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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布内,是被寄予厚望的两位下任优秀毕业生的号种子选手。

谁都想不到他们此刻在接吻,还是那种近乎要将彼此完全吞噬的湿吻。

然而一分钟前,他们还在为了最后一道竞赛题而争论不休。

南裕的毒舌在年级里早就出了名,而闻宁的高冷亦如是。

自从他们的关系沦落成见面就掐时,四周的也因此对有他们这对“死对”同时出现的地点退避三舍。

以至于此刻周围没什么,造就了完美的接吻环境。

墨绿色绒布几乎将闻宁整个身子都覆盖住,她被紧紧箍在怀里,后颈也被一只手牢牢握住,整个几乎都挂在他身上。

唯有个很高的南裕在幕布后稍显臂膀,隐约能看出有个立在这里,只是不仔细看,没会注意到他的身前还有个生。

闻宁被他吻得快要窒息,舌根都被吸麻,终于忍不住伸手狠狠掐向他的腰间。

只是眼前这,明明都被痛得闷哼出声,还是不愿放手,她不禁感此变态。

许是看出她的急促,呼吸错间,南裕稍稍退开,给了她一丝喘气的机会,看她怒目圆睁地瞪向自己,反而勾着唇角笑了起来: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那以后怎么办,不是说要骑在我上作威作福,嗯?”

随着他尾音落下的,是他愈发湿热的

唇舌。

闻宁完全没想到此居然还能继续亲下去,感自己方才就是举起石砸自己的脚,原本只是挑衅他,说他是纸老虎,谁曾想到最后还是苦了自己。

她后退半步,被迫仰着继续承受他的吻,幕布笼罩下的狭小空间内,两唇舌纠缠的声音被逐渐放大,细微的水声也变得清晰。

这些动静听得闻宁耳朵发烫,半点没有方才激他的得意。

大家都是第一次接吻,他怎么能这么会……

真是个小肚肠、撒谎成的臭男

她的思绪发散飘,自然逃不过南裕的眼睛,他半睁着眼看那不断动的睫毛,心开始莫名发痒,就像是有羽毛轻刮过胸膛一般。

他再也耐不住,唇下用力,含着她的下唇吮吸,手指也开始滑向她的衣服下摆。

“唔!”闻宁猛地低哼出声,握住了他已然钻下摆的手指。

“过分了南裕!”

她小声斥责,抬起眼,正准备再骂两句,却冷不丁看到了他唇角的淡淡色。

那是自己的唇釉,浅浅的荔枝,此刻正挂在他的嘴边,甚至下上也有点点痕迹。

再配上他泛红发亮的下唇,这场景简直不要太羞耻。

只是南裕显然不懂她的愣神,以为她是反感,自然不再敢有任何动作,默默替她拉好了校服衣摆。

台前的演讲逐渐进尾声,不远处也开始有脚步声传来,是后面担任工作员的同学开始准备下一项活动。

他正准备带着离开,却忽地被她拉住了手腕。

南裕不解扭,却见她红着一张脸瞪他,他不懂自己又哪里做错了。

闻宁微微踮脚,从袋翻出一张纸巾狠狠压在他嘴角,“你可要点脸吧,还想顶着这个出去啊……”

直到这一刻,他才反应过来她方才的愣神所蕴含的意味。

五分钟后。

他们一起登台,成了同时领奖的竞赛并列第一,并在那年大会留下了高中生涯里唯一一张合影。

一张象征着哈苏一中下任优秀毕业生的照片就此诞生。

只是没知道,在这张严肃正经的合照里,残留着些许与众不同。

在南裕的右侧袋里,正装着那张用来擦拭他唇边色唇印的纸巾。

而那抹色的主,正是他身侧这位与自己争锋相对的“死对”。

他们的关系,或许很早就偏离了轨道,只是从这一

刻起,变得更加清晰明了。

而那时的南裕也明白,自己大约一开始就没打算只做她的竞争对手。

他想要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不仅仅是以竞争对手的身份。

恰如此刻,南裕望着正前方的车水马龙,手中握紧了那张纸巾。

十年过去,他还是想要她只注视着自己,不仅仅是以什么工作搭档的关系。

他想要的太重太珍贵,不知道这次她愿不愿意给。

叮。

手机消息提示响起。

家中的闻宁顶着面膜打开手机,看了一眼,却差点让面膜裂开。

nn:颜色是氧化了?你这个像我爷爷挑的。

底下还附带着一张图片,正是自己方才扔进他袋里的那团纸巾。

第七章:双刃剑

“呵,还爷爷挑的?南裕你怎么不说是挑的啊!”

啪。

那团湿漉漉的面膜纸被扔进了垃圾桶里,上面还残留着大量的,显然是刚打开敷上去没多久。

闻宁躺在沙发上聆听了半秒房间里自己的怒吼声,顺带对着空气打了好几拳,再次刻意识到此十年不见依旧嘴毒的特

看来方才企图用自己擦过水的纸巾恶心他,此类回击还是太过小儿科。

她猛地坐起身,打开手机拍了张垃圾桶里的面膜,噼里啪啦地开始打字。

只是打到一半,闻宁手指一顿,忽然反应过来什么。

时隔十年,她怎么还会因为他绪起伏如此之大,分明雨天再见他时,她心里是抱着不再往来的打算。

即使是往后工作上有集,她也该遵守当年自己离开的想法,不再跟他熟稔,彻底退出彼此的生活圈。

看着对话框里自己已然输的字眼,闻宁叹了气,开始逐一删除。

南裕太了解自己,很清楚再见后从哪里手能尽快拉近与自己的关系。

可她不能再像当初那样,不知天高地厚地去招惹他。

她已经不想再承受那样的结果。

曾经所有亲密和快乐的开始都是以虚假的名义,可后来他们彼此到底掺杂了多少真心,谁都说不清。

一个因逢场作戏而编织的谎言,到最后却成了闻宁多年来梦回时的童话。

她不想让自己再沦陷下去了。

叮。

她的手机再次收到一条新消息。

n

n:你是打了多少要骂我的字眼,对话框还放得下吗?

随即是一张“对方正在输中”的截图。

闻宁这次回得很快。

宁宁:休息时间非工作问题不做解答,如果有工作的事,不着急的话明天上班说,我现在还有事。

而南裕看到这条回复的时候是十分钟后,他忙着开车,刚刚抵达老爷子品苑的地下车库。

他盯着手机屏幕半响,最终什么也没回,摁灭了手机,下了车。发布页地址(ww*W.4v4*v4v.us)

太过了解一个其实是个双刃剑,曾经那无数次的锋中,让他们都太清楚彼此。

很显然,闻宁已经反应过来他的想法,并且对自己发送了一个并不友好的信号。

可如果他南裕是那么容易放弃的,当年又怎么会孤身一去敦亚的项目上,仅仅因为一个可能有她在的消息。

一切,才刚刚开始。

-

品苑的私地下车库宽敞明亮,里放着不知道多少豪车,更有不少是到了有价无市的地步,却偏偏一直无问津,只有管家安排了定时的保养。

梁祺成常年混在南裕身边,但第一次见到这车库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惊叹。

“南裕你们家还真是不显山不露水,怪不得我爸说你富得流油,压根儿瞧不上我那小公司!”

当年南裕刚毕业的时候,梁祺成企图挖墙角让南裕过来跟自己一起开公司,以阻止他脑子一热往辛苦的项目工地上冲的想法。

结果被自己老爹骂了一顿,说家家里都是些正经门路,他这种戏台班子还是别请大佛了。

梁祺成转念一想也是,南裕家的老爷子军出身,上过战场杀过敌,一身功勋光荣退役。

后面两子一中,从政从商的都有,但因为大半个身子在体制内,生意门路面子上看起来格外净,一般也不敢轻易招惹南家,随即梁祺成也就消了这个念

不过要是换做梁祺成本是南裕这个位置,可能早就躺平度了,偏偏南裕自己是个要强的,做什么都要争第一。

梁祺成真的不知道南裕总是让自己这么疲惫是为了什么。

对此他只有一个评价,“我这哥们儿视金钱为粪土,就想造福社会,已经快要羽化登仙了。”

此刻,南裕盯着这一车库的车,却再一次生出了自卑的心理。

如果他是个普通,闻宁当年是不是就不会离开得如此脆?

等从品苑的家里

出来时,已经是晚上八点。

陪老爷子下棋消磨了不少时间,同样也消磨掉不少和南向岩为了那点陈年旧事而对吵的烦闷。

不就是为了迎那个进门,多少年过去,孩子都生了两个,还是不成功。

他真不知道他爸在坚持什么。

南裕低轻声嗤笑,摇摇,发动车子,很快驶出车库,每周一次的家庭吃饭也终于结束。

开车返程的路上,专门设置的工作铃声响起,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他点了下屏幕,车载蓝牙很快接起电话。

“南裕啊,调上来跟吴科相处的感受如何啊?”

“一切都好陈总,多谢您挂心。”

“害,这有什么的,敦亚那会儿,你可是我的救命恩呢!”

对面中年男的声音浑厚,朗声笑着又跟他聊了几句,冷不丁那忽然出现了一个轻快的声,听起来岁数并不大。

南裕猜到大概是陈总家里的儿,便不再出声,只安心开车。

“爸,我今晚回得比较晚哈!”

“诶小萱,你这是去哪里……”

“嗨呀你就放心吧,宝怡姐也在,要给她闺蜜宁宁姐过生呢!”

“宝怡那个丫一天没个正形,你姑姑都不知道多心她,你就跟着她玩吧,我看你高考怎么办!”

听筒的距离近,所以这一番对话完完全全地落在了南裕的耳朵里。

宁宁?

南裕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不自觉捏紧,眼睛微眯,开始回想他看过的经营科部门名单。

是有陈宝怡这个常是负责招标文件起还有经营科的合同管理,看来这是陈总家里的小辈。

等电话那安静下来,南裕适时开

“是小萱吗,我记得上次见她还是她中考的时候,现在都要高考了,时间可真快。”

“就是,一眨眼小萱也长成大姑娘了,只是这丫一点都不让省心,她那成绩就是再加两倍都考不上你的学校!”

“话也不是这么说的,小萱也有自己的长处,不过这会儿都快八点半了,她一个出去玩,安全吗?”

“安全安全,去的也是我外甥朋友的店,叫什么莱茵餐吧,我也不懂,反正都是些年轻吃喝的地方,等会儿就给送回来了。”

南裕笑笑,应声寒暄几句后很快挂断电话,随即在导航里输方才套来的地址。

相似的地名有几个,但徽南几个大商圈

位置南裕很清楚,很快就锁定了其中一家店。

她的生,他怎么会不记得。

只是如果要按今天算的话,她大概是按照身份证上的期在过,以前只过历生的习惯看来已经改变了。

不过南裕怎么都没想到,等他赶到莱茵的时候,迎接他的,是一只醉鬼。

第八章:醉鬼

自从上大学后,闻宁就一改从前,只过身份证上的生,再没触及过自己历的生

今天之后,她就27岁了。

一想到自己在浑浑噩噩间已然靠近30岁,闻宁抱着酒瓶看了眼酒水中的倒影,摸摸脸,在动感的音乐中,不禁感叹道:

“宝怡啊,我好像要开始衰老了。”

陈宝怡此刻正在她旁边握着话筒嘶吼歌唱,而调都快跑到南半球去。

全场都忍不住想要捂耳朵,也就被邀请来的方文杰还在鼓掌捧场,而她分贝太高,以至于压根儿没听见闻宁的呢喃,以为她想唱歌,话筒倏地一下怼在她嘴边。

“来!我的宝贝大寿星!唱一个!”

闻宁此刻喝得脑袋晕乎乎的,行动完全不受理智控制,眼前的话筒已然在酒的作用下幻化成了冰激凌,抓起来就要往嘴里放。

这举动给陈宝怡吓得一个激灵,她赶忙抽回来话筒,一低,才发现闻宁手里握着一个酒瓶,显然空了三分之二。

闻宁不会喝酒是整个单位出了名的,原本生趴也没打算点酒。

可耐不住这次多来了方文杰,他还带了两个财务的一起,闻宁懂他是为了来见宝怡而欲盖弥彰,自己作为宝怡好友,同时也是寿星,不好一点酒都不表示。

于是,包厢的桌上就出现了十二瓶啤酒。

包厢里除了财务的,就是他们经营科的,都清楚闻宁不会喝酒,自然也没会灌她。

可架不住陈宝怡一个不留意,半首歌的功夫她自己开了一瓶,还喝掉了一大半。

“我的姑啊,你什么时候喝酒了!”

陈宝怡这一嗓子,差点儿盖过了包厢里的伴奏声,旁边的也看出不对劲。

毕竟闻宁就算喝了酒,也安分得不行,除了脸异常红以外,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

周围赶忙关了伴奏,开始手忙脚地收拾东西准备送闻宁离开。

方文杰最为严肃,甚至还问了句,“要不送医院?她脸红得感觉有点不正常。”

“送什么医院,宁

宁是醉了!”陈宝怡瞪他一眼。

一语毕,一次参加闻宁生趴的财务科三再次刷新了对类醉酒的酒量认知。

闻宁眯着眼,下意识反驳,“我没醉!宝怡我给你说,嗝~我遇到我初恋了!”

至于南裕,就是在这个时刻出现的。

包厢门不知何时被服务生轻敲两下后推开,“这里是1208包厢。”

紧跟着众闻声回,就看到了站在门的南裕。

在场的一众生都愣在了原地,南裕这张脸太有侵略,短暂沉默后,就是短短几秒内此起彼伏的:

“这谁叫来的模子哥?!”

“这他妈帅得有点过分了吧,不当明星当模子亏啊!”

“我靠,闻姐发达了?生趴点这个?”

“这有什么,项目上那些男的不是老去那种地方?”

“别说,闻姐这么漂亮,也就这样的模子哥能勉强配的上……”

陈宝怡听着周围的话,再看看南裕愈发沉的脸色,只觉得太阳格外痛。

她怎么就提前从舅舅那里知道了空降的南副科长什么样呢……

简直不敢想身边这帮同事要是明天上班看到南裕时的脸色,陈宝怡赶忙又是咳嗽又是眨眼睛,企图让他们别再说了。

倒是一旁的陈萱认出了南裕,一脸惊喜,“南裕哥!你怎么来这儿了?是我爸让你来接我吗?”

“不是等下,这叫什么……?”

“我怎么记得…咱们科室那个新副科好像也叫南裕……”

而闻宁已经醉得东倒西歪,早分不清东南西北,看着站在沙发边的某,突然拨开众的手,自己踉踉跄跄地往前走了两步。

指着离自己不远的那张俊脸,她忽然笑起来,边傻乐边喊:

“这酒不错诶,服务生变初恋,这都能炸出来啊哈哈哈…”

原本还有点动静的包厢因为她的这句话,彻底安静下来。

所有的眼神在她和南裕之间来回,齐齐沉默。

直到旁边的陈宝怡回神,打着哈哈上前,想要一把拉开快要贴到南裕身上的闻宁,却冷不丁被抢了先。

是南裕先一步接住了闻宁摇摇欲坠的身体。

“看来我路过的不是时候,闻工醉了,现在也不是自我介绍的好时候,明早上班我们大家再互相认识吧。”

南裕话音落下,周遭气氛明显更加凝固。

他低,看

向眯眼瘫倒在自己怀里的闻宁,忍不住叹气,最终换了个姿势扶着规矩站好。

南裕的本意并不是如此,即将送达的那个蛋糕和礼盒才是。

他也只是想在她生的时候看看她,谁曾想撞上她喝醉。

进来前,他算好了时间,也给了所有缓冲的机会,甚至让服务生替自己敲门推开,想顺道自我介绍一下,以领导路过的名义,替她买了单。

可谁料到她不由分说就扑到了自己身上,嘴里还说着什么初恋。

只不过说到初恋…

盯着她,咬咬牙,黑眸变得愈发沉,原来在她眼里,自己算得上初恋二字。

只是此等场景落在陈宝怡等的眼里,就是领导被冒犯到,沉了脸色。

“南科,今天多有冒犯,我们这就送闻宁回……”陈宝怡说着走上前。

南裕却带着闻宁微微后退一步,将留在怀里,嘴上说的,倒是格外冠冕堂皇:

“我也住单位公寓,搬家那天刚好碰到了闻工,现在回去的话,我倒是可以捎带她,还有住单位公寓吗?”

“我没喝酒,可以开车一起带回去,时间不早了,大家不要娱乐太晚影响了明天上班。”

此景根本没敢碰领导的霉,尤其是新官上任的这种。

尽管对方长着一张极具诱惑力的脸,但一听是领导,经营科的几个小姑娘瞬间死了心。

全场也就只有陈萱敢坐他的顺风车回家。

于是大家纷纷摇,收拾好闻宁的包递了过去,看着陈萱一起帮着将扶走,直到南裕一行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大家才松了气。

那几位方才激开麦的,纷纷开始焦虑思考明天该怎么面对新上任的领导。

-

送陈萱到了小区门,小姑娘就道别上了楼,这期间闻宁都像是睡着了一般安静,南裕也没有丝毫对她逾矩的举动。

倒是陈萱机灵,嗅出一点不对劲来,从刚上车就冲南裕眨眨眼,“南裕哥,今天不是路过吧?”

对这种半大的小丫,南裕也懒得隐瞒,只挑眉应下。

“猜到了就替我保守好秘密,除你之外没知道,包括她。”

陈萱没想到他能正面回答,立刻像是磕到了p一般,捂着嘴偷偷笑着,下车后甚至还对南裕做了个加油的手势,看得南裕忍俊不禁。

只是自从车子开向单位公寓的方向起,车内的气氛就变了。

原本昏睡的不知何时苏醒,开始在后排哼哼唧唧地唱歌。

南裕一开始没觉得怎么,只是闻宁唱了会儿,忽然安静下来,没一会儿后排发出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

恰逢红灯,南裕扭看了眼她,却差点原地升天。

她竟是在后排开始脱起了衣服,此刻上半身已然脱得就剩内衣。

“闻宁,你把衣服给我穿好。”他僵硬地扭,故意冷声道。

“我就不!”话落,闻宁甚至甩了自己的腰带到前面的驾驶座上。

南裕此刻只觉得自己太阳突突跳,车子还在行驶,他也不敢太分神,只能软下声音哄她:

“你喝醉了,听话穿好衣服,好不好?”

“不好不好!你是南裕又不是别…”她嘟嘟囔囔着。

他捏捏眉心,“知道是我还要脱?”

“是!”

听她这个醉鬼应得理直气壮,南裕不禁紧了紧手指,忍不住加快了车速。

“闻宁,你最好明天能记住今天发生的一切。”

第九章:舒服么

南裕都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开到停车场的。

只知道停下时,后排的闻宁已经将自己剥得只剩内衣裤。

他本想将直接裹住抱走,却不料自己被她缠住。

盛夏时节的夜晚,风中都带着残留的燥热,此刻顺着半开的后车门,正一点点溜进去。

“我们……先上楼,好么?”他捏捏闻宁的后颈问。

闻宁双手叉挂在他的脖子上,闻言不仅不松手配合,反而搂得更紧,开也愈发无遮拦。

“不好,一点都不好。”她眯着眼咂两下嘴,像个公主一般否定他的提议。

南裕此刻半个身子都探进后座,一条腿微曲跪在后座上,手里的西装笼罩着她一半的身子。

然而怀里的只顾搂着自己的脖子不松手,完全不顾酒气和呼吸随意洒在他的颈侧,再配上她开始胡作非为的双手,他只觉得自己热得快要原地炸。

鬓角很快沁出汗意,南裕忍不住吸一气,却也拿她没办法。

打不得骂不得的小醉鬼,他能怎么办?

“那你想怎么样?”他维持着姿势,无奈问道。

闻宁却抬起,没说话,只是勾着他的脖颈看他。

徐徐晚风拂过,吹散了不少酒气,安静的停车场内,南裕此刻只能闻到她身上丝丝缕缕的香。

他亦望着她,半响没说话,气氛在这一刻逐渐升温。

她那脸颊绯红得宛如夏傍晚耀眼的晚霞,一双棕褐色的眸子晶亮,小巧的唇角上还挂着点点酒,正在车内昏暗的光线下闪着点点光亮。

望着她致眉眼间的笑意,南裕稍稍愣神,却冷不丁腰侧忽地挂上两条细长的腿。

闻宁此刻下半身除了内裤,没有半片布料。

或许是因为酒的缘故,她身上的温度颇高,即使隔着他的西裤和衬衣,也在一点点传递进他的肌肤。

偏偏,闻宁还在不知死活地蹭他。

如玉一般的两条长腿迭在他的身后,没有半分脂的膝盖此刻正在南裕皮带和部上下滑动着。

布料和肌肤摩擦发出的细微声响,在寂静的车内,变得清晰明显。

南裕只觉得自己腰侧又烫又痒,裤子也勒得慌,因为他的下身早在看见她脱掉衣物的那一刻就有了反应。

他对自己格外无奈,这样激烈的反应,这辈子怕是只有在她面前了。

昏暗中,男的下颚线逐渐绷紧,眼神也愈发暗沉,握着她后颈的手掌也开始发力,青筋凸显。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南裕咬着牙,给了她最后的机会。

闻宁却像是半点感受不到他的克制一般,继续搂着不放,甚至还探起身往前凑了凑,盯着他紧抿的薄唇,张含了含。

“知道啊,你长得好好看,我能睡你么?”

她边亲边问,还在心里疑惑为什么梦里的帅哥不回应自己。

南裕的唇瓣早在她的又亲又舔下湿润发亮,却还是不肯松,一双黑眸倒是亮得惊

他忍着燥意,握着她的后颈将扯远半寸,额抵着她,再开时,呼吸已然凌

“是不是只要是好看的,你就想睡?”

闻宁被酒延缓了大脑运转,他的这个问题让她愣了好几秒,才在他快要吃的目光下开回答:

“不是,我只睡长得跟南裕一样好看的,你够格!”

说着,还对他竖了个大拇指。

南裕心里一沉,没想到会是这个回答。

她的余光像是才瞥到此刻的环境,开始哼哼,“我要回家…要躺在床上睡你。”

他也懒得再跟她费舌,大掌掐上她的腰肢,牢牢将固定在自己怀里,黑色西装兜罩住她,只余下一截小腿露在外,猛地抱着下了车。

咦?这是要去哪里?”某企图伸手把上的西装扒下来。

南裕没搭话,只摁住她不安分的手,锁了车快步往电梯走去,进去后先是给了她掌。

闻宁下方只有内裤护体,所以这一掌格外响亮,在小小的电梯里回起来,很快另一侧也落下来一掌,力度刚刚好。

的小开始泛发热,却不痛,只是痒。

闻宁立刻扭动着身体要探下来,“你打我!我不要跟你睡了!”

南裕却牢牢握住她的小,放在手里用力揉了揉,声音低沉,“这可由不得你。”

“不是说要睡我?骑上来了还想跑,你想都别想。”

“你是不是……不会亲亲才故意打我的?”她晕着脑袋猛地发问,声音藏在衣服里,闷闷的。

南裕冷笑一声,再次落下一掌,这回手指也向前剥开内裤边缘,直直揉上了她的

“会不会亲,你不知道?”他边揉边问。

电梯很快到达。

南裕抱着很快靠近自己的房门,密码开门再落锁,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被西装罩的闻宁还没从打中反应过来,就被摁在了鞋柜上开始亲。

她整个本身就晕乎乎的,现在猛烈的湿吻落下来,更是给了她猝不及防的一击。

闻宁仰着靠在他怀里,被掐着下亲,呼吸被掠夺,舌尖也被来回舔舐。

她的唇瓣根本没有丝毫能够闭合的机会,那样猛烈的攻势下,往复替的津根本兜不住,湿润的体很快从唇角滑下,一点点游弋至他的手指。

接吻的水声在玄关回,南裕亲得用力,恨不得将她整个完全吞吃腹,连她上唇的唇珠都被吮咬红肿,等闻宁回过神想要替自己扳回一局的时候,早已为时已晚。

他本就不是柳下惠,更何况对面这个是闻宁,如此撩拨,她也只会有一个下场。

那就是被死在他的床上。

玄关处的暖黄小灯开着,他的西装落在地上。

很快,闻宁的高跟鞋掉在了他的衣服上,紧跟着,是她的蓝色内裤。

唇瓣分开时,闻宁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只知道张着嘴,掐着他的衣领剧烈呼吸。

南裕抬手压在她的唇边,食指微微探进中,缓缓划动搅拌着。

直到指尖被津包裹,他才笑着收手,“让我们看看下面是不是也这么湿。”

很快被一指,闻宁开始

眯着眼哼哼。

“不许…不许放进去。”她搂着他的脖子往上缩,发号施令道。

南裕却不准,控着她的腰往下坐,掰开唇瓣,甚至还加了根手指进去,开始缓缓抽起来。

“你自己听听,下面跟上面一样湿呢,我的公主殿下。“

话音落下,他手指抽的速度猛地加快,霎时间,水声四溢。

手指远不及他的粗硬,但他太清楚她的点,指尖进出时对着那一点轻叩几下,便是更加丰沛的水回馈了他的掌心。

沾着水的掌心一次次击打上她的户,开始泛红发亮,咕叽作响的动静下,闻宁再也忍不住,低叫出声。

“啊……不要、那里好酸哈…”

她呼吸急促起来,咬着他的锁骨不松,哼哼唧唧的低吟回在他的耳边。

“舒服么?”他贴在她耳边问。

见她不答,南裕抱着缓缓向卧室走去,边走边继续用手她。

短短几步路,硬生生让闻宁在卧室门了一次。

淅淅沥沥的水落下,滴答在他的脚边几滴,大部分全落在了他的西裤上。

看着灰色西裤上的湿痕,南裕低笑笑,“这就了,那等下怎么办,会不会尿我身上,嗯?”

像是听不得这种话似的,闻宁小声到了句“闭嘴”,就握住他的下亲了上去。

南裕暗自发笑,抱着进了卧室,压倒在床上。

这夜还很长,他有的是耐心让她继续

第十章:想不想要我

“热…好热、唔热南裕…”

闻宁最后一件胸衣也被扔在地上,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此刻被亲得浑身冒汗。

她扭着身子想要躲开自己身上的热源,却被死死箍着腰,无法逃离。

又黏黏糊糊亲了五分钟后,大约是真的摸到她脖颈间的意,自己身上的衬衣也开始变得粘连,南裕最后咬了一她的锁骨,松开了掐着她后颈的手。

他扯过一旁散的薄被将盖住,起身去摸床上的空调遥控器。

滴。

一片黑暗的房内忽然亮起一点白光。

闻宁半阖着眼望过去,看到了上方亮起灯开始运作的空调。

在没有其他任何光源的况下,这点光亮被无限放大,隐约能让看到这间卧室里的所有。

她身上出了很多汗,应该洗澡的,在南裕再次压过来的

时候,闻宁这么想着。

因为酒而昏沉的大脑也在那点小洁癖的作用下有了一丝清明,她伸手去推埋在自己身上到处咬的某

“脏,你要亲就要给我洗澡。”她揪住他的发,开始下达命令。

彼时南裕正打算埋吃上她的,冷不丁被揪住发,痛意使他抬,却听到公主殿下的命令。

他挑眉看了眼泛滥的汁水,“你能忍到洗完澡?”

语毕又伸手进去狠狠给了她两下,直到被她一脚踢到下,南裕才乖乖收手,抱着往浴室走。

“自己能站住吗?”他看向靠在墙壁上眯眼的

闻宁此刻满脑子只有洗澡,她蹭蹭脖颈间的发丝,哼了一声直接坐在了洗手台边,却猛地被大理石的台面冰到。

低叫一声想下来,完全忘了自己双腿早就在方才的高下发软,整个顺势往前扑。

南裕刚打开花洒,就听见她的声音,转身一把将接在怀里,才听见她的埋怨:

“这个台子好凉啊南裕,你卫生间什么时候换了台面材质的啊…”

南裕手指一僵,他知道她这话的意思。

她这是醉了,以为自己还在高三那年,也以为自己在他哈苏的家里。

“现在又知道我是南裕了?”他低声问。

淅沥的水声里,闻宁听得不真切,只留意到他的名字,于是靠在怀里往上凑。

长睫颤动,澄澈的杏眼在他面前眨了眨,然后她捏住了他的脸颊,往旁边扯了扯:

“脸这么臭,就算是假的也不知道对我温柔点…”

南裕盯着她,“……什么假的?”

闻宁却睨他一眼,红唇咬上他的喉结,感受到身下的硬挺后,又笑嘻嘻地退开。

“我在问你话闻宁,什么是假的?”他脸色却愈发沉下来。

有些事,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却没有勇气戳

包括那年她走得坚决,像是终于扔掉了一个拖油瓶一般脆。

她没回答,只是将推进花洒之下,开始自顾自地解他皮带。

南裕安静地看着她,直到她把自己扒得只剩内裤,一只手伸进里侧握住了那根粗壮,才出手拦住她。

“所有的,都是假的,全是谎言。”

她忽然开,却不给他反应的机会,抬吻住他的同时,扯下他的内裤。

温热的淋浴下,两具身体毫无缝隙地黏连纠缠

在一起。

身下硬得快炸,南裕却还是想再问点什么,即使知道她现在可能不清醒。

他好像一直都执拗于一个答案。

可闻宁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将摁在墙边,仰直接吻上他。

说是吻,但那力道跟咬差不了多少。

她的舌尖第一次用了力,在他中来回穿梭,勾住他的舌番缠绕。

替的津来不及吞下,全顺着下淌了下来,只不过混在水中,谁也分不清。

闻宁换气一向不如他,等自己气竭停下时,牙齿都还咬着他的下唇不放。

南裕知道自己嘴唇肯定了,却顾不上那点铁锈气的疼痛,只是摸着她的脊背,指尖在她光滑微凹的脊柱上轻点,很像是安抚。

她喝醉了,状态总是在十年前和现在穿来回,理应什么都问不出来的。

他叹了气,压下心苦涩,伸手捧起她的,将分开腿直接抱了起来。

那根粗壮的硬挺直抵她湿润的,轻轻蹭动着,他吻上她的耳根,低声道:

“宁宁…你想不想要我?”

闻宁身子一僵,久违的称呼让脑子混沌的她瞬间皮发麻,太久没听过他的声音这样叫自己,她差点就这么泄了。

她缩了缩小眯着眼没说话,只挤出一包汁水,混在水里往下滴。

南裕却太了解她,感受到上的温热之后,无声地笑了笑。

他微微用力从后掰开她的唇瓣,腰间轻轻挺动,硕大的就陷进了一片湿软中。

太久没有进她,没有被这样的紧致包裹,南裕进去的第一下就忍不住捏着她的大腿往前狠狠撞了一下。

啪的一声,皮拍打的声音清脆。

“嗯…”闻宁掐着他肩膀,轻哼出声。

大概知道她怕什么,南裕只加快了挺腰前进的速度,力度却没增加,粗长的开始在湿润翁张的中来来回回。

很快,湿热的气息迎面倾泻,混合着顶花洒温热的流水,男炙热的吻开始落在闻宁的腮边、耳后、脖颈,最终停留在她的双上。

她的胸大小适中,不算很大,但形状尤为美,此刻被抱在怀里,两团雪白正俏生生地挺立着。

尖上挂着晶莹水珠,正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动,透明的水珠便跟断了线的珍珠般,纷纷坠落,砸在两合处。

南裕盯着瞧了一眼,猛地将往上顶了一下,低

一团吃进嘴里。

“啊哈……你轻点…”闻宁伸手,捧住他的脑袋。

素白纤细的五指进南裕的湿发内,稍硬的发梢搔痒着掌心,却远不及尖上的酥麻刺激。

骨节分明的大掌托着的下缘,聚拢起来,让更加丰盈,从侧边的开始,直到尖被含吮进湿滑的腔,一点点吞咽舔咬着。

耳边除却水流声,便是急切的吞咽声。

啵。

吮吸得发红发亮的尖被吐出,取而代之的,是身下忽然加快加重的

闻宁一直都知道南裕下面很粗大,但久违地被进,还是让她整个瓣都忍不住开始发抖。

她被他粗硬的器涨得忍不住红了眼眶,带着点哭腔开始断断续续地低吟。

“你又不说话了……”她贴在他耳边呢喃。

他做总是这样,沉默且认真。

南裕轻喘一气,感受着内壁的褶皱被不断撑平,小出的水一遍遍冲刷着

“那你想听什么?”他边边问。

腰腹快速地摆动着,常年运动下练就的腹肌摩擦在她的小腹,水再次被击打飞溅。

闻宁偏从他不停歇的吻中夺得一丝余地,越过他的肩膀看向前方视野里不断摇晃的镜子,说了句没没尾的话:

“镜子上的……嗯哼雾、好大一片啊……”

南裕抬眼,黑眸仿佛被水洗过一般晶亮,咬着她的下道,“那我们公主想做什么?”

他说着,身下的动作倒是半分不停。

那隐藏在粗硬耻毛下的两颗囊正拍击着她的户,顶在小处,啪啪的声音在水下变得沉闷,又扬起淅沥的水花,滴落在瓷砖上。

闻宁根本来不及回答他的话,就绷着小腿尖叫一声,直直了出来。

这次得比方才还要多,要不是此刻在花洒下,闻宁怕是要将床单浸湿大半。

她靠在南裕怀里失神,半响都没力气说话。

也就是这片刻,男狠狠撞了一下她的点,而后舔上她的耳廓道:“我们去擦净雾气,用你的身体,好不好?”

第十一章:你还要找谁

死闷骚的臭男

在听到南裕的那句话时,闻宁脑子里只有这句话。

她迷糊的脑子因为这句话都有了清醒的征兆,攀着南裕的肩膀想要起来一点去怼他。

结果身

子稍稍一动,却是先感受到了身体里男粗壮的器。

他硕大的还在自己的点附近,这么轻轻一动,又轻巧地来回滑动戳刺上去。

刚刚才高过,闻宁敏感得要命,根本受不住一点,几乎是一碰就往外冒水。

所以即使脑袋还有些昏沉,身体本能的反应,也让她赶忙咬着唇吸一气,瓣紧缩着往上抬。

这点细微的小动作本就逃不过南裕的眼睛,更何况此刻两合连接在一起。

他抱着靠近镜子的动作并未停歇,只是嘴角却因她娇气小心的动作而翘了起来。

“你简直变态……啊!”

闻宁刚开,就被南裕摁着再次缩短距离,结结实实地坐了回去,那点自己小心抬起的距离,直接消失殆尽。

他的顶端直直撞上了小处的宫,闻宁生出了一快要被他穿的错觉,只感觉自己满肚子都是他的东西。

可偏偏他挤进来的时候,自己还听到了溢出的水声,闻宁低喘着眯眼,脚趾都蜷缩起来。

“宁宁的水这么多,自己一个解决的时候是不是需要护理垫呢?”

说着,南裕随手扯下一侧的浴巾放在洗手台上,将搁了上去坐好。

粗硬的器随着他的动作又前后抽了一个来回,然后啵的一声退了出来,闻宁小腹抖了抖,低看去,只看到泛红发亮的一整根

她仰起,看着身前把玩自己的男,眼角微微泛,忽然笑得生动,“嗯…水多怎么了?我也可以不自己解决啊…”

果然下一秒,捏着她的那只手就僵硬了下来。

闻宁满意地笑笑,勾着他的下往下拉,凑过去就要亲他,却冷不丁被南裕握住后颈拉开半寸。

浴室内水汽缭绕,身后花洒还在一直不断地淋水,她身后的镜子上满是迷蒙雾气,只隐隐约约照出前方白皙的身体。

南裕视线缓缓下移,就着呼吸相闻的距离,在明亮的光线下,仔细端详着她脸上明艳的笑容,企图辨别出她前面那句话的真假。

他捏捏她的后颈皮,一双黑眸紧盯着她,“难道还有帮你?”

分明他手下的力道不大,却还是让闻宁感受到了警告的意味,可她偏偏不想他如意。

闻宁伸出手指点点自己面前那根,看着它已经硬到翘起戳刺在自己的小肚子上,完全不像是帮自己高过两回会略微疲软的样子,势正旺。

“看来它应该是没帮…”她含着笑说道,并不回答他的问题。

南裕脸色微沉,扣着的后颈就吻了上去,另一只手也毫不客气,三根手指直直进了她的

“嗯唔……”

闻宁的唇舌被纠缠住难以撤退,连带着喉咙里那点低吟都被扼杀,只剩下模糊不清的哼哼。

她掐住南裕的肩膀,仰着双腿大开,在亲吻中感受着他的那点不满是如何发泄的。

很快男便不满足于手指,一吻毕,南裕抽出手指,将满手的汁水擦在她的尖,随后摁住她的唇角,指尖探进去,开始搅拌她的舌尖。

看着红唇中的软舌为了躲避自己的手指来回摆动,南裕一扫方才那点沉,嘴角勾起,将晃动的脑袋固定好,夹着那截软舌搅拌了好一会儿。

“唔……南裕!”闻宁握住他的手,终于推开,开始低咳嗽。

“不过是自己的水,又没让你吃我的,这么反抗做什么?”

“你变态……不跟你做了,我要找…啊!”

闻宁伸手去推他,却不料猛地被直接摁着靠在了身后的镜面上。

湿热的身体触及到冰凉的镜面,她被刺激得下意识就叫出声来,杏眼抬起望向他,湿漉漉的,却也蕴含了点不清醒的怒气。

南裕直接忽视了她的这点怒气,压着她的大腿,沉着脸径直就闯了进来。

他狠狠一顶,器根部的耻毛撞上她的唇,低声问:

“你还要找谁?嗯?”

闻宁被这一下差点撞到高,半张着嘴喘息失神,可南裕却开始不依不饶:

“告诉我,我听听看…”

“你是要找李信成?”

“那个小白脸就那么好?”

“怎么不说了?前面还说我是初恋呢,这么快就想找别了?”

他嘴上不停,身下粘腻合的器也没有半点松懈,紫红的又拔出,带出一片又一片的水

花洒溅起的水花落在地上,又弹跳着落在男结实的小腿上。

紧密合的拉扯出道道黏腻的银丝,细殷红的吸附在上,被弄的翻进翻出,唇瓣已然开始外翻红肿。

闻宁抓着他的手臂想要开,却被撞击得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到最后,体击打的啪啪声中,甚至已经夹杂了她的抽泣声。

真是不敢惹了,这简直可怕,她晕乎乎地想。

身后

的镜面湿滑,她靠不住,在他的弄中上下滑动着。

这很没安全感,闻宁想去抓紧他,可此刻手指已然有些脱力,只有大腿下意识夹紧了他的腰,哼哼唧唧地说着滑、凉。

南裕摁着她的蒂揉了一下,看她又出一水,才低抱紧,凑过去亲她。

他的亲吻顺着嘴角开始,一点点落在脸颊鼻尖和眼皮上,轻而密,却也有种难言的温柔。

细密的吻和相贴的怀抱很快抚平了闻宁心中的不安,她松开皱起的眉,贴在他颈窝里哼哼着。

南裕捏了捏手中饱满的,挺腰咬牙道:

“我真是欠你的。”

分明一开始先招惹的是她,到最后妥协不舍的倒成了他,从前和现在都是如此。

这种时候,她都像极了童话故事里蛮横无理的傲娇公主,而自己对她束手无策。

闻宁听到了这句话,稍稍扬起下,不自觉地笑起来。

第十二章:礼尚往来

最后从卫生间回到床上时,闻宁已然昏睡过去。

只是被放到床上的时候,她还是醒了过来。

闻宁抬手想擦擦脸上不知何时滴落的一滴水,却发现自己手臂被裹着。

动作受限,原本迷迷瞪瞪的,也缓缓睁开了眼睛,这才看清自己身上的厚浴巾和俯身的男

她张想说话,哼了一下,却悲催地发现自己嗓子哑了。

南裕大概是没听到她喉咙里的那点声响,转身站在床角附近,开始整理角落里凌的被单。

闻宁抬眼看向正低忙活的男,他应该没发现自己已经苏醒,便也没出声,只是安静地望着他。

她脸颊上的水想来也是南裕身上的。

回房的路上南裕给她裹了张浴巾,倒是全然没顾及自己身上如何。

只不过,最终闻宁还是有些受不了,移开了目光。

眼前浑身赤的男身材很好,一身肌不夸张,有着很明显的锻炼痕迹,但让她受不了的不是南裕的身材。

如果只是身材的话,那反而很养眼,她甚至愿意多看几眼。

而是那根还硬着微微翘起的器。

她真的搞不懂,这男怎么力会这么好…

他刚才难道没

毕竟方才被摁在镜子面前狠了没一会儿,她就叫着了出来,随后很快就窝在他怀里昏了过去。

等再睁眼,就是现在。

闻宁想了想,蹭蹭被子,让身上的浴巾松脱一些,准备伸手去拉他,却不料南裕回一下子就捉住了她的手。

白玉一般的小臂悬在半空中,下方是自己黑色的被单和一角白色浴巾,南裕眼眸在她手腕上的红痕定格一秒,吞了吞喉咙,才倾身凑近她。

“盯着我半天,还没看够,现在是又打算上手了?”

闻宁捏捏他的手指,将拉得更近了些,直到鼻息相闻的距离,才缓缓停下。

南裕没动,等着看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是不是……没呀?”

南裕闻言身子一顿,眼皮掀起,视线从她的唇开始上移。

她脸上有明显的倦容,带来的绯红还未褪去,的确是累了的模样,可偏偏一双杏眼里满是戏谑灵动的眼神。

在这间昏暗的卧室里闪着微光,直直撞进他的心里。

他抬手,抚上闻宁的侧脸,大手贴着捏了捏她柔软的耳垂,然后低声道:

“酒醒了也还打算这么跟我讲话?”

闻宁睫毛颤了颤,没说话,却下意识想要扭躲避。

南裕不许,半托着她脸颊的那只手稍稍移动用力,便将她整张脸都捏在手中,他掐住她的下,让她正视自己。

,是把你昏了不确定…”

他凑近,黑眸紧盯着她,继续道,“还是说,你已经忘了有关我身体的状态?”

其实从被抱到镜子前的时候,她酒就醒了。

那样高强度的,浑身冒了不知道多少汗,那点酒早就流逝。

闻宁只是不知道这是怎么看出来的,还陪着自己胡作非为那么久。

看她眼珠转了好几圈,还是不说话,南裕也不想再纠结这个问题,毕竟要想从清醒的她嘴里听到半分自己想听的,简直难如登天。

“忘就忘了,睡吧……”

“你没,不然它不会还这样。”她忽然开,打断了他的放弃。

南裕沉默了片刻,将松开,起身欲离开。

“你憋着不难受吗?”她问。

他扭,看见闻宁已经抱着被子靠坐在床,最终叹了气,挑眉道:

“怎么,难不成你要帮我解决?”

谁料闻宁点了,一脸无所谓,“当然可以,礼尚往来嘛。”

南裕眯起眼,重新走了过去,“礼尚往来?帐算这么清啊闻宁…”

闻宁敏锐地

察觉到一点危险信号,往后缩了缩脖子。

她其实真的只是字面意思,既然今晚已经脱离轨道滚了床单,那何不尽善尽美地做好这一次?

南裕也确实让自己很爽,看他老憋着,她也于心不忍,更何况闻宁很清楚他不的原因。

这间房子里没套。

他们同样也都没有随身携带的习惯。

今晚本就是一场意外,他们做起来的时候,甚至连叫外卖送的时间都没有。

“我就是不想你憋着难受…”她撑住压向自己的男,哑着嗓子道,“亲兄弟都明算帐呢,更何况我们……”

南裕扯掉她胸的被子,低咬了下她的锁骨,伸手进她的发间,将抬起,“怎么不继续说了,我们怎么了?”

“没怎么……”她小声答着。

“呵。”男忽然冷笑出声,“亲兄弟是有血缘关系的,那你倒是说说看,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闻宁被问得喉一哽。

她是醉了酒,但压根儿没断片,半点没忘记自己醉酒后的记忆。

她记得清晰,自己在包厢说出那声“初恋”后,南裕脸上那郁的神色,恨不得将她活吞了一般。

所以是…什么关系呢?

看他的样子,显然是不认为他们曾经在一起过。

老同学?新同事?

她垂下眼,最终给了南裕一个答案,“今晚睡了一觉的关系。”

南裕被她的回答气笑,仿佛几个小时前抱着自己不松手喊初恋的是另一个一般。

他低看看自己在她锁骨上留下的痕迹,握住她的手往下滑,直到触及到还在发硬的

“一刻钟,想办法让我了,咱们的礼尚往来就算达成了。”

礼尚往来四个字被他咬得格外重,闻宁握着她的手都忍不住抖了下。

“抖什么?你害怕?”他忍不住发问。

“没抖,你感觉错了。”闻宁顶回去。

语毕,南裕也彻底上了床,扯着她靠在自己怀里,引导着她握牢了那根,开始上下撸动起来。

她先是自己动了会,发现手里的不减,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心里一惊,瞬间加快了力道和速度。

结果被南裕猛地掐了一把,差点儿叫出声。

“你什么!痛啊!”

“嗯…我刚刚跟你感受差不多,这不是你说的礼尚往来?”

闻宁被他这句话差点噎死,随即伸出手指摁了摁顶端的那个小眼,果然下一秒听到南裕的喘息声加重。

正翘着嘴角偷笑,却见他低凑近,以为南裕要接吻,闻宁眼睛都眯起来了,却看他方向一偏,埋在她颈窝里闷哼起来。

灼热的气息很快洒在她耳畔和颈侧,身体逐渐热起来,闻宁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也了。

“…是不是想接吻?”他贴着她问。

“你感觉错了。”

揭穿,她开始装作若无其事。

“那你刚刚闭眼做什么?”

闻宁脸一红,稍稍用力捏了下手里的东西,“你耍我?!”

南裕这次倒是没再礼尚往来,而是笑着偏,捏住她的下就亲了上去。

不是汹涌激烈的,而是温柔缠绵的吻。

闻宁起先还在哼哼着要咬他泄愤,却冷不丁被这种温柔的吻打懵,愣神的片刻,自己的唇瓣早就让含了一遍。

舌尖纠缠,鼻息相抵,她开始脑发昏。

她手心里早已经分不清是她的汗还是他顶端的体。

左手有些疲累,开始松力,南裕很快握住她的,压着亲的同时,开始继续撸动。

黑色的被子阻挡了一切的欲,只剩下被子外闻宁散的长发,黏腻的接吻水声,还有时不时传出的一点闷哼,让房间里暧昧丛生。

最后谁也不知道一刻钟是什么时候到的。

只知道南裕出来的时候,闻宁已经再次靠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南裕盯着瞧了一眼,她唇瓣略微红肿,手上还有自己残留的,显然是累极了。

“小骗子。”

他叹了气,轻轻吻上她的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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