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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能的快感在脑袋中织出一层浓浓的雾霾,在这样完全弄不清方向的感觉中,只有东城的声音传了进来,这是很刻意的问法,为的是要让真昼对他恳求撒娇,然而即使知道对方的目的,不想再被中出的真昼还是只能够上钩。

“啊〃啊嗯??里面〃里面不行??拜托了〃嗯??拔出去…在外面〃嗯啊啊????”

“嘿?为什么里面不行?明明都已经有一次了,第二次没什么关系的吧?”

东城刻意把捣进最处,和子宫来一次度接吻,惹得真昼在发抖中反方向拱起了背,他刻意这样抽挺,让怀中的少意识到子宫已经和亲密接触过一次的事实。шщш.LтxSdz.соm

“不、嗯??不可以的〃里面〃那里是……哈嗯??”

“嘛~朋友酱其实不用说我也知道啦~子宫里面是要留给藤宫的对吧?真是纯呢~这样子我更想在里面了”

怀着恶意,待在处的开始了短程且高速的活塞,仿佛蜂拥而至的群众般,拼了命的往最里挤,为自己制造出更多的快感。

“不要〃那个东西??啊啊??啊嗯??不要这样子弄??啊啊〃啊嗯??”

如此热的叩弄,即使再怎么不愿意,真昼还是清楚的感觉到了形状还有动静,压倒的存在感就在子宫颈外,砰砰的敲着门,随时都要闯进来,啊啊……感觉又变了,开始不规则的痉挛,那个感觉稍早才体验过……!

“啊??啊嗯??求求〃你了??在外面〃我、什么都会做的〃拜托了〃在外面??????”

“哈哈~什么都会做是吗?既然朋友酱都用这么可的声音求我了,那我就在外面吧~不过,有个条件呢~”

听到了条件两个字,真昼心里只觉得果然啊,对方就是想拿中出胁迫她,尽管内心敲起了警钟,但是只有内,只有内是绝对不可以的,必须要让东城拔出去才行。

“……是〃什么〃条件、嗯??”

“对朋友酱来说很简单的事呢~不用担心~这两天就一直留在这里当我的玩具吧~放心吧,等我爽了就会

放你走了”

“唔…那种事……”

“怎么?不愿意啊?那就中出确定啰~”

“等、等等!”

眼看猴急的就要吐出特浓的华,真昼赶紧制止,要成为玩具什么的…太羞耻了,怎么可能愿意,可是不愿意的话…就会……!

“……我知道了。做就是了〃这两天,做你的…玩具〃”

“哈哈哈,一开始就这么老实不是很好,那么就成了呢,朋友酱~”

如此说着,的动作又发生了改变,一下用膨大的拼了命的对蹭弄,一下又在搅弄中把襞折紧紧缠到整个根子上再往后一气拉开。

那是没有考虑孩子那方的心,只为让自己舒服的抽挺,在这样的挺动之中,马眼逐渐张了开来,位于开处的不再只是先走汁的透明,而是逐渐渗出了白浊色。

“啊啊??明明说好在外面的??啊嗯??拔出去??拔出去啊啊啊??????”

有东西要出来了,就在子宫的前方,连一毫米都不到的距离,热热的,黏黏的东西要出来了。

那个瞬间,危机感占领了真昼的身体内侧,得她不得不躲避的把腹部往前突出,反弓起背部仰起脸蛋。

然后,下一个瞬间,真昼便感觉到黏黏稠稠的东西到了脸上,那东西感觉有点像胶水,却是腥臭无比,把端正的美貌全都染上了白浊,焦糖色的眼眸被迫闭上,无法睁开……

“呼~好爽,啊啊,对朋友酱来说好像太激烈了,反正时间还很多,就让你休息一下吧,不过这段时间我要玩这个,帮我解锁”

几乎眯成了一个细缝的视野里,白浊黏稠的丝线之间,一个狭长的东西冒了出来,那是真昼的手机——爽快出来的东城从真昼的私物里翻找出手机,放到了她的面前,而被搞得疲力尽的真昼思绪暧昧朦胧,只想要休息,没有多想就解锁了。

真昼倒卧在玩着手机的东城身旁,良久,焦糖色的眼眸从空中回神,意识到了自己的惨况。

曲着膝的腿卷裙摆,和向后拱起的背部形成了近似闪电型的体势,在湿成了透明趣衣并皱得像抹布的连衣裙上,盛大的白浊占据了身前的位置。

从下腹部到领子,甚至是露出的手臂与香肩,一道道白浊黏得到处都是,东城的实在过于猛烈,真昼的身子就象是被包覆在蜘蛛网里一样,小嘴想要张开的话,就会从丝巾的缝隙摄,光是呼吸,就会闻到

强烈的腥味,就连眼皮都不太能睁开。

几个小时前还是清纯处的她,如今已经在的包裹中散发着风尘的韵味,简直就是刚做完的一样。

‘呜呜…好脏…整个身体都被玷污了……’

手部的拘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解开来了,恢复行动自由的真昼脑海里不可思议的没有逃跑的选项,只觉得全身都很脏,想要好好洗个澡。

摇摇晃晃的,真昼从东城身旁起身,盯向不远处的浴室隔间,没说一声便踉踉跄跄的走了过去,热衷手机的东城倒是没有注意到。

霹雳啪啦的水音响彻浴室,宛如与丝般的细长水线打在了细的肌肤上,冲去了上的肥皂泡沫,盖着毛巾的手抹去积水,却仍嫌不够似的,一抹,再抹。

“好脏…好脏…好脏…呜呜…好脏……全身都被弄得好脏…周君……呜呜”

无瑕柔肌肤上的污渍已被尽数冲刷而去,甚至皮肤都已经被搓的变红,真昼却还是觉得很脏,拼了命的清洗着身子。

那是黏附在心灵上的污渍,纯被彻底的蹂躏玷污,真昼真的觉得自己脏得不行,甚至觉得没脸回去见周君,其中,最脏的地方还是这里……

两根白皙的手指把还是色的唇分开,被强行侵犯过两次的小残留着红肿,稍早被内还在里,由于在旅馆里被顶的更里面,已经是冲也冲不出来了,很可能已经在里面的地方找到卵子,强行撬开蛋壳以后迫她就范。

结果还是变得和讨厌的父母亲一样了,最一开始在小巷里被强时,还觉得会喜欢做这种事简直不可思议,但是刚刚在药物作用下,竟然觉得舒服了……

“对不起,周君,真的很对不起…呜呜”

体势在悲伤之中逐渐无法出声,莲蓬哐当的掉在地板上继续对着脚底发水柱,真昼低把脸蛋埋进了双手之间,抖动着弯曲的背部持续啜泣。

到底该怎么办,就算回到了周君身边,以后和他相互结合的时候,被发现没了纯洁的话,该怎么和他解释?要诚实和他说是被他最讨厌的夺走了?不,不行,可是说谎又是最差劲的行为……

就在泪水还完全止不住,和洗澡水融合在一起从脸蛋上流个不停时,真昼的手腕被一把拽住,身子不得不起身往前踉跄,当她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来到了浴室门,赶紧捉住了门框。最新地址Www.ltxsba.me

“呀!!你想要什么”

“妈的,给我过来,死骚货,居然给我在这边洗

澡,根本就在勾引,本来手机玩得正开心的,听到洗澡声又硬了,你要给我负责”

真昼的抵抗毫无意义,她一下子便消失在门,然后被东城丢上床,背部着地的她赶紧捂着身子想要起身,可是一下子就被东城的身体笼罩住了。

“嘿嘿~既然衣服都脱了,起来就更方便了呢,中场休息时间结束了,妈的,让我硬成这样,我就不客气的上了呢,朋友酱~”

“不、不要!我还没洗完澡…身体很脏的啊…呀!”

“放心吧~”

真昼的遮掩手被往两侧扳开,重重的压在床上,东城的牙齿连着几缕亚麻色的发丝一同啮咬在了耳后,在隐密的地方留下了隶属的印记。

“反正接下来还会一直弄脏的,没差啦!”

呻吟与体碰撞的声音又在摩铁的室内响了起来,这秽的音色一路持续到了早上才终于停下。

午后,高级公寓的五楼,周正坐在自室的沙发上打发时间,今天他的午餐是自行解决的,自从和真昼开始往以来,由她打理午餐的子也跟着变多,反而是像今天的子显得难得,却也感觉到了寂寞。

指纹解锁了手机,有着两合照的桌布便显现了出来,周已经彻底习惯真昼陪在身边的子了,像现在这种状况,只会让他感觉不对劲,而且,最近东城常常会送些让反感的骚扰讯息来,就算决定无视,心多少还是会受到影响,这让周更加希望真昼能陪在身边舒缓他的心

‘不可以,我不能那么自私,真昼有真昼的私事要处理,就算是男朋友,我也不能一直绑着她,要尊重她才行’

只不过,还是感觉到了一丝违和感,平常真昼如果没要来做饭,就算是午餐也会先用讯息通知他,现在都下午了,竟然连一个讯息都没有,心里自然而然的好奇起真昼说要处理的事是什么,竟然会忙到这种程度,甚至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忙成这样…难道会是家的事?’

父亲与母亲,真昼压力的来源,说到自己朋友会陷的麻烦事,周只会想到那两个,如果真是这样,周希望能成为真昼的助力,就算真昼不想说,也要好好的宠她,让她开心起来,毕竟往前就答应过真昼,要一直看着她,如今成了男朋友,更是该作为她心中的避风港,好好的支持。

就在周还沈浸在思考里时,响亮的讯息声响起,是真昼。

‘对不起,周君,事比想象中麻烦,今天晚餐也没办法帮你做了,不过都

处理得差不多了,明天要请你觉悟啰!我会做很多好吃的东西来弥补你的!’

看到真昼散发着她独特可韵味的讯息,周突然感觉心中霾一扫而空,没想到只是一个讯息就有这么大的力量,开始觉得刚才的担心都是多余的,当然如果是父母的问题,周会和真昼一起想办法,不过语气这么有神,应该不是吧?

‘没关系,我会自行解决的,真昼你就尽管去忙吧,不过我可是很期待的喔,真昼的料理’

手机荧幕上冒出了用这些字做出的讯息回复,模仿着先前的对话模式还有语气来传送讯息,竟然还傻傻的同意了,藤宫那家伙果然就是个废物。

“呵呵~尽管去忙啊~藤宫那家伙是这样讲的喔~现在该怎么办呢?.朋.友.酱”

看到了手机上冒出的回应,在旅馆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东城相当满意,露出嘲讽意味十足的讪笑后,望向了一旁的床上。

“唔唔…!唔嗯!”

的双腿各自被麻绳绑缚在同一根长棍上扭动,麻绳做成的手铐被颈子压着,从左右两侧分别铐住了一对玉手,迫她们只能曲着肘向上抬起,戴着球而被迫张开的小嘴则是抗议的发出唔唔声响——真昼此时正躺在床上,被迫摆出小狗翻肚撒娇的姿势。

就真的象是一样,作为东城的玩具,这个除了勾撩欲外一点用处都没有的下贱姿势正是符合她身份该有的样子,这个模样实在是让很想要把按摩进那门户大开的私密部位,把开关调到最高,狠狠的搅弄一番,可惜这一次毕竟是临时绑架,手上还弄不到那么多玩具,只能这样急就章的弄了一下。

不过放置欣赏的py也差不多了,是时候继续享乐了。

东城志得意满的爬上了床,动作就象是准备享受受伤猎物的野兽,他先是解开了真昼的拘束,然后手压住了真昼的手腕,把娇小的身子关进了影子构成的牢笼中。

东城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突然间,脸一下子贴近,紧接着四唇相贴,含着球亲吻了起来。

“唔嗯!”

戴着球无法发出完整的声音,否则真昼此时恐怕会发出惨叫,尽管她拼命的甩动美丽的脸蛋,想要甩开这不想要的亲吻,可是东城用体重压得死死的,真昼的小嘴根本连一毫米都无法移动。

“咳、嗯!”

突然间,耳垂到雪颈的弧线被轻轻搔弄,本来就怕痒的真昼冷不防被这样子一弄,纤细的身子敏感的跳了一下,东城的牙齿趁机咬住了

半滚出的球,往后取出时,颤抖的唇和球之间还牵着靡的唾丝。

“哈哈,好色呢,真让受不了啊”

“唔…竟然让我穿成这样”

被东城调戏了一下,真昼的身子害羞的扭怩,全因为现在身上穿着的衣物。

真昼不是全,但她也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东西称作衣服,此时虽然娇小却凹凸有致,该的地方都相当丰腴的完美身子上覆盖着一个个的网格,让她看起来象是被渔网捕捞上岸,准备给享用的白鱼,衣丝相当纤细,使得衣格子看起来相当的大,没有一丝瑕疵的肌肤变得一览无遗——这是一套网格衣。

没有针对重点部位进行补强遮掩,和丝袜一样想要的话就能够随意撕,这是一套纯纯粹粹的趣网格衣,若是兴奋起来,身体的反应便一目了然,东城还刻意选择了小一尺码的尺寸,使得真昼的身子即使秾纤合度,身上还是泛着果冻一般可的咬,这姿态充满着会让男的胯下有神的要素,是为了饥渴的嗜虐心以及服务的卑猥模样。

一开始东城在真昼面前丢一套衣服时,她还暗自庆幸不用全,没想到穿上后才发现,这样的露度和全毫无两样,不,真昼觉得全或许还没有这么羞耻,只要稍稍一动,全身上下被强调出来的就会不约而同的抖动,明明有着遮掩却没有遮掩的感觉,就仿佛穿着国王新衣被盯着看,这让清纯的真昼不好意思到了极点,脸上的羞红自穿上以来就没消退过。

“哈哈~谁叫你明明身材这么好,却总是穿着那样保守的衣服隐藏起来呢?所以就让你好好露出来啰~”

东城的嘴贴近皎洁的耳朵输送耳语,窜的气息挑逗敏感的神经,留下一道难耐的触感。

“啊??请不要这样〃不要、对着耳朵吹气…”

真昼感觉脑袋被用力的摇晃了几下,声音不禁无意识的从责备转换为妩媚的撒娇,只能一边打着冷颤一边撇开脸蛋,却露出了吻痕。

“而且,谁叫你说好了要当我的玩具,却打算趁我疏忽的时候偷偷报警呢?我只好惩罚你,让你知道一下自己的立场啰~”

东城一边输送着耳语让真昼苦恼的发颤,舌舔弄在了痕迹上,唾沾染堆积在了凹凸的皮肤上,留下充满雄欲望的积水。

“嘛~不过反正藤宫那个家伙,你的男朋友都已经同意了,就让我们继续享受吧~小真昼”

“唔…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哈哈,使用过

你的手机,要知道这点信息不是难事吧?椎名真昼,这名字很可嘛~果然不是只有脸蛋跟身材可嘛”

手机被拿到焦糖色的眼前晃呀晃的,那上面还显示着东城编写用来欺骗周君的话语,以及周君关心的回应,这让真昼的内心被罪恶感苛责,而且,本来东城对真昼的事应该是一无所知的,如今却被知道了本名,和讨厌的之间,连结被进一步的强化,这更是让她感到不快。

“……被你这种称赞,一点也不会开心”

“是吗?是吗?我可是很喜欢看到小真昼开心的样子呢~既然这么说的话,就只好强行让你开心起来了呢~”

又被放到了真昼的眼前,象是刻意强调一般,活塞被按下了一厘米,透明的体稍稍了出来,沿着银色的细针淌流。

“不、不要…我不想要再打那个东西…把那个东西拿开来…”

被打了那个药物以后,身体变得奇怪的自己出现在了脑海里,百般不愿的真昼试图挣扎,但脑袋却被东城压得死死的。

“呃、唔唔…啊……”

弄伤了本来无瑕的肌肤,皮下,透明的体在真昼诱的呻吟中注身体里,有一小部分的药水渗了出来,在细针旁留下水珠。

“不过话说回来,没想到藤宫那家伙就那样相信了,这就是那个吗?侣之间就该彼此相信,好纯呢~我都快被感动到哭了”

给真昼打完药剂后,东城象是没了兴趣般随手把真昼的手机扔去一旁,嘴上还不忘记调侃周与真昼之间的关系。

“周君和你这种才不一样,他很……唔!唔嗯!”

贬低的态度让真昼不悦,只不过,她刚想反驳,嘴唇就被东城给盖上,又一次被夺去了吻。

是药物的原因吗?真昼觉得东城的嘴唇很烫,不仅如此,还散发着浓郁的气味,自昨晚以来,东城就自顾自的享受着真昼的下半身,嘴唇还没有被污染过,可是从刚刚开始,短时间内就被亲吻了两次。

嘴唇由于和周的相拥睡,是残留周君的气味最为浓厚的地方,明明刚才被亲吻拿下球的时候还没感觉的,现在这样,感觉气味都要被抹掉了,不仅如此,就连遗留在上的那最后一点体温,都在嘴唇的挤压下被彻底盖过去了…

‘不可以…周君…!周君…!唔、!’

感觉到和周在一起的时光被第三者玷污,真昼心里的罪恶感变得更强,她拼了命的在脑海里挽留周的幻影,却不自觉的张开了贝齿。

里面被侵了,一下子就被触碰到了舌尖,不想要更进一步的接触而往里躲去,结果对方的味蕾就恣意的抹弄整个腔黏膜,反而被涂上了更多的味道…!

“啾啵…啊??不可以…那里不行…唔嗯??啾、啾滋…”

一边亲吻着,东城的手滑进了被网袜包裹的双腿之间,姆指一边研磨着可的蒂,另外几根手指则是揉弄着唇,就象是刻意要打真昼正经的想法与思念一样责弄着。

‘唔、唔唔…、好奇怪、啊…周、君…啊、啊啊…’

被这样弄的话,子宫的地方就传来了重重的一声鸣响,之前被迫体会过的感觉沿着肚皮一路攀爬而上,理就象是要被溶解了,脑袋的控制权被那个给夺走,变得无法再想周君的事…

脑袋松弛的话,其他的部位也跟着变得迟缓,舌变得不再紧绷,被拽了出去,和东城的一起打转缠绕着……

直到东城的嘴唇抽离开,和恋恋不舍的小舌牵起数道靡丝线时,一只手摆到了真昼的眼前,黏般的透明体就勾缠在双指之间,沿着指腹缓缓淌流。

“嘿~?抹个几下就湿了呢,小真昼,该不会是在期待着?”

“没有、嗯〃那种事…”

“哎呀呀~是这样子吗?不过我可是很期待的喔,期待在那个骚死爽爽的出来呢”

就象是在刻意挑逗处的子宫一样,东城的用着打鼓的姿势对着真昼的肚皮上下敲打了几下,接着在网格上拖着先走汁,来到了大腿之间,顶了几下淌流着蜜汁的,示意要把子种注

“啊〃不要…把那个拿开来…不要把那个硬硬的、东西…对着我的那里弄…”

“哈哈哈,不要是吗?很不错喔~小真昼,就这样继续对我撒娇吧,越是这样我越兴奋啊”

不由分说的,缓缓的往里,延展良好的网衣凹成了的形状,随着拉出段差的冠沟钻,贴在了雪的膣上,硬如岩石的压迫感,光是作势要往里,就让真昼的下半身害怕得发抖。

“啊〃不、不要…不要这样子顶进来…最、最起码戴上保险套…拜、托了…”

“哈?在说什么呢?小真昼,嘛要那种东西,这两天我都在了几次了?事到如今,哪生得出那种东西?”

“有、有的…应该就在那边的抽屉里……”

尽管对东城而言是事到如今,但对真昼来说却不是如此,即使已经晚了,即使有可

能已经来不及了,她也不想继续让东城的身体里了,不想再继续背叛周君。

成绩优秀,文武两全的真昼,保健体育自然也是不落后,她依稀还记得课堂上有说过摩铁或多或少都会备着保险套。

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在里发泄的东城,本来想直接拒绝的,但是真昼恳愿的模样却别有一番风味,看着这楚楚动的表,他的心中又打起了坏主意。

“看你说的那么笃定,可以啊,要是真有那种东西,就用吧,不过你可得像狗一样爬过去,用这张小嘴叼过来呢”

东城提起真昼的下,用手指拽弄那果冻般的唇,要她摆出羞耻的姿势,真昼明白东城这是故意要用这种方式羞辱并消磨她的内心,可是即使明白,此处也只能让他得逞。

左侧的手足先往前踏出,右侧的再随后追上,真昼爬动在了摩铁的地板上,从后方看过去的话,会发现网格衣随着屈膝叩地的姿势,在膝盖以及脚跟的位置被拉扯的变薄,本就一览无遗的肤色更加诱的透了出来,这样的景观在的地方尤为明显,水灵灵的晃动着,反复挤弄着网格,仿佛鲜汁随时都会被榨取出来似的。

这样的姿势不仅仅是让在后面打量着的东城大饱眼福,同时也苛责挑战着真昼的耻力上限,不知怎么的,虽然无法看见,但真昼却能明白东城什么时候,在盯着哪些部位,做着怎么样的意,就像现在,他正盯着摇着尾的亚麻色发丝,想着要象是扯弄缰绳一样的扯弄纵,一想到自己竟然和这种有了想法上的共鸣,羞耻就不禁从皮肤上渗了出来,尤其是的地方,通红的象是狒狒一样。

‘应该…会有吧,拜托了,一定要有啊…’

来到了抽屉前,手放到了拉把上,明明来到了目的地,真昼的内心却忐忑了起来。

万一没有怎么办,一想到都已经摆出了这么羞耻的姿势,最后却是无功而返,到时候还要被东城一边讪笑着一边在里面,心脏就蹦蹦跳。

只不过,再怎么忐忑不安,不打开的话就什么也不会有,不安的手指扣着拉把使力,往后抽开。

色原木构成的空间相当有质感,里正中央的位置,摆放着看起来延展相当好的包装,环形模样的东西从包装下面凸了出来,看到那个的瞬间,真昼内心安稳了不少。

‘啊啊、太好了……’

有了保险套后,真昼的内心不再忐忑,回程的脚步轻快了许多,甚至没在在意东城的视线,只不过,当她回到

东城面前时,才知道对方并没有想要这么简单的放过她。

明明都按照指示叼回来了,东城却没有拿起来的意思,只是坐在床边,让真昼维持着小狗坐的姿势,用撩起亚麻色的浏海。

“怎么啦?还愣着什么,是小真昼你要求的,既然如此就该由你来帮我戴上才对吧?嘛,一开始就要你用嘴来戴可能难度太高了呢,这次就通融一下,让你用那双软软的手来吧”

“唔…”

如果要帮东城戴上保险套的话,代表着必须亲手触碰到那个粗粗长长又坚硬,还会一直跳动的恶心,至今为止都是被强迫接受那个东西的真昼,顿时有点排斥、犹疑,只不过,她没有选择,短暂的停顿后,还是撕开了包装。

圆环状的模样在一对食指与姆指的拿捏中扩展开来,白色的胶套子受到延展而些许变薄,前端在戴手套一般的姿势下套上了,只不过,由于真昼小心翼翼的尽可能不想触碰到茎导致力道不足,再加上不习惯膨大的尺寸,套子都还没咬上冠沟,就泛起皱折弹了回去,尽管如此,为了保护自己,真昼还是重复着怯生生的动作,好不容易,终于套进了段差里。

‘唔…好热…而且怎么这么硬……’

真昼象是看到了脏东西般,别过脸蛋,往后扭过部,只是反复抓着用掌底套弄着,手的动作宛如抓着一条滑溜的鲶鱼,只不过,就算闭眼不看,那挺拔的形状,还是借由手掌的触摸传进脑海中

‘还这么的粗…那些粗筋让套子好难套过去…周君的都没有这样…周君的更加的……啊、、我在想什么……!’

脑中不禁闪现出由于意外而瞄到的男友形状,不自觉的和触摸的东西比较大小,当下面湿答答的腔擅自比较起哪个做起来会比较舒服时,真昼才恍然回神,甩开了失礼的念

好不容易,真昼才终于戴好套子,可是这一次放在眉梢的却甩向了床上。

“真是的,一个套子也要戴半天,我都等得不耐烦了,喂,给我躺到床上去,自己分开腿然后撕开网格,然后求我你,我想想,就说‘请主狠狠的贱小母狗的骚’吧,动作记得骚一点啊,不够色的话,我就把套子拿掉了”

又是一个挑战真昼耻度的命令,没想到保险套还能转作威胁用的道具,但是前面都忍过来了,这里不可能半途而废,少的双手放到了床上,随后网格包裹的与玉足也消失在了床缘。

‘请主、主…狠、狠狠的……唔…

贱小、小母狗的…骚吧…唔…这样的果然太害羞了……’

在字打开的双腿之间,真昼半后仰的美丽脸蛋上,是羞耻与不安兼具的表,亚麻色的柳眉竖成了倒八并蹙着眉,焦糖色的眼珠子被紧紧眨住的眼皮盖了起来,讲出羞耻话语的润嘴唇翕动着。

纤细的仿佛一折就断的手腕各自伸了折叠起来的膝窝下方,手指勾起了菱形的网格,连着唇战战兢兢的往两侧拉扯、拉扯再拉扯,直到斯~的一声响起,耻部的网格被拉扯裂,白皙的肌肤连若有似无的掩盖也都丧失了。

尽管这不是东城要求的,充满骚气的色挑逗,但是让出淤泥而不染的纯在羞涩与不甘中说出这样的话,果然还是别有一番玷污的快感与成就感在,光是这样听着,就让愉悦的勾起嘴角。

“哼~还可以吧,以后在家多多练习就不会害羞了,不过既然小真昼这么老实的跟我撒娇了,我就好好奖励你吧~用你要求的这根大呢~”

“……唔”

下流的调戏让真昼鄙视的发出了一声小小的气音,不过东城置若罔闻,比周还要多上一些肌,散发野气息的身体压了上去,对准被撕开的缝隙就是塞

已经不知道这是两天起来的第几次了,即使有休息时间也只有一点点,很快的又会被东城抱在怀里,器间的接触如今已经没了最一开始的那种违和感,一想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习惯这种东西,真昼就顿时感到毛骨悚然与不悦,然而下面的腔还是无视她意愿的擅自迎接,前端膨大的部分最后还是与处紧密的嵌合在了一起。

“唔喔?原来如此,这就是戴套做的感觉吗?挺有趣的,嘛~偶尔戴一下或许还不错呢”

稍稍在处停留后,做起了拉竿的动作,缓缓的退了出去,又缓缓的塞了回去,抽与挺的幅度不一,力道也时大时小的,东城就象是在检查的状况,确认动作是否有所违和一样,在真昼的身上爬动。

由于真昼的得象是雪花的聚集一般,即使是像这样子的推送,还是被轻而易举的带着跑,看似随时会溃散,却总是维持着漂亮的形状,在小一尺码的网格笼罩下,可以看到鲜色的晕宛如水下的鱼儿般,色的晃着残影。

“唔…咕…”

由于网衣的略微不合,网格即使是在晃动中也紧紧贴着晕的地方,真昼在身体的晃动中被迫体味着含弄酸梅的感觉,这份摩擦的触感也是时大时小,微张的小嘴随着这份感觉

时强时弱的呻吟。

“咕喔~~好爽啊,戴着套都能这么爽,小真昼你的可真是骚啊~根本是生来勾引男用的嘛~”

下流的话语,即使这两天真昼已经被迫听了无数次,甚至也被威胁着说了出,本认真的天使还是本能的排斥这种东西,下意识的,眉不快的蹙了起来,这份变化自然借由结合而敏锐观察着反应的东城观察到了。

“嗯?怎么啦?居然露出这种表,都已经戴套做了不用担心内的问题,小真昼可以再沉浸在里喔~明明之前做的那么开心呢”

“那是、不可能的,和你这种做这种事,只会觉得恶心!而且,之前也都没有开心过!”

“又来了,又来了,小真昼就是嘴很硬,如果这样做的话,你还能说出这种话吗?”

话锋一转,恰巧来到浅处的使劲的推了回去,冠沟以下筋的柱啪滋的一声溅起水花,把下面的袋子一气打在了柔无比的上,和先前的动作不同,这次的挺带有着针对,鼓足了力道贯穿进去。

“什、啊嗯??”

冷不防的被刺了这样下,甜甜的声响从真昼里迸了出来。

紧接着,完成挺又拉回了一次,对着同一个地方的芽子强硬的打了过去。

“啊…不、啊嗯??”

短时间被这样攻击了两次,无法适应的子宫不禁发抖,不想承认的快感迅速的窜过整个身体,好不容易恢复自主能够闭上的小嘴又被撬了开来,甜甜的娇吟。

“很可的声音喔,小真昼,孩子就是要这个样子才显得可,来吧,就像这样子多对我撒娇”

饱含欲的声音成了东城欲望的绝佳燃料,结束了试探的动作,节奏提升为正常的活塞,对着真昼的弱点集中攻击。

“啊〃啊嗯??那里、不行??”

一个接一个的快感实在过于难以忍受,真昼不禁在喘息中透露了自己的弱点所在,不过就算她不这么昭告出去,其实也已经被把握住了。

现在的话,真昼知道了,一开始那个含糊不清的动作根本不是什么在适应,只是真昼擅自以为罢了,东城熟练的动作已经在刚才的那一小段试探里把握住了弱点所在。

被知道了,被掌握住了,自己告诉对方了,接下来就会一直这样被对方弄,羞又昏暗,几乎要让窒息的想法随着抽挺的感觉充斥在身体里,真昼的呼吸变得沉,额也又一次渗出汗水。

“是吗?是吗?那里不行啊?那就算了,不可以太欺负小真昼呢”

“欸?”

已经做好了会被紧迫攻击的心理准备,东城却好似放弃的出声,让真昼感觉怀疑与讶异,果不其然,虽然退开了敏感的地方,这次却是在那附近周旋,刻意的不给与直接刺激,而是在那周围的地方恼的悠转,即使偶尔有比较强的力道,也会刻意不对痛点打击,焦躁感累积在了,让真昼不时浮起的的晃着。

“哎呀呀~小真昼的怎么动成这样啦~?是不是根本就想要啦~?”

明知故问的,东城的一刻意的在敏感地带的正旁边重重顶了一下,真昼弹十足的就大力的跳了一下,就象是想要用那颗小小芽直接靠向一样。

“嗯??唔…才、才不想要…”

这种谎言骗不了任何,真昼自己也相当清楚,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就是想要,想要被那根坚硬又炽热,宛如烧灼铁的东西狠狠蹂躏,可是,这种事是不可以的,绝对不可以去在意这个给的任何感觉!

“哎呀呀…真是可惜呢…看来是我误会了啊…”

又是净利落的放弃,本来在敏感地带附近骚扰的脆的退走,改成平推的方式让力道分散进整个膣腔。

避免了会继续变得奇怪,真昼应该松一气的,紧接而至的却是的遗憾感,真昼甩动脑袋,试图把这个感觉甩掉。

“不过啊~小真昼的这里好像说着不一样的话喔~你看,首酱都站起来了,看起来是很想被挠痒痒呢~”

胸前的地方,被丰满的撑起的网格上,有两处位置恰到好处的细丝不自然凸起,的地方凝固了起来,在丝衣下彰显著存在感。

为了让真昼百莫辩,东城扯了网格,变大的缝隙沿着娇滑溜溜的形状被排挤而去,收束在了根的地方,在尖端的地方,可以看到原本的色被血红色给覆盖,已经坐立难安的勃起了。

“唔…那〃这都是、嗯〃被你打的药物的作用,没办法、说明什么”

即使摆出了证据,真昼还是倔强的撇去脸蛋狡辩着,毕竟对她来说,承认的话就等同于承认背叛了周,不过她不知道的是,东城早就准备好了要让她掉下眼泪的棺材。

“哈哈~药物啊~呵呵~这样啊~药物呢”

往前俯下身的东城诡异的笑着,舌尖撩开了亚麻色的发丝,印记再一次的露出来,由于是前一晚留下的东西,

痕迹已经显得有些淡了,于是,东城的牙尖刺向了印记的边缘,啮咬着让真昼的身子发颤,又一次在同一个地方留下了记号。

“啊〃啊啊??有什么〃好笑的〃嗯??”

明明啮咬的触感都已经让螓首快乐的后仰,真昼还是勉强咬住了牙关,她象是真的不知道东城在笑什么一样的询问,于是东城把嘴唇靠上了她的耳朵。

“那个东西~只是单纯的止痛药喔~不是小真昼想象的那种东西,讨厌啦,我怎么可能有办法拿到那种违禁品呢?小真昼外表那么清纯,没想到意外的色嘛~”

“……骗!”

“真的啦~没有骗你,不然的话,之后给你看药瓶也行”

一边用耳语迫真昼面对自己不想面对的事实,东城一边悄悄的又把摆到了点附近给予焦躁,很快的,真昼的又开始追着跑了。

‘骗的,一定是骗的,就算有空瓶子也不能证明里面装的就是止痛药,一定是他在说谎!’

真昼的内心还在拼了命的否定着,但此时此刻,也不禁感觉到了违和,如果东城打的真的是媚药,药效未免也太弱了,若是从某些影视作品里描绘的媚药效用来看,真昼现在还保持着这样的理才显得奇怪。

的心一旦起了怀疑,便无法再继续坚信下去,更何况摆在真昼面前的是事实,即使她再怎么不愿意,还是不禁思考起了东城所说的可能,信任的城墙崩落后,连带的也影响到了整个身体。

“啊〃啊嗯??不要〃那里不可以〃不要再用那个硬硬的东西〃顶弄那个地方了〃啊嗯??”

看准了时机,再一次密集的对快乐的地方进行碾压,被这样子弄的话,本来就已经相当香甜的呻吟,现在更是甜得停不下来,真昼象是快要窒息了般,大的吸着气,脸上的红晕也随着颊变得松软而更加诱,眼神也开始迷离,无论如何都没办法重建焦点。

现在的表无论是谁,无论怎么看,都会认定这个已经发,正用美丽的脸蛋诱惑着压在身上的雄更加沉的挺动进去,这种流于生殖欲望的表,实在是太丢脸了,真昼不想给任何看到,纤细的小手从侧面的地方分别盖住了双眼以及小嘴,把前后晃动着发丝的脸蛋藏进了手臂的影之中。

‘要是那东西真的只是止痛药,那我真的对讨厌的也起了感觉…?不可能的,我对周君是一心一意的,可是…不可能!没有可是!但是…啊啊…不行,没有办法思考,脑袋变得好重’

的少混为了一谈,这使得她变得更加动摇,无法再戴着假面的身体擅自接受着的形状,感受到的快感变得越发刻,感觉脑浆都已经被搅得一团糟,酥酥麻麻的雾气覆盖着脑门内侧,理泡在里面,也已经暧昧不清。

就在此时,一直在处用着小幅度抽送刺激着的缓缓的往后抽出,焦躁与遗憾随着未被填满的腔室逐渐扩大,一步一步的累积到了临界点。

下一瞬间,马眼已经重重吻上了敏感的芽,用水在上不断的涂抹,把快乐的地方整个碾碎,这让真昼全身上下的细胞瞬间沸腾,身体摇摇晃晃的,视野天昏地暗,脑袋里面好像有星星在转一样。

真昼的身子先是像蜗牛壳一样往前蜷曲了起来,随后便象是装了弹簧一样往后跳去,用背脊搭起了拱桥,就象是在跳着肚皮舞一样,真昼全身上下被网格咬出来的都在发着抖,尤其是胸前那对硕大的柔软,更是抖着朵朵花。

这是真昼生第一次的绝顶,即使从昨天开始,一直到今天,已经和东城做了无数次了,但都是东城单方面的泄欲,真昼还没有高过任何一次,如今却被残酷的打,难攻不落的天使大终究还是被给扯进了尘世的淤泥,彻底的蹂躏。

感觉意识都要飞到天边了,快乐的水无法靠着自己抑制,随着唇象是开合的鱼嘴般对着反复咬弄,散发骚味的透明水也被洒的到处都是,不只是东城的下腹部,连自己的还有周围的床单都染上了尿床的污渍,对总是严格自律的真昼而言,没有比这种姿态更加丢脸的了,焦糖色的眼眸逐渐失去了生气。

“啊〃哈啊〃哈〃唔…”

盛大的去了一次以后,真昼脱力的躺在床上厚重的喘息,围绕着热气的瘫软身子时不时的象是被通了电流般的一抽一抽,那模样简直就是被端上餐桌的可料理,让想要狠狠的把里抹净,是诱惑着雄更加纵欲弄的色姿态。

于是,顺应色身体的诱惑,东城把真昼翻了过来,用着后背位继续了起来。

“啊〃呃呃〃哦哦〃啊??啊啊〃”

意识还处在暧昧不清的真昼,受到硬物抽送的快感,身体不时抖动,小嘴淌流着唾,发着齿不清的呻吟,那声音不堪耳,完全不象是天使大会发出的声音。

这也是当然的,被打开开关后,就算是再怎么优秀的,也不过是一匹雌罢了。

“呵呵,小真昼,也不用受到那么大的打击啦~

孩子就是这样的东西”

“啊〃呃啊〃唔嗯〃哦、哦哦…”

即使向她搭话,真昼也只是持续着意义不明的呻吟,一点也没有搭理、回神的迹象。

或许能对这种状态的真昼灌输些什么?怀着这种想法,东城的双手经由腋下与纤腰,各自环住了锁骨与腹部,迫真昼斜斜的仰起身子,在亚麻色发丝的飘散中,半推半就的把她带到了梳妆用的大镜子前。

“好了,小真昼,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吧,可要看清楚了呢~”

随着东城的手指指向了镜子,真昼茫然的表也沿着指向的方向望向了大片的落地镜。

被网纹包裹的修长腿微微踮着,随着上面的地方发出啪滋的碰撞声,膝窝总会难耐的前曲,牵动足尖更诱的往前踮起。

在和男腹部的碰撞中时不时的发抖,往对方的间靠去,两颗大大的球毫无节的胡甩着,前端的更是勃起的仿佛要断掉。

在湿润亚麻色浏海下的脸蛋更是不用提,细致的五官松松软软,八字型的同色眉毛下,颜色相近的眼眸里仿佛冒着心,晚霞一般的彩晕占据了鼻与双颊之间,中难看的拉长着,勾着笑容的嘴唇也是下流的晃动,水在下上任意淌流,甚至有一缕透明的黏从纤细的鼻孔里渗了出来。

这个是…自己吗?看着镜中的凄惨模样,焦糖色的眼眸一瞬间恢复了焦点,随即却又随着下半身传来的一阵酥麻而涣散掉,她只觉得镜中的那个好不检点,明明是为了男友擅自行动找谈判,被侵犯个几次以后就被搞得发出下流难听的呻吟,看吧,小的水还流个不停,一直贪恋的咬着,根本就是一贱的母猪,如果这个是自己的话,那自己就是一贱的母猪吧,至少不会是被众称作天使大

“镜中的那个很凄惨对吧?就是个的贱货,不觉得该好好斥责那个吗?”

“……是的”

“那小真昼就跟着我一起骂吧?‘你是东城大贱的雌隶’”

“……”

毫无品德的下流话语,在恍惚之中,真昼根柢固良好教养似乎还在抵抗着,不过身体与脑袋事到如今已经无法抵抗带来的快感,东城只是稍稍用力的挺了一下,然后轻轻咬了一下耳垂,真昼的嘴唇就在翕动中把话给说出。

“你是东城大贱的雌隶”

“很好,小真昼,就这样一直重复吧”

“你是东城大

的雌隶”

“你是东城大贱的雌隶”

“你是东城大贱的雌隶”

“你是东城大贱的……”

隶……

真昼反复的重复着东城教给她的话语,每说一次,就仿佛有什么东西钻心里,在最沉的地方留下刻印,身后的激烈抽挺连的角落都能整个填满,甚至连心里也被填满了,每撞击处一次,心中留下的刻印就越是刻——身体屈服于威,催促着内心也一起屈服,脑海里不禁开始思考该怎么样才能获得更多的快乐,然后对镜子再一次张开了……

““你是东城大贱的雌隶””

“啊??啊嗯??嗯嗯??嗯??啊嗯??”

当真昼回过神来时——不,或许不能说是回过神来,理的那个她已经被快乐用锁链的监禁在心底的牢房——她的娇喘又再次变得停不下来,整个身体也真的就象是隶一样为了讨的开心而的扭着,东城看着真昼如此充满骚气的模样,也是更加纵欲的把间撞向真昼的

砰与砰的两声,真昼洁白的双手被东城的大手各自压在镜子上,在其之间的风骚脸蛋蹭着镜子不放,子下流的前后甩着,小腿在抽送中一颤一颤的,被迫往后突出的美尻更是嫌不够的自己一直往后挤,则是迎合着她的谄媚,高频率的把撞出更大的声响,好似有对池塘使劲丢掷石块那样的水花不断的从两的结合处溅出。

“啊嗯??呃嗯??嗯、嗯嗯??啊??啊嗯??”

真昼感觉好似处在风雨的夜晚中,花生大的雨点霹雳啪啦的打在身上留下疼痛的快感,不时还有闪电劈下,带来刺眼的闪光,明暗错的视野之中,就连现实与幻想的界线都变得模糊,已经连哪里是外面,哪里是镜中都分不清楚了,好似真的和镜中的那个融为了一体,难以拒绝的快乐感觉堆积了起来,真昼不得不红着脸大的吸气,再一气吐出来,全身上下,就连身体内侧的每个器官都在发抖,在狂甩动的发丝之间,只想越过现在的状态变得舒服。

“嘿嘿,差不多了呢,已经有雌隶该有的样子了啊,很好,那就来办最后一道手续,给我象是真正的猪那样鸣叫,然后绝顶吧!”

在朦胧的意识之中,真昼仿佛听到了这句话,不过她无暇去思考,因为紧接着,脑袋就被狠狠的按上镜子,痉挛的在浅处粗抽挺了两三下以后,的刺了最后一下。

好像有什么东西出来了,藉着气势磅礡的洒,前端的地方吹起了宛如瘤的泡泡,压从里往四面八方的撑弄,胶套子一下子就被撑得和整个膣腔一样大,却还在变大、变大、再变大,变薄、变薄、再变薄,直到的气势开始趋缓,水球才拗不过的重量,落在膣微微滚动。

“啊啊??哈啊啊??嗯啊啊啊啊啊??????”

好像要烧灼掉一切的热意隔着不到0.01厘米的厚度烫在了膣上,好似随时都会裂的危机感一气升到最高,但是已经被快感的死去活来的娇躯已经没办法分辨什么是快感、什么是紧张,快感一下子被推过了临界点,大量的多胺从脑中分泌,就算死去也无所谓的幸福感发进了整个身体。

真昼只记得自己似乎在最后仰起了脑袋,疯狂的在弯曲的背部上,象是扯线木偶般抖动着亚麻色的发丝,随后记忆便发生了空白,昏死了过去。

“呼~嘿嘿~爽了,爽了,这下子不休息个几个小时也不出来了,哈哈~”

随着心满意足的声音响起,从紧紧镶嵌着的小抽出,套子由于过于沉重的重量以及庞大的体积,被留在了里,在恢复紧闭的唇间露出了一小撮尾

东城揪住了那一小撮尾,强硬的扯出后,随意的往后丢弃,落在地板上的保险套受到挤压,吐出了浓厚的白浊,旁边放着的五盒空盒子也因此被染上了颜色。

再怎么说一下子怀孕也是不太好,这么好玩的玩具当然要慢慢的玩坏,所以东城后来又买了好几盒过来。

一路从下午持续到夜,再到现在的的黎明,东城持续不断的在真昼身上发泄自己的欲望,即使少已经像这样眼神变得空,彻底死去,除了呻吟什么都不会,也依然没有放过她。

保险套已经被丢得整个房间到处都是,尤其真昼的腹部上还被掉的黏上了好几个,东城惬意的享受着自己创造出的靡狼藉,坐在床边,让真昼横躺在身旁。

手在微微扩展开来的球上抓握的话,真昼的身子就会象是一条飞鱼一样的跳动,东城反复的在上抓握出凹陷,真昼的身子也随着动作不只一次,而是好几次的痉挛着。

“啊、啊啊…不、要……”

从真昼还有意识的最后一刻算起,已经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无力张着的小嘴终于能够吐出句子。

“哈哈~小真昼可真有趣呢,这就恢复意识啦?既然如此,我们继续来做吧~”

听到了这句话后,真昼的身子缩了一下,连续两天的密集已经种下了恐惧。

“虽然想这样说,不过时间差不多了呢,再不放你回去,藤宫都要怀疑了,虽然那样也很有趣,不过我改变主意不想那么快露了呢”

如此说道,东城从一旁拿出自己的手机,挡住了脸。

喀嚓的一声快门声响起,闪光打到了真昼的身上,刺眼的光芒刺激瞳孔,唤回了应该存在里的理,真昼跳了起来,遮掩住露出的部位,然而遮住东边,西边就露了出来——露出度如此高的衣服,遮掩毫无意义。

“唉唷~小真昼不要害羞嘛~来~笑一个”

东城毫不介意的继续按着快门,闪光接连不断的闪了出来,一张张羞耻的照片被拍进了手机里,真昼脸上不禁变得羞红。

“……这是想拿这些照片威胁我吗?”

“如果我说是呢?”

“那是没有意义的,想散布就去散布吧,反正周君无论如何都不会抛弃我的,到时候完蛋的就是你”

“哈哈,开玩笑的啦~小真昼不要这么凶嘛~你的照片只是我的收藏而已啦~谁叫小真昼长得这么漂亮,你不是想知道我找藤宫什么吗?真正的威胁材料是这个~??”

纸片洒落的声音响起,一张张的照片洒到真昼膝前不远处的床上,身、装、服,还有各式各样的姿势以及羞耻模样,照片里的主角不是真昼,而是她一直以来都觉得很帅气的周君,居然被迫摆出各种样子供拍摄!

“这、这是……”

“看了以后就明白了吧?嘿嘿~不想让心的男朋友丢尽面子,在社会上无地自容,以后只要我叫,就要乖乖过来,听懂了没!”

的羞耻照片被握在对方手里,更糟糕的周君的羞耻照片也是,弄个不好的话他们两都会社会死亡,一时之间想不出转圜余地的真昼只能乏力的纵向点

“嘿嘿~那以后就多多指教了呢,放心吧,等我玩到腻以后就会放你走的,小.真.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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