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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小曼的大学生活(12-15)(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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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挖墙脚的,居然在教我的朋友如何…挽回我?

我盯着电脑屏幕上的监控程序,突然看穿了这个男的把戏——他像只耐心的蜘蛛,正用温柔编织一张无形的网。

每次安慰都在提供“男友一样的体贴”,每次分析都在灌输“不要去想他太多”。

估计他也根本不想小曼和我分手,因为只有维持这段表面关系,他才能继续享受偷的刺激,又不必承担恋的责任。

监听器里传来布料摩擦的声音,浩辰的声音更低了:“别哭了…我这儿有刚洗好的莓…”接着是小曼带着鼻音的道谢。

房间里似乎安静得可怕。

我什么也听不到。

正当我还在发呆时,耳机里突然传来更多衣料摩擦的窸窣声,仿佛毒蛇游过丛。

小曼的声音带着细微的抗拒:“…我今天真的不想…”她的尾音还没落下,就变成一声猝不及防的轻哼。

窸窣声细腻而缓慢但并没有结束,像是有在小心翼翼地解开扣子,衬衫滑过肌肤的沙沙声清晰可闻。

接着是裤子拉链被拉下的短暂刺耳响动,金属扣碰撞的轻鸣,仿佛在空气中划出一道无形的裂痕。

随后,衣物落地时的闷响传来,低沉而沉重,像是一块布料被随意丢弃在地板上。

紧接着,耳机里传来了一阵更为亲密的动静——湿润而绵长的亲吻声。

那声音像是嘴唇与嘴唇融时的呢喃,带着一种黏腻的吸吮感,时而轻柔,时而急促,像是学长在用这样的方式“安慰”小曼。

我能想象到他有力的手臂环住她的腰,将她拉近,嘴唇在她柔软的唇瓣上流连忘返。

那亲吻的声音如同水滴落平静湖面,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挑动着我的每一根神经。

我咬紧牙关,试图压抑住胸翻涌的绪,却怎么也无法摆脱那声音带来的画面感。

亲吻声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阵低沉的喘息,像是小曼在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

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一无形的压迫感,监听器捕捉到了一种微妙而令不安的静默。

突然,一声轻微的体碰撞声打了这短暂的宁

静,那声音低哑而沉闷,像是某种东西被缓缓挤的瞬间所发出的动静。

我的心脏猛地一紧,立刻意识到那是学长将自己最炽热的部分送小曼身体里的那一刻。

那声音带着一种湿滑的质感,仿佛空气都被挤压得发出细微的鸣响,我的耳膜几乎要被这种直白的声音刺穿。

紧接着,抽动的声音开始响起,起初是缓慢而有节奏的,像是一种试探的探索,每一次进出都伴随着轻微的湿润摩擦声。

那声音如同水流在狭窄管道中穿梭,带着一种难以忽视的黏稠感。

渐渐地,节奏开始加快,碰撞的声音变得更加频繁而急促,体相击的动静如同鼓点般一下下敲击着我的耳膜。

那种“啪、啪、啪”的声音逐渐连成一片,仿佛风雨前的雷鸣,让无处可逃。

空气中似乎还夹杂着床铺轻微的吱呀声,像是承受不住这样的激烈动作,发出的微弱抗议。

小曼的声音在这时传了耳机,带着一种复杂而压抑的感。

她的喘息声断断续续,像是想要克制住身体的本能反应,却又无法完全掩饰那逐渐攀升的快感。

她的声音低低地从喉咙处挤出,带着一丝颤抖,“嗯……嗯……”那声音像是被强行压下的呻吟,却又透着一无法抗拒的沉沦。

我能感受到她的挣扎,那种既想逃离又被快感牢牢束缚的矛盾绪,通过她的声音一丝不漏地传递出来。

她的每一次轻哼都像是一把尖刀,刺我的心底,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体碰撞的声音愈发激烈,像是两力量在疯狂锋,每一下都带着毫不掩饰的原始冲动。

床铺的吱呀声变得更加明显,像是随时都会不堪重负地崩塌。

空气中还混杂着一种更为细腻的动静,那是体被挤压时发出的咕叽声,仿佛小曼的身体已经完全湿透,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更多滑腻的痕迹。

那种水声与体相撞的声音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让面红耳赤的旋律。

突然,耳机里传来了一阵清脆的拍击声,那声音尖锐而有力,像是学长的手掌狠狠落在小曼的部上。

那一下下拍打的声音如同鞭子抽在皮上,带着一种令心惊的回响,与体碰撞的声音混杂在一起,显得格外刺耳。

小曼的呼吸在这一刻变得更加急促,她的呻吟声也随之拔高了一度,“啊……嗯……”那声音中带着一丝痛楚,

却又掺杂着无法言喻的快感,仿佛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这种激烈的节奏所支配。

拍打声与水声织成一片,像是风雨中的海,一波又一波地拍打着岸边的岩石。

那种湿滑的咕叽声愈发明显,仿佛小曼的身体已经彻底打开,每一寸肌肤都在回应着学长的动作。

她的呻吟声开始变得更加连贯,像是再也无法压抑住身体处的渴望,“嗯……啊……啊……”那声音中带着一种碎的美感,仿佛她的意志正在一点点瓦解,彻底沉溺在这场狂风雨般的融中。

床铺的吱呀声、体的撞击声、部被拍打的清脆响动,以及小曼那压抑不住的低吟,所有的声音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令心神漾的乐章。

我的耳机几乎要被这种声音的洪流所淹没,每一个细微的动静都像是放大了无数倍,钻我的脑海中,让我无法逃避。

我能感受到小曼的绪从最初的隐忍逐渐转变为完全的投,她的每一声轻哼都像是对我的无形折磨,让我的心像是被撕裂成无数碎片。

终于,在这一连串激烈的声音中,小曼的声音达到了一个顶点。

她的呻吟骤然拔高,化作一声长长的尖叫,像是身体的所有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溃。

那声音尖锐而颤抖,带着一种彻底释放的快意,“啊——!”那高的叫喊像是撕裂了空气,久久回在耳机中,让我的心脏几乎要停止跳动。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无法掩饰的满足,仿佛整个都被抛到了云端,所有的感都在这一刻发出来。

的声音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她急促而凌的喘息,像是身体还在余韵中挣扎着恢复平静。

体碰撞的声音也逐渐减缓,最终停了下来,只剩下空气中残留的湿润气息和床铺偶尔发出的轻微响动。

学长始终沉默,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他的存在感却通过这些激烈的动静无比鲜明地传递出来。

我坐在黑暗中,耳机里的声音像是烙印般刻在我的脑海里,我的手指颤抖着,几乎要将耳机扯下,却又舍不得错过任何一丝动静。

我知道,这一切的声音都将成为我心底最的伤痕,无法抹去,也无法逃避。

我听着手机那传来小曼熟睡的呼吸声,那些碎的记忆在脑海中翻涌,每一个片段都像刀子一样剐着心脏。

手指悬在屏幕上方微微发抖,最终还是按下了发送键。

市之行,本是带着审判而

来,没想到最后审判的却是我自己。

“我们分手吧。发布页地址(ww*W.4v4*v4v.us)”

简单的五个字发出去后,胸突然像被掏空了一样。

我盯着对话框看了很久,直到眼睛发酸,才颤抖着点开黑名单选项。

在确认拉黑的瞬间,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窗外的天色渐渐亮起,而我却感觉有什么东西永远沉了黑暗。

手机屏幕暗下去的刹那,仿佛也切断了我们之间所有的可能。

那些没说出的质问,没来得及流的眼泪,都随着这个决绝的动作,被永远封存在了回忆里。

第14章 龙舌兰

分手后,我一连逃课了好几天。

躲在爸妈的老房子里,窗帘紧闭,阳光被隔绝在外,房间里只剩下冰箱运作的微弱嗡鸣。

他们很少回来,没知道我在这儿。

除了住在我楼下的那个

第四天,密码锁被熟练地打开了。

娜娜推门进来时,我正蜷缩在沙发上,房间里弥漫着未散的泡面味和霉味。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拉开窗帘,让刺眼的阳光照在我几天没洗的发上。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她把保温桶放在床,掀开盖子,排骨汤的香气立刻充满了整个房间,“像条被雨淋透的流狗。”

我盯着墙上小曼留下的拍立得,眼睛涩得发疼。

娜娜突然掰过我的下,强迫我看着她的眼睛:“听着,你可以继续当个废,但别指望我会同你。”她的指甲掐进我的脸颊。

她塞给我一把勺子,金属的冰凉触感让我一颤。

“吃,”她命令道,“然后去洗澡。你身上的味道能熏死一匹马。”

我机械地往嘴里送着汤,尝不出任何味道。

娜娜就坐在床边盯着我,直到我吃完最后一

她收走餐具时,突然说:“明天跟我去画室。”不是询问,是通知。

“我没心…”

“谁管你有没有心,”她打断我,“我的下一幅作业还差个模特。”她甩给我一条新毛巾,“你只需要坐在那里,当个安静的木偶。”

门关上后,我盯着天花板发呆。

下的手机突然震动,是娜娜的消息:“明天早上九点出门,敢迟到就杀了你。”后面跟着个狰狞的菜刀表

我盯着那个表看了很久,突然发

现这是几天来,我第一次有想笑的冲动。

:30,我站在浴室镜子前,手里握着剃须刀,目光却落在洗手台边那瓶须后水上——小曼送的。

手指收紧,塑料瓶身发出轻微的“咔”响。

我盯着它看了两秒,随后“咚”的一声,把它扔进了垃圾桶。

:00,娜娜准时敲了门,她靠在门框上,上下扫了我一眼:“不错,至少没穿睡衣。”她丢给我一个纸袋,“早餐,车上吃。”

我沉默地跟在她身后,阳光刺得眼睛发疼。画室里,她指挥我坐在高脚凳上:“别动,别说话。”

我遵照嘱咐,一动不动。

阳光斜斜地穿过玻璃窗,落在娜娜身上。

她穿着那件浅灰色的高领毛衣,粗针织的纹理在光线下显得格外柔软,宽松的版型衬得她整个慵懒又温和。

驼色的呢料半身裙随着她调整画架的动作轻轻摆动,灰色的打底裤和厚底黑鞋让她的腿部线条显得修长。

她微微低,驼色的羊毛贝雷帽遮住了部分视线,但挡不住她黑色镜框下专注的目光。

棕橘拼接的单肩包随意地挂在椅背上,金属环偶尔反一道细碎的光。

画室里往,偶尔有投来好奇的目光。

有个看上去好像和娜娜还比较熟的生经过我们身旁时,笑着问我:“你就是娜娜的男朋友吧?她总画你。”

还没等我回答,娜娜的炭笔在纸上重重一顿。她也不抬,声音平静:“这是我哥。”

空气凝固了一秒。

“哦…好,娜娜明天见!”那生有些疑惑地走开了,而我看着娜娜——她的表没有丝毫波动,仿佛刚才那句话只是陈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

可她的笔尖却突然用力,在画纸上留下一道突兀的痕。

暮色渐沉时,娜娜终于放下炭笔。她揉了揉发酸的手腕,驼色贝雷帽早已歪到一边,碎发凌地贴在颈侧。

“画完了,”她伸了个懒腰,毛衣袖滑落,露出手腕上沾到的炭,“走吧,请你吃饭。”

我们去了巷那家她常去的拉面店。

暖黄的灯光下,她摘掉贝雷帽,发翘起几撮呆毛。

老板熟络地打招呼:“今天不要辣对吧?”娜娜点,转对我解释:“你几天没正常吃过东西了,别太重味。”

老板端来小菜时,娜娜突然用筷子尖挑起我碗里的笋:“这个助消化。”动

作自然得仿佛我们昨天才一起吃过饭。

热汤下肚时,胃部传来久违的暖意,我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不再发抖。

第二天傍晚,娜娜又来了,手里拎着打包好的饭菜。

便当盒在茶几上排开的声响格外清脆。

红烧的酱色浸透了米饭,旁边配着黄的蒸蛋——全是小时候我吃的菜式。

吃完后,我轻声说:“我已经好多了,谢谢。”

她摇摇,黑框眼镜后的目光沉静而温柔:“没关系的。”她顿了顿,“还记得小学时我被班上男生欺负吗?是你替我出,虽然最后挨了一顿打。”

我愣了一下,记忆里那个扎着马尾辫、哭得眼睛通红的小孩,如今已长成了眼前这个清冷而坚韧的姑娘。

“以前是你守护我,”她低摆弄着一次餐盒,声音很轻,“现在换我守护你一次了。”

她忽然用筷子尾敲了敲我的碗沿:“要不要下棋?”

“现在?”

“你以前说过,”她取出棋盘,檀木的纹理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下棋的时候最不容易胡思想。”

我望着她修长的手指,指甲修剪得圆润净,虎处还留着铅笔磨出的薄茧:“好啊。”

我们在茶几上摆好棋盘。

她执黑,我执白。

棋子在木质棋盘上落下,发出轻微的“嗒”声。

她思考时习惯地用指尖轻敲棋子,睫毛低垂,镜片后的眼睛专注而沉静。

我下完一步棋,抬看她,忽然发现——

她其实真的很漂亮。

黑框眼镜架在她高挺的鼻梁上,和她的平刘海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镜片后的双眸像两潭不见底的湖水,平静之下藏着难以察觉的波澜。

她的皮肤在暖光下泛着冷调的瓷白,唇色很淡,像是被水冲过的樱花。

长发松散地挽在耳后,露出一截纤细的脖颈,线条净得像是素描纸上最利落的一笔。

“h,该你了。”她敲敲棋盘。

我仓促移动城堡挡在我的王前面,却听见棋子落地的脆响。低去捡时,正撞上她俯身凑近的脸。她的呼吸扫过我耳际,带着淡淡的竹墨气息。

瞬间,我们的距离近得能数清她睫毛。镜片后的眼睛倒映着我怔忡的表。她突然摘掉眼镜,木质框架轻轻磕在棋盘上。

散落的棋子像星子滚落满地,而我们的唇已经贴在了一

起。

她的唇比想象中柔软,舌尖还留着香糖的沁凉。

我触到她后颈碎发下的肌肤,那里有支铅笔素描时蹭到的碳痕迹,此刻正随着她的颤抖,在我指腹下微微发烫。

我们缠陷在了一起,世界像是在这一刻分崩离析。

天花板的裂缝如闪电般蔓延,白灰簌簌坠落,像是崩裂剥落的誓言。

身下的沙发突然塌陷,皮革裂开露出里面的棉絮,仿佛荒原里陷落的大地。

我轻轻捧起娜娜的脸颊,拇指摩挲着她发烫的肌肤,那温度灼伤了我的指尖,无声控诉着我这双卑鄙的手。

我们的唇瓣再次相贴,这一次的吻比先前更,更缓。

她的回应生涩却热烈,当我试探地用舌尖描摹她的唇形时,她微微颤抖着,却还是小心翼翼地模仿着我的动作,让这个吻逐渐缠绵起来。

我的手掌顺着她的脖颈缓缓下滑,指尖轻触到她高领毛衣的边缘。

感受到她瞬间绷紧的身体,我停下动作,转而抚上她的后背,隔着粗针织的纹理感受她急促的呼吸。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我的衣襟,在我重新吻上她时,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吟。

“可以吗?”我抵着她的额低声问。

她点点,黑发在沙发垫上散开如瀑。

我用双手,将她的身体放在我的舌尖上,纯熟地赞美。

她的肌肤如丝绸般滑腻,带着淡淡的体香,像是春里初绽的花蕊,惹

我的舌轻柔地在她的脖颈间游走,细细品味着每一寸肌肤的温热,嘴唇时而轻啄,时而用力吮吸,留下浅浅的红痕。

娜娜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像是被风吹动的柳枝,柔软又无助。

她低低地哼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羞涩,几分渴望,像是小猫在撒娇,勾得我心一紧。

我俯身吻向她颈间时,她突然抓紧我的手臂,指甲几乎陷皮肤。

那力道带着一丝慌,又像是无言的催促。

每一个触碰都让她发出幼猫般的呜咽,却又在下一秒主动仰起身体,迎向我的抚。

她的反应让我更加沉迷,嘴唇顺着她的颈侧滑下,吻上那致的锁骨,锁骨的刚软和我舌尖的柔硬相互碰撞,让她的脸颊泛起一抹红晕,眼睛半睁半闭,眼睫轻颤,仿佛不敢直视我炽热的目光。

她的身上紧贴着一抹茶绿色,内衣设计得如同仙子下凡,温柔得像是晨雾笼

罩的茶园。

三角杯边缘的白色蕾丝花边细腻如雪,贴着她的肌肤若隐若现,勾勒出她胸前的完美曲线。

我用嘴咬下她的肩带,除去她的文胸,露出那对娇的双峰。

她的胸型饱满而挺翘,尖如樱花般,在空气中微微颤动,像是在邀请我的触碰。

她的青涩像一场新雪,每一次触碰都会留下清晰的痕迹。

我感受着她身体的每一分战栗,在探索与克制间寻找平衡。

当我的唇终于复上她胸前时,她猛地弓起背脊,喉咙里溢出一声碎的喘息,手指穿过我的发丝,既像推拒又像挽留。

我的舌尖绕着她的尖打转,轻轻吮吸,时而用牙齿轻咬,引得她身体一阵阵痉挛,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她忽然抬手掩在胸前,像只受惊的鸟儿护住最后一片羽毛。

我垂首,轻轻捉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唇印上她微颤的掌心。

她的手指像初春的枝,在唇间轻轻战栗。

她的手指纤细修长,皮肤白皙得几乎透明,我吻得极慢,像是品味一件珍宝。

我的唇细细吻过每一处骨节,舌尖尝到素描铅笔的碳味。

她的手微微发抖,像是想要缩回,却又被我的动作牵引着无法动弹。

我沿着她的手臂向上,一路吻到肩膀,每一处都留下湿热的痕迹。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剧烈起伏,像是被我吻得失去了所有力气。

接着,我低下,吻上她的唇。

她的嘴唇柔软如棉,带着一丝甜意,我轻咬着她的下唇,舌她的腔,与她的小舌纠缠在一起。

她的气息温热,回应却逐渐变得热烈。

她的手不自觉地环上我的脖颈,指尖在我后颈摩挲,像是无声的邀请。

我吻得更,恨不得将她整个吞噬,耳边是她低低的喘息。

吻了一会儿,我离开她的唇,目光下移,落在她纤细的腰肢上。

我的嘴在她腰侧游走,亲吻着那平坦的小腹,露出的舌像是在给她的小腹挠痒,引得她一颤。

她的身体敏感得像是被触碰的琴弦,每一下轻舔都让她发出细碎的哼声,腰肢不自觉地扭动着,像是在躲避又像是在索取更多。

我的双手滑到她的腰侧,轻轻勾住那抹茶绿的低腰内裤边缘,缓缓向下剥落。

那白色蕾丝花边与她的肌肤相得益彰,像是为她量身

定制的装饰……

蕾丝边缘擦过她大腿肌肤时,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唇舌游移至她最柔的禁地,舌尖描摹的每一道肌理都在诉说无声的渴求。

她的大腿内侧如初雪般敏感,每一次轻舔都引来蝴蝶振翅般的颤动。

她突然并拢双膝,像要守住最后的城池,却被我的手掌温柔镇压。

她的呜咽像被揉碎的月光,从指缝间漏出来。

我尝到微咸的露水,尝到她绷紧的肌理下奔涌的汐,尝到所有欲言又止的悸动。

她的手指我的发间,分不清是要推拒还是索求。

我没有停下,吻得更慢更,沿着她的腿侧一路向下,吻到小腿,最后停在她的足背上,轻啄着她纤细的脚踝。

她的脚趾蜷缩着,像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嘴里呢喃着什么,却又听不真切。

我重新附身上来,调整好位置,坚硬的欲望已经放在她湿润之处。

她的眼神迷离,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嘴唇微张,呼吸急促。

她闭上眼睛,默认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她的身体微微发烫,湿热的紧贴着我的前端,那种温润的触感让我几乎失控。

她感受到了我的硬物抵在,身体本能地一颤,像是既期待又害怕。

她的手不自觉地抓紧沙发垫,指关节泛白,像是做好了准备迎接我的侵

她的眼睛微微睁开,带着几分迷茫与羞涩,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出话来。

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我们的身体紧贴着彼此,却在最后一步停下,像是悬在半空的弦,紧绷得让窒息。

然而我却没有继续。

我的动作突然凝滞,双手悬在半空,像是被某种无形的枷锁禁锢。

娜娜的呼吸仍紊地拂过我的颈侧,温热而真实,可我的指尖却开始发冷——那种灼烧般的触感仍在,却化作了一种更为切的痛楚。

是啊,我们已经没有枷锁了。

我已经分手了,我们是十几年感很好的青梅竹马,甚至她也喜欢我——一切似乎都顺理成章。

可为什么,我的双手却像背叛了什么似的,沉重得抬不起来?

——因为这一刻,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正站在某个临界点上。

如果继续,那从此以后,我和娜娜之间那些纯粹的年少时光,那些无瑕的陪伴,都将染上欲望的色彩。

而她值得的,或许不该仅仅是一场用以填补空虚的慰藉。

她微微睁开眼,睫毛下的眸光湿润而困惑,像是不明白为何突然停下。我望着她,喉咙发紧。

“你想她了?”娜娜轻声问道。

我没有回答,只是拿起手边的毯子,轻轻裹在她单薄的肩膀上。她突然开始抽泣,声音细弱得像只受伤的小动物:“是不是……我不够好?”

我叹了气,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娜娜,你是个很好的孩,你不是任何的代替品,不需要和别比较。”手指穿过她柔软的发丝,顿了顿,“但是…在我还没理清和小曼的事之前,我不能就这样和你在一起……这对你不公平。”

她并排坐到我身边,身上只披着那条毯子,忽然自嘲地笑了:“青梅输给天降,这都是什么老套剧啊。”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像是说给自己听,“你明明是我的骑士,为什么变成了别的城堡。”

我揽过她的肩,沉默了一会儿,才低声道:“一生一个的能力是有限的,我已经给了她百分之百。”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毯子的边缘,“剩下的……可能连我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习惯、愧疚,还是不甘心。”

她没说话,静静地靠在我的肩上,是把毯子裹得更紧了些。

“娜娜,”我侧看她,“我不想因为我的贪念,让我成为你的遗憾。”

夜风从半开的窗户吹进来,带着微凉的湿意。她望着远处,轻轻”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下星期我终于要回去上学了。

总让娜娜陪着我逃课也不是办法,我编了个家里有急事的理由搪塞辅导员,又找哥们抄了上周的笔记。

傍晚的食堂声嘈杂,我独自坐在落地窗边的位置,咀嚼着已经冷掉的饭菜。

窗外突然下起大雨,雨水在玻璃上蜿蜒成泪痕般的轨迹。我正盯着餐盘里凝结的油花发呆,余光却捕捉到一个静止的身影。是她。

小曼站在雨里,单薄的衬衫被雨水浸透,紧贴在身上。她的发黏在苍白的脸颊边,双手垂在身侧,雨水顺着她的指尖不断滴落。

我们隔着雨幕对视,她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呆呆地望着我。

食堂的灯光映在她湿漉漉的脸上,雨水混合着泪水在她下汇聚成线。

我记得她最怕雷雨天,以前打雷时总要钻进我怀里。

此刻她却站在雨中,像一尊被遗忘的雕塑,任凭雨水冲刷。

周围的依旧喧闹着,而我僵在原地,手中的筷子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雨水在玻璃上流淌,将她的身影扭曲成模糊的色块,唯有那双眼睛依然清晰,盛着我从未见过的绝望。

我猛地推开椅子冲进雨幕,冰冷的雨水瞬间浸透衣衫。

小曼的身体在我怀中轻得像片落叶,不住地颤抖着。

她仰起苍白的脸,雨水和泪水在脸上织成网,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

“你不要我了么?”她带着哭腔的问话被雨声冲刷得支离碎,手指攥紧我胸前的衣料。

我感受到她剧烈的心跳隔着湿透的衣料传来,像只被困的雀鸟。

她的嘴唇冻得发紫,却还在断断续续地诉说:“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我今天…下了火车…就来学校找你…”每个字都带着抽泣的颤音,呼出的白气消散在雨夜里。

我收紧手臂,她立刻像抓住浮木般回抱住我。

透过湿冷的衣物,能摸到她后背凸起的脊椎,比上次拥抱时更加分明。

此刻全世界仿佛只剩她在我肩滚烫的泪水,和那句反复呢喃的:“别不要我…求你…”

雨夜的出租车里,暖气开得很足,可小曼依然在微微发抖。

她的发还在滴水,将座椅浸湿了一片色。

我递给她毛巾,她接过去时手指冰凉,碰到我的瞬间像触电般缩了缩。

“我哪里做得不好?”她突然开,声音轻得几乎被雨声盖过。

车窗上的水珠映着路灯,在她脸上投下晃动的光斑,“为什么不要我了?我们不是说好…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放弃彼此的吗?”

她的质问没有愤怒,只有的困惑和受伤。我看着她苍白的侧脸,想起大学报到那天,她也是这样的不安,问我能不能每个月都来看她。

车在一个红灯前停下,她转向我,眼睛红肿:“是不是因为异地恋…我没有给你足够的陪伴?”她的指甲无意识地抠着毛巾边缘,“其实我每天都在害怕…害怕你遇到更好的,害怕你不再需要我…只是我不敢说…”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变成哽咽:“除了爸爸妈妈…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啊…”

我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能将她冰凉的手握在掌心。她的手指纤细,关节处因为用力而发白,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

到家后,我让她先去洗澡。

热水声响起时,我点了她最吃的那家粥铺的外卖。

二十分钟后,她穿着我的旧恤走出来,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整个看起来小了一圈。

“喝点热水。”我递过杯子,她双手捧着,热气氤氲中,我看到她手腕上还戴着去年生我送的手链。

她小啜饮着,眼皮已经开始打架。

我领她到床边,她几乎是一沾枕就陷了沉睡。

我轻轻拉过被子盖住她,发现她即使在睡梦中,手指仍紧紧攥着被角,像是怕被夺走什么。

窗外的雨还在下,敲打着玻璃发出轻微的声响。

我坐在床边,看着她平静的睡颜,想起她刚才在车上说的话。

原来在这段感里,我们都在害怕,都在不安,只是谁都没有说出,她和普通的孩没有什么不同,也许只是多了一道需要愈合的创伤。

她的手机亮了一下,锁屏还是我们的合影。

我关掉屏幕,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

此刻的她看起来如此脆弱,与记忆中那个总是笑着对我说”没关系”的坚强孩判若两

雨声中,我听见她无意识地呢喃了一声我的名字。这简单的音节,让整个雨夜突然变得柔软起来。

我坐在床边,凝视着她熟睡的侧脸。

窗外的雨声渐弱,记忆如水般涌来——上一个寒假我高烧不退,她连夜赶来医院。

凌晨的输室里,她蹲在病床边,用冰凉的指尖轻轻拭去我额的汗水。

点滴瓶折的光斑在她疲惫的脸上跳动,她强撑着哼唱跑调的歌谣哄我睡,结果自己先靠着病床沉沉睡去,晨光中她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扇形的影。

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摸着被角,又想起更久远的时光。

高中放学后的教室里,夕阳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她咬着笔杆皱眉思考数学题的样子,解出难题时眼睛亮晶晶地看向我的瞬间,还有被我揉发时假装生气的嘟囔。

那些浸透着墨香与橡皮屑的黄昏里,我们的笑声在空的走廊回响,连窗外飘落的梧桐树叶都显得格外温柔。

处的记忆停留在毕业后的夜晚。

我们溜回空无一场,躺在坪上数星星。

她忽然侧身抱住我的手臂,说要在我的毕业纪念册上写满未来十年的约定。

夏夜的风带着青香,她眼中映着星河的光亮,那份炽热的依恋与信任,此刻想来依然真实得令心痛。

或许在漫长的异地恋中,她承受着比我想象中更沉重的孤独。

每次视频里她灿烂的笑容下,可能藏着无数个失眠的夜晚;每条”晚安”消息背后,或许是咬着被角无声的哭泣。

她需要一个可以卸下伪装的出,一个不必永远坚强懂事的空间,却不愿让我看见她的软弱与动摇。

或许在那些我未能陪伴的夜晚,她面对的不仅是思念的啃噬,还有某种更为隐秘的挣扎——那些她从未向我启齿的、埋在那场影中的冲动。

对她而言,可能不只是背叛,更是一种扭曲的自我救赎,一种用短暂快感麻痹层伤痛的方式。

她的身体在寻求慰藉时,灵魂却在更黑暗的地方迷路。

没有是完美的,而能否容忍的瑕疵,或许是生中最刻的一课——它不是简单的原谅或妥协,而是在看清对方所有裂痕后,依然选择用理解去填补那些残缺。

真正的亲密关系不在于彼此毫无缺陷,而在于当黑暗的风降临时,你们能否成为照亮对方的那座灯塔。

这里面没有对与错,只有选择。

我不能就这样离开她,把她推给浩辰这样的——他不过是趁她脆弱时趁虚而,他们之间大概率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即便退一万步说,他至少是已知的危险,总好过让她在痛苦中寻找更危险的慰藉。

若我和小曼的这段关系注定要成为她生命中的临时港,那么至少让我确保,这里的堤坝能抵挡风,这里的灯塔不会利用迷航者的无助。

毕竟真正的守护,有时是含着痛楚的收容,而非高尚的推离。

“我答应过她的——不会不辞而别,不会丢下她一个,无论如何都不放弃彼此。”我望着她熟睡中仍紧攥着被角的手指,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如果必须有承受痛苦,那宁愿是我。”这句话缓慢地剖开我的胸腔。

承诺的分量远比想象中沉重,它不是年少时轻许的誓言,而是明知会受伤却依然选择伸出的手臂。

小曼眼角的泪痕在月光下泛着微光,我想起她每次雷雨夜蜷缩在我怀里的颤抖。

有些注定要互相折磨,却又无法真正分离——就像此刻,明知她带来的伤痛,我却仍然无法转身离去。

天光透过纱帘漫进来时,我的眼睛酸涩得发疼。小曼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眼,目光在触及我的瞬间凝固了。

“对不起,”我的声音沙哑,“都是我不好。”

指腹擦过她眼下淡淡的青黑,“我以为自己足够坚强,结果却是最先在异地恋里垮掉的那个。”

她瞳孔细微地收缩了一下——那个瞬间的松懈没能逃过我的眼睛——随即扑进我怀里,拳捶在我后背时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你吓死我了!”泪水浸透我的衣领,“等毕业…等毕业我们就再也不分开了。”

“好。”我收拢手臂,把她的哭声闷在胸

她的手指缠上我的小指,像小时候拉钩那样晃了晃:“这次说话算话?”窗外有早起的麻雀落在晾衣架上,啾啾叫着。

我低吻她发顶时,尝到雨水和眼泪的咸涩:“嗯,不算话就罚我一辈子吃不到你煮的泡面。”她涕为笑的模样,恍惚还是高中那个因为我不来上课就生气半天的孩。

她蜷缩在我怀里,脸颊贴着我的胸,声音闷闷的:“好想一直这样抱着,不想回学校了。”像个耍赖的小孩子。

我揉了揉她的发,轻声哄道:“乖,还是得回去。明天吧,不然辅导员要打电话到家里来了。”

她撇撇嘴,不不愿地”嗯”了一声,拖长了音调,带着点委屈的鼻音。

我们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默契地各自掏出手机,点开网银。

这个月花钱如流水,余额所剩无几,两凑了半天,才勉强拼凑出她明天回市的机票钱。

订完票后,房间里忽然安静下来。

风雨过后的晨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温暖而柔软,像是给整个世界镀上了一层柔和的滤镜。

她仰起脸看我,睫毛上还挂着未的泪痕,我低吻住她。

当我的舌探进她嘴里时,她忽然使坏,轻轻咬了一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让我那么难过。” 那点细微的疼痛非但没让我退缩,反而激起了某种执拗。

我扣住她的后脑,更地吻下去,舌尖抵进她腔的更处,直到她的呼吸彻底了节奏。

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洒进来,落在床上,将小曼白皙的皮肤映得更加剔透。

我把她的双手高高举过顶,左手紧紧扣住她纤细的双腕,让她无法动弹,右手则不老实地将她身上那件宽松的旧黑色恤往上推。

布料缓缓滑过她饱满的双峰,露出一对挺翘的房,尖在空气中微微颤动,仿佛在向我发出邀请。

她的身体完全露在我眼前,阳光下肌肤泛着诱的光泽,细腻得像是能掐出水来。

我低看着她,眼神里满是占有欲,

右手顺着她的小腹滑下去,探向她最隐秘的部位。

三根手指毫不犹豫地钻进了她的下身,温热湿滑的触感让我心跳加速。

我太熟悉她的身体了,手指准地找到那个能让她疯狂的敏感点,开始高频率地刺激着她。

手指在里面快速抽动,带出粘稠的水声,空气中弥漫着一暧昧的气息。

“等等……啊……好害羞……”小曼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丝羞涩,可那颤抖的音调却透着无法掩饰的渴望。

她的脸颊已经染上了一层绯红,眼睛半睁半闭,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像是在乞求更多。

我根本不理会她的娇羞,手指的动作越发迅猛,很快她便在我的玩弄下攀上了顶峰。

她的身体猛地一抖,蜜内壁一阵阵收缩,像是贪婪地吸吮着我的手指。

她高时的模样美得让窒息,红的脸蛋,凌的发丝,黑色恤因为身体的抽搐滑落下来,半遮半掩地盖住她的一边房,露出另一边挺立的尖,感得要命。

我抽出手指,上面沾满了她的体,黏糊糊地泛着光泽。

我盯着她迷离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快停下啦…等下再做…还没刷牙呢……”她娇滴滴地抗议,声音软得像棉花糖,眼神里却满是勾的媚态。

那副欲拒还迎的模样,简直是在点燃我的欲火。

我根本不管她那点小矫,拇指和食指轻轻夹住她下方那颗小豆豆,轻轻揉捏着,然后用指尖在她湿滑的处来回划动。

每一下轻抚都让她的身体颤栗不止,像是触电一般,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着。

“啊……老公……别这样弄……好痒……”她咬着下唇,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可那双腿却不自觉地张得更开,像是在无声地索求。

我看着她这副动的模样,欲望更加高涨,脆调整姿势,垫到她身下,让她整个坐在我的大腿上,背靠着我的胸膛。

这样我能更好地掌控她的身体,右手继续在她敏感的花蕊上作,左手则环住她的腰,感受她每一次颤抖的细节。

我低下,嘴唇贴上她的,舌强势地探她的腔,肆意地纠缠着她的小舌。

她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嘴里发出含糊的呻吟:“嗯……老公好会亲……亲得小曼好舒服……”她的声音软得能滴出水来,我心一热,舌尖勾着她的小舌,撩拨着她出来,在空气中缠。

湿热的触

感让心痒难耐,我故意拉开一点距离,在她上方,嘴唇微微张开,让水拉出一条细细的银丝,缓缓滴落在她的舌尖上,滑她的中。

她眼神迷蒙地看着我,像是完全沉溺在了这场欲的游戏里。

突然,小曼撑起身子,背对着我,双膝并拢跪在床上,一只手撑着床单,另一只手微微分开自己下方的花瓣。

那小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缝间淌着晶莹的珍珠,忽而顺着大腿滑落一滴。

她回过,侧着脸看我,眼神里带着几分无辜,又透着迷茫,娇媚地开:“老公……我忍不住了……快进来……”

她的声音像是羽毛般撩拨着我的神经,我看着她这副渴求的模样,心一阵火热,却偏偏不想这么快满足她。

我用一只手按住她纤细的腰肢,挺起身,用坚硬如铁的对准她滑腻的蒂,顶端在她敏感的部位一圈圈地打转,挑逗着她的耐

她的身体随着我的动作颤抖,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呜呜……不要再玩了……宝贝快点嘛……”

我故意压低声音,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诚意不够啊,老婆,再骚一点给我听。”她脸颊红得像是要滴血,犹豫了一下,羞涩地开,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老公……快用你的大……小曼的小骚……”这话一出,我的理智彻底崩塌,再也忍不住,腰部一挺,整根狠狠地刺了她的身体。

湿热的内壁紧紧包裹着我,那种极致的快感让我差点直接泄出来。

小曼显然也没料到我会这么突然地进,她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爽得吐出了小舌,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吟:“啊……好……老公……好大……”她的声音像是一剂催药,我再也控制不住,开始加快抽的速度,每一下都狠狠地撞击着她的处。

她的部使劲向后迎合着我,像是恨不得将我整个吞进去,嘴里不停地发出诱的叫声:“哈……啊……继续……不要停……”

她的呻吟声像是最动听的乐章,刺激着我的每一根神经。

她实在是太感了,我忍不住抓住她的双手向后拉,让她的身体完全贴紧我,增加每一寸肌肤的接触。

在她体内快速进出,撞击得她的花心一阵阵颤抖,空气中满是噗叽噗叽的水声,靡得让脸红心跳。

我用力抽了一两百下,将她的双腿并拢压在床上,调整角度,让每一次进都能准地蹭过她的点。

她敏感得几乎要疯了,嘴里不停地叫:“啊……老公……那里……好舒服……再用力点……”

我将她的扭向我,她立刻会意地伸出小舌,眼神迷离地向我索吻。

我低含住她的唇,舌与她纠缠在一起,感受着她娇喘的气息。

她的呻吟从唇缝间溢出:“嗯……啊……好爽……小曼要被坏了……”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丝哭腔,可那副沉醉的表却透着无尽的享受。

我的动作越来越快,在她体内疯狂地冲刺,每一下都像是要将她贯穿。

她似乎察觉到我要到极限了,身体配合地更加用力夹紧我,嘴里娇声乞求:“……全都进来吧……小曼想要老公的……”她的声音像是最后的导火索,我的身体猛地一颤,热流涌而出,全部灌了她的体内。

她被烫得身体一抖,嘴里发出满足的叹息:“啊……好热……了好多……”她的眼神迷离,嘴角挂着一抹媚笑,像是彻底沉溺在了这场欢愉中。

我喘着粗气,抱着她瘫软的身体,低在她耳边轻咬了一,感受着她身体余韵的轻颤。

她的蜜还在轻轻收缩,像是不舍得放开我,湿热的触感让我心又是一热。

我们像是两捧雪,在阳光里一点点融化,最终融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窗外,晾衣架上的麻雀扑棱着翅膀飞走了,而我们的影子在晨光中迭,久久未分。

在机场的安检前,小曼紧紧攥着我的袖不肯松手,指尖都微微发白。

她仰着脸看我时,眼眶又红了,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像只被雨淋湿的雏鸟。

“真的要走吗?”她声音里带着鼻音,明明是自己要搭乘的航班,却问得好像是我在赶她走。

我替她把碎发别到耳后,指腹蹭过她微凉的脸颊:“寒假很快就到了,到时候我来接你,嗯?”

广播开始催促登机,她突然扑进我怀里,撞得我后退了半步。

我能感觉到她在我颈窝吸了一气,像是在记住我的气息。

“每天都要视频,”她闷闷地说,“不许再玩消失。”

“好。”我拍了拍她的后背,感受她单薄的肩胛骨在掌心下的廓。她最后抬看我时,嘴角努力扬起一个笑,却比哭还让心疼。

“下周我要出国了,早班的飞机。你……能来送送我吗?”

娜娜的短信简短,没有多余的绪,却让我盯着屏幕怔了好

一会儿。

机场送别那天——

她站在值机柜台旁,依旧是一身素净的穿搭——米色高领毛衣,棕色的长外套,发松松地挽起。

她看到我时,眼睛微微亮了一下,却又很快恢复平静,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一刻的来临。

“谢谢你来。”她轻声说,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像是怕被看穿什么似的,很快又抿了回去。

登机广播响起时,她突然上前一步,轻轻抱住了我。

她的身上带着熟悉的香味,发丝蹭过我的下,触感柔软得像那年她偷偷夹在我课本里的素描纸。

“我啊……”她的声音闷在我肩,很轻,却字字清晰,“其实早就知道,你最后一定会回到她身边。”

她退开半步,镜片后的眼睛微微发红,却倔强地没让眼泪掉下来。

“家里一直想送我出国,之前我一直在犹豫……所以这次,换我先走了。”

“对了,”娜娜突然从背包侧袋掏出一个小物件,“这个还给你。”

那是我小学时的p3,银色的外壳已经有些氧化发黑,但保护得相当完好。

我惊讶地接过它,看着表面细微的划痕。

“你还留着这个?我记得六年级借给你后就没要回来, 都快要忘了。”

“嗯,一直想还给你。”娜娜的目光落在p3上,又很快移开,“充好电了,还能用。”

她转身时,背包上的金属扣反了一道刺眼的光,晃得我眯起眼。再睁开时,她已经走向安检,背影挺得笔直,像一幅渐行渐远的剪影。

我按下开机键,老旧的机器发出轻微的电流声。

里只剩下一首歌——陈奕迅的《兄妹》。

那是,娜娜当年单曲循环了整整一个的夏天,现在大概到我来复写了。

第15章 沉沦游戏

飞机在市的机场缓缓降落,夜色浓重,机场大厅的灯光冷白刺眼。

小曼拖着行李箱,走下飞机,白色连衣裙在微风中轻轻摆动,隐约勾勒出她娇美的身形。

她的神有些疲惫,眼神游移,仿佛藏着什么心事。

接机的正是浩辰,学生会副会长,倚在车旁,嘴角挂着那抹熟悉的自信笑容。

“回来了?”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带着几分意味长。

小曼微微点,低声应了句:“嗯。”车子开往浩辰的宿舍,气氛微妙,小曼双手紧握在膝盖上,

想说些什么,却始终沉默。

小曼站在门,手指攥着裙角,眼神带着几分不安。浩辰随手关上门,靠在书桌边,笑得温和却带着试探:“怎么样?和他在市和好了?”

小曼咬了咬下唇,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嗯……和好了。”她顿了顿,眉轻皱,“但我总觉得有点不对。他不会那么轻易跟我说分手的……可我又说不上哪里有问题。”她的语气带着迟疑,对顺利的复合夹杂着某种不安。

浩辰踏前一步,嘴角的笑意更,像是早已看透她的犹豫。

他俯身靠近,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别忘了,之前我们说过,这不过是一场游戏,大学毕业,你们就会回归正轨。”他的手指轻抚她的脸颊,缓缓滑到她的下,轻轻抬起,她直视他的眼睛,“不要担心,我们的事,他永远不会知道。”他顿了顿,声音更低,带着几分蛊惑,“但现在,小曼,你的身体需要我,不是吗?”

小曼的呼吸一滞,脸颊染上绯红,眼神闪躲,像是被他的话击中了心底的某处。

她低声呢喃:“浩辰……我、我不知道……”她的声音带着挣扎,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裙摆,指节微微泛白,像是想抓住最后一丝理智。

浩辰的笑意更浓,像是猎锁定了猎物。

他贴近她的耳边,气息温热,带着一丝挑逗:“别装了,小曼,你的身体早就出卖了你。”他的手滑到她的腰间,隔薄裙轻轻揉捏,动作缓慢而暧昧,“你那小男友再,能懂你的骚有多想要吗?”他的手指在她腰侧画圈,引得小曼身体一颤,发出一声低低的“唔”,眼神里多了几分迷离。

小曼试图推开他,手却无力地搭在他的胸膛,像是抗拒,又像是默认她的身体有了感觉。

她咬着唇,声音细碎:“浩辰……我们不能……我刚和他……”她的语气越来越弱,像是被浩辰的话和触碰一点点瓦解了防线。

“不能?”浩辰低笑,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你的小可没这么说。”他的手滑到她的裙摆下,轻轻掀起,指尖划过她的大腿内侧,停在蕾丝内裤的边缘,感受到一抹湿意,“看看,这不是已经湿透了?”他的语气带着胜利者的从容,手指轻轻一拨,发出“滋滋”的水声,彻底点燃了房间的暧昧气氛。

浩辰的动作熟练而大胆,他一把将小曼抱起,放在书桌上,裙子被掀到腰间,露出她白皙的肌肤和内裤的诱曲线。

小曼的呼吸了,眼神里夹杂着羞耻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渴望。

“浩辰……我们不能现在……”她的话还没说完,浩辰的唇已经覆了上来,吻得霸道而,舌在她腔里肆意搅动,发出“啧啧”的水声。

小曼的抗拒渐渐软化,她的手不自觉地攀上浩辰的肩膀,指甲陷他的衬衫,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浩辰放开她的唇,笑着在她耳边低语:“还装什么矜持?你的小又湿了吧?”他的手指感受到一片湿润,长驱直,发出“噗叽”的水声。

小曼娇喘一声,脸红得几乎要滴血:“嗯……别、别说……”她的声音带着几分羞涩,却掩不住身体的诚实反应。

浩辰低笑,手指灵活地剥下她的内裤,露出她的小,已经泛着晶莹的水光。

他俯下身,舌尖在她敏感的花瓣上轻轻一舔,小曼立刻弓起身子,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啊~!浩辰……不要……”她的声音娇媚而颤抖,带着几分抗拒,却更多是沉沦的邀请。

浩辰的舌灵活地挑逗着她的花核,每一次舔弄都带出“噗叽噗叽”的水声,小曼的双手扶着桌沿,嘴里不住发出连绵的娇喘:“嗯……啊……好、好舒服……”

浩辰抬起,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手指轻柔地拨开她湿润的花瓣,缓缓探两根手指,紧窄的甬道立刻裹住他的手指,发出“咕滋咕滋”的湿滑声响。

小曼咬紧下唇,身体微微颤抖,部不自觉地抬起,迎合他的动作,嘴里发出断续的呻吟:“嗯……学长……好……再、再快点……”她的声音娇媚而急切,带着被调教后的主动渴求,眼神迷离,早已沉浸在快感中。

浩辰的手指节奏加快,每一次都带出“滋滋”的水声,混合着小曼的娇喘,房间里回靡的声响。

小曼的双手紧紧抓住桌沿,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晃,胸前的蓓蕾在薄裙下若隐若现。

她突然挺起腰,声音放肆地喊道:“啊……学长……好舒服……快用你的我……”她的语直白而大胆,带着几分放纵,完全不像那个在我面前温柔羞涩的孩。

浩辰低笑一声,解开裤子,露出早已硬挺的在灯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粗壮的身青筋凸显。

他将小曼的双腿高高抬起,架在自己肩上,对准她湿漉漉的骚,缓缓顶

的瞬间,小曼仰发出一声尖叫:“啊——!好粗……顶到里面了……”她的声音高亢而放,甬道紧紧裹住他的,发出“咕滋”的湿滑声。

浩辰

开始缓慢抽送,每一次都带出“啪嗒啪嗒”的撞击声,小曼的呻吟此起彼伏:“嗯……啊……学长……好……再一点……”

他的节奏逐渐加快,在她紧窄的小里进出。

小曼的双手攀上浩辰的脖子,主动抬起部迎合他的撞击,嘴里不住喊着:“我……学长……嗯……好爽……”她的声音娇媚而放肆,身体完全沉浸在快感中,早已忘了之前的犹豫。

浩辰俯下身,咬住她的耳垂,低声诱哄:“小骚货,叫大声点,让我听听你有多想要。”他的手指同时揉捏她胸前的蓓蕾,隔着薄裙用力按压,引得小曼身体一颤,尖叫道:“啊……学长……我要……我要高了……”

小曼的身体猛地绷紧,小剧烈收缩,紧紧裹住浩辰的

浩辰趁势加快抽,每一次都顶到她最处,撞击声“啪啪啪啪”不绝于耳。

小曼尖叫着达到高,身体软成一滩水,嘴里还在断续呻吟:“好……学长……你得我好爽……”她的脸颊泛着高后的红晕,眼神迷离,带着满足和沉沦。

浩辰还没满足,他抽出,上面还沾着小曼的,闪着晶莹的光。

他拍了拍小曼的脸,声音带着命令:“来,给我舔净。”小曼喘着气,眼神迷离,却乖乖地从桌上滑下,跪在他面前。

她的小手握住那根粗硬的,轻轻套弄了两下,然后张开嘴,舌尖灵活地舔过,发出“啧啧”的水声。

小曼的技巧已经无比熟练,她先是用舌上打转,舔弄着每一寸敏感的皮肤,然后将整个中,轻轻吸吮。

浩辰舒服地低哼,伸手按住她的:“好……小曼,你的嘴真是越来与会吸了……”小曼抬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带着几分挑逗,她开始加速,嘴唇紧紧裹住,上下吞吐,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

她时而喉,将整根喉咙,发出低低的“呜”声,时而吐出,用舌尖挑逗马眼,引得浩辰倒吸一凉气。

小曼一边舔弄,一边抬起眼,娇声说:“浩辰……你的好硬……我舔得舒服吗?”她的声音带着撒娇的味道,舌却没停下,继续在上滑动,带出更多的水声。

浩辰的呼吸越来越重,他抓住她的发,引导她加快节奏。

小曼的嘴里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混合着她的低吟:“嗯……它好热好大……”她的手也没闲着,轻轻揉捏他的囊袋,动作熟练而大胆。

浩辰忍不住低吼,终于在她的喉中释放,浓稠的进她喉咙,小曼轻咳了两声,却咽下大半,嘴角溢出一丝白浊。

她抬起,脸颊红扑扑的,带着满足的笑:“浩辰……你了好多……”浩辰喘着气,揉了揉她的发:“小骚货,越来越会伺候了。”

小曼软软地靠在浩辰怀里,裙子还凌地挂在腰间,脸上带着高后的余韵。

她的眼神却闪过一丝复杂,像是对远在市的我的愧疚,又像是对眼前快感的沉沦。

她低声呢喃:“浩辰……我们这样……真的好吗?”浩辰轻笑,吻了吻她的额:“别想太多,他不会知道的。”

然而,他们的每一句话,每一声喘息,却通过监听清晰地传到了我在市的耳机里。

我坐在宿舍的桌前,屏幕的光映着我紧绷的脸,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耳机里,小曼的声音带着颤抖的愧疚,刺痛着我的神经。

小曼的呼吸渐渐平复,她从浩辰怀里坐直了些,裙子滑落,遮住她白皙的大腿。

她低,声音低得像是自言自语:“我……前段时间可能是疏忽了,没能好好照顾他的感受。”她顿了顿,“今后的子,我想多分点心思给他,多在意他的心。”

浩辰靠在书桌边,嘴角依然挂着那抹漫不经心的笑。

他点燃一支烟,淡淡的烟雾在房间里弥漫,掩盖了空气中残留的暧昧气息。

“哦?是吗?”他的语气带着几分戏谑,目光却紧紧锁在小曼脸上,“那你打算怎么照顾他?嗯?”

小曼咬了咬唇,声音有些迟疑:“我……我想少来你这儿。”她低,双手攥紧裙角,指节微微泛白,“之前我们这样太频繁了……我怕他会察觉到什么。”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像是怕惊扰了什么,又像是怕自己的决心被浩辰轻易击碎。

浩辰吐出一烟雾,笑了,笑得从容而自信。

“理解,理解。”他走近一步,俯身贴近她,气息在她的耳边,“小曼你总是这么体贴,连偷都想着怎么不伤他的心。”他的手指轻轻挑起她的一缕发,绕在指尖把玩,耳机里传来浩辰低沉的嗓音,我的手不自觉地攥紧,指甲陷掌心,带来一阵刺痛。

他们竟然在商量怎么“照顾”我,怎幺小心翼翼地瞒着我继续这场背叛。

我的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冷笑,摘下了监听的耳机——这算什么?

是他们的怜悯,还是

对我的嘲弄?

我不禁一遍遍的在内心问自己,虽然我已经下定决心和好了,但是又要以什么样的心态面对他们一次次的建立在我痛苦之上的欢愉?

我的不揭穿,会不会让他们的胆量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

就像放任一个谎言,最后不得不编造更多谎言来圆。

剩下不到一半的大二上学期,像被啃掉了一半的苹果。

它的酸甜我早已尝过,无论是何种滋味,如今却只剩边角料,零碎地等待被一吞噬。

每一天都像是重复的咀嚼。

我坐在市的宿舍里,耳机搁在桌上,屏幕上监控软件的图标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能炸开我心底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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