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最后她仰面躺在床上，五个男
一起在她身上
摸，十只大手几乎盖满了她的
体。这个
孩始终面带微笑，我原本以为小姐是没有地位没有尊严的，但她的笑声告诉我，小姐同其他没什么区别。现在王蓉就似乎赤身体坐在四个男之间，四从不同角度垂涎欲滴地欣赏着这道美味大餐。
但王蓉没注意这些，她接打了好几个电话，不时发出爽朗清脆的笑声。我胡思想，感到反胃和膀胱胀痛。中午我们和项目组同事一起吃了羊
泡馍，我吃了两大碗，她吃了一大碗，还喝了不少汤和饮料，一个叫张静的同事惊讶于我们的饭量。王蓉豪爽地说自己从不节食，嫁不出去也无所谓。我有半天时间没小便了，她也没有，我看到她双腿绞在一起，脸上浮现一丝涨红。她打完电话，与我讨论了任务安排和工作计划，然后紧抿红唇，双手抱住膝盖，我猜是在憋尿。
车厢里陷
沉默，眼镜男打开一个装苹果的塑料袋，又从兜里掏出水果刀，削了个红澄澄的大苹果，给一分了一块。吃完苹果，黑脸汉子给王蓉递了一瓶水，王蓉笑着谢绝了。他又给我，我从背包里取出自己的水喝了半瓶。天气太热必须补水，而且我觉得自己还能憋一会儿。
黑脸汉子搭讪说：“恁不是两
子吧。”
“不是。”我不无遗憾地说。
“听恁音是常青市的？”他问王蓉。常青市是东北地区长白省省会，也是该省第一大城市。
“哎呀，哥你太有眼光了。”王蓉夸他。
黑脸汉子得意之
溢于言表，他又问我：“恁是圣省的？”圣省是华东地区的一个沿海省份。最╜新Www.④v④v④v.US发布
“对。”让一眼看穿，我心里有些不爽，但也不得不承认这去过地方不少，还是有些见识。
“恁是哪个县的？”黑脸汉子追问。
我更恼火了：王蓉一看就是省会城市的，我一看就是县里的？虽然事实也正是如此，但让一个农村汉子一语点
，而且还当着梦中神的面，这感觉就像被扒光了衣服一样难堪。于是我报了我们县所属的著名海港城市的名字：“我是琴岛市的。”
眼镜男扭过
问：“恁老家都不是帝都的，能去帝都上班，是不是考的大学都不差？”他从我们谈话中得知我们来自帝都。
“我是东方科技大学的本科，她是美国名牌大学的硕士。”如果说哥伦比亚大学的名字他们想必也不知道。
“难怪呢。”眼镜男摘掉黑框眼镜，懊丧地说：“当年我整天看书学习，
想着进城拱大白菜，眼睛都看近视了，结果还是死活考不上。不然咱现在也是城里了，也能拱城里的大白菜了。”
黑脸汉子又贼兮兮地问我：“老弟有了吗？”
我吭哧吭哧答不上来，心里暗骂：这个傻子为啥和我过不去？
“你到底有没有？有几个？”谁知王蓉也来了兴趣。
“五个，”我只好如实招来：“你呢？”
本以为会堵住她的嘴，没想到她爽快地说：“也是五个，如果算上手的和的，有二十来个吧。”
车厢里一片惊呼，不仅惊叹于她在
方面的开放程度，更震惊于她说话时的厚颜无耻。黑脸汉子半羡慕半轻蔑地笑道：“还是大城市先进，咱们三十好几了还没成家呢。”
“我也没成家，连朋友都没有。”我沮丧地说：“我刚才说的是小姐。”
王蓉白了我一眼。
“小姐咱也见过，不过都是农村出身，土里土气，和城里没法比。”黑脸汉子瞟着王蓉的脸蛋说：“像恁这样俊的娃咱还是第一次见。”
红脸汉子从后视镜中问王蓉：“恁去美国留学时，睡过白和黑吗？”这个问题一下引起其他男的好奇心，我也早就想问，不过没好意思开。
王蓉扭了扭身子，换了一下绞着的双腿说：“睡过呀，黑的白的都睡过。”她又为自己找理由：“凭啥不睡，不然我不是白出去一趟嘛。”
“他们那个大吗？”眼镜男一脸贱相。
“我见过的男里面，白和黑确实比黄种要大一点。”王蓉面不改色，坦然答道。
“那恁为啥还回来啦？留在那里跟他们过不行吗？”
王蓉噗嗤乐了：“外国不想结婚，家就是玩玩。当然我也不想。”
“现在都不想结婚，就是跟老外学坏了。”眼镜男义愤填膺：“就应该让农村留在农村，中国留在中国。”
黑脸汉子冷笑：“脚长在家腿上，恁能管得住家？恁连恁妹都管不住。”
眼镜男被戳到痛处，歇斯底里地吼叫：“既然农村去城里给
，就应该让城里也来农村给咱们拱拱！”
我想岔开话题，就讲起了段子：“蓉姐，你知道我上一个公司的同事是怎么死的吗？他出差时住旅店，旅店里有很多那种招嫖的卡片。他忍不住打电话叫了个小姐，结果感染了病，几个月后就死了。实际上他嫖的时候很小心，带着套。”
“真恶心。”王蓉皱着眉问：“那他为啥还会感染上？”三个男也都转而盯着我。
“那个小姐用过旅店的马桶，几滴尿粘在马桶圈上。他没注意，坐在马桶上拉屎时把尿沾在
上了，后来上疙疙瘩瘩红了一片。他没去医院，自己偷偷买了些药水抹，但没有效果，红疙瘩从长到
上，又长到大腿、腹部，才几个月功夫，就长到了胸和脸上。这时候去医院已经来不及了，没几天就死了。死的时候可怕极了，嘴里、眼睛里都长满了红疙瘩。特别是他的，红疙瘩又多又大，显得比平常大好几倍，尿的尿又腥又臭，谁沾上谁死。”
“哎呀，你别说了。”王蓉恶心得全身发抖，三个男也啧啧咂嘴。眼镜男和红脸汉子目视前方路面，不再看我们。黑脸汉子厌恶地坐直身子，右手也离开了王蓉的大腿。他把伸出窗外呼吸新鲜空气，又点上一支白沙烟狠命吸了几。
“你说咱们会感染上这种病吗？”我不依不饶地问大家。
“闭嘴吧你。”王蓉放下翘起的大腿，身子前倾对红脸汉子说：“大哥，麻烦停下车，解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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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飞龙在天 第四节
uv停的公路两边，是一片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庄稼地。肥沃的黄土地上，排列整齐地生长着十几厘米高的玉米青苗，由近及远蔓延开来。放眼望去，黄土平原和台地组成的丘陵蜿蜒起伏，像横卧的胴体。农忙时节已过，地里空无一，公路上偶尔有一辆车疾驰而去。
我和王蓉背着各自的包走下右边的路基，他们三个在左边解手。我以为王蓉会赶我到左边，没想到她拉着我小声说，“咱们就在这边解手，解完手另打一辆车，他们看着不像好。”说着褪下
色丁字裤蹲到青苗地里，强劲的尿流一泻千里，在松软的土壤表面冲出一条半米长的浅沟，汇一棵青翠欲滴的玉米苗根部，这棵苗似乎更加茁壮娇艳了。“憋死我了。”她还放了一个长。
特有的强烈尿骚味与土壤和青苗的香气混合在一起，在微风的吹佛下弥散开来，冲进我的鼻腔，激起了体内的某种欲望。这一刻在我眼中，王蓉不仅仅是威严的上司、神圣的美，更是一个真切实在的、既可远观又可亵玩的。
鬼迷心窍之下，我蹲下来欣赏她的下体。叉开的大腿和饱满的
阜组成一个肥厚浑圆的形，正如我所料，毛刚刮过不久，像冰清玉洁的白虎妹
。浅红色的大唇和鲜红色的小唇包围着蒂、尿道和道，组成一朵盛开的鲜花。由于刚排完尿，挂着水滴的尿还在抽动。
如果不算
本色片，这是我第二次近距离观察尿尿。第一次还是二十多年前，在幼儿园的院子里，我在无意间看到三个孩蹲在地上尿尿，也是露出形的下体。这一幕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因为孩的身体结构和姿势和男孩完全不同。当时我体会不到美丑，也没有的意识，只是好奇而已。后来上了小学，调皮的男孩在上厕所时经常会举行一个奇葩比赛：比赛谁尿得高。有的孩子居然能把尿尿到自己嘴里，比如我。
“神经病，没见过撒尿？”王蓉来不及擦尿就站起身沿公路往回走，我紧跟在后。
三个男跨过公路疾步追赶过来，眼镜男和红脸汉子手
在兜里，黑脸汉子叼着烟指了指uv说：“上车吧。”
“你们先走吧，我们还有事。”王蓉笑着摇手，“多谢你们送了一程。”
“不走也行，咱们玩会儿。”看来的尿骚味不仅刺激了我。
“想玩就找小姐吧，没钱我给。”王蓉的笑容僵硬了。
“咱们玩过小姐，没啥劲，而且也不
净。”黑脸汉子把烟甩到地上，面露凶光：“刚才这位老弟的话咱听明白了，玩就要玩良家
，最好还是城里的有钱。”三拦住了我们。
该来的还是来了。我心里思忖：三都是长期从事体力劳动的，他们用两对付我、一对付王蓉，即可稳
胜算。庄稼地里也没有石和树枝可供防身。我回张望，如果往庄稼地
处跑，松软的土壤根本跑不了多远。此时路上也没有其他车辆，真是倒了大霉。
眼镜男和气地说：“咱妹给城里男，恁给咱们拱拱也没啥。嘛，给谁拱不是拱。再说恁的男多了，白黑都有，也不差咱们三个。”
“你咋知道你妹被男了？如果真被强
了，你可以告他呀。”王蓉躲到我身后，抓着我的胳膊，声音发颤地说。我感觉她的手也在发抖。
红脸汉子瞥了我一眼：“老弟恐怕也想拱妹妹吧，如果想拱，咱们让恁先上。”
我喝止他们：“我不想拱蓉姐，你们也别想！”
“穷小子一个，也配有钱的闲心？”黑脸汉子鄙夷地说。他早就看出我和王蓉不是一个阶层的。他说的确实没错，王蓉父母移居美国，她一个在市中心住九十平米豪宅，每天开宝马电动uv上班。我父母是工
薪阶层，我租住郊区四十平米的一居室，每天坐九十分钟地铁上班。如果我刚才和他们三个在一起小便，说不定现在会袖手旁观，甚至有可能同他们一起拱王蓉。但王蓉刚才拉我的举动改变了我的立场。
我挺起胸膛，一字一句地说：“有钱也是，我保护的不是有钱，而是！如果你们家里的被有钱男强
，我也一样会保护！”
“咱家不用恁保护！不管有钱没钱，就该老老实实呆在家里，到了别地界就该被被拱！”眼镜男和红脸汉子各从兜里掏出一把折叠水果刀，掰开，锋利尖锐的不锈钢刀刃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红脸汉子用刀尖对准我的鼻子说：”这没恁什么事，把鞋脱了蹲地上，咱们快活快活就完事。”
我倒吸一凉气：这是亡命之徒，犯不上为了打份工捅两个透明窟窿。我被打倒，王蓉也只有被拱的份，其实都一样。
王蓉似乎也明白了，背后传来她颤抖的声音：“千万别杀我们，我可以给你们手，也行。”极度惊恐之下，她双手死死抓着我的腰部两侧，指甲隔着厚布衬衫掐进了我的里。我的后背和腰
甚至能感觉到她的
房和肚皮，仿佛是在拥挤的公
车上，只不过完全没有公车上的香艳气氛。她又呼吸急促地对我说：“小米，听他们的。”
黑脸汉子咧嘴大笑：“这就对了。不过不用恁手也不用恁，咱们都有手有。择不如撞，今天咱们就想尝尝上等的新鲜鲍鱼。恁啥也不用，咱们恁就行。”
王蓉又急又气又吓，平常能言善辩的嘴里发出奇怪的呜咽，像是委屈得说不出话来的小孩。
王蓉的话和呜咽在我心上拉了一道子，我觉得不是我保护她，倒像是她在保护我。我看到自己被自己的鞋带反绑双手蹲在地上，红脸汉子站在一旁用刀指着我。王蓉弓腰站着，双手被我的另一条鞋带反绑。眼镜男站在她前面，狠狠抓住她的长发，把她的按到自己
上让她吮吸。黑脸汉子站在她身后，褪下裙子、扯下丁字裤、掰开肥白的部，把黑乎乎、臭烘烘的阳具塞进鲜
的道里。三
流在王蓉体内播种，心满意足之后拎起我们的背包上车离开。王蓉披散发曲腿侧躺在青苗地里，像死猪一样一动不动。我趴在泥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用牙齿解开她手上的鞋带，她又解开我的。我们拦车与公司其他同事汇合，说包被偷了。项目以失败告终，回到帝都后我辞职另找工作，王蓉经过一段时间调整恢复了正常心态，这件事就像从没发生一样消失了。但是，给她
留下的伤痕永远无法消除，我也成了一具没有灵魂的僵尸，终浑浑噩噩游
于角落和暗影之中。
我从小就喜欢孩，更喜欢成熟，脑子里幻想和她们在一起。我又觉得可怜，因为身边充斥的各种信息都在说明，是多么脆弱和易受伤害，古代、现代都是如此。本侵略军曾使用残手段强、杀害了无数中国，每当看到这些文字和图片我就在心里哭泣。但我不恨本，相反我非常喜欢本。小学时爸爸从本带回来一个穿红色和服的木质娃娃，还有一张穿白色和服的明星明信片，这两件礼物我都很喜欢，甚至暗暗发誓长大以后娶这位明星，这是我第一次产生结婚的想法。
我天真地认为，在男差异面前，古代、现代、中国、本、有钱、没钱差别不大，尽管这可能并不符合实际。我应该力所能及地保护，就像保护一切美丽的事物一样。一个没有的世界，或者受到伤害的世界，是我最大的噩梦。
“行啊，那我就不拦着了。”我慢慢解开腰带扣，“不过我还没解手，解完手就给你们让路。你们想怎么、
怎么拱都随你们。”
在王蓉美妙户的刺激下，我的阳具已经完全勃起，向上伸到了胃部。现在没法从内裤的孔中伸出，只能解开腰带褪下裤子。当我从裤子里——准确地说是怀里——掏出粗长坚挺的阳具时，就像掏出一支霰弹枪。
“小心，他有枪！”红脸汉子惊叫，三警惕地倒退了两步。
黑脸汉子看清后气乐了：“好大的，像驴鞭似的，正好割了下酒！”
我双手抓住瞄准他顶：“看仔细了，这是染了怪病的，你们也想变成这样？”
三又一惊，因为我的表面疙疙瘩瘩难看至极，如同一条赤红丑陋的怪物。他们疑惑地换眼色。
“我要尿了，小心别沾到身上！”我吸一气，屏住呼吸，绷紧腹部和部肌用力压迫充满尿
的膀胱，提
、收缩门括约肌和尿道括约肌，一激流向他们顶直
而出。我把着阳具像水枪一样左右扫，黄浊的尿在蓝天和阳光下划过金色的弧线从空中
落。在一定范围内，枪管越长、程越远。男尿尿的距离一般是一至三米，他们离我五米远，正常况下连他们的脚尖都够不到。但我能达到七米，正好能到他们脸上，这是他们绝对想不到的。
黑脸汉子正张大嘴惊讶地望着空中金色的弧线，尿
准地进他的眼
睛和嘴里。他本能地闭上眼睛和嘴，尿又在呼吸时被他吸进鼻孔里。红脸汉子扭诧异地看黑脸汉子，尿紧接着到他的发上和耳朵里。眼镜男惊慌失措连连倒退，被坑坑洼洼的土壤绊倒，水果刀扔到地上，尿毫不留地落到脸上和胸。
这一泡好尿尿了足有半分钟，尿到最后时黑脸和红脸汉子已经拉着眼镜男退到了公路上。尿顺着三脸流到脖颈、胸，三纷纷揉眼、擦脸、抠耳朵，脱下上衣擦，咳嗽着，呕着、咒骂着跑回车里找水洗脸漱。
“没用的，赶紧去医院吧，晚了就没命了！”我提起裤子，扣上腰带，转身拉起目瞪呆的王蓉往青苗地处跑。一脚浅一脚跑了几十步，回再看，uv已经轰鸣着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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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飞龙在天 第五节
王蓉一坐在田埂上，大喘着粗气，好半天才说出话来：“吓死我了。”她发散，身上被汗水濡湿，左侧硕大的房从歪斜的上衣领子和罩里掉出来，右脚鞋子还跑丢了。她忽然咯咯娇笑：“你脑子还挺好使。今天要是没你，蓉姐就让那三个傻瓜拱了。”她指指背后：“帮我扣下罩。”
“
子够大的，难怪家想拱你。”我弓下腰，左手从她背后捧起圆滚滚、沉甸甸的房，右手揪了揪挺立的鲜红，她的子比我见过的
都大，那种肥、光滑的手感更是没得说。
“你就不想拱？刚才还说什么我不想拱蓉姐，这几天是谁死盯着蓉姐看？连小便都看。你心里怕不是把蓉姐拱了几百遍了吧。年纪不大，还挺虚伪。”蓉姐又恢复了伶牙俐齿，噎得我几乎说不出话来。我狠狠抓她的房，雪白的皮肤和饱满的脂肪从指缝里溢出。“那我还能说，好吧，我跟着你们一起拱蓉姐？好心当成驴肝肺。”
“轻点儿，今天蓉姐对你的表现很认可，不过在外面不方便，以后有机会再好好奖励你。”她推开我的手，把房收进罩里，我帮她扣好罩。
她刚才在我身后没看清发生了什么，只是大致知道我撒尿吓跑了三。尽管早有准备，但当她扭看我下面时，还是不可置信地睁圆了眼睛。
我低一看，原来刚才跑得匆忙，水枪还在裤子外面挺着。她咽了唾沫，双手抓起水枪，轻轻抚摸揉捏：“妈呀，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大的。别的男是枪，你的是一门炮。你咋不早说？”
“我不是说了我能搞定李
云雨吗？”
“李云雨？全国的你都能搞定！我真是死你了。”王蓉说得虽然夸张，但让我非常受用。
“黑和白有这么大吗？”我好胜心起。
“我见过的也就比黄种长一两厘米，和你比差远了。”
王蓉开启朱唇，伸出红的舌尖舔舐我的
、马眼和包皮系带，是茎最敏感的部位，包皮系带又是最敏感的部位。一阵阵电流沿着茎腹部的尿道和背部的神经传到我的睾丸、门、小腹、部，令我全身酥麻。她身上的香水味、汗味、尿味的混合气味涌我的鼻腔，刺激我腔分泌唾沫，沿着咽喉下咽。我的喉动了一下，抓紧她浓密顺滑的秀发，部向前用力，巨大的缓缓塞进她的嘴里，几乎塞满了腔。然后用力向下顶，她的嗓子眼，还有一多半茎露在外面。
王蓉经验丰富，塞满腔仍能正常呼吸。她用舌抵住下面的系带、尿道，嘴唇和牙齿含住茎中部，双手把我的两个大蛋子从裤子里掏出来，全方位揉捏按摩。我之前找小姐时，她们嫌我阳具大说只能，我觉得不算就没谈妥。没想到王蓉弄的比我手
的感觉好太多了，那三个男显然错过了一次欲仙欲死的盛宴。
我终于进了神温暖、湿润、爽滑、柔的
（尽管还不是真正的仙），一时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不过最终确实这是现实，因为梦境中的秀发没有丝滑感，脸蛋没有温润感，房没有重量感，身上没有汗香味。这种现实感比王蓉给我本身更令我享受到征服的兴奋和愉悦。
我站在田埂上极目远眺，南方碧蓝的天空下耸立着连绵不绝的巍峨群山，这就是著名的秦岭。这片大地自古诞生了多少帝王将相，如秦始皇、唐太宗、唐玄宗。又有多少绝代佳，如赵姬、武则天、杨贵妃。拿仑说，男通过征服世界来征服，通过征服男来征服世界。但我与凭借文治武功征服世界的男有所不同，我是通过征服来征服世界，就像吕不韦、嫪毐、薛怀义。这些在历史上评价不高，但史书是由脑发达、四肢简单的读书写的，他们恐怕多有阳痿不举的毛病，出于嫉妒，所以不惜把脏水泼给嫪毐等。
从现代的眼光看，吕不韦、赵姬、嫪毐、秦始皇的父亲秦庄襄王不过是四角恋而已，哪有什么好坏对错之分？因为秦始皇建立了不世之功，所以他的父亲就是好？因为赵姬背叛了庄襄王，所以就是坏？好父亲和坏母亲生下了千古一帝秦始皇？
这种根据儿子判定父亲、根据父亲判定母亲的历史观难道不荒唐可笑吗？古代的唯一使命是生育，最好能生下帝王将相，最不济也要生农夫走卒。不以生育为目的的是最大的罪过。嫪毐等引诱，所以他们就是最大的罪。那么我和王蓉呢？王蓉是准备生下秦始皇的赵姬，我是引诱她的嫪毐？
现代毕竟进步了，地位有了相当大的提高。古代只要和非婚男就是，与她的主观意愿无关。而今天，三和我都是喜欢的男，但他们就是强，我就不是，是不是强全凭王蓉一句话。难道现在是属于嫪毐——也就是我——的时代啦？
不知啥时候，王蓉把茎从嘴里拔出来，打断了我的白梦。她笑骂道：“累死我了，你他妈怎么还不？”
“你让我你嘴里？”
“那你还想哪里？道？眼？不行哒，如果合同能签下来就让你。”她站起身：“要就，不就走，你想在这荒郊野岭过夜？”
其实我不也能把枪收回来，但刚才压力真的太大了，现在需要好好放松一下。而且我和梦中神有了突飞猛进的进展，这也值得庆贺一番。大学时看过王小波有名的黄书《黄金时代》，其中王二和陈清扬在玉米地里做，然后王二到玉米地里。我刚才看到王蓉浇灌玉米青苗，原本也想到玉米地里。但现在既然她允许我到嘴里，那就不妨把她美美地浇灌一番。至于道和眼，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留到以后慢慢享用吧。
我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再次坐下，放松紧绷的盆底肌，把浓稠的一一进她的嘴里。或许是的力度太大，她皱着眉呜呜直叫。黄白的汁灌满了她的嘴，从两边嘴角流出，滴到房的半球上。王蓉一边埋怨我太多、太烫一边把它们咽下去，这个太强悍了。我收好阳具，取出一瓶水和她分着喝了，然后扶着她找到跑丢的鞋子穿上，回到公路打车。
公路边的黄土里躺着一把亮闪闪的水果刀，公路上残留着一摊水渍，两个空塑料水瓶在微风中轻轻滚动。
“这是他们留下的证据，”我用脚踢了下塑料瓶说：“要不要报案？”
“算了吧，没时间弄这些事。而且他们也没给咱造成实质伤害。”王蓉撩了一下凌的长发说。“也怪我大意，没带防狼雾。在美国经常带，回了国以为不用带，这次就差点出事。”
我问她：“你觉得他们坏吗？为啥不愿让他们，愿意让我？”
王蓉想了想说，“他们如果不动刀，也不是什么坏，哪个男不想。只是他们又脏又臭，我怎么让他们？你去餐馆吃饭也不能挑脏馆子是吧。”
“假如他们净净，又戴套，那你就让他们了？”
王蓉歪了一下说：“有可能，但也不一定。和男不同，男是能的都不放过，而喜欢根据直觉挑选，只喜欢的男。”
我心说，根据自己的喜好选择优秀的男，这样世界就会更美好。但这样你们就可以随意给男定罪了，这个男我不喜欢，他我就是强。那个男我喜欢，他我就不是强。
远处天空传来轻微的嗡嗡声，我和王蓉抬眺望，是一架固定翼无机从农田上空掠过，沿着公路边往 uv 逃走的方向飞去，估计是监测土壤墒的农业无机。不知为何，刚才赶跑坏的激动和兴奋被突如其来的空虚和失落所代替，我甚至有点可怜或者说同那三个男。我似乎看到城里的外骨骼、农村的机器、天上的无机构成一张密不透风的铁网，正将他们合围起来。他们像惊慌失措的猎物一样，找不到工作，没有，终住在一辆烂脏臭的 uv 里东躲西藏。最终就像王郭说的那样：被机器取代，被时代淘汰。他们“中国不去外国，农村不去城里”的想法固然可笑，但也是一种无奈的反抗和垂死的挣扎。他们企图强王蓉，也是在这个背景下产生的。在某种程度上，他们也是受害者。
“他们也挺可怜的。”我想得出神，脱而出。
“呦，同心泛滥啦？可怜之必有可恨之处。不报警就算便宜了他们，没必要可怜他们。”王蓉搂着我的胳膊说。她说的当然有道理，但我总觉得有些残酷，或许因为我也是男，而且还是没钱的男。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