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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女友璃儿的异世界乡下奇遇(1-3)(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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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嗓音像月下清泉裹着碎冰流淌,每个音节都在车厢四壁折出不同声调:少的娇嗔、老妪的呜咽、婴孩的啼哭……吐息间溢出的冷香突然浓烈如罂粟绽放,我惊觉鼻腔里钻的哪里是香气,分明是万千条冰丝在脑髓中织网。

“车到站了,您身上的乘客一共六千九百位,请买票。”

售票员染着墨黑丹蔻的指尖悬停在我肩时,整节车厢的菌丝突然集体转向,那些寄生在座椅缝隙的荧光孢子炸裂成蓝雾,在她瓷白的腕骨间凝成星环状冰晶……她耳垂缀着的铜钱耳饰叮咚作响,每声脆响都激得我皮下铁线蠕虫疯狂游走,金属质感的虫首从毛孔探出,竟与她的发丝跳起诡异的“颈舞”。

“公子这身相……”

她吐息间溢出雪水煮青梅的冷香,指甲轻轻划过我右肩三角肌,

“倒是比方才那对野鸳鸯致得多。”

很快,随着对方的指甲缓缓地切下,在剧痛在我的肩胛骨霎那间直接“炸裂”,我能清楚地听见冰层在骨髓处生长的脆响,那是仿佛玉器

碎裂般奇怪的声音……而此时,断涌的也不是鲜血,而是千万条冰丝,每条丝线末端都缀着米粒大的扭曲“小虫”。

紧接着,菌毯翻涌的准接住坠落的右臂,然后,便被菌丝给迅速地裹成茧状,透过逐渐浑浊的茧膜,我可以清晰地看到,我手臂上的皮肤如同浸王水的胶片般卷曲剥落,肌纤维被菌丝分解成发光的磷,骨骼则像方糖溶解般滋生出珊瑚状增生体……指骨正绽放成菌丝花束。指甲盖变成半透明的孢子囊,随脉搏跳动出萤绿色尘。

更恐怖的是断臂创面,露的神经末梢正在菌化,每条神经元都延伸出荧光触须,与菌毯底层的亡灵残骸建立连接……只是,原本寄生在我身上的铁线蠕虫也是趁机从我的手臂里面蜂拥而出,这些金属光泽的寄生虫在空中熔化成态,落地时竟重塑成青铜钱串的形态,叮叮当当滚菌毯处。

“唔……哈啊……”

此时,在“痛苦转化”技能的影响之下,痛楚在神经末梢燃成快感的烟花,我失控地仰喘息,喉结被她的银发缠住吊起……售票员她腰肢轻旋时暗红制服裙摆飞扬,露出莹白如玉的耻骨,而此时,那朵蠕动的莲正在滴落荧蓝汁体触及我左肩时瞬间冻结成冰枷。

当淬毒玉刃般的指甲再次刺我的锁骨,我甚至可以清晰看见自己左臂脱离躯的慢动作……断肢在空中划出冰蓝色弧光,五指痉挛着抓向车顶垂落的菌丝,指尖刚触到那些黏腻的丝状物就绽开曼陀罗状冰花。

只是,很快我就没有心思去关注那些了,毕竟此时,我的茎在裤裆里涨得发痛,顶端分泌的大量黏,竟然已经轻松“突”了裤子的“防线”,直接将我整个裆部给淋了个底朝天……见此,售票员轻笑着用舌尖扫过我裤裆上面的前列腺,紧接着,我裆部的衣服竟然直接犹如冰淇淋一般融化了,就这么把挺立的光溜溜地展露在售票员的面前,但是,对方的动作明显还没结束。

“公子这双腿……”

她吐息间溢出的冷香突然变得甜腻如蜜酿,舌尖扫过我膝弯时激起一串冰晶疱疹,

“倒是上好的描金烛台。”

随着右腿离体的刹那,铁线蠕虫们突然集体发出高频嗡鸣,虫躯在我血里疯狂地奏响编钟与骨笛的合鸣……被切断的坐骨神经将痛感转化为十倍剂量的快感注到前列腺里面,于是,茎在极乐中疯狂脉动,马眼处出的并非白,而是泛着金属光泽的汞银色,每滴水都在空中凝成

微型铜钱,叮叮当当滚立刻靠过来的“莲”的渊巨之中。

很快,售票员腰肢就在我这已经变成彘的身上轻旋了起来,带起血色残影,暗红制服化作纷飞的冥蝶……她瓷白的脊柱如水晶般透明,内里流淌的幽蓝髓映出我逐渐碎的脏器,心脏已被菌丝蛀成蜂巢状,每个孔都蜷缩着指甲盖大小的乘客亡魂。

而当最后一条左腿被她用双手优雅地给一节一节地绞碎时,我失禁的尿混合着涌而出的,在菌毯上洇开白色和琥珀色混合在一起的“溪流”……体触及她足尖的瞬间竟开出血色优昙花。

“真美呢……”

她俯身含住我渗血的耳垂,淡紫唇瓣擦过皮肤时留下霜花纹身……我的躯被铁线蠕虫托举着安置在冰雕残肢拼成的莲花王座上,菌丝正从会处钻直肠,在肠道黏膜催生出千百颗虫卵,每颗卵囊表面都浮凸着乘客的脸,他们溃烂的嘴唇正齐声诵念我的生辰八字。

紧接着,售票员又再次朝着我已经还挺立着的,一把坐上来时,莲内壁的倒刺突然软化如的舌尖,一把包裹住我的……当她腰肢沉下的瞬间,整座莲花王座应声绽放,冰晶花瓣间垂下无数银丝,每根丝线末端都缀着风的耳骨,在冷风中奏响安魂的编钟乐曲。

“一。发布页LtXsfB点¢○㎡”

“二。”

“三。”

……

“二十七。”

售票员她报数声裹着蜜糖般的颤音,右腿高跟鞋碾碎我刚复原的膝盖骨,菌丝趁机钻骨髓,却在触碰到某种灼热物质时尖叫着碳化……我仰盯着她耻骨处蠕动的莲,那朵妖花正分泌出荧蓝色消化,滴落在我胸膛时腐蚀出袅袅青烟。

……

“三百零五。”

当第三百零五次断肢重生时,她发丝间坠落的血色冰晶已在地面堆成小丘。我故意让再生速度放慢半拍,看着新生皮肤如何被她指甲优雅地划开……就像厨娘片烤鸭时欣赏脆皮裂开的纹理。她瞳孔处的鎏金沙尘开始紊,每次报数间隙都夹杂着瓷器碎裂般的磨牙声。

……

“一万四千九。”

莲吞没我下体的瞬间,我伸手拽住她脊椎骨节……那节晶莹剔透的骨骼在我掌心剧烈震颤,髓腔内流淌的幽蓝体突然沸腾,顿时,她喉间溢出幼猫似的呜咽,发梢银丝发狂般勒进我眼球,却在接触到虹膜时被高温熔成一荧蓝汁

“姑娘这身子,”

我舔去顺着眼球流下来的荧蓝汁,任由她指甲在我颈动脉来回切割,

“倒是比孟婆汤还带劲。”

看到我还有力气开她的玩笑后,只见售票员她突然起撕开我整片胸腹,腐烂兰花与冷梅香混着内脏腥气在车厢炸开……菌丝地毯下涌出青铜钱币洪流,每枚方孔都伸出青灰婴儿手臂抓向我露的肠管,然而,这仅仅是让我又一次在她的体内内了一次。

……

“十万。”

当这个数字从她齿缝挤出时,莲花瓣已“褪色”成普通的模样……不仅如此,她那原本惨白的肌肤,更是泛起活血气的红,皮下青黑血管褪成淡,像是冰封千年的白瓷突然被注朱砂溶,那抹血色从耻骨处晕染开来,顺着脊柱攀爬成并蒂莲纹,最终在锁骨凹陷处凝成两粒殷红朱砂痣。

“哈啊……公子……倒是比那些短命鬼……嗯……耐嚼些……”

她仰颈呻吟时,发间坠落的冰晶骰子突然裂,每个碎片都映出我不同时期的死相……琥珀色瞳孔处的鎏金沙漏此刻沸腾如熔金,眼尾金箔勾画的曼陀罗纹正在片片剥落,露出底下暗藏的青灰色尸斑,染着墨黑丹蔻的指甲抠进我胸肌,甲缝里渗出的荧蓝汁竟开始混着缕缕猩红。

于是,我故意挺腰撞进痉挛的莲花心,碾过晶状倒刺的瞬间,她淡紫唇瓣突然撕裂至耳根……本该是舌的部位,此刻翻涌出裹着香灰的青铜钱串,那些沾染血锈的方孔钱疯狂摩擦着马眼,在极痛与极乐的界处擦出磷火。

“姑娘这身子……”

我咬住她垂落的银丝,发丝间缠绕的亡魂耳骨在齿间咯吱作响,

“倒是比酆都城外的野狗更缠。”

她腰肢猛然反弓成新月,水晶般透明的脊椎间迸出幽蓝星火,莲突然从她耻骨处再次变大、变长,在空中疯狂旋转,每片花瓣都裂变成青面獠牙的饿鬼……那些鬼面正撕咬着我的残肢,将再生中的血而出的与金属光泽的铁线蠕虫一并嚼碎吞咽。

然而很快,我发现对方的舌也开始恢复成正常的形状,她的更是在不断吞咽我体的况下,脊背突然窜过一阵战栗……紧接着,售票员她的小嘴开始发出“不堪重负”的诱呻吟,原本优雅的骑乘姿势扭曲成弓背虾米,裙摆下更是仿佛是决堤一般出大量的犹如常一般的透明的、还冒着热气的汁,随后瘫倒在我身上。

……

而此时,我发现大车上的菌丝编

织的王座正在融化,售票员蜷缩着的胴体也在微微颤动,暗红制服碎片如蜕下的蛇皮挂在腰间……我凝视着她脊椎末端的幽蓝荧光,那些流淌在晶化骨节间的髓,此刻正随着呼吸频率泛起活血色的涟漪。

“嗯......”

她睫毛轻颤如垂死蝶翼复苏,喉间溢出的叹息裹着晨雾般的沙哑:

“亲的?”

指尖划过小腹的弧度突然放慢,墨黑丹蔻在肌肤上拖曳出蜿蜒血丝,每条血痕都绽开米粒大的桃花……琥珀色瞳孔里鎏金沙尘聚成星璇,倒映出我呆滞面容时,眼波忽如融化的蜜蜡般泛起涟漪。

菌毯处的青铜钱币突然静止,所有方孔齐齐转向她泛着珠光的胴体,腰肢弓起时,暗红制服襟滑落半寸,露出锁骨下方新生的朱砂痣……紧接着,原本惨白的肌肤此时泛起桃色光晕,像是千年冰层下突然注朱砂溶,那些青黑色血管褪成淡纹路。

紧接着,只见她耻骨处的皮肤突然泛起涟漪,仿佛有墨色活物在真皮层下游走,淡血管纹路如遇沸油的霜花般消融,从腿根处钻出一条青灰色雾带……那雾带攀上小腹时突然凝成实体,竟是半透明的蛇形琥珀,内里封印着千万颗跳动的心脏微粒,当“蛇首”游过脐窝的瞬间,所有微粒同时炸裂,溅出的血珠在肌肤表面蚀刻出第一片乌黑色的玄铁鳞甲。

此时,蟒蛇纹身成型的过程如同活体刺青,每片鳞甲都从毛孔处翻卷而出,边缘泛着金属冷光的黑曜石色泽,鳞隙间渗出红色的血……当蛇身缠绕过右侧肋骨时,售票员忽然仰颈呻吟,蟒蛇纹身自锁骨凹陷处苏醒,乌黑油亮的鳞甲泛着黑曜石冷光。

蛇首盘踞对方这丰满诱的左胸上方,每一片菱形鳞片都确复刻了蟒蛇的肌理,鳞缘泛着靛青的金属光泽,仿佛刚刚从态沥青中凝炼成型……蛇身沿右下缘蜿蜒,在腰窝处回旋出完美的Ω形弧度,脊椎线以浅不同的黑灰色晕染,模拟出阳光穿透蟒蛇脊椎时的光影变幻。

鳞片间隙隐约可见皮下毛细血管的淡青脉络,令纹身产生诡异的立体浮动感……当售票员呼吸起伏时,纹身上的蛇腹鳞片,竟然似乎还在仿佛随着肋骨扩张舒展,那些半圆形的角质层在车厢冷光下折出七彩油膜。

而蛇尾的部分,则是自右腿的肌中段皮而出,油亮的鳞甲随肌线条起伏如黑绸流淌……尾梢顺着跟腱蜿蜒至脚踝内侧,在踝骨凸起处骤然收细,鳞片从饱满的六边形渐变为匕首状的尖锐菱形,当足弓自然绷直时,尾尖恰好延

伸至大脚趾根部,仿若巨蟒正欲钻血管游走全身。

售票员转动身体时,纹身竟然还能随光线角度变换呈现出不同层次的黑……肩颈处是午夜鸦羽的浓黑,腰腹间过渡为海漩涡的墨黑,至腿部已蜕变成黑珍珠的莹润乌亮。

“亲的?”

这个称呼,突然间,让寄生在我身体里面的铁线蠕虫集体“痉挛”……她支起身时,暗红制服竟化作半透明黑丝裹住胴体,胸前那枚铜制胸牌已然异变成环的造型……仿佛是纯金的金属环贯穿嫣红尖,随着呼吸晃动的工牌表面,陈年血痂正簌簌剥落。

然而,逐渐清晰的姓名栏,却是让我心神突然为之一振:

“璃儿。”

心烫金的隶书在菌丝冷光下流淌着蜜色,与三年前生时我送她的侣项链刻字如出一辙。

“这不可能......”

我的声带被菌丝侵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萝莉音”,发出的气音裹着荧蓝孢子,虽然暂时还没找到解决方法……但是此时,我已经没力去思考声音的变化问题了,她歪轻笑的模样与记忆重叠。

只是,璃儿不是在刚才已经先出去村子里了么?

发梢银丝褪去尸臭,散发着璃儿常用的白桃香水味,连右手小拇指下意识蜷曲的弧度都分毫不差……当染着墨黑丹蔻的指甲抚上我脸颊时,我愣是吃惊地发现,甲面暗纹竟是我们初吻那天的期。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叫......”

她舌尖扫过唇畔凝固的“血琥珀”,

“但总觉得该用这个称呼呢。”

暗红高跟鞋碾碎我膝边的菌丝卵囊,黏飞溅的瞬间,我看见她足尖浮现出璃儿特有的胎记……那枚月牙状青痕曾被我吻过无数,而且随着记忆的再次苏醒,我发现对方走路的步伐姿势,甚至是包黑丝下的蜜桃漾起熟悉的弧度都与记忆完全吻合。

【第3章:皮影乡】

此时,菌丝地毯突然掀起粘稠涛,忽而化作万千桃瓣,裹着我们轻盈旋出车门……璃儿腰肢舒展如敦煌飞天的绸缎,发间坠落的不再是冰晶,而是沾着晨露的山茶花。

而在被这么特殊的“涛”给安稳地“送”下了大车之后,我回一看,发现此时大车已经仿佛是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一般,在夜空中缓缓地绽成漫天流萤,每点荧光都化作并蒂莲灯,载着儿时我们在冥河放的生辰八字顺流而下。

随着她那染着丹蔻的指尖一把将我握

住,绿色的系统提示竟也在此时绽成金色流光:

【系统提示:三魄初聚,良缘再续。】

【系统提示:已收获朋友璃儿三魄之一“胎光”。】

夜风忽然沁满茉莉香,那些扭曲的青铜钱币早蜕作银铃,在她足踝叮咚唱着童谣……当最后一缕车影消散于星河,我发觉掌心传来的温度令我指尖轻颤,璃儿发间垂落的银丝已褪去尸臭,化作浸过山泉的绸缎,在夜风中扬起时带起白桃香波的清甜,她眼尾金箔勾画的曼陀罗纹淡成胭脂色,随笑靥漾开梨涡的涟漪,琥珀色瞳孔里鎏金沙尘凝成星子,随睫毛轻眨便落进我眼底。

“公子攥得这般紧……”

她染着绯色丹蔻的指尖点在我腕间,甲面暗纹竟是又化为我们初遇那的黄历,“宜嫁娶”三个篆字更是泛着暖金,让我的心中一阵舒畅……而此时我才发现,璃儿原本那被血迹给涂成暗红的售票员的制服,此刻化作半透明的血雾轻笼胴体,仿若将整条冥河晚霞裁成了衣裳。

紧接着,原本硬挺的工装面料异变成流动的半透明的薄纱,每寸褶皱都漾着态红宝石的光泽,尽管造型上没有多大改变,但是半透明化的售票员制服,直接让我那原本已经软下去的再次有了隐隐约约要勃起的迹象……而我顺着璃儿那期待的眼神继续往下看,发现她的制服襟,此刻竟然还裂开蛛网状镂空,胸前的朱砂痣,那抹殷红正随呼吸频率明灭,如同微型灯笼嵌在羊脂玉间。

最“惑”的是后背设计……整片布料直接消失无踪,露出光滑白皙的后背,那些游走的幽蓝荧光已蜕变成桃色,每当夜风掠过,半透明制服便紧贴肌肤浮凸出曼陀罗暗纹,花心处正是耻骨上那朵将谢未谢的莲,此刻褪去狰狞倒刺,舒展成并蒂莲的温柔模样。

“公子瞧够了么?”

她忽然旋身,染着墨黑丹蔻的指尖勾起裙摆,露出大腿根处的检票夹……那皮质夹袋正在融化,渗出裹着金的黏,将“往生极乐”的工号牌蚀刻成“永结同心”的血篆。

……

然而此时,残魄凝成的售票员璃儿,却是站在月光与影的界处,她的身体像信号不良的全息投影般闪烁……我将掌心覆上她颤抖的指尖,月光在指缝间凝成霜,然而事并没有好转,只见她那半透明的身体泛起涟漪,像是被夜露惊扰的湖面。

之后,她突然捂住左胸,那里本该有心跳的位置,此刻浮现出暗红色的丝线刺绣……她抬起脸时,我惊觉她的瞳孔变成了两枚古铜钱

,孔里渗出粘稠的血浆。

“第二魄‘爽灵’在哭。”

“顺着月光走,在槐树流血的地方。”

夜枭的啼叫撕裂了寂静,璃儿残魄突然抽搐起来,她的右手食指以违背体结构的方式向后弯折,笔直指向西北方……无数萤火虫从她袖涌出,却在触及空气的瞬间化作指甲盖大小的纸灰。

顺着指引,我们穿过一片芦苇,腐烂的根茎间漂浮着形水藻……璃儿每走七步就要停顿三秒,像是被看不见的丝线牵扯的木偶,当她第三次突然静止时,我看到了她后颈皮肤下游走的凸起——那分明是丝线在血中穿梭的轨迹。

“到了。”

她的声音混着沙沙的杂音,像是老式收音机里的戏曲唱段……前方歪斜的界碑上,五颗铁钉钉着张风的黄鼠狼皮,碑文被青苔覆盖的地方隐约可见“皮影乡”三个字,璃儿忽然转露出诡异的微笑,她左脸还是温婉的模样,右脸却已浮现出油彩勾勒的花旦妆容。

浓雾在此时散去,露出村悬挂的九百九十九盏泛着红光的灯笼,让整个村看以来异常的诡异……暮色像渗血的纱布笼罩着村,璃儿半透明的指尖点在灯笼表面,那盏惨白的灯笼突然浮现出廓,我猛地后退半步,腐特有的甜腥味顺着鼻腔爬进喉咙。

“这就是第三魄的位置?”

我有些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村落,很明显,虽说是“回老家探亲”,但是我对于这地方一点儿印象都没……残魄幻化的璃儿没有回答,她发梢飘散着血红色的光点,径直穿过爬满青苔的石牌坊。

灯笼在暮风里轻轻摇晃,我终于看清这些所谓“灯笼”的真实模样……它们根本不是纸糊的,而是将完整皮从顶剥落后倒垂晾,天灵盖处塞着根森白腿骨充当灯架,烛火在皮层下游走,照得那些未褪尽的毛孔与皱纹纤毫毕现。

“后生仔,看迷了?”

沙哑的嗓音惊得我寒毛倒竖。穿靛蓝布衫的老者不知何时站在三步之外,他左手托着的烟杆里飘出青灰色雾气,那些烟雾竟在半空凝结成提线木偶的形状……我注意到他的瞳孔不对劲,正常的瞳仁该是漆黑的,可这老者眼珠里浮着两个彩绘木偶的倒影,随着他说话时眼睑开合,木偶关节发出细微的咔哒声,而且,他布满老年斑的脖颈后,有道蜈蚣状的缝合疤痕。

“请问老丈,今天村里是要办什么庆典?”

“凤鸣班二十年没开过全本《画皮记》了,戌时三刻就要开锣。”

老者喉咙里滚出闷笑,枯枝般的手指捏住烟杆时,皮肤突然泛起油纸般的脆响……而此时我也注意到,他耳后延伸出两道蜈蚣状的缝线,随着笑声绽开细密针脚,露出皮下青灰色的竹制骨架。

更诡异的是他翕动的鼻翼,那根本不是血,而是用染血的熟宣纸层层裱糊而成,每次呼吸都会掀起纸页翻动的簌簌声……紧接着,只见售票员璃儿的身形突然剧烈颤抖,她空的眼窝转向西边,我顺着望去,感觉浑身血瞬间有些冻结:

只见百米开外的晒谷场上,有十二个村民正在搭建戏台,此时,他们正以某种机械的节奏晃动身躯,缓缓地搬运和搭建着戏塔……只是我明显可以感觉,他们搬运物件的姿势,像被丝线扯动的提线木偶。

而随着我更加详细地观察,立刻就发现了更多诡异的地方……只见最前排的驼背汉子正抽搐着拖行一条三丈长的脊椎骨梁,每截骨节都黏连着未剔净的猩红丝,当骨梁擦过碎石地面时,凹陷的椎孔里渗出浑浊的脊髓

而右侧,三个村民合力扛着张青灰色的皮膜……那分明是剥下来的体躯皮肤,四肢开处还垂着蜷曲的指节,每当夜风掠过,皮膜表面便凸起密密麻麻的皮疙瘩,在暮色中泛起尸蜡般的油光。

更骇的是正在悬挂帷幕的,只见她踮着脚尖将“红绸”钉上横梁,可那所谓的“红绸”……分明是数十张拼接的脸表皮,眼窝与鼻处的孔随着拉扯不断变形,当最后一块皮被竹钉刺穿额心时,所有孔突然同步渗出泪珠状的血浆,在幕布上晕染出凤穿牡丹的暗纹。

当然,戏台基座正在用白森森的腿骨垒砌,两个村民蹲在地上用肠衣拧成的绳索捆扎关节……他们每勒紧一次绳结,那些腿骨就会痉挛般收缩,脚趾骨像活鱼似的在尘土里弹跳,空气中飘着骨髓蒸腾的腥甜,混着后台传来叮咚作响的编磬声,在系统的提示之下,我也了解,那套乐器竟是用孩童的指骨串成的。

……

“咔、咔咔......”

牙酸的摩擦声从身侧传来,我吃惊地发现售票员璃儿的关节正在扭曲,她飘忽的身影突然凝实,但是皮肤表面此时却是浮现出密密麻麻的透明丝线……那些丝线另一端没虚空,随着某种诡谲的韵律轻轻颤动。

“璃儿!”

我伸手去抓她的手腕,触感却像是摸到了浸泡许久的宣纸……当我反应过来,直接扑过去抱住售票员璃儿那剧烈震颤的腰肢时,却摸到她脊椎骨正在凸起十二个等距的绳

结。她的右手小指突然反向弯折成直角,那些透明丝线此刻已刺表皮,像蛛网般在她周身游走,每当丝线穿过心脏位置,她胸就会浮现出牡丹状的油彩斑纹。

“诶?”

璃儿她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却立刻被丝线缝住了嘴唇,我看到她耳垂正在融化,滴落的蜡油在半空凝固成戏曲旦角的点翠面,她的左腿突然僵直着抬高四十五度,绣花鞋尖“咔嚓”弹出三寸长的钢针,在青石板上划出火星,仿佛有看不见的力量在拖拽她……随着梆子声越来越急,她的皮肤开始呈现半透明的皮影质感,我能清晰看见她体内有幽绿色的火焰,正沿着经络移动。

紧接着,只见她的脖颈以不可思议的角度转向戏台方向,然后,发现她的颅也发生了骇的变化……只见当后颈裂缝扩展到肩胛时,她那整张妖冶的脸皮突然像书页般掀开,露出下面用鱼鳔胶黏贴的彩绘宣纸层,左半张还是她生前的温婉容貌,右半张却已变成凤冠霞帔的戏装偶。

她的喉结位置鼓起核桃大的肿块,随着“咯啦”一声裂响,钻出根缠绕红绳的牵丝木轴……此刻她全身关节都发出竹节碰撞的脆响,三千青丝化作染黑的苎麻线,于是,我就这么智能眼睁睁看着她的血之躯正在褪色,逐渐变成半透明的皮影材质。

当最后一丝血色从指尖褪去时,她突然以皮影戏特有的机械姿态转,被丝线缝死的嘴角强行扯开了一小半,用混着唢呐颤音的非声调唱道:

“且将新骨裁戏服……”

此时,我低看见自己的指尖,它们正在泛起琥珀色的油光,而且皮肤正以眼可见的速度褪成半透明的蝉翼……与此同时,手背血管逐渐凝固成乌墨绘制的纹路,仿佛是有在我皮下临摹工笔仕图似的。

当夜风吹过后颈时,竟发出宣纸抖动的哗啦声……显然,我的那块皮肤估计已经薄得能透出颈椎骨的廓,而本该是森白骨节的地方,此刻大概却变成了老竹般的青黄色了吧?

接着,我还发现自己的膝关节,突然也传来生锈齿转动的咔哒声……让我直接踉跄着跪倒在地,低一看次发现,自己的腿骨关节处似乎是长出铜钱大的铰链,仔细一看,竟是无数根红丝线编织成的活扣,随着胸腔里传来皮影戏鼓点的震动,肋骨一根根翻出体外,化作竹篾扎成的弧形支架。

而原本跳动的心脏此刻成了团晕染的墨渍,在宣纸般的胸膜后规律地收缩膨胀……当然最恐怖、也是我感觉最有趣的是眼睛的变化,当在技能“痛苦转化”生效之下的

愉悦的泪水从眼眶涌出之时,竟在半空凝结成细小的皮影零件,紧接着,只见左眼球“啵”地弹出眼眶,悬在丝线上晃,露出后面彩绘的牡丹花纹玻璃珠。

此时我突然发现,自己竟然能透过这个空看到自己的大脑,那里已变成裱糊着戏曲唱本的竹篾灯笼,每思考一个字,就有磷火在唱词间明灭……接着,当诡异的快感如水漫过脊柱时,我才惊觉后腰处长出了木偶转盘般的环形齿,原本的乌发此时也正被扭曲成苎麻搓就的“提线”,在此刻化作提线傀儡戏的牵丝,每根神经末梢都连接着虚空中无形的纵杆。

我知道,那些本该是犹如万千蚂蚁啃噬般的痛觉的神经信号,但是此时因为“痛苦转化”的缘故,我那已经皮戏化的腹部传来仿佛是符纸燃烧的灼热感,当灼烧感沿着肚脐眼向四周蔓延时,那些疼痛化成的快感,仿佛是突然化作千万条带电的银鱼,在我这正在纸化的腹腔里欢腾游蹿……紧接着,这些皮戏化的描绘廓的符咒纹路,此时也像活过来的蜈蚣一般钻进我的皮层,每啃噬一寸痛觉神经,就分泌出令战栗且愉悦的甘美毒

皮灯笼的磷火突然涨,我看见自己小腹浮现出牡丹缠枝纹,这正是皮影傀儡的提线咒印,它们在此刻烧灼得越剧烈,那些金丝银线的纹路也随之就愈发艳丽,仿佛有双看不见的手正用烙铁在我体内绘制活灵活现的春宫图……当最后一簇火苗舔舐到心脏位置时,剧痛竟化作高般的痉挛,我听见自己发出混着唢呐颤音的呻吟,那些连接着虚空的丝线也随着快感节奏疯狂震颤。

当最后一缕发丝卷顶的檀木转轴时,我听见后颈皮肤绽裂的轻响,最后三根浸过尸油的丝线从裂缝钻出,完整地连接到虚空中的无形纵杆之后……我可以明显地感觉到,此刻我彻底成了皮影戏的提线囚徒,连绝望的颤抖都化作戏台上准的抖腕动作。

紧接着,一陌生的记忆如水般涌我的脑海,仿佛有在我脑中播放一部默片……画面中是我和璃儿的婚礼,红烛在鎏金烛台上摇曳,将满堂的喜字映成流动的琥珀色。

我握着璃儿的手走过九十九盏落地宫灯,她嫁衣上刺绣的百子千孙图随着步伐泛起细,金线在烛火里织就星河……喜娘撒出的合欢花瓣沾着晨露,有几片落在她垂珠凤冠的流苏上,晃出细碎的虹光。

当三拜仪式进行到天地对拜时,我透过璎珞垂旒的间隙看见她耳坠上的东珠……那颗明珠沾着她颈间的香汗,随呼吸轻轻颤动,像初荷上不肯坠落的露珠,她搭在我掌心的指尖

冰凉,腕间翡翠镯子与我的赤金缠丝护腕相碰,发出清越的鸣响。

杯酒端上来的瞬间,我闻到二十年陈儿红的醇香里混着她袖中沉水香的味道……喜帕下的影里,她睫毛投下的颤动宛如停驻的凤尾蝶,宾客们的哄笑像隔着一层纱幔传来,刘大醉醺醺地吟着“琴瑟在御”的诗句,鎏金酒樽里的琼浆泼湿了麒麟纹地毯。

就在我们手腕缠即将饮下合欢酒时,楠木大门突然发出裂帛般的巨响,婚堂的大门直接被来给一把踹开……寒风卷着雪片灌喜堂,三十六盏红烛齐刷刷熄灭,我本能地将璃儿护在身后,楠木门板轰然碎裂的刹那,月光将张三的身影投在鸳鸯戏水的地毯上。

他那道从眉骨贯穿到下颌的刀疤,在光影错中扭曲成蜈蚣状的黑影,羊皮大氅随着动作扬起,露出腰间九环刀上串着的“兽牙”……不对,那分明是的臼齿!还沾着未剔净的血残渣。

“小娘子这身嫁衣,倒是比醉春楼的纱衣还衬你。”

着酒气的嗓音像钝刀刮过青石,靴底碾碎门槛边并蒂莲纹的瓷瓶,六个喽啰举着火把鱼贯而,跃动的火光里,我清楚看见他们后颈都刺着相同的囚徒黥印……璃儿攥着我袖的手骤然收紧,翡翠镯子磕在鎏金护腕上发出清响。

与此同时,张三那蒲扇大的手掌按在喜案,杯酒在鎏金杯里出涟漪,映出他倒三角眼里的邪……那眼神活像用目光在撕扯璃儿的霞帔,他腰间带上的锁扣,竟是用子耳坠熔铸的恶鬼骷髅的形状,随着动作叮当作响。

喜堂外传来马匹不安的嘶鸣,张三的牛皮靴碾过满地合欢花瓣时,我闻到他身上混杂着血腥与马粪的恶臭……他伸出舌舔舐刀刃的动作,让璃儿凤冠上的垂珠剧烈颤抖起来,东珠磕碰声宛如骤雨打芭蕉,婚堂里的喜烛此时又是被寒风吹得忽明忽暗,在墙上投出诡异的舞动剪影。

然而此时,只见画面突然一转,麻绳浸透桐油的腥气钻进鼻腔,在我反应过来的时候,确是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在婚堂正中这冰冷的椅子上,那绳索仿佛恶蛇般我的皮,每一寸挣扎都只是徒劳,将我牢牢定格在这无边的恐惧之中……即使是我挣动时让手腕已经磨出血泡来,却是依旧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张三的鹰爪扣住璃儿那光滑的后颈。

紧接着,只见他拇指上镶着兽骨的扳指刮过新娘耳垂,血珠瞬间染红珍珠耳珰,然后,两个喽啰趁机也是反剪璃儿双臂,姿势像是在制服烈马,她腕间翡翠镯子撞上青石板迸出裂痕,碎玉

溅进喜烛融化的红泪里……“刺啦——”嫁衣领金丝盘扣崩飞的瞬间,百子千孙图的刺绣沿着中缝撕裂,露出里面月白色的亵衣。

张三的九环刀贴着璃儿锁骨游走,刀背倒映出她惨白的唇色,当霞帔化作漫天碎帛时,檐下惊飞的喜鹊撞上铁马叮咚,每一片飘落的红绸都沾着璃儿被掐出的指痕……她绣着并蒂莲的软缎鞋在挣扎中脱落,裹足的素帛渗出血迹,在青砖上拖出蚯蚓状的暗纹。

有个喽啰揪着她发髻将脸按在杯酒的案上,琉璃盏倾倒时,二十年陈的儿红顺着她颤抖的睫毛往下淌,像血泪融开胭脂……我听见璃儿她喉咙里挤出的呜咽,比垂死幼鹿的哀鸣更细碎。

在皮影戏特有的黑白画面中,烛火在幕布后摇曳成扭曲的鬼影,那双布满老茧的手掌像游走的毒蛇,在璃儿雪色嫁衣下游弋……粗砺的指节“嵌”到璃儿的肌肤时,她直接听见自己腰间金丝牡丹盘扣崩裂的脆响,那是母亲熬了八夜绣制的吉祥纹样,此刻却混着血珠滚落在青砖上。

幕布后传来闷雷般的狞笑,又有三双黝黑的手从影里伸出,扯住她绣着并蒂莲的广袖,裂帛声里翻飞出雪片似的碎布……璃儿

她此时似乎是刚启唇想要说什么,但是却立刻被腥臭的麻布堵住咽喉,泪水在眼眶积成碎的琉璃盏。

曾经被赞作“冰肌玉骨”的肩颈正被五道铁钳般的手指扣住,青紫指痕在苍白肌肤上洇开,宛如朱砂在宣纸上晕染的血咒……当那双带着铁腥气的手扼住她后颈和时,璃儿被迫仰起的颅像折断的天鹅颈,喉间凸起的软骨在月光下颤动,仿佛枝最后一片挣扎的枯叶。

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探她的双腿之间,粗糙的指节毫不怜惜地摩擦着娇的花瓣璃儿拼命并拢双腿,却被两个流氓强行分开,露出最私密的部位……张三的手指粗地探,引得璃儿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然而祸不单行,更多的流氓围了上来,贪婪的目光在璃儿赤的身体上游走。

他们或是伸出粗糙的手掌,在她光滑的肌肤上肆意抚摸,或是掐住她的尖揉捏,有在她大腿内侧留下青紫的指痕……璃儿的身体在这粗的玩弄下不住颤抖,雪白的肌肤泛起一片红,她紧闭着双眼,泪水顺着脸颊不断滑落。

我被迫看着这一切,心如刀绞却无能为力,皮影戏的黑白画面将这靡的场景展现得更加鲜明,璃儿的身体在灯光下投出优美的剪影,却被这群恶徒亵渎玷污……很快,张三就抽出湿淋淋的手指,解开裤带露出狰狞的凶器,他掐

住璃儿的纤腰,将她摆成跪趴的姿势,璃儿虽然拼命挣扎,却被两个流氓按住肩膀,被迫撅起部。

那根粗大的,仅仅是部分就有鹅蛋大小的夸张尺寸的,一下子就抵在她娇的花瓣上来回摩擦,引得璃儿不住颤抖……张三嵌着铜钉的护腕硌进璃儿腰窝,那双沾着马粪味的手掌如烧红的烙铁,隔着轻纱中衣烙出蜿蜒的淤痕,他拇指抵住她脊骨凹陷处猛然施力,加上猛地一,璃儿没反应过来之下,立刻犹如母猫一般弓起的后背,发出让为之不忍的痛哼声。

“小娘子这杨柳腰……”

然而很明显,张三并不愿意这样就放过璃儿,只见他嘶哑的调笑混着酒气在她耳后,又有两双长满倒刺的手按住她颤的腿……璃儿绣着石榴多子的裙裾被掀起时,银线勾勒的百子千孙图正被靴底碾进香灰,她试图蜷缩的脚踝立刻被铁链缠住,金铃在挣扎中发出垂死的呜咽。

当张三的犬齿咬上她再次用力,猛地挺身将整根没,璃儿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紧接着,他便开始毫不留地大力抽,每一下都顶到最处,引得璃儿不住呜咽……其他流氓也纷纷解开裤带,露出狰狞的凶器,有掐住璃儿的下,强迫她张开嘴含住,有的则是用摩擦着她的足心,甚至还有的要求璃儿给他撸管。

“你要是敢伤了我的兄弟,那我就让你老公也尝一尝相应的后果,懂么?”

一听到此,璃儿的身体仿佛是终于泄气了一般不再挣扎,而是随着张三的抽不断晃动,胸前的双剧烈摇晃……也不管是有伸手揉捏着她的房,在雪白的上留下青紫的指痕,或是有掐住她的揉捏,在白的皮肤上留下清晰的掌印,都统统不再理会,就仿佛是一个死一般。

终于,张三低吼一声,将滚烫的璃儿体内,他抽出半软的,白浊的体顺着璃儿的大腿缓缓流下……然而这还没有完,其他流氓立刻围上来,迫不及待地要享用这具美好的胴体。

接下来是无休止的,一个接一个的流氓在璃儿体内发泄兽欲,她的身体被摆成各种羞耻的姿势,小和嘴都被粗大的填满,房和部布满青紫的指痕,皮肤上沾满男们的……我被迫看着自己的新婚妻子被这群畜生凌辱,心如刀绞却无能为力,皮影戏的黑白画面将这靡的场景展现得更加鲜明,璃儿优美的身体廓在灯光下投出动的剪影,却被这群恶徒玷污得体无完肤。

流氓们流在璃儿体内发泄

,有掐着她的腰后,有按着她的强迫,即使是她的身体已经瘫软,只能任由这群禽兽摆布……小和嘴角都溢出白浊的体,房和部布满掌印和指痕,尽管是皮影戏的黑白画面,但是我却能够感觉到,璃儿的意识已经渐渐模糊,眼神涣散地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侵犯。

她的身体随着男们的动作不断晃动,胸前的双剧烈摇摆,有掐住她的尖拉扯,有在她大腿内侧留下咬痕……整个婚堂回着男们粗重的喘息和体拍打的声响,我的新婚妻子璃儿已经叫不出声,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她的身体布满青紫的指痕和白浊的,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凄美。

这场凌辱持续了整整一夜,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流氓们终于发泄够了,提上裤子扬长而去。只留下璃儿赤的身体瘫软在地,浑身布满青紫的指痕和涸。

……

只是,这场皮影戏所展现的“残忍”节,理论上来说,的确是足以令任何一个心智健全的男感到崩溃与绝望……然而,对我来说,这却如同一剂强烈的兴奋剂,让我的内心燃起了一难以言喻的狂热,那皮影在幕布上翻飞跳跃,每一个动作,每一声凄厉的呼喊,都像是直接敲击在我的心鼓上,引发了我内心处的某种共鸣。

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兴奋,仿佛在这一刻,我找到了某种久违的刺激与快感,这种感觉让我几乎要失控地欢呼起来,我甚至可以听到铁线蠕虫在我身体里面一同发出兴奋的嗡鸣……而此时,幕布上的血色鸳鸯突然睁开机械瞳孔,数百根傀儡线刺我的太阳,将皮影戏的痛觉传导放大十倍。

我能尝到璃儿唇间渗出的血珠,是岭南荔枝蜜的甜腥,那些徒指甲缝里的污垢竟带着童年记忆里养父烟斗的沉香……当青铜机关兽的齿咬合声与新娘碎的呻吟同频时,我尾椎却是窜起了仿佛能够震碎戏台青砖的快感。

“哭啊!”

幕后传来傩面巫师的怒吼,无奈之下,悬挂的皮影刑具突然具象化,“绿帽”的烙铁印上我和隐睾的瞬间,疼痛在神经末梢完成化学转换,多胺如烟花在脑垂体炸开……我颤抖着抓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穿透我琵琶骨的铁钩,任由倒刺将战栗的快感泵心室,戏台梁柱上缠绕的引魂幡竟被我的亢奋染成桃红色。

见此,皮影师们显然慌了,还压在璃儿身上的徒突然增生出四条手臂,准备打算进一步疯狂蹂躏璃儿的胴体,可是,这些本该令作呕的肢体纠缠,此刻在

我视网膜上却仿佛是重组成一副优雅的由提线木偶组成的盛大芭蕾,优雅,疯狂……但是此时,似乎是因为没能吸收到足够崩溃能量的缘故,戏台的本体反而比我先崩溃了。

当皮影戏里的恶徒,第三将利刃般的“欲望”刺到我的新婚妻子的躯体时,我听见,自己那喉间迸发的笑声裹挟着血色月光直冲云霄……窗棂上褪色的“囍”字剪纸应声迸裂,每一片碎屑都在半空化作燃烧的蝶,在硫磺与檀香织的氤氲里勾勒出癫狂的轨迹,那些本该腐蚀灵魂的痛楚正蜕变成璀璨的磷火,顺着我脊椎上绽开的伤游走,仿佛是将每处撕裂的黑白色皮影戏的肌理都淬炼成发光的琉璃。

紧接着,梁上悬挂的皮影鬼差突然发出陶器裂的脆响,它们眼眶里流转千年的夜明珠接连炸开,迸的碎片悬停在焦灼的空气中,宛如被无形丝线控的星屑,拼凑出恣意张扬的“愉悦”字书……第二声尖啸自丹田涌出时,我看见自己和新婚妻子两个的影子在墙上混合在一起,扭曲成九尾妖狐的廓,尾尖扫过之处,青铜梁柱表面浮凸起密密麻麻的互相配的欢喜佛浮雕。

“不可能!”

幕后这混杂着惊异与恐惧的咆哮,裹着铜锣坠地的颤音撕开裂隙,三维空间如宣纸浸水般层层晕染,露出齿咬合的青铜饕餮……十二位傩面皮影师在机械核心处跌撞如提线木偶,他们手中控的傀儡线正被某种桃色物质侵蚀,那是我从伤涌出的多胺具象成的藤蔓,每根神经末梢都在分泌着甜腻的毒,顺着丝线反向攀爬,将纵者苍白的指尖染成欲的胭脂红。

机关兽的关节发出困兽般的哀鸣,青铜鳞片下渗出朱砂色的锈迹……最年长的皮影师傩面突然皲裂,露出半张布满符咒的枯槁面容,他颤抖着试图剪断丝线,却发现桃色毒素已渗檀木手柄,正在将刻满咒文的纵杆催生成并蒂莲的枝桠。

而这个时候,戏台上也开始不受控地“增殖”出各种各样荒诞意象:

戏台木板突然生出湿的膜褶皱,裂缝间探出无数半透明的婴孩手掌,那些本该禁锢我的刑具正在融化,铁链表面泛起珍珠母贝的光泽,每节锁扣都裂开胭脂色的唇,吞吐着带倒刺的舌苔唱起荤曲儿……恶徒们原本那还在侵犯我的新婚妻子的胯下大,甚至突然之间变成了牡丹花,甚至花茎迅速地蔓延至脊柱,花萼处钻出蜈蚣状的蕊芯,正顺着他们虬结的血管往心脏里产卵。

此时,空气里到处飘满琉璃化的血珠,每个椭球体内部都封印着缩小千百倍的欢场景……当某

颗血珠坠落在机关兽脊背,饕餮状的青铜巨兽竟发出母猫叫春般的呜咽,齿缝隙渗出混着铜绿的蜜汁。

紧接着,只见这十二个因为在纵着机器的皮影师,刚一碰到蜜汁,他们的傩面突然泛起桃色涟漪,那些原本枯槁如骷髅的脸庞竟在菌丝蠕动间变得饱满红润……皱纹被胭脂虫填平,凹陷的眼窝绽放出杏花,佝偻的脊背如新竹拔节般舒展,他们灰白的道袍在剧烈扭动中裂成绛纱,露出缀满银铃的腰肢,纵傀儡的枯手此刻正翘着嫣红蔻丹,将断开的丝线捻作琵琶弦。

幕后传来铜锣劈裂的刺响,隐藏在空气中的黑袍手中法印突然炸开,他那混着吃惊和恐惧的瞳孔里,倒映着那些越来越妖娆的身影……皮影师们的喉结正融化成雪腻颈项,桃色菌丝在皮下编织出波斯舞娘的肚脐金链,当最后一位佝偻老者蜕变成眼尾描金的胡旋时,十二具曼妙胴体已踩着齿震颤的节奏,在青铜机关兽背上跳起扭曲的敦煌飞天舞。

“孽障!”

紧接着便是随之而来的猛烈攻势,只是,当他那指尖还缠绕着碎符咒的“枯爪”贯穿我胸膛时,确实意外地发现我竟然“无动于衷”,毕竟……我就是故意让那截裹着尸蜡的指骨从后背穿出,好教他看清我心脏裂处涌出的不仅仅是鲜血,还有缠绕着他发黑的手腕开出犹如户的靡花瓣。

顿时,黑袍见此踉跄后退了十多步,却发现自己玄色大氅正泛起桃色涟漪……那些绣着饕餮纹的衣料突然活过来般扭动,化作数百条吐信的赤蛇钻进他皮下。

“不!本座修了三百年的……”

他嘶吼到一半,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原本那低沉的男低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成妩媚的颤音……而此时,当黑袍试图催动本命法器,却发现丹田内镇压的修罗恶鬼正在融化,那些青面獠牙的凶魄早已化作胭脂水,顺着经脉涌向喉,竟在他嘶吼时溅出带着铃铛声的香雾。

紧接着,他黑袍之下的玄铁锻制的护心镜开始寸寸裂,与此同时,裂缝中却是“钻出”宛如小蛇一般的霓虹色帛带……这些柔软如舌的织物缠绕着瘪胸腔,将凹陷的肋骨撑成饱满的弧度,每根骨骼增生时的脆响都像是琵琶指,当最后一片护甲坠地,露的胸膛已然化作羊脂玉雕的仕“雄峰”,尖更是“缀着”一对的诱铜制环。

当然,最惊艳的是蜕变时的声光响,他每寸肌肤琉璃化都伴随着编钟轰鸣,毛孔沁出的金在空气中凝结成敦煌箜篌的二十三弦,当青铜傩面最终碎裂,迸

的碎片竟在半空组成西域乐班的幻影……那些反弹琵琶的飞天正用描金指甲,为他新生出的异域面容勾勒斜红妆,很快,此刻呈现在月光下的,是揉碎整条丝绸之路华捏就的绝美妖姬:

雪青色眼波流转间,睫毛坠着的星屑便在虚空绘出波斯密纹;抬臂欲遮羞赧时,小臂内侧浮现的却是用梵文刺青组成的合欢图……当最后一粒金凝成箜篌尾弦,他新生的玉足正轻轻点过机关兽脊背,趾尖染着楼兰新娘特有的凤仙汁,踝骨套着九十九枚缩小的青铜编钟组成的足链,每步踏出都漾开混着血腥味的梵唱。

那些被踩碎的齿竟在足弓下重生为莲花烙,青铜与血出的花瓣间,不断渗出写满诗章节的淡金色汁……血色的月光,在他周身织就的鲛绡衣泛起奇异的涌,十二幅渐变桃色的披帛实则是活着的经络图,随呼吸起伏时会泄露出兹乐坊独有的筚篥哀音,只是假如细听的话,又会仿佛听到欲所发出的喘息呻吟。

而当腰间缀满面铃的缎带随风飘动之时,露出脐下三寸用孔雀胆汁刺青的飞天群像,那些本该宝相庄严的神们正摆出密宗双修的姿态,被我模样的纹身压在身下……最妙的是他随动作不断坍缩重组的骨相,眉骨在琉璃化过程中融成欲“玉髓”,却又保留着昔捏碎敌天灵盖的凌厉弧度;曾被万民供奉的圣者之唇,如今浸透靡汁后反而更显神,开合间吐露的却是天竺馆流传千年的荤曲儿。

虽然他试图用残留的修为震碎这具身,可出的真气却化作漫天婚庆纸钱……每张符纸都印着他自己雌雄莫辨的嫁衣画像,边缘用处经血写着合咒,当机关兽最终在舞步中解体时,万千齿竟自动拼合成龙凤喜轿,载着这位昔的镇魔尊者,奔向连他自己都说不清的荒唐因果。

【系统提示:三魄再聚,良缘重续。】

【系统提示:已收获朋友璃儿三魄之一“爽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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