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不眼前就有一个吗!”
“你们,你们!”
“帮我去那儿摘两根
,先给这细皮
的小家伙来点轻的。”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他们真的听不见我说话。很快我的双脚就都被抓住按在墙上,几根应该是
茎的东西在我足底搔挠起来。又是如同指甲轻划的痒,又是明明很轻,我却咬牙切齿都忍不住的痒。因为不用笑得前仰后合七荤八素,我能很清晰地感到名为痒的触感正在我体内蓄积。被砌住双脚的我就像是被封了排水
的水池。那些
茎和捏着
茎的手指就是从天空飘下的小雨。无论怎样忍耐,水池都定会有被雨水注满的一天,除非能够让雨停下……
“她这只脚是不是变热乎了?”
“我这边这只也是。http://www?ltxsdz.cōm?com”
“而且还变得更软了,好像还出汗了吧。”
“你们,住
啊你们!把我的脚放开
,流氓!”
之前被那个
贼抓住挠痒的时候,还只是挠痒而已,现在却被一群异
抓住了脚,一边搔挠一边评
论足。我实在忍受不了这样的屈辱,可是无论我做什么,墙那边的
们都不会有反馈。这堵墙隔绝了我的声音和动作,摆在他们面前的就只有一双脚。
“停下,停下,不准挠,不准挠啊哈哈哈哈……”
左脚的脚底忽然被挠了起来,然后是右脚。我不知道他们总共有多少个
,脚底的痒感一片繁杂,我也分不清是有多少根手指。抓住我双脚的手放了开来,但是四面八方仿佛都是在挠我痒的手指。隔着这堵厚厚的障壁,我不知道我的双脚该往哪里躲闪。
挣了几下之后,我蜷缩脚趾想减少脚底被挠痒的面积,但很快脚背,脚跟,脚趾这些地方也被划
了挠痒的范围里。我只能一边大笑,一边把脚往后扯。没了魔杖的我不过普通少
的力气,墙壁一点也没有被我微弱的挣扎
坏掉的迹象,依然矗立在我的面前。
“这边还有只盒子,里面是她的鞋子和魔杖。”
“好
致的鞋,这一双鞋我要卖多少担小麦才买得起啊。”
“嗨,贵族都是这个样子。别说这双鞋了,就她脚上的丝袜你猜猜要多少钱?”
“多少?”
“上次我到城里给大伙买种子,看到最便宜的丝袜也要一个半金币!而且那还只是最便宜的,你觉得大小姐会买店里最便宜的吗。”
“你可少卖弄了,大小姐根本不会去店里买东西。她们要的东西都是专门有
上门做的,你到店里花多少钱也买不到。”
“我不是,我不是哈哈哈哈哈!”
“行了行了,把那两只鞋给我拿一下。这两只鞋子的
都挺尖,应该挺好使的。”
足底的痒感尖锐起来,我花了几秒钟才想到他们是在拿着我的高跟鞋,用鞋尖在我足底
划。我的笑声再度拔高了一截,眼睛被泪水模糊,不知道是因为痒,还是因为被挠痒的耻辱。
“这根木棍是不是也能用用?”
“什么木棍,那是法杖。”
“嗨,这不就是根木棍嘛,挠起脚心还不一定有木棍好用呢。”
我想要喝止他们,但我被痒得已经说不出话来。就算说了,也不可能被墙的那边听见。很明显水池已经被水填满了,不光被填满,还在以山洪
发的速度倾泻着盛不下的水量。我笑得撕心裂肺,痒得想向他们服软求饶。鞋尖的痒很尖锐,法杖的痒稍柔和。还有手指灵活,能从不同方向不
同角度把鞋尖和法杖没挠到的地方填满。三种痒
替着拷打我的神经,织成一张大网捆住了我的双脚。我在墙的另一侧扭动,挣扎,用
撞击铺了一层厚稻
的地面,腹部的肌
都笑得快要抽筋了一般。
“不哈哈哈哈,不要,求你们了哈哈哈哈哈……”
最后我还是求了饶。即使知道他们听不见,我还是对着坚硬冰冷的墙壁求了饶。即使我求饶,即使我把我的尊严脸面丢在地上,这堵墙也不可能给我任何回馈。我又笑了不知道多久,只知道双脚还是痒得要命,但我已经渐渐地笑不动,也挣扎不动了。这时那些手指,鞋尖和法杖尖才停了下来,又有
说了几句话,好像是让我休息休息,别挠太过火了什么的。我躺在牢房的地上,感觉眼泪打湿了面颊。但还没来得及休息,就又有声音在墙的另一侧响起。
“诶?这里什么时候多了一双脚?”
“克蕾蒂亚小姐?”
“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不要再挠我了!”
“是我啦,我,薇尔,把你抓过来的
。”
一只手把我从地上拉起,顺便摘掉几根杂在我发丝间的稻
,我才反应过来这声音不是来自墙外,而是墙内。薇尔摘下了蒙面的黑布,我更加确信她的年龄不大,与我相仿。她不知道做了什么,让墙壁吐出了我的双脚。但不等我把两脚缩到身后藏住,她就把我的脚腕放在她两腿的大腿之间,跷起二郎腿,形成一副新的镣铐。在她来之前,我大概挣扎了一整天,在这间囚室一个
挣扎哭喊了一整天,只有狱卒来给我喂饭喂水,带我去厕所时才会暂时停下搔痒。我不敢挣扎,幸好她也没动手,只是用手指轻轻按捏我的双足。
“现在克蕾蒂亚愿意告诉我了吗,
德华爵士有多少岗哨,多少卫兵。多长时间
接一次,装备和训练如何,有没有魔法道具。”
“魔法道具大概是没有的,只有侦察型的魔法结界。但是,其他的我,不太清楚具体的……”
“你不知道?”
她打断了我的话,手指的按钮停了下来,我被吓得连忙往后一挣。“我真的不知道!我,我只会关注和魔法有关的事。”
“倒也不是说不过去。毕竟您是会魔法的,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呐。”
她用手掌在我的脚底轻抚,我不由自主地绷紧双腿,还是抑制不住打颤,想为自己分辨些什么,但是又不敢张
。我真的已经很累了,至少,现在请让我休息一下。可她忽然问道:“那我们在挠您的痒的时候,是不是也应该用些和
魔法有关的东西呢?”
“不是,我,我……”
“您想说什么呢?说点什么吧。不然,我就要试试和魔法毫无关系的手指能不能引起您的注意力了。”
“不要!我,手指已经挠的我很痒了,不用再换其他东西了。”
“那是哪种手指比较痒呢,我的手指,和今天你被其他
挠的手指。”
我不得不去努力翻找自己被挠痒的回忆,即使仅仅是回想,那些指甲,鞋尖,法杖,甚至刷子,鹅毛等等就似乎又落在了我的脚心。刚好她的手掌抚过足底,虽然她真的只是在抚摩,却和我回忆中的痒
错在一起,差点让我又惊叫着开始挣扎。
“你的手指更痒。”
我怕她不满足于这简单的一小句话,连忙又道:“你的手指很灵活,很小巧,很会控制力道。然后,然后……”
“嗯,但这也就是说,和魔法无关的东西也能吸引你的注意不是吗?”
“没有,没有,我当时真的没去注意!我真的不知道啊!我愿意为你做别的事
,告诉你别的事,但我真的不知道他的卫兵。”
“这样啊。”
她意味
长地扬起下
看着我,“那我为了确认你是真的不知道,而不是撒谎,提一些很难做到的事让你去做也很合理吧。”
“是的,很合理。”
她似乎很满意我的回答,松开双腿,让我把脚收回藏在身子后面,这时她才继续道:“那么,忍住不动也不笑乖乖被我挠痒可以做到吗?”
她完全没想让我回答这个问题,话音落下的瞬间她已经扑过来。我明白了双脚藏在身后也没有意义,因为我身上的怕痒处远远不止双脚。
“不行,不行!等等,求你了!”
我被压在了稻
上,手指开始在我上半身抓挠。刚刚被我夸过灵活,小巧,很会控制力道的手指飞快地爬进我的衣服里,即使是前胸后背这样不太怕痒的地方它们也没放过。薇尔压在我身上不让我挣扎,踢蹬的双腿也被她缠住绞住。突然她又坐起,松开对我的压制。我立即缩成了一团,不过这次没有把双脚缩在身体后面,结果就是被她抓挠。我又把双脚往后面收,可她又开始挠我的上半身,挠我的脖子和耳朵。最后我瘫在地上,大
大
地喘着气,连眼皮都没力气睁开。她也终于停下手指,用一种很温柔的语气道:“不过,我还是蛮高兴的。克蕾蒂亚没有答应我的要求,说明你已经知道自己很怕痒,要忍住不笑不挣是不可能的了吧。”
“是的……”
“那就一边笑一边挣扎着被我挠吧,当然会让你休息一下。我可不是贵族老爷,不会做竭泽而渔的蠢事呐。”
“发生什么事了?”
“等会再给你说,总之先把她的嘴堵上。”
不知道是谁把正睡着的我从床上拉了起来,反正不是薇尔,因为两个声音都是男声。我对此无所谓,只要不挠我的痒就够了。这几天我被关进一间地下室里,不是被薇尔挠,就是被一群各种各样的
挠。倒是没再被把脚锁进墙里,但不管是直接压在我身上的薇尔,还是把我围住上下其手的一群
,都不需要把我的脚锁进墙里,甚至连我的手都不需要绑。我任着拉我起来的
往我嘴里塞了团布,然后就又倒下睡了。
一段时间后我才察觉到不对,那时我已经醒来很久了,但是始终没有
来送早饭。外面静悄悄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如果能不被挠痒的话,一天不吃饭我也愿意。可某种不太好意思说出
的需求逐渐出现,在我小腹处积蓄起来。我挪到门
,透过小小的铁窗向外看去,除了一盏小油灯摇曳的灯火外什么都没有。
而且我的嘴还被堵起来了,出不了声。那个男
除了塞住我的嘴,还拿一条长布绕了一圈,在我脑后打了个结。我呜哝几声,也没看见有
,只得悻悻地回床上坐下,并紧双腿。
“快跑,快跑!”
外面突然有了动静。我挪到门
看了一眼,还没有
。下身的感觉越来越难耐了,我又挪回床上,开始盼着有
过来。哪怕带我去被挠一顿也好,总要在被挠之前……让我上一次厕所吧。
可是许久过后还是没有
来,渐渐地我开始在床上辗转。小腹处不太好意思说出
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在这只有一片稻
的房间里,就算想找点东西转移注意力都做不到。抱着一丝侥幸,我又挪到门
。万一突然来了
呢,万一门锁其实松了,或者有
忘了锁门呢?
但一把结实而陈旧的挂锁击
了我的后半截侥幸,空无一
的走廊则击碎了前半截。我闭上眼,回到床上放空身心。什么都不想,什么也不做。这确实有用,可有些事
的发展是不可逆的。我又从床上下来,反复小步走着,即使明知这不利于忍耐。每走两步我都去看一眼门
,期待着有
将我从水火中解救出去,可是始终没有
来。
渐渐地我无法忍耐下去,走到铁门前用肩膀去撞,用脚去蹬,发出很大的声响。这些举止会让薇尔生气狠狠挠我一顿,但即使如此我也顾不上了。我在房间里来会走着,到角
落里蹲下,然后又起身,拿身体去撞和蹭墙。终于从外面传来吱钮一声,有
想起了这儿还关着一个倒霉的囚徒。
可走进来的不是薇尔,也不是贫民窟的
。他们身着制式盔甲,明显是一群正规士兵。士兵们排成两列,中间的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正是
德华爵士。
“唔!”
我冲到牢门前,差点要有眼泪流下来。许多天过去,他终于来救自己了。这扇牢门并不坚固,只需要两个士兵用剑柄就能砸开。可他却站在牢门前,伸出手指穿过铁栏的间隙,捏住了我的下
。
“唔?”
他脸上的表
是我从没见过的,好像一只秃鹫盯着快要死去的目标。其中又带着一丝轻浮,一点色欲。他的手指在我下颌轻抚,可现在他是我唯一的救星了。
“克蕾蒂亚呐。”
他开
,声音好像是在嗤笑。“我真没想到你居然这么简单就被抓住了,嗯?亏我还做了许多预案,居然都没用上,你可真是个不谙世事的可
小姑娘啊。看你似乎还很期待我放你出去,原来薇尔没告诉你我其实是什么样的
吗。像你这样容貌姣好,出身尊贵,十根手指从出生就没握过耕地的犁耙和洗衣的木
的
,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奇货,这件事她也没告诉过你吧。”
“怎么样,现在还期待我放你出去吗?”
我不知道现在我是什么心
,是失望,是愤怒?但我知道小腹处的那
冲动,已经快要忍耐不了了。我摇着
,发出一连串含糊不清的呜咽声音。无论什么样都好,我只希望他现在能放我出去,让我去一次厕所。
“看你这幅样子,怎么,难道你是想上厕所?”
他居然领会到了。我不知道这是怎样的奇迹,只能忙不迭地点
。但他转过身去,领着卫兵便离开了。
后来又过去了很久,我跪坐在地上,感觉已经
近了生理的极限。地下室里还没有
,只有一扇不能言语的铁门,和几天前锁住我双脚的墙壁一样让我绝望。小腹愈发满胀,积蓄了一整夜加一个上午的尿
开始冲击下身的堤防。每一次冲击都让我生出,要不就在这里尿出来吧的念
。
突然门被打开了,强烈的尿意让我没注意到外面的脚步声。直到
德华爵士在我面前蹲下,我才注意到是他。外面没有卫兵,他是独自一
来的,脸上还带着秃鹫般的笑。即使这样,我还是燃起了一丝希望,不住朝他发出呜呜的声音。
“唉,真是,你还希望我把你放出去吗?动动脑子吧,你不是个法师吗,
应该比那些贱民聪明些吧。”
他收起笑容叹息着道:“克蕾蒂亚,来到贫民窟半个小时就被偷走法杖抓住,然后一直被囚禁,被挠痒。还指望你能起点作用的……算了,你被抓住也是一种作用,让我先来看看效果。”
“呜!”
他突然伸手做出抓挠的动作。我猛地从地上弹起,两脚蹬着往墙角缩去。几天里不间断的挠痒已经让我对弯曲着朝自己
近过来的手指产生了近乎本能的恐惧。而缩到墙角之后,我才发觉刚才的妄动使得小腹的尿意更强烈了。尿
几乎顶在了尿道
,令我发出一阵呻吟。我不得不夹紧双腿,尽全力去把尿道中的尿
回膀胱。
“被调教的不错,已经看到手指就会怕了,不过保养就还差些。”
他抓住我的右脚,举起来端详。因为尿意的缘故我全身都不敢再用力,尤其是正并紧着的双腿,甚至不得不去配合他的动作,把腿抬起来。
“算了,毕竟是贫民窟的贱民们,以后我会请
来给你做保养的。不过究竟是把你卖出去,还是留着自己玩呢?像你这么好的货色……”
他用指肚在我足底抚摩,这样做只有很轻微的痒。可对快要忍不住尿意的我来说,即使是极轻的痒也十分致命。下身的堤防早被水流冲出无数裂缝,随时都有可能一泻千里。偏偏我完全不敢用力,不敢把右脚从他手里挣回来。只能不住摇
,发出一连串的呜咽声音。
“还是自己玩吧,正好我需要一个信得过的法师。让你帮忙做些魔法道具跟卷轴也不错。”
他继续抚摩我的足底,明明知道我快要忍耐不住,却绝
不提放我去上厕所的事
。我则因为被堵了
,再怎么痛苦也没办法说出话来,只能发出含糊不清,只有我知道意思的哀求声音。把玩完右脚后,他又把手掌对着我摊平。“来,左脚也让我看看。”
我还能怎么办呢。哪怕知道这是一只不吐骨
的鬣狗,我也只能照做。他将左脚也抓住后,突然在我脚踝间搔了一搔。
“呜!”
“别动,有一些灰我帮你擦
净。”
那哪里是擦,分明就是在搔。但是我反抗不了。我在地上缩成一团,尽可能和尿
作着斗争。而他搔挠的动作完全不停,同时嘴上慢悠悠地念叨起来。
“想知道薇尔为什么会挠你的痒吗,想知道贫民窟里的
为什么对你这么仇视吗,其实这些都是因为我。通过横征
敛,我搜刮了大量的财富。那些被我榨
财产的
,自然就成了贫民。之后我又可以
挑拨他们的仇富心理,让他们觉得世上的富
都是一般地坏,所以他们会把你当成坏
——也不对。在你去搜捕薇尔,找回我的圣剑的时候,你确实是一个坏
,因为你做的事
的确是坏事。”
我闭上眼,呜咽着把
往稻
堆里钻。我不想听他说的话,但是他还在说,耳朵不能和眼睛一样闭上。“薇尔挠你则是因为我之前对她的姐姐用过痒刑,大概是活活痒死了,她应该很恨我,也很恨去抓她的你吧。没有对你做更过分的事
,看来她是个很善良的好孩子呢。”
“当然你也别指望薇尔救你了。离开的那段时间,我就是去抓了薇尔,我可不会犯骄傲大意的毛病。”
他把我的左右脚一起抓住,开始在两只脚底轻搔。“再说从一开始,薇尔就是我撒下的种子罢了。我看着她逃脱,看着她成长。看着她策划一次又一次反对我的行动,磨炼身手,积累威望,成为贫民窟里的怪盗。现在这颗种子是时候收获了,贫民窟也失去它的价值了。这里的
大概会被卖掉吧,希望我的士兵没给他们带去太多的伤亡。”
“至于你的突然来访,是我没想到的。我一度以为你的天真是装的,其实已经掌握了我的计划与罪证。不过……不知道法师小姐现在感想如何呢?要是你能多长两个心眼,现在可能就是我躺在囚室里,等待接受皇家法庭的审讯了吧。可惜你成了我事实上的帮凶,而薇尔,现在大概正被痒着吧。那孩子要先给调教师,耗耗她的心力,磨磨她的
子,然后我再接手。从
驯服她那样顽劣不驯的
太累了。”
我最终还是忍不住了,心灵和
体的打击一起在堤防上撬开了
子。再说就算我忍着,又有什么用呢,忍就能能让膀胱中的尿
减少吗。如此安慰着自己,我将下身松开,等待着虽然羞耻,却能令我如释重负的一刻。
可是这一刻并没有来。
德华突然大笑了起来,前仰后合。笑得他像是一个刚从学校被赶出去的
子,而非中年的男
贵族。一边笑,他一边用手指向我的下身。我才注意到那里有一个微型法阵,从线条和魔力流动来看,正在起到“阻隔”的作用。
“拜托,你是个法师啊,你真的是个法师啊,还要我来告诉你,在那儿有一个法阵吗?”他的笑声稍止,随即开始在我足底抓挠。不是抚摩,而是五指并用的抓挠。我感觉得出他没留指甲,而且手指上有茧。
我几乎快要疯掉了。足底的痒不逊于之前的任何一次,而且我笑不出来。嘴里的布还在坚守,让我只能发出呜嗯的闷响。小腹
的尿意遇上痒的刺激,如同要从内部炸裂开一般。我在地板上翻滚,挣扎。使劲踢蹬双腿,收缩小腹,想要把尿
从膀胱里挤出来。但法阵牢牢在尿道
封着,无论我怎么用力也挤不出一滴。尿
被挤压得不断冲击尿道和膀胱的内壁,带来更强的完全无法忍耐的尿意。可现在不是我要忍,而是法阵
着我不得不忍。同时我的挣扎翻滚自然牵连到了小腹,甚至好几次直接让小腹砸在了地上。可是我没办法不动,足心的痒让我没办法在地上躺着缩着。两种感觉一个在
我挣扎扭动,另一个我越动就会越发强烈。就好像两个强盗,不顾我这个主
的感受。通过我的足心和膀胱强行闯
我的身体里。一个杀
另一个就放火,配合十分默契。我的意识被活生生撕扯成两半,一边归痒,一边归尿意。明明我都放弃忍耐了,我甚至已经不在乎失禁了,可是为什么连失禁都不允许我呢。连尊严我都想放弃掉了,可是原来我连放弃的机会都没有吗?
想要尿,想要尿,想要尿啊。
除了这点最基础的生理需求外,我再想不到任何事
,脑海中只剩下让自己尿出来的冲动。这是最微不足道的事,哪怕让我尿裤子都好,可我依然得不到满足。法阵还在,挠痒的手指也还在。他甚至恶趣味地吹起
哨,好像就在我的耳边,因为有温热的气流带着香水的芬芳打在我的耳廓。与排尿相似的声音进一步激起我排尿的欲望,我更卖力地收缩小腹,结果只是让尿意更强。尿
不可能突
法阵,所有的压力自然会转成对膀胱和尿道的刺激。然后再转成我的呜咽,我的泪水,我无奈却不得不做的挣扎。他似乎对我自己给自己施加的刑罚很满意,终于又停下手指,开
道:
“我这里有一纸契约,如果克蕾蒂亚这么想尿出来的话,要不要看看?上面大致是不准对我有加害的念
,听从我的命令,保护我的
身安全之类。只要你对奥术之神起誓的话,我就解开法阵,让你尿出来。”
两张羊皮纸被放在我的面前,我睁开眼,上面的字我都认识,可组在一起我就认不出是什么意思。只能凭理智留下的一点残片,分辨出大概就是他说的内容。
“当然你可以拒绝,我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例如请法师来强行和你签约什么的,不过那就比较费事了。所以,还是你现在签了比较好。不光能让你现在尿出来,还能让你以后少被挠一会痒吧。”
是啊,确实如此。就算我现在坚持,不签这份契约,那以后又怎么办呢?
捆住手腕的绳子被解开,我犹豫着,将手伸向了那份契约。
“你为什么要助纣为虐?”
前来刺杀
德华的少
用一块黑布蒙住了面,让我想起和薇尔的初次相遇。但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我的魔力,我的法杖,如今都不属于我自己。卫兵把她拉了下去,我不知道她的下场会是什么。被贩卖,被调教,被当做种子丢出去,还是说会变得和我跟薇尔一样?
我回到
德华的书房,握住法杖等待着。
德华始终没有来,他的秘书,一名钟表般严谨的男子给了我今天我的任务,上面只有一行字,这行字我已经见过许多遍了。
我独自来到
德华的房间,推门进去后,第一眼就看到了床上的薇尔。她几乎全身赤
,只穿着内衣和两条白色丝袜。眼睛被眼罩遮住,嘴里喊着
球,手腕,手肘,大腿,膝盖和脚踝都被铐镣锁住。
德华也穿着睡袍躺在床上,我低下
,站在床边,等待他的进一步吩咐。
“先把衣服脱了吧。”
德华吩咐过后,床上的薇尔突然闷哼了一声。我不敢抬
去看,双手把法师帽摘下,脱下手套,然后去解法师袍的扣子。
“嗯唔!唔,唔!唔唔!”
床上薇尔的声音让我的手开始发抖。法袍褪下,露出裹在黑丝中的肌肤。我没穿内衣,除了法袍之外,我就只穿了一套连体的紧身黑丝。再将靴子脱下后,我继续低着
,站在床边。
“好了,先这样吧,把
抬起来。”
德华的语气懒洋洋地,“薇尔昨天犯了错,我想罚她,但今天还有别的事要做。把她一个
丢在床上,又太孤单了,所以你也跟着一起吧。自己戴上铐镣,到床上来。”
我无言地给自己戴上
球,手铐和脚镣,爬到床上。
德华正在背对着我们更衣,薇尔的脸上还残留着
红,她的呼吸平稳下来,我和她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了。
等
德华离开房间,六名侍
便围了过来,手上拿着各种能挠痒的物件。梳子,鹅毛笔,象牙做的假指甲之类。我朝薇尔贴近过去,在那些物件落在我身上,痒得我笑到控制不了自己的肢体和喉舌之前,用我的额
与她的额
相贴。
这是在
德华如王宫般豪华的府邸之中,我与她所能感受到的,唯一的一丝温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