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馥欲1V1【馥欲】(16-20)(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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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毕,时慈见宁馥抬看着他,只是理科系直男根本看不懂友这一刻眼底那种复杂是怎么回事。

直到宁馥轻轻摇:“没事,就是我今晚还要去宋氏上课,可能没办法陪你了。”

“啊?!”

时慈整个都傻了,后来听宁馥解释说是工作室收到了邀请,她们三个每周一一节,这才不得不遗憾放弃。

因时间充裕,两特地绕到以前双方都很喜欢的店吃了顿饭,吃完饭时慈把她送到宋氏门,看着她拿着卡准备进门,可怜地探出去:“我在这等你下课好不好?”

宁馥回,看着男朋友的样子,格外于心不忍。

她走过去捏了捏时慈软软的脸颊,低下在他嘴上补偿似的亲了一下:“我下课已经很晚了,下次吧,好不好?”

虽然得到了友的吻,大男孩却完全没有满足感,又嘱咐了好几遍让她回家之后报平安才依依不舍地驱车离去。

和之前年会突击

班不同,现在她的古典舞课是只要有员工感兴趣就可以进来上——话是这么说,但一般男员工看见一屋子同事就自动被劝退了,到最后她的学生还是原来宣传部的老朋友们。

宁馥下课之后再整理一下已经十点多,整个健身房已经空空如也。

她和曲总监她们挥手道别:“我去洗个澡再走,你们先回去吧。”

曲总监一看宁馥已经完全习惯了宋氏的环境,也挺高兴的,让她回去路上小心就带着手底下一帮子小姑娘们先走了。

宁馥打开储物柜的时候就被男从身后抱住,宋持风应该是刚已经洗过了,现在身上全是那薄荷沐浴的味道。

她小小地挣扎了一下,推脱说:“我身上都是汗。”

“当时和时慈在一起?”

宋持风直接用接二连三的啄吻表明自己不介意她的汗,手直接隔着运动内衣握住她的

运动内衣很紧身,将那两团圆润丰腴紧紧拢在里面,竟然给一种致小巧的感觉。

难怪揉起来比看起来要大很多。

宋持风把运动内衣前的拉链拉开,隔着她轻软贴身的运动衫,捏住弹跳而出的雪

宁馥被他揉得动,想侧过请他放自己去洗澡,双唇却在这个时候被捕获,与他吻到了一起。

舌尖相触的瞬间男紧缠上来,宁馥顿时就没有了抵抗的能力,宋持风的吻技实在是好得离谱,就连她这种在各个舞蹈房连轴转了一天,累得活似一根湿软木柴一样的身体也可以瞬间点燃。

最后宁馥被他抱进男浴室,压在隔间的墙上了进去。

他毫不费力地从到尾将她填满,粗壮茎身近乎要将她每一道褶皱碾平,顶进她的处却依旧不满足,依旧频繁而激烈地往她更处顶撞。

“呜……嗯……”

宁馥一条腿被他抬起来,直接架到了肩上。|网|址|\找|回|-o1bz.c/om

他身体往前压,用她的大腿压住其中一团胸,听他压低了声音,又问了一次:“当时和时慈在一起?”

宁馥反应过来他说的‘当时’,指的是她在和时慈吃饭,连着挂了两次他电话的时候。

“在什么,”宋持风下半身的抽极为有力,大开大合,如同拉满的弓,每一下都抽到只剩还在她身体里,再一进最处,循环往复,“不方便接电话?”

“呃……他来找我……吃了个饭……”

脸颊迅速漫上红,胸在喘息下一起一

伏,“宋持风……嗯……我和时慈才是男朋友。”

她这话说得柔媚,夹着呻吟,好像欢中不能承受时颤抖的低求,字里行间全都是滚烫的热气。

但每一个字都是冷的,是刺的,在提醒他,他们接吻做,或者有别的什么私密的事,不能接他电话也是再正常不过的。

闻言,宋持风顿时得更狠更重,每一下都恨不得将她得仰过去,后背紧贴着浴室湿的瓷砖,狭小空间中黏合声响此起彼伏,让一时之间分不清到底是进去那一下更响,还是抽出来被她的吮着舔着的那一下更响。

直到宁馥高,睫毛上挂着泪珠浑身抖得再说不出话来,男的吻才落在她紧绷的侧颈,沉声缓道:

“嗯,知道了。”

==============================

19 .区别

第一结束,短暂中场休息过后,宋持风便再一次坚硬如初。

第二次宁馥背对宋持风,手扶着浴室墙壁朝身后男翘起了

宋持风将她一条腿毫不费力地往旁边拎起,顶开小腿间花瓣般的褶皱,缓缓地了进去。

“唔……”

宁馥的眉从舒展到紧锁,再到舒展,一双眼睛满意地眯起,背后的蝴蝶骨若隐若现。

她就像是那种格冷傲的猫,明明被他伺候得舒服极了,却只偶尔才像恩赐似的赏他一个短短的、享受的哼音。

合处紧密相连,茎缓慢抽囊不再是猛烈的拍打,而是轻轻的贴合,发出窸窣又粘稠的声音。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荷尔蒙气味,宋持风进到处,另一只手从后捏住她的脸,迫使她回过来与自己接吻。

“哼嗯……”

并不急着抽,而是在她身体处搅动。

宁馥被搅得晕目眩,本扶着墙壁的手无意识地扒上他的小臂。

“呃……嗯……”

原本用来限制她脸颊的手悄然松开,游走到她的峰前,将白软的丰腴握进掌心。

宁馥的呼吸很快再一次粗重,陷落进他一手编织的欲网之中,就像一只不小心扑进蜘蛛巢的蓝闪蝶,依旧不谙世事地挥动着翅膀。

快感来得粗而激烈,得宁馥不得不微微蜷起身体作缓冲,却依旧没有任何作用,就那么直挺挺地泄了出来。

她的大腿内侧已经全是晶莹水渍,胸一起

一伏地喘,眼角梢吊着一抹春色的红,气若游丝地瞪了他一眼,却叫他下半身又胀大了两分,再不与她玩这些轻柔游戏,抱着她狠狠起来。

一切都结束的时候,时间已经过了零点。

宁馥坐在副驾驶上,靠车窗,倦意沉沉。

宋持风绕进驾驶座:“准备什么时候回家?”

宁馥脑袋有点钝,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宋持风说的是春节回家。

宁馥并不是庆城市,而是庆城边界的庆县

只是她中考的时候比较争气,考上了庆城一中,后来就从高中到大学一路住校,每年只有国庆或是春节这种大型节才能回家。

一开始住宿的时候特别想家,学校还收手机,又打不了电话,每天晚上回到寝室就悄悄坐在床上抹眼泪,到现在大四即将毕业,有时候一年只回去一两天也早就习以为常。

“过几天吧,今年想早点回去。”宁馥说。

舞团那边马上要举办一个巡回演出,舞剧名叫《江飞雁》,从宁馥大三进舞团兼职就开始筹备,到现在终于能够登台。

面前计划是在附近几个省的省会城市走一圈,她因为资历轻在里面只演了个配角,但也得全程跟着。

林诗筠和马慧欣那边已经把她年后的课都调好了,宁馥也做好两个月回不了庆城的准备。

之后回来又得开始着手写毕业论文,然后就是答辩,散伙饭,毕业照。

估计这个春节就是她上半年唯一的落脚点,后面是可以预见的,脚不沾地的忙。

眼看来年上半年都已经被排满,春节还没到眼前,宁馥已是归心似箭,恨不得现在就回家陪在父母身边。

“准备几号回来?”男探过身把外套裹在宁馥身上,顺势附身在她唇边轻啄一

“七号。”宁馥眯眼小憩,声音轻得像是在空气中飘散的一缕烟,“然后我就要回团里集中排练,之后两个月也不在庆城。”

宁馥在宋持风面前是典型那种吃饱了不认的类型。

刚在浴室被得跟只乖猫似的,餮足了就一副懒的理的模样,就连报备行程都报得透着一敷衍和‘我很忙别来找我’的味道。

“比我都忙了。”

宋持风听着她语气,反倒觉得挺有意思,给猫顺了顺毛:“以后我想见你是不是还得买票追你的巡演,大舞蹈家?”

大舞蹈家。

宁馥想说这称呼也太夸张麻了吧,但又不想

和宋持风争辩,索眯着眼开始装睡。

但宁馥手机接二连三的震动却是没打算让她在回家路上打个小盹。

她被震烦了,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发现是时慈。

:宁宁,你到家了吗?

:在嘛呢?

:不会把我忘了吧qq

:[语音未接听]

:[语音未接听]

:到底怎么回事啊宁宁,你不会出事了吧?

:[语音未接听]

看着满屏的消息和未接语音来电,宁馥这才想起她完全把一答应的报平安给忘在了脑后,赶紧给时慈回了个语音过去。

只听语音等待铃没响过第一遍就被接起:“宁宁,你没事吧,刚你微信不回,电话和语音都不接,我还以为你遇到了什么事,差点就直接冲到宋氏去了!”

“我没事。”

车里很静,宁馥的声音和刚才一样轻,却不显冷淡,只觉温柔:“刚到家就开始洗澡洗衣服,然后忘了跟你说我到了,对不起哦。”

确认了宁馥的安全,那时慈舒了气之余,又想起刚才和父母的一通争吵。

还是一样的原因,一样的说辞,一样的压力与烦躁的心

他明知父母就是一唱红脸一唱白脸,千方百计地要他们分手,给他压力,但偏偏自己现在又是一事无成,根本没办法在他们面前硬气起来。

这事儿时慈没法跟宁馥诉苦,又不想挂电话,七拐八弯地和她聊了一路。

红灯的十字路,宁馥瞥了一眼身旁正一脸兴味看着她对男友温言款语的男,别过看向窗外,避开他的目光。

“宁宁,我好想你啊……”

和父母争吵完的男孩子格外思念友,也需要从她这里汲取能够继续顶住压力的力量,“你说我好不好,我好想听。”

宁馥觉得当着宋持风的面说有点别扭,只抿抿唇笑,找借说:“怎么啦,时小慈同学你最近怎么黏黏糊糊的,都在一起多久了,还去的。”

红灯的时间格外漫长,身旁男大概也有些无聊,伸出手,将她的左手拢掌心把玩,指腹无声地摩挲她的手背,带来温热燥的暧昧触感。

“就是突然很想听,不可以吗,你以前天天都说的。”

时慈小小地瘪了瘪嘴:“宝宝,我刚突然发现我最近好像有点冷落你了,等忙完这阵我带你出去玩好不好,你

不是之前一直说想去哈尔滨看雪吗,等过两天,趁年前有点时间,我们去好不好?”

宁馥本来平时连想都很少说,更别提

但现在怀揣着对恋背叛的刺痛感,心软得比平时还要更快,恨不得有求必应以缓解自己内心的愧疚。

“好呀。”

她想把手从旁边男那边抽回来,宋持风却快一步先发力,将手中柔荑更加用力地禁锢在掌心。

指腹有力地抵在她的手心,沿着她手掌上细密的纹路,缓慢的来回摩挲,如同刚才在浴室中两身体亲密无间的贴合,摩擦,触碰——

“那你赶紧说我,多说几句,我到时候就带你去啦!”

电话里大男孩努力地向恋撒娇,宁馥看着明暗错的城市街道,皱着眉弯起嘴角。

“知道啦。”

话音未落,男的啄吻便落在了她的手指上。

温凉的鼻息从指缝间渗透下去,宁馥吃凉微微晃神,直到又被时慈催促一声,才仓促地说出那本应柔蜜意的“你”。

挂了电话,宁馥把手从宋持风手中抽回来,眯着眼开始小憩。

她没睡着,只是不满于刚才宋持风的故意作,这一刻也不想和他说话。

宁馥本来是装睡,但身体还真的越来越沉,从一开始不想睁眼到后来竟有些睁不开眼。

直到车开到熟悉的楼下,宁馥听见男打开车门下车,身旁车门从外被打开,她整个从副驾被他轻而易举地抱了出去。

这里他只上次来过一次,却好像早已驾轻就熟,抱着她下车,进电梯,按楼层按钮。

她就这样半主动半被动地装睡到家门,直到要在密码门上输密码的时候,才缓缓睁开眼。

然后正好对上男视线。

宋持风的目光依旧从容,有余,带着点笑意,如同一句风趣却又恰到好处,并不让感到冒犯的揶揄。

“不装睡了?”

“……”

既然被拆穿,宁馥也懒得装了,从他怀里下来按了密码。

门锁伴随一阵短促的音效开启,宁馥转身还没来得及说出那句‘晚安’,就被欺身而上的男一把压进了漆黑的玄关。

==============================

20 失落

客厅没有开灯,遮光窗帘拉着,缝隙间透进窗外一点点路灯的光,给整片客厅都笼罩上一层朦胧

冷色。

男友的气味比男的更快一步占领宁馥的嗅觉,让她一瞬间清醒过来,手抵着宋持风的胸,别开去。

“别在这……”

这里是她和时慈的家。

哪里都好,宁馥唯独不想在这里和宋持风做

并未完全踏玄关,房门无法闭合,走廊的光在男侧身度了一层边,被他的身体挡去大半。

闻言,宋持风身体微微一顿,手捏着宁馥的腰,掌心熨着她侧腰的腰线,片刻僵持后,俯身而下,在她双唇上重重地吻了一下。

“知道了。”

送走宋持风之后,宁馥神经松懈下来,才感觉身体有点重,尤其洗了个澡之后这种感觉更甚。

大脑浑得像是被谁搅合过,让她就连脏衣篓里的衣服都没来得及扔进洗衣机里,就被疲倦到了床上躺下。

她这一觉睡得昏沉,一直到次下午,才在一阵一阵接连不断的手机铃声中缓缓睁开眼。

宁馥浑浑噩噩地从床上坐起身,拿起手机的那一刻,看着上面一大串的未接来电,才总算稍微清醒些许。

现在竟然已经下午两点。

手机上时慈的电话和舞团的电话都来了十几个,宁馥正准备先回舞团一个电话,就听门外传来敲门声。

“宁宁,宁宁你在家吗?宁宁你在家的话开门好吗!”

敲门声又急又响,伴随着男友的呼唤,宁馥赶紧先放下手机,走过去打开门。

门外的大男孩就像是一只焦急的大狗一样扑进玄关:“你们舞团的说找不到你,说你一上午没去舞团也没接电话,电话都打到我这来了,你最近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到底出了什么事,你不要这样让我担心好不好!?”

“抱歉……”

宁馥开,声线沙哑到让自己都感觉陌生,时慈更是一听便有了判断:“你是不是感冒了,怎么会突然感冒,吃药了吗,你睡到现在应该也没吃饭吧?”

他说着伸出手准备先探一探她额上的温度,却看宁馥摇摇,静静地凑上来抱住他。

时慈赶紧先把透着冷风的门关上,然后把羽绒服脱下,裹在友身上。

“感冒了还只穿一条睡裙就来开门,宁小馥你是真的胆子很大!”

时慈外面羽绒服,里面是绵软的厚毛衣。

宁馥的鼻尖蹭在柔软而扎实的毛线上,鼻息间全都是男友身上熟悉的气味,让她格外眷恋。

“好了好

了,还在这傻站着,先回房间吧,待会让你抱个够。”

大男孩搂着友回到房间,让她躺下后在房间里到处找体温计和感冒药,一边找,一边嘴上还嘟嘟囔囔:“我刚摸着感觉有点烫,感觉有点低烧,哎我之前就说家里肯定要准备个医药箱,这些药用完就到处放怎么能行……”

宁馥坐在床上给舞团去了个电话,简单说明了一下况,请了个假。

听着男友絮叨,她以前都会觉得有点烦让时慈小声点,但现在再听,却只觉得温馨又可

时慈给宁馥量了体温,拿着体温计两道眉拧在一起:“是有一点低烧,可能是你最近太累了吧,我总感觉你最近都在连轴转。”

“还好吧,”宁馥瘪瘪嘴:“本来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生一次病的。”

“还嘴硬!”时慈使劲捏捏她的脸:“你们那个舞团啊,太压榨你了,就演个配角还要那么使劲的排练,我看宁小馥你还是等你男朋友出息了养你在家做阔太太吧。”

“你看你的脚,又练裂了。”大男孩说着注意到友脚上新的伤痕,就像是不忍心一样别开了眼:“宁宁,等我拿到投资,我一定会努力搞研发,到时候你就不用再这么辛苦了。”

时慈虽然没有明确反对过宁馥练舞的事,但也没有很支持。

比起让宁馥站在舞台的聚光灯下,时慈总说怕她累,怕她苦,心疼她跳舞把脚跳得伤痕累累,一直希望她在未来某一天能离开舞团,如果无聊的话可以带带课,或者连课也不用带,每天逛逛街喝喝茶,悠闲度

在这一点上,宁馥始终无法和时慈达成一致。

她觉得如果自己失去了舞台,就算能当上所谓的阔太太,也根本没有生的意义。

“我不辛苦啊,时慈。”宁馥很认真地看着男友:“我很喜欢跳舞,所以我不觉得跳舞辛苦,就像是你喜欢研发,你会觉得画图纸很辛苦吗?”

“那怎么能一样呢!”时慈却瘪瘪嘴:“我画图纸只要动脑子就行了,但是你练舞把你的脚都练畸形了,夏天都不能穿那种露趾凉鞋,每天只能穿运动鞋,多不好看啊。”

两个谁也没有办法说服谁,到最后还是只能按照老办法,先跳过这个问题。

时慈点了药和粥的外卖,坐在旁边看她吃完,然后上了床,抱着宁馥躺下,心疼地抚摸着小朋友的额角。

还疼不疼啊宝宝?”

“还好,不怎么疼了。”

这是他们最近这

阵子以来难得的独处时光,大男孩有力的手紧紧地抱着她的腰,下贴着她的脑袋轻轻地蹭,一贪婪地呼吸着友身上的味道。

两个拥抱着躺了一会,宁馥吃下的药开始起效,有点犯困,她呼吸着男友身上熟悉的,让无比有安全感的气味,迷糊地眨了眨眼睛。

“困了就睡,我就在这里陪着你。”

宁馥心暖暖的,把脑袋埋进大男孩怀里,无比依恋他那种细腻到如同泡沫一样将她密密匝匝包裹起来的温柔。

但就在即将要睡的前一秒,时慈手机的震动声突然降临,将她惊醒。

“吵醒你了吗?”

时慈有些抱歉地看着她,从兜里掏出手机的时候表变得近乎无奈。

他接起电话:“喂,妈?”

气氛顿时凉了半截。

自从大四开始实习,宁馥能明显感觉到时慈家里对他的管束开始变强。

大概是之前他们还有学业需要完成,时慈有充分的理由留在学校,和她见面。

但现在这个理由不再成立,时慈每一次想要从家里出来,都变得更为艰难,就算出来,也会很快接到父母的查岗电话。

而且在去向这一点上,时慈几乎没法撒谎。

他本身不是一个玩的格,朋友不多,目前在家里的厂子里工作,业务也是跟着父亲跑,研发投资还没到手,出门除了她这里,几乎没有第二个去处。

要换作之前,宁馥可能会放手让他自己解决。

但今天不同,身体的病痛让她今天格外希望时慈能陪在自己身边。

孩子抱住男友的腰,表达自己的挽留,大男孩的手也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的发,彼此之间满是缱绻眷恋。

但时慈对电话那说的话却从一开始的“妈您别这样”到“我怎么会希望您身体不好呢”。

那只抚摸着她发的手就像是一点一点衰败的机器,齿之间的机油变得燥,逐渐愈发缓慢下来。

直到停住。

挂断电话后,沉默在两之间缓缓铺开。

“不能不回去吗?”

我真的很需要你。

比任何都更需要你。

话音刚落,大男孩便用力地抱住她,用力到让她察觉到他臂膀挣扎的颤抖。

她也用力地回抱住男友,想从他身上汲取更多温度,气息,和安全感。

“我妈说她身体又不舒服了,我回去一下,就

一会,我晚上之前再回来,给你带粥,好不好?”

但那一双环抱在身体上的有力手臂还是松开了。

那种让她感到安全舒适的温暖与气味也如同被风吹散的蒲公英,一并消散开来。

“嗯……”

对话进行到这一步,男友最后的‘好不好’已明显是安慰质居多。

宁馥只能忍着那疼懂事地点点,却问出了一个之前很少会追问的问题:“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

时慈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好像不能许诺给友一个确切的时间。

他只能说:“我尽快,我一定尽快,好吗宝宝?”

大男孩急急忙忙地披上外套离开,宁馥一个躺在床上。

空调还是二十五度,被子也依旧好好地盖在她的身上,但失去男友温度的床就好像根本无法再附着保留住她自己的体温,手脚无论伸到哪里,都是冷的。

就这么不安稳地睡睡醒醒一下午,宁馥再一睁眼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不知黑了多久。

时慈还是没有回来。

宁馥其实早就预见到这个结果。

时慈只要回家,他妈一定会使劲浑身解数阻止他再回来。

但宁馥对这个结果明明不是完全没有心理准备,这一刻心里的失落却依旧像是窗外绵延无边的夜色,在没有开灯房间中,铺天盖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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