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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音兵(1-23)(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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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音兵

作者:捞六里

(一)姐,你这么乖

池匪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谢也正半倚着书桌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烟。发;布页LtXsfB点¢○㎡最新地址Www.^ltxsba.me(

窗帘被风涌起巨大的,刚好将他隐匿其中,只漏出修长的腿。池匪对着模糊的剪影出了神,等这褪去,她猝不及防钉进谢也眼里。

回国的事池匪没对任何说,看到谢也有些意外。

他是怎么知道的,这个时间他应该在学校。

然而没有丝毫犹豫,池匪甚至不敢多看,脱掉刚穿好的睡衣跪趴在床上。

今晚的池匪格外好看,半湿的发搭在肩,发梢的水珠顺着脊骨划出一条条具有诱惑的线,滴在床单上,浸出迹。

黑色床单衬得她雪白,谢也捻灭烟,伸出另一只手摸了一把。

少年手掌燥热,覆着水珠滑过的地方落到腰,然后握住了。

他似乎在比量什么,池匪猜不到,同样她也猜不到谢也这么对她的理由。

大概知道一些的,同以前一样——是对她的报复。

“姐,你这么乖。”谢也握着腰的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着池匪,将她的思绪拉回来。

过分温柔了,池匪被他的抚摸弄得呼吸一滞,身体不住颤了一下。连她自己都没发觉,谢也看出来了。

“看来很喜欢弟弟这样对你。”

先前一声姐池匪并没有过度反应,听到弟弟这两个字她明显顿住。

是将有血缘关系的弟弟和谢也的脸重合。

原来谢也是她的弟弟。

然后才出现了一点可能是羞耻的感觉。

可是来不及,连羞耻都来不及。

谢也隔着内裤就开始揉,太懂她的敏感点了,即使过了一年也轻而易举让她溃不成军。

夏夜太热,似乎是月亮都开始燃烧。

烧着心慌意

谢也非常满意床的高度,很适合,他都不用弯腰。当然,他的姐姐也很配合。

“池故渊不在家。”谢也说着,漫不经心往她下边搅弄,隔着布料摩擦,玩弄池匪仅存的一丝清醒。

谢也明明知道,他向来全都知晓,只是想听池匪说。

床单攥皱了,池匪抵着手臂大呼吸,分不出多余的力气支撑,她这样更把自己送到谢也手上。

“嗯,妈妈也出差了。”

谢也本就对池匪的反应不满,动作显得都兴致缺缺,听到这

话狠狠拍了一下,“我怎么不知道我有个妈。”

他下手有点重,池匪难耐地叫出声。她下面早就泥泞不堪,受这么刺激,内裤都湿透了。

腿根突然被谢也手指蹭了一下,湿润、黏腻,池匪瞬间明白那是她的东西。

“刚才还夸你乖呢。”谢也啧了声,帮池匪把碎发拨开,并没有看她,又给了她掌,“这么多水,是看见我就湿了吗。”

“姐。”

除了在床上,谢也没叫过姐,池匪知道他是想让自己难堪。

对于姐姐的称呼,池匪不反感。只是每次和他做的时候,池匪都很对不起谢也的生母。那个她没见过面,没有名分,直到去世孩子才被允许接进池家的

二十一,池匪见到了池故渊的私生子,她的母亲非常大度地接受了谢也。

而她则是这个私生子的姐姐。

也是二十一,池匪和谢也上了床,在谢也十八岁生快过去的凌晨。

至于个中缘由,或许是池匪并没有关于弟弟的实感,跟其他普通男一样,睡了而已。

谢也听不到想听的,玩腻了,勾着湿透的内裤弄到一边,她那里长得很好看,和池匪一样正是熟透的时候。

谢也拿张抽纸,长腿懒懒支地,擦着手似是不好意思:“姐,你弄给我看。”

(二)别进来

池匪出国前把房间里的东西都处理净了,现下并没有按摩,避孕套——如果继续下去,这些是难免会用到。

谢也要她用手自慰到高,之后池匪肯定会缠着和他做。

和亲弟弟生下可能存在基因缺陷的孩子,池匪还没失智到这种程度。尤其是分开两年,他们各自的生活都稳定了。

除非谢也买了,但看他突然出现,也不像有所准备。

这样想着,池匪已经摸到了前面,指尖沾满黏腻的体。其实她被打得不是很爽,谢也收着劲儿,就那么两下,感觉刚来就戛然而止,池匪意犹未尽。

池匪太懂得怎么让自己舒服,再不想弄给他看,还是弓着腰配和手差点给到了。

该死的身体记忆,否则她不会一见到谢也就脱掉衣服趴下来。

谢也看穿她这些心思:“不弄给我看,你这样子不也是在勾引吗?”

“池也是个乖孩子。”谢也进池家的当晚,施渡在餐桌上让池匪今后多照顾照顾他。

池匪当时心里感慨,施渡明明才和他相处了三个小时,

如果没有强行叫他“池也”,池匪还会夸母亲一句善良。

谢也确实乖。第一次那晚,谢也锢着池匪亲吻,手臂都被他攥红了,那时他也说:“姐,你是在勾引我吗?”

而她现在的姿势实在太像邀请了,根本无法反驳。池匪刚要开,脚腕被谢也拽住,捞过她腰把池匪翻过来。动作不算粗鲁,池匪皮肤太了,仍旧在腰上留了痕。

“谢也。”池匪借着力直起身,她半跪着,应是愠怒,可泛着红晕的脸令其中沾点撒娇的意味。

哦,她刚刚是被谢也给到了,虽然不够。

谢也更是清楚,他撑着床,一只手还攥着她的脚踝,他们面对面。重逢后池匪第一次叫他的名字,谢也直视池匪,静静听。

她应该好好看看她的弟弟,看他更加硬朗的廓,看被抛弃的两年他变成了什么可怜模样。

可池匪只是注视着谢也的眼睛,原本要骂的话怎么就变了,“家里没套。”顿了顿,又说,“今天不做,等回家——”

“你还有别的家?”谢也打断,接着兀自笑了,一副了然的样子,“家外有家。”

回国前,池匪敲定了郊区的一套别墅。偏僻、安静,适合静养,更适合犯案。

“一声不吭的走了。”脚上的手松开了,池匪听见他说:“看来在国外也有别的弟弟。”

“也跟他上床了。”谢也撑着床往前近,得池匪跌坐在床上,准备地说是被谢也拖住了。池匪都没有意识到,在谢也掐着她时,自己扭着腰幅度轻微地蹭着,让她先前的话没有丝毫说服力。

“池故渊的私生子还挺多。”

谢也不知想到什么,从她一路向上,脊骨,脖颈,摸得池匪浑身发麻,几乎要从他手中滑落,“之前没套也做了,现在害怕了。”

是做了,但都是用玩具。自从谢也发现她的私藏,没套的时候总是命令她自己弄。被玩具不比被谢也好受,起码她能叫停,而谢也有时会很听话地给她缓冲时间。那太刺激了,她总是受不住拿开,腿心止不住发抖,谢也便捉住她,摁着池匪的腰强制她高

偶尔会让池匪背过身,谢也从后面进来,也是磨着蒂,就这样池匪都到了几次,还没从刚刚的高中缓过来,就被迫承受下一次。为了不弄脏房间,池匪会要求在浴室,水温正好,通常谢也会说烫,水浇遍了全身,池匪以为他进来了,低看只是夹着在磨。

池匪觉着夜真有让犯浑的魔力,下定决心回来是在晚上

,而此时耳边都是他的呼吸声。

“做吧,别进来。”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

(三)痕迹

她其实后悔了。刚准备找补,整个都腾空了,这么刺激的,池匪以为谢也要抱,双腿自然而然夹紧了他。

然而没有,谢也把她扔到床上,又捞了枕塞她腰下,关了灯。

池匪还没有适应黑暗,彼此都看不清,安静极了,差点以为谢也丢掉她跑了,腰侧微热的掌心却提醒着池匪,他还在。

视觉受限,听觉就变得无比敏感,细微的声响令池匪神经紧绷,大概猜到谢也想做什么,池匪十分抗拒,“会有痕迹的。”

会被发现,被质问,这段关系会被公之于众。

她要躲,谢也率先抓过她,皮带缠在手腕上,池匪放弃了挣扎,谢也从来不听她话。

“嗯。”谢也褪去她黏湿的内裤,完全脱下来时,池匪认为他应该笑了,谢也捞过她长腿挂在肩,“所以别动。”

谢也自黑暗中俯身,手指慢慢握住池匪细白的脖颈,打量着之后怎么将侵领地的猎物吞吃腹。

被他注视着,池匪忽然看清谢也,是月光么,照得他眼睛好亮。

从谢也的角度,池匪落在斜的光影里,好不真实,他拇指抵住池匪下颌确认:“不过你应该有很多借搪塞过去。”

池匪想说没有,腿心猛地一凉意,话和呻吟都被强制咽下去了。

池匪以为的不进去是夹着腿让他磨,她完全没料到谢也埋舔进去。

她弓起身又被胸上的手摁在床上,舌尖抵进去瞬间池匪快要溺毙了,谢也好像猜到她的反应,扣着腰不让她离开自己能掌握的范围,碍于皮带双手也不能动,池匪只剩双腿无措地并拢。而谢也手卡住她右腿腿根,这下完全由他摆弄了。

“慢点……”太快,也好久没被这样对待过了,池匪一时之间无法承受。

她把谢也夹得更紧,指尖都绷着,快感猛烈堆迭,池匪紧闭眼,试图调整呼吸,却不受控制地叫出声。全身的感觉都聚集到那一处,这种失控让池匪上瘾。

不管不顾了,她不想弄到谢也身上,毕竟她无法控制,被谢也攥着的腿根抖得很厉害,池匪上半身绷得笔直,只有胸剧烈地起伏。

在池匪颤栗着即将高那刻,谢也停了,回过神的池匪甚至有些茫然,她平稳呼吸去看,谢也恰巧也抬了。

幸好他关了灯,倘若他看

到自己——一定是不知餍足。

谢也大概是不急的,还有心中场休息,她的弟弟变坏了。

“这么受不了,上来自己动。”

“……不要。”尽管脑子不灵光,池匪仍旧脱而出。

池匪唯一一次坐脸是醉了酒,被谢也半哄半骗坐了上去,她怕自己太重用腿撑着。跪在地毯上真舒服,可那晚她喝得太多了,软得一塌糊涂,根本使不上劲儿,坚持了没几秒就完全给了谢也。

池匪接受不了这个姿势,或许是心里那道防线崩溃,谢也舔着缝进去她就哭了。要逃,上倒挨了一掌,没轻没重,池匪要去看是不是红了,谢也一手捏着大腿一手扶着腰阻止她动。

谢也吃得尽兴,池匪觉得下面都不是自己的了。好像是了一次后,池匪才清醒些赶紧从他身上下来,边帮他擦脸上的东西,边说对不起。

嘴上道着愧疚,当谢也问她还继续吗,又说好。

这些池匪都没多大印象,是醒来时谢也告诉她的。

编造了多少,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池匪无从得知,她只记得那晚好舒服。也许是当时紧紧攥着他手,让谢也误以为她喜欢这样。

但池匪并不想在清醒的时候被谢也吃到

“再不做就没时间了。”她岔开话题。

“那不做。”

“……”池匪差点气笑了,如果不是谢也突然朝她腿根处咬了一

池匪也故意,正打算从谢也手中抽回腿,他指尖适时探。她已经被舔开了,没有丝毫阻碍,一根两根……尽在里面搅弄抽

池匪想装得不是那么容易被谢也拿捏,装得漏百出,颤抖的身体将她出卖。

她尽力控制,仍感到手腕微痛。不可能不碰到,除非晕了。

谢也也不是多能忍的圣,池匪想,他们喘息声织在一起,欲纷飞。

被玩至如此,池匪也是好看的。偶然晃夜色中,将她模样照清晰。谢也就触碰着这样的美,那么真实,因为她就在他眼前。

快不行了,谢也还有空换个姿势,抬手把皮带解开,将池匪翻了个个,了进去。

腿心的东西骇,池匪是不想的,她胡摸着,像在海里寻找支撑物。谢也耐心十足地看着她,等她差不多要放弃了,施舍般拉住她右手,和她十指相握,池匪才着地。

池匪要骂,可她只能埋首在枕上任凭谢也磨着敏感处,谢也左手扣着她后颈阻止她转

身。

倘若谢也只顾自己,池匪能骂一句禽兽,偏偏她也很爽,缺氧到高

世界是静的,静到只有从枕里传出的闷闷的呜咽。又太吵了,池匪听见合处碰撞的声音,听见风吹树梢,还有,谢也好像叫了声姐姐,但池匪看不到他。

有惩罚的意味。

太天真了,看不到谢也,怎么会是对池匪的惩罚呢。

怎么被谢也丢进浴缸池匪不太清楚,昏昏沉沉的想,谢也比以前厉害。估摸着要结束了,拉着池匪又来了一次,谢也倒是保持着理智,他全在了池匪腰后。

如此欲求不满的弟弟,最后一次竟然没有在她身上。他硬着把池匪抱进浴室,而现在面色平静地帮她调试水温。

池匪不怕谢也会憋坏,需要的时候他拉着她使用。她担心,谢也是不是出问题了。

这样想着,池匪也真的抓住要走的谢也,“要不要帮你?”

意料之中被拒绝了。

“池匪。”谢也叫她,手背拍拍她泛红的脸,“你还是想想醒来怎么解释。”

解释什么,池匪丧失了思考能力,懵懵的。

解释她的不告而别吗。

(四)婚事

谢也说对了,池故渊回来了,连带施渡,她确实需要解释。

池匪从楼上下来,谢也不着痕迹地看她一眼,视线汇,她明白了。

池匪低,醒来时床放着衣服,没仔细看就穿上了,好在还算正式,足够打发掉这顿饭。而且她也来不及上楼再换,施渡已经看见了她,并且吩咐给她摆好了午餐。

她睡到了正午,这在以前是不被允许的事。

施渡对她的时间安排非常苛刻,几乎到着魔的地步。音乐、美术、形体,施渡想要把池匪打造成艺术品。

在池匪之前,施渡出身书香世家,自己亦是很有名气的大学教授,池故渊更是位狡诈的商。这个家里池匪就像参照物,衬托他们的成就。

池匪清楚,她不需要多么聪明,甚至可以愚笨,学这些,只是将来池故渊进行利益换时能多点筹码。

池匪拉开椅子坐下,谢也坐在她对面,他看起来心不错,好到没有空闲时间去叫醒她。

手腕上的红印消了,很好,穿衣服时她对着镜子检查过,脖子上没有留下什么痕迹,池匪稍微松了气。

“给你的别墅不喜欢吗,为什么在郊区买。”池故渊并没有抬眼,显然这不是此次对话的重

点。如果他不同意,池匪无法将房子买下来。

“工作上的需要。”说出来池匪都觉得好笑,安安稳稳当好花瓶的角色就是她的工作,也不怪池故渊笑了。

笑里还有点讽刺,他看不起池匪学的这些,而这些是施渡教的。

他否定池匪,就等于否定了施渡。

施渡不可能听不出言外之意,还是微笑着对池匪说:“你喜欢就好。”

是了,饰太平是她妈妈的一贯作风,池匪有些怜悯施渡。

池故渊说:“给了你两年时间,要的自由也有了,该处理婚事了。”

池匪出国是池故渊和施渡的安排,唯一被埋在鼓里的谢也刚刚也知晓了。

安静了几秒,一直处于旁观者的谢也陈述道,“平驰原。”

除了那一眼,他们没有任何流,而现在谢也的目光从他昨晚握着的脖颈,缓缓移到池匪微垂眼眸。

平驰原是池匪十八岁就敲定的联姻对象,对于当时的池匪平氏是不满意的,满意的是平驰原。|@最|新|网|址|找|回|-ltxsba@gmail.cCOM他喜欢池匪,大张旗鼓追求,与池故渊不同,他把弱点扯出来给看。

如今地位调换,池故渊坐到了更高的位置,政商勾结是常有的事,他总能杀不见血,露不出一丝把柄。即便被抓住马脚,他也是漫不经心,看那些玩过家家。

按理说池故渊应该看不上他们了,仍旧承认这桩婚事因为还有用。

他要培养一个好掌握的棋子,平驰原是完美的选择,让他听话把池匪推出来就够了。?╒地★址╗w}ww.ltx?sfb.cōm

“好的,知道了,父亲。”池匪抢在谢也前面回答。话音落下,她能感到注视的目光消失了。

其实她毫无食欲,如果真吐桌上,能不能说是被他儿子吐的。

该问的问完,沉默蔓延,他们都不会试图缓解尴尬气氛,在这个家里没必要。

率先起身的是谢也,他什么也没有说,径直离开。

池故渊对谢也从来过分宽容,施渡毕竟不是生母,也不会过问,仅仅告诉他司机在门

谢也嗯了声,听起来蛮礼貌。他走后,池匪才看到他面前的餐盘没动过。

(五)没分手

最后餐桌只剩她和施渡,施渡让把东西撤走,池匪盯着整洁的桌面,想的是谢也还没她的新号码。

“池匪。”施渡看她心不在焉,食指在桌子上敲了敲,“没有会比驰原对你更好。”

池匪乖巧点,在追求她的男中平驰原综合条件排第

一,给出这个排名的理由是他极其稳定的绪。

施渡看着自己的儿,忧心忡忡,她将池匪养大,将所认知的一切都赋予她,她自以为非常了解,却在很普通的一天后知后觉池匪逐渐脱离了她的掌控。

这不是池匪的路,身为母亲施渡要帮她纠正过来。

“你长大了。”施渡叮嘱池匪:“要好好和驰原道歉,别再那些事了。”

为什么要和平驰原道歉,时至今,七百多个夜,池匪已经忘记原因。

她抬起看着施渡,向来打扮得体的母亲满脸憔悴,“好的,妈妈。”池匪说:“我会结婚。”

至于相不相信,那是施渡的事。

有一瞬间池匪几乎觉得施渡变了,可看到郊区的别墅已经摆好的钢琴,她又没那么愧疚了。

池匪在偌大的别墅转了一圈,她怀疑哪里藏着微型监控。

她坐在那架钢琴上打给了蒋煜,铃声响了三秒就接通,池匪听到噼里啪啦的枪声,对方不耐烦地问:“哪位?”

“我。”想到这是新号码,她又补充:“池匪。”

“天呐!”那边的声音跟见了鬼一样,“匪匪!”

池匪把手机拿远,言简意赅。

蒋煜更是发出非比寻常的尖叫:“你竟然让顶级检察官这个?!”

调侃未来得及说出,从手机传出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

“池匪?”

哦,平驰原,联姻对象和她真是心有灵犀。

蒋煜帮池匪答了,接着蒋煜的叫声沦为背景音,对方把手机拿的很近,语气委屈,平驰原低声叫她:“池匪。”

好像并不期待回应,只是确认,失而复得的窃喜。

池匪挂断了,摁开遥控,窗帘缓缓展开,黄昏的夕阳洒在她身上,池匪感叹,景色真好,做应该也很舒服。

电话响了三次,同一串数字,是平驰原,号码池匪能倒背如流,全是因为平驰原是她的男朋友。

三次之后池匪才接起,对方第一句仍是池匪。

更像是呢喃,池匪都能想到他神色多么温柔。

“池匪,我好想你。。”

两年,池匪没给平驰原打过一通电话,没有留给他任何讯息。

她不找,平驰原就待在他的位置,没有目的,只是等。等池匪愿意找他,他便不计后果跑过来。

好像小狗。

平驰原是小狗,那谢也是什么。

谢也帅得客观,但不是池匪喜欢的类型,他太乖戾,弄不好会从笼子里跑出来咬伤主

可谢也不是她的狗,是她的弟弟。池匪也不需要小狗。

池匪在想用何种借打发平驰原,就听见他说:“池匪,我们还没有分手。”

她还没有和平驰原提分手。

于是检查监控的事没办成,池匪又多了邀约。

重新得到池匪联系方式的蒋煜拉了个小群,叽里呱啦一大堆。

池匪去洗澡,裹着浴巾出来,消息飚至百条。

最后一条是平驰原,蒋煜要给她接风,平驰原说好。

三个有什么好聊的,难道蒋煜要看她和平驰原表演做吗。

真正面对平驰原,池匪反倒哑了。

她听平驰原说背着父亲选择当警察时被打了一顿,关了多少天;听他说抓捕过程有多惊险,多少次和死神擦肩而过;听他说自己获得了多少荣誉,原来他不必继续父亲那种生活……最后这些都说完了才讲这么多想她的夜,又讲我好想你。

池匪静静听着,一言不发。他实在和记忆里温文尔雅的平驰原不同,经年累月的训练褪去少年气息,他比以前黑了些。平驰原的手虚搭在池匪腰侧,其实更像拥抱,池匪被这样充满安全感的抱着,喘不过气。

池匪抿嘴,他的耳垂那里被割掉一块,她想不通平驰原为何会成为警察,他应该待在属于他金丝牢笼,和她一样。

池匪伸出手碰了碰他的耳垂,平驰原看着她担心的表,有些开心,但又不想让她难过,淡笑着说:“之后可能不当警察,就不太容易受伤了。”

池匪知道原因,不是可能,是一定,她问平驰原:“你喜欢吗,你不想就不用做。”

谢也进来看见的就是这一幕,池匪被男怀抱着,多亲昵地抚摸他耳垂。

身着样式简单的吊带黑裙,发髻低挽。顶灯每寸变幻,都将暗藏的心思一点点拼凑。

她那种怜惜的表,池匪在床上演过多少遍,谢也就看过多少次。

而池匪今天穿的裙子,是谢也买的。

(六)

池匪发誓,如果知道谢也会来,她一定打扮的花枝招展,撑得起红颜祸水。而不是随手捞了件素衣白裙,做一只纯白茉莉。

偏不凑巧衣染浓黑,她作不得菟丝子,生来便是递毒苹果的无根藤。

裙子是池匪当初缠着要谢也买的,限量款,但是

过季了,衣柜里也不差这一件,买回来也是和那些盛装华服摆在角落里吃灰。

池匪听说池故渊立了遗嘱,万贯家财肯定是留给谢也。既然如此,为何不花。

池匪骗他,其实也就装的半分像,说你可以在床上把它撕烂。

是上流的消遣宴会,她不得不露面,见鬼说鬼话,见话,但在池匪看来全连鬼都不如。

谢也是池匪邀请来的,池故渊到底也没向外界表明谢也的身份。害怕了?后悔了?只知他抬手翻云覆雨,为了寻一个你我皆赢的好时机罢。

池匪后背贴着镜子,隔着布料他抵进来,没有前戏连进一根手指都困难,呻吟溢出又不得不咽下。休息室外往,推杯换盏间盖住底下的迂回算计。

池匪打翻了茶水杯,让被汁水弄湿的裙摆和内裤有了合理解释。她匆匆退场,施渡罚她思过三天。

那天最后池匪裹着谢也的大衣,被带回谢也老家。庆幸的是谢也把他母亲的照片收起来了,他们也就更加肆无忌惮。

关键时刻谢也说再赔,池匪还是拿去了洗店。

现在池匪穿着从里到外都洗得净的衣服,腿脚不听使唤地后退。

不算大的步子,但池匪知道谢也看见了。因为他多光明正大的打量,把我认识你写在脸上。

刚打过重逢炮的男和正牌男友齐聚一堂,池匪有种偷的快感,偏偏始终正色,留她在场上哑声。

“郎才貌!”蒋煜由衷感叹,左看池匪,右看平驰原,“我不懂啊,你们到底分手没有?”

“在冷战。”池匪说。

她来不及提,暂时也提不了。

平驰原愣了一下,手从她侧腰放开,平视池匪,“那我们现在算和好了吗?”

究竟谁发明的和好如初,自欺欺的说辞。

“不算。”池匪半分疑惑,指着蒋煜旁边的男,“为我接风,却带来一个外,接下来是不是就要带别的回家。”

平驰原委屈,“是蒋煜在追,要我们帮忙。”

至于谢也,他也不清楚。

所以是作他嫁衣。

被戳穿的蒋煜难免不好意思,“我亲的匪匪,行行好,之前我也帮过你不是?”

提及此,池匪陷某种回忆,甚至忘记掩饰,直勾勾看着谢也。

蒋煜这才反应过来,一拍脑袋,“怎么是外。”介绍说:“谢也,我师弟,将来也是像我一样优秀的检

察官。”

检察官个,任谁都清楚池故渊只是给他时间玩玩,等大幕来开。谢也,哦不,池也将会打得媒体措手不及。

池匪不合时宜咒骂谢也会搞砸一切,败光池故渊的家底。可池匪总能他身上看到池故渊的影子。

比如此刻,池匪盯着谢也伸出的手出神,他说:“你好,谢也。”

好一对父子。

平驰原见她不动,想着帮她。谢也手偏了些,正对池匪。

平驰原没觉着尴尬,只是奇怪,他转而碰了下池匪。

在蒋煜电话声中,池匪握住那双手,“你好。”

谢也指腹有层薄茧,磨着软时池匪舒服得想死。

蒋煜接了通电话颠走了,那两下摩挲点起掌心一片火,但是对付两个男池匪仍然游刃有余。

她语气平静对平驰原说:“我要吃水果。”

这是平驰原的私酒店,这一层都是他送给池匪的,出手阔绰,恋时他们偶尔会在这里做。水果吩咐送来就好,池匪非要他亲自拿,“你拿的好吃。”

平驰原拗不过,说:“好,我去拿。”

门刚关上,池匪听见谢也笑出声。

“匪匪?”

隔着不算远的距离谢也往前一步,池匪躲了——不及他的腿长,池匪躲得有点狼狈。

“原来没分手。”

“准备什么时候复合。”

“忘了,还要结婚。”

“上次你穿着它,都湿了。”

池匪碰到了墙壁。

退无可退。

谢也站定,他背着光,神色晦暗不明,“今天又穿。”

“又”太明显了,是提醒池匪又想弄湿。

池匪懒得解释,“这里有监控。”

其实没有,她不允许平驰原也不会。

“那就让他看。”

他是谁就显而易见,池匪竟然琢磨出吃醋的意味。

很快否定了——喜欢池匪,就是喜欢他的姐姐,这算什么。

池匪不甘示弱,“好啊,你当着平驰原的面——”

谢也忽然低,去吻她的左耳。准备来说是咬,舌尖温柔舔过,享受不了分毫又狠厉撕咬。

池匪垂在身侧的手慢慢往上,攥紧男衣角,试图控制呼吸。

谢也咬着她耳朵就笑了,“姐,原来你喜欢这样。”

池匪有不好的预感,在谢也

顺着裙子从下往上掠夺的时候,她真心慌,空着回家的记忆她不想再有。

聚光灯下演奏时池匪觉得她和案板上的鱼没什么区别。说着羡艳,实则妒忌出身,而被光照耀下惊觉鱼也拥有一副好皮囊。想哄她开心,借机攀附皮囊背后的权利,计算能分到多少汁。

谢也不一样,他拥有池匪所拥有的,还要更加猖狂。

他是池故渊的私生子,被认定的继承

十八岁之前池匪拥有一个美梦,仍觉着不够,后来才发觉多么贪婪,于是来不及握住,美梦作噩梦。

谢也停住了,盯着她紧闭的双眼,“池匪,我们现在这样算偷?”

“还是伦。”

(七)水果1

谢也轻松说出,池匪有些意外。

之前都心照不宣,保持着看似合理的关系,一旦有谁想更进一步,所有都会套。

伦是什么意思网上一查,伦常乖舛。池匪正是清楚,知道和谢也突体层面的后果。说来奇怪,最容易受约束的年龄他们待在父母划的圈子里不被允许见面,而今所有底线都经不起推敲,池匪更加无所顾忌。越是在意,池匪越要利用。

出国的两年池匪经常想如果谢春之没有死,如果他们在左右命运的瞬间恰巧偶尔遇见,他们之间没有血缘的束缚。那么此时此刻,她和谢也应该叫偷

池匪有意为之,把平驰原支走留这样的距离就是在等谢也,虽然和她计划的有出

等池匪回答的间隙,谢也掠过处,又滑过大腿内侧,离了池故渊的大宅她胃出奇好,长了。

池匪承认手感极佳,他怎么还摸上瘾了。

她腿上猛地一紧,谢也勾着腿环弹了一下。

她觉得吃胖了就拿出来试,出国前还挂不上,眼下粗细倒像量身定做。

池匪难得瞧见谢也皱眉,“还穿这个?”

“我忘摘了。”确实忘了,下车前忘了,刚刚她也没想起来。

“为了和他结婚做到这种地步?”

哪种地步。她可是动机单纯,半点歪心思都没得。再说嫁给平驰原本就是下嫁,池匪才懒得做戏哄平驰原开心。

拿水果应该快到了,池匪好声好气,她脑子转得快,“蒋煜追的小姑娘,和你什么关系?”

蒋煜那前车之鉴多了去了,事不过三,她这是帮蒋煜的第四次。

同事,同学,朋友,甚至朋友,池匪做足了心理建

设,可当亲耳听到还是介怀,“是她报警叫的救护车。”

谢也面色平静,仿佛在说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虽然谢春之最终抢救无效死亡。

静默几秒,他手还在把玩,池匪清楚自己岌岌可危的忍耐力,一语道,“因为你来了,所以她来了。”

真蠢,不是为蒋煜做嫁衣,是蒋煜把拱手相让。

池匪诧异她的记忆力,案件调查报告上的匆匆一瞥,池匪记得她的名字,差点成为谢春之救命恩的姑娘,跟谢也同龄,叫江引鹤。

谢也真该把供起来,多亏她叫了救护车,谢也才见到谢春之最后一面。

竟然这么有意思,她和谢也的“伦”都比不过了。

池匪兴致缺缺,她叫停,要把腿从谢也手中抽出来,她的挣扎只是让谢也更顺利地捞过她腿挂在臂弯。还好四下无,这幅任摆布的模样着实滑稽。池匪都打算听天由命了,谢也没继续下去。

门锁响的同时谢也不着痕迹退至安全距离,而他拿着的手机池匪越来越眼熟,他什么时候拿走的,他才不稀得要。

“我的号码。”平驰原刚巧听到这句,把果盘放在桌子上,对池匪说“看来你们很聊得来。”

当初平驰原废了好大劲才得到池匪的电话号码,池匪答应和他在一起的时间他能具体到秒。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平驰原记得那的瓢泼大雨,而他的承诺混着池匪的眼泪,有些事本没有理由,就像当初心脏狂跳,他把池匪暗自划进之后的生规划。

平驰原一直以为池匪是喜极而泣,池匪走后每当午夜梦回,他都琢磨不透雨夜的哭泣,好像该哭是他。

除此之外,平驰原没见过池匪的眼泪,攒了十八年终于倾泻,不管以后,全然当下爽够了就行。

他们相恋三年,平驰原自认为对池匪有所了解。

其实谢也进来他就感觉不对劲,也就这几个月休假才从蒋煜中频繁听到的名字,他没多想。

能让蒋煜念叨的,工作能力自然不差。

眼前又是怎么回事,他们单独待了十分钟,而这十分钟是池匪向他索要的——平驰原想,池匪是不是故意支走他。

但池匪笑吟吟把葡萄喂给他,平驰原觉得他真是混蛋。

(八)五分钟

谢也离开了,说是去洗手间。

池匪吃块西瓜,刚顺着皮带往下摸,他有些硬。躲哪解决去了吧,蛮可惜的,她不能亲眼看到。

类天生就

有解决欲望的需求,或借风直上,或像动物尾,攀附撕咬自我制造的幻觉而永无尽

池匪和他直主题,见面做,绝不提庸俗至极的感。恨、谎言、猜疑,在暧昧上的时候总是一记闷棍,敲醒妄想温存的体。

这样的方式还是池匪开的,他们第一次谢也说她勾引。可池匪足足抱了谢也五分钟之久。要知道她穿的长靴,他太重以至于池匪无法换舒服姿势放松腿。

先进来的是蒋煜的叹气声。

池匪评价:“黄了。”

蒋煜瘫在沙发蔫了吧唧:“她临时有事而已。;发布页邮箱: )<a href="mailto:ltxsba@gmail.com">ltxsba@gmail.com</a>”

池匪继续吃西瓜。今天就算那小姑娘打扮得漂漂亮亮来了,也不是给蒋煜看的。

蒋煜自言自语:“追就是要这样。”他忽然指着池匪,“想当初驰原追你恨不得把家底掏空。”

蒋煜自己把自己哄好了,“这叫什么,这是欲擒故纵,说明家对我有意思。”

蒋煜斗志昂扬,池匪心思飘忽。她看向平驰原,他也在注视池匪,似乎是对蒋煜那句话的回应。

“诶?”蒋煜这才发现少了,“我师弟呢?”

平驰原说:“洗手间。”

他说完接了通电话,池匪听不太清,断断续续“出狱”“知道了”,应该是工作。包间里光线特意调暗了,显得手机屏幕格外亮,池匪注意到平驰原的指纹磨没了。

蒋煜估摸着时间,“是不是找不到路了。”埋怨正在打电话的平驰原,“我早就说你这里像迷宫。”

“……”池匪心说你可以去找。

又一想,巧了不是蒋煜没心,平驰原忙工作,闲的只有她。

池匪端起果盘,越过蒋煜,“我去找他。”

谢也发来张照片,恰巧池匪知道。平驰原给她打造的休息室。被那个家得喘不过气的时候,池匪经常躲在那里。她真觉着平驰原好心肠,可他叫她弹琴给他听,原来跟她一样只有副蛇蝎皮囊。

也对,多的是表面春风和煦,背后捅你一刀。

谢也自然进不去房里,需要池匪的指纹,但池匪会邀请他进来。改天她要再去拜拜菩萨,又生怕去太多次不灵了,弄巧成拙。

池匪看了眼时间,照片发自五分钟前,她放慢脚步想让谢也多等会儿。

五分钟——雪融夜拥抱的时间,池匪只允许自己抱他五分钟。

谢也应该明了,带着目的的拥抱本就不单纯,更谈不上温暖。

她为了好看穿的大衣,同时裹着谢也和她太勉强,她很后悔。他家的二层小楼到处漏风,估计窗户没关,实际上哪儿哪儿都严丝合缝。

大概报复的欲望太过强烈,要演的像一些才能蒙混过关。池匪想取点暖,抬手在谢也背上轻拍了拍。

施渡给她的多目,天赐的怜悯。或许这温柔动作,心智,谁的泪意外滴算计之中。

好在最后目的达到,倒是换来谢也一句勾引。

真勾引如何,假的蓄谋已久又如何,他们不也都妥帖收藏至今。

现在她被谢也抱着放在钢琴上,池匪却感受不到当时的温度了,果然她那时是装的。

被他一抱,果盘没拿稳撒了一地,该不会谢也要在这里她,他带套了吗,平驰原会不会进来,毕竟也录了他的指纹。

“腰。”

池匪出着神,谢也说什么她便照做。突然想到平驰原模糊的指纹,池匪稍有放心,紧接着间一阵凉意。

谢也脱了她的内裤,她没穿打底。

“脱掉什么?”池匪看不到谢也的表,打赌他不敢真空上阵,顶多和上次一样解解渴。

“你想穿着湿内裤也可以。”谢也把她内裤迭起来放一边。

池匪愣住,确实似曾相识,当时好像也是,他们在被遗忘的角落纵

腿环没摘,谢也有一搭没一搭玩着。

裙子全被撩上去,一览无余,她两条就那么晾着,着实费。于是攀爬缠绕眼前的劲腰,蛇箍在她腿上,往心里钻。

“要吃水果吗?”池匪晃了晃手里的果盘。

没剩多少,但胜在好吃。

(九)水果2

蒋煜觉得今天池匪吃了过分多的水果,面前堆得比后边的青山还高。

平驰原也是,简直看不得山哪怕缺一角,立马让补上。反正身体健康最重要,多补充维生素。

池匪猛往嘴里塞,她就不信,还掩不了那恶心。

她的吃水果就是吃水果,单纯分享,真的好吃。

谢也拒绝得脆利落,“是吗,那多吃点。”

本来就洒了些,池匪正觉可惜,抬眼对上他。

型说的是,葡萄。

待声音撞进来,大脑和果盘一样空空。她喂平驰原葡萄,还不是为了打消他的疑虑。

他怎么恩将仇报。

谢也想要她也可以喂,而被顶开,池匪空空

如也的大脑被胀意侵。

池匪不喜欢放这些,“弄出来。”

那两指夹着,饱满触及软,一张一合都从薄料下的胸脯流转,红晕盖住了她的愠怒,“叫哥。”

“……”叫,谢也哪养成的嗜好。想当她哥,池故渊得做薄寡义,先抛妻弃子,再踩着施渡这抹朱砂平步青云。

她今天还就不弄出来了,夹碎了粘着汁混着涎水都喂给他,吞吃腹再用柔软缠腔壁,他尽数咽下。

大概会吐,吻自然忘,谢也不是她的,他们从来避开亲吻。

可能告诉池故渊他儿子吃了她做的水果,让他黄泉路上都得特意折回给池匪一掌,想一想便痛快至极。

池匪也就嘴上功夫厉害,她伸手去摸太顺利,谢也双手撑上钢琴,五指张开,抵着池匪因动作试图张得更开的腿。

他好悠闲姿态,看池匪取不得,又较着劲儿不愿放弃。

碍于姿势池匪只得往后仰,太向后就要滑倒,他也不会护着你,往前便倒怀里。

想张开点往处探,可谢也箍着,被迫维持这个角度。也不清楚有没有摸到过,会不会推的更往里了。

只是这一推一的探索,涎水先从她中流出了。即使如此她发髻还是一丝不苟,偏偏碎发黏连在耳鬓,诉说欲,坦露

半阖眼眸望进一汪池水,沉溺欲望的应该是谁。

池匪就要放弃了,但他手指裹着她的,比先前涨得多的不适感从处、从喉咙、从眼眶溢出。

谢也变得更坏了。

她叫着、哭着、流着,在坐着的钢琴,在地板,水混着西瓜汁

下一秒,湿润覆上她。

谢也轻松从她张的中探,捉她的舌,意迷的她根本意识不到你是谁,池匪去回应,反勾他的唇舌。

上下两张嘴于他掌握得淋漓尽致,谢也突然钟捉迷藏游戏,让她做无用功,唯有他故意等你寻到,却是又一次的拖磨。他满手,是池匪唯一能给的。

而那颗由他们缠绕的手指取出,池匪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

他们在亲吻。

好啊,好啊。

确实疯了,她决定回国,选择脱掉衣服跪趴在谢也面前,其实那夜行李箱里装着她刚买好的避孕套。

背德只是一个词,我们背着世猖狂。

现在之所以在包厢多待了会儿,全是离开时碰见捉的平驰原。

平驰原朝她走来,带着猜疑和审视,池匪下意识躲了他的吻。

是不是怕他闻到身上的味道,怕他探出下面微湿的,怕他望见你眼里早已没有他。

池匪先发制,委屈道歉,说不好意思只是太想来了这里,害你担心。

泪珠滑过上挑眼尾,狡黠瞧他一眼,又成串连丝,绽露一点,全盘托出,说她把水果弄洒在钢琴上。

三十六计,实用的就是上策。

理智占上风后池匪疯狂思考怎么解决弄湿的地板,始作俑者好整以暇,不仅不帮忙,甚至在她用水果做掩饰的时候,丢了句“看来你天生适合偷”。

池匪咳嗽了声,全咽了下去。坏心思终究被发现,池匪自食恶果。不过池匪也没吃亏,吻着谢也给了他一半。

好东西当然要分享,虽然谢也经常吃。

而平驰原疑虑变心疼,最后她稍欠身,避开他擦泪的手,听他道一句没事,再弯了细眉,一气呵成。

池匪对身旁的微笑,她可怜的以男友自称的平驰原,完完全全凭她左右。

那提前退场的谢也,晾他在车上得了。

(十)窒息

有可能早已驾车扬长而去。

等不等的,池匪没把握,毕竟谢也吻她这件事,始料未及。

她去咬自己的嘴唇,以为血腥味会充斥感官,谢也却几乎同时松开了唇。

嫌她呢。

是被她那模样勾得忘记池匪是他姐姐了吧。

兴许有更好的办法,是不是可以咬他。当下的池匪无计可施,只想赶快撤退,免得温柔将她杀掉。

手机屏幕亮了,池匪注意到,于是体面也维持不住了,低声丢了句走了给平驰原,没有再见没有下次。平驰原叫住池匪,但被残忍地甩开,继续待下去她无法保证会发生什么。

施渡发的消息,告诉池匪孟晚青联系她了。

决定回国池匪只花了半分钟,剩下的夜晚都用来思考理由。

一个合理,无懈可击,双方都满意的理由,或者说他们想要的答案。

池匪的条件是要孟晚青保密,和孟晚青的谈让池匪卸下防备,告诉她没关系的,池匪这样想,因为她必须要回国。

不择言,想必孟晚青会觉得离谱,可蒙混过关了,施渡非常爽快的同意。

施渡那句话的意思是她“可能”知道了。

知道就知道吧,能怎么办。

水果吃太多,池匪忽然想吐。而她放眼望去,谢也果然把她的车开走了。

方才谢也一件没脱,动动手指而已,内裤还是他给穿的。

他凭什么如此轻松。

车就停在别墅里的泉处,车灯晃眼,大张旗鼓告诉池匪。

她径直走过去,拉车门,很好,没锁。

驾驶座上的似乎预料到,对池匪跨坐在他身上并不意外。

他就是在等。

池匪怎么能让他落空。

她回身拿出早就放好的避孕套,轻车熟路解开皮带,待骇之物露出,池匪轻笑。

车门大敞,流水倾泻不及身上不可闻的笑。

谢也看她给自己戴上,“什么时候买的?”

大概觉得说法不准确,他又问,“给谁买的?”

问你爹,池匪烦了,粗弄好。车内空间还是太小,池匪没有完全直身,她尽力往后仰,好避开谢也的视线。

因为逆光,从谢也的角度其实看不真切,所以看得有些认真。

不,是仔细,里里外外从上到下,仿佛要将她看穿。

池匪看得清楚,他目光如何流转,如何作假,又在看到撕掉的包装后冷却。

谢也不会认为她要给他吧。

泉迸溅的水滴触及肌肤的同时,池匪扶着谢也的肩膀直接坐了上去。

不需要润滑,她已经熟透了,忍着呻吟吞吃完整根,池匪整理好绪,“我比你大两年六个月零七天,是你叫我姐。”

这种时候应该说点,否则,连不绝流水都无法遮盖的呼吸,要拿何转移。

“知道了。”谢也朝她凑近,似笑非笑,“姐姐。”

池匪整个忽然抖得厉害,呼吸都变重了。

在纤细的手覆上脖颈的时候,池匪从那双眼睛里捕捉到一丝欣喜。

对,她没有看错,谢也在兴奋。

池匪只有发了狠的用劲儿,青筋都鼓起,她盯着谢也,要一直盯着,才不会败下阵。

两年前,三年前“第一次”见面,错了,六年前池匪便应该杀了他。

她越发用力,光是看他因缺氧憋红的皮肤就好激动,更别说充血的双眼。

突然,谢也同她的注视里笑了,泉灯光变幻耀他眉眼一瞬,那笑更甚。

他如何笑着,再满怀悲伤。

池匪去拜过两次菩萨,一次求他,一次求她。

可真灵啊,差点看到谢也窒息在她面前。

池匪及时收手不是良心大发,是她发现谢也了。

她那么用力送他见阎王,他却在想龌龊事。

池匪跪在他身上,看着双手愣神,几欲张

她抛弃拙劣的说辞,选择靠在谢也肩

做了一次,只掐了谢也一次,池匪就筋疲力竭,想着接下来他怎么样都好,无所谓了。

不然明明先骑上去的是她,退缩的也是她。谢也居然在享受她带来的疼痛,池匪觉得,太没意思。

她双手揽着谢也,胸膛温暖,池匪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可实在想不起来,绷着的弦松了,池匪感到困乏。

谢也也没捞住她继续,反而扶着她的腰退出去了。她上来时状态哪哪都不对,兴许他今天心好,不想动她吧。

“钢琴是我放的。”

昏昏欲睡的池匪听到这句话清醒了些,“你怎么知道密码?”

她的密码有那么容易解吗,那谢也是不是也看过她的手机了。

没听到答案,池匪又迅速睡着了

池匪再次醒来时是在床上,衣服已经被换过。

她光脚跑出去看到沙发上的影,他还没走。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

池匪走得太快,屋里不算暗,她还是被绊了一下,扑了空,她才想起开灯。

谢也早走了。

池匪坐在沙发上,她其实渴,可直到水变凉,她也没有喝。

池匪起身到三楼的房间,里面堆满了画,大多是未完成和被池匪毁坏的。

无聊的时候池匪就坐在这里费时间,尽管她讨厌画画。

施渡让她做的一切,池匪都厌恶。

晓天光刺透窗帘,这夜将要结了。大幕拉开前,伴着鸟鸣,池匪在白布上画下一笔。

(十一)远山

池匪生命里那些本该重要的时刻都被一笔带过了,说不羡慕是假的,小时候她也想要父母的夸赞,池匪总是在枯燥的课程里哭泣。

只是后来唾手可得的金钱,权势与拥护埋葬了天真,她生来就带,天生就有。她过惯众星捧月,因而施渡强加她身上的,池匪从尝试接受到主动维持。

能用一成不变来形容生活实在很奢侈。在这个家里能感受到自我的存在已经不错了,怎再遑论其他。

直到谢也出现,曾经的一切轰然坍塌。

事务繁忙、不记得她生的父亲,居

然也是下半身思考动物。

遮羞布彻底撕开那天,所有都忘了池匪。池匪躲在房间,她刻意没有关门。透过狭窄缝隙,池匪听到平轻声细语的施渡变得歇斯底里,而伴随这幕独角戏,是纸张翻阅的沙沙声。

池故渊连半分争辩都没有,不是心虚,是不在乎。他会利用面前这个失态的,但不会怜悯。

池匪开始是帮着施渡说话的,可施渡竟早就知道谢春之的存在,就尊重祝福,怪不得能睡一个被窝呢。

施渡的大度是她别无选择,因为施渡成为母亲,也无法再拥有其他孩子,她不能再生育。

施渡唯有抓住池匪,心雕琢。

池匪天荒睡了好觉,她把买的十八岁生蛋糕扔进了垃圾桶,那一刻,池匪无比轻松。

压抑的施渡,赌自己的真。而池匪不需要为他们的选择负责,强加的枷锁,她能打开了。

还是有些种子生根发芽,池匪很快找到那对母子的住处,他们经常搬家。池故渊给的钱,估计够他们在首都最繁华地段俯瞰他流离,还挺装。

池匪亲自来到群山环绕的城镇,然后她发现他们只是一对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母子。池匪大费周折,这般往返三个月。

池匪闷画了很多,不论推翻重改多少次,结果一样,都是远山。

接到池故渊电话时,她刚从小镇回来,黄昏晕染成片的云朵,橘黄连着殷红。

池故渊在看报告,也没抬。镜片反夕阳,也映出悸动。

他对池匪说,“为什么逃课?”

池匪差点笑出声,池故渊这个从来不在意她成绩的,竟然管起了逃课,无非是她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

池匪嘴比脑子快,“您这么在意,是想再续前缘,也寻找真呢。”

,那就藏好点,她能找到别也能,普通的消失无足轻重,一个数字而已,出现在谁谁家属之后。

池匪查过,谢也和谢春之相依为命。如果没有如今这层关系,池匪可怜他们。

池故渊没骂她,生气都懒得,他说,“池匪,你处理的不净,你要学会对你的决定负责。”

那你负责了吗。

池匪没问出

不得不承认,池故渊在这事上做的真绝,把谢也光明正大带进家里。

既然如此为何要等真死去,无法挽回之后。地址WWw.01BZ.cc想尽父亲的责任,还是赎罪。

以为眼皮底下就动不了他

,以为这样她就罢休。

池匪还是上了谢也。

那个孩子一无所知,连最初的都是池匪教的。

她像坐假阳具骑到谢也身上。池匪没想到,脱掉之后是如此狰狞,好在提前润滑了。

她怎么用按摩就怎么用他,不过按摩有了自主意识,给她搅得天翻地覆。

遗传了生物上的爹,他也不是好东西。

说她勾引,还要吻她,池匪当然没给机会,她以何感去吻小三的孩子。

池匪停笔,依旧远山的廓,和堆迭在角落未完成的一样,这次她是故意。

谢也的毕业礼物,她得好好准备。

(十二)可怜

池匪看了不下八百遍手机,

听蒋煜说谢也他们在组织什么聚会,她礼服都定好,被施渡一通电话叫来。给哪位公子哥庆生,平驰原也去,让她陪着。

白瞎了她的礼服,忙了三天,她礼物来不及送出,就要这么过去了。

池匪酒量不错,但跟着平驰原她一没喝到。池匪郁闷,也不能挂脸,对来者不拒的平驰原扯出完美微笑。

叫她来,明里暗里都说明,池故渊已经和平家联手了。虽然是私下聚会,可别小看这些公子哥姐,消息灵通得很,谁还没个手段。

池匪看到有写,说她出国两年是生孩子去了。她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保护措施缺一不可。

来的都是同龄,圈子更新换代太快,池匪对不上号就跟着平驰原,表演一对默契侣。

每当这时候池匪都想蒋煜,起码叽叽喳喳,不会无聊。

如果不出意外,她现在应该和蒋煜一同出现在那里。他追小姑娘,她风风火火把画送给谢也,惊起平地一声雷。被误会他们关系,消息传到池故渊耳朵,表一定彩。

池匪一直期待关系公之于众,她装样子骗谢也差点骗过自己,忘了她死不改。

而不是泡在酒池林里看男舌吻,太夸张了。池匪侧身,对低下的平驰原说:“我去透透气。”

平驰原担心,毕竟是他把池匪叫来的,“我陪你去。”

池匪做惊讶状,端起面前的满杯与他相碰,莞尔,“那待会儿你送我回家。”

平驰原试图读懂这双清冷的眼睛,因为她一直心不在焉,现下又撒娇,平驰原没辙,“好的,我送你。”

她动作行云流水,也没看清平驰原最后表开心还是失落。

刚过转角,池匪把酒杯扔进垃圾桶。她特意跑到洗手间想清净,结果拉开就撞见一对俊男靓

哪家的公子哥和上市老董的儿来着,池匪死活想不起来,

男的裤子都脱了,本来挺立的顶端握在靓手里,看到池匪,尖叫着一下子就软了。那靓嘁他,转而招呼池匪,一起来呗。

池匪可不掺和,免得招一身腥。

她摔门碎利落,“抱歉,你们继续。”

玩还不锁门,活该萎了。

池匪躲到露台少的角落,晚风吹开裙摆的褶皱,不夜城亮得她昏。

她第十七次打开手机,蒋煜实时播报聚会内容,池匪一目十行,全是无聊的内容。

她点开相册,放大其中一张。

今天是谢也的毕业典礼,池匪特意空出时间,扎了马尾穿上白混到学生堆里毫不违和。

青春气息扑面,池匪偶尔回忆旧时光。她毕业那年和谢也一样年纪,池故渊事务繁忙,施渡总嫌她不够,肯定也没有祝福。

当时她做了什么。

就在池匪和记忆较真的时候,谢也闯进了视线。

池匪愣住了,折落的树叶停在白衣肩,嬉笑吵闹声都听不见了。

不同于床笫之间,更不会出现在家里。池匪似乎又回到当年那个远山城镇,看到陪着谢春之、山水之间肆意的少年。

少年长大了,有一丝狠戾爬上,不过无妨。

意气风发吧,往后再没如此自由。

池匪摘下墨镜,阳光都眷顾他,真叫妒忌。想毁掉,又怕触及之后这绚烂失色。

池匪没再待下去,她沿着路一直开,可路有尽,再不踩刹车就要撞到南墙。

当时手一抖拍下的照片,犹豫很久,还是留下了。

“在看什么?”

这一声激得池匪回神,措手不及,打得她认清现实。

池匪,别怜惜他。

可怜一文不值。

(十三)是我弟弟

“看什么这么迷?”

平驰原不放心出来找她,隔很远看到池匪盯着手机屏幕不动,仿佛按了暂停键,只有黑发在舞。

池匪慌把手机背身后,摁灭屏幕。

池匪也不懂她藏什么,大大方方给平驰原看就好,没必要遮掩,这是身为姐姐对弟弟的关心。

“我也看到了。”

池匪抬眼。

驰原在屏幕上点了几下,然后给疑惑的池匪看。

蒋煜在群里发了一条消息。

“我失恋了,我要杀了他。”

配图暧昧,池匪都能闻到恋的酸臭味——江引鹤正和谢也表白,因为拍摄非常愤怒,池匪无法看清男的表

她第一反应是,谢也要谈正常的恋了。

“活该。”池匪目不转睛,比刚刚还要认真,任谁看都是再为之前的利用而生气。

“那你杀了他。”池匪回复蒋煜。

送个礼物,回家她全烧掉,不,把别墅都烧了,影响心

平驰原倒松气,收回手机,是他多想,不该怀疑池匪。

池匪拉平驰原又回去喝了一,她喝酒上脸。听那些说她酒量不行也没辩解,当然也没给平驰原英雄救美的机会。

他知道她的阈值,由她胡闹,池匪给他喝趴下过。

但今天,平驰原看她是真的醉了。

池匪穿细高跟,走路踉跄,平驰原生怕她摔倒,揽着她腰。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池匪有意无意躲开他的保护,礼服太短,平驰原把自己外套搭她肩

过程不顺利,池匪总是挣脱,嘴里还说着不要。平驰原实在没法和醉鬼理论,“我送你回家。”

被外套裹着的池匪停住脚步,她很乖地看平驰原,眨了眨眼,带醉的笑,“可是你也喝酒了呀。”

平驰原无奈,“有司机。”

池匪反而摇摇,委屈说道,“对不起啊,我叫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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