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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露心(20-36)(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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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灯转绿,车子缓慢前行。

“我想我会没事。”海棠平静地答道,想到什么,她又问道,“我申请的保密办理,那么会替我保密吧?”

“会。”

没有过多保证,海棠反倒安心。她知道法律程序会保障她的权益,一般也不会冒着违法的风险去泄漏。

这时,高警官又补充道:“你可能也知道,但我认为有必要提醒你。有的当事会因为心软,给出较轻的处罚,之后反刍起来很难受。所以,在一年之内,如果你改变主意,想加重处罚,都可以联系我。”

28、端倪

惠姐应了门铃,开了辆观光电瓶车出来接海棠。到达山庄大门时,高警官倒车离开了。她只见到个车

惠姐心中疑惑,但以她的身份和立场,又不适合八卦或盘问。

夜风习习,星光熠熠。电瓶车在洛克式的庭院中穿行。雕塑泉典雅漫,紫杉树篱整齐别致,水下灯将镜面水池装饰得如梦似幻……空气里弥漫着木清香。

海棠心绪慢慢变得宁静祥和。她告诉自己,她做了正确的决定。最新地址Www.ltx?sba.m^e

惠姐则焦躁不宁。

靠近海棠,一熟悉的气味扑鼻而来,凭她训练有素的嗅觉,浓烈得直刺神经,无所遁形。二小姐离开那天,她在台阶上第一次闻到。之后整理海棠小姐的房间,又接触过两回,记忆犹新。

一时间,各种念纷至沓来。

惠姐面沉如水,胃里发紧,握住方向盘的双手僵硬。她必须说点什么。“小姐,晚饭为您准备了粥底火锅。这个点,您是在餐厅用餐,还是送到房间?”

“粥火锅啊,”海棠拖长声音说。她已经吃过派出所发的盒饭,只能遗憾拒绝。“我吃过了,明天再吃吧。”

手机在手包里响了一下,是信息提示音。

这时,电瓶车停在了大宅侧门。海棠向惠姐道晚安。迈步下车,一边掏手机,一边往宅子里走。

惠姐目送海棠。看着她袅袅娉娉地步灯火通明的宅内,看着她等电梯的侧影。她眯缝着双眼,锐利的视线犹如激光,来回扫描那抹倩影。

上衣下裙的针织套装,将曼妙的身材修饰得纤浓有度。裙子包裹着翘,沿着腿根,散开优雅的褶形垂至小腿肚。

电光火石间,她发现一丝绽。且在内便可加以验证。

【宝贝,晚上视频吗?】是立青传来的短信。

海棠有些纳闷,也有些紧张。之前每晚九点会准时发视频,现在才过八点,而且为什么提前预约呢?

谢东君触碰的感觉,隐隐残留在身体上。脖子上被吸出的痕迹,可能过一两天才会消失。

海棠编辑了信息:【今天不方便】。可不知怎的,始终按不下发送键。

她走进电梯,电梯缓缓上行到二楼,出了电梯,走廊上的自动灯随着她的脚步一一亮起。海棠的食指在手机屏幕上逗留,每在即将熄屏时又戳亮。走进房间,关上门,轻轻靠在门后。

路不算远,又是走熟了的,海棠却像在迷宫里,找不着出

室内没开灯,视野中黑黑,如同此时盘桓心的迷雾。

复杂!

她是申请了案件保密办理,可是,要不要对立青保密,该不该对立青保密,她拿不定主意。

一段亲密关系,个可以保有隐私吗?

海棠满脑袋的问号,却找不到答案。

她想找庄佳聊聊。

可是她又拿不准,庄佳会不会像以往她遇到麻烦那样,斩钉截铁地说:海棠,这件事我们搞不定的,必须告诉海妈妈!

“妈妈……”

海棠一边拿后脑勺叩门,一边低声喃喃。

想了一回母亲和好友,萦绕心的迷雾消散。她删除输框中的字,重新编辑:【好】,按下发送。

几乎同时,回信出现在对话框。

【等下惠姐会过来调试设备】

【期待与宝贝的会面】

设备?调试什么设备?

海棠脑袋发懵。但她现在没空发呆。距离九点不到一小时,她得去洗漱,检查私处的痕迹重不重,研究吻痕怎么遮掩。

差十分钟九点,惠姐领着两名佣,推着一个叁面电视屏幕的架子进了房间,摆放在床尾。两名佣随即下去了,只留惠姐一安装作。

接线、贴摄像、调试软件,有条不紊地进行,叁个电视屏上分出四个监视画面。中间的屏幕对准整个大床;左侧对准正中;右侧分成两个面画,其一对准床,另一个现出立青的身影。

搞定画面,到测试音质。惠姐用听不懂的方言,叽叽呱呱对立青说了几句,引得她勾唇轻笑。

海棠敢肯定,一定是词秽语的床笫祝福。

惠姐对海棠恭敬地施了一礼后,便退出房间。海棠觉得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带着几分意味长,再仔细一看,却又毫无端倪。

卧室里,只剩下海棠和屏幕里的立青。

海棠的身影并未出现在屏幕上。莫名的,她能感受立青温柔眷恋的视线。她有些局促,便问立青,惠姐刚才说的什么。

立青笑了一笑,刚要开,海棠又急急打断。“别说,我不想知道了。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祝福主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怎么不算好话呢?

但在立青看来,海棠称心如意的夜晚,才算得上是真正美妙的夜晚。海棠不想听,她就不提。

“宝贝,到床上来。”

29、银河舞台

落地窗上投影出虚拟的银河,伴随着空调气流微微颤动。水晶灯的光线聚焦在大床,水银色波光在丝绸床品上流淌。

海棠身跪坐床中央,乌发雪肤,樱隐现,长腿蜷曲……

立青陶醉,眼前分明一位海仙,身处银河舞台的中心。璀璨晶莹,比流光溢彩的舞台更夺目。

她毫不怀疑,这位海仙就是她的宇宙中心;一举一动,比世界上所有已知戏剧大师的总和,更能牵动她的心跳。|网|址|\找|回|-o1bz.c/om

她咳咳两声,清了清嗓,由衷赞叹:

“宝贝,你

真美!”

美吗?

稍一抬,自己的体,或是体的局部,便充斥眼帘。海棠眼睛不知往哪儿搁。她不明白,每每这种时候,立青为什么总是热衷让她自我观赏。

海棠发誓,活了二十二年,都没这些天看的多。不过,这么近的距离、这样硕大的屏幕,属实香艳。这么想着,她的脸颊泛起淡淡薄红。

瞟一眼立青,海棠咂摸出不同——立青的面孔顺眼了许多。至少今晚,她尚未被黑得心肝儿颤!

果然,适当的愧疚感,可以充当伴侣关系的润滑剂么?

立青正伸直胳膊,似乎在抚摸着身前的什么。海棠愣了愣,随即想明白她在抚摸什么。

太羞耻了!身子像触电,酥软了半边。

今天太多意外,包括眼前兴师动众布置的场景,都是她陌生的。海棠神经紧张,不由得想七想八,来分散注意。

正当她猜测,这次是否也如前次般,她隔着屏幕摸给立青看时,立青出声。

“宝贝,右手边的床柜,给宝贝准备了惊喜。”

海棠狐疑地望向立青。恋一脸神秘,微微笑着扬了扬下,催促她快去看看。

她只得转身,趴在床上,探着身子,伸手去拉床柜的抽屉。

快要够到抽屉时,传来一道命令:

“别动!”

急促又严厉,透过音响的立体环绕声,如千年冰层封冻住海棠所有动作。

海棠四肢冰凉,心的热血瞬间涌上顶,脑子里嗡嗡作响。

发现了吗?

立青发现什么了吗?

她的背后露出什么绽了吗?

远隔重洋,海棠却能感觉,立青的视线如有实质地凝聚在身体上。

被抓包的巨大压力,迫得海棠想要不管不顾地溜之大吉;又或者转过身,看看立青面上是否是她设想中的震怒。

逃跑?面对?

逃跑?面对?

完全相反的两种愿望,在内心拉扯!

海棠身体开始簌簌发抖,胳膊肘渐渐支撑不住,肩膀和胸跌落在床上。瓣高高翘起,如同两个雪白丰润的哈密瓜,散发着香甜诱的气息。

对此,心如麻的海棠浑然不觉。她只知道自己紧张得快要炸!

“宝贝,别动~”

同样的话语再度响起,沙哑、缓慢,传达出不同的意味。噬骨的欲望,随着声流,嘶嘶啮咬着肌肤,

之中。

海棠心中升起一异样的感觉。她咬了咬唇,缓缓回。只见主屏上——

她背对着屏幕趴着,上半身下压,紧贴着床,后背凹出流畅的弧度。白皙挺翘的部高耸,其下连接着腿缝遮掩的色私密。

“啊!”海棠尖叫出声。

她又羞又惊,脸涨得通红,腰一软,双急遽摇晃了一下。

“宝贝,你的摇起来好看极了!”

欲望沉的嗓音,透着一丝欲求不满的恳切。

海棠一时不知立青所指为何。

她什么时候摇了?还有,…话说得太粗了…但她担心的事没发生,就觉得无论什么都好。

“海棠,宝贝,掰开来给我看看。”

没有特指掰开什么,海棠这回听懂了。视线扫到右边的屏幕,立青下方的画面,调换成海棠部的特写。

海棠能够想象,此刻,立青的手指正在她的缝和腿缝间滑动。等她露出户,便会摸在她的上。

这样想着,私处像被立青粗砺的指尖刮了一把。道收缩,贝轻吻,缝间…似乎,湿了。

“快!”

催促声响起,海棠没再犹豫。她两只手向后伸,一左一右地扒开缝。

从立青的角度,可以看见乌黑的毛、肥美的唇,和小巧的

“太美了,宝贝!”

立青目眩神迷,为的美态、为自己能欣赏的美态而震撼感动。

屏幕上,海棠还在向外掰开户,唇微张,湿润的若隐若现。

伸手,在屏幕上摩挲两下。

指下,娇的媚也敏感的哆嗦两下,蠕动着吐出一丝细沫。

怀疑自己出现幻觉,立青指尖又搓两下,指下的媚竟然又跟着蠕动。

她不禁苦笑,饮鸩止渴,原来会更渴。

不过,她的宝贝真是敏感……

她想了想,问道:“宝贝,你夹过腿吗?”

30、夹腿

“没有…”

说出,海棠自己都觉得不太能取信于。以她二十二岁的年纪,夹腿和自摸都没试过,确实离谱了些。

耳畔炸开一声轻笑。

果然被取笑了!

不甘示弱。手指扒在上,费力地往私处探,分开两瓣大唇,像打开一朵花蕾。缝隙里乍然露在空气中,感觉凉

意拂过,像被风的舌舔了舔。

海棠敏感地打了个哆嗦。

好在效果显着。

一丝动又隐忍的呻吟,像羽毛一样极其温柔地抚颤抖的。虚无的抚激发了海棠对欲的渴望,她渴望切实的抚,渴望被,渴望被彻底的占有。

就像、就像、就像稍早前……

不!不能想!不该想!

可是,越是禁止,越是鲜明。

瘦长的手指,骨节分明,贯穿过道,似乎非要留在记忆里翻江搅海。

好在,立青又发话:

“没有过更好。宝贝的一切,全都由我来教给宝贝。”

海棠心烦意,她像抓住一根浮木,竖起耳朵,跟随立青的指令。

保持趴着的姿势,双腿迭,慢慢夹紧,不安地移动身体。一开始,动作有些笨拙,像第一次学的舞蹈动作,总是踩不对节拍。

所谓夹腿,原来是通过夹紧双腿,摩擦私处产生快感。海棠渐渐掌握要领。微妙而难以言喻的快感,在夹迭处波动。

她的心中泛起一丝羞赧,同时,也生出一层疑虑。

这样,到得了高吗?

最初的新奇过后,她觉得疲惫、无趣,甚至有点好笑。悄悄回,屏幕中的自己,拱着,腰一塌一塌地挪动身子——这也太奇怪了吧——像一条白花花的毛毛虫!

海棠的动作越来越机械,也越来越慢,慢得快要无以为继。

“宝贝,夹着点被子。”

“哦。”

收到进一步的指示,海棠卷土重来。侧身躺在床上,双腿夹住被子一角。夹紧、放松、夹紧、放松……

闭上眼,意识沉进身体处,感受每一寸细微的回应。

绸缎的被面,丝滑、沁凉,夹在腿根,嵌进阜的缝隙。很快湿润,滑动间,仿佛雪糕融化在体内。剩余薄薄一条雪糕木棍,来回摩擦缝间的蒂、和小唇。

“嗯……”

快感逐渐累积。只是加被子的一角,快感不再像握不住的沙。

海棠惊喜地发现,夹腿似乎很容易,比摸自己来得轻松。

她仰着,不可自抑地甩着散的发丝。

节律的收缩,遍布全身,从腹部、腿部、骨盆底,蔓延至收缩感最强烈的身体中心——道、子宫,乃至尖。

“啊——啊啊——啊——”

刺骨的酸意席卷全身,海棠失

控尖叫。

她把脸埋进被堆,抱紧被子,抱紧自己。汹涌的高过后,身体放松,摊开修长的四肢,默默躺在床上,懒懒地回味高的余韵,像回味一个甜美的梦,又像悄悄打开了身体的一扇门……

“宝贝。”

良久,立青狠心扰动海棠的酣梦。

的被堆中,憨态可掬。肌肤泛着一层薄红,薄红之上,则像蒙着淡薄的水意。浑身洋溢着满足的快乐和感的湿。

这一刻,立青无比想要化作身上的一滴汗珠。存在的唯一目的,便是沾在沁着香气的肌肤上。

没给反应,立青又唤了一声。

“嗯。”海棠细声哼哼。

立青宠溺地笑笑。

“宝贝,舒服了吗?我们继续?”

31、看看里面?!

“继续?”

海棠不解地嘟哝。继而想明白,她这是在去抽屉取物的途中,夹了一回腿。立青似乎在提醒她,夜还十分漫长。

好奇心又被勾起。

转身拉开右侧床柜的抽屉。在下一层的抽屉里,躺着一个美的白色雕花木盒,像奢侈品珠宝礼盒。

她伸手拿了一下,怪沉!

“这是什么?”

“这是…会让我的宝贝非常快乐的东西。”

暧昧的回答,轻易挑逗才刚经历高的身体。小酥酥麻麻,道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

海棠有些期待,心处略有惧意。

是好的,是快乐的。可是高也意味着失控,而失控,是永远无法习惯的。

尤其今夜,立青摆出这样的浩大声势。海棠直觉,夹腿大概只是开胃前菜,之后的事,恐怕并不简单。

初识欲的身体渴望冒险。

尽管忐忑,海棠仍然翻身下床,从抽屉里捧出木盒,放置在大床中央。

身端坐在白盒后方。瀑布似的乌黑长发遮掩了胸,也遮掩住海棠羞怯的心

双手搭在盒盖边缘,抬望向立青。黝黑的脸上,堆满鼓励的笑容。立青扬扬下,示意她打开盒子。

海棠低下,目光聚焦在盒盖的花纹上。抿了抿唇,凝神静气,揭开盒盖。

“呀!”即使做足心理准备,看清盒中物品时,海棠蓦然发出一声惊呼。

偌大的盒子里,铺陈着黑色丝绒,其间嵌着一大一小两个物品。

小的只有一节拇指

大,透明,硅胶材质,形状像一只水母。伞状体的部下拖着一圈细小触手。不知做什么用。

大的则一目了然,连着底座,赫然一只黄金手!

一时间,海棠的心怦怦跳。看得出来,这手是以立青的为模型,手上的指纹似乎都一比一复刻。金光闪闪,彰显它在今夜的主要地位。

“宝贝,喜欢你看到的吗?”

立青探向镜,献宝似的追问。

掀了掀唇,海棠讷讷,心的震撼压得她说不出话。不去看,也能感觉立青的靠近,她的呼吸始终包围着她。

其实,海棠是想要立青的手的。上回手机视频,教她自慰的时候,她就觉着自己的手,怎么都不如立青的手来得好使。

当真收到这样贴心的物件,海棠心里又只有害羞和不知所措。

这个东西要怎么用?以及怎么从盒子里到她的小里?

想一想,都脑发热、浑身滚烫。

不过,在这些事上,她总是听立青的。而且,只要听立青的就可以了。

她信任立青。除了母亲和庄佳,最信任立青。

这是她们这段关系行得通的基础。

所以,立青让她把两个物件从盒中取出,她便分别将黄金手和小水母取出。黄金手是一只黄金右手,架在秤砣一样的底座上,昂扬着友好地在空气中招手。小水母拿在手中,海棠好奇地打量。

伞状的主体部分内,线路分明。贴近表层的地方,有两个包裹着黑色颗粒的小球,像是水母的两个眼球。

是类似跳蛋之类的东西吗?

大概真正的水母是在海洋里游泳,而她手中这个小东西,则是要在她的道里划水的。

海棠这样猜测。红了脸颊。拿在手里的东西,顿时变得棘手。

“宝贝,想看看你的里面,是什么样的吗?”

立青的声音响起,带着莫名的兴奋和难掩的蛊惑……

32、地下河

里面…什么里面?

难道是…那个里面要怎么看?!

海棠视线在底下飘,对上小水母的两粒小眼珠,脑子“嗡嗡”一震,差点把手里的小东西抛出去。

“要,要怎么看?”

有明知故问的嫌疑。但海棠必须问问,不问问不会死心。

“塞进去。”

立青答得脆。

“唔。”

海棠应了一声,狂跳的心落回

肚子里。只是并不动作。

捏捏硅胶小水母,小小软软,似乎很容易。如果立青再催一次,她就……可小水母翻过来、倒过去,没有等到。

悄悄抬眼,撞进一双蕴着脉脉温柔、笑意邃的瞳眸里。

心猛一跳,慌忙挪开眼,却又对上坐在主屏幕里的自己。半抬未抬,下斜搭锁骨,露出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如怨如诉,含着莫大的委屈。

分明一只管主要吃的小狗。

“没错。塞进去,画面会呈现在宝贝正观看的屏幕上。”

“宝宝,你也想看的,是不是?”

立青循循善诱。

想…看…吗?

海棠迷惑,眨了眨眼。同步地,屏幕里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也眨了眨。眨着眨着,视野里火红一片,像是屏幕中出现一片火海。

里面什么景象,她其实想象不出。又烫又湿的话——

火海,大抵是最接近的……

脸颊浮上一团红云,而后迅速蔓延向下,脖颈、胸、腰腹、腿根,全身红彤彤。

半天,憋出两个字:

“不是!”

话音未落,她转身俯卧,脸埋进被堆,沁凉的缎面也无法降温。

“好,不是,不是宝贝要看。”

立青在身后圆场。

“是我要看。是我想探索宝贝的秘密花园。是我发了狂要钻进宝贝身体里。”

“宝贝,我的宝宝,我的心肝,好心帮帮我进到宝宝身体里。”

炙热的语点燃海棠,完全而彻底!欲焰在体内炽烈燃烧。

她抖得像筛糠。

汩汩,从筛动的流溢。

“是…是立青,是立青你要看的…”声音也抖得语不成句。

“当然!”

立青从善如流。

“是我立青蓄谋已久,哀着求着缠着闹着,宝贝才勉为其难容许我。”

倒也没有那么勉为其难。

立青大包大揽,海棠也不再扭捏,本意今晚就要尽量配合的。

双腿微分,拱起不明显的桥,左手贴着腹部向下。触到时停手。那处早已泥泞一片。手指沾湿,小水母变得滑不溜手。

海棠屏住呼吸,指尖拢住伞状体的边缘,中指进众多触手间,小心翼翼将小水母推紧闭的

一圈小触手刚刚与平齐,立青的声音道:

停,到这里就可以了,宝贝。”

“呼——”海棠收手,枕在额下,长长呼出一气。小水母只有她的一节拇指大,撑开,卡在处。像一根没摆放到位的棉条,异物感强烈。

海棠扒拉来一个枕,趴在松软的枕上。

忍耐着,等待着。

这时,空气中传来一丝微弱的咔嗒声。飘渺,似立青那边的声响;微妙,又像是在体内的震动。

下一刻,海棠的眼眶蓄起泪花。

一圈小触手开始扑腾,像无数只小脚,在幼壁踩踏。挪移换步间,仓促而无序,刮擦过壁,又扎又麻,又酸又涨。

海棠埋着,咬着唇,丝丝呻吟从唇瓣间溢出。

“宝贝,你不看吗?山重水复,比连州地下河更神秘瑰丽?”

立青的声音掩饰不住兴奋,比平时更大声更尖锐。

海棠又羞又臊,还非常无语,提到连州地下河,她现在不看也有画面感了!

33、是海不是海棠

小水母顶探照灯,在内踽踽独行的形象,不由分说地刻印在海棠的脑海。

它钻探着,缓慢而坚持,在皮肤最柔软、最娇、从未见光的地方。

即使一缕想象中的微风拂过,两腿间的神经都会颤抖,何况有个怪东西在其中爬行。海棠的双绷紧,两个硬得像小石粒。她难耐地在缎被上磨蹭,试图缓解从内到外的痒意。

但这最终被发现是徒劳的。

她还是很想夹腿,尽地收缩道,像刚才那样一路攀上高

只是惟恐将那个小巧柔弱的探路者挤坏压扁。

立青并未放弃,催促海棠一同观赏。

“宝贝,你一夹腿,小水母就只能照见,一堵封闭的壁。你快看一看。不然,就快要爬进宝贝的小子宫里了。”

声音里夹杂些嘶嘶声,犹如蛇吐信,间或用几声可疑的大喘气作为停顿。

海棠水火热,正是自顾不暇。隐约捕捉到“爬进”“子宫”几个字眼。顿时下腹部灼热,皮肤像虫子爬过,全身血也像沸腾了一般。

可是,这些和叫她快看之间,存在联系吗?

她抬起脸,双眼紧闭,摇得像拨鼓,以示她的坚决——坚决不看,坚决当乌

立青忍俊不禁,指尖抚过的脸庞,转而触摸被照亮的媚。另一手在裤子里扣,似乎这样,两个器就能连在一起。

视线不离屏幕,媚层峦迭嶂。

小玩具自带的摄像和光源,最多照见一厘米见方。放大数倍,放映在屏幕上,像春天开得最繁盛的樱花,妖娆,摇曳。飘落进立青的瞳孔之中,化作刻骨的极致思念。

她只觉得幸运。能见到海棠翕动的花瓣雨。她希望通过的见证,令这场花瓣雨,成为她们之间最隐秘最刻的连结。

“宝贝,你这是要当海,不当海棠了吗?”

“!”

海棠惊了。她决定当的事,立青怎么会知道?难道探看她的道,便也能探听她的内心。这样想着,道狠狠缩紧。

立青自然不知道海棠心中所想,只是故事确实契合当下的形。

“海以水母为食,在吃水母时会紧闭双眼,因为除了眼睛,它全身都不怕水母的毒。所以宝贝,你吃水母的时候,也必须紧闭双眼吗?”

“……”

海棠再怎么也想不到,这当下会被科普海底世界。这经历,恐怕永志难忘。

而且,她在吃水母?

一起,她再按耐不住,像敏感的含羞叶片,寸寸合拢,自动收缩。包裹住羸弱的小水母,止不住将之吮吸、舔舐,翻来覆去。

里的动静,立即被立青捕捉。镜变得东倒西歪。画面时而鲜艳,时而漆黑,时而耸动,时而死寂,像山塌方。

立青醉了,陶醉在那令沉沦的樱花雨之中。目之所及,探寻各种隐秘的角落与缝隙,在面前铺展,在那里停歇。她跟上翕动的节奏,与之共赴沉沦。

“嗯……嗯……啊……啊……”

压抑的呻吟,欣悦的呼吸,织在一起,此起彼伏,像奔向彼此的冲撞。

……

良久,冲撞的欲望未熄,反而愈烧愈烈。

“宝贝,让我用手弄弄你,好吗?”

34、宫颈

按照立青安排,海棠在下垫了一个高枕,又在肩下垫了两个软枕。平躺在上面,分开双腿,腿心垫高,湿淋淋地对着黄金右手。

活像架在篝火上烤的小肥羊,海棠心想,她现在很像个囧字吧。可是,这么五心朝上地躺着,她浑身懒洋洋,似乎就这样等着被服侍,感觉也不赖。

视线自然地瞟向前方。

海棠眨了眨眼,不敢相信自己看见的。想移开眼,视线却像被胶水粘住。无论如何都无法自拔!

视野里,各色

各样的红——

石榴红是凸的峰,猩红是凹的壑,桃是贯穿的溪。

她的双腿并不拢,小水母便游刃有余,撑开花径,一寸一寸

小水母的视角,海棠置身波波池,层出不穷的红色小胶球砸在她的脑门上。

砸得她晕转向,直想逃跑。

这时,支在底座上的黄金右手“咔咔”两声,向左向右,机械地转动两下。似乎在自适应。接着动作变得丝滑,手腕翻转,前伸。手掌罩住整个户,中指嵌进缝,第二节指骨恰巧抵在蒂。

海棠顿时被断了去路,不得不由黄金右手掌握。

掌心贴着户顺时针摩挲,带动指节按压蒂、指尖拨动毛。海棠也随之漾。

舒服,她连声叹息。

揉了几转,黄金手变暖,像阳光晒过的鹅卵石。适应了这份细腻又厚重的触感,熟悉感自海棠心中升腾。

不单单是刻着立青的纹理,也因为手势起伏,每一拍都踩在立青的节奏上。

“嗯……”

海棠轻轻哼哼。双眸水意盈盈,透过屏幕和立青的目光汇。

“宝贝,这个力度如何?要大点力吗?”

“嗯,用力,再用力…”

随着手势范围扩大,海棠像一汪春水,要被揉化揉沸。而小水母也在她俩的推波助澜下,半爬半游,来到道的尽——宫颈。

盯着画面,不约而同愣了一会儿神。

小水母对着宫颈撞个不停,似乎决意钻进去,被撞退的时候,甚至看得清伞状体从宫颈上沾连的黏

海棠被撞得浑身发颤。她用颤抖的声音喃喃自语。

“进……进不去的嘛。”

像提醒小水母,又似乎回应立青之前的说话。

屏幕上,子宫颈光滑,看上去像个圆溜溜的大葡萄,或者是软乎乎的甜甜圈,区别是正中央的宫颈紧紧闭合。

“唔。生育或是用药可以打开,今天是很难了。”

立青不无遗憾。她所在的雷乐公司提供造子宫服务,不可能不清楚。

“但是可以让它蹲在宫颈,记录我怎么。宝贝,我们来一起观看,你准备好了吗?”

说着,暗示意味十足地,手掌同步抵进户,大力揉搓。

加上小水母仍在不知疲惫地撞击宫颈。此时的海棠,由内而外,早就汁缱绻,脂滑香腻。不止和宫失守,心底也

失去任何防御,立青想怎么样都行。

海棠刚将两个膝盖往下压压,立青瞬时明白她的心意。

黄金手动作之前,先控着小水母掉了个个。伞状朝向道,触手吸附住宫颈。其中一两根触须陷进中央的小,当触须摇摆时,若有若无地撩拨着细小的径。

这一顿揪捏刺挠,刺激得海棠两眼翻白,下腹部也掀起阵阵痉挛。

没来由的,她感到恐慌。

35、听说你能蒙眼布置百餐桌

小小的死亡一次次光临了海棠。

,疯狂冲撞,过度的欢愉像小小的死亡,在海棠的身体豁开一道伤

初始只裂开一道缝。海棠在屏幕上——用小水母的眼睛——看到黄金中指挤开层层媚,一点一点前进,艰难地戳在小水母的伞状体上。戳得镜歪歪,宫颈颤颤。

之后捅开一条甬道。手指抽出,道未及闭拢,再度被。曲径变坦途。抽的动作在屏幕上快得出重影,甚至有光线从进来。

羞臊让海棠浑身红得像烧熟的虾。

如果不是迁就黄金手不便移动,她直想在床上打几个滚子,释放陌生又无以遣怀的激

手指从一根一直增加到叁根,海棠适应良好,她喜欢它们的形状。指细,进尽管快但不会弄痛她;尾端粗,每每重重地撞在,顶得她舒服得想哭又想叫。

她大概是哭了也叫了的。

后来的一切太狂,她们做了太多尝试,完全停不下来——从背面、蹲着、坐着、一脚在地一脚在床地、吸附在床柱上……

你、想你、要你”

话不光从立青中说出许许多多,海棠也被诱哄着说了很多从未说过的。

这一夜盛开在海棠身上的伤,并无痛苦,而是带着欢欣和狂喜的。在狂喜中,她仿佛变化成一个正在融化的果子,果和果汁消弭了界限,一齐从她之中被搅拌和吞食。

最后的最后,海棠倒下了。双腿盘紧立青的黄金右手,歪着她漂亮的颅,心满意足又神智全无地陷昏睡。

而立青远在比利时,坐在布满监视屏的办公桌后,陷难以决断的踌躇。

这在她的生,是前所未有的。

赤身体地躺在床上,浑身上下洋溢着被过的饕足,实在是令她心软得一塌糊涂。可这些被过的痕迹,也不能不凌迟着她的心。

她不应该在

远隔重洋的屏幕外,她应该在屏幕里,细细地为清理、善后。更令她揪心的是,此时十月上旬,空调仍开着制冷,这么睡上一晚,她的海棠很大可能会染上感冒……

“宝贝,海棠宝贝儿。”

立青唤了两声,轻轻的,仿佛她也拿不定主意,是否要惊扰的美梦。记住网站不丢失:quyu huu. y

此时的海棠,打雷也叫不醒。昏睡中的她若有感应,突然打了个小嚏,印证并加立青的担忧。

尽管这嚏如小羊羔的嗝一般,微弱又微不足道,却足以催促立青下定决心。

她先是关闭了语音,而后在堆满脏纸巾团的桌面上翻出手机,快速拨通了一个电话。几乎在拨通的同时,电话便被对面接起。

太过畅通,倒叫立青一瞬间愣住,对刚刚确立的决心产生一秒钟的动摇。

“二小姐,您有吩咐吗?”

惠姐的声音四平八稳,似乎在凌晨接到电话理所应当。

立青的视线在屏幕和天花板之间,扫视了几个来回,眼神也在温暖和坚冰之间切换了几档。

她没开,惠姐便安静等待。

约莫沉默了一分钟,立青开,沉稳,字斟句酌,不带一丝感色彩。

“惠姐,听说,你受过的训练,让你能够蒙着眼睛,布置百用餐的餐桌。这确有其事吗?”

36、歉意

尽管折腾到很晚,生物钟还是在早晨七点半唤醒了海棠。她揉揉惺忪睡眼,掀开薄被坐起身。随即察觉一丝不对劲。

立青的身影仍在屏幕上,看上去面色发青,双眼发红,像守着她一夜未睡。

前一晚的记忆顿时回到海棠的身体。她飞快拥着被子挡在胸前,低下羞红的脸,讷讷地问:

“你……你没休息一下吗?”

话说出,才想起来,立青在欧洲,相隔七八个小时的时差。海棠晚上八九点睡前的时间,刚好是立青午休的时间;海棠早上七八点起床的时间,差不多是立青睡前的时间。

她们习惯了在这两个时间段联系,平时都是聊聊彼此的常生活,也就是最近,才将其中一个时间拿来做

“我不累。”立青没有解释,温存问道,“宝贝,要不要再睡一会儿,我跟你们局长请个假?”

眼见她说话就要掏手机,海棠连忙伸长胳膊拦住她。

“不用不用,单位今天没什么事,我趁午休眯一会就行。”

“真不用?”

“嗯。”海棠重重点

立青没再坚持。只是面色凝重,眉紧锁,似乎仍有悬而未决之事。

海棠见立青不下线,也不好下床洗漱,揪紧手里的被团,莫名有些忐忑。好在立青没让她等久。

“宝贝,有件事我要告诉你。”

立青开,但只是做了话题预告。神凝重,语气沉重。海棠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大概立青主持雷乐公司面对公众的道歉会,也不过如此了。

“宝贝,昨晚你太累睡得很沉,我找惠姐过来。替你清理,换被褥……”

立青越说声音越小。

海棠反应了一下。

哦,她就说哪里不对——

被子盖上了,黄金手拿出来了,腿心清爽的。

啊!啊啊啊啊!

惠姐给她清理的——

她背脊挺直,瞪大双眼,与立青面面相觑。从对方眼底再次读到确认和歉疚。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说不上什么滋味。

“宝贝,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海棠摇摇

立青在占有欲和保护欲之间,选择后者。她视她的健康与安全为先,这说明她值得信赖;她坦言相告,没有选择遮遮掩掩,或者认为理所应当,这说明她品贵重。

“不都是你的责任,我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

海棠望着立青的眼睛,传达她的诚恳,可一想到昨天的另一件事,她不由自主地垂下

立青以为海棠仍有芥蒂,但这无可厚非,至少她自己不能当作没发生过。

“宝贝,是我没有考虑周到。”

艰难的部分过去,立青搓搓脸,振作起来。

“我会改进,宝贝,相信我。”

“好,当然相信。”海棠轻声答应。

或许她现在无法将那件隐私相告,可是经过昨晚,立青已经看过她的另一样隐私。这一样隐私,她想,世界上必不会有立青之外的知道。

海棠空腹做了会儿瑜伽后,便洗漱下楼。

惠姐备好粥底火锅给她当早餐。煮到软咩咩的粥水,锁住食材的鲜度,既清淡又鲜香。本来是海棠钟的。可惜今天浅用半碗就吃不下了。

她在洗漱的时候想明白,即使立青不告诉她,她也会猜到发生过什么。

和立青是说开了,可对上惠姐,还是忍不住有些不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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