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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门(完)(催眠/精神疾病/反杀)(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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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我抱紧因寒冷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任由车辆带向我驶向远方。

【湖墩小区】

四个大字刻在一块不小的石上,摆放在正门前。

我关上出租车门,四处张望了一下。

这是个位于城郊的小区,附近几百米连商铺都很少,只有宽阔的马路和点缀其间的绿化。

偶有几辆车驶过,显得寂寥无比。

我着重关注了一下保安亭。

方格一般的屋内,一个穿制服的老正仰躺在靠椅上,听着手机里的小说发呆。

那个念小说的声音一听就是呆板的,说话坑坑洼洼的,我不喜欢。

门岗好像是需要刷卡,我走到保安亭外,敲了敲玻璃:

“我忘记带卡了,帮我开下【门】。”

老保安抬,眼睛对上了我。

隐约间,我在他苍老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点绿光闪过。

“小伙子,下次记得带哈。”

他扶着椅子的把手起身,用员工卡帮我刷开了铁门。

果然……除了姐姐之外,世界都是无比正常的,在我真的想做什么事的时候,大家都会欣然同意。发布地址Www.④v④v④v.US

一边想着,我走进了小区。

这是个很空的小区,很多高楼都没什么气的样子,打理的很净的街道和公共设施反而给一种孤独的感觉,因为没有任何生活痕迹。

我找到了一个隐蔽而又可以看到大门的角落,静静等待了起来。

很快,搬家公司的货车到了门

我立刻藏好身形,跟着那辆蓝黄漆的货车飞奔了起来。

另一辆银白色的丰田跟在货车后面,似乎是那个催眠师开的车。

两辆车先后在3栋停下,我立刻把这里

的位置记了下来。

几个工下车,开始忙前忙后地搬运起来。

我没有动……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冒一点风险,万一露在那个催眠师的视野里,一切就都完了。

姐姐和那个催眠师也下了车,顾音姐姐站在这个崭新的新家前,眼可见地变得轻松活跃了起来。

“亲的……这就是我的新家。”

顾音搂着那个催眠师的胳膊,面色红润。

“是【我们】的新家。”小白脸男亲昵地刮了刮姐姐的鼻梁,又是惹得一阵娇笑。

“他妈的!”

听着这亲密无间的话语,我恨不得吼出声来,但也只能憋屈地躲在角落,看着他们走进了楼里。

很快,某层楼的灯亮起,我咬着牙数了数,是九楼。

“等着,等着,你这个杂种……”

夜越来越,我看了眼手机,已经是凌晨一点。

搬家公司的货车终于开走,怀着恐惧而愤怒的心,我坐电梯到了第九层。

九楼,门外。

一片漆黑中,我靠在冰冷的墙角,一边喘气,一边竭尽全力听着屋内传来的动静。

“顾,咱家好宽。”这是那个男的声音。

“那可不?”顾音的语气欢欣。

那个温柔的顾音姐姐,在男的催眠下,似乎一去不复返了……

“要不……庆祝一下乔迁之喜?”

那个男的声音开始挑逗起来,我本能地产生了某种不太好的预感。

“你在说什么呀……”顾音姐姐的声音很羞涩,“都那么晚了……”

“有些东西,就是要晚上才能做的啊。”男的语气神秘。

“宝,我真的,我真的困了。”

“嘻嘻,没事的顾,我也困了……”

“你……呀啊……嘶,真是!拿你没办法……”

嬉闹声伴随着脱衣的悉悉索索从门后传来,我在漆黑的楼道里听得目眦欲裂,恨不得立刻就把那个杂种催眠师拖出来大卸八块。

可……燥热的欲望也再次缠绕上了我的身躯。

明明什么都看不到,但那两道愈发粗重的喘息声仿佛捎带着无数香艳的画面,朝着一门之隔的我脑中不断挥发。

“扳机,那个杂种什么时候才会说扳机?”

我红着眼在门外等待着,一无力的空虚感逐渐抽走了身上的所有力气。

——我什么都

掌控不了,只能等待着那个催眠师“施舍”给我一个失误。

与此同时,我还要忍受着这个世界上唯一我的被他在掌心蹂躏。

这种无力感……真是糟透了。

“宝贝,你胸好软……肥肥的。”

“不准说孩子肥啦!……哈啊……是……是丰腴!”

“都一样。你看,皮肤都泛红了。”

“轻,轻点……前面很敏……呀啊!”

“宝贝的也好呢……红的,已经立起来了。”

“你……哈啊……好坏啊……不准……哦哦哦!……说这种坏话!”

“嘴上说不准我说……身体,已经开始软了嘛。”

“那……那是……”

迷意的两开始在门互相纠缠起来。

我无力地靠在墙上,勉强支撑着发软的膝盖。

为什么……为什么!

顾音姐姐,为什么偏偏是你被催眠了?

听听你说的那些话啊……这怎么可能是那个温柔又平和的、一身白裙的顾音姐姐能说出的话!

莫名地,门那的场景在我的脑海中浮现了出来:

昏暗的灯光下,一对丰腴的巨在男的手里变换着形状,挺翘的羞答答地点缀在白皙的高山之巅,正因动而微微颤抖着。

那个记忆里典雅圣洁的姐姐,那个纤尘不染的高贵白影,此刻正如同一只白兔般被一个陌生男拿捏在手中,变成了现在这个我从未想象过的、而动的样子。

“姐姐……姐姐……”

我的手已经半伸向了那扇门,愤怒如同一锅即将彻底沸腾的开水。

我的青梅竹马,我的姐姐,我的陪伴了我那么多年的亲……怎么会就这样被掳掠走?

明明……等我成年之后,她就会答应我的一切要求了啊啊啊!

偏偏是在这个时候,偏偏是在这个时候!

门那边,声音依然在变本加厉地传来:

“宝贝……你的小腹,好软……”

“呵啊……呵啊……手……别往下了……”

“只让我摸一下嘛……为了恭喜你摆脱那家伙。”

“呀啊噢噢噢噢……别……捏……豆豆……哦哦哦。”

“宝贝,我下面憋得好难受……要不……”

“不,不可能!哈,哈啊……我们说好了……结婚之前……哈啊……不做的……

“但我真的涨得好难受,你就帮我一下……我保证不进去。”

“不,宝,今天真的不行……呀啊啊啊啊别捏那里……你,你不要脱裤子……真的……求求你……结婚,之前,不……哈啊啊啊……”

皮带解开的声音从屋内传来,男压抑着的欲即将开。

可此刻,狂烈的愤怒已经彻底冲昏了我。

什么扳机,什么催眠,顾音姐姐她,她马上就要被侵犯了啊!

我难以想象,如果顾音姐姐圣洁而美丽的身体被除了我以外的任何玷污,我会有多么崩溃……

这个世界上,只有我的能碰到她,能用她的身体,别的,统统给我死啊啊啊!

过度激动导致的缺氧让我眼前一片昏黑。地址wwW.4v4v4v.us

恍惚间,我只知道我的手不受控制地伸向了那扇门。

被催眠也无所谓了,

失败也无所谓了,

如果今夜顾音姐姐会被这个杂种玷污的话,那我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吧?

反正从此之后,世界上再也不会有我的了。

灰色的世界,只有姐姐是那抹白光……如果这缕白光浸染了别的墨色,那我的生就再也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毫无迟疑地,我扭动腰肢,右手竭尽了浑身的力量,重重地砸在【门】上。

“砰!”

巨响开在楼道间,暖黄色的声控灯骤然亮起。

这个瞬间,我恍惚间又回到了今天下午,顾音姐姐闪身躲进自己家的门内,用力关门的那一瞬。

或许从那时起,一切就改变了吧……

我的脑海因过度的用力以及拳骨传来的剧痛而模糊,刹那间,仿佛有一圈绿色的光芒以我的拳为中心传递开来,在门上不断回

“哈啊……哈啊……”

我喘着粗气。

屋内迷的动静停止了,一片寂静。

接下来,那个催眠师就会打开门,然后把我的意志也扭曲掉,然后继续侵犯顾音姐姐了吧?

终究,我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的绪啊。

什么反杀,面对催眠师,只要露就是万劫不复……我根本,根本找不到办法反杀啊。

我猜这个杂种很久之前就把所有的“设定”给打磨好了,因此几乎不需要用到那个【关键扳机】来调整顾音姐姐的心灵,也因此……我找不到任何疑似关键扳机的线索。

愤怒之后,崩溃的绝望立刻如海般涌上心,将我完全吞噬。

我无力地坐倒在地,仰看着这扇陌生的大门。

……似乎它的质感变得有些像竹木?就像我家的那扇门一样。

这种奇怪的巧合把我的思绪彻底搅成了一团码……绿光……门……又开始疼了。

我就这样呆滞地坐在冰冷的楼道地板上,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内终于有了声响。

“对不起,冒犯你了。”是那个男的声音,变得很冷静而诚恳。

“……”顾音姐姐没有回话。

“嘎吱”

大门被推开,那个带着些稚气的小白脸男从门内走了出来,无视了坐在地上的我,呆板地一步步径直走向电梯。

他没有关门。

泥马!”看着这个家伙,我也顾不上异常之处了,猛地从地上撑起身体,一记重拳结结实实地轰在他的脸上。

“砰”

被打趴在地。

可他仿佛没事一样,任由血丝从嘴角溢出,呆板无比地等待着电梯到达九楼,随后旁若无地走了进去。

我感觉脑袋仿佛要炸开了……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杂种无视了我?

为什么他们没有听到我那声砸门?

夜越来越……我也感觉自己的脑子越来越糊涂了。

但此刻,我的视线已经不受控地聚焦在了那道依然站立在门内的倩影身上。

——那个让我牵挂的、思夜想的身影就站在那里。

顾音姐姐发散地依靠着门框,桃色的喘息声从她的喉咙里传来。

她的那件米白色卫衣被高高掀起到胸,露出两枚被白蕾丝胸罩包裹着的丰硕酥胸;浅蓝色的牛仔裤已经被半褪到了膝盖,露出一条沾染上了色的湿润痕迹的白色内裤,昏暗的灯光下反靡的光泽。

此刻,姐姐的目光空无比地注视着门外,仿佛偶般,没有任何焦点。

隐约间,她的瞳孔处似乎还有一丝绿光在流窜。

“姐……姐姐?”

我仰看着这个贯穿了我整个生的,一巨大的劫后余生感和失而复得的喜悦将我冲得晕晕乎乎。

差一点,只差一点,就要万劫不复。

“姐姐!”

毫无犹豫地,我冲上前去,抱上了她娇的身躯。

我,再也不要让姐姐离开我的视线哪怕一瞬间了。

这样想着,我用力地双手环绕上了她柔软的腰后,恨不得将这个生命中最重要的狠狠拥进自己的身体里。

“呃哦……”

顾音的中发出下意识的娇哼声,但没有反抗。

我比姐姐矮一个,因此下恰好可以搭在那两只几乎要溢出来的丰腴上。

“唔嗯!”

扑鼻而来的香气息夹杂着记忆里姐姐身上的那味道,冲击着我的大脑。

这是姐姐的丰胸……这是我幻想中无数次包裹住我脸颊、下体的,身上最富有圣洁母的哺之地。

无数次偷走姐姐的胸罩,用那带着丝丝香气的布料包裹住自己粗长的下体,摩擦、……但那些隔靴搔痒的自慰比起此刻的零距离接触,就像是照片和现实的区别!

我的下体开始快速膨胀了起来,裤子的帐篷顶上了姐姐娇的大腿缝隙。

丰满的腺孕育出能让婴儿成长的白色汁,恰如姐姐从一而终地用她那白色的温柔目光注视着我长大一样。

我将整个了那道被胸罩挤压而出的沟之中,用力嗅着这的气味……

哪怕下一刻就会被姐姐推开,甚至被催眠的姐姐会发出尖叫,立刻让那个不知道为何无视了我的催眠师重新回来,把我洗脑……

但一切都无所谓了。

洋溢着气息的香味让我几乎沦陷了进去,我现在只想彻底沉沦在姐姐的温柔乡里。一秒都好。

但……

为什么,姐姐丝毫没有反抗?

我的心从一开始的激动,逐渐变得惶恐,一边贪婪地嗅探着姐姐的气味,让自己的脸颊和那无比柔软滑的玉白接触,一边等待着预料里的反抗。

可……从始至终,姐姐都只是像个偶一样,呆呆地站在原地,任由我做出各种平常一定会被严厉训斥的动作。

我逐渐将脸挪开了顾音姐姐的酥胸,终于看清了她的眼睛,

——那是一双如同宝石般晶莹美丽的双眼,完美无瑕地嵌在绝美的白皙脸蛋上。

此刻,这双眼却像没有感的镜子,只是冷静无地映照着所有投而来的事物,一动不动。

“顾音……姐姐?”

我不禁松开了她的腰腹,微微后退一步。

一种本能的恐惧感侵袭了我,姐姐此刻就像一个失去灵魂的,莫名有种

恐怖谷的效应。

但很快,我又反应了过来:

“这是催眠?”

这种经典的表现,让我瞬间联想到了无数曾经看过的作品,奇怪的兴奋感渐渐上涌。

催眠……催眠……

没错!一定是那个催眠师离开之前,忘记解除姐姐的催眠状态了!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匆匆离开,但我莫名有了种被命运神垂青的兴奋感受!

终于,我可以把姐姐变回原样,原样……

吗?

我重新看向衣衫不整的顾音姐姐,喘气逐渐变得粗重起来。

她那绝美的娇小脸颊已经染上了一缕本能的酡红色,被掀起的卫衣露出了曲线流畅、没有一丝赘的小腹。两只丰腴的大腿紧紧相贴,勾勒出一道诱而幽的曲线,惹遐想。

如果……能把往平静又温柔的顾音姐姐,变得像面对那个催眠师时那样动的样子……

不!甚至是像小说里那样如同母猪般低贱的隶的话……

光是这样想着,我就感觉下体已经涨到快要炸裂了。

手不自觉地脱下了裤子,一根尺寸在成年中也算大号的立刻弹了出来,在顾音姐姐无神的注视里兴奋地跳动,青筋狰狞。

我重新靠上了她的身体,硕大的已经本能地怼在了她丰腴白腿上,来回摩擦。

“咝啊……好爽……”

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滑感包裹住了半个,随着青涩的摩擦而带来阵阵快感。

我分明能看到姐姐的腿被我肮脏的下体压得凹陷了进去,惊的弹力回馈到了身上,让我不由得更快地挺动起腰腹。

这就是姐姐的身体吗……那么完美又温暖,柔软得像是冬夜的棉被,让永远不舍得离开半步。

“姐姐……姐姐……”

不自禁地呼喊着,双手攀附上了她的

顾音姐姐丰硕的胸部让我只能堪堪握下,稍微一揉捏,房独特的弹就会让心神一阵漾。

哪怕是隔着一层胸罩,那美好的触感似乎也没有丝毫减弱,反而有一层隔着薄纱的朦胧刺激感。

与此同时,我的也没有停止追求快感,黏滑的体从顶端分泌出来,被我秽地涂抹在了姐姐白的修长大腿上。

我抬,紧紧盯着姐姐无神的眼睛,前所未有的兴奋和刺激将我笼罩。

“顾音姐姐,听

得到吗?”我凑近了她的耳畔。

顾音姐姐全身上下都有一层独特的馨香味,以前我一直以为这是她的香水,可此刻凑近了闻,才发现这是这具曼妙体本身自带的诱味道,随着她的体温上升正在越来越明显。

“哼嗯?”

从鼻腔里发出的好听声音在我耳畔回,我更加兴奋地耸动着腰肢,任由那根黝黑粗长的肮脏来回碾压着姐姐纯洁的腿,将美的表面涂抹上自己的体

“姐姐的胸,咝,好软……”

我的手无师自通地钻了胸罩和之间的缝隙,瞬间,难以言表的温暖和柔滑包裹住了我的整个手掌。

“咕唧、咕唧”

随着腰部的挺动,湿润的声音逐渐越来越大,那是前列腺与大腿的摩擦之间发出的声音。

一阵阵电流般酥麻的快感从流窜到神经里,让我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体感上的刺激其实没有想象中那么强……奈何,面对着这个温柔着注视了我的整个成长过程的姐姐,这种趁其不备的亵渎感实在是太让我沉迷。

那个一身白裙的姐姐,那个坐在树下的姐姐,那个冬天呵着温暖气息的姐姐……

无数纯洁美好的回忆从记忆里涌现,统统成为了我此刻在姐姐身体上释放欲的配菜!

开始颤抖起来,我低,能看到姐姐丰腴白大腿里淡淡的青蓝静脉。

……如果沾上了偶姐姐的身体。”

澎湃的亵渎欲望在我的心底升腾。

或许,将高高在上的纯洁之物拉泥塘就是男的本能吧,我此刻已经忍不住想要玷污温柔的顾音姐姐了。

无数次偷走姐姐的内衣自慰的场景一一在我脑海里浮现,一层层叠加到了此时此刻……我感到我的身体已经紧绷了起来,牙关咬紧,已经濒临极限。

姐姐身上的馨香味围混杂着前列腺的腥臭味道涌鼻腔,将我的神推得越来越紧。

,我要!把顾音姐姐纯净的躯体染上我恶臭的啊啊啊!

“呵哦~”

就在这最关键的时刻,不知是因为太过燥热,还是受到本能的欲影响,顾音姐姐无意识地从嗓子里挤出了一声无比秽的呻吟。

我看着姐姐宝石一般纯净又无神的眼眸,只感到皮一炸,彻底失去了对下体的控制。

“姐……姐!”

“噗噗”

浑浊的黏白

体从紫红色的前端涌而出,以前所未有的力道拍打着姐姐白皙的腿

腥臭的地飞到了大腿上、缝隙间,在屋内的灯光下闪烁着极度秽的光泽。

剧烈的让我的睾丸都骤缩,产生隐隐的幻痛……但我丝毫不在意,因为巨大无比的满足感已经彻底吞没了我。

虽然以前一直都是一周自慰一次……但如果是姐姐的身体,哪怕一直到死也无憾了啊!

……姐姐的身体……”

我痴迷地看着自己的玷污了姐姐纯洁的大腿。

那个催眠师暂时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此时此刻,我只想和顾音永远地呆下去。

又有一缕绿光在我眼前窜过,我感觉自己变得更晕了。

……奇怪,这道绿色是怎么回事?

不管了,现在,我要把姐姐变回那个!只我的、专属于我的隶顾音姐姐!

回想起无数催眠小说里,主角引导被催眠主的场景,我试探着问道:

“我是谁?”

“……”

没有回应。

姐姐依然是无神地盯着正前方,视线径直穿过我的身体,聚焦到无穷远处。

怎么回事?难道不是催眠?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依然不死心,一边双手揉捏着姐姐的胸部,一边继续问着。

依然没有反应,就像是姐姐的五感都被屏蔽了一样。

“难道说……这依然不是根源扳机的状态吗?”

巨大的失望涌来,我只能咬牙,又用姐姐的酥胸摩擦着下体了一发,再依依不舍地把她搬到了床上。

已经快要凌晨两点……好晕,好困,从来没有这么晚睡觉过。

先是去神病院被查了一通……后来又是偷听姐姐的电话,再到去心海寻找办法、跟踪姐姐、在姐姐的身体上……绿光……好多事发生了。

无比的困倦涌上我的脑海,我一倒在了床上,抱着姐姐睡着了。

…………

“啪。”

火辣辣的疼痛伴随着清脆的响声,瞬间将我从梦乡中抽了出来。

“这……”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又是一记清脆的掌扇在脸上。

“啪!”

我彻底醒了过来,一睁眼,衣衫不整的顾音姐姐正怒气蓬勃地盯着我。

“方!林

!你了什么?!”

顾音指着自己的大腿和胸上的黏腻,一幅几欲作呕的表,纤长的手指剧烈地颤抖着。

姐姐……打我了?

我摸了摸如同鞭子抽过的脸颊,从未体会过的疼痛让我宕机了几秒。

姐姐,她,打我了?

“别在这装傻!你!昨晚!做了什么?!”

尖锐的质问毫不留地继续扎来,冰冷锋锐。

我恍惚地看着顾音姐姐清秀的脸颊,此刻,这张天仙一般的面容如同魔鬼般扭曲着,散发着毫不掩饰的恶意与厌恶。

那个我最的、温柔的如同一张被撕碎的白纸,只残存下一地参差的伤

一种恶心感突然涌上我的胸

“我昨晚做了什么?”

我一边从床上站起,一边又回想起昨晚顾音姐姐和那个催眠师的卿卿我我,澎湃的怒火突然又不知道向何处发泄。

向眼前这个可怜的被催眠的姐姐吗?

“姐姐……你,昨晚……那个催眠师……小白脸……”

的词汇从我一团浆糊的脑海里一个个蹦了出来

听到我的话语,顾音的愤怒的娇俏面庞有了一瞬间的松动,闪过一丝迷茫。

那个熟悉的顾音姐姐似乎回来了刹那。

看到这一幕,我欣喜地整理好自己的思绪,像是诉苦,又像是控诉般地开

“姐姐!你,你不知道,你被那个杂种小白脸给催眠了!”

“他给你下了很多指令,让你堕落,让你发,让你变成昨晚那种娇羞又不知廉耻的样子……”

“姐姐,你忘了吗?以前你是什么样的?你怎么可能会被他那种男给勾搭上啊?”

“他还让你叫我‘小神病’,让你搬家!”

“你家的门就是一个扳机啊!”

“姐姐你回忆一下,是不是一进门之后,你对我的态度就完全变了?”

我努力地开,带着希冀的眼神看着这个生命中最,满腔的委屈都在此刻发泄出来。

可,姐姐的眼神只是越来越冷,也越来越陌生。

“你是说,”

“我被我的男朋友催眠了,是吧?”

她一字一句地开

顾音的声音很硬,像是塞了一块冰。

我猛地点……姐姐终于意识到了吗?她的意志遭到了扭曲?

可我看着她的眼神

,我的心又莫名凉了下来。

别……别掉催眠的陷阱……姐姐,你在这个世界上只会我啊!无条件我啊!

我在心底疯狂祈祷着。

她沉默了很久,身躯颤抖得越来越厉害。

“果然,是个神病。”

顾音咬牙,晶莹的眼泪颤抖着从眼眶中渗了出来:

“本来,有很多想跟你解释,但我跟你这个神病解释个什么劲!”

“只有一点!告诉你,方林!”

“我和陈海,你中的那个催眠师,是【真心相】的啊!”

她再次用力扇了我一掌。

“啪!”

的手掌狠狠地拍上我的脸颊,我能清晰地看到顾音姐姐白皙的掌心已经过度充血,皮下泛起了细密的血丝。

我忘了闪躲,大脑一片嗡鸣。

【真心相】吗?

那个催眠师……那个杂种催眠师……

顾音捂住自己发红的手掌,泪流满面地看着我,嘶吼着说:

“你偷我的内衣!撬我的锁!半夜还想摸到我床上……我忍了!惹不起神病我还躲不起吗!”

“可我都躲到新家了啊……两年来带你去了多少次神病院,在大学打工挣了多少钱给你买药!最后还要被你各种骚扰……我都已经搬到这个全是烂尾楼的偏僻小区了啊!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还要穷追不舍……”

“我的生,我的贞洁……全被你给毁了啊!”

“我们的父母!四个!全都是在我高考结束那天晚上车祸死的啊!”

“凭什么非得我来照顾你?凭什么你这坨狗皮膏药就非得黏上我啊!”

“刚搬到我的新家,刚要和男朋友一起……就被你……呜呜呜呜……

顾音痛哭着跪倒在地上,抚摸着地板。

咆哮而嘶哑的声响回在耳畔。

我怔怔地摸着自己火辣辣的脸颊,四顾起姐姐的这间房子。

墙面上温馨地挂着顾音姐姐和那个催眠师的照片,好像是在某处旅游,背景是海,两紧紧挨在一起,对着镜同时比出幼稚的“耶”。

沙发上堆着好多只毛绒玩偶,有新的有旧的,软绒绒地躺着。

餐桌上有一盏玻璃瓶,盛着清水,里面着一株鲜橙色的花,新鲜而水

顾音姐姐的新家……很用心的样子啊。我想着。

“滚啊!滚

啊!!!”

顾音依然跪在地上嘶吼着,双手抓上我的小腿,不顾一切地将我往外推。

“姐姐……”

看着她被泪水沾湿的脸颊,我心疼无比地蹲下来,想要抱住她。

“你什么!你别过来……来啊!神病强了!!!”

顾音的反应极其剧烈,带着哭腔喊叫了起来。

可……这是一座烂尾楼小区。

恐怖的愤怒在我心升腾。

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杂种……如果不是他,顾音姐姐这辈子都不会经历这么大的痛苦,不会哭得如此崩溃……如果不是他,我原本可以永远和顾音姐姐生活在一起,让她做我的乖巧

“我会治好你的……我会治好你的……”

如同呢喃,又如同催眠,我对着自己自言自语着。

随后,看着地上拼命反抗的姐姐,我毅然决然地伸出了手。

…………

“姐姐!你真的被催眠了!”

第不知道多少次,我疲惫地对着被绑在床板上的姐姐叙述着这个事实。

“呜呜呜呜……!”

从她疯狂挣扎的躯体,以及恨不得杀了我的眼神来看,我知道这又是一次无用功。

我摸了摸肩膀,上面还有一道血淋淋的咬痕。

那是今早我把她绑到床上时留下的,也是顾音姐姐被催眠的最有力证明。

——不论如何,如果连世界上最温柔、最我的姐姐都会在行动上伤害我的话,那她的意志一定遭到了完全的扭曲。

我重新把目光落到被撤去了床垫的床上。

床板是由一块块长木板拼成的,两块木板之间的缝隙恰好给绳索的捆绑留出了空间。

刚搬的新家总是有各种杂物,一条粗壮的绳子不算难找。

“呜,呜呜!”

此刻,顾音姐姐被绑在床板上,纤细的四肢动弹不得,只有躯可以略微摆动,中也被我塞上了一条色的毛巾,从卫生间里找到的,大概率是姐姐的脸帕。

恐惧的眼泪从姐姐的眼角不断流下,长长的睫毛不断颤抖……

每次看到姐姐这样的样子,我就一阵痛彻心扉。

但没有别的办法了……别眼里我都是个神病,只有真正的顾音姐姐会照顾我,现在姐姐被扭曲了心灵,我能靠的只有我自己。

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感席卷了我,我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发愣

耳畔只有姐姐挣扎的嘎吱嘎吱声。

烂尾楼小区没有丝毫气,布置得很温馨的房间反而似乎在时刻提醒着房主自己的孤独。

墙上那张姐姐和催眠师的照片已经被我拆了下来,扔到垃圾桶里了。

“直接对抗没有任何办法……”

我想起过去几小时里姐姐的顽抗,又伤心又恼怒。

难道就没有任何让生活恢复正轨的方法了吗?

姐姐,她就只能像一个偶一样被催眠师肆意摆弄吗?!

偶,催眠……

偶……

说起来,昨天姐姐的那个样子,就很像【偶】呢。

在我重锤了一下门之后,那个催眠师莫名地就呆呆地走了出去,门内的姐姐也变成了一个偶的样子,双目无神,任由我摆弄。

当时因为脑子一团糟,所以没来得及思考,现在想起来……似乎很反常

“剧烈的刺激?”我想着。

不,不对。

仅仅只是一声砸门算不上多么剧烈的刺激,而且,就算这种程度的惊吓能让被催眠的大脑宕机,那也解释不了那个叫陈海的催眠师呆滞离开的现象。

我看了一眼顾音姐姐的手机,上面也没有任何未接来电,证明陈海离开之后并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原因……原因……”

“门,门。敲门……进门……催眠……”

无数个发生过的场景在我脑海里碰撞。

从最开始偷听到姐姐进门后格的骤变,到猜测【门】是一个扳机,再到敲门时两的异常举动……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了唯一的一种可能:

“【门】这个概念,本身就是最大的扳机。”

我慢慢地念着,感觉一切都在慢慢清晰起来。

但这又为什么会影响到那个催眠师呢?催眠师不可能给自己设置什么扳机吧?

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个催眠师并不具备小说中那样“肆意修改心”的力量,在进行催眠时,自身也需要全身心投到过程中,甚至有可能需要消耗类似“神力量”的东西。

陈海昨晚想侵犯姐姐……从姐姐的反抗来看,陈海想要用强,一定是需要启用扳机,进行层次催眠的。

也就是在那个两方神意志都最薄弱的瞬间,自己用尽全力敲击了大门,导致二者都停留在了最呆滞的状态!

没错,没错,一定是这样……就是这

样!

如果存在着某种层面上的“神力量“的话,那一定是我当时决绝的意志附带着【门】这个扳机的概念,浸染了两个虚弱的灵魂,让陈海瞬间服从了我的想法,放弃了侵犯姐姐!

我开始激动的喘起气来,仿佛看到曙光从乌云中一点点露出。

一切都对上了……这个世界上的一切果然都是合理的!门,门。

“呜呜呜!”

姐姐哀伤的眼眸依然紧盯着我,近乎流的眼泪在苍白脸上织着一道道涸的痕迹。

“放心,姐姐……我马上就能把你救出来了。”

我抚摸着姐姐的发……这一修长而柔软的秀发,曾经在我记忆的无数个碎片里潇洒地飘动,现在,我要把它拿回来。

我取下姐姐嘴里的毛巾,在她卑微的乞求声中走到门边。

“方林……呜呜呜……求求你……放了姐姐吧……”

“我好难受……我的手快断了……求求你方林,姐姐再也不说你是神经病了……”

“姐姐立刻就搬回去,不要这个……新家了……呜呜呜啊啊啊啊啊。”

她似乎看到了空的墙壁,上面原本挂着她和那个催眠师合照的位置,此刻只剩下两枚光秃秃的螺丝。

她崩溃地大哭了起来。

“姐姐,已经彻底扭曲了啊……”

我看着顾音姐姐,反而平静了下来。

既然那朵无暇的白莲,此刻只残留下一地凌的花瓣,那就让她重新生长吧。

“我一定会把你救回来。”

“让姐姐你,变回那副最我的样子。”

这样的巨大执念此刻占据了我脑海的全部。

怀着无比坚定的心,在姐姐近乎嘶哑的哀求声中,我不顾一切地、重重砸下房间的门。

“砰”

天旋地转。

我感到身体软了下去,那道熟悉的绿光又开始闪烁。

一阵晕目眩。

…………

“咕呜、咕呜……”

靡的吞咽与水声在我的耳畔响起,伴随着下体传来的一阵阵前所未有的快感。

一条湿腻又黏滑的舌紧紧包裹着我已经膨胀到极限的怒龙,青涩地绕着圈,湿润软腔壁紧紧地贴附着身,不断前后摇动,带来阵阵巨大的快感。

“这是……”

我迷糊地睁开眼。

眼前是,我梦里

才会出现的场景。

浑身赤的顾音姐姐如同一只乖巧的母狗般,跪坐在地,俯下上半身,用自己那无比纯洁的腔吞吐着我的肮脏

那对饱满的巨也完完全全地压迫在了我的大腿之上,我甚至可以感受到两枚挺翘的挤压着我的大腿外侧。

我的视线随着姐姐赤的身体曲线一路向后,与她宽广胸怀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乍然收窄的纤细腰腹,说“盈盈一握”或许过于夸张,但那惊心动魄的曲线绝对让流连忘返。

而那高高翘起的丰不着片缕,如同两座丰腴的山丘,带着丰满到快要溢出来的色,正在空气中笨拙地左右晃动着。

我毫不怀疑如果在她的后庭上一枚趣的兽尾的话,她会和一只初次发的母猫一模一样。

“咕唧、咕唧……”

姐姐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我已经醒了,只是卖力而青涩地着,牙齿时不时还会磕碰到敏感的,带来一阵阵的生疼和异样的快感。

“是梦吗?”

我不禁开始怀疑,同时身体因为巨大的快感而下意识地绷紧了起来。

“呜咕咕……?”

顾音姐姐终于发现了我的醒来,一边用那张清纯娇俏的蛾首继续吞吐着我濒临极限的下体,一边弯起了好看的眉眼。

我彻底呆住了。

这样的好看的神态……恰如多年前,我第一次在花园里玩耍时抬的那惊鸿一瞥,那种可以击中灵魂的动心和纯净。

15岁的顾音姐姐穿着青稚的白裙在风中漾,22岁的顾音姐姐赤着火辣的身躯在我胯下承欢、

可跨越了七年,她的表……没有任何区别,都是记忆里那样绝对的温暖,仿佛还捎带着盛夏树荫的丝丝清凉。

“姐……姐……”

某种巨大的感动让我几乎热泪盈眶,我不自禁地抱住姐姐姣好的脸蛋,挺动着腰腹,努力在她娇而未经事的纯洁嘴中抽了起来。

她的腔因紧紧吸附着我的身,而呈现出一幅下贱秽的马脸形象,可她的眼神又是那样温柔平和,就像是当年含笑注视我在她身边玩耍一样。

空腔内的无数水和美紧紧纠缠着我的阳具,崭新而刺激的快感一阵阵冲击着我的神壁垒。

“姐姐的……我要,了!”

巨大的神刺激伴随着从未体会过的胯下快感,让我刚清醒没多久,就彻底控制不住关。

这是两天内的第不知多少次……可我丝毫没有无力的感觉,反而觉得这是最饱满的一次。

“呜哦哦哦!”姐姐发红的娇艳身体也下意识地绷紧,眼睛上翻,承接着有生以来我最猛烈的一次发。

眼前一阵发白,睾丸再次骤缩。

好疼……我的下体……

但如果是姐姐的话,到死也无所谓吧?

我能感受到那一粘稠腥臭的体激烈地吐出来,在姐姐的腔里粘腻地打转,随后又被她竭力地吞咽下去。

“呕……”似乎是因为要下咽的体太过恶心,姐姐本能地反胃起来。

可她硬生生抵抗住了生物的本能,强行闭紧嘴唇,不让我的溢出哪怕一滴,随后再竭尽全力地咽喉中。

“呜呕……”又是一次反胃。

“姐姐……”我心疼地摸上她的脸颊。

可顾音姐姐只是用那苍白的脸对我坚定地摇摇,含着笑意再次努力吞咽。

“咕噜”

耸动,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那肮脏的体被姐姐完全地吞了腹中。

“姐姐……你,回来了!!!”

直至此刻,无比真实的触感和现实才让我真正有了“不是在做梦”的感受。

我的顾音姐姐……我那个无条件我、无条件听从我任何命令的顾音姐姐……真的回来了!

“弟弟……对不起。”

姐姐擦了擦嘴角的晶莹,随后满怀愧疚地站了起来,傲的身材完全展现在我的面前:

“姐姐之前不小心被该死的渣催眠了……害得让你受伤。”

她痛苦而又自责地摸上我发红的脸颊,丝毫不在意自己白的胳膊和小腿上,同样有着被捆绑留下的淤青。

她温暖的手在我的脸上抚摸,丝丝的疼痛似乎也被消解于无形,只剩下发自真心的喜悦。

“不,不!没事的!姐姐,你回来就好……”我用力地抱住姐姐的体,将这具温香软玉彻底地涌怀中。

不是偶状态下逃避式的拥抱,也不是有一方激烈反抗的牢牢锁紧,只是两颗纯净的心无比自然地融在一起……

那温软的酥胸紧贴着我的胸,姐姐的那馨香似乎越发浓烈了,我们贴在彼此耳畔,喘息声越来越大。

好多年前,我们也这样抱过吧……我回忆起来。

那也是秋天,9岁的我和15岁的顾音姐姐一起在小溪旁玩闹。

我不慎摔倒,姐姐想牵住我,却也被我连带着一起砸到了浅浅的水流里。

穿着白裙的姐姐就这样浑身湿透着压在我的身上,我们对视,然后一起开心地大笑。

我看向姐姐闪着光的柔和眼神,像是当年的溪水一样清凉地包裹着我。

“姐姐,你愿意做我的吗?”

我问。

……说起来,其实我早就知道,从两年前,姐姐就开始慢慢变了吧。

变得冰冷、变得沉默,所以我才一直没敢向姐姐表明心意。

可今天的顾音完全就是我梦想中的样子……这样的她,终于才是那个最我的

“这个问题……”

顾音憋了一下。

正当我的心渐渐悬起的时候,她突然发出一阵清脆可的笑声:

“方林,你还是那么幼稚呀,和好多年前一样。”

“姐姐……绝对,当然,永远是弟弟的隶啦!好蠢的问题哈哈哈哈哈……”

她在我耳边捂嘴笑起来。

是啊,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啊。

我的眼睛逐渐渗满泪水……这才是这个世界上理所当然的事啊!

明明让最给自己做隶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可我……差点……连这么卑微的、我生中唯一追求的事都要失去。

“姐姐!姐姐!”

我流泪大声喊着,再次拥紧了顾音姐姐的娇躯。

依然露在外的紧紧地贴着姐姐的小腹,上面还沾着姐姐尚未凉下来的晶莹水,此刻已经高高地重新勃起,顶住了姐姐完美的肚脐眼。

“……主……弟弟。”姐姐羞红着脸开,似乎还不适应这么直白的称呼。

“之前骗主说,做那种事会坐牢……”姐姐虚着声音开

“我知道。”

其实我早就知道了。

从今天下午出门开始……好像我就突然明白了很多事。

以前那个偏执而又顽固的我,确实很不惹喜欢吧?

“未来,只要和姐姐呆在一起就好。”

我抱着姐姐到了沙发上,轻轻地让她躺倒。

“谢谢你帮我扔掉我和那个渣的……照片。”姐姐突然艰难地说。

“乖,姐姐……我们别提他了,彻底忘掉他吧。”

我厌恶再听到任何关于那个名字的消息。

“是,是的……

……”

顾音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似乎因为终于能放下那段噩梦般的生活而感到轻松,已经流过不知多少泪的眼角,再次淌下两束凄美的泪水。

……顾音,已经忘掉了……咦?忘掉了谁?”

她流着泪,迷茫地问我。

我轻轻吻上她的额

“我要做了,姐姐。”

我把所有衣物彻底褪去,粗大狰狞的下体对准了那条几乎无毛的缝隙。

那娇小可的小,此刻正因羞涩和兴奋而吐着丝丝缕缕的热气,极度浓烈的馨香味彻底在我的鼻尖开,彻底引燃了我的所有欲望。

“主,小……在那里。”

姐姐的泪痕还没,但她依然保持着那副温柔的笑容,用手引导着我的茎,导向了正确的

“姐姐,姐姐……”我双手压着她丰满的房,目光紧紧地盯着顾音姐姐的处

那里,湿润的已经迫不及待地分泌了出来。

正如我想象的那样,作为一个,在主想要的任何时候,都应该保证道畅通无阻!

那种纯洁……那种从未示的羞涩与在自己面前坦然的温柔,种种难以言表的感动在我的心闪烁,我下定决心,腰身一挺,长龙

“嗬哦哦哦啊啊啊啊啊……主!……噢噢噢噢!”

高昂的叫声在我耳畔嘹响,我神经一紧,只觉得下体突了薄薄的一层阻碍,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紧致道里。

无数粒构成的褶皱吸吮着从上到下的每一寸,湿润的水刹那间就覆盖了身,让前进畅通无阻,只留下紧致壁无比想要缩回的高压。

“咝啊……”

我不禁狠狠地攥紧了顾音姐姐的房,勉强克制着立刻的冲动。

“呀哦哦哦……的胸……好爽哦哦哦!”

顾音姐姐好像在惨叫着,可我看向她的脸,却又只是一幅乐在其中的愉悦兴奋模样。

“果然……在做时,就是可以随意粗对待啊!”

一个个此前从未实践过的猜想被一一证实……

果然,只要没有了那个催眠师,世界就是最合理的样子!

我死死地捏住顾音姐姐逐渐发青的房,等到下体勉强适应了小紧致的高压之后,缓缓抽了起来。

“噗叽、噗叽……”湿润的水声从合处不断响起,随着时间

推移,频率也变得越来越快。

“姐姐……姐姐!……”我一边努力抽着这带着血丝的处,一边忘地呼唤着。

【姐姐】这两个字,已经彻底涵盖了我的对美好的所有幻想。

在父母死后,甚至“妈妈”这个词语的所有内涵也都完全转移到了【姐姐】里。

我的生里,最重要也是唯一重要的顾音姐姐,她就是所有的光,是所有幸福的源

正因为此,正因为此,她才必须是,我的隶啊!

“呀啊哦哦哦……主的……吼哦…………得顾音好爽……”

顾音姐姐的叫声已经完全扭曲了,她娇而苍白的脸蛋已经彻底失神,只是从喉咙间发出低吼般而嘶哑的声音。

好像姐姐从昨晚开始就一直没吃过饭?还被我绑起来一整个上午。我突然想起来。

不过这种小事也无所谓了,就是而已。

再说,我不是也没吃么。

下体的激烈快感已经快要将我淹没了……姐姐的小简直就像是小说里才有的那种名器,的润滑让抽没有丝毫滞涩,壁上像是有一层浅浅的吸盘,在推进时给予恰到好处的舒适阻力,又在抽离时给予最强的吮吸,每一次抽都像是最顶级的按摩一样享受。

那个记忆里一直圣洁无比的姐姐……我终于彻底得到了她!

积攒了多年的狂热与玷污圣洁的亵渎感让我兴奋无比,我一边狂地拍打着这个往温柔端庄的姐姐的丰腴房,一边在她的尖叫声中疯狂抽着。

或许是因为之前过太多次,导致虽然这次占有姐姐哪怕是最刺激的一次,我也坚持得格外久。

“哦哦哦哦哦!……主!主弟弟!……姐姐……快被主死了……呜哦哦哦!……”

顾音原本温和绝美的脸此刻已经彻底变形,苍白的脸颊上,病态的酡红色在快速升腾,身上的那独特的馨香味也像是酒挥发一样,蓬勃地弥散了出来。

“噗叽,噗叽,噗叽……”

我抽得愈发猛烈,这种做梦都不会有的愉悦体验淹没了我的所有理智,只知道把顾音姐姐变成一个完全的、胯下的

此刻,我完全变成了一个受快感支配的的机器。

“把你的手机拿出来!”我吼着。

“是,是……”顾音姐姐的声音慢慢开始小了起来,大多都是虚虚的气声。

我接过她的手机,在通讯录中找到了那个备注为“宝宝”的联系,拨打,打开免提。

……我要复仇!

……吗?

不,我要……追求快感,追求最高的刺激!

把端庄的顾音姐姐变回是一部分,还有一部分……就是让这个该死的催眠师,在此时此刻,品会到我当初的痛苦啊啊啊啊!

混沌的脑海已经容不下更多思考了,此刻我只想要追求无上的快感。

不惜一切代价。

“嘟,嘟——”

“喂?宝贝,想我啦?”

带着兴奋的男声从扬声器响起。

可下一刻,这略带磁的声音,就被话筒这端传来的体声和姐姐虚弱的呻吟卡住了咽喉。

“顾音姐姐,给我叫!”

我狠狠地揉捏着姐姐已经一片淤青的房。

姐姐不知道怎么回事,声音越来越微弱了,这可不是一个合格该有的状态!

“啊啊啊噢噢噢噢噢噢噢噢主!……主!……在顾的小里……得……好爽哦哦哦!”

听到我的指令,顾音姐姐立刻嘶哑着嗓子高声叫了起来,带着捆绑伤痕的全身泛起了强烈的红色。

“顾音!你……这是……1”

话筒那的催眠师似乎已经语无伦次,声音都带上了颤抖的哭腔:

“你是在骗我吗?……顾!你是在骗我吧?!”

“杂种!”我骂道。

我感到下体在中抽的快感已经达到了临界值,某种极度强烈的感受已经充盈了全身。我一把抓起手机,带着咆哮的愤怒和复仇的快意吼道:

“居然敢……咝啊……催眠我的,!”

“给我去死吧!”我强烈地吼着。

也就在这时,顾音姐姐的娇鸣如同短线的风筝般,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太刺激而昏过去了?我一点都不在意,我只知道姐姐那那无比紧致的似乎迎来了最后的疯狂,伴随着我复仇的宣言,以一种难以想象的吸力压迫着我的抵达极限的茎。

我只感觉神经一松,随后神似乎越过了某道桎梏,瞬间飞跃到了更高处。

了!了啊啊啊!把全部,全部到顾音姐姐的小里,子宫里!让姐姐怀上,我的孩子啊啊啊!”

我疯了一般地呻吟着,某种圆满而盛大的感动充盈着内心,让我

出了最后的

“噗呲噗呲”

我仿佛听到了什么流走的声音。

剧烈的疼痛从下体一路传递,直到充满了我的全身。

“顾音……姐姐……”

在那一片白茫茫淹没我脑海的最后一瞬间,那个总是穿着一身白裙的身影停留到了最后一刻。

我好开心啊。

我好开心……

顾音,姐姐……

…………

————

————

————

“这就是你写的……物小传?”

午后,阳光正好。墙角一株绿油油的植物被照得晶莹剔透。

一位中年警官坐在我对面,一边看着这篇拖了接近一个月才赶出来的【犯罪者第一视角心理报告】,一边把玩着桌上那柄我很喜欢的陶瓷茶杯。

“嗯……”

我摸摸渐稀少的发,无奈苦笑:

“反正我的那个叫【丑医生】的账号也早就被你们查出来了吧,所以脆就完全代了进去,把一些少儿不宜的内容写得详细了点。”

“不过大体都是按警官您的要求写的。”我补充道。

警官放下茶杯,目光在我身后【医者仁心】的锦旗上停留了一下,最后叹了气。

“总之,不论如何,还是感谢帮助了。”

“没有没有……只是我自己的专业角度,结合了你们给出的案宗、证词,以及通话记录,尝试以第一视角侧写了一下这个‘罪犯’生前的心理和行为过程。”

我谦虚摆手:“只是没想到,他登的那个账号恰好会是我的而已。”

“好吧。辛苦了。”警官扶了扶帽檐,从座位上起身。

“哪里哪里,你们一线办案的才是最辛苦的……”我也跟着起身,陪着警官走到竹木门前。

“那个孩……现在还好吗?”我问。

“体征已经稳定下来了。”警官点,也是松了气,“多好的孩子……唉,造孽啊,怎么会对一个侵犯了她的未成年强犯念念不忘,甚至不惜自渎。”

神疾病贻害无穷。”我附和着,“后续有需要帮助的,随时和我说。”

我和警官推开了那扇花纹繁杂的竹木门,走到了走廊里。

两边有病的吼叫声,我对此习以为常了,不过警官似乎也很淡定的样子。

“说起来……医生,您对【催眠】

怎么看?”警官突然发问。

“催眠啊……”我挠挠,“这世上哪有催眠啊,都是以讹传讹。要是存在的话,社会秩序早就崩溃了。”

“也是。”警官点

“但,为什么在你的小传里,总是会强调‘绿光’呢?有什么特殊用意吗?”

“没有没有。”我尴尬地回道:“只是一种意象而已,代指有神疾病的世界里出现的【幻觉】,就算不是绿光,也会用【紫光】【绿叶】之类的意向来代替的。”

“原来如此……”警官若有所思。

又是一个想探求究竟的家伙啊……我在心底感慨。

心念一动,一根竹木在警官的眼底浮现。

“……好的,感谢你的配合,后续这边不会再麻烦你了,医生。”警官很快转身向我告别。

“慢走,不送。”

我看着他的背影,笑咪咪地挠,随后自语:

“发在心海吧,还算有趣的一个故事。”

慢慢走回了办公室,我轻轻地握住温润的竹木门把。

“引导欲望的魔门……”

“终究还是需要强大心去驾驭啊。”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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