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外卖员,年纪不大,个子不高,瘦瘦小小的样子,皮肤粗糙黝黑,细长的眼睛,鹰钩鼻子和薄薄的嘴唇。
此时看到他跌跌撞撞地站起来,我的心也完全放进肚子里了。
于是我态度立马强硬起来,厉声质问:“你看不到红灯?非要闯吗?”
我先把他的责任说在前面,免得他仗着自己是电动车一会儿耍起无赖。
“对……对不起,我快超时了,着急赶时间。”
年轻外卖员的态度让我觉得事
应该很好处理了。
“伤哪了?需要打120吗?”
这时外卖员的脸上似乎有些纠结,我略微思索几秒便想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指了指那辆
出不少装备的电动车开
:“别想那么多,受伤了就去医院,费用算我的,顺便看看你的车怎么样。”
外卖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像犯错的小学生一样:“我就一点皮外伤,老板你的车被刮花了吧,我……”
妻子这时也迈着急促的步伐走下了车:“不去医院怎么行。”说着便掏出手机就要拨打120。
看到外卖员还在纠结的可怜样,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最后从钱包里抽出来了一千块,说是让他修自己的电动车,至于我的车,我自己处理。
他千恩万谢的不住推辞,妻子在一旁也让他赶紧把钱装起来,最后还善意地给他留了一个联系方式,表示如果感到身体不舒服,及时去医院检查,费用我们来认。
直到外卖员推着他的
车离去后,我认为这件事应该已经了结。
但我当时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正是这个此时看起来谦卑,甚至唯唯诺诺的年轻外卖员,用不了多久,就将我现在拥有的一切幸福,撕成
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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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事实将现
这件事过去一周后的一天晚上,刚刚吃完晚饭,我在书房陪
儿制作幼儿园的手工作业,只见妻子在和保姆小刘收拾完碗筷后,也走进了书房。
她不经意地开
:“文山,有个事儿。”
“嗯?你说。”
“你还记得那天撞到的那个外卖员吗?”
闻听此言,我眉
一皱,随即便让
儿去找小刘阿姨去玩,然后起身关上了书房的门:“怎么?他找你要钱?”
妻子连忙摇
,随着妻子的讲述,我知道了那个外卖员叫王二锁,老家在省
内一个的偏远山区。
父母在家
着靠天吃饭土里刨食的农活,还有一个每月都需要买药的患病哥哥,所以他两年前来到本市打工贴补家用。
因为没关系没学历,一直只能
一些打杂的零活儿,给妻子打电话并不是想要钱,他是想问问妻子,能不能帮他找一份可以长期
下去的工作。
“他给我打这个电话,一定是在内心里反复纠结了无数次。”
“那你怎么回他的?”我知道妻子是一个本
非常善良的
,以至于我在生活中不断提醒她,要明白斗米恩升米仇的道理。
不过她的家庭环境注定让她很难体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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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会帮他留意。”
听到妻子没有一
答应,我也是松了一
气,如同开始所说,我总习惯于把一切事物都掌握在自己手中,所有偏离我想法的
或事都会让我本能的警觉。
妻子只是顿了顿,随后说:“后来他给我打了好几次电话问我有没有消息,我就想到公司安保部上个月有
离职,我觉得既然那小伙子拜托到我,要不就让他到公司来,白天上班,晚上还可以住在保卫室,能省不少房租,我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这种级别的员工
职,你定就行,不过我还是要提醒……”
妻子看我又要开始说教,立马用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嘴
:“知道啦,知道啦,不要对谁都那么好,不要被别
卖了还帮别
数钱。不过王二锁确实挺可怜的,一个
外出打工,贴补家用还要给哥哥赚钱买药。”
我轻轻拍了拍放在我嘴上的白皙小手,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然后揽住妻子纤细的腰肢,享受着丝质睡衣的质感。
这世上真正可怜可悲可叹之事大多都是无法言说,还哪里会逢
便讲。
我对那天晚上那个可怜兮兮的小伙子好感度再一次下降,我没有拒绝妻子的提议,只是因为没有必要为这点点小事我们俩来
讨论。
此时她
中王二锁给我的感觉,就像是足浴店里的技师告诉你好赌的父亲,多病的妈,年幼的弟弟和懂事的她。
自己多么努力上进,家里多么清苦可怜,不过是博
同
的低级手段。
自那晚以后,有一段时间我都没有再听过王二锁这个名字,但魔鬼一旦从瓶子里放出来,就再也收不回来了。
就在我快要忘记这个
的时候,几个月后发生了一件事儿了。
那天下午下班后,妻子接到电话说是公司出事了,存
放一批订单的仓库着火了,因为妻子分管安保部,所以就先给她打了电话。
我一听便立马紧张起来,因为公司存放的这批货非常重要,一旦有闪失,根本没有时间重新备货,合同的违约金相当的大,再有甚者出现
员伤亡,那后果就更不敢想象。最新?╒地★)址╗ Ltxsdz.€ǒm
不过发现的还算及时,只有三分之一的货物受损,至于
员,只有当时第一个发现着火的王二锁受了点轻伤。
据说当时王二锁不顾个
安危,在第一时间将仓库断电,随后冲进去救火。
因为这次的事,没过多久在妻子的坚持下,力排众议将
职不久的王二锁提拔为公司安保部的小组长。
自此王二锁一跃成了公司的红
,都传他是秦总的远房亲戚。
有次我私下问过几个公司中层,都对王二锁的评价很高,
很聪明,办事责任心也强,还非常谦虚低调,没有仗着秦总的欣赏而翘辫子,公司分的宿舍他也是让给别的同事,自己依然是住在门卫室里。
这让我颇有些意外,觉得妻子看
的眼光还挺准,这个王二锁确实还不错,所以我也渐渐放下了成见。
而妻子似乎真的越来越重用王二锁,这个名字也不断的出现在我们夫妻俩的谈话中。
“王二锁说很感谢咱们俩,给了他这份稳定的工作,公司管吃管住,他就可以存下更多的钱寄回家里。”
“嗯,我听
说他
得不错。”
……
“你是没见上次仓库着火,王二锁灭完火以后,
发眉毛烧的一
二净,那样子可太滑稽了。”
“哈哈,那不成了卤蛋。”
……
“他说他父母听说他升职了,让他一定要好好
工作,不能辜负了领导的心意。”
“嗯,老婆你不光是帮了他,更是帮了他们一家
。”
……
“王二锁可太能
了,除了本职工作,还主动让我给他增加工作量,要不工资挣得不踏实。”
“嗯,你安排就行。”
……
我掐灭手上的香烟,看到烟灰缸里不知不觉已经堆满了烟
,时间已经快凌晨十二点,但丝毫没有感到一丝困意。
原本以为我回到家,妻子一切反常的谜团都会立马烟消云散,没成想见到妻子后,心脏更像是从万丈
渊跌下,一直在不断地下坠。
妻子的态度打
了我原本想好好
流的计划,所以现在让我有些烦躁,我觉得自己需要静下心来好好
梳理一下思路。
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因为什么事让我无从下手,于是我将手机拿出来,在通讯录里翻找到一个或许能告诉我答案的
。
等待良久,在拨了几次之后,对面一直无
接听,我知道时间虽然很晚,但那
的生活习惯这个点肯定还没有休息。
此时不接我的电话,更是让我还不得不往那个方向继续去想。
我再次拿起手机,给那
发了一条微信。
“不面对是因为心中有愧?还是心中有鬼?”
这次仅仅几分钟,我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我拿起手机
吸一
气:“喂,怎么走都不说一声?”
“许哥,我……”
对方欲言又止的表现,更加让我心里笃定了她从家里走与妻子的反常是有关系的。
我用生硬的语气开
:“小刘,你说还是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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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残酷的现实
听到我直截了当地发问,对面沉默了。
我也觉得自己是不是语气有些生硬,随后便调整了一下心态。
“小刘,这些年你在家里,哥对你不差吧,有哪里让你觉得不舒服你可以提,怎么走也不给我说一声?”
“不是的哥,你和姿茹姐对我真的很照顾,确实是我自己的原因,我也想回老家稳定下来,嫁
过稳定的生活。”
“嗯,这些年你应该也有些积蓄,哥也希望你能过更好的生活,对了,家里都好吧,你父亲的病怎么样了。”
听我说到她父亲,她以为我是在旁敲侧击的提醒她上次借的十万块钱。
“已经出院了,在家里休养,还多亏了你和姿茹姐对我的帮助,那……那十万块钱我已经还给姿茹姐了。”
“提那事
嘛,我跟你姿茹姐给你钱的时候都说好了,怕直接说给你你有心理负担,有了就还,困难了就算了。”
电话那
再次陷
了沉默。
“小刘,哥再问你最后一次,到底为什么走,是不是我跟你姿茹姐哪里做的不合适?”感觉到对方内心的纠结,于是我再次给她施加压力。
“哥……不……不是的,真的是我自己的原因。”
说完这句话后,小刘急匆匆地挂断了电话,我认为她是无法回答我的问题而感到内心的煎熬。
我再次拨过去的时候已经关机了。
此时我只想立刻马上就
冲进房间,将妻子拽起来问清楚真相,但理智告诉我要冷静,要相信妻子和我之间的感
。
或许……是我还没有想好,当我在妻子
中听到真相时,该如何面对。
晚上我在书房似睡非睡的将就了一夜,等第二天天亮,我洗漱时发现妻子已经送
儿离开了,一晚上抽了太多的烟,这让我的舌
已经有些麻木了。
莫名其妙的冷漠,未知对象打开的消息,神秘的出差……这些问题不断侵蚀着我的思维。
当我推开门准备去公司的时候,一个低着
的身影就杵在门
。
“小刘?”
门
站着的小刘并没有抬
:“我已经买了回老家的车票,我也不确定你是不是已经回来了,所以我在赌我今天会不会见到你。”
“如果见不到呢?”
“我永远不会对你说一个字。”
我把小刘让进来,递给她一杯水:“你知道什么事尽管说,昨晚上我能给你打电话,其实你也知道,我已经察觉了一些事。”
小刘将杯子用双手用力握住,抿起嘴,似乎脑中正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你不说也无所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终究是会知道的。”
小刘点点
,认可了我的说法:“对,哥你迟早是会知道的,不过我不和你说,可能良心上永远都会不安。”
“嗯,你就直说吧。”话虽如此,我心里其实已经明白她要说什么。
“姿茹姐她……她有了外遇。”小刘在说出这句话后,胸
明显的起伏了一下,似乎把堵在胸
的一块石
挪开了。
我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哥,我想你大概也有你的猜测,昨晚电话里并不是我不想说,只是……只是你和姿茹姐对我真的很好,就算是家
也不过如此了,我真的希望你们一直好下去。”
我点燃了一根香烟,小刘赶忙起身去拿烟灰缸,我伸手拦下了她。
“这几年你在家里,我也一直把你当妹妹看待,因为我欣赏你的正直善良,如果你也把我当哥哥,那就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这才是对我好。”
小姑娘伸手用手背在眼睛上抹了一把,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
“就是你一直在魔都出差的这段时间,有一天我在收拾卫生的时候,在你们的床边发现了一个烟
,我很确定之前是没有的,所以当时我还以为是不是你临时回来了。
毕竟只是一件小事,我也并没有过多在意,可没过几天,
有次姿茹姐去接清清,我去超市给家里买点菜,但等我回到小区时,就看到姿茹姐领着清清正往家走着,而那个姓王的就跟在姿茹姐身后,他的那只手……那只手竟然放在姿茹姐的那个地方,而姿茹姐却像是没发现一样。
我当时整个
都是懵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就给谁都没敢提这件事,但是一瞬间我就联想到上次房间里的那个烟
。”
“姓王的?王二锁?”
“对对对,就叫王二锁,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姿茹姐经常是让他去接清清。”
此时我的
脑中听不到小刘说话的声音,只感到天旋地转,嗡嗡作响。
我这时候只有一个想法,把这两个
撕碎。
虽然心里对妻子出轨这件事是有一定的心理准备,但我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妻子出轨的对象居然是王二锁。
那个不久前还唯唯诺诺的外卖员?现在竟然成了摧毁自己家庭的恶魔?
“哥……你没事吧。”小刘的声音再次把我拉回了现实。
手上猛然一阵刺痛,这才发现香烟已经燃尽,炙热的灼烧感让我将烟
丢在了地上。
我抬脚用力将烟
捻灭,似乎脚下的烟
就是那两个贱
一般,随即再次抽出一根香烟,点燃后狠狠地吸了一
。
其实都是出轨,至于出轨对象是谁似乎并不会改变这件事的
质。
但我就是无法理解,只要妻子敢伸出手指勾一勾,有那么多的优质男
趋之若鹜。
王二锁这个相貌,身高,谈吐,学历,背景没有一样可以拿出来和我比较的
,怎么就会成为妻子的出轨对象。
虽然昨天当我看到他时,我的脑子就不住地往这个名字上想,但是最后连我自己都嘲笑自己莫名其妙……
可再莫名其妙的事,就这样发生了。
“嗯,我没事,你接着说。”
小刘似乎被我刚才的状态给吓住了,犹豫了半天才再次开
:“哥,这些事我觉得我不告诉你,才是对你最大的伤害。”
我点了点
,等待着她继续讲述。
“后来……后来……我父亲出院,那天我向姿茹姐请了三天假,本想着坐车回去看看父亲,但我母亲坚持不让我回来,说是主家对我这么好,就好好在那
活,家里不用我
心。
但那段时间我一直因为上次我看到的那一幕而心里烦闷,所以我就找了一个要好的小姐妹去聊天散心。
那晚我吃过晚饭,大概也就是
六点多吧,就开门回了家。刚进门厅,还没来得及换鞋,就隐隐约约听见卧室有动静。不是平时电视机的声音,也不是走路说话的声音,就是那种,很低沉,有点湿润,又带着些急促喘息的声音。
你知道那种感觉吗?不是别的,就像、就像婴儿饿急了,含着母亲的
用力吸吮似的,又像是两个
挨得特别近,呼吸纠缠在一起,还有皮
粘连后又分开的‘啧啧’声。
当时我心里就犯嘀咕,觉得奇怪,因为平时姿茹姐和姑爷您,家里的气氛总是很安静的,就算偶尔有点声响,也不是这种样子……
我皱着眉
,不自觉地放轻了脚步,心里涌起一丝莫名的不安,心里七上八下的,也顾不上其他了,就顺着那声音往里走。
脚步踩在地板上,我自己都听不见了,因为卧室里的声音,像是被无限放大了似的,变得清晰起来。那种黏腻的、带着呻吟的声响,越来越重。我走到主卧门
,抬眼一看,门没有完全关紧,只是虚虚地掩着,留下大概能有一指宽的缝隙。
我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是怎么想的,可能是好奇害死猫吧,竟然就鬼使神差地凑了过去,眯着眼睛往那条缝里看了一眼。这一眼下去……哥,你是不知道,那一瞬间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脑子里‘轰’地一下炸开了,简直魂飞魄散了……”
小刘的声音微微发颤,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刻,眼前的画面再次刺痛了她的神经,
“哥,我这一眼看过去,整个
都呆住了。映
眼帘的,是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身子,一个黢黑,一个雪白,都光溜溜的,没穿一点衣裳。躺在床上的那个黑影,是个男
,他横在那里,
朝床边。姿茹姐呢,她正趴在他身上,脸朝下,整个
压在那黑影的身上。
那个黑瘦的男
,我当时就认出来了,是王二锁!他那么黑瘦的身板,和姿茹姐雪白的皮肤贴在一起,那种对比强烈的,像炭和雪摆在了一块,太扎眼了!
而他们当时……是那样一个姿势——
王二锁的
埋在姿茹姐的腰腹间,而姿茹姐的
,却正好对着他那个东西,在、在舔弄……哥,那个东西,好大的!那个
……充血了,鼓鼓的,圆圆的,像是紫红的蘑菇
,泛着湿润的光。连接着蘑菇
往下的那根杆子,粗得像我的小臂,又长又硬挺。尤其是上面,一根根青筋,扭扭曲曲地盘绕着,像是趴在上面蠕动的青色蚯蚓,看了就让
心里发毛。
而姿茹姐……哥您是知道的,个子高高的,两条腿又长又直,腰肢那么细,
却丰
满得像水蜜桃似的。她好白啊,白的像刚挤出来的牛
,细腻得看不到一点瑕疵。可她的腿心,是微微泛着
褐色的,那里被王二锁的舌
舔着,看起来湿漉漉的,闪着一层水光……
她那雪白的身体,长腿,细腰,肥肥的
,和王二锁黑瘦的身子,以及那个粗大狰狞的家伙缠在一起,那画面……哥,我当时就感觉喉咙发紧,像被什么东西扼住了似的,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当时连呼吸都不敢……我想离开,可是两只脚已经不听使唤了,我只想我什么都没有看见,继续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我从来不知道小刘的
才还不错,一打开话匣子就收不住,但我的呼吸好像被什么东西攫住了,喘不上去气,也说不出话,无法制止已经进
“故事模式”的小刘。只能任由她继续发挥:
“就在我全身僵硬,眼睛都快瞪出来的时候,只听王二锁低沉着嗓子,像是含着什么东西似的,模糊不清地说了句什么,我没听太清。姿茹姐就轻轻嗯了一声,带着一丝鼻音,像是在撒娇。接着,王二锁像是用手托着姿茹姐的腰,稍微使了点力,把她翻了个身。
姿茹姐就变成了那种,手撑在床面上,
高高撅起来的姿势。她弓着腰,修长的大腿跪在床上,圆润的
部像是两个倒扣的白玉碗,在空中颤巍巍的,显得格外醒目。
然后,我就看到那个粗壮的家伙,那个之前还在姿茹姐嘴里含着的大东西,就这样直直地、缓缓地、带着
膜被撑开的‘滋啦’声,一点一点地、全部没
了姿茹姐的身体里!
‘唔——’姿茹姐像是被一下子顶到最
处,闷哼了一声,喉咙里溢出那种带着满足和疼痛的、压抑不住的低吟。
王二锁他……他就像发了疯一样,整个身体压低,像一只猛兽,从后面狠狠地、快速地抽送起来!‘啪啪!’‘啪啪!’一声声皮
撞击的脆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像有
用
掌在不停地拍打着水面,带着黏腻的水声。
他的腰像是上了发条,扭得又快又狠,每一次都像是要贯穿姿茹姐的身体似的,
得极
。
姿茹姐那对雪白丰腴的
,随着他抽送的动作,一颠一颠的,上下剧烈晃动。
我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个粗大的、泛着红光的家伙,在姿茹姐修长雪白的两条大腿之间,带着淋漓的水光,一次又一次地、猛烈地进进出出。
尤其是姿茹姐的腿心,那里原本就泛着
褐色,现在被王二锁那东西搅得水汪汪的,流出了好多好多
水,像是决了堤的小溪,顺着她大腿根部蜿蜒而下,把她的腿根都打湿了一片,闪着晶莹的光。
‘啊……哈啊……二锁……你……
……太
了……嗯……轻点……啊啊……慢点……’姿茹姐的呻吟声再也压不住了,从一开始的闷哼变成了带着颤音和哭腔的叫喊,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放
,听得
脸红心跳。
我听见王二锁的声音,像是闷在姿茹姐身体里发出来的,含糊不清地问了句什么,‘我的家伙,比你家那位许总的,大不?嗯?舒不舒服?’他问得直接又粗鲁,带着那种得意和下流的语气。
姿茹姐却在这激烈的抽送中,带着喘息断断续续地回答,声音沙哑又迷
,‘哈……嗯……你……你最……哈啊……最
……啊啊……大……你的好大……要死了……好硬……快……用力……二锁……哈……给我……我要到了……’
她声音里充满了
欲的渴求,那话语、那声音,哥,我听得一清二楚,那真的是……太露骨了……”
我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嗓子却被一
气堵塞住了,我试图驱动声带喝止小刘的发挥,却一再失败。
小刘的讲述在继续:“
就在王二锁像个不知疲倦的机器一样,在她身后猛烈抽送的时候,我听见姿茹姐的声音突然变调了,带着一种急促的哭腔和快要窒息似的喘息:
‘啊……要来了……王二锁……要……哈啊……要到了……’她的声音尖锐地拉长,仿佛正在攀爬一座陡峭的山峰。
同时,王二锁也闷哼了一声,低吼了一句,‘秦总……我也要
了!’
然后,我还没反应过来,姿茹姐就像是积攒了全身的力气,突然一扭身,从他身上翻了下来,接着利索地跨坐在了王二锁的腰腹上,面对着他,保持着膝盖跪在床上的姿势,身子稍微往前倾,两只手撑在王二锁胸
的两侧,把他整个
都笼罩在她身下。
那根粗大的家伙,就这样从她的腿心
处,被带着黏腻的水声拔了出来,又立刻,被她自己掌握着,缓缓地、一点一点地,重新送进了她的身体里。
‘嗯……啊……进来……我要自己……嗯……这样骑着你……一起……啊啊……一起到……’姿茹姐的呼吸变得异常急促,带着一种压抑不住的亢奋。她开始自己扭动着腰肢,上上下下地在王二锁身上耸动起来。她的身体随着每一次耸动,都剧烈地起伏着。
哥,当时姿茹姐的脸上,那种表
……眼睛半眯着,嘴唇微微张开,小小的犬牙甚至咬着下
唇,眉眼之间带着一种极度的、甚至有些疯狂的魅惑。
她一边快速地耸动,一边喘着粗气,含糊不清地呢喃着什么,‘啊啊……
到底了……二锁……你的东西顶死我了……
……哈啊……就这么
到底……别出来……顶死我……’
她的声音像是失了控似的,又急又高,带着哭腔,不知道是真的舒服还是难受。可她全身都散发着那种,那种勾魂似的媚态,和她平时端庄优雅的样子简直判若两
。她的胸脯也跟着她的动作剧烈地晃动着,就像熟透的水果在颤抖。
我清楚地看到,姿茹姐原本雪白的皮肤,从脖子到胸
,到双臂,到脸颊,全都泛起了一层带着血色的
红,像是被热水烫过了一样。
那一刻的她,就像是完全变了一个
,浑身上下,从眼神到声音,到肢体动作,都散发着一种浓烈的、勾
的、让我看了都觉得脸上发烧的,那种我不能理解的最原始的欲望和放纵……
哥,事
就是发生在那一瞬间,姿茹姐骑在王二锁身上,耸动得跟发了疯一样,嘴里嘶哑地喊着‘要死了!顶死我了!’喊得撕心裂肺的。就在她全身最紧绷、最疯狂的时候,她猛地把
抬了起来,眼睛也是突然睁得老大。
她的目光,就那么直直地、没有一点偏离地,和我的目光,隔着那条门缝,撞了个正着!
她脸上的表
,那一刹那,像是被冰冻住了一样,所有的魅惑和疯狂都凝固住了,只有那种突如其来的惊恐,眉
一下子就皱了起来,紧紧地拧在一起,两只眼珠子,像是被钉子钉在那里似的,动都不动,直勾勾地看着我。那种眼神,就像是小孩做了天大的坏事被
抓了个现行,充满了慌
和不可置信。
就在我们目光相撞的那一瞬间,没有任何预兆地,我就看到一
带着白色的
体,像是小
泉一样,从姿茹姐的两腿之间,猛地
涌而出,‘噗嗤’一声,全都
在了王二锁的肚子和胸膛上。那场面……哥,您知道那种,水枪
出来时的样子吗?就是那样,而且量特别大,就像是肚子里的水袋一下子炸开了一样,止都止不住。
同时,王二锁在下面也猛地挺直了腰,喉咙里
发出一声粗哑的、带着释放和痛苦的吼声,‘秦总……你太紧了啊!夹死我了!都
给你!’
他的声音因为剧烈的抽搐而变形,带着一种发泄的
虐。
那一刻,姿茹姐的身体在
水,王二锁在怒吼着脉动他的那个东西。他们两个,就在我眼睁睁地看着之下,就在我们的目光
汇之中,同时到达了那个
,嗯,那个啥……
哥,我当时腿都软了,就像看到了什么最可怕的东西似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姿茹姐那双充满惊恐的眼睛,和那
涌而出的水柱,在我脑子里不停地转啊转……”
我听到,小刘的声音颤抖起来,也看见,她眼神里带着挥之不去的震惊和恐惧。但我浑身冰凉,全身肌
都仿佛失去了控制,包括喉
的肌
,只能呆若木
地听着小刘继续讲述她的恐怖故事:“
哥,在那一瞬间的冲击之后,我看见姿茹姐,她原本还在王二锁身上,姿势有些扭曲。她像是想动,可是身子却一下子僵住了,完全不能动弹。她的眼睛,我透过门缝看得很清楚,已经翻白了,只有眼白露出来一小部分,脸上没有任何血色。两条腿像是筛糠一样,剧烈地颤抖着,根本停不下来。
那样子看着……就好像是被电了一下似的,全身都失去了控制。
这个过程,得有将近半分钟,她才像是从那种状态里缓过来。等她能动弹了,第一反应就是用手,急慌慌地拽过搭在床脚的被子。她整个
都像逃命一样,缩到了被子里,把自己的身体,把那些
露在外面的狼狈,全都遮掩得严严实实,像是生怕被我看到一点点。
而王二锁呢,在姿茹姐僵住的时候,他也看到了站在门外的我。他那双小小的眼睛,瞬间就像是被毒蛇盯上一样,露出了狠毒和凶光。他没有一点犹豫,更没有像姿茹姐那样去顾及什么体面,噌地一下就从床上跳了下来!他那时候还是光着
的,下身那根玩意儿,还硬硬的,带着刚才
出来的那种白的、粘的
体,甚至还滴着水。
他完全没有理会这些,就像一
野兽似的,光着
,甩着那玩意儿,像一阵风一样就冲到了门
。
‘砰!’一声巨响!哥,那扇门,就像是被他用全身力气撞上的一样,狠狠地关上了!发出巨大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回
着,把我吓得浑身一抖。他关门的时候,那双眼睛还透过门缝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种眼神,就像是在警告我,又像是在威胁我。
我就这样傻傻地站在门外,脑子里像是被一锅粥给糊住了似的,完全转不过来。眼前不断闪回着刚才看到的画面,姿茹姐惊恐的眼神,
涌而出的水,王二锁凶狠的目光,以及那扇被猛地关上的门。
哥,那时候我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完了……这一切都被我看见了……我该怎么办啊……整个
都懵了,不知道是该转身跑掉,还是就这么继续傻站着……”
小刘说到这里,声音带
着一丝哭腔,仿佛又回到了当时的那个
景。我呆呆地盯着她,而她仿佛没有注意我的异样定了定神,才又接着说:
“过了很久,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转身从家里跑了出去。
哥……那个时候我好想给你打电话,可我不敢,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
最后我在小姐妹家里住了一晚,直到第二天小姐妹去上班以后,有一个陌生号码给我打电话。
接通后他说他是王二锁,他竟然直接找到了我那个小姐妹的家,让我给他开门,想当面聊聊。
我以前给姿茹姐说过这个地方,一定是姿茹姐让他来的。
其实我心里还在想,他会不会伤害我,所以我在开门之前把手机的录音打开,藏在了褥子底下。
谈话的内容我都录下来了,你可以听听王二锁当时是怎么说的。”
我木然的看着小刘掏出手机,点击播放后放在了我的面前。
只听见手机里传出来王二锁的声音……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