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馥欲1V1【馥欲】(21-25)(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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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喜欢,以后可以也把这里当成一个

落脚点。”男解释的语气依旧柔和:“不方便回家的时候,这里可以当做一个备选。”

他没有明说这套房子是什么意思,好像只是给宁馥多提供了一个选择。

这样一件让宁馥难以接受的事从宋持风嘴里说出来,好像就不是她想的那个味道了。

“宁馥,我做这些没有关住你的意思,我只想多给你一个选择,如果你不喜欢你可以再也不踏进这里一步——”

直到确认宁馥的神色不再像刚进门时那样抵触,他才顿了顿,接上刚才自己的话:

“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放一部分东西在这,偶尔过来,陪我小住一阵。”

话音刚落,轻缓的吻与温热的鼻息同时落在宁馥的脸上,让她不得不在温暖气流的挟持下闭上双眼。

视线受限,她只能感觉到男的吻顺着她的眉心往下,鼻梁,鼻尖,中,最后才落在她的上唇,然后加

要说她对这一切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容,那是骗的。

但正因为是这样,宁馥的心才更

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被他扰,不应该对他动容。

她和时慈之间就算产生裂隙,那裂隙也应该由他们自己填补弥合,而不是被另外一个

但唇被吻着,舌被勾着,宁馥就连拒绝都混在唾中被他搅,在令晕眩的混纠缠中重新咽回喉咙处。

她被搂着从玄关正式踏这套房子,手被宋持风指引着虚环在他的腰间,在静到一根针跌落在地都清晰可闻的偌大客厅与他吻得忘我又动

直到她的手机铃声突兀地横进来,如同一盆冷水对着满室旖旎暧昧当浇下,宁馥才如梦初醒。

她今天拿着行李箱没有带包,手机就被揣在袋里。

屏幕上,明晃晃的二字表明来电身份,她接起电话,同时却被宋持风拥得更紧。

“喂,时慈?”

她挣了一下没挣开,只能左耳贴在宋持风的胸,听着他稳健有力的心跳。

大男孩的声音则是准确无误地传进右耳:“宁宁你在嘛啊,不会午觉又睡过了吧,我给你发微信都不回,是时候起床吃饭啦!”

城市的上空无比寂静,就连风声鸟鸣都相隔很远,仿佛被云层隔绝在了脚下。

相拥的男紧贴在一起,宋持风也能轻易从她的听筒中听到属于另一个男的声音。

“你呢,吃过了吗?”因那一瞬间的动容,宁

馥的心再一次被愧疚感占据,声线格外柔和,“我刚在厨房帮忙,没注意手机。”

的手则极是时候的抚上她的后脑,啄吻落在她顶的发隙间。

宁馥微地一个晃神,时慈说的话就好像一阵风一样从耳边溜走了,只听见最后那半句:“宝宝我怎么感觉你今天语气特别温柔?”

自上次他从生病的友身旁离开,时慈就没再听过她这样温柔的语气。

她心虚地没有说自己没听清的事,只想赶紧从刚才那个话题上过去。

“因为想你啊。”

她靠在别的男怀里,呼吸着别的男身上的气味,倾听着别的男的心跳。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

然后对自己的男朋友说出蛇毒一样的甜言蜜语。

这种感觉真是罪恶至极,宁馥自己都觉得自己罪大恶极。

但是她越和宋持风牵扯不清,越沉沦进那种罪恶的欲之中,她就越想对时慈好一点,再好一点。

格一向内敛,很少直白地表达喜欢、思念或是

闻言,大男孩笑得格外甜蜜:“真的吗,那来亲一个好不好?好久没亲了!”

时慈话音未落,宋持风的手已经快一步,在宁馥做出反应之前,轻轻捏住她的下,将她的脸抬了起来——

吻了下去。

==============================

24 淋漓

宁馥不是第一次在宋持风面前和时慈打电话,也知道他会有一些小动作,却完全没想到他今天的进攻会这么强。

因为他意外的行动而愣神的瞬间,男的舌已经撬开了她的牙关。

他太熟练她中所有的敏感点,对于撩起她身体的火,拥有绝对的话语权。

“宁宁?”

但这一个吻也不过就是一瞬。

如同蜻蜓点水,漾起浮波,男的唇舌只在她中的敏感点上稍作停留,勾起火来。

旋即,蜻蜓振翅,归于平静。

“啊?”

宁馥却已是手忙脚

“宁宁,你最近是怎么了……感觉打电话的时候都很不专心。”男友的声音听起来也有些失落:“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不是,你别多想。”宁馥忙往后退了两步,移开目光转移话题:“对了,有件事忘了跟你说,舞团里发生了点意外况,我明天就准备回团里突击,所以之后几天可能会很忙。”

她简单地解释了一下来龙去脉,包括会晋升主演的事

本以为电话那的时慈一定会比她还高兴,可迎接她的却是一阵沉默。

她转过身,一步一步走到落地窗前,才听见时慈说:“你这么快就要升主演啦?”

大男孩的声音没有多少喜悦的成分,更多的是一种似有若无的落寞。

宁馥对时慈的反应感到意外,“你怎么好像不是很开心?”

“我没有不开心,”时慈顿了顿:“我只是觉得,我好像还没你走得快,你才刚大四就要晋升舞团主演,而我……”

“你不是也拉到投资了吗,”宁馥说:“我们都在往前走,不是吗?”

“嗯,也是。”

大男孩的声音变得很轻:“宁宁,那你亲亲我好不好,你亲亲我我就有力量了。”

最近的宁馥也让时慈越来越不安。

他们认识了这么多年,恋谈了这么多年,时慈总以为自己已经足够了解宁馥。

他知道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知道她看着是套着个冷冰冰的壳子,其实生起气来也就是个普通的孩子。

得哄,得惯,他被磨出来的好脾气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每一次吵架他都习惯地哄上好几天,绞尽脑汁为她想尽所有漫的事,只为了搏她一笑。

这一次从她那被母亲叫走,时慈也已经做好了至少得哄上好几天的准备。

那天那通充满软话的电话只是一个前奏,去她家找她也不是一时兴起,之后时慈还想好带她去买新的冬装,赔礼又道歉。

她却好像变得更懂事,更温柔,也更体贴,没有要他像以前那样低三下四地哄,依旧对他笑脸相迎。

这看上去是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却也让他变得不安。

他感觉他们之间好像就在那一天之后变淡了很多,就连冲突也变得轻拿轻放。

他不知道这是好还是不好,安慰自己可能每一对侣都会趋于平淡,却又寄希望于让她说一些语甜言,重新在字里行间中找到两依旧像曾经那样热烈相的证据。

那个时候,他总以为他们的感已经像是一棵参天大树般稳固,而他的好脾气就是供养这棵树的养料。

就算有无数的小波折和小曲,会经历风雨飘摇,最终也还是能屹立不倒地站在阳光下。

但后来,当时慈回过来反省这一段感的时候,才发现忽略了一个最关键的事实,那

就是植物总在没有留意的时候,悄然地发生着兴衰替的变化。

,宁馥就在这短短时间里重新被男从身后拥住,熟悉的滚烫气息落在她的耳廓。

柔软的耳垂被含进中,双唇吸吮,舌尖挑拨,密密麻麻的刺激感从那小小一点到全身上下扩散,让她腿一软,直接往后靠进了男怀里。

这次她明明没有被强吻,却还是几乎不敢说话。

忍不住喘出声来,只能一边想尽办法抻直了脖子躲。

宁馥不知道今天宋持风这些格外多的小花招都是哪儿来的,却又如同已经被牢牢粘在蛛网上的小昆虫一般,已经耗尽了挣扎的力气,只能等待着被当做盘中餐的那一刻的到来。

她近乎敷衍地对着电话里亲了一下,立刻顺着刚才时慈的话说:“我妈喊我吃饭了,我先去一下,等会再聊。”

挂断电话,宁馥回正想发作,却又被男缠住,被他的唇舌大掌扯了无尽的欲洪流之中。

就在这城市上空的云端肆意拥吻,唇舌的厮磨间,宁馥听见男嘶哑沉声:

“小没良心的,为你做再多也换不来一句好话。”

为她准备了一切,见面便是唇枪舌剑的质问。

而那个小男友什么都没做,就又是亲又是想的。

掌心从宁馥腰间下滑,握住她的,大力揉捏。

宁馥不大,但很翘,没有一丝多余的赘,形状浑圆饱满,手捏上去不是松垮绵软的,而是充满了回弹,与指腹展开触觉上的拉扯。

尤其她今天穿了一条牛仔裤,将那两瓣包得紧实,方才在公车上已让他生出不少邪念。

背对着宋持风,手掌撑在落地窗上,牛仔裤的纽扣与拉链纷纷失守,男的手从侧腰滑向前,探进她双腿间。

那里已是一片泥泞,有力的手指分开她的花瓣,熟稔地揉捻,摩擦,直到在凸起的指关节上全都裹满宁馥的水,才缓缓地滑她的蜜

还是极致的滚烫包裹,宋持风简单用手指抽两下便将手抽出,扯断牵出来的银丝,将自己的硬物顶进了她的双腿间。

他没有直接中,而是用粗壮的茎身碾磨她外面的敏感。

花瓣花核皆是一片莹润水光,大腿下牛仔裤依旧紧绷,宁馥几乎张不开腿,双腿腿根软弹的紧紧地夹着男物,被他顶得呼吸混一片。

酥麻快感顺着血瞬间在身体中舒展开来,宁

馥扶着落地窗的手蜷缩成拳,张嘴喘息间,玻璃上弥漫开一片白色的雾气,模糊了眼前城市的壮丽。

按照之前宋持风的格,基本确认她湿透了就会进来。

宁馥已经做好心理准备,那一瞬间却迟迟没来。

不光没有,他甚至还故意用粗壮的硬物磨得她意识浮浮沉沉,手捻着她的花核,却又极为吝啬地控制着速度与力度,让她在快感的波涛中起落,却怎么也触不到那个高点。

“宋持风,你嘛……”

宁馥被磨得实在难熬,不知道宋持风又发什么疯,叫他的名字都带着一点委屈的味道,听得宋持风小腹一紧,茎胀得发疼,每一次从那甜蜜的路过时,都恨不得直接进去,让她知道他在嘛。

但还不行。

宋持风还记着刚才他说的那句话,在商场呆惯了的男总习惯在细节上计较。

光滑的玻璃面上能模糊地看见男的猩红从小白皙的双腿间,挤开她的露出个来,再没她腿间的雪中。

“宁馥,说你要我。”

“我……嗯……我要……”

宋持风气,已经顶开了小,给予她一种虚妄的期待又松开,重新回到原路,将滚烫的吐息缓慢地落在她的后颈上。

“我要你……宋持风,你不要磨我了……我要……”

她实在是难耐极了,额角已经渗出了细细的汗,却久违的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渴求。

当那快意再一次近在咫尺,宁馥甚至本能地往后扭了扭腰,再被男的手狠狠掐住。

“说清楚,你要谁?”

宁馥眼前已经浮起一层薄泪,带着浅浅哭腔:“我要宋持风,宋、啊——”

“宁馥,我真想把你现在的样子拍下来,让你自己看看你扭得有多。”

宋持风真是极了她在床上的坦诚,再也克制不住,茎狠狠地贯穿进去,便如发了怒的蛮兽般冲撞起来。

偌大的客厅,在短暂的几十秒间只剩下体纠缠搅动的声音。

她依旧紧闭着双腿,蜜紧到让宋持风发疯,大量的水全都糊在宁馥的腿根,让他每一次进出都无比湿滑。

那种极致的暧昧一下被发散开,激烈蛮横的声音仿佛有了实体,欲如同四溅的水花被到墙壁上,再回弹回来。

宋持风一边往里发力,手上胡地去解她的衣扣,隔着内衣捏住她的,力道极大,叫她的

罩杯都与一并变了形。

“嗯……哈嗯……宋、啊……”

的低吟与男的粗喘一上一下,却又因为及其同步的节奏奇妙地缠在一起。

宋持风低下,手上握满了她的,双唇还不满足地去咬宁馥的侧颈。

“宁馥,叫我名字!”

抽与每一下都是暧昧的粘腻水声,水被拉扯成丝状,黏连在两身体之间。

宁馥小腹以下被重的弄摩擦得滚烫,水一包一包地往外涌,抽抽地吮吸着男茎,战兢不安的样子仿佛生怕他下一秒就抽拔出去,不再进来。

“宋持风,宋持风——”

前一秒,宁馥尖叫着叫出男的名字,生理泪水漫上眼眶,将眼前的一切都模糊成了一片氤氲的水汽。

趁着她高的功夫,宋持风总算把她那条牛仔裤给脱了。

宁馥本身就已经足够紧,根本没必要再让她夹着腿,每一次都好像要了他的命。

第二次宁馥依旧手扶着落地窗,双脚着地朝后翘起了

这一次的进比上一次要舒畅不知多少,宋持风手捏着她的圆,抽变得游刃有余。

只是宁馥撑在窗面的手却在这一次一次的撞击中不断下滑,这一刻,她作为舞者的柔软在这一刻完全体现,后腰一对腰窝因发力清晰可见,背后的背肌也在与引力的抗衡中浮出水面。

宋持风只要一低,便能更加清晰地看见她水光盈盈的

已经被他撑开,张到了极点,艰难地吞吐着他的猩红粗壮。

每一下,都仿佛在榨取她身体里的甜蜜汁水,三三两两的滴落在地。

两个皆是舒爽极了,宁馥咬着下唇,在宋持风看不见的视角死角,双眸已是一片湿水雾。

她双颊绯红,双腿战战,几乎没办法在男迅速而汹涌的抽中完整地吸或吐出一气。

那种快感几乎是步步紧到她皮发紧后背发麻,高来得脆利落,极为爽快。

酣畅淋漓。

==============================

25 .给我的大舞蹈家

事后,宋持风抱着已经连筋带骨全都软掉的小进了浴室。

这里的浴室比时慈那边要大很多,边缘嵌着一张宽敞的浴缸,宋持风进门随手按下放水,随问她:“喜欢泡澡吗?

宁馥随意地靠在他怀里,声线懒散:“不喜欢。”

“不喜欢?”

得到意料之外答案的宋持风想起上次她病了那次,自己进去洗澡也是很快就出来了。

本来他那次就想问她为什么不泡个热水澡,但想想她身体不舒服希望早点休息也很正常。

“我小时候溺过水,差点被淹死,之后就很怕水。”宁馥看了一眼水位逐渐升高的浴缸,排斥地侧过去。

洗澡淋浴、下雨以及浅浅的地面积水还好,其余大到江河湖海,小到泳池浴缸,这种囤积水宁馥看见就皮发麻。

宋持风直接按了放水,然后把抱到花洒下,“多小的时候?”

“六七岁吧,”宁馥被放到地上站稳:“我家里没老,那时候我爸妈忙着上班,没带我,就让我一个待在家里,然后那时候暑假,我觉得在家很无聊,就悄悄溜出去了……”

孩很少自己跑出来,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应该去哪里,看见几个大孩子,就本能地跟了上去。

几个大孩子的目的地是附近的江边,她跟着过去,看着哥哥姐姐们嬉戏玩耍,心里也痒痒得很,贸贸然下了水,却不知道为什么哥哥姐姐能轻松站立的位置却淹到了自己脖子。

其中具体挣扎的过程宁馥已经不太记得,只有那种慌与窒息感至今依旧清晰。

后来她被那群大孩子救了,在岸边呛着水醒来,被路过的巡警送到了医院,回家惊魂未定之际还被妈妈打了一顿,从此看见水就害怕。

之后过了很多年,她认识了时慈,跟他说起这件事之后,时慈也曾经颇有雄心壮志地提过要帮她战胜影,可惜都失败了。

后来宁馥自己也想开了,怕水就怕水呗,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她志向又不在游泳潜水,怕水对她而言,除了不能泡澡之外没有任何影响。

洗完澡,宁馥还没穿上浴袍,就已经有送来了新的衣服。

她换上之后正好合身,布料舒适得就如同往身上套了另一层皮肤。

之后两出去吃了个晚饭,在宁馥的坚持下,最后宋持风还是把她送到了到了时慈那边。

一早,宁馥就到了舞团报到。

接她的是副团长,估计也是从老家刚赶回来,一脸风尘仆仆地抱怨:“我都跟江燕说了一百遍,保护好身体保护好脚,她还非要去玩什么单板滑雪,真是把我气死了,这次严重扭伤,之后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燕是舞团的原首席舞者,基本有大型巡演都是她担任主演。

因为本身专业素质确实过硬,再加上资历老,团里都很尊敬她,私底下亲昵地管她叫燕儿姐。

江燕也对宁馥不错,在宁馥刚进舞团各个方面都不太适应的时候给了她很多指点,这次舞剧因为两有很多相似的动作,也都是江燕在带她们这些后辈跳的。

宁馥没想到是这样的况,也跟着担心起来:“她没伤到筋吧?”

这次巡演耽误了事小,怕的是伤到了筋,可能以后都没法再站到舞台上了。

副团长叹着气摇摇:“你这几天就安安心心练吧,她没事,电话里还让我转告你这次加油跳,跳不好她回来揍你。”

宁馥当然也早就下定了决心,之后的几天没再回过家,累了困了就在舞团的休息室里小眯一会儿,饿了渴了就点分外卖在舞蹈房里解决。

江燕独舞的部分动作分解开来对于宁馥来说都不难完成。

难的是她的走位站位全都要变,之后几天肯定要把时间用来和其他同事的磨合上,真正拿来熟悉动作的时间只有两三天。

再加上公主和仕虽然舞蹈动作接近,气质和表现力却是相距甚远的。

这无异于是重新切骨剖皮,把之前自己所有的感觉都否定,再重新开始。

站在舞团的舞蹈房里,宁馥看着镜子里汗流浃背气喘吁吁的自己。

连续多的没没夜让她的肌负荷几乎到了极限,此刻哪怕只是放松状态也在微微发抖,她却是毫不犹豫地再一次摆正姿势,咬紧牙关。

再来一遍——

出发的前一个晚上是元宵节,宁馥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宁爸宁妈正在守着电视一边看元宵喜乐会一边吃汤圆,一接到宁馥电话,喜乐会也不看了,俩争着抢着说话,最后还是开了外放,公平公正。

“怎么样了,怎么样了啊?”宁爸最为迫不及待,“有没有个好结果啊?”

宁妈立刻不乐意了,小声吐槽丈夫:“那肯定有好结果啊,你这什么问题啊!”

宁馥笑个不停:“反正团里内部是一致通过了,就是不知道过两天真的登台效果怎么样,希望能和燕儿姐一样有观众缘吧。”

舞蹈演员看舞蹈演员是看专业素质,绪张力,动作张力。

但观众看舞蹈演员是看眼缘,气质,相貌。

能不能被喜欢,除了实力,还有一定的运气成分。

宁馥没想过能大,只希望自己第一次担当主演,不丢舞团的

开演前一天,宁馥随着舞团到达邻市。

所有都铆足神,准备适应新舞台,换上演出服化好妆,从到尾走上几遍。

宁馥站在真正的剧院舞台上的时候,才知道自己之前登上的舞台有多小。

阶梯式的观众席,空座密密麻麻,可以想象若是座无虚席,会是怎样一片攒动的壮观景象。

她当然紧张,可同时也无比亢奋。

——只有站在这里,她才算真正的活着。

第一站的第一场充满纪念意义,宁爸宁妈特地从庆城请了一天假赶过来对儿表达支持。

结束后,宁馥特地没跟团里一起吃饭,而是回去找等在门的爸妈。

到了门,宁馥才看见一向勤俭的夫妻俩手上抱着个好大的果篮。

她正疑惑着,走近了就听宁妈正在训斥丈夫:“你这是什么脑子啊,有谁会去看演出送果篮啊!”

“花篮那么贵,还吃不能吃用不能用的,哪里比果篮好了!”宁爸也很委屈。

“你真是……”

“爸妈。”宁馥笑着走过去,接过爸爸手里的果篮,“花篮果篮我都喜欢,走吧,想吃什么?”

陌生的城市,一家三都不太熟,秉持着就近原则,就在剧院附近找了个馆子。

坐下来之后,宁爸才颇为不满地说:“哎,时慈这小子之前黏你黏得跟什么似的,这次你巡演第一站他都不来,搞什么东西。”

闻言宁妈立刻甩了丈夫一个眼刀子,用眼神问他‘你在问什么扫兴问题啊你’。

“他最近拿到投资了,所以可能很忙吧。”宁馥把果篮放到自己身旁的座位上,从服务员手里接过菜单,尽量让自己脸上的笑容看起来更加自然一些。

其实宁馥也不知道时慈是怎么回事。

前两天接到时慈电话的时候,本以为是来跟她说抢票的事,却意外听见了大男孩疲惫的声音:“宝宝对不起,我可能去不了了。”

宁馥当时就愣了一下:“为什么?”

“……临时出了点事。”电话那沉默了片刻,她听见时慈叹了气:“不是什么大事,你不用担心,在外面好好演出,等过阵子我再跟你说,好吗?”

时慈格确实一直是偏温吞敏感,甚至可以谈得上脆弱,宁妈说他不抗压也是真的。

但宁馥从来没听过他这样的语气

,就像是灰暗到了极点的黑白画面,充斥着无蝇般的狂噪点。

让宁馥还没来得及生气,绪就已经转变为了担心。

可她还想再追问点什么,时慈便有气无力地打断了她:“宝宝,别问了,等我解决这件事,我再主动跟你说,给我点时间,好吗?”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她确实没办法再继续追问下去。

只能跟又在电话里无力地宽慰了他几句,那边时慈看起来也没什么聊天的欲望,嗯了几声就地挂了电话。

吃完饭,宁馥把父母送回他们住的快捷酒店。

宁妈已经开始舍不得儿了,宁爸不能加重这种绪,只能故作潇洒地说:“你赶紧回去吧,明天还要继续演,我和你妈明早回家了,还得上班儿呢,等你这次巡演结束了,有假了,就回家休息两天,爸妈给你做好吃的。”

这话听得宁馥鼻酸酸的,她打起神强笑着挥别父母,回到团里给包下的酒店。

团里经费有限,只能两一间,宁馥刷了房卡进门,就看这次巡演的室友余晓枫从床上跳起来:“你回来了,我靠,我跟你说,之前副团长调侃你和你男朋友是神仙眷侣,我还不信,现在我信了,你们真是神仙,我酸了!”

宁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笑着说没有,进去了才发现酒店的桌子上放着好大一束花。

“他真的好会耍漫,往七八年了还会给你送花,还写卡片……我可没偷看啊,待会你这花借我拍几张照片就行了!”

色郁金香,浅雏菊与白色乒乓菊桔梗,尤加利叶穿期间,再缀着簌簌满天星。

白少绿配色充满了梦幻的少感,宁馥愣愣地看着那束花,在花团锦簇间,看见余晓枫刚说的那一张硬纸卡片,从花丛中抽了出来。

印着烫金银杏叶图样的硬卡给指腹带来异样清晰的触感,男的钢笔字相当漂亮,骨骼挺拔刚劲,见字便如见

给我的大舞蹈家。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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