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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无能指挥官所期望的世界【被开发完全的能代酒匂】(完)(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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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什么?”

“汝昨在宴会上安排阿贺野级姐妹去主持今天的迎新活动。”

“啊?这样的吗……好像是?”我努力在脑海里搜索关于迎新的内容。

司令

部提出的新制度,为了抵御益扩张的塞壬军团,军方决定放开对于海军招新的限制。现在只需要年满18岁,热海洋热战舰,你就可以在每年的四月和十月向【碧蓝航线】报名,经过简单的笔试后派到不同的港区进行水兵实习,由当地的指挥官决定去留。而今天就是第一批实习水兵被派到这里的时候,我在昨天的宴会上已经做好了安排,由酒匂负责去港接新,能代带着他们熟悉一下港区的设施,最后,晚上在礼堂举行迎新酒会。

以上这些我都不知道,都是信浓告诉我的。

时间很快就到了晚上。我结束了一天无聊的批公文,抬看了一眼窗外皎洁的月光才想起来今天还要参加什么之前从来没听说过的迎新酒会。算算时间现在应该才开始不久,我这个指挥官不到的话这个晚会也推进不下去。

“哎,要是我当时就有了这种规章就好了,也不用辛辛苦苦考指挥证然后给前任指挥官打下手天天受他气。”

这么想着,我伸了个懒腰,披起海军指挥使的外套走出了办公室,“话说前一任指挥官叫什么我都忘了,看来也不过是一个小角色罢了,他是因为什么走的来着?”

四月的晚风倒是和往常一样的凉爽。港区里一排一排的栽了很多樱花树,虽然已经快要凋谢了但是在最后这段时间依旧努力地向外界输送出甜美的气息和优雅的氛围。枝叶摩挲沙沙作响,晚风把几枚花瓣吹拂到我脸颊上,带着扑鼻的芳香。我一直不知道为什么而紧张高悬的内心也被抚平了些许。礼堂依旧悬挂着我和能代结婚时挂着的锦缎和花朵,可以看出有一直在打理,还是和几天前一模一样的样子。来到一楼大厅的时候,才发现能代她们和新来的年轻一起坐着聊天等候着了。

“诶嘿嘿,不要动哦~要是被那些脾气不好的姐姐发现了,你可要惨了??”我的小姨子,酒匂换上了一件和她完全不相称的紫黑色礼服,很显然是没有准备好衣服抢走了能代的凑合着穿。她可地笑着,眉眼弯弯勾起一个小月牙,纤细的小手抓握住对面一脸色相的青年右手手腕。但对方偷摸被抓不但没有心虚的样子,反而也堆起来满脸笑容,左手伸出去一本正经地在酒匂小手上占便宜,不知道摸了多少下。

紧坐在酒匂身边的能代只是普普通通地打扮了下,换上了我很久之前陪她逛祭典时的那件衣服。托着下看着和打闹嬉笑的酒匂,黑丝玉腿叠在一起,把本来就很短的裙子撑的更高了,从我的角度上看甚至可以看到裙底诱的景色。

“能代今天

……白色。”我轻轻地自言自语。

站在她们身后座位的几个青年也没有闲着,大胆地将被晒出死皮的手搂上了能代纤细的腰肢,轻轻地抚弄把玩。也不知道是不是哪里让能代不舒服了,小小地轻哼一声也没有表示拒绝。青年们大胆地撩起能代的短裙,抓握着微微翘起的小揉动。明明和我往的时候我一旦做了这种逾越的事都会要求我写检讨的。虽然很想冲出去阻止,但是脑海里的声音一直在反复告诫我这些就是舰娘们真正的样子,不要去打扰。

“啊!是指挥官!”

格跳脱的酒匂注意到我的到来,甩开面前男的手腕扑到我身上。宽松的礼服瞬间就掉了一截,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肤刷的一下映我的眼底。我清了清嗓子咳嗽两声,暗戳戳地给酒匂把滑落一部分的衣物重新穿戴好,摸摸藏在发带后的小角。

“指挥官,您来了。”能代也嗔怒地拍掉缠在自己身上的好几只手掌,整理了一下被弄得糟糟的发丝,踩着木屐向我走来,把挂在我身上蹭的酒匂揪下来放置在身边。我注意到那枚刻着我和她名字的戒指依旧好好的戴在她无名指上。

“走吧。”我说道。

今天的礼堂是以往都没有的热闹,叽叽喳喳的少声音夹杂着时不时的起哄声,空气都弥散着一柠檬的清香味,看来港区的姑娘们都喜欢这种味道的香水。比较急子的新兵已经三三两两聚集在舰娘身边,捧着玻璃酒杯大地喝起来,地上堆满了翻倒的空瓶子。

鬼使神差地,我带着能代和酒匂走到距离礼堂中央演讲台最远的角落,那边已经被好几个看上去就像是社会闲杂士的大汉占据了,拿着手机在偷拍远处打盹,无意间衣衫滑落露出大片春色的信浓。见我直直地冲着他们走来,无所谓地耸耸肩把不知道拍下来多少内容的手机塞进了袋。

假装没有看到他们的小动作,我把姑娘们分配好座位。酒匂舒舒服服地往沙发里一缩,靠在能代身上撒娇似的到处蹭,眸子闪着狡黠的光辉。能代复杂地看了我一眼,也没有多说什么,抚摸怀里妹妹的小脑袋,任由她几乎已经埋到自己领内的失礼动作。那些本来打算收敛一下的新兵突然兴奋起来了,对着我拱了拱手,投来个你懂的的眼神。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些明显不是正经啊?”

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好像有无形的大手推着我行动一样。我又看了看那几个已经把褐色的手掌放在两姐妹光滑大腿上旁若无抚摸的新兵,张了张嘴。

“真讨厌,不要那么急??对吧对吧能代姐??”

“……请务必对你逾矩的行为进行检讨!”能代的脸颊变得通红,双手紧张地抓着自己的短裙裙摆,但也没有做出明确的拒绝动作。

我摇摇,那种被催促的感觉更加清晰了。不去注意这边逐渐旖旎起来的气氛,我决定先做好该做的事

随手从过道边取了个剥好皮的柠檬,熟悉的味道扑鼻腔。轻咬一,舌尖感受到的味道是酸甜味里夹杂着淡淡咸味,如果不仔细品味几乎感受不出来。^.^地^.^址 LтxS`ba.Мe我站到中央讲台上,随意扫了一眼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水,不管是东煌姑娘和北方联合的姑娘们喜欢的白酒或是西方姑娘们喝的尾酒红酒应有尽有,摆放成盛开的花朵样,象征着对任何地区的来客一视同仁地包容。

暗暗感叹一声英仙座的工作严谨。我拍了拍麦克风,压下去礼堂里嘈杂的嬉笑。

“你的指挥官走了,那我们是不是……啊?哈哈哈哈……”摸着能代姐妹大腿的新兵们见指挥官走远准备演讲,立刻撕下伪装,把手掌探到裙底,大幅度地抓揉起来。这般赤的调令能代有些不满,想要训斥又硬生生地把话吞咽了回去。

“指挥官说……要让我和酒匂把新兵接待的好好的不能出问题……”

“诶嘿嘿??能代姐可是指挥官的婚舰哦??你们可不要欺负能代姐欺负得太过了,万一让指挥官不高兴……”酒匂眯了眯双眼,但是却更加主动地撩起能代身上那件祭典服的下摆,把被掩盖住的光滑小腹展露给新兵们看,惹来们一阵拖长了音调的喔声。这边的动静引得前面几排的新兵和端着酒杯小品味的舰娘们扭看过来,心照不宣地微笑。

“酒匂不要闹……”能代责怪地拍了拍酒匂作怪的小手,指了指大厅中间,“指挥官看得见的。”

“看见就看见嘛??姐夫都故意把能代姐安排到这个位置了,能代姐还不明白指挥官的心思嘛??”酒匂小恶魔般的笑了笑,四肢几乎都挂到了能代身上,小手微微一勾,熟练地解开能代上身的衣物,把白的椒半遮半露地展示出来。

“哈哈!真骚啊你们两个家伙……”新兵们哈哈大笑,各自挑选了方便的位置,把姐妹俩淹没在了中间,肆意地抓握玩弄起她们身上的每一处平时只可远观的地方。

“……那么,感谢大家选择我的港区,现在和身边的舰娘们一起享受晚会吧!”好不容易念完英仙座给我准备的稿子,我急匆匆地就想下去到能代身边

。刚才迷迷糊糊地给她们安排了不合适的位置,我担心她们被那些没有受过训练的新兵们骚扰。

[在能代对面坐下吧,不要打扰她们的心。]

“为什么……?”我又像是强迫又像是主动地,拉开能代面前的那把椅子,与她隔着一张木桌相望。

能代被一个我有点印象的抱在怀里,衣衫凌,在注意到我已经坐下直勾勾地盯着她时下意识地推了推抱着自己的男,被搂的更紧了。见我没有出言阻止的意图,她也只好忍受住和自己亲密接触的汗味肌。一边被粗鲁地抚摸躯体一边努力抑制着快感,紧闭的银牙里有轻微的呜咽响起。

我知道这种时候作为一个丈夫我不应该袖手旁观,但是每当我想要说话,说出来的东西却是和我脑海里想的完全相反,命令士兵住手变成了玩的开心,想让能代先走变成了赞扬她的工作努力。酒匂留恋地把小手从能代身上挪开,拍落已经扯开自己礼服几乎快要把那层薄薄布料完全脱下的几只手掌,扑到我身上,笑颜如花。

“指挥官??和能代姐刚结完婚就变得那么变态了嘛??莫非指挥官一直打着这种主意?”

(不……我没有……)

“是,我想看到——”我脱而出,然后狠狠扇了自己两掌。

“哼哼??顺从本心哦,酒匂虽然没什么意见也愿意满足指挥官的癖好……但是能代姐……”

酒匂致的面庞上显露出了谋得逞的坏笑,抓住我的手往桌下摸去。我顺着她的牵引,任凭她将我的手带到了她的裙底。

我心一震,只感觉在酒匂那层礼服下面塞着一根坚硬湿滑的东西,还在嗡嗡地往我手心传递震感。我一瞬间就醒悟过来了:那是一根震动,而且是加大款式的,

没等我表现出多余的绪,酒匂贴在我的耳边说起了悄悄话:“知道指挥官喜欢这样子,所以我可是费了好大劲才劝到能代姐和酒匂一起呢~诶嘿嘿??开心吗?”

我下意识就要反对,却被酒匂的纤指抵住了嘴唇,随后吻了上来。

“我知道指挥官现在被挑明了难以接受~所以就从今天开始不要那么遮遮掩掩啦??”

温热的气息软软地拍打在我脸上。酒匂呼噜呼噜地享受完吻后又贴上了我的额。我趁机用余光扫向正坐在对面满脸羞红的能代。她身边的新兵们手里拿着一枚色还在微微震动的椭圆物体哄笑,那上面还沾染了不少粘稠透明的水渍,在聚会的彩灯照耀下闪闪发亮。一根同样颜色的

电线从椭圆底部垂下,蔓延到能代腰间;裙子已经被完全扯开了,包裹着黑色裤袜的双腿大大分开,粗黑的手指扣在连我都没有碰过的阜上玩弄,媚一张一合,被持续把玩着出水渍。

“哈……不可以……指挥官就在对面呢……”

“骚婊子,出来参加宴会还塞着跳蛋是吧?是不是你那指挥官要求的?”

“不是……不是的……”

“嘿?还想着给你指挥官留面子啊?老子早看出来了他是故意把你送到我们手上的!大伙说是不是?”

“是——”

“呜呜……指挥官不是那样的……不关他的事……”

“这么说……是你自己主动这样子勾搭男?”汉子捧着能代雪颈,把围巾扯下,愣了愣,“为什么脖子上那么多针孔?”

针孔?我也一晃神,那种隐隐约约抓到甚么关键一样的感觉愈发浓烈,好像只需要自己再踏出一步就能找到源,可是又怎么都走不出去,仿佛有只猫在挠我的心一样,说不出的难受。

从我的这个角度看不见更多况,毕竟余光的范围就那么点。我似乎看到能代看着我的眸子里写满了求救的意味,但是很快就被新兵们的后脑挡住了。他们应该开始享用我新婚妻子那水的唇瓣了吧,也许更加过分,在霸占腔内的同时其他也在玩弄别的地方?

“唔……指挥官的气息……好想念……好久没有和指挥官亲密过了……”怀里的酒匂缩在我怀里,轻声细语地撒着娇,贴在我耳边。

“好久……?我好像也没有对酒匂做过什么事……吧?”我听出一丝特别的味道,问道。

“没有嘛??”酒匂欢快地抬起脸,看到我的注意力在她身后的能代上,气鼓鼓地嘟起腮帮,让我想到了仓鼠这种可的生物。

“喂喂!给我把注意力放到酒匂身上啊可恶……”

我连忙道歉。自己也觉得在和孩子流的时候看别的孩子很不礼貌。

(可她明明是我的妻子,她现在正在被别的男玩弄,我居然不去帮忙解围?难道我真的渴望看到这一切吗?)

我迷茫了。从走进这个宴会厅,看见自己的舰娘们和其他亲密接触的景色开始心底就一直有一种声音反复强调是我要求她们去这样做的,我不应该出尔反尔地不识趣。但我又本能地对这样子的一幕幕厌恶无比,想要把这些占便宜的新兵全部踢出港区。极为矛盾的绪让我有些疼,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严重。

见我呆愣愣的完全只是在敷衍的样子,酒匂气愤地扭扭腰往我大腿中央的位置蹭蹭,很轻松地就让我萎靡着的器硬起来了。

“算了~那就趁机和指挥官亲近一下好了??”酒匂软隔着裤子摩擦我的下身,小脚一蹬踢掉本来就不怎么合脚的高跟凉鞋,双腿缠住我的腰卡紧,得意地昂首。

“嗯哼??指挥官明明看着能代姐的样子兴奋起来了,都那么硬了诶??嘿嘿……”酒匂回看了一眼已经被男们压倒,呈大字形被握住手腕脚腕露出高过好几次小任由男舔弄的能代,又回看了看回避着视线的我,故意用她那元气的少声线模仿起能代努力压制着的娇喘,同时晃悠小刺激着我腿间高高鼓起的裤包。

“呜……指挥官对不起??你的新婚妻子……只属于你的能代已经……??哈哈哈,指挥官真的很喜欢这样子呢,又勃起了一圈诶~”

“才没有啊——酒匂你快住手啊不对住腿啊不对住腰……总之就是快停下来!”我无力地辩驳。

“诶嘿嘿??之前连更加的事都做过了~指挥官也已经背叛了好几次能代姐嘛~所以指挥官还是好好地~感受来自小姨子的吧??在姐姐面前??”

因为我和酒匂本来就……有亲属关系?所以她就算一直贴着我胸,做出什么超出了下属和上级关系应有的尺度的行为也没有引起群多少诧异,只是小声嘀咕了几句“关系真好啊”“以后我也要做指挥官和舰娘开后宫”之类羡慕的话语,就继续和身边的舰娘搭讪了。能代因为被淹没在这边新兵之中被遮挡了视线也没有引来多少目光。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哪怕再往前走一点点路,分开群或者好奇地询问一声就能加这边的小团体。

“啊……什么是更加的事?还有什么叫我背叛了能代……”

“不想认账?指挥官明明??跟酒匂除了本垒别的都做过了呢??……”

“什么时候?我真的没印象……”酒匂信誓旦旦的样子让我不禁怀疑是不是我的记忆出了些问题,还是她单纯的想调戏我。

“哼……不记得那就算了??唔……又要……”

酒匂滚烫的小脸蛋上满是发的绯红,小嘴微张,可地吐着娇媚的呻吟,我知道是塞在她下身的那根东西又把她送上绝顶了。裤子湿了一块,里面的器好像也能感受到雌的温热,撑的我生疼。双腿死死地绞住我腰间,小脑袋埋得很低,黑长的秀发四散开来垂落到胸

前,闷声哼哼。

“唔……在指挥官怀里去了……”

宴会上往的都有自己的目标,倒也没注意这里,毕竟是最角落的地方。高后的酒匂毫不收敛地,继续扭着腰让体内的橡胶刺激敏感的腔,想享受久一点高余韵。

与此同时,不远处能代那边也进了正题,虽然在大庭广众下还是比较收敛的……嗯,至少没有把他们的掏出来。从我的角度看不见能代小吞进男手指的景色,但是从若隐若现的高昂叫和绷直的小腿也可以看出,她又一次地被男们玩到了绝顶。新兵把沾满的手指抽出,故意舔了一咂咂嘴,让能代难为地捂住了脸。我能想象出来那诱被褐色的手指拉出银丝,随着呼吸啪嗒啪嗒回味被填充感觉的样子。新兵们嘀嘀咕咕地商量了什么,随即换了个继续压在能代身上,与前一个不同的是,他直直地咬住了能代坚硬翘起的首,令少舒服中又带着一丝痛意地皱皱眉,婉转地娇啼。高高扬起的双足也没有被放过,能代的腿足向来是最吸引的地方。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嫌瘦的完美玉腿包裹上成熟色气的黑丝,让谁见了都想好好地将其握住把玩一番。而此时就便宜新兵们了,一一只地捧着小脚细细抚,含中渍渍地舔舐,把丝袜弄得黏糊糊的。

“诶嘿嘿~指挥官看的高兴嘛??今天的能代姐很诱吧??”

“你不要胡说!我怎么可能……”看得迷的我被瞬间惊醒,连忙否认。

“真的?”酒匂眯起了眼睛,这是她看穿我的表

“真的!”我还在嘴硬。

“真——的?”

“……好吧,是很诱。”我败下阵来,举起手投降。

对面的新兵们听到了身后的动静,扭过看了我一眼,随即炫耀般的展示起他们努力的成果。两拉开能代修长的双腿,让我看见沾着点点晶莹露珠的鲜花瓣,被染上斑驳的新兵们手上的脏污。很显然的,能代不知道被他们粗壮的手指抠挖抽地高了不知道多少次,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了就像一团媚瘫软在沙发上,小地喘气,座位下的地面上满是一滩一滩的水痕。

“能代姐已经舒服到没有力气了呢~指挥官还不趁机去陪陪刷一刷好感度嘛??”酒匂拍拍我的肩膀,从我身上下来自顾自地把小手伸到裙底握住那根震个不停的东西,咬着嘴唇小幅度地拔自娱自乐起来,只露出一截顶端的小角变成了色。

我只好走过去打声招呼,被新兵们热

地搂住肩膀,开着色的玩笑,随后他们把位置让出来,让我可以近距离地欣赏。

“你这婚舰还挺好用的嘛,虽然全身早就被开发了个遍但是颜色还是那么,啧啧,这就是舰娘吗,老子以后怎么样也得搞一个。”一个胖子不舍地从能代身上爬起来,那迟钝的动作不由得让我怀疑这种没有经过锻炼的身材是怎么有信心报名海军士兵的,以后真的训练起来了岂不是没几天就昏迷不醒。

“哈哈……对对……”我忍着想要当场把这胖子丢出去的心随便应和,走到依旧双腿大开体的能代面前。

“唔……指挥官……你来啦?”

能代茫然地眨眨眼,想要坐起身子却无力地再次躺倒,只好就这样轻声地说着话。

“嗯……抱歉,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我愧疚地握住她顺滑的小手。

“哎你道什么歉啊?你老婆明明享受的很开心呢,应该好好地感谢我们才对,是不是啊?”那胖子怪里怪气地双手抱胸,得到了在场新兵们的赞同,一个个扯着嗓子嗷嗷怪叫。这边的声音终于引起了其他的注意,一时间好多双眼睛转过来好奇地窥探这里。

英仙座满脸黑线地打发面前那金发的外国,识无数的她当然知道打的什么主义,看了一眼我这边好多聚在一起笑的场面,一把握住了想要过来凑热闹的绫波的手,不顾对方的卖萌换了个最远的位置,把那外国尴尬地甩在了原地。金毛环顾一下四周,找上角落里糊里糊涂喝酒喝到醉倒的信浓。

[听听他的要求,不要生气。]

又是那个奇怪的声音在我脑海里响起,本来的怒意被瞬间浇散。我皱着眉问道:

“你想怎么感谢?”

“这还不简单,让你的婚舰给我舔就好咯。”胖子嘿嘿一笑。

“……好。”我几乎要把牙齿咬得咯咯响。因为我发现只要我想说出任何不准的词汇都会卡在喉咙里,就连拉着能代离开都做不到,双腿就像是冻住了一样。

“那还等什么,快来啊?”

胖子得意地把那紧身的裤子脱掉,目测起码有20公分长的黑色巨物高高挺起,肥硕的微微上勾,马眼处滴下粘稠的浊样体。不知道多久没有清理过导致其上散发出的那一刺鼻的雄臭腥味哪怕我离他老远都能闻得到,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抗议着想要把这胖子马上赶出去。

“噢~胖子你的资本还真不赖嘛,啧啧。”新兵们拍掌起哄。

能代又露

出了那副复杂的神看了我一眼,没有多说什么。跪伏在胖子身前母狗似的嗅了嗅巨大男根的气息,昂首用脸蛋蹭蹭把上面黏滑的汁擦拭净,随后小嘴张开,温柔地含住冠前端,以便有空间清理冠下的污垢。我俯视下去并看不见能代舌上的细节,但从她好像有过很多次经验,起来毫无迟滞感如此轻车熟路的动作上也知道了她一定舔得胖子很舒服,这点从胖子脸上的肥几乎拧成一团傻傻地呵呵笑也可以看出来。我新婚不久的妻子,被我亲手送出去给别的男,甚至是之前毫无关系的路玩弄到高,甚至跪下舔器,这样耻辱的感觉让我心跳加快到了极限。

“我真是个废物啊……连都保护不了……”

摇摇,我沉默地看着一缕缕银丝从能代中和胖子那根巨结合的地方滴下,在跪伏着的膝盖前绽放开。能代没有经过要求主动地就把自己心保养过的秀发缠绕在身上,双手像是捧着珍贵之物一样侍奉着,让胖子又兴奋地大声喊叫,同时赞扬着我把能代调教得那么会。但只有我知道,其实我根本没和能代做过,哪怕是亲吻也是要事后写检讨的行为。

[多好啊,看见我妻子的另一面难道不是一种美事吗?]

“够了……我受够你了……”我暗暗在大脑里想着。

[受够我?可我就是你啊?你就这么不坦率地面对自己的真心吗~]

“你是个的真心,我的真心就是我永远着能代而不是把她送给别的男玩。”

[切……少装了,明明就看的很开心。]

我开心吗?为什么比起兴奋,更多的却是……酸楚呢?能代不应该是很传统的姑娘吗……为什么会这样呢……我没有碰过的胸部被新兵当成玩具一样握在手里想怎么揉捏就怎么揉捏;涂抹着我送她的节礼物红的小嘴在我的允许下含着别,咕啾咕啾地榨出大量腥涩的体;只作为我表现好的奖励的黑丝玉腿也被路抱起舔足;我见都没见过的私密花也被他们除了以外别的玩法都玩过了,直到现在还能看见裙底有一滩色的水痕。

疼欲裂,两冲突的意识碰撞在一起,随便找了个借退出去倒在酒桌上。

“嘶……好爽,这技堪比那些最高价位的了……”胖子浑身一个哆嗦,塞满能代小嘴直到喉的跳了跳,咕咕咕地把出。能代喉咙上突起的形状动动,随即唇角涌出大白浆,把整张小脸和黑色的发丝染上一层秽的白浊。

“咳咳…

…请……请做出检讨……咳……”能代拍着胸,被对方大量的呛到了。

“这婊子的指挥官不知道怎么回事昏倒了,哈哈怕不是受不住刺激吧?莫非这小子是个无能所以让我们代劳玩他老婆?”

“嘿,你别说还真有可能。”胖子用能代脸上为数不多净的地方擦拭,甩着稍微软了些的巨根向我这边走过来。我大概的可以看见一个肥胖的廓。

“喂喂,还醒没醒着?”

(我醒着呢,你赶紧滚蛋吧!)

想是这么想,但我现在连睁大眼睛都做不到,只能靠着彩灯光线勾勒出的对方的形状判断位置。

“看来是睡着了,我们继续玩好了,没这废物绿帽指挥官的扰我们可以玩的开心点了吧?”胖子笑嘻嘻地,胳膊一弯把能代从地上抱起,在怀里到处摸。

“哈哈,我们这里有那么多男,能代小姐今天有福咯~”高个儿也凑过来,在能代损的裙下挖了一把,沾了满手

“是……请……请不要让指挥官知道这些事……”能代羞耻地缩缩身子,却像是在撒娇。

“嘿嘿……不带套在里面也没问题吧?反正你那废物指挥官就算知道也不会生气的说不定还会欲大发哦~”

胖子急色地把能代的衣物扒掉,虽然本来就已经被撕的烂烂了。肥大的手掌覆盖在能代小巧的胸脯上,粗地揉捏成各种的形状。指尖捏住一直因为发挺立着的,高高拉起,让少可怜又媚意十足地呻吟。

“走,去宿舍区,你们在这边玩可不知道,现在的宿舍区里啊……可是有一只白毛大狐狸和你手上这个舰娘的妹妹在做便器呢,叫什么……信浓和酒匂?”

“哈哈,看来今天得到虚为止啊。”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宴会厅里已经没什么了,只有几只舰娘满脸红晕地在角落压低了声音窃窃私语,一边说一边还向我这边看过来。距离那么远我肯定是听不清楚她们在说什么的,但好像是和我有关的事,因此我拍拍自己晕乎乎的脑袋,走上前去。

“英仙座,说什么呢老是往我这边看。”

“啊……指挥官……”

英仙座受惊般地身子一震,僵硬地转身看向我,其他几个舰娘幸灾乐祸地捂着嘴偷笑,在被我瞪了一眼后也老老实实地坐好了,刻意与英仙座离的远了一些,无声地告诉我讨论的东西与她们无关要找就找英仙座。可怜的航母舰娘短短几秒钟就被自己的好姐妹

卖了,平时冷静不苟言笑的脸上难得地露出几分不好意思的神色,低下了

“也没什么……就是在讨论一下指挥官的家事……”

“嗯?什么家事?”

“呃……就是……关于指挥官妻子和小姨子的事……”英仙座结结地努力描述。

“是这样的说,英仙座姐姐在教我们关于指挥官复杂的际关系的说,比如刚才指挥官把能代姐和酒匂姐送唔唔——”

英仙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住了歪思考过程中绫波的小嘴,歉意地看着我连连笑着道歉。可怜的绫波小手挥地想要抗议,但是却被英仙座握着手腕安放在腿上不让动。

我无可奈何地耸耸肩,表示自己也没办法。毕竟总不可能说自己脑子里还有一个的声音一直在纵着我的身体吧,估计就算说出来了也会被英仙座当作傻子一样摸着额测测我有没有发烧。我知道英仙座有在医院就职的经验。随便地在她们身边坐下,把气鼓鼓的绫波抱过来摸摸耳朵,看一眼礼堂中央挂着的时钟好奇地问着:

“那些新兵们呢,还有信浓和阿贺野级姐妹怎么也不见了,少了好多现在还没到宴会结束的时间吧?”

“……”

“……”

英仙座和绫波大眼瞪小眼地对视了一眼,随后脸上红晕还没褪去的英仙座扭捏着回答道:

“新兵们……说是要回宿舍拿点东西……”

看到我写着“你是不是在逗我”意味的眼神,英仙座急忙辩解:

“真的啦……那些新兵就是这么说的,自从指挥官刚才昏过去起新兵就三五成群地往回走,有时候还回来带上别的新兵一起去,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我看了看绫波,绫波确信地点点

“好吧,我信了?那重樱舰娘们呢?也回去了?”

得到确定回答的我疑惑地往大大张开的礼堂门望去,正好看到两个新兵衣衫不整地回来,往洗手间走去,两腿颤抖都快站不稳了,一边洗一边还骂骂咧咧地不知道在说什么。

又和英仙座聊了几句,我站起身坐到离洗手间比较近的那一排座位,佯装睡着没有醒来,偷偷听起来他们的对话。

好吧,我又被那个声音控制了,明明我可以直截了当地过去询问这些东西的,好歹我也是他们的上级。

哗哗的水流声遮蔽了一部分对话显得我听到的东西非常不完整,只听得清几个我有印象的词汇,什么什么东西很大什么

什么东西很软什么什么很好用,搞得自己快成了。随后他们回到位置上喝酒,步履蹒跚的样子让我怀疑会不会突然倒下。

没有了水龙扰我现在听的非常清楚了,两个大老爷们骂骂咧咧的,说出几个我很熟悉的名字。

“他妈的,那个叫酒匂的小姑娘真会啊,要不是那么紧我都怀疑这里其实不是港区是窑子了,把老子全吸出去了。”

“是吗?我觉得她姐姐也很好用啊?那黑丝大腿啧啧,听说还是那废物指挥官的婚舰,老子也体验了一把当黄毛的快感了。”

“可惜了……那个大狐狸没到,那些牲真会抢。”

“小声点,别把这个指挥官吵醒了,你那嗓门给我收收。”

“哦哦好。”

(新兵们刚和酒匂她们做完回来?)

我的心脏几乎停了一霎那,不敢相信我的舰娘们居然真的会被这些无礼的新兵们按在身下用侵犯小。一副的群画面立刻在我脑海里浮现:信浓原本只属于我用以休息的尾被男们握在手里拉扯玩弄,我的妻子则被压倒在地上,伸出玉足踩在男们腥臭的上轻轻按摩刺激,不远处就是跪在地上用小嘴榨取浆的酒匂。我感觉顶被扣上了好几顶帽子,正当我想站起来的时候,那两个汉子拿出手机接通了视频电话。刚好他是背对着我所以我可以看见视频内容。

首先映眼帘的是一张堆满肥的脸,正是之前强迫能代为他的家伙;笑着坐在地上抽烟,背景里可以听见此起彼伏的是娇吟声,和体碰撞的啪啪声音。

嘛?老子已经不出来了,别再喊我过去了。”汉子无奈地摊摊手,翘起个二郎腿。

“别这么逊啦里,说好的今天晚上玩个尽兴怎么就你俩萎了,你看看这三个婊子,你还想说不行?”胖子笑吟吟地把镜扭过去,我能看到酒匂和能代互相握着对方的手,像发期的温顺雌兽一样高高翘着,两身后是两名肌肤黝黑的高大男子,一边大力挺腰一边拍打,雪白的上留下好多鲜艳的掌印;少们的身子被激烈碰撞地一晃一晃,白花花的极其晃眼,可以想象出来她们承受的侵犯有多舒服,连呻吟声都不再压制,肆意地在那么多陌生面前高高地喊出来。不远处的信浓在画面的盲区,只能看到一条腿和半边身子,每条大尾都被男们抓在手上摩擦器,原本柔顺的毛发变得粘嗒嗒一块一块。

知道酒匂和能代与我关系的男们兴高采

烈地,一把抓住散落的秀发往后拉扯,当成的把手随着挺腰的动作用力抓紧,一边啪啪啪地轰击一边大声辱骂。

我再也看不下去,急匆匆地站起来往宿舍区冲去。虽然用来居住的区域很大但是我一进就能看见往的往同一个地方走去或者出来。见我快速地赶来一个个都心虚地加快了脚步,还有些估计是没有赶上聚会,遗憾地停下脚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往礼堂的方向赶。

很快,我到来的消息一传十十传百,等我找到视频电话里地方的时候里面已经走的一个不剩了。这里是酒匂的房间,充满和风气息的房间为了不让看见里面的景象特地拉紧了窗帘,只有温馨的淡黄色灯光照亮室内,少收藏的小木雕之类可的东西翻了满地,单薄漂亮的内衣内裤也被丢的到处都是。急忙推开卧室的门,一很浓的腥臭味道冲鼻腔,随后我看到了我也许永远都不会忘记的一幕:酒匂和能代跪伏在地上已经昏迷,还保持着被的姿势翘着,不管是小嘴里还是已经被到外翻的都被臭气熏天的浆填满,冒着气泡咕噜咕噜地外溢。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光滑洁白的肌肤,满是手印和红痕以及记号笔写上的辱骂词汇。信浓的状况更加凄惨,纯白的尾上一块一块的全是涸后的黄色斑点,丰满的胸脯上有好几道牙印,漂亮的被粗地撑开撕裂,一丝一丝的鲜血和聚集在一起形成的红白混合物顺着耻丘滑下,小腹一收一收,一泉一样的从张大的出来。

“诶嘿嘿??指挥官……你来了……”酒匂迷迷糊糊地笑了笑,哪怕全身都被浆覆盖也显得那么可

“是……是的,我来了……对不起……”我心如刀绞,冲过去抱着她小小的身体,想要给她擦拭净。

“先……先给能代姐擦嘛??酒匂没关系的哦??”酒匂疲惫地握着能代的手心,将其递到我面前。

“然后……带我们回家吧……诶嘿嘿??”

第二天,我在能代的房间里醒来。但是能代又和以往一样,在屋里找不到她的踪迹,好像是出门了。我翻了翻她的抽屉,找到了那个带有柠檬图标的瓶子:里面还有很多末。玻璃瓶身上明显有着被东西贴过的痕迹,看来是有把某些东西撕掉了,为了不让其他发现一些关键信息。瓶底简单地刻着两个花体字母。

“……?”

我觉得这一定不是简单的艺术字装饰。打开电脑一番搜索,没有结果。如果是错误的结果那就罢了,但要是

一点相关的结果都没有……那就有些令寻味了。这说明有一力量在隐瞒相关的事,哪怕只是撞名都不允许。这么想着,我登上了指挥官专属的信息内网。

“……是舰娘研发科技的一项禁止内容……因研发者的理念与官方的思想相悖所以被封存档案……权限不足吗……酒匂应该知道什么。”

回忆了一下酒匂老是神神秘秘的样子,和酒会上她的含糊话语让我感到她好像有什么事瞒着我一样,而且应该是很重要的事。因为我有很强烈的熟悉感仿佛就是我的亲身经历。事不宜迟,我随便披了件衣服就出了门。

站在酒匂房间门,房门没上锁,我感叹着舰娘们完全没有防备心,往室内走去。正当我握着门把手想要打开卧室门的那一瞬间,我听到屋内传来了谈话的声音。

悄悄打开一道门缝。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下意识地作出这种动作,身为港区的指挥官我应该是有权力直接推门进去的。

首先目的是和我在酒会上肆意调的轻巡舰娘酒匂。与和我相处时的不同,此时的酒匂毫不遮掩自己厌恶的绪,冷着一张小脸盯着面前那个身材肥胖的男。礼服领半散开露出致的锁骨,宽大的上衣完全适应不了她贫瘠的胸脯,我在门都可以看到里面的姣白的侧,更别说在她面前胖子的角度了,一定可以把诱肌肤的每一处细节看个清晰。

“你们到底什么时候滚出这个港区啊?祸害了那么多姐妹们还不够吗?”

“等我到一次酒匂妹妹,我就安心滚蛋了嘿嘿……不知道酒匂妹妹能不能满足我这个小小的要求啊?”

胖子毫不遮掩自己贪婪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酒匂的抹胸礼服,炙热的视线像是要穿透衣物的布料扫视底下的肌肤一样。肥硕的身体填满了我大半的视线范围,身上的赘随着说话一颤一颤的。下身没有穿裤子而是简简单单地围了一条毛巾,腿间那条柱即使没有勃起也已经比我大得多,挤开毛巾软绵绵地垂落。鸭蛋般硕大的囊搭在两侧,丝毫不怀疑里面存储的浆足以填满酒匂这样娇小孩子的整个

“昨天你那指挥官来的太快了,我都没用酒匂的小好好发泄一番呢就不得不撤退,不过你姐姐的身体倒是也很有味道,啧啧,特别是那小脚,估计你那废物指挥官到现在都不知道他的新婚妻子昨天脚心被了几十次吧?”

“你住。”酒匂不耐地打断了还想继续说什么的胖子,绣眉可的蹙了蹙,再一次询问道,“和你做一次,你就和那些不

老实的新兵离开?”

“是是是,我可以向你发誓。”急色的胖子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举起手掌并指。

[既然如此……让他们做完也无妨,反正做完这一次以后你的就不会再被别欺负了哦。]

脑海里那个声音又出现了。我的理智告诉我这种时候应该直接进去把胖子放倒抓去关禁闭室,而不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小姨子和这个死猪上床。但是我现在只能在门外亲眼目睹着这一切的发生。也许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等他们做完之后再推门进去以指挥官的名义把胖子逮捕吧?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酒匂叹着气,往床边挪了挪,让胖子可以更加方便地在床边就触碰到自己的身子。得到允许的胖子兴奋地扑了上去,一把拉下自己腰间缠绕的毛巾。

“反正你这种胖子……应该也不会厉害到哪……哪去……”

对肥胖男轻视无比的酒匂看着面前逐渐硬起来,最终尺寸夸张无比的巨物,呆呆地半张小嘴,粗长的倒影从酒匂下延伸到额上分泌出来的先走汁一滴一滴地落在小脸上。酒匂小脑袋高高仰起,目光里全是那根的形状,好像失了神。肩膀也在微微发抖,喉咙滚动一下,急促地呼吸,大地把面前飘散着的雄气味引小巧的鼻腔中去。

“这……这么大,骗的吧……明明其他都才……”酒匂好像幻想了一番如果被这种尺寸的东西侵犯会有什么后果,害怕地抓紧了被单,身体微微后仰又似乎舍不得放弃,目不转睛地注视。

我看着酒匂露出前所未有的屈服的模样,焦虑地想要冲进去分开两。以我对她的了解,她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不会害怕和退缩,就算那天在宿舍区被那么多新兵了半宿也只是微笑着要求我把她带回家。酒匂很久前说过,假如有一天她真的害怕了,那一定就是她无法招架的况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酒匂还那幺小……”

“再看一眼……要是酒匂真的抵抗不了我再进去,嗯,这次一定会……”我暗暗地鼓励自己,握紧拳,睁大双眼全神贯注地看着房间内的发展。可我到底是想保护酒匂,还是不想错过酒匂被巨根贯穿的瞬间呢……?

焦躁的感觉激烈起来了,我此时几乎已经确定了那闻起来像柠檬的味道有问题,我需要的只是一次确认。但身体又不允许我进卧室内。幻想中的景色让我下身不自觉地硬的发疼,把裤子撑起一个帐篷。

“怎么?刚才还一副瞧不起的样子,我厉害不

到哪去?现在呢?看到我的大就吓得说不出话瑟瑟发抖了?你怕了也没用,老子今天不把你那小烂然后把灌到你这小家伙可怜兮兮地大肚子受孕为止是不会停下来的!”

“哈……酒匂怎么可能会害怕,谁知道你是不是中看不中用,看上去很大其实稍微碰几下就没用地出来然后变得软趴趴了??”酒匂嗤笑一声,努力装出完全不在乎的样子,但是以我对她的熟悉,现在的酒匂确确实实已经萌生了退意。小手微微颤抖地举起,抓握住悬在顶的粗长巨物,纤白玉指分散开捏着身,像是在把玩一副乐器,轻轻弹拨。

“是吗?”

胖子晃了晃几乎快要贴到酒匂脸上的肥硕,突然间腰部一发力,把恶臭的器狠狠地抽打在酒匂稚气未退的清秀小脸上,留下一道显眼的红痕。酒匂都没反应过来对方做什么什么,后知后觉想要怒斥对方恶劣的行为,刚想说话就被胖子猛一挺腰,狞恶的力地撑开小嘴直到极限,把酒匂还未说出的话语全部压回了喉内,形成一个夸张的形状。在今天之前我从未想象过有可以撑开喉管让可以从外面看见凸起。

“你那不尊重的小嘴先给我变成处理便器吧!给我好好记住了要对大抱有敬畏!”

“唔唔……呜噗噗不可能的呜……怎么怎么可能会进的那么……呜噢噢那么……嘴要被穿唔嗯嗯嗯!!”

顶上隐藏在发带后那两根象征身份的小角被胖子抓握住,当成享受少的缰绳。鬼族的角有着很多作用,不管是感受周围还是便于思考,算得上是酒匂身上比较重要的部位,此时却被抓着当成工具,无疑加剧了她感受到的快感。酒匂的四肢无助地胡甩动,打在胖子身上却像是打闹一样反而增长了胖子的施虐欲望。大掌按着后脑往自己根部推动,当成最舒服的飞机杯那样粗使用。我在心里暗暗丈量起来,以胖子那尺寸的,如果像眼前这样全根没的话究竟能到达酒匂的哪个位置,会发生什么事。但是很快,我就看见了。

巨硕填满了整个腔迫使酒匂必须要尽全力地把小嘴张大才能把身包裹住,可甜美的樱唇被扩张到最大紧紧勒在胖子粗肥的身周围,致的脸颊都被这个油肥胖子的撑得鼓鼓的。喉处的圆柱形状一动一动地进出,酒匂的唇角绵延不绝地滑落着粘,已经分不清是香津还是胖子的体。 小脸涨的通红甚至还带着一丝紫意,双目无神地注视近在咫尺的雄根,眸子上翻露出大片的眼白。被

这样强迫地填满喉管带来的濒死窒息感使得酒匂全身紧绷,再瘫软地松弛肌。大黏连的黄色和透明的体从分开的双腿中间淌下,很快就在地面上形成一块水洼。礼服下白的肌肤在这样的凌辱亵玩下却透出了发的淡色,房间里充满了雄雌荷尔蒙碰撞的味道。

“老子了,给我全部吞下去!”

胖子怒吼一声,也不顾身下的少此时姿态有多不妙,用力一按酒匂毫无抵抗意思的脑袋,把巨物再一次卡进喉道。随即囊受刺激地一缩一缩,给提供大量的浆用以在少出来。胖子故意没有松开自己的手,这样所有的都会一点不剩地注酒匂胃袋全数吞食,没有什么前戏能比少把自己的全部吃掉更有征服感吧?

“真的全部吞下去了……”我难以置信地观察着酒匂渐渐平静下来的身体,唇边没有的溢出,只是肚子好像大了一圈可以想象出了胖子这一次出的量究竟有多少。不知什么时候被掀开的礼裙底下已经变得一塌糊涂,竟是在窒息时高失禁了。瞳孔上翻,一片白色,少激烈地垂着脑袋贪婪吸取之前失去的空气,琼鼻和小嘴咕噜咕噜地,冒着白色的气泡,随后裂开来落在高形成的水洼里。

“哈……哈啊……好激烈……”

过了好久,酒匂终于回过了神。与刚才不同的是,现在的酒匂不仅不复嘲讽和嫌弃的模样,反而还露出一副只有我见过的尊敬和顺从样子,温婉地用小脸在那根刚刚在自己喉道里大了自己肚子的上蹭蹭,让联想到乖巧的小猫咪享受主抚那般。

“哎?不继续嚣张了?被了一通小嘴就老实了是吧?”胖子得意地在酒匂身边坐下,自然地抚摸起湿漉漉的少,把酒匂弄得可地喘息起来,但也只是含羞地敲了敲胖子手背,然后任由对方玩弄自己高后敏感至极的,随后主动地将双腿分开,把那因发而带着水珠透露出樱色的媚展示出来。酒匂好像知道我在门一样,很刻意地调整了角度,把色无比的少正对准我的位置,与她并排的则是那根只要稍微对比一下就知道可以把酒匂进去一步到胃的雄伟巨根,小小的与巨兽一样大小的男根,形成了极其刺激的对比。我再也忍受不了,脱下裤子解放出来被堵着发疼的器,借着面前的景色撸动。

酒匂若有若无地往我这里瞟了一眼,靠在胖子身上软腻腻地说:

“唔……这不是您的能力太厉害了嘛??酒匂抵挡不了的就发了??”

听着少投降宣言一样的话语,胖子哈哈大笑,狠狠在酒匂大腿上捏了一把,戏谑地开

“我还以为你一副认真的样子能多撑几回合呢,结果就这啊?难道你那废物指挥官不仅子软弱连功能也不行?”

“唔……是呢~指挥官的,没有您一半大哦??而且还小小的,虽然比起普通也不算落后但是在您面前就是小孩子一样了??”酒匂又往我这扫了一眼,我知道她真的发现我来了。现在说这些话就是故意在气我,可能她也对我袖手旁观的选择而感到不满吧?但是我是真的没办法。

闻言,胖子笑得更开心了,得意洋洋地拿出一瓶药,陶醉地晃了晃瓶身,炫耀道:

“嘿嘿,要不是有这个,你那指挥官说不定早把我赶出去了,果然好用啊。”

我心一紧,那个小瓶子上贴着一个柠檬的符号,隐隐约约的我确信了什么。庆幸自己没有贸然出击的决策,我自我安慰着继续观看。

“诶嘿嘿??那……什么时候把大进酒匂发的小里呢??酒匂快忍受不了了……”

酒匂悄悄爬到胖子腿上,一脸痴样的摇着自己小,随着酒匂的动作,两瓣唇好似有意识的在含着般,让胖子无比受用,胯下的长龙更是再怒拔几分。现在的酒匂身上那件华贵的紫黑色礼服已经脱去大半,不管是白还是光滑的小腹,又或者是晶莹的香肩全部露在外供把玩,再加上这副欠婊子的诱惑发言,几乎可以勾起任何男的想要把她按在身下肆意蹂躏的欲望。胖子自然也不例外,低沉地怒吼一声,肥遍布的体把酒匂的身子压倒,超大尺寸坚硬如铁的巨根噗地捅进酒匂依旧紧致狭小,沾满湿滑腻润的

“呜噢噢噢——完全赢不了完全赢不了——被进来就败北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一瞬间就去了——哈啊……为什么为什么比以前要舒服了那么多啊……明明以前也有用药的啊??”

“嘿嘿,为了你,老子今天用了整整半瓶!”胖子嘿嘿一笑,说着我完全听不懂的话,但我大概可以知道是那种所谓的【柠檬海盐香水】的东西,听这话的意思是,这种东西其实是媚药?

“你的姐姐被用了一整瓶,只要把进去她就会高个不停,全身上下四个都被玩了个遍的事你也知道吧?都是拜这种药所赐啊哈哈哈哈哈——”

我震憾地看着眼前胖子凶悍的分开少的娇小紧致的腔被扩张到和之前判若两大小

的画面。酒匂在被进去的瞬间朝着我这里注视了一眼,我能从那眼神里看出浓浓的歉意,是因为被其他压在胯下,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呢?

(该不会……是酒匂觉得自己会在那根下恶堕吧?)

(这么大……真的不会死掉吗……)

一边为酒匂担心,一边我也加快了自慰的速度,只是想着酒匂被变成下流孩子的样子我就快要忍不住出来了,更别说现在还有现场表演的活春宫。那根侵犯小的强横气势,仿佛势要把酒匂娇小的身子撕开成两半似的,肥大的不断捣进少里,纤细的腰肢被胖子的顶的高高抬起,平整光滑的小腹上出现一个圆柱的形状,每一次顶进处都会让酒匂娇小的身体发出撕裂般的咔咔声,象征着这具少躯体已经被扩张到极限,随时都有崩坏的可能。巨大的卵袋啪啪轰击少耻丘,酒匂身下不断地被榨出一又一的透明水渍。

“骚婊子,舒服吗?说不出话了是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要给你那废物指挥官戴上好多绿帽子最后让你们养我的孩子!!就连你们这一整个港区都要给我变成套子!”

“呃啊啊啊——是……给指挥官戴绿帽子??戴好多好多??不要停……用力死酒匂吧??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

虫上脑的胖子大声地喊出他的野心,像是发泄一样弯下身卡住酒匂的脖子。肥硕的腰胯抽动的动作也突然加速到和他肥胖体型完全不相符合的程度,像是安装上了一个电动马达似的对着酒匂的小一通猛。酒匂又一次体会到窒息的痛苦快感和小里传遍全身的被征服的极致快意,只是被扼住玉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在胖子身下发出无意义的唔唔声,眸子翻起白眼,求生的本能迫使小嘴张开奋力地呼吸,舌吐出,完全就是绝顶的阿黑颜。身体机能都被到崩坏变形,小都失控般地不断洒着露水,其上的尿道也被强烈的刺激凌辱到失禁,透明的水线出一条美丽的抛物线。胖子那根巨物抽拔的时候,我都能看到酒匂全身都一颤,随后大里激出来,竟是被侵犯到连续吹。

了,骚婊子给老子接好!然后怀孕吧!”

“呜呜呜呜呜——??”

胖子抱起酒匂双腿往上翻,随后壮硕的身体压在上面,以种付的体位沉下身体。酒匂小腹上显露的形状顶端的冠又在之前的基础上再次进一截,如果刚才就已经宫的话,现在已经是顶着子宫壁往更里面的地方带了。海量的浓完完全全

的灌进酒匂小巧脆弱的壶之中,给整个子宫泡了个浴。

沾满了与少的凶器从酒匂的小里拔了出来,那原本紧紧咬成一道无毛缝的唇,被胖子的得大大张开,完全变成了胖子专属玩具的形状一样。色透着欲的红,还在蠕动张合着像是在回味刚刚被结结实实填充的感觉一样。两片媚当中的桃花,一道道白浊的流倒流出来,也许是因为子宫里已经装不下了吧,小腹已经被眼可见地撑大了一截。而我在看完喜欢着自己的小姨子被其他男比我大了两倍的到崩坏吹的全程之后,终于也是自慰到了出稀薄的

“哈……我到底是……怎么了……?”眼见着屋内体型差距甚远的胖男和美少又换了个姿势,随后又开始不断地传出媚意十足的叫,我颓废地坐倒在门,神游天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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