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捻花作泥(14-17)(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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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阳找到了新的方向,从来凌驾于众生施加痛苦的魔鬼决定亲自走上舞台,亲尝绝望。

这一次,她需要一个工具。

不能太聪明,不能太蠢笨,她挑挑拣拣,选中了驸马,足够美丽,但不够疯狂。

没关系,华阳最懂如何毁灭一个健全的神,她在宴会上平常一语,春风吹有心耳中,天然滋生欲念和妄想。

她将教习送去他的身边,每一笔调教都是她亲手写下。

打磨他的形体,摧折他的神,却又吊着一缕不甘心气,在溺死绝望崩溃之前,给他一线救命的蛛丝。

然后他就会慌不择路抓紧,再任由那点可怜的不甘催发出彼此沉沦的疯狂。

华阳期待着他能够给出满意的表演,否则没用的工具只会被抛弃,还要为他费的时间付出代价。>https://m?ltxsfb?com</

很幸运,他证明了自己的用处。

用新婚之夜一场大逆不道的凌虐。

被驸马按着跪在地上时,被他掌打脸时,被他用南珠一颗颗塞后庭时,华阳的身体在颤抖。

的内心被填满,屈膝于卑贱之身下的屈辱让她心神驰,让她激动不已。

她终于找到新的目标,做一个被胁迫的可怜公主,在驸马身下婉转求饶,在痛苦中品味快乐。

身体被他蹂躏,尊严被他践踏,神却亢奋着期待更多,驸马贬低着她的贱,她一并照收,乐此不疲。

那又如何,这个世界本就是为取悦她而存在。

她要荣华富贵,众生将她捧上掌心,她要苦痛沉

沦,也该有陪她一同疯狂。

驸马应该荣幸,是她给了驸马登上舞台的机会,让他有资格为她服侍,讨她欢心。

她要的总会得到,没有能够拒绝,只是这场美妙的体验可以持续多久呢,华阳衷心希望它更长更长一些,让她不要那么快厌倦,否则,否则……

(十六)【江南篇】(一)

今晨初起,华阳便了皇宫,直待到午后才回来。

此时夏炎炎,纵然衣裳轻薄,华阳难免额汗出,脸色红如朝霞,身旁侍为她拂扇吹风,端上早已备好的冷食。

华阳勉强吃了两,热气不见转消,又问道:“驸马现在何处?”

“正在书房中读书,可需要将他唤来?”侍恭敬询问。

“我去找他,宫中有要事吩咐,你们都在屋外侯着。|网|址|\找|回|-o1bz.c/om”华阳呼吸比寻常粗重些许,语气仍是一贯有力,一众侍从不敢轻忽,撑伞的撑伞,起轿的起轿,直在书房落下,将华阳簇拥着进门,而后又低退下。

关门声落下同时,华阳挺直的背影像被抽出骨般,登时就弯了下来。

只见她面上绯红越发弥漫,浑身都不正常哆嗦着,驸马从书本中抬,瞧着她忍耐模样,道:“怎的去宫中一趟,连规矩都忘掉了。”

华阳抿唇,两条腿顺势弯曲下来,竟是直直跪在驸马面前,小臂着地,腰腹高高弓起,如同一条训练有素的母狗,四肢着地地爬到驸马面前。

驸马这才满意,抚摸着华阳越发红透的脸颊:“殿下啊殿下,明明我都把你的骚分开,怎么还能成这样,是不是该罚。”

他语气说着询问意见,实际并没有多在乎,华阳脾高傲,轻易不肯低,非得将她折磨到崩溃,才肯臣服于欲望,张腿任,却不记打,回又倔强起来。

驸马并不气馁,他最喜欢犟骨,这意味着他可以一次次折断,每每看她强自忍耐到极限,最后折服于他的手段下痛哭流涕,大大满足他的凌虐之心。

就像此刻,哪怕腿根处的唇已经痛到颤抖,与地面相触的额能够清晰感受到汗水,华阳仍然妄图咬牙忍着。

忍着的结局就是被解开了裙裳,下半身一无遮拦,驸马拍打着她的,华阳呼吸一紧,两条腿颤巍巍差点瘫在地上。

“夹那么紧做什么,想叫烂了?”驸马没拍开,不满意道,右手强制掰开她的双腿,便瞧见那明晃晃两个夹子一左一右正死死咬在唇上,后者已然充血红肿,看着触目惊心。

原来一清早宫时,驸马就给她戴上这物件,初初还可忍受,时间一长就发热发疼起来,又因为那地方受惯了凌虐,自发分泌出体,试图借此缓解不适,反倒是成了水窝,华阳面上与皇帝商量着正事,暗地里却被夹得水流不止,到后来皇帝留饭,也推辞不受,如逃命般回到公主府。

驸马却是满目欣赏,手指勾起一缕粘,摇叹息:“旁如此早就痛得要死,你却还能爽出来,这具身子真是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贱啊。”

华阳如何不痛,哪怕此刻,屈辱依旧占据上风,折磨着她心中煎熬,然而正如驸马所言,身体又何尝是她能够控制,一如悲哀充斥心,被掰腿观察的狼狈动作,露在外的软竟还在不住收缩,连带着唇呼吸起伏,带来一阵又一阵的刺痛感。

驸马感受着掌中躯体的抖动,轻声道:“如此贱的殿下,实在该罚。”

罚字落下同时,掌随即落下,狠狠打在娇,木夹被撞击着往处推去,拽着唇拉扯出可怕的弧度,华阳大脑空白一片,怀疑对方是不是会就此撕开血淋漓,在可怕设想之后,是铺天盖地的剧烈痛苦。

“啊唔……”

的惨叫被推回喉咙,驸马随手用绸布捂住华阳的嘴,只剩下呜呜声。

泪水几乎在瞬间充盈眼眶,大脑都无法处理此刻的绪,她忍不住挣扎起来,迎来的是驸马更加脆的掌。

木夹随着摇摆,一下一下拉扯出无边痛意,华阳再也控制不住泪水,驸马却像得了乐子,一下一下落在两腿之间,每一下都恰到好处打在木夹与唇相接处,打得红起伏,如染血的蝴蝶飞舞,打得她揺肩晃,左右挣脱不能,打得她呜咽不止,泪水和水一同哗啦。

“呜呜呜住手呜呜……”

她痛哭流涕着求饶,怀疑继续下去,她会失去这遮挡的门户,又或者被这蚀骨痛意折磨得晕过去,明明半天之前,她还在皇宫中成为座上宾,一回回到府中,驸马抽,彻底打碎她的尊严。

驸马却充耳不闻,还故意道:“哎呀,殿下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啊,不若更明白一点。”

如何更明白表现,表现出你的臣服,表现出你的认输,华阳稍一迟疑,便是更加激烈的动作,她痛得简直要疯掉,哪里还顾得住尊严,摇着冲他磕起来。

“我错了,我错了……”

叩在地毯上,疼痛并不敏感,至少比不过生疼的私处,可落下时,想起

的却是宫时,面见当今圣上时,还未施礼便被他免去。

大楚金尊玉贵的长公主,一之下,万之上,连圣上与太后都不必她低俯首,她可以傲然站立于万众瞩目的舞台,转对着驸马磕求饶。

更可悲的是,这并不是第一次,也绝不会是最后一次。

泪水浸湿嘴上布条,华阳不知道自己磕了几个,她只想着快一些,快一个,驸马就能早停下折磨,她就能更快得到喘息,若是叫看到,绝不会想到这狼狈不堪泪流不止的子拥有何等尊贵的身份。

见华阳如此知趣,驸马满意收手,大发慈悲放手,给顺手摘下将她折磨许久的木夹:“这才对嘛,抬起来。”

华阳神色还有些恍惚,两条腿仍然哆嗦不止,眼眶通红,凄哀之色惹,落在驸马眼中,只是更用心琢磨起如何弄。

“皇帝招你去何事?”驸马往后靠住椅背,才想起问道。

华阳出,才觉得已然嘶哑:“江南道那边出了点子,皇兄派亲信前去,担心镇不住场子,要我去住上一段时间。”

华阳封地就在江南,其中有一座修缮完成的公主府,本来她成年就该搬过去,皇帝疼幼妹才留在京城居住,如今成婚更是耽误下来,此时前往,倒也算不得奇怪。

派遣宗室坐镇这事也算不得孤例,华阳在封地有从属于自己的亲兵,先帝亲赐,一旦况有变,她可以以护卫皇族的名义调动江南道驻扎兵马,必要时,甚至可以自行决断。

驸马难得听她说起正事,回看她目光清明些许:“哈,看惯了殿下跪在我面前的模样,倒忘了长公主权势赫赫。”

华阳不听他阳怪气,继续道:“皇兄的意思是,这月底到江州,车马备好,在金陵转水路。”

“那就是还有十几天。”驸马算着子:“也好,殿下准备着,我也当好好收拾一番,听说江南风气开放,不似京城这般拘谨,想来公主也能好好享受一番。”

他若有所指说着,江南远离中心,前朝世家多沉留此地,受前朝靡风气影响,养蓄宠习以为常,论起调教的手段更是花样繁多,驸马正发愁着京城天子脚下来往不便,此番旨意,刚好来得恰到好处。

华阳如何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到了江南,天高皇帝远,驸马会有更多手段来折磨她,羞辱她,会让她变得比眼下更加贱不堪,只要一想到这一点,似乎都开始不住收缩。

她本可以拒绝这份差事,可她只是点应许,一

如此刻,驸马在幻想中挺硬了,便挥手将她召近。

在熟练解开男腰带后,她垂首用自己温热的腔含上那粗壮的巨物,感受着对方在腔内膨胀壮大,挤压着唇舌都挪动艰难,由着它一点点喉咙,窒息感随之而来。

华阳脸色慢慢涨红起来,她被迫仰起,身体随着抽动而来回摇晃,胸上下晃动着,引诱着驸马前来采撷,他便也毫不客气拖住,隔着衣物准确揪住那两颗红豆。

“呃,呼,呃……”

华阳腹部扭曲起来,被抓住命关,身子也禁不住敏感起来,外唇的红肿还没有消去,此刻不住摩挲着,又痛又痒,以至于脊背都渐趋弓起。

这是她将要高的标志,驸马十分清楚,于是他紧紧按住她的脖颈,挺腰又把分身捅得更

撞上狭窄的喉管,紧得他皮发麻,下一秒,涌而出,恰好华阳身体猛然痉挛住,一同水,高快感相继而来,连意识都仿佛飞到天外,可软舌与咽喉还记得着大将滚烫的吞下,身体却控制不住哆嗦着,全靠驸马两条腿支撑住不滑落。

可她还得伺候驸马事后清理,腿根出水私流,而她卷舌舔舐那尚且粗壮的,嘴角都是白的残留,结束时喘息连连。

此时她双腿微张跌坐在地,腿根还能看到拉长的透明白丝,胸微微凸起,红唇白痕,目光涣散。

她已经完全成了驸马发泄欲望的容器,无论时间,无论地点,只要驸马需要,她就得用身体的每一处去满足。

她在地上缓了片刻,找回些力气,自己摸索着将衣裙重新穿上,驸马为她重新涂抹洗掉的胭脂,整理凌的衣着,出门时又与来时一无区别。

迈出门的那一刻,她的脊梁重新挺立,目光恢复锋利。

她在侍的眼中看到容光焕发的自己,但是她们看不到华丽的衣裙下布满痕的躯体和走起来渗水的花

她们永远不会知道,一墙之隔后发生了何等疯狂荒谬的事。

(十七)【京城篇】书房放置

在生父画像前被弄让华阳分外羞耻,证据是那紧到让驸马很快出的花

驸马欣然发现华阳新的软肋,一边着一边生出新的主意。

他要华阳称呼他为父皇。

华阳自然不肯,但驸马总有办法叫她服软,用绳子将她手脚绑在桌子上,胳膊一左一右张开,左腿高抬起,只剩右腿支撑重量,而那饱经蹂躏的花唇

就这样对准桌沿——里面还在缓慢滴着水和

抹了发的药物,而他在确认华阳绝无可能挣脱后,独自推门离开,对着门的侍专门嘱咐说,公主触景伤怀,想要独处一番,缅怀先帝,让她们不要打扰。

应声称是,不疑有他,却也会隔半个时辰后敲门询问公主况。

一门之隔,华阳只能应是,否则侍推门而,就会看到长公主像条母狗一样趴在桌上,浑身赤,正对着先帝的画像。

那时候她下已然水渍淋漓,灼热痒意此起彼伏,偶尔因为疲惫挪动身体,唇蹭过棱角分明的桌沿,总会短暂缓解痒意,然后渴求着更多,更多。

驸马想看她对着桌面磨发骚,在她父皇见证下。

华阳只能强迫自己不去思考这件事,刻意忽略身体的本能反应,但很快这个尝试宣告失败,驸马总是准把握着她的极限,这具身体在短短一月时间内被催发得成熟而靡,如一颗烂熟的桃子,轻轻一掐就汁水流溢。

书房一时非常安静,只有她绵长而沉重的呼吸,于是她能够清楚感知到花瓣处一点点渗出的体,漫上河岸,跨越堤坝,从高空依依不舍坠落,悄无声息,大脑却已经想象出落地的姿态。

华阳脸色越发涨红,她湿了,不需要被也在发骚,她本能咬唇,牙齿只磕到冰冷的玉势,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嘴里还含着这样污秽的东西,可怜她早就习惯。

就跟习惯里永远填充着或硬或软的物事一样,腔里被粗长的贯穿好像也逐渐成为自然而然的事,要吃饭喝水,而她吃水,都是天经地义的,然而天知道几个月前,她完全想不到自己会经历这样的事。

堂堂公主怎么会成为一个卑贱驸马的呢,哪怕是前朝风气开放、世家势大,男地位相差悬殊,也从没有这样荒谬的事,那时候公主受辱,最多是角冲突,万万不敢如此张狂,就是专门用来发泄的家,也绝不会无时无刻都在经受调教。

隶都低贱,比子都,这就是对华阳现状的准概括,心苦涩,身子却轻贱着,呼啦啦流个不停。

有时候想,她若真生来下贱,从小被当成玩物养着,学习如何张腿挨,揣着对大子招摇过市,随便谁一招手都能尝她的味道,她的骚,不知羞耻,也没有廉耻可讲。

可她偏偏不是,从小到大的修养教她做不到自甘下贱,整个社会的风尚又视欲望为洪水猛兽,衣冠整齐,唯她

堪。

整个京城没有一座青楼,而她是唯一的娼

仅仅是想着,身体都颤抖起来,桌面刮蹭着又痒又麻,华阳忍不住弓起身子,却又抵不住力气落下,撞击着蒂,几乎让她绷紧了腿根,又不免生出更多贪婪。

再来,再来一次/不,不可以

脑中似乎有两道声音在打架,一道说着,反正已经做出太多出格的事,不差这一件,忍着多难受啊,又没有见到,另一个声音,君子慎独,哪怕一个也不能够放纵,不然又会被驸马嘲笑

那又如何,你早就成为驸马的贱壶了呀,那声音天真到近乎残忍,华阳一个激灵,身下流,腿根明显湿意晕开,滴答答落下。

华阳再也压抑不住,无声泪流。

*

驸马再来时,华阳神色恍惚至极,被他放松手脚时都没有意识,整个如一块绸布从桌上滑到地上,然后被驸马轻巧踩中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软,碾在脚底用力。

华阳嘴里还含着那已然温热的玉势,身子蜷缩着发出呜呜声音,徒劳承受着驸马粗的蹂躏。

“爽了吗,我的公主殿下。”

他蹲下身,脚尖却是往更处撞了撞,震得华阳抖擞肩膀,眼睛已然哭到红肿。

“够呕咳咳……”

中异物被拔出,失去压制的舌根一时生出恶心之意,她瘫在地毯上用力咳嗽,鞋底又在软烂的红上反复磨蹭。

华阳控制不住又吹了一次。

她忍了好久,忍着不去用桌沿疏解痒意,忍着哪怕水流到疲倦,也竭力守住尊严,然而这能够换来什么,驸马轻轻几脚,就让她再次尊严尽丧。

她被揪着脖子拽起,驸马她去看地上那一滩湿润:“殿下认得出吗,都是殿下骚水,外面侍都以为您在怀念先帝,事实是您顶着发骚,要不要闻一闻,尝尝味道……”

她被按着往地毯上靠近,华阳挣扎着:“不,不要,放过我……”

“放过,这可不像您会说的话,您不是最有骨气吗?”驸马故意阳怪气。

华阳摇着,早没了刚才心气:“求你、求主……”

“错了,不是主,是父皇。”他用另一只手拎着那沉甸甸的玉势,啪啪往华阳脸上抽打,分外侮辱的动作,可与驸马更多的僭越相比,这最是不值一提。

华阳脸颊通红,分不清是羞赧还是什么,她吞吐着,又被驸马踩着软肋往更处。

那鞋尖上的玉珠咯得生疼,华阳呼吸一重,身子像是按住什么开关,抖抖嗦嗦起来,声音也颤抖不止:“父、父皇。”

“父皇,放过儿臣。”她一字一句缓慢说着,非常陌生,大抵是从未有过这样的话,毕竟那位帝王从来都没有对她发过脾气,就连生气都是罕有,她被全皇宫之如珠似宝捧着长大,然后去做驸马呼来喝去躺平任

而他总是充满耐,奖励和惩罚彼此替,他将那只玉势早已饥渴不已的花,一只手有节奏抽动着,一只手把她揽在怀里,像是母亲抱着幼儿,亦或者父亲呵护稚

玉势每一下都狠狠捅到最处,华阳身体也随之起伏不定,可怜她已经没有力气去顾忌自己是否狼藉,那忍耐许久的欲望终于找到发泄点,每一下都几乎让她双腿不自觉抖动,意识飘飘然分不清何时何地,直到驸马耳边细语,才将她从云端坠拽下。

“如何,父皇的好吃吗,我的好儿。”

颤抖的身体一僵,猛然痉挛起来,身下却哗啦啦敞开怀抱,任水流四散不止,好似她真的被亲生父亲,而在他们斜上方,先皇温和儒雅的目光注视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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