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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尝试过各种方法移除那个…………装置,但它是由某种特殊合金制成的。”林副队长解释道,“我们的队医说,要坏这种材料需要强电击技术,但那对柳警长来说可能是致命的。”

“嗯,锁使用了记忆金属,只有在特定条件下才能被坏或重塑。如你所说,强电击确实是一种方法。”

金秋轻熟的脸上戴上了一副细框眼镜,腰肢微躬,开始检查柳如烟的身体状况。

“蜜蝶纳米粒子已经她的神经系统。它们被改造成了持续刺激神经的工具,特别是针对器官。”

“我们的队医给她注了大量的神经麻醉剂,但效果并不好,且只能维持几个小时。”林副队长补充道,“一旦药效过去,她就会继续遭受折磨。金博士,这种蜜蝶技术……它本来是做什么用的?”

金秋在片刻的沉默后才开:“它原本是为治疗神经损伤而设计的。通过纳米技术重建受损

的神经通路,让瘫痪的病重新站起来。作为它的发明者,看到它被这样滥用,我非常的愧疚。”她的声音中带着真诚的歉意。

“这与您无关,科技本身没有善恶,金博士。只有使用它的才有。”林副队长忙替金秋解释。

金秋站直身躯,“我需要带她去我的私实验室进行更详细的检查。只有我才能解决蜜蝶纳米粒子的问题……我会尽力为她做些什么。”

林点了点:“非常感谢您的帮助,金博士。但根据安保规定,我们需要有陪同……”

“我非常理解你们的职责。”金秋微笑着打断她,“但这处实验基地是最高级别的保密区域,没有经过授权的员无法进。不过你们可以在接待区等候,或者在花园里休息。”

林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同意了。毕竟在奎都,星创公司的权势几乎与政府平起平坐,而金秋作为其首席科学家,更是拥有近乎传奇的地位。

“好的,我们会在这里等候。如有意外请随时通知我们。”

金秋点应允,随后按下了通讯器:“李薇,来接待区一趟,我们有一位特殊病需要治疗。”

几分钟后,目光躲闪,仿似受气包一样的李薇推着柳如烟的床,她已经换了一套全新的实验袍,跟随金秋穿过了一系列需要生物识别的安全门。

最终到达金秋的私实验室时,李薇偷偷打量着“手指带有魔力且邪恶”的金秋,终于忍不住问道:“老……师,警察是来调查木球的事吗?”

金秋摇摇,指向柳如烟:“他们是来寻求帮助的。这位奎都警队的柳如烟警长,被蜜蝶纳米粒子攻击了。”

李薇惊讶地看着昏迷中的柳如烟:“蜜蝶?那不是您早期的研究成果吗?我以为那个项目已经被封存了。”

“是的,但有把它改造后投放到了黑市。”金秋的声音平淡,“去给她安装神经扫描仪。”

李薇迅速行动起来,她小心地取下了柳如烟身上的医疗监测设备,换上了更密的仪器。

全息显示屏亮起,“看起来,蜜蝶纳米粒子已经在她的神经系统中建立了一个反馈循环。”李薇对着全息显示屏分析道,“每当她的神经末梢接收到刺激,粒子就会放大这种感觉,并将其转化为快感信号,直接传达到大脑的愉悦中心。”

李薇皱着眉看着显示屏上闪烁的神经网络图:“这………她基本上是被困在了永久高的状态中。”

“分析的不错,但不仅如此,”金

秋罕见的对李薇的观点进行讲解,只是李薇总觉得对方的语气中似乎带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这些纳米粒子被重新编程为将所有感官神经都转化为快感传导通路。简单来说,柳队长现在的每一次神经冲动都会被解读为快感,而且强度会随着频繁的神经刺激叠加效果。持续的时间越长,快感就会越强,如果不尽快处理,要不了多久她的神经系统会因过载而崩溃。”

李薇不知道联想到了什么画面,面色通红的打了个寒颤:“谁会做这种事?”

身着长裙的轻熟科学家没有回答李薇,专注地看着仪器上实时显示的柳如烟体内,那不断被蜜蝶刺激而亮起的神经通路,“可怜的柳警长。”声音中却听不出多少同,“你不该如此执着地追捕旗袍恶组的。”她的眼睛在全息屏幕的蓝光映照下显得更加邃神秘。

随后她扭身从实验台的抽屉中翻找出一个小瓶,倒出几滴银色的体在指尖上,然后轻轻点在柳如烟的额肌肤上。

几秒钟后,监测仪器上的数值开始稳定,神经通路上原本强烈闪烁的亮光迅速降低,柳如烟紧绷的面容也眼可见的放松下去。

【这好像是刚才摸我的那根手指……】李薇看到那根几分钟前还沾满自己汁在自己的腔里肆虐的玉指,感觉实验袍下的腿间又有些燥热。

“效果很好。”金秋满意地点点,“但这只是暂时的解决方案。她需要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每隔八小时注一次星露,直到她贞锁里,那些用来折磨她的蜜蝶粒子完全耗尽。”

李薇狐疑地观察打量着金秋的作:“老师,我都不知道星露还能完美克制这个改造版的蜜蝶,您似乎对这种改造版的蜜蝶很熟悉。”

“作为蜜蝶的发明者,我当然了解它的每一个细节。”金秋将小瓶中的体吸空注器,然后优雅的一支一支摆放在托盘上,“包括它被滥用的可能。”

蜜蝶的奈米粒子被抑制之后,李薇为柳如烟注了一支针剂,帮助柳如烟从麻醉剂的效果中快速醒来。

果然,又几分钟后,柳如烟的眼皮开始颤动。金秋示意李薇去通知等候在外的林队长。

当柳如烟完全清醒过来时,第一反应就是本能地蜷缩起身体,仿佛还在抵御着那无尽的快感折磨。

然而,当她意识到私处传来的那种摧神智的强烈快感已经减轻,她惊愕地睁大了眼睛。

“欢迎回来,柳警长。”金秋站在床边,声音柔和,“你现在安全了。”

柳如烟的目光从自己的身体移到金秋脸上:“你……你是谁?”

“金秋,星创科技的科学家。”金秋简短地介绍自己,“是你的同事把你带来这里,我帮你解决了那个……小问题。”

柳如烟尝试着动了动身体,惊讶地发现那种持续的、令发狂的高地狱已经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久违的温和的、几乎是舒适的温暖感。

虽然她能感受到那里面还有一根粗长坚硬之物在不断蠕动,却并没有什么快感传来,泪水自她遍布血丝的美目中夺眶而出,当即嚎啕大哭起来。

“呜……我……好多了。”她的声音因长时间的嘶吼尖叫而嘶哑,“谢谢你救了我,金博士。”

金秋眼波流转,唇角微扬地笑了起来,示意李薇为柳如烟递一杯水:“不用客气。但这只是星露暂时的抑制了快感在你体内的传递。蜜蝶纳米粒子仍然在你的贞锁内紧密的刺激着你的身体。”

闻言柳如烟脸色一白,哭声立止了,她仿佛感觉到一灼烫的恶意似乎再次凝视上自己那已脆弱不堪的妻美,急问道:“那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金秋将托盘递给了柳如烟,上面整齐排列着7支装有银色体的注器。

“这是星露,能够瓦解蜜蝶的效果并抑制快感。你需要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每隔八小时注一次,直到蜜蝶粒子完全耗尽。”金秋解释道,“我会让我的助手为你再多准备足够的剂量,并且设计了一个简易的注装置,你可以自己作。”

柳如烟看着那些注器,点了点:“我明白了。那么……这个呢?”她指了指自己下身的贞锁,其中仍然传来机械震动与收缩的嗡嗡声。

“这是个更复杂的问题。这种合金需要特定的条件才能被坏,可惜这个条件对你来说是致命的。我建议你等待蜜蝶粒子消耗完之后,再去想办法处理这个装置。”

柳如烟的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但她很快调整了绪:“我明白了。谢谢你的帮助,金博士。”

“不必客气。对了,我很好奇,是谁对你使用了蜜蝶技术?”

柳如烟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是旗袍恶之一,白蕊。她和杜伊抢走了一颗从天而降的木球,我在追捕她们的过程中被白蕊袭击了。”

金秋的表没有任何变化,她安静的聆听着,恬美的脸上还有一丝好奇:“木球?听起来很有趣。”

“那是一颗外形像种子的球体,据说是从太空

坠落的。”柳如烟解释道,“地质调查局正在研究它,但被旗袍恶组抢走了,也不知道我昏迷之后我的同事们有没有抓住她们。”

金秋点点:“真希望你们能尽快找回它。”

当柳如烟被送回接待区,与等候的同事汇合时,金秋站在实验基地的观景窗前,远远的目送她们离去,汽车逐渐被磅礴的雨幕吞没。

第4章 警花妻子的异常

暮色降临,奎都城区的雨势稍稍减弱,但天空仍然沉如墨。

柳如烟坐在警车的后座,她怀中紧紧地抱着一个灰色的手提箱,浑圆丰盈的双腿不自然地紧紧并拢着,虽然距离被戴上贞锁已经过去一天了,但她之前都是昏迷的状态,此刻清醒状态下感受身下的异物,尽管星露已经抑制了蜜蝶的效果,金属贞锁冷硬的触感和那根震动的存在,仍让她坐立难安。

林副队长叹了气,目光在后视镜中与柳如烟相遇:“你知道,我一直很敬佩你的坚强。八年来,你从未放弃过禄牛,也从未放弃过追捕旗袍恶组。”

柳如烟默默地点了点,没有接话,那双带着血丝与疲态的杏眼低垂着,长睫毛在脸颊上投下一片细碎的影。

“其实,关于蜜蝶技术,我有些事想告诉你,”林副队长犹豫了一下,继续道,“在星创实验基地,金秋博士告诉我一些事。”

柳如烟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什么事?”

“蜜蝶本来是用来治疗神经损伤的,”林副队长解释道,“金秋博士最初发明它是为了让瘫痪病重新站起来。”

这个消息如同一道闪电击中了柳如烟。

八年了,她的丈夫王禄牛因为工厂炸事故卧床不起,下肢完全瘫痪,上肢也只有有限的活动能力。

如果蜜蝶能够治愈神经损伤……“你是说,”柳如烟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蜜蝶可以治疗禄牛的脊髓损伤?”

林副队长点点:“能不能治疗你家禄牛的况我不知道。我就听金博士说了这么一句,不过不是白蕊对你用的蜜蝶,你知道,她们用来伤害你的是改造过的。”

柳如烟的心脏剧烈跳动着。

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

蜜蝶——这个曾让她陷地狱无尽折磨的东西,竟然可能是拯救丈夫的希望?

她现在迫切的想要回家查找这方面的信息。

“如烟,你确定要回家吗?”林副队长透过后视镜关切地看着她,“我可以带

你回警局休息室住一晚。”

“不用了,谢谢。”柳如烟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只是那抹笑容未及眼底,“我已经两天没回家了,禄牛会担心的。”

她没有告诉任何,自己下体的贞锁里那根震动仍在蠕动着,虽然不再带来疯狂的快感,但那种异物感时刻提醒着她所遭受的屈辱。

更令她恐惧的是,金秋博士说过,星露的效果只能维持八小时,之后她必须再次注,否则那炼狱般的高折磨将会重新降临。

想到金秋,她的心中涌起一阵感激。

与很多一样,她对星创科技和金秋博士了解的并不多,只是听过这两个名字,但此刻,是它们给了她现在怀中的银色体注器,给了她维持正常生活的唯一希望。

车窗外,奎都的街景在雨幕中变得模糊。

霓虹灯的光芒透过雨滴折,在车窗上投下斑驳的色彩。

柳如烟望着窗外,秀发半掩着她憔悴的侧颜,思绪飘向八年前那个改变她一生的夜晚。

那是她和王禄牛结婚的第一年,那时她还不是警察,他们正畅想着未来要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

那天,王禄牛加班到很晚,工厂突然发生炸。

当柳如烟赶到医院时,医生告诉她,王禄牛的脊髓严重受损,下肢完全瘫痪,上肢也只保留了有限的活动能力。

而这,都是因为旗袍恶杜伊在工厂附近的一次犯罪行动引发的连锁反应。

“到了,如烟。”林副队长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柳如烟抬,看到了自己居住的公寓楼。

这是一栋政府为伤残士家庭提供的福利住房,位于奎都中环区的边缘地带。

不算豪华,甚至显得老旧,但胜在设施齐全,特别适合行动不便的居住。

“谢谢你,林姐。”柳如烟吸一气,准备下车。

“等等,”林副队长略显犹豫的开,“如果你有时间,最好给陈局长打个电话,她这两天都在担心你。”

听到这话,柳如烟的娇躯僵硬,一寒意从脊背窜上来。陈局长就是奎都警察局的局长,她的直属上司。

她心中涌起一阵厌烦,她太熟悉陈局长那种审视的目光了——不是上司对下属的关注,而是猎对猎物的垂涎。

“我明白了,”柳如烟声音平静,手指却在车门把手上不自觉地扣紧,“谢谢提醒。” 她没有对任何说起过,陈局长曾经暗示她,如果她愿意”配

合”,不仅能获得追捕旗袍恶组的资源,还能为王禄牛争取更好的治疗条件。

现在,在她最脆弱的时刻,她又盯上了自己。

“记住,每八小时注一次。”林副队长叮嘱的声音继续传来,“如果有任何不适,立刻联系我。”

柳如烟点点,小心翼翼地下了车。

她的动作刻意放慢,包裹在黑色连裤袜中的修长双腿尽量避免相互摩擦,薄薄的尼龙面料勾勒出她匀称的腿部线条。

即使有星露的抑制,她仍然下意识的害怕任何可能激活蜜蝶的刺激。

电梯缓缓上升,柳如烟靠在冰冷的金属墙上,闭上眼睛。

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丈夫。

她不愿意告诉王禄牛自己被白蕊用蜜蝶折磨的事实,更不敢让他知道自己胯下还锁着个嗡嗡作响的震动

八年来,她一直是这个家庭的支柱,她不能在他面前崩溃,她的崩溃,很大程度上意味着这个家的崩溃。

电梯门打开,柳如烟吸一气,走向自己的家门。

“禄牛,我回来了。”柳如烟轻声呼唤着,推开了卧室的门。

王禄牛躺在特制的医疗床上,听到妻子的声音,脸上浮现出一个微笑。

他比八年前消瘦了许多,但眼神依然保持着一种坚定的光芒,尽管只有柳如烟能察觉到那光芒下隐藏的疲惫。

“卧室的一角,家庭医疗机器心灵正闪着两个永不关闭的象征眼睛的绿色小灯,这是政府为所有伤残士家庭免费配备的贴心助手,外形看起来像是一个小冰箱,顶部有一个全息投影仪,两侧各有三个机械臂,能够提供一些基础的医疗和护理服务,以及向中央系统传输受监护者的生命体征数据。”

“如烟,”他的声音平静而温和,“我都开始担心你今晚又不回来了。”

八年前,那场由旗袍恶杜伊引发的工厂炸夺走了王禄牛的行动能力,也将这对恩夫妻的生活推渊。

“抱歉这两天都没回家,案子有些棘手。”柳如烟俯身亲吻丈夫的额,她刻意控制自己的足下与丈夫保持尽量多的距离,更没有像往常一样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躺到他身边。

她害怕贞锁的震动会被丈夫察觉。

“你看起来有些不对劲,”王禄牛敏锐地观察着妻子,“发生什么事了吗?”

柳如烟心中一紧。王禄牛虽然身体残疾,但他的观察力和敏感度丝毫未减。八年的朝夕相

处,他对妻子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

“有一些线索,”她含糊地回答,“但还需要进一步调查,只是我有些累啦,”柳如烟勉强笑道,“我今晚睡沙发,不想打扰你休息。”

王禄牛的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和疑惑,但他没有多问。

当柳如烟转身离开时,他注意到她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似乎在刻意避免摩擦双腿。

一个可怕的念在他心中升起,但他立刻将其压下。

“如烟,”他叫住了妻子,“我你。”

柳如烟背对着丈夫,她了解丈夫,当他的自卑和不安在作怪时,总是会通过对自己听到这句话时的回应来确认。

她想到这两天受到的屈辱,眼眶霎那温热。

她用力咬住丰润的下唇,强迫自己不要哭出来。

“我知道,我也你。”她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我去洗个澡,很快回来。”

她匆匆离开了卧室,生怕丈夫会看出更多端倪。

感受着丈夫对自己的,她真的不想让他知道他等着回家的妻子这两天在外被一个罪犯用最下流的方式玩弄,甚至在私处被锁上了贞锁,里面还有一根不断震动的按摩和持续刺激她蒂的装置。

走到客厅,柳如烟将手中的手提箱放在茶几上,然后呼叫了家庭医疗。

“心灵,请到客厅来一下。”

片刻后,心灵的全息影像出现在客厅中央。中年护士的投影面容和蔼,声音温和。

“柳士,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吗?”

柳如烟环顾四周,确保丈夫听不到她的声音,然后压低声音问道:“心灵,我想了解关于蜜蝶神经修复技术的信息。”

心灵的全息影像闪烁了一下,变成了一朵转动的菊花,似乎正在搜索相关数据。

“蜜蝶神经修复技术是由星空创新(r nnv)科技公司首席科学家金秋博士发明的,最初用于治疗神经损伤和瘫痪病例。”心灵平静地回答,“该技术使用纳米粒子重建受损的神经通路,使患者恢复部分或全部运动功能。”

柳如烟的心跳加速了。这正是她所期望的答案。

“那么,这种技术可以用于像我丈夫这样的脊髓损伤患者吗?”

“理论上是可以的。”心灵回答,“但该技术目前在公共医疗系统中属于高级治疗项目,受到严格限制。”

“什么意思?”柳如烟追问。

“根据现行政策,蜜蝶神经修复治疗名额优先分配给政府官员、军方员和社会英。普通公民需达到特定社会贡献分才有资格申请,且等待名单长达数年。”

柳如烟感到一阵眩晕。

又是社会贡献分——这个决定了公民在各领域获取资源的优先级,甚至也影响着公民生育配额的评分系统,一直是她心中的痛。

作为一名普通警察,尽管她夜奋战在一线,但她的贡献分仍然远低于那些政府高官和企业英。

“那么费用呢?如果我们自费呢?”柳如烟不死心地问道。

“完整的蜜蝶神经修复疗程费用自费合计约为268万联邦币,相当于普通家庭十年收。”心灵继续道,“即使有医疗保险,自付部分也需要约92万联邦币,相当于您三年的警察薪资。”

希望如同泡沫般碎,柳如烟感到一阵绝望。她和王禄牛的积蓄早已在维持生活和基本治疗上耗尽,每月的救济金勉强维持着家庭的运转。

“蜜蝶,白蕊用蜜蝶肆意妄为的折磨了我一天一夜,而我的丈夫却瘫痪八年都无法得到它的救助吗?”想到此处,她只觉一难明的绪积郁胸

“谢谢你,心灵。”她低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挫败感。

心灵的全息影像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绪变化,补充道:“柳士,您可以尝试申请特殊案例评估。有时候,对社会有特殊贡献的公民可以获得优先治疗权。”

柳如烟苦笑了一下。

特殊贡献——这正是她一直在追求的。

她追捕旗袍恶组,同样有出于这方面的原因。

只是在之前,她是想通过提高自己的社会贡献分,能给她和王禄牛争取到一个专属于他们家庭的生育配额。

“我明白了。心灵,请回到禄牛的房间继续监护他。”

当心灵的全息影像消失后,柳如烟拿起茶几上的手提箱,走进了浴室。她锁上门,身躯靠在冰冷的门上,终于允许自己的眼泪流下来。

浴室里,柳如烟小心翼翼地打开金秋博士给她的盒子。里面整齐排列着七支装有银色体的注器,每一支都标有确的时间间隔。

她拿起一支,回忆金秋博士的指示,将针自己的手臂。

冰凉的体注血管,迅速扩散到全身。

几秒钟后,她感到一种奇异的平静感笼罩了她的神经系统,似乎那种隐藏在表面之下的、随时可能发的快感威胁被进一

步压制。

“星露……”柳如烟低声自语,看着空了的注器。这个名字听起来如此美丽的神秘体成为了她目前唯一的救命稻

她脱下衣服,站在镜子前,强迫自己直视那个锁在她下体的金属装置。

锁的设计巧而残忍,完美地贴合着她的私密部位,没有任何缝隙可以撬开。

从外表看,它就像一条做工致的金属内裤,但内部却藏着那根不断蠕动的震动和无数蜜蝶纳米粒子。

柳如烟伸手触摸那冰冷的金属表面,感受着内部震动传来的微弱震颤。

在星露的作用下,这种震动不再引发疯狂的快感,但那种异物感和被控制的屈辱却无法消除。

她打开淋浴,让温水冲刷着疲惫的身体。

水流顺着她的肌肤滑落,擦过她红肿不堪的唇,激起一阵火辣辣的刺痛,随后她闭上眼睛,任由温水冲走表面的疲惫。

想起了与王禄牛相识的那一天,想起了他们的婚礼,想起了那场改变一切的炸,想起了八年来每一个艰难的子。

然后,她想起了在车上时林姐对她说的话:“蜜蝶本来是用来治疗神经损伤的,金秋博士最初发明它是为了让瘫痪病重新站起来”

一个念在她脑海中闪现:如果她能够获取到蜜蝶技术,也许她可以亲自治疗丈夫?

柳如烟关掉花洒,擦身体,换上宽松的家居服。她需要掩盖贞锁的廓,避免丈夫起疑。

当柳如烟回到卧室时,王禄牛已经半靠在床上,手中拿着一本书。看到妻子进来,他微笑着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过来坐吧,我们好久没有好好聊聊了。”

柳如烟犹豫了一下。

她害怕靠得太近,丈夫会察觉到她的异常。

但又不知道怎么拒绝他的邀请。

最终,她小心翼翼地坐在床尾,与床的丈夫隔床相望,保持着奇特的距离。

“案子顺利吗?”王禄牛关切地问道。尽管身体残疾,他始终关注着妻子的工作。

柳如烟摇摇:“旗袍恶组又逃了。”她省略掉自己被白蕊袭击的经历,“但我有了一些新线索,与黑市有关,相信很快就能抓到她们。”

“禄牛,”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问出那个盘旋在心的问题,“你听说过蜜蝶神经修复技术吗?”

王禄牛的眼睛亮了一下,随即又暗淡下来:“听说过。那是星创科技的尖端技术,据

说能让瘫痪病重新站起来。”他苦笑了一下,“但那是给那些有钱和高官准备的,不是给我们这样的普通的。”

柳如烟心中一痛。丈夫的话印证了心灵告诉她的现实。

“但是,”她不死心地说,“如果我能立功,提高我们的社会贡献分,也许我们就有机会了。”

王禄牛地看着妻子,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感:“如烟,你已经为我付出太多了,我不想你再为我牺牲更多。”

“这不是牺牲,禄牛。”柳如烟紧握住丈夫的手,“我们是夫妻,同甘共苦。我答应过你,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王禄牛的眼中泛起泪光:“我知道。但有时候我会想,如果那天我没有去那个工厂加班,如果我能早点回家……”

“别这样说。”柳如烟打断了他,“那不是你的错。是旗袍恶杜伊引发了那场炸,是她夺走了你的行动能力。”她的声音中带着难以自抑的愤怒,“还有白蕊,我一定会抓到她们,让她们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

王禄牛看着妻子坚定的眼神,轻轻叹了气:“如烟,复仇并不能让我重新站起来。我不希望你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他的语气依然平静而理,仿佛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但柳如烟知道,这平静下隐藏着多年来积累的痛苦和无奈。

夜里,当他以为她睡着时,有多少次看到他默默流泪。

“我只是做好我的工作,禄牛。”最终,她轻声说道,“作为一名警察,抓捕罪犯是我的职责。”

王禄牛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轻轻点了点

房间陷了短暂的沉默。柳如烟感到下体的震动发出的声音更加明显了,她不安地调整了一下坐姿。

“如烟,”王禄牛突然开,“你最近有没有想过……我们的孩子?”

这个问题如同一把重锤,砸向了柳如烟的心。生育权——这是她和王禄牛另一个无法实现的梦想。

在当前的地球,因为资源在过往漫长的文明历史中被消耗殆尽,已经有很多资源是通过采星在资源星上开采后运回地球了,这导致在地球的每一个所消耗的资源成本都极高。

因此,生育配额是基于个财富或者社会贡献分分配的。

作为一名普通警察,柳如烟的个财富远远达不到在地球生孩子的标准,贡献点也不够,但还算有希望。

“我们会有孩子的,禄牛。”她强作镇定地回

答,“再等一等,等我立了功,提高了我们的贡献分……”

王禄牛看着妻子倔强的眼神,突然笑了,他伸手轻抚妻子的脸颊:“如烟,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你。即使我们永远无法拥有自己的孩子,即使我永远无法重新站起来,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就满足了。”

这句话听起来温脉脉,但柳如烟能从丈夫微微颤抖的手指感受到他内心的挣扎。

王禄牛从不轻易表达自己的感,尤其是脆弱和无助。

他总是试图保持坚强,不想成为妻子的负担。

但此刻,他的防线似乎有些松动。

“我也你,禄牛。”她轻声说道,俯身亲吻丈夫的额,“永远。”

当她准备起身离开时,王禄牛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如烟,今晚可以睡在我旁边吗,我想你了。”

柳如烟的心猛地一跳。她不能让丈夫发现她的秘密,不能让他知道她的下面被锁在贞锁里,不能让他看到她的屈辱。

“我……我今晚有些不舒服,禄牛。”她艰难地说道,“我怕会影响你休息。”

王禄牛的眼中闪过一丝受伤,但他很快掩饰了起来,脸上重新浮现出那种平静的微笑:“没关系,你好好休息。”

柳如烟感到一阵内疚,她知道自己的拒绝对丈夫意味着什么,这些年来,除非她不在家,否则都会在王禄牛的身旁陪他睡,哪怕是什么也做不了,只是陪伴。

但此时她别无选择。她轻轻吻了吻丈夫的脸颊,然后离开了卧室。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夜色如墨,雨水依旧无地拍打着窗户,柳如烟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身上盖着一条薄毯,电视机的荧光在她疲惫的脸上投下忽明忽暗的光影。

电视上播放着关于旗袍恶组最新犯罪的报道,白蕊虐杀了市区里一名体型肥胖的男,依然逍遥法外。

是在她被蜜蝶袭击失去意识的时候吗?

柳如烟咬紧牙关,正是因为追捕她们,自己才落如此境地,被植了那个恶魔般的装置,随时可能变成一个只知道高玩物。

她的脑海中不断闪过那些被侵犯、被控制的记忆,如同影般挥之不去——在奎都水网,白蕊用手指她的蜜和菊,将她整个从水中顶在水面上,那种被完全支配的耻辱感,以及…………那种无法抗拒的快感。

这两天的经历让她身心俱疲。

被白蕊的蜜蝶袭击、在金秋的实验室接受治疗、

回到家后还要隐瞒丈夫王禄牛自己的异常状态——这一切都让她疲力竭。

金秋告诉她,每八小时必须注一次,否则蜜蝶纳米粒子就会重新活跃起来。

她看了看一旁的电子时钟,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距离下一次注还有两个多小时。

“应该可以先休息一下……” 不知不觉中,疲劳占据了上风,她的眼皮变得越来越重……

电子时钟的荧光指针刻度缓缓移动至一点零六分的刻度,星露的效力开始逐渐消退。

起初只是一阵微微的酥麻感从柳如烟的下体传来,如同羽毛轻抚。

她在睡梦中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腰肢,双腿微微夹紧,震动严密包裹着她肥厚的唇之间,吸吮着她敏感的花核。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从微弱的酥麻变成了一波又一波的电流,沿着她的脊椎向上攀升。

“唔……嗯……”柳如烟在睡梦中发出细微的呻吟,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胸剧烈起伏,两颗硕大的子随着呼吸在宽松的家居服下晃动,尖已经完全挺立,隐约可以看到家居服上凸起的两点。

一阵剧烈的电流般的快感突然从她的下体窜上脊椎,柳如烟猛地从沙发上弹起,双眼瞬间睁开,瞳孔因极度的刺激而扩大,娇唇张成了””形,却一时发不出声音。

她的下肢剧烈颤抖,双手死死抓住沙发垫,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啊啊——什么!呃……不!!”良久,她终于自喉咙发出了一声惊恐而高亢的叫。

那根假阳具似乎突然活了过来,在她的蜜内疯狂地震动、旋转,粗大的部分狠狠地碾压着她的点,而在她那已经肿胀如樱桃般的蒂上的包裹着的,蜜蝶纳米粒子则瞬间再次将她的每一处神经末梢都改造成了快感的源泉,每一次轻微的神经信号都能带来灭顶的高

卧室里,王禄牛猛地从睡梦中惊醒。因为长时间的躺卧在床,他的睡眠质量并不好。但这次唤醒他的似乎是一声至极的呻吟。

“如烟?”王禄牛困惑地眨了眨眼睛,不确定自己是否在做梦。

一门之隔的客厅内,柳如烟惊恐地捂住嘴,全身如触电般颤抖。蜜蝶!它又开始发作了!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睡着了,而且错过了注时间。

“不……不行……啊啊……抵御不了……”

她试图站起来,但双腿已经软得像棉花,一热流从她的蜜中涌出,瞬间打湿了内

裤。

那种感觉,就像有无数细小的电流在她的蒂、唇和子宫颈上跳跃,每一次跳动都带来一波无法抵抗的快感,让她的骚不断收缩,涌出大量水。

“啊……嗯……骚又要坏掉了!”她弓起身子,睡衣下的丰满双随着她剧烈的动作上下晃动。

只这顷刻功夫,她的睡裤已经完全湿透了,一大片色的水渍在她的胯下扩散。

浓郁的水味道在客厅里弥漫开来,混合着她身体散发出的成熟的体香,甜腻而又靡。

妻恬美的脸上已经双眼上翻,只露出眼白,嘴角挂着晶莹的涎水,沿着她修长的脖颈滑衣领。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除了无尽的快感,什么都感觉不到。

“啊……太爽了……不行啊……不能这样……”柳如烟粗壮有力的大腿不受控制地夹紧又分开,宽松的家居服下摆被掀起,露出一条已经不断泻出的金属贞锁。

“不……不要……啊……禄牛……老公对不起……啊啊啊……”她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试图阻止那些羞耻的声音溢出,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翻白的眼中滑落。

她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注星露,否则这种疯狂的快感会再次将她推向崩溃的边缘。

“哦哦哦……骚水了……啊!”她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只能遵循本能发声。她需要找到那支救命的注器,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着,

她必须找到注器。

星露是唯一能暂时抑制蜜蝶效果的物质。

她记得自己把注器放在了卫生间的药柜里。

她从沙发上滚落到地板上,她的双腿软得像面条一样,几乎无法支撑她的体重。

只能半跪在地上,双手撑地,像婴儿学爬一样,四肢并用地向浴室方向爬去,每移动一寸,那根假阳具就会在她体内搅动一下,刺激着不同区域的细,带来新一的高

“啊啊啊啊!又来了又来了!!”她的身体再次剧烈抽搐,双腿间出一热流,在地板上形成了一小滩水渍。

她的妻蜜内壁剧烈收缩,紧紧地吸附着那根假阳具,子宫也在不断地开合,仿佛在渴求着更多的刺激。

柳如烟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景象变得扭曲。

仿佛真的有一个巨大的在她体内抽,将她的子宫都顶开了,甚至在她的小腹上顶出了一个凸起。

她的双腿间如同藏了一个倾倒的杯子,透

明的蜜不断泄出,在地板上留下一道道水痕。

当她爬到客厅和走廊的界处时,一次空前强烈的高袭来。

这次的快感比之前更加凶猛,几乎让她立时晕死过去。

她的身体猛地弓起,肥硕部不受控制的前后耸动。

与此同时,妻膀胱失去了控制,温热的黄色尿从贞锁的缝隙中涌而出,迅速浸湿了她的家居裤和地板。

“哦哈……我在尿……骚尿被了……嗯啊嗯啊嗯啊……唔!”失禁带来的羞耻感反而让蜜蝶纳米粒子更加活跃,它们将这种负面绪也转化为了快感的一部分。

近乎崩溃的快感正在吞噬柳如烟残存的理智。

那张平端庄的面容此刻完全扭曲,浑身的肌肤因欲而泛起不自然的红。

她死死咬住下唇,强迫自己继续向卫生间爬。

她的动作变得更加艰难,每挪动一步,都会引发新一的颤抖和呻吟。

她的在地板上摩擦,变得又红又肿,但这种疼痛也被转化为了快感,让她更加兴奋。

【再……再坚持一下……,很快就到了】她在心中鼓励自己,泪腺失禁令她的视野因为泪水一片模糊。

终于,她爬到了卫生间门。伸手推开门,冰冷的瓷砖触感从指尖传来。她艰难地撑起上半身,伸手去够洗手台上方的药柜。

然而,就在这时,又一波强烈的高袭来。

她的手臂一软,整个跌倒在卫生间的地板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啊啊啊——!要死了……要被死了……禄牛……老公……救命啊……骚要被玩坏了……呜呜呜……你老婆的骚要烂了啊……被白蕊用蜜蝶大狠狠啊……了……又了啊!齁齁齁齁!”

对于现在的她而言,跌倒就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让她直接坠落到欲与的无底渊,轻易瓦解了她的信念,妻柳如烟失控了,大脑处,那些被压抑多年的欲望——那些她作为一个有着瘫痪丈夫的,从未允许自己表达的渴望——被蜜蝶无地放大,扭曲,直到彻底失控。

高亢的叫和往隐藏于内心处那些最荒唐的想法回在卫生间的空间里。

她的娇躯抽搐,双腿大幅度的一张一合,却无法阻止那源源不断的快感

卧室中,王禄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到底在做什么!】怒火在胸中燃烧,他艰难地挪动身体,想要下床去看看发

生了什么,但他的瘫痪是身体告诉他这个想法多么不切实际。

他只能躺在床上,被迫听着妻子那骚叫声和不堪耳的言秽语,想象着妻子在客厅里的样子——她正背着自己在与男

她是否正双腿大开的被一个雄壮的男压在沙发上狠狠贯穿?

是否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正在发生?

柳如烟感到自己的思维正在逐渐呆滞。

残存的理智告诉她,如果再不注星露,她可能再也没有机会行动了,贝齿咬了自己的嘴唇,尝试用疼痛来保持清醒。

但她显然忘了,这种疼痛也会被转化为了快感信号,只会让她更加兴奋。

“星……星露…金秋……救命……”她的声音已经变得支离碎,用尽最后的力气,她重新撑起身体,伸手够到了药柜的把手。

一把拉开柜门,她颤抖的手指在各种药品中搜寻着那个救命的注器。

“在……在哪里……大……哈啊……好粗……好……顶着子宫死我吧…要被穿了……”她的思维能力与表达因为持续的高而变得碎不堪,近在眼前的银色体注器却一直没有分辨出来,言秽语不受控制地从她中溢出,要找的是什么?

器还是大

她自己都模糊了。

终于,她的手指触碰到了那个熟悉的冰冷触感的注器。

意识清晰了一瞬,她迅速抓住它,拔开保护帽,然后将针对准自己的手臂,毫不犹豫地扎了进去。

这一刻,她能清晰的感受到,冰凉的星露粒子注她的血管,开始在她滚烫的体内扩散。

几秒钟后,那种疯狂的快感就开始逐渐减弱,蜜蝶纳米粒子的活被星露抑制了。

【终于……注了。】

柳如烟瘫软在地板上,目光涣散,大喘着气,身体还在不时地轻微抽搐。

她的家居服完全湿透了,贴在身上勾勒出她丰满的曲线。

家居裤更是已经被和尿浸得一塌糊涂,上面还有一些白色的黏稠物质——那是她高时从子宫处分泌出的,散发着一种浓厚的腥骚气味。

她的脸上还挂着泪痕,嘴唇因为刚才的啃咬而渗出血珠。

她双眼因为过度的快感而有些充血,眼白部分布满了红血丝,看起来既疲惫又

意识慢慢回归,她第一时间想起了自己的丈夫。

“王禄牛……

……”刚才的声音那么大,会不会吵醒他了?

柳如烟艰难地从地板上爬起来,用水简单地冲洗了一下自己的脸和手,然后脱下湿透的升腾着温热气息的家居裤和内裤,扔进了洗衣机。

再柜子里取出一条净的浴巾,地围在腰间,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出卫生间,向卧室走去。

她轻轻推开卧室的门,客厅中残留着的,靡的骚味静谧的扩散进来,借着窗外微弱的光线,她看到床上的王禄牛似乎还在熟睡,脸埋在枕下,呼吸均匀。

【谢天谢地,没有吵醒他。】柳如烟如释重负地长舒一气,轻轻关上了卧室门。

感受到妻子自门离开,王禄牛在黑暗中睁开眼睛,泪水已经浸湿了枕

妻子在卧室与别的男吗?似乎并不是,他没有听到有其他的声音,而且心灵会立即报告任何陌生侵。

但即便如此……

【她一定找了别,】

那些的嘶吼尖叫充斥了欲,粗俗不堪,与平里端庄冷静的柳如烟判若两

每一个字节都如同尖刀,一下又一下地刺进他的心脏。

在他看来,那是欲望得到满足的声音,是他八年来无法给予妻子的东西。

【我不能怪她……我这个废,有什么资格要求她对我忠诚?我连个正常的男都不是…】

因长期卧床而内心自卑敏感的他,眼前跑马灯似的闪过妻子这两天异常的行为——两两夜没回家,不愿躺在他身边睡觉,走路姿势怪异。

今晚更是这样毫无遮掩的荒唐叫。

一切似乎都明确一个残酷的结论:柳如烟已经有了新的伴侣,也许还被那个调教了。

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幅幅的画面:自家卧室沙发上,柳如烟大开双腿的被一个高大强壮的男固定在身前,她那丰满的双被粗地揉捏,被啃咬得通红肿胀,她那紧致的妻小被身后的男的粗长塞满,疯狂的粗的抽送,她那张平时端庄的脸上也沾满了白浊的体,她那双平时清澈的眼睛也因为极度的快感而翻白,舌无力地伸出外,水顺着下滴落在她那对丰满的房上……

【那本是属于我的啊】“不……不可能……如烟不是那种……”王禄牛试图说服自己,但刚才听到的那些言秽语却不断在他脑海中回响:“骚又要坏掉了……”

“不要啊,老公对不起……”

“骚水了……”

“骚尿被了……”

“骚要被玩坏了……”

“你老婆的骚要烂了被白蕊用大狠狠……”

“好粗好顶着子宫死我……”

“要被穿了……”

这些话语如同烙铁一般烙在他的心上,他恨那个从妻子中听到的叫“白蕊”的男,让他痛不欲生。

但更让他感到羞耻的是,尽管心如刀割,他的身体却背叛了他的理智。

听着妻子那的呻吟,他感到一种异样的兴奋在体内升腾。

他的上半身仍然有感觉,此刻他的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因为下肢瘫痪,他的茎无法勃起,这让他的每一处皮肤都憋得泛红,甚至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满足感。

“我究竟是怎么了?”王禄牛在心中痛苦地质问自己,“我居然会因为自己的妻子被别玩弄而兴奋吗?”

他闭上眼睛,试图阻挡那些画面——柳如烟被另一个男拥抱,抚摸,……但这些画面反而变得更加清晰起来。

他想象着妻子那丰满的双在另一个男手中颤抖,想象着她那修长滚圆的双腿缠绕在别的男的腰间,想象着她那张平时端庄贤惠的脸上露出的表……“不!”王禄牛在心中怒吼,试图驱散这些想法。

可他的身体却诚实地渴望着——如果他的下半身没有瘫痪,他肯定已经勃起了。

望着黑暗的天花板,心中的痛苦和困惑如同水般涌来。

“如果这能让她快乐……”王禄牛痛苦地想着,“也许我应该装作不知道。”

他想起最近柳如烟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昨天甚至整整两天没回家。

她回来时面容憔悴,换了一身新的着装,走路姿势怪异,“她该不会是参加了什么派对?”又一个更可怕的念冒出来,他想象着自己的警察妻子穿着制服,在一个豪华的私派对上,被一群有钱有势的男流享用。

她被绑在一个特制的椅子上,双腿大开,私密处完全露,任由一群陌生观赏、触摸、品尝……她的上应该夹着金属夹子,蒂也会被特制的震动器持续刺激,后里还会被塞着巨大的塞,前面的妻小则被一根又一根的狰狞番进,每一次抽都带出大量的,飞溅在地板上……“不……不可能……”王禄牛一边安慰自己,同时心里那种怪异的满足感却越来越强烈。

第二天早晨,雨季难得的一丝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斜进卧室,为房间增添了一丝温暖。柳如烟已经起床,正在厨房准备早餐。

她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衬衫和黑色过膝裙,裙下黑色连裤袜包裹的双腿修长优美,发整齐地扎成一个马尾辫。

看起来神焕发,与昨晚那个趴在客厅叫着水的雌兽判若两

王禄牛则在医疗机器的协助下,从床上转移到了他的电动椅上。

当他驶餐厅时,柳如烟正将煎好的蛋和培根放在餐桌上。

“早安,禄牛。”柳如烟微笑着说,声音温柔而自然,仿佛昨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早……早安,如烟。”王禄牛结结地回应道,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

但他的目光却不自觉地落在了妻子的身上,寻找着任何可能的蛛丝马迹。

他的眼神不自觉地在她丰满的胸部和部位置上停留,想象着这些部位昨晚被如何玩弄……

他注意到,柳如烟走路的姿势确实有些异常,似乎胯下藏着什么东西。

当她弯腰为他倒茶时,他敏锐的听到了一种微弱的嗡嗡声,那声音他身为男不用想也能猜到——是趣玩具的震动声。

他的猜测似乎得到了证实:柳如烟背着他找到了发泄欲望的方式,甚至是被调教了。屈辱和痛苦在他心中蔓延,但他选择了沉默。

“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柳如烟注意到丈夫的异常状态,关切的开,同时她自然地坐在餐桌旁。

但当她坐下时,王禄牛清楚地看到她的身体轻微地颤抖了一下,眼睛也瞬间闪过一丝迷离。

“一定是那个玩具……”王禄牛在心中想着,“一定是某个男给她的……那个男也许现在正通过遥控器控制着那个玩具的震动强度……”

“如烟,”王禄牛试探地问道,声音有细微的发颤“这两天……一切都还好吗?”

柳如烟避开他的目光,用叉子拨弄着盘中的食物:“当然,只是……案子有些复杂。”

王禄牛注视着妻子微微颤抖的手指,那里藏着她不能说的秘密。

吸一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如烟,八年了……我们之间……如果你需要一些我无法给予的东西,我希望你知道……”

“禄牛!”柳如烟猛地抬,眼中闪过惊慌与受伤,却又迅速被职业警察的冷静所掩盖,“你究竟在暗示什么?”

王禄牛凝视着妻子那双他了十

年的眼睛,似乎从中看见了其中的波澜与挣扎。

他扯出一个苦涩的微笑,轻声道:“只是想让你知道,无论发生什么……你的福,永远是我最在乎的事。”

他的目光落在柳如烟的胸前,那里的饱满廓在衬衫下若隐若现。

他早已记不清那对丰满的房在他手中的感觉,记不清它们在他唇间的味道。

但那都是八年前的事了,现在这具美丽的身体,这对丰满的房,这纤细的腰肢,这挺翘诱部,通通都已经不再属于他了。

柳如烟似乎察觉到了丈夫的目光,她下意识地拉了拉衬衫的领,脸上浮现出一丝红晕。

她的动作让王禄牛看到了她脖子上的一个小小的红痕——那是昨晚她在地板上挣扎时,不小心蹭到的。

但在此时的王禄牛眼中,那无疑是另一个男留下的痕迹。

“我去上班了。”柳如烟匆忙地站起来,拿起包和外套,“今天可能会晚一点回来,你自己先吃晚饭。”

“好的,路上小心。”王禄牛点点,目送妻子离开。

当门关上后,王禄牛长长地叹了一气。

他驱动椅来到窗前,看着柳如烟匆忙走向停在门的警车。

她的步伐有些不自然,时不时会停下来调整一下姿势,仿佛在适应体内的异物。

“她体内一定塞着什么东西,”王禄牛心想,“也许是一枚强力跳蛋,也许是别的什么……无论是什么,都不是我能给她的。那一定是某个强壮男的命令,让她下面的小嘴整天都必须含着那个东西,随时准备被他使用……”

【也许……我应该主动提出分开?】这个念让他心如刀割,理告诉他这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但感让他在现在的关系中品尝到了一种隐秘的快感,一种病态的兴奋。

他恨自己这样。

心灵的声音突然响起:“林先生,检测到您的绪波动异常。是否需要进行心理疏导?”

“不用了,”王禄牛摇摇,“我很好。”

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系统已将您的绪状态标记为不稳定,根据社会和谐法规,建议您尽快调整绪状态。”

王禄牛苦笑了一下:“知道了。”

他驱动椅回到餐桌前,机械地吃完了早餐。

然后,他陷了沉思。

他的脑海中不断回放昨晚听到的那些声音,那些语,

那些痛苦与快感织的呻吟。

“如烟,我的妻子,你到底经历了什么?”他轻声问道,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悲伤。

一旁,心灵再次检测到了王禄牛的绪波动,但这次它选择了沉默。

它只是默默地将这一数据点添加到了王禄牛的绪档案中,并提高了这个家庭在维稳系统中标注为不稳定字段的数值。

在奎都的某个角落,一个数据点悄然改变,一个家庭的命运在微妙间转向了未知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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