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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钻(27-37)(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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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闷哼了一声,因为涨……可对方像是被他的喘息狠狠激励到了,于是更加兴奋地朝里挺进,掐着他的两瓣,在他耳垂处小喘息。

不要……

他想拒绝的……

不要再进了…他咬紧牙关,可是湿滑的肠不仅润滑了用于侵犯他的、冰冷的物什,肠道的温热也传递给对方粗而冰冷的假阳具。

他的体黏稠且湿热。

要疯了,被对方揪着,尤其他还是男生的况下,真的要疯了……好羞耻,身体本能告诉他这是耻辱的,只唤他要握紧双拳。

可是药物却让他感到一灭顶的兴奋,从尾椎酥酥麻麻慢慢向上蔓延……

到底会是谁呢……

他沉思着,手指抚上纤长粗糙的叶片,无意识地把宽厚的叶片揪紧,然后瞬刻将其拧成一条惨兮兮的细叶屑。

绿色而难闻的叶汁残留在他指腹和虎,他手指因过度施力而发白,脆弱的指骨像是能被轻易掰断。

他眼里的狠厉与烦躁也愈来愈强烈。

他的鞋底也因不安反复摩擦粗糙的地面。

内心因扭曲的恨意,而越来越躁动不安——他的眼球里出几条纤细的红血丝,手臂上

有被圆钝指甲刮划出的惨兮兮的红痕。

到底、

到底会是谁呢?

(三十三)

10.27有时我听到拉链声都会发抖。铁门上锁的夸哒声像自行车的齿相咬合那样细碎。

我只是在看电影。

没有能再对着我随意地拉开裤子拉链。

我缩着腿,一动不动地窝在角落里。

眼睛木讷地死盯着屏幕,直到发、发胀。纤长的红血丝在眼球上寄生。

溺水一样,我没法呼吸,更没法动弹。

我会想起那天晚上……那是我一辈子的噩梦。

10.28我再也不要做以前的江桧。我要做我自己。曾经我离死亡那样近。没有什么比那更可怕的了。

10.29不想学习。

我现在只想堕落。

10.30毛蒜皮的小事。

10.31感冒好难受。

鼻塞。

喉咙痒。

11.1我要学着对季萄月祛魅。

11.2在漫展认识了夏怡梨。

她说她很喜欢我。

(其实我也很喜欢她

!(>y<)!

11.3他发烧了。但我还是照常上了他+录视频。他一脸不愿。叫起来也嘶哑难听。嘛这么傲慢?丝是他的衣食父母。

11.4张遇想当我妈。

她有病。

11.5没接爸爸的电话。他小心翼翼地问我是不是还在生他气。我说没有。

11.6邀请了夏怡梨来我家玩。

11.7李响闵给我发了条信息。他说我的东西和我的书他都给我留着的,在他办公室桌下的纸箱里。他说随时欢迎我回来。

11.8月经。贪嘴,多吃了两冰淇淋,现在疼得厉害。林峪给我煮了红糖姜汤。我不想下床。他一勺一勺喂我。我说好麻。

他说那脆嘴对嘴喂算了。

11.9我养了一只真正的小狗!!!

是真的小狗狗!棕色皮毛的小狗!

黑色的眼睛看上去好像眼泪汪汪。歪呜咽像在撒娇。

黝黑的鼻冒着水雾。戳一下颜色会变一些些。

太可了!

11.10睡不着。我让林峪和我一起睡。他像一个大型玩偶。初冬。我身上冰冰的。我抱紧他。取暖。

好吧。一开始确实只为取暖,蹭着蹭着他突然起反应了。然后就……

11.11腰痛。那里也麻……

啊,今天是双十一。我没什么好买的。

我边滑动鼠标浏览界面边这么说。

林峪听到我这么说,一直笑个不停。

我问他笑什么。

他说家里最缺的是避孕套。

……去死。我就不该问他的。

11.12季萄月在我家地下室里。

这是一个秘密。

11.13偶遇李文倩。左手手指勾了两杯茶,右手搂着她男朋友。

我在咖啡店等

约调。

没做。只是在茶店见了面,聊了几句,两个同样安静地呆了很久。

走到巷子里的时候他才开始说喜好。

也就是他的癖。

我说行。的。我都可以。

11.14今天好大的风。

昨天遇到了李文倩,有点晦气,而且后劲比较大。<q> ltxsbǎ@GMAIL.com?com<

我现在又陷了那种窒息的绝望里,上一秒我还在和聊天,下一秒看到她我就变了脸色。

的起落让我感到烦躁与不安。

我曾认为最柔软的地方是手心,只要两个手拉着手,就能排除万难。

在那一刻,我握紧了他的手心,发现事实并非如此。

我感到很烦躁。

对于这个完全不能满足我的幻想,和消解我的不安而感到很烦。

我和他十指相扣。

像一对恩又腻歪的侣一样,十指相扣。我偏过,用他的侧身来挡我的脸,笑容微微发僵,我只希望不要被李文倩看到我。

我的手心在出汗,汗水同样打湿了他手心的细小汗毛,很快,他的手心也变得湿湿热热。

我感到有些尴尬,我只好松开了他的手,内心渺茫地期待着,他能够敏锐地捕捉到我的异常。www.龙腾小说.com

然而他迟钝,一点没发现,照例地对我微微笑。

好烦,真的好烦。

于是我把手机反扣,垂下身,假装在地板上捡我的发绳,避开迎面走来的李文倩。

我很怕她。

我每天都可以在家里虐待强过我的

但我怕她。

为什么?

是我还不够强大吗?

亦或是她的恶劣远在我

的本之上?

不是,不是。

一定不是这样的。

我不是怕她。而是过去的那些拼命压制的恐惧与猜忌没有宣泄,只能向内压迫我敏感而易塑的心灵。

我的心灵已经畸变了。

因为她。因为她们。

她并不会像偶像剧里的恶毒配一样当面奚落我,或者让她的小跟班浇我一冷水。

那套过时了。

太经典。也太戏剧。

说白了,流于表面的欺凌容易被抓住把柄。所以我才说这些很狡猾呀。

她只用——看我一眼就行了。

只用一个冷淡的、打量商场里的过气服装的眼神,那样淡淡地扫我一眼就行了。

因为那样的眼神常常会让我间歇内耗好几天。

她轻蔑而浅笑的嘴角总能让我后背发凉,已经是一种条件反的恐惧了,不论我在别的事上多么占上风,可面对自己内心最层次的恐惧,我总是自惭形秽。

不过,只要过了今天,我就不再会对她感到恐惧了。

是的。

我能做到。

我暗自吸了一气,然后在心里反复对自己说:

[我能够做到] [我能够做到]

请相信我。我并没有在自我抚慰。

因为我知道最好的祛魅方式是得到。

我比物理学家还要相信磁场,因为我感受都了抽象的恐惧。我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它的存在。我能感到恐惧的感受很强烈。

皮肤下鲜活的血在缓慢冻结,我迈不开僵硬的腿,脸部表也僵得像张皮面具,因为我总觉得我浑身上下的污血都淤积在了颅内。

喋喋不休。

有几道声音在我脑海里喋喋不休地争吵。

你们怎么总是在喋喋不休?

停下……

请你们停下……

你怎么什么都不懂?

你怎么总是这么迟钝?

别对我那样笑。

那样显得你太无辜而我太恶毒。

我开始无能狂怒,心里甚至开始怨恨迟钝的,他现在握着我的手在刷短视频。

我开始不受控制地回忆过去的事。

监控能拍到什么吗?

她什么都没有做,没有踹翻我的桌子,没有撕扯我的皮,没有上前扒烂我的衣服,拍我的照,没有把书重重地砸在

我的桌上、我的上。没有歇斯底里地对我大吼大叫。

她甚至没有言语攻击我。可能在路眼里看来,她看起来只是轻轻动了动型,往轻了判,甚至可以看作是自言自语。往过分了想,顶多是对我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

就……路过?

怎么了?

要告状吗?

证据呢?

可我真的感受到了力。

我在这样平淡的常里,时常能感受到具象化的力。

就像强不是必须得用茎,霸凌也不是只能用肢体。

怎么不管我怎么去描述,你们就是不信呢?

我好怕。我希望依附外力去帮助我。而不是靠我自己。

只是偏对我笑。

我才惊觉李文倩早走了。

我此刻的心就像是舌苔上残留的咖啡,微苦也微恶心的味道。

我看着,我突然放弃了求救的念

他跑这么远,只为了求我调教他。

而我每次遇到李文倩她们都这么躲着,竟只是为了逃避她们每多次的“服从测试”。

真是矛盾。

内心处一种奇怪的感觉霸占了我的心灵,我甚至对回以温和的微笑。

我说行。的。我都可以。

(三十四)约调

2.15 问我能不能做长期炮友。

我说不能。

我说约调是要付费的。

他说那好吧。

他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但他一见面就叫我姐姐。

我们开房了。

他好像很有钱。自己一个坐着飞机来到陌生城市,只为找调教他。

他把鞭子递到我手心里,他说我可以随便打他。他不要紧的。

他好像真的是。

他说想做我的隶。

我说我已经有小狗了。

他说他知道。

我突然想起来我们就是在推特认识的,他看过我和张祺尧的视频,所以才给我发的私信。

我当时不打算接这个活的。我不是忠实的第四者,上张祺尧也只是让他崩溃的一种手段。

我对他的像和昵称有印象,他总是最早给我们的视频点赞的

他给我发私信。也发了他的露脸照和下体照。

他长得很秀气,五官端正。

拍照的光线和角度都很好,因为比较白,所以脸看上去很软。

眼睛偏圆,看上去比较单纯,像那种格也很软的男生。

他问我能不能约调。价格多高都可以接受的。

我有点犹豫。

但张祺尧近来绪比较低迷,趴在暗的房间里,一睡就是一整天,安分倒是很安分。可是我想折腾他。不管我多过分,他都很平静。真无聊。

行吧。我答应了他。

对方免费上门送钱的这种事,我为什么不要?

谁会嫌钱多?

见面的时候,他说他是第一次。

我不太信。

他说真的呀。是真的。姐姐,你为什么不信。然后他吐出湿漉漉的舌,让我往上边滴蜡。

我怕玩出命,当时只给了他几个耳光。

你可以在做的时候扇我吗,姐姐。

扇我的脸。

他仰起脸很乖地问。

脖子上还有白色绒毛镶的项圈,牵引绳在我手心。如果我想,我的手只要稍微往下滑,就能摸到他正夹着的金属夹。

什么好。我心里微微咯噔。

房门一关他就扑通跪地上了。他舔我脚。含住了我的脚趾。湿湿麻麻的。还很痒。

我觉得这种感觉很奇怪。

但还是任由他舔。

他又从脚背舔到腿心,他想给我的,我拒绝了,我说只是约调,不做

他没说话,只是在用牙齿磨我的腿根,始终没有更近一步。他欲上时发出的急喘像某种小动物。

我的脚踩在他的茎上,脸蛋看着清纯,下面的东西却很威风。挺大的吧。

他没脱内裤的。

我只是目测。

可以玩玩它吗?姐姐。

他微微挺腰,器蹭在我脚心。

他蹭了几下,就把内裤褪到了腿弯。

他的尺寸的确很可观。

他平躺在地,眼睛看着站立的我,兴奋期待又微微害怕的眼神。

嗯。他提出的要求里,有一条是踩他的脸。而我不能穿内裤。

我小心地扶着沙发,一只脚站上他的脸,他露出吃痛又有点爽的表,我小心翼翼地将另一只脚也踩上他的脸。

他发出痛苦的呻吟。小心地抱住我一条腿。

然后下腹微微发着抖,

这也能吗?

我低眼看他腹部残留的,和他红的脸、迷离的眼神。

……真是贱。

我放下一只脚,让那只脚踩在地板上,而再不是他的脸上。

他也尽力在睁眼,缓和那胀痛,以及享受痛后的爽麻感。

我低看他,才知道他在看我没穿内裤,露的下体,小微微分开。

他渴望地咽了咽水,又乞求般地仰视我。

姐姐。我真的想给你。好想舔一

了吗?我问。

漱了,漱了叁次。他连忙答道。

我点。示意他爬起来。

于是他连忙爬起来,抱住我的腰,开始给我

他太急了。

我身体里自下而上的快感累积得特别快。

我有点无措。手里的鞭子卯足了劲,抽了他后背几鞭。

他感到特别痛,于是更加抱紧了我的腰,脸贴着我的私处,更近了……

他边舔边咬。

在高之前我夹紧了腿,他缺氧到快要窒息。

后我按他之前的要求给了他几耳光。

这场约调勉强算结束。

他歇了二十多分钟,满足地贴在我的大腿外侧,亲昵着我的皮肤,轻轻开说。

姐姐,我就知道你会让我很爽的。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床柜发呆。

不是特别懂。

为什么会有喜欢被打。被他凌辱。

过了一会儿他捞过手机给我转账。

姐姐。下次可以拍我吗?只要不露脸,我可以被发的,发到你的推特主页,我没关系的。我会很开心。

下次再说吧。我有些心不在焉。

(三十五)疯癫

他趴在冰凉的地板上,最可悲的不是他每天过着这种生活,最可悲的是他逐渐适应了这种非的生活。

她真的很神经质。

暧昧的水声,黏腻的呻吟声,流的激烈拍打声。她做那种事的时候从不避讳他。她高亢而柔媚的叫床声仿佛能穿透三个房间,声波仿佛能传播到每个只有灰尘才能到达的死角。后的姿势,上位,她骑在不同的男的身上,上下套弄,起起伏伏,白的两只子甩出一条条柔美的半弧线。

他每天沉浸在这种充斥着叫和体拍打声的环境,让他恍然回到了过去那些带着耳机,把音量开到最大,每晚看黄片撸管到自然

睡着的子。

不过他现在的欲和他的健康状况一样,都在一天天地衰弱下去,直至消亡。

从某天起,她仿佛心血来般,开始和不同的男生约炮,她在床上的开场白就那几句,是第一次,没有过经验,怕痛,希望轻一点,听到她这样说,那些男生也像畜生一样突然兴奋起来,一边哄着她,一边让她再把腿打开些。

她的过那么多次了,却还是一条缝,所以总是那么具有迷惑,让别误解她还是处。加上她不管是看上去,还是真实年龄都比较小,清纯而羞怯的表总能激起他们的兽欲。

他们有的嘴硬会装经验丰富,殊不知在做之前,江桧已经把他们的个信息和家庭背景查得透透彻彻了。她很挑,只和处男做。

的动作表和声音让他感到很陌生,她是这样的吗?那他以前认识的她算怎么回事?也是,他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她的全貌,否则他不会在众叛亲离之时来到她这 。

有时她也会和生约调,她和她们并不会做,她们大多是,有的是恋,有的是双恋。

她做网黄做得越来越得心应手,她每天乐此不疲地给他上演v真秀,她在他的面前也不再装什么清纯和羞怯,常常是穿着露,薄薄的齐短裙勉强蔽体,尖尖,隔着衣服也清晰可见其圆点。

是单向玻璃,他躺的这间屋子是单向玻璃,和她的房间相联通,所以他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她的动向和表。但他不能发出声响,只有等那些走了,他才能轻手轻脚爬起来上厕所,跪在她脚边,求一点净耐饱的食物。

而她也会在他饭饱喝足之后,开始给他打感牌。她尽量把嗓音放得轻而柔,但说出来的话还是那么下流,那么让反胃。

“我只是想试试你和他们有什么不同。……不过我发现,还是你让我更痛。虽然他们也是第一次,但还是尽可能放轻动作,不像你那么激动,那么急切。不过也有可能因为我已经做过很多次了,所以不疼了。你知道嘛,我有初夜结的。对比了那么多,我觉得你还是无可替代的。……亲的,你不会吃醋的吧,我们一定会结婚的,还会有一个小宝宝 ,对不对?”

她的脸上是被满足过的淡淡红晕,像被养分滋养过的娇花。

他不理会,只是趴在地上假寐,她可能受不了他的冷落。她的脚踩在他的上,脖颈上,辗压着,像在逗弄他一般,他忍耐着,压着一肚子的烦躁与仇恨忍耐着,等她玩够了识相地

停下。直到她踩到了他的眼睛,他涩的眼眶疼痛欲裂,他心里的烦躁到达了峰值,那种想杀她的强烈冲动因无法实现,被迫化为了一句恶毒的辱骂。

你妈的死婊子。

他只说了这一句。就被她拎起小木凳打得像是要血流,其实也只有额侧流出条状鲜红血,他眼睛血红,眼皮很酸,偶尔抬眼向上看,也让他感到有些费力,眼睛在冒生理,他有些畏光。他不懂她反应怎么那么大,她对他做了那么多惨无道的事,而他只是骂了她一句,这就受不了了吗?真脆弱。这么脆弱怎么不去死,她要真死了,他也就解脱了。

他清晰地记得在他脱而出的一瞬间,她露出那种有些疼痛又无措的表,那一瞬间的错愕,就好像她还是以前那个畏首畏尾的小孩。

她很恶心。从他说出那句话之后,她就变得更恶心了。无措的表只出现三秒不到,很快她又露出了那种假得要死的笑,又变成一边力地折磨他,又一边温声细语对他嘘寒问暖那种态度。

她一天比一天疯,没有猜得透她的绪。林峪也不能。林峪有时候也被她排挤在外。

她有时晴不定,忽冷忽热,神失常。时而力充沛地在房间踱来踱去,时而愣在凳子上发呆,弓着背,眼神空,一坐就是两个小时。

那个独属于他们俩的推特号已经停止运营了,虽然那里边全是他这辈子洗不净的屈辱与污点,但她不再拍他了。这让他有些不安。这是他仅剩的一点价值,而她连这都不再榨取,这意味着她很可能会因此抛弃掉他。

她一天更比一天疯,也一天比一天更嫌弃他。前段子她还愿意装,时不时和他接吻调,兴致好了,就戴上假阳具他,录录视频。

而在他惹她生气的次数越来越多,他吃冷菜的次数也越来越多,用高压水枪给他洗冷水澡,他发烧到天亮,他整个病恹恹地趴在地上,像一滩烂横在街道中心,被毒辣的太阳晒烫也晒化,发出腐臭,每一呼出的气体都那样污浊与粗重,都像被各种体型的病毒环抱着,鼻腔有种湿漉漉的阻塞感,他像一台快要报废的机器,零件运转的异响声也只像一种凄厉的悲鸣。

她不再和他接吻了,也不再让他舔她的,她的脚背,她的手心,有的只是冷眼,和几句轻飘飘的关心。

不知道她怎么能想到那么多折磨的办法,他后背又开始发凉,像一万根钢针钉在里面,他已经为他骂她是“万的婊子”那句话付出代价了,代价超

过了他的负荷,所以他现在变得和她一样疯疯癫癫,有时又显得呆滞而迟钝。

她诱导立书汶上了他。

立书汶得到邀约后,满脑子被欲和狂喜填满了,很快背着一书包趣用具找上门,立书汶在他的面前拉开裤子拉链,露出他早就见过很多次的阳具,而他的后面也已经被她提早用假阳具扩张得很好了,所以立书汶重重一顶,就进了他的最处,她没有抗拒和挣扎,只是沉默地看着地板,身体像一叶扁舟,在浩浩的江水中起起伏伏,立书汶在他耳边磨着他耳垂说话的时候,他侧过去的脸尽量牵扯肌露出笑容,即便那笑容很僵硬,即便那笑容显得绝望,但立书汶那蠢驴脑袋看不懂那样复杂的绪,立书汶只以为他有些疼,不能适应这样的尺寸。

在一切结束后,他们必须经历短暂的分离,立书汶表现得那样依依不舍,想要凑上来吻他的嘴唇,他快速侧开回避了,立书汶露出受伤的表,而他还要温声细语地先把立书汶哄住“乖,我今天累了,下次吧。你快回家,要是被我男朋友发现,你就真完蛋了,快走,我是为你好。”

听到会被打,立书汶这才麻溜地离开了,张祺尧后知后觉自己浑身都是虚软的,他的腿剧烈颤抖着,然后他体力不支地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她就站在他跟前,又是一个惯常的俯视视角。

她切割了他的茎。

他不再完整了,也永远不可能再回了,不再有任何一种别能让他有归属感和优越感,他是畸形的、残缺的大多数,是千千万弱势群体中的一员。

他长长的恤有时也不能遮盖他下体的异样,那一块已经空了,他穿牛仔裤的时候磨得又痛又痒,像在流脓。他不想脱下裤子去查看,那场景可能会让他无法忍受。

其实也还好,好在她给他打了全麻,整个过程并不痛,而他也不会再对着除她以外的脱下裤子,没会知道他的残缺,所以一切并没有那么糟,也没有那么让难以接受,真的就还好,没会知道。

(三十六)不痛不痒

他怎么可能受得了被曾经的好兄弟强,他整个世界观都崩塌了,脑子成一锅粥,长出黑斑点。……他从来没想过立书汶真的会来,他曾经对立书汶那么好,他明明很明确地对立书汶表露过很多次他对同恋的厌恶。

立书汶毁了他,同样的,他也不会放过立书汶,他要把立书汶也拽进湿的地狱。他在这种绝望的境况里太久也太孤单了。

对。第

二次见立书汶是他主动约的,彼时他已经彻彻底底失去了作为一个男的象征物以及尊严,为了不被立书汶发现被阉割的下体,在立书汶的手指开始探向他裤缝时,他摁住了立书汶的手,提出要帮他,立书汶欣喜若狂,攥着他的发把他摁得更紧了。

而他,选择在立书汶爽得两眼翻白时,把早就准备好的到进了他的小腹,就像立书汶也曾没有礼貌地到他最处一样,那一瞬间,他有种失聪的幻觉感,直到立书汶的惨叫响彻整个房间,直到立书汶紧攥他发的手慢慢松开,直到他的手上浸满立书汶的鲜血,直到他抬起看到的是立书汶狰狞而又剧痛的表,丑陋而又让心疼。

他很害怕,怕得全身发抖,只有握刀把的手像被502胶水黏合一样,于是他再次握紧刀把,尽量让自己稳住,又往立书汶小腹重重地补了几刀。

立书汶的惨叫声渐渐小了,呼吸也在一点点变弱,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的复杂绪,张祺尧回避了他的眼神。他没有力为他的悲剧道歉。他也很累。对于立书汶而言,痛苦只是暂时的,而他,要继续生活在他为构建的地狱里,永世不得超生。

他体力不支,但这次没有昏死过去,他尽可能扶墙起身,接下来的事,她会帮他收尾,现在他需要去睡一个好觉,醒来之后,这个世界还是会像以前那样风平静。

死亡,有出生。

不过他现在并没有那么容易秒睡,他只是闭着眼睛,尽可能地去回想一些让他更有安全感的事,比如他那辛苦又粗野的爸爸,他那拜金又蠢笨的妈妈,以及不知天高地厚的他自己。

回忆的好处就在于可以无视现在与未来,只需要全身心地投那些个已经发生的片段。把自己困在回忆里未尝不是好事。

他看着墙角的蛛网,败又灰暗的样子,如果是平时,他会用手指把它挑,不过今天他没有那个兴致。

他尽可能让自己沉溺在回忆里,尽管现在他的注意力没那么集中,但总要去尝试。

他开始回忆七年前夏炎炎的某一天。

他们那时住的是没有电梯的居民楼,是那种外表灰扑扑的建筑物,电线错综复杂,粗细不一,楼道有密密麻麻的治病小广告,重金求子一类的广告,还有彩笔划上去的v网址,几句非主流的个签名。

他爬楼爬得气喘吁吁,他们家在8楼,总共也只有八楼,他提着刚从菜市场买的新鲜蔬菜和猪,他爸则扛了一袋大米,他爸笑眯眯地停下脚步用衣摆擦汗,

笑着说要磨砺他,让他试试扛这袋大米,他试了一下,差点重心不稳要摔下楼,他爸很迅速地抓住他的手臂,稳住他的重心,被他这副狼狈相逗得哈哈大笑。

“傻小子,这就是生活的重量。”

他爸笑起来眼角有幸福的褶子,他总是那么能吃苦,总是那么竭尽全力地给他最好的生活。

现在想来,他爸对他也算是够宠溺了。他后知后觉他爸是他的。只是他的里包藏着对蝇小利的斤斤计较,和对他不良生活习惯的一点牢骚。

因为生活的重量可不止一袋东北大米。

只是从前他爸为他抗下了太多,他每天请着假,躺在床上吹空调玩手机的时候,总是很烦他爸在门外唠唠叨叨,一会儿叫电费超额了,一会叫他少玩点手机,看看书,一会儿又叫他出来给他调电视节目。

吵死了烦死了气死了。这是他从前的心

不过他现在有那么一点怀念。

但也只是一点而已。

他并没有在家里吃到别红利。

甚至在最初的时候,爸妈更想要的是一个孩,他们早早地买好了孩的衣服和玩具,买好了孩的床单和婴儿摇篮,并且给还未降生的孩子取了孩的名字。

张。琪。瑶。

因为许轶怀孕的时候总是想吃辣的,民间的说法一直是酸儿辣,再加上他在许轶肚子里太安分,所以他们是如此笃信——即将降生的会是儿。

在一些家庭里,生可能处于劣势的况更多,重男轻的家庭比比皆是,就算常里没有出现那样经典的重男轻,潜移默化的行为和观念总是能让感受到——还是做男生更受优待。

不过他运气有些霉。

他降生的这个家庭,更希望拥有一个小儿,因为他们认为儿更听话,更省心,萌萌的,可以每天把她打扮成小公主,宠着她,惯着她,不要她手他们的体力活,认认真真读书就好。

儿是爸爸妈妈的小棉袄,心思细腻会体贴,况且儿最终是要嫁出去的,虽然很不舍,至少他们不必因此成为房和车,经济的压力不会那样沉重。他们也能有更多的时间、力和金钱去过好他们的二世界。

他每次听到他爸说这些话的时候,都会忍不住反驳,哪怕知道有时候反驳会招来一顿打。

谁家的儿脾气就很躁天天和她父母对着,谁家的儿成年了读大学了也照样吸父母的血,谁家的儿又早早辍学嫁到了山区。

他对这些的姓名身份年龄如数家珍,因为他早就厌倦了家里想把他当孩养。

张斌每次被他怼得说不出话,知道他读过书,翅膀硬了,和他争也争不赢,短暂失语后,便罐子摔地甩出一句“懒得和你说”,便摔门而出不再理会他。

他们是血浓于水的父子,然而他爸对他而言,只有在要钱的时候关系最亲。

他在家里享受不到别红利,但在学校却可以。

那些孩,有的是被家里惯着长大的,有的不是,有的一看就是内敛又缺

不过她们在某些时刻都会对他流露出同样的羞怯和感激。

比如在他帮她们拿下高处的物件时;在他顺手帮她们拎一段路途的行李时;在接水的时候绅士地侧身让她们先接时;在别的男生当着生开黄色玩笑的时候,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骂他们时;在她们痛经的时候,随手递上一个暖宝宝或是主动帮她们接热水兑一杯红糖水时;在她们穿裙子的时候盯着她们的眼睛而不是大腿的时候夸对方很漂亮时……

她们总是会露出孩特有的腼腆与羞怯,微微的脸红和开心,嘴上说着“没有啦”其实会高兴上好几天。并且会因为他几句善意的话拥护他,对他产生好感,主动和他搭话。

……虽然她们和他接触了就会发现他的真实格和想法,不过她们的心思真的很好猜,也很好拿捏。

包括江桧在内。

一开始她甚至有那么一丁点地喜欢他,和他说话就脸红,碰到他手心更是,他那时发现了。

不过没多久她就移别恋了,因为开学的第一次升旗仪式,优秀学生代表在台上发言,也就是季萄月,因为季萄月的出现,所以他的小善意小关切显得黯淡无光了。

从那天起,她就像失了魂一样,每天在记里写有关季萄月的幻想和心抒发。

有时她的记里也会写点别的。

不是觉得时间很宝贵吗?她怎么能那么闲,因为某个的到厕所给她送了片卫生巾,她就感恩戴德地写了六七百字,并且买了十来快钱的小零食给对方,不仅要给对方写感谢信,还要在记里又写一遍,又是几百字,她活得很惨吗?从来没有对她好吗?怎么能这么夸张?就一片卫生巾。

而且她很敏感,敏感到有些极端,李麒说她一句她可以写满整整三页,他一行一行的地看,看得他都有些不耐烦了,她竟然还在写,越写越来劲,甚至在偷偷擦眼泪,她每天这么活着不累吗?永远在计

较。永远在忐忑不安。永远在内耗。

她每次写记的时候,写一行用手臂或者书本盖一行,以为自己藏得有多好,说实话她那本记大多数内容都被他看完了,她在他那里没有隐私可言,反正他会想尽一切办法上到她的,所以,在看她的小子之前,他先看看她的记,了解一下她内敛而又弯弯绕绕的内心世界,这有什么问题呢?

(三十七)客

最近她有些奇怪,与其说最近,不如说她一直都很怪,行事没有规律可循,总是凭自己心意,想一出是一出。

最近她不仅好声好气和他说话,惯着有时对她有些答不理的他。

并且她亲自下厨给他做好吃的,考虑到他之前三天饿两顿,吃得也单调粗劣,胃早就被折腾坏了,所以她选择一天一天地缓慢过渡,循序渐进地改善他的饮食,并鼓励他不要老是趴在地板上,坐到椅子上来,邀请他和她一张桌子吃饭,虽然还是不愿意和他睡一张床,但她的态度温柔了不只一点。

她轻笑着揉他的发,他每个月都会被规律修剪的发,被清洁得很净,“最近有客要来哟,你要好好表现哦~”

两周后他才知道客指的是谁。

是她和他共同的熟

是唯一一个知道他最不加修饰的一面,仍然选择单恋着他的

是会因为他和别的生争风吃醋的

她很漂亮,身材也很好,除了发火的时候显得歇斯底里外,说话比较刻毒外——

没有什么特别大的诟病的一个

……是赵赊嫚。

如果当时他接受了她的表白,说不定况会不一样。

当她抬起的时候,他看清了她的脸,他很吃惊,她那么一个在意形象的,坐在下过雨的泥泞地面上,发那么,整个显得湿淋淋又狼狈不堪。

她还是一长发,穿了件白色薄,不过被水弄得湿透了,露出隐隐约约的身材曲线。江桧对她还算温和,把水龙拧到最大,用长水管给她洗的澡,虽然水柱不算小,但对于皮肤而言冲击力仍然很大。

不过至少没像对他一样,用的高压水枪,即使只洗了几下,他也痛得仿佛皮开绽,拼命地躲避鼠窜,哑着嗓音慌忙下跪,拼命求饶。

赵赊嫚的到来让他的心里产生了一丝安慰和侥幸,从今以后,他就不再是独自一承受这一切,甚至,比起他而言,江桧更恨的其实是赵赊嫚。

因为他亲眼看见江

桧用圆规把赵赊嫚的上百张照片戳成密密麻麻的黑点,无一幸免。

江桧那种毫不掩饰的恨意他再熟悉不过来,有时她也会装一下,装着大度地好像原谅了赵赊嫚,忍住不戳烂她的笑脸,把她的照片小心翼翼地裱起来,挂在床,夜里却还是会让她生气得起床把相框摔碎。

江桧让他好好表现。

“嫚嫚,你不是喜欢他吗?那把衬衫扣子解了,试试勾引呢,万一就成了,你不也如愿以偿了?”

而他的裤子撑出一小块鼓包。

看上去就像是他因此起了反应,不过他很早以前就冷淡了。但她这招很有用,赵赊嫚被吓得连连后退,掉眼泪。

鼓包里全是棉花和硅胶假体,是江桧用来吓她的。

江桧怎么可能舍得让男的她,所有的一切,她都要亲自参与。

他知道江桧从很早之前就开始准备这一切了,不过他只能充当个辅助,吓吓她,江桧不会让他上赵赊嫚,他正好也没这兴趣,从很早以前,他就对赵赊嫚提不起一点兴趣。

现在的景,除了同病相怜外,他还有些落井下石的侥幸与暗。

他不再孤单了他不再孤单了。

这个认知让他死掉的神经微麻,像通了细微的电流,有那么一些事物在一点一点活过来,虽然很少,至少比全死透要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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