不难带。”季白欣然答应。

不得福宝这几天都能陪她,昨晚发生的事她还心有余悸,意识到房间里真的可能有不净的东西后,她其实有些不敢回酒店。

正巧谢婉将福宝送过来了,有狗狗陪她,也就没这么怕了。

(十)主昨晚感觉怎么样,有我的着爽吗

季白将福宝带回了酒店,可奇怪的是福宝就蹲在房门,怎么也不肯进到屋里。

平时谢婉带着福宝在剧组时,她就经常逗它玩。

它很乖,让嘛就嘛,仿佛听得懂她们讲话一样,特别通灵

从来不会像今天这样,让福宝进屋,它死活都不肯进。

可能是它来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谢婉又不在身边,所以产生了应激反应。

季白用谢婉给她的方法,用它最喜欢吃的狗粮安抚,好不容易才将福宝哄进了屋。

果然任何生物都抵挡不住美食的诱惑。

她让福宝自己在客厅玩,然后就去洗澡了。

刚从淋浴室出来,就见福宝一动不动站在客厅中央,警惕地盯着卧室门的方向,全身的毛都炸开般,龇着牙从喉咙里发出渗的低吼声。

季白皮发麻,紧张问道:“福宝怎么了,房间里有什么东西吗?”

福宝不理她,只紧紧盯着卧室门,仿佛里面有什么很可怕的东西。

狗是能通灵的,特别实在晚上能看见一些看不到的东西。

所以福宝如此反常,肯定是看到了什么。

季白脸色有些惨白,那种从心底升起的寒意

,让她全身冰冷,寒毛直竖。

福宝突然对着空气低低叫了几声,龇着尖尖的獠牙表凶狠,下一秒它又像受到什么惊吓般,恐惧地往后退,但眼神依旧警惕的盯着前方。

像是有什么朝她们走来了一样,但朝福宝的视线看去,前面什么也没有。

季白莫名感觉周围的空气骤然降了几个度,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迫她的神经。

“福宝,你、你别吓我啊,前面有什么?”她声音微颤,快速躲到了福宝后面死死盯着前方。

对未知的恐惧往往才是最让崩溃的。

季白躲到福宝身后,福宝顿时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惊吓,瞬间噤声,整个身子都在发抖,退到她腿边,害怕得不敢再看前方,依偎着她的小腿跟。

她的神经骤然高度紧绷,四周陷无比诡异的安静,吞咽水的声音都变得无比清晰。?╒地★址╗发布ωωω.lTxsfb.C⊙㎡

这客厅季白完全不敢呆了,主卧她也不敢去睡,只能退而求其次去了次卧。

其实最好是另外开一间,但奈何最近是横店拍戏高峰期,好多剧组都在附近,酒店房间几乎都订满了。

她紧紧抱着福宝,缩在被窝里,明明开了暖气还是感觉周身都很冷,她将福宝抱得更紧了些,福宝也依偎在她怀里,不敢探出

次卧的房间要比主卧小很多,床也更小,但季白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因为被窝里永远是最安全的。

她又从手机里翻出了红歌,循环播放。

“我们是工农的子弟,

我们是民的武装,

从无畏惧,绝不屈服英勇战斗,

直到把反动派消灭净,

……”

歌声铿锵有力,安全感满满。

季白跟着歌声哼了起来,哼着哼着困意袭来,抱着福宝就睡着了。

她的意识逐渐下沉,熟悉的黑暗朝她袭来。

一道低沉磁的男音在她耳后响起,“主,昨晚用自慰的感觉怎么样,有我的着爽吗?”

一只柔软的触手从身后缠上她纤细的腰肢,男冰凉的胸膛贴上她后背,冷得发颤,独属于戴麦尔身上的檀木香占据她的鼻息。

季白最害怕的还是来了。

昨天晚上那般恶劣地作弄,就是她身后的男所为。

不,应该说是鬼,缠上她的恶鬼。

她早该意识到的。

(十一)身体每一处都被他细细舔舐

季白猛地一转身,在戴麦尔还没反应过来时,挣扎开他的禁锢,与他保持安全距离,“我不是你的主!”

她抬眼对上那双仿佛能吃一般的血瞳,和他身后七八根扭曲蠕动的触手,心底冷意丛生,害怕到声音都在颤抖,“你、你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我可以帮你完成,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求你别缠着我了。”

她几乎是恳求,她不想被他这样的怪物缠上。

一般恶鬼停留在间,不去投胎,都是执念太,或是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她尝试着与他沟通。

戴麦尔的血眸却暗了下来,视线冷且充满侵略,死死盯着季白,“我要你。”

“现在就要你。”腰间的触手猛地往他怀里一扯,她跌进戴麦尔冷硬的胸膛,其他触手如同结实的藤蔓,将她死死缠绕,不再给她半点挣扎的机会。

戴麦尔没有立刻开始,而是蹙眉垂下眼睑,倾身贴上她脖颈处。

他似乎在嗅闻着什么,挺拔的鼻轻轻划过季白敏感的皮肤,冷的鼻息洒在她颈侧,激得她浑身一哆嗦。

不知道戴麦尔想嘛,她不敢动。

他一直从她颈侧嗅到了顶,冷冷开:“你身上的味道,我很不喜欢。”

嗓音似稍显稚的少年音,季白却听出了令胆寒的冷意。

身上的触手开始蠕动,钻进她的衣服里,像手一样灵巧地脱掉了她身上的所有衣物,不给她任何反抗的余地。

赤身体的季白被放倒,躺在一片软绵绵的东西上,像棉花一样软,但她很清楚垫在她身下的东西,并不是什么棉花,背部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东西的蠕动。

是戴麦尔的触手,她一丝不挂地躺在他的触手上。

眼前一片宽大的影笼罩下来,他倾身将埋进她的颈窝。

“啊……”锁骨处传来湿滑冰凉的触感,戴麦尔在用舌舔她的锁骨,麻麻的痒意传来,她身体轻颤了一下。

“你、你嘛?别舔我……”季白用力推了一下他的肩膀,但他纹丝不动。

只听到他沉闷的嗓音从胸处传来,“身上很臭,我要帮主净。”

季白第一次被说身上很臭,虽然他不是,但面上还是有些挂不住,“我才洗完澡,怎么可能有味道!”

“肯定是你鼻子有问题!”

戴麦尔不语,只埋舔吻。

冰凉湿腻的唇舌沿着锁骨一路往下,又舔又吻又咬,不

放过任何一处。

“我身上没味道!你不要舔我……”她挣扎反抗,男却不容她有点退缩,身下的触手禁锢住她动的双脚。

季白低只能看到一颗圆润的后脑勺,跟个雪球似的伏贴在她胸前,柔顺的发丝垂落,随着他的动作刮挠着敏感的肌肤,激起一层皮疙瘩。

那么多湿滑又致密的舔舐,身子上上下下,每一寸地方都被他细细吻过。

胸前、后背、胳膊、手指、大腿、膝盖……甚至连脚指都被他含在嘴里舔舐,敏感的身子被这样细密的舔吮缓缓打开,如同花朵般绽放,但她除了扶着他的,忍不住呻吟出声,几乎做不了任何事。

戴麦尔即使将季白全身上下都舔了一遍,但那似有若无的味道还是没有消除,他整个烦躁到极点。

他几乎泄愤般咬上她颈侧,“你是我的主,只能抱着我睡,为什么要抱着那只死狗睡觉!”

为什么?为什么还是有味道?

为什么要带那只狗回家,有他还不够吗?

戴麦尔声音里是遏制不住的怒火,眼神冷至极,咬牙切齿:“我要杀了它!”

(十二)主你下面湿了,我帮你舔净好不好

颈侧传来一道刺痛。

季白真的被吓到了,她清晰地感受到,戴麦尔尖锐的虎牙正咬在她搏动的颈动脉上,她心跳几乎要跳到喉咙眼了,极速跳动的脉搏击打在他的唇齿上。

她毫不怀疑他下一秒就会咬下去,咬她的血管,鲜血溅,直接命丧当场。

可她还不想死,戴麦尔现在绪极其不稳定,当务之急是先安抚他,她几乎是颤着音求饶道:“我不抱着它睡了,我抱着你睡!”

“你别杀它,也别杀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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