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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印传奇反杀版】(8完)

作者:n22

2025/05/13 于 001

字数:17996

第八章 完

看到李阙如发来的邮件的时候,是父亲再婚的第二天下午四点多,当时我正在新房里摆弄着新电脑,新房所在的小区叫水韵天城,2200一平,不算公摊110平,三室两厅一厨两卫。<s>https://m?ltxsfb?com</s>发布页Ltxsdz…℃〇M当然,父亲是从来不用电脑的,所以我是在属于我的房子里玩电脑,而父亲的新房是另外一套。

打开邮件,里面是四张照片和一大段文字说明。这些照片从四个角度拍了一个,那个瞳孔涣散,角歪斜,嘴唇苍白肿胀,显然已经死的不能再死。照片的清晰度不错,那个硕大的喉结清晰可见,喉结之上便是那颇具艺术气质的山羊胡子,以及那张酷似冯小刚的脸。

又看了看文字,李阙如说我的方法不靠谱,他自己找了两个大洋马,弄了一大包冰毒,让那孙子玩爽了吸嗨了,在极乐之中上了路,他说他这也算是做了件好事吧?又说加拿大那帮警察都是废物,比猪还蠢,连根毛都没查出来,最后直接用吸毒过量意外致死的由结了案,简直是一点挑战都没有。最后说跑车收到了,真他娘的不错,可惜没法儿弄回国。

我能想象到李阙如打字时的场面,那五颜六色的毛随风飘扬,毛下面是那张眉飞色舞的胖脸,以及胖脸下面不停抖的一身肥,噫,我打了个冷颤。这孙子是真孙子,开始找他的时候还不不愿的,结果真撸起袖子上了,反而还假装积极起来了,看来他和我一样,骨子里都是有些变态的。

想了想我给他回复了一封邮件,“兄弟,得漂亮,以后咱哥俩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然后拿出手机,打开了一张照片,那是姚白冰在三天前发给我的,照片里面有一个,一个已经不成形,血模糊的。或许别看了会恶心反胃想吐,但我看完之后,却一了一罐青岛。因为我知道那是陈晨,丈母娘的手段就激烈强悍多了,直接上了渣土车,主打的就是一个刚烈霸道。

我把两张照片放到一起比对了一下,这俩货平时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现在送你们一起上路,也算是美事一桩,下辈子当个好吧,我冷笑了一声,删掉了图片和那封邮件。

至于为什么李阙如和我混到了一起,那就得从4月30号,老贺请我吃饭说起了。

老贺的儿子在前面走,我跟在那抖

动的大后面挪,许久不见,李阙如似乎瘦了一点,只不过那随风飘扬的毛还是五颜六色的夺眼球,那一身肥随着上楼梯一直不停的晃悠,我摇了摇,收回了目光。

进屋和老贺打了个招呼,聊了几句,她让李阙如陪我这个客,她去准备午饭。

于是老贺在厨房忙,我和李阙如在客厅抽烟喝酒,聊天打。他先是问我毕业之后准备嘛,我说去澳大利亚耍耍,他对我呲牙笑了笑,明显有点不太信。又说他提前把论文答辩都搞定了,五一一过就去加拿大,毕业证直接他妈代领,我竖了个大拇指,夸他厉害,我这少见的和蔼态度明显让他很受用,他端起酒杯跟我碰了一下,劝我喝酒。

然后被我带着就聊到了李俊奇,他的语气很不屑,“你别说,以前还觉得他挺有本事的,结果这回不知道被谁打断了腿,却当了缩,他爹妈也真是废物,连警都不敢报。”

“我打的。”

“就你,”他本想嘲讽我两句,但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又住了嘴,“你倒确实是有作案动机哈。”

我对他神秘的笑了笑说:“来给你听个好听的”,在他疑惑的目光中,我拿出手机上耳塞,我俩一一个,听了一段录音。

“王淑琴士嘛,你好,我是平阳市公安局分局局长。

你好,感谢局长同志能亲自接见。

哪里哪里,你我认识,见过好几次面的,对于你的报案我们非常重视。

那好,我再重申一遍我的要求………

你先别急,我先告诉你两个消息。第一个消息,你的,平海市公安局副局长李红旗同志,已经于今天上午十点被检察机关依法逮捕,命令是平阳平海市委,中央专案组共同签发的。

第二个消息是什么?

专案组接到了很多热心群众的举报,说您在平海市教育局任职期间,有很多违规违纪行为,这个需要你配合调查。而且,专案组对陈氏集团的犯罪事实进行调查时,发现很多案件都有你的参与,而且程度还不浅。所以专案组也同时发出了对你的逮捕令,你在这里稍微等一等,专案组的同志马上就会过来了。

在他们过来之前,我可以给我儿子打个电话吗?

当然可以。

喂,俊奇呀?

妈,怎么样,那个狗杂种被抓起来了吗?

俊奇,认栽吧。

妈,你怎么了?

你别管那么多,伤好了找

个机会去加拿大吧,以后老老实实做,不要再由着子搞那些七八糟的了,爸妈以后没有办法护着你了。

喂,妈,你不要吓我,你怎么了?”

“好听不?”我关掉了音频,旁边的李阙如脸色都有点绿了,他像看一个外星一样看着我,“你,你,你,这种东西你是怎么拿到的?”

“哥们儿上边儿有。”

“就你?”

“那你以为我是怎么拿到的?”

他不说话,想抿酒压压惊。然而我还给他准备了一个更大的惊喜,我慢慢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问他,“给哥们儿说说,妈的滋味儿怎么样?”

“噗”的一声,李阙如嘴里的红酒吐了一地,然后他整个就像拧紧的发条突然松开一样,一下子蹦了起来,好悬没碰到天花板。ht\tp://www?ltxsdz?com.com那张胖脸因为惊恐而白的发光,一双贼眉鼠眼还在左顾右盼,视线在我和厨房门不断来回,端着酒杯的右手抖个不停,还好高脚杯终究没掉下来,他用左手食中二指指着我,声音抖个不停:“你……你……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呢?”

我脸上带着畜无害的笑容,又把耳塞递了过去,“要不要再听一段。”

“你,你滚开,我不要听。”他吓的连退了好几步,我现在在他眼里一定是个青面獠牙,浑身冒火的恶魔。

“别怕,相信哥们儿的品和嘴,不会到外面说的,”我揽住了他的肩膀,把他按到沙发上坐下,“不过,你也不想咱们叔叔知道你和敬的老贺的事吧?”

“你,你想要我啥?”这胖厮总算是稍微镇定了一点,能够正常思考了。

我撕了几张纸,慢条斯理的擦着茶几上的红酒,背对李阙如沉声说道:“你不是要去加拿大吗?去了那边帮我办点事儿。”

“啥事儿?”他的胖脸快憋成了一团浆糊。

我凑近他耳边悄悄说了几句。

“不是,你有这么恨他吗?都把他的腿打断了还不消气啊,他也没碰过你妈,阿姨呀?顶多是碎嘴了一点。”显然我的要求让他大吃一惊。

“n,这种狗军师是最可恨的,不是,你不会觉得他很尊重你吧,他提到你可从来都是用那猪来代称啊!他一天在那儿上窜下跳阳怪气的,难道你不讨厌他?”我举起食指向他摇了摇。

“有时候吧是挺讨厌他的,但也还不至于……”看样子似乎有些意动了,于是我趁热打铁。

“计划我来定,经费我来出,不要害怕,你不是坏

,你没有做坏事。你是被我胁迫的,你只是个傀儡工具,我才是主谋是大恶。”我把卫生纸扔进了垃圾篓,又坐到他身边,搂住了他的肩膀。

我拿出一张照片在他面前晃了晃,“哥们儿帮你保守秘密,你帮我的忙也是应该的吧?放心,我这大方的很,你不是一直很羡慕陈晨那个保时捷吗?这车可比那保时捷强多了,事儿成了就是你的,你爹妈不给,哥们儿给你。”

他拿着照片贪婪的盯了一阵,然后一脸不信的看着我,这就让我十分的愤慨了,“不是,你这个表是什么意思?哥们儿现在被富婆包养了,妥妥的有钱。^新^.^地^.^ LтxSba.…ㄈòМ”

那张四方脸扭曲了几下,李阙如又拿起酒杯抿了两,然后闭上眼睛开始思考,大约一分钟之后,他才慢慢开道:“我,我先去看,看看,要,要是没机会的话,我是不会做的。”

我拿起红酒杯和他碰了一下,“这就对了嘛,放宽心,咱俩这是替天行道,这种王八蛋活在世上就是费粮食。”

吃饭的时候,老贺在我和李阙如脸上看来看去,“你们两个是不是有啥事儿?刚才弄的那么大声!”

“我俩能有啥事儿,兄弟要出国了,有点舍不得呀。”我开玩笑道。

“是不是啊,你俩关系啥时候变得这么好了?”对我的解释,老贺明显不屑一顾,一旁的李阙如只是埋扒饭,一次没顶老贺的嘴。

“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俩可一直都是铁哥们。”我笑着解释一下,又夹了一块回锅扔进嘴里,对老贺竖了个大拇指,“您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敲门声打断了我的回忆,开门一看,一个不算很漂亮,但身材保持的很健康的中年子站在门,“林林,吃晚饭了。”

“好,您先过去,我马上就来。”

罗阿姨,我的继母,今年39岁,三月初的时候经介绍和父亲认识的,他们往了三个月之后在昨天结了婚。阿姨开了家洗衣店,不错,说不定还能给我生个弟弟妹妹啥的。

所有的霾一扫而空,新的一家和和美美高高兴兴的吃了一顿晚饭,正所谓逢喜事神爽,别说父亲了,就是神都越发的好了,看的我老怀大慰。

和父亲把猪场的事商量好之后,第二天我就回了平阳,好歹也得把毕业证拿到吧。至于出国手续什么的,是委托旅行社办的,什么时候走,什么时候去拿。

白毛衣会知道陈晨死了这件事,倒并不让我感到意外,毕竟她和姚白冰一样,都是那

么的神通广大。

那天她推门进来的时候(也不知道她哪儿来的钥匙),我刚刚把衣物、书籍、乐器等七八糟的东西整理好,该进行李箱的进行李箱,该进垃圾箱的等一下丢到垃圾箱,说句实在话,我都不知道我是哪儿来这么多零狗碎的东西的。

整理完毕,我站在书桌前,毕业证和学位证都在桌上,手里拿着毕业照,看的正神,她手里也拿着一沓照片冲了进来,宿舍门在“嘭”的一声巨响之后关上。

白毛衣的怒吼比关门声更响,我侧过来看她,我从未见过她这么生气的样子,即便是那天晚上未经她的允许强行侵犯她的时候,她也没有这么生气。她美丽的脸蛋上尽是愤怒的嫣红,俏生生的小手挥舞着那沓照片,几乎甩到了我的后脑勺上,“陈建军,陈建业都吃了枪子儿,陈家的男死的就剩这一个独苗了,他已经失去了一切,什么都没有了,为什么还要赶尽杀绝?严林,何至于此,何至于此?“

我收起了满脸苦涩的笑容,把毕业照放到毕业证旁边后,我转过身来面对着她,一个字一个字的对她说:“如此,方能令我称心如意。”

她恶狠狠的看着我,与我对视了至少半分钟,见我始终巍然不动,直接把那沓照片甩在我脸上,然后转身就走。

然而白毛衣还没有走到门,便被我搂腰抱住,“放开。”她的语调冰冷,在这六月底仿佛一阵寒风拂过。

“不放。”这种时候当然必须耍无赖。

白毛衣掰了两下我的手没掰开,就索反过手来捶我,我怕她扭到了腰,赶紧把她松开。然后她就麻溜的转了过来,高马尾还在我的脸上扫了一下,清香味从顶直透脚底,我还没从这味里回过神来,就挨了美儿的一顿拳打脚踢,只是力度实在太小,简直就是挠痒痒。邮箱 LīxSBǎ@GMAIL.cOM

我心底暗笑两声,直接拦腰把她抱到了椅子上坐好,然后抓住她的双手蹲在她面前可怜兮兮的看着她。

“你听我解释。”

“不听!”她气呼呼的撇过去不理我,却没有把手抽回去。

“那天晚上,我说了很多,但还有一件事我没有跟你说。”毫无办法,我只能坦白从宽,尽管我实在不想提这件事

“不想说可以不说!”她哼了一声,白的脸蛋还是气鼓鼓的。

“如果变成一个白痴,可以把这件事从我脑海里删除掉,那我可以接受变成一个白痴。”白毛衣缓缓把转了过来。

“04年6月底,平阳大厦………”再

一次把伤疤揭开很不好受,还好这一次的倾听者十分温柔。

白毛衣紧紧握着我的手,紧盯着我的美眸里满是担忧,俏脸上依然是难以置信,“他真的做了这种事?”

“你觉得他做不出来吗?”我反问道。

“是啊,陈家三代唯一的男丁,从小就被宠的无法无天,哪有他不敢做的事?”她摇了摇,苦笑着叹气。

“我不知道她知不知道我在外面,也不知道她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更不知道她事后为什么还能和他搞到一起,我真的不知道她是是兽?但这些都不重要。因为这不是她一个的事,受到侮辱的不只有她一个,有资格报复的还有我。”我缓缓站了起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的俏脸,“当着儿子的面一墙之隔侮辱母亲,这样的奇耻大辱只有鲜血才能洗刷。艳茹姐,其他的事我都可以听你的,唯独这件事你不能劝我大度。”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白毛衣的双手搂住了我的腰,她把臻首靠在我的小腹上,“昨天晚上收到消息以后,我一晚上没睡,一直翻来覆去的想到九点钟,这才过来找你。林林,我这么生气,不是因为陈晨死了。而是因为你,我不希望你因为仇恨而让双手沾满鲜血,你为什么不骗骗我,你说不是你做的,我就会相信你。”她开始轻轻的啜泣。

“你知道的,我不会骗你。”我的双手轻轻抱住了她的后脑勺。

她抬起来,泪眼婆娑的看着我,瞳孔里满是血丝,“林林,你才22岁,你的生才刚刚开始,有很多着你,你应该幸福快乐的生活下去。答应我,不要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变成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侩子手。”

我把她的小脸按到了我的小腹上,轻轻摩挲着她的青丝,“敌都死完了,还变成侩子手什么?艳茹姐,相信我,这只是我为了我那点可怜的自尊,唯一会做的“坏事”了,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我原谅我,但我不会后悔做这件事。”

“仇恨是把双刃剑,既伤敌也伤己,我不希望你为了复仇变成一个魔鬼。”她在我怀里幽幽叹息。

“放心吧,就我这号,变成了魔鬼那也顶多就是个小恶魔,没啥用。”

“噗呲”一声,白毛衣泪中带笑,她在我后腰上锤了一下,“以前三棍子打不出一个来,现在这小嘴是真会说了。”

总要有点进步嘛!”我扭了扭腰。

“别动,让我靠一会儿,我很困。”白毛衣打了个哈欠。

屋里一男一,一

坐一站,白毛衣靠在我的怀里,不到三分钟就开始微微打鼾。我又等了几分钟之后,才把她抱到床上,脱掉她的坡跟凉鞋,给她盖好薄被,又把空调开到舒适的温度,才坐到书桌前,一边看书一边欣赏她的睡颜。

元月二十三号晚上,我们俩稀里糊涂的睡了一觉之后,我本以为和她不会再有任何集了。谁知道新学期开始后,沈艳茹的身影就开始频繁出现在我最后半年的大学生活中了。她约我爬山,逛街,看电影,在湖边静静的听我唱歌弹吉他。她甚至会来跟我一起吃食堂,在图书馆看书,钻学校小树林,教我跳她那个h。

由于我和她身份年龄地位差距太大,为了她的名誉着想,我劝她悠着点,结果她毫不在乎,有时候甚至直接在我宿舍里过夜,得亏另一个兄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有来,不然大又要出个惊世骇俗的大新闻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看上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况下只好去问她,于是白毛衣大发慈悲的告诉我,我把她的一条舔狗给撺掇走了,得赔她。『发布邮箱 Ltxs??A @ GmaiL.co??』

这雷的答案听的我一阵呲牙咧嘴,我指了指大波琴房的方向,说那儿还有个的等着呢,您垂怜他一次不好吗?找我嘛呀?她就笑笑说,大松和大波都很好,很好很好,但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我就纳闷了,您这不喜欢还能跟他结婚而且一过就是十几年?她脸上带着缅怀的神告诉我,那个年代很多事都是没有办法的。我只好告诉她,陈瑶在澳大利亚等我,毕业了我就要去找她,没办法给你任何保证。没想到她又哈哈大笑,说她又不跟陈瑶那个小姑娘抢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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