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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钻(15-26)(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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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们这些色胚吓死……”

……

“能接受吗?公园露出。就……我牵着链子,你四肢着地爬两圈就是了,然后在公园凉椅上撸两次,闭着眼睛表迷离一点——能做到吗?”江桧关了手机,侧看他,一脸担忧。

他睫毛微扇,眼睑下垂,轻轻点

公园。

较偏僻的一处小树林。

生站一旁男生打光,男生全体在白光下显得秀色可餐。|最|新|网|址|找|回|-ltxsba)@gmail.com}

他的手指包裹住半根茎,熟练而缓慢地上下撸动,特写镜能看清他的器因兴奋吐露出的清

这算是他第一次露脸。

强烈的白光照着她,孩的要求是他不能睁眼。他没有忘记。

他闭着眼睛,喘息。

时而急促的喘息从他唇角溢出,低低的呻吟,常常能勾起屏幕后观众的骚欲。

只恨不得——恨不得能一拳打穿次元壁,瞬移到现场,好痛快地玩弄一番他发体。

他没有睁眼。

周围一片很安静,只有聒噪的知了叫声和风吹树叶的簌簌声,完全感受不到她的存在。

⊙持续录制中……

即便在陌生环境感到不安,他也不会睁眼。耐心地、按着一贯的流程一步步地

遵从与执行。

他很听话。

照惯例把手指腔,缓缓抽动的动作暗示十足,特写镜里他湿红的腔,骨节分明的手指几乎要捅伤咽喉。

他眼尾红了。

睫毛微微颤抖的样子显得他脆弱可

右手撸动茎的速度更快了。

在快速的撸动和手指在腔的抽中,难以的快感支配着他,一点、又一点地累积,直到——

了。

在惯常中可能意味着一场的中断暂停或是结束。

但对于他而言,只能算是热身。

他四肢着地,摄像对准他被开发过的后。灯光克服了黑夜的限制,让饥渴的孩们能够看清能总能让他高战栗的那一处——

羞耻的爬行。

丢弃一切自尊的爬行。

还有什么能比这更让兴奋的呢?

或许是接下来——

接下来她把镜压低,镜拍不到她的脸,她走近他,踩向他向上拱起的背脊,他顿了顿,腰身微微下塌,她的手掌按住他腰窝。

已经无需扩张了。

他已经湿成水帘了。

这或许让有些恶心。

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一份能挣到钱又能让他爽到的职业,简直是两全其美。

叫几声就有钱账的致命快感。

做他擅长的事,比起做更擅长做牲畜这件事。

他不是总能做到最好吗?

进了他紧致的门。

阳具不属于她。她无法感受他直肠的热度和紧致度。她只知道,男生后面顶到前列腺他们会爽,她不太能理解这种快感。

但他红着脸,一脸又疼又爽的表属于她,是她让他变成这样的。

真是抱歉。

因为感到太抱歉,想要给他一点安慰,于是她挺着腰得更了些,潜心研磨着他的敏感点,浅浅——

他被顶到渗出眼泪。

谁都一样。为的只是那张哭脸。

为的只是那张因快高而哭笑不得的表

紧皱着眉,要紧牙,捏紧拳。

为了释放出全部而被迫忍耐的那一瞬间——

似欢愉又近乎痛苦的复杂表

今天她的裙子是低胸装,因为大力弄的动作,时常会

挤出一道沟。

她还没做好在镜下完全房的准备……

应该没关系…她们看的主要是他……

像是想起了什么,她心里犹豫了几秒,面上看不出波澜,她两手掐着他心不在焉地想事

终于,她还是扳过他的,勾着他的舌,表演了一个因意满满而真流露的舌吻。

不小心露脸了……

回去码掉就行。

——

后续就是她收拾了狼藉的现场。

有提前在地上铺布,她还是有公德心的……

把一脸虚脱的他抗到后座,他身上披了条薄毯,全身光,不知道会不会发烧,树林里的蚊虫很多,他是易吸蚊子体质。估计被咬惨了……

林峪给她开了车内的灯。

坐上副驾,系上安全带。她有一些疲惫,侧抵在车窗,车因行驶难免有颠簸感,她有点困了……

回去要收拾一会儿。

还要麻烦林峪帮她一起收拾出一间空房。

迎接一个的到来……

想到这,她呼吸紧了,和欲无关,已经是条件反的紧张了。

一涉及到有关季萄月的事,她就和普洛夫的狗一样,会条件反地分泌唾

她无意识抓住安全带的手紧了,紧到像在和谁较劲,一根筋地死死攥住,反应过来她又是一冷汗……她别开脸盯着窗外发呆。

她有点讨厌这样的自己,总是、总是在仰望,总是在自我贬低而抬高对方……

他有什么不同吗?

他很自私。很冷漠。有时候很恶毒。

他只是比别长得好看了些,没有什么太特别的……

周围的对他的包容度太高了。

感觉好烦……

她又在犹犹豫豫了……

明明他都感到害怕了,她还在迟疑什么呢?

时不时的电话骚扰,莫名其妙没有寄送地址的礼物盒,似有若无的视感。

掰断手机卡换号码,到外住酒店,和朋友结伴而行。这是他的回应。

太明显了。他的胆颤。

不要怕……

吸一气。

——

密闭空间她对他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不杀掉他……

他对她的包容度已经达到了“只要能活命什么都行”的地步。

他一直这么想的

。<s>https://m?ltxsfb?com</s>也是一直这么做的。

偶尔被她的家庭教师看到也没关系,他并不认识他。而且他也只是条走狗。

没什么的。

偶尔被她笑话,被她讥讽也没关系的。

他能够忍受……

他也曾等待过某个机会。

能够让他翻身做主,回到那个把她按在墙角壁咚强吻,或是蛮力拽到小黑屋强的那个时候。

再好好欣赏一番她因疼痛而把下唇咬出血,眼睛充血到满是血丝,流出的泪水仿佛下一刻变成血。

还是很爽的……

进她狭窄的,锋利牙尖咬着她子,叫得太大声扫了他兴,他可以肆意地甩她响亮的一耳光。

她睁着眼睛看着半空空气发呆流泪的时候,阳具很合时宜地勃起,进她温热而脆弱的喉。

为了更更爽,他常常会攥紧她浓密的发的发根,扯到她流泪吃痛,却没办法避开,被迫被他的无奈而痛苦的哭脸。

太爽了。

无套很爽,完全不用考虑后果很爽。她平躺呻吟的样子很适合把烧红的烟摁到她白皙的房或者是大腿。

没有后来的一切的话……

他或许会更过分。

会把她拉到男厕所强,或者直接在班级里强她。周围揶揄的目光让他想想都爽。

而他会在众目睽睽下挺腰,像狗一样她,得她流,自己主动揉着子,邀请别的男生也来她。

也不是不行……

她清纯外表下骚的反差,光是意都能让他立马

嘁。说那些去的话当然是骗她。

生多需要童话?一个字都能让她们反复高。随说句都能让她们腆着脸主动送

开玩笑。懂什么叫强吗?

去**j的

他只是想睡她。仅此而已。

况且目前环顾一周,没找到比她更好玩的了,免费玩,想怎么玩怎么玩。

哪有这么骚的?

做了三次都哭个不停。

纯粹是欠

他j都快出火了,还是感慨这够紧,子也漂亮,又软又大,平时内衣裹得紧完全看不出。

他最喜欢掐着她的腰骑马一样她。

她的子晃出一条条色的弧线。

他两只手常常忍不住要去抓住晃的

,让她好安分些,专专心心让他骑。

你装什么呢?

装什么纯呢?

你知道她们都快把你传烂了吗?

说你到处找睡你,说你不检点,不安分,傍大款,说你混酒吧卖

说什么的都有。

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艹,根本无所谓。你跟别搞过我也无所谓,没病就行。

没有负责的打算。睡够为止。

在餐桌布下咬她吃过的排骨的骨时,他血红的眼睛像一条有狂犬病的疯狗。

他一直没有变。

只是在忍。

只是在等。

*的。她抽上来的每一个耳光,踹上来的每一脚 ,开他门的每一次,他都想过——自由后要找死她。

她吻上来的时候他会下意识一愣。

她这又搞得什么名堂?

亲吻也只是她羞辱的一种形式。明白后,恨意再度占据他黑化萎缩的大脑。

一团浓厚的黑气时常笼罩住他的思想。他必须极力咬紧后槽牙,告诉自己要学会忍耐。

每天遮掩这样的恨意,很累的。

更何况他已经发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差,这是个不好的征兆,预示着有一天他可能会连她都打不过。

哈,去他*的。怎么可能?

她那副柔弱样,完全任蹂躏的样,怎么可能。不过是有个有钱的爸。除此之外。她有哪点比他强?

——

只是。

你到底什么时候认识的夏怡梨?而且看上去你们相处得还不错?

好。这可以不提。

你们什么时候好到可以把她带到家里来?

当着她的面。

让我像往常一样给你当狗?

——

全程他都没有抬,但夏怡梨认出了他,她一脸不适压低声音问江桧为什么。

江桧只是低腼腆地笑,给表崩盘的夏怡梨倒茶。说他就喜欢被这样对待。请不要见怪。请替我保密。

夏怡梨应和式点,喝茶的时候仍心不在焉,视线不受控制地往张祺尧那边瞟。

*的。他再也忍不住了——

送走夏怡梨后。她的手轻轻拂掉他的眼泪,他瞬间扑倒了她,狠厉地咬住她的脖颈,眼睛血红,撕扯着她的

她攥紧他的脑后发,眼神很冷静,嘴角微微带笑,音调愉悦地上扬:“祺尧

,你怎么了呢?你忘了嘛,你的牙齿被打磨过的呢,根本就不锋利。怎么了?生气了又想放出我?没办法啊,你现在还能硬起来吗?没有门,你都没法了。又哭什么呢?昨天晚上你后面都流血了,我帮你擦的药呢。你爸爸不要你了。你妈妈也不要你。只有我。只有我不嫌弃你。只有我了解你。甚至了解你的癖。很难得吧?你不仅喜欢看强迫和偷拍的v,你还喜欢看群伦。是不是想找我?你可以选一批,我可以让他们你。实在不行也可以转战男同区,市场庞大也赚得多。猎奇区也行,兽,你肯定会喜欢吧?我是等着呢。等着看你能忍多久,怎么了,一个夏怡梨就受不了了?不是赵赊嫚喜欢你?我可以让她圆梦啊,帮你们俩拍小电影,郎才貌多吸睛——祺尧,你藏不住事,你起码得忍个半年吧?没想到你这么着急,没关系,只有我会包容你,心疼你——前面这几颗牙拔了就行,其他的先给你留着,要听话啊,生命真的太脆弱了。我想保护你的。嗯?这几天先不发推了,你也累了,好好休息一下,我陪着你啊。不要哭了。不要怕。颤抖什么呢?你明明就很喜欢被这样对待啊!”

江桧话说到三分之一的时候就给他注了镇定剂。他倒在地板上,连呼吸都很安静,安静地像是死了一样。

江桧居高临下看着他,唇角带笑。

活着呢。

无能的男。遇事知道哭。

哭什么呢。真是。

至少她无论如何到最后都会和他结婚。

这是板上钉钉,绝不能动摇的事。

——

走读放学晚了,回家的路上会有醉酒躺倒在一旁的酒鬼,她绕开酒鬼走。她的想象里一靠近他们,他们就会抓住她的脚踝把她绊倒,然后把她拽到漆黑的巷子里。

她的回家路不经过小巷,但小巷里会有撸管的露癖,视线对上那一瞬间他会从里向外朝她走来。

她边假装打电话边加快脚步,往明亮的地方走,往多的地方走,往有居住的地方走。但又怕突然出现的好心也是坏的共犯。

她每天都要回家。

每天都要经历这样的心理历程。

每当她把钥匙进锁眼,打开门的一瞬间,她会用最快的速度砸门而,生怕慢一秒被摁住门沿,和她一起进家。

每次跳到沙发上平复呼吸的时候,总有种劫后余生的惊险感。

平复后又回想钥匙进锁眼,克制不住想象自己被露

癖或是流汉醉鬼尾速的场景,就算他们真要做什么,她也手无缚之力。

如果他们真的碰了她。

像校庆当晚同桌男生对她的那种强迫。

她会怎么做呢?

当然是——

从一而终,不离不弃啊。

不论他是谁。

不论他对她做过什么。

不论他对这个世界而已是怎样奇怪的存在。

她一定会做到从一而终,不、离、不、弃。

(二十二)和家教的初次

林峪伏案书写的样子真的很像季萄月。

半夜清醒时,她迷蒙的双眼掠扫桌前黑影。

一小块台灯的光将他照亮。

先是侧脸,一个时而模糊又时而清晰的。廓。再是在光下律动的笔,投出清晰的影。

一身蓝白相间的校服,挺拔的背脊显得身姿高挑,也清高冷淡。

宿醉一般。她昏沉的思索被负面绪裹挟,重脚轻的错觉。

只觉得那是可望不可即的存在,是只可回避的现实。

就像沙漠中的海市蜃楼,给绝望的以希望,给渴的一瞬间甘霖的幻想,又立马挥发消散。

怎么可能是他……

潜意识的思绪让沮丧再度占据了她的大脑。

她的身体被沉重的烦闷绪挤压到萎缩。

幻想不过是在重复无止境的幻灭。

那么——

是谁先开始的这一切的呢?

林峪此刻在她体内略有章法地抽着,像在捣烂一颗软葡萄,挤轧出大量葡萄汁。

她眼神有些迷,眉紧蹙。

但、但不是痛、啊…啊……呜呜…她低喘着,发出委屈的抽泣声,她身体里的汁被他轧到涌而出。

林峪给她翻了个面,盯着她紧闭的双眼,又看向她发抖的腰身,双手掐紧她的腰大力开合。

他知道她的呻吟不是因为疼痛。

是鳄鱼的眼泪,更是一种他早已了然于心的欺骗。

她只是太爽了。

她在他猛烈的顶撞中,好几次差点撞到床,出于关心,他捞过颠簸的她,用力地把她往身下扣紧。

这样明明会顶到更……呜呜…

她双眼含泪,只知道固执地咬唇呜咽。

他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频繁地呼吸,她太紧了……前戏做了将近一个小时,可还

是太紧……

紧得就像窄小的瓶,出于好奇,冒险地把手指伸进去,才惊奇地发现里边别有天。

瓶壁满是湿软的软刺,再会被紧紧绞拧手指,明知道这样的力道会绞断手指,快感却驱使将手指伸到更处。

明明知道会上瘾……

明明知道他现在的每一步都很危险……

可是停不下来…真的、只要试过一次…停不下来的…别太过就行…顺从就可以……

不要动心。

是怎样开始的?

很简单。

江桧淋浴后,擦净身体,发吹到半

空调只有二档,风力较小,举着手一直吹到她手酸,于是只到半便作罢。

出了浴室,浑身却还有湿漉漉的错觉。

林峪在书桌前,看她进来给她递上玻璃杯,玻璃杯里是晶莹透亮的水,因摇动而晃

她接过喝了几大

江桧垂着眼坐在床沿,看着腿上残留的点点水

“林峪。”

“嗯?”

“你做过吗?……做。”

他轻微摇

“那你可以和我做吗?我不是第一次,但我很怕疼,希望你能温柔一些。”她语调很轻柔,像一根洁白的羽毛,而羽毛微微弯出弧度,弯出微笑的弧度。

她和他对视了。对视的时候他竟然有些紧张,下意识想要回避,但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于是他的紧张也变得明显。

“我有点害怕……但我认为如果是你的话,我或许不会怕——你能帮我验证一下吗?”她声线紧了,像绷紧的琴弦,处于非常容易被弄断的状态,而她却把这样危险的状态袒露于他。

就像对未知敌友质的露出了完整的后背。完全不考虑对方可能暗藏的刺刀。

是一种真诚的坦然。

更是一种隐晦的考验。

“我爸爸说。你和他一样,什么都可以做,对吗?”孩天真的问话显得无辜,像是不知道自己无意中的言语藏着侮辱和威胁。

松散的空气好像在几秒内被快速挤压成一个小小的方盒。空间里有近乎窒息的

他伏在她上方,他的影子制造了一片为的影。

她被笼罩在其中,然而她并没有因为影而瑟缩,有磁力的黑色眼珠里漾着信任的光,她对他轻轻微笑。

尽管那弧度小到可以忽略不计。

“嗯。”他轻轻应答。

她没有听到。

她只感受到了脚背和脚踝细微的触碰感。

和温柔的舔舐。

中的十指相扣。

她看向他们十指相扣的手。

她对他没有过多的愫,他也同她预想的一样,会是一个完美的老师。

完美的老师的教诲。

不一定要靠思熟虑的语言。

不一定只是说。

还可以做。

她在他沉默的摆动中,感受到一颗颗汗珠,滴落在他自己的皮肤上,他现在就像肌男模一样感。

逆着光,在一次次的高中她不受控制地落下眼泪。

原来中男生的表可以是温柔的、克制的,而不是野兽般粗喘的狰狞。

或许吧。

或许她已经克服了初夜的恐惧。

(二十三)战栗

写完习题,把用完的纸铺平折迭,扔进垃圾桶,盖上笔帽。

江桧觉得肩颈有些酸胀,房间像封闭的客车车间,一散不开的闷味,气闷过于厚重,她想出去吸吸新鲜空气。

林峪在给她批改家庭作业,她看向他一丝不苟的侧脸,托腮,若有所思。

“林峪,我想打羽毛球。”

“好的。”

她带了瓶柠檬味的苏打水,拧盖喝了一,解了一些渴意。

林峪带了瓶紫色铁罐装的冰汽水。才从冰箱拿出没多久,灌身还裹着一层薄薄水,中部偏上那里的水珠已经被林峪的手指蹭掉了。

打完几场后,他们各自喝水休息。

江桧咕噜咕噜灌完她的苏打水后,看向林峪的汽水,冷水已经被晒或蹭了。而他的手背沾上了细微的水珠,不,是汗

她的视线转移着,黑色的眼珠轻轻滚动,从他握汽水的手爬到他张开喝水的腔,再是他冷淡的眼睛。

“是什么味道呢。”她语带好奇。

“葡萄味”他看向她。

“我可以尝尝吗?”

他轻轻点,幽而寂静的眼睛更地凝视她。

她淡色偏的唇瓣贴上他的嘴唇,牙尖轻轻嘶咬他的上唇,作为回应,他轻咬住她的下唇,她的舌尖进了他的腔。

发出黏腻的缠声,腔里清晰的响声传到耳蜗中,自动扩大了音量,这样的异响提醒着他们正在做什么。

他们在接吻。

他们昨天刚做过,那是他的第一次。

不是她的。

他知道她曾经经历过什么,但那不重要。她问的没错,他和房间里颈上系着链子蜷缩在地板上的那位一样,都是她的狗。

而主不想让他当狗。一直把他当做正常对待,耐心地亲吻他,面对面站立流,像两个独立的个体。他知道的。他们不一样。

他可以随时被她踹到在地,安静地承受耳光和冷嘲热讽。而他不会有任何怨言。

但他知道她不会这样对她。

他和房间里趴着的那位最大的不同,在于他没有做过对她那样粗的事。

况且他从未想过逆反。

他的手顺上她的发,从发顶顺到发尾,顺而柔的触感令他有些上瘾,他从来没和一个生这么近距离过。

耳根热了。

希望她不会发现。

他看着她的眼睛,色的眼珠腻着她,胶着,对视也是一种引诱。

那么,他愿意被她引诱去什么呢?

当然是——

心甘愿被她引诱去奉献他年轻的身体。

他不比她大几岁,但他是她的老师。

虽然。只是短暂的师生关系。

一年后她会回归校园。

她没有留级,只是休学。他只需要帮她续着正常学生的课程,再有针对地优化她的能力,回去直接上高二下册。跟随她那届学生的脚步。

她很聪明。

她做得到的。

他将她公主抱 抱回房。

他的后背抵着门板上,轻轻剥落她的吊带裙,她白皙而饱满的房一点点露出,像在揭开一个美丽的秘密。

肩部被吊带结硌久了,蹭出一小块红晕。

其实她还在发育,不应该穿过紧的内衣,她腋下的被勒红,两只圆滑的子中央有他昨天留下的莓。

他低看向她的尖,含住了顶端,她下意识发出一声娇喘。

她好像变了。

做过之后,她的眼神变了。从前平静到毫无波澜的眼神被取代,温柔而带有些许怨气的眼神,像在对他撒娇。被他啃咬过的双唇会从淡色的白,变成微微充血的红。

他没有过经验——

所以、所以即便是比他小的她,也显得比他游刃有余,他像一只呆呆脑的鹅,下意识傻站在原地,无意看到她娇嗔怨怼

的眼神才知道应该要做些什么。

做、做什么、现在应该要做些什么?

他的两指牵拉着她的内裤边沿,将她内裤剥落到她的脚踝,握住她的脚踝,打开了她的双腿,他有些急躁了,呼吸略显粗重急迫,色地含住她的舌

亲到他的下颚紧绷,额侧一直在流汗。

他整个像关在冒热汽的蒸锅里,急躁地撕开安全套包装,他的额抵着她的,缓慢地进了她。

她娇喘连连。

他的手掌从她的肚皮滑上去,包裹住她叁分之二的房,捏紧了,像水般溢出指缝。

身下缓慢地动作着。

他不断呼吸。

他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毫不回避,坦地看进他的眼睛。

他没有说话。他沉默得像哑

然后含住了她的嘴

了两次,他捏着她的小腿,斜着身子到盒里拿新的安全套,手指碰到光滑的外壳都有些打滑。他觉得自己有些失态了。

应该节制一些的——下午还要带她去游泳。

但一看向她泥泞的身下,和她小巧圆润的尖,和红通通的脸蛋鼻尖。他觉得有些事不由他决定,他没有那么好的自制力,况且这并不是他想就能立马停下的。

他抓揉着她水蜜桃般的软得像软糖。换了体位,侧着身进了她的小,他一边揉着她敏感的蒂,双重刺激着她的欲望。

她小声低吟着,生理的泪水在滴落。他毫无怜惜,手指顺着她牛般丝滑的皮肤,一路向下,揉到蒂,揉掐并用,微微的粗也拿捏得恰到好处。

在这样的刺激下她很快高了。

尖叫着。颤抖着。喘息着。

两个因为而同时战栗着。

(二十四)心流

下过雨。

湿润的空气。

银白色蛛丝。我无意闯蛛网,丝网状蛛丝在我嘴唇阻了一道,柔软的嘴唇触感总是尤为敏锐。仅是唇部突然感知的丝状异物感。我便很快判断出是蛛丝。手臂的小部分被蛛网粘附。发丝般。成。成阻。

黄色的大灯。像一整颗发亮的蛋黄。被大小参差的蚊虫持续纠缠。在视野停留久了。哪怕是余光。眼前会开始旋转黑白光圈。

脸进黄光能照的范围,皮肤也变成黄橙色,五官被独特色光涂抹,周身气质被揉得十分温暖柔和。

走出黄灯。白炽灯填满的屋子。皮肤霎时冷却,眼神也冷漠。

我们隔着一扇窗。一扇厚厚的窗。

我在图书馆。他在教学楼。

我推开窗,看向他的脸,他的眼睛。

而他的眼睛看向的是顶高的树,他在看树的枝丫,看枝丫上的水珠,水珠挂在枝丫摇摇欲坠。

它危如累卵,迫切需要外力的挽救。需要一个宽厚的掌心,或是一张细密而完整的蛛网,接住脆弱且易摔碎的它。

灰色胸脯的鸟儿偶然降落在枝丫,它别无它意,它频繁动作着,整饬羽毛。

水珠一颗颗从枝尖坠落。

它摇晃脑左顾右盼,若无其事地飞走了,不知道自己无意中办了坏事。

我们隔着的不止是一道窗,还有一条宽阔的街道和两排枝繁叶茂的树。

他站在五楼,我站在四楼。

街道在一楼的腰侧,街道的两腰各有一排挺直的树,树的颜色灰暗暗的,绿得不真诚,像吸进过多烟雾的肺。

我知道我们隔的不止是一扇窗。

参差的不止是树。

我看清他冷漠的眼睛。

我最熟识的——暗藏着利益至上的眼神。

里面有过于功利的价值观。

他专注的眼睛像把冷血的手术刀,落到哪儿会血模糊,落到哪儿会痛不欲生,他了如指掌,但他无动于衷,选择地挑开没用的皮,只取对他有用的部分。

哪怕会弄得别鲜血淋淋。

有时我真希望这把冷血的手术刀能朝向我,割我的,挑我的筋,把我的皮肤划得烂烂,鲜血淋漓。

让我流血,让我疼,让我掉眼泪。

我把这也当作一种亲密。

但他的残忍正在于这——

他不认识我。

还有比这更痛的吗?

有时候我真想像那些大明星疯狂的私生饭,冲到他的面前不顾一切地强吻他,然后歇斯底里地吼着“我真的很你你啊,你知道我有多你多了解你吗——”

那种疯狂,那种病态,说实话我很向往。

们说:

“要做自己哦,不管遇到什么都要坚定地做自己哦~”

为了别好,我不能做自己,这是我最大的善良。

所以我总在忍耐。有时候我把欺负我的在脑中各自报复了一番,把他们挨个捅死,或是慢条斯理地虐待致

死。

可能习惯了忍耐和退却,久了就自然而然变成了我格的一部分,我变得只会忍气吞声了,我甚至告诉自己我从来都是这样的个。不懂拒绝。不懂反抗。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我现在必须否认自己。

否则我真的要失去真正的自己了。

幸好有张祺尧……否则我真的会失去自己,永远做那个低眉顺眼的江桧。

我一开始不是这样的。

直到我成了一名“主义者”。

在初一的时候。

所以我从那以后一直告诫自己。

“最坏的孩也优于最好的男生”

如果非要让我决定他们的生死,要选出一个决定他的生死,那我一定会毫不犹豫选择后者。

我只是想让我的同胞活下来。

她们曾经是我最信任的群体。

我竭力维护她们敏感的自尊,不遗余力地鼓励,期待着她们脸庞在懊恼后,在一脸纠结为难的哭脸后,终于露出的晴天般难得的微笑。

我掏出桌的卫生巾,坦地递到她们的手心,我希望她们不要回避,我希望她们不要羞耻,我不断告诉她们,曾经有多少孩因为被污名化的月经弄得细菌感染致死。

我希望她们坦。我希望她们自信。我希望她们挺直腰板走路,不要含胸驼背,不要畏惧视线,大胆地争取属于自己的机会,要力争上游,要扶摇直上。

我一直在默默关心和祝愿她们的前程。

但你要我怎么说?

你要我说不在意?

你要我永远的重蹈覆辙?

你要我闭嘴,要我不反抗,要我按照她们所心规划的死法烂掉?

你想看我被永远地彻底地碾碎,对吗?

我的脑海里还有她们对我回以温柔微笑的残影。

然而这一切都只是虚妄。

我什么都没有。我只有我自己。然而我经常失却自己。我被自己甩进垃圾箱。每天强迫自己接受一个既定事实。

“我不重要”

这是事实吗?我讨厌这个事实。

因为它让我总对自己说,闭上嘴,你的意见并不重要。别让别不高兴。别是天。是空气。不可违背。不可有一丁点的怠慢。只可拿出最体贴的服务。忍受最冷漠的对待。

“婊子”

我无比痛恨且厌恶这组词。

无论是

哪种引申意和怎样的组词。

直到这个词频繁地套在我身上。

她们眼尾微挑的细细微笑,青春期孩特有的娇涩,饱满红唇轻轻吐露最恶毒的咒怨。

只要一被套上这个词,我仿佛能立刻从弓背写题的姿势,变作另一番态。我滑出课桌凳圈出的区域,跪坐在地,微微张唇,等待男生殖器的填充,迷离而谄媚的眼色,饥渴地喉。

一旦被套上这个词,我便不再是我。

所有在逆境中的坚持,在枯燥学海里坚毅刚强的抗争。拼尽全力但失败的巨大痛苦。全然烟消云散了。

我只用跪在镜前,眼神迷离,露出痴呆的表,发出娇气的叫,满不加思索脱而出的污言秽语。

仿佛这些就是我最大的魅力。

仿佛这样就能发挥出我最大的价值。

为什么事会变成这样,哪一个节点?

为什么我身为我自己,在我自己的世界要这样地小心谨慎?

为什么在我的世界里有很多别

为什么他的恶意会直达我敏感的内心?

为什么我的心灵只是恶意的直通车?

我希望她们闭嘴。希望她们中止。有时候我真想杀了她们!那感觉很强烈。猛地一下进我脑子。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我一直约束自己。即便内心被邪黑气笼罩,即便大脑因极度愤怒而是双颊涨红。我永远在约束自己。

不要这样诅咒别。即使她对你做了最过分的事。

可是——

可是她们太狡猾了。她们肢体上总是很规矩,从不触碰我,仿佛我是一摊腐臭的烂。她们冷脸走过的表简直像在经过垃圾池,屏住呼吸,但又不得不经过我,委屈也高贵。嘴唇微微下瘪。

要是只有这些也还勉强能够忍受。

然后呢。

然后这群开始贬低我打压我,甚至差一点弄死我。

我的腰部好像还隐隐作痛。

有时候我突然回忆某些个碎片。

她们温声细语的柔,我总会心里一暖,内心感动于独属于孩之间的细腻触动,感动的心思芽一样冒。

直到顶被几强劲水柱当灌淋,我恍然大悟。

那些微笑并非为我心准备。

我只是旁观。那些笑脸不是对着我的。我只是在旁观她们的笑脸,和她们少有的善

意。

事实是。她们若发现了我小心翼翼的旁观,定会脸色一变。换做另一神态。

不遗余力地背刺我。

去死吧。这群贱*

有时候她们让我感到恐怖。

意识到自己在某个瞬间与她们趋同更恐怖。

你知道吗?

比起这,让我更恐惧的是自己,她们露出丑恶嘴脸时我仿佛看见了自己。

因为我真想弄死她们。

不惜一切的代价。

厕被霸凌的那一天我就已经死了。

我不理解。

为什么没做过坏事的也要得到报应?

非要分个因果报应的话,报复我的也该是季萄月。

我太喜欢他了——

所以我跟踪他,窥看他,监听他的电话,买和他同款的衣服和水杯,听他听过的歌,做他做过的习题册,偷印了他的成绩单,偷拍过他的侧脸照和背影照,幻想着他柔滑的手摸上我的腿根,进我的身体。

幻想着他冷漠的眼神冰,对我露出罕见的温柔。

这很过分吗?

我也只是幻想啊!

那么——

这些过量的冷漠和报复又是怎么回事?

我做错什么事了吗?

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呢?

我们不都是孩吗?

我一直把你们当做我的同胞啊!

(二十五)立书汶

吃过晚饭,他安静地趴在她脚边,眼神放空,视野里的灯偶尔变成光斑。

神色怏怏。

她在翻他的聊天记录,之前她也翻过几次,不过那时候应该没有发现他的隐藏好友,里边有许多不堪目的聊天。

她一手拿青提,青提刚洗过,清澈的提子滴着水。

她百无聊赖地在他手机屏上划来划去,手机屏光打在她脸颊。她的眼神很专注。

……她会发现吗?

他有些惴惴不安,一面又感到一疲惫的麻木。

随她吧……反正也已经这样了,他的舌小心蹭了蹭已经不再存在的几颗前牙,蹭了一舌尖药,他麻痹地、迟钝地克制住了想要继续往上顶的舌尖。大不了也就一死。

这样的生活真的太无聊。

他的泪不着痕迹地流露。

她应该是发现了。

她的脚踩到他的后颈,他的后颈一瞬间像要

被轧断。而她只是像不小心踩空一样猛力踩了一脚,又再次平衡了身体。

若无其事的表让剧痛也变成他的一种错觉。

她肯定发现了。

因为她现在正心很好地在屏幕上敲敲打打。

因为刚刚她的表不是这样的。

刚才她的表像是凝成的霜。

立书汶。

他的好哥们叫立书汶。

立书汶是他的好朋友。

他们在一起几乎是无恶不作。

一起看黄碟。一起对优的身材评论足。一起研究以后的体位。一起出去网吧通宵。一起去灯红酒绿的昏暗小巷里探索。

有时立书汶还会帮他撸管。

礼尚往来,他也会帮立书汶测j尺寸。

……总之他俩是毋庸置疑的超铁哥们。

所以他才会什么都告诉立书汶……

在与立书汶完全失联之前,他给立书汶发过一些图和一些半嗨半认真的话。

【图片】x6

张祺尧:怎么样?

立书汶:我靠,哥!你是大哥!!

:不是——我没想到你是真敢啊?!

:你就不怕她报警抓你?

:她敢?!

:除非她想被爷死!

:我,爽得我j要炸了,我都数不清一晚上我了几次,全给她了,现在是一滴也没有喽~~我这两天尿尿,尿道都酥酥麻麻的唉我

:怎么,你想不想试试?

:……想!【色】【色】

:等我玩腻了再说,发几张图片先让你饱饱眼福【邪恶】

第一张图片是她被亚麻绳绑住双手双脚的图片。从后俯拍的视角。好在她侧着脸,大半发丝遮蔽了艳红而耻辱的表

第二张图片是她的上衣被他胡扯开,露出大片白皙的房,左边的若隐若现,闪光灯下她本就白皙的皮肤更是得能滴

第叁张直接对准的是她吐露着浓白的下体,微微外翻,周边浓密的毛被湿弄得有些杂脏污。色和黑色的反差更是激发出内心藏的兽欲。

第四张是她被他掐着腰后,细的腰部皮肤被留下刻而粗的红色指印。上还有五指大张的掌印。

第五张是她被他攥着舌舌吻,她的眼睛局促地不知道该往哪看,没办

法只好盯住他的眼睛。一个毫无美感的吻。

第六张是自上而下的视角。他摸着她的后脑勺,温柔地抚摸她的秀发,让她好再更些吞咽他的器。

这些图片他自己看过很多遍了。

校庆那天晚上回去了就一直在回味。

说睡了,结果洗个澡翘得可高,摸出床柜的手机,飞速地划开屏保,骂几句脏话,又很快缩回滑滑的被单里自慰。

真爽,*的。

明天还要哄她……

虽然他张祺尧是有些护食,但是好哥们……还是愿意分享的。

他相信就算是立书汶先了处也会发给他看的。怎么没拍几个视频呢……真是有些可惜……想着想着喉咙里又发出难以控制的呻吟来。

了一发……

他躺在床上,还懒得把内裤拉回腹部,就这么晾着自己的弟弟,本来是贤者时间,但今天况实在不太一样,他不是照往常看着片撸的,他是想着自己的画面撸的。

于是他一面又用手掌盖住眼睛,开始更度的遐想……

想起立书汶那傻小子竟然问他爽不爽。

当然是爽的啊。

不过他膨胀得快要炸的欲望气球的气体来源并不单一。

谁说快感非得是要撸管做

看她被欺负很爽,打火机漂烧她的发尾,她敢怒不敢言的颤抖让很爽。

她被生排挤孤立,没有任何愿意和她做同桌,她咬紧的下唇直发白,敏感到恨不得就地死掉的崩溃表让他感到很爽。

她尝试拒绝却受到更严重的报复后,惯胆怯的表很爽。

太多了。他又是青春期。

在教室里、在上课、在上没有老师看守的自习或者别的什么正式场合。他不用把手伸到裤子里撸器官。

光是看着她咬唇忍耐的表就能

真想在她脸上。

他不止一次地想。

子很爽。把她按在墙角给他撸很爽。只知道死做题不知道要把牙收起来的孩很傻。他想扇她的。扯她的。想看她哭。哭着捂求饶。

癖太杂了……

总有一天他要当着立书汶的面上她。

立书汶早想,但立书汶和他一样,没钱嫖,又怕被大发现。平时只敢看黄片嗨意,现实遇到生都说不了一句完整的话。

但他张

祺尧可不一样。

他可太不一样了——

他想要就会去做!

——

她怎么还在和对面聊天……

他们究竟聊了些什么……

他有些忐忑地吞咽水,而她完全不可能注意到。

她的表像第一次接触到电子产品一样新奇,每一个按键对应一个功能,她像沉溺其中的网瘾少一样对其着迷。

然后她好像笑了。

食指指骨抵着嘴唇,她好像……很开心地笑了。他没敢抬,只敢垂着眼装成聋

(二十六)牙

就一晚上的事,短短几小时,他能拍这么多图,并且转手把这些分享给了他的好友。

一张不落——

真是够义气的。

她有些好笑,又有些恼火,放下手机,完全不嫌脏地、纤细的手指一路探进他腔,从他最靠里的牙槽,一直摸到他已经空空如也的前牙牙床。

因被她顶撑着而不得不大张的腔,完全包不住丰沛的唾。于是,他恶心的水汇聚成一线,几乎是摇摇欲坠。

良久,它们相互牵连着,滴落在地——

少了六颗牙的他看起来滑稽而可怕。

最开始只打算拔叁颗的,谁叫他不听话?她穿鞋的脚底踩在他脸上,碾轧、慢吞吞地碾轧着……

把他憋狠了、急了,终于掏出他藏了许久的小型刺刀,低吼着、表狰狞地冲向她——想要和她同归于尽。

看吧。

说了要听话,就是不乖。

她有些无奈,因为早有准备,所以很敏捷地躲开了他扑上来的刀。

她一脚踹在他腿弯,用劲很大,他被挫倒在地,她踩在他的脊椎骨,然后一步一个脚印地踩向他已经翻折的手指,硬生生地碾断了他两只手的小拇指。

他痛不欲生地、手指向上翻地在地上紧紧拧着眉打滚。

他的腔在往外涌血,像要涌出他身体里的汩汩污血。

当时拔的时候只是局部麻醉,但他还是痛得快要昏死,拔到第五颗的时候他的坚硬的骨才真的软下来,开始痛苦着求饶。

她表示很理解,并松开了踩在他脖子上的脚。

因为他没有也不可能有那样坚韧的灵魂——

他跪在地上用尽浑身最后的力气,颤抖着给她磕,说着听不清字眼的类似于“对不起”之类的音节。

但没办法。

木已成舟。

很快拔掉了他的第六颗牙。

他瘫倒在地板上,躺在他脏污的一小块血里流着泪呻吟,鼻涕和眼泪都晶莹一片地堆在一起,看上去很恶心。

被碾断的小指的手也半麻痹地微微上翘,忍不住颤抖着。

一个活蹦跳的生命此刻像一滩爬蛆的烂一样黏在地板上。

好可怜……

笑起来明媚地像能开出鲜花的男生此刻腔空空,牙床还在不断地往外涌血。

好可怜……

一向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男生现在却躺在一小片污血里像小动物一样哭泣呻吟。

好可怜……

因为太过怜悯,蹲在他身侧的她眼圈湿红,眼睛里闪烁着若隐若现而晶莹的泪花。

然而那样的眼神里跳跃着的却是兴奋的火光,那点泪花也正是一部淋洗到脚背的畅快温泉。

谁说强非得要靠茎?

比夺走他贞洁,更叫痛快的是碾碎掉他所有的自尊。

碾碎掉他所有自认为是尊严的,那么一点用来对外作秀的、脆薄的壳。

她代替着他和立书汶聊天。

并间或地给他发张祺尧的下体照和全照。

然后挑逗地问立书汶想不想上“他”。

说真的。张祺尧的吻不太好模仿,她是连着把他和死党聊了一年的记录,都好好浏览、揣摩后,才达到这样炉火纯青的境界的。

几句毫无逻辑关联的话,中间穿几句脏话,时不时打错几个字,用一点辱的词。

就这么简单。

他的吻摸清了还是很好模仿的。

立书汶一开始绪很激动,几百条语音地发脏话骂“他”,被“他”这么聊骚聊了一周,实在是被折磨得有些神经虚弱了。

最终对“他”坦诚自己曾喜欢过“他”。

江桧笑得前仰后合,她很少这样外露自己的绪。

但实在太有趣了——他们男生之间的友谊。

天地可鉴。

实在憋得她两眼泪花。

把聊天记录投屏给张祺尧看,他垂回避着,然后只听见噼里啪啦几声,就被她力揪住了发根,强迫他的眼睛直视大屏幕。

不过他已经不会再被这种小事刺激到了。

他点点

怕她生气,又暧昧而自然地舔舐江桧的手

背,江桧有些恶心,无奈之下反手轻轻扬了他一耳光,让他别闹。

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她沉默良久。划开她自己的手机屏,点开录制。

然后神分裂般地对他轻笑。

刚才对他粗的表全变了。

她的表略显妥协,低轻柔地捧住他柔软的脸,和他眼睛对视后,又和他轻轻接吻。

接吻的时候他的牙床会很痛,他还没完全痊愈,他表有几秒的吃痛。

牙根上还残留着药,她毫不嫌弃地亲吻了他。

嘴唇分开的时候,她才关了录制。

这时他努力紧闭的唇有些发白,唇角缓缓流出一鲜血。

她把他的舌了……

他就着饭菜吞咽了他满腥甜的血

纸巾擦净嘴,湿湿麻麻的吻又落在她燥的手背,抬起,他含蓄的眼睛正向她索要一杯清凉的纯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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