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绒织物擦过敏感的大腿内侧，噼噼啪啪，像点燃
湿的篝火。
风的行进变得粗
。
拨开薄薄一层棉内裤，长眼睛般，对准红肿肿的
珠儿，直刺猛戳。
风竟有纹路…
她认得！
那是立青拇指上布满的——陈年厚茧、裂纹，和不规则颗粒！
11、探幽
、寻甘泉
指腹抚过红果果的珠，像拭去珍珠蒙上的尘埃。效果显着，珠迅速
膨胀。膨胀成一颗柱儿，鲜红欲滴。拇指松开，左右摇摆了一会，弹簧似的。
立青眼珠也快滴出血，肩膀挤进海棠腿心，
凑近，立马要嘬上一嘴。
肩背遭急
拍打。
立青自然知晓原因，时间有限，她仍掀开裙子，停了下来。
只见海棠面色苍白，神
惊恐，急切地使眼色，双手不停挥舞，示意她赶紧坐回座椅。
立青笑得不以为意。捉住海棠的两个脚踝，环在后腰。两条美腿，修长白皙，将她圈在中央。
她眨了眨眼，比个的手势，重新钻进裙底。
掰开海棠双腿。
贝像盛夏熟得最透的西瓜，裂开一条缝，露出鲜红诱
的瓜瓤……
偷欢的刺激，海棠只觉得恐惧。因为随时都会露。
她歪着脑袋，提心两名机师的动静；一面吊着胆儿，以手遮挡裙下隆起的型。
两名机师身形高大，可想而知耳聪目明。
她知道自己是掩耳盗铃。可是，又没法子悄无声息地制止恋。
“哒哒哒”，旋翼声不绝于耳。透过降噪耳机的过滤，仍然对鼓膜造成不小压力。
直升机穿过气流，旋翼击打空气，风呼啸着拍打机舱。舱内，座椅震动，安全带的搭扣咯吱响。
海棠被卷
风中心。
浑然忘却身在何处。
裙子底下的世界亦是未知。
冰冷的金属贴着肌肤爬行，像异次元的机械甲虫。
惊悚。诡异。
失控感，如钢铁甲虫的触手，死死扼住海棠的咽喉。
但其实，立青只是掏出随身携带的瑞士军刀，用移动中百米穿杨的专注，小心翼翼，将海棠叁角内裤的裤腰，在两端剪断。
窗外，阳光在云层间折
，偶尔光线透过云隙洒在舱内，反在金属表面，闪烁得刺眼。
内裤的前部垂落。
立青看得清楚，裆部晕染大片半湿的水痕，与中间硬币大小的新湿的痕迹，鲜明分层。
她的宝贝早已湿透。
是从何时？欲望何事呢？
但可以肯定，其中脱不开她的
系！
立青心神激
。
埋进
嘟嘟的贝。嘴堵上裂开的红瓤。好一阵没没脑的厮磨。
似与这——早主一步恋上她的宝贝疙瘩——倾诉衷肠。
知识趣的贝，则蠕动着
回吻她，吐出汁
润泽她。
脸下，海棠的身子抖得厉害。从小
，到小腹。
立青不舍地抬脸离
。
肥厚、
的小，被她嘬磨得
不堪、至极。
完全像一朵初经雨露的海棠花——
水横流，水光光一片；
嘴儿娇矜不再，由贝捧出，一翕一张，急不可耐地、招徕宠
。
“宝贝…”
立青喃喃：，但是吸她一生
气的黑呐。
敬畏之心顿起。
她伸出右手拇指，像盖章一样，覆在
周围印刻一圈。
似欢快、似催促，嘴里吐出许多。
她将这些带着白沫地抹开，像在给一杯卡布奇诺撇开
泡。
时间有限，立青的耐心却像无限。
泡撇开一圈又一圈，一层又一层。
直到色的贝刮得艳红。直到左手压不住胡挺耸的丰
。
拇指垂直顶了进！
吸管
进黑。
立青饮取独属于她，有生之年，永不枯竭的甘泉。
12、尿
噗滋一声。
飙一道透明的激流，在指节压的瞬间。
溅上立青的下
。
她勾舌舔嘴里，其甜如蜜。
快速抽几下，软软绵绵，一开一合地吸吮着拇指。进时，小嘴张开迎接；抽出时，小嘴嘬紧挽留。
长着个贪吃会吃的小——
立青这样想着，脸上挂上笑容。
她翻转拇指，指腹贴在内叁厘米的前壁处，来回寻摸。
找到。
壁内，球滚动。
指腹拿住滑的球。揉一揉、按一按。
跟着重重一压，顺着布满褶皱的壁，一搓、一滑。
立青上这个游戏。
像小时候玩滑滑梯，指腹在的
蒂脚和壁之间，又压又滑。
乐此不疲。
海棠却是要死要活。
立青的指腹粗糙，蒂脚被揉捏，已经刺激得受不住；再被重重按压，直接魂飞九天；最后壁一推，极致的快乐绵延道…乃至全身上下。
原本只打小哆嗦，现在完全失控，身体左摇右摆，如果不是安全带绑着，保管她已经滚下座椅。
她咬紧牙关，拼命
维持一丝理智，忍住呻吟。<va/r>lt\xsdz.com.com</var>
双腿则始终勾住兴风作
的。风再狂，共沉沦。
一压一推、一压一推。
反反复复。
欣悦的，一遍遍，冲刷着海棠。
海边的岩石，也不免融化；何况她只是一朵小小海棠花，任揉弄一遭，便要被挤出花汁。
这时，立青的手掌撑在她的腹部。
纵横的沟壑，对上滑的肌肤。
海棠一激灵。
一
热流溅出来，浇灌进等在贝边上的腔里。
昏睡般的短暂眩晕后，无休止的抽折磨得海棠快要发疯。四肢百骸像过电般，灼热、刺痛。
高过的，经不住丁点刺激。
无论如何，一定要停下来！
伸手推拒，抵住腿间的颅。
立青停住，拇指抽出。
小松了气，撅着小嘴，吐出一泡掺杂白沫的。
她换上食指与中指，重又送进去。
小如临大敌，组织起坚决抵抗。
壁内，层峦迭嶂，此时痉挛着纠结在一起，密不透风。手指行进其中，寸步难行。偏偏进去的部分，也同样被咬得死紧，退亦是退不得、无可退的。
多像她之于海棠的感……
立青心一热，越发耐心。
手指且进且退。进一分，退两分。
手指打旋，在紧致的径中钻探。粗糙的指腹是探，磨蹭壁的每一寸媚；粗大的骨节是螺旋臂，压榨壁的每一滴蜜汁。
埋凑近，顶着舌，不时舔舔核，刮刮两瓣唇内的缝隙。
小渐渐软下身段，抽变得轻松，顶的推拒变得犹豫。
一到底。
立青加快手上动作，快抽快。一时间，水花四，指与小摩擦得快要冒火。
偶尔，指尖触底。径
处，光滑软的环将她啄咬。立青心动不已。可是，现在大概不是细细亵玩的时候。
不过，她记得海棠之前在茶楼，用了几样糖水和甜品……
撑在柔软腹部的手掌，暗暗用上力气，一下一下，往下按揉。
海棠被得舒服极了。腿心至腰腹间，酥酥麻麻。未被碰触的肌肤，则燃烧着灼的饥渴。
她想喊不能喊，声音融在鼻腔和喉咙，化作糥糯的哼唧声，她在颅内接收到，便也疑心是不是
别也能听到。
腹部的按压，也增加她的敏感。道和子宫被挤压，抽的存在感放大。
然而很快，海棠便觉出不对。好撑，她的膀胱…
感觉集中，不妙，大大的不妙！
“请系好安全带，预计五分钟后到达。”
飞行员冷静的声音传耳机。
弦，绷紧。弦，骤断。
温热体，像泉浇淋。
意外的，被浇淋了满满脸；不意外的，则含住尿道，将剩余尿吞咽喉。
尿，持续，整整21秒。
除了被吞进肚里的，沾上空气的尿，瞬间发出尖锐的尿骚味。
尿排进，带来另一重温热、放松的快感。
大大的，撒着欢流淌。
海棠却心里只有委屈！
她没叫。全程忍住没叫。
心里叫得百转千回、嘴唇咬
了，硬是忍住没叫。
可是，尿骚味，无可避免地充斥在机舱。比任何声音都更刁钻，如魔音脑；也更掷地有声，不容辩驳。
委屈，难堪。
难堪，委屈。
超出海棠心灵承受，她无助地啜泣。
哭了一会，猛又想起，她能听到飞机师的声音，飞机师会不会也听到她在哭？
她感到自己无可救药。
便索
，无可救药地放声大哭！
13、管家与媒
直升机稳稳停在大宅正门前的空地上，旋翼的转速渐渐变慢，眼可见。
立青单手扶住舱门，迈开大步走下机舱。随即回身弯腰，将海棠轻轻抱怀中，步伐稳健地朝正门走去。
惠姐在车库停好车，出来正见到这一幕。
送机的，反倒被乘机的送回来了。
不知这两发生过什么。海棠小姐蜷在二小姐怀里，整个显得十分消沉，肩膀还不时抖动几下，似在伤心啜泣。后者附在前者耳边低低安慰。以惠姐的了解，她的二小姐明显心不错。
她快走两步，想追上去，下一秒又改了主意，不紧不慢跟在后面。
踏上阶梯，冷不丁被晃了一下眼。惠姐低一看，两滴水珠静静凝结在抛光面的大理石地板上，宛如琥珀般折出复杂的光芒。
她皱了皱眉。
是谁这么粗心，竟然没把大门打扫净？
惠姐蹲下身。中指沾了点
不知名的体，指尖搓了搓，黏黏的。凑近鼻端，凭借职业管家的顶级嗅觉敏感，她瞬间辨别出，这滴水珠带着谁的体味。
冲动莫名，骨髓的职业守则对她失去约束。
飞速伸舌，舔了下中指，蜻蜓点水。
味蕾炸裂。
直升机上两位主子的经历，像香水的前调、中调和后调，在惠姐脑海中一一放映，层次分明。
“嘘——”，清脆嘹亮的哨声空而来。
一名飞机师趴在舷窗，玩味地看戏。
惠姐心中一凛。
永恒中微笑的面具，崩坏一秒之后，重新戴回脸上。
她站起身，朝两名飞机师颔首示意。
随即走进大门，步履从容不迫。后脑勺的马尾扎得不高不低，一丝一毫都未摆动，中规中矩就像她本。
**
棠山庄，清晨。
薄雾如轻纱，缠绕在远处的半山腰。朝阳如金色的芭蕾舞裙，在空中翩迁起舞。
木葱茏，花香鸟语。
海棠身上的瑜伽服未换，坐在阳台，独享山景，一面品尝着惠姐亲手冲好的咖啡。
她自认物欲淡泊，每每对着这一片风景，仍不免生出舍我其谁之感。
或许，她可以调整一下自我认知——她只是没有拼搏奋斗神，并不是不贪图物质享受。她只能安心享受属于她的东西。一个东西，只要不是明确属于她，她就生不出觊觎之心。相应的，她认为属于她的，也会非常难以割舍。
海棠幽幽地思索，那么，她是否已经将这座——其实才住进来一个多月的——山庄，也划了“我的”范畴呢？
这时，一个玲珑苗条的身影走近，轻巧地坐在旁边的阳台沙发。
是庄佳，也是为数不多，被海棠划“我的”范畴的——好友兼发小。
“结庐在境，而无车马喧。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庄佳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吟道。
“怎么不多睡会儿？”
“唔…”庄佳摇摇，“订了闹钟。”
“放假订闹钟嘛？”海棠奇道。
好友从京城回来过国庆节。虽然这个节
是旧时代的遗物，今时今，仍然保留了叁天的假期。而海棠不知道的是，好友是受立青之托，特意回来陪她的。
好友大学二年级起，便在立青所在的企业实习。因缘际会之下，做了她俩的媒。
“特殊任务。”庄佳故作神
秘。
海棠大概知道是谁派的任务，但她不打算细问。
距立青离开已经过了五天，那天的事，海棠觉得过多久，她都不能坦然面对。
每天立青发视频过来，她都转成语音，说不了几句便要挂掉。实在是一想到，她了立青一脸尿，她就无地自容。
“吃点什么？叫惠姐给你准备。”咬了咬唇瓣，海棠换个话题。
“啊，不要！我怕吃了不消化。”庄佳连连摇。
“你跟她有过节吗？”
庄佳凑到海棠跟前，神神秘秘地八卦。
“她看我眼神不对。上次求婚的时候，你的立青要我留下来当管家。她听到了，估计是把我当竞争对手，怕我抢她饭碗。”
海棠自动忽略其中四个字眼。心想，好友不愿意抢饭碗，惠姐记仇更说得通。
放任好友自我感觉良好，海棠提议：“那去明珠？”
“明珠明珠，又是明珠，真把明珠当食堂啊你…”庄佳嚷嚷道。但看海棠一副由君自便的表，她一摊手，无可奈何地默认了。
“我去换衣服。”海棠起身道。
“不急不急，”庄佳看看手表，“时间快到了，先看电视。”
14、电视上
九点档早间新闻，有机发光屏幕映出会议厅的全景镜。镜由大厅的远处拉近，越过攒动的参会者，对准即将签署协议的各国代表。
立青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灰色西装，赫然在列。她身前的签字桌上，着一面小小的五星红旗，不时与别国代表微笑
谈，彼此之间显得友好又熟络。
时隔五天，隔着电视屏幕见到这，海棠仍然不自在极了。
“咦，你脸怎么这么红？”庄佳像发现新大陆。一抬
紧挨着海棠，撞了撞她的肩膀，不识趣地追问：“上过床了？”
海棠顿时闹了个大红脸，连带脖颈上也红彤彤一片。
答案不言自明。
见好友凑得更近，一副打沙锅问到底的模样，海棠皮发麻。她才不要叫第叁个知道她的糗事。
双手推开好友，海棠岔开话题，“看电视，不是让看电视嘛…”
庄佳记起立青的代，暂时放过海棠。
看看电视里的立青，又看看海棠，庄佳心中的疑惑更甚。难道因为立青技术不行，才特意让海棠目睹她的高光时刻，以此来找补？
庄佳捏着下，陷思。
海棠不知道好友的思维彻底跑偏。但只要不盯着她，她就暗暗松了一气。
电视画面中，签约仪式已经正式开始，签字、换协议、握手致意、答记者问……有条不紊地进行。
画面外，家喻户晓的甜妹主持，见缝针地为观众带来解说。
“此次框架合作协议的签署，标志着我国的第四代造子宫技术，全面通过欧洲安全检测标准。我国在生殖辅助领域取得重大突，将进一步提高类生存质量……”
主持一改往温柔甜美的风格，高亢的语调传递出兴奋与骄傲。海棠也被感染。
五十年前，一场神秘的瘟疫意外
发，叁个月内席卷全球，带走了本就雄衰落中的全部男，以及少部分离开男不能活的
。
短暂的兵荒马后，其她选择继续前行。
们在故纸堆中，发现科学家们的好奇心，早已涉足孤雌、甚至双雌生育。只因男社脆弱的伦理共识、以及经不住任何推敲的存在正当，而被永久尘封。
不出十年的时间，不单孤雌和双雌生殖技术发展成熟，就连叁雌都研究出来。
拨开笼罩在全类顶上的乌云，们终于有了余裕，将目光投向类的生存和发展。
科技领域因其资源密集、回报期长、关乎全类福祉，更是引发了广泛、而又持久的讨论。
幸存的们发现：男社虽然标榜“科技是第一生产力”，但要让他们承认类的“第一生产”与动植物一样，本质上都是自我演进，却极为困难——这种认知割裂露了男中心主义的无知与傲慢。
男社漠视福利，他们只在乎如何巩固他们的权力地位，比如军事、永生、信息管控；或者甩锅他们在地球上搞砸的一切，譬如太空技术。
而在全社会，科技的核心目标，是要令无论是否选择生育，都享受到差不多的便利。
达成共识之后，便是拨反正，百废待兴。
立青所在的雷乐公司，是那时候成立的一家央企，专门从事生殖辅助领域的研发生产。她作为主管海外事业部的副总裁，同时是一位副省级的国家部。
而海棠工作的老局，主要服务的对象则是抢救了类未来——即当年在孤雌和双雌科研中，做出过突出贡献的领导和专家。
“海棠海棠，你看！这个什么皇，是不是和你有点像？”
庄佳指着一位身材高挑、体态优雅的西方美，大呼
小叫。
她不说，海棠也注意到了。
电视上，一众签约代表已走到签字桌前拍照。参会员除了媒体记者，大多是各国政要。此时，这些政要纷纷上台，与代表们合影留念。
主持介绍，这位美是比利时王，德洛丽丝殿下。
她长着一张鹅蛋脸，鼻子高挺，鼻致，眼睛大而邃，行动间流露出自然的飘逸感。既有古典子的婉约，又不乏现代的独立与冷艳。
第一眼见到她，海棠心中涌起一说不出的怪异感。好友一语道，才明白过来。
细看之下，却又处处不同。最显着的区别便是，这位王殿下是七成的西方油画笔触混合叁成的东方水墨留白。海棠的配比正好相反。
德洛丽丝接过会议主持递来的麦克风，用流利的中文朗声说道：“首先，我要向立青副总裁及其卓越的团队表示衷心的祝贺。其次，我的堂姐因故未能亲临会场，但她特意嘱托我代为转达她的敬意与感谢。”
说着，她将手中的一大捧百合递到立青怀里，后者接过后，礼貌地微笑致谢。
早间新闻的甜妹主持适时解说，这位王的堂姐，由于身体原因不能生育。此前的第叁代造子宫技术，胎儿在六个月时开始体外培育，四代技术一举将这一时间提前了叁个月……
德洛丽丝清了清嗓，继续说道：“最后，我代表我的国家宣布，比利时即时与雷乐公司达成合作，承诺在一年内采购十万次第四代造子宫服务。”
现场沸腾，快门声如雷骤响，闪光灯瞬间织成一片璀璨光海。
在这片能将闪出白化病的光海中，德洛丽丝将白皙的脸颊、殷红的嘴唇凑向立青，在她黝黑的脸上印上一吻。
15、抓到你
直到去明珠的路上，海棠的心里还是堵着一团气，憋闷得慌。
庄佳开着海棠那辆路虎揽胜，一边替她抱不平。
“你家立青怎么回事？专门打招呼让看电视，难道是为了让你看她和别的玩亲亲？”
“还有那个什么王怎么回事？皇室了不起啊，问没问别有没有主就亲？”
“算了，可能就是…我不亲，多的是亲…”
海棠低声嘟囔。
她忍不住回想。那晚在浴缸，被拉着手进立青的身体，之后一番话又让心软软。
她心中感念，眼望着立青。立青笑笑地回望，轻轻捏住她的下，脸慢慢
靠近。呼吸织。几乎触到彼此唇纹时，她转过脸，险险避开……
“你说什么？”
庄佳没听清，大声问道。
没听见更好。话说出，海棠警醒，拈酸吃醋的意味太重。于是换了个说法。
“我是说，可能只是社礼仪，你别那么激动。再说，她们真要有什么，我们也没办法。结婚还能离婚，何况没结婚呢，对不对？”
庄佳飞快瞥了一眼，发现海棠的脸上并没有流露太多绪。真想得开倒好。
“说得也对。立青要是过错方，她送你的房啊车，肯定不能收回。我再帮你问她要一笔分手费！”
说着说着，庄佳兴奋起来，她真是做了个好媒，好友无论如何不至于吃亏。
“到时你一个单身富婆，玩几个小白脸都行。”
海棠心底叹气。她以前嫌弃立青长了张黑脸，还有一双粗糙的大手。
当那双粗手搅动她的器官，那张黑脸上，相比电视上传递给观众的庄严和笃定，更多的是专属她的温柔、以及如蜜糖般肆意流淌的喜。
她又觉得，立青是陈年蜂蜜，成色刚刚好。
如果，她是说如果，下次立青的粗手捧着她的脸，那张黑脸凑近吻她，她不会避开。黑与白的亲密，在电视上观看过，不再难以想象。
在庄佳的美妙畅想中，一路畅通到了明珠茶楼。
进了二楼包厢，庄佳拿只铅笔在菜单上勾勾画画。海棠决定先去洗把脸，换换心。
“帮我……”
她叮嘱好友，刚张便被打断。
“帮你点盅猪脚姜嘛，不会少了你的。”
庄佳扮个鬼脸，俏皮地接话。
海棠长相出众，动态更突出。行如鹤踏寒塘，立似竹影摇曳。
穿过包厢的走廊，经过大堂的一角，绕进楼梯后的洗手间，她走走停停，一路吸引许多目光。
洗了把脸，她正从抽纸盒里取出纸巾擦拭。突然，一个巨大的身影从背后将她笼罩，光线变得昏暗，仿佛整个世界都与她隔绝开来。
海棠浑身僵硬，后背的汗毛根根竖起。
“抓到你。”
一个声音，带着得色，贴在她的耳畔。
“宝贝儿，你真带劲儿。整个明珠的都在注意你。”
声音继续往她耳窝里吹。
海棠认出这份自恋与自来熟。
背对着显得弱势。她挣扎着在
怀里转身，不出意料，对上俊美的颅和健硕的身躯。灼热的呼吸在她脸上，雪白的牙齿闪得她一阵恍惚。
“你有一米九吗？”
“啊？”被问到的皱了皱眉，随即恢复乐观，“穿上鞋一米九。”
海棠回过神，暗啐了自己一。问的什么问题，为什么要好奇。
“请让让，我要出去了。朋友在等我。”
谁知对方不退反进，弯下身，挺着胸若有若无磨蹭她的。
那瞬间，全身血仿佛停滞，脸上热得像蒸笼。
“喂！谢东君，你什么？让开！”
海棠大声呼喝，一边伸手奋力推搡。
谢东君不为所动，满不在乎地抓着她两只手，牢牢握在宽大燥的掌心。健壮的长腿进海棠两腿间，有一下没一下地厮磨，压迫感十足。
“宝贝儿，你记得我。”
海棠动弹不得，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如水般，随着对方的动作起伏。
“你放开我，我们不熟。”
“怎么会不熟？我们见面第一次，宝贝儿你不就约我，约我来明珠吃茶。我每天都来这儿等你。等你好几天了。”
尾音甚至带点嗔怨，高挺的鼻梁一边在海棠脸颊轻轻刮蹭。
“我，我是约过你，可是你不是没回我。所以，所以我们之间没有，没有约定。”海棠被蹭得没法子，磕磕提醒道。
“我那是有原因的，况且，我也没拒绝过你。”谢东君一时想不到词，支吾着说。
“我知道，因为通工具。”
若说一开始海棠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她和立青初夜，对方打电话来问那辆劳斯莱斯，也不由得她不知道答案。
“对，对对对，就是因为通工具。好巧不巧，我家被通工具撞了一下，才忘了回复你。”谢东君顺着梯子就爬。
海棠被气笑，这脸皮也太厚。
她是约了谢东君。对方问她怎么去，她回“坐公去”，之后就没有下文了。她还傻乎乎地纳闷了几天。
这时有进洗手间。来似乎与谢东君相熟，在门愣了愣，便信步走向隔间，一面笑着调侃。
“谢东君，怎么在外面搞起来，好歹找个包厢，或者进隔间里搞啊。”
谢东君动作稍微停顿，海棠寻着空隙逃出来，一溜烟跑回包厢。
16、会……吧
包厢里，庄佳一边用筷子夹着虾饺往嘴里送
，手指一边在手机屏幕上滑动。见海棠回来，将手机往她跟前一推。
“糟了，漏看信息了。你看看这个，立青半夜发的。”
海棠定睛一看，抬为立青的聊天界面，静静躺着一条信息——
“现场发生意外，如果还未向海棠提起，可不必看新闻播报。”
时间标注着03：34。
会场设在苏黎世，晚八点开场，时差七小时。也就是说，这条信息是在会议现场发出的。
“至少说明立青不是特意叫你看别的亲她。”庄佳包包嘴地分析。
海棠心绪复杂，将手机推回去。
这时庄佳才发现她脸红气喘，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
“你怎么啦？刚跑过八百米测验似的？”
海棠不知道怎么说，怔怔地摇了摇。
见好友满脸疑惑，为打消她的疑虑，简单解释。
“碰到不想见的。”很快又补充，“你不认识的。”
用完这顿早午餐，二前往停车场取车。
拉开车门，正要上车，冒出一高一低两个身影，其中一炸炸呼呼地招呼她们。
“哎哎哎，停下，庄佳海棠先别走。”
说话的她们都认识，甚至夸张一点，全县民都认识。她便是称芷县衙内的方继祖，她的祖母五十年前临危授命担任县长，母亲是现任县长。她的家族在芷县望很高。又因为全县民都知道她无法继祖，对她的胡作非为格外多了些包容。
毕竟，她并不当真欺霸，只在生活上奢侈些，好与漂亮物为伴。她曾经纠缠过海棠，但在海玉书和庄佳的严防死守下，很快铩羽而归。此时她与谢东君一齐出现，实在并不出奇。
“海棠宝贝，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谢东君单手扶住打开的车门，俯视着海棠，语气轻佻，耐寻味。
又一阵恍惚席卷海棠。这的外表杀伤力太大。仿佛又回到初见的那天，阳光抚她每一寸
露的肌肤，照得她像个玉。停在身前，如玉山倾颓。
海棠甚至没听清她的称呼有多暧昧。
其余二却听得分明。一个双眼点亮八卦的火苗；一个皱皱眉，蹬蹬蹬几步跑到海棠身旁，给了好友一个小小的肘击。
“你哪位啊？”
庄佳挤进一个身位，像老母
护着孩子。把海棠护在身后，挑衅地瞪着谢东君，语气十分不善。
对方并不
回应，扬起一侧唇角，扯出一抹邪笑。
“她是二中的谢东君，你们念一中，所以没见过。”
方继祖跳出来打圆场，眼神在海谢二之间徘徊，哈喇子都快滴下来。
她见识过海棠身边哼哈二将的厉害，不敢如何过分。
“庄佳，你和海棠都毕业回家来上班了？以后可要经常出来玩啊。”
“哼，以后再说。”庄佳没好气地答道。
说完，她将正自懊悔呆立的好友推进副驾驶，又从谢东君手里夺过车门，砰的一下，用力关上。随即，绕到另一边，跳上驾驶座，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后视镜里，那二大摇大摆走向一辆保时捷超跑，勾肩搭背，嘻皮笑脸。
庄佳呸了一声。瞥一眼好友。她正垂着，一副犯错认罚样儿。
“小棠你出息了，回来没叁个月，瞒了我多少事？哦，是不是以后你的事，都不需要我知道了？”
这指控太严重，海棠的脖颈被压得弯了又弯，一直垂到胸。
她细声细气地将事的始末讲了一遍——从羽球场的初见，向立青提出分手，直至刚才洗手间里的“通工具”。
庄佳的眉越拧越紧，指尖烦躁地敲击方向盘。好友的讲述印证了她的第一印象，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你下次见到她，会告诉她你已经有立青了吗？”
问得海棠一阵茫然，依她心思，最好永远不要再见到那。
“会吧。”
回答不够脆，庄佳心底烦躁更。
“她明显冲着钱来的，你对她还不够下吗？”
“可能，会……吧。”
这回，海棠也发现了自己的犹豫。
那晚谢东君打电话来问库里南，比起下，她更多的是感到失望。
说到底，在外看来，她和立青在一起，也是将美貌换权势。那么谢东君想拿美貌变现，又有什么值得指摘的呢？
天下经过二百年发展会实现共产主义。共产主义的要旨是按需分配。实现共产主义的前提，则是社会上绝对多数的内心，都不存在匮乏。这是天下的优势，因为男天然是残缺、匮乏的——
海棠的政治经济学教授作出这样的预测。而该教授，曾提议免试为她提供一个研究生名额。
17、看看你
晚上九点，立青的视频准时打进来。
这回海棠没选择转语音。
早晨安排的新闻环节，大概是个脱敏治疗——脱敏项目是恋被她呲过尿的脸。
恋的用心，让她的心底藏着隐隐的期待；白天的两次恍惚，又让她暗暗下定决心。
立青第一时间解释了会场的意外，并直白道歉。
“对不起。让宝贝看到那样的画面，是我欠考虑。”
海棠不确定这是否需要抱歉。恋愿意解释，愿意把事说开，她十分感佩。她羡慕这样的真诚。
至少谢东君的事，她现在做不到坦诚相告。
话题聊尽，通话却迟迟没有切断。
不经意间视线错，暧昧激成不断上涌的水。海棠如溺水中。
此时，一句“看看你，宝贝”，都变成抛向她的救生圈。
绯色从脖颈漫上脸颊，写在眼中的答案如退一样渐渐清晰。
她微微颔首。
恋的眼眸刹那间星辰闪耀，照亮了周正的五官，显得格外贵气。
海棠犹豫起来，她根本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
恋察觉她的窘迫，出言引导。
“宝贝，别怕，跟着我说的做。”
声音较往常低哑，含有金属颗粒感；语速较常迟缓，带着令信服的从容。
海棠忽然理解，传媒为何将恋的嘴戏称为“真理之门”。
“被子掀开，迭在膝下。”
海棠照做。
“手机对准腿心，靠被子放好。脱掉内裤。”
语调沉稳、冷静，像老师带领学生做实验。海棠便也如听话的学生，跟对步骤，找准要领，忍着羞耻和紧张。
“好，很好，非常好，宝贝真
。”
适时的表扬，带来催眠的功效。海棠心如擂鼓，鼓噪着满满的雀跃。
“内裤放到鼻尖。”
……
心，漏跳一拍。多么猥亵的指令。
海棠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办到。肢体却习惯了服从。
“不对”
语气严厉，前所未有。
海棠心神一凛，看着恋皱起的眉心，不知所措。
她像故意犯错，试探老师底线的好学生，终于懂得，老师的底线不容许逾越丝毫。
展平裆部。对准最中心。吸气。
现在她只想证明——自己是好学生，能做到比老师期待的更多、更好！
“对，这样才对，是我的乖
宝宝。”
声音舒缓，透着由衷的激赏，抚慰心。
海棠鼻尖没来由一酸。
刚洗完澡才换的棉内裤，明明不至于薰。
“现在我需要宝贝舔一下，告诉我是什么味道。”
没有犹豫，海棠伸出舌尖，舌面贴着裤裆舔舐，完全不打折扣。
她化身老师的全能小助手，承担部分职责，就想承担更多的职责。只为，得到老师的——全部赞扬。
“什么味道？”
老师追问。
似乎听到老师喉的滚动。
海棠心中涌出一小小的兴奋，老师依赖她的味觉。
“咸，只有一点点。”
吐出答案，等于分享一个她最隐私的秘密。有难度，尚在复习范围内。
“骚吗？”
“……”
海棠双眸圆睁，捏着内裤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
这，朝纲了！
她甚至猜测，接下来的所有指令，全部指向未知而又狂野的领域。
“嗯？”
尾音上扬，隐隐施压。
弃答不在老师的接受范围。
“骚，是骚的。”
简单几个字，彻底将亵渎的教鞭，上恋老师。
“呵…”老师轻笑，传来满意的信号。
“很好，乖宝宝是骚宝宝。我们海棠是最乖、最骚的宝宝。”
喜意，漫无边际，如出生前包裹着她的羊水，暖洋洋地来回冲刷。
海棠由此得知，无论被带到哪儿，她都是安全的，是被允许、被认可的。
“好，我们继续。”
海棠收敛泛滥的绪，凝神待命。
“内裤放一边，睡裙卷起来，卷至腰际。”
丝绸睡裙很滑，卷了几次，总是散开。
海棠不明白为什么不直接脱掉。但她明白，当一名好学生，关键在于课堂上，要最大限度地跟随老师的思路。
又试了一次，裙边绞紧，多余部分塞进腰里。搞定。
她迫不及待看向老师。老师点赞许，是对她最大的鼓励。
老师左看右看，她的心也七上八下。
“解开右边肩带。”
她立即照做。老师眸光乍亮，似乎十分满意于自己的陈设。
“好，腿分开。现在，我的乖宝宝，跟我学习小骚的知识。”
语
气轻柔又神秘，带着最的蛊惑，像即将进最温柔的梦境。
海棠左手撑在身后，面对手机屏幕，缓缓地、缓缓地张开双腿。
18、摸给我看
“你看到了什么？美极了对不对？”
在恋的要求下，主屏画面切换。海棠张开双腿，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她腿心的风光。
这景象她从未亲眼见过，比恋黝黑的脸更令她难以面对。
前一刻誓要当一名好学生的心，瞬间抛诸脑后。
恋黝黑的脸此刻悬浮在她的毛旁。
古铜的色泽，与漆黑、略微卷曲的毛浑然一体！似乎一张嘴，便会在她的馒上咬一；一扭，便能从她唇的缝隙里钻进去。
“宝贝，看到吗？”
恋没有得到回答，又问了一遍。声音很，像从嗓子眼里挤出来。
一定要答吗？海棠十分为难。
“嗯。”
灯光下，毛乌溜溜闪着光。
部像个新蒸的馒，白酥软。唇红润饱满，像两扇泛着珠光的贝壳，严丝合缝。
咕咚一声。
海棠分不清自谁喉咙发出。她太紧张，会吞咽水也不奇怪。
随声附和的，是她体内藏着的一眼甘泉。催促着无论谁、无论用什么方法，抚它一番，将它从身体处引导出来。
“宝贝，你自己摸过吗？”
海棠摇，看都没看过，更别提摸。随即想起对方看不见，轻声答道。
“没有。”
“那现在，摸给我看。”
海棠没有拒绝，没有犹豫。她正琢磨着自己能否从体内引出神秘的泉水。
一根手指探两片小小的唇，被贝紧紧夹住。手指一压，陷得更。她开始抚摸起来，像给一只随时准备逃跑的小猫顺毛，轻轻柔柔，上上下下。
她的猫渐渐放下防备。唇裂开两瓣，缝隙中的风光一一展露。
首先是蒂，微微充血，硬硬的，像一颗小小的豌豆；往下，尿道是个椭圆形的小孔，不细看容易被忽视；再往下塌陷成一个紧闭的，用手拨开，鲜红欲滴。
红得招摇，红得力，在海棠的视网膜上燃烧，她赶紧松开了手。
所有这些被大唇包裹的内容之下，是洁白安静的会，通过它到达排遗泄废的
。
海棠有些好奇，抬抬，就能看见。
咕咚——
咕咚声又响，水大大滑过喉咙。恋在喝水。
海棠一惊，沉下腰，道涌出一蜜。
手指在缝间的滑动变得格外顺畅。摸摸扣扣，逗得全身燥热。
蜜越来越多，湿湿滑滑，充斥阜，散发出白桦树汁的清新甜香。再一闻，又飘来一丝海贝特有的芬芳腥气。
“嗯…”呻吟掩藏不住，从咬住的唇瓣间溢出。
刮过蒂时，没收住力，猛的一个激灵，酥酥麻麻感觉席卷全身。突然迸发的快感，超过海棠的承受，手上的动作一时停顿。
“揉一揉蒂。”屏幕里，恋发出指令。水润过的喉咙，嗓音带上欲望的湿。
“两根手指捏捏它，揉揉它。乖，它会喜欢。宝贝会快乐。”
海棠将信将疑，伸着拇指和食指夹住它，尝试地捏了捏。
不行！针扎一般的刺痛爽快，是蒂传递给大脑的信号，手指便使不上劲。脑袋警告她，再动，脑子会直接炸。
恋是怎么做的呢？
恋是怎么做到把她送上高的呢？
明明恋的手指更粗，娇敏感的肌肤会被她弄伤、弄疼才对。
她开始回忆，和恋的初夜。想象她粗糙的黑手指，在她的阜抚摸。恋的动作多么轻柔，像水渗细雪；恋的动作多么坚决，像水硬要滴穿巨石。
海棠学着恋的动作，用拇指和食指夹住唇，另一只手揉弄探出尖尖的蒂。
屏幕上，她的器被蹂躏得不住颤抖，大滴大滴的争相涌出。叽咯叽咯，发出难以形容的秽声响。
海棠不忍心看，但又着了魔似的移不开眼。
她快要融化——融化在私处不断累积的快感里；融化在恋抚摸的想象中。
海棠摇着，喘着气，晶莹的唾从嘴角流下，抑止不住发出舒服的呻吟。
手上越搓越快，在一阵痉挛的快感中，她达到高。一透明的热激，在手机屏幕里她不断蠕动收缩的上，也挂在恋黝黑的脸上……
19、第一次的吻
高过后，难以言喻的陶醉感在体内流窜。海棠身体摊开，成大字形，仰倒在床上。回味第一个全由她动手的蒂高。
不可否认，恋的引导帮助很大。突限制的成就与喜悦，依然令她心驰神往，飘飘然如坠云端。
柔软轻薄的丝质睡衣与床单，成
为多余的束缚，令她渴望挣脱。
然而，浑身暖洋洋，慵懒无力，只得作罢。
“嗯、嗯…”
静谧的空间，响起喘息声。粗重又沉闷，如同用巨大的圆木撞击城墙，试图攻城池的防御。
这动静惊醒海棠。她撑起手肘，望向声音传来的方位。手机不知何时翻倒在那里。什么都看不见，她却暗自松了气。
电光火石间，她明白是立青在自慰。
光用想的，海棠便呼吸急促，燥热难安。
立青看她揉，起了欲望？立青在要她以外，也会额外纾解？
……
新的知识引她的小宇宙。
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被唤醒，迷迷糊糊，涌动着一种全新的渴望与躁动。
她痴痴地躺下，解开半系在身上的睡衣，褪下抛在一边。双手扶着两个挺立的胸
，停在那里，并不动作，似乎只是在抑制快要蹦出来的心跳，又像是在等待某种不知名的信号。
“啊…嗯啊…”
城墙被撞开裂缝，恋戛玉敲金般的声音穿透而来，夹杂着沙砾的粗糙质感，仿佛猫爪轻挠心，令心痒难耐。
“海棠…”
“嗯”，她轻轻应答，闭上双眼，十指开始在房揉捏。
“宝贝，我的…”
之后呻吟变得浊重，不成语调。
浓混杂厚欲，搅得室内空气浑浊、温度升高。
海棠像饮了酒一般，脑晕眩，血脉贲张，心跳如鼓。她双手揪着胸，用力揉捏成各种羞耻的形状，仿佛以此来平息内心的狂。
“嗯嗯……啊啊……”
殷红的唇瓣泄出柔婉的叫，与另一道呻吟织，谱成一曲声部分明、和谐动的二重奏。
很快，粗重的声部在一声急促的闷哼后，仿佛被休止符掐断，骤然归于寂静。
海棠隐隐察觉到什么，修长的双腿悄悄夹紧。
“宝贝，可以吻你吗？”
怎么吻？
隔着手机屏幕要怎么接吻呢？
由于缺乏想象，海棠的第一反应把拒绝排除在外。
“可以吗，宝贝？”
恋追问，加几分急切与炽热。
脑海里突然浮现德洛丽丝亲吻恋脸颊的画面。
牙齿在下唇咬出一排的牙印。
总不能一直不亲，隔空缓冲一下也好。
齿印滑过唇瓣，所过之处失了血色，显得苍白而迷惘。一个“好”字轻轻吐出。
海棠握着手机，靠在枕上，身体尽量放松。
屏幕上是恋黝黑的脸。太近了，海棠怔怔地想。
“再近一点。”
恋的目光犹如锐利的箭矢，锁定她的双唇，仿佛任何细微的颤动都无法逃脱她准的凝视。
拉近手机，在鼻尖一个掌的距离，“停，这里吧。”
海棠的肝忍不住颤了颤。
接吻应该闭上眼睛吧？
她的心极了。再顾不得是否礼貌。浓密的睫羽轻颤，扑簌簌地落下，带着一丝忐忑阖上眼睑。
“宝贝，我现在要吻你了。”
恋的声音很近，很轻，像一片羽毛温柔地拂过她的唇瓣。
“宝贝的唇瓣，像两片娇的花朵。一整个含进嘴里，然后两瓣
流，含了又含。好香、好软，很好亲……”
海棠舌燥，不自觉伸出舌，舔了舔唇。
闭上眼后，心中的杂念反倒少了。
感官变得灵敏。恋的目光和声音，如同凝成实质，她像置身火炉之中。
“看见宝贝的舌尖了，好好，和下面的小唇同一个颜色。”
她心中一羞，腿心仿佛被舔动一下，吐出一丝。
“勾住宝贝的舌，卷进嘴里，狠狠吮吸。”
声音带上一丝桀骜，海棠像被八爪鱼缠住，窒息而又无法摆脱。
“我的舌顶进宝贝的腔，抵着舌根舔舐，勾起舌尖在宝贝的上颚扫。”语带蛊惑。
海棠的舌仿佛被推向处，卷起来去顶嗓子眼，够不着。只得勾着舌尖，从软腭滑向前面的硬腭。
猛地一颤，她从不知身体里竟有一处这么敏感。
每个细胞欢呼雀跃，电流瞬间贯穿身全身。
瞬间迷上这种新奇的感受，她卷起舌，在硬腭来回舔扫。
引来无数电流，穿梭在大脑皮层，如电闪雷鸣。
耳畔响起一阵轻笑。
“宝贝，睁开眼，看清楚是谁在吻你。”
隐含的威压，让海棠自觉听从，她颤巍巍睁开双眼。
迷迷糊糊，被黑了一跳，身体一僵，夹紧的腿心泌出一汪春水。
高出其不意地来临。
海棠瞪大双眸，心中茫然，恋的脸滑落一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