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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刑警妻子的换妻游戏】(2.3)

作者:

2025年5月10发表于p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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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海岛迷

暂时相拥着,平复着剧烈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最╜新Www.④v④v④v.US发布『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房间内弥漫着浓郁的、合后的特殊气味。

林远的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向了另一栋别墅,飘向了他那英气、此刻却应该正在另一个男身下婉转承欢的妻子——斐初夕。

混杂着兴奋、嫉妒、担忧和莫名的占有欲的绪在他心翻滚。他几乎能清晰地想象出初夕此刻的模样:她那被“魅魔华”和“蛛药剂”双重改造过的、丰腴到极致却依旧保持着惊的身体,正被一根不属于他的、同样粗壮狰狞的狠狠地贯穿着。

他知道初夕的蜜此刻定然是一片泥泞泛滥的汪洋。那蛛药剂赋予她的、能够巨量分泌如同蛛丝般粘稠水的能力,此刻恐怕早已将她和那个男(季念)的结合处彻底淹没。他甚至能想象到,随着那根的每一次凶狠抽送,都会从她那被撑开到极限的带出大晶亮粘稠的,沾染在床单上,沾染在他们缠的肌肤上,形成一片靡不堪的景象。

林远的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他的妻子,那个不久前在事上还带着几分警官特有的矜持与保守的,如今已经彻底蜕变了。那两支神秘的基因药剂,不仅仅改变了她的身体,更彻底释放了她灵魂处最原始的欲望。

他清楚地感觉到,现在的斐初夕,骨子里有一种对持久战的极致渴望,一种近乎贪婪的“渴望榨取”的本能。她不再满足于简单的,她追求的是一种更层次的、将对方彻底吞噬、榨的征服与快感。

他几乎能听到初夕在另一个男身下,用她那特有的、带着清冷英气的声线,说出那些大胆露骨的、挑逗着对方将所有华都她体内的语。她会主动迎合,会用尽一切技巧,去刺激那个男,让他一次又一次地将滚烫的尽数倾泻在她那不见底、贪婪吸吮的蜜处。她会享受那种被不同男的阳充满、浇灌的感觉,享受着自己的身体成为一个能够榨一切雄的、欲望的黑

这个念让林远胯下的巨物再次不受控制地肿胀、发热,一强烈的、想要立刻找到初夕,用自己的方式再次狠狠占有她的冲动,在他心中熊熊燃烧。

林远沉默了

片刻,任由那混杂着焦躁与兴奋的念像野般在心底蔓延。他抬腕看了一眼时间,从晚餐后两对夫妻分开,到现在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一个多小时,足够发生很多事,也足够让一场激烈的进行到白热化的阶段。

他拿起放在床柜上的手机,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开了与斐初夕的聊天界面,编辑了一条简短的信息发送过去:“你那里怎么样?”

发送键按下的瞬间,林远的心跳莫名地加快了几分。他既期待着妻子的回复,又隐隐有些害怕知道答案。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被无限拉长。

就在林远几乎要忍不住再发一条信息追问的时候,手机屏幕终于亮了起来,是斐初夕的回复。只有简短的一句话,却像一枚炸弹般在林远脑海中轰然引

“当然还在做,你就不行了?”

林远只觉得一热血直冲顶,下腹那刚刚才平息下去的欲望,瞬间再次苏醒,并且以比之前更加凶猛的姿态开始膨胀、叫嚣。他的妻子,斐初夕,那个平里英姿飒爽、一丝不苟的刑警大队长,此刻正毫不避讳地告诉他,她正在另一个男的身下承欢,甚至反过来用带着挑衅的语气质疑他的持久力!

吸一气,努力让自己的手指保持稳定,迅速回复:“怎么可能,歇会儿而已。”

信息发出后没多久,斐初夕的第二条回复又进来了,这条信息比上一条更具冲击力,也更让林远血脉贲张:

“那好,我这边是我一边在动,一边打字,不太方便,不聊了。”

林远几乎能透过这冰冷的文字,看到此刻活色生香的画面——

他的妻子,斐初夕,正以一个主动的姿态,或许是上位的骑乘,或许是其他需要她主动发力的姿势,在那根属于季念的、同样经过药剂强化的狰狞巨物上不知疲倦地起伏、研磨。汗水浸湿了她的长发,黏在她清冷的脸颊上,她那双总是闪烁着锐利光芒的凤目此刻一定也蒙上了浓浓的欲水汽。而就是在这样激烈的、身心投合过程中,她竟然还能分神,一只手或许还扶着季念的肩膀或者胸膛以维持平衡,另一只手则拿着手机,用她那惯有的、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清冷语气,回复着自己丈夫的信息!

一边在别的男身上疯狂起伏,感受着那根巨物在自己体内最处的撞击与摩擦,一边还能面不改色地与自己的丈夫进行着常般的对话。

这种强烈的、近乎荒诞的割裂感,这种将极致的

常的平静诡异地融合在一起的画面,比任何直观的色影像都更能刺激林远的神经。他不需要亲眼看到,仅仅是这文字所留下的广阔想象空间,就足以让他兴奋到无以复加。

他的妻子,正在被另一个男着,水横流,而她却像是在处理一件普通的公务般,冷静地、甚至带着一丝不耐烦地与他发着信息。

这简直……太他妈的色了!

林远感觉自己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下身的欲望已经彻底苏醒,坚硬如铁,滚烫得几乎要灼伤自己。他猛地转看向身边正慵懒地伸展着黑色诱胴体的穆西岚,眼中重新燃起了熊熊的火焰。

“休息够了吗?小野猫,我们……继续!”

林远低吼一声,再次将穆西岚那具充满野魅力的黑色胴体紧紧抱起。这一次,他没有将她压在床上,而是调整了姿势,让她像一只灵活的树袋熊般,面对面地紧紧缠绕在自己身上。穆西岚的双腿有力地盘在他的腰间,双臂则紧勾着他的脖颈,整个身体的重量都付于他。

正是那色小说中常被提及的“火车便当”式。

这个姿势对男的腰腹力量和持久力是极大的考验,但此刻的林远,在药剂的加持下,只觉得浑身充满了使不完的力气。他托着穆西岚那富有弹部,每一步都走得沉稳有力,而胯下那根巨物,则在两紧密贴合的身体间,一次又一次地、地、狠狠地楔穆西岚那依旧湿热紧致的蜜之中。

“嗯……啊……林远……你好坏……这样……这样更了……”穆西岚的胸脯紧紧贴在林远的胸膛上,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强壮的心跳和肌的贲张。每一次林远迈步,都会带动他腰胯的挺送,使得那根巨物在她体内以一种奇特的、带着研磨意味的角度进行着冲击。她不得不将双腿盘得更紧,身体像藤蔓一样缠绕着他,才能勉强维持住平衡,而这种紧密的缠绕,又使得两结合的部位更加密不可分,每一次摩擦都带来极致的快感。

黑色的肌肤与古铜色的肌肤在汗水的浸润下紧密相贴,发出“唧啾唧啾”的暧昧水声。穆西岚的叫声变得有些支离碎,带着浓重的鼻音,随着林远的动作而起伏不定。

就在两如同连体婴般在房间内缓缓“行进”,享受着这种独特体位的极致刺激时,被林远随手扔在床上的手机屏幕突然又亮了一下。

即使在这种激烈的搏中,林远依旧分出了一丝心神,他知道,这个时间点亮起的,多半是初夕的信息。

他强忍着

立刻查看的冲动,又抱着穆西岚狠狠地顶弄了十几下,听着她逐渐拔高的呻吟,这才暂时停下动作,但依旧保持着两紧密结合的状态,单手拿起手机。

屏幕上,赫然是斐初夕发来的一张照片和一条新的消息。

消息内容带着她特有的、即便在欲中也依旧不减的清冷与一丝戏谑:“知道你这家伙是变态,行吧,我们要换战场了。这小子有点东西,还没过。给你拍张刚刚我们‘战斗’过的地方的样子。”

林远的心脏猛地一跳,视线立刻被那张照片攫取——

照片的拍摄角度似乎有些随意,但内容却清晰无比。背景是夜色下的海景阳台,而画面的主角,则是一张宽大的藤编躺椅。然而,此刻这张躺椅早已失去了原本的模样,整个椅面,从靠背到坐垫,甚至扶手上,都堆积覆盖着一层厚厚的、半透明的、如同融化后又略微凝固的蛛丝般的胶状物质。

正是斐初夕那独有的、粘稠度极高、量大得惊水!

由于其非同一般的粘稠度,这些水并没有完全流淌开来,而是像果冻或者浓稠的胶水一样堆积着,在躺椅的凹陷处形成了一个个小小的“湖泊”。可以清晰地看到,藤椅的四周,那些木质的缝隙和地面上,也有不少星星点点的、同样粘稠的体泼溅痕迹——那是他们之前起伏的身体太过激烈,将堆积的水从边缘挤压、甩落后留下的罪证。

仅仅是看着这张照片,林远就能想象出之前那张躺椅上发生了何等惊心动魄的搏。他的妻子,斐初夕,就在这张椅子上,被另一个男以各种姿势疯狂地,而她那特异的身体,则源源不断地分泌出如此巨量的、蛛丝般的,将整个“战场”都浸染得一片狼藉。

“这小子有点东西,还没过……”初夕的这句话更是像一把火,彻底点燃了林远脑海中的色想象。

一个多小时了,甚至可能更久,季念竟然还没有缴械!而初夕,显然乐在其中,甚至还有余力“转战”!

林远只觉得一无法形容的兴奋与燥热从脚底直冲脑门。他的妻子,那个在他面前时而清冷时而娇媚的,在另一个男面前,竟然展现出了如此惊的“耐”与“渴榨”属。她不仅承受住了对方持久的攻击,甚至还在享受着这个过程,享受着将对方到极限,榨取对方所有华的快感。

而这张照片,这堆积如山的、属于他妻子的水,就是最直观、最色的证据!

“妈的……”林远低骂一声,只觉得下腹的欲望因为

这张照片和妻子的信息而膨胀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地步。他怀中的穆西岚似乎也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那根原本只是以稳定节奏在她体内抽送的巨物,突然变得更加滚烫、更加坚硬,充满了的力量。

两个小时后,海滨别墅一楼的高档餐桌成为了斐初夕与季念新的战场。

夜色已,别墅内灯光暧昧。斐初夕赤着,大张着双腿坐在光洁冰凉的餐桌边缘,象牙般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诱的光泽。汗水浸湿了她的发丝,几缕贴在额前与脸颊,平添了几分凌感。她的双手紧紧搂抱着季念的脖颈,上半身微微后仰,承受着季念从下方发起的猛烈进攻。

季念站在餐桌前,同样赤的身体布满了汗珠,肌线条在用力时贲张突显。他扶着斐初夕挺翘的部,那根经过药剂强化的巨物在斐初夕早已泥泞不堪的蜜中狂野地进出。每一次都伴随着“噗叽”、“咕啾”的声响,那并非普通能发出的声音,而是斐初夕体内“蛛药剂”催生出的,如同胶质般极其粘稠、浓厚的水被巨物搅动、挤压时发出的独特声响。发布页LtXsfB点¢○㎡

这种声音清晰、响亮,甚至带着一种奇特的吸附感,仿佛每一次抽都在克服着巨大的阻力,又在拔出时带出更多的粘。大量的顺着斐初夕的大腿内侧不断滑落,滴滴答答地落在昂贵的实木地板上,很快便汇聚成一小滩,映照着天花板的灯光,闪烁着靡的光点。

斐初夕眼神迷离,中不断溢出细碎的呻吟与不成调的喘息。她的身体因为持续的而泛着一层诱红色。季念的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能捣到她的最处,激起她体内更层次的欲望与更多粘稠的分泌。餐桌随着他们激烈的动作而轻微晃动,发出“吱呀”的呻吟,与那粘腻的水声织在一起,谱写出一曲极致的乐章。

尽管已经持续了两个小时的激烈合,季念却丝毫不见疲态,反而愈战愈勇。而斐初夕,这位曾经的刑警队长,如今被药剂彻底改造了身体的,正以她惊的“耐”与“渴榨”本能,尽地享受并承受着这场酣畅淋漓的,似乎永不满足,渴望着被更、更狠地填满与“榨取”。她的蜜如同一个贪婪的漩涡,不断分泌出更多的粘稠,试图将侵者彻底包裹、吞噬。

在那张被他们当作战场的高档餐桌上,斐初夕标志的高马尾依旧紧紧束在脑后。乌黑亮丽的发丝被一丝不苟地向上梳起,露出了她光洁的额和修长、此刻却微微后仰、露出脆弱曲线的颈项。这发型本身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整

洁与利落感,与周遭靡不堪的场景格格不。汗水已将她鬓角的碎发打湿,几缕凌地贴在皮肤上,但那束高耸的马尾辫,却像是在混中顽固维持着某种秩序,越发凸显了她此刻身体姿态的放与不堪。它就像是一个清晰的视觉焦点,提醒着季念她身体的其他部分是如何被“享用”和“弄”,而这最后的“整齐”本身就成了一种无声的挑逗,让不由自主地想将这份“规整”也彻底揉,让她从到脚都浸染上欲的痕迹。

再看她的脸。尽管极致的早已让她脸颊泛起浓重的红,汗珠如细密的露水般从额滑落,浸湿了她的睫毛,顺着鼻尖滴落。然而,在她那双因动而略显迷蒙的眼眸处,依旧残留着一抹挥之不去的清冷与疏离。那并非刻意的抗拒,而是一种近乎本能的、难以被欲完全熔化的气质。她的嘴唇或许微微张开,泄露出压抑的呻吟与急促的喘息,但眉宇间那丝淡淡的英气,即便在此刻被季念以屈辱的姿态压在身下,也未曾完全消散。

这份残存的清冷英气,与她此刻那具已经彻底化为“弹的套子”的身体形成了惊的反差。她的身体,因了药剂的改造,丰腴、敏锐,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被填满、被蹂躏的渴望。蜜早已泥泞不堪,水泛滥,主动地吞吐吸吮着男的巨物,展现出一种纯粹的、原始的“欠”本能,一具彻底为而生的完美容器。

然而,正是这份面容上的清冷与发型上的整洁,与她身体的极致形成了强烈的割裂感。仿佛她的灵魂与体尚未完全同步,她的表与身体的反应讲述着两个不同的故事。这种割裂,非但没有减弱她的诱惑,反而让她显得更加“欠”到了极点。因为,这意味着她还有“未被开发”、“未被完全占据”的部分。那清冷的眼神像是在无声地挑衅:“我的身体已经如此,但你是否能用更猛烈的快感,让我连这份表也维持不住?”那束整齐的高马尾,则像是在等待一只粗的手将它彻底抓散,让她完全臣服于欲望的狂

这种矛盾,使得她不仅仅是一个被动的承受者,更像是一个极具挑战的目标。征服她那“弹的套子”般的身体或许不难,但要彻底击溃她眼神中的清冷,让她从发梢到脚尖都染上纯粹的,让她那份英气被更汹涌的欲望彻底淹没,才是对一个男最极致的诱惑。шщш.LтxSdz.соm她的高马尾和清冷英气的表,如同在她那已经熟透、汁水淋漓的体上覆盖的一层薄冰,让更想用炙热的欲望去将其融化、碎,让她从内到外都展现出最彻底、最纯粹的“欠”姿态。

季念那根经过“攻城锤药剂”强化的二十五厘米巨物,此刻正以一种惊的频率和力道在斐初夕体内挞伐。因为药剂的作用,已经膨胀到接近成年男的拳大小,每一次顶弄都像是要将她彻底撑开、捣碎。神经的钝化让他几乎感觉不到疲惫,只有源源不断的征服欲。然而,他面对的并非寻常

斐初夕体内“蛛药剂”的威能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她的蜜处,腺体正疯狂分泌着那种蜘蛛丝般粘稠、几乎能拉丝的。这些不仅量大,而且带着奇特的韧和吸附力,每一次季念的巨物想要抽出,都会被紧紧缠裹、拖拽,仿佛陷了最甜蜜的泥沼。而当他再次狠狠撞时,那些粘稠的体又会因为剧烈的冲击而发出“噗呲噗呲”、“咕啾咕啾”的响声,声音之大,甚至盖过了两粗重的喘息。

汗水早已浸透了两的身体,高档餐桌被斐初夕流淌下的弄得一片狼藉,混合着汗水,在灯光下闪烁着靡的光。季念的每一次冲击都带着开山裂石般的力量,旨在将身下的彻底碾碎。而斐初夕则以她那不见底、不断分泌粘的蜜作为回应,每一次收缩都像是要将侵者榨、融化。

“不错呀,”斐初夕的声音带着欲的沙哑,却依旧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她微微仰起,汗湿的高马尾在脑后晃动,“都两个小时了,还没呀你?”她的眼神迷离,但焦点却准确地锁在季念同样布满汗水的脸上。

季念闻言,低吼一声,腰腹再次发力,那巨物顶得更、更狠,几乎要将斐初夕的身体从餐桌上掀飞。他喘着粗气,声音因极致的兴奋而显得有些扭曲:“你也不错……你是第一个……能和我在这‘销魂窟’里鏖战这么久,还丝毫不落下风的!”他本想用更粗俗的词,但话到嘴边,看着斐初夕那张即便在此刻也带着一丝清冷英气的脸,竟鬼使神差地换了个文雅些却同样意有所指的说法。

中的“销魂窟”,指的自然是斐初夕那被药剂改造后,邃、湿滑、且具有强大“榨取”能力的蜜。这场,对他而言,早已超越了单纯的发泄,变成了一场真正的、势均力敌的“持久战”,一场原始欲望的巅峰对决。每一次他以为能将她彻底摧垮,她总能以更汹涌的和更紧致的绞缠作为反击,让他陷的欲望漩涡。

斐初夕听了他的话,嘴角勾起一抹妖媚的笑,双腿更加用力地盘上他的腰,主动迎合着他狂风雨般的冲击,身体的本能驱使她去“榨取”这个强大的男,而她的意志则享受着这种酣

畅淋漓的对抗。

季念的每一次全力冲击,都像重锤般狠狠砸在斐初夕身体的最处。她赤的身体被固定在冰凉滑腻的餐桌上,大张的双腿无力地环着季念的腰,随着他狂野的动作而剧烈晃动。

她那丰腴健美的大腿,此刻因用力和持续的撞击而微微颤抖。每一次季念的巨物从她体内凶狠抽出,再更地捣,她大腿内侧的都会被带动着向外翻涌,形成一层又一层清晰可见的。这些从腿根一直蔓延到膝弯,随着他每一次的而紧绷,随着他的退出而微微回,充满了惊的弹感。汗水和她体内溢出的粘稠混杂在一起,覆盖在她象牙般的肌肤上,灯光下,那起伏的闪烁着油亮靡的光泽,仿佛每一寸都在无声地诉说着此刻的激烈与

她的部,原本就因药剂的改造而变得异常丰满挺翘,此刻更是完全承受着季念的全部力量。在他狂的冲击下,两瓣丰被压在坚硬的餐桌表面,随着每一次顶弄而变形、摊开,然后又在他短暂退出的瞬间微微弹回。那富有冲击力的画面,使得如同被反复揉捏的面团,不断变幻着形状,与大腿的相呼应,形成一片白花花的、晃眼目的欲景象。从侧面看去,她腰肢陷,部高撅,每一次撞击都让那两团饱满的软如水波般漾开来,清晰地展示着他进度和力度。

先前那件布料少得可怜的黑色三点式泳衣,此刻早已不知被丢到了何处。或许是在某个间歇,被季念粗地扯下,又或许是斐初夕在某个动难耐的时刻主动褪去。总之,它已经不再是她身体与外界之间那最后一层微不足道的遮掩。此刻的她,是完完全全、毫无保留地赤着,将自己每一寸被药剂心雕琢过的、充满了原始诱惑的体,都露在季念的目光和别墅暧昧的灯光之下。这份彻底的露,让她那“弹的套子”般的身体更加直观地展现在征服者面前,也让她那“欠”的本质,在腿间那汹涌的起伏中,得到了最淋漓尽致的体现。

在又一次将斐初夕整个身体都顶得几乎离开餐桌的凶猛撞击后,季念那根饱受“攻城锤药剂”强化的巨物,终于在斐初夕那不见底、粘稠湿热的蜜处,达到了忍耐的极限。

他发出一声野兽般压抑的低吼,全身的肌瞬间绷紧到了极致,汗水如同断线的珠子般从他古铜色的肌肤上滚落。那根一直被斐初夕体内特殊形成的、宛如透明胶质般的“蛛丝套”紧紧包裹着的巨物,此刻因为即将到来的发而再次涨,青筋在他的皮肤下突突

跳动,连带着那拳大小的也涨成了紫色。

“啊——!”

随着一声粗重的、几乎撕裂喉咙的咆哮,季念的腰腹以一种痉挛般的姿态狠狠向前一送,将自己的全部都楔了斐初夕的身体最处。紧接着,一灼热、浓稠的华便不受控制地从那巨物的顶端狂涌而出,悉数冲击在斐初夕子宫上,也尽数被那层晶莹剔透的“蛛丝套”所拦截、包裹。

那层在开之初就由斐初夕分泌的特殊凝固而成的“蛛丝套”,此刻忠实地履行了它作为生物安全套的职责。季念出的巨量元,并没有直接接触到斐初夕的身体内部,而是被这层富有弹的透明胶质套子完美地承接住。可以清晰地看到,那原本透明的套子前端,迅速被白色的浓浊体所填满、撑起,鼓胀成一个小小的囊袋,随着他最后的抽搐而微微晃动。

季念的身体在极致的释放后剧烈地颤抖着,他将额抵在斐初夕的肩窝,粗重的喘息声在她的耳边回。他的巨物依旧埋在斐初夕的体内,那层包裹着他华的“蛛丝套”也依然紧贴着他的,与斐初夕内同样粘稠的融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更加复杂、更加靡的景象。

斐初夕也感受到了他最终的释放,她的身体同样因为连绵不绝的高而有些脱力,但眼神中却闪过一丝满足与征服后的慵懒。她轻轻拍了拍季念汗湿的后背,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的沙哑:“终于……肯货了?”

这场持续了数个小时,激烈程度堪称战争的,终于在此刻暂时告一段落。而那根依旧挺立在斐初夕体内的、前端套着一个装满浓的透明“蛛丝套”的巨物,便是这场鏖战最直观的战利品与证明。

季念的余韵还在身体里激,那根依旧硕大狰狞的巨物仍埋在斐初夕温热湿滑的体内,只是前端那鼓胀的“蛛丝套”昭示着这场激战的暂时休止。

斐初夕慵懒地伸出手,两根纤长的手指准确地捏住了“蛛丝套”的根部,那里紧贴着季念的耻骨。她稍一用力,便将那层已经变得有些浑浊、充满了浓稠白浊的透明胶质套子,连同里面沉甸甸的“战果”,完整地从他那依旧怒张的上剥离下来。套子脱离的瞬间,甚至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啵”响,仿佛是依依不舍的吻别。

她将那依旧温热的“蛛丝套”拿到眼前,看着里面晃动的白色体,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然后,她熟练地在套打了个小巧而结实的节,随手将这个特殊的“纪念品”放在了旁边餐桌上一个空置的酱料碟里,仿

佛那是什么不值一提的小玩意儿。

做完这一切,她的目光重新落回到季念那根刚刚“卸货”完毕,却依然尺寸惊的凶器上。她伸出手,指尖带着一丝凉意,轻轻覆上了他那颗经过“攻城锤药剂”改造后,几乎有她拳般大小的暗红色

因为刚刚的极致发而显得有些疲软,但其骇的体积和狰狞的伞状边缘依旧清晰可见。她用指腹细细地摩挲着马眼周围湿滑的,感受着那异于常的尺寸和纹理。

“啧,”斐初夕的指尖在他的上轻轻打着圈,眼神中带着一丝回味和评估,“你这东西,真是要命。”她顿了顿,感受着指下那硕大物体的余温和轻微的脉动,继续说道:“弄得我……里面像是被你这大拳一寸寸地撑开、碾过。每一次顶进来,都感觉整个花心都被彻底塞满,那种又胀又麻的感觉,从最处一直往外涌。别是挠痒痒,你这是直接用砂打磨,偏偏又爽得皮发麻,骨缝里都往外冒电流。说真的,要不是我这身体特殊,换个早被你这大家伙给捅穿了。”

她的话语直接而露骨,却又带着一种奇特的坦然。她并非抱怨,而是在陈述一种极致的体验。那拳般大小的,对她而言,并非痛苦的源泉,而是能带来最强烈、最刻快感的保证。它能触及到她体内最隐秘的角落,以一种近乎粗的方式填满她每一丝空虚,那种被彻底侵占、被强力摩擦的快感,正是她被药剂改造后的身体所极度渴望的。她承受力极强,这种“要命”的尺寸和力度,对她来说,才刚刚够劲。

那张原本光洁昂贵的高档餐桌,此刻已然面目全非,彻底被一场酣畅淋漓的事所“重新装饰”。桌面上,先前斐初夕身体躺过的区域,残留着大片大片已经开始半凝固的、如同蛛丝般晶莹剔透的。这些并非寻常的水迹,而是具有独特粘稠度和韧体,在灯光下折出暧昧的光泽。

最触目惊心的,是那些从桌面边缘垂落下来的丝。由于其极其粘稠的特,这些在滴落的过程中,并没有形成快速的水珠,而是被拉成了无数条纤细、晶亮、几乎透明的长丝。它们如同融化的冰糖被拉长,又像是无数蜘蛛在桌沿吐出的丝线,一端还黏连在桌面,另一端则悠悠地垂向地面,有的甚至在半空中微微晃动,仿佛有了生命。

这些“蛛丝”长的有几十厘米,在重力的作用下缓慢地向下延伸,有些因为自身的重量而断裂,落在地板上,却依然保持着一定的形状,像是一小滩融化后又略微凝固的透明胶质。

桌子周围的地面更是惨不忍睹。以餐桌为中心,向外辐开一圈不规则的区域。大量的“蛛丝”从桌面垂落到地板后,因为后续滴落的不断叠加,逐渐汇聚成一滩滩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粘稠水洼。这些水洼表面张力极高,边缘微微凸起,中间则像是一汪汪微缩的、晶莹的沼泽。

当灯光从特定角度照时,可以清晰地看到这些织缠绕的丝状结构。有些地方,因为两先前激烈的动作,被甩溅开来,在地板上拉扯出更细长、更不规则的丝线,纵横错,仿佛一张巨大的、散发着糜烂气息的蛛网铺陈开来。踩上去,必然是黏腻不堪,甚至能拉出长长的丝线。

整个场景,那极其巨量的、蛛丝般的水,将奢华的别墅一角变成了一个充满了原始欲望痕迹的、黏稠而闪亮的靡巢。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那特殊在半时散发出的、淡淡的、奇异的腥甜气息。

在短暂的喘息与评估之后,先前那因极致高而带来的些许疲惫感,在斐初夕被药剂强化过的身体里迅速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新一的、更加沉的欲望暗流。她那“活体套子”般的身体,以及那台高效的“粘水制造机”,似乎永不知足。

斐初夕伸出双臂,慵懒地环上季念的脖颈,双腿也再次缠上了他依旧壮的腰。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命令,又夹杂着几分撒娇般的媚意:“喂,抱我起来。”

季念此刻也从后的短暂失神中恢复过来,只觉得怀中的像一块磁石,让他难以抗拒。他依言,双臂穿过她的腋下和腿弯,轻松地将她整个从冰凉的餐桌上抱了起来。

随着这个动作,斐初夕的身体自然调整了姿势。她双腿盘得更紧,蜜也再次主动地、地吞没了季念那根刚刚卸下“蛛丝套”、依旧挺立的巨物。先前被的快感暂时压下的空虚感,随着的再次填满而得到了些许缓解,但同时也激起了更层次的渴求。

就在季念的巨物完全没她体内的瞬间,斐初夕的蜜处,那些特殊的腺体仿佛接收到了指令,再次开始工作。一与之前用于润滑的粘稠略有不同的、带着些微温热感的特殊体开始分泌。这种体更为凝练,带着一种奇特的速,正是用来凝固成新的“蛛丝套”的原料。

斐初夕微微调整着部的角度,配合着蜜内壁肌有意识的、富有节奏的收缩与蠕动。她像是经验最丰富的工匠,用自己身体的起伏和的套弄,将这新分泌出来的特殊水均匀地涂抹在季念那根

二十五厘米长的巨物表面。从根部到那硕大的拳,每一寸都被这层即将凝固的体细致地覆盖。这个过程非常迅速,不过几次浅不一的套弄,季念便能感觉到自己的上似乎又多了一层薄薄的、正在迅速成型的紧致薄膜。

“去厨房,给我拿瓶水。”斐初夕伏在他的肩,气息有些不稳,但语气却不容置喙。

季念一愣,随即明白了她的意图。他抱着怀中这个几乎与自己身体融为一体的,感受着她体内正在发生的神奇变化,以及那根再次被“武装”起来的巨物,迈开脚步,向着别墅的厨房走去。每走一步,两结合的部位都会产生更的摩擦与刺激。

到了厨房,季念单手从冰箱里取出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拧开瓶盖,递到斐初夕的唇边。她就保持着被他抱着、蜜依旧紧紧包裹着他的姿势,微微仰,咕咚咕咚地喝下了大半瓶水。冰凉的体顺着她的喉咙滑下,似乎也为她那台高速运转的“水制造机”补充了必要的原料。

水喝完了,斐初夕满足地咂了咂嘴,眼神中闪烁着一丝狡黠的光芒。她知道,季念也明白,这瓶水的意义。这不仅仅是解渴,更像是一次短暂的“加油”——为她这具“永动机”般的身体,为那能持续不断分泌粘、凝结成套的奇妙构造,也为了接下来可能更加漫长、更加疯狂的索取。

新的“蛛丝套”已经成型,她的身体也得到了补充。对于斐初夕这台“高效的粘水制造机”和“套子”般的身体而言,这瓶水,就是下一层次“榨取”的序曲。两都心知肚明,这场鏖战,远未结束。

夜色愈发沉,别墅客厅内的空气燥热而黏腻,弥漫着一浓郁的、混合了汗水与特殊体的独特腥甜气息。

又过了两个小时,距离他们第一次在餐桌上锋已经过去了足足四个小时。获取地址ltxsbǎ@GMAIL.com?com斐初夕慵懒地伸出手,从旁边矮几上拿起一瓶新的矿泉水,季念体贴地为她拧开瓶盖。她依旧以一种极尽缠绵的姿势挂在季念身上,仿佛一株美丽的藤蔓,紧紧吸附着他这棵大树。她毫不费力地将一整瓶水喝完,清凉的体似乎瞬间就被她那台高效运转的“水制造机”吸收、转化。

此刻的客厅,早已不是最初的奢华模样。先前激战的主战场——那张高档餐桌,以及周围的地板、沙发,甚至墙壁的低处,都呈现出一片狼藉。整个空间仿佛被无数只巨大的蜘蛛心布置过一般,“水四溅,蛛丝般粘稠吸附”是对这里最贴切的形容。

从天花板垂落的豪华吊灯灯光,

艰难地穿透着空气中漂浮的、因两剧烈动作而激起的细密水汽。那些先前就已存在的、从桌沿垂落的“丝”,此刻变得更加密集、更加粗壮,有些甚至已经连接到了对面的沙发扶手或是地板上,形成了一道道晶莹剔透、在灯光下闪烁着奇异光芒的“桥梁”。地面上,先前汇聚的水洼范围更大了,边缘处因为水分的些微蒸发和本身的特,凝结出一圈圈如同白色蕾丝般的涸痕迹,而中央依旧是晃动着的、粘稠如胶的体。

最引注目的,还是餐桌上那个之前盛放第一个“蛛丝套”的酱料碟旁边,此刻赫然又多了一个系着的、同样鼓鼓囊囊的透明胶质套子——这是斐初夕的第二个“蛛丝套”,里面同样装满了季念浓浊滚烫的华。这意味着,在过去的两个小时里,他们又经历了一从“武装”到“发”的完整征伐。

斐初夕喝完水,随手将空瓶子丢开,发出“咚”的一声轻响。她舔了舔湿润的嘴唇,眼神中非但没有丝毫疲惫,反而闪烁着更加妖异的光彩。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那用于凝结新“蛛丝套”的特殊腺体又开始蠢蠢欲动,而身体对那种被极致填满、被强力“榨取”的渴望,也随着水分的补充而再次高涨。

季念感受着怀中身体细微的变化,以及那根刚刚又经历了一洗礼、此刻正被她轻柔吮吸着的巨物,心中既有征服的快感,也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敬畏。这个,简直就是一个无底的欲望渊,一台永不疲倦的机器。而他,似乎也乐在其中,沉溺在这场极致的、超越生理极限的较量之中。

接下来的五个小时,对于斐初夕和季念而言,仿佛是一场没有尽的欲望马拉松。时钟的指针不知不觉间悄然滑过午夜,客厅内的奢华摆设早已被他们抛诸脑后,这里彻底沦为了原始本能的角斗场。

期间,斐初夕数次示意季念给她递水。每一次,她都像沙漠中的旅般,将整瓶水一饮而尽。冰凉的体滑过喉咙,仿佛为她体内那奇特的“蛛丝腺”般的水腺体注了新的能量。她不仅仅是被动地承受与享受,更像是一位积极的探索者,在一次次的极致体验中,尝试着挖掘自己身体因药剂异化而产生的潜力。她集中神,似乎在用意念调动着蜜处那些特殊的腺体,试图催动它们分泌出更为粘稠、更具韧

她的努力显然是卓有成效的。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体内分泌出的体,其粘稠度和胶质感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不再是单纯的滑腻,而是真正意义上的“胶质水”。它们浓稠

得如同融化后又即将凝固的琼脂,带着惊的吸附力和延展

激战仍在持续,每一次季念将他那根饱经挞伐却依旧凶猛的巨物从斐初夕的蜜中抽出时,都会带出令瞠目结舌的景象:不再是简单的水渍或粘滴落,而是无数条坚韧无比、晶莹剔透的“丝线”被拉扯出来,连接着他的和她泥泞不堪的。这些“丝线”在灯光下闪烁着妖异的光芒,长的甚至可以拉伸到近乎一米而不断裂,仿佛是某种奇特生物吐出的、富有弹的透明丝绦。当他再次狠狠顶时,这些丝线又会被卷裹回去,发出更加黏腻、更加响亮的“咕啾”声,伴随着斐初夕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整个客厅的地面,早已被这种巨量的胶质水所覆盖。它们不再是单纯的一滩滩,而是互相连接,形成了一片广阔的、闪闪发光的粘稠区域。灯光照下,地面仿佛铺上了一层厚厚的、透明的、正在缓慢流淌的树脂,偶尔还会因为两的动作而起一圈圈涟漪般的波纹。行走其上,必然是寸步难行,每一步都会带起无数的粘丝。

终于,在指针指向凌晨两点之际,这场持续了近十个小时的超凡,才因为两身体与神的双重极限而暂告平息。季念率先缴械,在又一次被榨取得淋漓尽致后,沉沉地伏在斐初夕身上,粗重的喘息渐渐平稳。斐初夕也早已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连抬起手指的欲望都没有了。她体内的“水制造机”也因为长时间超负荷运转而暂时进了休眠。

甚至没有力气回到卧室,就那样赤着、紧密地缠着,在早已被浸透、变得湿滑黏腻的沙发上沉沉睡去。客厅内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欲望气息和那蛛丝般胶质水特有的味道,见证着这场惊世骇俗的鏖战。

清晨,阳光透过豪华海景套房的落地窗帘缝隙,洒下一缕金色的光带。

林远在一张凌不堪的n 大床上醒来。他睁开眼,只觉得神清气爽,丝毫没有通宵达旦纵欲后的疲惫。昨晚,他和穆西岚这只充满野魅力的“巧克力色黑豹”几乎是从晚餐后一直纠缠到了午夜十二点。他清晰地记得,自己足足了八次,每一次都像是要将灵魂都倾泻而出。若非事先注了那三种神秘药剂,对身体进行了全方位的恐怖增强,这样的强度足以让他虚脱好几天。但此刻,他只感觉力充沛,甚至比往常更加神焕发。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两颗经过药剂强化后、如同鹅蛋般大小的硕大睾丸,正源源不断地为身体提供着充沛的能量与“弹药”。

他微微侧过,看向身旁。穆西岚依旧在沉睡,她黝黑健康的肌肤在晨曦中泛着细腻的光泽,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影,呼吸均匀而平缓。她像一只真正酣睡的黑豹,收起了所有的爪牙,显得温顺而美丽。昨夜的疯狂在她身上也留下了痕迹,几缕汗湿的黑发贴在她的脸颊和颈间,被褥凌地覆盖着她起伏有致的身体。

林远心中涌起一莫名的柔。他凑过去,轻轻地在穆西岚光洁的额上亲了一。尽管两只是这场“换妻”游戏中的临时伴侣,一场各取所需的体狂欢,但林远不得不承认,穆西岚这个,给他带来了极致美妙的体验。她的热、她的主动、她那充满野的身体和毫不掩饰的欲望,都地刺激着他,让他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林远在穆西岚额印下一吻后,轻手轻脚地起身下床,尽量不惊扰她的睡眠。他随手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裤子穿上,然后拿起了放在床柜上的手机。

屏幕亮起,他熟练地打开通讯录,找到了斐初夕的名字,指尖轻点,发送了一条信息:【林远】:醒了吗?昨晚怎么样?

他并没有期待立刻得到回复,毕竟根据他们的约定和昨晚的疯狂程度,斐初夕那边大概率也才刚刚停歇不久。他走到落地窗边,拉开厚重的窗帘,温暖的晨光瞬间涌了进来,照亮了房间内凌的床铺和散落在地上的衣物。

过了一小会儿,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斐初夕的回复:【斐初夕】:刚醒。最╜新Www.④v④v④v.US发布还想再睡会儿,昨晚太晚了。

林远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手指飞快地敲击着屏幕:【林远】:做到了几点?

【斐初夕】:没太注意时间。手机最后一次亮屏,好像是两点多吧。

林远的呼吸微微有些急促,心中那熟悉的、混杂着兴奋与占有欲的奇特感觉再次升腾起来。他毫不犹豫地追问:【林远】:战果如何?

这次,斐初夕的回复带着明显的戏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嗔怪:【斐初夕】:呵呵,死变态。一大早打探自己老婆被别的男到什么程度,很有意思是吧?

紧接着,手机连续震动了两下,是两张图片。第一张,是斐初夕他们那栋别墅客厅的全景。画面中,高档的家具东倒西歪,地面上、沙发上、甚至墙壁上,都布满了那种半透明的、蛛丝般粘稠的、已经开始半凝固的,有些地方甚至拉出了长长的丝线,整个场景狼藉不堪,却又带着一种极致靡的视觉冲击力。第二张图片,则是一个特写,清晰地展示了五个被打好结、鼓

鼓囊囊的透明“蛛丝套”,并排放在一个看起来像是餐桌的平面上,每一个都装满了浓白的体。

图片下方,是斐初夕带着挑衅意味的文字:【斐初夕】:怎么样,这是你老婆昨天和别的男鏖战十几个小时的成果。兴奋吗?贱骨

林远看着那两张照片,特别是第二张那五个并列的“战利品”,只觉得一热流直冲顶,下身也迅速起了反应。他脸上露出了毫不掩饰的兴奋笑容,甚至低低地笑出了声。【林远】:兴奋!太他妈兴奋了!哈哈!所以,你们昨晚到底谁赢了?

斐初夕的回复隔了几秒才过来,字里行间带着一丝慵懒的霸气:【斐初夕】:呵呵,你觉得你老婆现在这副身子,还有哪个男能真正把我说“服”?实话告诉你,后面那两个钟,是我把他按在沙发上榨的。他那点存货,还不够我塞牙缝呢。当然,这种事,也没什么值得特别拿出来炫耀的。行了,不跟你废话了,我得再睡会儿,骨都快散架了。

看完这条信息,林远想象着斐初夕王般将季念压在身下“榨取”的画面,再联想到那满地的狼藉和五个套子,下身的欲望更加汹涌。他知道,斐初夕说的是实话,以她被药剂改造后的体质和那“蛛”的特,寻常男在她面前,确实只有被榨的份。

又过了大约两个小时,时间来到了上午十点左右。晨曦的燥热逐渐被海岛午前的微风所取代,阳光明媚而不灼。四按照之前的约定,在海岛上一家颇有调的海滨餐厅再次碰,准备共进早餐,也算是为昨夜的疯狂画上一个阶段的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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