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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双宜吓得哭出声,泪水糊了满脸,慌地摇:“没、没进去!那些……都是我自己的!”

她还趴在他的肩上,看不见裴序的脸,但她知道,应玄舔过蹭过留下的那点东西早就被洗完了……

那些银亮的黏早就被冲散了,可身体处却涌出更多羞耻的水,混着水流不断往下淌。

他怎么可能这样?那个冷心冷的裴序怎么会这样对她?

她脑袋晕乎乎的,只感觉裴序被夺舍了。

“我是你哥。”他忽然加重力道,“照顾你,天经地义。”

粗糙的拇指突然按进那咬的极凶的小缝,“哪里不舒服,都得让我检查清楚。”

“不——唔……”她猛地仰起,满面赤红。

“自己检查过了?”他沾着水汽的手指突然加重力道,指节按住敏感至充血的芽,“这里也看过了?”

从未有触碰过的禁地被接连强行闯,先是应玄的舌,又是他的手指,异样的饱胀感让她眼前近乎发白。

水流冲开指缝间黏连的银丝,裴序垂眸看着那双紧张到泛红蜷缩的脚趾。地址發郵箱LīxSBǎ@GMAIL.cOM

睡裙沾了水,湿漉漉地贴在泛红的大腿皮肤上,像只被雨淋透的雏鸟。

——脏了。

不是别的脏,是他的。

那些在夜啃噬理智的妄想,此刻正借着她腿间的湿热水声具象化。

他应该觉得恶心,可指尖传来的痉挛却让他太阳突突直跳。

“放松。”他突然按住她动的腿根,手里的动作却越发强硬,“夹这么紧,怎么检查?”

水声哗啦中,他曲起的手指又往处顶了顶,里却又涌出一批蜜

裴双宜死死咬住嘴唇,眼泪混着热水往下流。

她最隐秘的地方正被这个素来冷淡的兄长肆意翻搅,俞靳淮都没有碰过……

他的手指顿了顿,电流在她腿间游走,激得她高般痉挛,蜜淌得更多。

“放……放开!我有男朋友的!”裴双宜剧烈挣扎着,湿透的衣料紧贴在身上,勾勒出饱满的曲线。

他的背上早已抓出几道红痕,像只炸毛的猫抓的。

话音刚落,场面僵了半刻,裴序突然松手,她猝不及防跌坐在湿滑的地面上。

花洒的水流顿时将她浇得透湿,单薄的睡衣几乎变成透明。

“行。”他居高临下地命令,声音比瓷砖还冷,“现在就自己洗给我看。”

裴双宜惊恐地抬,水珠顺着睫毛滚落。

她下意识环抱住自己,对上那双总是淡漠的眼睛此刻暗得吓,像风雨前的海面。

“你疯了吗?”她声音发抖,却倔强地瞪着他。

裴序冷笑一声,背靠墙壁,手臂叉。

半晌,她终于崩溃般低下,声音细若蚊吟:“…你出去。”

“不可能。”他斩钉截铁。

“那你转过去!别看我!”她几乎是哭着喊出来。

她咬着唇,双手颤抖地遮住腿间,试图挡住那红肿不堪的小

可水流无地冲刷着她的私处,激得她身体一颤,低吟声从喉咙溢出,细碎得像撒娇。

裴序靠在浴室墙边,高大的身影投下影,压迫感如山岳压顶。

黑色恤紧贴瘦的胸膛,气场像是压抑着滔天的怒火。

他的呼吸沉重,胸膛微微起伏,目光扫过她红的脸颊、湿漉漉的长袖、颤抖的双腿,欲气更重。

空气中弥漫着甜腥的气味和电流的焦灼味,集装箱的金属墙嗡嗡震颤,像是承载不了他的气场。

“天天吃着我给的晶核,还想提条件?”

裴双宜不敢看他,低着,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最终颤抖着伸手,接过花洒。

她的小如染了的馒般饱满肿胀,唇湿漉漉地张开,蒂挺立,敏感得一碰就颤。

水流刮过她的私处,激得她身体痉挛,低吟声断断续续:“唔……”

空气黏腻得令窒息。

——太羞耻了。

她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地缝里,可越是慌,身体就越是不受控制,蜜混着水流往下滴落,在瓷砖上溅开细小的水花。

他单手撑着门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低沉得像地狱的低语:“洗净点,别让我再闻到那味。”

他的目光冷得像冰,一寸寸扫过她湿透的睡衣,黏在大腿内侧的水痕,还有她死死夹紧却仍在发抖的膝盖。

“啧。”他忽然冷笑一声,嗓音低哑得危险,“洗了半小时,越洗越脏?”

裴双宜猛地一颤,眼眶通红地抬:“你——”

话未说完,裴序突然一步近。

“不是挺能惹事的吗?现在知道怕了?”

26.被压着磨

“你——”她猛地抬,通红的眼眶里蓄满泪水,却扬起下,“关你什么事!

变态!谁你看了!”

水花随着她激动的动作溅起,温热的水流冲刷过最敏感的地带,双腿不自觉蹭得更紧。

可越是慌,水流就越发不受控制地冲击着那处,激得她脚趾都蜷缩起来。

裴双宜呼吸急促,胸剧烈起伏,温水冲得她皮肤泛红,腿软得几乎坐不住。

可嘴上仍不饶:“谁、谁怕你了!你少自作多——”

“呵。”

“那你抖什么?”

她羞恼加,抬手就想推他,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按在墙上。

水花四溅,热气蒸腾,她挣不开,只能带着哭腔骂:“裴序!”

“你混蛋……放开我!”

“骂,继续骂。”他眸色暗沉,盯着她泛红的眼尾,语气讥诮,“看看是你嘴硬,还是我耐心好。”

可下一秒,他的手指突然滑向裤腰,缓缓解开裤带。

裴双宜愣住,视线不受控制地下移,随即倒吸一凉气。

他的裤子被顶起夸张的弧度,哪怕只是半勃状态,那廓也狰狞得吓

粗长的形状偏在腿侧,将布料撑出紧绷的线条,前端甚至隐约渗出一点色水痕。

“变态!”她声音发颤,抬脚就要踹他,“谁要看你的脏东西!”

那尺寸骇可怖,和她之前梦到俞靳淮有几分相似,硬邦邦地顶着布料,几乎要布而出。

裴序轻而易举扣住她踢的脚踝,顺势往自己腰间一压。

这个动作让两的下腹几乎相贴,那团炽热的硬物正危险、无法忽视的

地抵着自己。

“你、你要什么?”

明明该是质问的语气,却因为微微发颤的尾音显得底气全无。

裴序盯着她的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鸷得像怒的猛兽,低哑道:“平时不是想着咬这里吗?现在就怕了?”

他的呼吸声太不正常,水雾中他绷紧的腹肌线条近在咫尺,而更下方…

明目张胆的欲望,正抵着她。

“不、不要!”她突然剧烈挣扎起来,湿滑的瓷砖让她差点栽倒。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

顾不得擦身体,她胡抓起浴巾就往门冲,赤脚踩在水洼里溅起一片水花。

手腕却被猛地拽住。

天旋地转间,她的后背狠狠撞上墙壁,裴序湿透的恤紧贴上来,滚烫的体温透过布料灼烧着她的肌肤。

他单手就将她两只手腕扣在顶,膝盖强势地顶进她腿间,这个姿势让她彻底僵住了。

裴序的呼吸声又沉又重,在密闭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垂眸盯着眼前瑟瑟发抖的身影,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真他妈要命。

水珠顺着他绷紧的下颌线滑落,滴在她光的肩

那双总是骄纵的眼睛此刻湿漉漉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像被欺负透了。

“你、你要什么?”她还在试图挣扎,可赤脚在湿滑的瓷砖上不小心打滑,差点摔倒。

“跑什么?”

“平时不是最喜欢惹我生气么?”

或许是语气太冷,她吓得不敢动,下身光着,冰冷的瓷砖贴着她的部,激得她一颤。

湿漉漉的花唇微微张开,蜜淌得大腿内侧一片黏腻,羞耻得她咬紧唇,耳尖烧得通红。

突然,她感觉到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隔着布料直直顶了上来,无法忽视的烫度和硬度。

隔着湿透的布料,那根灼热的硬物正不偏不倚地硌在她的蒂,滚烫的廓甚至能清晰感受到狰狞的脉动。

她慌地并拢双腿,却反而让那东西更地嵌进湿淋淋的花缝里。

“嗯啊…”一声甜腻的呜咽不受控制地溢出唇瓣。

唇被碾开的触感太过鲜明,黏腻的蜜正不受控地往外吐,把两相接处都染得一片滑腻。

她一下就认出了那是什么东西。

可是……他怎么能拿那个东西抵在她那里呢?

裴序比她高太多,他的下抵着她的

,灼热的呼吸在她耳边。

裴双宜浑身发抖,指甲掐进他的手臂。

可男纹丝不动,反而变本加厉地磨蹭了一下。

她顿时腿软得几乎站不住,羞愤的泪水夺眶而出:“混蛋……你放开。”

“求我。”裴序修长的手指抚上她通红的眼角,“说不定我会考虑。”

她弱弱地哭了一声,泪水啪嗒掉在瓷砖上,可那器像是感受到她的反应,自己跳了跳,狠狠顶了她一下,顶端恶劣地挤进花缝,烫得她身体猛地一颤。

不受控地涌出,浇透了他的内裤,混着他马眼溢出的前,拉出靡的银丝。

水声哗啦中,她清晰地感觉到那东西又胀大几分,青筋勃发的廓在她腿心几乎快嵌了进去。

突然掐着她的腰往上一提,她惊惶的呜咽瞬间变了调。

那根东西正正卡进最柔软的地方,她的脚趾瞬间蜷缩发抖,未经事的小瞬间试图吞吃着那处圆硕赤红的顶端。

“裴序!你疯了吗?“她声音带看明显的颤音,是真的怕了,“放开我!”

那处凶器又往里顶了顶,碾出更多甜腻的汁水,将两的耻骨都染得晶亮。

倔强被顶得支离碎,她慌地抓住他肌贲起的手臂。

只是一点点,如果真的进去,她肯定会死掉的!

“疯?”他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比起你差点让别碰这里——”

另一只手突然探她腿间,指节若有似无地蹭过娇蒂。

“……我觉得我很清醒。”

“啊!”裴双宜浑身一颤,羞耻得眼眶发红,“没有…没进去啊…你明明知道……”

“我知道?”裴序眸色骤暗,指腹恶劣地按上那处紧闭的,“我当然知道。”

感受到指下瞬间收缩的,他喉结滚动,“连根手指都吃不下的小东西……”

他的手臂收得更紧,器隔着内裤顶得更,粗长的廓挤压着她的花瓣,顶端卡在蒂上,摩擦得她身体痉挛,低吟连连。

裴序看着她泛红的眼角,心里那无名火越烧越旺。

他当然知道自己在借题发挥,但一想起她差点被…理智就濒临崩溃。

“男这东西…”又一下重重研磨,出她带着哭腔的喘息,“比你想象的……坏得多。”

她指甲陷进他绷紧的手臂肌里,声音支离碎:“你……混蛋!”

可颤抖的腿根却不受控地夹紧了他的腰。

他收紧了力度,“再让我看见一次…”

“我就亲自教你,什么叫真正的坏事。”

27.把子洗

裴双宜是被他毫不温柔地扔回床上的。

床垫吱呀一响,她摔得一颤,湿透的睡衣早已被换下。

至于怎么换的,她胸前宽大的手印代表了一切。

刚刚本来他要放她走的,可那原本已经松开钳制的手突然顿住。

居高临下的角度,让他清晰看见她湿透的衣料下—那对饱满得近乎夸张的正随着急促呼吸上下起伏。

顶端两粒尖红肿挺立,雪白的在单薄布料上顶出明显的凸起,像是被反复蹂躏过般泛着不正常的艳色。

裴序瞳孔骤然紧缩。

“你这里,”他声音陡然冷了下来,指尖悬在那处要碰不碰,“怎么回事?”

裴双宜浑身一颤,才想到什么。

她慌环抱住胸,却让湿衣更紧贴肌肤,将两团浑圆挤得愈发呼之欲出:“没、没什么!别说!”

可她的遮掩欲盖弥彰,发育过的浑圆,被水浸湿后反而更清晰地勾勒出饱满曲线,尖可怜兮兮地挺立着,像是被欺负狠了。

“呵。”他忽然冷笑一声,骨节分明的手一把扣住她纤细的手腕,“看来是脏了。”

她突然又被锁进了怀里。然后就是沐浴露弹开的声音。

“脏了。”他掌心挤满冰凉的沐浴露,直接覆上那团软,“就得洗净。”

“裴序你疯——啊!”惊呼声陡然变调。

粗糙的指腹毫不留碾过红肿的尖,泡沫滑腻的触感让她浑身发抖。

那双常年握枪的手掌宽大有力,几乎能完全包裹住一边,揉搓时带起令羞耻的水声。

她徒劳地掰扯他的手腕:“放开……嗯……别用、用手指……”

细弱的抗议被揉得越来越小,她几乎要懵了。

尖被泡沫包裹着反复刮蹭,快感混着刺痛顺着脊椎窜上来,腿根不自觉地发颤。

她慌地用手想扒开他的手臂,可她的力道软得像棉花,对他来说毫无动摇。记住网站不丢失:r u n.

他的手掌宽大,刚好握住她圆满的子,随着发育长成的傲曲线在她胸前颤了颤,柔软得像水球,弹和重量感让他的手指微微收紧。

他垂眸看着她颤抖的模样,声音却冷静得可怕:“这么敏感?看来确实被碰过了。”

“胡说什么啊!”

泡沫在她的上滑腻地涂开,尖被他的指腹若有若无地揉按,红肿的小樱桃被刺激得更硬,像是被电流轻刺,激得她身体一颤,低吟声断断续续:“唔……别、别碰那儿……”

他修长的手指,泡沫在挤压下发出黏腻水声,尖在他掌心硬得发疼。

那双手邪恶地在她胸脯上翻搅,将两团雪搓弄得满是泡泡。

她的声音细得像蚊子,羞耻得她缩在他怀里颤抖抽搐,泪水啪嗒掉在水花里。

裴序的呼吸更重,像是没听见她的抗议,粗糙的掌心在她的子上慢条斯理地揉搓,泡沫覆盖了白皙的,轻松留下手印。

被蹂躏的尖已经红得快要滴血,在白色泡沫里颤巍巍挺立,与周围雪肤形成靡对比。

他的手指滑到晕,轻轻一捏,尖被刺激得痉挛,像是被应玄舔舐过的痕迹更明显。

“脏成这样,还说没事?”

他的手掌反复揉按,又收拢五指,看着嫣红的尖从指缝里可怜地凸出来,沾着的泡沫顺着他的腕骨往下淌。

白玉似的手指陷在里的画面太过冲击,被热水泡得发红的肌肤甚至能看清他留下的淡青血管痕迹。

裴双宜吓得哭出声,泪水糊了满脸。

“裴序……你、你……”

她腿软得几乎跪下去,却被他一把扣住腰按在怀里。

只能任由他的手掌肆意揉搓,羞耻得她心底一片混:“裴序……你放手……求你了……”

热水冲了很久,久到她皮肤发红,他才扯过浴巾粗地把她裹住。

意识回笼,淡黄的瞳孔水光潋滟,泪水挂在睫毛上,羞耻得她咬紧唇,慌地拉过薄被遮住大腿。

裴序站在床边,高大的身影投下影,他那东西直接顶出了内裤,下流而骇

他没遮掩,任由那硬邦邦的东西放着,目光扫过她红的脸颊,喉结重重一滚,转身去拿净的衣服。

裴双宜吓得缩在床角,可怜地抱起刚醒的团子,毛茸茸的小家伙迷迷糊糊地吱吱叫,黑豆眼眨着,像是还没从晕倒中缓过来,小爪子无意识地扒拉她的衣角。

她埋着脸在团子身上,泪水啪嗒掉在它毛上,哭得抽抽搭搭:“团子……以后就剩你陪我了……”

羞耻感和委

屈在胸翻涌,烫得她全身泛起不正常的红。

她死死低着,连余光都不敢往裴序那边扫。

哭着哭着,她突然感觉脑子里像被什么刺了一下,视野一阵模糊。

眼前闪过诡异的画面——团子毛茸茸的小脑袋里,居然飘着一个软乎乎的毛线团,正傻乎乎地滚来滚去,散发着天真单纯的气息。

“……诶?”

她眨了眨眼,以为自己看错了,抬看向正在翻找衣服的裴序,吓得一抖。

他的脑袋里不见底,像一片雷肆虐的渊,紫黑色的电光在其中疯狂肆虐,恐怖的威压几乎化为实质,仿佛下一秒就会将周围的一切撕得碎。

她吓得抱紧团子,泪水还挂在脸上,哭兮兮地问:“裴、裴序……我好像看到奇怪的东西了。”

裴序皱了皱眉,好像又恢复到平时冷脸的样子了,转身看她,“说清楚。”

“我看到了团子的脑袋里是毛线团。”

他似乎愣了愣,踏前一步,俯身一把揪起团子,拎到桌上。

团子被他放下后在桌子上抖了抖身上栈着的泪水。

“现在心里默念让它咬一棵给你。”

“啊?什么?”

但想到刚刚裴序突然的发疯,她不敢再问,乖乖照做,闭上眼,心里默念。

没想到,团子晃了晃尾,慢吞吞地爬回笼子,小爪子抓起一根,吱吱叫着跑回来,举着塞到她手里。

她瞪大眼,震惊得嘴都合不上:“团子!你、你真的听懂了!”

她一把抱起团子,泪水变笑脸,淡黄的瞳孔亮晶晶的,一下就忘了刚刚的事:“团子好!”

裴序却一下就看出了端倪。

“是异能……前几天发烧就是征兆。”

他顿了顿,没再多说,转身拿着衣服走进浴室,门咔哒关上,水声哗哗响起。

裴双宜抱着团子,开心得忘了刚刚被堵在浴室的羞耻,脸颊红扑扑的,像是找回了点底气。

边低揉着团子,心里边突然燃起了一个复仇计划。

她闭上眼,试图用刚觉醒的异能偷偷控制浴室里的裴序,想象他出丑的样子,比如摔一跤或者踩到肥皂。

可刚集中神,她全身突然被电了一小下,像被雷光刺了一下,眼前猛地浮现出一幅画面,吓得她差点尖叫。

浴室里,裴序站在花洒下,瘦的腰身被水流勾勒得淋漓尽致。

水珠顺着紧绷的腹肌滑落,没那件被浸透的黑色内裤。

湿布料紧贴着骇廓,贲张的弧度甚至能看清起的青筋。

他左手撑在瓷砖上,右手攥着的……赫然是她那件被遗忘的内裤。

藕荷色的布料在他冷白的指间显得格外靡丽,内裤上还留着未的沐浴露泡沫。

他松了松,那根勃发的器狰狞地弹出来,紫红的顶端泛着水光。

鼓胀的脉络盘踞在柱身上,随着他粗重的呼吸微微跳动。

她慌忙捂住发烫的脸,却没注意到浴室里的水声突然停了,画面瞬间断了。

28.偷听

安静了半瞬,水声又继续哗啦啦,但没办法再偷看了。

裴双宜缩在床上,脸颊还有点淡淡的泪痕。

她抱着团子,毛茸茸的小家伙吱吱叫着,还边扒拉着她的手臂,像在安慰她。

揉了揉团子的毛,胸残留的触感挥之不去。

裴序修长的手指仿佛还烙在肌肤上,粗的揉按让尖到现在都隐隐发胀,新换的棉质睡衣每一次摩擦都。

“变态…”她小声骂着,手指却鬼使神差地抚上那被蹂躏过的地方。

那里红肿得厉害,轻轻一碰就让她浑身发抖。

裴序突然冷冽的嗓音穿透水声传来:“再骂一句,今晚就别想睡床。”

她咬着唇不敢再说话,眼眶又泛起湿意。

这个臭裴序,又要洗那么久的澡。

百般无聊,她还是决定钻研自己的新异能。

裴序没告诉她具体是什么,只冷淡地说她觉醒了,她只好自己摸索。

她闭上眼,吸一气,集中神,试图感知平时看不见的东西。

突然,她的脑海像被点亮,视野一阵模糊,方圆五米内的生物气息如水涌来,清晰得像一张网。

她能感知到营地外巡逻兵的脚步,沉重而规律。

回宿舍了,带着疲惫的气息,甚至还有只变异老鼠在墙角窜过,散发着腥臭。

可诡异的是,那么远的都可以,唯独她感知不到近在咫尺的裴序。

浴室里明明水声不断,可他的存在像被掐掉了电源,空一片,像是被某种力量屏蔽。

她皱了皱眉,没想细想,又闭眼,集中神,重新感知团子,果然看到它脑袋里是个毛茸茸的毛线团,软乎乎地滚来滚去,傻乎乎的。

也许这些代表智商

她忍不住噗嗤一笑,揉了揉团子的,虽然是个小毛线团笨蛋,但反而更可了。

她又试着感知其他,巡逻兵的脑袋里有小火花,像是燃烧的斗志;

宿舍里的有小冰块,冷静而疲惫,每个神领域都清晰可辨,像是占据了一块蛮大的空间。

可一想到裴序,她回忆起之前看到的画面——他的脑袋不见底,像一片雷肆虐的渊,紫色电光噼啪作响,散发着危险的压迫感,像是吞噬一切的黑

可能是异能等级的差距……他的异能那么强,估计屏蔽了她的感知。

思绪飘回,裴双宜抱着团子,靠在床,闭眼凝神,异能感知如蛛网般向四周蔓延,却在触及浴室门时被一道无形的屏障弹回。

突然,一阵细微的声响钻耳中。

水声淅沥中,夹杂着粗重的喘息。

那声音低沉沙哑,像是从喉间硬挤出来的,压抑却又带着令耳热的黏腻。

伴随着体摩擦的暧昧水声,时轻时重,偶尔泄出一声感的闷哼。

裴双宜浑身僵住,淡黄的瞳孔骤然收缩。

这、这绝不可能是那个永远冷着脸的裴序会发出的声音吧。

水声中夹杂着黏腻的声响,像是掌心摩擦过什么湿滑的东西。

喘息声越来越重,偶尔泄出几声沙哑的闷哼,完全颠覆了裴序平冷若冰霜的形象。

“……”

她死死咬住下唇,指尖陷进掌心。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画面——水流顺着男瘦的腰线滑落,绷紧的腹肌随着动作起伏…

宽大的手掌裹着勃发的欲望粗撸动,指腹重重碾过铃,青筋盘踞的柱身被搓得发红,顶端不断渗出浊,混着热水沿着紧绷的大腿滴落。

“变态…”

可身体却背叛般回忆起方才被他按在浴室里的触感。

那双带着薄茧的手是怎样揉捏她胸前的子,泡沫都遮不住他留下的红痕。

尖到现在还隐隐发胀,仿佛还残留着他指尖的温度。

最可怕的是,那个永远对她冷言冷语的哥哥,原来也会为这种事失控。

团子突然在她怀里不安地扭动。

裴双宜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指正无意识揪着它的绒毛,就像……就像在模仿某个令羞耻的动作。

她猛地松开手,把发烫的脸埋进枕里。

明明最讨厌他了……凭什么

浴室里的水声突然停了。

裴双宜慌忙躺下装睡,心跳快得要冲出胸腔。

她听到门开的声响,感受到一道灼热的视线落在她身上。

“装睡?”裴序冷冽的声音响起,带着事后的慵懒沙哑,“睫毛抖成这样,演技真差。”

29.疏导

裴序走了出来,带着一清冽的沐浴露气息。

他刚洗过澡,湿发贴着额,黑发凌却更显俊朗,滴着水珠的发梢滑过他高挺的鼻梁,淌到棱角分明的下颌。

他的脸庞像是刀刻般硬朗,邃的眼窝下,墨色的瞳孔冷得像寒冰,透着不近的疏离。

黑色恤换成一件净的灰色背心,紧贴瘦的胸膛,露出结实的手臂,肌线条流畅而有力,像是蕴藏着的力量。

“关你什么事,本来就要睡觉了!”被抓包的她还嘴硬着。

裴序冷笑一声,灰色背心紧贴着悍的腰线,随着他近的动作勾勒出蓄势待发的肌廓。

他叁步并作两步走到床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随着他的靠近,沐浴后的热气混着薄荷香气扑面而来,却让空气更显凝滞。

“坐好。”

裴序冷着脸拽过椅子,从桌上拿起一枚细小的钢针和一个红色小气球,放在她面前,冷声道:“你的异能是神系,能感知生物气息,控简单物体。试试,用神力控制这根针,戳气球。”

裴双宜愣住,疑惑地看向桌上的针和气球,嘀咕道:“这、这么小的针?”

神系异能,最基础的控。”

她见裴序的眼神不温柔,不敢再问,乖乖照做,闭上眼,集中神,试图感知那枚钢针。

她的脑海像被点亮,神力如细丝探出,可针太小,像是漂浮在水面上的羽毛,捉摸不定。

神力七八糟地缠绕,针在桌上晃了晃,歪歪扭扭地浮起来,像是喝醉了酒。

额角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有几滴顺着绯红的脸颊滑落,在下处摇摇欲坠。

裴序不动声色地注视着那滴汗珠,喉结几不可察地滚动。

晕晕的,像是脑子被掏空,勉勉强强才控制针撞上气球,可力度太小,针尖只是轻轻戳了一下,气球晃了晃,完好无损。

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整个还是重重跌进枕里。

她急促地喘息着,淡黄色瞳孔蒙着水雾,胸剧烈起伏:

“不行…好晕…”

裴序眸色一暗,骨节分明的手掌突然扣住她后脑。

这个本该粗的动作,在触及她汗湿的发丝时却微妙地放轻了力道:“这就受不了?”

神系异能过度消耗会直接昏迷,你现在只是轻微眩晕。”

他忽然掐住她下,强迫她看向桌上纹丝不动的钢针:“知道为什么让你练这个?”

神力积压过多——“话音戛然而止,目光扫过她被汗水浸透的睡衣。

单薄布料紧贴在挺立的尖上,随着喘息起伏不定。不自觉想起浴室里那团软在他掌中变形的触感。

“会发烧,”他声音沙哑得可怕,指节顺着她脖颈滑到锁骨,“痉挛,”在突起的骨节上重重一按,“或者……”

“或者什么?”

“这个看个体质。”

她赶紧转移话题,弱弱地问:“那、那怎么办?怎么排出来?”

他忽然俯身,带着压迫感的气息笼罩下来:

“想知道?”

“求我啊。”他突然用针尖轻挑起她下,这个动作让两呼吸错,“说不定我心好,就告诉你。”

针尖的凉意让裴双宜浑身一颤。她倔强地别过脸:“谁要求你!”

“有骨气。”裴序直起身,收起手里的钢针,“多练,控制力强了,自然能平衡。”

他顿了顿,瞥了眼她红的脸颊:“不过以你的水平,估计得练到下辈子。”

他转身走向浴室,扔下一句:“别用异能,省得把自己弄晕。”

裴双宜抱着团子缩进被窝,在心里把裴序骂了八百遍。

自大狂控制狂就知道凶她

她咬着被角,在脑海里把裴序那张冷脸揉成团。

团子似懂非懂地蹭蹭她的手心,黑豆眼里满是担忧。

睡意渐渐袭来,她迷迷糊糊地想:最好明天一睁眼就看不见那个讨厌鬼

偏偏这时,浴室门被粗地推开。

裴序带着一身寒意走出来,发梢的水珠滴落在锁骨上,又顺着胸膛滑进背心领

他随意地甩了甩发,水珠四溅,有几滴甚至落在了她的被子上。

裴双宜假装睡着,却忍不住眯起眼睛偷看。

月光下,他侧脸的廓如同刀削,紧抿的薄唇透着一贯的不近。灰色背心包裹着瘦的腰身,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看够了?”他突然转

,锐利的目光直直刺来。

裴双宜吓得赶紧闭紧眼睛,心跳如雷。

她感觉到床垫微微下陷,男灼热的呼吸洒在她耳畔:“要睡赶紧睡。”

就在她以为又要挨骂时,身上突然被粗地盖了件被子。熟悉的冷冽气息包裹着她,是裴序车上她平时盖的那床被子。

“再踢被子就让你冻一晚上。”他丢下这句话,转身大步离开。

房门被摔得震天响,但裴双宜莫名觉得,他关门时似乎放轻了力道

眼皮渐渐变得沉重。团子的小爪子无意识地揪着她的衣角,一一鼠就这样依偎着陷沉睡。

她又做梦了。

梦境如水般将她吞没,她的身体在虚幻与现实的边缘轻轻颤抖。

红的脸颊上泪痕未,淡黄的瞳孔蒙着一层水雾,睫毛如同濒死的蝶翼般剧烈颤动。

突然,一道冰凉的触感蛇一般攀上她的脸颊。

那湿滑的舌尖不急不缓地描摹着她泪水的轨迹,从泛红的眼尾一路舔舐到微微凹陷的颈窝。

每一寸被触碰的肌肤都像被烙铁烫过般泛起细小的战栗。

“嗯哈…”她的喘息骤然急促。

她想挣扎,可身体软得像棉花,只能任由那冰凉的触感肆意舔舐。

意识模糊间却感受到一清凉的能量缓缓注。那触感细腻如丝绸,轻柔地抚过她滚烫的太阳,带着令战栗的凉意。

“主别动…”

那冰凉的舌尖还在舔舐,忽而滑到她的脸颊,忽而舔过她的鼻尖,节奏慢而温柔,像是故意安抚她躁动的神力。

她的脸被舔得湿漉漉的,泛着晶莹的水光,像是被彻底疼过。

可脑海里的神力却越来越平稳,像是一团麻被缓缓解开,晕眩感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舒适。

“我在帮主疏导。”对方言简意赅,控着能量细流继续游走,“你的神力走了。”

随着能量流动,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清明。

梦境的浓雾渐渐散去,她的身体一颤。

集装箱里静悄悄的,只有团子轻微的吱吱声,夜色透过旧的窗帘洒进来,映在她红的脸上,仿佛在捕捉什么痕迹。

30.训练场

裴双宜睡得格外昏沉,或许是新觉醒异能的缘故。

再清醒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很晚的时候了,空气中弥漫着金属和机油的淡淡气味。

阳光透过集装箱旧的窗帘,洒在她的脸上,她睡眼朦胧地睁开了眼。

她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把脸埋进被子里,含糊地嘟囔着:“再睡五分钟...”

“叁十分钟前你也是这么说的。”

裴序不知何时回来了,坐在桌边,低专注地装卸枪械,修长的手指灵活地拆解零件。

灰色背心被汗水浸透,紧贴在悍的腰腹上,勾勒出分明的肌线条。

“这么早起来嘛啊...又没什么急事...”她耍赖地扭了扭身子。

墨色瞳孔冷得像寒冰,脸上带着不近,“十分钟。迟到一秒,断叁天晶核。”

裴双宜瞬间清醒,闷气不打一处来。

“那你倒是说啊,到底要去嘛?”

“训练。”他言简意赅,转身从衣柜里扔出一套作战服,“你的神力太差。”

“明天再练不行吗...”她抱着被子滚到床的另一边,声音闷闷的,“我还晕着呢...”

“现在只剩九分钟了。”

“你——哼,算了不和你吵。”

挣扎半天,她还是慢吞吞地爬下床,换了件净的白色恤和黑色运动裤,动作拖拖拉拉,像是还没完全醒。

她一边扎着马尾一边偷瞄裴序,淡黄瞳孔里闪着雀跃的光。

被关在这个铁皮箱子里一个月,她都快闷出蘑菇来了。

除了那次去角斗场出过一次门,就没再出去过。

平时裴序总是把门锁得死死的,说是怕有进来偷东西,搞得她像被关在笼子里的小鸟。

裴序走在前面,高大的背影投下影,黑色战术风衣随风微动,步伐沉稳。

裴双宜小跑几步与他并肩,忍不住问道:“我们去哪儿呀?”

裴序没回,薄唇轻启:“训练场。”

他的语气还是冷冷的,不过她已经习惯了他这样,撇了撇嘴,没再多问。

裴序带她穿过营地,绕过旧的集装箱群和巡逻兵的岗哨,来到一处隐秘的露天小花园。

这片花园像是被刻意收拾出来,周围用废弃的金属板围成一圈,挡住了外界的视线。

地面铺着细碎的沙砾,踩上去沙沙作响,中央是一片心维护的花圃,种满了末世特有的变异植物。

有不需要阳光就能生长的荧光花,细长的花茎泛着幽蓝的光,夜来香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混着泥土的气息,如末世里

的一片净土。

花圃旁还有几株矮小的星点,叶片上点缀着银色的光斑,随风摇曳。

花园角落堆放着几块巨大的石块,表面刻着风化的纹路,像是从废墟里搬来的装饰,透着荒凉的美感。

她有些惊住了,这片地方几乎不像在末世里,看着像被刻意收拾过的。

花园中央摆放着几件奇特的器材,有一组金属球悬浮在半空,靠微弱的磁场维持平衡,表面刻着复杂的纹路;

一张桌子摆满大小不一的钢针和木块,旁边还有几个气球,像是用来练习控;

最远处是一面透明的能量屏障,泛着淡蓝色的光,像是测试神力强度的靶子。

裴双宜瞪大眼,忍不住惊叹道:“哇!这是什么地方?好漂亮!”

她忍不住凑近荧光花,嗅了嗅清香。

训练场的全貌是放着各种稀奇古怪的器材,中央的能量屏障像水波般流动。

裴序站在她身后,“这是训练场,专门给你训练的。从今天起,每天来这里两个小时,不能跑。”

他踏前一步,指着金属球,“神系异能靠意念控物体,强度和准度决定效果。这些器材能帮你提升控制力,金属球测试稳定,钢针练习准度,能量屏障测强度。你现在太弱,神力像散沙,得慢慢练。”

裴双宜懵懵地听着,这让她感觉像回到了上学的子。

“听好了。”裴序走到金属球前,修长的手指轻轻一点,球体立刻悬浮起来,“神系不是靠蛮力。”

手腕一翻,钢针“嗖”地穿透叁个气球,“是这里。”

他抬起指尖点了点太阳

裴双宜眨了眨眼,乖乖点:“哦……那我试试!”

她走到桌子前,闭眼集中神,试图控一根钢针。

脑海像被点亮,神力如细丝探出,可针太小,像是漂浮在水面的羽毛,捉摸不定。

她咬着唇,额角渗出细汗,可钢针就像调皮的小鱼,刚浮起来就“啪嗒”掉回去。

裴序突然从身后靠近,宽大的手掌覆上她的眼睛:“用这里看。”

“不是用眼睛。”

他的体温透过衣料传来,裴双宜突然发现那些躁动的神力像被驯服,乖乖按照指引流动。

钢针稳稳浮起,“噗”地扎了气球。

“我成功了!”她兴奋地转身,却差点亲到裴序的下

他迅速如触电

般退后了几步,黑色军靴在地面刮出刺耳的声响。

“基础作而已。”他偏过,锋利的下颌线绷得死紧,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了一下,“值得这么高兴?”

训练场的灯光下却映着他耳后那片冷白的肌肤,正以眼可见的速度泛起薄红。

31.你很熟悉

裴序一直在旁边“监督”着她。

金属球表面刻着复杂的纹路,靠微弱的磁场悬浮,沉甸甸的,比钢针重了至少十倍。

她闭上眼,咬着唇,集中神,试图用神力控金属球。

神力像蛛丝般从意识处探出,颤巍巍地缠上金属球。

可那球重得像灌了铅,她的“丝线”刚缠上去就绷得笔直。

“唔...”她鼻尖沁出细密的汗珠,太阳突突直跳。金属球终于不不愿地晃了晃,离地还不到一寸——

“啪!”

球体重重砸在地上,溅起的沙砾打在她小腿上。

她吓得一抖,睁开眼,气鼓鼓地嘀咕:“好重!这球谁控得动啊!”

半个小时后,她虚脱地瘫在木椅上,像条脱水的鱼,淡黄的瞳孔涣散地望着天花板。

才练了半小时,她感觉脑仁都被榨成了豆腐渣,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这哪是训练...分明是谋杀...

她有气无力地哼哼,额前的碎发被汗水黏成一绺一绺的。

被她带来“陪练”的团子急得围着她打转,小爪子扒拉着她的裤脚。

裴双宜一把捞起毛团子按在脸上,闷声哀嚎:“团子...我们逃跑吧...这子没法过了...”

她突然好怀念每天躺在集装箱床上的子,虽然无聊得像坐牢,但至少不用这么累,抱着团子吃点粮,子过得慢悠悠。

裴序双手抱胸站在她面前,灰色背心被汗水浸透,紧贴在块垒分明的腹肌上。

他居高临下地睨着她,薄唇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这就瘫了?”

“要你管!”裴双宜气鼓鼓地别过脸。

突然一袋晶核扔进了她怀里,她接过晶核,刚准备说的话又咽回里。

这个年龄的她藏不住事,匆忙撕开袋子,抓起一颗晶核塞进嘴里,晶核的能量瞬间化作暖流涌脑海,缓解了晕的难受。

她吃了整整一袋,脸颊鼓鼓的,才勉强舒服一点,可还是瘫在椅子上装死。

裴序眯起眼,刚想再说几句,

突然皱起眉,墨色瞳孔猛地一缩,像是听到了什么。

远处传来刺耳的警报声,紧接着是密集的枪响,整个区瞭望塔的探照灯全部亮起,将夜空割裂成碎片。

“啧。”他烦躁地甩开军刀,雷光闪烁。

紫色雷瞬间炸开,狂的电弧在花园四周织成密不透风的电网,连空气都泛着臭氧的焦味。

他转看向裴双宜,冷声道:“外面出事了。好好待着,别跑。”

“我很快回来。”他忽然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动作生硬却意外轻柔,“你...乖一点。”

说完这句话,他自己先皱了皱眉,像是被这反常的温柔恶心到了。

裴双宜愣在原地,发顶残留的温度让她一时忘了顶嘴。等她回过神,那道修长的身影早已消失在灰色中。

她撅着嘴,抱着膝盖坐在椅子上,心底有点不安,淡黄的瞳孔扫过雷屏障,荧光花在电光下摇曳,像是藏着什么秘密。

突然,她感觉脑海一阵刺痛,像是神力被无形的巨手攥紧,狠狠一扯,痛得她猛地抱住

“好痛……”

下一秒,剧痛依旧如水般袭来。

她的神力像是被无形的钩子猛地拽住,狠狠向外拉扯。

“啊...!”她痛得弓起身子,晶核袋被胡扯开,五颜六色的晶体滚落一地。

她慌地抓起桌上的晶核,疯狂往嘴里塞,晶核的能量涌脑海。

可那刺痛感非但没有消退,反而变本加厉。

有什么冰冷的东西正顺着她的神脉络游走,像蛇一样缠绕上来。

就在这时,一阵狂风吹过,花园里的荧光花被吹得剧烈摇晃,幽蓝的花瓣如雪片飘落,夜来香的清香被风撕碎,星点的光斑黯淡。

裴双宜猛地一颤,感觉身后一刺骨的寒意,像冰针刺进脊背,带着熟悉却又恐怖的气息。

身后……有

她心底涌起极糟的预感,她颤抖着机械地转

不远处,一个男冷冷地站在荧光花丛中,高大的身影投下影,像是从黑暗中走出的幽灵。

他的脸庞俊美苍白却冷漠,薄唇紧抿,邃的眼窝下,他苍白的指尖正把玩着一朵凋零的花,灰蓝色的瞳孔里是危险的探究。

俞、俞靳淮?

那个本该死在丧尸里的俞靳淮?

而现在,他完好无损地站在这里,连眼尾那颗小痣的位置都分毫不差

只是皮肤苍白得不似活,脖颈处隐约可见青黑的血管纹路。

“你...”她喉咙里挤出一个气音,双腿发软到几乎站不稳。

所有的疲惫在此时消失殆尽,她甚至怀疑起这是一场梦。

俞靳淮忽然抬,灰蓝瞳孔准确锁定了她。

“我们认识吗?”他歪着,声音里带着困惑的嘶哑,缓步向她走来。

枯死的荧光花在他脚下碎成齑,“你的味道...很熟悉。”

32.他忘记她了

眼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让她浑身的血都仿佛凝固了。

——他不记得她了。

这个认知像一柄钝刀,缓慢地剜进她的心脏。

俞靳淮灰蓝色的眼睛里,再也没有从前看她时的温柔缱绻,只剩下冰冷的探究,就像在打量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

“你......”她的声音哽在喉咙里,指尖无意识地掐进掌心。

如果是从前的俞靳淮,此刻应该已经掐住她的脖子了吧?毕竟她亲手将他推了地狱。

她咽了咽水,颤抖着挤出声音:“你……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俞靳淮歪着,薄唇微抿,这个曾经让她心动的动作,如今却透着毛骨悚然的违和感。

他苍白的指尖把玩着那朵凋零的荧光花,下一秒花瓣在他手中化为齑,飘散在风中。

他缓步向她走来,每一步都像踩在她的心尖,枯死的荧光花在他脚下碎裂,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说谎。”他轻声道,声音里带着某种非的嘶哑。“

“你的心跳......”冰凉的手指突然点在她锁骨,“跳得很快。”

他的气场冷得像冰风,皮肤苍白得不似活,脖颈处青黑的血管纹路若隐若现,像是被某种诡异的力量侵蚀。

他离她越来越近,裴双宜吓得一步步后退,直到后背抵上花园的金属围墙,冷硬的触感让她一颤,无路可退。

距离近得她能闻到他身上刺骨的寒气,像从渊里爬出的幽魂,混着淡淡的血腥味。

他的灰蓝色瞳孔锁住她,比过去多了更多漠然,像是末世雕刻出的杀神。

裴双宜吓得屏住呼吸,心底的恐惧像水涌来,明明……她们过去是羡慕的恋啊…

俞靳淮突然抬起手,裴双宜吓得猛地闭上眼。

动作比反应快,她抬起手想挡住“不、不要!”

可下一秒,她听到一阵细微的金属摩擦声,颤颤巍巍地睁开眼,愣住了——

他手里拿出一条银色项链,吊坠是一颗小小的蓝宝石,泛着幽幽的光芒。

那是她在赶来区弄丢的那条项链,为什么、为什么会被他捡到了?

俞靳淮垂眸,灰蓝色瞳孔盯着项链,声音低哑,带着探究的冷漠:“为什么我们的气息会纠缠在一起?”

冰冷的指尖挑起项链,让吊坠悬在她眼前晃动。

裴双宜吓得全身抖得更厉害,泪水啪嗒掉下来,慌地摇:“我、我不知道!你肯定认错了!”

“我没见过这条项链!真的!”

俞靳淮似有所思,垂眸凝视着掌心的项链,灰蓝色的瞳孔如同冻结的湖面,不起一丝波澜。

没有从前的炽热,也没有杀意,只是探究,像在解一道谜题。

他抬起眼,刚想继续问什么,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炸响,一道紫色雷鞭撕裂空气,狠狠抽向他,电光照亮了花园,荧光花被震得花瓣飞。

俞靳淮也不回地抬手,指尖泛起诡异的黑雾。

雷鞭在距离他叁寸处骤然停滞,像是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随即被扭曲的空间无声吞噬。

他缓缓转身,灰蓝的瞳孔倒映着不远处那个浑身缠绕雷电的身影。

没有战意,没有杀机,就像在看一场无关紧要的烟火表演。

裴序站在那里,高大的身影如山岳,黑色战术风衣随风猎猎,墨色瞳孔燃着滔天怒火,像是恨不得将俞靳淮生吞活剥。

他的手中蓄着更恐怖的雷光,紫色电弧噼啪作响,空气被压迫得嗡嗡震颤,像是随时要炸开。

俞靳淮嘴角勾起一抹漫不经心的冷笑。

下一秒,他的身影突然幻化成一强风,卷起地上的花瓣,眨眼间消失在花园中,像是从未出现过。

裴序冷哼一声,雷光在指尖熄灭,身形一闪,瞬移到裴双宜面前,雷屏障依旧笼罩着花园,泛着淡蓝色的光。

下一秒,她像是终于崩溃般,整个扑进了裴序怀里。

滚烫的泪水瞬间浸透了裴序胸前的衣料。她纤细的手指死死攥住他的背心,仿佛这是末里唯一的依靠。

裴序的指节捏得发白,雷光在周身躁地游走。

“说清楚。”他声音低沉得可怕,“那家伙对你做了什么?”

裴双宜眼泪扑簌簌往下掉:“他、他问我认不认识他...

还拿着那条项链...”

“项链?”裴序眼神一凛,“什么项链?”

“就是...就是...”她支支吾吾,淡黄的瞳孔躲闪着,“以前他送我的...”

裴序突然冷笑一声:“定信物?”语气里的讥讽让她耳根发烫,“难怪吓得腿软,是怕旧索命?”

“不是!”裴双宜急得去拽他的衣袖,“他现在根本不像!他的眼睛...他的皮肤...”

她现在脑子里全是俞靳淮苍白的脸和青黑的血管,谈了一年的男朋友忘了她让她伤心。

可更让她害怕的是,他现在的模样像个从地狱爬出的怪物,看起来对她完全没有一点感,随时可能要她的命。

他垂眸看着怀里哭得发抖的孩,眼里晦暗不明。

“再哭就把你扔出去。”他冷声威胁,手臂却将箍得更紧。

温软的躯体紧贴着他,泪水浸透背心的触感却让青筋都在兴奋跳动。

裴双宜抽噎着抬,淡黄的瞳孔蒙着水雾:“你、你凶什么...”

话音未落,一道紫色雷电突然劈在不远处,炸得地面焦黑一片。

“看清楚。”裴序抬着她下转向那片焦土,声音低沉得可怕,“下次再见面,那就是他的下场。”

夜风卷起散落的荧光花瓣,有几片沾在她湿润的睫毛上。裴序眸色一暗,突然伸手粗鲁地抹去:“脏死了。”

动作看似粗,力道却轻得不可思议。他掌心常年握枪的薄茧磨蹭着她细的脸颊,带起一阵战栗。

“哥...”她无意识地往他怀里缩了缩,不自觉就叫起了这个称呼。

“闭嘴。”裴序呼吸一滞,猛地松开手,“谁准你这么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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