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嫪毐的女人(3.1-5)(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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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种姿势里面,我们最常用的有三种:桌自如而且利于我锻炼、上男下利于王蓉办公和锻炼、跪式后有原始的野。桌还有个好处是便于,因为既可以眼也可以道,而且前戴套和后取套方便,不会洒漏。我每次开始都不带套,只在要之前戴套。

是我们俩都最喜欢的方式。书房原本摆着王蓉的办公桌,后来我又买了一张松木书桌,除了工作、看书以外也用于

。书房朝东、朝南都装着落地窗,光线和视野最好,周末我们会把饮料和食物放在王蓉办公桌上,然后王蓉仰面抬腿躺在我的桌子上,两连着上半天。我可以锻炼腰、、腿、臂,王蓉也可以锻炼腹肌和肌、大腿。如果王蓉有电话就躺着接,如果要用电脑就下来到办公桌前处理,我躺在她下面,她坐在我阳具上。

虽然每天都王蓉,但我每周只一次。如果是月经期,就到她嘴里。如果是安全期,就道里。如果是危险期,就戴套道里,或者眼里。王蓉偶尔会让我眼,说可以锻炼肌。

我原来设想王蓉月经时我就倒模,但实际上她月经时也坐在沙发或椅子上给站着的我。她出差时都带着我,尽管有些差旅并不太需要我。所以我的友和她的假阳具男友都闲置了。

出差时我们住一个房间,在酒桌上王蓉毫不顾忌地介绍我的身份:副总助理、生活保姆兼伴侣。她仍然用色相勾引好色的男客户,甚至会同他们上床。上床时长一般是一个小时,在这个时间内完成以及关键的谈判,再睡下去没有意义,因为纯粹就是睡觉了。所以她会回到我和她住的酒店,和我打下半场。她说与客户的流只是开胃菜,和我才是正餐。即便客户知道我和她的关系也不会影响他们王蓉,因为都说开了反而更放心。

据说东北老工业区工大量下岗时,失业男会骑自行车送妻子去官员或者有钱家里卖。以前我不太理解,现在觉得这样的患难夫妻还是挺和谐的,比偷的或者闹矛盾、冷力的好得多。作为嫖客的官员和有钱也是好,他们给了贫贱夫妻一条活路。如果说别的男王蓉是给我戴绿帽子,那我这个绿帽子戴得心安理得。我从不认为、也不敢奢望王蓉是我的私有财产。她是一颗珠圆玉润的宝石,我发现并享用了她,我愿意有更多男在不影响我们的前提下享用她。

如果遇到难搞的客户,我就会出手。我打败李云雨需要十分钟,王蓉需要一小时,大多数都能在半小时之内拿下。我也小有名气,称“嫪毐”,而王蓉也多了一个衔“嫪毐的”。“嫪毐的”比“嫪毐”更出名,因为这毕竟是男权社会,大多数关心的还是而非男宠。自古以来,男的地位高于又高于男宠。由于有了“嫪毐的”的名,王蓉的影响力更大了,真的会有客户慕此名而来。就好像赵姬和嫪毐,虽然赵姬地位高于嫪毐,但如果没有嫪毐,赵姬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生了皇帝的母亲而已。发布页地址(ww*W.4v4*v4v.us)嫪毐

使赵姬的形象更鲜活生动、丰富多彩了。武则天和她的男宠也是如此。

从世俗的眼光看,我和王蓉是“伤风败俗,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从王蓉的角度看,“姐的身体姐做主,关你们事。”而从我的角度看,我们的生活有着更崇高的意义,那就是“提倡开放观念,为增长做贡献。”虽然我只是一个底层物,但硕大的阳具和美艳的王蓉给了我信心,使我相信:即正义,我是为正义而战。或许因为我从小接受的是“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教育,也或许因为我在心底里觉得自己是下等,而且还是让所不齿的男宠,所以需要通过追求正义感获得内心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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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龙争虎斗 第四节

我和王蓉分睡卧室大床的左右两侧,王蓉一侧的床放着梳妆台,我这边的床摆着床柜。床柜里有充电器、剃须刀、润滑油、安全套、倒模和几本书,床柜上方的墙壁挂着那幅少出浴图。关于这幅画挂在什么位置,我和王蓉曾有过讨论。客厅肯定不能挂,书房也不合适,王蓉想让我挂到次卧墙上。我说挂到次卧给鬼看?王蓉才同意挂到现在的位置。

炎热的酷暑褪去,秋高气爽的季节来临。夏天身上总黏糊糊的,秋天皮肤格外爽,更适合做。这天晚上我仰卧在床上,王蓉骑在上起起落落,我扶着她的部辅助用力。她看着少出浴图,抚摸着自己的脸庞和房说:“画得真好,脸蛋红艳艳的,子挺挺的,我要是能像她这样永远二三十岁就好了。你说这画能保存多久?”

“朱大可说油画颜料是用矿物质调制的,能保存几百年,达芬奇画的蒙娜丽莎都五百多年了。”

王蓉轻叹一声,又问:“朱大可是你小学同学是吧。”

“从幼儿园到小学、初中、高中都是同学。”我来了兴致:“他的经历可丰富了,从小喜欢画画,考上了帝都美术学院,毕业后当了一年中学老师,还睡过同学。因为受不了学校里的压抑氛围,辞职搞艺术创作,现在在帝都远郊的赵庄画家村租了一个画室,你感兴趣的话咱们可以去看看。”

“我想……”王蓉眨了眨明亮的大眼睛,欲言又止。

“你想啥?”王蓉很少说话吞吞吐吐。

“哎,”她伏到我胸脯上:“让他给咱们画一幅画行吗?”

“没问题呀,这幅画才两千元,给咱们画好点估计也就一万。”

不是钱的事。”王蓉揪我的:“我想让他给咱们画幅体画。”

我乐了:“像这个半?只要你同意我就没意见。”

“不是半,而是全。”王蓉眼睛里闪着因为幻想而兴奋的光芒,抚摸着自己流线形的腰肢说:“我觉得现在身体最好,再过两年就老了,如果生了宝宝就更不成样子了。我想把现在的我画下来做个永久的纪念。”

“想生宝宝啦?”我从后面紧紧抓住王蓉浑圆的部,“都说大能生养,你这么大生十个八个没问题。”

“跟你说正经的。”王蓉娇嗔。

我盯着她,脑子里盘算让朱大可观看并描绘她的体合不合适。我不怕让别的男看王蓉,那些我原本就不认识。但朱大可是从小到大的朋友,和我的家、同学都很熟。

“你不同意就算了。”王蓉眼睛里流露出失落。

妈的,我心里暗骂:蓉姐的要求完全合理,的一生就像美丽的花朵,盛开的时间转瞬即逝。她都能豁出去,我又有啥舍不得的?不就是自己那点可怜的面子吗?只要她愿意,我和她一起在全体同学面前奔也没啥!

“我同意,”我抓着她的用力往下按,“别说是全,就是画咱们俩的场面,我也没意见!”

“真的?”王蓉眉飞色舞:“那就画个色画?就像卓戈龙妈那样?”她指着床上方空白的墙壁:“就挂在这里,咱俩每天欣赏,老了以后也可以看?”

王蓉的前半句让我一惊:我就是说说,没想到她当真了。后半句又让我一喜:难道我有可能陪她白偕老?如果那样的话,这个色画还非画不可了。

我坐起身,回打量床上方的空白墙壁说:“这么大块的空间,足够挂两幅一米乘一米的大油画了。”

“那就画两幅?哎呀老公我死你了。”王蓉搂着我脖子吻我,我仿佛是在做梦,这是她第一次叫我老公。她未必是真把我当成老公了,但她希望留下自己色画的心倒是真的。

几天后恰逢国庆节假期,我和王蓉找了一个空闲的下午驱车去赵庄画家村。我事先和朱大可说好了,当然没对他说画色画,只说请他画两幅画。他让我们先到赵庄美术馆,在那里会面,他带我们先参观一下美术馆,然后去他的画室谈事。

赵庄画家村是帝都最大的画家聚集地,高峰时有七千名画家,是一个热闹非凡的艺术圣地。但现在明显冷清了。虽然是国庆长假,街道上行车辆却很少,店铺关了一

半,另一半客也寥寥无几。画家村的美术馆很多,也大多关门歇业。赵庄美术馆是其中最大的一个,也是唯一的一家官办非盈利艺术中心,它还开着,只不过同样门可罗雀。在美术馆标志的大红砖墙外,我一眼就看到了朱大可。

王蓉身穿白领黑色法式小香风连衣裙,腿上套色丝袜,秋风中尤显俊俏。朱大可比王蓉略矮,身材敦实,戴米色画家帽,身披咖啡色风衣,颇有画家风度。大可热地与王蓉握手,笑眯眯地调侃:“小米娶了这么漂亮的老婆也不对我说,怕被我抢去?”

我清了清嗓子:“说什么呢,我是蓉姐的助理兼男仆。哪像你身边艺术家、模像走马灯似的。”

大可哈哈一笑。王蓉微笑说:“你给小米的油画特别,我们想请你再画两幅。”

“好说。”大可指着美术馆大门说:“先带你们参观一下,好对艺术有一个基本了解。节前刚布的展,我也是第一次看。”

美术馆建筑面积五千平方米,宽敞明亮,分上下两层。保安脸色黑红粗糙,一看就是附近村民。但总共只有十来个游客,显得大厅空空。大可边带我们看画边介绍画家和画风流派。看着看着,大可眉微蹙:“怎么都是些三孩、孕、航天员、机器?”确实,虽然画作不少,但大多数主题都是生育和科技。

“这些画更像是宣传画,艺术水平有限。”大可摇,“难怪没什么”。

“我也觉得像公和地铁站台贴的宣传画。”我附和说。

“我倒觉得挺好看,可能因为我缺乏艺术细胞,又是卖机器的。”王蓉自嘲地笑道。她又问:“艺术画和宣传画有什么区别?”

“宣传画是国家定主题,艺术画是艺术家定主题,还有一种画叫行画,就是那张半。”大可边走边解释:“三孩、航天、机器明显是国家定的主题,然后画家把这个主题画出来而已,就好像命题作文。艺术画应该是艺术家根据自身的生活经验和艺术想象创作的作品。行画嘛,就是根据市场需求画的。宣传画强调政治理念,艺术画追求艺术创新,行画取悦老百姓的基本欲望。”

“那幅画原来算不上艺术画,只能算行画?”我问。

“对呀,不是取悦你的基本欲望嘛。”王蓉娇笑,“这么说的话,这里的画确实只是宣传画。”

一层大厅中央有宽阔的铁制台阶,我们拾级而上来到二层,二层展示的多是一些抽象画作,既有中国画家也有外国画家。大可说:“这些画就是艺术画

。”

两层看完,别说没有体,就是半都没有一幅。我说:“要么宣传味太浓,要么太抽象看不懂。像我这种俗只能看懂体画,体画算不算艺术画?”

“算。”大可倚靠在二层的栏杆上,“西方的体画从文艺复兴到今天已经画了五百多年了,很多著名画家都画过体,如布龙齐诺、鲁本斯、布歇、库尔贝、布格罗、雷诺阿等。国内从上世纪三十年代开始,吴作、潘玉良、徐悲鸿等体画,在1980至2010年之间形成一个小高。2010年,甚至有一位艺术家当众表演艺术。”他转身指着一层大厅中央的空地说:“喏,就是在那儿,当时有很多围观。艺术家本来想请一位画家的媳配合他表演,那没来,就临时请了一个。两采用了男上下、后式等多种姿势的戴着猪脸面具,两最后还笑着向观众招手。我看过照片。”

我和王蓉扶着栏杆往下看,似乎在空旷的大厅里,全身赤的艺术家和正在里三层外三层的观众中卖力而敬业地媾。

也是一种艺术?做出这种牺牲,还是要有点胆量呢。”王蓉憧憬地说。

“可不是嘛。可惜艺术家被以寻衅滋事为由劳动教养一年。”大可伸出右手食指在眼前晃动:“注意啊,他没犯罪,是寻衅滋事、劳动教养。后来体艺术越来越少,整个艺术市场也越来越萎靡,现在你们也看到了,总共没几个。”

“这么说艺术与体之间有相关?”我问。

“当然有。欧洲文艺复兴的一个重要部分就是体艺术,包括油画、雕塑、版画等。因为艺术说到底是关于的,是以为中心的。体其实就是体,所以艺术与体之间是有相当大的关联的。国内艺术比不上西方,也少有体画。不能画体、不能展示体,就相当于把艺术的灵魂抽掉了。”

“刚才说的宣传画和艺术画的区别之一,就是宣传画不会画体,而艺术画会。因为宣传画宣传的是国家意志,如生三胎、发展科技。而艺术画体现的是的本能,如饮食、体。但从生理上说,必须先有体和,然后才能生一胎、二胎、三胎。如果没有体和,一胎都生不出来。这就是当今社会的悖论:艺术被宣传取代,体被三胎取代,秽而生育高尚,泯灭而科技当道。结果就是既无体也无三胎,既无也无生育,落得个白茫茫大地真净。”大可摇叹息。

王蓉眨了眨眼:“我在美国留学时参

观过大都会艺术博物馆,确实有很多好看的体画。但这些画很多是宗教题材,这算不算一种宣传?”

大可竖起大拇指说:“蓉姐到底见多识广。文艺复兴时期的体画确实很多是宗教题材,也算一种宣传画。但是,它妙就妙在能把宣传和艺术、神有机地融为一体。有了的神就更接地气,有了神就更加永恒崇高。所以说这是双赢。甚至于,宣传画、艺术画、行画之间的区别也不明显,宣传画和艺术画也是为了满足市场需求。而我们呢?宣传画、艺术画、行画是三种完全不同的画,都弄不好。比如说下面这些三胎画吧,国家提倡一胎时就画一胎,提倡三胎时就画三胎,完全是权宜之计,根本谈不上永恒的价值。”

大可掏出手机,找出一幅香艳的体油画照片给我们看,画的是体的维纳斯和丘比特正在接吻,丘比特右手还按着维纳斯的左侧房。“这是五百年前布龙齐诺的名画《维纳斯,丘比特,愚蠢与时间》,丘比特是维纳斯的儿子,但两却在接吻抚摸,可以说是色至极。这幅画不是宗教画,而是给法国国王画的神话题材画。这幅画就把神话、政治和结合起来了。其实这本来也不矛盾,政治家也是,也有七六欲,也看色画。”

大可伸出粗短结实的手指着楼下空的大厅:“所以啊,如果我画三胎,我就画体孕体丈夫和体男孩、孩拥抱在一起,还接吻、抚摸,这不就把宣传和艺术、政治与结合起来了吗?这个画放在下面展览,来看的岂不是海?”

王蓉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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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龙争虎斗 第五节

大可的画室是一间有内墙隔断的结构,一进门高挑开敞的大空间是客厅兼画室,墙壁上从高到低挂满了画作,靠墙角还竖摞着许多画。里面一楼是厨房和卫生间,二楼是卧室。房间里弥漫着颜料和松香味,斜洒进来的阳光中飞舞着点点灰尘。墙上挂的画大多是体画,画中物要么是浑身赘,要么是枯瘦瘪的男,而且面容呆滞,不是我想象中体型健美、阳光靓丽的男体的房、部、部还贴着一张张白色纸片,像一块块牛皮癣。墙角竖摞的画倒是有许多像浴后少那样美艳风骚的半。两相比较,墙上的画更为细致,墙角的画较为粗疏。

大可指着挂在墙上的画说:“这些就是艺术画,”指着堆在墙角的画说:“这些就是行画。

艺术画有独创,有艺术特点,画得慢。行画没啥特色,老百姓想看啥就给他画啥,画得快,也便宜。”

“画上贴的白纸是做什么用的?”我问。

“我现在也在视频平台上卖画,平台不允许露点,所以要用纸片遮挡。”

王蓉难以置信:“这不是艺术吗?这不是油画吗?又不是真。”

家不管你艺术不艺术,反正不能露。”

大可坐在画桌前一把因为掉漆而斑驳陆离的木质旧椅子上,画桌上摆放着颜料、画笔、电脑,旁边立着一个画架。我和王蓉坐进客厅中间的紫色沙发里,沙发的布面有些褪色,扶手和靠背有几处磨了,坐垫上沾着画笔颜料以及来路不明的各色污渍。

“你怎么净找些中老年模特?也不请几个俊男美?”我问。

“艺术画可以画各种物,不一定是俊男美。当然漂亮更好,比如雷诺阿的体模特就是他身边的美,包括老婆。美模特我也画过,早就卖了。现在生意不好,越是年轻漂亮的模特越贵。”大可脸上没了艺术家的气概,囊中羞涩地说,”画行画是为了房租和暖气费,画得快,便宜,好卖,也不用请模特,我凭记忆和想象就能画。”

我看向王蓉,她也看着我,眼睛里闪着熊熊的火苗,像内心的欲火,又像艺术的光芒。“我们想请你给我们俩画两幅画。”我停顿了一下,鼓足勇气说:“而且是体的色画。”

大可惊讶地睁大眼睛,又裂开嘴笑了:“真的假的,那太好了。”他恢复了艺术家的气质,上下打量王蓉:“蓉姐体型很,比模特都好。”他又看我,坏笑着说:“小米体型也不错,也大。”

“我们画这个画就是留着自己收藏、欣赏,不给别看,你也别对外展示或照片。”王蓉在沙发上挪了挪说。

“理解,以前有年轻孩找我画过自己的体留作纪念。只不过现在不知咋的少了,可能是风气保守了?也可能是年轻孩少了?”大可摇

“我们想画两张一米乘一米的,费用大概是多少?多长时间?”我斜靠在沙发背问。

“这么大的两张画大概要画两个月,就给我八万块钱吧,没多收,以前我的一张画就能卖五六万。如果照着专业模特画,模特每次都要过来。不过你俩肯定没时间,我今天多拍几张照片,照着照片画就行。”

“对了,色画算艺术画吗?”王蓉坐直身子,盯着大可问。

大可思索片刻说:“绝对

算。色画如果做成行画买的很少,更不是宣传画。而且色画都很有特点,像你们这样根据真画的,就更是艺术画了。很多大画家都画过色画,如刚才说的布龙齐诺,还有库尔贝,他画过两个的光着身子搂抱在一起,还有一幅《世界之源》,就是张开的户。”

“那就开始吧。”王蓉再无疑问,迫不及待地起身脱外套。

“哎,等等。”大可站起拉上一层窗户的薄纱窗帘,光线可以从二层进来,一层隔着薄纱也能进一半,所以屋里还是很亮堂。室外秋风中裹着凉意,室内温暖的阳光让萌生一丝睡意,欲也随之而来。

我和王蓉脱光衣裤放在沙发上,站在大可面前。王蓉双手叉放在阜前,落落大方地看着大可。大可阅无数,带着艺术家的眼光上下审视她的体:“蓉姐皮肤有质感,隔着厚厚的皮下脂肪还能透露出肌纹理,特别适合画油画。西方油画画的一般都是些健美肥硕的体,因为好的油画要涂很多层,体格壮硕才能承载这么多层颜料。”王蓉兴奋之溢于言表,轻轻扭了扭腰胯。

大可看了一眼我半勃起的硕大阳具,笑眯眯地说:“小米,那次咱们一起去洗浴中心,你记不记得?我点了两个小姐,还把漂亮的、个子高的让给你,结果你一会儿就完事了。”

我心说这个时候提这事,成心给我难堪。解释说:“她看见我下面就让加钱,加完钱了几下就说疼,事真多。”

王蓉撇嘴:“你俩坏事没少。”

客厅胡摆着几把没有扶手只有椅背的折叠椅,半新不旧的,落满了灰尘。大可找了一把状态比较好的,用抹布擦了擦上面的灰,放在斜进来的阳光中间,“你们就坐在这张椅子上。这是专门给模特坐的,坐在沙发上不好画。”

王蓉撩了一下发:“怎么坐?”

“你们想怎么坐?咱们是画色画是吧,最色的那种?”

王蓉羞涩地点点

大可略一沉吟,“小米你先坐下,叉开腿,把阳具直起来,然后蓉姐背对着你坐在上。”

我依言坐下,皮肤能感觉到椅面和椅背还有没擦净的灰。因为在熟面前,阳具不太直。王蓉用手用力撸了几下把它撸直,然后转身慢慢坐上去,就是坐姿后式。或许是刚才探讨了半天艺术,王蓉下面水不少,所以比较顺利地进去了。她轻哼了几声,吞没了我的半条阳具。在大可面前,她表现得比我自然多了。

“好!”大可继续吩咐:“

蓉姐把两条腿使劲儿往上抬,小米从后面把胳膊伸到蓉姐腿弯下,双手往上伸,伸到蓉姐脖子后面,用两只手按着蓉姐的后脑勺。”

我俩按照他的指示做,他还伸手纠正姿势。最终我的两条胳膊紧紧扣住王蓉的两条大腿,她的胸、腹、阜、部及大腿下侧都完全向前展开,我的阳具、蛋子、大腿一览无余,阳具户的细节也清晰可见,这确实是最色的画面了。如果王蓉只是坐在阳具上,那么部和户都无法展示。只不过现在王蓉的身体被我蜷成一团,很难受,但她忍着没抱怨。这种姿势好看是好看,但没法抽,不是实用的姿势,用于作画倒是合适。

“好,保持别动!”大可从抽屉里拿出数码单反相机,按动快门,从上中下左右不同角度拍了好几张照片。他给我们看照片,“够不够色?”

照片里的王蓉像是本色电影中被捆绑虐待的优,甚至还更好看,因为没有绳索遮挡身体,我的手臂也几乎没遮挡她。王蓉面容扭曲、眉微蹙,更让欲火中烧。

“哎呀,小米的脸被挡住了。”王蓉说。

“没关系,”我说:“主角是你,我露不露脸无所谓,只要露阳具和蛋子就行了。”大可也说:“体画的主角一般是,男至多是陪衬。” 其实我心里还有个说不出的原因:假如哪天王蓉离开了我,这幅画她还可以继续挂在家里,我也可以在画里继续她。如果画上我的脸,那就没法留了。

我把王蓉腿放下,她站起身伸腰抬腿,揉动被勒疼的肌

“现在蓉姐转过身坐在小米上,拍后背和部。”大可指示:“胳膊搂着小米的肩膀,脸转过一半来,尽量往后撅。”大可边拍照边说:“蓉姐这对真够大的,画出来效果肯定好。”

我美滋滋地说:“我就是看中了蓉姐的大。”

正反两种坐式姿势拍完,我和王蓉都很满意,她问:“可以穿衣服了吗?”

“再等等。”大可仔细查看照片说:“蓉姐的表不太到位,不是的表。最好能把高体现出来。”

“对呀,我们只是在一起,并没有高。”王蓉完全摆脱了羞涩,很自然地说。

“那你们就一场?在沙发上就行,我拍几张高的照片。”

我面露难色,王蓉劝我:“你就为了艺术牺牲一下吧。”

一瞬间我明白艺术圈为啥了,孩子为了艺术啥都能豁出去。在照相机面前,连王蓉这样的

总都变成天真幼稚的文艺青年了。只好说:“你同意我就没啥。”我看向布满不明污渍的旧沙发问:“就在这个旧沙发上?”

“这叫质感!”大可瞪眼:“如果是全新的沙发有什么意思?懂不懂艺术?”

王蓉已经陶醉地仰坐在旧沙发上,叉开双腿张开户:“我也觉得挺好的,拍出来的照片都发我。”她其实很净,家里的床单被罩有一点污渍就要换洗。现在到了大可的画室,污渍也都成了艺术的一部分。

无奈,我只得跪在沙发前的地板上,双手抓住王蓉的腰肢,挺枪刺户。我刻理解到艺术是最好的春药,刚才王蓉只是有点湿,现在已经全湿了,一下刺到处的子宫,溢出了更多水。以前的王蓉时的表状态有一个过程,现在仿佛戏附体般立刻了戏,双手紧紧搂着我的,眉紧蹙地叫起来,全身像波似的起伏摇曳。她偶尔也会看欧美本的色片,现在显然是变成了片中的主角。在她表、动作和道的刺激下,我的阳具迅速胀,部前后抽送,大锤有力地捶打子宫。水从王蓉流出,沿着会门,还有一些淌到沙发坐垫边缘。

大可举着相机从各个角度抓拍,嘴里还喊:“好!加油!非常!”几十棍过后,他让我们换一个姿势。于是王蓉转身跪伏在沙发上,高高撅起部,扭用迷离的眼神看着我。我站起身,双手按着王蓉部,掰开门,将沾满缓缓刺。虽然过多次眼,但今天阳具格外粗大,所以王蓉还是痛苦地呻吟起来,声音随着我的抽愈发尖厉高昂。

“对,就是要展示出不同的姿势,不同的表!”大可的鼓励,使得王蓉强忍着痛苦努力迎合我的大力抽,嘴都痛得合不拢,眼睛也闭上了,但脸仍然朝向后方以便拍摄。我心说大可的话比李云雨还好使,李云雨拿两个亿的项目压王蓉,王蓉不得不委曲求全忍受我的折磨。现在大可捧着一台一万多的相机,就能让王蓉做出各种不要脸的姿势,而且还是心甘愿。我心里来气,她的动作也就少了几分温,多了几分粗。好在今天来之前王蓉已经做好了的准备,没吃太饱,灌了肠,门里也抹了润滑,所以没出屎来。

大可没让我们太久,照片拍好了就让我们停了。现在我和王蓉才进状态,我说:“要不我们再坐在椅子上,给我们重拍几张?”

“好呀!”大可说:“这次眼!我看你们刚才得挺好的。”

于是我们又用

坐式后和正的姿势拍了几张,后时我仍然用双臂紧扣着王蓉抬起的大腿,只不过这次是门,户完全向前敞开。这种姿势王蓉本来就不舒服,眼就更难受了,不过她还是龇牙咧嘴地完成了艺术拍摄。

第二坐姿拍完,大可大喜:“这回好多了,是高的表,眼神迷离,嘴角扭曲,脸上身上挂着汗珠,阳具沾满水,也在淌水。而且关键是整个户拍得一清二楚,不仅是艺术品,都可以当做教学片了。”

折腾了半天,王蓉筋疲力尽地躺在沙发里,沙发坐垫已经被她的水浸湿了一大片。她玉体横陈在客厅中心,欲的光芒照亮了布满灰尘的画室,墙上挂的、墙角摆的体和半油画都变得黯淡无光,呛的颜料味中夹杂着的骚味,艺术气息十分浓郁。她娇弱无力地问:“现在可以穿衣服了吗?”

大可表怪异,放下相机,把我拉到一边低语:“小米,我可是好久没有了,下面憋得难受。那次在洗浴中心可是我请的你,你没忘吧。”

“你想怎样?”我明知故问。

大可瞟向沙发上瘫软的体:“你今天就请我弄一回呗。”

“你想弄她就问她呀,她挺崇拜你的,说不定能答应。”我不以为然地说。

“你去说,我脸皮薄。”

我心说笑话,你玩过的是我的几倍,还跟我装清纯。不过看在王蓉今天挺开心的份上,我还是走到沙发边说:“蓉姐,大可说为了创作出真实生动的油画,他希望能亲身体验一下你的身体。你看行吗?”

大可跟着说:“每个都有与众不同的特点,艺术家必须全方位地体验。刚才不是说嘛,雷诺阿就以老婆为模特,还有马奈画自己的,莫迪里亚尼画嫖过的。”

王蓉秋波流转地看看大可,又望向我,噗嗤笑了。“老公,你说呢?”她把球踢回给我。

我心里暗骂:你们这两个,心里想搞还装模作样,让我求着你们搞。我要说不行,你们就不搞了?一个以画画为要挟,另一个又幻想着自己会成为永恒的艺术品,我怎么可能说不行?好吧,我就做一回武大郎吧。

于是我问大可:“艺术家要体验几回呀?如果次数太多蓉姐可能也没时间。”

“一回就行!”

“蓉姐,既然如此,那咱就为了艺术牺牲一回吧。”

“那好吧。”王蓉勉强答应。

我又对大可说:“不过你可要戴套。”

“没问题!”大可忙不迭地脱得光溜溜的,他四肢粗壮,背肌发达,腆着大肚子,阳具也直了。与江中玉、李云雨、王蓉和我不同,大可没刮毛,他画中的模特也都没刮。原因可能是,刮毛的我们是好者,而大可是艺术家,只是逢场作戏。画的体如果刮了毛就会像是色演员,少了天然的艺术

大可从抽屉里取出一盒避孕套,拆开戴上,走到沙发前,像个腼腆的大男孩似的问:“蓉姐,那我就开始了?”

王蓉憋着笑,像刚才那样坐在沙发上,叉开大腿、张开双臂说:“来吧。”

大可伏到王蓉身上试了一下,沙发狭窄仄,大可肚子大、阳具只是普通长度,不进去。他起身说:“你得换个姿势。”

王蓉顺从地转身跪伏在沙发上,再次撅起大肥说:“吧,哪个都行。”

大可把眼里,他得比我容易多了,然后前后抽动。大可耻骨处的小腹撞击王蓉的户,发出响亮的啪啪声。我王蓉时小腹根本碰不到她的户,只有叽叽咕咕的阳具抽搅拌声和沉闷的撞击子宫声。

我坐在刚才摆姿势的椅子上,从侧面欣赏两,主要是看王蓉。和她几个月,还是第一次看她被别的男,江中玉那次刚把阳具放进去还没就吐了。王蓉的体堪称完美,大可虽然富态但也算年轻壮实。王蓉的姿势极其诱,全身的脂包肌颤动不已,叫声和表也特别投。虽然大可的无法与我相比,但王蓉仍然欲仙欲死地享受着的快感,这也是对男最大的鼓励。

看着两如猪狗般媾,我仿佛看见了艺术家和——或者说艺术家——在赵庄美术馆共同表演艺术。确实是一种艺术,而且是类最原始、最崇高的艺术。大可是艺术家,王蓉是艺术家,我也是。只要我们能全身心地并从中体会到生最大的乐趣,那么都是艺术家。

王蓉是一个通透的,就像她的道和眼一样通透。我和我的她,也和别的她。我的是放纵的欲,不是恪守道的烈。自由随意地和自己喜欢的,不管是下级同事,还是有利益关系的客户,抑或才认识半天的艺术家,这样的生才是潇洒圆满的生。

“爽,太他妈爽了!”大可边边喊,“小米,赶紧给我拍照!”我拿起他的相机对着两按起了快门。了几十棍后,大可把阳具拔出王蓉道,又了几十棍,突然啊啊大叫着猛烈

冲刺,尽倾泻。王蓉虽然已经很累了,但仍然高撅迎战到最后一刻。

终于穿上了衣服,我给大可了两万元定金,此时已是傍晚。大可心愉悦,请我们到一家还在坚守的餐馆吃了热气腾腾、香味浓郁的羊蝎子。大可说好久没来吃了,今天多吃点,男的吃了壮阳,的吃了滋,咱们都好好补补。他还要了六瓶啤酒,说一两瓶。我要开车没喝,大可喝了四瓶,王蓉喝了两瓶,两相谈甚欢,我都不了话。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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