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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无能指挥官所期望的世界【镇海“改造日”,与淫妻香槟小姐的婚礼】(完)(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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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指挥官的问候,香槟合上了书本,用她那仿佛永远都清冷平淡的嗓音回了个礼。

“那些衣服……都是你帮忙换洗好的吗?谢谢你。”

“嗯,这是作为指挥官您妻……准妻子的职责,没什么好道谢的。”

香槟没有波澜的脸上罕见地露出一丝娇羞的绯红,捧着诗集的玉手也微不可察地颤了颤。

虽然香槟是那种三无系的孩,但是经过长久的往,指挥官刻地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她的伪装色罢了,关系好起来之后只需要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可以让她露出以往根本看不见的表

“什么话,既然婚期都已经定下来了,那你就已经是我的正妻了。香槟可要好好准备着用最完美的姿态迎接那一天的到来啊~”指挥官宠溺地揉了揉香槟散开的发丝,捧着她有些发烫的脸颊弯着腰对视。

“嗯……我也有为了婚礼而好好准备……”

蓝发的文艺少逃似的避开了指挥官饱含意的炙热的目光,双手绞在一起,有些支支吾吾地说道:

“镇海昨将您送回来时,跟我说了些关于指挥官您的事……”

“虽知此之长久,但您也不反对片刻蚀骨的愉悦……镇海说,您会喜欢这样子的。”

“嗯?”

指挥官有些摸不着脑。他能从香槟中得知对方想表达的意思,但是一般来说这种时候不应该进行什么“文静内向的妻子拿出一叠神秘的v一边挑逗丈夫一边播放录像”的展开么,怎么等了一会儿香槟一点起身的意图都没有。

“啊…朝阳升起时,羞涩的小也会遮住自己满是晨露的脸颊…所以,请指挥官去发现吧……”

“你这谜语小妮子——”

指挥官双手按在香槟肩上,轻轻一推便把毫无抵抗的少推翻在了书桌上。整理地整整齐齐的书籍因为碰撞被打到到处散落,装有毛笔的笔筒也啪嗒翻到,还残留墨迹的笔尖滑到香槟浅蓝的秀发上,无意间做了淡淡的黑色渐变装点。

“啊!”

突然的袭击让香槟惊叫了一声,但也仅限于此了,少修长的双腿自然地夹住了身前男的小腿,发丝散,在男身下眉眼仿佛本能地透露出一被征服

后的春色,纤细的胳膊抬起,勾住指挥官因为俯视而低下的脖颈。

“那就请您……仔细检阅~”

激烈的肢体碰撞让香槟浑身本就不怎么牢固的衣物隐隐有了散开的迹象。在指挥官要求下穿着的单薄的锦缎服饰此时被拉开了一道大子,片片雪白柔的肌肤不要钱般放肆地露在指挥官的视线下。

要是被别看到这样色的香槟,想必用不着几分钟就会把这看上去文艺柔弱实际上好色的反差痴给按在地上出浆了吧?

指挥官想着,手掌按上了香槟娇软柔的大腿,沿着内侧缓缓,想要探索出对方中所说的“喜欢的事”到底是什么。

“嗯?”

指尖传来了湿润粘腻的触感,如同记忆中触摸过无数次的那样。

“指挥官您…似乎已经发现了呢。”

“怎么样,喜欢香槟和镇海…一起为您准备的礼物么?”

香槟脸颊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为了让指挥官看的更加清楚,把双腿从男身上分开,大大方方地给指挥官展示自己长裙之下被浓稠的白浆装的满满当当的微张,看上去仿佛才刚进去不久的样子。

“咳咳…这份礼物,我很喜欢…”

指挥官说不出话来,前一天才在被的镇海面前,被酒匂羞辱着光是用小脚踩着空了囊灰溜溜地被送回家,今天睡醒之前自己的准妻子就被不知道哪个野男无数次把小都给装到满出来了……

在他没有看见的地方,香槟被别的男撕开文学少的三无神态随意使用,变成和平时截然不同的嗜的侵犯下婉转承欢,用清冷的嗓音喊出一句句媚不堪的语,只为了取悦在自己身上灌的男……

难以言喻……哦不,或者说就是为了这一反差而选择和香槟定下婚约的指挥官兴奋地勃起了,只是早已一二净的此时勃起只有阵阵痛感,完全不能给自己带来冲动就是了……

“那,选一个~??”

香槟一改平时,眯着眸子仰视着此时无比尴尬的指挥官,唇瓣张张:

“婚礼上是想要我和指挥官您做……??还是让我和又粗又恶心,但是比指挥官的大了三倍以上的黑呢??”

指挥官刚想回答,香槟却举起纤手,捂住了他的嘴,靡地提醒道:

“如果指挥官想选择后者的话……我一定、一定会被侵犯成媚黑??小都会变成指挥官再也

无法满足的形状,最后被打上那种下流的黑色纹身,彻底成为嫌弃指挥官的废物向大……大献上我所有忠诚的母狗哦……”

“亲的指挥官,您想要香槟向着哪一条未知,但是又绝对的未来道路前进呢~”指挥官挠挠,在香槟毫不掩饰地直球进攻下尴尬地咳了咳。

“呵呵~快说出来,指挥官大。”

“那能不能白天先那样那样做完晚上再回来和我……”

指挥官心虚地到处瞟,但最终还是无法从香槟腿心不断淌出汩汩白浊的美景上移开,不自觉地咽了咽水,想象起按照香槟说的那样,穿着自己心挑选的少的礼服,跪在好几个黑中间,平时的怡然被抛开不见,只在一根根粗长的黑面前露出身为雌应有的献媚模样,在男们的大笑声中被强硬地进喉管,将腥臭的尿浆沿着喉咙噗嗤噗嗤灌进胃袋,自己却只能躲在监控室,通过摄像看着自己从未亲密接触过的新婚妻子被全齐开,打下象征隶的黑桃印记,从此沦为用于发泄的公厕……

“绿??镇海对于指挥官的形容可真贴切啊……指挥官大癖完蛋了哦~虽然从您颁布港区的新规则时就已经知道这一点了……”

“让妻子白天和指挥官完全比不上的配做,晚上回家再让亲的用被满黑,但是因为完全无法满足所以只能给妻子刷锅……”“呵呵~绿废物。明明大小和形状完全比不上其他,却还是放心让其他男享用您的妻子,好像完全不担心会被彻底夺走一样,怎么办呢。”

晶莹的唇瓣一张一合,从香槟中吐出的话语让指挥官的心脏怦怦狂跳起来。光是从她简简单单的几句描述里指挥官就仿佛看到那个而又难以抗拒的未来。虽然不知道平时只会阅读诗集的香槟是从哪学来这些调的话术的,但是抽痛的却告诉自己,这就是自己想要的东西。

“既然我比不上……那就请香槟多做做嘛。”

“嗯?可明明……做的话,嗯……会超快的,呃……就在别进来的浇灌下缴械投降,对着他们降下……降下子宫做好受孕准备了……”

被压在桌子上,但却仿佛她才是掌握着主动权那一方的香槟,听着指挥官毫无底线的恳求,话语突然变得有些磕磕绊绊起来。而还沉浸在少所描绘出来的绿帽未来中的指挥官理所当然的没有听出香槟话语中的异样,即使自己被屡次贬低的已经传来不堪重负的刺痛,但他依然挺着下身在

香槟柔软的腿上蠕动,想要缓解浓厚的欲。

“完、全跟镇海说的一样呢,就算结了婚,定下了彼此互相扶持,共同走向美好未来的契约之后,这样的出轨游戏你也依然陶醉其中无法自拔,想要我,或者说是我的姐妹们,继续给你戴绿帽吧。指挥官,我很失望哦。”

“切……镇海就会说我的坏话……但好像香槟你也很沉迷其中的样子?你手机里的juu,还有浏览的那些奇奇怪怪的小说什么的,收藏夹里也留着不少吧!”“你住!不准说。那些只是某些出轨上瘾的变态姐妹发来的,说是按照上面学习可以刷指挥官的好感……”

香槟气鼓鼓的,抓住指挥官的手腕就放到自己腿间,引导着他抚摸着自己湿漉漉的腿心。指挥官沾了沾香槟一片狼藉的,指尖粘稠的浓厚到可以分开成一条条黏稠的丝线,无声地诉说着不久前在自己未婚妻婚舰的小里播种的雄功能比起自己有多优越。

掌心沿着光滑绸缎下的滑肌肤滑动,手的感觉除了微微透露着冰凉的丝滑触感,指挥官还能看见被大力揉捏过而显得泛红的痕迹。两侧腰肢上对称地分布着两个巨大的掌印,像是有握住了香槟的纤弱腰肢,把她当成一个会动和叫的的飞机杯一般,大肆蹂躏着出轨小往小腹最处播种……

“指挥官您想按一按的话,也可以的。”

察觉到身上男的动作,知道对方心思想的是什么的香槟应允了指挥官接下来的动作——光是解开衣服看到小腹微微鼓起成一个弧度指挥官就知道如果这么做会发生什么事,扭曲的快感刺激着他,对着小腹用力一压……

“噗——咕啾咕啾——”

“呃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出轨小里的全部出来了呜噢噢噢噢????????”

在指挥官按下的一瞬间,香槟浑身激烈地痉挛起来。被封存在子宫里的浓厚浆受到外力挤压推动,像水一样涌出香槟本就难以装下的刚开发的小,从好不容易才有闭合迹象的涌出来高高地扬起一个白色的拱形痕迹。不知道多少和香槟发汁混合着噗嗤噗嗤洒到指挥官洁白的制服上,像是在嘲讽指挥官身为香槟名正言顺的丈夫的无能。

极度的子宫快感哪怕香槟早有预料,理智也被这雌根本无法抵抗的快感轻松击碎。雪白玉颈高高昂起,美目翻白吐出舌露出极度崩坏的阿黑颜。所有的身为的矜持在这一刻,在面前彻底消失,只能依随着体享受快感的

本能如同雌兽一般从喉咙里发出不知含义的叫。

“我你,香槟。”

指挥官浑身的衣服都被散发着浓郁荷尔蒙气息的浑浊体打湿,看着身下仿佛是因为过于激烈的高而昏过去的蓝发少惜地给香槟把散落凌的衣服穿好。

明明他也知道在妻子因为别的男下高到昏过去时表白似乎有些许不妥,但指挥官觉得本该如此才对。

“差劲……变态的指挥官……你这样会被我狠狠戴绿帽子的……”

“直到……我们共同奔赴的,充满永恒的快乐的伊甸园,也不会停止……”

像是听见了指挥官的低语,香槟小声呢喃着,在快感巅峰的迷蒙幻梦中吟诵起了新看到的诗句……

“真的吗?约好了。”指挥官微笑着看着香槟的睡颜,握住少纤滑的小手,十指相扣,和在某些的特殊照顾下快要被染成黑色的婚戒触碰在一起,“毕竟我,最想被亲的戴数不清的绿帽子了。”

与此同时,时钟指针正好走到了正午,礼堂的铜钟铛铛地响起了十二声,明媚的阳光照在屋内,把两的影子拉的很长。

……

痛苦又快乐的常还在延续,历上的红圈最终也终于和婚期重合。

“指挥官,不要再动了,你在刚刚的十分钟里已经拉了七次衣摆了。”

冷淡的机娘和指挥官一起站在礼堂外,小脑袋微微一歪,平淡地出言提醒道。

“呃……加斯科涅,这不是紧张么。”

指挥官尴尬地看了眼身边那说着是要进行司仪工作,但穿着完全没有端庄的影子,反而像是侣约会到最后一步的决胜服装一般。上两只机械小角披挂着黑纱垂落遮挡住半边眼瞳,紧身的白衣在胸处开了一个小,仅仅包裹住半边泄露出盈盈一握的美妙南半球,随着步子轻轻摇曳让周围一同来参加婚宴的路们大饱眼福——虽然他们平时只要想往这名冷淡机娘的小里授种,加斯科涅就会自觉向着他们张大双腿进尾模块就是了。简约的短靴点缀着飞舞的花瓣纹路,要是观察仔细的话,还能在脚踝处发现半只还挂着半透明体的黑色的蝴蝶印记,不知道是谁的手笔。

“嗯。根据对指挥官心率的侦测,指挥官除了紧张以外还有一种名叫期待的绪。”

“以加斯科涅对指挥官的了解……您在期待——”

“好了你不要说了.jp”

听着加斯科涅完全不顾自

己面子的就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把自己内心的想法全部说出来,指挥官连忙打断了她,拉着小手便走进礼堂,只留下一脸怪笑的男们望着他们的背影指指点点。

指挥官记得自己每一次来到这里时发生的事,从接受着祝福的温馨,到如今变成某种py的一部分。

早已有不少舰娘和来参加婚宴的“客”已经座。在洒满鸢尾花瓣的过道两侧,皇家仆团看到指挥官的到场整整齐齐地提裙行礼。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指挥官仿佛能看到黛朵的脸上写满了快要哭出来的焦虑,只不过很快就被笑吟吟的斯库拉给握住小手拖到一边去了。

“嘛……让您见笑了。”

练的贝尔法斯特戴好手套,引导着指挥官往舞台上走去,“不过……如果可以的话,也请指挥官多关注一下这孩子吧。她一直都很努力,努力到我都有些心疼了。”

不等指挥官回复,贝尔法斯特便松开了手,微笑着目送指挥官被加斯科涅接过。

“加斯科涅提醒您,时间已到。”

指挥官站上舞台中央,环顾四周,最为夺目的便是他今天要迎娶的少

也不知道是怎么设计的,指挥官能从香槟今天的“婚纱”上同时读出典雅和下流两种本不该出现在一起的元素。纯白无暇的连衣纱裙垂落地面形成拖尾,光滑的布料在灯光的照下仿佛闪着光芒,给一种想要攥到手心仔仔细细抚摸个不停的冲动。更出意料的是,除了这一件覆盖住身前的长裙以外,香槟再无任何多余的穿着,大片大片光滑玉背就这么赤露在数百贪婪的注视下。往下再看,随着微风微微扬起的裙摆也隐隐约约表达出底下空无一物的事实——在这场婚礼进行时,作为新娘的少里面什么都没穿,稍微仔细一点便能从裙摆和大腿之间欣赏到少三角耻丘的线条。

,早就听说香槟小姐为了今天特地准备了衣服,没想到这么骚啊,啧啧啧,等会可有的发泄了。”

“是啊,据说加斯科涅安排的流程可是全场,嘿嘿,你可别在仆怀里净等会儿里空空的只能站一边看了!”

“我超,看不起谁呢?”

手掌伸进天狼星裙底捣不断把她抠挖到弯着腰大喘气的肥胖男骂骂咧咧的,另一只手拍拍胯下的白发脑袋,身体一阵颤抖。

“唔唔……这么突然~也不提前说一声就全部进来……”

斯库拉从肥男身下抬起,几缕丝从捂着嘴的小手指缝滑下。

看着刚在自己发出来后浑身瘫软的肥男,眸子眯起,又一次凑过去用自己饱满到几乎要从仆裙里蹦出来的研磨起对方满是赘的小腹,唇齿一张一合,吐出让男感到恐惧的话语:

“但是……还不可以完一次就停下哦??”

——

“今天,我们在神的祝福下,于此见证彼此相的新,碧蓝航线的指挥官和来自自由鸢尾的香槟小姐,共赴永恒的幸福彼岸……”

指挥官已经听不进加斯科涅的证婚誓词了。他的心脏怦怦狂跳,只知道每当婚礼的步骤完成一步,距离那场最终的盛宴就更近了一分。天使般的少手捧花束,向着指挥官一步一步走来。水晶般的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啪嗒啪嗒的,伴随鞋上的小吊坠碰撞像是倒计时般清脆地响彻整个热闹的礼堂,让众无法挪开视线。

在指挥官握住了香槟递来的花束,为对面那名的少重新戴上那枚被黑色痕迹浸染的戒指时,台下观众席发出山呼海啸的哨声。

“我,他还真把这媚黑的戒指给自己老婆戴上了啊?”

“呵呵,你也不想想这里的规章制度都是谁提出来的,有什么好奇怪的。”

“h,uhh~”

在台下激烈的讨论嘲笑声里,指挥官握着香槟纤弱的手臂,看着手掌无名指上的那枚黑桃形状的宝石戒指,露出了微笑。

“呵……您还是这样呢。”

“即使世界失去言语,我仍会聆听你的呼吸;即便世界失去色彩,我仍会注视你的脸庞。没有任何事物,能将你从我心中抹去分毫。”

“你给了我心灵的温暖,我会予你永恒的守护。”

“这是……我的意志。”

“我你,指挥官,如同海的激流复一拍打着礁岩,永世不变。”

香槟轻轻抬手,抚摸着面前男的脸颊,婚戒在灯光的照下熠熠生辉,“所以……接下来,请您好好的,看着我……”

不需要加斯科涅宣布礼成,早就急不可耐的水兵和劳工们听到香槟最后一句带着明显暗示的话语已经迫不及待嗷嗷叫着冲上了中央舞台,毫不客气地把少的丈夫推搡到了一边,解开裤子把早就因为舰娘们的侍奉调戏而坚硬如铁的放了出来,顿时礼堂内的鸢尾花香被浓厚的腥臭气息给覆盖。

香槟跪在群中间,四面八方传来的雄臭味道让她淡然如水的脸颊上浮现出诱红。像是和

吻一般,香槟握住离自己最近的一根吻了一分泌着先走汁的马眼,舌尖宛如在弹琴一样在上挑逗舔舐,把这位今天第一个享受到婚装妻侍奉的男舒畅到昂着长长地出了气。

“唔……不错的味道,比起指挥官来说,几乎可以说是甘霖……”

香槟仔仔细细地,把第一个男上分泌出来的体全部搜刮到中,留恋地在上又扫了一圈,这才小舌搅动着汁细细品味起来。浓郁腥涩的体轻易地唤起了香槟被调教完成的本能,对着指挥官的方向故意张开小,让能看见腔内拉线的靡画面,舌一卷将其全部吞下。

对于香槟出轨记忆只有一次偷看的指挥官此时惊讶这位平时的文学少一见到真正雄就仿佛变了个似的,这熟练下流的程度比起重樱那些天生就是为了榨的兽耳娘来说毫不逊色。少跪在赤的男们中间,一边吞吐着每一根靠近过来的黝黑,一边纤手探进自己下身,撩开根本不能起到遮挡作用的痴礼服,在无数道炙热的目光注视下指尖撩拨起已经泛滥出水的无毛。道道透明的水线沿着大腿滑落地面,润湿香槟腿下的那一片石砖。

“指挥官……喜欢这样的我么??~这可是我要求那个商特地改的婚纱哦,和谁都很方便,是吧?”

“当然,还是支付了不少代价的……指挥官当时也听到了不是么,甚至还在门……”

又帮一根刚清理完,香槟慵懒地伸展娇躯,还残余着的指尖划过晶莹唇瓣,捏起一根卷曲的毛对着指挥官媚笑。

“那确实很喜欢……完全就是随时都会被强的样子……咳咳香槟你原来早就发现了啊。”

看着自己的新婚妻子游刃有余地在好几根比自己大了数倍的腥臭中间用唇齿榨,指挥官目不转睛地不放过每一处细节,即使被揭穿了也不觉得有多难为。端庄的好孩背地里是个喜欢被的放这种戏码总是百看不腻,哪怕造成这一切反差的就是指挥官自己的原因。

“是哦,随时随地任撩开衣摆??……给亲的戴绿帽??一根根二十公分的侵犯进来的时候……我的小腹都会被的凸起来????,嗯……是指挥官您接触不到的地方,都会被粗长的黑色狠狠顶出弧度……然后内鼓起来哦??”

香槟微笑着,身子前倾被摆成母狗的爬伏姿态,高高翘起的上的布料被难以忍受的男们粗地撕扯开,粗糙的大手一把捏住

放肆地将少瓣当成饼揉捏成各种形状,调笑着狠狠在摇曳的上扇了几掌。

“哈啊……就是这样……香槟就是被这样子粗的动作给变成现在这样的……不过指挥官,你的愿望就是如此吧。”

在指挥官欲言又止的目光里,两个黑劳工一一边分开了香槟双腿。他们好像极其享受在指挥官面前玩弄着他的婚舰,布满老茧的手指抚摸上香槟光滑的户,只是瞬间就被发的黏糊体给润湿。

“好熟练……就是这样,在指挥官面前把我使用到七八糟吧……”

香槟平时用来捧着诗集的双手此时握住两根青筋起的狞恶巨物,过于滑腻舒爽的快感让即使在这个港区已经身经百战的男们都险些有了秒出来的冲动,意识到自己差点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丢面子的男怒骂几句,抓着香槟的长发狠狠拽了拽。

既然已经彻底抛弃了廉耻心,香槟扭了扭,像是诱惑身后跃跃欲试的两个黑劳工赶紧一样。强烈的背德刺激让少俏脸上浮现出魅惑至极的笑意,黑们当然不会拒绝少媚的邀请,一手撩起残的衣裙布料扫到一边,扶住自己粗长还有些向上弯曲的硕大对准香槟早就水四溢的小。窗体顶端

“呵啊……在指挥官面前……被别的到底了??指挥官……香槟是坏哦……”

以舰娘的身体素质,哪怕被没夜地侵犯几个月,只要有休息的机会依然会恢复成比起一开始相差无几的紧致程度,这也是为什么社会上的男都希望有一个舰娘作为自己的妻子。

为了今天准备了好久,一直在禁欲的饥渴小被最喜欢的黝黑巨根结结实实填满,强壮的冠一气撞击到腔的软糯花心,强烈的满足感让香槟如坠快感的渊,不顾形象地在指挥官面前放肆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满了满了满了——这么??爽死了爽死了??????,再用力点,想给指挥官戴更多绿帽唔噢噢????”

指挥官手持录像机,裤子半脱露出即使勃起到最大也不及在场随便一个男一半大小的撸动,可怜的大小在舰娘们无意间扫过时纷纷投来可怜和无奈的目光。香槟的媚叫无疑是最好的催剂,享用发的男掐着少纤细的腰肢,下体如同不知道疲累为何物的打桩机一样噗嗤噗嗤抽着能轻松进尽的新娘小无数次撞击少脆弱的子宫,让今天的公厕新娘能叫出更加放形骸的声音。

“妈的,抬高点!一个个来得多久才能到老子?”

“是~”

在享用小的男完第一发后,香槟乖巧地抬高勾引似的对着新的男晃晃。肥胖的男随手沾沾香槟小上的汁涂抹在后上当成润滑,挺身进少使用起来毫不逊色于小的后庭。

如果说之前香槟还可以在众中间完美地侍奉处理,那么现在当两根二十公分的巨物同时在前后腔内搅动抽带来的堕落快感让香槟完全变成了只知道呻吟的形母狗,雪白的天鹅颈高高昂起,吟诵诗篇的樱唇妩媚地叫出平时根本不可能说出来的下流词汇,为指挥官带去他幻想过无数次的戏码。

根本就没有碰过,甚至还没亲吻过的新婚妻子刚说完相的诗词就被双,当面背叛即堕带来的强烈视觉冲击让指挥官绿癖躁动个不停,单手拿着摄像机记录着这珍贵无比的一幕单手兴奋地撸动起小小的——随后洒出一小白浊。

类,很兴奋嘛,这份姐妹们一起为你准备的礼物,看来正是你无法逃避的渊呢~”

[真是无能,呵呵。]

埃姆登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身边,先是握住了指挥官撸动个不停的手掌。随后在指挥官边上坐下,拿出一个圆柱状物体。

“啊……埃姆登,你不去……么?”

指挥官叠了叠腿,想把自己的器给挡住。

“呵呵……因为,这是香槟小姐要求我做的,帮指挥官发泄的工作~”

[就用这个,用类你的新婚妻子制作的飞机杯~当然,她现在也是公用的飞机杯,很合理不是么~]

埃姆登握着小小的飞机杯,柔软的杯对准指挥官下身,瞬间将小小的的给套其中,因为专门定做所以尺寸正好,随后轻柔地上下撸动起来。

“哈……”

没动几下,指挥官就蜷缩起身子,一阵颤抖在香槟倒模的杯子里出稀薄的体。

“看来……类连自己妻子的小都根本没资格进,真是不行呢~”

埃姆登看着舞台中间,被两个强壮的男一前一后夹在中间,玲珑娇躯完全挂在身下双里的两根粗壮上的香槟,眸子里隐约透露出羡慕的神色。

以这样的姿势,两根巨可以轻松地直到底,指挥官看着香槟小腹上鼓起又隐下去的圆柱形痕迹,每次抽都能看到拔出的上沾满香槟发时的。一白两黑的激烈战斗就像是黑心汉

堡一样,两片巨大的黑面包中间夹着一片小的可怜的白色……

“唔唔……再大力一点??????子宫……子宫被开了去了去了????????比指挥官强了一百倍????”

两边同时加速抽,最后在香槟拉长的音节里,粗壮的两根柱狠狠顶到少的最处,进宣布投降的娇子宫对准输卵管大肆灌涨大小腹。被两推去高的香槟兴奋地抱紧面前男油腻的身体吐出舌,悬空小腿一瞬间蹦的笔直,泄露出来的沿着滑腻的腿肌肤滑落,和混合在一起落到一塌糊涂的地面上……

而等待着的男们还有很多。

婚宴还在继续着,不知道在香槟身上的男换了几了最后一滴的指挥官无力地瘫坐在满是靡空气的礼堂地面上,看着自己的妻子被身份低贱,粗鄙不堪的黑劳工们番使用三,一遍遍地往仿佛天生就是用来做男容器的里灌

再后来,不仅是香槟身上的,就连那双水晶般的鞋子也成为了发泄的场所。男们把从香槟足跟下,往足心处噗噗让香槟踩着的地方也变成黏糊滑腻的浆。

指挥官就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香槟被以种付位的姿势到纤弱双腿紧紧夹住身上男肥硕的猪腰,红肿小出一象征着少达到极限高泉;再看着她被掐着脖子,完全当成发泄用的便器一般凌虐到昏厥再被拳击子宫疼醒。虽然理智告诉他应该制止已经不局限于行,但是身体却完全不想动弹,想要看到香槟在男们中间不被当成雌而是变成泄欲工具随意使用的样子。

埃姆登早就离开了。比起在指挥官身边当个看客,她更喜欢参与到大会中间。今天的埃姆登是二心同体的状态,被两个男推倒在地像条母狗似的被扶着腰后,连呻吟的权利都没有,平时总是撩拨地指挥官欲罢不能的小嘴被粗鲁地填满,但她却乐在其中卖力地耸动脑袋吞吐起来。

加斯科涅在哪里……看不到了,但是想必知道指挥官对于今天有多期待的她也没有闲着,等到结束了就能收到她在后台被男们压在地上用润滑这具机体身体最处的影像吧?

圣洁纯粹的婚礼现场此刻仿佛变成了糟糟的大院。早就被凌辱到失去了所有力气的香槟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证明自己的意识还没有完全丧失。在婚裙的衬托下显得宛如羊脂白玉一般的体被一个又一个叫不上名字的劳工钳

住柳腰,被染黄的长裙上又留下了黝黑的手印。形状各不相同大小毫不逊色的根根肆意侵略占领着新娘子狭窄湿糯的名器壶。香槟只能足尖点着水晶高跟微微离地,被挂在狞恶男根上噗嗤噗嗤不断腾空又落下,不知道高过几次导致美目已经上翻濒临失神。指挥官脆兴奋地上前去,跪在香槟面前珍惜地捧住一摇一晃的软玉足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已经弹尽粮绝的胯下,听着男嬉笑怒骂着用自己听不懂的语言感慨自己的新婚妻子的使用体验,柔软冰凉的足底正好包裹住自己相比之下几乎可以用小毛虫形容的男象征,很快便在香槟的足心出淡的可怜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这一瞬间指挥官似乎看见了嫌弃的神色从香槟眼眸中一闪而过?

——————

p..6:19

“用完了,还给你了!哈哈,还有这种好事记得通知老子!”

“yhyh,你,妻子,很舒服!”

的婚礼终于迎来了落幕。其他舰娘们似乎想起了今天的真正主角,都早早地或是捂着低落白浊的小嘴或是大腿上缠着几个满溢的套套离开了,留在礼堂内的只剩下几个最强壮的劳工和不知道什么时候混进来的黑

舒舒服服地在香槟子宫里出最后一发——虽然她的子宫早就被装满了。香槟只是浑身一阵痉挛,神智早就在连番下蒸发。还没等少本能地收紧壁,男像是丢垃圾一样把挂在自己上的新娘子扔到了地上。香槟全身像是在里泡了个澡一样,挂满了凝结的白浊块状物。柔顺的发丝被糊在了一起,见证了她和指挥官趣婚纱也被撕扯到开了好几个大,可以看到里面满是鲜红掌印的皮肤。难以闭合的小一阵一阵地吐出汩汩白浆,像是被灌注到永远都流不完似的。娇的菊蕾则被粗使用到血流不止,和后里的浆混合成红白相间的体,在身下汇聚成一个湖泊……

“累死老子了,先走了嗷,以后常来你这玩,拜~”

们吹着哨,勾肩搭背地朝指挥官打了个招呼离开。现在的礼堂内仅仅只剩下了两个

几乎空了身体的指挥官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面前自己刚刚迎娶誓约的孩,毫不在意她躺在一片腥臭的浓浆中央弯腰将其抱起,一起靠在大理石神像上仰望着已经泛起点点繁星的天空,轻轻给她擦拭起一团糟的身体。

“指挥官。”

“最喜欢你了。”

“以后,你就是我一生将要追随的神明。”

“以后,请您多指教。”

指挥官笑着捏了捏香槟的脸蛋,捧起了她的手心。

“好,请指教。今天辛苦你了,晚上想吃什么?哪个阵营的味都行。”

香槟歪了歪,手指拨开被糊成一团的发,轻声说道:“嗯……单纯味的话,想试试东煌的炒菜了。”

指挥官笑着刮了刮对方的鼻尖,“好,我让逸仙她们准备一下。”

“不哦。”

香槟拒绝道,“您忘了吗,您之前对其他姑娘们说过的,新婚的第一天夜晚应该要给除了丈夫以外的任何对吧。”

“……”

“所以……”

顿了顿,香槟站起身来,指尖勾着鞋跟把那只水晶高跟鞋脱下,到指挥官手中:“今天就请您用它将就吧。我要回宿舍洗个澡,然后执行您对我的期望,亲,,的~”

在指挥官脸上献上带着腥臭味道的吻后,指挥官看着香槟一瘸一拐慢慢远去的背影,捧着鞋子凑到面前嗅嗅。穿了一整天的高跟散发着自己婚舰的熟悉气息,夹杂着被足鞋的臭,对绿癖好无可救药的指挥官来说简直是间最美好的味道。这个夜晚注定难以睡,只能在脑内幻想着自己刚刚换过戒指的少今晚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被不知道多少开宫,丝毫不注意避孕措施地内。而自己身为真正的丈夫却只能一边幻想着自慰,把进她留下来的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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