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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呲~”一声,再一次进这个眷念了一天的温柔乡,由于手臂被吊起来累了一天有些困乏的缘故,隐约的疼痛让真昼疲惫的神清醒了许多,而翔太也因为再次感受到少的体温而爽到神恍惚,过去永远都是孤身一的他每天上完学回家都能对这么一个极品小泄欲,有种浮躁的心

一空的畅快。

【啪啪……啪滋……啪啪啪……】

感十足的肥美玉唇紧紧裹住充分勃起的雄根非常舒服,的滋润而顺畅地滑了少火热湿润的蜜之中,因跳蛋折磨了一天而变得松软又不失紧致,被黏糊糊的膣腔含住发出阵阵咕叽咕叽的合声,像一曲靡的响乐连绵不绝。

似温泉般潺潺流动许久的蜜汁让在进出时能够充分享受润滑,真昼因这突然传来的涨痛感而不禁蹙起眉,为自己的小已经熟悉的形状到不会在时感到不适而伤心。翔太为此能更加轻松地享用抽撞击娇,在间的裤袜被撕地更大些后,以这背式能够清楚地看到自己的正在不断消失在饱满两瓣的沟当中,穿着玛丽珍高跟鞋的小脚也因这过分难堪的姿势而在止不住地战栗。

在早晨时才侵犯过的蜜如今仍在肿痛着,现在又一次被粗地再度,哪怕有着分泌过多来缓和,也还是让真昼的娇躯猛地僵住,芯与大腿根部不自然地抽搐,本来舒缓柔和的脸蛋随着的抽而复杂扭曲起来,樱柔润的唇瓣被自己的牙齿咬得微微发白,嘴边不时漏出些极为痛苦又难掩压抑的苦闷哼声。

明明心灵没有臣服,却也不再会因为翔太将进自己身体里这件事感到奇怪震惊,这就是习惯带来的坏处,但这并不意味着真昼喜欢上了这种事,她依然感受到的只有浓浓的厌恶,只是如果要在被玩具玩弄一整天还是被他这根讨厌的东西上半小时,毫无疑问后者会更好受一些。

“好烫,果然还是这个够味,跟在学校里看视频偷偷自慰完全比不了,用了天使大的小就再也回不去用飞机杯的子了……不,你就是个飞机杯啊,专门用来处理我生活的极品便器!”

抬起一条腿的姿势让抽的频率能够变得更加舒畅,也能够让真昼清楚地在侧方的落地镜里看到自己是如何被的,被摆出了多么不雅的秽姿势迎接着男,连合处都清晰可见,好似一条小母狗在撒尿似的,脖子上绑着项圈面染羞耻到极点的红霞,白色裤袜被撕碎所露出来的胯下两瓣莹润如玉的饱满蜜唇赤地映在镜面上,正紧紧包住了一根盘虬青筋狰狞可怖的,随着抽的频率飞溅出晶莹的,粘稠到在根茎的毛发上勾起了丝线。

双臂被高高吊着,自己地娇躯仿佛被少年玩弄于鼓掌之中,使她陷难以挣扎的境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不断地消失在自己的小中,在平坦的腹部

上造成一次又一次靡的凸起,伴随着细腰的轻颤,不甘地从樱唇中漏出湿热的吐息,裂开的裤袜裆部沾染上了灰色的湿痕,透着晶莹的光泽。

“咕……腿快要支撑不住了,放下来……会断掉的……渣……竟然能想出这么卑劣的方法欺负我、你的脑袋里难道都是这种黄色废料吗!”

反复顶进小的最处撞在子宫上,令反复高中的身躯紧绷,柔软的大腿仍被翔太的左手给抬着,即便如何蹬都无法挣脱,反而会因过度剧烈的动作而让支撑着体的右腿哆嗦难受,白丝莹润的一次次的在凶猛戾的抽过程中翻腾起层层欲,不仅赏心悦目,更是愉悦至极。

真昼难耐苦楚地低垂着脑袋,腰胯背脊在快感的冲刷下不受控制地下沉,使部翘得更高了,做出这种不洁的仿佛在像男谄媚的自私似乎让她感到羞愤不甘,洁白的贝齿用力咬紧,使得微张的樱唇中只能发出狼狈的低喘。

“真是倔强啊天使大,事到如今了居然还有力气反抗,看来是我折磨得你不够多,放心吧,我有的是办法玩弄你,接下来的子还长,哪怕真的怀孕了我也会负起责任养育妈妈和宝宝吧,所以你就安安心心地怀上吧……啊啊……我会负责的、一定会负责的!让天使大怀上我这种卑劣的混蛋的小宝宝……光是想想就要了!”

脑海里那麻痹如电流似的快感始终未曾褪去,但翔太丑陋的话语却让真昼那空空的思绪瞬间恢复了过来,在两条玉腿被强行岔开被着浑身软弱无力的此刻,她一边感受在男的大手在自己的大腿与被公主裙覆盖住的胸部里来回厮磨揉搓,委屈的泪水不要命地往下淌,娇躯开始了激烈的挣扎。

“咕……嗯啊……!才不要……才不要你的孩子!快点拔出去、不许你把肮脏的进来……咕啊啊啊……!?”

明明已经开始了麻木,对少年不负责任的内已经感到了习惯,可被他突然揭开这层遮羞布却让真昼再次意识到这样下去或许真的会如他所愿,然而她的反抗注定是无用功,在翔太邪的微笑下用力拽动手心里的绳结,真昼脖颈上的项圈因此被牵扯,因而猝不及防之下螓首微抬,穿着高跟鞋的小脚一个没站稳踉跄了几步,顿喉咙里发出痛苦的悲鸣。

眼前陷了长久的漆黑,由于血难以流通而呼吸困难,让真昼觉得自己的感官变得渐渐麻木失去了控制,皮质的狗绳磨蹭脖颈比用手掐着还要难怪数倍,渐渐变得目不能视,所能沉浸仅有下体的快感,气息出现了紊甚至停滞,踩着

高跟鞋的小脚被迫踮起,但在翔太险微笑下熟练拽动连接着项圈的缰绳后,她再次什么都感觉不到了。<>http://www.LtxsdZ.com<>

(什么都不看见……好孤独……什么都感受不到……好悲伤……啊……啊啊……我这是要死了吗?)

早就因抵达了欲的巅峰而高了一的娇躯此刻在遭受男与肌肤接触的双重凌辱之下,再加上大腿被高高抬起双手朝天束缚已然濒临极限昏昏欲厥,给少最后一击的则是眼前镜子里那副秽不堪的在少年身下承欢,中不断喘气面泛红好似不再是自己的肮脏姿态,强烈的耻辱与羞意宛若一般击打在她摇摇欲坠的心灵。

看着真昼那被自己到美眸濡湿迷离,在泛着丝丝倦意的同时染上红的脸颊,以及身穿高贵蕾丝洋裙的娇躯似水瘫软衣衫不整地被他探进布料里揉搓胸部而腰肢弓曲的诱模样,翔太恨不得将她吃抹净,让她永远做自己的笼中鸟,一辈子也无法飞走。

“砰砰~”的,一次次紧密严实地地撞击在柔弱的子宫上,从少炙热滚烫的蜜径上传来激昂到仿佛要被烫伤的温度,幽邃的小径仿若崎岖不平的山道,一层一层的褶如同正在适应的形状,在恰到好处地缠绕,有规律地悄悄蠕动紧缩,像鲤鱼的小嘴一样存在段落感,蜿蜒盘旋地挤压吞吃着与娇小体型截然不符的

翔太反反复复挺动着腰胯,面色狂躁凶戾地侵着天使大纯洁的蜜,任谁也无法想象在白天里唯唯诺诺一句话一不敢说的少年在放学后竟然在侵犯学校里钦慕的神,用将娇艳如玉的白虎小摧残得充血泛红,被强猛撑的花瓣触目惊心,从缝中溅出无数蜜汁花,被打成了白沫四处飞溅,滴答滴答落在地上汇聚成大片水洼。

越是卖力地合心便越是激动无比,他已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满脑子只剩下该如何让身下少怀上自己孩子这一个念,左手着在抬起的大腿上的白丝间细细摩挲,右手放过了浑圆姣好的美,转而捏在了真昼挺翘饱满的上,用力抓了抓,又轻轻捏了捏,让白白胖胖的软在自己的掌心里抓捏下变形,弹出一道道魅

因为真昼的裤袜双腿被分开的幅度很大,以及玛丽珍高跟鞋弥补了身高差,使得蜜与少年的能够完美的结合在一起,本该褪至腰际的质感柔顺轻薄的雪纺裙也因低沉的腰肢而滑落至胸,将两团未穿胸罩的巨露出来,悬在半空中摇曳不停撞在肋骨上,啪啪啪的声音几乎没有停下一息。

“咕

……咕啊啊……嗯啊啊啊啊……”

的娇唇因过分痛苦而打出短促的呻吟,无奈承受着这狂风雨般的,右腿已经没办法维持正常站立的姿势,出现了微微的蜷曲,也因此手腕被伸缩勒得发紫,但每当脚腕快要承受不住时又会被翔太自下而上地撞击,每撞一次,与花心都会颤抖着绷紧,娇躯也因此被迫往上抬高,然后再落下,随即再被顶着往上,如此循环反复,就如雨中失去了帆布的小船,于海中起起伏伏。

在这犹如要将她一直忍耐至极的意志倾覆,在这持续的蹂躏之下她的蜜早已无力夹紧,只能舒缓的张开,黏腻柔滑的膣腔被迅猛快速的抽无力阻止凶猛恐怖的在里面进出,最终被反复挤压磨平,带出缕缕白沫般的汁,抹在俏丽莹润的花瓣上与少年的上看起来已经不分彼此。

“真是条可的小母狗啊,我以前怎么就没想过玷污完美纯洁的天使大,让你在我的胯下被我骑着会是这样一番让按耐不住的模样,翘得这么高,子宫吸了上来是想要我的子吗?好啊,那就如你所愿!”

意识到意上涌,大腿绷紧了的翔太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明明是自己憧憬的天使大,如今却腰肢匍匐摊开柔韧度十足的白丝美腿,被绮丽的亚麻色覆盖的小脑袋高高抬起,宛如顽皮的小猫咪在静候的姿态是如此美妙,再加上她的身高不过是一米五七的萝莉体型,更加刺激了内心处禁忌背德的欲焰。

“不要、不要自说自话……拔出去……我才不要你这种卑鄙无从的渣的子……听我说话啊笨蛋……你要是真的进来了,我是不会原谅你的……唔哇啊啊啊!?”

感受着少年冲击自己玉跨的频率愈发加快,在小里抽的速度越来越迅猛,部也因此越发疼痛,真昼微微前倾的娇躯狂颤不止,晶莹的泪水悲哀地顺着光滑的脸颊从下滑落,从身后不断传来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蜜得逐渐麻木,只觉得整个下体都不再是自己的,而是供雄发泄欲的玩具,一紧一缩都在随心意而改变,只能通过尽量转移注意力来维持残存的意识。

自己那娇养至今的仿佛要因此裂开成两半,喉咙里呻吟声中存在着数不尽的痛苦,即便被他那般辱骂,翘也还是在不自禁地向后高抬拱了拱,为了让自己胃好受些而不得不这样做,花瓣被撑开带来的异物感越来越猛烈,令她的瞳孔都开始涣散失神。

翔太听到她这“动”的拒绝,不仅没有停下动作,

得反而更狠了,他对于天使大不会原谅自己这件事感到非常有兴趣,将自己腰胯压在翘上的程度加了几分,很轻易地便将白花花的瓣压得扁扁的,安产型的浑圆腴软。少的大腿牵动着娇妻就像失去了控制权般悬在男的手臂上,随着的频率而摇曳不停晃来晃去,穿着致小鞋的白丝左脚也不由得蜷缩脚趾绷紧了脚背在空中无助扭

“喔喔……了!”

随着翔太的一声低吼,他的左手离开了真昼被揉捏得发肿的,改为像捏小猫的后颈一样用力掐住了她的脖子,将将身躯狠狠沉了下去,用在子宫花壶上胡戳捣了几下,然后一浓郁粘稠的滚烫出,将少的花心玉蕊瞬间灌得满满当当。

因突然的呼吸困难而陷恍惚失神的真昼发出难耐轻快的惊呼,然后从还着根的花前端激出几道清澈的尿,抵达了高的巅峰而失禁。由于手感柔润的白丝左腿还被抱在怀中的缘故,这份吹的终点便是淅淅沥沥地如春雨般洒落在地板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响。

先是被跳蛋折磨了到发软,再是被强迫做悬吊,真昼连一点享受做后余韵的时间也没有,只能大汲取着着空气,眼眶盈满了水雾的琥珀眸子一时还恢复不了焦距,香汗将雪纺裙的背脊处打得湿湿的,被高高挂起来的两只小手已经不再酸麻,而是隐约失去了知觉。

窸窸窣窣,心足足亲吻研磨了一分钟,紧贴在一块反复吞吐纠缠较量,最终才因为翔太实在承受不住再在里面待上一秒都会爽到想尿又尿不出的难受,这才不愿地将退了出来,将她因脱力而耷拉下去的左腿放了下来。

虽然累到浑身冒汗想要立刻在沙发上躺下,但在看到真昼低垂着脑袋,娇躯摇摇欲坠,双足的脚踝颤抖着眼看就要支撑不住身体向外扭,俨然一副不省事的模样,这才连忙先解开她手腕上的束缚,让她以右脚还戴着镣铐的姿势瘫倒在地上。

“怎么样?舒服吧?这一招我是跟视频里学的,就算是为了每天都在努力的想办法让你变得舒服起来的我,也该好好考虑一下要不要接纳我做你的男朋友吧~”

真昼在被放下的瞬间就感到眼皮变得沉重,睡意很快诞生,连小里的黏腻与疼痛都有些顾不上,但本该立刻就因无比的困倦与疲乏而立刻昏睡过去的他听到翔太无耻的话,都被气得有那么一瞬清醒了一会儿。

如果是真的想要让她舒服的话,就不应该一整天都让自己戴着玩具,仅因为自

己那害怕失去的丑陋占有欲就将自己囚禁,不应该因为想要无时无刻不在观赏自己痛苦扭曲的表而折磨自己,更不应该的是……宁愿相信视频也不愿意相信身为做对象的自己的感受。

“就算是死,我也不可能做你的朋友,你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无聊的自我满足,像你这样空虚且没有价值的男,永远不可能得到我的认可……”

在意识的弥留之际落下这样一段话后,少便陷了昏睡,想当然的,她并未看到翔太脸上那沉到如黑邃幽暗的眼神。

…………

夜晚,当真昼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睡觉的时间了。

她在睁开眼睛后先是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这已经是每天的例行惯例了,与其静静等待有发现她,不如先自己寻找解决问题的方法,从小到大她都是这样做的,没有在意她、没有关心她、没有看到她……她一直就是这样一个孤独寂寞又无比渴望真实的的孩子。

虽然地下室闭,但由于过去都被换上了礼服洋装校服之类的,并未有过多感受,然而现在的身上却感到有些凉嗖嗖的,借着一点不远处监控设备的余光,当她低下看到自己的穿着后,脸上突然泛起一阵红霞。

“他、他竟然……又让我穿这么羞耻的衣服……”

不论是用药迷晕还是疲累晕过去,然后对失去意识的自己的身体进行洗净再换上自己喜欢的衣服,真昼虽然难以接受但如果要在穿的漂漂亮的被强和浑身脏兮兮的被强里选的话,她还是会选择前者。

但眼下身上穿的却有些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因为她的身上正穿着一件质地昂贵但一看就是用于风月场所挑逗男绪的漆黑趣制服……也就是一件兔郎装。

柔和舒适的制服是为自己量身定做的,就连包裹住硕大胸部将致锁骨展露出来的的半遮型胸衣都是尺寸合贴,紧致又不会太难受地包裹住她娇小的玉体,鼓鼓囊囊的双被包覆大半,衬托得露出来的弧度更为煽,紧身的胶衣唯独没有遮住上以上的部分,露出了晶莹如玉的冰肌玉骨,香肩白里透红,两条纤细的胳膊上套着从未穿过的独立袖套,像一件过分露的黑色高衩泳衣一样,不同的是胯下的遮掩部分要清凉许多,并且腰间露绑着小小的丝带结,轻轻一拉就能将胸部上的束缚给解开。

两条透度较低的黑丝裤袜包裹修饰着少匀称柔美的双腿,虽然不算特别诱但已经到了真昼所不喜的程度了,两条玉腿根部的小脚丫上穿着一双水

晶质感的红紫色高跟鞋,给她青涩的气质拔高了些许成熟的韵味,由于没穿裤子与裙子,哪怕是坐在沙发上这么久了也能感受到上有丝丝凉意,就连耻骨都在发冷……这让真昼有种比浑身赤还要羞涩的感觉。

顶上微微下垂的两条黑色兔子耳朵,沟上隐约可以感受到的蓬松兔子尾,以及脖子上绑着的象征着宠物身份的蝴蝶结缎带项圈,这种物化,仿佛把自己当做她私玩物的装扮,让自尊心强且从未屈服的真昼的脸颊涨得通红。

每次都高到浑身绯红,但少却始终没有屈服,态度依然是冷漠冰冷,像个失去了意识的娃娃,只会仍由他采摘身子,完全违背了想要把她调教成自己宠物的少年的想法。

光是回想起来,就感觉好不舒服,这个男竟然肤浅到妄想用做迫自己屈服,然而她从做中得到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快乐,而是只有无尽的黑暗与屈辱。

【咔嚓——】

出于小小的赌气,她脑袋里幻想着翔太胯下的那条烦恼根,用力扭动小脚像对准了它试图朝空气里踢上一脚,理所当然的,一条锁链束缚住了她的脚踝,让小腿蜷曲在半空,想要绷直简直是奢望。

这个发现让真昼难免感到失望,不过幸运的是双手只是被绳子反捆到身后,并不算特别严实,因此她的手能够有些活动的空间……

“嗯……?”

突然,她像是发现了什么,先是露出疑惑不解的表,然后小心翼翼地蜷缩小腿,再次朝空气里一蹬,锁链咔嚓的声音响起,双脚依然被紧紧箍住,但她却睁大了双眼,满是不敢相信的惊喜。

不知是否是翔太粗心大意,今夜禁锢住自己双脚的两条链子的末端连接的不是什么沉重的金属物,而只是两个木质床柜的木腿,右脚的这根似乎是陈旧许久质量欠缺的缘故,在她刚蹬上两脚后已经出现了些许裂痕。

这也就意味着,只要一只脚得到了自由,她就能滚到另一边推开床柜,然后再用不远处桌子上陈列的那些不仅是为了玩弄自己也是为了使自己丧失反抗意志而陈列的一系列道具中的刀片割开手上的束缚,这样她就能试着逃离这里。

“他说过这里的隔音很好,那就再用力几下试试,加油,真昼……你一定可以让他为自己的过错付出代价的!”

默默为自己打气,虽然脑袋里已经做出了计划,但谨慎且会做最坏打算的真昼十分冷静,不会过度乐观,因此她在确定好了逃跑路线后才开始实施。

先如预料中的那样,在朝空蹬了几脚后,右侧的柜子腿就咔嚓一声被蹬断了,只是缺了一只脚床柜并未发出过大的动静,只是由于产生了轻微的挪移而发出了尖锐的吱声,真昼因此稍微等待片刻观察反应,因为一旦翔太被惊醒了她还能借说是床柜太陈旧了自己断掉的。

大约等了三分钟,在惴惴不安的祈祷后,翔太并未下来,想必还在熟睡,这让真昼松了气,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接下来要做的事就很简单了。

如计划中想的那样,从挪开左侧的床柜让两只脚都得到自由,再到轻盈不发出声音地小跑到道具陈列处,看着上面摆放的那些让自己过去几天“愉快”的发出无数次呻吟的玩具,虽然有心毁灭它们,但出于时间紧迫必须赶紧离开这里,所以她只是略一思考就放弃了,用刀片窸窣切割手腕上的绳索,很快四肢都得到了解放。

只是由于穿着一套兔郎服的缘故,她走起路来都能感受到顶上的耳朵和上毛茸茸的尾在轻微颤抖,有些清凉的胸也让她感到无比不习惯,几乎是在心中又再次责骂着翔太变态渣中做完了这一切。

“等等我,周……就差一点、就差一点就能见到你了,看不到你的这些天,心里好寂寞……”

从她那玉雪冰莹的俏脸上染上了一抹激动的红霞,脑袋中想象中周的模样,周的温柔,以及那始终没有忘记的,让他好好摸摸自己的约定,身子不由得就热了起来。

虽然这里有许多套适合自己的衣物,但眼下没有更换衣服的时间,于是她只是简单套上一件外套遮掩身体,水晶质的高跟鞋虽然踩在地上发出的声响尤为清脆,但只要稍微注意点就不会太过响亮。

【噔——噔——】

真昼可吸了一气,然后焦糖色的美眸里神愈发坚定,她将手搭在了梯子上,天花板上的出没有上锁,因此她也可以从这里出去,脚踩在阶梯上,一声一声的,距离希望越来越近了。

然而不知是因为兔郎服的束胯以及裤袜的遮蔽太过于麻烦,还是因为这几天小被折磨得够呛,以至于习惯了跳蛋塞在里面的感觉,此刻正处于静置状态等待着明天启动后继续折磨腔的跳蛋被塞在身体里面并未引起少的过多重视。

结果就是,这样一个微小的失误,成为了推倒整个逃亡的罪魁祸首,让她再次坠渊。

【嗡嗡嗡——】

就在真昼的手已经碰到天花板,已经将它推开了准备钻出去的那一刹那,仿佛命运之神跟她开

了个玩笑,从胯下的小里跳蛋竟就在这个时候震动了起来,被塞在最处紧紧贴在子宫上的那一颗给少的身体带来了极为恐怖的悦,柔弱敏感的宫蕊遭受到剧烈的刺激,让两条本就因激动而不断小心和哆嗦的黑丝长腿瞬间就变得柔软无力,支撑不住身体向后摔倒了下去。

“呀……!”

从少中发出绝望的小声惊呼,忍不住朝那已经打开的出伸出手,明明已经到终点了,却在最后一刻越来越远。

幸运的是,她并非是着地,在阶梯进行了些微的缓冲过后,柔软的化作了垫托起轻盈的身躯,使她能够安全地摔在地上,但即便如此还是疼得眯起了眼睛,眼角含泪,委屈

不幸的是,由于她是在昏厥中被带到这里的,因此对外面的环境并不了解,地下室外面连通的似乎就是翔太的卧室,现在这般剧烈的动静似乎惊醒了他,以至于从天花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下床声和跑动声,不一会儿他就从上面瞧见了底下被摔得懵懵的,不断抠挖着自己的胯下试图把跳蛋弄出来的真昼,连忙爬下了阶梯。

“你、你在做什……”

翔太想要说些什么,但从心底直蹿脑海的血压与怒意让他一时间感到的只有愤怒,内心处也是一阵后怕与庆幸,还好自己留了一手。

为了让真昼明白过来自己已无路可逃,所剩的选择只有臣服自己这一条路,他才特地将跳蛋调节到了晚上也会自启,让她即便是在睡觉的时间也别想得到休息,却没想到正是这个突发奇想恰好拯救了自己,让她的逃跑计划得以碎。

因为在掉下来的时候裹住娇躯的大衣也披散开来,此时此刻见到清醒着的真昼穿着自己选好的兔郎服扭摆细腰肢,长着一张天使般清纯娇艳的美貌却像只发的小雌兔一样反差有煽惹火的模样,原本睡得正沉意识有些朦胧翔太的眼睛里冒出两团欲火,胯下瞬间志气一顶小帐篷。

一米五七的身高相当柔弱,即便穿着一双尖嘴的水晶高跟鞋看起来也依然小小的一只,吹弹可的肌肤宛如初春的新雪漾着莹白色的光泽,仿佛一只玉雪玲珑的调皮兔子,身为天使的清丽可与兔郎的成熟妩媚相结合,让身上这套兔郎装的威力不减反增,非但没有产生排斥,甚至彰显出独一无二的魅力。

虽然这份穿着远比所谓的洋装校服要色气许多,但既便如此,少身上不染纤尘的凛然纯洁的气息依然难以被掩盖,仿佛被一层神圣的光晕所笼罩,肌肤上隐隐能看到迷的光晕,仿佛她

身来就应该如瑰丽珍宝一般受尽宠

“不行、你不许过来……唔……!”

尤其是此刻天使大的表是那么的美味,脸上露出来的是这四天来从未见过的害怕又无助的神,因为被摔的疼了再加上好不容易看到的希望灭的委屈,让她的眼睛里盈满了泪水并哗啦啦地沿着廓优美的小脸落下,又因为不甘心和倔强得像只小兽一样瞪着自己提防警戒,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翔太的施虐心。

眼睁睁看着少年一步一步地朝自己近,一边舔着嘴唇露出赤的猥琐表,一边脱下身上的内衣,像一只逐渐展现獠牙的恶魔在欣赏着身为绝佳祭品的自己的恐惧,真昼绷紧的黑丝双腿忍不住轻轻合拢了,也就是在这时她终于将裆部里的跳蛋给抠挖了出来……

然而这个惊喜来得是如此之晚,翔太已经像一条饿了许久的灰狼狠狠地扑到了她柔若无骨的酥软玉体上,也不管她的身上有没有被束缚,就这么将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下去。

“我都这么喜欢你了,每天都对你进行的告白,可是你非但不领,还要从我的身边逃掉,呵呵……看来还是我对你太过于温柔了,以至于让你忘掉了自己的处境与地位,既然你让我看不到收服你的希望,那就准备好迎接我的惩罚吧,你这的小兔子……呵呵,哈哈哈哈……”

翔太的中在不断自顾自的低声呢喃,存在着属于他个强烈的意志,俯下身来想要看真昼惊慌失措的表,见到的却只有仿佛将他的灵魂都看穿的,尽管在害怕却无比镇定、冰冷且淡淡轻蔑的眼神。

这个眼神仿佛击碎了他内心处最后一道身为类的,让他发出狂躁悲痛的笑声,从这一刻开始,他将不再对天使大抱有一丝半点的期望。

试着扭动了一下四肢,真昼的眉心顿时一紧,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这个状态是无法反抗已经陷疯狂的少年,更加清楚他绝不可能放过自己,于是只能露出自艾自怜的哀伤神,银牙咬紧了下唇,拼命忍着眼泪抬眸看着身上的少年,腰肢颤抖个不停。

“瞧瞧,瞧瞧,什么狗天使大,只是察觉到要被我侵犯就湿成这样了吗?本想着直到明天放学后再好好享用你这骚兔子天使,好啊,那我现在就如你所愿!”

明明是被跳蛋给折磨出水,可是到了翔太的嘴里却被扭曲了事实,他在狂笑中双手用力地将少的两条紧紧闭合的黑丝大腿给掰开来,手掌在比之前更加纤薄的丝袜上反复摩挲,虽然外观上不如何透,却能够更加清晰地感受到属于

内里肌肤的滑腻,让他更加不释手。

他的摸法极其下流,温柔间带着一丝狂戾,从小腿肚一路穿过膝盖再到大腿根部,每划过一厘都能从指尖感受到一阵不快的颤抖,这期间少仅仅只是咬着小嘴一语不哼,闭着眼睛默默忍受着他的的手指带来的凌辱,像是已经认清了现实,把这当做一场世界对她磨难的苦行,这份态度加剧了少年心中的怒焰,于是再也忍不住了,俯下腰胯就用手将她纤细柔软的左腿抬起扛到了肩膀上,顶开兔郎服的束胯衣料,隔着层黑丝陷进了饱满莹润的蜜

与此同时,另一只手顺势掐住了她天鹅般细修长的脖颈,覆盖着优雅的蝴蝶结缎带项圈上,将她的脸色恰到不自然地涨红,苦闷地张开小嘴,难过地看他。

“啊……这个姿势……只有这个……不可以……咕嗯……!”

黑丝大腿被扛在肩上,身体酸软无力,这无比熟悉的宛如噩梦般的姿势宛如在真昼的脑海中烙下了刻的不愿回想的记忆……正是她被真司无随意地夺走生最宝贵的第一次时的姿势,这让原本想要平静地承受,不论如何都不再被他的污言秽语与行产生一丝一毫波动绪的真昼瞪大了双眼,穿着蕾丝袖套的两条藕臂伸了出去按在翔太的胸膛上,想要把他推搡出去。

她这般像是被留下了不好回忆而惊惧的拒绝似乎让翔太明白了些什么,漆黑的眸子里充斥着野兽般危险的狂欲,看着在身下逐渐挣扎起来的小雌兔,他的脸上划过亢奋的红,随着的渐渐挺黑色裤袜在少的小里再也抵挡不住发出撕啦的声响裂了开来,于是再也控制不住忍耐的欲望,一气将笔直地刺到了最处,带着狂猛的力道撞子宫上,让因窒息感而不适的真昼玉体轻颤,某种沁出了晶莹的雾珠。

“啧啧,不论多少次,在天使大的小里的瞬间都会感到活着真好啊,虽然是一条喜欢违背主命令的调皮小兔子,格恶劣捣蛋,但只有脸蛋与小是极品就足够了,从今往后你都作为我的便器而活吧!”

噗呲一声贯穿了湿漉漉的水,馒状的饱满鲍像两片晶莹欲滴的花瓣含住了紫红色的狰狞雄根,过于激烈的刺痛惹得少的娇躯不自禁地向上拱起,螓首摇晃,两条兔子耳朵也因此去。

翔太被小的紧致温暖爽到双眼眯起,发出一声舒适惬意的戏谑长叹,径柔软滑腻包裹着自己的,由于少被自己掐住了脖子,剧烈的本能求生欲令炽热的在一阵阵地收缩,纠缠住了青筋盘

虬的身,在粘稠的滋润下,每次抽进出都能感受到无与伦比的快感。

本想着经历了一的折辱过后一定会变得松弛,让少缓上一天再用,甚至维持都准备好了这件将天使大完美比例弧线优美的纤细身材衬托得成熟妩媚的趣服装,却未曾想自己的定力居然如此不堪,仅仅是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间与怒火织就被小控了大。但体验确实极好的,紧紧的没有丝毫松懈,温度也不错,又湿又暖,该说真不愧是万能天才吗,就连小都是如此具有天赋。

但对于真昼来说,被掐着脖子抬起腿进行压迫式的做有些过分煎熬了,不仅要忍耐蜜被粗糙的弄时带来的本能的体欢愉,还要抗拒因翔太逐渐加大了力度的掌心按压在脖子上使呼吸愈发困难的束缚,这让渐渐空白的大脑难以集中思绪。

“咕……咕呜……才、才不会如你所愿……休想……你的好运……一定快要结束了……你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你以为我是凭运气吗?错了,我是凭借充满的智慧才得到你的啊~至于会不会得到惩罚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现在在享受着胜利的果实,而你正在被我惩罚!”

翔太听到她的“预言”后愣了愣,随后大笑着附在她的身上,不顾她双手的推搡,将脑袋顶在她致玉莹的下上撒娇似的蹭了蹭,然后伸出舌在锁骨上舔了舔,享受怀中玉体恶心的颤抖,一边用左手摩挲怀里的黑丝大腿柔滑的美妙触感,一边用力扒拉下不怎么严实的胶质尖角胸衣,在两团浑圆娇挺弹十足的巨跳出来的瞬间抓了上去,再沿着锁骨一路往上舔舐,将鼻尖埋进少戴着兔耳的亚麻色秀发间轻嗅着芬芳的发香,就这么继续挺腰抽起小

【啪啪啪~啪啪啪啪~】

狭窄的腔在抽搐中收缩绞紧,像棉花糖似的包裹感兼具有些让欲罢不能的弹,令这本应不谙世事的纯洁蜜丘像嗷嗷待哺的鸟喙因抽的频率而开开合合;蜿蜒崎岖的花从四面八方吮吸着少年粗长发肿的雄根,如棉软的小舌舌尖温柔地舔舐着身的每一寸皮肤,将均匀地涂抹怜地抚慰焦躁,就算被粗的强行贯穿,疼痛仿佛要将下体撕裂,也任然在蠕动着缠住不放。

也许是天使大的血统本身就很英,也或许是从来没有疏于锻炼的缘故,她的身体素质远比一般要强上许多,就连分泌出来的也滑溜溜的很是粘稠,能让抽变得连绵不绝畅通无阻,还能更加清楚地感受到蜜那让赞不绝的阻塞滞留感,层层迭迭的

蜜褶紧密地纠缠着,使每一次抽都能看到花苞如鲤鱼小嘴般吸附着身,随着“啵”的一声仿佛气压挤出的声响再时又会溅出源源不断的蜜汁。

“还敢不敢逃了!还敢不敢从我身边离开了!你怎么就能这么狠心抛下我一个……你才不是我认识的天使大,天使大一定会温柔地对我微笑,开心地包容我的一切,你只是一个无飞机杯,是只知道向谄媚的坏!欺骗我感的恶果就用你这尽可夫的小来好好承担吧!”

真昼的小仿佛存在着某种让进来就会丧失神智的魔力,少年表漾着爽到极致的红,连嘴角都在流水都不在意了,不可控地怒吼谩骂着,自私地在稚的小里猖狂作,毫不顾忌少已是扭曲揪紧的小脸,只顾着自己一个爽。

掐在脖子上的大手力道不减,但恰到好处地控制着呼吸困难却又不会引发真正窒息的程度,但是大脑的缺氧还是使得真昼的意识逐渐昏沉,心神摇曳不定难耐快感,只是为了尽可能地汲取氧气而只能不雅地轻启樱唇难抑喘息,断断续续的媚软哼吟让翔太激动得眸泛邪光。

“啊……啊啊……咕嗯啊啊……”

天使大苦闷悲恸的音色,仿佛让少年因此受到了极大的鼓舞,变得越发卖力地挺动腰胯,让动听的体碰撞声更加悦耳,真昼四肢痉挛的身体很快就高迭起,被黑丝包裹的优雅双腿本能的想要合拢收紧,却由于左腿被抱在怀里的缘故在止不住地于空中摇晃,水晶至的高跟鞋已经被得脱离了脚跟,如果不是被脚尖顶着早就掉了下来,随着抽的频率一下一下砸在足底上,看着分外可怜。

似是不满足于此,翔太又从她的发丝间将脑袋微微下移,一含住了被自己揉搓得变形泛红的挺拔雪峰上樱花色蓓蕾,眼神躁地咬住尖,用力啜吮,淡淡的香扑鼻而来,大脑因此变得晕乎乎的。

“天使大的母……浓浓地传过来了……咕啾……明明是个兔郎却吸不出汁……不过没关系,我会让这里分泌出源源不断的水,然后每天上学前都会喝上一!”

真昼丰满雪润的巨露在翔太肮脏猥琐的视线里,像布丁一样软软弹弹雪莹景透,明明已经是让双手难以包夹的巨,却噗哟噗哟青涩可地微微颤抖着,仿佛沐浴了雄气息发育完美的甜美硕果,亭亭翘立的尖看起来像静候着更为粗的吸吮,饱满的酥脂光四溢看着分外诱

“就算你再怎么吸,也不可能吸出来……想让我怀上你

中空虚无能,只会欺负孩子的卑劣男的孩子,还不如让我死在你的手里,休想这么简单就让我屈服,不论多少次……我都会逃给你看!”

翔太眼暗,本就有点看不见的眼白上布满了血丝,上挑眼眸看着少倔强的俏脸,喉结微动张开嘴唇,用舌尖上顶了顶,冷哼了一声。

“还是没有放弃逃跑吗?别做美梦了,从今天起我会用最严实的锁链关押你,给你买一个最大的笼子和饭盆,让你连上厕所都只能用猫砂,你将永远永远……永远也无法逃出这里。”

说完,他的便在少的蜜里一刻不停地抽,因为内心处难以言喻的狂躁,不知为何他从少始终坚定不屈的态度上感到了些不安,速度明显比之前加快了许多。

真昼可的低喘声愈发急促,然而即便如次,她还是努力咬紧牙关,不时握紧了双拳在身上少年的后脑勺上用力捶打,但软弱无力造不出任何伤害,反而让他变本加厉地咬自己的,却也使自己昏昏欲睡的意识得以清醒。

两团如面团般白花花的玉兔被翔太的脑袋埋进舔舐,毫无规律地在打在他的脸颊上,滑腻的触感本来就足够溜手,粘上唾后更是滑到稍不留神连粗糙的舌都舔不到,将酥弹的蜜桃酥滋润得莹白发亮,哪怕想用手去抓侧也怎么都抓不住。

被这样如此粗地玩弄身体,还是个十六岁未成年少的真昼几乎快要遏制不住放声哭泣的冲动,但是眼泪却在不停地缓缓下落,只能一个劲地抽鼻子,手指甲在少年的背上,脖子上快要抓出指甲痕,但即便如此对方从未停下过半分抽的动作。

在一次接一次反复循环的抽下,少纤弱的膝盖都在不自觉地抽搐,被柔滑黑丝包裹着的娇玉腿在半空中一,顶着水晶鞋的玲珑雪足耷拉在雄的肩膀上也绷得紧紧的,纯粹的黑丝上染上了汗水看起来因雪白的肌肤而变色,想要蜷缩又因跨间在被凶猛进出而被迫伸直,手感腴软绵润,抓着能同时品味到丝袜的舒滑和腿的柔软。

(我一定要……坚持下去……得到拯救……不能让这些迫害我的渣们得逞……)

即便事到如今,所有的可能都被堵死,好不容易看到的希望也被泯灭,再加上翔太那已经发疯的格,以及没有逃掉就有可能怀孕的绝望织,真昼也没有放弃反抗,就算看不到未来,她也要努力挣扎着活下去……

然而体与心灵的双重打击让现在的真昼仿佛放弃了思考,雪白的兔子尾与黑色的

兔子耳朵如她的心灵摇曳不停,与娇小体型形成反差的雪腻房像两团棉花似的被翔太撞出靡的,天使大吹弹可的玉体沦为了任摆布的配玩具,在蓄势待发的下失去了理智。

要是沉溺于这种可怕的快感,哪怕是铁铸的心脏也会支离碎吧,如果被绝望冻僵而无法张开双臂,终有一天会变成冰冷的蝴蝶标本,失去了自由飞舞的希望。

“咕啊啊啊……嗯呜……咕呼……”

被贪婪的火焰吞噬也好,翔太想要剥下少宠辱不惊的外壳,狠狠地嘲笑她一番,再将重新塑造成自己想要模样的天使大好好宠溺,这种亲手缔造心的艺术品,将美丽的花朵摧残的快感光是想想就一阵大脑颤栗。

犹如烙铁一样炙热的,让偶般的真昼像失去了灵魂一样僵硬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随着一次次残的挺漾,被折磨得“泪珠”哗啦啦的从下面蜜零落,无数次从被堵住的下面小嘴里漏出啪滋啪滋嗫嚅的语,子宫早就被顶得下沉,湿润的花苞温柔地含住无比狰狞的,连根吞进去。

她的小塞的满满当当到无法“呼吸”,翔太的的雄根仿佛要融化进自己的身体里面,用最大程度的接触面积来享受的吮吸纠缠,狠狠地敲打着子宫上,能清楚地感到酥弹软的雌蕊在无助颤抖。

茎的外沿被两瓣饱满的玉唇箍得紧紧的,晶莹粘稠的甜汁蜜顺着包皮表面溢出,稚膣腔里的褶皱被无数次霸道地翻出体外,猩红根被玫瑰花瓣似的软糯媚贴附着进出自如,黏膜在一次次的抽中被反复拉扯抽离,红肿雪阜的唇缘早已汁斑驳混杂着被打成白沫的浆,凄惨得不成样却又是不错的绝景。

“要了……在高中受,用一辈子来逗我开心吧,不论是痛苦的呻吟、悲伤的泪水、还是不屈的心灵,通通都是我取悦我的玩物!“

翔太发出荒无耻的怒吼,掩盖掉少软硬不吃的压抑闷哼,让每一次纵的蹂躏都像泡在火山温泉里一样畅快淋漓,肆意挥洒着过去十几生从未经历过的汗水,觉得此刻的自己比在甲子园挥出全垒打的球手还要爽上一百倍。

合处下方的地板上汇聚出大片水洼,真昼的腿心即便现在也在淌着流不完的晶莹蜜汁,呈一条细长黏腻的银丝水线从花缝滴落,两侧的黑丝裤袜被溅润得光泽诱油亮似漆,柔滑的裹丝玉腿被粗糙的大手摩挲着,细足在雨般急促迅猛的合中摆,水晶高跟鞋时不时撞在脚底发

出砰砰的撞击声。

腹间的热流逐渐涌啪嗒啪嗒拍打在黑丝润上的囊,翔太闷哼一声,将全部的体重都压在真昼娇小的身躯上,以打桩的姿势拓开蜜汁丰沛的狭小花瓣,青红发胀的水润的门扉,捣在含娇带怯的娇弱花心,撞在高狂颤的子宫上,上身使劲前倾,让全身肌肤都与少紧紧相贴,无章地肆意凌虐,最终将汩汩浓稠黏密的浆灌痉挛抽搐的之中,滚烫的热度浇得玉体发软。

“啊……嗯咕……咕呜啊啊……!”

硕大的犹如要将宫壶压扁一般,用力顶在了真昼娇躯的最处,腥浊的子不要命地往温柔含上来的花蕊上钻,被顶到腰肢上扬,雪腹与少年的肚子贴附在一起的少发出了竭力忍耐过却无法遏制的呻吟,从那被分开成v字形的黑丝双腿间,大腔容纳不下的黄白浓挤而出,落在地上发出了颇显沉重的啪嗒声。

在这个灼热的兔郎小里滞留了一会,再挺动腰胯往前面顶了一会,完后就着少那迷离恍惚的梦呓轻哼,享受着高的收缩舒张,直到完全疲软后翔太才把抽离出来。

“啊……真爽,脆明天请假吧,都怪家里有一只不听主话的调皮兔郎,不好好调教一番可不行啊,希望你能再多坚持几天吧天使大,要是看不到你反抗的模样或许会少许多乐趣呢。”

翔太即便身感疲倦,但已然困意全无,他那喜怒无常的神重新恢复为了冷淡,看着快要失去了意识躺在地上,双腿大开开合的小里不断流淌出极为不雅的天使大,眸光一暗,缓步走到摆满道具的桌子前,拿起一根小尺寸震动与一个金手镣铐,先用镣铐捆住她的双手细腕,把她吊了起来,再用冰冷的震动掰开毛茸茸的兔子尾,一点一点挤她那被黑色裤袜裹着艳清纯还未被用过的菊里事先做开拓。

里被一根异物让真昼还没能从昏昏欲睡的失神中回过神来,翔太就已经十分突然地在打开震动开关的同时,将重新勃起的再次进了她那还未流的小里。

“呜哇啊啊啊啊……!”

一声悦耳清脆的悲鸣瞬间从少嘶哑的喉咙里传出,整整一夜都没能停下来,与震动的双重震颤带给她前所未有的痛与欲的刺激,软如烂泥一般的身躯抽搐不止,似乎是感到过于聒噪,翔太甚至给她戴上了一个球与眼罩。

从菊里传来一仿佛都要因此裂开的撕裂般的刺痛,也许

选择小尺寸是少年心中仅存的善意也或许是出于不会立刻就让这个娇花裂考虑,但第一次的后庭处竟然给了这样一根冰凉的塑料玩具,这个事实仍旧让少感到屈辱万分。

除了黑以外看不见任何颜色,世界空无一物充满了寂寥,只有身后的塑料带给她绪与温度,已经难以逆转的失败磨灭着她的坚韧,一成不变的痛苦折磨使她渐渐麻木,在时间的流逝之中,不着痕迹地在内心处留下无法忘却的沉伤疤。

“救赎……究竟在哪里……”

失去意识之前,她感到非常可笑地这样想到,然而注定没有回答她这个答案。

————

“瞧瞧你……哦忘了你看不见了,堂堂全校第一的美少,竟然如此不成体统地小着根子小便,任何仰慕你的看了想必都会对你失望到愤怒吧,不过没关系,还有我在,哪怕你像条小狗一样的汪汪叫我也不会幻灭的,因为我是那么的你……”

,已经神智不清,表狂热地大笑着的翔太坐在沙发上欣赏着面前由自己一手缔造的杰作,满脸得意猖狂。

真昼还是面戴眼罩与球,经历了彻夜的疯狂过后她的那被球挤开的小嘴里连唾水都已经流,清丽白皙的脸蛋上满是泪痕,不再高地泛起红霞而是面色一片苍白,她的双手与两条穿着黑丝裤袜的修长美腿被三根绳索吊在空中,似乎因为血不流通而绷紧了胯下那原本无论怎么不坏的竟然一时没法合上,里面塞着个内窥镜,甚至直到鏖战过后的此刻也还有没抠净的白浆混着缓缓滴落在地上。

“……”

她已经无心也无力反抗了,别说吐出一个字了,脑袋里连一个词都无法组成,低垂着脑袋,世界仍然一片冰冷漆黑,除了脑袋还能扭动之外浑身上下失去了知觉,哪怕少年再次把玩具或者进来也不会再感到任何波动。

从胯下的内窥镜里传来膣与寒冷的空气接触的冰凉,本该滚烫炙热的蜜因少年玩腻了而暂时处于放置状态,他可以轻而易举地通过这卑鄙龌龊的道具来观察自己小里的状态,不论是蠕动着的还是娇怯软糯的子宫,光艳艳惊心动魄的美景都一览无余,也就是说她全身上下都已经被这个少年了解了个透彻。

“咕……咕呜……”

突然,从塞着球的少喉咙里传出断断续续的声音,似乎没有料到她还有余力,翔太愣了一下,然后取下她嘴上的球,想听听她要说什么。

“我……说过的……你会受到……惩罚……”

没来由的,明明只是一句听起来像是败者于弥留之际在逞强的放狠话,可是翔太还是背后惊起一阵冷汗,他抓住了少的肩膀,想要问她这句话的意思,却没想到少就像是为了在最后的此刻对自己说上这样一句话才坚持清醒至今,就在刚刚绷紧的神经突然断掉,陷了长久的昏睡。

敏锐的听觉,与隔音良好的地下室,两者织在一起让翔太瞬间感到不对劲,于是他连忙转过身欲要往设置在屋外监控器上看去,却突然从天花板上却突然传来一阵砰的巨响——

“怎么会……我还没有玩够呢,我的天使大……”

没有任何意外,满地下室的罪证以及被吊起来触目惊心的较小少,让其中一位之前接触过她录笔录的警察愤怒地掏出了手铐。

(啊……原来这就是真货啊,让天使大穿上警察制服,再给天使大戴上,该会有多么美妙……)

这就是用目无法律的短短四天换来十几年牢狱的少年此刻唯一的想法,他并不为强了真昼而后悔,因为这是他十六年来活得最开心的四天。

可是为什么呢?明明猜到了会有这一天,真正要面对的时候心中却是这么不甘心……

…………

“希望这次醒来……我看到的不再是让痛苦的光景。”

真昼的意识渐渐恢复,她已经熟悉了这种由朦胧丧失再到清醒的感觉,但这次格外不一样,她感到了陌生又熟悉的温暖,尚未睁开眼睛就露出了温柔的微笑。

“……!”

回应她的是一个激烈却又在接触后变得格外小心的拥抱,仿佛害怕她如泡沫般消失,揉在手心里怕化掉,很有个风格的拥抱。

鼻尖轻轻抽动,嗅到的是一让自己无比安心的味道,明明不是什么香水味,却比任何气味都要好闻,淡淡的,沁心脾。

才“一段时间不见,没想到你变得这么撒娇了呢,唔……怎么突然哭了呢?不过之前只有你看过我哭的样子,还想过有点不公平,呵呵……现在满足了呢。”

她无论何时都是那么宠辱不惊,即便身子像灌了铅似的沉重也依然淡然面对,轻轻抬起眼睛,随着一道强光闪过,看到面前泪流满面的少年,想要抬起手摸摸他的脑袋,但却感到手腕上扎着个吊瓶,于是只能红着脸腼腆地低下了

“笨蛋,这种时候应该要说另一个台词吧。”

少年那熟悉的有些嗔怪的

关心话语,让真昼有一种自己还沉浸在梦境里的错觉,但滴落在自己脖子上的泪水的温度不会骗

“谢谢你,我回来了,周。”

“嗯,欢迎回来。”

打架的那一夜过后真昼不仅没在身边照顾自己,甚至还没去学校,也打不通电话,这让周立刻就报了警。

原本以本警察的办事效率与监控覆盖率,想要快速查清楚这件事需要费很大的功夫,但得益于真司又上门来找麻烦,于是通过现场调查与n比对很快就锁定了犯罪证据,真司等三为了减刑与证明真昼的失踪与自己等没关系,对自己的强罪行供认不讳。

但由于真司他们似乎真的不知道真昼的去向,警察们在强地点附近地带的警察局进行摸排,由于其中一位警察想起几天前打过来一通奇怪的电话,由于是座机打来的很快就确定了位置,在观察了两屋主翔太的购物倾向后选择了门而,救出了真昼。

听到周述的来龙去脉,真昼睁大了眼睛,他说的和自己猜测的大差不差,最终果然是周与警察救了自己。

这意味着,她一直以来的坚持都没有白费,始终有在为了拯救她而努力着,周实现了一直保护她的约定,仅仅如此,她就感觉一切都有了意义。

“对不起,我又一次来晚了……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原谅我,所以……”

周的话还未说完,下就被真昼的额给顶住了,像小猫咪撒娇一样亲昵的磨蹭,以及脸蛋上那与过去不同的有些妩媚煽的可,让他下意识地就脸颊通红地想要挪开视线。

“不要逃避,请看着我,永远注视我。”

在落下这样一句话后,真昼抬起脸蛋,将自己湿润的唇瓣印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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