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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傲美艳警花输掉的赌注是自己【西风性奴团:琴与诺艾尔和芭芭拉的三穴较量】(完)(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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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她确实比第一次坚持得久了一些。诺艾尔似乎也察觉到了琴的抵抗,她微微挑了挑眉,随即加大了力道。那

拉力比之前更加凶猛,珠串在琴的肠道内剧烈地摩擦、顶弄,每一次拉扯都像是在琴最敏感的神经上弹奏,激起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酥麻与快感。

“呃…嗯啊…”琴的喉咙里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呻吟,她的脸涨得通红,额上青筋起。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第一颗珠子正在一点点地向外滑出,那种即将失守的恐慌感让她的心砰砰直跳。她拼命地向上挺起腰,试图用身体的重量来对抗那拉力,双腿在光滑的地板上徒劳地蹬踏着。

然而,诺艾尔的技巧实在太过高超。她并非一味地猛拉,而是时而急促、时而缓慢,时而又带着旋转的力道,不断地变换着节奏和角度,准地攻击着琴括约肌最薄弱的地方。琴的抵抗在这样经验老道的攻势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仅仅十几秒的僵持之后,“啵!”一声轻响,第一颗珠还是带着一片湿滑的肠,从琴紧咬的菊关中挣脱了出来。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短暂的空虚和更加强烈的刺激。

“不…不行…”琴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但她依旧没有放弃。她更加疯狂地收缩着后庭,试图保住剩下的两颗珠子,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括约肌因为过度的使用而开始微微抽搐。

但这份徒劳的挣扎,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不过是延长了几秒钟的屈辱罢了。

“噗嗤…噗嗤…”

接连两声更为清晰的声响,剩下的两颗珠也相继被诺艾尔毫不留地从琴的菊中尽数拔出。那连续不断的、如同决堤般的排泄快感,比第一次更加猛烈,更加势不可挡。琴的身体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的骨,猛地向前一塌,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一比之前更加汹涌的热流从她的花径和后庭同时涌而出,瞬间在她身下汇聚成一滩暧昧的水洼。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令羞耻的快感在疯狂地肆虐,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抽搐,中发出的不再是压抑的呻吟,而是带着哭腔的甜腻叫。

这一次的失败,比第一次更加彻底,也更加屈辱。那短暂的抵抗,反而让随之而来的快感和失禁变得更加强烈,也让她最后的尊严被碾压得碎。

“看来,琴团长,这场比试,你又输了呢。”罗莎琳的声音中充满了愉悦。她优雅地走到琴的面前,将那份契约书再次扔到了她的脚下。“那么,按照约定,请用你那可的小菊,在这上面留下属于你的印记吧。”

琴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她知道,这一次,她再也没有任何借和机会了。

还没等罗莎琳下达更进一步的

命令,一旁的诺艾尔已经无比勤快地行动起来。她像一只温顺的小猫般来到琴的身后,然后,在琴惊恐的目光中,她竟然伸出双手,毫不犹豫地抓住了琴的腰肢,用力一抬,就将琴的下半身整个撅了起来!

“啊!”琴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她被迫以一个极度羞耻的姿势跪趴在地上,丰满的部高高翘起,那刚刚经受过两残酷玩弄、此刻依旧红肿不堪、微微张开的菊,就这样毫无遮挡地、清晰无比地露在了周围所有愚孩们的视线之中!

“唔…不…不要看…”琴羞得几乎要晕过去,她拼命地想要并拢双腿,想要夹紧部,但诺艾尔却用膝盖顶开了她的腿根,并用双手死死地掰着她的瓣,将她那熟透了的、泛着水光的菊完全剥开,强迫它像一朵盛开的、等待采撷的花般,展现在众面前。

“哇哦!快看琴团长的眼!好红好啊!”

“被珠玩过之后,好像更大了呢!里面的都翻出来了!”

“你们闻到了吗?一骚骚甜甜的味道,真是诱!”

“啧啧,这菊的褶皱可真多,一定很会吸吧?”

众的孩们围了上来,像是在参观什么珍奇的展品一样,对着琴的后庭指指点点,肆无忌惮地发出各种秽的评论。她们的目光在琴最私密的部位来回舔舐,让她感到极大的屈辱。

琴的身体因为羞耻和愤怒而剧烈地颤抖着,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孩们灼热的呼吸洒在自己敏感的菊部,甚至有还伸出手指,轻轻地戳弄着她那露无遗的菊蕾。

等到那些孩们“观赏”够了,诺艾尔才拿出那盒鲜红的印泥。她用手指蘸取了厚厚的一层,然后,在琴绝望的呻吟声中,仔仔细细地、一圈一圈地,将那冰凉油腻的印泥均匀地涂抹在了琴那红肿湿热的菊门的每一寸娇的皮上,甚至连那些细密的褶皱处都没有放过。|最|新|网|址|找|回|-ltxsba)@gmail.com}

当整个菊都被涂抹得鲜红如血、油光锃亮之后,诺艾尔将那份契约书平铺在琴高高撅起的部下方。然后,她一手扶稳琴不断颤抖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托住琴的部,调整好角度,对准了契约书上那个标注着“菊”的空白栏,用力地向下一按!

“呜嗯——!”

琴发出了一声混杂着屈辱和一丝快感的闷哼。她感觉到自己的眼被狠狠地压在了柔软的纸张上,那鲜红的印泥将她菊的形状,完完整整地、清晰无比地拓印了下来。

一个圆形的、带着细密褶皱

的、散发着屈辱气息的红色印记,就这样永远地留在了那份象征着役的契约之上。它宣告着,琴·古恩希尔德,这位曾经高贵正直的西风骑士团代理团长,她的后庭,也彻底沦陷了。

琴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无尽的绝望和屈辱。她知道,自己距离彻底沦为罗莎琳的隶,又近了一步。而那最后一场关于她最珍贵之处的比试,又将是何等残酷的折磨呢?她不敢想,也不愿去想。

她的身体依旧因为先前那两场羞辱的“游戏”而微微颤抖,高的余韵尚未完全散去,四肢百骸都残留着的陌生酥麻与酸软。琴努力地调整着呼吸,试图将那份压抑在心底,为即将到来的、未知的第三场测试积蓄着所剩无几的勇气。她知道,这已经是最后的机会了,如果再输,那么她将彻底失去一切,包括她身为骑士的荣耀,以及守护蒙德的信念。

就在琴紧绷着神经,努力做着心理建设的时候,一阵熟悉的、带着几分戏谑与甜腻的调笑声毫无预兆地从她的身后响起:“哎呀呀,姐姐大,您这是在紧张吗?还是说…在期待着什么呢?”

琴猛地回过,她难以置信地看到,芭芭拉此刻正迈着优雅而妖娆的步伐,从那扇厚重的橡木门外缓缓走进。

眼前的芭芭拉身上穿着一套布料少得可怜的黑色趣装扮,致的蕾丝胸托仅仅堪堪包裹住她那对发育良好的、如同白鸽般的房,将大半雪白的露在空气中,随着她的走动微微晃,引遐想;纤细的腰肢上系着一条缀着银铃的腰链,发出叮叮当当的轻响;修长的双腿被包裹在泛着诱光泽的纯白丝袜之中,勾勒出紧致而富有弹的曲线;脚上则踩着一双鞋跟又细又高的小巧高跟鞋,每走一步,都让她那挺翘的部随之扭动。

最为令琴感到心惊跳的是,芭芭拉的这身装扮,竟然是完全敞开的,她那光洁平坦的小腹之下那片神秘的私密地带,此刻正毫无遮掩地露着——无论是那微微隆起的、覆盖着稀疏金色绒毛的耻丘,还是那饱满的唇,以及更后方那紧致小巧的菊蕾,都肆无忌惮地展现在众面前,随着她步伐的摇曳而若隐若现。

芭芭拉无视了琴震惊的目光,径直走到罗莎琳的面前,然后以一种无比熟练而自然的姿态,优雅地屈膝跪伏在罗莎琳的脚下,伸出的舌尖,轻轻舔舐着罗莎琳那双踩着黑色高跟鞋的玉足,发出一阵阵令心痒的“滋滋”声。

“罗莎琳主,芭芭拉来迟了,请主责罚。”芭芭拉的声音甜得发腻,带着一丝刻意讨好

的意味。

罗莎琳满意地轻哼一声,伸出手指挑起芭芭拉的下,玩味地打量着她那张泛着红晕的俏脸,笑道:“呵呵,我的小牧师,你来得正是时候。看来,我们这最后一场测试,需要你和你亲的姐姐大,一同来完成了。”

琴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尽管在过去的几个月里,她已经无数次被迫与芭芭拉一同接受各种难以启齿的调教,但每一次,当她看到自己曾经纯洁的妹妹,如今却变得如此,甚至乐在其中地充当着帮凶,一同参与对她的羞辱与折磨时,她的心中依旧会涌起一阵阵痛楚与悲哀。她始终无法彻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内心处,对芭芭拉还残存着一丝微弱的、不切实际的幻想——或许,妹妹只是被迫的,或许,她还有被拯救的可能。

罗莎琳欣赏够了琴那痛苦挣扎的表,才慢悠悠地宣布了第三场测试的规则:“好了,我亲的小母狗们,听清楚了。这最后一场的试炼,将会考验你们之间最原始、最禁断的羁绊。我的小牧师芭芭拉,将会喝下我们愚众最新研发的‘扶她药剂’。<q> ltxsbǎ@GMAIL.com?com</q>然后,由她,来与你,我那还是纯洁处的琴团长,进行一场…嗯,别开生面的‘姐妹之’。”

“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内,”罗莎琳的声音带笑,“如果琴团长你,在与你妹妹的‘亲密互动’中,高的次数少于五次,那么,就算你赢下这场测试。如何,是不是很简单,很刺激?”

“不!!”琴的话语几乎是脱而出,“我…我做不到!我不能…不能和芭芭拉做那种事!她是我的妹妹!”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脸色苍白如纸。让她和自己的亲妹妹发生关系,这简直比杀了她还要让她感到恶心!这已经远远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底线!

“哦?琴团长这是要临阵脱逃吗?”罗莎琳挑了挑眉,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就此认输。不过那样的话,你这宝贵的处之身,可就要归我所有了哦。我会亲自‘品尝’一下,蒙德最正直的骑士团长,究竟是何等的滋味。或者,我也可以把你赏给我手下那些饥渴的孩们,让她们好好‘疼’你一番。你自己选吧。”

琴的身体猛地一僵,她知道,无论她如何选择,她的贞洁都注定保不住了。如果拒绝,她将面临更加未知和可怕的命运;如果接受,她将要亲手玷污自己与妹妹之间那份亲

剧烈的心理斗争在琴的内心处展开,羞耻、愤怒、恐惧、绝望…种种负面绪如同汹涌的水般,几乎要将她吞噬。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

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

最终,琴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一行清泪从眼角无声滑落。当她再次睁开双眼时,眼神中只剩下了一片黯然神伤。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艰难地吐出了几个字:“…我…我答应…”

罗莎琳满意地勾起了嘴角,打了个响指。立刻有两个身材高挑的愚孩,抬着一张巨大而柔软的地毯走了进来,地毯上绣着繁复而美的金色花纹,散发着一淡淡的幽香。她们将地毯小心翼翼地铺在了酒吧间中央的舞台上。

“呵呵,毕竟是我们琴团长宝贵的初夜呢,总要有点仪式感才行。”罗莎琳轻笑道,“就在这里,就在我们大家的注视之下,让你亲的妹妹,来为你‘瓜’,是不是很令兴奋?”

琴的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恶心和羞耻感,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自己的妹妹夺去贞洁…这种事,光是想一想,就让她感到无地自容,恨不得立刻死去。

另一边,芭芭拉已经乖巧地从一个萤术士手中接过了一小瓶散发着红色光芒的药剂,然后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她甚至还伸出的舌尖,舔了舔残留在唇边的药,露出一副意犹未尽的表

不过片刻之后,神奇的事发生了。只见芭芭拉那光洁平坦的小腹下方,那片被稀疏金色绒毛覆盖的耻丘,竟然开始微微隆起,随即,一根粗壮的、顶端微微翘起的、散发着淡淡雌香的,就那样突兀地从她的花径之中缓缓生长了出来!

那根的形态与男的阳具截然不同,它通体呈现出一种健康的红色,表面光滑细腻,没有那种令生厌的腥臭和雄味道。反而因为是从身体中生长出来的,带着一净而诱的甜美香气。

琴呆呆地看着眼前这超乎常理的一幕,心中五味杂陈。虽然她依旧无法接受自己即将被夺去贞洁的事实,但当她看到那根并非属于陌生男的、而是从自己最亲的妹妹身体中生长出来的、甚至还带着一丝熟悉的雌气息的“凶器”时,她心中的抗拒,似乎…也减轻了那么一丝丝。至少,夺走她第一次的,不是那些粗鲁不堪的男,而是她的妹妹…这个念让她感到荒谬,却又奇怪地带来了一丝扭曲的安慰。或许,被这样一根相对不那么丑陋、甚至还带着一丝“美感”的夺去贞洁,也并非完全无法接受…吧?

在罗莎琳充满压迫感的目光注视下,琴一步步走到了那张柔软的地毯中央,然后缓缓地躺了下来。地毯那柔软舒适的触感,让她那因极度紧张而绷紧的身体,稍微放松了一点点。

“很好,琴团长,现在,摆好你应该做的姿势。”罗莎琳的声音如同催眠般在琴的耳边响起,“张开你的双腿,让你最宝贵的小,好好地迎接你妹妹的‘宠’吧。”

琴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羞耻感灼烧着她的肌肤。她闭上眼睛,颤抖着伸出双手,缓缓地分开了自己的双腿,然后,在周围那些愚孩们毫不掩饰的、充满欲的注视下,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双手掰在了自己的腿弯处,努力地将双腿最大限度地向两侧张开,将自己那光洁无毛、紧致的雌,以及那颗小巧玲珑、因为紧张和羞耻而微微颤抖的蒂,毫无保留地露在了空气之中。

芭芭拉迈着轻盈的步伐慢慢地爬上了柔软的地毯,来到了琴赤的身体旁边。她俯下身子,那根刚刚从她腿间生长出来的、依旧带着少温热体温与香气的,此刻正随着她的动作,在琴微微失焦的眼前得意地微微晃动。芭芭拉伸出的舌尖轻轻舔了舔自己微翘的嘴唇,然后在琴的复杂目光中缓缓低下,将自己温热湿滑的腔,对准了琴那敏感娇、微微张合着的小

“姐姐大,”芭芭拉的声音甜腻得发嗲,“在开始我们愉快的‘游戏’之前,先让芭芭拉来帮您好好‘湿润’一下吧…毕竟,姐姐大的身体,可是很需要疼的呢~”随即,她那灵活柔软得不像类的舌开始在琴那未经真正侵犯的花径、饱满得过分的唇以及那颗早已因为羞耻肿胀挺立的小巧蒂上,展开了细致微的、充满挑逗意味的舔舐与吮吸。芭芭拉的舌尖时而轻柔地打着圈,时而又用舌面用力地按压,甚至模仿着合的动作,在琴的浅浅地顶弄着。

“嗯…啊…嗯啊啊…芭芭拉…不…不要…那里…嗯嗯…”琴的身体猛地一颤,中发出的不再是坚决的抗拒,而更像是被快感淹没时的娇吟。一强烈的又带着某种被身体处记忆唤起的熟悉的快感瞬间窜遍了她的全身。芭芭拉的舌技显然经过了罗莎琳和那些愚众的心“教导”与开发,她似乎天生就谙琴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每一次舔舐、每一次吮吸,都准地刺激着琴最脆弱的神经,让她在羞耻与快感的漩涡中不断沉沦。仅仅是这样色至极的前戏,就已经让琴感到一阵阵皮发麻的酥麻与快感,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而滚烫,小腹处也升起了一难以抑制的燥热与空虚,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从被舔舐得泥泞不堪的薄而出。她甚至开始绝望地怀疑,在芭芭拉那根看起来就充满侵略的、属于“妹妹”的真正自己身体的时候,她是否还

能抵抗得住那更加强烈、更加汹涌、足以将她彻底摧毁的快感。她的双腿因为难以抑制的快感而不住地颤抖,腰肢也不自觉地微微挺动迎合着妹妹那不知疲倦的舌

感觉到姐姐的小已经在自己的舌下变得湿润起来,不受控制地微微翕动,甚至开始不受控制地流淌出大量晶莹粘稠的,将身下的地毯都打湿了一小片时,芭芭拉才带着一丝恶作剧得逞般的满意笑容抬起了。她看着琴那张因极致的欲而涨得通红、双眼迷离失神、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可疑津的俏丽脸庞,嘴角的弧度勾勒得更加得意起来。随即,她调整了一下姿势,用膝盖分开了琴因为快感而并拢的腿根,将自己那根已经因为极度兴奋的,慢慢抵在了琴那早已湿滑的花径

“姐姐大,”芭芭拉的声音带着兴奋与期待,甚至将那粗大的柱在琴的蒂上恶意地碾磨了一下,引来琴一声压抑的抽泣,“准备好了吗?芭芭拉要…进来了哦…这可是妹妹第一次用‘这个’和姐姐亲近呢,姐姐可要好好感受哦~”

远处沙发上的罗莎琳慵懒地抬了抬手,红唇轻启,吐出字眼:“开始!让我看看,古恩希尔德家的姐妹,能有多‘动’。”

芭芭拉在听到命令的那一刻眼神一凛,腰部猛地向前一沉,那根对于甬道而言显得过分粗大、滚烫坚硬的便带着一蛮横力道,缓缓地、却又坚定无比地,开始向琴紧致而富有弹处一寸寸探去。

“呜…啊啊…好…好胀…芭芭拉…慢…慢一点…”琴发出一声混合着痛苦、羞耻与一丝异样快感的闷哼。尽管芭芭拉的动作在最初的一刻似乎有着刻意的轻柔,但那异物侵的强烈撕裂感,以及处膜被缓缓撑开的刺痛,还是让她忍不住蹙紧了秀丽的眉,双手死死地抓住了身下的名贵地毯,指甲几乎要嵌进细密的绒毛之中。然而,与这难以忽视的疼痛一同袭来的,还有一种被狠狠填满的充实感,以及道内壁那些敏感的被粗大一寸寸碾过、摩擦带来的陌生酥麻快感。她的身体因为这矛盾的感受而剧烈颤抖,本能地收缩,却反而让芭芭拉的得更加

当感觉到琴那紧致得不可思议的花似乎已经稍微适应了自己前端的尺寸,甚至开始分泌出更多试图润滑这艰难的侵时,芭芭拉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她吸一气,仿佛在积蓄力量,随即猛地一挺纤腰,那根原本还在缓慢推进的,便带着一摧枯拉朽的迅猛气势,毫不留地“噗嗤”一声刺了琴那层象征着

纯洁与完整的、薄薄的壁垒!然后更是一鼓作气地、地捅了琴温暖湿热的道最处,那坚硬滚烫的甚至重重地撞击在了琴那从未被如此粗对待过的、敏感娇的子宫之上!

“啊啊啊啊啊啊——!!!痛…好痛!!要出、出来了…什么东西…呜呜呜…”琴的尖叫瞬间响起,虽然是痛苦的惨叫,却又在尾音带上了被极致痛楚与极致快感同时贯穿后身体本能发出的变调呻吟。她的身体颤抖着,双眼瞬间翻白,瞳孔涣散,大脑在一瞬间被海啸般的刺激冲刷得一片空白。处膜被彻底撕裂的痛苦,与子宫被粗撞击带来的强烈酸胀与灭顶快感,如同两汹涌狂的洪流般,瞬间将她吞噬。一温热的处鲜血,混合着之前被芭芭拉用舌挑逗出来的晶莹,从两紧密结合、甚至因为过分充血而微微外翻的缓缓流淌而出,在地毯上洇开一朵触目惊心的红梅。

姐妹之间的身体,似乎因为血缘的联系,或者更因为此刻激烈的合,产生了某种奇妙而靡的共鸣。芭芭拉那根由身体转化而来、却又充满了阳刚侵略,与琴那同样娇敏感、此刻却被毫不留地开拓着的小,竟然在最初的痛苦与不适之后,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完美契合。每一次、每一次研磨,都仿佛是为对方量身定做一般,碾过每一条敏感的褶皱,刺激到每一个藏的敏感点,带来的是难以言喻的极致舒适快感。

芭芭拉似乎完全沉浸在这背德的快乐之中,她谙琴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这不仅仅是姐妹间的了解,更是长期调教中被灌输的“知识”。她熟练地变换着抽的角度和力度,时而如春雨般轻柔缓慢地研磨着琴道内壁那些被顶弄得水光潋滟的,让琴在细密的快感中不住地呜咽;时而又如同狂风雨般不知疲倦地撞击着琴早已又酸又麻、却又渴望更多刺激的子宫,每一次都让琴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上弹跳,发出不成调的叫。她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抓住了琴的一边房,用指腹恶意地捻弄、拉扯着那颗因为兴奋而变得异常挺立的,另一只手则在琴那颗早已不堪重负的敏感蒂上快速地揉搓、按压,甚至用指甲轻轻刮搔。

在这样全方位无死角的猛烈攻势之下,琴根本没有任何抵抗之力,或者说,她被长期调教的身体,早已放弃了抵抗,转而沉溺于这种被侵犯、被填满、被支配的禁断快感之中。她的身体如同风雨中的小船般在芭芭拉的身下摇晃痉挛,中发出一阵阵甜腻骨的呻吟与叫:“啊…啊嗯…芭芭拉…好厉害…姐姐…姐姐要不行了

…嗯啊啊…那里…再用力一点…啊啊!”快感如同汹涌的水般一波接一波地向她袭来,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加汹涌,更加猛烈,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从身体里彻底抽离。

短短的几分钟之内,琴就已经在芭芭拉那似乎无穷无尽的力与高超得令发指的“技巧”之下,接连体验了数次浑身抽搐的极致高。她的意识早已模糊不清,视线里只有妹妹那张既陌生又熟悉的脸,只能凭借身体最原始的本能迎合着妹妹越来越疯狂的侵犯,身体处最原始的欲望被彻底点燃。

负责计数的愚孩早已用带着羡慕和嫉妒的眼神数清了琴高的次数,正要开提醒比赛规则中关于高次数的限制,暗示这场“表演”可以结束了,却被罗莎琳一个带着警告意味的眼神制止了。显然,这位以欣赏他堕落为乐的恶趣味执行官,还想继续欣赏眼前这场彩绝伦的“姐妹”活春宫表演。

而芭芭拉,在不断给予姐姐极致快感的同时,她自己体内的欲望也早已积累到了一个临界点。她能感觉到自己那根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变得更加滚烫、更加坚硬。终于在一声满足而又带着一丝野的闷哼之后,芭芭拉猛地加快了抽的速度和力度,每一次都像要将自己的整根都埋姐姐的身体处,每一次都地顶琴那不断收缩试图绞紧她的子宫处。在最后一次仿佛要将琴整个贯穿的凶狠撞击之后,一滚烫的、带着浓郁雌体香的浓稠白浊体从芭芭拉那根因为即将到来的高而猛烈跳动着的薄而出,带着强劲的力道尽数了琴温暖湿滑的处,甚至有一些直接冲击在了不断颤抖的子宫上。

“啊啊啊啊——姐姐大——!!芭芭拉…芭芭拉给姐姐了…全部…全部都给姐姐大了——!!”芭芭拉在极致的快感中高声尖叫。

“唔嗯嗯嗯嗯——!!!啊啊啊…好…好烫…进来了…都…都进来了…呜呜…”琴也在妹妹最后那凶猛的冲击以及大量灼热体内的瞬间,再次达到了一个几乎让她昏厥过去的强烈高

在同时达到顶点的快感中,姐妹两如同溺水般紧紧地相拥在一起,汗水与体融,身体剧烈地颤抖痉挛,一同无力地瘫软在了那片狼藉的地毯上,一同沉沦在了这甜美得令窒息的欲望渊之中。

的余韵如同水般缓缓退去,琴无力地瘫软在那张沾染了两和处子之血的华美地毯上。她的双腿依旧大张着,呈现出一个极度靡的姿势,那被妹妹彻底开发过的小微微张开,还在不

断地向外溢着混合了两的粘稠体。她的蒂因为长时间的刺激而变得红肿不堪,却依旧敏感地挺立着,仿佛在渴望着更多的抚慰。她的俏脸红一片,眼神迷离失焦,中发出细微而满足的喘息,神志依旧沉浸在先前那极致的快感之中,尚未完全清醒。

过了许久,琴才在一阵阵轻微的晕眩中,朦朦胧胧地睁开了双眼。首先映她眼帘的,便是罗莎琳那张带着玩味笑容的妖艳脸庞,以及周围那些愚孩们毫不掩饰的目光。羞耻感如同冰水般瞬间浇遍了她的全身,让她猛地清醒过来。她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想要遮掩自己此刻这副不堪目的模样,但身体却因为力竭而使不上半分力气。她急忙又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不忍心再去看自己这具已经被彻底玷污、沉溺于欲望的身体,更不愿去面对自己那早已被快感腐蚀地不堪一击的本

“呵呵,看来我们的琴团长,对妹妹的‘服务’还是相当满意的嘛。”罗莎琳的声音打了沉默,“那么,既然比赛已经结束,也是时候…留下最后的印记了。”

作为这场“比赛”的胜利者,自然还是由芭芭拉来帮助姐姐完成这最后的“印章仪式”。芭芭拉走到琴的身后,先是温柔地将琴那瘫软无力的上半身艰难地扶了起来,让她以屈辱的姿势蹲坐在地毯上。然后,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地分开了琴依旧微微颤抖的双腿,将那刚刚经受过一场酣畅淋漓的的小,连带着那颗娇蒂和湿漉漉的尿道,都仔仔细细地剥开,完全展现在了周围那些虎视眈眈的愚孩们面前。

琴绝望地偏过,紧紧地闭着眼睛,任由屈辱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孩们灼热的目光在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来回扫视,让她感到一阵阵无地自容的羞愤。

等到那些孩们心满意足地“观赏”完毕,芭芭拉才拿出那盒鲜红的印泥。她用手指蘸取了厚厚的一层,然后,在琴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声中,仔仔细细地将冰凉油腻的印泥均匀地涂抹在了琴那红肿湿热的小的每一处皮之上。无论是那肥厚的大唇、娇的小唇,还是那颗敏感的蒂,甚至连那小巧的尿道周围,都被她涂抹得鲜红一片。

当整个雌都被彻底染红之后,芭芭拉才扶着琴的肩膀,让她以一个字开腿的姿势,缓缓地蹲下了身子。那份早已准备好的契约书,此刻正平铺在她的身下。芭芭拉调整好角度,对准了契约书上那个标注着“小”的空白栏,然后轻轻地在琴的肩膀上施加了一点压力。

“呜嗯——!”琴发出一声混杂着屈辱和一丝解脱的闷哼。她感觉到自己那沾满了印泥和的小,被重重紧密地压在了纸上,鲜红的印泥混合着她先前流淌出来的水和一丝丝尚未涸的处之血,将她雌的形状,以及那颗小巧蒂的廓,都完完整整地、清晰无比地拓印了下来。

当琴缓缓地将身子从契约书上离开时,一个带着浓郁欲气息的、鲜红而又略带湿润的小印记,就这样永远不可磨灭地留在了那份象征着彻底臣服的契约之上。

至此,这张充满了屈辱与靡的契约书上,代表着琴身体三个最重要部位——嘴、菊、小的印记,皆已齐全。这宣告着,琴·古恩希尔德,这位曾经高贵正直、被誉为“蒲公英骑士”的蒙德守护者,她的身体,她的意志,她的灵魂,都已经被彻底地、无可挽回地输给了罗莎琳。

面对残酷到极致的事实,琴的眼前一黑,一悲哀与绝望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将不再是那个受尊敬的代理团长,而只是一个任摆布的、卑贱的隶。一想到自己即将要面对的永无止境的、无法逃脱的黑暗命运,她的心中便涌起了一的、令窒息的悲哀。

琴脑海中那份黯淡的绪并未持续太久,便被罗莎琳慵懒的声音打断了:“呵呵,我亲的琴团长,不得不说,你和你妹妹的‘姐妹’,可真是让本执行官大开眼界,非常…彩。”罗莎琳优雅地从沙发上起身,踱步到依旧瘫软在地毯上的琴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

“看在你这份心系蒙德的‘忠诚’,以及刚才那场‘表演’取悦了我的份上,”罗莎琳伸出穿着黑色丝绸手套的手,轻轻挑起琴的下颌,迫使她与自己对视,“我大发慈悲,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这一次,由我亲自和你进行最后的测试。嗯,比赛规则嘛…”她拖长了语调,红唇勾起一抹弧度,“就让我在一分钟之内,只用我的双手,让你高,如果我失败了,就放你离开。怎么样,对你来说,是不是很简单?”

琴听到这番话,心中猛地一颤。绝望的渊中,仿佛透进了一丝微弱的光芒。她努力回忆着,刚刚与芭芭拉那场禁忌的合中,自己第一次达到高,似乎…似乎也确实花费了不止一分钟,或许是三分钟,又或许是五分钟,在极致的羞耻与快感的冲击下,她早已记不清具体的时间。但无论如何,一分钟,仅仅用手指…这个条件听起来,似乎并非全无胜算。

她的身体在经历了先前数次猛烈高的洗礼后,的确已经变得分

外敏感,每一寸肌肤都仿佛在渴望着更多的抚摸与刺激。然而,如果仅仅是手指的挑逗,而且限定在一分钟之内,只要自己拼尽全力去抵御那汹涌的快感,或许…或许真的可以扛过这段艰难的时间。想到这里,琴不由得在心中升起一丝困惑,这位愚众执行官“士”,是否有些太过自信了?真的有能单凭一双巧手,在一分钟之内,就让她这具已经饱经欲洗礼的身体再次高吗?

如果…如果真的在这种况下,自己还是不堪一击地高了…琴光是想到这种可能,身体便不受控制地轻轻抖动起来。那只能证明,自己的身体,已经堕落到了何等和敏感的境地。这样的自己,恐怕再也无法堂堂正正地担任蒙德城的代理团长,再也无法承担起守护蒙德的重任了吧…。

看到琴那双黯淡的眼眸中重新燃起一丝决绝的光芒,罗莎琳满意地轻笑出声:“呵呵,看来琴团长是无法拒绝这份‘恩赐’呢。不过,既然是我法外开恩,有些特别的‘礼物’,自然还是要先送给你,才算公平。”

罗莎琳一边说着,一边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琴的身边。此刻的琴,上半身微微支起,下半身依旧无力地躺卧在那张见证了她屈辱与沉沦的地毯上。罗莎琳从随身携带的致小盒中,取出了一支闪烁着幽异紫光的魔法笔。她伸出手,不容反抗地按住了琴微微颤抖的身体,然后将笔尖抵在了琴光洁平坦的小腹之上,准确地说,是那微微隆起的、象征着孕育与生命源泉的子宫位置。

琴一脸不解与惊恐地看着罗莎琳的动作,她能感觉到那冰凉的笔尖在自己的肌肤上游走,带来一阵阵奇异的酥麻感。她想要挣扎,想要询问,但在罗莎琳那充满压迫感的目光下,她却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任由对方施为。短短几分钟之内,罗莎琳以一种极为熟练的笔法,在琴的小腹上,描绘出了一副繁复而妖冶的图案。那图案线条流畅而诡异,仿佛拥有生命一般,散发着淡淡的红色光芒,充满了难以言喻的靡气息——那是一枚纹。

“这…这是什么…”琴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她能感觉到那纹仿佛活了过来,正在丝丝缕缕地渗她的肌肤,与她的血相连。

罗莎琳却并未理会她的惊问,只是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点了点。随即,她又从袋里取出了三枚小巧玲珑的金色细环。她捏起其中一枚,在琴惊恐的注视下,准确无误地将其套在了琴一侧早已因为欲刺激而挺立硬挺的尖之上,小环的金属触感让琴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紧接着,另一枚金环也被套

上了另一边的尖。最后,罗莎琳的手指探向了琴双腿之间那片最敏感的区域,将第三枚金环,不偏不倚地套在了那颗微微颤抖着的娇蒂之上。

“啊嗯…”三处最敏感的蓓蕾同时被金属束缚,琴的身体猛地绷紧,中溢出一声短促而甜腻的呻吟。

罗莎琳这才施施然地直起身,用她那特有的语调解说道:“我亲的琴团长,刚刚绘在你身上的纹,和这三枚致的小金环,可是有着非常独特的作用哦。”她顿了顿,似乎很享受琴脸上复杂的表,“如果你在接下来的最后测试中,不幸被我玩弄到高的话…那么,这枚纹就会被彻底激活,永远地烙印进你的身体之中,成为你身为我专属玩物的永恒印记。”

“至于这些可的小金环嘛…”罗莎琳的笑容愈发妖媚,“它们内部都隐藏着一根细小金针。一旦你高,涌动的魔力便会催动这些金针,让它们…噗嗤一声,”她故意做了一个穿刺的型,“狠狠地刺穿你佩戴着它们的部位——也就是你娇和那颗可蒂。然后,金针会与金环彻底融为一体,完美地将它们锁死在你的体上。一旦完成,除非有我的允许,否则,凭借你自己的力量,是再也取不下来了哦。”

“你可要想好了,”罗莎琳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如果这一次再输掉,可就真的…再也没有任何回的余地了。”

听到这些靡“礼物”的可怕作用,琴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心惊跳。她怎么也无法想象,那代表堕落的纹永久地刻印在自己小腹上的景,那将是何等羞耻的烙印!更别提被锐利的金针穿透自己最敏感的蒂…光是想象一下那种彻骨的剧痛,就已经让她感到皮发麻,冷汗涔涔。这已经不是简单的羞辱,而是真真切切的酷刑!

但是,她又能怎么办呢?这已经是罗莎琳给予的最后一次机会了。无论前路是刀山火海,她都必须咬牙走下去。琴地吸了一气,努力地压下心中的恐惧与颤抖,强迫自己打起神,准备迎接这最后一次的挑战——这或许,是她作为“”,而不是一个玩物的最后一次挣扎了。

罗莎琳优雅地打了个响指,示意旁边一位一直恭敬侍立的愚孩开始计时。那孩微微躬身,拿起一个致的沙漏,在罗莎琳眼神的示意下,将其倒置。细密的金色沙粒,开始无地向下流淌,象征着琴命运的倒计时,正式开始。

就在沙漏倒置的那一瞬间,罗莎琳的动作快如闪电,却又带着从容。她那双修长白皙的纤手悄无声息地抚上了琴那

对早已因为紧张和欲而微微挺拔的房,细手指滑腻的触感让琴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

罗莎琳的手指轻柔地覆盖在琴丰满的上,指尖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道准地找到了那两颗早已被金色细环束缚住的敏感。她并没有急于粗地揉捏,而是用指腹,以一种极富技巧的方式,不疾不徐地拨弄、捻动着那两点娇的蓓蕾。时而轻拢慢捻,如同羽毛般搔刮;时而又微微加重力道,用指甲的边缘不轻不重地刮过那金环与皮的连接处,引得金环微微晃动,摩擦着尖最敏感的顶端。

这种抚,看似温柔,却极富技巧。罗莎琳一出手,便展现出了她作为这群愚孩们王的真正强大实力,其技巧之高超,远非先前的芭芭拉、诺艾尔,乃至其他任何愚孩所能比拟。仅仅是这双手对于房的抚弄,在短短的几秒钟之内,就如同点燃了引线一般,让一强烈的、难以抗拒的快感迅速窜过琴那本就已经分外敏感的身体。

“嗯…啊…不…不会吧…”琴的牙关紧咬,试图抑制住喉间即将溢出的呻吟。她完全没有想象到,罗莎琳的技巧竟然会如此恐怖!那快感来得如此迅猛,如此霸道,几乎让她没有任何喘息和抵抗的余地。她只能凭借着最后一丝意志力,顽强地抵抗着快感对她神智的冲击。让她稍微感到一丝慰藉的是,对“生毕业”的恐惧,以及对敏感部位即将被金针穿刺的痛苦想象,似乎让她的意志力又增强了一分。而且,单纯抚慰房所带来的快感,虽然强烈,但似乎…似乎还没有达到让她彻底崩溃的程度——

“咿咕——!”

就在琴心中刚刚升起一丝侥幸念的时候,她完全没有注意到,罗莎琳的一只手已经悄无声息地从她的房上移开,向下探去,找到了她那片早已湿润不堪、饥渴地等待着抚慰的幽秘花园。罗莎琳并没有立刻去逗弄那颗敏感挺立的蒂,而是将两根修长而灵巧的手指并拢在一起,径直从琴那湿滑紧致的一同探了进去。

“呜嗯啊!”突如其来的侵,让琴的身体猛地弓起,中发出一声惊叫。罗莎琳的手指在进之后,并没有急于抽,而是向上微微弯曲,准确无误地找到了琴道内壁上那块传说中能带来极致快感的敏感区域——点。

先前在观看芭芭拉与琴的“表演”时,罗莎琳就已经敏锐地观察到了琴身体的反应。此刻亲手探,她才更加清晰地感觉到,琴的点不仅位置非常浅,极易触碰,而且其敏感程度更是超乎想象。仅仅是手指轻轻的按压,就能引发琴整个身

体剧烈的颤抖,花内壁的更是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试图绞紧那作恶的手指。

罗莎琳的嘴角勾起一抹恶意的笑容,她的手指开始在那片小小的敏感区域内来回刮弄、按压、揉搓。她的指法变幻莫测,时而如同弹奏琴弦般轻拢慢捻,时而又如同鼓点般快速敲击,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琴的灵魂处投下一颗炸弹,炸开一片片汹涌的快感

上半身的尖被持续不断地拨弄,下半身最敏感的点又遭受着如此猛烈的持续攻击,这种双重刺激所带来的快感,其强度绝对不是先前单单抚弄房可以比拟的!刚刚还因为一丝侥幸而稍微松了一气的琴,此刻已经被这突如其来、如同山洪发般的强烈快感,彻底推到了高的边缘。

她的身体无力地瘫软下来,却又因为极致的快感而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痉挛。花处传来一阵阵难以抑制的空虚与酸胀,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薄而出。琴惶恐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濒临那羞耻的高边缘。“不…不行…不行不行不行…绝对…绝对不能——”她在心中绝望地呐喊,试图用仅存的理智去对抗那灭顶的快感,但她的抵抗在罗莎琳那神乎其技的挑逗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经验丰富的罗莎琳早已敏锐地观察到了琴身体的每一丝细微变化,知她距离那最后的、彻底失控的窗户纸,只差了最后一步。罗莎琳的脸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她那只原本在琴点上肆虐的手指依旧保持着高频的刺激,而另一只手,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琴的房上移开,闪电般地探向了那最后一片被刻意保留的、也是最最敏感的禁区——那颗早已硬挺欲滴、被金色细环紧紧束缚着的可蒂。

罗莎琳的拇指和食指稳稳地捏住了那颗颤抖不已的珠,然后毫不留地,狠狠一拧!

“咕啾——!!!”

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彻底击溃了琴所有的防线,她那刚刚才在开始前艰难建立起来的所有斗志,在她身体最敏感的核心被如此粗对待的瞬间,便被罗莎琳轻轻松松地彻底掐灭。

猛烈的极致高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吞没了琴的全部意识。她的眼前一片空白,耳边只剩下自己碎的叫呻吟。她的身体向上弓起,形成一个极度靡的弧度,随即又重重地瘫软下去。与此同时,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小,在一阵痉挛收缩之后出了大量滚烫的蜜,如同水般将身下的地毯以及罗莎琳的手指都彻底浸湿——她竟然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

就达到了羞耻的吹高

就在高发的那一刹那,琴小腹上那枚原本只是散发着淡淡微光的纹,突然间光芒大盛,红色光芒在她的肌肤下疯狂流窜,最终地烙印进了她的体之中,形成了一个再也无法抹去,象征着彻底臣服与堕落的靡印记。

那三枚原本只是轻轻套在她尖和蒂上的金色细环,也因为这汹涌高所催动的魔力,内部隐藏的金针被瞬间激发,三声几乎微不可闻的轻响过后,三根尖利金针已经毫不留地穿透了琴那两颗娇和那颗更加敏感的蒂,将金环与她的体彻底地融为了一体!

只不过,这三处敏感部位同时被穿刺所带来的强烈痛楚,在此刻那如同海啸般汹涌澎湃、席卷一切的极致高快感面前,却显得如此微不足道。琴甚至只是模糊地感觉到了一丝丝尖锐的刺痛,那痛感便立刻被更加汹涌的快感所彻底掩盖。她甚至来不及为这份痛苦而悲鸣,便已经彻底沉沦在了高的无边涛之中,完成了她作为西风骑士团代理团长的“生毕业”。

生彻底完蛋的心理打击,让她陷的恍惚,直到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两双柔软的手臂轻轻搀扶起来,她才迟钝地眨了眨眼,找回了一点点模糊的心神,是芭芭拉和诺艾尔。

琴任由她们将自己搀扶到房间中央,在所有愚孩们以及罗莎琳的注视下,她的身体被摆弄成屈辱的姿势——她被迫蹲下身子,双腿被最大限度地向两侧分开,形成一个标准的字开腿,将她那刚刚经受过激烈事的私密部位,以及那被金环刺穿的蒂和,毫无遮掩地露在众面前,那份刚刚用她的嘴、菊和小亲自盖过印章的、象征着她彻底臣服的契约书被塞到了她的手中。

她睁开那双因为哭泣和高而泪眼朦胧的碧色眼眸,模糊的视线中,发现面前不知何时已经摆好了一台摄像机,乌黑的镜正对准着她此刻这副靡不堪的模样。这…这难道是…?一个不妙的预感涌上心

“呵呵,我亲的琴团长,既然你已经是属于我的隶了,”罗莎琳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那就快一点,面对镜,好好地说出你自己的隶宣言吧。哦,对了,记得摆好姿势,把你身上那些‘可’的部位,都清晰地展示出来,让所有看到这段影像的,都能好好欣赏一下,蒙德曾经最正直的代理团长,如今是何等的模样。”

听到这个命令,琴吸一气,努力定了定神,缓缓抬起,目光扫过周围那些围观的愚孩们,她们的眼

神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兴奋与期待。她的目光又落在了芭芭拉和诺艾尔的身上,她们曾经是她最疼的妹妹和最信赖的下属,如今却也成了这羞辱仪式的一部分,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绪,既有同,又有几分…认同?最后,她的目光停留在了罗莎琳的脸上,这位将她彻底拖渊的,她今后永远的主

以前,当她还是代理团长时,她总感觉这些愚众的目光中充满了恶意和嘲讽,以及一种想要看她堕落、看她出丑的暗欲望,但是当隶的命运真正降临到她的上,当一切再也无法改变,当她彻底放弃了抵抗,准备接受这屈辱的身份时,再次看向这些目光,她却惊奇地发现,那些目光似乎…似乎变得有些亲切了起来。那种审视的、带着敌意的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一种接纳,一种认同,仿佛在说:“欢迎加我们”。

是啊,从这一刻起,她再也不是那个游离于这个群体之外的、被她们视为猎物和敌的“琴团长”了。她将和她们一样,成为这个隐秘世界的一员,成为罗莎琳的私有财产,成为她们之中…真正密不可分的一家。这个念如同电流般窜过她的脑海,带来一阵奇异的战栗。

想到这里,琴那张原本泪迹斑斑、写满绝望的俏丽脸庞上,竟然缓缓地、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丝极淡的、却又带着几分解脱意味的笑容。她看着周围那些期盼的目光,吸一气,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她主动更加努力地分开了自己的双腿,将那被开发得红肿湿滑的小和那同样饱经蹂躏的菊,都尽可能地向镜完全敞开。她微微挺起腰肢,让那对被金环刺穿的房显得更加挺拔、更加诱。她将那份契约书小心翼翼地捧在了胸前,正好放在那对丰满的房和腹部那枚新生的纹之间的位置,以一种最为直观的方式,向所有可能看到这段录像的们,展示她如今的身份——一个隶。

“你是谁?”罗莎琳带着一丝玩味的声音再次响起。

琴抬起,目光直视着镜,她的声音虽然还带着一丝刚刚哭泣过的沙哑,却异常清晰:“我是琴·古恩希尔德,是西风骑士团的代理团长。”

“哦?那么,作为蒙德的代理团长,”罗莎琳的声音再次响起,“你怎么会不穿衣服待在我们愚众的地方,摆出如此下贱的姿势呢?”

琴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一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但她很快便压了下去。她微微低下,声音带着卑微与顺从,支支吾吾地回答道:“是…是罗莎琳主…是您让我清醒地认识到

了自己下贱的真实本…琴…琴从今往后,只愿乖乖地做罗莎琳主脚下最忠诚、最卑贱的隶…”

“很好,”罗莎琳满意地轻哼一声,“那么,现在,向所有,宣读你自己的隶宣言吧。”

吸一气,努力挺直了那因为长时间保持屈辱姿势而有些酸痛的腰肢。她将目光重新聚焦在镜之上,那双碧色的眼眸中,此刻已经没有了先前的绝望与抗拒,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虔诚的平静与顺从。她清了清嗓子,用悦耳动听的语调,一字一句地,清晰地说道:

“我,琴·古恩希尔德,在此立誓。从今起,我自愿放弃西风骑士团代理团长的身份,以及古恩希尔德家族的一切荣耀。我承认,我的身体与灵魂,皆因藏的欲而污秽不堪。我的存在,只为取悦我的主罗莎琳大。我的双唇,只为亲吻主的脚尖而张开;我的房,只为承受主的玩弄而挺立;我的小与菊,将永远为主的欲望而敞开,渴望着被主的意志所填满与支配。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毛发,都属于我伟大的主。我将以身为为荣,以承受主的任何命令与调教为至高喜悦。此身,此心,永生永世,皆为罗莎琳主的所有物。”

当最后一个字音落下,琴如释重负般长长地吁了一气。在说出那段羞耻露骨的隶宣言的瞬间,她感觉到,一直以来紧紧束缚着她的那些沉重的枷锁——作为代理团长的责任、作为古恩希尔德家族长的荣耀、守护蒙德的信念——仿佛在这一刻都彻底地碎裂崩塌,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感涌上了她的心

在这一刻,她真正地、彻底地放下了。放下了过去的一切,踏上了她作为隶的、全新的“生”。回想起过去那些夜夜,守护蒙德的重责如同巨石般压在她的心,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而在落罗莎琳手中之后,复一的羞辱与调教,更是让她在体与神的双重折磨下苦苦支撑,身心俱疲。

而现在呢?她忽然发现,似乎…似乎一切都变得简单起来了。她不再需要去思考那些复杂沉重的责任,不再需要去顾及他的目光与评价。她只需要…只需要完完全全地遵从自己身体最原始的欲望,沉溺在那无边无际的、令愉悦的快感之中,每天享受着被主玩弄、被欲望吞噬的快乐高…这样的生活,当罗莎琳主的专属隶,好像…好像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甚至,比起以前那种殚竭虑、身心俱疲的生活,似乎…还要更加轻松,更加…幸福?

这个荒谬的念一旦产生,便如同疯狂滋长

的藤蔓迅速占据了她的整个脑海。她甚至开始觉得,罗莎琳主那双玩弄她身体的手,是那么的温柔;那些愚孩们投向她的目光,是那么的亲切;就连身上这些象征着屈辱的纹和金环,似乎也变得不那么难以接受了。

就在琴沉浸在这种扭曲的思绪中时,她突然注意到罗莎琳的手指正指向酒吧间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在那昏暗的角落里,静静地放置着一个用厚重的黑色绒布蒙盖着的东西,看不清是什么。

罗莎琳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琴的身边,轻轻牵起了系在她脖颈上那根项圈上的细长链子。琴立刻心领神会,温顺地四肢着地,像一只训练有素的宠物般,跟随着罗莎琳的牵引羞耻地爬行到了那个角落。

罗莎琳伸出纤手,轻轻一扬,那块厚重的黑色绒布便被掀了起来,露出了下面覆盖着的东西——那竟然是一个制作得异常美华丽的笼子!笼子的栏杆是漂亮的玫瑰金色,上面还缠绕着栩栩如生的蔷薇花藤蔓装饰,笼子的内部更是贴心地铺上了一层厚实而柔软的、色的天鹅绒床垫,角落里甚至还放着几个可的玩偶抱枕。整个笼子看起来,与其说是一个囚禁隶的牢笼,不如说是一个温馨的公主小窝。在笼子门上,还挂着一个致的黄铜标牌,上面用娟秀的字体镌刻着一行小字:“琴,前代理团长,现为罗莎琳之。”

“呵呵,我亲的琴,”罗莎琳的声音带着一丝得意的笑意,“我早就知道,你一定会是这个结果,你一定会成为我所有隶中,最出色、最让我满意的那一个。所以,我早就按照我们之间那小小的‘约定’,为你准备好了这个专属于你的、最漂亮的笼子。”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琴的秀发,语气中带着一丝占有,“现在,它是你的了。你以后,就住在这里。”

琴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漂亮得有些不真实的笼子,心中涌起一难以言喻的复杂绪。有屈辱,有悲哀,但更多的,竟然是一种…一种莫名的感激与欣喜。她原本以为,作为战败的隶,自己会被关进一个冰冷湿又暗的小黑屋,或者是一个粗糙简陋的铁笼子里,每天只能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被坚硬的笼条硌得难以眠。却没想到,罗莎琳主竟然为她准备了如此…如此“奢华”的住所。

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欣喜地从那小巧的笼门爬了进去,柔软的天鹅绒床垫触感舒适得让她几乎要呻吟出声。她蜷缩在床垫上,感受着那份柔软与温暖,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与归属感包裹了她。

“呵呵,可能以前的种种,让你对我,对我们愚

,产生了一些小小的误会。”罗莎琳站在笼子外,轻轻敲了敲那玫瑰金色的栏杆,带着一丝意味长的笑意,“其实,我们愚众对待自己,尤其是像你这样‘听话’的自己,还是很不错的。希望我的小隶,在今后的子里,能够过得…快乐。”说完,她便转身走向了那群早已等候多时的、同样对她充满了敬畏与崇拜的愚孩们聚集的群中,准备开始新的“游戏”。

琴蜷缩在漂亮的笼子里感受着这一切,她开始觉得,自己这全新的“生”,似乎…似乎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黑暗和难以忍受。甚至在心底处,还隐隐地升起了一丝微弱的期待。在这种复杂而又带着一丝甜美的绪中,她那因为接连不断而又猛烈的高而早已分外疲惫的身体,终于抵挡不住沉沉的睡意,趴在那舒适柔软的床垫上,迅速地沉了久违的沉梦乡。在睡梦中,她的嘴角还不自觉地微微向上勾起,露出了一抹满足而又带着几分稚气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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