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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光的陨落 同人(2)(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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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文森似乎对这个回答很满意,他俯下身,贴近安娜的耳边,低声道:"你是不是早就盼着这一天?盼着能被你曾经的崇拜者?"

安娜闭上眼睛,强忍着泪水。这种言语的羞辱几乎比身体上的折磨更加难以忍受。但她知道自己必须回答,必须继续扮演这个角色。五年的生活已经教会了她,反抗只会带来更多的痛苦。

"是的...主,"她耳语般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贱畜...贱畜很荣幸能被主使用。"

说出这些话时,安娜能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再次碎裂。这是谎言,但也是她现在唯一能说的。五年来,她已经学会了在什么时候说什么话,如何取悦那些使用她的

埃文森满意地笑了,直起身子,继续他的侵犯。他的手在安娜的身体上游走,从她的背部到腰肢,再到她丰满的房。他用力地揉捏着那对饱满的,好像在确认它们的真实

安娜的身体因这些触碰而不断颤抖,她能感觉到一熟悉的热流正在小腹处聚集,那种被迫快感的前兆。她恨这种感觉,恨自己的身体如此轻易地就能被唤起,但她无能为力。

"五年前的血月之变,"埃文森突然说道,"你被抓到审判庭,然后

被送去当壁尻,对吧?我听说过你在天鹅绒之拥的事迹,据说你是他们最受欢迎的壁尻。"

安娜的身体因这段记忆而僵硬。那段在院作为壁尻的子是她最黑暗的噩梦。被无数陌生侵犯,被迫服用"罂粟之吻",最后在审判庭上失控地自慰...这些记忆如同烙印般刻在她的脑海中,无法抹去。

她记得自己如何被锁在墙壁里,只有下半身露在外;记得那些排着队等待她的男;记得那个叫维多利亚的院老板如何在她体内放装满"罂粟之吻"的塞;记得那种药物带来的近乎疯狂的快感。

而最让她痛苦的,是在审判庭上,当她在所有面前失控地自慰,当她在"罂粟之吻"的作用下签下认罪书,彻底放弃了自己作为一个的尊严和身份。

"你是不是在那里第一次学会享受被的滋味?"埃文森继续追问,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戳进安娜的心脏,"是不是在那里第一次明白自己的真正价值?"

安娜感到一阵眩晕,那些被她努力埋藏的记忆如水般涌来。她感觉自己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黑暗的隔间,感受着一个又一个陌生的侵犯,在"罂粟之吻"的作用下达到一次又一次的极致高

"回答我,"埃文森的声音变得严厉,手上加大了力度,"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是个骚货,只不过在血月之前装得像个圣洁的战士?"

安娜知道自己必须回答,必须说出埃文森想听的话。她吞咽了一下,然后用几乎耳语般的声音说道:"是的...主,贱畜...贱畜一直都是个骚货,只是以前不知道自己的真正价值。"

这些话语如同毒药,腐蚀着安娜残存的尊严。每一次被迫承认自己是"贱畜",是"骚货",都让她内心处的某些东西死去一点。

埃文森的冲撞变得更加猛烈,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告诉我,你现在感觉如何?被你曾经的崇拜者的感觉如何?"

安娜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冲撞而变得酸痛,但她知道自己不能表现出一丝不适。花径内的已经被摩擦得发热,阵阵酥麻感从她的下体升起,顺着脊椎向上攀升。

"贱畜...贱畜很荣幸能服务主,贱畜的身体完全属于主。"她机械地回答着,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割裂自己的灵魂。

埃文森似乎对这个回答很满意,他的动作变得更加急促。"我要在你里面了,裁决之剑。你以前应该从来没想过会这样吧?被一个贵族子弟内?"

安娜闭上眼睛,咬紧牙关。这种言语的羞辱比身体上的痛苦更加难以忍受。但她已经学会了忍耐,学会了沉默,学会了在适当的时候说合适的话。

"贱畜...贱畜很期待主的赏赐,"她机械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割裂自己的灵魂。

埃文森最后几下猛烈的抽送后,终于达到了高。他的身体紧绷,双手紧紧抓住安娜的腰肢,将自己地埋她的体内。安娜能感觉到一热流涌自己的身体,带着埃文森的味道和热度,在她的体内散开。

这种被的感觉让安娜感到极度的屈辱。在"狗舍"的五年里,这种事已经发生过无数次,但每一次都如同第一次一样让她感到羞耻和厌恶。那种温热的体在体内流动的感觉,总是让她想起五年前在审判庭上的那一天,当她在所有面前失控地高,当她签下认罪书,彻底放弃了自己的尊严。

埃文森慢慢地从安娜体内抽出,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向后靠在椅子上,欣赏着安娜被使用过的模样——她的双腿因长时间保持同一姿势而微微颤抖,部上留下了埃文森手指的红印,而从她的腿间,则有白浊的体缓缓流下,沿着大腿内侧留下一道道晶莹的痕迹。

"转过身来,"埃文森命令道,"用嘴把我清理净。"

安娜感到一阵恶心涌上喉,但她知道反抗只会带来更多的痛苦。她慢慢地转过身,跪在埃文森面前,俯下身子,将他半软的阳具含中。

她能尝到自己的味道混合着埃文森的,这种味道让她反胃,但她还是按照训练的方式仔细地舔舐着,确保每一处都被清理净。她的动作熟练而准,没有遗漏任何一个角落。

这种行为让安娜感到极度羞辱,但这已经成为她常生活的一部分。在"狗舍"里,她们被教导在使用后必须清理主,这是表示感谢和服从的方式。任何不够彻底的清理都会带来严厉的惩罚。发]布页Ltxsdz…℃〇M

埃文森满意地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曾经的战士,那个曾经让异教徒闻风丧胆的"裁决之剑",如今却像一个卑微的隶一样清理着他的。这种反差带给他极大的满足感。

"很好,"埃文森称赞道,手指轻抚着安娜的紫色长发,"你的训练确实很到位。告诉我,在狗舍里,你们是不是每天都要练习这个?"

安娜点点,不敢停下嘴上的工作。即使在这样的屈辱中,她仍然保持着最基本的生存本能——服从,取悦,然后等待一切结束。

"是的,主,"她

含糊地说道,"我们有专门的训练。"

在"狗舍"里,每一个"母狗"都必须接受全面的训练,学习如何用各种方式取悦使用她们的。索菲亚教导她们如何正确地使用嘴,如何在不使用手的况下让男达到高,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清理净。任何不够熟练的表现都会受到惩罚。

埃文森轻笑一声,显然对这个回答感到愉悦。他靠在椅背上,享受着安娜的服务,同时继续着他的询问:"狗舍里的其他母狗也像你一样乖巧吗?还是有些至今仍在反抗?"

安娜的心一沉。她不想背叛其他"母狗",但她知道自己必须回答。她暂停了一下中的动作,小心翼翼地说道:"大多数...大多数都已经适应了。但有些,比如维嘉,仍然...仍然有时会表现出反抗。"

"有趣,"埃文森的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你呢?你还会反抗吗?还是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这是一个危险的问题。安娜知道自己必须谨慎回答。如果她表现出任何反抗的迹象,埃文森很可能会向索菲亚报告,那将意味着更多的惩罚。但如果她表现得过于顺从,又可能让埃文森失去兴趣。

她思考着最安全的回答,同时嘴唇轻轻擦过埃文森逐渐软下来的器官,确保每一个角落都被清理净。她的紫色长发散落在他的大腿上,遮掩了她眼中复杂的绪。

"贱畜已经学会了接受自己的命运,"安娜最终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真实的疲惫,"但有时…贱畜会想起从前。"

这个回答既没有表现出明显的反抗,也没有显得过于顺从,是一个微妙的平衡。安娜知道,在这种处境下,生存的关键不是完全的抵抗或完全的臣服,而是学会在夹缝中求生,保留一丝自我,同时表现出足够的顺从以避免过度的惩罚。

埃文森的眼中闪过一丝满足,对她的回答颇为受用。他站起身来,俯视着跪在地上的安娜,声音中满是得意:"好了,我们到卧室去。我还没玩够你呢,裁决之剑。"

埃文森拉了拉安娜脖子上的项圈,就像牵着一条狗一样领着她穿过华丽的走廊。安娜不得不低着,四肢着地地爬行,曾经引以为傲的紫色长发凌地垂在脸侧,饱满的胸脯随着爬行的动作不断摇晃,后背的伤痕清晰可见。

一路上,庄园的仆们目光躲闪却又忍不住偷瞄这位曾经闻名联邦的战士。安娜能感觉到那些目光像针一样刺在她赤的身体上,羞耻感几乎要将她淹没。但她不能停下,不能抗议,只

能机械地跟随着埃文森的步伐,一步一步向着更的屈辱爬去。

"看见了吗?"埃文森向一个年轻的男仆炫耀道,"这就是曾经大名鼎鼎的裁决之剑安娜。啧啧,从战场神到我的玩具,真是彩的生转折啊!"

安娜将嘴唇咬得发白,但面上依然保持着毫无表的顺从。内心处,她感到自己的灵魂在不断碎裂,那个曾经骄傲的战士在痛苦地呐喊,但外表上,她只是一个训练有素的,驯服地跟随着自己临时的主

埃文森的卧室奢华得令窒息。宽大的四柱床上铺着华贵的丝绸床单,墙上悬挂着美的油画,其中一幅竟然是安娜曾经身披战甲的形象——那是她辉煌时期的肖像,与当下跪在地上的赤子形成了讽刺的对比。

圣洁的紫色长发凌地披散在她的肩,曾经骄傲挺拔的身躯如今赤无遮,丰满的双在重力的作用下轻微晃动,尖因为室内的凉意而微微挺立。她的肌肤依旧如同上好的象牙,但那晶莹的表面已经被无数次的使用和调教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若隐若现的淤青和已经淡去的鞭痕在烛光下形成一幅耻辱的地图。

"上床去,"埃文森命令道,同时舒适地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自己把我的东西放进去,然后好好服侍我。让我看看狗舍的明星母狗有多会取悦男。"

安娜听到这个命令,心底泛起一阵恶心,但她的身体却已经条件反地做出反应。她的双腿微微颤抖着,腿间的秘处已经开始湿润——这并非源于欲望,而是长期调教形成的身体记忆,是她最的耻辱所在。

安娜机械地爬上床,双膝分开跨在埃文森的身上。她能感觉到对方灼热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走,那种被观察的感觉如同实质的重量压在她身上,如同一个无形的枷锁。但她不能表现出丝毫的不适,只能按照命令行事。

她缓缓地低下身子,用一只手扶住埃文森半勃的,对准自己的花径。她紧咬着下唇,强忍着心中的抗拒,慢慢地坐了下去。体相连的瞬间,安娜感到一阵熟悉的侵犯感,那根炙热的硬物无地撑开她的内壁,侵占着她身体最私密的部分。

"啊…"当那根炙热的再次进自己的身体时,安娜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哼。她的花因为长期的训练已经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被填满都会带来一阵不由自主的反应。这不是出于享受,而是身体被调教出的条件反,这一点让安娜感到无比耻辱。

她能感到自己的秘处被一寸寸地撑开,

内壁在大脑发出拒绝信号之前就已经自动地迎合包裹了侵者。安娜咬紧牙关,眼睛微闭,试图在神上撤离这个正在被侵犯的躯壳,但埃文森的声音把她拽回了残酷的现实。

"怎么样,神战士?"埃文森挑衅地问道,双手粗地抓住安娜丰满的胸,肆意揉捏,"被我的感觉好吗?"

安娜能感觉到他的手指地陷自己柔软的中,带来轻微的疼痛,但更可怕的是那些手指带来的触电般的酥麻感。这种本不应该存在的感觉让她感到的背叛——自己的身体竟然会在这种侮辱下产生快感。

安娜垂下眼帘,不让他看到自己眼中的痛苦,按照训练的要求回答:"贱畜很荣幸能被主使用…贱畜的身体完全属于主…"

这些词句在她中已经说过无数次,每一次都像是在啃食她的灵魂。曾几何时,她是圣堂的骄傲,是信仰的象征,是无数信徒心中的神化身。而现在,她却被迫用"贱畜"自称,被迫感谢那些侵犯自己的

埃文森显然对这个回答很满意,他的手更加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安娜的身体,从她的胸部到腰肢,再到她微微颤抖的大腿。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她的灵魂上刻下新的伤痕。

"动起来,"他命令道,"让我看看你的技术。"

安娜开始按照要求上下移动,让埃文森的在自己体内进出。她的动作既缓慢又准,每一次都地吞,再几乎完全抽出,正如她在狗舍中被训练的那样。她的内壁紧紧包裹着侵的异物,随着动作而收缩,这种身体的反应让她感到一种的自我厌恶。

安娜能感觉到自己的蜜开始不自觉地分泌,使得进出更加顺畅。她的腿间已经一片湿润,体撞击发出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异常清晰。她竭力忽视这些声音,但每一声都如同一记耳光,提醒着她现在的处境。

她的腰肢开始配合着律动,按照训练时学到的节奏和力度,确地刺激着体内的那根。这些动作已经成为了肌记忆,即使她的意识抗拒,身体却自动地做出了最能取悦男的反应。

安娜感到一种刻的割裂,仿佛她的灵魂被迫旁观着自己的身体取悦这个令作呕的男,却无力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你知道吗?"埃文森一边享受着安娜的服务,一边说道,"我第一次看到你是在我十岁那年,你来我家城堡参加宴会。那时的你穿着银白色的战甲,高贵得像神一样。我当时就对自己说,总有一天,我要让这个臣服在我的脚

下。"

安娜的动作微微一滞,但立刻又恢复了节奏。她没有表现出任何绪,但内心却感到一阵的刺痛。曾几何时,她是受敬仰的战士,是正义的化身,是圣堂的骄傲。而现在,她却在取悦一个年轻气盛的纨绔子弟,用自己的身体满足他扭曲的征服欲。

安娜脑海中闪过昔的画面——自己身着银色战甲,手持圣剑,站在大教堂的阶梯上,接受着信徒们的敬仰;自己带领着圣堂骑士团,驱逐异教徒的场景;自己站在审判台上,严肃而公正地执行神的旨意。

这些记忆如此鲜活,却又如此遥远,仿佛是上辈子的事。现在的她,只是一个被编了号的,一个取悦男的工具,一个"贱畜"。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埃文森继续说道,手指捏住安娜的下,强迫她抬看向床墙上的镜子,"这还是那个不可一世的裁决之剑吗?"

镜中的景象让安娜感到一阵眩晕。那个赤着骑在男身上的子,紫色的长发凌地披散在肩上,丰满的胸脯随着动作而晃动,脸上带着训练有素的服从表,眼中却掩藏着无尽的悲伤和绝望。这个真的是她吗?那个曾经骄傲的战士?

她的肌肤上闪烁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在烛光下泛着诱的光泽。她丰满的房随着身体的起伏而波动,尖已经因为长时间的摩擦而变得硬挺。她的腰肢柔韧而有力,正在做着最下流的动作,双腿大开,毫无羞耻地展示着她的一切。

最让安娜难以接受的是镜中子的表——那是一种混合了屈服、羞耻和无可奈何的表,但在这些绪之下,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迷离。这是长期调教后的身体对快感的自然反应,但在安娜看来,却是最的背叛。

"回答我,"埃文森的声音变得严厉,手上加大了力度,"这还是那个让异教徒闻风丧胆的安娜吗?"

安娜直视着镜中的自己,声音低沉而碎:"不…这是贱畜004号…只是一个为主服务的工具…"

说出这些话时,安娜能感觉到自己心中那个小小的、固执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曾几何时,她以为自己可以保持内心的尊严,即使外在已经屈服。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道防线也在慢慢崩溃。

她已经开始习惯于把自己称为"贱畜",开始习惯于用带着欲的声音感谢那些使用她的。有时候,她甚至会在没有命令的况下,自发地摆出最能取悦男的姿势,这些细微的改变让她恐惧,让她意识到自己正在一点一点地失去过去的自我。

更可怕的是,她的身体已经开始自发地寻求快感。即使在这种屈辱的况下,她的身体也能感受到一种错误的愉悦,这种反应让她感到的自我厌恶,却又无法控制。

"骑得太慢了,"埃文森不满地说,突然抓住安娜的腰肢,将她猛地向下按去,同时自己向上挺身,"我要你快一点!"

安娜因这突如其来的而发出一声惊呼,那根直接撞击到了她的花心,带来一阵电流般的酥麻感。她立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更多声音,但身体却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

安娜开始加快速度,按照埃文森的要求用力地上下动作。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大腿肌因过度使用而开始酸痛,但她不敢减慢速度,不敢表现出一丝的不适。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脯随着呼吸而起伏,汗水从她的额滑落,顺着脸颊滑下,最后滴在两相连的部位。每一次起落,她都能感受到那根在自己体内的存在感,它擦过她体内的每一处敏感点,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刺激。

安娜试图将自己的思绪抽离这具正在被使用的躯体,但身体传来的感觉太过强烈,让她无法完全逃离。她的腰腹不停地扭动,配合着埃文森的节奏,每一次下落都准地让那根击中她的最敏感处。

埃文森的呼吸变得急促,他的手在安娜的身体上游走,时而揉捏她的胸脯,时而拍打她的部,每一下都留下红色的印记。安娜咬紧牙关,默默承受着这一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叫出来,"埃文森命令道,手掌重重地拍在安娜的上,"我要听到裁决之剑在我身下呻吟!"

安娜闭上眼睛,强忍着羞耻感,开始按照要求发出声音。那些呻吟声听起来如此陌生,仿佛不是从自己中发出的。但她知道,只有这样做才能避免更多的惩罚。

那些声音逐渐变得高亢,充满了欲的色彩,她的脸颊因为羞耻而变得通红,但她不得不继续。每一声呻吟都像是一根刺,地扎进她的自尊心,提醒她自己已经堕落到了何种地步。

"就是这样,"埃文森满意地说,双手抓住安娜的腰肢,控制着她的节奏,"告诉我,你是什么?"

"贱畜…贱畜004号…"安娜在颠簸中断断续续地回答,每个字都像是在撕扯自己的灵魂。

"你的身体属于谁?"

"属于…主…"

"你存在的唯一目的是什么?"

"取悦…主…"

每一个回答都让安娜感到一份灵魂被剥离,但她已经学会了在什么时候说什么话,如何取悦那些使用她的。这种伪装是她生存的唯一方式。

埃文森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安娜知道他快要达到高了。她按照训练,调整自己的节奏和力度,确保能给予他最大的快感。她的身体因长时间的姿势而开始酸痛,汗水从她的额滑落,但她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安娜感受到自己的花心也开始收缩,那种熟悉的紧绷感开始在她的下腹聚集。她知道自己快要高了,这让她感到一种的耻辱。她试图抑制这种感觉,但身体却已经不受控制。

终于,埃文森发出一声低吼,双手猛地抓住安娜的腰肢,将她地按在自己的上。安娜能感觉到一热流涌自己的身体,同时,她自己也达到了高,花径不由自主地紧缩痉挛,无数细小的电流从她的下腹扩散开来,遍布全身。

这种生理上的快感与心理上的厌恶形成鲜明对比,让安娜感到一种刻的分裂。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然后立刻闭上,不让更多的声音泄露出来。但她知道,埃文森已经看出了她的反应。

埃文森躺在床上,喘息着,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安娜,眼中闪烁着征服的快感。"不愧是狗舍的明星母狗,技术确实一流。"

尽管安娜的心中满是屈辱和自我厌恶,但她的身体仍旧因为高的余韵而微微战栗。她的花径处仍在不规则地收缩,紧紧地包裹着埃文森的。她的胸脯因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汗水从她的额滑下,沿着脸颊淌过,最后滴落在两连接之处。

埃文森没有让安娜从他身上下来,而是保持着连接的姿势,拉过被子盖在两身上。

"今晚你要当我的暖壶,"他宣布道,脸上带着恶意的笑容,"知道什么是暖壶吗?"

安娜的心沉到了谷底。她当然知道"暖壶"是什么,那是狗舍中最为痛苦的惩罚之一。被迫整晚保持蹲姿势,体里含着男,却不允许有任何动作来缓解自己的欲火,这对于被调教得敏感异常的身体来说,无异于一种极致的酷刑。

"是的,主,"安娜低声回答,"贱畜知道。"

"那就摆好姿势,"埃文森命令道,"记住,整晚都不许动,不许出声,否则…你知道后果。"

安娜调整自己的姿势,保持双膝分开,身体直立,将埃文森的半软的完全包裹在自己体内。这个姿势让她的大腿肌必须始

终保持紧绷状态,很快就会开始酸痛。但更痛苦的是,她的敏感点被迫一直接触着那根,却又完全不允许移动半分来缓解那种酥麻感。

埃文森满意地看着安娜的姿势,然后闭上眼睛,似乎准备睡。"别忘了,如果你打扰了我的睡眠,我会告诉索菲亚你不配合。"

安娜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她太了解索菲亚的手段了,那位年轻的典狱长有着超乎想象的残忍和创造力,每一次惩罚都会让生不如死。自从沦为阶下囚后,安娜已领教过太多次索菲亚的"独特才华",光是想象便足以让她脊背发凉。

安娜记得索菲亚最喜欢的一种惩罚,名为"钢琴课"。被惩罚的"母狗"会被固定在一张特制的椅子上,双腿大开,而索菲亚则会用一系列粗细不同的金属和电击装置,就像弹奏钢琴一样"演奏"她们最敏感的部位。这种惩罚通常会持续数小时,直到惩罚对象多次失禁和晕厥。

还有那个让所有"母狗"闻风丧胆的"淬火训练",被惩罚者会在极度亢奋的状态下被浸冰水中,然后再迅速加热,反复多次,直到神经几乎崩溃。安娜曾经亲眼目睹一位不太听话的"母狗"在经历这种惩罚后变得神恍惚,再也无法正常对话,只能发出类似动物的呜咽声。

想到这些,安娜决心无论如何也要忍住不动,即使这意味着整晚的折磨。

随着时间的流逝,安娜的身体开始抗议。大腿肌因长时间的紧绷而开始酸痛,腰部也因为保持同一姿势而隐隐作痛。她被迫保持着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甚至连微小的挪动都不敢尝试。但这些都不是最糟糕的。最折磨的是那种无法缓解的被占有感,那种被侵却又不能得到释放的痛苦。

安娜的身体因为长期的调教已经变得异常敏感,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施了魔法般敏锐。即使是最轻微的触碰都能引起强烈的反应。而现在,她被迫整晚容纳着埃文森的欲望,每一次微小的呼吸或心跳都会带来一阵轻微的摩擦,引发一波又一波的酥麻感,却又不允许采取任何行动来缓解这种痛苦。

安娜紧咬着嘴唇,强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她试图让自己的思绪脱离当前的处境,试图回忆那些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子,那些作为"裁决之剑"被尊敬仰望的时光。可每当她的回忆逐渐清晰,身下的感触便如同一记鞭子,将她拉回这个耻辱的现实。

汗水开始从她的额滑落,顺着脸颊流下,最后滴在床单上。她那束在脑后的紫色长发已被汗水浸湿,凌地贴在颈后。她的呼吸变

得越来越困难,每一次呼吸都会引起体内的一阵轻微移动,带来新的刺激。安娜感觉自己像是被困在一个永无止境的循环中,痛苦和快感织在一起,却又无法得到释放。

夜似乎变得格外漫长。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床上,为这场酷刑增添了几分诡异的美感。安娜能听到埃文森均匀的呼吸声,他似乎睡得很熟,丝毫不关心她此刻的痛苦。

安娜的大腿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肌因为过度紧绷而抽搐。那曾经能够挥舞沉重双手剑的有力双腿,如今却因为这般屈辱的姿势而战栗不已。但她不敢改变姿势,不敢有任何大幅度的动作,只能咬紧牙关,继续忍受。

随着时间的推移,安娜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疲惫和痛苦织在一起,让她几乎无法保持清醒。但她知道自己不能睡去,因为一旦睡着,她可能会不自觉地改变姿势,那将意味着更加严酷的惩罚。

安娜开始在心中默数,试图用这种方式保持清醒。一、二、三...她数到一百,然后又重新开始。这种机械的思维活动至少能让她暂时忘记身体的痛苦。在数到第三百九十七次时,她发现外面的天色开始渐渐亮起。黎明的光芒透过窗帘,昭示着这漫长夜晚的终结。安娜感到一阵如释重负,但她知道,真正的折磨还没有结束。

晨光微熹,埃文森终于醒来。他睁开眼睛,看到安娜仍然保持着昨晚的姿势,紫色的发因汗水而凌地粘在脸上和背上,双腿因长时间的紧绷而不住地颤抖,眼中布满了血丝,显然一夜未眠。

"哟,你还挺能忍的嘛,"埃文森笑道,伸了个懒腰,眼中闪烁着征服者的快意,"看来狗舍的训练确实到位。不过…晨勃了呢,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安娜能感觉到体内的变化,那种熟悉的压迫感变得更加强烈,撑开她疲惫不堪的花径。她的身体因为一夜的"暖壶"服务已经接近极限,大腿肌像是被火烧一般疼痛,腰部也因长时间保持同一姿势而酸痛不已。但她知道,自己不能拒绝,不能表现出一丝的不适,更不能流露出厌恶。这是这几年来生存的第一法则。

"是,主,"安娜低声回答,声音因疲惫而嘶哑,嘴唇因长时间的紧咬而泛白,"贱畜很荣幸能为主服务。"

埃文森满意地看着这个曾经高傲的战士如今的卑微模样,双手抓住她的腰肢,开始控制她的动作。他的手指陷那柔的肌肤,留下红色的印记。"慢一点,我想好好享受。"

安娜按照指示,缓慢地上下移动,让埃文森的

在自己体内进出。她的动作因为疲惫而显得有些迟缓,但她不敢有丝毫的松懈,知道任何不满意的表现都会招致严厉的惩罚。每一次起伏都像是对她灵魂的一次鞭笞,但她已经学会了如何在心中筑起一道墙,将自己真实的感隔绝在处。

"看看你,裁决之剑,"埃文森讥讽地说,"曾经的你是那么骄傲,那么不可一世。那时候的你连正眼都不会看我一眼,不是吗?现在的你呢?不过是一个供发泄的玩具。"

安娜垂下眼帘,不让对方看到自己眼中的痛苦。埃文森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刀,地刺她的心脏。但她已经学会了隐藏自己的感,不让它们浮现在表面。这是多年来被调教的结果,是她为了生存而不得不习得的本领。

埃文森的手在安娜的身体上游走,从她那被过度开发的双峰到纤细的腰肢,再到她的大腿,每一次触碰都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她的身体因为长期的调教已经变得异常敏感,即使是最轻微的接触也能引起强烈的反应。这种敏感是她的诅咒,每一次被触碰都是一种折磨。

安娜机械地重复着上下的动作,尽管她的大腿肌已经快要罢工,尽管她的腰部因为过度使用而剧痛不已。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只有眼中偶尔闪过的一丝痛苦才能露她内心的挣扎。这是她学会的另一种生存技巧——完美的面具。

埃文森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他的手抓住安娜的腰肢,控制着她的节奏。他的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光芒,似乎从安娜的屈辱中获得了某种扭曲的快感。"告诉我,你现在感觉如何?被你曾经的崇拜者这样使用的感觉如何?"

"贱畜…感到荣幸…"安娜机械地回答,每个字都像是在割裂自己的灵魂。这些话已经被训练成为条件反,无需思考就能流畅地说出。但每说一次,她内心处的某个角落就会死去一点。

"再说一遍,大声点!"埃文森命令道,手上加大了力度。他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掌控欲和残忍。

"贱畜感到荣幸!"安娜提高了声音,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咬碎自己的尊严,"贱畜感谢主的使用!"

埃文森的眼神中闪烁着征服的快感,他俯视着骑在自己身上疲力尽的安娜,满意地点了点。那晚的"暖壶"服务和清晨的"早安炮"几乎耗尽了安娜所有的体力,她的大腿肌酸痛不已,腰部如同被火烧一般,而身下更是因过度使用而肿胀疼痛。

"好了,贱畜,你的服务时间结束了,"埃文森随意地说道,推开安娜让她从自

己身上下来,"索菲亚应该很快就到了。把自己打理净,然后锁好。"

安娜几乎是如释重负地从埃文森身上滑下,但她的腿部肌已经失去了支撑的力量,一着地就摔倒在地毯上。她的紫色长发凌地粘在汗湿的背上,丰满的身躯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着,看起来既狼狈又屈辱。

"看看你,真是个可怜虫,"埃文森嘲笑道,慢条斯理地从床上起身,"曾经所向披靡的裁决之剑,如今连站都站不稳了。"

安娜没有回应,只是低着,用颤抖的手臂支撑着自己,努力爬向床边的包裹。那里有索菲亚留下的束具,她需要在主的命令下重新束缚自己。这是一种特殊的羞辱——让囚犯成为自己囚禁的执行者。

她的指尖触到了那个冰冷的皮革单手套,一种熟悉的恐惧感爬上心。这是她五年来每天都要面对的现实,但每一次,当她需要亲手将自己重新禁锢时,那种自我厌恶和绝望都会如同海般袭来。

"快点,我可没有一整天的时间,"埃文森不耐烦地催促道,同时走进浴室,留下安娜一在卧室里。

安娜吸一气,开始将自己的双臂塞单手套中。曾经灵活有力的双手,曾经挥舞着双手剑在战场上如同收割机般摧枯拉朽的双手,如今只能被束缚在一起,失去所有的自由。她用牙齿拉紧皮带,确保束缚牢固,然后是金属锁扣咔哒一声锁死,彻底禁锢了她的双臂。

接下来是脖子上的项圈,膝盖上的护具,脚踝上的镣铐——这套束具她早已熟悉,每一个部位都确地卡在该在的位置,既不会太松而失去束缚的作用,也不会太紧而妨碍血循环。这种熟练程度,即使是在黑暗中,她也能完成自己的"包装"。这是五年役生活所刻下的痕迹,比她皮肤上的任何伤疤都要刻。

就在安娜为自己戴上最后一个脚镣时,埃文森从浴室里走出来,已经穿戴整齐,看起来神清气爽。他注视着地上的安娜,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不错,看来你确实训练有素,"他轻蔑地评价道,"现在,向我行礼,然后我们去大厅等你的主来接你。"

安娜咬紧牙关,以母狗的标准姿势跪在埃文森面前——双膝分开,脚踝叉,脊背挺直,部微微低垂。虽然双臂被束缚在身后无法平放在大腿上,但她还是尽可能地按照规定做到位。这些细节对她来说早已成为本能,就像曾经的剑术动作一样根蒂固。

"这是贱畜004号向主请安,"安娜机械地说道,声音因为

疲惫而嘶哑,"贱畜感谢主的宠幸和使用。"

每当说出这样的话,安娜都能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在碎裂。曾几何时,她是万众瞩目的战士,圣候选之一,是们敬仰的对象。如今却成了一个供玩乐的物品,一个失去了名字只剩下编号的隶。但她已经学会了如何在这种屈辱中生存,如何保持外表的顺从,即使内心处依然在痛苦地挣扎。

埃文森拽着链子,带着安娜向门外走去。安娜不得不跟随着他的步伐,双膝着地,如同一只爬行的动物。每一次爬行都是一种耻辱的提醒,但她已经学会了在这种耻辱中找到某种麻木的安慰——至少当你已经堕落到谷底时,就不必再害怕坠落了。

穿过华丽的走廊,安娜可以听到仆们的窃窃私语和掩饰不住的惊讶声。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赤的身体上满是使用的痕迹,带着项圈和镣铐,如同一只宠物般四肢爬行——对于那些只在传说中听说过"裁决之剑"的来说是一种怎样的冲击。但她不再在乎了,或者说,她已经学会了不去在乎。

庭院里,索菲亚已经在等待。那位狗舍的典狱长站在阳光下,穿着一身整齐的皮质战袍,面无表地看着安娜被埃文森牵着走来。

"埃文森先生,希望您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索菲亚客套地说道,目光却始终停留在安娜身上,似乎在审视着她的状态。

"哦,非常愉快,"埃文森笑着回答,"你们的训练确实出色,她的服务简直无可挑剔。我想我会再来的。"

索菲亚露出一个公事公办的微笑,"随时欢迎。如果没有其他事,我现在需要带她回去了。"

埃文森点点,松开了安娜项圈上的牵引绳,将其给索菲亚。"当然,她是你的了。"

安娜感到项圈上的牵引力变换了主,但这对她而言并没有什么不同。无论是埃文森还是索菲亚,对她来说都只是一个新的折磨者。唯一的区别是,索菲亚的手段更为熟练,也更加残酷。

"母狗,向你的临时主告别,"索菲亚命令道,声音冰冷而不容拒绝。

安娜抬起,按照要求开:"贱畜004号感谢主的宠幸,希望下次能再次服务主。"

她的声音平静而冷漠,仿佛在念一段早已背熟的台词。事实上,这确实是一段台词,是狗舍中所有"母狗"都必须学会的标准告别语。

埃文森似乎对这个告别很满意,弯腰轻抚安娜的紫发,就像主安抚宠物那样。"好孩,我会想念你的服务的

。"

安娜低下,不让他看到自己眼中的厌恶。她知道自己不能表现出任何不适或抗拒,否则等待她的将是更严厉的惩罚。

索菲亚拉了拉牵引绳,示意安娜跟上。"走吧,狗舍有规定的作息时间。"

安娜乖顺地跟在索菲亚身后,四肢着地地爬向马车。这种爬行的姿势对一个曾经的高阶战士来说是一种极大的羞辱,但五年来,她已经习惯了这种移动方式。

马车没有座位,只有那个熟悉的圆桶。安娜看到它时,心中涌起一阵恐惧和绝望。那个狭窄的空间,那个不自然的姿势,那根金属假阳具……一切都是如此令窒息。

"进去,"索菲亚命令道,拔出桶盖上的销,打开了两片半圆桶盖。

安娜没有选择,只能爬向那个圆桶,准备再次被塞其中。然而,就在她即将弯曲身体进桶内时,索菲亚突然开

"等等,埃文森先生已经付了额外的费用,要求你自己回狗舍。"

安娜猛地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回狗舍?这意味着她必须独自一穿过半个城市,在众目睽睽之下,赤身体地回到那个囚笼里。

"但是…"安娜下意识地开,立刻意识到自己犯了禁忌。"母狗"不应该质疑主的命令,无论这个命令多么荒谬或残酷。

索菲亚的眼中闪过一丝冷酷的光芒,"有意见吗,贱畜?"

安娜立刻低下,"没有,主。贱畜服从任何命令。"

索菲亚冷笑一声,从马车上取下一双鞋子——那是一双尖的高跟鞋,看起来至少有十五厘米高,鞋底部分几乎不存在,只有一根细细的金属杆支撑着整个重量。这种鞋子被设计成一种折磨工具,穿上它几乎无法站立,更别说行走了。

"穿上这个,"索菲亚命令道,将鞋子扔在安娜面前,"你有两小时的时间回到狗舍。如果你迟到了,后果你知道的。"

安娜看着那双恐怖的高跟鞋,心中一阵绝望。她的双腿已经因为昨晚的"暖壶"服务而酸痛不已,现在又要穿着这种鞋子走回狗舍,这简直是一种酷刑。但她知道自己别无选择。

她艰难地将双脚挤那双尖高跟鞋中,感觉脚趾被硬生生地挤压在一起,痛苦不已。然后是脚踝处的搭扣,将她牢牢地锁在这双折磨的鞋子里。

"站起来,"索菲亚命令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的残忍。

安娜吸一气,试图支撑自己站立。她的双臂还被束缚在背后,

无法用来平衡身体,只能依靠腰部和腿部的力量。她颤抖着站起来,险些跌倒,但最终勉强稳住了身体。

索菲亚满意地点点,"两小时,贱畜。不要让我失望。"

说完,她登上马车,扬长而去,留下安娜一站在公路上,赤身体,双臂被束缚,脚上穿着无法行走的高跟鞋,面对着一段几乎不可能完成的旅程。

安娜咬紧牙关,开始迈出第一步。高跟鞋的金属鞋跟在石板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都如同踩在刀尖上,痛苦难耐。但她知道自己必须继续前进,必须在规定时间内回到狗舍,否则等待她的将是更加严厉的惩罚。

街上的行开始注意到这个奇怪的景象——一个赤身体的子,双臂被束缚在背后,脚上穿着高不可攀的高跟鞋,艰难地在街道上行走。有些惊讶地避开,有些则露出嘲笑和轻蔑的表,还有些目光灼热地盯着安娜丰满的胸部和部,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安娜强迫自己不去在意那些目光和窃窃私语。她已经学会了如何在公众场合忍受羞辱,如何将自己的意识与外界隔离。但即使如此,当她听到某些粗俗的评论或看到那些充满欲望的眼神时,她的心中仍然会涌起一阵羞耻和痛苦。

走了大约一个小时后,安娜的双腿已经开始剧烈颤抖。高跟鞋的金属鞋底将她的脚底磨出了水泡,每一步都如同踩在烧红的煤炭上。她的膝盖不停地打颤,几乎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停下,不能放弃,否则迎接她的将是更加残酷的惩罚。

终于,狗舍那高耸的围墙出现在视野中。安娜感到一阵如释重负,但她知道最后的路程可能是最艰难的。她的体力已经接近极限,每一步都需要极大的意志力。

当她最终到达狗舍的大门前时,安娜几乎是瘫倒在地。她的双脚血模糊,高跟鞋已经被汗水和血浸透,紫色的发凌地粘在汗湿的背上,全身都在因为极度疲惫而颤抖。

按照惯例,她需要使用特殊的"门铃"来通知内部的员开门。那个"门铃"就是嵌在墙壁上的一根金属假阳具,设计成一个"j"字形,向上翘起。

安娜艰难地挪动到那个门铃前,背靠着墙壁,双腿打开站在金属阳具的位置上。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她别无选择。吸一气,她慢慢地蹲下,让那根冰冷的金属器具进自己的身体。

当金属触及她的敏感处时,安娜不由自主地战栗了一下。她继续下蹲,直到金属完全没,触及花心。然后,她鼓起勇

气,一咬牙,翘猛然下坠。

"咔嗒"——机关触发的声音。

"叮咚~"——门铃的声音从屋内响起。

紧接着,一阵耀眼的电光从金属阳具中迸发,瞬间席卷安娜的全身。剧痛如海般涌来,她的肌不受控制地痉挛,喉咙里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电流持续了大约十秒,然后消失,留下安娜浑身颤抖,几乎站立不稳。但她知道,一次通常是不够的。索菲亚喜欢让"母狗"们多按几次门铃,享受她们的痛苦。

安娜咬咬牙,再次提起部,然后猛地下坐。

"咔嗒"——"叮咚~"

又是一阵更加强烈的电击,这次几乎让安娜晕厥。她的视线模糊,耳中嗡嗡作响,全身的肌都在不受控制地抽搐。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在安娜以为自己要失去意识时,电流终于停止了。她瘫软在地,大喘息,试图恢复一些力气。

过了几分钟,狗舍的大门终于开始移动,露出一条缝隙。索菲亚站在门后,一脸冷漠地看着地上的安娜。

"很准时,贱畜,"她评价道,语气中没有丝毫的赞赏,仿佛安娜的痛苦和努力对她而言只是理所当然,"爬进来。"

安娜强忍着全身的疼痛,重新跪起来,开始四肢着地地爬向大门。她的动作缓慢而痛苦,每一次移动都像是在割裂自己的肌。但她知道自己必须继续,必须服从,否则等待她的将是更多的痛苦。

狗舍后,索菲亚牵着安娜,穿过一道又一道的铁门,最终来到了那个熟悉的地下甬道——"母狗们"的卧室。

甬道两侧是那些被挖进墙壁的"床铺",每个"床铺"前都放着一双高跟鞋,上方挂着各自的武器。安娜的目光落在了她的床铺上——那个只有半米高、半米宽、一米长的狭小空间,将会是她今晚的归宿。

"回你的床上去,"索菲亚命令道,解开了安娜手臂上的单手套,"今天的任务结束了。"

安娜默默地脱下脚上血迹斑斑的高跟鞋,放在床铺前。然后,她转向那个狭小的孔,开始往里钻。这个过程既困难又屈辱,但她已经习惯了。她先将和肩膀塞进去,然后是腰部和部,最后是双腿。

一旦完全进,她不得不采取跪伏的姿势,朝内,朝外,双脚伸出栅栏外。然后是那根恐怖的

钩,索菲亚毫不留地将其安娜的后庭,另一端用短链锁在墙上,迫使她保持翘高部的姿势。

最后,索菲亚放下栅栏,锁上足枷,将安娜的脚踝固定住。"晚安,贱畜。明天还有更多的训练等着你。"

安娜躺在黑暗的床铺里,听着索菲亚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她的身体因为过度使用而疼痛不已,心灵也因为一天的羞辱而疲惫不堪。但她知道,这只是她作为"贱畜004号"生活的一天,明天、后天,以及可预见的未来,都将是如此。

泪水无声地从安娜的眼角滑落,滴在冰冷的石床上。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在这个暗无天的角落里,她终于可以短暂地卸下伪装,让自己的感流露出来。但即使是这种无声的抗议,也只能在黑暗中进行,不能让任何看到,听到。

在黑暗中,安娜想起了过去的辉煌时刻,想起了战友们的笑脸,想起了那些为她欢呼的民众。但这些回忆只会带来更多的痛苦,更的绝望。

最终,疲惫战胜了思绪,安娜慢慢地闭上眼睛,进了梦乡。在梦中,她依然是那个骄傲的"裁决之剑",挥舞着双手剑,守护着正义与和平。但当她醒来时,等待她的依然是狗舍的黑暗与羞辱。

这就是安娜的生活,无尽的循环,无尽的折磨,无尽的等待。等待一个也许永远不会到来的救赎,等待一个也许只存在于梦中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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