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鹭鹭无为(16-24)(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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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不呜,太快了啊啊——”齐鹭舒服得脚指都蜷缩起来,嘴上说着不要,可小虽然湿的一塌糊涂,却还在不停地吐出蜜水为侵者提供便利。

夜真的很了。

于是她试图集中全身的力气收紧下身,不料季非虞的力过分充沛,反倒把他本就勃发的欲望按摩得胀大了一圈。

“啊——”他低叹一声,半曲起来的双腿上肌奋起,还好他每天睡前都会做训练,很少懈怠,下腹的腹肌才能源源不断有劲地发力,“别夹那么紧。”

“喜欢吗唔……”他的眼睫颤抖着,视线中透露出痴迷与餍足。

身下懒懒的,无意识地嘟囔着什么,什么也没说出来。

被随意弃置在地板的小熊玩偶的眼珠要落不落地挂在眼眶上,透过里的红光已完全熄灭,但纯然的玻璃眼珠扭曲地倒映着两缠绵的身躯。

青年一次又一次地挺身进糟糕的花,眼神迷离,很难说是谁被玩弄得迷意

“啵啾啵啾”的水声随着他拔出的动作而连绵不断,他的兴致愈发高涨。

自从明白了蒂的位置在哪后,他就始终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一见她有习惯冲撞频率要放松的趋势

,手就置于其上加快摩擦的速度,让她带有哭音的弱气呻吟再一次拔高。

“不要……”好不容易落下高,她连忙开,“我受不了……”

还沾着晶亮涎水的唇吐出他的名字,抓紧床单留下了皱的痕迹。地址WWw.01BZ.cc

“喜欢你喜欢,嗯啊……”求饶似的重复,声音被器给顶得碎。

听见她说喜欢,满足感才充盈起来。

他总算是放缓速度,好让委屈得不停流水的道休息。

“我也喜欢你……”

稍微拉长的语调,以及扬起的尾音,都昭示着说话者的愉悦。

数不清去过了多少次,季非虞也去过了两叁次。

虽然夜已,但距离天亮也还漫长……

21.家庭

天刚刚露出鱼肚白时,季非虞就睁开了眼睛。有点疼,这一晚他几乎约等于没睡,苍白的面色衬得眼下青影愈发明显,但嘴唇却呈现出红润的光泽。

他把发简单地束起,后颈的碎发还是被汗浸湿的状态,紧贴着白皙的皮肤。

黏腻感令有着轻微洁癖的青年蹙眉,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闷哼。把那堆已皱得不成样子的衣服套上后,再回自己的房间取了新衣,一番洗漱后换上。

床单、被子、枕以及各自的衣服都被弄脏了,但现在齐鹭还在睡觉,他只好先捞出两的衣服。

修长的手指按在其上,骨节分明的手背浮着淡青血管,随着按压的动作于覆满泡沫的水盆中微微起伏。

他的动作很利落,衬衫袖挽至肘部,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直至触碰到那截被他咬断的缎带,手才被烫到似的一缩。耳尖在晨光中泛着可疑的红晕。

至于那个小熊娃娃,则被随意丢弃于束起的垃圾袋中。

紧接着出门买菜做饭,再叫醒季如壹和齐鹭,一切都很自然。

仿佛再平常不过的一个周末。

午后在将床单被套扔进滚筒洗衣机时,一双手从他的腰间环绕过来,一颗脑袋轻轻往季非虞的后背倚靠。

齐鹭摘取了“控制欲很强的户本上的哥哥”的重点,向他解释了玩偶眼球的摄像由来。

省去了那些远超兄妹的暧昧联系,也隐瞒了户本的关系是曾经的而非迁移过后的。

原来她也受原生家庭的创伤,季非虞不由得对她生出许多心疼来。其实他都不想追究那个东西了,他相信不是她做的,但听见她主动来解释让自己安心的举动,

心里仍有暖流细细流淌。

如果是为了遇见她,前半生的苦也不算什么了,他想。

“对不起,我相信你的。你对我那么好,我却一直在使子,谢谢你的……包容。”

其实他也不过是个普通的男罢了,总是自命不凡,认为恋婚姻都是拉向下的选择。可他也没有自己要求的那么六根清净,他仍然有些难以启齿的欲望,对于眼前的更是有着生理的喜欢。

一直坚持着那些虚无缥缈的大男主理论能让他获得什么呢?他所视为一个群体的男,不也曾经羞辱他为狐狸吗?他没有必要把所有都当做假想敌的,他也可以获得传统的幸福。曾经认为概率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的事,现在就降临到他身边。

而且,他已经献出自己的第一次了。那并不是可怕的事,相反还令获得愉悦。也许固执的观念隐含了偏见,好在这种偏见已经被了。

“我们结婚吧好不好?”他转身回抱住她,胸腔紧紧贴着她的脸颊,蓬勃有力的心脏鼓动,他确信着这是发自本心的言论,不是受费洛蒙还是荷尔蒙什么的激素控制。

可齐鹭并不这样认为。

于她脑海浮现的念只是:原来第一次对于男的影响这样夸张。让一个先前几乎可以称得上“厌”的男一朝转变成恨嫁男。

别带来的天然差异无法消除,她虽然会接受他的不安与恐惧,但无法理解。因为在她的认知里,这个社会一直都是男平等的啊。

“这么突然吗?”好像晚间档公婿电视剧里被婚的妻子,齐鹭淡淡地想到。

她当然做过结婚的打算,可她貌似并未由此有什么主动的作为,事件推进神速到令诧异。

“我不会放走你的。”季非虞又来了这么一句,随便揭过之前的话,并不急于得到一个确定的回复。话毕将脸颊埋在她的肩上,全然坠河的神态。

作为恋中的男士,他只需要抛出这样的难题就好。至于含义到底是动下的示,还是所谓急不可耐的婚,留待士去猜测即可。发]布页Ltxsdz…℃〇M

另一边季如壹的处境却稍微有些尴尬。

他不敢问床的玩偶去了哪里,也不好意思打扰大间的流。

小小的男孩很矛盾,他一方面很喜欢齐鹭,憧憬着这样一个温柔风趣的成为自己的“母亲”,另一方面又害怕她和自己的养父结婚后,两决定生养一个新的孩子。

那他就是多余的了。

养父

之前还对他说不会结婚来着,只会有他一个孩子。可这发展哪里像是他所承诺的那样。

晚间趁季非虞收拾厨房的功夫,他鼓起勇气怀抱住齐鹭的手臂,亮晶晶的大眼里含着些讨好意味:“妈妈,我可以这样叫吗?”

电视里放着动画片,色彩斑斓的光映在他们脸上。齐鹭看得很专注,偶尔跟着剧笑起来。季如壹的目光却很少落在屏幕上,更多时候是在看她。

眼下齐鹭也终于由他的询问转而看他,因着兴奋与紧张的脸颊微微发红。

好像喊出这声称呼后,就已经有着这层联系了。

“当然可以,不过你还是要去问问你爸爸的意见。”还没结婚却仿佛有了孩子的感觉真是奇妙,虽然她暂时还没有从心底接纳到视如己出。

但如此懂事乖巧的孩子谁会讨厌呢?

“嗯嗯我会的。”季如壹应答道,没有被推开,他也就舍不得放开“妈妈”的手臂,继续依偎着。

窗外偶尔传来几声虫鸣,夜色安静而温柔。电视里的故事还在继续,但谁都没再说话。他悄悄打了个哈欠,眼皮开始发沉,脑袋一点一点,最后歪在了齐鹭的肩膀上。

摁下电视遥控器的开关,她把季如壹抱回了卧室。那种小心翼翼的讨好感她是能感觉到的,毕竟她自身也是个很敏感细腻的格。

大概是随意“收回”的见面礼物引起的不安?

她和季非虞商量了一下隔天就带着男孩去商场里挑礼物了。男孩还是只挑了一个很相似的小熊玩偶,其余零食玩具都没拿。

一对青年伴侣,一个可的小孩,俨然一家叁的既视感。季非虞也已经自然地将她和他代“母父”的角色,扫了一堆面向儿童的货柜。

有着被重视的感觉又似乎被忽略了的体会,季如壹稍稍有点纳闷,但总体上还是开心满足的。

他就要有一个完整的家了。

哪怕是以后冒出来个妹妹弟弟什么的,他也能出于此刻的幸福感去接受了。

22.戒指

自然界的繁衍法则是雄使劲浑身解数地求偶,以谋得雌的青睐。类社会其实也差不多,只是最后的一环是送出代表一生承诺的戒指,大部分都是这样。

这枚戒指通常价值不菲,这个价值当然不单指什么无价的,还包括价格。

齐鹭已经准备好了这样一份预算。

只靠她这两年的工资来说显然是不够的。

她当初去外地读

大学,顺便切断了与陆瞻白所有的联系。可对方仍会不停地给她银行卡里打账过来,实在忙碌得焦烂额之时,她也曾没骨气地支用过。忙过这段时间又去兼职填补回去。

一来二去脆抛去了无用的清高,把其余钱也存进去,迭加起来的数字令心旷神怡。

现在她打算取出好一些钱去准备一枚像样的戒指。

“我也打算结婚了,能收到哥哥的祝福吗?”敲下这样的信息,她发送给了陆瞻白。

对于他明晃晃地安个摄像监视她的事,她不是不生气的。比起控制欲来说,更生气的是这样拙劣的手段简直像猫逗耗子一样,从中仿佛预见了他漫不经心的态度。她还以为他那种会采取更高级一点的方法,比如派跟踪调查之类的。

收到这条出于嘲讽的信息时,陆瞻白眉目微微上挑,随后就撂下桌前那堆文件。

西装一丝不苟地贴合着修长的身形,他的姿态却松散而放肆。一条腿随意地跨过另一条,皮鞋尖轻轻晃

他抬起右手撑住下,掌心抵在下颌骨,其余指节自然地曲起挤压着脸颊。右眼因为脸颊的推挤而半眯起来,瞳孔在睫毛的遮掩下若隐若现。

衬衫袖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的手腕骨骼分明。支撑着脸的重量让手背上的肌腱微微凸起,皮肤下的青色血管若隐若现。

冷白的手机屏幕光映在他廓分明的脸上,左手拇指缓慢地滑过那条消息,眼底浮起一丝晦暗不明的绪。

视线顺带着转移到无名指,连戒痕也不存在,毕竟他一共就没戴过几天。

忽然,他低笑了一声,唇角勾起一道近乎愉悦的弧度,喉结滚动,品尝起某段辛辣又甜蜜的回忆。

稚气未脱的少气恼地将他推倒在地,尾椎骨与坚硬的瓷砖相撞令他痛得滴出几颗泪,眼前的少却一副仿佛比他更痛的模样,厉声斥责着,咒骂着他。

不久前的一个夜晚,他才刚刚牵过她的手,在她耳边暧昧低语。缠绵的香氛已将她熏得飘飘然,燃尽后迎来的却是他与别订婚的当

可她全然不记得,是她先拒绝了带他离开的,或许那可以称之为小说里的私奔?但“私奔”这个词听起来太可笑了,她这么对他说到。

他不好过,他也不想让她太轻松。

他由此做出的选择做到了让谁都不满意。他嫁给了一个年过半百的企业家,于他,并未获得多大的体面;于母父,没有将他的联姻价值发挥到最大;至于齐

鹭……

他永远失去了与她并肩的资格,但那又如何呢?临别之际他还是得到了一个混合着烈酒气息的、绝望的、恨与织的吻。

尽管附带着被玻璃渣子扎透流血的手心,与两叁个掌印。

真是……

“好过分呀。”

他的声音很低,尾音几乎消散在空气里,带着一丝嘲弄,却又裹挟着难以忽视的快意。

毋庸置疑,这条消息昭示着她很期待他的反应,纯心想要刺痛他。像是命运荒诞的回旋镖,即使早有预料,但仍显出几分讽刺。

他几乎有些哭笑不得——她在意,非常在意,对于当初那件事在意得不得了。

他的目标达成了不是吗?

置气一般的行为在他眼中显得可怜可,令他忍不住想要逗弄一下妹妹。

“恭喜呀,哥哥当然会祝福你的,请收下哥哥给你的随礼吧。”随着聊天窗的发送附上的还有来自银行卡的好几笔大额转账。

然后,齐鹭有点防了。

突然的频繁的大额转账让银行卡账户触发了异常风险防控。她取不出来钱了,连同她这些年存进去的自己赚的那份。

真是最毒男心了。

前些子被他的温柔表象欺骗,一时放下警惕的后果也太严重了吧!

她以后再也不把钱都存一张卡里了。

好想扇他或者没骨气地哭一场。但最后齐鹭还是收拾好绪才去找了陆瞻白。

花瓶里换了新品种的花卉,自从齐鹭关心他身体的那一两句话后,他就撤掉百合,替换成了白玫瑰。

今天见面的时间是他们在短信里定好的,还是在他家里。已婚的男不好在外抛露面,特别是与妻子外的异私会,哪怕所谓的妻子已经不在世了。

相较于之前的每一次见面,他都有心的装扮。这次却只裹了件丝质睡袍,略显随意,除却发依旧编了复杂繁丽的造型。

“你不会真的不还我吧。”

齐鹭注意到这点了,他似乎没有上妆打扮,但也出落得清水芙蓉般动。但一着急钱的事,就没心思欣赏了。

“你为什么不能考虑考虑我呢?我现在恢复单身了,又从那个家独立出来了,还有很多钱。”他步步近,扑鼻的香气裹盈,状似开玩笑地提议道。

“不可能,我要组建家庭的,你不要想着这种事了。毕竟你已经是……”

“二手货”还是“用过的烂货

”?都没很大差别就是了,最伤的便是貌似不忍但实际上谁都知道的沉默内容。

“我也会伤心的,多照顾一下哥哥的心不行吗?”他夸张地抬手捂住胸,鳄鱼般的泪珠悬挂在眼睫欲落不落,“你明明知道我舍不得你过苦子的。”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齐鹭好想翻白眼,拼命克制忍下了。

陆瞻白愈发地凑近她了,她后撤避开,但没两步后背就抵上冰冷的墙壁。

十八岁左右的齐鹭被对哥哥的怨恨拉井底,很长一段时间,目之所及的只有井那小片天空,喜怒哀乐也就随着这一个

可离开了哥哥的保护伞,外面根本没下雨。

她想组建一个独立的家庭,没有陆瞻白相关的存在,完全与他划清界限。

但现在这顶保护伞又诱惑着她往回走,躲进去。

眼前的男青年兀地扯开腰间的系带,她感受到贴上来的不止瓷白肌肤的温热,还有华丽的金饰链条带来的冷意。

.引诱

她推开了他。

用了很大力气,他毫无防备,狼狈地坐在地上,没了系带的束缚,象牙白的绸缎顺着肩滑落,像一泓月光猝然倾泻,堆迭在腰际。

敞开的衣襟下露出大片苍白的肌肤,锁骨如同致的骨瓷,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几缕长发在猝不及防中被抽出垂在颈侧,墨色发丝与冷白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把男推倒在地的场景好像不久前刚发生过一次,这不对吧,她是什么坐怀不的苦行僧定位吗?

他的脖颈上垂着一条极细的金链,链身由无数微型新月与星辰的镂空雕花串联而成,随着仰的动作轻轻晃动,在锁骨凹陷处投下细碎的光斑。链坠是一枚泪滴形的红宝石,正巧悬在喉结下方,宛若一颗将坠未坠的血珠。

视线不可避免地被吸引更多,脖颈上的链子自下蜿蜒而伸两条分支绕过胸膛,固定的位置是……胸前的两点。

更重的装饰来自腰间——三条粗细不一的金链松松垮垮地挂在髋骨之上,最粗的那条缀满指甲盖大小的菱形金片,稍一动弹便互相碰撞,发出细密的金属轻响;中间那条链子稍粗一点,随着呼吸起伏在睡袍上碾出暧昧的压痕;最细的则纯粹是装饰的蛇骨链,尾端垂落至大腿内侧,在肌肤上蜿蜒出金色的轨迹。

当他被推得踉跄后退时,这些金链便如同活物般游动起来。红宝石坠子猛地甩动,在锁骨附近擦出一道浅红;腰间的玛瑙链滑到腹

沟,冰凉珠串激得他浑身一颤。

最要命的是胸前那对金珠点缀——原本只是装饰地扣在尖,此刻却随着拉扯牵动,带来几分红肿热痛,在皮肤上勒出泛红的凹痕。

他试图撑起身子时,垂落的发丝与那些工细作的金饰纠缠在一起,仿佛被自己华丽的枷锁所缚。

睡袍下摆因挣扎卷到大腿,膝盖在挣扎中蹭出淡的痕。他试图并拢双腿的动作反而让绸缎滑得更开,露出线条柔韧的小腹。

陆瞻白表现得像只被毛线团缠住的笨猫,可这不像他,所以齐鹭只能认为他是故意的了。

但的确很诱,恰到好处地遮掩了最隐秘之处。

“好疼呀……”他含嗔带怪地睨她一眼,搭上她的手起身,虚虚拢好衣服。

陆瞻白没想到她用这么大力气推他,诚然倒地时有点表演成分,但尖是实打实地被扯得红肿了。

宽大的手掌没有放开她的意思,拉着她要往卧室里走去。

“不可以。”她再一次甩开了,“你总知道我买戒指是要嘛吧?”

“那行吧,我们去书房坐着谈总行了吧。”

齐鹭将信将疑,但见他将腰间系带重新系好后,还是跟着他来到了书房。

两只手按在她的肩上颇有待客之道地引她落座,他却不正经地坐在了桌面,一副勾栏做派。

也是,都穿这样一身了能指望他有多正经呢?

“我只有一点要求,我不想这一身白穿,然后你今晚必须留宿。”

“要求好多,我不。”

齐鹭作势欲走,但陆瞻白坐着的位置高出一截,正好够他把她按回座椅:“哥哥再给你打一笔钱做奖励好不好?”

“你把我当什么了?给钱就睡的鸭吗?”她难以置信地盯着他,试图探究他的内心想法,不知道他如何想出这样折辱的要求的。

“你怎么会这么想?不是你说哥哥是赔钱货吗?倒贴钱给你玩也不愿意吗?”

近乎质问的话语急切地一连串抛出,尽管什么不该发生的事都发生过了,他却能时刻捡起长辈面对小辈的吻。

潜意识的顺位排序里,他还把自己当做她的兄长,而不是。即使此刻这个不称职的兄长在请求妹妹玩弄自己。

“就今晚……”他的声音哑得不像话,指尖捏着支票边缘,在实木桌面上推过去时,指节绷得发白。支票上的数字足够她挥霍几年,墨水还没透,晕开一点模糊的痕迹,像他此刻

湿的眼神。

余光扫到那个数字后,齐鹭觉得为这点事生气也挺装的,反正他是个神经病,跟他置气除了让自己胸闷气短外别无用处。

她歪看他,唇角挂起浅淡的笑。随着她的倾身,捎来她身上不知是洗衣还是洗发水的香气——这味道让他喉结滚动,呼吸不自觉地急促起来。

哥哥。 她忽然用指甲点了点支票,你平时谈合作也这么不专业吗?

他略微惊讶地唇瓣微张:“你嫌少吗?”

间的距离已经近到他忍不住屏息了,害怕有哪一刻的失态她就不愿意碰自己了。

太近了,近到能数清她睫毛的影有几根落在脸颊上。可她只是伸手勾过他脖颈上的链子,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喉结。

“你没有明说要做到哪步,我就只会做到我理解的程度。”她退开后露出礼貌微笑,“毕竟我也有男友了,再出格的事就不行了。”

支票还躺在桌上,他盯着那个可笑的数字,突然觉得喘不过气,其中隐含着表达意的谐音。金链像绞索般勒紧脖颈,昂贵的装饰成了滑稽的戏服。

果然他还是很在意那个“男友”的存在,但现在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她愿意碰自己就很好了。

妹妹的手从衣服下摆探了进来,冰凉的触感覆上温热的昂扬时,激起浑身的颤栗。可她抬眸时眼里的怜悯比拒绝更令想回避:“躲什么,哥哥。”

连那处也绕了链子,不知道他难不难受,反正她的掌心有点硌得慌。

正疑惑着如何取下这链子,指尖就触到了顶端处的硬质凸起,似乎是颗嵌进去的珠子。

她瞬间明白了固定方法,怪不得随便碰一下反应都那么大。她都有点佩服他了,光是想一想都感觉有几分幻痛。

的后背弓成一道紧绷的弧线,袖早已蹭得凌,双手死死反撑着桌沿,指甲几乎要在坚硬的红木漆面上刮出细痕,抑制的喘息从咬紧的唇畔溢出,当然是疼意大过爽意的。

生理的泪水不受控地溢出,沾湿了睫毛,在眼底聚成一片晃的水光。他索闭上了眼睛,全然感受着她给予的这份恩赐。

“轻,轻一点……”

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带着颤。可妹妹的拇指正卡在他顶端的凹陷处,力道准地碾过那颗珠子——快感与痛楚在神经末梢炸开,他猛地仰起,喉结剧烈滚动,脖颈拉出脆弱的线条。

呼吸彻底了,胸剧烈起伏,每一次吸气都像有电流顺

着脊椎窜上来,让他不自觉地夹紧双腿。桌面的凉意透过单薄的睡衣布料渗进来,却浇不灭皮肤下蒸腾的热度。

“明明很舒服吧?”妹妹动听的声音响起,眼中一片清明,手指却突然加重力道按向柱身,“哥哥的这里……僵硬得像石呢。”

他浑身一颤,终于漏出一声呜咽。泪水滚过发烫的脸颊,在下悬了片刻,最终滴落在敞开的领里。

当那只手突然移到更处的两个圆球时,他彻底瘫软下来,额抵在妹妹顶急促喘息。垂落的发丝扫过对方锁骨,带着湿的泪痕与汗水,她甚至连他的衣服都没脱,他就已快要缴械投降。

快感逐渐攀升上来之际,他眩晕到几乎以为自己的颅变成了吊灯,繁重地挂在天花板上,好似短路般随着光线晃晃悠悠。

周遭的一切也变得迷迷蒙蒙。

齐鹭也瞧不清楚,毕竟作的手、糟糕的器、摇晃的金链全都隐没在月白的绸缎之下。

24.后悔

他快攀升到顶峰了。

但珠子抵着马眼无法释放,不知是纯心逗弄还是如何,她迟迟没有动作为他取出那细

其实已经是爽感大于痛感了,可齐鹭不很了解男的生理构造,下意识觉得会很疼,此刻她也不将他视作神经病的兄长了,毕竟她也只是个,会忍不住怜惜貌美脆弱的男

最后还是陆瞻白将自己的手抓着她的,慢慢将马眼拉出,随着金链掷落的清响还有薄而出的白浊,溅了两满手,也弄脏了睡衣和桌面。

齐鹭还在往他睡衣上擦手上的体,他的身体就像被抽了骨般陷进她的怀里,领大开,露出大片泛着薄红的肌肤。

还在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绵长的尾音,像是搁浅的鱼终于回到水中。

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眼尾泛着餍足的嫣红。喉结随着吞咽轻轻滚动,唇间漏出几声含糊的鼻音,此刻他就像只被顺毛到舒服的猫。

“还想要……”

声音哑得不像话,带着点撒娇般的黏腻。手指无意识地揪住妹妹的衣角,力道轻得像是怕惊走一场美梦。

确定了她就在自己身边,愈发地让他想贴得更近。

“好痒,帮哥哥挠一下可以吗?”跨坐在她身上的姿势非常方便他挺胸,将尖凑到她的嘴边。

只要不纳,就不算出轨。

大家都是这么说的,更有甚者认为只要没同意外面的男

孩子,就不算背叛感。尽管如此,齐鹭仍有点心虚,那是花心子的托词吧?

用手当然不算什么,可是用上嘴就有点过分了。

不过对于男的妒忌心而言又是另一套准则。别谈身体出轨了,他们还有神出轨的说法。

可怜那红艳艳的尖还惨兮兮地挂着金链和漂亮珠子,于白花花一片的肌肤中格外惹眼。

既然她不肯做点什么,那他就再主动点,也算是不辜负她一直喊的“赔钱货”了。

可以说那是被陆瞻白抱着她的,抵着强硬塞进她嘴里来的。

嘬起来的感觉很奇妙,软软的还有金属的硬感。

对于被吸舔着尖的男就没办法维持淡然了,像被暖阳直的冰锥,从尖端开始酥酥麻麻地融化。

“啊、啊……”

几声短促的喘息漏出来,锁骨随着急促呼吸起伏成诱的波,另一点未被含的樱色在空气中颤巍巍挺立,连腰腹都绷出漂亮的肌线条。

当拇指按上心窝时,他终于仰起脖颈。喉结滚动着吞咽呻吟,却还是有甜腻的气音从齿间逃逸。生理泪水蓄在眼眶里,将睫毛染成色,随着妹妹加重舌力道抵弄钉时,倏地滚落一滴。

“都给你,慢点吃,嘶……”每一次吐息都带着湿的颤音,他的胸膛浮现出艳丽的红晕,仿佛有用朱砂笔在雪地上作画。

带着薄茧的指腹碾过左下方,他猛地攥紧睡袍腰带。当齐鹭突然掐住尖旋转时,他彻底溃不成军地呜咽出声一一快感与酸胀感在脑内炸开,脊椎像过电般酥麻,脚尖不自觉蜷起又舒展。

像被雨打湿的蝴蝶,在妹妹掌心簌簌发抖。

之后他又在她手中释放了两次,他曾试图哄着她纳他一次,但明明都做到这种程度了,最后一步的道德底线却要高高束起。

他现在是真有点恨那个素未谋面的妹夫了。

不想承认,他把家当做自己和妹妹py的一环。一开始他还享受这种偷的快感,尤其是着齐鹭为自己突底线,直到发现她对别”至此,他又不可控地吃味上了。

大不了再当妹妹来了次叛逆期吧。

手再次抚上她的后颈时,他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身上的金链已悉数摘下,留下的痕迹说是凌虐也不为过。

上一次相拥着妹妹睡觉是什么时候呢?似乎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那时候,养母父刚刚去世,年仅十岁的齐

鹭只能依偎着他。

那段时间也是他的噩梦,养母父的丧事置办,没有任何经济来源与补偿,繁重的学业,没没夜的兼职奔波,年幼的妹妹既是他活下去的支撑也是负担。

他要兼顾起安抚妹妹绪的责任。他时常崩溃痛哭,却还要在齐鹭面前扮演可靠长辈的形象。

一年半后,他考外地大学,意外被亲生母父认回。当他走进那豪华华丽的住宅,换上致柔软的衣服,再也不用为温饱与生存担忧的巨大喜悦立刻席卷了他。

至于亲,他从未奢求也不在乎,因为他已经有妹妹了。

把齐鹭和外婆接到这里同住,是他答应回家的唯一要求。未曾想到,造成她寄篱下的难过与自卑。

陆瞻白能感觉到齐鹭开始逐渐疏远自己。他做了错误的选择吗?

即将失去她的预兆越来越强烈,于是他变得愈发神经质,管控着她的衣食住行,不许她朋友,不准任何在她心中的重要度越过他。

外婆的病靠着他的母父支付医疗费用,无力回天之际,妹妹连表面的柔也不愿意表演了。

如果他不那么拼命读书,如果他还和她生活在那个小乡村,是不是一切都不会改变呢?他或许会按照邻里乡间打趣的那样成为她的童养夫,等她能工作后,一起为这个小家奋斗。

可他努力走出大山,就是为了能给她更好的生活。

“我好后悔。”他没办法自欺欺,所谓的“如果”他已经幻想过千遍万遍了。

怀抱着的手臂收紧,脸颊被挤在男的大胸间的齐鹭没理解他想表达什么。

“后悔嫁吗?”

“不是这个。”其实他并不后悔嫁的决定,反正他的母父不可能同意他嫁给齐鹭,这个他天天念叨的一穷二白的“妹妹”。

与其早晚被嫁给无法掌控的陌生,还不如自己握着筹码规划好新的未来。

成不了妹妹的丈夫,至少可以当

“去死吧你,多看你一眼我都恶心。”一生气齐鹭就有些不择言,但对象恰好是陆瞻白也没有什么严重的事。

“别这样……”

话语中的歧义与可能引发的误会他都清楚,可此时此刻,此言此语还是击溃了他有点脆弱的心防。

也许他喜欢自虐吧,不然他也无法解释自己为何不吐露真实的想法。又或许他是在害怕,恐惧着自己所认为的最大筹码在她眼中一文不值。

“如果我给你生一个

孩子,你会喜欢他吗?”

“绝对不可能。还有,以后我不给你发消息了,你也不许联系我。要是你把我的婚姻也搞得一团糟的话,我真的不会再理你的。”

“……好。”听见她认真严肃的语气,他默默垂眸,不再过多言语。

至少此刻肌肤相触的体温仍在传递,这就足够了。

25.致丽丝

滞留的时间有些长了。

齐鹭是被刺目的阳光惊醒的。

她勉强睁开眼,视线模糊不清,仿佛隔着一层厚重的毛玻璃。

不知为何身体像是灌了铅般,脑袋沉甸甸的,明明已经醒了,却还是被一无形的力量拽向昏沉的渊。试图撑起身体,手臂却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手肘一滑,整个又跌回凌的被褥里。

额前的碎发被汗浸湿,黏在红润的脸颊上。昨晚的记忆断断续续地浮现——陆瞻白起了次身,温暖的胸膛骤然抽离令她不由地拽住了他。

再然后手被温柔地轻抚开,在轻声细语的问询下,他拿着水杯抵着她的唇喂了点水。

接着就是完全失去意识的沉眠。

窗外传来鸟鸣声,清脆得刺耳。她眯起眼看向墙上的挂钟——指针已经近十二点,远远超过了平时起床的时间。

身侧的床单也早已从体的温度冷却。

不安感逐渐升腾,抓起手机一看——果然有好多个来自季非虞的未接来电,可是她前一天代过了去朋友家玩。

就说玩太晚了,应该没事吧?

匆匆整理好衣服准备离开,途经楼梯拐时却迎面撞到正要上楼的齐槐,男孩亮亮的眸子盛满期待,邀着齐鹭往餐厅去。

她有点尴尬,但男孩没注意到,还很欢迎她的拜访。

在那是系着围裙的陆瞻白,与一桌丰盛的午饭。

“我正让小槐去叫你呢,睡醒了来吃饭吧。”温润的眉目一刻不离她,“你也好久没有吃过我做的饭了呢。”

为了不沾上油污,他的发用木簪全部盘在脑后,没有很刻意装扮,倒颇具夫风

饭菜的香气四溢,正好勾起她的饥饿感,她想也不差吃顿饭的时间。

陆瞻白自然地坐在了她的对面,齐槐却不坐在他旁边,反而挨着她落座。

他做的饭很好吃,季非虞的厨艺也不错。如果把陆瞻白与季非虞两做比较的话,反而是季非虞更喜欢做些致的菜肴,陆瞻白的饭菜更具有锅气,毕竟他在乡下

长大,从小就做一家的菜了。

心下默默对比间,碗里就多了齐槐夹来的一只腿,她没想到小孩会主动夹菜给自己,而她什么表示也没有真是臊得慌,便又给他夹了回去,叮嘱他才要多吃点长身体。

细细瞧他一眼,才发现齐槐瘦弱得过分,真有些营养不良。

按理来说不应该啊,陆瞻白这么有钱,难道这孩子挑食吗?

于是也就这么代了陆瞻白一句,得来他欣慰的一眼,表示他会更加注重孩子的营养健康的。

有病……这是需要她来提醒的吗?又不是她的孩子,这种貌似期盼妻子顾家的神莫名让火大。

最终这顿饭还是平静地结束了,如果忽略后续两边不停夹菜的话。

本来都要换鞋离开了,一双小手却拉住了她的衣角。

“姑姑,再玩会好不好?”

期期艾艾的目光投来,齐槐仰着脸,睫毛扑闪得像蝴蝶的翅膀,“我最近学会《致丽丝》了,我想弹给姑姑听。”

他踮着脚,细软的手指紧紧攥住她的衣角,丝绸布料在他掌心皱成一朵小小的花。

齐鹭低看他时,他立刻松开衣角,转而用双手小心翼翼地捧住她的手腕。指尖凉得像玉,轻轻晃着她的手臂问道:“就听一小段,好不好?” 声音又软又糯,带着点可怜的颤音。

“好啊,小槐可真厉害。”反正只是孩童的一个小小请求罢了。

男孩纤细的指尖落在琴键上时,像是一簇雪落在黑檀木上。他瘦弱的身躯微微前倾,脊椎的骨节透过丝质白衬衫隐约可见。似有柔和光笼罩着他,为柔软的黑发镀上金边,发尾随着演奏的节奏轻晃,如同天使垂落的羽翼。

回旋曲式的旋律每次回归时都更显缠绵。

琴声流淌间,他忍不住侧偷看坐在一旁的齐鹭。镜面般的钢琴漆映出他们相似的侧脸线条:同样微微下垂的眼尾,同样在思考时会不自觉轻咬的下唇。他注意到齐鹭今天也把发别在耳后,露出和自己如出一辙的、略显尖削的耳廓。

尽管父亲时常说他与母亲一点相似之处都没有,但血脉的联系还是能轻易让他找到他与她的相似点,透过骨传递,细细密密融与每一处神经。

他是这世上唯一与她血脉相连的了,怎么可能一点都不像呢?

这个认知让他心涌起奇异的喜悦,但不妙的是紧接着第35小节的颤音处失误了——就算是大既专注演奏,同时又分神偷看他

也会出错的。

幸好曲调未变得怪异,他继续着这首纯真而温柔的献礼,如同作曲家将旋律献给心上一般,他将笨拙的演奏献给最在意的“姑姑”。

想靠近却又不敢明言,只能委婉地致以丽丝,致以唯一的

临近尾声,没有表现完美的挫败感萦绕心,齐槐的睫毛慌地颤了颤,眼底浮起一层湿润的光。

最后一个和弦余韵未散,他已经跳下琴凳扑过来,一扎进她怀里:“姑姑我有的地方弹错了,对不起。”呼吸急促,心跳快得透过单薄的衬衣传到她手背上,像揣了只受惊的雀儿。

齐鹭摸到他后颈细密的汗珠,才发觉这孩子紧张得浑身发抖。

弹错的琴音也只是一刹那的违和,对于她这种音痴来说更谈不上影响了。

似乎没有什么可逗留的理由了。

姑姑,再听一首,就一首——

他坐回琴凳,想这么说,嘴唇无意识地张开又合上,但最终还是咽下了这无理取闹的请求。

“……妈妈。”??某个藏在心底太久的词,在这个慌的瞬间,突然挣脱了束缚。

这个音节轻得几乎听不见,却让整个房间的空气凝固了。

齐鹭正要起身的动作顿住了。她回过,看见男孩死死低着,睫毛剧烈颤抖着,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碎的影。他的手指攥紧了琴凳边缘,指节泛出青白,仿佛要把那个脱而出的词硬生生按回去。

“别走,妈妈……”他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却又倔强地抿住嘴唇,把后半句话咬碎了咽下去。

齐鹭蹲下身来。

她的手掌贴上男孩的脸颊时,感受到了一滴温热的湿润。男孩下意识想躲,却被她轻轻捧住了脸。

“没关系的。”她的拇指擦过他的眼角,声音比平时软了八度,“你想妈妈了对吗?妈妈去很远的地方了,但她会一直看着你,着你的。”

齐槐的瞳孔微微扩大,像是没听懂这句话。他的呼吸变得又浅又快,胸剧烈起伏着,仿佛随时会哭出来,又仿佛在拼命忍耐着什么。

忽然被搂进了怀里,他的身体僵硬了一瞬,随后彻底软下来,额抵在她的肩膀上,双手紧紧抓住她的衣摆,像是溺水的抓住了浮木。

“真的吗?”他的声音闷在她的衣料里,“会一直看着我,着我吗?”

齐鹭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发丝柔软得像雏鸟的绒毛。

“嗯。会的。”

“母亲都会着她的孩子的。”

他是懂事的孩子,没一会就绪稳定下来了。她与他告别,他又回到只有他与父亲在的家。

下一次再弹钢琴给她听是什么时候呢?还有这样的机会吗?

视线随之转移到钢琴上,《致丽丝》的乐谱被风吹动,哗啦啦翻过几页,最终停在了他弹错的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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