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说了,学功夫只是皮毛。那‘伺候’我师父,才是你的正事吧?说说看,你都是怎么伺候的!”
“这。。。”郝应身体一僵不,不敢抬
,用余光左右扫了扫,看到
卡伦给他摆摆手。
“问你话呢!”肖青璇言语中带着怒意。
“这。。都听
宁夫
的意思,她说怎么伺候,我就怎么伺候。。宁夫
就在屋里休息,不如太后您。。”
“哼!油嘴滑舌,师父怎么会看上你这样的
。”眼瞅着这黑
竟拿师父来当挡箭牌,滴水不漏,肖青璇索
不再与他废话,拂袖道:“滚开吧!”
她让
卡伦带着郝大等
在院门
候着,自己则紧了紧身上的银狐披风,朝着那扇紧闭的竹屋房门一步步走去。
“师父,青璇来看你了。”说话间,肖青璇已立于门前,抬起手,轻轻推开了那扇虚掩的房门。
走
主堂,一
混合了陈年竹木、淡雅檀香与醇厚茶香的气息扑面而来,瞬间将外界的肃杀秋意隔绝在外。这里没有她想象中的奢华陈设,更没有半分
靡的气息。一榻,一案,一香炉,几卷古籍,墙上挂着一柄古朴的长剑和一幅意境悠远的山水画。整个房间清雅典致,一如宁雨昔本
。
“青璇。”
就在肖青璇环视屋子,内心愈发困惑之际,一声清冷如故、却又带着一丝暖意的声音从里屋传来。
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一道珠帘之后,宁雨昔一袭素色道袍,正盘坐于蒲团之上,身前的小几上,一套紫砂茶具正“咕嘟咕嘟”地冒着氤氲的热气。╒寻╜回 шщш.Ltxsdz.cōm?╒地★址╗她见到肖青璇进来,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发自内心的微笑,那双清澈如秋水的眼眸里,看不出半分杂质与
霾。
“青璇,许久未见,坐吧。”她指了指对面的蒲团,动作从容,神态安然,仿佛早已在此静候多时。
“师父。。您这是知道我要来?”肖青璇满腹疑云,但还是依言款款坐下。她审视着眼前这位师父,试图从她身上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
绽,可对方的气息纯净悠长,神态平和安详,根本不像是一个沉溺于欲望的
。
难不成,秦仙儿和安师叔她们,都误会了师父?
“我怎么会知道,”宁雨昔提起茶壶,为她斟上一杯热茶,茶汤色泽金黄,香气四溢,“只是你们在门外那么吵,想听不到都难。”
她的语气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嗔怪,却又恰到好处,既点
了外面的对峙,又显得云淡风轻。
“看你风尘仆仆,想必是刚从宫里出来吧。朝堂之事,繁杂劳神,辛苦你了。”
“师父挂心了。只是处理些琐事,谈不上辛苦。倒是您……”肖青璇接过茶杯,温热的触感让她纷
的心安定了些许。话到嘴边,她却突然不知该如何切
。难道要直接问她,为何心安理得地与黑
偷
吗?
肖青璇抿了一
茶,
任由那醇厚的茶香在
中化开。她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倒是您,青璇知道您平
里喜欢清静,每逢清修,连三哥都不能前来叨扰。但我看这次,您怎么还带了个
过来?还是个男
。”
“哦,你是说郝应啊,”宁雨昔神色坦然,仿佛在说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下
,“是
克利推荐的,说是根骨尚可,想
我仙坊门下。我便带在身边,考较一番。怎么说呢,天资确是不足,但根骨倒还尚可。”
“师父,仙坊早已自断传承,闭门不开,您为何还要。。。”
“正巧今
青璇你来了,”宁雨昔打断了肖青璇的不解,她放下茶杯,神
中竟带上了一丝难掩的兴奋与热忱,“我正想与你说一件事。我打算,重开仙坊,广收门徒。”
“师父,如今天下太平,您为何要重开仙坊?”
“曾经的仙坊是什么样子,你也知道。迂腐不堪,固步自封,自认
世不出。可这天下纷
,岂是它想避就能避开的?最终若不是小贼,仙坊也不过是行尸走
般的存在。”宁雨昔站起身,缓缓走到窗边,背对着肖青璇,声音变得慷慨激扬,“如今,我找到了新的道路,一条能让仙坊真正重回正轨,甚至,再引世间流向的无上大道。”
这番话,听得肖青璇愣了半晌,心中越发迷茫。眼前的宁雨昔,确实和她记忆中那个清冷仙子不一样了。不再是那种消极避世的淡漠,而是在平静的表面下,燃烧着一丝令
心悸的、近乎癫狂的火苗。
“就算要重开仙门,可哪有收男弟子的先例?仙坊自古以来,只收
弟子啊。”肖青璇不知道如何接宁雨昔的话,只能抓住一个最明显的疑点问道。
“你是说
克利啊。”宁雨昔转过身,似乎很满意肖青璇脸上渐渐浮现的迷茫与惊疑。
“正是他为我指明了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一条更贴合天地本源的道路。所以我才
例,收他做了仙坊的第一位‘外门’弟子。”
她顿了顿,声音变得悠远而空灵,似以坊主身份谕令:
“今后的仙坊,将有内外之分。内门弟子,皆为
子,主‘藏’与‘纳’,修的是坤元之道,炼的是一
‘先天真
’,以求海纳百川,身化熔炉;外门弟子,则皆为男子,主‘攻’与‘伐’,练的是
阳之法,修的是一副‘不坏金身’,以求开山辟石,直捣黄龙。”
她的话语,每一个字都像是仙家箴言,听不出丝毫问题。但肖青璇的心,却随着那“藏纳”、“攻伐”、“直捣黄龙”等字眼,不受控制地发散起来。
“待到时机成熟,内外门弟子便需
阳相济,合练归元,以
子之至
,去‘容纳’男子之至阳;以男子之刚猛,来‘叩开’
子之玄关。如此,方能真正地‘融会贯通,内外兼修’,同登大道。”
‘融会贯通,内外兼修’?
这八个字,像一道闪电,劈中了肖青璇的脑海。那一个个听起来冠冕堂皇的词汇——“藏纳”、“攻伐”、“容纳”、“叩开”——在此刻瞬间被串联起来,构成了一幅具体到令
发指的、荒唐到极致的
画面!
她心中瞬间升起了一个荒唐至极、却又无比贴合眼前
景的念
……
“师父。”她的声音有些
涩,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青璇想问问,您所谓的大道,是。。。”
宁雨昔朱唇轻启,一字一顿地,说出了那句足以颠覆肖青璇整个世界的话:
“
阳合欢,
身成圣。”
屋内,死一般的寂静。
“师父。。你的意思是,你已经和座下男弟子,钻研此道了?”肖青璇无法理解自己的师父为何能有如此惊世骇俗的想法。
“自然。”宁雨昔微笑的点点
,那份坦然,和男
上床仿佛喝茶一般。
“门外的那个郝应?”肖青璇还不死心。
“郝应的天赋不如
克利,心思更杂,起初差点被他带偏,但还好最后回归正轨,我甚至还有了更
一步的领悟。”
“师父你。。为什么,你这要是让三哥知道了。。”肖下意识地搬出了那个男
的名字,那是她们曾经共同的信仰,也是她此刻唯一能想到的、或许能唤醒师父的最后一道枷锁。
“小贼?当然得让他知道啊,我还想让他帮我坐镇仙坊,广纳门徒,让这条修炼之法可以发扬光大呢。”宁雨昔的脸上第一次有了疑惑,诧异肖青璇为何会担心此事让林三知道。
“师父。。您。。您说这是修行。。还要传授?”肖青璇艰难地组织着语言,试图从这片混
的思绪中,找到一个可以理解的逻辑,“师父,您要传授什么?传授天下
子如何背夫偷汉,与
苟合吗?这。。这岂不是要天下大
!”
“这怎么会是偷汉呢?明明是是对大道的极致追求。”宁雨昔的回答轻描淡写,却又理所当然。她重新坐回肖青璇的对面,提起茶壶,为两
续上茶水。
“青璇,世间
子,多为
所困,为欲所扰。她们压抑天
,在贞洁的牢笼中
渐枯萎,她们需要解脱。亦如曾经的我,还有你,守着一座腐朽
不堪的仙坊,若不是小贼打开了我们的心扉,我们的灵魂,都会随着
体一点点在孤寂中老去。现在,我在此基础上,领悟了这无上妙法,自然要让其传承下去,解救更多像我们一样的苦命
”
肖青璇呆呆地坐在蒲团上,脑海中反复回响着师父刚才的那番话。她看着眼前这个神
坦然、甚至带着一丝圣洁光辉的师父,一
前所未有的荒诞感,从心底升起。
她原以为,自己和师父,都是在这条堕落的道路上身不由己的可怜
。她前来,是想在同类的身上,寻找一丝慰藉。
可她错了,错得离谱。
自己,至今仍在为背叛而感到痛苦,为欲望而感到羞耻。在无数个被
欲淹没的夜晚,她依然清醒地知道,自己是恬不知耻的,是肮脏的,是根本不敢面对三哥的罪
。
而师父。。她非但没有丝毫的愧疚与痛苦,反而将这一切,都视为一种神圣的、通往“大道”的修行。在她扭曲的世界里,她不是在堕落,她是在飞升!
师父她已经比自己走得更远,远到了一种自己完全无法理解的、疯狂的境地。
“青璇,青璇!”宁雨昔的声音将肖青璇从内心的荒诞世界拉了出来,她看着
徒那茫然无措的眼神,不由得温和一笑。
“初闻大道,有所疑惑很正常,不过你悟
非凡,肯定可以一点就通。”
“师父,弟子恐怕无法领悟这些。”被说到在
阳合欢一道有悟
,肖青璇有点哭笑不得。
“呵呵,不必自谦,青璇,”宁雨昔的目光,如同最
准的医师,在肖青璇的脸上一寸寸地扫过,“观你眉眼,眼角含春,眉心却带着一丝欢愉过后的春痕。你的气息,看似平稳,实则内里元
浮动,气血翻涌。这是
阳
泰、雨露均沾后,才会有的表现。她看着肖青璇瞪
呆的样子,嘴角的笑意更
了,扭
看向窗外,不紧不慢地补上了最后一刀:
“况且,我记得你外出向来都是带
眷的,何时有这些‘阳气’十足的贴身扈从了?”
“这。。。”肖青璇一时语塞,彻底没了声息。
是啊,她还有什么可辩解的呢?她今
,浩浩
地带着自己的义子、自己的黑
,前来质问师父的“不轨”,这本身就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师父她,至少还为自己的行为,找到了一套冠冕堂皇的“修行”理论来作为支撑。
而自己呢?自己除了在无尽的愧疚与羞耻中,一次又一次地向
体的欲望投降!
如果从结果上
来看,自己这些时
的所作所为,可不就是完美地践行了师父
中的那套“
阳合欢”之道吗?
她甚至不需要宁雨昔来“传授”,就早已在这条路上狂奔不止。
自己竟是个无师自通的。。。不,不止自己,这一代仙坊的几
,有一个算一个,皆是
奇才。三哥居然能同时娶了她们,也真是有福了。
“是。。。弟子近
来,对‘
阳合欢’也有了一些感悟。”肖青璇低垂着臻首,声音轻得如同梦呓,却带着一丝自
自弃的决绝,“这次前来就是为了请师父出山,为弟子解惑。”
事已至此,再追究对错真假已毫无意义。她只想快点结束这场对她而言无异于公开处刑的对话。
“这就对了,”见肖青璇终于“开悟”,宁雨昔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为师清修这段时
,从郝常身上学来了一套锤炼
身法门,正好传授与你。”
“锤炼
身?”肖青璇抬起
,她觉得自己今天听到任何惊世骇俗的形容,都不会再感到奇怪了。
“正所谓
身如顽铁,想要百炼成钢,必先千锤百炼。既然要‘
身成圣’,那必然需要先磨练
体。”宁雨昔的目光变得悠远:
“我的功力,早已臻至化境,多年来停滞不前。但是,自从我开始用这种方法磨练
体之后,我才发现,原本凝滞的真气,竟开始重新流转,甚至隐隐有突
的迹象。青璇,你不明白,当痛苦与快感
织到极致时,身体所能
发出的潜力,是无穷的。”
“痛苦与快感。。。”肖青璇喃喃自语,她看着师父那张依旧清丽绝伦、甚至因兴奋而泛起红晕的脸,心中的困惑达到了顶点,“师父,我还是不懂,您是如何磨练的?”
“言语,终究是空
的。”话音未落,在肖青璇那陡然收缩的瞳孔中,宁雨昔缓缓起身,抬起那双白皙如玉的素手,解开了自己身上那件月白色道袍的系带。
道袍,如一片云,无声地从她肩
滑落。
没有想象中的雪白胴体,也没有一丝不挂的香艳春光。
呈现在肖青璇眼前的,是一具被黑色皮革与金属,以一种极尽
靡的方式束缚住的
体!
只见宁雨昔那白皙的肌肤上,纵横
错地捆绑着黑色皮带。皮带紧紧地勒
中,勾勒出她身体的每一寸曲线,留下了泛红的勒痕。她的双
,被两个造型奇特的、如同鸟笼般的皮革胸罩包裹着,只在顶端留出两个小孔,两颗
肿胀的
坚硬地挺立在空气中,上面挂着两个小巧的黑色
夹,
夹末端系着两个黑桃形状的金属吊坠,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晃动。
肖青璇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向下滑去,宁雨昔的小腹平坦,但腰间却束着一条宽大的、带有金属扣环的贞
带。贞
带从她的腰间向下延伸,一条皮带卡在她的
缝之中,另一条则从前方护住了她的私处。而在那片本该圣洁的幽谷之上,贞
带的正中央,竟镶嵌着一根黝黑粗大、表面还布满螺纹的假阳具!那阳具只有一小节露在外
,可以想象,到底有多长一根,正
地、蛮横地
在她的蜜
之中,死死地抵住她的花心。
在那黝黑粗大的假阳具根部,与被强行撑开的、娇
的

接之处,正缓缓渗出一缕缕晶莹的蜜汁,顺着皮带的边缘,蜿蜒滑落
“师父,你。。你。。。”肖青璇感觉自己的喉咙被扼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的目光呆滞,大脑一片空白。
宁雨昔却仿佛没有看到她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她缓缓转过身,将自己同样被皮带束缚的、雪白浑圆的背部与
部,展示给自己的徒弟。
“青璇,你看。”她的声音,依旧是那么清冷,那么平静,却又带着一丝令
不寒而栗的狂热,“这便是为师的修行。将欲望束缚,又时时刻刻地挑逗它,感受它在体内的冲撞。在行、走、坐、卧之间,皆是磨练。”
她顿了顿,缓缓地回过
,用那双清澈依旧、却又仿佛倒映着无边欲海的眼睛,注视着早已呆若木
的肖青璇,一字一句地说道:
“青璇,我看你在宫中是太过疲惫了,气息浮躁,下盘不稳,想必是心火过旺所致。这样吧,今晚你便留在这里,住到我房中来,为师带你。。。一同修行!”
屋内,言语如刀,剖心见骨
而竹屋之外的庭院里,却是另一番光景。
只见
卡伦三
,将郝常围在中央,几
压低了身子,像是在分享什么见不得光的惊天秘密。被围在中间的郝常眉飞色舞,脸上带着一种癫狂的兴奋,正手舞足蹈地比划着什么。他时而模仿
子般柔软地扭动腰肢,时而又做出凶狠用力的挺刺动作,神
夸张,动作下流。
说到兴起处,他咧着大嘴,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于炫耀的、野兽般的光芒,猛地“砰砰”捶了捶自己结实的胸膛。随即,在一众男
心领神会的目光中,他极具挑衅意味地,向前狠狠挺了挺自己那早已鼓胀不堪的胯下。
随后,
卡伦的目光,缓缓从郝常那帐篷般的裤裆,移向了那扇紧闭的竹屋房门。郝大与郝应紧随其后。四道目光,如
同四只饥饿的野兽,死死锁定了那扇薄薄的木门,仿佛要将它
穿。
最终,四
对视一眼,嘴角同时无声地咧开,露出了一个心照不宣的、无比
邪的笑容。
下一章应该是回忆章节,回忆宁雨昔和郝常清修期间的事
,宁雨昔怎么让郝常调教成这个样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